保护少爷的最高准则_第224章(1 / 1)
还能离咋地?
老板还不是红锦的对手,苏生顺了顺心气,冷静的想,所以他要去给乌鸦注入最后一针强心针!
斐在面前魔兽被光芒刺走之后转过了头,金黄的瞳孔映照出苏生的背影,一闪,金黄就变得更加灿烂。
爱丽丝一张小脸冷若冰霜,手下绽放出了洁美的冰花。
第163章 迷失黑塔
乌鸦挽了好几个剑花,挡住了挟裹在旋风中的尖刃,急速后退,胸口还是绽开了血花。
红锦的天赋加上技能实在是太强,几乎防不胜防,躲不胜躲。
乌鸦的两条腿上有着深深的刺伤,后背被风旋中的刀刃剐的一片血肉模糊,他的半边脸上是一片鲜血,但是他的眼睛却越来越亮。
连续好几个世界的被动逃逸使得他憋了满腔的怒火,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尝过那种无力的挫败感了。
飞溅而出的鲜血伴随着疼痛,使得他的头脑清明,深埋在骨髓里的野性喷薄而出!
乌鸦扯出一个锐利的笑容,手下的动作愈发的狠辣————
小心翼翼的捧着珍贵东西久了,他都忘了自己的手原本是用来做什么的了!
乌鸦在地球上的时候,十三岁就撂倒了团长灰狼,灰狼摸着他的头说,他是天生吃这碗饭的!
刀口舔血,生死游离!
但是他并不想吃那碗饭,用灰暗的回忆堆砌的锦衣玉食,在他看来半点吸引力也没有。
他想要一个安稳的家,他想要舒舒服服的睡一个好觉,他不想睁开眼睛闭上眼睛,眼前都是满地的尸体。
然而灰狼对他的磨炼使得他不会对任何人放松警惕,灰狼想要让他成为一个最强的佣兵,最锋利的那把刀!
即使他无比的抗拒用满手的鲜血换取钱财,他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况且,正如灰狼所说,他真的是一个天生吃这碗饭的人。
和他一同被买进佣兵团的蜥蜴在痛苦的扎马步的时候,他已经可以扛着两小瓮水几个小时纹丝不动,蜥蜴还在做着心理建设杀一只肉鸡的时候,他已经割断了第一个任务目标的喉管。
鲜血喷涌出来的时候,他甚至可以不带半点迟疑的后退,躲过了溅出的鲜血,并且顺着最先规划好的路线逃生。
他并不觉得那有什么难的,他一直看到的都是同一样事物,杀与被杀,他认为那就是世界的全部。
而他,是永远的捕猎者。
灰狼是他的养父,他也只听灰狼的话,他用锋利的爪牙生存,并用赫赫的战绩站在了最高位,他是整个团的王牌,他从一开始每天的艰苦训练,渐渐活的随心所欲。
他学会了大笑,喝骂,和团员戏耍性的打闹,不择手段的去抢自己看中的东西,凶狠这种特质似乎是深深的刻进了他的骨子里,他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然是鲜血淋漓。
他锋芒太过,到了灰狼都驾驭不了的地步。
所以他接到了灰狼派给他的最后一个任务。
去一个残废的身边,当两年的保镖。
那时候他刚从战场上下来,浑身的煞气遮也遮不住,黑瞳里满满都是杀气,衬得他凶恶的脸庞如同恶鬼罗刹,他捏着那张薄薄的A4纸,挑起眼角斜睨着灰狼笑道:“老头子,你他妈老年痴呆了?”
让他一个只会杀人的兵器去做一个残疾人的保姆?
灰狼那时候已经近五十岁了,常年的枪林弹雨使得他身板还像四十岁一样硬朗,他脸上是岁月积淀下来的沉静,完全不像一个刀口舔血的佣兵。
但是乌鸦可是见识过这个老头子杀人时轻描淡写的模样,他从来不会因为表象而看人,谁知道一个柔弱的令人怜惜的娇小女人嘴中,是不是藏着见血封喉的□□。
灰狼看着他的眼神如同看着他一生中最得意的作品,他一点也不为乌鸦的忤逆而生气,而是慈祥的说:“我能教你的东西都教给你了,现在你应该学的东西就只有一样了。”
乌鸦撇了撇嘴,大大咧咧坐在一边三条腿的木凳上,揪着头发问:“什么东西?”
不管是光明正大的搏斗,或者是阴险卑鄙的暗杀,他都做了无数次了,真不知道还要学什么。
灰狼指了指他脸上怎么也隐藏不去的杀气:
“伪装。”
乌鸦真的不会伪装自己,他活的太过随心所欲,好恶一眼都能看穿。
灰狼看着他皱起了眉头,就笑了,他叹着气,如同拿心爱孙子没有办法的老人:“我会让狐狸和你一起去,正好那边要的是两个人,你去那边正好能和狐狸互相照应。”
那种见一个人换一张脸的狐狸…………
他嗤了一声,看着狐狸微笑着朝他伸出手,毫不犹豫伸手就把狐狸摔了一个四脚朝天。
当着灰狼的面。
他的力气很大,狐狸脸上完美的笑容都被他给摔散了,他看着狐狸抽动的嘴角,满意的笑了。
什么伪装,开心就开心,不开心就不开心,活的那么累,有什么意思?
乌鸦挥舞着断玉剑,手背青筋暴突,他嘴角挂着令人胆寒的笑容,出手干净利落,石破天惊,单看他的动作,他却不再像一个人,反而像一台机器。
他回忆着过去,明明血液沸腾,脑子却愈发的冷静。
他使用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的身体当做武器,他不再避免受伤和疼痛,他用自己的伤去换敌人的伤,他小心翼翼的计算着,他还能支撑多久,他必须得在多长时间之内砍掉敌人的头颅!
所以即使红锦动用了加速死亡的手段,也一时拿乌鸦没有办法。
她感叹着,对面的人类种真的是天生的战士,想必像这样的战士,才是他们最想要的人才吧。
让这样的战士陨落在她手中,是不是也算是对他们最棒的复仇?
一红一黑两道身影在半空中相撞,又迅速分开,红锦的右肩被乌鸦的断玉剑洞穿,乌鸦的左臂被红锦的风旋搅烂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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