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人柱,和仇人相见(1 / 1)
只要时间停滞,世界固然不会变好,但也永远不会变坏,假如未来就是没有未来,那维持在现今也许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醒醒,它们来了。”夏洛特被脑中的声音叫醒,睁开眼睛,一切又全部被笼罩在黑暗中。
“现在是什么时候?”
“白天。”另一声音替她回答。
睡得有些沉,她又开始做梦。
闭上眼睛,她把意识沉浸,不位于身体的任何一处,物理手段无法探测到的虚无空间,那里安置着她和其他夏洛特的灵魂,只是在共居不过两天,融合就已经开始,不是彼此之间融合,从其他四人身上不断逸散出碎片,如同乳燕归巢,投入她。
单方面的吸收,虽然外表上看不出来,但她感觉到自己正在变得完整,开始在梦中看到不属于她和其他任何一个夏洛特的记忆,那属于真正夏洛特的记忆。
穿上衣服,她来到了村子中间的空地。
魔物们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走出天牢,身上的黑气就能自然散发遮天蔽地,使光线和温度消失,反倒是空地上的光是它们刻意留下,夏洛特看见魔物们盘踞在那高台上,而村民们战战兢兢地躲在微光的边缘。
如果可能,他们当然也不想来这里,但是黑暗本身就足够可怖,在那伸手不见五指的浓厚漆黑中,众人同样无法维持理智,更没有祈祷的余力。
“她来了。”野猪嗅到她的气味,哼哼两声,给周围的兽通风报信,果不其然,没过多久,那熟悉的身影就穿过黑暗出现。
“哦?”讶异的声音传来,野兽们惊讶地看向走向它们的夏洛特。
“想不到今天是她。”
“唔,这我可有些下不了手。”
“我来我来!”
“滚开肥猪,我还没和你算昨天的账。”
“噗嘻!”
对野兽们的吵闹也依然神色平静,双手交叠站在它们面前,“贵安。”
“您也是。”巨猿做出持帽状,弯腰朝她行了个礼。
“或许您应该让其他夏洛特代劳。”
“总该一视同仁,不是吗。”
带着让人安心的静谧氛围,肤似白玉,目似秋水,璀璨的金发在她头上盘成复杂的冕冠,五官精致,气质温婉高贵,有着这副身体本不该具有的成熟魅力。
较之前稍低矮了些,但身材却更加丰腴,身穿礼裙,用一条丝带捆在腰间,勾勒出美好的曲线,胸前大片滑嫩雪白露在野兽们眼中,让它们呼吸粗重。
她们应该是来到之后才交换身体,所以临时幻化出的衣服并不合身,裙摆拖到了地面,但胸前却紧绷着,硬生生把这撑成了低胸礼裙,随着熟妇的呼吸而颤巍起伏,但在如此紧缚下又还是能维持着浑圆饱满的形状,也只能说是弹性惊人。
“今天要做什么呢?我会尽力配合你们。”熟妇低下身子,与它对视。
“这您可问倒我们了。”露出极具人性化的苦笑,猛虎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其他野兽,被踢飞的野猪除外。
“当年新生之时承蒙照顾,若对您出手实属恩将仇报之举。”巨猿也同样报以苦笑,“但假如您打算用这逼迫我等退让,拖延时间,那也只好冒犯了。”
“理当如此。”她弯起柳眉,温柔地笑道,那态度不像面对野兽,反倒像看着久未见过的后辈。
这谈话不能被村民听到,被力量封锁,而封锁打破之后,野兽们凶恶的气势再度席卷四方。
“我来吧。”猛虎晃了晃头,目露凶光,弹出利爪,拍向熟妇,撕拉一声,将裙摆撕破,去势未减,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数道伤口,鲜血顿时涌出,但也就到这里了,看到鲜血后,它愣了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还是弯着眉微笑,似乎不觉疼痛,把玉手按住猛虎的头上,魔力绽放,把有些迷糊的它放倒在地。
“等……你想做什么?!母……母猪!”有些惊慌,被反客为主的不妙感油然而生,想就连质问时都差点喊错称呼,这要是让村民发现,那他们的恐惧感会大大降低,祈祷的强度也会提升。
“各位请不用担心,我将竭尽所能地进行侍奉,只要它们可以从我身上得到满足,就不会伤害你们。”她温柔的声音借助魔力传遍整个空地,安抚了众人惴惴不安的内心。
野兽们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绷着凶狠的表情,思考着要怎么让它们敬爱的母亲露出痴态,但这不太可能,假使无法使用那些过激手段。
恶念根植于他而生,在本源上会继承一些共有的本质,譬如信守承诺,又或者有恩必报,只是要得到它们的承诺十分困难,要让它们接受恩惠更是如此,如果没有特殊原因,它们的兽生剧本只有不断折磨和报复,直到被停止那天。
被翻到过来四肢朝天的猛虎,现在该称为大猫了,就更加头疼,摆着丢人的被动姿态,在夏洛特的纤纤玉手挠上它长满雪白柔软绒毛的小腹时,忍不住发出哼哼声,腹部缩紧,熟悉的舒适感让它不能自已。
“差不多……嗷呜。”
“在我死去的时候,你还只有现在一半大呢,真是长大了呢。”夏洛特的耳语在老虎耳边响起,随后她素手一握,老虎又是一声嗷呜,四足发软,“这里也是,长大了呢。”握住那长约二十厘米,呈深褐色的虎鞭,她一脸欣慰。
快想办法,它朝同伴狂打眼色,但让它绝望的是,它们悄悄地挪开了视线,转去威吓村民,迫使他们低下头。
“呵呵。”她发出贵妇人标志性的笑声,非常自然把身体后挪,俯身,展露出从腰到臀的优美曲线,正面对上它的胯部,有如吹奏风笛一样灵活动着手指,在大猫的生殖器上按压,一阵让它麻痹的酥痒感传来,不过两个眨眼,那粗壮又蓬勃的肉根就在夏洛特手中完全膨胀。
“呼……”她轻轻一吹气,那敏感的尖端被香风一吹,整根都抖了一抖,熟妇身上馥郁芬芳的体香和野兽那浓烈酸臭的雄性气味混在一块,被灵敏的嗅觉吸收,却意外地让它更加兴奋。
稍微紧握,又放松,握住粗大的圆锥形龟头,直接一撸到底,包皮被半翻,它又是嗷呜一声。
“力度如何,希望我没有弄疼你。”纤细柔软的手指温柔地按压着,先是在中段周围揉搓,然后快速地套弄起来,嫩滑的掌心提供着恰到好处的摩擦力,不时用指甲磨蹭着龟头。
明明气质温柔高贵,但手法却娴熟到连妓女都自愧不如,猛虎有起身逃离的冲动,但快感快速累积,让它好像被握住遥控杆(实际也是),一动也不能动。
“流出了很多液体呢。”收回按住它腹部的手,掌心覆盖在龟头上扫弄两下抬起,带起了稍显浑浊的银丝,而更多沿着杆身下流,让她手部的动作变得越发顺畅。
“嗷……”
“舒服就好。”
“没……有,不过如此,呜!”
大猫还在嘴硬,夏洛特只是微笑着继续套弄,见它慢慢适应,又打算对她说两句逞强话语,嘴角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危险,用力握住阴茎,往上掰起,大猫骤然一惊,两条强劲的后腿一夹,打在她的背上,让她整个人都向前倒下,面部贴上股间。
“疼疼疼……”她佯装痛呼,“哦……我,对不起。”大猫连忙又把两腿放松。
夏洛特的意识空间里,借助着肉身的视线,她们看着外面的场景,“这些怪物为什么这么客气?”
“她是第一个来的夏洛特,那时分魂战斗刚结束,主体进入沉睡,其他人还在重聚阶段,虽然有形体。但基本都遗忘了自我,于是她就按照设定照料他们,这其中也包括恶念。”
妻子夏洛特随后接话,“但随着时间流逝,恶念逐渐膨胀,进而和心魔同流合污,等到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不得不战斗的敌人了。”她的祭祀生涯就基本是和恶念战斗。
“那岂不是说它们口中的报复对象就是你?”夏洛特疑惑道,随后便遭到否定,“不是如此,恶念继承的就是他对夏洛特的怨恨,只是她因曾经的照料显得特殊。”该说是继承,还是被抛弃呢,但无论如何,对夏洛特的怨恨是确实存在的。
“换作你我出去,恐怕此刻肋骨都要被扯出五六根了。”
“这样……”实在是错综复杂,不同的夏洛特和不同的他的关系。
视线回到外面,喊了两声疼后,她状似无奈,用脸蹭了蹭根部,中下段那粗糙的倒刺刮在她白嫩的脸颊上,有些微微发痒,“呜!母……那里是……”
“舒服的话就要坦率说出来哦,嗯啾。”夏洛特在它的阴囊上落下一吻。
“嗷呜!”
性和爱两字是难以分割的,换作旁的夏洛特做这种事情,它肯定可以从容对待,内心快虐,但当做这事的人是一直当做母亲敬爱的夏洛特时,汹涌的背德感就让刺激翻倍,甚至表露出被动,只能任由她摆布。
接二连三的快感不断袭来,夏洛特伸出舌头,反复舔弄着龟头和阴囊之间的肉棒,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在她娴熟的技巧下,大猫不断发出不像样的呻吟。
“呸咯……呸咯,怎么样?这样子舒服吗?”她从胯间抬起眼,问它。
“烂……烂的要死,才不舒服。”当然是很舒服,但它们原本的目的是虐待夏洛特,却被反过来玩弄,当然不可能承认,说到底换作别的夏洛特,不管是哪个,不是随它玩弄,只需一眼就能控制精神使其淫乱化,怎么可能会像她这般游刃有余。
“嗷呜!”但大猫的回答让她不高兴地竖起眉头,檀口微张,‘哈姆’整个把半边阴囊含住,用舌头仔细舔弄着,给予持续的刺激,在这样的进攻下,它又忍不住叫出声来。
“刚才的不算。”还没等她又抬起眼发问,就连忙否定道。
“素吗?”含糊不清回答,“嗯啾……啾噜……”含住阴囊,用牙轻咬着向外拉扯,手上的动作也还没有停下,感受着那越胀越大的阳具,“看类不素这样。”
手指堵在丫状的尿道口前,她把阴囊吐出,咽下刚才积蓄的口水。
“很烫呢,无论是阴茎还是这个。”她笑着说,而大猫此时已经为了忍耐射精感,连插话都做不到了。
盘弄着胯部的三个圆球,感受着越来越明显的炙热感,一跳一跳地抖动着,心知它已经快要高潮,用魔力把声音凝成一线传到它的耳边,如同魔女的低语。
“不要再忍耐了,射出来吧,射到妈妈脸上也是可以的~”
“毕竟,以前就是这样把你们拉扯大的呢~”
在持续的舔握套弄下,大猫的忍耐也到了尽头,她那轻声的耳语更是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肉棒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出大量的精液,夏洛特躲避不及(也没想躲),被喷得满头满脸,那绝美的容颜被污浊的液体玷污,就连头发上也沾染了许多,无法存留的部分顺着脸颊滑落,汇聚在胸前那深不见底的诱人沟壑,形成一条乳白色的溪流。
“呼……嘶……好浓厚的气味,很健康呢。”深呼吸一口,让精液的味道充满胸腔,夏洛特一脸陶醉,而大猫喘着气,回不上话。
“多谢款待。”明明是猥亵的行为,她却表现得像是在品味佳肴,姿态优雅地擦拭脸侧。
终于得到解脱的老虎嗷呜一声站起身子,躲到了巨猿身后。
她轻盈站起,“请问还有哪位需要侍奉?”
“我我我!……靠!”肥猪刚跳上高台,就又被一脚踢了下去。
巨猿苦恼地看着她,“不得不承认,除非对您使用那些能力,否则我们的目的无法达成。”甚至用了之后她也能接受住,无论是那些过激的殴打还是改造。
“我并没有游刃有余哦,只是你们下不了手。”
“或许吧。”巨猿退后一步,避开她主动贴上来的娇躯,“那也只好考虑一些盘外招式。”
沉闷的脚步声从黑暗中传来,另一只巨猿肩膀上扛着什么大踏步出现,而当它将肩上那物件卸下时,刚才还在表情从容的夏洛特突然一愣,按着额头,神色开始挣扎。
“听话。”
“不要!”
在短暂的意识交锋后,夏洛特再度变了模样,无视了周围松了口气的野兽们,扑向刚被丢到地上的黑发少女。
“轻松多了。”巨猿耸耸肩,做坏事时面对家长总是压力巨大。
每一步踏出,她的身形就缩水一分,等到站在少女身前时,就已经变至只有一米一的身高,衣物滑落,肩膀半露,头发也散开,如金色绸缎一般厚重光洁,直垂到脚踝,本就已经如婴儿般滑嫩白皙的肌肤变得更加水嫩。
完美无瑕的面容稍增两分婴儿肥,但这让她看起来更加可爱,一张樱桃小嘴,和水汪汪的大眼睛,让人恨不得给她全部疼爱,含着怕化了捧着怕摔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本该纯洁无邪的脸上布满着冷酷和刻薄,以及,野兽们不是人。
意识空间里,深蓝的魂火化作熟妇的模样,即使是没有肉身的灵魂,她也依然觉得头疼,按着眉,无奈地看着其他几人,果不其然,少了那个天真的短发身影。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突然抢夺控制权。”见她不适神色稍缓,夏洛特忙问。
“和我那时一样而已。”妹妹夏洛特同样皱着眉,说道,她刚刚想拦住对方,却被爆发的魂力掀飞,此刻也受到了些许冲击。
在她们刚回到身体时,那家伙也是不管不顾想要去寻找不死,几人一时不察被抢先,但她想把变成触手的昶盛摔到地上时,愤怒的她直接把控制权夺回,女儿当然不愿意,却无法违抗,此刻只是发生了相同的事情。
“?”但她记得女儿夏洛特的执念是不死,这又和此刻被丢到地上的少女有什么关系。
见夏洛特茫然,妹妹气不打一处来, “你真是一如既往的迟钝,意思就是这女的就是不死,就是心魔。”
“诶?诶?!!!”实际上这也不是夏洛特迟钝,不死汲取神力后恢复青春是她亲眼所见,但此刻变成少女就完全超乎想象,“但是……兄长……并非女性。”
“生命形态真的重要吗,你要是真理解他在堕化前处于什么境界,就绝对不会问这个问题。”
毕竟,就连夏洛特她们自己,都会因为入驻灵魂的不同而自适应变化,那他做到更进一步的事情又有什么奇怪的。
当然,不死也不可能是自愿变成这样的,估计也是他打输之后的下场吧,妹妹夏洛特又补充道。
但和她的大大咧咧不同,其他两人却都忧虑地观察外界,夏洛特所知信息没其它人多,无法看出这不同反应背后的深意。
“反正不会死,只是对你不是好事了。”她耸肩,对夏洛特说,“毕竟,那家伙和那些怪兽一样,脑子里只有报复,你那祭祀形象恐怕会收到影响。”
镜头回到外界,一步踏出,巨猿铁塔一样的身躯就挡在了夏洛特的身前(其他夏洛特不出场就不加前缀了),无论她怎么想突破,但在体型和身体强度的显着对比下,最后都被挡了回去。
“让开!”她水亮的眼瞳此刻包含怒火,仰视着巨猿,怒斥道,但对方眼里尽是玩味的笑意。
“自然可以,只要您愿意配合,我们的小公主。”
抿着嘴唇,她身上光华涌动,先把身上不合身的礼服转化成了称身的黑色洋装,但头发却没有变化,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位盛装打扮的长发公主,即使她看起来没有符合年龄段的天真无邪又如何,本来她就应该高高在上,把其他人视作奴仆,除却在她认可的人面前,决计不会展露出半分天真活泼。
“你们想怎么做?”
但回应她的,是巨猿胯下的庞然大物不知何时抬起头,在头顶上投射下的棍状阴影。
………
“瞧一瞧看一看咯,你们最敬爱的祭祀小时候的样子,那可真是钟灵毓秀,等变回来之后可就没机会看了!”
分身上百的长蛇用它那尖细的声音吆喝着,村民们敢怒不敢言,也不敢去看其他人有没有抬起头来。
不过它也就随便喊两嗓子,反正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喊话的对象是是地上双目紧闭陷入昏迷的黑发少女。
其他人看不看也就那样,但他,哦,她的反应是必须要看的,不然它们的乐子这块从哪里补呢。
依然被虚空中的锁链束缚着身体,但象征意义大于实际,因为在被搬来之前她的生命气息犹如风中残烛,自被巨猿摧残后就一直昏迷,与其说是为了封锁行动,不如说是为了好看。
毕竟那冰冷的铁链勒进少女雪白肌肤所印的红痕和擦出的点点血花,十分符合它们的审美,就连少女自己恐怕也这么想,当然,被绑时不会。
她伤得太重了,如果不是本质还在,早就一命呜呼,但剩余的本源又不足以支持她修复自身,无法死去,但又不能恢复,卡在了一个尴尬的临界点。
所以为了让她醒来,毒蛇正向她注射修补身体的毒液,虽然这个说法听起来有些怪,但它们的能力本就不受形态束缚,虽然有着专精,但其他兽能做到的事情也能或多或少做到,毕竟曾经也是一体。
不死的意识在身体刚开始修复时就苏醒,内视着自身,残破的身躯自不用说,子宫内依然堆积着巨猿的精液,身体不时因为铁链的抖动而发生摇晃,那里面的粘稠液体也晃荡起来。
之所以没有流出,那当然和她那完全失去了收缩能力的小穴和子宫口没有任何关系,虽然现在在逐步修复,但同样与之无关,一根布满触手末端一样的吸盘,直径正好完全塞满的漆黑色阳具,正在一进一出的蠕动着,堵住了精液的流出,她一眼就能看出这是谁的能力,把自己的躯体独立但还是能接收感知,无时无刻享受着奸淫的快感,也只有那只色欲永远得不到满足的肥猪才会做这种事。
但,这帮家伙又想做什么。深知彼此习性,也知道这治疗举动不是出于善意,盘算着什么她还想不清楚,但无论如何,至少绝不是好事。
也许装昏迷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即使现在的她不能控制心跳和血液流动,但当她正这么想时,渐渐恢复的感官里,听到了半是痛苦半是欢愉的娇喘声,短促而又小声的呻吟着,似乎就在她不远处。
那声音稚嫩如黄鹂啼叫,可以听出声音主人年龄不大,却又带着这年龄段绝不该有的妩媚和煽情,是什么样的禽兽会对这样小的孩子下手?
不,在那之前,这熟悉的声音,其主人究竟是谁?
阔别数十年的惊惶感觉突然出现,那和她被揭示身份以及被打败时的惊骇不同,是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恐惧。
对于失去的恐惧。
她睁开眼,再顾不得装作昏迷,却只看见了巨猿直立在面前,背对着她,粗壮的手臂上下移动着,而那娇喘声正从她被隔绝视线的巨大身躯之后传来。
无须再确认,也不用再多做思考,她的身体先于意识地动起来,却又被紧锁的锁链牢牢困在原地,锁链哗啦作响,才刚修复的脆弱肋骨这么一勒,不知道又断了几根,呼吸中也重新夹杂痛苦和血腥味,但这全部都比不上她内心的疼痛。
她目眦欲裂,“停手!你们这帮禽兽!都给我住手!”大喊道,听到了她的喊声,巨猿原地转过身,“您醒了。”声音浑厚响亮,却依然带着绅士般的平静。
如果忽略它在做的事情的话。
在巨猿长满灰黑色长毛的宽阔胸膛之前,那抹纯净的白显得格格不入,幼女身上的黑色洋装还没染上她的气味温度就被扯碎撕烂,此刻全身上下只剩那保守的儿童内衣,巨猿许是对她贫瘠的胸部并无兴趣,所以也没有要求她脱下,连带着那被淫水打湿的棉袜也好好穿着,隐约可见那充满青春活力的纤白小腿。
在绝大多数时候幼女看起来都像一位天使,有着与生俱来的高傲和完美无瑕的身姿,即使是在将要被碾碎的这一刻,也只是短暂地堕入凡间。
少许时间前。
“继承了萝莉控特质的应当是其他兽才对。”巨猿本来是这么想的,但当幼女柔软的手握住它那两只手都无法合握的粗壮龟头时,还是忍不住涌起情欲,诚实地流出了浑浊的先走汁,把整个龟头涂抹得油光发亮。
其实就像能力一样,它们或多或少也都喜欢别兽的xp,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单纯的好色罢了,只要长得好看,管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亦或者是人是兽,都是同样的,奸!
它们的体型差距太过明显,夏洛特收回手,只是这些少许的分泌物就已经足够沾满掌心,黏糊的感觉,指间也拉起细丝,“在那之前,为我做一件事。”用不容质疑的语气,她命令道。
今天的夏洛特们都十分喜欢反客为主,看出她根本不在乎村民安危,巨猿也不做无用威胁,“请问有何吩咐?”
“治好她,然后……强化她的身体。”她低垂下眼眸,让本就俯视着她的巨猿更加看不见表情。
“哦呀?这可真是……我原以为你是打算进行报复,这又是为何……?”
“别说多余的话,照我说的做。”
“在被背叛这件事上,我本以为我们能互相理解呢。”巨猿虚伪地叹息一声,但还是按照她的要求吩咐其他兽治疗不死,心魔和恶念同根同源,所谓的治疗和强化无非就是转移,把它们的力量转移过去。
说来这位夏洛特以前也做过类似的交易,只是那次她成功靠自己的小聪明逃脱了代价,最后的账野兽们也都是记在了心魔头上。
巨猿在心底笑了笑,伸手把她拎起。
“我自己会飞……”
“唔,但我喜欢这样。”
以别人的苦难为乐,它们喜欢的事情,除去受虐狂外,被施与者大抵是不会喜欢的,被抓住纤细的手腕,或者更具体点,一整只右臂,毕竟它们的体型是如此悬殊,整个人的体重都维系在一只手上,这感觉当然不怎么舒服,巨猿粗糙的手掌带着灼热的体温,隔着袖子也清晰传递过来,一只手拎着她,另一只手就把玩起了她柔软美好的身体。
粗糙的毛发和坚硬的指腹,让她有被砂纸擦拭的错觉,她太过娇小,假如巨猿是常人大小,那她就是一个精致的人偶,被轻易地摆成各种姿势,不时头脚颠倒,裙摆伴随重力下落,遮住了她的视线。
指尖伸出稍细的触手,而后触手再度分叉,一变二二变四,轻轻一勾就把遮挡的布料除去,巨猿如愿以偿地看见了她那粉嫩可爱的饱满小馒头。
指尖按上去,就几乎把密缝完全覆盖地按压挤扁,幼女的触感是如此柔软,让它爱不释手,而纵然她心理年龄并非真正孩童,被兽触碰那里时,那藏在棉袜中的软绵脚趾也不禁蜷缩起来。
触手分化出的部分撬开了窄不透风的小缝,探入其中,长着柔软绒毛的触须尖端像刷子一样温柔的扫弄着,不多时,幼女的花径就浮现了些许汁液,然后被触手一扫而空,那滋味香甜如蜜,它也同样可以品尝得到。
让巨猿遗憾的是触手没有探测到那象征着纯洁的薄膜,虽然这说起来像是废话,不管哪个夏洛特都说不上未经人事,只是这就和她此刻的形象有些割裂。
虽然那薄膜再生也就一念之间,但正因如此,初次的意义才更加重要,也因此,她们不做这表面工程。
前戏,或者说把玩告一段落,巨猿松开手,夏洛特就无力坠落,趴在它那斜指天空遍布青筋的狰狞巨物上,像只抱着树干的树袋熊。
“我也不是什么恶魔,请问您是否需要我把痛觉与快感联结起来呢?”
“……也就是说,你不打算用触手。”
巨猿耸了耸肩,巨棍也晃了晃,差点把她晃下去。
毕竟,假如是用触手小打小闹的话,那它当然不需要问这种废话,不说别的,单说它阴茎的宽度就已经几乎和她的腰等宽,不然她要怎么趴在上面?
为了迎合不死,它稍微把身躯缩小,但此刻对夏洛特却不打算这样。
所以它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也打算一声令下让一旁的毒蛇停下治疗。
“好啊,直接来吧。”
“嗯?”
“我说,直接来吧。”
她撑起身子,平静地直视着巨猿,瀑布般的金发垂落到臀部,而后被巨棒分成两半,看起来倒像是它长了金色的阴毛,只不过柔顺过头。
而和她的平静相对,巨猿愣了一下,再维持不住那平静口吻和绅士语调,而是变得兴奋又扭曲。
“夏洛特,你总是能让我惊讶!明明你一直都是这样,一直!但我还是感到惊喜。”
她无从去分辨这个夏洛特说的到底是谁,只是再度低垂眼眸,遮挡眼中出现的花纹,“多管闲事。”
‘这是我必须承担的责任。’“我没打算帮你唤回第一主体,这只是为了我自己的私念。”言下之意就是痛苦也该由她这个灵魂独自承担,她不需要像昨天被毒蛇和野猪玩弄时一样代为承受。
‘……即使如此,我也不能放着你不管。’“好言难劝该死鬼。”
在她执念满载的现在,能把控制权夺过来的夏洛特,也只有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
“好了,悄悄话该结束了!”巨猿的声线失去控制,吼叫声响彻整个空地,谁都能听出它的兴奋,而它也确实彻彻底底兴奋起来。
“只会依靠他人的废物,一群茫然无知的失败者,就好好看着我是如何把你们的希望毁掉的吧!”它声如洪钟,声波化作颈环,强迫所有人抬起头来,看向它。
巨手一抓,夏洛特的脖子被单手握住,整个人举起,而本来被压得几乎和地面平行的阳具也随着重压的消失抬起头,更加贴近腹部。
“唔!……”说归说,但巨猿的巨力真加诸于身时,几乎要把颈骨直接折断的剧烈痛楚还是让她本能地想掰开手掌,柔软的小脚无助地乱踢,但踢在它坚硬的腹部,带来的只有舒爽感。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在它身上,看着它握住夏洛特的脖子,将她的身体平移,直到把剑拔弩张的深色龟头对准那几乎看不见缝隙的小缝。
真需要对准吗?毕竟这宽度都可以让她直接坐下了。
明白它要做什么,本来虽然小声但依然嘈杂的人群变得鸦雀无声,不知是谁先带的头,但他说出了众人心之所向,也因此一呼百应。
“大家!和这些怪物拼了!”
“对!它们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们!不如拼了!也总比看它们折磨祭祀大人好。”
不再畏惧缠绕身上的锁链,和周围盘踞的蛇鸟,虽然不是所有人都喊了起来,但这浪潮越来越大。
野兽们只是嘲弄地看着,巨猿踏着沉重的脚步,把夏洛特举到他们面前。
它的接近带来了无止境的黑暗,于是人群再次安静下来。
“让我们听听祭祀大人怎么说吧。”它狞笑道,但手头的力度丝毫没有放松,不仅如此,大手还动着,村民们甚至可以听到她关节错位的响动。
喉头被拇指压住,她根本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发出痛苦的喘息,话虽如此,但意识还清醒,豁出全身力气,吐尽肺部最后一口空气,才终于挤出细弱蚊蝇的话语。
“大家……不要冲动……我身上有……吾神赐福,不会有事……你们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她还想让他们保持祈祷,但巨猿的手又加了一分力气,掐灭了她的话,“既然祭祀大人都这么说了,你们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祈祷吧!为你们的无能!当然,是在看完我们的表演后!”
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她纤细的腰,巨棍不断j向上,把她颤抖的双腿荡开,村民们俱都潸然泪下,想要低下头,却又被它所造的颈环强硬抬起,即使想要闭上眼睛,但毒蛇在身上缠绕的恐惧又制止了这一行为。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恐怖的一刻到来,他们敬爱的祭祀被魔兽的凶器刺穿的瞬间。
只是龟头的尖端,就已经把狭窄的蜜缝压扁变形,那之后又要怎么更进一步?巨猿的回答是,蛮力。
手指深深陷入夏洛特柔软的小腹,幼女本来带着一丝肉感的幼儿身形这时候显得那么纤细脆弱,胯骨盆骨髋骨,无论什么都变形位移,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剧烈无比,仿佛要把她整个劈成两半的痛苦从下身传来,把本来还能勉强维持清醒的意识淹没,但本该血腥无比的场面却没有出现一滴血迹。
因为就如她所说,蒙受‘赐福’的她确实可以承受着这样的摧残,即使痛苦几乎把她整个人碾碎,那也只是她的意识无法承受。
“噶啊啊啊啊啊啊!”凄厉的娇嫩惨叫从她被锢得死死的喉道漏出,即使这遭遇是她自己的意愿,但身体的本能无法遏制,她想掰开巨猿的手掌,想要从痛苦逃脱,手脚毫无章法地打在它身上,像故障的发条人偶,但绵软无力的攻击,只能把她的无力和痛苦完全展露,只能为它带来更多的摧残快意。
一点一点,巨猿的阳具稳定而又有力地向前推进,幼女形态的她小穴阴道长度也就三四厘米,触手轻轻一探就能碰到子宫,但此刻因为容纳常理上绝对不能容纳的事物,那粉嫩的花壁被拉扯伸长到极限,比先前长了不知几倍,强化后的肉身给予了她常人没有的生命力,但也把她带到常人无法经受的地狱。
不死之前遭遇的痛楚也比不上此刻的她,至少她那遭遇还更像性交,这是穿刺,而且是不需要顾忌受刑者承受能力的穿刺刑罚。
巨猿握住她腰的手松开,不是因为发善心,而是因为巨根已经推进到了腹部,把她的腰都撑大了一圈,继下身后,她的脊椎和内脏系统,不管什么都好,通通扭曲变形,被挤成一团,但却还是顽强地没有受损,没有变成一团烂泥。
虽然被拉伸到极致的小穴没有流出鲜血,但如同涌泉一样的淫水不断流出,和快感无关,最完全的自保生理反应,顺着棒身流下,把包裹着小脚的棉袜从袜口处打湿。
掐着脖子的手也松开,夏洛特无力向后仰倒,身形反弓,两眼翻白,气若游丝,只是插入了三分之一不到的巨根成为了此刻唯一不致堕落地面的支撑物,以连接处为支点,她的手脚都失去力量,向下耷拉着,整个人已经失去意识,像个被彻底玩坏的布娃娃。
实际上,不少作为玩具的布娃娃的结局也都是如此,小孩子也总是时不时暴露出一些天然的施虐倾向。
“那个笨蛋,究竟在想什么,这时候是维持祭祀形象的时候吗?”意识深处,有愤怒的声音响起。
假如接受了把痛苦转化为快感的改造,越强烈的痛苦,越会等量转化成难以想象的快感,那她一定会露出比之前更难以令人接受的痴态,所以她决定直面痛楚,然后被击溃。
“哎呀哎呀,不说我还没插入子宫,这不是还没开始动吗?怎么回事呢?”
“疯子,这怎么可能插得进去。”比腰还粗的阴茎,容纳进去就已经是超出规格的残虐行为,还想插入子宫,不压成球都不错了。
负责承担痛苦的夏洛特已经昏死,这时候开口的自然是她,虽然控制权没有完全失去,但还是被原主夺走了部分操控权,包括全部的感官。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反正不会坏掉。”巨猿的手又开始用力,眼里带着嗜血的兴奋,无情地把她身体下压,崭新的痛苦把夏洛特昏迷的意识唤醒,但身体完全变形的现在,再不能做出什么反抗,只是发出听起来缥缈而又凄惨的惨叫。
嘎吱嘎吱,刺耳的摩擦声伴随着穿刺不断发出,她的小腹,乃至整个胸腔都变成了阴茎的形状,肋骨被撑开,幼女原来匀称美丽的体型也被彻底变成了圆柱形。
“人柱,这才是邪神祭祀该有的姿态,不是吗?”感受着龟头附近那强有力的心跳,它病态地笑着。
它当然得不到回应,夏洛特没有余力回答,这也只是自言自语。
只是插入当然不够,把已经变成人柱的夏洛特缓缓回退,变形的部位瞬间恢复原样,小穴也变得严丝合缝,但强大的恢复力只是会让她把刚才的痛苦再度完整经历一遍。
不!比刚才更强!
巨猿退到龟头将出未出时,忽然用手用力一按,同时腰也往上一顶,和刚刚的缓慢推进不同,这次两边同时的夹击让阴茎瞬间回到刚才的位置,她流着泪水的碧绿眼瞳缩到如针孔一般,不知道被挤到哪个角落的肺部收缩后,却依然发出了剧烈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够了!”但伴随着惨叫,还有另一个带着怒意的声音响起,巨猿手上动作不停,想要撞进子宫,但眼神却挪到她脸上,似乎能透过眼瞳看见另一个她。
“要我停手吗?我倒是无所谓,但治疗可就停止了。”不加掩饰的威胁从它口中传出,女儿一时语塞。
但夏洛特的惨叫萦绕耳边,无论在两人此刻共有的身体和灵魂之间回响,彼此情绪的共振让她只想尽快停止她的痛苦。
“……至少,把她的痛觉和快感联结。”这话一出口,巨猿笑得更加邪恶,装模作样地征求夏洛特的意见,但后者只能惨叫,无法组织语言。
“那就是默认了呢。”
她仍然在惨叫,只是声音里带上了绝望的意味。
但在巨猿腰间分化出的触手咬中她那娇嫩的小肉芽的瞬间,无止境的痛觉转化为汹涌的快感那一刻,她毫无抵抗能力地高潮了,温热的潮水一波接一波用涌出,似乎永远不会停下一样。
“不错嘛,拜此所赐,我也能动得更舒服了。”巨猿赞赏地看着她的脸,但其实和刚才有什么区别呢?
依然是微张着嘴,双眼无神,被眼泪和鼻涕涂个满面。
极致的快感和痛苦,表现在外在上,竟然如此相似。
好吧,还是有所不同的,虽然就连小穴疯狂的痉挛这点都有些类似,但疼痛只会让她脸色青白,而不是此刻的脸颊微红,嘴角因为欢愉而不自觉上翘,透露着于年龄不符的媚态。
还有,至少这时候夏洛特多了一些余力……
一些……浑浑噩噩遵从它命令的余力。
到她这地步,自由操控身体每一处早就成了可能,无论是发丝还是某一处肌肉,适应性也是如此,因而能做到常人做不到的事情,就像容纳它的插入一样,此刻在它低沉的命令下,本来狭窄得只有筷子粗细的子宫口慢慢打开,直到变至拳头般大小,而后在龟头独特的形状下,又加之上下两肢的同时发力,终于让它如愿以偿地插入了幼女的子宫。
一个字,紧!
小头就像套着一个紧绷着的橡胶帽一样,但是同时又具备着嫩滑的触感,本来这幼女身体就已经紧到让它几乎爽上天,像被无数小手连在一起按摩,此刻再加一层,更是让快感在原有基础上翻了个倍!
在夏洛特自己的配合下,它终于开始享受起这具娇小的诱人躯体,而村民们也渐渐发现他们的祭祀大人的惨叫不知何时变成了夹杂着欢愉的娇喘。
难以置信,震惊,种种类似的情感在彼此对视的眼中都能寻到,如果此前还能用演技解释,但在这超规格的性交里,如果不是真正享受,怎么可能会露出这副姿态。
他们的想法暂且不管,再然后,就到了不死的醒来。
单手托着她柔软的小屁股,揉弄出不同形状,巨猿依然上下套弄着,对她打了个招呼,并问睡得怎么样。
黑发少女身上的铁链依然绷得笔直,说明她没有一刻放弃挣脱铁链扑上去的念头,“疯猴!有什么冲我来!别对她出手!”
“那可不行,您可没有她这么好用,只是随便玩一下就坏了,我可没有尽兴。”它抬起脚,用力踏在不死两腿之间,感觉像踩中了一块柔软的枕头,不死眼睛登时瞪得浑圆,因为无论男女那里都是神经密集的地带。
只是她忍住了叫声,倒是黑暗边缘发出了“哦~~~~~~~~~~~!”的惨叫。
“鸡哥,那只猪在学你叫。”毒蛇吐了吐信,好半天才憋住笑。
毕竟她的胯间还插着野猪特地分出来的阴茎,还特地调高了敏感度,不然之前那小穴太松了基本没啥快感,但这时候被踩烂,痛觉同样也翻倍咯。
此刻四肢岔开趴在地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其他野兽们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空气中充满了欢快的氛围。
巨猿拿开脚,先前松垮坏死发黑的小穴却依然粉嫩紧致,形状漂亮地闭合着,毕竟恶念们可是很守信的,说治疗就治疗,说强化就强化,只要夏洛特真给草。
但也只是有限的强化,至少不会让她恢复力量,连铁链都无法挣脱。
“我可没有强迫,这是她主动提出的要求,来让我们对您提供治疗。”它低沉地笑,沉溺于快感之中的夏洛特控制着身体收缩,就连那穿着棉袜的白皙细腿也在巨棍两侧摇晃,向后折起,用柔软的脚掌按摩着那两颗和她头一样大的卵袋,以行动证明着它的说法。
高潮一刻未停,潮水也是,伴随着抽插飞溅,滴落到她的脸上,幼女香甜如蜜的液体里,藏着一丝野兽的浑浊腥臭。
“也难怪您如此喜欢幼女夏洛特,原来滋味这般美妙。”巨猿还在笑着,但不死的身体忽然失去力气,锁链重新放松。
“啊……”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和温热的淫水洗刷,巨猿也感觉到自己的极限将至,也不压抑,就直接射精,剧烈的冲撞力度像炮弹一样打在她的体内,子宫不断膨胀,直到变得如孕妇般大小,这推力甚至把她身体打得上移,几乎把龟头都推出子宫,但最后还是没能胜过那强烈的包裹力度。
当然,这剧烈的感觉,带来的也只是更猛烈的高潮,夏洛特抖得如同筛糠一般,高潮之后再度两眼上翻,挂着泪痕,昏死过去。
蛮力插入当然也是蛮力扯出,巨猿满不在乎地把她从肉棒上扯下来,连带着那被灌成水球的子宫一起,掉到不死旁边。
精液潺潺流出,但很快子宫口就被强大的恢复力闭合,从而锁住,看着她那挂在两腿之间的粉嫩水球,巨猿眼中神光一闪。
但是在它抬脚踩下之前,不死就把夏洛特护在身下。
它怏怏地收回脚,“看来喜好太过相似也不是件好事。”
它并不惊讶自己想一脚踩爆她子宫的意图被发现,如果站着的人是不死,那她也会做巨猿一样的事情,这样一想,这保护行为就有些……微妙。
不死想说什么,但是身下的幼女睁开眼睛,一把推开她。
两指并拢,插入,又打开,撬开子宫口,待精液排干净后,她收手,子宫快速缩回体内。
等到事后处理做完,“好久不见,爸爸。”她平静地说。
不死心中有千言万语,但最后也只是回了一句,“……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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