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某普通的教堂周日(1 / 1)
我坐在教堂的长凳上,看着周围的人快乐地唱着赞美诗。
今天是我的母亲多年来第一次决定去教堂。
和她争论了几分钟后,我让步了,不情不愿的和他们一起来到了教堂。
我知道我可以“说服”我的母亲让我呆在家里,但我觉得这样做不太好。
我不介意用精神控制给他们一点善意的谎言,但我绝不会凌驾于他们的思想之上——毕竟我就一个纯纯的乐子人。
一个小时过去了,大家都坐了下来,开始听牧师的布道。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牧师他们决定增加一些赞美诗,使它的时间延长一倍,至于原因嘛……今天有一个来访的牧师,来自教会高层。
这或许是父母今天决定去那里的原因?
牧师喋喋不休地谈论着宽容和宽恕,我对此没点意见,我只是现在不想听。回家打电动或者躺床上看片不比这舒服?
布道又持续了十分钟后,我终于受够了,决定自娱自乐。
我很快使用了【存在无视】,让所有人都不理我,然后站了起来,挤下长凳,走向过道。
我回头一看,很高兴地发现我的家人没察觉到我的动静,似乎也没有其他人注意到我站在那里。
我绕着教堂散了一圈步,沿着过道走啊走,一直走到牧师还在努力布道的讲坛,穿过房间的前面,回到房间对面的另一条过道,又回到家人身边。
在教堂中央的前排长凳上,也就是在圣坛正对面,坐着一对三十多岁的夫妇。
这个灰棕色的头发男人穿着他最好的西装,他的金劳力士手表在他的袖口下来回闪烁,按照他便签上的指示行事。
他是当地的房地产开发商,还是一个虔诚的教堂常客,每个星期天都能在这里找到他和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是一位美丽的金发女郎,也穿着她最好的衣服。
她穿着一件白色高领连衣裙,上面带有许些蓝色的花卉图案,一直延伸到膝盖以下。
一顶白色小帽子几乎像她头上的一个小布点,前面则有一条相配的白色蕾丝面纱,刚好遮住了她的眼睛。
她有一副薄薄的白手套,手套上有着花边袖口,以便与她的帽子相搭。
她的头发在帽子下面扎成了一个法式卷,她的妆容运用得恰到好处,这使她看起来端庄而优雅。
我走到他们旁边,眼睛顺着她的腿的线条一路欣赏,从她的裙子下面,到她的洁白小腿,一直到她穿的深蓝色皮革高跟鞋。
我的目光在她的身体上游移,看得出来她很结实,身材很好。
我的眼睛顺着她玉颈上的一排小纽扣,一直延伸到她的胸部前,再延伸到腰部。
她看起来有一个不错的胸围,可能是c罩杯,也可能是d罩杯。
我决定在接下来的时间中和她一起“自娱自乐”,于是我走到在长凳边,挨着她坐下。
她在座位上微微扭动,重新调整了双腿,膝盖交叉。我悄悄地“溜”进她的脑海,开始查看她的想法。
实际上,她对牧师喋喋不休的话非常着迷。
所以我决定成人之美,让她继续听下去,让她无需关心我在做什么,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愉快地接受了这些指令。
我伸出手,把手放在她的膝盖上,轻轻地捏了一下,然后将手放在了那里。
她没有反应,说明我的指令已然生效,可以随心所欲了。
我把手从她的膝盖上滑下来,从她的大腿上滑过她的裙子,经过她柔软的肚子,摸到那排纽扣的底部。
我慢慢地把手滑将上来,停在她的乳房下面。
我托起离我最近的一个,用拇指捏着乳头绕圈。
她似乎有点不安,但还是继续听牧师说话。
我手上动作不停,直到通过衣物感觉乳头已经变得生硬,便把手滑到另一个乳房。
在两个乳头都紧紧地压在衣服上时,我就将手移开,抓住了她的下巴。
我把她的头转向了我,发现她的眼睛依然看着牧师。
我用拇指捏着她的下巴上,使她张开嘴。
我把嘴唇贴在她的嘴唇上,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探索。
我用舌头逗完她的舌头后,慢慢地把它滑了出来,又在她的嘴唇上啄了几下。
我退后一步,放开她的头,她立刻转身面对牧师。
我可以在她的脑海里感觉到,她越来越兴奋了,不过她显然不知道是什么让她如此兴奋——她自然觉得是牧师说的话令她心潮澎湃。
她似乎下定决心,准备每周天天去教堂,以获得相同的快感。
从她脖子的顶部开始,我伸手解开领口的花边下面的扣子。
随着一粒粒扣子的解开,她的脖子露了出来,然后是她的乳沟和肚脐。
我看着她坐在那里,丝毫没有意识到她的胸罩和乳沟现在可谓是一览无余。
不过令人遗憾的是,教堂中没有一个人会注意到她。
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肉棒在裤子里跃跃欲试,所以我坐回到长椅上,并指示她从座位上移到我前面的地板上。
她很快照做了,并跪在我伸开的大腿间的地板上。
我搜索了她的记忆,找到了她曾经看过的一部色情电影的记忆,并感受到虔诚的她认为那是可耻的。
我把那些图像复刻到她的脑海中,并指示她模仿它们。
她脑中电光一闪,用蓝宝石般的眼睛盯着我,用手把帐篷固定在裤子的前面,迅速拉开我的拉链,解开腰带和裤子。
她把手伸进我的短裤,放出了硬得笔直的肉棒。
她立即张口,狼吞虎咽地把它塞进嘴里。
她把她的小嘴当做活塞,当肉棒一插到顶时,她的嘴唇紧紧地压在阴囊上,然后她把它推出来,像舔一个冰淇淋蛋卷一样,她从底部舔到顶端,在最上面的开口挠痒痒,然后慢慢地把它滑回嘴里。
我还没有意识到自己释放了什么——她多年被压抑的性欲正在不知不觉中泛滥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有机会把硬肉棒放进嘴里,她正在充分利用这一机会。
我意识到,如果她继续以这种方式吞吐我的肉棒,我可能会在下一分钟左右便缴械投降。为了接下来的正戏,我阻止了她的努力。
当我停止她的行动时,她立即回到她的座位上,继续专注地听牧师说话,只有她那凌乱的口红知道表示发生了什么事。
我躺在她旁边的长椅上,压抑这欲火思考接下来的计划。
不一会儿,我站起来,向她伸出手,她接过来,站在我旁边。
我领着她走出长凳,来到教堂后的最后一张长凳后面。
我看了看表,意识到只剩下几分钟的服务时间了,所以不得不直接开始。
我把她转过来面对着我,因而她再也看不到牧师了。
看到她脸上烦恼的表情,我心里暗自发笑,但她仍然专注地听着牧师的每一句话。
我解开了她剩余的纽扣,拉开了她的裙子。
我更彻底地检查了她的乳房,发现它们更接近d罩杯而不是c罩杯。
我没有时间给她脱衣服,所以只是抓住胸部的罩杯,把它们拉下来,让她的乳头和她乳房的大部分都露出来。
她的乳头仍然吸引着我,我向前探身,把左边的那个放进嘴里。
我开始慢慢地吮吸它,用舌头在上面来回滚动,然后轻轻地用牙齿摩擦它。
我把乳头从嘴里吐出来,抬起头来,发觉她现在看起来很不安。
随着刺激的增加,她发现越来越难集中注意力。
我在右边的乳头上重复了这一套,不想让它被冷落,然后让她再次转过身来面对牧师,这让她很高兴。
我把她挪到最后一张长凳后面,让她向前弯下腰,这样她就能抓住座位的靠背。
我抓住她裙子的下摆,举过她的屁股,露出她的连裤袜和下面的白色蕾丝内裤。
他抓住连裤袜的顶部,把它们拖到她的腿上,堆在她的脚踝周围,然后把她的内裤滑到膝盖上。
我指示她向前弯下腰,强迫她的屁股抬得更高,露出她的阴部和她的小玫瑰花蕾。
我从她的脑海中了解到,除了她的丈夫,我是唯一一个见过她最私密的部位的男人,而她的丈夫却并不经常见到。
我再次把坚硬的肉棒从裤子里放出来,移到她身后,把肉棒压在她的屁股缝上,沿着她的臀部之间的山谷滑了下去。
我压在她身上,肉棒依偎在她的屁股裂缝中,感觉十分温暖而美妙。
我在那里享受了一会儿,然后把手放到下面暴露的阴唇。
我用手指顺着她的狭缝滑了下去,片刻后又把手指拉了出来。
我又朝藏着她的阴蒂的私处探去。
我用湿漉漉的手指在阴唇上左右来回滑动,每次他接触到她的阴蒂,她就会剧烈地扭动,就好像被电了一样。
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指滑回她的屁眼,慢慢地滑了几下,一直滑到了她没怎么用过的阴部。
她完全湿透了,当我将手指在她阴户间滑动时,她发出了尖锐的呻吟声。
我环顾四周,看了看其他人便继续行动,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我已经准备好了,不过她也已经准备好要走了。
我把阴茎顶端压在她的狭缝上,在滑回另一端之前停留在她的阴蒂上,然后以平稳的动作,把阴茎捅入她体内。
她很想乱动,我不得不握住她的臀部,让她保持在适当的位置。就在我滑出肉棒时,突然,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赞美诗开始了。
“去他妈的音乐,就这样多好啊,”我对着“新朋友”嘀咕道。
她当然没有回答。
与此同时,她正忙着四处寻找什么东西。
我突然意识到她在寻找什么:加入赞美诗集的吟诵。
她将会在我和她做爱的时候试着唱歌,有趣有趣!
她没能在手边找到书,所以她试着凭借记忆来演唱。
我坏笑着等待着,直到这首歌的节奏平静下来,才开始在她的阴道内猛烈地抽插,让她尖叫着唱诗。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其他人对着他们中间的坏歌手摇摇头,继续唱歌。
我可以感觉到,她肯定在试图摆脱异物的侵入,因为水分正在慢慢地从她的阴部流失,并聚集在阴茎根部周围。
我可以感觉到她的肉壁紧紧地抓住肉棒,我强行进出,为肉棒提供了适当的阻力。
这首歌快结束了,我意识到在最后一首赞美诗之后就没啥其他事了,所以我加快了节奏。
我开始越来越用力地撞击她的臀部,她面前抓着的长凳在晃来晃去,毫无疑问,如果没有人坐在那里,那么它就会和她一起在地板上来回滑动。
我能感觉到她的肌肉在收紧,她现在真的开始挣扎了。
我能在她的脑海中感觉到即将到来的高潮,以及她不愿意让这种情况发生。
我强迫她放下廉耻心,开始煽起她的高潮。
不一会儿,她就颤抖地尖叫着唱这首歌,这无疑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
从她脑海里传来的感觉如山洪般汹涌,我闷哼一声,开始用力地、尽可能深地抽插,一滴又一滴的热气喷进她的身体深处。
又射了几下后,我的高潮消退了,进入了贤者模式。
我一把抓住她的臀部,用她来支撑自己,膝盖软得像是是果冻做的。
我放开她的臀部,站在后面欣赏这风景。
她仍然专注地听着牧师的讲话,他感谢每一个人对最后一首赞美诗充满活力的演绎。
我看着她被我的手印染红的臀部和下面的阴部,开始渗出他的精液,然后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进下面等待着的内裤。
我对今天早上在教堂的表现非常满意,告诉她收拾好自己,回到座位上。
她很快把她的内裤和连裤袜拉回到原位,重新整理她的乳房,并弄好她的衣服,然后走过去,坐在她丈夫旁边,她的腿压在座位上,发出潮湿的咯吱声。
我回到座位上,正好赶上牧师站起来宣布当天的仪式结束。
每个人都站了起来,开始慢慢地向出口走去,牧师和其他一群人正在那里和即将离开的教区居民握手。
“好吧,如果不是詹姆斯一家,我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在这里见到你了,多可爱啊,”快乐的牧师一边和他们握手一边滔滔不绝地说。
“你见过安德森一家吗?”他转过身,指着排在握手人群中的开发商和他的妻子。
“你好,”开发商说,上前抓住我父亲的手。“我叫约翰,这是我的妻子玛丽。”
“很高兴见到你,”我说着伸出手和玛丽握手,“多么令人振奋的服务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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