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嘶,今天不是说没雪吗?”
当朱莉从楼里走出来时,外面已经飘起了雪花,因为穿起来太麻烦所以搜身过后就没有再穿胶衣,结果就是刚一出门只穿了连体袜和套裙西装的朱莉直接被风吹了个透凉。
地处亚热带的花园城市虽然附近就有雪山,但却是极少下雪的,尤其是想这样看起来能积一层的雪更是少见,所以大家都格外的新奇。
不过即使这样,薇薇安也尽职的等候在了门口,虽然一直在呆呆看雪,但当朱莉走出来时还是立马上去撑伞。
“主人主人,下雪了诶!”
不过这会朱莉却没有心思看雪,接二连三的冲击让她的大脑有些过载,现在冷风一吹,反而感觉舒服了不少。
“薇薇安,你向往星空吗?”
朱莉没有回应有些兴奋的薇薇安,而是问了和923一样的问题。
“诶?星空?唔……晚上有时会看星星之类的,北斗星启明星这些……”
“嗯,也是,没什么。你先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说罢,朱莉便从薇薇安手中拿过伞,自己一人走掉了,留下薇薇安一人愣在原地,思索着是不是刚刚哪里说错话了。
然后她的聪明小脑袋瓜得出结论:主人她就是单纯想一个人呆着。
撑着伞走在校园里,路上许许多多的学生,公民和学奴都有,都很好奇地在看雪。
公民们很多都去过离这不远的雪山,但学奴们有不少是第一次见到下雪,所以非常兴奋。
雪比刚出来时又大了些,绿植上已经积起了薄薄一层,路面上估计也会很快积起来吧。
虽然穿上了羽绒外套,但冷风还是会从下面飕飕钻进来,只有薄薄一层丝袜的大腿更是暖和不了一点。
“呼,真他妈的冷啊。”坐在车站玻璃房的沙发中喝着热茶的朱莉不仅感叹这阴冷潮湿的天气真的不适合出来。
虽说为了“风情”而在城市中大力推广人力交通,但过低的效率还是让公交车和地铁这类快速的公共交通成为了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为了让公民有更好的出行体验,公交站之类的设施都会有附带有为公民们遮风挡雨和乘凉避寒的玻璃房,里面有供公民们坐的沙发,以及让随行奴隶们使用的垫子。
那些没有主人们的奴隶也是能乘坐公交车的,不过就是只能露天等待罢了,就像现在和朱莉一墙之隔的那几个穿着清凉的奴隶一样,虽然有个不大的顶棚能挡一下雪,但夹杂着雪花的风横着吹在身上那也是实打实的冷。
老实说朱莉有点不习惯这种氛围,玻璃房中就自己一个人,而且本身就不大的空间,即使尽可能远离也拉不开多少距离,那几个离自己三四米远的奴隶时不时会朝自己投来殷切的目光。
朱莉知道她们在想什么,如果自己让她们进行服务的话,能进玻璃房暖和会儿,能乘公交车上层都是小意思,最重要的是为公民提供性服务能让她们在月底少交一笔性爱税。
那几个奴隶中只有一个学奴,其余几个看打扮像是社畜,估计是来附近办什么业务的吧。
性爱税是每个进入社会的奴隶都要缴纳的一笔税,用来鼓励奴隶们为公民提供更好的性服务。
虽然一般一个普通社畜只要能和公民做个两三回就能抵税,但由于严重不平衡的供给关系,以及还有从性奴学校毕业出来的“专家”们挤占市场和侍奉行业的社畜们填补空缺,除了一些特殊癖好人事需要一些“便宜货”减少开支,需要这些普通社畜来做爱的公民其实并不多,所以有相当数量的社畜都很难完全把税给抵消掉。
而在此之上,很多公司的公民领导们更是会利用这方便的权力,明明享受了服务但不录入信息,通过“卡数量”来要求手下的员工们进行竞争,而那些在竞争中落败的社畜们,在白天工作了一天费尽心力讨好领导还被白肏的情况下,晚上还要接着站街来碰碰运气,看有没有哪个路人愿意点自己。
当然即使是站街,竞争也并不小,毕竟一间办公室里十几个人都竞争不过,在成千上万人的大街上又有多少机会呢?
所以明明没少挨操但一个月下来仍然要交满性爱税的情况也并不少见。
朱莉知道这几个社畜是什么意思,但并没有什么兴趣去点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好在尴尬的时间并没有太久,按时到达的公交让朱莉从尴尬的环境中解放了出来。
那几个社畜看来并不是坐这一趟,所以在朱莉和那个小学奴上车后,她们还是继续在寒风中等待,不过不用继续搔首弄姿而是能抱在一块取暖,也不算多坏,当然那个和朱莉坐一辆车的小学奴也没有好到哪去。
公交是像大巴一样的结构,上层铺着整洁的红地毯,每次发车前都会被仔细清理干净;过道的两侧是对坐的双人真皮沙发,能让公民在带多位奴隶的情况下也能有足够空间享受旅途中的性爱乐趣,不过如果出现了座位不够公民坐的情况,那多出来的奴隶就得跪在过道上或蜷缩在沙发下面了;跪在门口楼梯旁的两名乘务员会在每位公民乘客上车前鞠躬欢迎,如果是碰到下雨天还要快速地清理乘客脚上的水渍以免弄脏地毯,在行驶的途中她们还需要负责给乘客端茶倒水,以及为没有携带奴隶的乘客提供性服务;为了防止出现全都在做爱而没人迎客倒水的情况,车上还搭载着四名备用乘务员,平时以极限拘束的方式放置在狭小的隔间内,在原先乘务员提供性服务的时候放出来,保证始终有两名乘务员进行常规服务;在车辆末尾甚至还有一间卫生间,里面有两名厕奴提供小便和大便服务。
整辆车的配置都可以用豪华来形容,而这种豪华的配置基本是干线车的标配,上百辆这样的公交车在城市中同时运行着,而配置相对较低的支线车,也不过是在此基础上削减了乘务员和厕所的配置罢了。
而下层的结构就与上层大相径庭。
之前薇薇安往朱莉家送资料的时候经常是坐公交,虽然是有主人的奴隶,但没有主人陪同的情况下依然只能坐下层。
下层奴隶们乘坐的空间其实就是原本大巴的行李舱,侧面上翻的货舱门即是行驶时的隔墙又是奴隶们上下的过道;低矮的货仓让奴隶们在里面找位置时只能弯着腰半蹲前进,被高跟鞋踩到脚这种事是很常见的;而这么低的高度在里面就不用考虑正常的坐了,实际上这里面别说座位,连坐垫都没有,有的奴隶会用纸巾或者传单(或许是嫉妒心里,很多都是用性奴学校的海报来垫,薇薇安之前还见到了印有白白的海报)来垫到屁股下面坐(当然坐到白白脸上这种事薇薇安没有让任何人知道)。
至于没有准备这些的,如果没有捡到前人用过的,就只能蹲着了,因为地板被踩来踩去,没人会直接坐到地上;下层的通风也不像上层那样四季都是恒温空调,只是简单在舱门上开了百叶栅,夏天能让里面不至于热死人,但汗味,胭脂味儿,脚臭味,以及骚逼味儿依然让里面的味道令人窒息,这让靠边的位置十分抢手。
而冬天则相反,和冷风相比,天凉后淡了许多的味道反而更能让人接受。
虽然临近晚上但公交车上的人并不多,没有像人力列车上那母女三人“有趣”的小故事值得观察,大家都是在做爱做的事情。
要说哪里特殊的话,大概就是在车尾有个女公民带着的正太奴隶在被另一个女公民牵的一只大狗后入,而且还被要求一边挨操一边自己手淫,似乎已经射了四五发的样子,那个小正太奴隶哭着求饶,但换来的只是她们俩的笑声而已。
犬交这种事在当今也并不少见,对于像白白这种性奴学园的学生来说更是必修课,特殊的地方在于,那两个女公民似乎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等到达朱莉的目的地时已经完全是晚上了,雪比之前更大了些,哪怕是城市里这种环境下,也在一些地方积了起来。
虽然不经常出来但也能感受到大街上的人比平时还要多,不管是逛街的站街的。
因为月末了,依然有不少社畜为了多赚一点零花钱,或者避免那一大笔性爱税而在街上碰碰运气,他们有的穿着公司的制服有的是自己的私服,但不论如何都想让自己看着更性感一些,不过一两个人这么穿可能会比较突出,但是放眼望去几百上千的人这么穿,反而没那么有欲望了,所以有的更是当起了反季节战士,身上只裹了一层避免违反法律的薄纱,很显眼是不假,更挨冻也是真的。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那么拼,其中有几个相对稀少的肌肉男,就很快被看重他们的公民领走了。
虽说因为各种各样的影响,当今的人类普遍的欲望旺盛,但与家里面能让自己从头爽到脚的性奴学校的性奴,以及无处不在的能提供性服务的各类服务员相比,这些站街社畜既没有过硬的专业技能,又因为上班的折磨而染上了“班味儿”磨损了身体,使得和前两者相比唯一的竞争力就是加个足够低廉,甚至是免费了吧,这导致有很多刑虐爱好者很青睐这些人,毕竟自己的爱奴们也是需要时间来恢复身体的,而廉价的站街奴们源源不断。
或许制定这种政策的人很清楚许多的奴隶根本达不到性爱税的做爱次数的要求,但这也正是他们的目的。
和性奴学奴这样有明确主人的私奴,以及那些特殊用途的奴隶(马奴肉畜等)不同,所谓的社畜大多没有明确的主奴关系,虽然明面上是归于所属公司,但为了维持社会的基本运行,或者说限制公司权力,公司对社畜们的掌控程度是比较低的一个水平,不像那些私奴们生死全看主人,社畜们更像是私奴和公民们中间的一个过度态,他们虽然是奴隶,但依然会像旧时代那样的普通人一样上下班领工资,要自己考虑衣食住行,这给了他们很大的自由度,即是作为一个奴隶担当生产者,又是一个自由人担当消费者,不过拥有自由在如今的世界并不是一件多好的事情。
正因为如此,为了让他们继续成为帝国的燃料,以及更好的提现出公民与贵族的优越,需要把社畜的钱从他们手上拿走,让他们维持在一个维持温饱的水平,这样他们才会更加地去出卖自己,去拼命工作,讨好领导,以及像现在这样站在寒风中搔首弄姿让人免费操,或者给点钱去忍受那些刑虐爱好者们的酷刑,然后第二天还要继续早起上班。
而和这些站街的奴隶们相对应的,就是那些正在逛街的奴隶。
他们裹着修身但厚实的外套棉衣,穿着加绒的靴子,两三人一起结伴在这个难得的新年雪夜开心地逛街,买买自己喜欢的东西,在好看的地方前拍拍照,享受短暂的人生中的短暂快乐。
这些人有不少是被主人允许出不来的私奴,但有了足够的性爱次数来抵税后轻松很多的社畜自由人依然是大多数。
从车站慢慢溜达着往家走,一路上朱莉也被不少站街女发了名片介绍生意,有的是自己定制的小卡片,有的直接就是公司的个人名片,但朱莉都没有接受,反正不打算点,就不要给她们无意义的希望了。
“嚯,感觉今年的似乎更高了些啊。”让朱莉发出感叹的是商场门口每年都会立起的“新年树”。
如果是对旧世界有点了解的人的话,很容易就看出所谓“新年树”的原型是以前的圣诞树,只不过作为树的松树,换成了由人体搭建的装制品。
“由活人组成的京观。”这是朱莉对这玩意的评价。
整个树基本上是一个圆锥形状,由一圈一圈的奴隶围成。
首先是一圈奴隶M字开腿,然后手挽着手腿叠着腿的形式固定一层外圈,然后再有一圈奴隶从外圈奴隶的空隙中伸出腿组成内圈,每层就这样内外两圈组成,然后再每层减少几个奴隶这样往上摞,一直到最上面那一层只有三个奴隶背靠背围成一圈,再有一个奴隶用一字马的形式托举这巨大的灯球。
当然,所有奴隶都是有钢结构固定的,保证整个装置不会塌掉。
因为要有树的感觉,所以每个奴隶都是穿着绿色的连体丝袜,乳头和阴蒂之间还用黄铜的链子链接作为装饰,奴隶们的脚上有的穿着红白条纹或者纯白的毛绒袜,或在脚趾挂着彩球铃铛,红色的丝带和彩灯缠绕着她们的腿部和身体,当然还有各种作为“礼物”的巨大阳具和情趣用品,也是少不了的。
“耶!茄子!”
有很多在逛街的女奴围着这颗“新年树”拍照,在摆出的姿势中好像挠痒是最受欢迎的,毕竟可以随便挠,晃动的铃铛声又那么的好听,而那些带着眼罩和口球的“树枝”们连用眼神瞪回去的能力都没有,平时总在被各种欺负的奴隶们当然愿意享受这“随手”的快乐了。
虽然同为奴隶,拍照的女奴欺负作为树枝的女奴看起来有些同类相残的样子,但实际上她们可能连一丁点的心理负担都没有,毕竟哪怕是再绝大多数奴隶眼中,这些“物品奴”连自己同类都算不上。
人体家具、人体雕塑,这些在稍微上点档次的公共场所或者家境殷实些的公民家中都会出现的东西,里面也都是一个个这样的物品奴,他们有的是一出生就被认定是一个残次品,有的是在成长培育过程中因为成绩太差而被淘汰,还有的是因为犯了罪而被剥夺了人权,总之,从当今社会的角度来看,这些奴隶无疑都是各种“畸形”、“弱智”、“渣子”,而从小被灌输的观念长大的奴隶,自然也不屑于把这些物品奴去当做同类看待。
实际上从另一点来说,正是因为这些物品奴来源和质量都没有保证,所以为了掩盖住他们身上的那些瑕疵,每个奴隶都会穿着包裹住全身的紧身乳胶衣或连体丝袜,同时也是为了统一品质和方便擦洗维护。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虽然在旧时代常常作为情趣衣物,但如今除了一些特殊职业,很少有人会去穿这两件东西了,同时“包裹的严实=身体有瑕疵”的这一观点也逐渐成为一种共识,这也是令朱莉非常不爽的一点。
“什么?你能大点声吗?”
新年树的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女孩不怀好意的声音,一个看穿着虽然是女奴但显然比较高档一些的女孩还有几个她的同伴,在阴阳怪气的对一个站街的女奴说着什么。
“就是,那个……能不能……”那个站街的小女奴看着就很卑微弱气的样子,虽然被要求大声说话,但说着说着声音就小了下去,大概是自己感觉很难以启齿所以不强被人听见吧。
“要交不起房租了所以想介绍点客户?放心,你快饿死时我会赏你点厕纸吃的,啊哈哈哈哈!”
两人看起来年龄相仿,或许认识吧,那个站街的小女奴似乎是求那个穿着高档衣服的女孩,希望她能帮忙介绍点客人,不然连房租都要交不起了什么的,但卑微的请求反而换来了她们的嘲笑,站街女手里的名片被一把抢过然后摔在了她自己脸上,纸片散落了一地,那几个欺负她的女奴还朝地上的名片吐了口水还踩上几脚,便欢笑着离开了,只留下了那个站街的小女奴狼狈地捡着自己的名片,周围同样在站街的女奴只是冷眼看着,并没有一人上前去帮她,毕竟她们也都是竞争对手罢了。
“霸凌啊,还是有什么过节吗?”有张名片飘到了朱莉的脚下,名字刚好被落下的一片雪花打湿了看不清,但年龄才十岁刚成年,一家普通的小公司的小员工。
很多女奴都会有自己定制的个人名片,而发公司业务名片的一般是有两种,一种是公司与职位本身就是加分项的,还有一种就是像这个小女奴一样没钱定制的。
看这个小女奴比较节俭或者说有些寒酸的穿着,朱莉脑子里大概猜出了个七七八八:只是小学学历的她成年毕业后来勉强找到了一份工作,到月底了还出来在商业区站街,估计是连性爱税的钱都要交不起要流落街头了,这时候看见了穿着很高档的熟人,可能是同事或者以前的同学,希望能帮自己介绍点客户,不管是工作上还是卖淫上,但结果就是被狠狠嘲讽了。
嘛,这种事情也是每时每刻都在帝国的各地上演呢,这也是为何明明都是要受苦折磨,但那些未成年的女奴还是要拼命去考一个中学的原因,即使做不到性奴学校出来的女奴那样衣食无忧(相对的),考个技校也能让自己起码多挣点钱不至于很快饿死,至于考上高等中学当学奴,那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嘛,祝她好运吧。”虽然看着很可怜,但这种事情每时每刻都会发生,即使是想管的话,施舍她点钱,或者把她带回家,能缓解一点她当下的困境,但她以后,以及其他处境相似的奴隶,并不是靠一点所谓的施舍就能解决。
哪怕是从下车这不远的距离,一路走来碰到这“可怜人”也不是一双手能数过来的,更何况有谁不是可怜人呢?
如果想要改变什么的话,或许只有像父亲那样才行吧。
雪越来越大了,携带着私奴的公民们,忙碌的店员们,闲逛的和站街奴隶们,在城市霓虹灯的照应下,形成了一副美丽又荒诞的画面,在这当中行走的朱莉,突然有点理解了父亲的意思。
“欢迎回来主人,已为您准备好晚餐和浴室,您可以选择接下来的安排。”早已在门口等候的小黑自然地帮朱莉脱下在外面穿的衣物,同时脖子上的智能项圈也在询问接下来的安排。
“欢迎回来主人。”第二个迎接她的是923,刚来到这个家的她也是早早就在门口等候,不过刚想为朱莉脱衣服时被在门口待命的小黑插了手,现在正不知所措地正坐在玄关。
“啊!姐姐!”第三个扑过来的是白白,在朱莉进门前,她正霸占着通往客厅的走廊,不爽地对着新来的923呲牙。
已经放假了的白白现在换上了在家穿的套装:四肢被白色犬奴套装折叠拘束住,粉色的项圈勒住了脖子,及腰的雪白长发被整齐盘在了脑后,菊穴内插着能通过收缩控制摇摆的粉色毛绒狗尾,超薄的珠光连体白丝(对她来说这是肉丝)覆盖着脖子以下裸露的肌肤。
“姐姐姐姐!你怎么又买了新奴隶回来!”穿上后只能用手肘和膝盖爬行的犬奴套装并没有影响白白噔噔噔的跑过来一边围着朱莉打转,一边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好了好了别闹,待会儿吃饭说。”
“唔呶!”白白抱着朱莉的腿,同时也没有忘记对923呲牙。
晚饭时,朱莉简单给白白解释了下923的来历,当然全都父亲那边已经编好的东西,用来忽悠外人完全没问题,而信了这一套说辞的白白虽然心里还是有点不爽,但还是只能接受姐姐有了新奴隶的事实,然后把923的饭盆又往外踢了踢,自己紧贴着朱莉的腿继续吃饭。
“说起来,923读起来好拗口,要不取个新名字吧。”
“听从主人安排。”只是小口吃着的923改成了正坐的姿势,等候着朱莉给她取新的名字。
“白白觉得叫什么好?”
“大象!”白白满嘴食物地回答到。
“为什么是大象?”
“你看她块头那么大,还和姐姐一样长着大鸡鸡,叫大象多合适!”
唔,似乎是这样没错。
“小黑,你觉得923叫什么名字好。”
“在,嘟~滴噔……根据奴隶的特性与常规起名方法,已为您选取一下几个合适的名字:长腿、爱德华、尤弥尔……”
好吧,人工智障还是不靠谱。
923,大个子,扶她,女兵,外星人,嘶……确实没什么好名字。
正当朱莉打算放弃起名的想法时,突然想起来父亲对她说的,“当妹妹也好当女儿也罢”,既然如此,那或许这个名字可以用。
“你就叫屋大维娅吧。”
“诶?这跟我起的完全没关系嘛!姐姐坏!”
“是,奴以后就叫屋大维娅了。”在被赐予了新名字后,屋大维娅向朱莉磕头致谢。
朱莉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一时起兴cosplay般的名字,日后竟然也如历史上的那位一样,深刻地影响了这个世界。
晚饭后,朱莉一个人静静的在书房对着电脑发呆,她在思考着父亲的那些话,思考着屋大维娅,以及这二十年来自己所经历的,所看到的一切,痛苦与欢愉,折磨与享受,压迫与统治,死与生,和几百年前的旧时代相比,如今所谓的新时代,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哦对,薇薇安还说想玩游戏来着。”门外白白作为前辈在教导着屋大维娅这个家里的规矩,而屋内脑子里一团乱麻的朱莉打算先玩会儿游戏放松下。
翻找着自己私藏的游戏列表,这里面大量收藏着如今被严令禁止的旧时代的作品,不过薇薇安虽然是奴隶但也是有一定的权限,所以里面还是有几个她能玩的。
“您向往星空吗?”
虽然不知道屋大维娅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但似乎是什么命运的指引一样,她看到了一个许久没有点开的图标,一艘飞船从星球上拔地而起飞往太空,远处是从地平线上初升的太阳。
“嗯,就《群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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