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嫂子你好!(1 / 1)
自从上次通过视频目睹文文与小刘的“激战”后,我内心的某种癖好得到了极大满足,整个人平静了好几天,甚至连生理冲动的频率都明显降低。
我和文文的“游戏”越玩越深入,乐趣无穷。
然而,文文却对“淫妻”这个词颇为反感,她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谁是你妻子?咱俩有合法关系吗?”
女人的情绪总是捉摸不定。
前几天她还说与小刘的亲密是为了让我开心,今天却因为我一句不慎的玩笑话冷脸相对。
我越来越觉得女人的心思像迷雾,难以参透。
为了避免争吵,我连忙放软语气,甜言蜜语地哄她,“蚊子”“宝宝”地叫着,还配上几个可爱的表情包,好说歹说才让她破涕为笑。
哄完文文,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她在小刘面前,会不会也这样情绪多变?于是我问小刘:“文文对你也是这样一会晴一会阴吗?”
小刘苦笑着回复:“曹哥,你不知道,我巴不得她对我发点脾气。她跟我说话,九成时间都冷冰冰的,语气像机器人,分不清喜怒。我俩的关系,估计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
我好奇地追问:“那剩下的一成呢?不冷的时候是什么样?”
小刘发了个咧嘴笑的表情:“那不都是在床上吗?”后面还跟了个脸红的emoji。
我哈哈一笑,回了个夸张的“张嘴震惊”表情:“那你得多跟她聊聊,主动点嘛。”
小刘却说:“我有点怵她。如果不是因为有过几次亲密,我都不敢主动搭话。”
“为什么?”我有些意外。
“曹哥,你不觉得她的眼神有点凶吗?或者说,很锐利,像能看穿人。”
“有吗?我觉得她眼神挺温柔的。”我回忆着文文看我时的样子,柔情似水,哪有半点冷厉。
小刘叹了口气,发了个无奈的表情:“那可能是只对你温柔。反正我几次跟她对视,都觉得她眼神冷漠,没什么感情。”
我没再回复,而是翻出五一假期在上海与文文的合照,放大照片仔细端详。
文文的杏眼并不凌厉,眼角眼尾柔和,黑眼珠多,白眼珠少,绝非三白眼。
双眼皮线条柔美,眼下还有一抹淡淡的卧蚕,增添了几分灵动。
问题出在眉毛上——她眉量本就浓密,又画得眉峰上挑、眉尾下垂,气场陡然强硬。
最近她还爱用红色眼影,上下眼睑晕染出一片淡红,原本温柔的双眼被妆容衬得盛气凌人。
加之她冷若冰霜的气质,难怪小刘会觉得她的眼神令人生畏。
其实,有时我们吵架,我也未必敢直视她的双眼。
她的目光仿佛能洞悉一切,每次对视后,她总会露出一个“我全都知道”的表情,却一言不发,留下我独自揣摩是否该坦白从宽。
从小刘的描述看,他对文文多少有些畏惧。
我决定帮他一把,在文文面前多说些好话,劝她对小刘别太冷淡。
毕竟大家是朋友,表面上的和气总是需要的。
何况文文现在还住在小刘家,他不仅跑前跑后帮她联系人才公寓,还在床上尽心尽力,有十分力就使十二分,止痒解渴任劳任怨。
打定主意,我给小刘发消息:“放心,我会在她面前替你美言几句。你跟她正常交流就好,别太拘谨。”
小刘连忙回道:“谢了,曹哥!”他过了几分钟又说:“对了,公寓的事已经批下来了,她估计很快要搬走。我想送她件礼物,算是朋友间的纪念,想先问问你的意见。”
“你帮了这么多忙,还送礼物,我真有点过意不去。”我嘴上客气,心里却挺感动,“不过你要送,我也不拦着,但别太贵重,你懂我的意思。”
小刘秒回:“曹哥放心,我就是想送嫂子一套JK制服,以后让她穿给你看。”
我心想:好家伙,我又不喜欢JK,穿给我看?
分明是你这二次元宅男想过眼瘾,还拿我当幌子!
小刘表面憨厚老实,实则野心不小。
不过我倒不反感,如果他对文文没点心思,那岂不说明文文魅力不够?
文文没魅力,不就等于我眼光有问题?
我回了个呲牙笑的表情:“那我替文文谢你了,相信你的眼光,肯定没问题。”
然而,小刘的好意并未得到文文的认可。
两三天后的晚上,文文在视频通话中拿出一盒JK套装,语气略带不悦:“猪猪,小刘今晚送了我一套JK,说是提前跟你商量过的。我不好拒绝,就收下了。”
我装作刚想起的样子,拍拍脑袋:“哦对,他前两天提过。我看也不是什么贵重衣服,就没拦着,毕竟是人家一番心意。”
文文皱着眉,语气有些急:“你怎么老替我做决定?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意愿?”她歪着头,撅着嘴,气呼呼地看向一边。
我连忙哄道:“蚊子,不就是件衣服嘛,至于这么激动吗?”
文文猛地转过头,一脸纠结:“我不是怕收了礼,以后还不起吗?”
我笑着宽慰:“这有什么还不起的?大不了以后多陪他……”话没说完,我猛然意识到不对,赶紧改口,“陪他吃个饭、看个电影什么的。”
文文却不依不饶,坐直身子,杏眼瞪得圆圆的:“你把我当什么了?”她的语气冰冷陌生,仿佛换了个人。
看着她带着怒意的眼神,我终于理解了小刘为何不敢与她对视。
我连忙放软语气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你一个人在上海,无依无靠,我是想让你多个朋友陪着,免得太孤单。”
文文却没买账,挑眉斜睨,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我,冷哼一声,语带嘲讽:“那麻烦猪猪宝贝多费心,帮我物色个冬天暖床的床搭子吧,最好还能在被窝里帮我暖脚。”
这话若在平时,我定会乐得冒泡,可此刻分明是送命题。我顺着她的语气打趣:“如果你真需要,我不介意帮你找个靠谱的。”
文文显然对我的回答不满意,却又找不到反驳的点,只好摘下耳机,气鼓鼓地晾着我,自顾自拆起小刘送的JK套装。
盒子里装着一整套制服:外套、马甲、衬衫、短裙,甚至连纯棉长袜都一应俱全。
文文从盒子里拿出一张单据,低声念叨着什么,脸上渐渐露出惊讶的神色。
她拿起平板,手指在屏幕上划动,确认后重新戴上耳机,对我说:“小刘说这套衣服是托人从日本买的,看来是真的。你看这单据。”她把一张票据贴到屏幕上,上面是密密麻麻的日文和数字,最下方总价是5万日元。
我对日元没概念,文文看着平板说:“我查了汇率,这套得三千多块。”她的语气有些激动,不知是因为衣服价格高昂,还是因为小刘的心意太过厚重。
我心想:“柜子这物价也太离谱了吧,几件衣服就要三千,国产的几百块不就搞定了?可能是二次元信仰的加成吧。”但这话我没说出口,毕竟是别人送的礼,得了便宜还卖乖不太合适。
我笑着说:“看来小刘下了血本。你要不要试穿一下?他说想送你件礼物留念,以后穿给我看。”
文文撅着嘴抱怨:“他上次送水手服,我就让他别再送这种奇怪的衣服了。你倒好,还给他助攻。”
一提到水手服,我顿时来了兴趣:“上次那件水手服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没跟我说?”
文文脸色微变,换上一副温柔的笑脸:“那不是小刘拿了第一个月工资,非要送我庆祝嘛。我本来想告诉你,但知道你不喜欢这种夸张的衣服,又怕你多想,就没提。”
她语气越说越轻,头也渐渐低下,像个犯错被抓现形的小孩。说完,她又抬起头,嬉皮笑脸地问:“猪猪,我这样做你不会生气吧?”
我故作淡定:“事情都过去了,说再多也没意思。”其实,我对文文有些放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和小刘的日常,我没要求她事无巨细地汇报。
一方面是聊天时间有限,她不愿浪费在无关的人身上;另一方面是我默许的——她满足我的癖好,我给她自由,不想让她有太大压力。
文文似乎也心领神会,日常聊天多是分享开心的事或新鲜见闻,工作生活的困难她很少提及。
一来她性格要强,二来怕我为她分心。
目前看来,她的生活处理得还不错。
比如上次无意得知她被同事示好,她虽没告诉我,但似乎已妥善解决。
而且我俩每天都是固定时间聊天,有时候遇到事情等不及我回复,她也会自己决定。
就比如刚才,我关掉电脑,用手机打卡下班,发现文文发了好几条消息:
2021-5-28 16:33
“猪猪,小刘今晚请我吃饭。我看今晚不加班,就答应了。结果他说今天是他生日,跟高中同学一起吃。”
“我不想去,身份太尴尬。”
2021-5-28 17:10
“猪猪,小刘说同学里有好几个女生…。”
“还说她们是E人,自来熟,不用担心我被晾着…。”
“你说我去不去?”
2021-5-28 17:50
“猪猪,我想了想,还是去吧。”
“毕竟是小刘一番好意,你说是不是?”
“知道你忙,先跟你汇报一声,回家再聊。”
现在时间是晚上7点,他们应该已经开始聚会,我回道:“嗯,知道了。玩得开心,别喝太多酒。”
文文不是小孩了,只要别喝太多酒,我并不担心她会有什么危险。
过了十几分钟上了地铁,文文才回复:“好的,我们已经吃上了。一会儿还有第二场,今晚可能不陪猪猪聊天了。”
我回了个“OK”表情,没再多问。今晚她会不会和小刘做点什么?酒后乱性合情合理,喝多了硬不起来也在意料之中,顺其自然吧。
第二天中午,我才收到文文的消息。说实话,我有些着急,再怎么晚,回家也该报个平安吧?但消息姗姗来迟,隔了十几个小时。
我们随即语音通话,文文绘声绘色地讲述了昨晚的经历。
临下班,文文下定决心,同意赴约。她问小刘:“咱们在哪儿见?”
小刘说:“就在你公司正门路边,我二十分钟到,不用发定位。”
文文在路边刷着抖音等车,很快,一辆白色轿车停在她身旁。
副驾车窗降下,小刘探出头喊她名字。
文文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平时骑电动车的小刘,竟然还是有车一族!
“你平时上班骑电动车,我还以为……”文文忍不住说。
小刘笑笑:“公司近,车放小区里。电动车环保,骑着也方便。”
路上,小刘有一搭没一搭地跟文文聊天。
文文歪头看向窗外,暮色笼罩,城市天际线的高楼如山峦般连绵。
霓虹初上,她想远眺,却只看到灯火辉煌。
唯有红绿灯的间隙,才能瞥见一抹似火的夕阳。
文文感慨,在老家县城读书时,每天放学都能边走边看夕阳。
如今在大城市,灯红酒绿虽迷人,却像一座鎏金的鸟笼,将她困住。
我对她的感慨不以为意,她前阵子还说要在上海买房,现在又嫌城市是牢笼,矛盾的性子我早已习惯。
倒是小刘有车的事让我有些意外。
他从未在我们面前提过,甚至去我家可能也是骑车去的。
考虑到我们之间的特殊关系,他隐瞒倒也合理。
但这次特意开车,一方面可能是怕耽误聚会,另一方面,或许是在向文文展示,为今后不在一起住,但是可以继续接触做一个伏笔。
我并不反感,反而觉得有趣,仿佛看透了小刘的小心思。
饭局定在一家广州菜馆,门头朴素却挂着实木牌匾,低调中透着老店的气派。
预定的包间足有四十平米,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和一副龙飞凤舞的书法。
屋中央一张大圆桌,围着十五六张椅子。
文文一看这阵仗,估计今晚人不少,心里不免有些忐忑。
包间里已有几个年轻男女在等候。
小刘上前寒暄,其中一位穿黑色长袖衬衫的男子格外显眼,他清秀俊朗,留着及肩长发,拢在耳后,与小刘关系最为亲近。
两人见面后拥抱了一下,低声说了几句,男子边听边点头。
小刘并未立即介绍文文,直到人齐落座,才起身向大家介绍:“这是孙姣文,我的好朋友,硕士时期的同学。”
文文旁边的女生好奇地问:“你是哪个『jiao』哪个『wen』呀?”她声音清脆,充满活力。
没等文文回答,那位黑衣长发男抢先开口:“不用那么麻烦,直接叫嫂子得了!”此言一出,桌上男女哄堂大笑,留下满脸通红的小刘和一脸尴尬的文文。
笑声渐歇,小刘连忙摆手解释:“别误会,我们只是好朋友。她家不在本地,我看她一个人怪孤单的,就邀她来热闹热闹。”
黑衣长发男故作恍然:“哦,还没成啊!那大家严谨点,等成了再叫嫂子!”此话又引来一阵笑声。
小刘见场面失控,涨红了脸,冲着黑衣男喊:“老朱,进门前我怎么跟你说的?我带了朋友,是个女生,你嘴上把好门!”
黑衣男一脸无辜,双手合十连连作揖:“哎呀,看见美女我嘴上没把门。嫂子,哦不,孙女士,见谅!一会儿我自罚三杯!”
文文虽有些尴尬,但见老朱擅长活跃气氛,便摆摆手:“叫我文文就好,语文的文。很高兴认识大家。”
两旁的女生随即拉着文文聊了起来。
左边的女孩问她在哪儿上班,右边的女孩聊化妆品品牌,几人时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文文偶尔瞥向小刘,却发现他总在凝视自己,眼神温柔而专注。
说到这儿,文文小心翼翼地问我:“猪猪,我怎么觉得…有点在意他了?”
我一听这话,来了兴致:“哟,喜欢上他啦?”
文文刚还带着点愧疚,听到我这离谱发言,立马瞪眼:“喜欢你个大头鬼!再乱说挂断啊!”
我赶紧求饶,让她继续讲。
饭局没喝酒,一个多小时便结束了。几人要回家,文文与几个女生互加了微信,便随小刘去了第二场——KTV。
一行九人,五男四女,到了包厢一看,老朱也在。
酒水零食上齐,大家开始点歌。
文文没跟小刘坐一起,而是坐在女生那边。
唱了几首后,小刘趁切歌的空隙喊:“文文,你唱什么?”
文文摆摆手:“我五音不全,不会唱。”
旁边的女生也劝:“点两首嘛!”文文笑着推辞。
小刘知道她其实会弹琴唱歌,却没揭穿,默默应允。
没一会儿,屏幕切到《小酒窝》,却没人拿话筒,众人面面相觑。
老朱起哄:“老刘,这不是你点的吗?你俩快唱!”
小刘一脸尴尬:“这真不是我点的!”
老朱不依不饶:“随机到这首了,你俩就唱吧!”周围人跟着起哄,一个男生把话筒塞给小刘,一个女生把话筒递给文文。
文文推脱了几下,拗不过热情,只好接过。
到了女声部分,所有目光聚焦在文文身上,她却只是笑,不开口。
几秒后,众人又看向小刘。
见文文不为所动,小刘无奈,只好又唱男声又唱女声,累得够呛。
我好奇地问:“当时那么多人看着,你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文文得意地笑:“我就想,要是我丢人,大不了以后不见这些人,反正也没啥交集。要是小刘丢人,那才叫丢大人。孰轻孰重,他自己心里有数。”
我忍不住夸她:“你有点厉害啊,连小刘都敢拿捏了。”
文文哼了一声,骄傲地说:“不光是他,你最好也老实点,小心我拿捏你!”我装作乖巧的样子,瞪着眼点点头,逗得她咯咯直笑。
唱了半小时,老朱拉着小刘过来,晃着手里的筛盅,对文文和旁边的女生说:“看你们不唱歌,一起玩几把吧!”
女生笑着骂:“少嘴上占便宜,输了别耍赖!”
老朱摆好四个筛盅和几十个骰子:“玩五个还是六个的?”
女生问文文:“你平时玩几个?”
文文摆手:“我没玩过,你们玩吧。”
老朱不放过她:“我教你规则,你是学霸,肯定一学就会!”
文文求助地看向小刘,小刘却起身去拿酒杯和啤酒,摆明要她加入。文文只好听老朱讲了两遍规则,试着玩了几把,勉强摸清门道。
文文自诩聪明,但在老朱面前却毫无还手之力。
叫点数时屡屡被针对,输得惨不忍睹,连喝三四杯后,她有点上头了。
原本四人坐在L型桌角,小刘与文文是对角,见她喝得难受,连忙坐到她身旁。
旁边的女生很有眼力,挪到老朱那边,座次变成老朱与女生一边,文文与小刘一边。
老朱又叫了两打冰啤酒,给文文满上一杯:“嫂子,冰的更好入口!”文文瞪了他一眼,老朱被这“死亡凝视”震慑,忙改口:“文姐,文姐!”
游戏继续,气氛越发热烈。
文文嘴上硬气,但经验不足,自信满满喊“五个六”,结果老朱揭开筛盅,只有两个六。
她气鼓鼓地瞪眼:“这运气也太差了吧!”
老朱哈哈大笑,又给她满上一杯:“愿赌服输,喝!”文文皱着鼻子,看着满杯啤酒,嘀咕:“这么大一杯,我喝不下…”
小刘立刻接话:“她一个女孩子,喝半杯得了,刚才喝了不少。”他伸手要拿文文的杯子,准备代喝。
老朱却摆手:“玩游戏哪有男女之分?输了就得喝!再说了,她又不是你女朋友,你老护着她,难道说你俩…”这话半开玩笑半挑衅,语气里带着揶揄。
小刘抓住话柄反击:“你刚才还叫她嫂子,那我替她喝天经地义!”
老朱的话让文文陷入两难:让小刘代喝,等于默认是他的女友;不承认关系,就得自己喝。
想了一下,文文杏眼一瞪,抓起酒杯,仰头就喝了一大口,呛得咳了两声,脸颊微微泛红。
她缓了一下要继续喝完剩下的那些,结果老朱按住了她的手,大声说:“行了,下次喝半杯就行了,喝点酒像上刑似的,我可没这么狠心。”
文文没依她,硬挺着喝完了剩下的那点,然后放下杯子,倔强地说:“你等着,我下局赢你!”
老朱笑着说:“让你少喝点,你还非要赢我。有性格,我喜欢!”
小刘看着文文的倔劲,眼神闪过一丝无奈。
他知道她外表温柔,骨子里却不服输。
他没多说,只是默默把果盘推到她面前,低声说:“吃点水果,解解酒。”
文文瞥了他一眼,眼神柔和了不少。
接下来的几局,文文的运气仿佛被诅咒,喊老朱一次没中,老朱喊她次次命中。
她咬牙喝了四五杯,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也有些迷离。
小刘看不下去了,皱眉道:“老朱,差不多得了,文文喝不了那么多。”他叉了块西瓜,喂到文文嘴边说:“吃块西瓜,缓一缓。”
文文酒劲上头,也没多想就张嘴含住西瓜,事后她告诉我:“从没吃过那么甜的西瓜。”我没深究她这话的意味,或许也不想深究。
老朱撇撇嘴:“老刘,你这护花使者当得太尽职了吧?她非要逞强,你管她干嘛?”他这话带着揶揄,眼睛瞟向文文,似在试探她的反应。
文文哼了一声,拍桌道:“谁说我喝不下?接着来!”
不出意外,她又输了,强撑着喝了半杯,实在喝不下。小刘心疼地对老朱说:“她真喝不下了!”
老朱笑着说:“没事,她还在那装娇弱呢。”
小刘急了:“行了,我替她喝!”他拿过文文的杯子,一口气喝完半杯。老朱拍手笑道:“你还用人家杯子喝,占便宜可不带这样的!”
小刘意识到用错了杯子,脸一下涨得通红,不知是灯光映照还是真害羞了。
老朱吹了声口哨,笑得意味深长地说:“占了便宜还红脸,你可真是独一份。”
后来的游戏,文文已有些神志不清,胡乱喊点。
小刘替她喝了十几杯,局面变成他喝酒,她喂水果。
最终,老朱和另一个女生继续厮杀,文文则软软地靠在椅背上,身子不自觉滑向小刘,最后索性倚在他肩上,眯着眼看老朱和那女生对战。
缓了半小时,老朱把女生也喝倒,又拉着文文和小刘继续玩。
起初文文输了几局,小刘全替她喝。
后来小刘渐入佳境,与老朱拼得有来有回。
最终老朱喝了十几杯,摆手求饶。
老朱红着脸,舌头打结:“你俩作弊,我一打二怎么赢?”
文文趾高气昂:“愿赌服输,不服下次再来!”
回头看小刘,满脸通红,眼神迷离,瘫在沙发上。
文文想起他刚才又替自己喝了六七杯,心里有些愧疚,凑过去低声问:“小刘,你没事吧?喝太多了……”
小刘摆摆手,笑得轻松:“没事,玩得开心就好。”他眼神里却藏着些温柔,四目相对,空气中多了丝暧昧。
11点时服务员进来询问还续钟么,小刘摆摆手,于是一行人三三两两互相搀扶着离开KTV。
外面空气清新,有人清醒了些,有人则跑到角落呕吐,老朱便是其中之一。
小刘坐在台阶上,招呼几个代驾,看来是KTV合作的,省去不少麻烦。
他把同学聚到身边,挨个安排回程,顺路的捎着,不顺路的叫车。
几分钟便安排妥当,文文在一旁看着,心里暗自佩服。
难怪小刘过个生日能请来这么多人,他不仅舍得花钱,还确实会安排。
她想起周末与小刘出游,行程都是他一手操办:路线提前规划,电影安排在饭前或饭后,餐厅就在附近,预约排号从不耽误,最多等二十分钟就能用餐。
甚至连天气都查好,极少遇到下雨。
小刘在时,她只需操心喝什么口味的饮料,或挑个想吃的菜。
看着安排完众人后一脸轻松的小刘,文文脸上不自觉露出一抹笑意。
老朱突然凑过来问:“嫂子,笑啥呢?”语气玩味,似乎看穿了什么,而且丝毫不避讳与她眼神对视。
文文仿佛被看破心事,娇嗔道:“要你管!”她扭头去看小刘。老朱哈哈一笑,递给她一瓶水溶C100柠檬水:“给老刘醒醒酒。”
文文问:“我俩喝一瓶?”
老朱晃了晃左手半瓶:“这都喝一半了,不好意思再给你。你俩都共饮一杯酒了,喝瓶饮料算啥?”他还扭捏地模仿女人腔调,对小刘说:“叔叔若是有心,便饮了奴家这杯残酒。”
文文没听懂,疑惑地看向小刘。小刘尴尬解释:“他说你是潘金莲!”文文气得直跺脚,老朱却脚底抹油,钻进一辆车溜了。
小刘怕文文生气,忙哄道:“老朱人不坏,就是嘴上没把门。相处久了,你会觉得他挺有意思。”
文文点点头,其实她也没真生气,老朱确实挺会活跃气氛。
我问文文:“小刘那些同学,开的什么车?”
她想了想说:“好像有奔驰、奥迪,还有个开保时捷。”
“那小刘呢?”
她答得干脆:“还真没注意。”
是真没注意,还是不敢说?我没追问。知道太多未必是好事,就当她不知道吧。
代驾有限,小刘用手机又叫了一个。
文文陪他坐在台阶上等代驾,还喂他喝柠檬水解酒。
小刘酒品不错,不撒野、不胡言乱语,也不呕吐,只是安静地发呆。
身后是KTV嘈杂的音乐,身边人却沉默异常,文文有些坐不住,便主动找话题:“刘建逾……”
“嗯?”
“生日快乐!”
“谢谢。”
见小刘仍有些懵,文文笑了,凑过去在他肉乎乎的脸上轻轻一吻。小刘咧嘴傻笑,又说了一句:“谢谢。”
回到家,小刘把自己扔到沙发上,迷迷糊糊。
文文拧了块热毛巾,坐在他身旁帮他擦脸。
过了十多分钟,小刘眼神才渐渐清明。
他轻轻抓住文文的手,低声说:“谢谢你。”
文文抽出手,拢了拢散落的头发,柔声道:“总不能白吃白喝你的吧。”
小刘笑着说:“难得见你这么温柔。”
文文没接话,反问:“你要不要洗澡?”
小刘摆摆手:“你先洗,我再眯一会儿。”
文文洗得很快,二十多分钟便出来。见小刘坐在沙发上刷手机,大概是醒了酒了,她坐到他身旁:“好了,你去洗吧。”
小刘转头,试探地问:“今晚…。可以吗?”
文文小脸一红,推了他一把,娇嗔:“洗完再说!”
小刘走到浴室门前,忽又回头:“能不能穿我送你的JK?”
文文瞪着眼说:“我就说你送JK没安好心!不行!”
小刘可怜巴巴地说:“可我今晚吹蜡烛许愿,就是想看你穿JK…。”
文文凶巴巴地威胁道:“再啰嗦,我回屋睡觉了!”
小刘不敢多说,赶紧进了浴室。
等他洗完回房,却惊讶地发现文文正M腿跪坐在床上,穿着他送的JK套装,长筒白丝袜包裹着修长的腿,异常诱人。
她低头看着床面,安静得像在发呆。
小刘大喜,却没出声,轻轻走到床边坐下,从身后搂住文文。
文文靠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肩,柔顺得像只小猫。
小刘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轻吻,很快撩得她娇吟连连。
不知是JK的加成,还是酒精作祟,文文格外主动。
她替小刘解开浴袍,吻他的脖子、胸口,一路向下,挑逗得他喘息不止。
小刘也不甘示弱,让文文换了个姿势,两人以69式相互取悦。
文文一手轻揉,一手撩拨,舌尖灵动;小刘则埋首在她腿间,技巧娴熟。
两人渐入佳境,水声潺潺。
文文终于按捺不住,扭头娇喘:“快来,我忍不住了…。”她还俏皮地扭了扭翘臀,蹭得小刘满脸水渍。
小刘也很利索,迅速戴上避孕套,与文文缠绵一处。
不能不说jk对于小刘确实有加成,做的时候格外凶猛,一点没有往日的温柔。
而白丝更是一枚毒药,让小刘爱不释手,除了男上女下的姿势外,小刘的手就没离开过文文的白丝美腿。
或后入时双手紧握文文纤细的脚腕,或抓着文文的小腿把身体叠成直角用力抽查,或是在文文骑乘时用力揉捏着肉乎乎的白丝小脚丫,又或者是把脚抵在自己肩膀上,一边抽插一边把每一个裹着白丝的脚趾头都吮吸个遍。
文文酒后上头格外主动,小刘也像吃了药一样硬的不行,两个人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最终以小刘射了三次,文文高潮四五次告终。
文文水流干了,小刘也累得不行,二人像虚脱一般躺在床上。
文文用最后一丝力气关上了床头的照明开关,而小刘则用最后一丝力气将文文拥入怀中,二人依偎着进入了梦乡。
等到醒来时,已是上午11点了,两个人足足睡了8个小时。
小刘看着文文潮红未退的小脸和身上合体的jk,不由得淫心大起,想要趁着晨勃再来一发。
但是被文文以小穴疼给拒绝了,小刘只好退而求其次,让文文给他口交。
还是熟悉的69式,不过这次小刘没再给文文舔穴,而是左手尽情玩弄着文文的小脚丫,右手抓着文文的右脚,时而深吸,时而舔舐,时而用它摩擦自己的脸,文文被他刺激得时不时就发出几声呻吟或闷哼。
眼前是自己女神那白嫩浑圆的小屁股,被自己干得通红的骚穴也随着小脚丫被玩弄而流出一股股清澈的淫水。
这种触觉、视觉、听觉的三位一体享受,刺激得小刘说不出话,只能哼哧哼哧地发出粗重的呻吟声。
不到十分钟小刘就感觉脊椎一阵电流直奔大脑,刺激得他哆哆嗦嗦想要排尿,紧接着一股股精液就不受控制地从睾丸里争先恐后地奔涌而出,射进了文文粉嘟嘟的樱桃小嘴里。
“唔…咳。。咳…”
小刘射的又多又急,文文不敢拔出来,怕射自己一脸,只好紧闭双眼任凭小刘的龟头在自己的嘴巴里肆意污染。
等到肉棒脉动平息后,才赶忙起身冲向厕所。
事后小刘去文文屋里赔罪,然后在床上按着文文用嘴帮她到了一次高潮。如此这般,文文才消了气,平复了心情给我发信息。
我问她:“昨晚爽不爽?”
她笑得明媚:“从没这么畅快过,感觉肩上所有重担都一扫而空。”那发自内心的笑容,证明昨晚小刘的表现让她回味无穷。
我有些吃醋,却不好发作,只能揶揄:“你有什么重担?大明朝两京一十三省都扛你肩上了?”
文文没有反驳,只一味微笑,脸蛋红扑扑的,格外动人。
事后,我假装质问小刘:“好家伙,说是穿给我看的JK,结果被你当情趣战袍用了?”
小刘连忙道歉:“曹哥,真对不起,一时没忍住。你放心,我已托朋友从日本再寄两套过来,款式不一样,保准你满意。”
我本不想追究,见他又送两套,于是见好就收,笑着问:“穿JK做的感觉如何?”
小刘发了个呲牙笑:“太刺激了,圆梦了!不过裙子有点硬,不知道洗洗会不会软点。”
我又问:“最近文文对你态度怎么样?”
他回:“比之前温柔多了,还是曹哥给力,你一句话顶我一百句。”
我心想:那你也得努力伺候好她,让她在床上更舒服。要是干一下顶我一百下,那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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