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人总是折中的（1 / 1）
格罗特接下来又说了一点领地的事情，随后弯腰行了一礼，走出了书房。
在格罗特离开后，斯兰达尔抱着女伯爵冷艳的脸蛋，放开了野兽的控制，让狰狞可怖的野兽在女伯爵美艳性感的红唇中肆意驰骋，并最终在她唇腔深处喷出了滚烫粘稠的吐息。
“呜呜呜呜！！！”
这突如其来的爆发，让女伯爵在措不及防之下，不但咽下去了好几口温热粘稠的汁液，还被呛得一阵咳嗽不已。
她雪白的玉手，不住地拍打着斯兰达尔的大腿，嘴里发出一连串羞愤不已的呜呜声，美艳的红唇，因吞咽不及，溢出了几滴淫靡的白浊。
“噗！咳咳咳！你这个！可恶的，混！混蛋！！”
女伯爵最终挣扎着吐出了口中狰狞的野兽，淡紫色的双眸弥漫着几分湿润的水汽，丰润性感的红唇挂着淫靡的污秽，咬牙切齿地怒视着斯兰达尔。
“你这幅模样，还挺漂亮的。”斯兰达尔撑着下巴，眼神玩味地看着身下被弄得狼狈不堪的女伯爵。
“流氓……”女伯爵咬着牙，怒视着他，取出丝巾吐出口中残留的温热污秽，随后擦干净了唇角，但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斯兰达尔一个俯身又抱回了他的大腿上坐着。
“混蛋！你还想怎样？！”失去稳定的女伯爵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面带温怒地质问。
“没什么，就是，想抱抱你。”斯兰达尔拍了拍女伯爵丰盈饱满的蜜臀，轻轻笑了笑。
“你！哼……”这番话，让女伯爵心底的怒火，又压了回去，咬牙冷哼了一声后，别过头不再理会斯兰达尔，对于他在自己丰臀和纤腰上游离玩弄的大手，倒是选择了习惯性无视。
就这样，斯兰达尔一边抱着女伯爵，大手在她性感软嫩的娇躯上游离，一边继续翻阅着报告，构思着下一步计划。
“说起来。”斯兰达尔在拿起一份商会的谈判书后，突然问道，“你以前在格伦堡，有自己的产业吗？”
“有一些，不过自从我失踪后就被清洗掉了，怎么了？”卡特琳娜不情不愿地回道。
“那现在，主要的铁和煤，原木，纺织，和粮食的售卖，都是哪几个商会负责？”
“你在问正事的时候，手能不能安分一点！”女伯爵羞恼地瞪了他一眼，接着才没好气地回道。
“铁和煤以及原木这些，都是由铁蔷薇商会的主要营销业务，而纺织和粮食这两处和民生息息相关的，就是由森蚺商会负责。”
“说说这两家商会？”
“铁和煤，格伦堡是没有自给能力的，所以每年都会用大量的粮食和畜牧，交由铁蔷薇商会，前往其他几个伯爵领进行交换铁和煤。”
“森蚺商会，只负责正常的纺织品和粮食的售卖，没什么好说的。”
“如果绕过铁蔷薇直接交易会怎样？”
“那样我们物资售价只有三成。”女伯爵眼中浮现几分寒霜，“铁蔷薇，是遍布整个奥尔德尼帝国的商会，经由他们出手的商品，虽然会被抽取百分之十的高昂手续费，但他们能为你的商品卖出一个好价格。”
“那三个伯爵领，串通一气，对出口格伦堡的所有煤和铁，进行严格的封锁，禁止私人商贩出口，对格伦堡的售价更是直接把我们以物易物的交换价格压到了三成。”
“也就是说，格伦堡只有通过铁蔷薇商会，才能以五成的售价，买到刚需的铁和煤？”
“是这样……”女伯爵眼中的眸光，略微有些黯然。
每年付出大量的粮食原木和渔产品，结果却只能换到百分之五十的铁和煤，其中还得被铁蔷薇商会抽取百分之十的服务费。
这份憋屈，自她继任伯爵以来，就一直压在她心头，如同悬在头顶的阴霾，挥之不去，驱之不散。
斯兰达尔看着怀中的女伯爵，食指有节奏地叩击着桌面，总感觉其中，哪里不太对劲。
一个商会，就算势力和商路遍布全帝国，但他们凭什么，或者说为什么能让一个视财如命并且摆明了联合起来封锁格伦堡的三个伯爵领，多让出两成的利益。
要知道格伦堡的地形，可是被这三个伯爵领以及斯堪威亚夹在中间动弹不得的，并且实力也无比孱弱，一旦他们设下关卡，格伦堡就会直接饿死，完全不用担心格伦堡将物资出口其他地区。
奥尔德尼帝国整体的时代可是中世纪，陆上贸易运输一旦被武力封锁，不能另辟蹊径的话，可没办法像前世那样用空运和海运绕一大圈跑其他地方进行贸易。
就凭这个商会多收取的百分之十的服务费，就能让三个伯爵领让出两成的利？
其中的矛盾，很大，而且说不通。
商人逐利，从不会做这种费力不讨好还没多少报酬的事。
既然这样的话，那就只剩下一个结果了。
这个看似帮助格伦堡的铁蔷薇商会，和那三家伯爵领，是一伙的。
想通其中猫腻的斯兰达尔，看着怀中的女伯爵，唇角不自觉地上扬，感觉这个自己一开始感觉很聒噪的女伯爵，在这会，倒是傻傻的有些可爱了。
“你笑什么？”斯兰达尔的笑容，让卡特琳娜感觉一阵不自在。
每次斯兰达尔对她露出这种笑容，都让她感觉对方象是在看一个笨蛋，而且还是个无药可解的笨蛋。
“没什么。”斯兰达尔拍了拍她的脑袋，“只是感觉，你有时候，傻乎乎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闻言，卡特琳娜冷艳的脸蛋，先是一红，接着立刻反应了过来，顿时有些恼羞成怒：“混蛋！你说谁，谁傻乎乎的！”
“你。”斯兰达尔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随后慢条理斯地翻出一页铁蔷薇商会的报告，悠悠回道，“问你个问题，这个铁蔷薇商会，凭什么让三个伯爵领，多让出两成利益？”
这话，把恼羞成怒的女伯爵，问愣住了，一时间竟有些回答不上来。
她只想着如何用最少的成本去牟取最大的利益，倒是没想过，为什么这个商会，能只凭百分之十的服务费，就为她换取到这么大的利益。
“你是说……”女伯爵的脑子转的不慢，迅速就察觉出了其中的猫腻，眼中浮现几分寒霜，“这家商会，和那三家伯爵，是一伙的？”
“还不算笨。”斯兰达尔难得的夸了她一句，“是不是想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毕竟没多少好处。”
卡特琳娜点了点头。
“简单的心理学。”斯兰达尔把她从大腿上抱下，站起身，让她在椅子上坐好，“狗急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人急了，会同归于尽。”
他拿起桌子上整理好的一份对灰谷灾厄的调查报告，塞进随身的口袋，接着道：“人总是折中的，如果他们直接开口压价到三成，时间久了你承受不住难免会鱼死网破。”
“但如果，让一个商会，做中间商，抽取你百分之十的服务费，再扣下你百分之十的损耗。”
“最终商会什么也没干，就能抽利一成，然后还能从三个伯爵那抽取一成的服务费，两方抽成，最终三个伯爵领，依然是用的三成的价格拿到了你的食物和鱼产品，而商会，则是能从中抽取两成的利益。”
“也就是说。”斯兰达尔看着已经寒霜满面的女伯爵，捏了把她的脸蛋，“你最终，还是在花十成的粮食物资，换了三成的物资，而你，还傻乎乎的以为商会帮你牟取到了五成。”
“这帮混蛋！”女伯爵听完斯兰达尔的分析后，一口银牙几乎咬碎，眼中的寒霜几乎凝成了实质。
“很不爽，是吗？”斯兰达尔轻声说，“但这就是世界的本质，你不吃人，人就吃你，弱肉强食，被人算计，本就是动物的生存法则。”
“不过嘛，现在捕食者，和猎物的关系，得换换了。”
女伯爵寒霜满溢的美眸，凝视着斯兰达尔的眼睛，深吸了口气，冷冷地说：“你会帮我，让他们把吃下去的东西，都吐出来的，对吗？”
“这个，自然。”斯兰达尔俯下身，凑到女伯爵眼前，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毕竟，你是我的女奴。”
……………………
时间，逐渐流逝，深沉的夜幕，缓缓笼罩了天际，城市中灯火繁荣，来往的行人，在夜色的驱使下，逐渐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而在灯火明亮的城市外，是漆黑阴暗的森林，一双双嗜血的贪婪兽眸，缓缓从阴影中亮起。
在奥尔德尼帝国，没多少人会选择在黑夜中赶路，就算是骑士们，在夜幕降临之后，也会选择一个小村庄进行停留。
而夜晚的森林，更是危机四伏，栖身阴影的野兽，游荡在黑暗中的诡异之物，嗜血贪婪的畸形之物，每一个都能从无法察觉的阴影中窜出，将你拖入阴影中撕成碎片。
但，今晚的扎克拉森林，却是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袭衬衫长裤的斯兰达尔，背着一把足有一人高的双手战斧，神态自若地踏进了这座漆黑的危险森林中。
数十双血色的贪婪兽眸，立刻从森林的阴影中亮起，一双双闪烁着嗜血和野蛮兽性的眼眸，死死盯着踏进森林的斯兰达尔。
从这个人类身上，它们嗅到了一股无比诱人的血肉香味，这是它们在其他人类身上从没感受到的气味，诱人，可口，养分十足，简直是最美味可口的猎物。
斯兰达尔对于周围阴影中聚拢过来的野兽人，视若无睹，回忆着猎犬侦查的路径，确认灰谷的方位后，径直走向灰谷的方向。
“吼！！”
这几乎不设防的姿态和那股无比诱人的血肉香气，让深藏在阴影中的野兽，终于忍耐不住心底贪婪的欲望，数十头体格健壮的野兽人怒吼着窜出了阴影，挥舞着利爪和尖牙扑向最中心的斯兰达尔。
“烦人的东西。”斯兰达尔淡淡地扫了一眼扑上来的野兽人。
“卡拉纳克。”
“吼——！”
嗜血的猎犬嘶吼，骤然响起，斯兰达尔周围的空间，在刹那间宛若破碎的镜面般碎成无数块。
两张狰狞可怖的血色头颅，从破碎的空间中探出，在一众野兽人恐惧的目光中，将所有扑上来的野兽人全部撕咬成了碎片！
体型庞大的卡拉纳克，叼着口中糜烂的野兽人残躯，站在血肉尸体堆之上，燃烧着血色愤怒的双眸，环视了一圈藏在阴影中的野兽人，喉中传出阵阵嗜血的低吼。
残存的野兽人，望着这头熟悉而让它们无比恐惧的血色猎犬，在惊恐无比地尖叫了一声之后，转过身慌不择路地溃逃。
但紧接着，数十道猎犬的嘶吼，从森林深处响起，逃窜的野兽人，被一道道迅捷的血色身影追上，咬成了碎肉。
斯兰达尔抚摸着卡拉纳克的头颅，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一头头血肉猎犬，叼着野兽人的血肉，从森林中归来。
他扫了一圈从森林中回来的血肉猎犬的数量，轻轻点头：“还不错。”
由于他没有限制血肉猎犬转换的数量，所以眼下的血肉猎犬，从他离开时的五十多头，已经达到了一百零七头。
不过，稍微有些美中不足的是，步入第二阶段的血肉猎犬，包括卡拉纳克在内，只有十三头。
这他倒也能理解，一头血肉猎犬从被转换出来到成长为第二阶段，所需要吞噬的血肉，起码要十五名骑士，或者一头成年的牛头人的部分精华。
光是吞噬低劣的野兽人，恐怕得起码吞噬个一百多头，才能勉强步入第二阶段。
“十三头嘛……也够了。”斯兰达尔拍了拍卡拉纳克的头颅，翻身骑上了猎犬。
“走吧，去找灾厄兽，该进食了。”
“吼——”卡拉纳克回以嗜血的低吼，载着斯兰达尔，率领着十三头步入第二阶段的血肉猎犬，窜进了森林之中。
而其余的血肉猎犬，则是缓缓退回了阴影，跟上了卡拉纳克的步伐。
灰谷，是被四座灰色的山峰围在中间的山谷，整体散发着不详和混乱扭曲的气息。
这四座通体呈现出石灰岩的灰色山峰，从外部看，就象是四座死掉的山，没有一丝生命的气息，整体由坚硬的灰色岩石组成，没有一棵植被和草叶。
早在近百年前，上一任艾斯塔利亚的选帝侯，就曾组织过一支由炮兵和步兵组成的庞大军队，妄图征伐这座散发着不详气息的灰谷。
但最终，那支拥有先进火枪火炮，由精锐的巨剑士与长戟手组成的军队，只逃回来十几个人，包括指挥官和元帅在内的所有人全部消失在了灰谷之中。
逃回来的这十几个人，在尖叫着宛若疯狂地说出灰谷中看到的可怖之物后，也相继死去。
黄铜组成的要塞，连石头都扭曲的要塞，腐烂的肉山和黑色的图书馆，这是他们最后的遗言。
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打这座灰谷的注意，包括奥尔德尼帝国的皇帝。
而不知何时开始，一支野兽人战，在灰谷的门户前定居了下来，并逐渐发展成了一支颇具规模的野兽人战。
奇怪的是，这支野兽人战，鲜少外出狩猎觅食，秋后也很少去劫掠人类，甚至还在灰谷周围开辟了几处耕地进行自给自足的耕作。
这完全违背了野蛮的野兽人习性，茹毛饮血的野兽人从来都不会自己发展，只会野蛮地劫掠食物和雌性。
灰谷灾厄战，就靠着这样奇特的习俗，一直延续至今，因为其鲜少劫掠的习性，倒也没惹来多少周围人类贵族的围剿。
一直到今天，这支灰谷灾厄战，已经达到了四百多头半兽人的规模，整个野兽人战，被分为了三部分。
一部分是由羊人族长所率领的半兽人落，它们的数量最多，足有三百多头野兽人，数量占整个部落的三分之二，半人半兽的它们是整个部落最底层的部分，多数没有作战能力，负责部落的耕作和畜牧饲养发展。
另一部分，则是由一头三臂牛头怪所率领的大型野兽人落，它们数量最少，但它们拥有整个部落最强大的实力，三头成年的牛头人，和一头三臂牛头怪首领，负责整个部落最强的战力。
而最后一部分，是由一头雪白的母半人马所率领的半人马落，整个半人马落，有五十多头半人马，半人半马的它们，是森林中最快的骑兵，负责整个战场的斥候和机动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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