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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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山,这座远近闻名的灵异之山在变得出名以后,希望探寻灵异真相或是想要借助灵异现象试胆的人陆陆续续都来到这里,这也导致日向山周围的森林里经常发生失踪案件,虽然警署布置了防护网试图阻拦这些人,但是却收效甚微。

“真是的,看这脚印又有人溜进来了。”一名手持手电筒的警察看着地上散乱的脚印和被拨开的枝叶满脸愁容。

“不知道这人跑到哪里去了,如果能追上的话要赶快劝他离开。”警察正想着这种事情,就要顺着脚印向前方继续搜寻,可突然的震动打断了他的动作,让他脚下不稳摔在地上。

“什么?!地震?!”警察顾不得那么多手忙脚乱的从地上爬起来朝森林外跑去。至于深入山中的那些大胆的灵异客,就希望他们自求多福吧。

在地震发生的同时,森林中央的一座幽静无人的神社中,一名怀抱人偶的白发少女睁开眼睛望向山顶。

在地震的影响下流淌在地下的水脉发生了变动,灵力开始变得汹涌,从白发少女的视角能看到山顶的雾气正在逐渐扩散。

“彼岸湖的雾气?隐世和现世的纠缠变得更加深刻了吗?”虽说雾气在蔓延,但白发的和服少女脸上并没有多余的感情,她只是静静的闭上眼睛怀抱人偶,继续跪坐在神社中央,重复着自己一成不变的日常。

只不过这名宛如人偶一般面容精致,身形娇小的少女没有注意到,就连自己所处的这座神社也被一缕缕雾气包裹。

突然的晃动感让少女脚下一软坐在地上。不过晃动感来得快去的也快,当少女回过神来时,就只剩下摔倒在地时跌的有些吃痛的臀肉了。

少女晃晃脑袋站起身,揉揉自己的臀瓣,“是地震吗?咖啡店里的东西没有摔啊??”这时少女才惊讶的发现周围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原本她身处装饰古典的古董咖啡店中,正在擦拭桌面摆放杯盏,但是当她再次站起来后,周围已经变成了更加清幽古典的日式房间。

脚下柔软的榻榻米,敞开的木门,铺设着木质地板的走廊,这一切都不是古董咖啡店的造型,相反倒更像是。

“这…这里是!日上山的幽之宫?!我为什么会突然来到日向山的幽之宫?”发现周围环境变化后,少女下意识地将手伸向腰间想去触摸那里的东西,但是入手一空的感觉让少女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带影射机。

突然的变化虽然让少女有些紧张,但在紧张过后她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下来。

因为这已经不是她第1次来到这里。

少女名叫不来方夕莉,略显柔弱的面容下却隐藏着一丝坚毅,因为过去的经历,夕莉获得了看取的能力,她能看到他人的记忆,死去的灵魂等等不可思议的事物,过去的夕莉曾经前往日向山寻找被神隐的人,正是因为有着那种经历,所以现在的夕莉才能在短暂的紧张和不安后迅速平静下来。

“我这是遭遇了神隐吗?不然怎么会突然从咖啡店来到这里。”如今的夕莉正在一家古董咖啡店中工作,受到老板娘黑泽密花的照顾,一边在咖啡店里帮老板娘工作。

一边借助自己的能力处理灵异事件。

“难道是因为刚刚的地震?”夕莉回想起地震时那骤然感受到的灵力浪潮隐隐有了猜想,现在的她还能感受到混乱的灵力在幽之宫中四处冲撞,甚至在夕莉耳边响起了不应存在的凌厉风声。

“当这股灵力平息后,这场神隐应该也会结束,不过。”夕莉微微皱眉,她还记得自己在咖啡店时,老板娘密花也在自己身边,“密花会不会也遭遇了神隐?还是说她现在依旧在咖啡店中?”无法确认这种事情的夕莉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出了房间。

“这里是哪里?”就在夕莉担忧着黑泽密花的时候,正如她担心的那般,密花也因为骤然的灵力浪潮引发的神隐现象来到了幽之宫中,比起身材娇小,充满柔弱少女感的夕莉,黑泽密花有着诱人又成熟的美艳身躯。

合身的一字肩长袖连衣裙包裹着她那散发出成熟韵味的娇躯,肩部的镂空将密花精致的锁骨,圆润的香肩以及胸前乳球挤出的沟壑都大胆的暴露出来,白嫩的肌肤与深蓝色的裙身组成了诱人的色彩,连衣裙的裙摆只垂到密花的大腿间,那双修长饱满的大腿被一双黑丝裤袜包裹着,踩在一双蓝色高跟鞋中。

这样的造型让密花整个人显得既高挑又有气质,不过这位高挑精致的美人脸上却流露出惊慌的神色。

“我?我刚刚不是还在咖啡店里吗?这里是哪里?夕莉人呢?”密花满脸不安地打量着四周,古老的日式房间中散发出令她不安的气息?

在这份不安中,她的手掌下意识的在腰间滑过,突然摸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东西。

“这不是!”密花欣喜的将腰间的东西拿起来,那是一个款式古老的照相机,厚重的外壳和镜头四周镶嵌的银色花纹让密花稍微安静下来,这个名叫射影机的道具可以辅助密花释放自己的见影能力寻找失物,“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来到这,但是看这里的环境,这里应该是日上山吧?”拿起自己最重要的道具后,密花也稍微放松下来,她仔细打量周围终于确认了自己原来是来到了日上山。

“我怎么会来到这里?”不同于夕莉,密花的冒险经验和灵力不足以让她感知到之前那突然的灵力潮汐,所以她也无法知晓自己来到这里的真正原因。

“不过既然是日上山的话,我倒是可以想办法离开,就是不知道夕莉她怎么样了?”密花想起来自己出现在日上山之前正在咖啡店中和夕莉待在一起,如今自己突然消失,夕莉如果还在咖啡店里会不会感到紧张和不安呢?

密花摇摇头将心中的不安驱逐出去,想那么多也没用,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要先离开这里。

想到这里密花举起手中的射影机望向房间,借助射影机的帮助,他可以感受到灵力的流动,密花本想借助这份能力寻找离开日上山的道路,但是当镜头中的画面出现在她眼中时,密花震惊的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环视四周。

入眼的房间依旧昏暗,脚下略显残破的木板地面踩上去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房间四壁的纸窗都已经因为风吹日晒而有些发黄,这一切都显示出这里的残破。

但是当密花再一次捧起射影机凑到眼前,借助射影机看清周围的景象时,她的身体因为不安而颤抖,饱满的胸部在惊疑不定中剧烈起伏。

因为从射影机中传出的画面与残破不堪的房间正好相反,房间地上铺着厚重柔软的榻榻米,哪怕是穿着高跟鞋的自己踩上去也没有发出丝毫的异响,白净的纸窗让房间显得十分光亮,宽大的屏风上绘制着精美的云纹与群山组成的波浪,群山深处的神社中,几名身穿白无垢的少女们正在嬉戏。

而房间的四角还摆放着精美的烛笼,在摇曳的灯火照耀下,屏风上的少女们仿佛活了过来一般,她们的影子在地上越拉越长,最后全都指向房间中央的密花,直到与密花的影子融为一团。

这时的密花正用射影机观察周围的诡异变化,视角受限的她没有注意到那诡异的影子正融入自己的身影中,当她不安的放下射影机后,自己眼前又恢复成了那破败不堪的房间,这诡异的变化让密花心中越发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的不安,还是这种环境太过破败,密花觉得身上越发寒冷,就好像自己正处在某个幽深清冷的湖畔边,并且身体正在一点点的向下沉,任由寒冷的水波浸透自己。

这份寒冷让密花下意识的环抱双臂,掌心的温度让她稍稍平复了担忧,“这里一定有古怪,看来我要小心一点。”

密花低头看向射影机,虽然刚刚射影机中呈现的景象与自己亲眼看见的景象完全不同,但是密花清楚地记得,在射影机视角中的那座屏风并没有完全展开,在房间的左侧角落,屏风最后一面折叠起来,露出了隐藏在屏风后的一小块空间,此时拿开摄影机后,密花的视线也不由自主的飘向房间角落,在那里一道略显残破的木门正虚掩着,仿佛在等待密花推开它。

“咕噜~”密花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她小心的朝那个虚掩的房门走去准备看下门后有什么,只不过密花没有注意到的是,此时的她并没有用射影机观察周围,她脚下踩着的依旧是略显陈旧的木质地板,但是穿着蓝色高跟鞋的脚踩在上面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甚至随着她的靠近,密花隐约感觉到一丝丝温暖,就好像附近真的摆着一座灯台一般,可是这些诡异的现象都没有引起密花的注意,此时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那扇虚掩的房门后。

密花小心翼翼的穿过房门,门后是一间狭小的内室,宽度只够密花一个人站立,所以她觉得这个房间非常逼仄,可是当她转头打量房间里细节时,密花双眼不可置信的瞪大,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又将射影机拿到了眼前,所以下意识的想放下手,但手掌在腰间传来的触感提醒了密花,自己这会没有举起射影机,也就是说她现在看到的东西是凭自己的肉眼直视的,可那是什么?

密花不安地盯着房间尽头衣架上的衣物。

这是一件光洁毫无尘埃感的白无垢和服,光洁如新的衣物宛如刚刚从裁缝的手中接过一般整洁,没有丝毫的褶皱,哪怕是在破败昏暗的房间中,依旧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望见这件和服的密花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在这残破的幽之宫中出现一件华美无比的和服是非常诡异的异常,密花感觉自己的心跳逐渐加快,她深呼吸几口气,下意识的想立刻退出房间,但就算退出了房间,密花也找不到其他的路。

没办法,为了寻找离开这里的方法,密花只好举起射影机对准面前的和服,想要从中分析出一些有用的情报。

通过射影机的镜头,破败不堪的内室变成了被屏风隔离开的区域,深红的灯烛将密花的影子投到那件和服上,就仿佛影子密花穿戴上了那件白无垢和服,不!

影子蜜花真的在穿戴那件和服!

在密花惊恐的视线中,自己的影子居然主动抬起手,而和服也从衣架上飞出朝着自己的影子包去。

影子的手臂顺势深入贴身白色中襦袢中,襦袢的衣襟在影子胸前交叠,包裹住她的锁骨与胸部,在腰间微微收拢的丝带传来一阵束缚感,从臀瓣向下垂落的贴身襦袢裙摆将影子密花的大腿包裹在一起,直筒裙摆几乎完全垂到地上,只在裙摆下露出了影子的脚掌。

自己的影子居然自主行动,而且还在穿戴那件白无垢和服,这样诡异的现象让密花的心被恐惧占据,她很想尖叫很想转头逃跑,可是她的双脚宛如生根了一般无法挪动,手掌也僵硬地捧着摄影机举在眼前,将自己的视线牢牢地限制在镜头的狭小区域内,限制在那穿戴白无垢和服的影子身上。

更令密花感到恐惧的是,随着影子穿戴衣物的动作,自己的身体也开始感受到白无垢和服包裹自己身体的感觉,原本舒适的一字肩连衣裙已经被更加柔韧的丝绸襦袢包裹,当她因为紧张恐惧而喘息时,饱满的胸部与丝绸襦袢挤压,让密花发出更娇媚的喘息。

捧着摄影机举起的手臂能感受到襦袢袖子顺着自己的手腕微微滑落,踩在地上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并拢起来,因为下身那贴身的襦袢将她的大腿紧紧包裹起来,密花想用力分开双腿,也只能感到小腿肚和脚踝处垂落的襦袢裙摆带来的禁锢感。

身上的触感让密花越发恐惧,但贴身的襦袢只是开始。

随着襦袢的包裹,一些贴身的配饰也开始往影子的身上涌去。

贴合脚掌的白色足袋包裹着影子的脚掌,密花也适时地感受到足袋勒入趾缝间的异物感和丝绸足袋的凉意。

与此同时,她腿上原本的黑丝早已消融殆尽,饱满光洁的大腿与襦袢更紧密的接触在一起,随着密花的喘息,她腿上的肌肤与襦袢摩挲传来一阵阵令密花心跳加快的嫩滑触感。

而她捧着射影机的手指尖也传来了同样的感觉,那是因为影子正接过一对长及小臂的丝绸手套套在自己手上,被手套包裹的手掌变得更加白净光洁,这下她从头到脚都染上了纯白色。

而这些仅仅是这件白无垢的内着,接下来就是白色的振袖和服,宽大合身的振袖和服穿过影子的手臂包裹在密花身上。

看似宽松得体的和服随着胸前衣襟的交叠,让密花感受到了一阵禁锢感,她那饱满的乳球在和服的挤压下绷出诱人的弧度,与此同时,和服的纯色丸带开始包裹密花的腰,这条绣着繁复花纹的丸袋一圈圈的收拢密花的腰,单看缠绕的长度就足足超过了5米,宽大的丸袋就这样在她腰上包裹了一圈又一圈。

随着丸袋的收紧,密花感觉自己的腰部变得更加纤细,在它的挤压下,密花的喘息也变得更加急促,腰间多余的赘肉被挤压到胸部和臀肉间,因此让密花上身显得更加笔挺,绷紧的腿肉更衬托出她身姿挺拔。

同时收拢的腰带也将密花那从腰间向下垂落的振袖裙身收拢住,在丸袋的收拢下,裙身一层层的交叠在密花大腿外侧,厚重贴身的裙身带来的禁锢感让密花感觉自己的双腿被迫绷紧,从大腿根部一直到膝盖下方都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唯一能够活动的部位就只剩下勉强可以迈开的小腿。

而就是这样踩在足袋中,在裙摆的禁锢下只能迈开微弱脚步的脚掌,如今也伸入一双足有10厘米高的木屐中。

木屐的高跟让密花感觉自己的身体站立不稳,但是厚重宽大的裙摆又撑起了她的双腿,在裙摆的限制下,密花觉得自己双腿越发酥软无力,但又被裙摆支撑所以能稳稳的站在原地,不过这也意味着密花无法摆脱木屐和裙摆的限制,随意走动了。

就在密花对现状感到惊慌不安的时候,角隐朝着影子的额角飞去,无法自由行动的密花眼睁睁的看着角隐从影子的发丝间穿过,当角隐一层层的勒在影子额间,包裹住影子的黑色长发时,密花也感觉自己的鬓角和额前传来了被包裹的禁锢感,她很想向上抬眼去看一下自己身上是不是也戴上了角隐,但她的视角被牢牢地限制在射影机镜头中,只能继续看着和服的兜帽朝自己头顶遮去。

这件兜帽非常宽大,它遮住密花的黑发,向下垂的帽檐一直垂到密花的眼前,并且随着影子带上兜帽,密花才感受到这件兜帽有着惊人的重量,在它的压制下,自己的脑袋被迫微微低垂,视线也不受控制的向下看去。

随着密花低头的动作,她终于恢复了行动,长时间捧着射影机而酸麻的手臂此时再也无力支撑,在宽大的振袖裙摆拉扯下,密花的手臂无力的下垂,带着丝绸手套的手指无法抓住射影机,所以密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射影机摔在榻榻米上,咕噜噜的滚到屏风旁。

现在的密花在兜帽的压制下,脑袋只能温顺的下垂,所以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身前的地面处。

在密花的视线中,她能看到脚下的地面已经变成了榻榻米,身边的墙壁也已经变为了那道华美的屏风,密花的视角不由自主的撇向屏风上原本正安静矗立着的白无垢新娘们,此时这些白无垢新娘们安静的站在原地,她们同样头颅微垂,视线被兜帽遮住,但其中一名白无垢新娘已经抬起自己的头,露出了被兜帽遮蔽的面容。

那熟悉的面容落在密花的眼中,让密花想要发出尖叫。

但就在她张嘴的瞬间,一道纯白色的身影扑入她怀中。

“呀!”突然扑来的影子让密花发出惊呼。

她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推开那个人影,但是当密花试图抬手时,袖子间传来的拉扯感让她的上身在一阵晃动后安静的矗立在原地,与此同时,那道影子也撞入了密花怀中。

“影子!?这究竟呜呜!”那正是密花自己的影子,裹着白无垢的阴影扑入蜜花的身体中,影子身上的白无垢与密花身上白无垢的触感融合在一起带给密花更加紧致的束缚感。

不仅如此,一缕缕白色丝带顺着密花惊呼时张开的双唇深入其中,这些丝带卷住密花的舌头,填满她的每一寸口腔,将密花的惊呼全都堵在了她的口腔中。

至于密花的脸颊外侧,则多出了一副白色丝绸面罩。

面罩沿着密花的脸颊和唇瓣开始包裹她的面部,贴合双唇的面罩非常紧致,脸颊外侧的包裹感一直蔓延到脑后。

密花只感觉自己的唇瓣被迫绷在一起,她努力的想要张开双唇,吐出嘴里的丝带。

可是她的唇瓣只能在丝绸面罩下一阵耸动。

这幅丝绸面罩的上沿一直勒过密花的鼻翼,贴合的面罩让密花感觉自己的呼吸染上了热气,并且面罩比密花想象的还要厚重,她每一次喘息获取的空气都极其有限,这让密花不得不小口小口的急促喘息,以尽快适应面罩带来的窒息感。

当这副面罩包裹住密花的脸颊后,她全身上下几乎所有的肌肤都被白无垢遮住,只剩下那充满惊慌和无助的双眸还在左右晃动。

密花尝试抬起自己的手掌,但是宽大的和服振袖看上去虽然轻飘飘的,但却有着惊人的拉扯感,在它们的拉扯下,密花的双臂被迫下垂,大臂贴在身体两侧,小臂顺着自己的腰肢斜放,直到手掌在自己的小腹处叠放为止。

随着密花的手臂下垂,振袖裙摆的袖口也一直垂到她的手掌中段,只剩下手指还能在小腹处无助的抽动,但因为手掌处的振袖袖口的包裹,所以密花手指的活动范围极其有限,她既无法摸到腰间丸袋的开口,也无法抬起手臂扯住和服的衣领。

严密的包裹感从密花的手掌处一直蔓延到她的肩头,密花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臂被衣物控制着贴在身体两侧,她抽动肩膀想要对抗越发绷紧的衣物,可是上身的白无垢和服宛如整体一般,将密花的身体绷得笔直。

“呜呜呜!!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这诡异的白无垢和服与其说是衣物,倒不如说是一件有着白无垢外观的拘束衣。

密花绝望的感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紧绷感与束缚感,她的脚掌在木屐和足袋中不安的抽动着。

在白无垢的拘束下,她整个人的姿态已经变成了一名听话温顺的白无垢新娘。

在这种情况下,密花反倒成为了填充白无垢和服的必需品,在她惊恐的呜呜声和无助挣扎时,衣物摩挲的沙沙声中,白无垢控制着密花的身体走向未知的黑暗中。

望向面前那深邃的黑暗,密花唯一暴露在外的双眼绝望的瞪大,被封闭的双唇间发出惊恐的呜呜声。

“呜呜呜!夕莉!救!救我!!”很快密花的呜呜声就消融在黑暗中。

“这里是?日上山!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面露疑惑的少女看着周围残破的神社,被黑丝长袜包裹的双腿因为疑惑和不安而微微夹紧,长袜的袜口勒在少女大腿中段,勒出了一道微微的凹陷。

黑色丝袜与白嫩的腿肉以及垂到大腿根部的黑红色百褶裙裙摆一起构成了诱人的绝对领域。

至于少女的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无袖蕾丝衬衫,光洁的手臂叠放在胸前环抱住自己的身体,想要以此带来一丝安全感。

至于她那头柔顺的黑色长发沿着脸颊垂到肩头,黑色的发丝与白皙匀称的脸颊一起勾勒出少女的美貌。

穿着如此清凉美丽的少女应该出现在热闹繁华的大城市,而不应该在这阴森残破的神社中。

“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突然来到日上山?”在短暂的惊慌后,少女冷静了下来,自己已经不是第1次来到日上山了,如今突然出现,让少女怀疑自己应该是遭遇了某种灵异事件。

“我被卷入神隐中了吗?可是为什么周围一点异常都没有?”冷静下来后的少女开始分析现状,有着这种经验的少女名叫雏咲深羽,体型较小的她容貌却非常诱人,平日里是一名女演员和平面模特,但那是深羽在真实世界中的工作,至于她真正的体质则是,互为兄妹的父母跨越生死与伦理才诞下的半人半鬼的孩子--夜泉子。

就因为这样的体质,深羽天生就有着强大的灵力,过去也曾经卷入过日上山的事件。

但在一系列事件都平息后,深羽也回归到了工作与生活中,以人类的身份继续生活下去。

直到今天,原本还在休息室内等待拍摄模特照片的深羽突然感觉有些困倦,她的眼睛轻轻合上,再睁开眼时就来到了日上山。

冷静下来的深羽仔细观察周围的灵力波动。

虽然事发突然导致她没有带上摄影机,但是天生的灵力让深羽对周围的感知都非常敏锐,很快深羽就发现了异常。

在她的视线中,房间里面充斥着淡淡的雾气,深羽走到房门前推开门看到走廊上也弥漫着稀薄的雾气。

她试着推开走廊的窗户看向屋外,但是当窗户打开时,外面的景象让深羽眼中流露出惊慌,她急忙关上窗户,但还是有更加浓郁的雾气涌入走廊中。

“那些…那些!是什么?”深羽紧紧的按住窗户,被白色衬衫包裹的胸部急促喘息,努力平复下心中的不安。

窗户外面并没有庭院或是阳光花草的景象,而是不停翻涌的浓郁雾气。

如果说走廊中的雾气非常稀薄几乎不影响视线的话,那窗户外的雾气就浓郁到如果深羽把自己的手掌伸出去,都会看不见自己的手掌。

“这个雾气?难道说?”深羽想起日上山山顶的那座湖水,湖面上一直笼罩着浓郁不散的雾气。

“难道这一切的异变是因为那个湖吗?哎?”就在这时深羽惊讶的发现,走廊上的雾气在自己身边凝聚,就像是形成了一个雾气组成的圆环将自己套在其中,而圆环中伸出一道略显浓郁的雾气丝线蔓延向神社更深处。

“咕噜~”这诡异的景象让深羽咽了咽口水,这绝对有问题!

她调动自己体内的灵力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明明没有风,但是雾气却在朝着丝线尽头的方向流动,就像是在引导深羽去往那里。

深羽回过头看向反方向,那里的走廊一眼望不到尽头,并且越往深处雾气就越发浓郁。

“逃不掉了吗?那么…”深羽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向着那个方向踏出脚步。

顺着雾气的引导,深羽走向神社深处,雾气延伸到一座房间门口就停下来。

这里面会有什么?

深羽谨慎地将手按在房门上,她并没有第一时间推开门,而是释放出灵力试图感知房间中的异常,但深羽却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所有的灵力在涌入房间中后就宛如石沉大海一般消失了。

看着两边走廊上越发浓郁的雾气正在朝自己的位置缓缓蔓延,深羽抿住嘴唇,一把拉开了房门。

“哗啦~”随着房门被拉开的声音,房间里的景象出现在深羽面前,令她没想到的是,这个房间非常狭小,与其说是房间,倒更像是一间窄小的枢笼,但房间的大小并不是深羽关注的重点,重点是房间里的那个东西,那个散发出灵力光芒,被雾气包裹着,如梦似幻般的白无垢和服。

那件白无垢和服静静的漂浮在半空中,就好像有人穿着它一般将它款式和曲线映照出来,和服的材质是最上等的细腻丝绸,在灵力的照耀下散发出淡淡的荧光,映衬的整件和服洁白如雪,没有一丝的杂色。

和服的腰间,领口,打褂裙摆等展示在外的布料上都绣着精致的云纹和同样纯洁典雅的白无垢新娘刺绣,这些银线勾勒的刺绣在光芒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光,更让这件白无垢增添了几分典雅与高贵的气息。

“咕噜~”望着这件白无垢,深羽下意识的想要倒退并关上房门,这里会出现一件如此崭新的白无垢和服这件事就已经足够异常了。

所以深羽下意识的就想离开这里,但就在她打开门并且震惊于白无垢和服的外观时,周围涌动的雾气已经来到了深羽的身边,当她退后一步时,身后的雾气仿佛有弹性一般托起深羽的身体向前一推。

“呀!”雾气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深羽猝不及防,她的脚步不受控制的向前扑,整个人直直的扑向房间。

这个房间本就非常狭小,深羽这一下直接扑到了那件白无垢怀中。

“唔!这是?”深羽的手臂和脸颊与白无垢接触时,布料带来的柔嫩触感让她心神一阵荡漾,但随后深羽才察觉到不妥,明明没有人穿着这件白无垢,但就好像有人搂住了自己似的,这件白无垢的袖子主动搂住自己的身体,她的脸颊陷入白无垢的领口中,原本扑倒的双腿此时倚靠在白无垢下身的裙摆上,就好像?

“这?!这东西在吞噬我!!”深羽发出了惊慌的呼喊声,她感觉到白无垢搂住自己的力量越发加剧,以至于自己的身体正在陷入这件白无垢和服中。

这诡异的情况让深羽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她的手臂撑住白无垢和服的腰部,试图把它从自己身边推开,与此同时,深羽还释放出灵力,想要看清这件白无垢和服的真面目。

但是当深羽的灵力接触到这件白无垢时,白无垢表面的灵力居然将深羽的灵力全部同化,不仅如此,白无垢还开始大幅度的吞噬深羽身上的灵力。

“糟糕!!”发现灵力不受控制的涌入白无垢中,深羽更加惊慌的想要挣扎,但是白无垢吸收了深羽的灵力后开始了新的动作。

最外侧的打褂向周围散开几乎要将整个房间包裹起来,打褂的纯白色肌着则朝着深羽身上包裹过去。

肌着上散发的灵力接触到深羽身上原本的衣物后,就将那些衣物迅速分解,露出了其下白皙娇嫩的肌肤。

“呀!不要啊!!”贴身的衬衫与衬衫下的胸罩,下身的短裙和内裤,甚至就连腿上的丝袜与脚上的小皮鞋,深羽身上的所有衣物全都被灵力分解。

眨眼的功夫,深羽就变得赤身裸体。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发出了娇羞的惊呼,深羽挥动手臂想要遮住自己身上的敏感点,但是肌着的袖子却顺着深羽挥舞的手臂套了上去,开始为她穿戴这件华丽的白无垢。

贴身的丝绸肌着裹住深羽的手臂,看似宽大的肌着袖口内却有层层叠叠的丝绸,这些丝绸包括着深羽的双臂,一两层丝绸也许还只是紧致,但当更多的丝绸贴在深羽手臂外侧时,深羽感觉自己的双臂被塞入了厚重紧实的丝绸海洋中,她想要弯曲手臂,想要抬手挣扎,但是这些动作都被限制的死死的,这让她的手臂只能轻微晃动。

肌着的袖口一直垂到深羽的手掌中段,在袖子的拉扯与挤压下深羽双臂只剩下手指还能无助抽动,与此同时,肌着已经开始向中间合拢,包裹她那赤裸的娇躯。

“呀~不~不要~”嫩滑的丝绸布料接触到深羽的乳球时,那丝绸就好像活物一般贴紧她的胸部,就连乳球间的沟壑以及乳首尖端的粉色樱桃都被丝绸完美的贴合包裹,胸部传来的触感让深羽的双眼一阵翻白,双唇间也不自觉的发出了娇羞呻吟。

她没想到仅仅是穿戴这件衣服就能让自己感受到快感。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肌着的裙身在深羽腰间收拢,紧接着一条内衬丸带束在深羽腰部,丸带收拢的比较紧致,以至于深羽感觉自己的腰部被它挤压的足足瘦了一圈,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吐出柔弱的喘息,同时收拢的丸带也将深羽下身的肌着裙摆固定整齐。

深羽的手指无助的伸向下身试图掀开腿上层层叠叠的裙摆,但是她的手指却只能摸到那厚重紧实的丝绸。

从正面看去直筒的肌着下摆一直垂到她的脚踝处,但是如果可以撩起裙摆就能看到,在肌着内还有层层叠叠的丝绸贴合着深羽的身体,这些贴身的丝绸既紧绷又厚重,将她的大腿膝盖和小腿上半都并拢在一起,只在小腿肚下方有着一丝宽松的余地,这种限制让深羽的双腿在层叠的丝绸下逼迫并在一起,既无法大幅分开双腿,也无法随意行走,只剩下小腿还能迈开半步的距离。

当然涌到她身上的白无垢不光是贴身的肌着,深羽那光洁的脚掌如今正不安的踩踏着地面,白无垢怎么会放过她的脚掌呢?

很快,一双纯白的丝绸足袋就套在了深羽的脚掌上,原本的足袋应该会有些宽松,但是这对足袋却贴紧深羽的脚步曲线,饱满的脚跟,形状优美的足弓,匀称的脚趾弧度都被足袋勾勒出来,而在大脚趾间收拢的袋缝大概是足带上唯一的凹陷,不过这道凹陷也很快就被一双纯白色的木屐填满,木屐的束带沿着她的脚面向两侧蔓延,最后连在木屐的中段,将这双木屐牢牢地套在深羽脚上。

“从我身上下去啊!”深羽惊慌的用手指揉搓自己腰间的白无垢,试图把丸带扯开,再将这件白无垢肌着从自己身上脱下去。

但是被白无垢裹住身体的她,挣扎幅度非常微弱,灵力又被完全吞噬,现在的深羽只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件白无垢的打褂朝着自己身上飘来。

“不~不要啊!”绣着刺绣的白无垢打褂在深羽的惊呼声中裹住她的身体,白无垢的打褂非常厚重,质地紧实材料柔软的丝绸再一次裹住深羽的身体,厚重的重量与腰间和胸前传来的挤压感让深羽感觉自己呼吸越发微弱,就连娇喘声都变得虚弱不已。

不仅如此,沉重的裙摆一直垂到地面上,直筒型的裙摆将她下身和踩在木屐中的双脚都包裹住,这样的款式几乎就没考虑过,穿戴白无垢的新娘如何行走,因此带来的禁锢感也非常强烈。

打褂的领口在深羽的颈部下方交叠,到这为止,深羽脖颈下的身体已经被有层层叠叠的白无垢彻底包裹,在灵力下散发出荧光的白无垢映出深羽脸上的惊恐和不安,也照出那朝着她脑袋飞来的兜帽和角隐。

“不!放开我!不要过来!”在深羽的哀求声中,足足三指宽的角隐从深羽鬓角包过,将她的黑发竖在头顶,额前传来的紧绷感让深羽不安的摇晃脑袋,试图把它甩下去。

但很快,从后面套上来的兜帽就遮住了她的后脑,兜帽两侧的帽身向前一直遮到她脸颊边,厚重的兜帽让深羽感觉自己连转动脑袋都十分费力,而且兜帽的重量强迫她脑袋向下低头,根本无法注视前方,只能低下头看着自己那纯白无瑕的身体,同时发出含糊不清的娇喘。

“呜呜呜!”是的,含糊不清的娇喘。

因为兜帽戴在她头顶是,帽身上伸出白色的丝绸面罩,面罩绕过深羽的后颈,进而伸到深羽的脸颊前。

在脸颊上蔓延的丝绸带给深羽的不光有贴身的温暖,还有紧绷的束缚感。

在丝绸面罩的包裹下,深羽的下颌,红唇,脸颊与鼻翼都染上了纯白色。

贴身的面罩将她脸部的曲线,饱满的唇瓣和挺翘的鼻尖全都勾勒出来,同时也将她的五官包裹的更加精致,隔着面罩能看到深羽的唇瓣正在不停的耸动,却无法发出任何有用的声音,只能喊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被面罩封住的鼻翼也让她的呼吸声变得微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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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连串的束缚下,深羽全身上下唯一暴露在外的只剩下充满惊恐与不安的双眼,以及还在腰间无助挣扎的手指,在深羽的挣扎中,她身上的白无垢轻轻晃动,连带着白无垢裙摆上刺绣的云纹轻轻摇曳,让深羽整个人更增添出梦幻的飘逸感,但这份感觉很快也被裙子压制住。

厚重的裙摆强迫深羽双腿弯曲,头顶宽大的兜帽强迫她低下头。

在白无垢的控制下,深羽的双腿不受控制的跪在地上。

被足袋包裹的脚掌压在自己的臀肉下做出标准的跪坐姿势,同时她的脑袋微微低垂,兜帽下沿遮住深羽前方的视线,让她哪怕用力向上翻眼也无法看清眼前的景象,这样一来深羽的视线就被限制在自己身前狭小的地面区域,这让她惊慌的晃动身体试图站起来,但浑身的丝绸裙身贴合着深羽的每一寸肌肤,让她老老实实的跪坐在原地发出微不可闻的惊慌呜呜声。

“莲先生,莲先生!你在哪里呀?”安静的神社中突然响起了少女的呼喊声,顺着声音可以看到一名?一名男孩子?

仔细看去,那是一名穿着男士衣物的少女,不光是衣物鞋子,少女的头发也是短发,如果不是那过于白皙清秀的脸庞,以及胸前撑开衬衣的弧度,恐怕外人真的会把她误以为男生。

但镜宫累是一名货真价实的女性,作为作家放生莲助手的累,因为放生莲不擅长与女性交流,而且对女性有着十足的阴影,所以累才会心甘情愿的打扮成男性的样子,就是为了留在莲身边支援他,照顾他。

可这样一名心细善良的少女,如今却陷入了不安中。

“这里是哪里啊?莲先生你在哪里啊?”累不安的握住自己的手腕,直到这时呀脸上才露出属于少女的柔弱。

自己明明正在工作室里陪莲先生工作,为什么一眨眼突然就出现在这座奇怪的神社中啊?

看着周围残破的走廊,漏风的窗户。

她不安的抱紧双臂,感觉好像有风在自己身边涌动,吹得她汗毛直立。

“不行!留在这里也不是事!”累感觉自己身边的风仿佛越来越寒冷,寒冷的就好像将自己身体全都浸泡在幽深的泉水中,并且还在逐渐下沉,刺骨的寒冷让累抱紧双臂,身体微微颤抖,“要…要先…离开这里。”

她鼓起勇气朝着走廊深处走去,随着累的动作,周围的寒风逐渐褪去,不,并不是褪去,而是累的身体仿佛接纳了这份寒冷,明明能感受到刺骨的寒意,身体都几乎僵硬了,但她的身体却依旧机械的朝着走廊深处走去,她走在破败的走廊上,走过雕刻着花纹的立柱,穿过一尘不染的木门,最后踩在柔软的榻榻米上。

“呀!”当累回过神来时,周围的环境已经变得温暖,紧闭的木门将寒风挡在屋外,摇曳的烛光照在累身上,带给她一丝丝暖意。

四面照耀的烛光也将累的影子拉长,几乎填满了整个房间。

她这才发现自己不经意间居然走到了一个装饰华美的屋子中,柔软的榻榻米让她的身体放松下来。

铺开的屏风让房间显得十分华美。

“我?我怎么会来到这里?”累眨眨眼睛,这才回过神来。

她回想起自己刚刚的动作,好像不受自己控制,寒冷和某种奇怪的力量驱使着自己来到了这间房子,这让累感到不安。

她下意识的想向后退去,但是当她的后背与门接触时,隔着门都能感受到那浸透肌肤的寒意,这让她身体一抖,下意识的离开了门。

“这里绝对有问题。”累不安的环视房间,“是不想让我出去?还是说只有这里才是安全的呢?”无论哪种情况都有可能,但累无法判断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情况,她只能不安的环视房间,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那个屏风上。

屏风上的浮世绘画面色彩斑斓,但依旧有着足够的特色,翠绿的群山和雾气笼罩下的山顶湖面让累确认了画上描写的地址。

“这画的是日上山吗?”累记得自己辅助的作家放生莲曾经来这里取材过,但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呢?

不安的累将视线投向屏风的其他章页上,几名身穿白无垢和服的新娘们正在山顶的湖边,她们安静的矗立在水边,而湖水已经打湿了她们的裙摆,即将淹没她们的脚掌,但白无垢新娘并没有离开的打算。

但紧接着,下一张屏风上画的就是几名白无垢娘跪坐在神社正殿中,安静的望向前方,每一名新娘的脸都被一层朦胧薄雾遮蔽,因而模糊不清。

唯有一名新娘的无比清晰。

那名新娘那熟悉的视线,让累发出惊呼,她的身体因为惊恐而下意识向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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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张脸正是镜宫累自己,她自己那挂着幸福微笑的脸颊,充满着温馨的双眸正直勾勾的注视着镜宫累自己。

“这…这是!”向后摔倒的累发出惊呼,她本以为自己要摔得七荤八素,但是一对手臂搂住了她,宽大的振袖裙摆握住累的手臂,柔嫩的布料撑起累的后背,托住她的双腿,让累不至于摔倒。

“哎?”累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就看到一片纯白的色彩,与此同时搂住她的那对手臂越发用力,几乎要将累完全搂到自己怀里。

“唔!你是谁啊!!”累拼命的挣扎着试图挣脱那人的怀抱,但搂住她的那对手臂却突然猛的散开。

“呀!”炸开的白色丝绸卷住累的手臂,开始包裹她的身体。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累发出了惊恐的呻吟,她一边挣扎一边尽力的转过头想要看清到底是谁在袭击自己,可是当她在涌动的丝绸中转过头去的时候,就看到一件散成各个部件的白无垢朝着自己身上涌来。

组成白无垢袖子的丝绸卷住累的手臂,白无垢上身的肌着已经绕过她的后颈,来到她锁骨上方交叉,收拢的丸带也贴合在她腰间。

“这是什么呀?怎么回事?”累惊慌的看着这件白无垢一边往自己身上套去,一边将自己身上原本的男士衬衫与裤子侵蚀干净。

她这才明白自己身后并没有人,搂住自己的其实就是这件白无垢,而现在这件白无垢即将完全吞噬自己。

“放开!放!我!”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的累发出惊呼,她的手臂在身前用力晃动,同时尽力扭动腰肢想要转身逃离这个房间,但已经晚了。

贴身的白无垢肌着包裹住她的小腹后,将她那匀称平坦的腰肢勒得更加纤细,同时裙摆开始包裹她的双腿,直筒的丝绸裙摆一层层的裹住累的双腿。

在丝绸的包裹下,累的大腿,膝盖与两只小腿完全贴在一起,层叠的裙摆为累的双腿穿上华丽贴身的合服,又将她的双腿并拢着禁锢在一起,就连裙摆下无助挣扎的脚掌也被一只足袋包裹住。

是的,一只足袋,累双腿上的拘束非常紧密,从外侧看上去,直筒的和服裙在小腿以下还拥有走动的空间,但如果撩开裙摆就能看到层层叠叠的和服卷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完全包括在厚重贴身的丝绸下,这导致她的双脚也并在一起。

在挣扎中不停抽动的脚掌被一只足袋包裹在一起,收紧的丝绸足袋贴在累的双脚外侧。

在足袋的包裹下,她的双脚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从脚尖一直到大腿都被贴身的肌着包裹,并拢的双腿让累连挣扎都做不到。

在惊慌与恐惧中,她并拢双腿晃动身体原本会很轻易的摔倒,但是白无垢的打褂从背后卷起累的身体。

她不停挥舞试图挣扎的手臂被白无垢卷住,贴身的衣服一边包裹她的手臂,一边用力收紧,并且还将她的双臂反折向身后,和服的袖子呈现直筒设计,贴身的袖筒将她的手臂翻折到身后,然后收拢的袖子强迫累的小臂并拢,从手指尖一直到手肘都在袖子的包裹下贴在一起。

包裹她双臂的丝绸既坚韧又紧致,收拢的袖子完美的包裹住累的两只手臂,从背面看上去,她的小臂几乎变成了一整条垂在身后,从指尖到手肘被迫贴在一起根本无法分开,而手肘向上的大臂也被迫张到最大,这样一来累的双肩完全打开,上身也被迫挺直,原本娇小青涩的胸部也因为上身的挺直而变得更加挺翘,在白无垢的包裹下也隆起了诱人的弧度。

“唔!不!不要!”累惊慌的挣扎着,这样的姿势非常极限,她并在身后的小臂在和服的包裹下一阵阵抽痛,以至于痛的她发出惊呼。

随着挣扎,她并在一起的小臂在背后左右摆动,手掌甚至都能摸到自己的侧腰,这样的挣扎似乎惹恼了白无垢,贴身的肌着腰间也有一条丸带,这条丸带足有三十厘米宽,它松开了一点累的腰部,紧接着连带她的腰与小臂一起重新包裹缠绕。

在丸带的包裹下,累惊慌的发现,自己的手臂就连左右摆动都做不到了,自己的手掌只能垂在自己臀肉上方。

这样极限的束缚,导致从正面已经完全看不到累的双臂,也彻底夺去了她挣扎的希望。

“唔!好痛!!”在累绝望痛苦的呻吟声中,白无垢的打褂朝着她的身体包来,原本就被贴身肌着包裹的身体,如今又被外面主体的白无垢遮蔽住。

腰间收拢的丸袋遮住了她手臂的曲线,背后宽大的将她大臂的弧度遮住,这样一来,只看上身就只会看到一名衣着得体的白无垢新娘,根本没人能看出累的手臂正被翻折到身后极限拘束起来。

至于她下身的双腿也被进一步的拘束,贴身的布料控制着她的双腿向上翻折,累惊恐的感知到自己的小腿不受控制的向上折叠起来,以至于自己的小腿与大腿紧贴在一起,就连套在足袋中的脚掌都被迫绷直,包裹住她小脚的足袋坚韧无比,强迫她的双脚完全反弓,脚心贴合在她自己的臀肉处,紧接着白无垢外侧的丸带向下蔓延,将她的臀肉与双脚也包裹起来。

到了这时,原本托起累的那股力量突然消失。

“呀!”在累的惊呼声中,她的身体从半空中摔下去,虽然她身下的榻榻米非常柔软,但这一下依旧导致累的胸部与腰直接摔在地上,摔得她一阵气短。

当累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因为自己的手臂与双腿被白无垢折叠捆绑,再加上厚重的白无垢压着自己的身体,自己被迫趴在地上,戴着兜帽的脑袋就算用力抬起也只能被都帽挡住视线,根本看不到周围发生的变化。

“不!莲先生!救!救救我!”在兜帽的封闭下,累的声音变得更加沉闷,也更加绝望。

不过她的呼喊并不能帮助她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浑身上下的包裹让她连一根手指,一处关节都无法扭动,只能无助的趴在地上绷紧双腿或是晃动肩膀试图抬起头,除此之外,她什么都做不到。

而她无助的求救声也只能在这个狭小的房间中回响。

过于浓郁的雾气包围了形代神社,这些雾气顺着神社的门窗渗入其中,饱含灵力的雾气朝着那名跪坐在神社正殿中的少女涌去,闭着眼睛正在沉睡的白发少女在接触到雾气时,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她紧闭的双眸微微张开,还有些迷茫的双眸下流露出一丝痛苦。

“嗯~邦彦~”少女轻声的呢喃似乎激怒了雾气,在她身边的雾气涌动的更加激烈,这些雾气涌入少女的袖口,领口,贴在她的身体表面,融入她身上的和服中,略显冰凉的雾气带来的侵蚀感终于让少女从沉睡中醒来。

“我…我这是?”刚刚醒过来的少女脸上还带着一丝痛苦,她下意识的想要抬起手想去抓住些什么,但随着身体的动作,少女终于发现了身边涌动的雾气。

“这?这股灵力是?怎么会!”熟悉的灵力气息让少女露出了惊疑的神色。

这名少女孤身一人生活在森林深处的神社中,她那因为白化病而显得苍白的肌肤,以及毫无杂色的银色发丝和点缀在一片纯白中的红色双眸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异常空灵。

少女的真名叫白菊,身份其实是日上山中的人柱,过去被关入枢笼中的她在放生莲的帮助下取回了自我,随后选择生活在这座神社中。

生活在神社中的白菊因为她人柱的身份和过往的经历,所以有着无比强大的灵力,不过她的一切都和这座日上山紧紧的绑定在一起,不久前的地震和灵力波动让白菊感到有些疲倦,并顺着倦意陷入了沉睡,谁知当她再睁开眼就看到到这些蕴含灵力的雾气正在包裹自己的身体。

“这?这些雾气是?黑泽逢世!还有彼岸湖的力量,她想做什么?”清醒过来的白菊从灵力中感知到熟悉的气息,日上山顶的彼岸湖连通着隐世与现世,而这雾气正是音世与现世交汇的象征,在以往日上山的大柱黑泽逢世一个人沉睡在夜泉中镇压着隐世,防止隐世与现世侵蚀太过紧密。

但这次彼岸湖中溢出的灵力雾气中却蕴含着黑泽逢世的力量,这让白菊感到惊恐不安。

“怎么会这样?放开我!”白菊鼓动自己的灵力想要将身边萦绕的雾气吹散,但是这些雾气早已浸透了她的和服,包裹住她的肌肤,白菊的灵力在这些雾气的压制下根本无力冲破雾气。

虽然不知道怎么了,但明白不能继续任由雾气侵蚀自己的白菊咬咬牙,她收拢在白无垢袖口中的手掌握拳,在掌心积蓄着庞大的灵力,准备一鼓作气冲破雾气的包裹,在去看一下日上山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就在白菊集中精力调动灵力的瞬间,贴身的和服像是活过来一般包裹着她的胸部,青涩的乳肉被和服揉搓带来的快感让白菊发出了娇羞的呻吟“嗯啊~我~我的身体~”胸部奇怪的触感让白菊低下头,映入眼帘的不再是自己经常穿的那件黑色花纹和服,而是一抹耀眼的纯白色丝绸和服。

这件白色的贴身肌着包裹着白菊的身体,嫩滑的丝绸贴合肌肤并且还在不停蠕动,这让白菊感觉自己胸前一阵阵的酥软,她喘息声也更加激烈。

这样的刺激让白菊很难集中精神,而且白菊还感知到,这件白无垢肌着完全是由灵力组成的,庞大的灵力与整个彼岸湖连接在一起,即是压制也是诅咒,从而让白菊根本使不出一丝灵力,而失去了灵力的白菊也只不过是一名少女而已。

酥软无力的身体被贴身肌着包裹着,收拢的丸带将白菊本就纤细的腰肢进一步收紧,至于她手臂上的和服袖口也染上了纯白色,贴身的布料远比想象中要厚重紧致,这些布料紧紧的压制着白菊的双臂,强迫它们叠放在白菊自己的小腹处。

原本跪坐着的双腿如今不安的扭动着,和服裙摆贴紧她的大腿,收紧的裙身将白菊的大腿与膝盖紧紧的裹在一起。

至于白菊的小腿原本就被压在身下,如今大腿被裹起来后,双腿就无法使出力气,撑开双腿站起身而白菊双腿上的变化还远没有结束,大腿与小腿间的白无垢肌着布料逐渐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条折叠的束腿裙,将白菊的下身折叠固定起来。

这种拘束导致白菊的双腿完全无法伸直。

穿着足袋的小脚不安的在臀肉下扭动,试图晃动双腿站起来,但无法发力的双腿,被丸带收拢的腰部,被迫贴在身侧的大臂和在袖口压迫下安静叠放在小腹处的手掌,这一切在让白菊的身姿更加诱人的同时,也禁锢住她的四肢关节,带给白菊无法抗拒的束缚感。

“这!这股力量!黑泽逢世她!!”在白菊惊惶的娇呼声中,打褂包裹住白菊的身体,宽大厚重的丝绸大褂,从里到外都是纯洁无瑕的白色,随着白无垢的包裹,她的双臂被进一步压制在身前,从头顶垂下的兜帽强迫白菊头颅微微低垂,勒在额前的纯白色角隐像是要融入她的鬓角和发丝间,纯白的角隐更衬托出白菊眸子中的惊慌和不安。

“不行,动不了!”白菊的手指在身前无助的抽动着,这也是白菊现在唯一能够做出的挣扎,这件诡异的白无垢包裹住她全身上下,整个人也被紧紧的压制在白无垢中,根本无法作出任何挣扎的动作。

但白菊没想到的是这一切还没完,兜帽两侧蠕动的布料向着白菊脸颊飞去,布料带来的紧绷感让白菊发出惊呼。

她试图晃动脸颊将布料甩开,但是脑袋转动时,她的脸颊与耳朵和兜帽内侧的丝绸摩擦,嫩滑触感让白菊眼前一阵阵发白,同时额前的角隐收拢的更加紧致,强迫她的脑袋在一阵轻微晃动后依旧低垂下来。

“不~放呜呜~~”布料沿着白菊的脸颊伸到她双唇间,她的唇瓣被丝绸面罩遮住,绷紧的布料让白菊的双唇无法张开,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随着,白无垢完全穿在白菊身上,白菊能从白无垢中感受到浓郁的痛苦与,与孤独?

同时她隐约感知到,隐藏在痛苦与孤独之下的一丝期盼。

“期盼?这怎么回事?”这隐藏在庞大的灵力,隐藏在痛苦与无助之下的期盼让白菊下意识的瞪大双眼,她仅存的神智能感受到,这股期盼的主人正在呼唤着自己,正是这股期盼引起了这番变动,而白菊似乎也熟悉这个期盼的主人。

但在白菊还没有回想起期盼的来源时,浓郁的雾气终于遮蔽了白菊的视线,她的意识也再次陷入了昏迷中。

当白菊昏迷过去后,周围的雾气朝着她身体包去,形成了一团浓郁的雾气团,紧接着这团雾气缓缓散开,当雾气完全消失时,白菊也不见踪影了。

虽然白菊从形代神社中消失了,但是随着白菊的消失,包裹着日上山的雾气变得更加浓郁,如果从山脚下看去,能看到整座山顶已经被浓郁的雾气包裹,上山的道路更是弥漫着淡淡的雾气,抗拒着外人的进入,也防止内部的人逃出来。

是的,防止里边的人逃出来。

“哒哒哒~”急促的脚步声在神社走廊上回响,只不过虽然脚步声很急促,但是脚步声的主人步伐却并不快,毕竟穿着木屐的双脚很难跑动,并且被白无垢裙摆包裹的双腿也迈不开脚步。

就在这名白无垢新娘奔跑的时候,周围越发浓郁的雾气朝着新娘涌来,让她发出一声惊呼,新娘下意识的抬手,一道微弱的灵力从她掌心扩散开来将涌来的雾气吹散,但这番动作不免让新娘停下脚步,而身后的风声也离得更近了。

新娘顾不得回头,她重新迈开脚步准备继续逃跑,但是已经晚了,身后的风声涌上来,一双被白无垢振袖包裹的手臂搂住新娘的身体,看似柔弱的手臂却有着新娘无法抗拒的力量。

“唔!逢世你!”新娘发出一声惊呼,她下意识的去拍打搂住自己腰部的手臂,但随着接触,这名新娘上身的白无垢变得更加贴身,崭新的白无垢正在新娘身上成型。

“逢世~放开我!不要这样~”新娘发出惊慌的呼喊声,但她的挣扎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这名逐渐陷入困境中的新娘正是夕莉,不久前她戒备的在神社中探索,但是随着探索,夕莉就感觉整座日上山的情况很不对劲,浓郁的雾气包裹着日上山干扰着夕莉的感知,甚至让夕莉迷路了,她不自觉的朝着神社最深处走去。

“哎?”当夕莉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来到一间四面都摆放着屏风的华美房间中,而房间正中央那名优雅高贵的新娘已经朝夕莉露出了笑容。

“你是?黑泽逢世?逢世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夕莉面前的人穿着一件得体的白无垢,这件精致的白无垢每一寸布料都恰到好处,在白无垢的包裹下,她胸部的弧线更加诱人,收拢的腰部丸带让她的腰肢更加挺拔上身也更端庄,打褂与褂下裙的布料交叠着,在这名新娘的双腿紧紧包裹住,从裙摆下露出的白色足袋与木屐让新娘的脚掌更加纤细匀称,从头顶垂下的白色兜帽遮住她的黑发,更衬托出那张充满着忧郁和思念的美艳容貌。

夕莉无论如何也忘不掉这名白无垢新娘,她的名字叫黑泽逢世,是日上山的大柱,过去的逢世在日上山准备祭祀仪式时,因为巫女大量死亡导致巫女们的痛苦灵魂侵染了黑泽逢世的心,也导致祭祀仪式失败,最终夜泉浸满了整座日上山,而逢世也为了压制夜泉主动坠入其中,成为了永远花,在彼世与现界的交汇处苦苦支撑。

过去的夕莉被日上山的灵力引诱过来,在经历了一系列的冒险后,夕莉与逢世的记忆交融,两人相互理解,这让黑泽逢世放弃了求死的念头,转而继续履行自己大柱的职责,一个人在彼岸湖深处,镇压着夜泉,防止更大的灾厄蔓延。

但今天这一系列的变化,却让夕莉感知到了不寻常。

她看着面前露出痛苦与孤独神色的逢世,仿佛又看到了曾经那个想要拖着自己一起永远的沉入彼岸湖中的孤独大柱。

“你来了,夕莉。”逢世看到夕莉出现后,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

看到她的笑容,夕莉暂时压下心中的不安问道,“逢世,这是怎么回事?日上山发生了什么?”

逢世听完夕莉的问题后沉默的闭上眼睛,就在夕莉焦急的正想继续追问时,她睁开眼,但眼中已经被浓郁的孤独和痛苦所占据,被那双眸子注视的夕莉只感到浓郁的痛苦孤独,但在那种痛苦的感情中却隐藏着一丝期待,那份期待引领着夕莉的身体,让夕莉逐渐靠近黑泽逢世,看到夕莉不由自主的向自己靠近,逢世的嘴角挂起了笑容,她那被和服包裹的手臂伸出来握住夕莉的手掌,随着两人的手掌接触,淡淡的雾气在夕莉身上蔓延,与此同时,逢世的话也传入了夕莉耳中。

“我见到邦彦了,他帮我拍了照片,也回应了我的情感,他说他想和我一起活下去。”

“是吗?那太好了。”被灵力影响的夕莉言语变得空虚,双眸逐渐失去了神色,只是机械式的回应着。

“但我是日上山的大柱,沉在夜泉中的永久花,我将永远的活下去,而邦彦他的灵魂终将度过沉入彼岸,我和他都不想面对那样的情况。”

“是啊,只有身为人柱的巫女沉入夜泉中才能成为永久花。你得到了回应,但那短暂的回应在未来漫长的时光中终会消散吧。”夕莉的双眼已经失去了光芒,她与其说是在张嘴回答逢世,倒不如说是逢世与她的心灵相通,借助夕莉的双唇说出了自己对未来的担心。

“所以,我想和邦彦举行幽婚,让他永远的留下来陪我。”想到自己终于可以得到梦寐以求的婚礼,自己和相爱的人将永远相伴,黑泽逢世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与逢世心灵相通的夕莉也笑了出来,“那太好了,你们可以永远陪伴在一起,永远~”

“不~不只是我们,还有你,还有大家。”可是逢世却摇了摇头,随着她的话语,四壁的屏风被掀开,4名白无垢新娘出现在屏风后面,她们身上的白无垢同样无比和身,每一寸布料都在诉说着规矩与庄重,将她们打扮成得体的白无垢新娘,但也使得她们的一举一动都受到了严密限制。

四名白无垢新娘或是跪坐在地,或是趴在地上,或是无助的站在原地扭动身体,以驷马的姿势被翻折身体趴下,但无论怎么样,她们都无法说出任何有效的求救声,只能发出焦急痛苦的呜呜声,用无助的双眸望向房间中的两人。

“嗯~”骤然响起的一连串娇叫声似乎刺激到了夕莉的意识,她双眼眨了一下,眼看就要恢复清明,见状逢世一把搂住夕莉的身体,成熟饱满的身体搂住夕莉那青涩娇嫩的娇躯,浓郁的灵力笼罩着夕莉,让她的意识再度陷入朦胧中,随着两人相拥,她们的心灵被更紧致的连系在一起,甚至不用说话夕莉就能感知到逢世心中的幸福。

“我的力量可以镇压隐世,但是就算有邦彦的陪伴,再过无数年后,我们都终将消融在其中,如果到了那时,我们就再也无法相伴了,所以我从邦彦的记忆中找到了你们,你们和他都有着或多或少的关联,并且都有着一定的灵力,又成为巫女的潜质。所以你们愿意陪我一起成为永久花,与邦彦进行幽婚,我们一起在永恒的幸福中生活下去吗?”

逢世的话语传入夕莉的心中,那浓浓的幸福让夕莉下意识的就要张嘴回答同意,与此同时,夕莉身上的雾气已经开始包裹她的身体,淡雅的白无垢开始成型,贴身的裙摆开始包裹她的双腿,穿着丝袜的脚掌被一对足袋包裹住,上身的衬衫逐渐贴合腰肢,衣物带来的贴身感让夕莉感觉更加幸福,她正要同意逢世的请求,但这时,她的心灵看取到了那隐藏在幸福之下的不和谐音。

“嗯啊~”夕莉敏锐的看取能力感知到隐藏在幸福之下的那些异样情感,那是同伴们被包裹的绝望,被束缚的无助,那种感觉宛如一滴墨汁滴在白无垢上,无比的显眼,一下就让夕莉从逢世的引导中醒了过来。

“唔!”突如其来的异样感让夕莉下意识的惊呼出声,也让她惊醒过来,刚一醒来夕莉就感到搂住自己的怀抱,身上的触感一点也不会让她感到幸福,逐渐蔓延的禁锢感让夕莉从心底感到恐惧,她的视线扫过周围,密花,深羽,望向她们几人被包裹的身体,望着她们眼中的恐惧与无助,夕莉发出了尖叫。

“逢世?!你在说什么呀?你怎么能这样做?”虽然刚刚夕莉的动作和话语都被逢世引导着,但两人的心灵确确实实联系在一起,夕莉也明白了逢世的想法,她想将同伴们都做成永久花,与邦彦一起幽婚,这样6人的灵力和灵魂将会交融在一起,保护邦彦的灵魂不被带入隐世,而她们6人的身体和心灵也会在逢世的引导下沉浸在幸福中,她们将会在幸福的幻梦中相拥在一起,永远的镇压隐世。

只要逢世的计划成功,她们就能一劳永逸的镇压隐世,日上山再也不会成为灵异之地,将会恢复到原本的幽静,而代价仅仅是几名少女要在白无垢带来的永恒拘束和快感中呻吟下去。

看到怀中的夕莉醒了过来,逢世身上的灵力开始尽力包裹夕莉,同时她的声音再次诱导夕莉,“难道这样不好吗?我们可以永远的待在一起,幸福将会陪伴着我们,白无垢将会包裹着我们,浓郁的爱意会填满我们,孤独和痛苦会离我们远去。”

“怎么这…这样!”虽然逢世的话非常有诱导性,夕莉也能感受到满溢的幸福,但同伴们那被幸福压抑的痛苦,被束缚的不安依旧让夕莉感到一阵阵心悸,她鼓起身上的灵力猛地弹开逢世的手臂。

“呀~”被弹开的逢世发出一声娇呼,她似乎没想到夕莉居然还有力量挣脱,但很快她就明白了过来,“是吗?虽然你们已经被白无垢拘束起来,即将成为永久花,但是你们心底还有一丝对自由的渴望,对现状的不甘。虽然单独一个人的力量不注意挣脱白无垢的拘束,但是夕莉与你们心灵联系在一起时,她看取到了你们的痛苦也让你们心灵相通,所以你们帮助她挣脱了我的控制。”

趁着逢世说这些话的时候,夕莉顾不得战斗转过身就逃跑,没错,逃跑。

虽然看上去她像是将同伴们弃之不顾,但在现在的日上山想要打败逢世完全不可能,她那庞大的灵力连通者隐世与现界,仅凭夕莉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无法与逢世对抗。

但只要夕莉能逃出去,逢世的计划就无法达成,数量不足的永久花无法永恒的镇压夜泉很快就会重新喷涌,而与夜泉绑定最紧密的逢世将会在痛苦与孤独中彻底消融,到那时自己就可以救下其他人了。

所以只要现在自己能逃离逢世的魔爪,一切就还有希望。

虽然夕莉心里这样想,但她身上逐渐成型的白无垢和服让她根本无法随意移动身体,只能迈着小碎步勉强逃跑,而且周围涌动的灵力雾气也时不时的干扰夕莉的动作,所以逢世很快就追了上来。

“夕莉,你为什么要抗拒呢?被幸福笼罩,被白无垢包裹束缚,被永远的束缚,这不正是永久花的宿命吗?”

再次被搂住的夕莉不甘的扭动身体,但这一次,雾气构成白无垢的速度变得飞快,眨眼之间夕莉双腿上的白无垢肌着就将她的双腿紧紧地包裹起来。

贴合双腿的肌着裙摆包裹住夕莉的大腿,膝盖,一直包到小腿肚,直到她小腿下方才留出一丝空隙。

这样紧致的束缚让夕莉的踩在木屐中的双脚无助的踢踏地面。

与此同时夕莉上身的白无垢逐渐成型,交叠的裙身包裹住夕莉的上身,她的衣物被灵力侵蚀消散,白皙的肌肤与冰凉嫩滑的丝绸接触,让夕莉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但很快,腰间那幅足有30厘米宽的厚重丸带就收紧夕莉的腰部,也限制住她挣扎的动作。

在丸带的收拢下,夕莉的腰部更加纤细,甚至连白无垢包裹的乳球都挺出了一丝弧度,这样的包裹既让夕莉的上身显得挺立端庄,也让她感受到了深深的痛苦。

“不行~逢世你~”在夕莉的娇喘声中,她的双臂被逢世扭到身后,大臂处的白无垢袖子本就非常贴身,在逢世的动作下,大臂处的袖子与夕莉身侧的衣物融合在一起,将她的大臂固定在身体两侧无法摆动,而被反扭到身后的小臂被宽大的袖子包裹住,相互交叠缠绕的丝绸很快就将夕莉的小臂并拢绑在一起,就连不停扭动的手腕与颤抖的手指也被一层丝绸布料包裹起来,贴合的包裹让夕莉的双臂被反扭在身后彻底失去了活动的余地。

在夕莉无助的哀求声中,白色的丝绸面罩包覆过她的嘴角,贴合脸颊的面罩将她那饱满的唇瓣勾勒出来,依旧在试图耸动的唇瓣再也说不出任何有用的话语,只能发出惊慌的呜呜声。

贴合鼻翼的包裹也让夕莉的喘息变得沉闷,脸颊逐渐发烫。

白色的兜帽从她脑后升起遮住夕莉的黑发,进而从她额前垂下,垂落的兜帽将夕莉的视线限制住,也将她那充斥着惊慌与绝望的双眸遮住。

为夕莉戴上兜帽后,逢世微笑着抱起夕莉的身体,已经被白无垢禁锢的夕莉这才感受到身上白无垢束缚的严密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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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寸布料都贴合着自己的肌肤,向夕莉诉说着它们的厚重与紧致,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纯白色,单看身段,夕莉已经是一名美丽的新娘了,她的一举一动都被白无垢限制,只能像新娘一样温顺的依偎在逢世怀中,只有充满惊慌无助的眼眸从兜帽下望向逢世,但她只能看到逢世眼中的笑意,那笑意穿透夕莉的心灵,让夕莉逐渐沉浸在白无垢带来的快感与舒适感中,这样紧致的束缚让夕莉体验到作为新娘的美丽,她挣扎的动作逐渐放缓,安静的依偎在逢世怀中,跟着她一起回到房间中。

回到房间的夕莉,虽然因为兜帽的限制看不到同伴们的双眸,但是重新与同伴们的心灵连接在一起的她能感受到同伴们心中的幸福。

是的,六名身穿白无垢的新娘拥簇在这个房间中, 烛光照在她们身上的白无垢上,勾勒出一层荧光。

在这样的氛围下,她们的意识逐渐模糊,并被逢世影响感受到无比的幸福。

而夕莉也被这份幸福所影响,当逢世将她放在榻榻米上时,她的双腿主动弯曲,并拢的大腿与小腿贴在一起,脚跟抵在自己的侧臀处侧坐着,同时上身在丸带和背在身后的手臂禁锢下挺直,头部在兜帽的压制下微微低垂,夕莉也被房间中这纯洁与美丽的束缚所影响,在束缚中找到了身为白无垢新娘的幸福。

看到夕莉也成为了一名合格的白无垢新娘,逢世的脸上挂起了幸福微笑,她温柔的跪坐在地,紧接着身上的白无垢发生变化。

随着逢世双腿跪坐,她大腿小腿后侧的白无垢逐渐贴合。

随着坐姿,绷紧的白无垢裙身包裹逢世的双腿,并且进一步收紧,最终让逢世的双腿呈现折叠拘束的姿态,同时压在臀肉下的足袋相互融合,形成贴合脚掌的单只足袋将逢世的双腿牢牢地拘束起来。

在这样的束缚下,逢世的双腿再也无法直立,只能保持跪坐的姿势。

不过她上身的白无垢还没有变化,因为逢世还有事情要做,她轻轻的抬手,房间地面的榻榻米移开,从中浮现出一名男性的身影,已经陷入沉睡的男性正是放生莲,作为麻生邦彦的后人,他体内寄宿着麻生邦彦的思念和灵魂,正是他的到来,让逢世决定永远陪伴着邦彦。

随着放生莲的出现,逢世的手轻轻摊开,浓郁的雾气从她的手掌中涌出转向周围的几名白无垢新娘,几名白无垢新娘在接触雾气后逐渐停止了挣扎和颤抖的动作,他们的双眼逐渐变得空洞,身体沉浸在白无垢和服带来的束缚感,心里沉醉在逢世带给她们的幸福感中。

几人的灵力和心灵连接在一起。

到了这一步,逢世才抬起自己的手,她的手掌在自己的下颌处握拳合十,从手掌到手肘全都贴在一起,紧接着逢世袖子逐渐融合,强迫她的双臂并拢,并且袖子还与她胸前的衣物融合,将逢世的双臂牢牢地禁锢在身前。

在这种姿势的束缚下,逢世保持着虔诚的跪坐姿势,被手臂挤压的胸部在手臂间溢出了一丝诱人的弧度,这份快感也同样流入其他几名白无垢新娘的意识中,同时她们被拘束的快感也在逢世的心中流淌,不同的束缚姿态,同样的纯洁神圣的身姿交织在一起,让几名白无垢新娘在幸福中陷入了沉睡。

在逢世的引导下,白无垢新娘们的意识中出现了一副神圣的场景。

装饰华丽的神社中,放生莲穿着传统的日式和服站在房间中,6名身穿白无垢的新娘在身上白无垢束缚下,或跪,或站,或趴在放生莲的身下,她们那被面罩包裹的唇间勾勒出幸福的微笑,眼中闪烁着爱意与幸福。

在这份感情的牵引下,她们的灵魂紧紧交织在一起。

窗外的阳光洒在新娘们身上,带来的并不是暖意,而是刺骨的冰寒,那阳光逐渐变成荡漾的水波,华美的房间一点点的下沉,带领白无垢新娘们沉入深不见底的黑暗中。

几天后,日上山上的大雾终于散去,但令人没想到的是,就连山顶那终年不散的彼岸湖雾气也终于消散了,火山湖的全貌第1次出现在世人眼前,没人知道这个变化代表着什么,也无人知晓,那在湖底沉睡的白无垢新娘们,她们的身体被永远的束缚,她们的灵魂沉浸在永恒的幸福中,与新郎紧紧的相拥,直到永远。

虽然前几年日上山发生了地震,但作为灵异圣地的日上山依旧有不少灵异爱好者想办法进入探索。

“这些家伙!!”手提探照灯的警察先生满脸怒火,“又破坏这里的铁丝进入日上山!”警察先生看着被剪出大口子的铁丝网发出抱怨。

抱怨完后他站起身,用灯照亮面前黝黑的山林,试图寻找一点蛛丝马迹,虽然他也没报希望,毕竟这些灵异爱好者肯定早就溜到山里面了,但这次他的灯光扫过一条遍布落叶的小路时,照出了一抹雪白。

“雪白?!谁在哪里!!”警察急忙把灯光对准那里,但那抹雪白却好像阳光下的雾霭一样轻轻的消散了,但在消散前,警察分明看见,几名身穿白无垢的新娘手挽着手消失在树林深处。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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