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1 / 1)
“小松,今天星期一哦!赶快起床!”
“知道啦!”在昨晚的狂欢后,睡眠不足的我十分不乐意地朝着房外喊去。
我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强忍着睡意,在房内穿好校服,收拾好书包。
“怎么又睡那么晚?昨天又干什么啦?”
“喔,没事,只是最近压力有点大而已,睡觉有时候睡不到着”
“哼?我看你是睡觉前又在划手机了吧?就跟你说睡前划手机会影响睡眠了,你就是不听,哀,算了,别愣在那里,快来吃饭吧。”
妈妈今天依旧和往常一样,身为家庭主妇的她出生在农村,本身又没有念过多少书却又很喜欢管我的一言一行,整天跟我巴拉着群组上不知真假的消息 让我耳朵听了烦得要死,一直觉得这个半文盲管太多闲事了。
不过她今天的打扮有点不太一样…一直穿的简朴的母亲披上了父亲几年前好几折淘到的连身大衣,而里面的穿着吗?
母亲的身材也算是好的,以这套衣服来说吧,母亲的胸部狠狠地将紧身毛衣给撑鼓,显身型的黑色连裤袜的紧紧包覆让小时候务农而练出来的大腿给 完美的崭露出来。
虽然跟A片里面的女优相比还是后者更胜一筹,但相信母亲只要愿意稍为的健身一下,这个好苗子的身体肯定能练出欧美女优一般的身材。
不过真要说的话最可惜就是那张脸了,当然不是说她长得丑,但是平常不怎么保养的情况下脸上长了些皱纹与黑色素沉淀,让本来就普普通通的脸蛋多了一 副沧桑,虽然跟其他路上的大妈比还是属于比较有姿色的那一种,简单来说就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啦。
“小松,怎么了还不来吃?”
“没…没事,马上过去”
“今天我和你爸要去参加他那边亲戚的丧礼,大概晚上才会回来,所以晚餐我已经给你备好了,不要乱吃外面的快餐,那些都放了一大堆化学药剂的”
“知道了”
妈的,母亲煮的东西是不难吃,我也不是那种喜欢在外面买东西吃的人,但总是对别人让我不要做的事情特别感兴趣,也很讨厌硬要叫我做什么 。
一直念个没完真烦。
带着怨气胡乱吃完早餐后我也就自己走去上学了。
到了校门口正打算走进去时身后突然挨了结实实一下。
“呦,这不是我异父异母的兄弟吗?。”张枫拍着我的背,用戏谑的口吻说到。
“去去去,你这老色批又想我干嘛了?”我看了一眼四周无人,低声回道。
“没没没,看到你整个鸡巴脸走过来,做兄弟的怎么能不来关心关心呢?”
他嘻皮笑脸的说道。
张枫是我的同班同学,也是我的死党,小学国中的时候就在一起玩。
从小他就对熟女产生极大的兴趣,有一段时间还看上了我妈,整天在我身边开些有的没的的玩笑,比如怎么调戏我妈,捏我妈的屁股之类的。
在国中的时候,我还和他因为这事吵过架,当时一段时间没理过他,之后他来跟我道歉时一副快哭的样子我才跟他和好,说实在的他之后确实 再也没有开过我妈的玩笑。
而上了高中后压力一天比一天大,我回屋了以后也开始找事情放松。
张枫十分及时地发给我了几个网址,上面都是各种小H文和小电影。
其中就不乏熟女相关的内容,甚至连乱伦的也有。
不知道是不是张枫的关系,有时候遇到文笔写的不错的熟女或乱伦小说,我偶尔会不小心把我妈给带入进入…
老实说吧,我前晚正是为此用了好几张卫生纸。
我不知道其他同学是怎么发泄欲望的,也不知道他们对自己的妈妈有甚么样的想法,但可能是张枫这个傻逼害的,我感觉的到我身体的某一处…有着有一天 能在我妈身上发泄深藏已久的欲望。
……
“魏松同学!快出来一下!”正在上无聊的要死的生物课,突然,隔壁班的语文王老师急匆匆地跑来。
“发生什么事了?王老师?”我看老师焦急的神情就知道肯定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连忙跑出去悄悄问王老师。
“你父母好像出车祸了,情况很不好,现在还在医院抢救,你现在得赶紧过去。”
我爸妈? 出车祸了? 情况很不好?
当下的我没办法回答,只能直勾勾的看着王老师,试着在脑中刮起的风暴中勾勒出一些些词汇。
几个小时前还在碎嘴的母亲,以及沉默的父亲竟然出了这种事情。
我听后如同五雷轰顶,连我怎么去医院的都不知道。
我到了位于省城的大医院之后,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医生就拦住了我。
王老师站在我身后,我可以听到她的方向传来手臂在空气中挥舞的声音——似乎是在暗示医生不要太直接的告诉我情况。
“我看了一下资料,你叫魏松是吗?”
医生似乎不太愿意理会王老师,直接跟我搭话。
“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事情,可能你也猜到了七七八八了,你也是满十八岁的成年人了,我觉得这些事情比起蒙在鼓里也必须告诉你,如果你觉得 可以承受的话,就跟我来吧。”
医生说完就走了,我不顾王老师的阻拦,义无反顾地跟了上去。
病房里有两张床,距离我比较近的那张床上,已经覆盖着了一块干净整洁的白布,几个医生正在那里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看那布匹下勾勒出的高挑且伟岸的身姿,尽管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遭遇不幸而早已无力回天的事实,我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我像是提线木偶一般,被医生引导签了不知道多少名字和文件。 父亲的尸体被送到太平间的时候,我还有一种如梦似幻之感。
之后,医生将我带到了楼上的一间重症监护室。
隔着玻璃,可以看到硕大的房间中央摆了一张简陋的病床,周围围着不少仪器,上面伸出几个管子连接到病床上。
妈妈出门时穿的大衣与服装被脱掉堆在一旁的桌子上,白色的毛衣上面沾满了猩红色的血。
身上则是换成了宽松的病号服,身上缠着绷带,连接着各种仪器。
妈妈头发乱糟糟地被划拉到一边,另一边似乎有一处很大的血痂,并连接了不少仪器——似乎妈妈的后脑勺受了很严重的伤。
美丽的脸上表情似乎十分痛苦,皱着眉头,口鼻处覆盖着浅绿色的氧气面罩。
等我的情绪冷静下来,医生才把我带到了办公室,给我把各种各样的文件和票据装了一整个塑胶袋。 并向我说明情况。
原来今天中午的时候,我爸和我妈开车去省城时路上遇到了大货车疲劳驾驶撞在了护栏上,没有来得及刹车住便紧随其后撞了上去。
父亲在撞击发生的最后一刻,一反人类自卫本能的常态,向右将方向盘打死。 这才将副驾驶的妈妈救了下来。 而自己却当场死亡。
现在妈妈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 但未来能够恢复得怎么样,还是个未知数。
待所有事情都交代得差不多之后,我和医生互换了联络方式。
这才了解到这位医生姓赵,是医院里有名的脑神经学专家。
赵医生人个子不高,但对我很是照顾。
对我妈妈的病情很是上心,闲暇之余,还帮我查找父母生前购买过的重疾险和意外险,教我如何联系保险公司,并从保险公司那里要来了几乎全额的补偿 。
我在这几天学会如何使用医保,笨拙地拿着一大堆费用单子到医院的收费处缴费。
闲下来后,就搬个小凳子在ICU门口等着,我这几天茶不思饭不想,几乎没怎么好好吃饭,也没在意账单,算算到底花了多少钱。
还好妈妈恢复的很不错,第三天就从ICU转到了普通病房。
我在护士的帮助下,帮妈妈换内衣,用温水清洗妈妈的身体。
母亲的身体如果我想的一样,硕大的乳房、结实的腿部、肉厚丰实的屁股,虽然仅仅是在遮住了隐私部位的情形下帮忙擦拭她的四肢,我的下体还是出现了反应 。
心里更是痒痒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悸动。
虽说如此,我还是暂时忍住了对母亲的非分之想,每天还是持续的帮母亲清醒身体与在一旁陪伴,我除了周末偶尔回家拿一些用品外几乎没怎么离开学校与医院的轮回, 虽然可以就近照顾母亲但也让我没有发泄的空间。
虽然帘子一拉就是个人空间,但是病房里有医生有护士,还有别的病人,我也不敢有什么奇怪的举动,我个人的性欲本来就比较强一些,在之前都是一个礼拜每天几 发的那种,当时的气味就挺浓厚的了,我可不敢想憋了那么久之后那味道得有多腥,毕竟一个病房空间就这么大, 就算护士不在,其他病人我看了下也都 不是因为鼻子的问题近来的。
综上所述,我也只好将这种悸动死死地压在心里,尽量不表现出来。
但下意识每天帮妈妈清洗身体,梳妆打扮的次数变得更频繁了。
我每天早晚都会清洗一次妈妈的身体,趁四下无人的时候佯装帮妈妈盖被子,趁机揉一下妈妈丰满的乳房。
每次下面都会鼓起一包,难受,但却勉强能发散一些欲望。
周围人自然不知道我心里的龚龊想法,还夸我是个孝顺的儿子。
每当我可以揩妈妈油的时候,张枫传给我的那些小说…那些故事情节就开始灌入我的脑海中,渐渐有了“如果妈妈永远不醒来就好了”这样的想法, 但每次出现我都尽量不去想这些事情。
但忍耐是有限度的,我的心中逐渐的将照顾母亲视作一个麻烦事,早上上课,下午放学马上赶到医院照顾母亲,这种生活别说一个高中生了,一个成人怕是都会感到厌烦 ,但又没法真的不来,于是在帮母亲梳洗时,我的动作也越来越越矩。
我第一次打破禁忌是在第三周的时候,当时刚好这双人病房的另外一个病人病愈出院,下一个又还没确定的时候,我终于打破了那层窗户,在拉好帘子后我 坐回了母亲身边。
“妈,对不起了,我真的忍不住,你就当作这些天来给我的奖励吧…”
我将手伸向了母亲随着呼吸起伏的双乳,将手轻轻地放在了浅绿的病号服上,柔软的乳房带着温度包裹了我的掌心,对我这个从没谈过恋爱 的处女来说有如触电一般,憋了许久的我甚至感受到下体露出了一点点的液体。
我赶忙拉开裤子检查,幸好只是一些前列腺液而已,但量也不少了,而且也隐隐带着精液的腥臭味,让我赶忙拿起一旁的纸巾擦拭,在擦拭的过程中我出现了一个 预感,绝对不能就这样射出来,不然精液的味道一定会被抓包。
“呼…呼…”
我忍着欲火看了下母亲的胸部,又在看着母亲安详无感的脸庞,我猛地从母亲的领口伸进她的胸中胡乱抓了一把,然后趁着那股乳香与温度在我 手中还未消散时在病房的厕所中几秒钟内就射出了我此前从未如此猛烈的一发,这股精液持续了几秒钟甚至在马桶水上形成了一层的白膜,整个厕所充满了 腥臭味。
看着马桶中的污秽,我能感受到一个转变,一个枷锁被打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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