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乳胶白无垢新娘们的挣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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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有节奏的木屐声在安静的廊道中回响着,如果这里有其他人的话,他就能看到脚步声的来源是一名身穿黑色和服的白发少女,得体的和服勾勒出她那青涩但窈窕有致的身段,和服下摆处被足袋包裹的脚掌踩在一双木屐中,就是这双木屐与地面接触发出的脚步声。

这名身形娇小的少女光是看背影就能引来无尽的遐想。

但是如果将视线拔高就能看到,少女有着一头和这个岁数不相符的白色短发,打理整洁的发丝之下是那尚显稚嫩的面容。

她脸上的肌肤非常白皙,甚至会让人误以为没有血色,而所有的红色全都聚集在她那双宛如红宝石一般的瞳孔中,而那红宝石般的眸子中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漠。

少女名叫白菊,生活在神社中的她曾经是日向山的中柱。

在经历了日向山的漫长等待和一系列冒险后,白菊现在生活在神社中。

对于白菊来说,今天和往常的生活没什么不同,可是就在她朝神社前院走去时,一股陌生的灵力波动突然拂过她的身体。

“嗯~”突如其来的灵力波动让白菊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她疑惑的看向四周,刚刚那股灵力从她身边拂过迅速笼罩住整片神社,这让白菊下意识的戒备起来。

“这股灵力波动是怎么回事?”白菊的眉头微微皱起,这股波动来的太快,白菊没有分辨出这股灵力波动的来源,她仔细的感知着这股灵力,随即皱起了眉头,这些灵力中混杂着各种不同的气息,不过灵力太过庞大,以至于几乎将那些气息的特征完全抹去,将那些不同的灵力气息杂糅在一起形成的一股异样的庞大灵力。

“这种奇怪的灵力?神社发生了什么事情?”诡异的灵力让白菊心中涌上了不安,这时笼罩着神社的灵力突然清晰起来,这也让白菊感知到了灵力的源头。

“找到了!在神社后院!这股灵力波动是从神社后方传过来的!”虽然感知到了灵力的源头,但那里是神社的生活区,每天都会将神社打理整洁的白菊并不觉得那里有可以引发灵力波动的存在,但这股灵力波动确实是从那里传来的,所以白菊带着戒备的心情朝神社后院走去,想要探明那里发生了什么变化。

可是就在白菊穿过神社走廊,准备前往灵力波动的源头时,走廊尽头的道路处突然出现了几个人影“哎?”突然出现的人影让白菊发出了惊呼,那些背对着她走向庭院深处的人影,每一个人都穿着纯白色的白无垢,在春日的阳光下,她们身上的衣服散发着晶莹的光泽,这份光芒让白菊有些疑惑,“白无垢的布料会发出那样的光芒吗?”就在白菊感到疑惑的时候,那些白无垢新娘走入了庭院,当着白菊的面消失不见。

“果然有问题!”这诡异的变化让白菊皱起眉头,她调动起灵力小心的感知周围的一切,作为神社会出现这种问题只有可能是某种强力的怪异入侵了,但是白菊从没听说过和白无垢有关的怪异,而且怪异也散发不出来这种程度的灵力波动,种种情况让白菊提起了十二分的小心。

在这种小心谨慎中,白菊朝着神社的后面走去,越是靠近神社后院,那股灵力的波动就越发明显,而其中混杂着的各种气息也越发清晰,那些粉色的气息让白菊更加戒备了,在不安疑惑和戒备中,白菊终于穿过了这道回廊,当她走到刚刚那些白无垢新娘出现的位置时,她还小心的停下来感知周围的变化。

但是无论白菊用眼睛去看,用灵力去感知,甚至动用自己汲取的能力感知周围的人心都一无所获,那些白无垢新娘穿过庭院后就整个消失了,而在她们消失的方向尽头,白菊终于见到了异常灵力波动的来源。

那是一个足有一整面墙般宽大的绘马木墙,它几乎占据了整个庭院正中心的位置,墙上挂满了干净整洁的绘马。

“唔~”看到这东西的瞬间白菊就下意识的抬起手挡在自己身前,她记得很清楚神社中绝对不存在这座绘马墙,它就是带来这些变化的怪异,所以白菊下意识的就构筑起灵力防御,但是在戒备了一会后,这座绘马墙却没有任何变化,只是源源不断的散发出灵力波动。

眼见绘马墙毫无变化,白菊小心翼翼的靠近准备观察一下这个怪异并将它拔除,可是随着她仔细观察绘马墙,当她看清楚绘马墙上的景象后,她的双眼中涌上了疑惑的神色。

因为墙上挂着的绘马描绘的都是同一种姿态,绘马中那些穿着白无垢和服的新娘们,她们安静的矗立在原地,双手叠放在小腹处。

“这些是同一个人吗?”白菊无法判断这些白无垢新娘是不是同一个人,因为那宽大兜帽下露出的面容是一张纯白的,没有面孔和五官的白色面罩,每一个绘马中的女性都是这副打扮,她们穿着纯洁无瑕的白无垢和服,保持着优雅恬静的姿态,面容被封闭在白色面罩下,如果不是一些身形上的细微差距,白菊甚至无法判断这些绘马是不是同一个人的画像。

“这到底是?”靠近观察后绘马墙后,白菊心中的不安更甚了,因为绘马中的那些白无垢新娘们穿着的白无垢居然散发着某种奇怪的光芒,这种光芒让白菊感觉有些熟悉,很快她就想起来,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些消失的白无垢新娘身上的白无垢也散发着这样的光芒,“这么说绘马上描绘的白无垢新娘出现在神社中了?”

白菊盯着这些绘马上的白无垢新娘仔细打量着,回想着她们身上衣物的材质,作为曾经日向山的中柱,白菊对世间的变化知之甚少,只是感觉这些衣服的材质很眼熟,在经过了仔细的回想后,白菊终于想起来了,编织这些白无垢和服的材质是乳胶。

那种泛着光泽的嫩滑感觉非常像是白菊听说的乳胶衣物,但是乳胶这种材质可以拿来做白无垢吗?

白菊并不了解这种材质能不能拿来做白无垢和服,所以不免陷入了思考中。

只是白菊没有发现,自从自己看到绘马上的白无垢新娘们后,她的注意力就被这些白无垢完全吸引了,甚至忘记了这面突然出现在神社中的绘马墙有多么诡异。

而在她思考这种材质究竟是什么时,源源不断的灵力正从绘马墙中释放出来,随着白菊的思考,她下意识的放松了警惕,身上的灵力屏障也出现了波动,绘马墙中散发出的灵力抓住机会包裹住白菊的身体。

就在白菊还在思考乳胶白无垢是不是真的存在时,她身边的灵力突然像是实体化了一般变得异常粘稠,挤压着白菊的身体。

“糟糕!”周身传来的挤压感让白菊瞪大双眼,这强大的灵力挤压甚至让白菊的视线都变得模糊,她感觉周围的空间迅速波动,神社中的一切宛如骄阳下的白露一般迅速消融,眨眼间,白菊的视线中就只剩下那片高大宽广的绘马墙,绘马中那些白无垢新娘用带着白色乳胶面罩的面孔盯着白菊,每一位新娘都注视着她,虽然看不到她们的面容,但白菊的汲取能力却感知到浓浓地欣喜之情笼罩着自己。

“唔!不行!!”白菊抿着嘴唇调动起体表的灵力屏障,为了摆脱困境,她控制这些灵力猛地炸开,骤然炸响的灵力与她身边浓稠的实体化灵力冲在一起,发出刺耳的爆炸声。

身处两股灵力冲击中央的白菊感觉眼前一黑,随即就是一阵眩晕感席卷了白菊的全身。

“唔嗯~”发出一声嘤咛后,白菊缓缓睁开了眼睛,灵力冲击带来的眩晕感让她眼前发白,白菊下意识地深呼吸几口气才缓解了身上的痛苦,可是白菊没有注意到,一丝丝灵力组成的雾气随着她的呼吸流入她的身体中,这些灵力趁着白菊的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时,迅速融入她的体内。

“这是?神社?”深呼吸几口气后,白菊感觉自己的意识逐渐清醒了过来。

视线也恢复了过来,她诧异的环视周围。

“不,不对,这不是我居住的神社!”白菊很快发现了异常的地方。

这里并不是自己居住的神社,而是一个非常陌生的神社。

她望着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房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座神社可要比自己居住的神社大得多。

“这里到底是哪?”回想起刚刚的经历,自己发现那座绘马墙之后,莫名出现的灵力试图控制自己,而自己不得以调用灵力对抗,结果导致灵力冲击。

可是在短暂的冲击后,自己就出现在这里,这么说这里和怪异有关系了?

那这个怪异的力量可不弱啊。

望着眼前这一片绵延的神社,白菊发现情况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了,她抬起包裹在和服中的手掌,对着面前的神社想要释放灵力进一步感知里面的情况,但是当她的灵力穿过红色鸟居时居然诡异的消散了。

“好强大的结界!”虽说灵力消散,但是在消散的前一刻,灵力依旧传来了所探知到的一切,这也让白菊注意到整座神社笼罩在一个极其庞大的结界中。

白菊走到鸟居前抬起自己的手掌触碰鸟居,就在她的手掌接触到鸟居立柱间的空间时,淡色结界弹出,将白菊的手掌弹开。

“隔绝一切的结界吗?”虽然是短暂的接触,但白菊仍旧认识到了这个结界的本质,以庞大的灵力作为屏障,隔绝结界内外的事物,以此构筑不同空间的强力结界。

“不过这种结界不可能真的构筑出不同的世界,所以无论是在内还是在外都会有相互连通之物,说不定在结界内侧的连通之物就是那个绘马墙!?”白菊想起了那座突然出现的绘马墙。

如果要暴力破解,可能会影响结界的稳定性。

而且感受着这么强大的结界,白菊对于自己能否在短时间内暴力破解掉结界也有怀疑,如果拖的时间长引起了什么变故就不好了。

既然如此,最好还是找到可以连接结界外侧通向结界内侧的关键道具,以此作为突破点进入结界内探明这一切。

想清楚了这一点的白菊自然而然的就将目光投放到了鸟居前方的那座雕像上。

那是不应该出现在正常神社正门处的巫女雕像,雕像身上穿着的并不是巫女服,而是一件传统的白无垢和服,白菊从白无垢和服上感受到了灵力的波动,她走过去,但是想起在神社中见到的绘马墙以及那些消失的白无垢新娘后,白菊并没有主动接触雕像,而是释放出一缕灵地试探雕像上的白无垢和服。

随着灵力融入和服中,白菊的双眼微微张大,灵力反馈的消息让白菊双眼一亮,这件白无垢和服就是连通之物,如果想不破除结界而进入结界内部的话,就需要主动穿上这件白无垢和服,这样就可以通过结界了。

虽然总感觉穿上它有点危险,但是为了进入结界内也只能这样了,白菊犹豫了一下还是主动褪下身上的和服,用灵力扯下雕像身上的白无垢和服准备穿上它,随着白菊灵力的控制,雕像身上的白无垢和服主动飞散开来,各个部件朝着她的身体飞来。

最先飞到白菊身上的是贴身的白色长袖襦袢,随着柔软透气的布料贴合住自己的肌肤,白菊忍不住发出了舒适的呻吟,高级的布料贴合肌肤带来的触感让白菊感觉自己的身体非常舒适。

让她下意识的忽视了过于贴身的襦袢在她大腿外侧带来的包裹感。

直筒的襦袢包裹住白菊那纤细匀称的双腿,过于贴身的襦袢使得白菊的大腿紧贴在一起,只有膝盖和小腿能勉强迈开一步远的距离。

襦袢收拢的腰间将白菊的腰肢包裹得更加纤细,白皙的乳球被襦袢遮掩住,从领口处露出的锁骨与精致匀称的颈部让她的身姿更显纤细,至于手臂上的襦袢长袖则一直垂到她的手掌中段,只从袖口下露出那葱翠的手指。

穿戴好襦袢后,白色的振袖和服开始包裹白菊的身体,宽大的和服遮住了那过于贴身的襦袢,将紧致修身的衣物遮蔽在宽松得体的和服下,纯洁无瑕的振袖将白菊的身体衬托得更加优雅纯洁,腰间的纯色丸带在振袖和服包裹住白菊的身体后,开始包裹白菊的腰肢。

这条丸带足有30厘米宽,将白菊的小腹上方到胸部以下的身体全都包裹在内,丸带的长度更是达到了6米,当它一圈一圈的缠在白菊那的纤细苗条的腰部时,白菊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被迫收拢,上身也随着丸带的收紧而绷直,因此白菊的身姿显得更加挺拔。

随着丸带的收拢,宽大的振袖和服变得更加贴身,从臀瓣外绽放开的裙摆一直垂落到地上,遮住了那双被白色足袋包裹的匀称脚掌,这双脚掌如今正踩在一双足有10厘米高的白色木屐上。

这样一件白无垢和服从里到外都是纯洁无瑕的白色,当白菊低下头时,入眼的白色让她感觉自己心灵越发平静,就连喘息都变得平缓,身体更开始适应身上的衣物,这一刻她感觉自己仿佛真的像是一名即将出嫁的白无垢新娘一般。

不过当白菊抬起头时,额前传来的紧绷感让她的视线下意识的向上瞟,入眼的一抹白色告诉白菊,那是新娘缠在额前上的角隐,收拢的角隐将她面容衬托的更加整洁,微微转头时白菊能感受到额前传来的紧绷感,至于那耀眼的白发则被一副宽大的兜帽遮住。

兜帽一直遮到她的额头下方,几乎要遮住她的眼睑,白菊能感到兜帽非常沉重,布料也很厚重,当她试图转动脑袋时,脸颊与耳朵与兜帽中摩梭带来的嫩滑触感让她的心神一阵荡漾,同时兜帽传来的压迫感让白菊的脑袋微微低下,被迫注视着自己身下的地面,她只能尽量向上抬眼才能看清正前方的景象,这让白菊感觉自己更像一名待嫁的新娘。

穿戴好这件白无垢后,白菊静静的站在神社正前方,全身上下不染一丝尘埃的白无垢和服将白菊包裹在这一片洁白中,白无垢的纯洁与神圣在她身上尽情的展示出来。

轻盈修身的布料随着她的喘息在胸前起伏,在振袖的重量压制下,白菊的双臂主动垂在身前,手掌在小腹处叠放,层叠的袖口与腰间绽放的裙摆既厚重又飘逸,将她那窈窕纯洁的身姿完美的展露出来。

在兜帽与角隐的压制下,白菊琼首微垂,双眼微阖,纯白的兜帽下偶尔露出的安静文雅的面容让人看到后不由自主的心生怜爱。

不过白菊安静的站在原地并不是沉醉于自己穿上白无垢和服后的美感之中,她始终记得这东西虽然足够美丽,但本质是连系结界内外的重要之外,而且一定和诡异的怪异有关系。

所以白菊的心中一直暗藏着戒备,她早就在自己的身体表面布下了一层贴身的灵力屏障,将这件白无垢和服与自己的身体隔绝开来以防有什么不测。

至于她安静的站在这里,也不是感慨自己的美,而是小心翼翼的检查白无垢穿在自己身上后会不会发生什么变化。

不过白菊的担心好像有些多余,哪怕被穿在身上后白无垢也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只不过淡淡的灵力从上面散发出来,这股灵力正是那种混杂着各种杂乱气息的斑驳灵力,白菊早就戒备的在身体表面布下灵力屏障,将这些灵力与自己隔绝开。

还没搞清楚这股灵力的来源以及这个怪异到底是怎么回事?

所以穿着白无垢和服的白菊走向鸟居的正门,她决定尽快搞清楚这一切,还神社一个安静。

但是当她开始走动后,那兜帽下的双露出了无奈的神色。

随着走动,白菊才发现自己身上这件白无垢和服实在太过繁重,而贴身的襦袢也过于紧致,以至于身形娇小的白菊穿上它之后,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非常沉重,她必须要绷紧双腿才能勉强扯开被襦袢包裹的小腿迈出一步的距离,就算如此,她走动时也要拖动那宽大的裙摆,这让白菊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迟缓。

这身衣服虽然漂亮,但是穿上去好碍事啊。

走到鸟居前的白菊无奈的看着自己的身体,只是穿戴了这么短短的一会,白菊就感觉这件白无垢活动起来实在是太不方便了,虽说和服这种衣物本就会限制女性活动的自由,但是这件白无垢却将这种禁锢感发挥到了极致。

白菊甚至感觉自己走动时并不是凭借自己的意志在动,而是在白无垢的牵引下走出了优雅的步伐,白无垢上的灵力似乎也有着引导的作用,引导白菊的身体自发适应穿着白无垢的姿态。

这种姿态并不难受,反而很优雅美观并且很舒适,因为走动的步伐并不大,同时并拢的双腿让她的姿态显得更加笔挺,动作幅度也降到了最小。

但是正因为如此,才显得白无垢本身带来的禁锢感更加明显,让白菊觉得走动起来非常严苛。

“算了,等进到结界里面之后找地方把这件白无垢脱下来换回自己的衣服就是了,总是穿着它,如果碰到什么意外也不方便呢。”带着这样的想法,白菊看向面前的鸟居,她义无反顾地踏入鸟居中,穿着白无垢的身体接触到那层结界时,散发出一层淡淡的荧光,在荧光的包裹下,白菊的身体轻易穿过了结界,没有丝毫的阻塞感。

“果然成功进来了。”白菊抬起头望着神社内部的景象,虽说踏入了鸟居,但她现在只不过身处在神社正前方的广场上,抬头的动作只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兜帽带来的厚重感就让她被迫低下头。

明明兜帽带来的厚重感很沉重,但白菊却没感觉自己脖颈酸痛,贴身的襦袢好像吸收了所有的不适,仅留下穿着白无垢时候的舒适感以及白无垢和服本身的禁锢感。

不过当白菊下意识的抬手想要脱下身上的白无垢时,她的手指接触到襦袢的领口,手指尖传来的嫩滑的高级布料触感,让白菊心神一阵荡漾。

“真的要脱下来吗?这件衣服穿着除了活动有些不方便之外,并没有什么坏处呢?”

白菊仔细想一想,这身白无垢除了穿着和走动时让自己真的像一名白无垢新娘般优雅外,并没有带来其他的不适感,“而且如果脱下这件白无垢,自己就要赤身裸体的在神社中探索了,”想到这里白菊的手掌收了回来,“要不还是先不脱下来了吧。”白菊在心中说服了自己,将手掌叠放在自己小腹处,继续打量起神社内的景象。

通向神社正殿的参道两侧摆放着成对的雕塑,但是当白菊看过去的时候,她惊讶地发现那些雕塑并不是常见的狐狸或者狛犬,而是一名名身穿白无垢和服的巫女。

这些巫女雕像安静地站在参道两侧,每一名雕像都有着优雅美丽的身姿。

这些雕像的造型让白菊感到有些疑惑,哪里的神社会将白无垢巫女的雕像摆在参道两边啊?

虽然心中感觉奇怪,但是从最开始那个绘马墙,到进入神社必须要穿上白无垢,以及现在这些白无垢巫女的雕像,白菊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腰间的白无垢和服,入手的嫩滑感让白菊有些爱不释手,隐隐觉得白无垢是这座神社中最重要的东西,说不定最重要的线索就在这白无垢里。

带着这样的想法白菊靠近那些雕像想要看个究竟。

随着白菊的靠近,她发现这些雕像给自己的感觉和门口的雕像不一样,她仔细的打量雕像终于在雕像颈部发现了异常。

那个雕像的脖颈处,也就是在白无垢的领口系着一条足有三指宽的丝绸系带,不只是这座雕像,白菊打量着旁边的几座雕像,发现这些雕像颈部也系着一根丝绸系带。

“这也是白无垢的装饰吗?可是我的身上没有啊。”白菊疑惑的抬起手触摸自己颈部。

当她的手掌接触到自己颈间时,突如其来的紧绷感,沿着她的脖颈开始蔓延。

“呀!”突然出现的布料吓了白菊一跳,她下意识的想要捏住颈部的布料,但光滑紧致的布料轻易就从她的手指间溜走开始包裹她的颈部。

本来白无垢的领口就在白菊的颈部收紧,如今在领口外侧,一根三指宽的白色丝绸系带勒住白菊的脖颈,轻薄紧致的系带沿着白菊的脖颈仔细包裹缠绕,足足缠绕了5圈后才停下来。

收紧的系带将白菊身上白无垢领口与脖颈进一步的挤压在一起,同时在白菊看不到的后颈处,丝绸系带的边缘融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禁锢丝绸颈环包裹住白菊的脖颈。

“唔!这…这是!!”突然出现的丝绸颈环让白菊发出惊呼,她的手掌在自己脖颈间来回摸索着,但无论怎样尝试,入手的都是颈环带来的挤压感,这个三指宽的丝绸颈环严丝合缝的覆盖住白菊颈部,白菊的手指试探性的从锁骨处向上探去,试图将丝绸颈环扯出一条缝隙后再将她扯开,但是颈环就好像与白菊的身体长在一起,她的手指每一次都只会从颈环边缘滑开,完全无法抓住它。

“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呀?为什么还会有新的?唔!好紧!”白菊能感受到颈环挤压自己脖子带来的紧绷感,这份紧绷感让她的脑袋被迫抬起,稍微低头或者转头都会受到更大的阻力。

同时白菊感觉自己的喉咙也被挤压着,喘息变得更加微弱,这让白菊不得不更频繁的小口呼吸,在这种禁锢下,白菊的身体动作变得更加轻柔无力,挣扎的力量也不足以将它扯下来“不…不行。”一番搓弄后也无法把它从自己颈部扯下来,同时因为手上繁重的白无垢振袖和打褂,白菊抬起手没一会就感觉手臂有些发酸,她不得不重新放下手臂,顺着白无垢的牵引将手臂叠放在小腹处。

“解不下来。”眼看自己无法把颈环解下来,白菊只好放弃了挣扎,反正自己身体表面还布下一层灵力屏障,所以颈环虽然紧了些让白菊的呼吸和动作更加轻柔,但也没有其他的不适感,也不会伤害到白菊的身体,“就先这样吧,等我搞清楚这是什么怪异后,我一定把你给净化掉!”带着这样的想法白菊继续朝神社正殿走去。

就在白菊继续走动时,她的眼角突然瞥见自己身边出现了一道人影。

“是谁?!”白菊下意识的要转身去看旁边那个人,但是在白菊身体刚想做出动作的时候,一股强大的灵力突然包裹住白菊的身体。

“唔!这股灵力!我的身体!”这灵力带来的并非是攻击,而是某种难以言喻的拉扯感,白菊感觉自己的身体被这道灵力控制着,无法转头,无法转身,同时双手叠放在小腹处,双腿并拢保持着站姿安静的站在原地。

这样的限制让白菊下意识的感到不安!

“她是?是什么时候出现的?”白菊一边试图调动体内的灵力对抗这股不知名的灵力控制,一边尽力的转动眼球向右撇去,试图看清楚到底是谁袭击自己。

可是尝试释放灵力的举动并不顺利,白菊身上白无垢附带的灵力成为了白菊攻击的阻碍,大量的灵力只能积蓄在白菊体表,完全无法冲出白无垢的包裹,影响到自己身体外侧的灵力。

发现这一点后白菊眼中闪过一丝不安,这时她努力转头的视线也撇到了旁边那个人的面孔,当她看到那张抹平了白无垢新娘的五官的纯白色面具时,她心中的不安越发浓郁。

这时白菊身边的人影突然有了动作,“她想做什么?”白菊本以为这名白无垢新娘想对自己发起攻击。

但是那名新娘却没有任何攻击的意图,只是抬起自己踩在木屐中的脚掌往前优雅的踏出了一步。

“她身上穿的也是白无垢?不!那是什么!”随着这名新娘踏出一步,她也走到了白菊身前一个身位,这让无法转头的白菊可以更清晰地看到她的背影。

那被兜帽和面具遮住无法看清面容的头部向下是宽大贴身的白无垢。

和白菊身上身上的白无垢一样,那件得体的白无垢沿着这名少女的身体一路向下,在腰间时被腰间的腰带收住腰肢。

再往下贴合大腿的紧致裙摆以及从小腿一直散到地上的圆弧形曳地裙让这名新娘的背影看上去既高贵又优雅。

可如果仅仅是白无垢的话,白菊并不会感到奇怪,因为整座神社很明显都和白无垢有关,可是这名新娘身上的白无垢却泛着淡淡的光泽,那份光芒绝不是正常布料反射阳光时的光芒。

白菊之前也见过这种光芒,那正是在自己的神社中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那些白无垢新娘身上的光芒。

她不明白这些光芒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不同的材质吗?

但是到底是什么材质呢?

为什么她们都穿着这种材质的白无垢?

在白菊这样想着的时候,她叠放在小腹处的手掌下意识的与小腹处柔润的丝绸布料摩擦着,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她越发迷茫。

就在白菊感到迷茫的时候,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踏出了一步。

“哎?”自己身体突然行动吓了白菊一跳,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白菊的左脚再次向前踏步。

“唔!这!这是!”白菊惊恐的瞪大双眼,她终于发现自己的动作在身边环绕的灵力牵引下与前面那名白无垢新娘的动作变得同步,每当那名白无垢新娘主动踏出脚步,白菊的脚掌也会不受控制的抬起,再轻轻地踩在参道地面,两人始终保持着一个身位的距离走向神社正殿,既不会多也不会少。

“身体?动不了!这究竟是?”白菊发现自己身体被牵引着跟上去后越发不安,“她准备把我带到哪里?”白菊下意识的想要用灵力冲破身上的控制,但是贴身的白无垢和服上附带的灵力形成了一层厚重的屏障,将白菊的灵力挤压在她身体表面,白菊的灵力无法穿透白无垢,自然也就无法影响到身体外侧牵引自己的灵力,这让白菊心中越发不安。

她一边焦急的调用灵力试图冲破白无垢的包裹,另一边用力绷紧身体想要对抗身体各处传来的拉扯感。

但是这种挣扎完全没用,在灵力的牵引下,白菊上身挺的笔直,手掌交叠在小腹处,就连抽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颈部的丝绸系带将她呼吸限制的非常微弱,再加上大腿外侧绷紧的裙摆以及从小腿处向下绽放开的曳地裙。

白菊惊恐的发现,自己被完全禁锢在了这件白无垢中,机械式的行走让她的身体逐渐适应这种步伐,她发现自己的脚掌每次抬起再落下的步伐正巧是半步,这样优雅的脚步让白菊的身姿显得文静,也不会因为大踏步的行走导致身上的裙摆出现褶皱或是敞开。

虽然行走动作非常优雅,但白菊越发惊慌,“她会控制着自己去哪?神社正殿吗?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挣脱开。”不清楚自己这样被控制着走入正殿会引发什么变化,但白菊明白自己必须赶快挣脱身上的灵力控制。

想到这里她在体表布下屏障,试图用大量的灵力冲击炸开白无垢,但是这些灵力被白无垢的灵力挤压,随着两种灵力的对抗,白菊发现自己的灵力逐渐融入白无垢中,让白菊尝试冲破白无垢的举动变成了无用功。

“唔!不…不行!怎么这样!”一缕缕灵力从白菊叠放在小腹处的手指尖释放出来,这些灵力涌入身上的白无垢中试图刺破它,但是越是涌入,白菊身上的白无垢灵力就越是浓郁,同时白菊的灵力也变得越发浓郁,她们的灵力交织在一起,突然白菊的手指轻轻颤动了一下。

手指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白菊发出了欣喜的呻吟,自己被那股灵力控制的只有脚掌可以抬起迈步,但如今手指的动作让白菊察觉到了希望,她急忙调动体内残余的灵力感知白无垢上发生了什么变化?

这一感知她才发现,原来自己身上的这件白无垢已经吸收了大量的灵力,这些灵力与白无垢上自带的灵力交融在一起,正因为如此,这件白无垢对白菊的灵力封锁才逐渐减弱,在她释放灵力最多的手指最先突破了白无垢的限制。

“原来是这样,”白菊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毫不吝啬的将自己体内的灵力尽数释放出来,就连体表的灵力屏障也被她转化成最纯粹的灵力向着身上的白无垢涌去。

随着灵力的涌入,这件白无垢一次性吞下了大量白菊的灵力,这样粗暴的灵力涌动将白菊身上的白无垢撑得沙沙作响。

“唔!!”白菊身前的白无垢新娘似乎感知到了白菊的挣扎,笼罩在白菊体表的牵引灵力的力道更上一层楼试图将白菊彻底控制住,但是借助自己与白无垢灵力的融合,白菊已经可以接触到这名白无垢新娘的灵力,有了反击机会的白菊立刻将身边的灵力猛的炸开,膨胀的灵力气浪从她身上的白无垢中涌出,对抗着那名新娘对自己的控制。

见状那名新娘停下脚步看样子是想要做最后一搏,但白菊没有给她丝毫的机会,“给我~放开!”虽然有着丝带的包裹,但白菊的娇喝依旧无比诱人,随着白菊的娇喝声,巨大的灵力冲破了新娘对自己的控制,甚至将新娘冲得向前扑了两步,万幸她有身下的宽大裙摆撑住了身体。

但这两步也让这名白无垢新娘正式踏入了神社正殿入口的手水舍,由4根立柱撑起的空间在这名新娘跌跌撞撞的走入后立刻引发了凶猛的灵力波动,这股灵力宛如实质一般非常粘稠,将那名白无垢新娘的动作保持着即将摔倒的姿势漂浮在半空中。

“这是?”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白菊心中起了戒备,她一边轻轻的喘息缓解着刚才一次性释放大量灵力的疲劳,一边看着面前飘起的新娘。

这名白无垢新娘被灵力控制着飘向正殿正门,然后缓缓的落在地上,就像是迎宾的巫女一样安静地矗立在原地。

“咕噜~”见状白菊咽了咽口水,她越发感觉这个神社很不对劲,但现在也没有反悔的余地,所以她深吸一口气走向手水舍,准备穿过它进入正殿搞清楚这个怪异的真面目。

白菊虽然戒备手水舍中涌出的灵力,但是令她感到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感知到灵力对自己的控制,“这个怪异的行动逻辑是什么?”带着这样的疑问白菊继续向前,可是随着她迈开脚步,白菊终于发现了身上白无垢的变化。

“这?这件衣物?”大腿处传来的紧绷感变得更加紧致,同时嫩滑的丝绸布料逐渐转变成另一种更加紧绷的材质。

大腿处传来的奇怪触感让白菊下意识的想要低下头确认身上白无垢的变化,但这时颈部的丝带也发生了变化,原本就紧致贴身的丝带此时逐渐变得坚韧,丝绸的布料逐渐散发出光泽,变成了某种近乎毫无弹性但又无比贴身的材质不仅是大腿处的裙摆和脖颈的丝带发生变化,白菊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上的白无垢,包括打底的衣物全都开始发生变化,嫩滑的布料变得更加紧致贴身,因此带来的紧绷感顺着白菊的身体蔓延,白无垢材质也随着这种紧绷感逐渐改变,让它从嫩滑的丝绸布料转变成散发出淡淡光芒的纯白色材质。

随着变化材质的白无垢包裹自己的身体,白菊感觉自己全身的禁锢感更加强烈,大腿本就在白无垢的限制下并拢,如今收拢的裙摆几乎将她的臀瓣到膝盖处双腿完全并拢在一起,只剩下小腿还能勉强迈开一点距离。

至于白菊的手臂此时也发生了变化,原本贴身的肌着沿着白菊的手腕蔓延,为白菊带上了一副纯白色的手套。

手指尖和掌心传来的紧绷感让白菊发现自己手掌想要做出动作变得更加艰难,连稍微弯曲一下手指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至于上身的白无垢更加紧致,收拢的腰带让白菊的喘息越发无助,胸部被层层叠叠的紧绷布料包裹住,那娇小诱人的胸部每次喘息都能感受到白无垢挤压带来的快感,头上的角隐逐渐变得坚韧,让白菊感觉自己的额头和发丝被它兜住很难转动,至于头上的兜帽也逐渐变成紧绷的材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菊觉得兜帽的帽檐稍微长了一些,这样的兜帽遮住了她两侧的视线,将白菊的视线固定在正前方,在颈部系带和角隐的固定下白菊无法转头,自然也就看不到身边两侧的景象,只能乖乖的注视前方。

“这~这到底是!”当白菊踩着的足袋以及木屐也变成这种散发出淡淡荧光的材质后,白菊身上涌动的灵力终于停止了下来,但更上一层楼的禁锢感几乎让白菊失去了所有的行动能力,她试图晃动手腕,但是绷紧的手掌和手腕被贴身的肌着包裹住,转动一下手腕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现在白菊身上唯一能够自由活动的大概就是她的小腿还能勉强迈开以此向前走动。

“这种布料是?是乳胶!!”当身上的白无垢以及贴身的肌着全都变成这种散发着光芒的坚韧材质后,白菊终于回想起来了这种材质叫什么,这完全由乳胶构筑的白无垢紧绷且毫无弹性,贴身的乳胶包裹着白菊的每一寸肌肤,因此带来的禁锢感让白菊喘息越发无助。

“这真的是乳胶?”白菊很少接触这种材质,所以她不明白乳胶难道也能用来缝制白无垢吗?

但是现在这件乳胶白无垢穿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却做不得假,她的手掌下意识的在小腹和另一只手上搓弄,传来的滋滋的摩挲声让白菊感到一阵无力,而浑身上下的紧绷感也越发紧致。

“原来这才是怪异的真面目,是乳胶白无垢。”白菊回忆着之前见到的那些巫女身上的白无垢,再感知着身上的束缚感,白无垢的材质变成乳胶后,更加紧致的包裹感占据了她的身体,同时也限制住白菊的动作,让她只能乖乖的朝前方神社正殿走去。

白菊自然不甘心自己被乳胶白无垢控制着朝神殿内前进,但是当身上的白无垢变成乳胶材质后,她惊恐的发现自己的灵力已经和白无垢的灵力融为了一体,无论自己如何释放灵力试图冲破白无垢的包裹,这件乳胶白无垢都可以吞掉自己释放的灵力,进而带给自己更加紧致的包裹感。

在穿过神殿正门时,白菊听到旁边站着的那名白无垢新娘发出了舒适的娇吟。

这一刻白菊有些后悔,“为了摆脱那名新娘的控制,让自己的灵力与白无垢的灵力融为一体,但自己似乎中了陷阱,反倒作茧自缚了。”带着这样不甘心的想法,她抿住嘴唇不安的走入正殿。

越过正殿的大门后,正殿内的景象终于展示在白菊面前,令白菊感到惊讶的是正殿两侧有数道绘马墙,而那些绘马墙上挂着的绘马中正浮现出一名名乳胶白无垢新娘的姿态。

“这些…这些全都是被怪异捕获的少女吗?”看到那些白无垢新娘的绘马,白菊第1次感到了后悔,“自己似乎小瞧这个怪异了,”就在这时哒哒的脚步声从正殿后方传来。

“什么人!”听到脚步声的白菊将视线望向正殿后方,这时她才注意到神殿中央供奉着的那个巨大神像,那也是一名身穿乳胶白无垢的新娘,只不过她的面容被一层贴身的乳胶面具遮住,就连发丝也被遮蔽在面具下,从正面只能看到那挺翘的鼻尖和在面具包裹下闭合的唇瓣。

“唔!!”看到那个神像的白菊发出了不安的惊呼,她有一种预感自己很快也会变成那副姿态,但她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听着木屐的哒哒声从神像后面转出来。

当脚步声的主人出现在白菊面前后,她才看清楚那也是一名白无垢新娘,这名白无垢新娘宛如神像一般穿着贴身紧致的乳胶白无垢,从小腿向下绽放开的圆弧形乳胶裙摆垂在地上,只会在走动时露出那踩在10厘米乳胶木屐中的足袋小脚。

这名白无垢新娘的上身被贴合身段的白无垢包裹着,因而显得她身姿更加诱人。

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名白无垢新娘虽然带着封闭五官的乳胶面具,但那张面具却清晰地勾勒出一个白菊非常熟悉的面孔。

“你是?夕莉!?”作为日向山的巫女白菊曾经和夕莉有过一些冲突,她对夕莉使用影像机除灵的能力很感兴趣,“我记得自己还故意吓唬过她呢!当时她拿着影像机对准自己咔咔拍照时的表情可好玩了。”但白菊对她的印象也仅此而已。

可现在看着穿着乳胶白无垢带着面具的夕莉走向自己,白菊心中闪过一丝明悟,“原来如此,这就是怪异会盯上我的理由吗?”她从夕莉身上感知到了一缕因果线牵引着自己。

看来这名怪异会捕获少女,进而通过少女的思想向外扩散,这就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神社中的原因。

虽然想明白了怪异为什么会盯上自己,但现在的白菊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看着身穿乳胶白无垢的夕莉迈着优雅文静的脚步走到自己面前,当夕莉靠近自己后,白菊才发现她脸上的那幅面具并不是完全封闭,在眼睛部位有非常小的两个小孔,并且孔的位置比眼睛稍微高一点,这样一来,夕莉那在乳胶兜帽压制下微微低下的头,就必须将双眼向上抬才可以借助眼前的小孔看清周围的景象。

这样的设计让夕莉一直微微低头,显得更加温顺。

但这也是她身上唯一的开口,除此之外,纯白贴身的乳胶面罩沿着她的脸颊一直包裹到脑后,甚至将她的发丝都遮蔽在其中,至于浑身上下无比贴身的乳胶白无垢也和白菊身上的白无垢一样紧致。

在白菊惊恐的视线中,夕莉走到她身前,抬起了那叠放在小腹处的手掌伸向白菊的手掌。

“那?那是什么?”随着夕莉抬手的动作,原本遮蔽到手掌中段的振袖向下滑,露出了那被乳胶肌着包裹的洁白手掌和纤细的手腕,但夕莉手腕上的东西让白菊感到更加惊慌。

那是贴合手腕的乳胶拘束环,双腕之间的拘束环有一指长的乳胶绳连接,这让夕莉的双手活动范围被限制的死死的。

而最令白菊感到惊恐的是,随着夕莉朝自己伸手的动作,乳胶在夕莉的手掌间翻涌凝固,很快就出现了一幅同样的乳胶拘束环“这是!不…不行!放开我!”看到乳胶拘束环的白菊发出惊慌的呻吟,她下意识的抬起手想要打落夕莉手中的拘束环,不过她的手掌本来就被紧身的乳胶肌着包裹住,很难做出大幅度的动作,夕莉趁着这个机会握住白菊的手指尖,将拘束环顺着她的手掌套去。

随着拘束环套在自己的手腕上,白菊惊讶的发现它正在一点点的收紧,直到内侧完全贴合住自己的手腕再没有一丝的缝隙。

手腕上传来的禁锢感让白菊发出了不安的娇吟,很快她的另一只手也被套上了拘束环,随着两个拘束环锁在她手腕处,白菊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铐在了一起根本无法分开。

而且因为她的手掌叠放在小腹处,那里的腰带上有一个非常不起眼的挂钩,白菊双手间的乳胶连接绳正好穿过挂钩将她的手腕彻底固定在小腹处,只剩下手掌还能在身前微微摆动,再加上本就贴身的乳胶肌着,这一系列严密的束缚导致白菊能够活动的身体部位越来越少。

不过令白菊没想到的是,拘束环不仅对自己的手臂进行拘束,她看到夕莉手中再次涌现出一团乳胶,这团乳胶凝固出一对新的拘束环,看着那对拘束环白菊心中的不安更甚了,“还要锁住自己身上哪个部位吗?难…难道?!”在白菊惊恐的视线中,拘束环朝着她的双腿飞去,不知何时白菊下身的裙摆主动敞开,露出了那杯乳胶肌着和足袋包裹住的纤细脚腕,在乳胶的包裹下,纯白色的纤细脚腕显得无比匀称,拘束环的目标正是她的双腿,它飞到白菊的脚腕间,伴随着轻微的咔嚓声,白菊就感觉自己双脚上的束缚感更上一层楼,而她也发现这对拘束环之间只有两指长的乳胶连接绳,也就是说自己步伐被限制到仅有半步的距离。

这并非是之前白无垢新娘用灵力控制自己时走出的步伐,现在的白菊只要不脱下这件白无垢,不解开手铐与脚镣,她只能被迫保持这优雅的姿势。

如此严密的拘束让白菊发出了不安的娇吟,她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但是贴身的乳胶白无垢带来的紧绷感限制住白菊挣扎的幅度,被封死的灵力也得不到任何回应,现在的白菊真的是束手无策了。

为白菊佩戴好手铐与脚镣后,夕莉转身朝着神殿后方走去,看到她转身离开,白菊下意识的就想要逃跑,可是身上的禁锢感太过紧致,以至于白菊只能安静的矗立在原地身体微微颤抖。

白菊不死心的扭动身体抽动手腕,与身上这层无比贴身的乳胶白无垢做斗争,但她这种挣扎除了让身上的衣物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之外什么也做不到。

似乎是因为她的反抗激怒了这个怪异,白菊身上的乳胶白无垢突然开始剧烈的收缩,浑身上下每一处肌肤都被乳胶白无垢用力地挤压着。

啊~无比紧致的束缚感让白菊张开嘴巴发出痛苦的呻吟。

与此同时,她身上各个部位的乳胶白无垢逐渐变得更加贴身,完美的勾勒出白菊那对略有弧度的幼乳,纤细匀称的腰肢以及腿部的曲线。

并且这些乳胶一边收紧一边像是活过来一般在白菊的肌肤各处摩挲着,让白菊的身体感觉一阵阵发热。

她本能的想要挣扎,但越是挣扎越是能感受到肌肤被乳胶紧紧包裹而产生的快感,被困在乳胶白无垢中的白菊胸前挺立的乳首被乳胶揉搓着,纤细匀称的腰肢被乳胶舔舐着,圆润的臀瓣被乳胶抓握,全身上下爆发出白菊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

在快感的刺激下,白菊更加尽力的收拢腰肢急促的喘息着,但这种程度的挣扎完全没有用,她抬起被乳胶兜帽和角隐禁锢的脑袋,无助的看向消失在神殿后方的夕莉,虽然带着面具的夕莉没有说任何话,但是白菊身上的乳胶已经在催促着她,让她快点跟上夕莉的脚步,不然身上的快感会一直持续下去。

无奈的白菊只能抬起踩在乳胶木屐的脚掌,这一抬脚,下身紧绷的束缚感就更加明显,并且脚踝处的拉扯感让白菊的双腿一滞,她这才发现自己走动的步伐太大,所以扯到了脚上的锁链,无奈白菊只能放慢脚步一点点的朝神殿后方走去。

果然随着她的走动,身上的乳胶蠕动频率减缓了不少,这让白菊有更多的精力去关注自己身上的束缚。

贴身的乳胶包裹虽然非常紧致让她无法逃脱,但如果摒弃掉那股束缚感,乳胶白无垢的美丽让白菊下意识的感到喜欢,身上微微蠕动的乳胶带来的快感也让白菊体验到了作为女孩子的快乐。

她那唯一露在外面的脸颊,此时也飘上了红晕,娇嫩的唇瓣微张发出了无比娇媚的吐息,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中有一股股的热流在蔓延,穿戴白无垢的快感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越发舒适。

虽然白菊心中一直想着要挣扎,要摆脱这个怪异,但是她的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的沉迷于快感之中。

在身体与意识的倒错感影响下,白菊的脚步不受自己控制的绕过神像,来到神殿后方。

夕莉并没有走远,她就在神像后方等着白菊跟上来。

当白菊走过来后,她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矗立在神殿后方的绘马墙,墙上挂满了整齐的绘马,而这些绘马上大都绘制着一位位白无垢新娘的姿态。

望着绘马上的白无垢新娘们,白菊看出她们是那样的优雅美丽,哪怕戴着纯白面具,白菊也能从她们脸上上看出幸福和舒适。

望着这样的绘马,白菊心中第1次冒出了一个念头,“自己也可以变得像她们一样吗?”

“不…不对。”白菊的手掌按在自己小腹处,掌心传来的紧绷感告诉白菊,现在的她和这些白无垢新娘几乎没有什么区别,纯洁无垢的白无垢和服包裹着自己的身体,让自己的身姿和这些绘马上的白无垢新娘一样优雅文静,贴身的包裹带来的快感也让自己的身体开始渴求衣物的动作能更大一些,能带给自己更多的快感。

“那自己和这些白无垢新娘的不同点到底在哪里呢?”白菊的视线顺着绘马一路看过去,当她看到站在墙边正等待着自己的夕莉时,白菊终于明白了,“对呀!自己还没有戴上那张象征纯洁的乳胶面具。”

看着夕莉那张乳胶面具下被乳胶包覆的五官,白菊的喘息声更加急促了,如果有那张面具的话,自己全身每一寸肌肤都会被封闭在乳胶之下,到那时,这件乳胶白无垢一定可以带给自己最极致的快感!

夕莉仿佛听到了白菊的渴望,她伸手指向绘马墙上的一处绘马,顺着夕莉的动作,白菊的视线落在了那张空白的绘马上,原本还空白着的绘马此时已经浮现出了一张面具,那面具勾勒出的正是白菊的面容。

望着那张面具,白菊心中的期待感更甚了,“只要带上它,自己就可以…就可以享受到最舒适的乳胶白无垢包裹了!自己就能成为真正的乳胶白无垢新娘了吧!”想到这里的白菊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想要捧住面具,而面具也顺从着白菊的意愿从绘马中浮现出来落入白菊手中。

“啊~”入手的乳胶面具那紧绷冰凉的触感让白菊发出了舒适的呻吟,她迫不及待的翻过面具准备戴上她,这一翻过来白菊才惊讶的发现原来面具背后还有几种道具。

在面具的嘴巴内侧有一根粗大的乳胶口塞,望着那根口塞白菊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她不难想象,当自己将这根口塞塞入自己嘴中时,自己的小嘴会被口塞完全填满,粗大的口塞会将自己的舌头牢牢压在口腔底部,将自己那本就被系带勒住的颈部从内侧再次挤压,让自己很难发出声音。

面具后的道具不仅有口塞,面具在鼻孔部位还有两根向上伸出的乳胶管,这两根中空的乳胶管会撑起自己的鼻翼,让自己的鼻子变得更加挺翘,同时也会限制住自己呼吸的动作,让自己的行动变得就像一名温顺的白无垢新娘一般更加柔弱无力。

再看到耳部的耳塞,一名合格的白无垢新娘确实不需要听见外界的声音,只需要遵从自己的内心,温顺的生活下去就行。

至于面具的眼部也有着两个微小的开口,带上它后白菊如果直起头来,视线就会被挡住根本看不到任何景象,所以白菊必须微微低头将眼睛向上抬,才能看清眼前的景象,这会让她的一举一动都变成低眉顺手的白无垢新娘。

一旦戴上这个面具,自己就能成为真正的白无垢新娘了吧。

望着手中这幅纯洁美丽但又狰狞的乳胶面具,白菊的双唇微张,她的手掌不受控制的抬起来,将面具朝着自己的脸部伸来。

“不…不可以!”白菊心中残存的意识在呐喊,“不能带上它!”但是她的身体早已经被快感所控制。

“一旦戴上就真的完了!”白菊被快感侵蚀的越发迷离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想要侧过头躲开越来越近的面具,想要将手臂放下去把面具丢出去,但是不受控制的手臂一点点抬起,双唇更是在快感的刺激下主动张开,任由乳胶口塞一点点的朝自己脸颊伸来。

在快感侵蚀和乳胶白无垢的拘束下,白菊仅剩的反抗意识根本掀不起任何风浪,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乳胶面具离自己越来越近,粗大的口塞前端伸到自己的双唇间时,白菊几乎是主动将自己的双唇张到最大吞下了那根粗大的乳胶阳具。

随着阳具挤入自己的喉咙深处,白菊再也说不出任何有效的话语。

鼻孔处的鼻管伸入她的鼻腔中,因此带来的禁锢感让白菊的呼吸越发微弱,也让她的意识感到一阵阵空白。

耳塞塞入白菊耳道中后,她感觉周围的世界全都变得静默无声,只剩下自己娇柔的喘息声在脑海中回响。

当面具扣到自己脸上后,白菊下意识的低下头,将眼睛向上抬,借住面具上的小孔打量周围的景象,视线被限制到仅有身前极小区域的白菊很难看清楚周围的一切,但身上的触感告诉了白菊,现在的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乳胶白无垢的包裹下,她的身体沉溺于紧绷的束缚感中。

戴上面具的白菊喘息声越发微弱,但同时身体也越发空虚,因为白菊发现自己并没有得到梦寐以求的快感,没有体验到那种全身的衣物一边收紧一边蠕动带来的舒适感。

自己全身虽然被白无垢紧紧包裹的束缚感还在,但白菊的身体却没有感受到快乐。

这让白菊一时间有些迷茫,“自己明明都穿上白无垢和服,戴上面具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让自己感到更舒服呢?”

在白菊沮丧的呜呜声中,她眼前仅存的视野被一道纯白色的身影占据。

“唔~”白菊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就感觉有人搂住了自己的腰,那人的一只手环过自己的腰肢,另一只手攀到自己的乳首前开始轻轻揉搓,与此同时白菊也被另一个人从背后抱住,哪怕隔着乳胶白无垢,她依旧可以感受到身后那人胸前那两团圆润的乳球挤压在自己背上带来的触感。

从背后搂住自己的少女同样用一只手环过白菊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抚摸着白菊的臀瓣和大腿,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将白菊夹在中间,开始肆意的玩弄她。

白菊和面前之人的胸口挤压在一起,哪怕隔着各自身上的乳胶白无垢,白菊依旧能感到面前那人身上的热意,同时她也察觉到自己的身体热得发烫,这份滚烫让自己身上流淌的快感更加强烈了。

“啊啊啊~~”白菊下意识的想抗拒这种快感,但是她的嘴巴被口塞牢牢的封住,身体也被乳胶白无垢禁锢着,并且一前一后的两人夹住她的身体,让她几乎无法行动。

所以白菊这轻微的扭动根本无法摆脱现状,而且随着她们手掌在自己的胸前和臀瓣处游走,白菊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就算看不到,但是自己面具下的脸颊一定已经变得无比红润。

在两名白无垢新娘的挑逗下,白菊的身体抽动着,她第1次对身体的快感产生了害怕的情绪,被包裹在乳胶下的手掌在自己的腰间抽动着,像是想要把面前的白无垢新娘推开,又像是想要解开自己身上的白无垢,但她被包裹下的胡乱挣扎起不到任何作用。

白菊能感觉到那份快感沿着自己的身体流淌,胸部敏感的乳鸽在白无垢新娘的揉搓下发出吱吱的声响,连带着她那被面具封住的双唇间吐出了娇媚的呻吟。

而从身后搂住白菊的白无垢新娘将自己的手掌伸向白菊的下身,在她臀瓣与大腿间游走的手掌揉搓着那敏感娇嫩的肌肤,但每次都故意从她的花瓣外滑过,仅仅是轻轻的点一下白菊被白无垢包裹的娇嫩花瓣。

这样一触即分的感觉让白菊变得更加饥渴,被乳胶白无垢禁锢着的白菊拼命扭动身体,被拘束的她只能用这份扭动来表达自己的不安和渴求对方的玩弄,而她身上的乳胶白无垢也回应了白菊的期待开始了用力的收紧与挤压。

“哦~嗯~~”包裹住白菊花瓣的乳胶衣挤入白菊的花瓣间,为那早已因为快感而挺立起的蜜蕊套上了一层贴合的乳胶套,白菊胸前挺立起的粉色樱桃也被乳胶挤压着,几处敏感地带被乳胶进一步的收紧挤压带来的刺激,让白菊的身体发出激烈的抽动,她的意识也被快感贯穿。

“啊啊啊~~”在白菊高亢的呻吟声中,三名身穿白无垢和服的新娘相拥在一起,如果此时在场的还有旁人,她一定可以听到三位新娘那乳胶面具下发出的微弱但诱人的娇吟,能够看到那被乳胶白无垢包裹的纯洁娇躯正在相互进行着最淫靡的挑逗,三名纯洁的白无垢新娘就这样一起攀上了快感的顶峰。

当白菊的意识被快感贯穿的那一刻,她感受到了身前身后两名白无垢新娘的想法。

“好舒服…不想离开”

“一起感受快乐~~永远的~~”

那是沉醉于欢愉中的白无垢新娘最真实的想法,她们的想法深深的影响了白菊,“自己也能享受到这份快乐吗?只要和她们生活在一起,就~~”白菊还没想完,她的意识就陷入了一片空白。

已经昏迷过去的白菊不知道,就在她被乳胶白无垢新娘们夹在中间玩弄的时候,她们三人脚下的地面正在缓缓下沉,地下是一个巨大的柩笼。

她们的身体缓缓沉入这个柩笼中,当三人的身体完全沉入其中后,头顶的柩笼盖逐渐闭合,黑暗笼罩了她们身边每一寸空间,但这一切对于白菊来说都不重要了,所以她也无从知晓原本的空白绘马上此时多出了三名穿着典雅华美的乳胶白无垢新娘,三名白无垢新娘紧紧的相拥在一起,永远的沉浸在幸福和欢愉中。

“嗯啊啊~”身上乳胶白无垢蠕动时传来的快感刺激着白菊的身体,让她从安静的睡眠中醒来。

“哦~”随着意识的清醒,白菊面具下发出舒适的呻吟,不仅仅是因为醒过来后身上的束缚感更清晰地传入自己脑海中,同样因为随着自己清醒过来,乳胶白无垢摩挲自己身体带来的快感也更加清晰了。

只不过随着白菊的清醒,乳胶白无垢的蠕动很快就停止了只剩下身上各处传来的紧绷触感,这也导致白菊身上的快感逐渐褪去,她也从快感带来的欢愉中清醒过来,发出了一声沮丧的呻吟,不过白菊知道现在并不是自己沮丧的时候,是时候要把她们两人放出来了,想到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的白菊伸出被乳胶肌着包裹,又被乳胶手环铐住的手掌推开了面前的木门。

狭小的木门被推开后,明亮的光芒照亮了白菊休息时的柩笼。

随着柩笼木门被推开,柩笼中填满了白菊与四壁空隙的透明乳胶粘液也缓缓流出来,这些粘液流入地上的榻榻米地面,最终消失不见。

但还有一些粘液因为昨晚在白菊睡觉时挑逗她过于活跃了,因而涌入白菊那被乳胶白无垢包裹的双腿间,此时这些粘液正缓慢的沿着白菊的大腿内侧流淌,再加上白菊大腿外侧绷紧的裙摆不断与她的肌肤摩擦,让白菊的身体越发滚烫。

感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白菊的手掌轻轻的按住自己小腹,面具下的红唇咬住嘴唇的口塞发出了渴求的呻吟,“很快了…只要把她们放出来,今天就轮到自己了。”

白菊带着这样的想法走出柩笼,如果这时还有另一个人在场,他一定可以看清楚现在白菊的姿态。

华美繁复但又贴合身体的乳胶白无垢包裹住白菊娜娇小纤细的娇躯,单看外侧的打褂可能会觉得这件乳胶白无垢比较宽松,但如果掀起打褂看到其下的景象就会明白,穿戴这件白无垢的人正在忍受着多么严苛的拘束感。

从大腿根部一直紧绷到小腿肚下方的乳胶裙摆过于贴身,并且像是真正的和服一样层层交叠,将白菊的双腿彻底禁锢在严密的束缚下,从小腿下露出的纤细脚踝与光洁的脚掌正被一层贴身的乳胶肌着包裹着,贴合的纯白色乳胶肌着将白菊的肌肤染成了纯白色,但又与脚上的足带形成了泾渭分明的分割,而那双被乳胶肌着和足袋双重包裹的脚掌也踩在一双足有10厘米高的乳胶木屐中。

同时她的脚踝还被一副非常短的乳胶镣铐锁住,虽然连接绳只有一指宽,但是在白菊走动时,连接绳居然不会崩紧而是还有一丝弯曲的弧度,这说明白菊的脚步已经完全适应了乳胶白无垢新娘的步伐,走动非常平稳富有节奏。

腰间收拢的乳胶系带将白菊的腰肢勒得更加纤细,同时宽大的系带几乎遮住了她从臀瓣向上一直到胸部下方所有的腰身,这也使得白菊的上身更加挺拔吗,她的双臂在乳胶振袖的牵引下安静的叠放在身前,宽大的振袖一直垂落到白菊膝盖下方,掀开振袖可以看到那贴合手掌和手臂的乳胶肌着,在它的包裹下,白菊的手臂显得非常纤细,同时也近乎失去了所有的活动能力。

因为手臂垂放在身前,所以她的大臂不由自主的贴在身侧,在大臂的挤压以及腰间系带的收拢下,白菊那对诱人的酥乳如今也变得稍微挺翘了起来,顺着胸前的弧度继续向上是紧致合身的领口以及被收紧的乳胶丝带包裹的颈部,这样严密的束缚,让白菊整个人的身姿显得十分笔挺优雅。

与身上的这份优雅一同展示出美丽的,还有白菊脸上那副贴合五官的乳胶面具,晶莹光滑的乳胶面具贴合在白菊脸部,将她的五官全都封闭在紧致的面具之下,而面具上勾勒出白菊那纯净无瑕的面容。

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无法分辨这其实是一张面具而非是人脸,只有仔细盯着面具观看才会沉醉于面具嘴角那被颜料描绘出的温柔微笑。

这样一张纯洁优雅的面容如今正微微低下,因为兜帽的压制,同时也是因为面具的眼睛开口在斜上方,这使得白菊必须微微低头,再抬起眼睛,借助面具上的小孔观察身前的景象。

这样精致的束缚,将白菊彻底变成了一名纯洁无瑕的白无垢新娘,只不过这样一名纯洁的白无垢新娘在走动间还有一缕缕的乳胶粘液顺着白菊的大腿滑落,有的粘液流入她的足袋中,有的粘液沿着裙摆均匀的涂抹在地上,在白菊身后留下了一道淫靡的水渍。

但这对于现在的白菊来说都不重要。

她现在的任务是要去将那两位同伴从柩笼中放出来,所以她的视线一直注视着正前方大约10米之外的那个柩笼,白菊知道那两人就在那里等待着自己。

短短10米的距离正常情况下很快就能走到,但是对于穿戴着如此紧身的乳胶白无垢并且脚踝还被乳胶镣铐锁住的白菊来说,这段距离要花费她足足一盏茶的功夫,随着哒哒的木屐踩踏声,白菊迈着优雅的脚步走向目的地。

在走动的时候,她上身挺的笔直,几乎没有丝毫的晃动,而头部一直微微低垂,让兜帽的帽檐从自己额前垂下,如果此时有人正面对着白菊,他一定会认为这是一名温顺可人的白无垢新娘正在朝自己走来,进而沉醉在那典雅的步伐和身段中深深的爱上她。

白菊就这样卖着优雅的步伐走到柩笼前,她那被乳胶包裹的手掌抬起来握住柩笼的插栓,随着轻微的咔嚓声,柩笼门敞开了一条缝,一股乳胶粘液也顺着门缝流了出来,还残留着柩笼中少女们体温的乳胶粘液沿着白菊的木屐和裙摆流淌,最后渗入她脚下的榻榻米中,随着柩笼被打开,笼子中的娇吟声也越发清晰。

听到娇吟声的白菊一点点的推开柩笼,终于看清楚了里面两人的姿态,在柩笼中还残留着一些尚未流淌完的乳胶粘液,而在这些粘液的中间,有两名身穿乳胶白无垢的新娘正相拥在一起。

她们身上纯白色的乳胶白无垢相互贴合,随着她们的身体的扭动,乳胶白无垢也发出滋滋的摩挲声,搂在对方腰间,覆盖在对方胸部的手掌也在对方身上颤动着,带给对方更加极致的欢愉。

她们那戴着乳胶面具的脸颊贴紧,温热的唇瓣隔着面具相互索取,但又无法得到任何的回应,原本的柩笼中还填充着满满的乳胶粘液,这些粘稠的液体裹住她们那被乳胶白无垢包裹的娇躯,伴随涌动,粘液揉搓着她们身体的每一处肌肤,带给她们更紧致的挤压感以及欢愉的快感,甚至深入乳胶白无垢中挑逗着她们的身体,让她们彻底沉浸在欢愉之中,这样相互交叠在一起的乳胶白无垢新娘相互索取,构筑出一副既纯洁又淫靡的场景。

不过随着柩笼被打开,她们身边的乳胶粘液已经全部流淌出去,失去了这些乳胶粘液的包裹和刺激,再加上柩笼被打开,她们的世界终于恢复了光亮。

“嗯啊啊~”

“唔~~”柩笼中相拥的乳胶白无垢新娘各自发出一声微弱的娇喘,随着两人的清醒,她们搂住对方腰肢的手臂轻轻垂下,覆盖在对方乳球上的手掌沿着她们的腰肢滑落,最后叠放在自己的小腹前,紧紧贴合的脸颊也分开,那被乳胶面具包裹的头部低垂,望向打开柩笼的白菊。

看清白菊的身影后,她们并排从柩笼中走出来,见到她们走出来,白菊上前握住她们的手掌,两人的掌心还残留着一些乳胶粘液,握上去嫩滑的触感让白菊一阵心神摇曳。

白菊就这样握住面前夕莉和深羽的手掌,在戴上乳胶面具的情况下,她们三人的语言能力全都被剥夺,只能发出一声声连自己都听不懂的娇吟。

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作为纯洁的乳胶白无垢新娘,安静是一种美德,娇吟是白无垢新娘唯一应该发出的声音。

所以她们就算时时刻刻含着嘴里的口塞也没有感到丝毫的不适。

而且白菊的汲取能力在这里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她的汲取能力可以感知对方的心理活动,只不过如今白菊的全身都被乳胶白无垢包裹着,她必须用自己的身体接触其他的乳胶白无垢新娘才能感知到她们的心理活动。

就像现在这样,当白菊握住夕莉和呻吟的手掌时,欢愉,舒适,渴求,期待的快感一股脑涌入白菊的心灵,让白菊发出了幸福的呻吟,同时她心中的期待和饥渴也涌入了夕莉和深羽的脑海中。

明明看上去只是三名乳胶白无垢新娘手握手围成一个圈静静的矗立着,但实际上她们早已经将自己对欢愉的渴求传递到对方脑海中。

过了数分钟后,从夕莉和深羽身上涌入自己脑海中的欢愉感才逐渐停止,白菊也松开了两人的手掌,作为生活在白无垢神社中的乳胶白无垢新娘,她们的一天是非常忙碌且充实的,早上醒来叫醒对方就已经花了不少时间,她们可没有多少休息的时间,三人立刻手牵着手走向手水舍。

作为乳胶白无垢新娘,她们不需要主动清洁自己的身体。

每晚睡觉的柩笼里会分泌出乳胶粘液包裹她们全身,这些乳胶粘液会渗入同样材质的乳胶紧身衣中,直接接触她们的肌肤。

在蠕动中将她们的身体清洁的毫无污垢与杂质,甚至会将她们下身因为快感而喷出的蜜液也吸食殆尽,保证她们身体的洁净和纯洁。

所以三人前往水手舍有别的需求,水手舍就安放在院子中,宽敞明亮的庭院中撒落着温暖的阳光,舒适的阳光隔着乳胶白无垢带来了温暖的感觉,让她们不由自主的发出娇吟,身体也轻轻的颤抖着,沐浴在光芒中的三人强忍着身上传来的快感走到水手舍的井旁。

走到水井边的三人低下头,她们的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水井正上方,空无一物的水井中突然涌现出浓郁的乳胶粘液,这些纯白色的粘液从水井中喷出,向着三人的身体席卷而来,乳胶们在她们身上疯狂的包裹缠绕。

一层接一层,一团接一团,粘液一边包裹在原本的乳胶白无垢外侧,一边带动白无垢揉搓她们的身体。

这些粘液逐渐融入白无垢中,让白无垢变得更加厚重紧实,但是在外观上却又没有丝毫的改变,反倒显得更加光亮如新。

这些从水井中涌出的胶液比三名少女的体型都要庞大,但却在几个呼吸之间就涌入她们身上的乳胶白无垢中,加大了白无垢的质量,又没有让它变得臃肿,反而增加了乳胶的紧致感与包裹感。

当这些胶液全部凝聚后,三人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纯白色的乳胶包裹住,贴身的白无垢变得更加洁净,浑身上下再也没有丝毫的褶皱。

这样纯洁无瑕的乳胶白无垢新娘才有资格在神社中进行侍奉,当然这样厚重的胶液带来的束缚感也极其惊人,如果不是因为乳胶白无垢控制着她们的身体,三人别说是站立了,恐怕早就被严苛的束缚感压垮了身体。

看似轻薄但无比紧致厚重的乳胶白无垢就这样构成了贴身的牢笼,但她们却毫无怨言,当乳胶粘液的包裹结束后,她们的喘息声变得越发微弱,但同时身姿变得更加优雅光亮,三人就这样走出生活区来到神社作为生活在乳胶白无垢神社中的白无垢新娘们,白菊三人每天的工作还是很繁重的,她们要巡视整座神社,在神社入口处等待有可能到访的参拜者,这些要么会花费很多时间,要么就是单调的等待。

不过她们没有丝毫的怠慢。

三人走入神社后很有默契的分别转身朝向不同的方向,白菊今天的任务是在神社门前等待也许会出现的参拜者,她将引导她们适应身上的白无垢装束,并且引导她们换上特制的乳胶白无垢。

这个任务虽然重要,但往往很久很久都没有新来的参拜者,所以白菊也不着急,她平稳地走在参道上。

一直延伸到神社鸟居处的参道对于现在的乳胶白无垢新娘来说无比漫长,她的微微低下的视线范围很窄,但也勉强可以看到参道两侧的那些乳胶白无垢新娘雕像。

因为兜帽和面具的原因,白菊无法转头也看不到两侧的景象,但她知道两旁摆满了这种雕像。

这些雕像记录着每一名乳胶白无垢新娘的姿态,每有一名新的乳胶白无垢新娘生活在神社中,她们的姿态就会被记录在这里,也许其中有一座雕像就是属于自己的。

但白菊从来没有去找过自己的雕像,因为她坚信雕像根本无法雕刻出自己现在的美丽与优雅。

但对于刚刚加入神社的白无垢新娘们来说,目睹前辈们的姿态才会更好地理解自己的未来将会变得多么美丽。

漫长的参道对于现在穿着乳胶白无垢的白菊来说非常漫长,但她的脚步依旧优雅,脚底厚重的乳胶木屐踩在石板上时只有轻微的撞击声,从小腿向下绽放开的圆弧形裙摆在她身后扩散开来,这些裙摆既拖曳在地面上帮助白菊稳定身形,同时也形成了她走动时的阻力,让她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腿上层层叠叠的禁锢感,这种感觉对于现在的白菊来说无比舒适。

“嗯啊~这种感觉~”随着白菊的走动,大腿外侧传来被坚韧的乳胶紧紧包裹带来的禁锢感,扭动的臀瓣与乳胶白无垢来回摩挲让白菊的腰部轻轻颤抖着,因为从臀瓣直到膝盖下方都被乳胶裙摆包裹住,仅剩的小腿只能迈开有限的距离,再加上脚踝处的镣铐以及外侧裙摆的拖曳,白菊每走一步都会用尽全身的力气。

但这种感觉也让白菊的下身与乳胶白无垢内侧尽情摩擦,因而产生了一阵阵快感,让白菊面具下的鼻翼间吐出了更加急促的喘息。

带着这种欢愉的快感白菊走向神社正门的鸟居,然后在鸟居旁安静的站定,随着白菊停下脚步,她踩在木屐中的双脚主动并拢,整个下身并成了一条直线,因此显得她身形更加挺拔,白菊的今天的任务就是安静的矗立在这里,等待着也许会到访的参拜者,如果没有参拜者,那么白菊什么都不会做,只会安静优雅的矗立在这里。

随着白菊停下脚步,无与伦比的束缚感也充斥着她的身体。

被紧致的乳胶层层包裹的快感令白菊面具下的脸颊变得红润,贴身的乳胶肌着紧紧包裹自己身体时带来的紧绷感,乳胶白无垢的华美繁重的外表下带来的厚重紧实感,安静站在原地喘息的她能感受到全身传来的各式各样的触感。

在面具封闭了白菊的五官只剩下狭窄的视线区域后,白菊的感官也变的迟钝,不,倒不如说白菊的感官都在为身上的拘束感和快感服务,仅有的视线也只是保证她可以在神社中行走,同时让白菊更加温顺的道具罢了。

这样一名沉浸在拘束中的乳胶白无垢新娘安静的矗立在神社鸟居前。

天边的云霞没有流动,温暖和煦的阳光始终挂在她头顶没有丝毫的变动,但对于视线被兜帽和面具限制住,只能低下头的白菊来说,她看不到这些变化,神社周围与神社内非常安静,哪怕鸟居外就是郁郁葱葱的林道,但也没有丝毫的鸟鸣或风吹拂树林的沙沙声。

整座神社随着白菊的脚步停止后就寂静的可怕。

但对于塞入了耳塞只能听到自己喘息声的白菊来说。

她根本注意不到这些异常,只是安静的矗立在这里,以一名乳胶白无垢新娘的姿态静静的站在那里,直到。

“哒哒哒。”白菊的身前和身后同时传来了有节奏的脚步声。

与此同时,熟悉的灵力笼罩了白菊,感受到同伴们的灵力气息,白菊眨了眨面具后的眼睛,一直望着参道其实是很无聊的,白菊早就放空了自己的意思,任由身上的束缚感与快感占据自己的心灵。

不过身前身后的熟悉感还是唤醒了白菊的意识。

她眨眨眼睛就看到身穿乳胶白无垢的深羽正迈着优雅的步伐朝自己走来,不用回头白菊也知道身后走来的新娘正是夕莉,她们两人已经结束了今天神社的巡视,说是巡视,其实整座乳胶神社既不会受到损坏,也没有丝毫的污垢和尘土,她们只是保持着白无垢新娘的姿态,沿着神社的廊道在每一处房间前停留片刻,然后沿着固定的路线绕神社半圈,最终来到神社的鸟居前和白菊会合,这样她们就结束了一天的巡视。

看到同伴们来接自己,白菊发出了希冀的呻吟,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后,白无垢新娘们就可以回到中柩笼享受欢愉的高潮,并且每天她们三人都可以两两一组的进入柩笼。

两名乳胶白无垢新娘会在狭小的柩笼中紧紧相拥在一起,在乳胶白无垢的包裹和粘液的在涌动下尽情地感受着欢愉,将自己的身心与白无垢永远地连接在一起,等剩下的那个人第二天将她们从柩笼中放出来,今天就轮到白菊和夕莉两人进入柩笼。

这让白菊无比期待今天的高潮与欢愉。

带着这样的想法,三人安静的走向生活区回到柩笼前。

回到柩笼前的白菊和夕莉并排走入柩笼中,走入柩笼时两人的裙摆因为贴得很近,所以交叠在一起,在她们身下发出滋滋的摩擦声。

而两人站在柩笼底部后,她们转过身面对面站在一起,这样从身下散开的圆弧形裙摆就以两人为圆心扩散成一个圆,正好铺满了柩笼底部。

而随着两人面对面站在一起,她们的身体也主动贴合在一起。

这时原本走动时叠放在身前的手掌就有些碍事了。

所以在她们的期盼以及白无垢的控制下,她们手上的镣环断开给了她们小臂一定的自由,而她们的手掌立刻就顺着对方的腰肢开始滑动分别搂住对面的侧腰。

随着两人的拥抱,她们那平坦光洁的小腹,饱满的乳球都挤压在一起。

其中白菊感觉夕莉的两只手伸到自己臀瓣下方,轻轻用力托起自己的身体。

而白菊也适时踮起脚尖,虽然脚上有着厚重的木屐,但这丝毫不影响她脚掌完全抬离木屐,只剩下脚趾还夹着木屐的系带,这样的姿势让白菊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前倾,几乎完全压在夕莉身上,而她的双手也环过夕莉的侧腰,将自己那对娇嫩的酥乳尽可能的压在夕莉身上,被兜帽和面具遮住的脸颊落在夕莉肩头,吐出渴求的喘息。

两人就这样相互拥抱后,她们眼前的乳胶面具开口在一阵蠕动中封死,在接下来的欢愉中,她们不需要看到对方的样子,因为同伴那副纯洁无垢的乳胶面容已经牢牢地刻印在她们心中,随着面具被封死,她们的世界落入了彻底的黑暗中,在柩笼外,深羽也从外侧关上了她们的柩笼。

随着柩笼关闭,内部灵力凝聚出透明的乳胶粘液,她们的五感会被完全封闭,身上只剩下无与伦比的束缚感和汹涌的快感。

两名相拥的白无垢新娘将会紧紧的搂在一起,享受着这份快乐。

四周早已变得一片漆黑,而被禁锢在柩笼中的白菊和夕莉两人很快就被汹涌的粘液吞噬,大量的粘液挤压着自己的身体,甚至直接渗入乳胶白无垢中冲刷着她们的肌肤。

在乳胶的蠕动与冲刷下,她们紧紧的相拥在柩笼中心根本无法动弹分毫,这种包裹感比起单纯被乳胶白无垢禁锢时还要紧致,当她们的身体颤抖时,她们的肌肤与自己的乳胶白无垢和同伴的白无垢相互摩擦,发出滋滋的摩擦声。

她们想要呻吟时,被堵住的嘴巴只会感受到浓郁的胶液沿着乳胶口塞灌入自己体内,她们想要喘息时,回应自己的只有同伴微微颤抖的身体。

随着拥抱,白菊能够感受到夕莉的渴求,白菊也一样。

被关在柩笼里的时间是白菊感觉最幸福的时候。

被比任何拘束都要紧致,比任何衣物都要最纯洁的白无垢包裹着,与同样纯洁的同伴相拥在一起,在浓郁的乳胶粘液下呻吟。

这一起都让白菊的脸颊迅速变得通红,她能感受到自己的私密部位被乳胶揉搓着,夕莉的手掌也托住自己的臀瓣,在乳胶白无垢的牵引下夕莉的手指灵活的在白菊的臀肉间颤动,让她踮起的双脚越发无力,整个人完全依靠在夕莉怀中,任由更极致的快感吞噬自己。

全身被乳胶紧紧包裹,敏感部位被乳胶蠕动着挑逗,同伴拥抱时传入自己身上的温暖,这些直达白菊心底的快感疯狂的侵蚀着白菊的意识,令她根本无法思考,只能在心中呐喊“给我更舒服~~更舒服的感觉~~”

在一声声娇吟声中,白菊也不时地试图扭动身体带给自己更极致的快感,但能带来的只有身上乳胶白无垢相互摩挲时的滋滋声,无论白菊如何挣扎都无法躲避即将到来的高潮,更何况她也不想挣扎,只是想要迎合身上的快感。

很快白菊就再也忍受不住,她腰肢颤抖着喷出了一股晶莹的花蜜,蕴含着灵力的花蜜被早已等在花瓣外的胶液迅速吞噬,让胶液变得更加浓稠紧致。

至于她们的肌肤也已被胶液淹没,意识已经被快感占据,在高潮后的空白中,白菊的汲取能力不受控制的发动,她能感受到与自己相拥的夕莉心中传来的同样高潮的欢愉,但还有隐藏在欢愉之下的一丝不和谐音,“那是什么?”还没等白菊的汲取能力感知到那不和谐音是什么,她的意识就因为高潮后的虚弱而落入了黑暗中。

身边乳胶流动的触感唤醒了白菊的意识,她感觉身边蠕动的胶液正在飞速退去,这让白菊的意识从快感中清醒过来,经历了一整晚的拘束放置后,白菊感觉自己浑身酥软无力,身上残留的快感依旧刺激着她的身体和意识,只不过作为乳胶白无垢新娘的她明白现在是该醒来的时候了。

果然随着乳胶粘液的褪去,白菊和夕莉身体已经可以微微活动,夕莉搂住白菊的手臂轻轻向下放,引导着白菊那还有些发软的双腿向下落,直到白菊的脚掌再次踩在乳胶木屐上站稳身体,而白菊也温顺的松开了搂住夕莉的手臂。

随着她们的动作,眼前的乳胶面具再次裂开一道小孔,将对方那明明经历了一整晚的高潮,但依旧温柔文静的乳胶面具映照在自己眼中。

“嗯嗯~~”清醒过来的白菊转过身,透过面具上的小孔她看到了深羽正温柔的站在柩笼前注视着自己和夕莉。

每天她们三人中的两个人都会被一起关入柩笼中,而剩下的那个人会独自一人进入另一个柩笼,在乳胶粘液的包裹下沉浸在快感中,但是因为不能和同伴相拥着一起,享受同伴那温润紧致的身体,不能与同伴一起分享自己的快感,所以她会比其他人饥渴一点,现在的深羽就是这样。

在白菊的视线中,深羽虽然安静的矗立在柩笼前,但是她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体现出她有多么的饥渴,从裙摆间溢出的乳胶粘液顺着深羽的大腿流淌,打湿了她的脚掌。

叠放在小腹处的手掌主动迎上了白菊迈出柩笼的身体。

深羽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和自己的同伴一起感受纯洁欢愉的快感,而白菊也不会忤逆同伴的好意,毕竟对于乳胶白无垢新娘来说,快感就是她们的全部,所以白菊也主动抬起自己的手掌。

两人的手掌合十贴近,娇嫩的乳球相互接触,隔着自己和同伴身上的白无垢,她们乳球,小腹和私处挤压在一起依旧产生了激烈的快感,让她们的身体再一次的涌上了欢愉。

突如其来的快感贯穿了深羽那经过了一整晚单独放置后早已饥渴不已的意识,也贯穿了白菊那刚刚从快感中恢复过来的身体。

敏感的白无垢新娘们在这一刻身体绷紧,面具下的双眼瞪大发出了满足的娇吟。

只不过两人的位置有些恰巧,夕莉这时也想走出柩笼,但是白菊和深羽在柩笼前相拥着挡住了大半的位置,而夕莉也刚刚醒过来,她的意识也同白菊一样因为一整晚的欢愉高潮而有些朦胧,她下意识地迈出柩笼,结果自己的身体正好撞在白菊背部,身前那柔嫩紧致的娇躯与夕莉自己的身体再一次贴在一起。

夕莉感觉自己的胸部压在白菊背上,在乳胶白无垢的包裹下挤出一道淫靡的弧度,夕莉的手掌也不自觉的环住白菊的后腰,身上残存的快感,再一次刺激着她的身体,让她也不自觉地陷入了高潮中。

“哦哦哦哦~~~”

“唔啊啊啊~~”

“啊啊哦哦哦~~”

在无可比喻的极致快感中,她们的意识被欢愉的快感填满。

每一层肌肤都沉浸在紧致的束缚中,她们的大脑因为高潮而产生了短暂的空白。

在这个瞬间白菊的汲取能力下意识的再次发动,将三人的意识勾连在一起,三倍的高潮快感,三倍的欢愉渴求,那无止境的快感浪潮中,白菊的汲取能力再一次感知到了那份不和谐音。

那种不和谐音隐藏在欢愉快感之下,隐藏在束缚感之中,隐藏在身为乳胶白无垢新娘的安心感之下。

这些声音刺激着白菊的意识,让她下意识的加大汲取的力度,早已沉浸在快感中,认为自己就是一名乳胶白无垢新娘的白菊没想过这样会造成什么后果,也不知道这会为自己的命运带来何等的变化,她只想将三人的身心永远的连接在一起,永远沉浸在这欢愉中,在这样的想法下,三人早已相通的意识此刻帮助了白菊,而她们那因为快感而一片空白的精神也没有刺激到乳胶。

就这样,白菊的意识越发深入夕莉和深羽的意识深处,第1次触碰到了那不和谐音。

白菊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意识与她们连接在一起。

她的意思与夕莉和深羽精神深处的那团不和谐音接触在一起。

白菊欣喜的瞪大眼睛,准备聆听同伴们更加放荡,更加欢愉的浪叫,聆听她们的更加温暖更加诱人的笑声的,但。

“好紧啊!!谁来救救我!我不想再继续高潮了!!”

“还没有结束吗?!这身衣服脱不下来!不要再继续了!!”

在这一瞬间,白菊,夕莉和深羽三人那被快感与欢愉抹成空白的意识被她们的悲鸣声填满。

自己的浪叫,同伴的呻吟,乳胶白无垢间滋滋的摩擦声,这一切都离她们远去了。

少女们那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在层层乳胶包裹和欢愉意识的禁锢下无助悲鸣的自我终于发出了哭诉。

三名少女们的悲鸣一瞬间就将她们的意识填满,将她们的脑海中沉迷的幻象撕碎。

在那混乱的图像中,她们想起了很多事情,想起了自己为了拯救深羽而误入怪异深处,最后相拥着无法逃脱的绝望,想起了自己为了调查怪异而一步步踏入陷阱中的大意,在那些混乱的景象中,乳胶白无垢的姿态越发清晰,仿佛在提醒着她们,究竟是什么怪异把自己变成了这样。

看清楚那件乳胶白无垢后,三名少女的意识发出了悲鸣,她们终于想起来了一切,内心的恐惧也冲破了乳胶白无垢为她们营造的欢愉快感。

“嗯呜呜呜!!”当这份恐惧感逐渐褪去,她们身上的触感再一次传入自己脑海中。

浑身上下严密的束缚感。

白无垢无比贴身的舒适感,五官被几乎完全封闭的禁锢感,这些感觉原本会让白无垢新娘们感觉十分安心,并且想要更加沉溺于其中,但现在她们感到的只有深深的无助和恐惧,白菊能感到自己正被深羽和夕莉两人一前一后的夹住,她自己的手掌甚至还攀在深羽的胸前,至于自己的跨间也被夕莉从背后搂住,被她用手掌按压在自己的花瓣外侧。

但是随着少女们的清醒,她们的身体因为恐惧和不安而分开。

无助的呜呜声在自己耳边响起。

三人惊慌的揉搓着身上的白无垢,但是就算已经摆脱了乳胶白无垢的控制,白无垢带来的禁锢感依旧没有丝毫的松脱,她们的大臂在乳胶白无垢的禁锢下紧贴在身体两侧,只有手肘以下的小臂可以随意活动,但活动范围也极其有限,这样的挣扎显然不足以解开自己身上的乳胶白无垢,所以在一番揉搓后,她们纷纷发出了沮丧的呜呜声。

这时白菊感觉有人扯了扯自己的袖子,她艰难的转过身,穿着乳胶白无垢的现在,想要转头或者单纯的转动上身是完全不可能的,她必须用力并拢双腿将踩在乳胶木屐中的脚掌一点点的扭动以此带动自己的整个身子旋转。

原本在乳胶白无垢的控制下,这个动作还不是那么困难,但现在失去了乳胶白无垢的控制,光是转身就如此费力,这让白菊发出了沮丧的呜呜声。

不过她咬紧口中的深喉口塞,艰难的转过身,终于看到夕莉的手掌正用力抬起试图摸向自己的脸颊。

“原来如此!”白菊见状也抬起手向夕莉的脸部摸去,只不过乳胶白无垢在手肘处的禁锢让她们的小臂就算完全抬起来,也最多只能抬到自己的脖颈处,并且完全抬起后,手掌的活动范围只能落在颈部和锁骨间来回摸索。

这样的举动根本无法解开自己或对方身上的白无垢,所以在这番摸索后,两人只能垂下有些发软的手臂发出沮丧的呻吟。

“这样下去不行。”发现穿白无垢的自己无论怎样尝试都无法脱下它后,白菊发出了沮丧的呜呜声,她从刚才就一直想要调动体内的灵力,但是在乳胶白无垢新娘生活中,她体内的灵力早已被白无垢吸收殆尽,仅剩的一丝微弱灵力根本无法冲破身上的包裹,这让她不免绝望的闭上眼睛,“就算醒过来了又能怎么办呢?自己拿身上的乳胶白无垢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她绝望的眨着眼睛透过眼前的小孔去看身前的景象。

无比狭小的孔洞让白菊只能看到和自己同样姿态的夕莉和深羽正站在自己身前。

她们的手掌在自己身上不安的游走,做着无谓的挣扎。

就在挣扎的时候,深羽的袖子不经意的拂过白菊手臂处的白无垢,衣物摩擦间传来的触感牵扯白菊的手臂,让她的手臂感受到一阵快感。

同时面前的深羽手臂也颤抖了一下,看来她同样也感受到了快感“这是?对了!!”看到深羽的反应,白菊突然兴奋的挥舞手臂。

在日积月累的调教玩弄下,自己三人的身体已经变得非常敏感,哪怕只是肌肤的接触应该也足够了,她急忙晃动手掌示意两人靠近过来,看到白菊的动作,夕莉和深羽发出疑惑的呜呜声,她们抬手下意识的握住白菊的手掌。

被乳胶肌着包裹的手掌随着接触发出滋滋的摩擦声,与此同时温暖的触感从对方的掌心传递过来,与体温和触感一起传递过来的还有三人心中的焦急与无助,“成功了!”白菊急忙加大了汲取能力的力度,这是她的能力,就算只有微弱的灵力也可以持续激发,所以想要逃跑只有这一条办法,白菊将自己心中的想法传递到深羽和夕莉心中。

虽然戴着乳胶面具无法交流,但是在心灵相通情况下,她们很快就明白了白菊的想法,面具下的眼睛露出了欣喜的神色,纷纷发出呜呜的呻吟。

紧接着深羽和夕莉转过身,她们的双手垂在身侧,分别牵住白菊的手掌,三人就这样并排排在一起开始朝神社外走去。

开始行动后,她们再一次体会到了身上白无垢束缚的严密程度,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乳胶白无垢包裹,以至于根本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

越是想要尽快逃脱,腿上裙摆的禁锢感与脚腕上镣铐的禁锢感就会让她们感到一阵无助,想要安慰同伴,可是在兜帽和颈部丝带的包裹下她们甚至无法转头,也看不到同伴的面孔,戴着面具的脸部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唯一能给同伴带来一丝安慰的只有从掌心传来的乳胶触感和同伴的体温告诉着她们,大家都在努力坚持,一定要逃离这里。

带着这样的信念,她们保持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出生活区,来到神社的水手舍前,随着阳光洒在她们身上,她们这一次感到的不再是温暖,而是从内心深处涌出的恐惧。

过去不知多少天来,她们每天都被乳胶白无垢控制着,重复这无谓的动作。

但现在她们要反抗,要逃离这里!

可是越是逃离,她们就越是能感到这个怪异的强大,“身上的禁锢感没有丝毫的松脱,也许怪异还没有反应过来三人要逃跑,但是如果它反应过来,自己三人真的能够逃掉吗?”她们的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神社的宽广,“以自己这幅姿态真的可以在怪异发现之前安全的走出神社吗?就算走出了神社她们真的能回到现实吗?如果逃离神社后还是脱不下身上的白无垢怎么办?”这一切都是阻拦在她们面前的困难,每一道阻碍都足以让她们功亏一篑,再次成为怪异的玩物,永远的沉沦在这座神社中。

感受到同伴们心中的恐惧,不安还有迷茫,白菊的手掌下意识的用力,她的手指滑入深羽和夕莉的手掌间弯曲。

在白菊的引导下,两人的手掌也下意识的与她握拳合十。

随着少女们的手掌接触的更加紧密,白菊心中的信念也传递到夕莉和深羽脑海中。

“我们一定可以逃出去的,绝对不会!绝对不会就这样屈服!”同伴的信念让少女们重拾了信心,她们鼓起勇气穿过水手舍走向神社,只要穿过神社的走廊来到正殿,然后从正殿门口沿着参道一直走就可以离开这里。

这条路她们每天都会经过,早就非常熟悉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三人踏入神社的走廊,随后,悲鸣声在她们的脑海中响起。

“嗯呜呜呜!衣服它怎么回事?”

“唔噢噢噢噢!!那里!不行啊啊!!”

“哦啊啊啊!!好紧呀!!不要动啊啊啊!!”

三人身上的乳胶白无垢突然开始涌动,以更加紧绷的气势包裹她们的身体,贴身的乳胶肌着向内收缩,挤压着她们的每一寸肌肤,因此带来的束缚感让她们发出了悲鸣。

三人裙摆处的乳胶白无垢变得更加坚韧,收拢的裙摆没有丝毫弹性,将她们的大腿到小腿肚包裹的死死的,与此同时三人脚上的乳胶木屐仿佛灌了铅一般沉重,那重量对于三名少女来说太过残酷,以至于她们抬起脚掌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颈部的乳胶进一步收集,勒得她们双眼瞪大眼前一阵阵发白,兜帽越发沉重,压的她们头部向下低垂,所有的变化都在告诉她们,怪异已经发现了她们想要逃跑,准备将她们永远的留在这里。

不能认输,一定要坚持下去。

白菊在心中为她们加油打气,有了白菊的鼓励,夕莉和深羽也强忍着身上的快感同白菊一起艰难的撑开裙摆走下去。

木屐踩踏地面的声音与少女们的娇喘声一起在神社中回响。

在身上乳胶白无垢的禁锢下,她们的身体几乎依偎在一起相互支撑住对方,艰难又小心翼翼地走着。

因为脸上的面具她们既无法说话来安慰对方,也看不到同伴们的姿态,只能用身边传来的触感一点点的走在非常熟悉的神社走廊上,但是随着她们的走动,身上乳胶白无垢与身体的摩擦越发激烈,胸部与胯下的刺激,让她们娇躯不停的颤抖,敏感无比的花瓣早已变得湿润,在她们花瓣间蠕动的乳胶立刻朝着她们敏感的花瓣与花蕊处进攻,想要一举夺去她们的体力。

“嗯嗯嗯!!!”极致的刺激让白菊发出了高亢的呻吟,她双腿一软差点就摔倒在地,万幸深羽和夕莉向中间夹住她的身体,帮助她稳住身体才没有摔倒,但白菊也因此感觉眼前一阵发白,她低下头喘息了好一会才缓过气来,掌心传来的温度和汲取能力带来的关心让白菊明白,现在还不是放弃的时候。

在这样艰难的行走中她们穿过神殿,但面前的参道突然变得无比漫长,她们的视线甚至看不到尽头,这让三名少女的意识发出了悲鸣。

在严密的捆绑,艰难的行走以及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快感的刺激下,她们的身体早就到达了极限。

不光是白菊,就连夕莉和深羽的股间也早已是一片泥泞。

白无垢这次故意没有吸收她们身上的蜜汁,这让她们能感受到蜜液沿着自己的大腿流入足袋间,能感受到走动时身上的异物感,这些感觉让她们越发的羞耻,在这种淫靡的处境下,她们能咬牙走出神殿已经很困难了,但现在望着几乎看不到尽头的参道,她们在心中也不免冒出了退意,“自己难道真的可以走出去吗?自己现在的逃跑是不是被怪异玩弄的一种情况呢?”

这样的想法一旦出现,就如同毒药一般侵蚀着她们的意识,与此同时,身上的快感也开始进一步的挑逗她们的身体,乳胶白无垢根本没有给她们机会,紧致的拘束将三人的身体牢牢禁锢住,并且白无垢越收越紧,让她们忍不住吐出无助的喘息,眼前更是因为高潮而一阵发白在这种极致的拘束下,乳胶白无垢中的少女们努力的扭动身体,试图做着最后的挣扎,但被白无垢牢牢禁锢住的身体根本做不出有效的挣扎动作,她们的扭动挣扎反倒让自己的身体在白无垢的牵引下转过身来。

三人面对面的贴在一起,她们的乳球在胸前相互挤压,手臂搂住对方的侧腰,踩在木屐中的脚趾甚至都顶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三人身边的乳胶进一步收紧,将她们的身体进一步挤压在一起。

乳胶内侧的震动让她们的乳球不停抽动着,连带隔着乳胶白无垢顶在一起的身体发出滋滋的摩擦声,随后一阵高亢的快感传遍她们全身。

“嗯嗯呜呜!!”

“噢噢噢噢!!!”

“呜呜呜!!”

三人的娇吟声哪怕隔着面具都清晰可闻,她们的意识更是因为快感而产生了空白,与此同时,她们的脚下一软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缓缓沉入某种无比紧致的粘液中,虽然无法低下头,但是当她们的脚掌接触到脚底的粘液时,还是感知到了那粘液的真面目,那正是枢笼中的粘液。

果然随着身体一点点下沉,她们的身边也矗立起了坚固的枢笼挡板,乳胶白无垢这一次会将她们永远地封印在其中,再也不会给她们逃跑的机会。

少女们的意识发出悲鸣,她们被白无垢染成雪白色的肌肤在被粘液一点点的吞没,脚边的粘液沿着她们的双腿向上疯狂的涌动缠绕,为她们添加着更紧致的包裹感,身上尚未被粘液吞噬的乳胶白无垢也逐渐变得更加紧致贴身,它的收紧程度远超过少女们之前任何一次被玩弄时的紧致,但同时也将她们身形完美的勾勒出来,少女们每一寸肌肤都被紧致的乳胶白无垢包裹着,内部被封闭的少女们再也无法从层层叠叠的严密束缚中离开,在乳胶白无垢和粘液的挤压下,她们的身体越贴越紧,口不能说,眼中看到的只有同样纯白色的同伴们的脸颊,耳中听到的只有自己无助的娇吟,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这样严厉的束缚即将再一次,永远的禁锢住三人。

“我不要!放开我!”

“我要逃!一定要出去!”

少女们的悲鸣在白菊耳边回响,她的汲取能力不受控制的与同伴们的心连在一起,在乳胶白无垢的玩弄下,身下涌动的快感,被永远的关在枢笼中的绝望,对自由的渴望,这一切通通流入白菊心中。

而白菊也有同样的想法,她渴望着自由,不愿意被永远关在这不见天日的枢笼中,不愿意自己只剩下无尽的快感与束缚感。

白菊的想法同样回馈到两人心中,少女们的意识因此交织在一起,与此同时,她们体内的仅存的灵力在三人共同的意志下开始涌动。

仅有一人份的灵力不足以对抗白无垢的包裹,不足以冲破严密的拘束。

但是三人的心如今连在一起,她们的灵力也如臂指使的在身边涌动对抗着乳胶白无垢的包裹,作着最后的挣扎。

感受到自己可以动用的灵力变多了,白菊下意识的搂住深羽和夕莉的腰,与她们贴的更紧,同时尽可能的调动三人体内所有的灵力,在自己的肌肤和白无垢肌着之间引发灵力爆炸。

砰砰砰!!

宛如发丝崩断般的声音从三人身上传来,她们身上的白无垢也弹出了一道道气泡,但那并不是气泡,而是灵力从那侧撑开的空洞,爆开的灵力让三人身上的白无垢出现了些许松动,而这份松动让白无垢对她们的控制减弱了不少。

白菊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的稻草一般,她用尽全力将汲取能力开到最大,三人的身心连在一起,因此深羽和夕莉也发现了身上的变化。

那正是逃脱的希望,当希望出现时,少女们体内再次迸发出力量,那是对自由的渴望。

她们迎合着白菊的能力,将自己体内仅存的灵力源源不断的传输到白菊体内,而白菊也没有辜负同伴们的期待,她调用着灵力冲击着乳胶白无垢的结合处,例如,领口,衣襟,腰带,木屐等,那些部位本来严丝合缝的贴合在她们身上,但是在灵力的冲击下,少女们的身形一阵摇曳,身上白无垢也第1次被扯出了衣冠不整的散乱。

“滋滋!!”随着少女们的挣扎,乳胶白无垢也发起了反击,少女们所处的枢笼中,粘液涌动的越发激烈,原本刚刚淹没到膝盖的粘液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就涌到了大腿处,并朝着她们的臀瓣包去,似乎要将她们一口气吞噬掉,与此同时,周围的枢笼四壁也越升越高,几乎要将她们完全盖过,头顶的枢笼盖子也朝着头顶落下来,准备一口气将她们封闭在黑暗中。

在周身的世界彻底落入黑暗前,白菊用尽自己全身的力气和三人身上所有的灵力,打在白无垢上,同时引发了数十处灵力冲击。

“砰!”

“砰砰!!”

“砰砰砰!!!”宛如玻璃珠砸落地面的砰砰声从她们身上传来,紧随其后的是刺啦的破碎声。

当破碎声出现的瞬间,白菊感觉自己领口一松,深羽腰间的腰带也裂开了一道缝隙。

而夕莉的袖子也裂开了一道口子,灵力的冲击终于将她们身上的白无垢完整性给冲破了。

在白无垢破损的同时,包裹着三人的枢笼也停止了动作,无论是神社,枢笼,还是这里的一切,都是乳胶白无垢怪异创造的,如今怪异存在的本源遭到了损害,这些力量自然开始减弱,这是她们第1次伤到了怪异,也为她们真正赢得了生机。

随着白无垢出现破损,她们身边的枢笼哗的一声化成一地木屑,原本吞噬几人的黏液也随着枢笼的破碎淌了一地,三人双腿一软居然直接跪坐在地。

虽然摔倒后跪坐在地上,但是她们却发出了欣喜的呜呜声,因为她们第1次感知到身上的白无垢包裹不再那么紧致。

原本那紧绷的乳胶白无垢,让她们别说是跪坐了,就连弯曲双腿迈开脚步都做不到,但现在白无垢虽然依旧贴身,但她们的身体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这意味着!

她们欣喜的抬起手掌抚摸着自己脸颊边的面具,试图找到面具的开口,但乳胶白无垢的怪异试图将她们再次捕获起来。

她们三人面前浮现出一道绘马墙,墙上的绘马都在剧烈的颤动着,从中涌出了各式各样的灵力朝着三人涌来,试图将三人吞噬。

而其中一张绘着三名相拥在一起的乳胶白无垢新娘的绘马却毫无动静,安静的挂在墙上。

突如其来的灵力卷住三人的手脚,涌入白无垢中。

三人惊恐的发现,在这些灵力的涌入下,她们身上白无垢的裂缝开始融合,紧绷感也再次加剧,要将她们再一次的关在无法逃脱的衣物牢笼中。

“不要!放开我们!”

“都到这一步了!”

“我们才不会!才不会放弃!”

少女们的呐喊在白菊的心中响起,她鼓起自己身上最后一丝灵力狠狠的打向那个三人绘马,当灵力打上去的时候,绘马表面发出了咔嚓的脆响,接着居然裂开了一道从头到脚的缝隙,随着那道缝隙的出现,她们所处的神社宛如晴天霹雳一般猛的震动,一道贯穿了天地的裂缝出现在神社中,当那道裂缝出现的同时,她们身上涌动的灵力终于消退了,白无垢怪异也彻底失去了对三人的控制。

“成功了!我们快走!”虽然还戴着面具无法说话,但白菊心中发出欣喜的欢呼。

她挣扎着站起身,伸手抓住夕莉和深羽的腰带,接着撞向面前的绘马墙,白菊的额头抵在那碎裂的三人绘马上,伴随着咔嚓一声脆响,绘马被她这撞的彻底裂开,额头直接撞碎木马让白菊感觉眼前一阵发黑。

但在同时,周遭的一切都在飞速的变化。

原本的乳胶白无垢神社宛如阳光下的泡影一般消散,脚边的失重感传来,白菊下意识向前跳跃,她的身体仿佛穿过了一层原本坚韧的薄膜,只不过随着白无垢怪异的消散,这层薄膜也变得脆弱,白菊轻易的就冲破了薄膜的阻碍,她两只手分别拎着深羽和夕莉,纵身一跃,还没等下落感席卷全身,她就站稳了脚步,而白菊的灵力也流遍全身。

而身边的深羽和夕莉则因为这样粗暴的穿过怪异结界,再加上身上的束缚还没有完全解除,纷纷发出一声痛苦的娇吟。

见状白菊抓着两人的白无垢腰带,让她们躺在地上,紧接着她控制自己浑身的灵力涌入身上的白无垢中,破损的白无垢发出滋滋滋的摩擦声做着最后的抵抗。

已经逃离了乳胶白无垢控制,并且身上的灵力也恢复过来的白菊不会再给乳胶白无垢控制自己的机会,随着白菊灵力的冲击,她手指间的乳胶肌着化作一滴滴胶液沿着她的身体流淌,紧接着大滩大滩的乳胶粘液沿着白菊的身体流淌在地上。

就连白菊脸上的乳胶面具也迅速融化,露出了那在长时间玩弄下变得白皙水嫩的肌肤。

身体再一次接触到空气凉飕飕的感觉,让白菊发出了欣喜的欢呼,也吐出了嘴里的胶液。

当白无垢化作一滩胶液完全消失后,赤裸身体的白菊长呼一口气跪坐在地,她抬起还有些颤抖的手臂,红润的肌肤上再也没有无比严密的束缚感,自己股间虽然还有残留的蜜液,但是那不停揉搓的乳胶白无垢已经消失,身上再也没有快感的刺激。

她张了张嘴巴,睁大眼睛,转动脑袋,身上每一处自由感都在告诉白菊,自己终于摆脱了乳胶白无垢的拘束。

“不,还没有完全摆脱!”她看着自己身边发出娇喘的深羽和夕莉,两人的手指还在自己小腹处来回揉搓,身上的乳胶在他们的揉搓下发出滋滋的摩挲声。

看着两人这幅痴态,白菊娇哼一声,“虽然成功逃出来了,不过只凭你们自己没办法脱下身上的白无垢吧,这里还是交给我吧。”说着她抬起手同时握住两人的手掌,随着灵力的涌动,大团大团的胶液从她们的身上流淌下来,露出了其下白皙娇嫩的身体,也露出了深羽和夕莉那羞红的脸颊。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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