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圣罪女的影子(1 / 1)
许奈德·希·波尔茨-拉凯踏着晨曦的日光,走进胜利大殿的主殿。
在主殿的地面和长椅上,三三两两睡着因为纵欲过度而睡着的市民和士兵。
在胜利大殿的主殿中央的长椅上,圣罪女和着被精液和尿液浸透的衣服,沉睡在长椅上。
在过去的十多天中,圣罪女的战场从中央广场转移到原国立妓院,又转移到胜利大殿的主殿。
圣罪女几乎是没有停歇地不停与他人交媾;每时每刻,圣罪女身旁都至少围绕着两三个人,一刻不停地进攻着圣罪女的小穴、后庭或是口腔。
没有抢到位置的人就抓住圣罪女的双手,让她为自己手交,或是握着她的头发、头纱或是裙摆,裹在肉棒外面权当自慰的调味品。
许奈德挥了挥手,释放了一个范围洁净术,将圣罪女身上和四周的的秽物清理干净。
他坐到长椅上,卸下圣罪女的双手双脚扔到一旁。
许奈德用左手将圣罪女托在怀里,摘下面帘,右手轻抚过她的脸颊。
在圣罪女有着伤疤的左脸上,用永久性刺青文上了“变态”
“母猪”
“贱畜”
“痴女”
“便器圣罪女”的字样,围绕在伤疤左右,或是被疤痕穿过。
在原国立妓院中,被打入贱籍的犯人,无论男女,都会在脸上文上这样的永久性刺青。
原来地位越高贵、犯下的罪行越深重,脸上刻下的侮辱性称呼就越多。
不用说,这肯定是哪个原国立妓院的纹身师在打完炮之后的恶趣味。
当初母亲被推上刑场的时候,脸上刻着的蔑称数量刚好也是五个。
想到这里,许奈德的右手滑到圣罪女天鹅般的脖颈上,用力地一把握住。
圣罪女被窒息感猛地从沉睡中惊醒,瞪大了双眼。
许奈德双手抓着圣罪女的脖子,将圣罪女的小穴对准自己刚掏出来的肉棒,像是撸动着飞机杯一样,一上一下地抽插着失去四肢的名为圣罪女的肉块。
“陛下,我真的好恨你。”许奈德一边撸动着,一边兴奋地低语,“看到你的帝国,你的雄心壮志这样毁灭了,我真是高兴。”圣罪女被许奈德的双手扼喉,面色青紫,双眼上翻到不见一点眼白。
许奈德其实不能肯定他的前主人能不能听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他现在说这些更像是自言自语,“看看你现在的丑态,你在将我的家人们判入妓院的时候,你在你的审判官办公室俯瞰暴民奸淫我的母亲的时候,想过这一天吗?”
羞辱性的话语不但让许奈德变得越来越兴奋,也让处于窒息状态的圣罪女面色变得更加潮红。
“陛下,你真是个变态,不要脸的母猪,屈服于欲望的贱畜,欲求不满的痴女,渴望操批的肉便器。哈哈,什么圣罪女,明明是圣妓女。”许奈德低吼道,再也压抑不住射精的欲望。
在圣罪女的呻吟声中,许奈德的和圣罪女同时达到了高潮,精液混合着淫水喷薄而出。
射完精的许奈德松开了手,圣罪女的身体掉了下来,被许奈德抱在怀里。
圣罪女从窒息和高潮中缓过劲来,想要说点什么,却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水流流到了自己的肩上。
“可是陛下,”许奈德嘶哑着嗓子,“我也真的好爱你。在那个寒冷的夜晚,在从结冰的河水中将我救起的时候,你就是这样抱着我的。”他停顿了一下,将鼻涕吸溜回去,“你把我藏在自己的闺房里,不让打扫房间的女佣发现我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抱着我的;我第一次去考龙都学院,第一次去评选爵位,失败后我在消沉中颓废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抱着我的。”
许奈德直起身子,直视着圣罪女,“为什么命运要开这样的玩笑?陛下,您就像我的姐姐,不,就是我的第二位母亲,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杀了妈妈?”他再次将圣罪女抱在怀中,双眼埋在她的肩上,“我毁了你,我毁了我们的帝国,可我并不开心啊。”许奈德掩面啜泣起来。
“……陛下,陛下。我们,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不好?远离这些狗屎政治表演,好不好?我们可以找个什么深山老林的地方……”
圣罪女发白的嘴唇颤抖着,凑到许奈德的耳边,吐出几个模糊的音节,“……小……许奈德……我……非常……抱歉……”
许奈德努力分辨着圣罪女的回答,忽然就被身后的一闷棍打翻在地。
两个联合圆环军团宪兵冲上来压在他身上,反剪住他的双手,戴上了魔导禁锢镣铐。
圣罪女在跌倒地上之前被一双手搂住,放在旁边的长凳上。
“许奈德·希·波尔茨-拉凯。”古力擎转身淡淡地对着被宪兵压在地上的许奈德说道。
“军团和联军找了你一年了。你的躲藏功夫和你卖国的本事一样优秀。”
“哈哈,谁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最喜欢过河拆桥?”许奈德回嘴道,“让我猜猜,公平公正的军团和联军军事法庭想用什么罪名审判我啊?”
“‘因为不忍接受良心的谴责,在战争中背叛巨龙帝国的叛徒选择戴上荆棘冠,在军团中终身服役。’”坐在一盘的圣罪女虽然面色依旧苍白病态,但那十几天来一直摆出一副高潮母猪神情的面庞上第一次出现了淡漠的平静,“军团长,圣罪女有一请求。”
“说吧。”
“请将他交由圣罪女,由圣罪女来说服他。”
圣罪女府邸的地下,手术室。
许奈德脱光了衣服,躺在手术台上,被圣罪女持续向他施加的全身麻痹咒固定在原地。
圣罪女坐在一旁,一只手托腮,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许奈德的额头。
“小许奈德,我来给你讲个故事吧。”
“在很久以前啊,在离龙都很远的地方,有一位小贵族。他是一个强大繁荣家族的旁支中的旁支独生子;资质平庸的他父母早亡,也没有出众的力量,最后只能继承与家族财富相比九牛一毛的部分,在远离家族权力中心的地方拥有一座不大的庄园和一片不大的领地。”
“但是他啊,拥有这世界上最珍贵的品格——善良。他作为领主的地租不仅非常低廉,而且还会将本就微薄的贵族中央年金补贴到领地的运转中,修缮道路,建造学校。他在生活中对待仆人和领民如同朋友,从不摆并不存在的贵族姿态。在群魔乱舞的巨龙帝国贵族领地中,他的这一小方天地是最接近乌托邦的地方。”
“或许是命运对他的奖赏,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他目睹了一场发生在领地旁的战斗,然后从满地的尸堆中间救出了唯一还在呼吸的年轻贵族少女。接着就是发生了无数次但仍被大家传颂的模板式故事了:年轻的贵族女子被男子的善良感动,爱上了他。两人坠入了爱河,即使在女子返回家族后,两人依旧在秘密幽会。”
“但女子来自一个同样强大的贵族家族,还是这个家族的核心继承人,深度参与着家里的夺嫡战争。无论是来自家族支持者的期望和压力,还是为了爱人的安危,女子都不可能嫁给男子,甚至连让他做情人的可能都没有。即使如此,女子还是无法下定决心与男子分别;甚至,她还怀了孕,秘密为男子诞下了一对双胞胎女儿。”
“就在女子分娩的当晚,家族仇敌的势力再次袭击了她。在战斗中,双胞胎中的妹妹被战斗的余波击中,当场死亡。战斗结束后,女子将双胞胎姐姐委托,经过层层转手送到了男子那里抚养;已经死去的双胞胎妹妹,则被她冻结在时间静止法术中,永远的保存着。”
“与爱人的诀别以及孩子的死亡,抹去了女子的天真和幼稚,冻结了女子的血液。女子用了很长时间将家族内的敌人一一拔除,并最终成为了家族的实际掌权人。万事已毕,女子终于可以重新找回她的爱人和大女儿了。”
“但非常可惜,男子在两人分别后的一百多年就去世了。不过幸好,继承了他遗产和爵位的大女儿在父亲和各位仆人哥哥姐姐的照料下健康的长大,并表现出了震古烁今的天赋。在历经无数战场的搏杀后,大女儿得以加官进爵,以国家审判官的身份进入了龙都的建制圈中。”
“在与大女儿重逢的时候,女子是既欢喜又欣慰。女儿同样也非常开心;从小,父亲只是跟她说母亲因难产去世,亲生母亲的‘死而复生’也让父亲早已去世的她非常开心。有那么一段时间,两人都很享受在这种秘密情况下建立起来的亲情”
“可紧接着,事情直转急下。在无数贵族战争中冲杀出来的母亲几乎下意识的拉拢起女儿,想要建立起大贵族和国家审判官之间的利益同盟。刚正不阿的女儿对此类事情自然是深感厌恶,不留余地地拒绝了母亲。后来,女儿开始调查起母亲,对贵族的肮脏战争深恶痛绝的女儿对母亲自然是愈加冷淡,最终发展到几乎反目。”
“看到女儿如今的态度,母亲的心理更加扭曲。于是母亲做出了一个决定:她花了几年的时间研究龙族禁术,在自家领地的一座城市上布置了献祭法阵,在献出了整座城市百万条生命的代价后,母亲复活了她的小女儿。”
“但禁术终究是禁术。小女儿复活的过程中,血脉被祭品的血肉和情绪所污染;与姐姐相比,不仅资质平平,甚至连性别都出了差错。但是母亲依旧爱他,将他视为珍宝和自己的继承人。”
“她的心肝宝贝并没能继承家族。献祭上百万条人命,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不可辩驳的罪行。九年后,她和她的家族一起步入了坟墓,为她的暴行付出了代价。她的小儿子则因为年龄过小而避免了死刑,和家族内其它未成年人一起流放到了圆环的背面。在圆环背面的苦寒中,小儿子被同家族的其它人欺负,因为他的母亲被视为他们受刑的罪魁祸首,自然被迁怒到了他的身上。受尽折磨的他最终选择在一个夜晚走上了结着薄冰的河面,在冰面的龟裂中准备拥抱死亡。”
“就在这个时候,大女儿总算在私底下搞清楚了亲生母亲施行的禁术的含义;出于对胞弟的恻隐和对他血脉不稳定性的担忧,连夜赶来了流放地。在寒冷的河水中,我将你救起。我收养了你,将你带去龙都,让你站在我的身后。”
“我为什么从来不向你提起全部的真相呢?我不知道。可能是因为我自负地不想让你有什么负罪心,自认为可以自己抗下一切。现在看来我错的离谱。我的傲慢毁了一切。”
“小许奈德,”圣罪女的食指滑过许奈德的皮肤,从胸部滑到腹肌,然后来到下体附近,“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原谅我,我也不奢求你的原谅。”她的右手握住了,开始上下撸动,“但是,我绝对不会原谅你;无论是巨龙帝国的毁灭,还是圆环世界的生灵涂炭,你都有一份责任。”许奈德涨红着脸,因为全身麻痹而说不出话来,下体却在圣罪女的手淫中变得越来越炽热。
“你恨命运;但我不恨,更不会因为我的命运怪罪你。”圣罪女一边撸动一边抚摸按压着许奈德的龟头,手速越来越快,“但你理应一起承担罪孽。”
噗嗤一声,挺立的肉棒射出精液。
就在许奈德射精的同时,圣罪女吻上了他的嘴唇,用舌头撬开了他的牙齿,用提前含在嘴里的刀片割开了许奈德的舌头和自己的舌头。
圣罪女将自己舌头的伤口对上了许奈德舌头的伤口,两人的血液融为一体,然后成为媒介,将两人的精神连接起来。
一瞬间,许奈德的脑海爆炸了。
磅礴的灵魂力量涌入了他的脑海。
圣罪女和许奈德两人的记忆,情绪,以及灵魂都融合在一起。
在漫长的一瞬间,许奈德经历了圣罪女的所有。
他感受到了小女孩米雅的雀跃,感受到了审判官米雅洛珐的正直,感受到了龙皇米雅洛珐一世的雄心;他感受到了爱,对龙族子民们的爱,对父亲的爱,对朋友的爱,对异性的爱,对自己的爱;最后,他感受到了……
你看到了。你理解了。你会怎样做,无需多言。
姐姐,我明白了,我会成为你的影子,与你一同背负罪孽。
从理论上说,龙族的龙形态才是本体。
虽然龙族大部分时候都以人形态生活,但龙族的人形态并不完全固定,而是会根据灵魂和精神状态而有所改变。
许奈德的身体开始发光,在一片耀眼的白光中,许奈德的身体开始变换形态。
他的身体缩小了一些,骨架变得纤细,肌肉线条变得柔和,胸部和臀部开始变大,头发也开始变长。
在长久的变幻后,充斥着整个手术室的耀眼光芒终于开始减退。
手术台上,出现了另一位圣罪女;从丰满的乳房到精致的阴道,从修长的双腿到精致的五官,就连脸上的狰狞伤疤都完全复刻了出来。
她的脸上是文静的微笑,沉睡在手术台上。
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当初在洛辛纳自由城为圣罪女做身体改造的妖精医师们鱼贯而入。
“圣罪女在此提前拜谢各位。”圣罪女向着众人说道,“请为她实行一样的身体改造手术,并将身体控制权交予圣罪女。”
这间等候室并不大,只摆的下几张椅子和矮桌;作为原龙都皇宫,现胜利大殿第二宴会厅的一部分,这间等候室的隔音很好,房间里的人是听不到宴会的嘈杂的。
圣罪女一个人坐在房间中,双眼合上,双手放在扶手上,一动不动。
过了很久,等候室的门被人敲响。
当她站起身时,休息室的门被人打开了。
圣罪女走了出去,来到第二宴会厅的小舞台上。
迎着刺眼的聚光灯照射,圣罪女来到T型舞台的最前方。
第二宴会厅中的人并不是很多,大约刚过三百人;大部分的男性和少数几名女性都在一楼,松散地围绕在舞台周围,空气中充斥着代表欲望和不屑的情绪;剩下的人则站在二楼上,扶着栏杆,饶有兴趣地盯着舞台上的圣罪女。
在场的诸位宾客,都是圆环世界各大势力的领袖和代表人物,以及他们的配偶或随从。
这样的顶级宴会,往往才是决定世界命运与历史走向的关键场合,各大势力的掌舵人通常都在这样的场合进行国际交际与利益交换。
够资格参加这种宴会的人数,总数一般超不过五百人;在正式的宴会结束之后,不到三分之一的人会留下来参与所谓的“附加环节”——一般就是召集一些圆环世界的名流交际花之类的,陪同在场的宾客玩些赌博游戏之类的;或是请一些自愿的娱乐明星,演出带有情色意味的歌唱舞蹈等;或者干脆就是在那些在大陆政治博弈中失败的国家灭亡后,将俘虏的国家高层或其配偶送来这种场合充当妓女和鸭子,以供胜利者享用。
曾经,圣罪女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还是交际圈中最核心的个体之一。
这种“附加环节”,圣罪女也参加过不少,但从来都是属于在二楼,仅仅因为好奇心而围观的那一类。
在圣罪女之前,并不是没有原本足以参加宴会,但后来沦为宴会玩物的例子;但到了龙族逊帝这个级别确实没有,以至于吸引了超过一半的人来参加这一次的“附加环节”。
此时,几百道目光注视在舞台上的圣罪女身上。
圣罪女此时摘下了头纱和面帘,只有荆棘冠仍戴在头上;圣罪女身着一身暴露的舞娘服装,除了纯粹装饰性的项圈、臂环、手环和腿环、脚环之外,可以被称作衣物的只有四片薄薄的轻纱。
圣罪女上身的衣物不过是围在胸上腋下的一圈几乎不可见的丝线和它挂着的两片半透明薄纱,仅仅依靠重力垂搭在乳头上,连四周粉色的乳晕都只能堪堪挡住一部分。
下身则更是只有围在腰际的腰带和一片在前方垂落勉强遮住胯下的半透明薄纱,从侧后方看去,后庭与翘臀完全没有遮盖的暴露在外。
至于脸上遮面的半透明轻纱,项圈上的奴隶牵绳,手环、脚环、腰带上的金铃和珠坠装饰,与其说是衣料,不如说是性欲的催化剂。
在刺目的聚光灯下,宾客们毫不避讳地审视着圣罪女的身体,欣赏着圣罪女雪白皮肤上滚落的汗珠和大腿内侧流下的水迹,注目着圣罪女以前并不轻易示人的左脸上长长的狰狞疤痕,以及爬在疤痕周围的“变态”
“母猪”
“贱畜”
“痴女”
“便器圣罪女”刺青。
在身份堕落后暴露身体的羞耻感和隐隐上涨的性欲中,圣罪女行了一个妖娆的舞女开场礼。
“诸位大人,圣罪女听候吩咐。”
“哈哈哈,以前龙皇陛下总是把自己打扮个严严实实,一本正经的多没意思。我个俗人早就想看看龙皇陛下美妙的身体啦!”一个狼种亚人大笑着说道,首先打破了沉默,“哦不对,抱歉抱歉,应该是逊帝陛下。看我这记性!”
一脸淫笑的狼人是西北联合王国选帝侯之一的奥尔马特·萨拉曼,在上流社会中以后宫庞大、性情暴虐而恶名昭著。
“哎呀,我说逊帝陛下啊,你下面的水怎么止不住的流啊。”这话引起一阵稀稀落落的笑声,“你能不能再说一遍那个?就是您脸上那个,‘我是’、‘我是’什么的。”
一口一个逊帝,这当然是羞辱;但在曾经尊重的围绕着自己恭维的人群中被羞辱,反而又让身体作出了反应。
在众人的目光中,圣罪女缓缓跪下,头颅触底,挺翘圆润的蜜臀高高撅起。
“圣罪女是淫荡下贱的变态母猪,是欲求不满的贱畜痴女。圣罪女恳求各位大人恩惠圣罪女的便器肉穴和屁眼,圣罪女渴望使用充满罪恶的躯体为各位大人服务。”
萨拉曼的笑容逐渐消退,显得兴趣缺缺。
他想看的是高傲的龙皇在众人面前不情不愿地自我羞辱的时候倔强忍辱的样子;如今这婊子却真的完全抛弃了身为强者的自尊和仪态,显得好像乐在其中的样子,反而让他觉得有些没劲。
“嗨嗨,那么着急干什么。”有人出来打圆场,“时间还很多呢,不如我们先来找点乐子。”萨拉曼双眼一亮,“哎,逊帝陛下啊,我可从来没见过你喝醉的样子。”他转身向周围的人提议道,“让逊帝陛下和我们赌上两把。咱们也不赌钱了这回,我们输了,就自罚一杯;如果逊帝陛下输了,就自罚一瓶如何?”
圣罪女面色酡红,手指发颤着翻开了面前的三张牌。
梅花Q,方片9,红桃K。
坐在她对面的狮人面前也放着三张未翻开的牌,做作地搓着身前的扑克牌,好像这样就能让牌面变大。
狮人大吼一声,拿起三张牌翻面拍在桌上:黑桃J,黑桃Q,黑桃K。
随着三张牌被翻开,围观的人们发出阵阵或感叹或哀嚎的声音。
“三公!”得胜的狮人得意洋洋,围观的人们按照押注结果互相交换钱财。
有人将一瓶67度的窖藏白酒打开摆在了圣罪女手边。
圣罪女瞪着又一瓶烈性酒,酒香从打开的盖子飘出,钻进她的鼻子里。
圣罪女一低头,一手扶着桌沿干呕起来。
从空空的胃袋里勉强掏出一点酸水后,圣罪女举起酒瓶,仰头灌下半瓶,左手掩着嘴唇打了一个低沉的酒嗝,然后仰头灌下剩下的半瓶。
将空瓶随手扔到地上,圣罪女面对着众人,重新将营业式的微笑挂上嘴角。
“嘿逊帝陛下,看看这是谁?”昏昏沉沉中,萨拉曼轻佻的言语从大厅另一端飘了过来。
在看到萨拉曼身旁的人的时候,圣罪女的酒意登时消去大半,原本就很勉强的笑容像是碎裂的面具,一片片掉在地上。
“不,别碰她……别碰她!”圣罪女踉跄着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被空酒瓶绊倒摔在地上。
一名龙女站在萨拉曼的身旁。
龙女有着和圣罪女一摸一样的外貌和身段,穿着完全相同的暴露舞娘装,甚至脸上的疤痕以及侮辱刺青都被一比一的还原了。
萨拉曼拍了拍她的肩膀。
“嘿,做个自我介绍吧?”
“各位大人晚上好,贱婢是圣罪女主人的影子,是她的贴身女仆和孪生妹妹。”影子红透着脸,双手遮住敏感部位,“贱婢原名许奈德·希·波尔茨-拉凯,是圣罪女主人以前的贴身仆从。贱婢屈服于狭隘的仇恨,出卖了侍奉的主人和效忠的国家;为此,贱婢宣誓成为圣罪女主人的影子,与她一起承担罪呜呼噜——”
“叽里呱啦说了一堆,不就是和你主人一起挨操的意思嘛。”萨拉曼抓住影子的臀部,壮观的阳具挺身刺入影子的后庭,“你说那么多有啥用;大伙都是熟人,你以前不也经常跟着你主人出席宴会么——反正你主人现在这个烂醉的状态也干不了正事,那就让你来顶替吧。”
圣罪女死死地盯着享受着影子后庭的萨拉曼,无法用力的肌肉支撑不起她的身体。
圣罪女趴在地上,眼看着萨拉曼在影子的后庭中射精。
随后,影子被兴奋起来的人群们围在中间,阻挡住了圣罪女的视线。
影子间断的淫叫和人们兴奋的赞叹和辱骂声混合在一起,在宴会厅中回荡。
那些纯为看热闹的人早已离开,剩下的只有排着队准备和影子交媾的人。
“噢噢噢噢哦哦哦——要去了噫噫噫——”只用了很短的时间,从未体验过女性之乐、却拥有一具极度敏感淫贱身体的影子就沉浸在交媾的快乐中了。
胸前的巨乳像木瓜一样被拉扯把玩,灵活的手指抚珠圆玉润的大腿,从内侧挑逗着阴道周围,两根巨大的肉棒一前一后插在口中和后庭中,在不断地抽插中给予影子一浪接着一浪的的快感。
淫腻腥臭的精液味和充满情欲的淫水味,穿过燥热扭动的人群,飘进瘫软在地上的圣罪女的鼻子里。
性欲逐渐替代了醉意,再一次冲进了圣罪女的大脑。
小穴和子宫发来了空虚的信号,乳头和阴蒂在淫靡的空气中逐渐挺立。
“……操……我……快来……”
没有人理会圣罪女。
有的人专心对付眼前正在快乐呻吟的玩具,更多的人则是一脸玩味的看着圣罪女,没有上前的打算。
眼见没有人前来,圣罪女的一只手伸向乳头,另一只伸向下体。
仅仅稍微一碰,圣罪女闷哼一声,一股清澈的水流就从小穴中喷射了出来。
一阵哄笑。
“圣罪女,只要你自慰高潮一千次,”一人掏出肉棒握住,在圣罪女的面前晃悠,“我就把它奖励给你,如何?”性欲入脑的圣罪女几乎无法计算一千次高潮需要多久,但是肉棒的味道确是穿透鼻腔,直入脑门。
肉棒,想要。
这是唯一的目的。
圣罪女的双手向仍然在喷奶的乳头和流水的阴蒂摸了上去,抚慰按压起来。
圣罪女的吐息越来越沉重,从脸颊和性器官处开始的皮肤潮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连带着胸脯也一抖一抖着。
圣罪女的手指扒开阴道,在一片淫水中夹住阴蒂旋转按压刺激着。
圣罪女想象着自己也像影子被众人围在中间凌辱,精液一股一股地涌进胃袋,脸上留下不知道是屈辱还是欣喜的眼泪;她不再压抑的呻吟声和旁边影子的淫叫声合在一起,构成了一首粉红色的二重奏……
直到天色微明,影子才服务完最后一个人,双眼上翻,阴道、后庭和嘴唇中涌出白色的液体,昏倒在聚成水洼的精液中间。
萨拉曼心满意足的向影子身上射出最后一炮,走到在第三百二十六次自慰后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圣罪女面前蹲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逊帝陛下呀,现在的你可真丑陋。不过嘛,我想看的就是这个。”说完,萨拉曼就离开了,留下了两具没有灵魂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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