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旧友(1 / 1)
圣都,奥斯丁内城。
一座典雅的院落坐落在内城边缘,虽说不是核心地段,但是胜在清净,几座精致的小楼错落有致地散步在院落中,彰显着主人不俗的品味。
院子大门上挂着一个盾徽,以黑色为底,中央是一条展翅飞翔的银色巨龙,盾牌边缘装饰有银色的纹路。
这个盾徽在圣城可谓无人不知,正是近年来声名迭起的腾龙商会。
与历史动辄数百年的三大商会相比,腾龙可谓非常年轻,刚刚成立时还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商会,但是在近二十年却是急速扩张,商路遍布全大陆,从北方的皮草矿物,到南方的粮食丝绸,可谓无所不包,如果你是熟客,在腾龙的商单上甚至能找到矮人的武器和精灵的工艺品,如果你再进一步,和商会的高层有不错的“私交”的话,那么也许可以从商会发现一些外面“不易”买到的“好东西”。
也正因如此,连荒漠玫瑰都成了腾龙的稳定客户,源源不断的药草通过腾龙的商路运进荒漠玫瑰的炼金工坊,炼制成各种药剂,最后化为亮闪闪的金币,可谓是挣得盆满钵满。
腾龙商会在近年来快速崛起,隐隐有成为神圣联邦第一商会的势头,这也引得老牌三大商会明里暗里的联合打压。
不过这么多年来各种打压似乎不见成效,腾龙商会的崛起已经无可避免,三大商会只得捏着鼻子承认了神圣联邦的商业格局已经从三大商会变为四大商会的事实。
显然,这个雅致的院落并不是腾龙商会在奥斯丁的分部,毕竟作为联邦新贵,腾龙在内城的黄金路段有一座大楼作为事务所。
这个院落更像是会长的私产,不过是挂在商会的名下方便打理罢了。
在院落里最高的小楼上,昏黄的灯光隔着窗帘从窗户中透出,腾龙商会的干事琳达正站在书房内,俯身弯腰,把手中的册子恭敬地递给坐在书桌对岸的黑发青年。
“会长大人,这是这个季度我们和荒漠玫瑰的账本。现在荒漠玫瑰八成以上的原材料都通过我们的渠道进货,请会长大人查阅。”
琳达穿着一身腾龙商会的干事制式的紧身制服,显得十分简洁干练,但是最上方的两颗纽扣却没有扣上,只要稍稍弯腰,胸前的深邃沟壑就一览无遗。
身下穿着一条包臀短裙和过膝黑丝袜,微微地勒出一圈雪白的大腿肉,形成一小段诱人的弧线。
笔挺纤长的小腿下却不是日常的制式皮鞋,而是别有用心地换上了更显身材的黑色细高跟,让琳达本来就紧实的蜜桃臀更加挺翘。
琳达今天梳着简明的单马尾,脸上的妆容也是经过精心地打理,让本来就明艳的脸庞更加的光彩照人,哪怕琳达出身平凡,但此时的她和任何贵族千金比起来都不逊半分。
只不过她知性成熟的妆面却无法完全掩盖她眉宇间的稚嫩,毕竟她说到底不过才二十出头。
然而这也无伤大雅,反而这微妙的反差感让琳达更添一丝可爱。
琳达自从加入龙腾商会以来,凭借着成熟的手腕和敏锐的商业嗅觉,如坐火箭般晋升,短短几年就从一个打杂的坐到如今的位置,全权负责和荒漠玫瑰的商务对接,虽然说职位上还是普通干事,但是整个奥斯丁分会的商会员工都知道,琳达升任营销部长几乎板上钉钉,考虑到琳达的年纪,日后展望一下分会长的帽子也不是痴人说梦。
琳达眉眼低垂,但是又忍不住偷偷瞥视窥看书桌对面的这位神秘的会长大人。
虽然圣城是联邦的心脏,但是商会的总部却不在圣城,加上会长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琳达前些年又位卑言轻,所以直到现在才真正地见到会长的真人。
这一见面却使得琳达大吃一惊,这位会长大人看起来十分年轻,单论面相比自己大不了几岁,接近一米八的身高,甚至还能称得上长相英俊,仪表堂堂,和平时那些大腹便便的商人迥然不同。
不过奇怪的是,只要自己的目光移开一会,会长的面容就会在记忆中迅速模糊,只记得一个模糊的轮廓和整体的气质,却回想不起五官具体的细节。
难道是某种魔法?
琳达心中疑惑万分,却又不敢开口询问。
会长舒服地靠在大班椅上,接过手册,随手翻翻就扔到一旁。
“你叫琳达是吧?我听分会长提到过你,这几年干得不错呀。要再接再厉,商会不会亏待你的。”会长一边画着大饼,一边察觉到琳达的目光闪烁,继续说道:“不过这种例行的报告,值得你大晚上专程跑过来吗?这可不是你的风格。说吧,你想要什么?”
琳达沉吟半晌,似乎陷入了某种天人交战,最终红着脸,咬咬牙道:“长夜苦寒,我看到会长大人孤身一人,我……属下愿意为会长大人侍寝。”
会长盯着琳达难掩稚嫩的脸庞,“怎么了,你很想进步吗?嫌这几年升的还不够快?”
琳达本来已经豁了出去,但是没想到被一下子戳破心思,碰了一个不软不硬的钉子,不由得更加窘迫,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承认还是否认。
是的,琳达太想往上爬了。
出生于一个平民家庭,她父母对她最大的期望就是嫁一个好人家,加上琳达自幼魔法天赋平平,人生似乎一眼就能望到头。
但是琳达已经厌倦了这种无尽的一成不变的循环,她要冲破阶层的桎梏,她要去呼吸一下上层的空气,而不是去寻一个同样平庸的丈夫,生一个同样平庸的孩子,来再度延续这无趣的循环。
然而,在没有任何背景的情况下谈何容易?
琳达几乎拼尽全力,考入了联邦大学的商学院,最后以优异的成绩毕业。
然而,在大学中即使成绩名列前茅,却没少受富家子弟贵族少爷的冷眼嘲弄,毕竟自己一普通市民,哪来的本钱去经商呢?
这也是琳达为什么选择腾龙商会,毕竟与腾龙相比,其他三大商会内部关系错综复杂,阶层板结,上升渠道早已关闭。
不过即使如此,在腾龙琳达也只能从底层做起,直到近年才有些话语权,进入了商会核心圈层的视野。
不过还是太慢了,琳达急需更大的话语权来施展她的才华。
会长见琳达不断沉吟,又继续说道:“你知道的,年轻貌美的女生,我根本不缺。虽然我承认你的确是少见的大美女,但是在我面前,还没有美到能作为筹码的程度。”
“我……”琳达似乎自尊心受到了打击,一时间进退不得。
“不过你来都来了,”会长话锋一转,在大班椅上站了起来,算是及时把琳达从尴尬的泥沼中拉了出来,“跟我来吧。”
会长走出书房,转入卧室,琳达则在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转身关上房门,琳达站在卧室中间,有点手足无措,总感觉现在应该说点什么话,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倒是会长先开口:“先把衣服脱了。”
“啊?”琳达对会长的单刀直入有点惊讶,又感到一丝耻辱,虽然说她今天过来,早已把尊严抛诸脑后,但是如此直白露骨的命令,仿佛自己是一个下贱的底层妓女。
难道不应该先搂搂抱抱亲个嘴吗?
琳达不由得有点迟疑。
“你不会要临阵脱逃吧?快点,把衣服全脱了,唔……丝袜可以留着。”
琳达咬着樱唇,事已至此,也只得在会长毫不掩饰的目光中开始宽衣解带,把商会制服,包臀裙,以及为今天特意准备的蕾丝内衣褪下,叠放在一旁,全身上下除了一双黑丝包裹着圆润的双腿外就再无片缕。
褪去了职业制服的“伪装”,配上羞怯扭捏的表情,琳达似乎从一个商海沉浮的精英重新变回青涩的小女生。
琳达本来一手环抱胸前,一手挡住私处,但是略一思索,又仿佛认命一般把双手放回身侧,让少女身前的秘密一目了然。
琳达虽然受限于天赋,只是一个低阶施法者,但是身上却没有半点赘肉,看来平时没少锻炼。
胸前一对白兔虽然不算雄伟,但是胜在胸型完美,半球型的乳球挺翘聚拢,乳峰上的两点樱红更是如同奶油蛋糕上的车厘子,看起来鲜嫩可口。
而身下的耻丘已经被剃得光秃秃的,骆驼趾微微隆起,夹着中间若隐若现的肉缝,不知道因为紧张还是羞涩,如今已经微微湿润了。
会长欣赏了一会,直到琳达满脸羞红,才从角落里拖出一个硕大的手提包,拉开拉链,里面竟然装满了绳索,镣铐,口塞,眼罩,以及一大堆琳达认不出来的各种刑具。
琳达脸色大变:“会……会长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我一个……嗯,小小的癖好。我保证你今晚之后不会少一根头发,不过你要是不愿意,你可以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现在就可以走了。”
琳达犹豫不定,自己虽然并不是什么传统守旧的女性,但是对这种激进的玩法也是仅仅听闻,却是从未亲身涉足,但是如果现在扭头就走,那么不仅今晚一无所获,说不定还会得罪眼前这位在商会里大权独揽的会长大人,以后自己商会里恐怕就寸步难行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琳达心中有点后悔,但自觉已无退路,只得把心一横,在心中安慰自己:“反正只是一晚,眼一睁一闭,很快就会过去的。”
“明智的选择。”
会长看见琳达不在抗拒,先是拿出一个金属项圈,扣在琳达的粉颈上,又拿出一个红色口球,堵住了琳达的樱桃小嘴,然后从包里翻出一捆绳索,绕到琳达身后。
绳索开始在琳达赤裸的身躯上游走,先在胸部上下各绕上数道绳圈,把大臂牢牢地固定在躯干两侧,随后在背后分成两束,一左一右绕过琳达的脖颈,在正面胸部的下绳圈中点汇聚,最后猛一提拉,把胸前的绳索拉成一个“∞”状,紧紧地勒住琳达的乳根,使得本来就挺拔的乳山膨胀了一圈。
接着,会长把琳达的双臂反剪,在一对粉拳上套上一个熟牛皮拳套,让琳达的手指蜷缩到一起,无法触及到背部的绳结,然后又拿出一捆绳索,捆在琳达的手腕,最后固定在背后绳圈的中部,形成一个经典的后手缚。
“咕唔……”琳达只觉得上半身有强烈的束缚感,一双玉臂牢牢的贴在躯干上,再也无法保护遮挡自己敏感的三点要害,一股无助感和恐惧感不免从心底涌起。
然而这还没有结束,会长先用绳索把琳达的右脚脚踝固定在地板预留的锁环上,再把一个活绳套套住琳达的左脚脚踝,绳套上引出一个绳头,向上绕过天花板的滑轮,只见会长一只手扶住琳达的肩膀,让琳达倒在在自己的怀中保持平衡,另一只手慢慢拉动绳头,使得琳达的左腿越抬越高,直到琳达双腿在半空中被拉成一条直线,形成一个180度的与地面垂直的一字马,下身的蚌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会长的视线里。
虽然琳达的柔韧性不俗,但是这极限的姿势明显已经超出了她的极限,大腿内侧的肌群如被撕裂一般引起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使得琳达的眼眶中已经泛出泪花。
可惜此时说话的权利已被剥夺,连求饶都无法做到,只能发出阵阵含糊的呻吟声。
会长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又拿出一捆绳索,把琳达项圈后颈处的扣环和高高抬起的左脚脚踝上的绳套相连,随着绳索收紧,琳达的后脑勺离左脚越来越近,背部也是极限反弓,只感觉自己的脊柱几近折断。
如此一来,琳达如同一个优雅的芭蕾舞者,一脚点地,一脚指天,后背反弓,胸膛挺起,尽情地展现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和曼妙玲珑的曲线。
然而作为代价,琳达已经痛得眼泪直流,身上所有的肌腱都处于撕裂的边缘,每一条筋束都在哀嚎颤抖。
琳达望着会长,不断地摇头,隔着口球发出呜呜的悲鸣,心中已经懊悔到了极点。
不过会长并没有给予琳达反悔的机会,而是变本加厉,先在琳达蚌穴中塞入一个魔法跳蛋,然后在琳达的柳腰上系上一个绳圈,把她的腰腹勒得更加紧致后,在小腹中线往下引出两根绳索,深深地吃进肉贝之间,再在从股沟中向上绕出,从腰腹的绳圈下穿出后一路往上,最终系在琳达的单马尾上。
如此一来,琳达如同被穿上由绳索编织而成的丁字裤,后脑勺和股绳相连,被迫高高仰起,不仅把跳蛋封入花径,还剥夺了琳达脑袋的自由——哪怕只是些许晃动,都为牵扯到下方粗糙的股绳,带来无尽的痛苦。
会长后退一步,上下打量着琳达,仿佛在欣赏一件十全十美的艺术品,最后满意地点点头,从手提包中拿出一个厚重的皮革眼罩,罩住了琳达满是哀求的泪眼,然后往琳达花穴深处的跳蛋中注入魔力。
“嗯啊?!”琳达眼前一片漆黑,正惶恐间,突然感觉身下的跳蛋开始跃动,不由得全身一紧,发出一声可爱的娇吟,然而如今全身受缚,双腿大张,琳达对鲍穴当中的阵阵酥麻毫无办法,很快蜜汁就打湿了股绳,一滴淫液顺着点地的右腿缓缓地流到地上。
会长俯下身子,一只手揉搓着琳达早已挺立的乳尖,贴在她的耳边,轻轻道:“琳达小姐,今天晚上,我会让你登上你从来没有踏足过的极乐巅峰,就当作是对你这些年来业绩的奖励吧。”
说完,会长就在琳达的耳朵里塞入固化了“静音术”的耳塞,把卧室里的一切响动都隔绝在琳达的耳蜗之外。
如今五感已去其三,对外界的感知被切断大半,琳达心中更是惴惴不安,只觉得肉壶中的震动感仿佛被成倍地放大,口中哀媚入骨的喘息声愈发急促,但随着小腹欲火的升腾,又不免升起了一丝丝期待。
但是会长却没有进一步动作,在确定琳达完全目不能视,耳不能闻后,脸上严肃威严的神色快速褪去,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神情,如同一部烂尾的小说,整段垮掉。
“唉,每天都要装成高深莫测的样子,实在是太累了,难道我真的是天生劳碌命?”
这位联邦新贵没有再理会躁动不安的琳达,而是走到卧室中间,掀开地毯,露出下方的一个歪歪扭扭的六芒星魔法阵。
这法阵的简陋程度简直是令人发指,如同幼童随手勾勒的涂鸦,随便在初级魔法学院拉一个学徒出来都能比这做得更好,难以想象这个低劣的法阵能激发什么术式。
会长却对此毫不在意,而是煞有介事地在六芒星的其中三个角上放上三根点燃的蜡烛,然后大手一挥,在卧室里布下一个静音结界,让里面的动静传不到外界,最后随意地在手提包里翻出一个假阳具,竖在六芒星法阵的正中心。
一个“标准”的祭坛,几乎拥有祷告仪式所需要的所有要素——左下角的蜡烛代表施法者,右下角的蜡烛代表接收者,一般是神明,或者是至少拥有神性的对象,上方的蜡烛则代表一切的本源,最底层的法则,象征则人与神沟通的桥梁。
而祭坛的正中间,则是祷告对象的象征物,比如在光明女神奥利维亚的祭坛上一般都是十字圣徽。
然而会长跟前的这个祭坛却简陋得有点滑稽,又滑稽得有点说不出的诡异和扭曲。
会长布置完后,从储物戒指中扔出一个记录水晶。随着水晶被激活,卧室中响起了预先录制的会长的祷告:
“欲望的化身,心灵的窥探者,不灭的象征,欲望母神洛忒诺斯,请聆听你最虔诚的仆人的祈祷……”
悠长的祷文在水晶中响起,而会长本人则躺倒在一边的沙发上,优哉游哉地轻抿着一杯红酒。
如果说那个简陋得祭坛有渎神的嫌疑,那么现在就不仅仅是渎神,而是几近于赤裸裸的挑衅,毕竟没有任何信徒敢在祷告时用录音,如果是暴躁一点的神祇,恐怕是要当场降下神罚。
要知道,在教廷里,正式的祈祷仪式,无论是祈求神谕还是施放神术,都是非常的庄重而严肃的。
教廷的神官修女们至少也要在典仪前沐浴更衣。
取决于祈求的内容,有时甚至需要数天的准备,比如特莉丝现在随手乱扔的神术“复苏之光”,放在血月之前,没有几天的细致准备是不可能释放成功的。
不过会长却是脸色如常,似乎是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还没等冗长的祷文念完,地上粗糙的六芒星法阵忽然亮起一阵红光,淡淡的诡异红雾毫无预兆地凭空出现在卧室中,很快就充斥了整个空间。
“别喊了,我来了。”一道慵懒的声音从红雾中传出,从声音中却辨认不出主人的年龄,似乎带着少女初出茅庐般的清澈,又有着少妇如陈年佳酿般的醇厚。
但唯一能确认的是,没有任何人能抵挡那勾人魅惑的嗓音,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精心编织的细丝,悠扬地弥漫开来,轻松地缠绕拉扯出听众的三魂六魄,让人们不由自主地跪伏在她的石榴裙下,为了一亲芳泽而献上自己的一切。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会长却是对那酥麻入骨的音色不为所动,依旧瘫在沙发上。
那天籁般的嗓音娇嗔道:“你还好意思说,半夜把别人吵醒,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别装了,你又不用睡觉。”
“啧,怎么说在别人梦境中窥探他们埋藏在心底的最阴暗的秘密,可是我为数不多的娱乐之一……算了,你找我有什么事?”
“特莉丝找到天使之拥了。”
“……大晚上专程把我吵醒,就跟我说这个?”
会长眼皮一跳,怎么这句话似曾相识?
感觉自己似乎数分钟前才刚对琳达说了一样的话,只好无奈道:“我作为你唯一的信徒以及神选者,就不能找你聊聊天吗?”
“哼,你要是真的有心,就不能弄一个正经一点的祭坛?至少给我弄一个神像啊喂!还有,你现在竟然连祷文都懒得亲自念,你真的以为我舍不得一巴掌拍死你?”木地板上响起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那声音由远至近,直到如示威般贴到会长的脸上,这位“虔诚”的信徒甚至能感到吹拂在耳边的如兰气息,但是红雾中却不见半个人影,配上昏暗的蜡烛与邪异的祭坛,使人毛骨悚然。
“你要是真的想拍死我,早就本尊神降了,而不是扔一个不完整的投影。而且,在神秘学上,祭坛的象征意义要大于现实意义,这是你教我的,没有什么比一支假鸡儿更能指代你了。”会长耸耸肩,“再说了,你在整个大陆,就我一个正儿八经的信徒,哪怕我扔掉这些繁文缛节,估计你都能清晰地听见我的祷告吧?”
洛忒诺斯一时语塞,又不得不承认这个油嘴滑舌的混蛋说得对。
毕竟像奥利维亚这种比较“流行”的神祇,每时每刻都会收到无数的祷告,让她不得不屏蔽大部分的“杂音”,所以教廷的神官们才需要繁复的仪式来“扩大”自己的声音。
而自己这个名不见经传的“邪神”,自然不会有什么正经信徒,加上自己对传教兴致缺缺,真正算得上信徒的也只有眼前的这个黑发青年。
不过拜自己所赐,奥利维亚现在正乖乖地待在地牢里,任何祷告都无法穿过密室的结界传到她的耳中,自然是再也没有这个烦恼,这倒是让洛忒诺斯心中平衡不少。
会长看见洛忒诺斯似乎要恼羞成怒了,连忙转移话题:“特莉丝似乎和奥利维亚神力的契合度越来越高了,特别是释放了涤罪之焰之后,以后会不会要窃取奥利维亚的神位?”
欲望母神咯咯一笑:“你要是担心特莉丝,你自己去把她‘处理’了不就好了吗?你对付这种小屁孩不是很在行吗?”
“我怎么说也是个正人君子,又怎么会做出背刺盟友的事呢?再说了,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现在特莉丝怎么看都是神下第一人。”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谦虚了?”
会长两手一摊:“你打不赢奥利维亚,我作为你的神选,打不赢奥利维亚的神选,也是非常的合理。等她把奥利维亚的神器回收齐全再说吧……”
洛忒诺斯对会长的暗讽似乎不以为忤,而是踩着高跟鞋向不断挣扎的琳达走去,虽然看不见洛忒诺斯的身影,但是听着她高跟鞋时远时近的“哒哒”声,似乎是在绕着琳达慢慢地踱步。
卧室里的红雾愈发浓郁,会长身前似乎有一道看不见的空气屏障,把红雾都隔绝在外。
琳达就没那么幸运了,全身都笼罩在红雾之中,不知道吸入了多少,裸露的肌肤泛起了粉红的光泽,敏感度不知道提高了多少倍。
琳达耳目被封,对卧室里的一切一无所知,此时只觉得全身滚烫,似乎每一个细胞都在燃烧,性快感以蚌穴中的跳蛋为圆心,在体内引爆了一阵又一阵的海啸,连肌肉被拉伸到极致的痛苦渐渐地被转化为快感,爱液不受控制地从“泉眼”中流淌出来,随着玉腿在脚尖下汇成一个不断扩大的水洼。
与此同时,琳达的项圈开始浮现出一圈鲜红的咒文,如果特莉丝在这里,就会发现琳达的项圈几乎就是一个简化版的锁神环,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琳达将永远无法攀上顶峰。
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高潮齁齁齁齁齁齁齁齁!!!为什么去不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呃啊啊啊啊啊啊!!!
在红雾的影响下,琳达的神智几乎完全丧失,脑海的每个角落都被肉欲所占据,把什么金钱,权势,和自己的“人生大计”统统都抛到脑后,被绳索牢牢束缚的柔枝嫩条的胴体不住地战栗挣扎。
不过连奥利维亚都要饮恨雌伏的锁神环,哪怕是简易版,又哪是琳达这个普通施法者能够抗衡的?
琳达小腹的欲火愈发旺盛,却始终找不到出口,只得不断地焚烧着琳达的理智。
洛忒诺斯在琳达周围转了几圈后,饶有兴致地说道:“这个细皮嫩肉的‘小玩具’又是从哪里找来的?”
“买早餐送的,你信吗?”
带着一丝幽怨的声音从红雾中飘出:“看来你这几个月在外面好不快活呀,也不抽点时间来看看我。”
你都是活了几万年的老怪物了,几个月对你来说不就是一眨眼的事么?会长翻了个白眼,不禁在心中腹谤。
不过这种话自然是不能说出口,会长只得无奈道:“我很忙的,奥利维亚给特莉丝留下有整个教廷,我还得白手起家,我赚点钱容易吗?算了,我过两天就抽个时间回去吧,毕竟这些庸脂俗粉和你这位拜伦第一美人比起来还是差太远了。”
洛忒诺斯轻哼一声,算是接下了会长这露骨肉麻至极的马屁,“那我就在我的神国等你了,我最忠实的仆人,陆遥,陆先生……到时候让我看看你的床上功夫有没有长进。”
洛忒诺斯甜腻撩人的声音渐渐远去,浓密的红雾也随之消散,房间里归于平静,只余下琳达愈发急促的娇喘声。
陆遥轻吐一口气,虽然自己这些年不知道跟洛忒诺斯在床上缠绵了多少次,但是即使如此,每次面对洛忒诺斯都不免有一丝丝紧张。
这倒不怪洛忒诺斯,不过是自己身体对潜在的致命威胁做出本能的反应罢了——哪怕只是一个精神力投影,但是其中包含的位格却是货真价实的。
在拜伦大陆上能躺在沙发上和神祇谈笑风生的,恐怕只有自己这个疯子了。
陆遥自嘲般地笑了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摸了摸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裤裆——陆遥说洛忒诺斯是大陆第一美人,倒不是完全在拍马屁,仅仅是听到她的声音,就让自己小腹邪火上升。
可惜现在没法直接回去跟她大干特干,陆遥叹了一口气。
虽然每次回去都会被洛忒诺斯榨干抹净,要过好长一段贤者时间才能缓过气来,不过人就是贱,过一阵子又会忍不住去重蹈覆辙。
不过任何男人只要尝过她的味道,都会食髓知味吧,陆遥只得如此安慰自己。
看来今晚也只能将就一下,用这个半夜送屄的傻白甜泄泄火了。
陆遥走向早就意乱神迷的琳达,拔掉她的耳塞,捏住她胸前挺立的蓓蕾,“琳达小姐,感觉如何呀?应该还没有坏掉吧?”
琳达早已被欲火熏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用一连串淫骚媚叫作为回应。
陆遥见状,也不再拖延,干脆地解开了琳达的股绳,项圈上的银索一松,琳达脑袋马上就耸拉下来,涎水透过镂空口球,拉成一根长长的银丝坠到地上。
身下的淫洞关口失去了禁制,不住蠕动的腔肉马上就把跳蛋混在一大股蜜水间挤出,蚌口如同溺水般大张,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陆遥也不客气,用胯下的巨龙直挺挺地捅入琳达的大开鲍穴。琳达的肉壶早就湿得透彻,毫不设防,陆遥的钢枪轻而易举地就捅到了壶底。
琳达的整条花径如同被惊动的含羞草般猛然蜷起,几近疯狂地泌出花蜜。
“呃啊啊啊啊啊啊哦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
琳达突然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悠长的饱含着无尽媚意的娇鸣。
蜜穴内壁满溢的压迫感带来的刺激根本不是小小的跳蛋能相提比论的,腔中铁枪每次抽插都会翻出一圈牝肉,带出一股淫水,龟头的冠状沟更是随着阳根的涌动而不断剐蹭挤压着琳达的G点,让琳达形神倶醉。
然而琳达颈环上的红色咒文却越发闪亮,哪怕熊熊燃烧的欲火把琳达最后的一点理智都蒸发殆尽,她和极乐绝顶之间的天堑依旧无法逾越。
陆遥微微俯下身子,身下的耸动愈发剧烈,把琳达的翘臀击出层层肉浪,一只手抓住琳达那被绳索勒得胀满的白嫩乳峰,一只手捏住琳达的香腮,把她的头颅扭向自己:“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脖子上术式的‘钥匙’,是我的精液。琳达小姐,你要是想高潮,就好好努力吧。”
“呜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咕!”
也不知道琳达听明白了没有,不过身下的玉螺内倒是压力倍增,紧紧地锁住陆遥的肉龙。
“哈,这才对嘛。”陆遥一巴掌狠狠地扇在琳达挺翘的肥美肉臀上,留下一个赤红的掌印。
然而,不管琳达的蚌肉如何挤压磨蹭吮吸陆遥的肉棒,陆遥依旧金枪不倒,毫无迸发的迹象。
毕竟陆遥的钢枪连洛忒诺斯都赞不绝口,琳达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想让陆遥轻易地缴枪投降,恐怕是痴人说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琳达已经被肏得有点神志不清,地板上方圆半米内都是琳达洒落的体液,陆遥也察觉到琳达似乎是真的趋近她的极限,终于是大发慈悲地松开精关,开始最后的冲刺,毕竟陆遥也不会因为一时的兽欲,真的让商会的明日之星被情欲烧坏了脑袋。
随着浓稠的白浊液涌入琳达的牝宫,项圈上的鲜红咒文骤然暴涨,然后碎成点点星光,飘散在空气中。
紧接着,被压抑拦截了一整晚的庞大快感一股脑地冲入琳达的脑海。
“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琳达紧咬着口球,爆发出一串凄媚哀绝的长啸,蜜水混着精液如洪流般从穴口喷涌而出,打湿了陆遥将软未软的阳茎,然后脑袋一歪,十分干脆地晕厥过去,终于是逃脱了漫长的寸止地狱。
陆遥把琳达身上的束缚解开,琳达马上就软倒在陆遥的臂弯里,全身肌肉依旧在高潮的余韵中本能地抽搐。
把琳达抱进浴室,扔进浴缸后,陆遥顺手抄起一个拖把把一片狼藉的地板清理干净,毕竟与其把女仆们从床上拖起来,还不如自己动手,最后才和昏迷不醒的琳达在浴缸中洗了个鸳鸯浴。
经过一阵忙活,陆遥才把自己和琳达清理干净。
此时琳达卸掉妆容后更显清丽,裹着厚厚的浴袍,如同毛虫一般卷成一团,在陆遥的床上沉沉睡去,看来不到明天中午,这位商业奇才是醒不了了。
而陆遥则叼着一根卷烟,倚在窗旁,烟丝的火苗在圣城沉重的夜色里明灭不定。
虽然陆遥现在能抽得起大陆上最名贵的雪茄,但他依旧钟情于自制的手卷烟,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品尝到一丝故乡的味道。
圣城半夜的街道寂静无声,只有夜风吹过时,林荫道两旁的树木枝丫互相摩擦发出微弱的哗哗声,仿佛整个世界都进入了梦乡。
皎洁的月亮投下微弱的光芒,勾勒出圣城鳞次栉比的内城建筑群的模糊轮廓。
远处,一艘银白色的飞艇在夜幕的掩护之下,缓缓地降落在奥斯丁空港之内。
陆遥目送着飞艇降落,深深地吸了一口香烟,然后吐出一个烟圈。烟圈慢慢地扩张,消散,最后和圣城夜半的微寒空气融为一体。
“特莉丝,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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