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长夜(下)(1 / 1)
“我记得我说过,如果让芙蕾雅姐姐等太久,我会生气的吧。”
特莉丝伸出一个手指,玩弄着露西乌黑的发梢,一小撮秀发随着特莉丝手指的转动,盘绕在她的指间。
“我今天很失望,就像血月那一天一样。”特莉丝继续柔声说道,“你明明能选择站在我的身后,跟我分享今天的这一切,然而你却对我拔出了剑,宁愿选择当一条母狗。哈,亏我当时还以为我们是好朋友,结果你和那些贱人也没什么不一样。”
“我……我早就弃暗投明啦……当主人的母狗也…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和狗舍里的那些姐……那些贱人不一样,我……我一辈子都心甘情愿,当主人最忠诚的母狗。只要每天能舔主人的脚,我就心满意足了。”露西用发颤的声音,说着最肉麻谄媚的话。
“是吗?”特莉丝轻抚着露西的秀发,“我怎么感觉你近来越来越懈怠,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了?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你有点认不清自己的身份?”特莉丝越说,语调越冷,“芙蕾雅的小骚屄,被‘墨染樱’泡了十年,你竟然搞不定,你不是经常吹嘘你的口技十分精湛吗?怎么不灵了?还有你近来每次去喂马都去半天,是不是天天在马厩里和维嘉卿卿我我呀?”
露西窝在特莉丝的怀里不断地颤抖,越听心里越凉,恨不得马上滚下床,伏在地上请罪,但是被特莉丝抱着腰,又不敢挣开,害怕进一步激怒主人,只得如一根木头般,僵硬地依偎在特莉丝的臂弯中。
“我觉得,你心里恐怕已经没有我这个主人了。看来你是想你的姐妹们了,要不就回去狗舍,下周参加‘赎罪日’吧。”
露西猛地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要…求求主人不要赶我走。呜…我什么都愿意做,只要主人不赶我走,我愿意接受所有的惩罚。”
“真的什么惩罚都可以?”特莉丝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真的。”露西心里已经有点后悔,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只得硬着头皮说道。
特莉丝本来抚在露西纤腰上的手掌滑落到露西仍在不断战栗的肥美的蜜臀上,狠狠一抓,五根手指都陷进水嫩的臀肉中。
“但是你的身子抖得厉害,我怎么看你都不像乐意受罚的样子。是觉得主人我说得不对吗?”
“没有的事,主人的惩罚对母狗来说,都是恩赐。母狗只是……只是兴奋而已。”露西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想让自己的话更有说服力。
“哼,你最好是,记住你现在说得话。”特莉丝终于放开露西,一只手勾着露西的项圈,把她从床上拖下来,一路拖到卧室中一张躺椅之上,让露西半躺在上面。
只见特莉丝先把露西的膝盖搭在躺椅两侧的扶手之上,然后拿来两捆麻绳,把露西的膝盖上沿和膝盖下沿各捆上一个绳圈,把她的膝盖牢牢地固定在扶手之上。
然后再驱动“金属活化”,把露西左手和左脚的镣铐以及躺椅扶手的根部融在一起,让她的手腕和脚踝紧贴在一起,固定在扶手外侧无法分离,对右手和右脚也如法炮制。
最后从露西的颈圈后引出一条铁链,从上方绕过椅背,在躺椅背面后边一分为二,分别系在左右的两条椅腿之上。
随着铁链的不断收紧,露西再也无法弯腰坐起,只得带着些许窒息感乖乖地躺在椅子上。
如此以来,露西就以“M”字开腿的姿势,被固定在躺椅之上,双腿被迫大张,露出中间湿漉漉的鲍穴,以及嵌在她后庭外的黑钻。
“主……主人?”
“你知道我向来注重公平,我在神权广场上愿意给芙蕾雅一个机会,自然也会给你一个机会。你不是想高潮么?和芙蕾雅一样,如果你十分钟之内不高潮,我今天不仅会放过你,还会让你彻底地绝顶一次,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坏人。不过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嘻嘻……露西妹妹觉得如何?”
露西哪敢说半个不字?只得点头称是。
特莉丝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颗红玉般的小药丸。
“主人不是……不是说要公平吗?焚情丹……我会…会坏掉的。”露西瞪大眼睛,忍不住可怜巴巴地说道。
“怎么,你有意见?”特莉丝眉毛一挑,“芙蕾雅被灌了那么多墨染樱,我不给你加点料,才是不公平吧?露西妹妹不喜欢焚情丹的话,我也可以换成墨染樱。”说着便把焚情丹倒回瓶子里,然后从戒指中掏出装着墨染樱的试管。
“没有没有。母狗我最喜欢焚情丹了。墨染樱如此珍贵,没必要浪费在我这个下贱的母狗身上。主人你说是吧?”看见特莉丝掏出墨染樱,露西条件反射般地把身体往后缩,想离它越远越好,可惜身体被固定在椅子上,动不了半点,只得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用讨好祈求的眼神望向特莉丝。
开玩笑,墨染樱连芙蕾雅姐姐都束手无策,换做自己,恐怕支撑不了几个月,就会迷失自我,变成一块终日发情的媚肉了。
与墨染樱比起来,焚情丹作为烈性春药,虽然药性强烈,只要一颗就能让最贞洁的烈女变成最放荡的淫妇,但是胜在事后没有副作用。
连傻子都知道怎么选择,更别说露西了。
“哼,喜欢你就多吃点。”特莉丝收回墨染樱的试管,冷哼一声,重新把焚情丹倒出到手心中,不过此时却是倒出了两颗。
露西只得抿着嘴,眼睁睁地目送特莉丝把两颗焚情丹推入自己花径的深处,心中愈发绝望,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不得不承认,特莉丝的确是魔药大师,她在魔药学上的天赋甚至比她在战斗和修炼上的天赋还要高。
十年间,特莉丝发明或改良过的魔药不知凡几,虽说大部分是见不得人的春药淫毒,导致现在市面上流行的春药不多不少都和特莉丝有点关系。
倒是在法阵学上,除了惊世骇俗的“金属活化”术式外,特莉丝的成果寥寥,甚至对“金属活化”的原理和推导都语焉不详,推脱说是源自女神的神启。
不过好在特莉丝地位尊崇,也没有人敢深究。
到后来特莉丝为了方便处理自己魔药实验室的各种存货和实验品,在奥斯丁开了一家名为“荒漠玫瑰”的魔药店,自己当幕后老板,开始自产自销,结果却无心插柳,由于药物的质量太好,受到了圣城居民的热烈追捧,特别是那些急需“重振雄风”的中老年贵族,更是在店里一掷千金,让特莉丝的存货很快就卖脱销了,她干脆在城郊建立了一个巨大的炼药工坊,招募了几名药剂师和大量的学徒,日以继夜地炼制药物。
不过,蛋糕做大以后,自然有人想进来分一杯羹,“荒漠玫瑰”每年都有配方外泄,各种盗版春药层出不穷。
好在一方面教廷自然是对这种侵犯知识产权的行为绝不姑息,展现出与平时大相径庭的高效,各个地下作坊建立后没几天就被教廷的执法队捣毁,主犯更是一路绿灯被送上绞架,甚至传闻连狗舍里的母狗都参加了数次执法行动,把负隅顽抗的黑帮分子直接当场送入了女神的神国。
另一方面,由于“荒漠玫瑰”已经形成了先发与规模优势,成本更低,产量更足,突出一个量大管饱,其他小作坊自然是无法与之竞争。
因此,时到今日,“荒漠玫瑰”已经成为了一个庞然大物,在联邦的各大城市都有分店,每天门庭若市,在圣城的总店更是被人围得水泄不通,如印钞机般为特莉丝提供了海量金币。
毕竟,特莉丝恐怕是有史以来最热衷于研究催情药的圣阶施法者了,在这条赛道上甚至没有像样的竞争者。
当然,特莉丝是“荒漠玫瑰”幕后老板这件事,除了特莉丝自己外,只有露西知道一二。
每次高层会议特莉丝都会带着厚重的斗篷与面具,特莉丝自己是圣阶战士,又有女神的神力加持,几乎等于一位半神,别人自然无法探查她的虚实。
现在特莉丝手中的焚情丹,自然也是她的得意之作,而且还是她亲手炼制的,比起“荒漠玫瑰”橱窗里的那些外包的流水线制品,药效不知道强多少倍。
两个焚情丹被塞进在露西花径的深处,遇到她的淫水后迅速溶解,一股暖流以她的子宫为中心,飞快地朝她的四肢扩散,让露西仿佛置身于温泉中,暖洋洋地说不出的舒坦。
但是好景不长,暖流很快就变得炽热,露西的子宫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灼烧,全身都变得滚烫,脸颊通红,如同一颗熟透的西红柿。
本来清明的剪水双瞳更是蒙上了一层水雾,变得迷离柔媚。
一双奶子仿佛胀大了一圈,顶峰的蓓蕾也早已高高立起,随着露西的呼吸而一颤一颤。
她的牝户则更为不堪,穿着银环的阴核如黄豆般胀起,两片水润的阴瓣顺着腔中淫肉收缩的节奏一张一合,每次开合都会从穴口挤出一股粘稠晶莹的蜜汁,勾起一阵雌熟的媚香。
露西只感觉蜜穴中燥热异常,骚痒难当,却又有着无尽的空虚感,恨不得把手指捅进去狠狠地抠挖,可惜自己的双手被固定在脚边,自慰的权利被无情地剥夺,只得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的小穴如同荡妇般不住地渗出淫液。
特莉丝却是不急,侧坐在躺椅的边缘,一边等着药效发作,一边欣赏露西的娇柔身肢在躺椅上无助扭动。
“呜呜……主人…我受不了了……小穴,小穴好烫……好痒……呜呜呜……什么都好……求求主人狠狠地肏烂我的小骚穴……”
“哪里痒啦?是这里吗?”特莉丝伸出食指,用指肚轻点露西那充血肿胀的阴核。
“呜哇!”如此轻微的刺激,却宛如触及了什么开关,使得露西整个后腰猛地弓起,如果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尚存,恐怕已经登临绝顶了。
特莉丝见状,一只手捏住露西的下颌骨,如同逗弄牲畜般左右摇晃,使得露西双唇被迫可爱地嘟起,冷冷道:“骚母狗你给我听仔细了,你既然答应了十分钟的高潮赌约,就给我认真一点,如果你再这样敷衍了事,我绝对会让你后悔一辈子。你听清楚了吗?”
露西倏然一惊,理智重新占据了高地,听特莉丝的语气似乎是真的生气了,连忙不住地点头。
特莉丝放开了露西,先是掏出一只小闹钟,上紧发条,放在一旁以示“公正”,然后走到“M”字打开的两条之间,掏出了那根让奥利维亚吃了无数苦头的细长震动棒。
这次却没有临幸露西肥胀的阴蒂,而是伸入她的蜜穴之中,以会阴上的肌肉为支点微微上翘,使顶端的金属球准确无误地抵住露西的G点。
“咿呀!”震动棒甚至没有启动,仅仅是简单的接触,露西就宛如触电般收紧臀肉,双脚上的十根玉笋卷缩成一团,仿佛遭受了极大的刺激。
穴中鲍肉更是久旱逢甘霖般吸紧震动棒,忘情地泌出花蜜。
“开始了喔,露西妹妹。准备好了吗?”
露西暗下决心,凝神定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欲火,点了点头。
然而事与愿违。
“嗯啊啊啊啊啊!!!”
震动棒一打开,露西就爆发出蚀骨销魂的娇鸣。
今晚各种香艳场景早已把露西撩拨得心痒难耐,在焚情丹的作用下更是无法自持,再也压抑不住迸发的欲火。
震动透过露西的G点化作无上快感,如潮水般直冲她的脑海,彻底吞没了她的神志。
刚刚的一切决心与志气都如同一个笑话,在满溢的情欲中瞬间化为乌有。
露西双眼上翻,脑袋一片空白,全身每寸肌肉都在不受制地痉挛,更多更浓郁的白浆从露西大张的淫穴中涌出。
完全雌伏于快感之下,露西脑内仿佛炸起了烟花,什么高潮赌约,已经无所谓了。
“齁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不要说十分钟了,连十秒都没撑到,露西就全面沦陷,一泻千里。
春水,尿液同时露西的牝穴和尿门中狂飙而出,近在咫尺的特莉丝闪避不及,直接被浇了一身。
甚至有不少奶水从露西樱红挺立的乳头流出,往房间中弥漫的雌骚味中添加了一丝奶香。
然而没等露西发泄完,特莉丝狠狠地一拉露西阴环上的十字圣徽,澎湃的电流穿过尚沉浸在高潮中的娇嫩敏感的淫核。
“嘶~~~”
露西的浪叫戛然而止,猛吸一口气,小腹骤然卷缩,展现出精致的腹肌和马甲线。
剧烈的疼痛压过了一切的快感,如一把闸刀把高潮的进程从中截断,阴户周遭的肌肉条件反射般收紧,闭锁了露西的蚌穴和尿门,让露西的喷泉秀被迫终止。
等到电流逐渐消逝,露西的括约肌又无力地松弛开,膀胱再度失禁,剩余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出,在躺椅上汇成一条淡黄的溪流,再一次玷污了特莉丝那名贵的地毯。
在剧痛过后,露西稍微恢复了一些清醒,睁开眼眸,正撞上特莉丝冷若冰霜的俏脸,甚至脸上还残留着数滴露西的尿渍。
完了。
“主……主人…不是这样的,我不是故意的,是因为…因为焚情丹……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呜哇……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特莉丝冷着一张脸,没有理会露西胡言乱语的求饶,再度打开了震动棒,一股熟悉的快感再次涌向露西。
露西见状更是心如死灰,换作平日,按照特莉丝一贯的性格,早就开口嘲笑折辱自己,然而此时却一言不发,想必是心中怒极,甚至连阴阳怪气的心思都没有了。
然而露西纷乱的思绪很快就又被身下的快感再次淹没。
因为上一次高潮被强行终止,焚情丹的药力并没有被挥散多少,反而是如火上浇油般变得更加活跃。
纵使露西心中已然惊惶失措,但是自己花穴中的淫肉皱褶却是半点都不听自己的指挥,依旧与震动棒缠绵求欢,兢兢业业地泌出花蜜,不多时就又被强行推上绝顶。
理所当然的,潮喷刚刚开始就又被电流打断,露西的娇喘声也被惨叫无缝衔接。
“主人……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求求您,让我休息一下吧,不然我真的要坏掉了……嗯啊啊啊啊!!!”
露西脸色潮红,本来蓬松的黑色刘海被汗水打湿,胡乱地贴在额头上,脸上涕泗横流,和涎水与汗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身体在有限的空间里不停地扭动,却怎么都摆脱不了形影相随的快感。
高潮的强制中断比一般的寸止更加难熬,就如同吸气时被摁进水里一般,骤然而来的窒息感和失重感不断地折磨着露西的身体与精神,使她形神俱疲,濒临崩溃。
特莉丝依然对露西的苦苦哀求置若罔闻,不仅震动棒岿然不动,还用空出来的手掌按住露西的小腹,让她的G点与震动棒接触得更为“亲密”,如同一个冰冷的机器般拽着露西在天堂和地狱间不断徘徊。
“丁零~丁零~丁零~”
露西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又被电击终止了多少次,一旁闹钟终于响起。短短的十分钟悄然而逝,然而对露西来说却如同过了半个世纪。
可惜的是,露西在数分钟前已经半昏过去,听到这阵大赦般的铃声也无法做出什么反应。
不过即使在半昏迷中,露西的小穴在最后几分钟内依旧是凭借本能忠实地履行着它的职能,不断地把露西带上高峰,然后坠落。
特莉丝终于把震动棒抽出来,带出露西最后仅剩的几滴蜜水——露西的阴精在十分钟的强制高潮中早已被榨得枯竭,最后几次高潮甚至没法形成潮喷。
花径只得自顾自地痉挛,却是再也挤不出多少花蜜了。
特莉丝先是撕开一卷“清心术”魔法卷轴,又在手中汇聚了一个水球,直接甩在露西的脸上。
等到露西本来空洞失焦的一双杏眼重新恢复了些许神采,特莉丝忽然狠狠地给了露西一耳光,在露西绯红未褪的右脸蛋上印上一个更深更红的掌印。
“贱狗!你知道你在十分钟内高潮了几次吗?!”
可怜露西被折磨得昏昏沉沉,又如何记得?只能胡扯一个数字。
“十……十八?”
啪!特莉丝反手一巴掌甩在露西的左脸蛋上,让她左右脸的掌印对称起来。
“是二十五!你连数数都数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我看你今天是真的皮痒欠调教了。”
“呜……请主人责罚。”露西知道自己今日是在劫难逃了,双腿间的一片狼藉已成铁证,容不得任何狡辩。
特莉丝把露西从躺椅上解下来,拉着她的项圈,把她如一条死狗般拖到卧室一侧立着的“冂”字刑架上,从露西的镣铐中引出锁链,把她的四肢系到刑架的四个角上,逐渐收紧,使得露西面对墙壁,双手双腿大张,呈“X”字般站立,整个光滑嫩白的后背舒展开来,被牢牢地固定在精钢刑架上。
给露西带上一个眼罩后,特莉丝从墙上解下一卷皮制软鞭,手腕轻轻一抖,化作一根三米长鞭。
“擅自高潮,赏鞭二十五。”
“是,谢主人赏赐。”
特莉丝扬起手臂,皮鞭带起一阵破空声,最后力量传递到鞭梢,发出一声音爆,狠狠地抽在露西的翘臀上,瞬间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嗯唔……一。”
露西全身肌肉猛然绷紧,蜜臀更是在剧痛下不住地抽搐,掀起阵阵肉浪。
虽然作为高阶战士,露西现在的魔力还十分充沛,但此时又怎么敢驱动魔力护体?
只得任由长鞭抽打在自己毫无防备的胴体上,留下火辣辣的鞭痕。
然而特莉丝根本不容露西休息,下一鞭紧随而至。
“唔呜……二。”
……
随着时间流逝,鞭梢的音爆声与露西的惨叫声互相交替,鞭痕也逐渐爬满露西的后背,臀部,大腿和小腿。
特莉丝的鞭术极好,鞭痕几乎没有交叠,充分地运用露西的每一寸空白的肌肤,给予她最大限度的痛苦。
“唔啊啊啊啊啊……十九…呜呜呜……”
“你说什么?”
“十九,主人。”露西心里一震。
“我给你机会再说一遍。”
“应该是十九……吧…”
“到底是不是!?”特莉丝提高了音调。
“呜哇,我不记得了……”露西惶恐不已,在剧痛之下不禁开始了自我怀疑。
“哼,不记得就从头开始数。”如果此时露西没带眼罩,大概能看见特莉丝那不能自制的扬起的嘴角。
露西自然没有数错,可惜被特莉丝稍微用言语挤兑就露了怯,白白挨了十九鞭。
“是,主人。呜呃啊啊啊啊!!!……一。”
鞭梢的爆鸣和少女的哀嚎再次在卧室中响起。
等到卧室再次归于沉寂,露西的后背已布满了鞭痕,从肩颈到小腿几乎没有一寸完好的皮肉。
即使露西的身体比普通人要强韧得多,却依然没能熬到最后——在打到倒数第六鞭时就昏死了过去,头颅垂下,把脸埋在乱成一团的秀发当中,整个人如死猪般被挂在刑架上。
好在特莉丝在抽了露西一顿后气消了大半,没有计较露西最后的“失察”之罪,但是看着露西此时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的施虐欲不仅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更加旺盛。
特莉丝重新把皮鞭卷好,挂回墙上,接着双臂抬起,下腹的淫纹由红转金。
虽然特莉丝赤裸的身躯上依旧沾满了各种淫秽体液,但是此时却神情肃穆,眉目间充满了神性,显得十分突兀,又有一点滑稽。
一道圣光毫无预兆地从天而降,穿过卧室的天花板,罩在露西伤痕累累的身体上,使她身上的鞭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没多久后背就光滑如初,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七环神术,复苏之光。
神术,顾名思义,就是以神力驱动的法术,算是广义上魔法的一个分支。
一般来说,只有最虔诚的神官才能施展神术,而像复苏之光这种高阶神术,更是要更衣沐浴,设置祭坛,还要念一长串祷文祈求神恩,才有几率从女神的神国里牵扯出一丝神力,发动术式。
某种意义上,每一个成功的神术都相当于一场小型神降。
血月之后,理所当然地大部分神术的施发都以失败告终,毕竟女神本人都被囚禁起来,自身难保,无法响应祈祷。
只有一小部分低阶神术能凑巧触发女神在祂的神国遗留下来的“自动响应程序”,勉强成功施放。
特莉丝自然是对外宣称,这因为前圣女芙蕾雅的背叛,引起了女神的“怒火”,才导致大部分神术的失败,使得教徒们对芙蕾雅和她的党羽们恨之入骨。
而另一方面,特莉丝虽然连中阶魔法都无法释放几个,却能自如地施展大部分高阶神术,毕竟子宫里装着满满的神力。
如果没有外人,特莉丝甚至不用装模作样地去念那些冗长的祷文,抬手就能施放。
这一来一去,教徒们就更为敬重特莉丝,也默许了特莉丝对芙蕾雅她们这些“渎神者”的各种折磨,甚至某些女神的狂信徒更是对此喜闻乐见。
等到露西呼吸逐渐平稳,特莉丝走近仍在昏迷中的露西,拿出一根弹簧,一端勾着露西阴蒂环下十字圣徽的尾部,一端系上一根细线,再把细线斜向上系在墙壁的挂钩上,与地面呈45°角。
“漫漫长夜,现在没到休息的时候呢,我的露西妹妹。”
随着特莉丝逐渐收紧细线,弹簧逐渐被拉长,阴环承受的拉力越来越大,环上的电光也越来越明显。
“嗯哼~”露西终于在愈发强烈的电击下悠悠转醒。
“唔,怎么回事?”露西目不能视,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但是下身越来越澎湃的电流迫使她慢慢地向斜上方顶起胯部,直到双脚踮起,后腰反弓,整个身子如同一个涨满风的船帆,来缓解来自弹簧的拉力,以免今天已经饱受折磨的阴核再度遭受电击。
但是哪怕露西后背反弓到极限,淫环上依旧闪烁着丝丝电光,给露西的阴核带来若有若无的酥麻感。
“晚上好呀,露西妹妹,睡得还好吗?”
露西突然感觉一具温软的身躯贴住自己的后背,耳边响起特莉丝的轻声低语,吹出丝丝香风,使得露西耳朵发痒。
露西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觉一双涂满精油的双手从后抚上了自己的两肋,手指伸入肋骨间的缝隙,随着肋骨走向,时重时轻地按揉自己的肋间肌,让露西又酸又麻,又痛又痒。
“唔,主人,停……嘻嘻……停一下,好痒……嗯呃……”
此时露西才察觉特莉丝的阴毒之处:露西四肢的铁链没有收到最紧,故意留给露西一点挣扎的空间,但是圣徽上的弹簧拉力却经过精确的计算,却刚好在阴环的触发阈值临界点,只要露西敢在刑架上扭动,给弹簧上叠上哪怕一丝拉力,娇嫩的阴蒂马上就会被再次电击。
露西不仅要一边忍受痒意,还要随时绷紧肌肉,耗费体力维持现在的姿势,可谓雪上加霜。
“怎么了露西妹妹,不喜欢主人的按摩吗?”
特莉丝从下往上,慢慢地“数”着露西的肋骨,手指也慢慢地往上攀升。
虽说露西的鞭伤已经被神术恢复如初,但是经过皮鞭的“煎炸”后愈合的细皮嫩肉,却是敏感异常。
特莉丝的手越往上,痒感越强烈,露西的呼吸也越急促。
终于,特莉丝的手指点上了露西的腋窝。
露西如遭雷击,哪怕特莉丝手指现在并无动作,仅仅是安静地点在露西腋窝的中央,已经让露西心脏狂跳,手臂上的二头肌猝然拱起,想收紧双臂把软嫩的腋肉藏起,可惜双手一左一右被锁链吊在“冂”字刑架的两个上角,只得徒劳地把锁链扯得“哗啦啦”地响,双腋却依然门户洞开,腋谷中椰肉任君采撷。
特莉丝伸出食指与中指,宛如小人走路般,在露西腋窝里交替轻点,酥酥麻麻的痒感攀上了露西的脑海,让她不得不咬紧牙关,强忍着笑意,保持着身形,以免牵动阴蒂上的弹簧。
然而这又谈何容易?
“呜嗯……嘻嘻……呜唔……咦嘻嘻……呃呜嚯嚯嚯嚯嚯嚯!”
随着痒意的不断叠加,露西本来清丽的容颜很快就窘相百出,抿着的樱唇不住地抽动,阵阵似笑非笑般的呻吟声不断地从嘴角漏出,两颊的苹果肌也在不自然地抽搐,脖颈高高扬起,全身肌肉都由于对抗无尽的痒感而紧缩。
就在露西趋近崩溃时,特莉丝忽然收回了双手,让露西有了喘息之机。
只见露西猛吸几口气,上半身肌肉寸寸松弛下来,如果不是顾及阴环上的弹簧,恐怕现在已经瘫软在刑架上了。
然而就在此时,特莉丝双手突然再次探入露西早已泛红的温软腋窝的深处,五指如穿花蝴蝶般在黏滑的腋肉堆间胡乱抓挠。
“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啊啊啊啊啊啊呜!主人…哈哈哈哈哈…求您……呵呵哈哈哈!”
比刚才强烈数倍的痒意骤然来袭,毫无设防的露西瞬间破功,笑声喷薄而出,开始在刑架上如鳗鱼般不断扭动,但是在重重束缚下,露西的挣扎幅度着实有限,特莉丝的双手依然如跗骨之蛆般钻在露西的软腋之内,根本无法摆脱,不过是徒劳地扯动弹簧,激发电光,使得露西今晚已饱受折磨的阴蒂雪上加霜,奏出一段欢笑与惨叫交替的协奏曲。
特莉丝或捏或揉,越挠越快,越挠越狠,露西也挣扎得愈剧烈,全身上下的筋肉也绷的愈紧。
然而偏偏腋肉却在特莉丝的蹂躏下变得更为松软娇嫩,滔天的痒意毫无阻碍,一击到底,把露西的脑内搅成一团浆糊。
“嗷嗷嗷嗷嗷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咕唔,饶了我啊哈哈哈哈!不要……咿嘻嘻嘻嘻……不要再挠了……喔哈哈哈!”
露西在狂笑和惨叫间努力地挤出支零破碎的带着哭腔的求饶声,胸口剧烈地起伏,拼尽全力地在笑声的间隙中吸入空气,但明显是杯水车薪,氧气入不敷出,只得在刑架上不断晃动身体,仿佛一条搁浅的鱼,被漫天的笑意扼住了咽喉,随着窒息感的慢慢攀升,意识也一点点地被抽离出身体。
特莉丝精准地控制着节奏,每当露西感觉自己要崩溃昏迷,特莉丝就会给与露西数秒的喘息之机,然而这也仅仅维持着露西的精神不至于溃散,却不能让她从令人癫狂的痒意中脱离,转瞬之间特莉丝又会欺身而上,延续这场仿佛没有尽头的瘙痒酷刑。
如此断断续续地挠了一刻钟后,露西的笑声逐渐减弱,被悲鸣和抽气声压过,漫长的痒刑宛如一个磨盘,不断地辗轧着露西的体力与精神。
特莉丝眼见着露西要被榨干,总算是大发慈悲地停了下来,双手离开了露西那已经被挠得通红的腋窝。
“……主人,求求您了,不要再挠了,我……我受不了了……要疯了呜呜呜呜……”一连串深呼吸后,露西终于恢复了一些神志,连忙开口求饶。
“不挠你的骚腋,那你想我挠你哪里?”
“哪里都好,不要再挠我的腋窝了呜呜呜……”露西被折磨的昏昏沉沉,甚至没有留意特莉丝曲解了自己的话语,一脚踏入特莉丝的语言陷阱。
“呵,这可是你说的。”特莉丝从墙上摘下两根翎羽,先用羽尖轻轻逗弄露西那通红的可爱耳垂,引得露西不断扭头,然后再顺着她的玉颈往下,沿着她的脊柱,一路滑到她的蜜臀上。
丝丝麻麻的痒意仿佛穿透了露西肥厚的臀肉,钻进了她的骨髓,使得她翘臀顿时一缩,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随着特莉丝拈着翎羽在露西的蜜臀上时轻时重地刮擦绕圈,露西的臀肉也随之有节奏地收紧舒张,酸麻感不断地侵蚀着露西的肌肤,让笑意再次从露西的嘴角溢出。
不过好在特莉丝并没有把玩太久,继续把羽尖轻移,划过露西的大腿内侧,在引起她一阵寒颤后继续往下,经过线条分明的大腿与小腿,最终停留在露西高高踮起的双脚上。
露西大骇,尖叫一声,“那……那里不行!”
“怎么了,你不是说除了腋下哪里都行么?”
十年的朝夕相处,露西在特莉丝面前毫无秘密可言,身上的每个角落都不知道被特莉丝玩弄了多少遍,自然知道露西哪里最为敏感,此时就如同小孩子喜欢把最爱的食物留到最后一般,故意把露西最鲜嫩的玉足留到最后享用。
露西虽然经常穿着高跟鞋,但是双脚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半点死皮和老茧,吹弹可破,媚骨天成,此时由于脚尖踮起,更是筋束毕现,高挑的足弓被迫大张,露出嫩白娇软的脚心。
不理会露西的苦苦哀求,特莉丝用羽尖点上了露西的足心,还没有什么动作,露西就仿佛受了极大的刺激,差点跳了起来。
而随着羽尖开始轻挠,露西如平地惊雷般迸发出一阵惊呼。
足弓,足跟,足背,足心,羽毛轻吻着露西脚上每一寸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痒。前所未有的痒意从足心钻入,顺着绷紧的双腿在后腰处汇聚,再如闪电般冲入露西的识海。
然而明明痒极,却又因为阴核受制,露西的脚跟哪怕下降一寸,都会牵扯到弹簧,使阴蒂环上的电流如同警铃般乍起,让露西不得不继续踮脚弓腰,把自己最为脆弱柔嫩的脚底毫无廉耻地暴露在特莉丝面前。
委屈和痒意混在一起,几乎要令露西发狂。
“噗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嗬嗬哈哈哈哈呼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哈,你要是不愿意被挠,就不要像个荡妇一般把脚板张开。”说着,特莉丝手指轻旋,一对翎羽在掌上转了半圈,开始用细长坚硬的羽柄去轻戳露西细腻的足弓软肉。
露西的笑声徒然提高了八度,把她的反驳都堵在了她的嘴里,随着特莉丝越戳越快,露西的笑声又逐渐地变成悲鸣。
经过一晚的折磨,露西已经没有多少余力挣扎,只是在刑架上瑟瑟发抖,不停地摇晃着脑袋,把涎水甩得到处都是,连带着身前的一对酥胸也跟着左右晃动。
全身如同落水狗般被汗水浸湿,顺着她凌乱的秀发滴到地上。
眼见露西已是强弩之末,特莉丝似乎是要给露西一个痛快,把翎羽扔到一旁,张开五指,径直抓向露西大开的脚心。
宛如时间冻结般,露西静止了数秒,然后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几乎牵起卧室的天花板,震得特莉丝耳膜生痛。
如回光返照般,露西不知道哪来力气,把沉重的刑架扯的“咔咔”作响,小腿上的筋肉如拉丝般寸寸突显,使得地板上固定刑架的铆钉都松动了半分。
但是血肉又如何敌得过钢铁?
露西依旧被牢牢地吊在刑架上,最后的挣扎也不过是绚丽的烟火,在绽放后很快就归于沉寂,一双小腿在极度疲惫下开始抽筋,以此为起点,全身肌肉如同多米诺骨牌般接连崩溃,失去控制。
露西终究是坚持不住,如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般萎靡在刑架上,足跟触地,本来反弓的腰肢失去支撑,重新垂下,挂在阴环圣徽尾部的弹簧被拉伸到极限,严酷的电击责罚也如约而至。
露西张大了嘴,但是在电击和抽筋的剧痛下却已失声,直到数秒后才发出一串沉闷而绵长的怒吼,胯间流出金黄色的水柱,在汹涌的电流下再度失禁。
本来柔顺的发丝如今胡乱地粘在脸上,眼罩下满是泪痕,钉着舌钉的小舌也无力地耷拉下来,显得惨惨戚戚,跟早些时候与特莉丝在床上缠绵时判若两人。
而特莉丝在相继用鞭刑和痒刑“招待”完露西后,哽在心头的怒火终于烟消云散,此时只觉心旷神怡,神清气爽。
露西几度尝试重新踮起脚尖来缓解电流,然而自古下山容易上山难,双腿肌肉一旦松弛下来,就再也不听露西大脑的指挥了。
眼见着露西在刑架上不住地蛹动,似乎马上就要被电晕过去,特莉丝终于是再次给了露西一发复苏之光,让露西的体力恢复了不少,重新回到原来的姿势。
特莉丝绕到露西的前方,掀开露西的眼罩,露出她那早已失去神采,哭的红肿的双眼,用双手捧起她的脸蛋,轻轻拭去上面的泪痕。
“露西妹妹,今晚的‘宴会’可还尽兴?”
露西身心俱疲,眼中闪过一丝希冀,忙不迭地点点头,只愿早点结束这噩梦般一切。
“哈,那就再吃点饭后甜点吧。”说着特莉丝就把手绕到露西身后,粗暴地“噗”地一声把露西的肛塞拔出来。
“呃啊啊啊!”突如其来的撕裂之痛,又让露西发出一声惨呼。
特莉丝趁机捏住露西的香腮,把桃型肛塞塞进露西的檀嘴之中,只留下镶着黑钻的小圆盘叼在唇外。
然后又拉来一个魔法落地灯,把灯罩解下,露出中间的魔焰, 放在露西阴阜的正斜下方,让露西的阴蒂刚好位于魔焰的辐射范围内。
“呜唔……”下体的灼烧感使得露西本能地往后一缩,但是阴环上的电流又迫使露西重新把胯部顶起,回到原位。
“那么露西妹妹今晚就慢慢享受吧。”特莉丝丝毫没有把露西从刑架上解下来的打算,反而再次用眼罩盖住她的惊恐的双眼,“还有,你最好乖乖地叼好你的‘狗尾巴’,不要发出半点声音,如果你今晚吵醒我的话,嘻嘻……”
露西万念俱灰,已经可以构想出自己后半夜的惨状:如果维持现状,自己娇弱的阴蒂将会一直遭受魔焰的炙烤;如果想临阵脱逃,那么必然会扯动弹簧,遭到电击。
一想到自己只能在灼烧和电击二选一的绝望循环中熬到天亮,露西就如坠地狱,再度流下两行清泪。
而另一边特莉丝的心情则截然相反,甚至有闲情逸致拿起一支拖把将地板上的各种液体清理干净,再把“战痕累累”的地毯扔出门外,最后哼着小曲回到浴室中梳洗一番后才慢悠悠地回到床上,伸个懒腰,用温暖蓬松的鹅绒被把自己卷成一条毛毛虫。
“晚安了,露西妹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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