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欺凌自己爱子的小?鬼用大肉棒征服,而后被调教成专属便器的幼小母亲(1 / 1)
“呜、呜呜……”
年幼的啜泣声在屋子的玄关走廊响起,体格年幼的少年扑倒在身材娇小的女性怀里,从一头相近的水蓝色的头发看,两人明显有着亲属层面的关系。
但想破头估计也不会猜到,样貌看上去仅有十四五岁的女孩,居然是少年的母亲。
“乖、乖……拓人是勇敢的孩子,已经没事了哟,放心吧……”
身材娇小的母亲温柔的怀抱着自己的孩子,小脸流露出的怜惜与疼爱,温柔轻抚着孩子后背的举止,无一不散发着母性的光辉,尽管从身高来看,少年甚至仅仅只是比她矮了半个脑袋。
在母亲毫无保留的贴心安抚下,样貌清秀的少年才慢慢止住了哭声,从样貌清秀的萝莉妈妈怀里抬起脑袋。
或许是有幸于他母亲优秀的DNA,少年长着一副可爱的娃娃脸,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更显得弱气,与男性的阳刚半点不沾边,举止也颇显阴柔——也正因如此,他时常会被一些同龄的人盯上。
在母亲的怀里缓过神后,拓人小声地述说着最近的遭遇——他被班上的一个刺头学生盯上,在学校要帮对方跑腿买东西、写作业和打扫值日卫生,平时也会被欺负,当作笑料和把柄,把沾灰的黑板擦砸他脑袋,还是对他泼冷水取乐,做坏事要他顶包受罚,甚至放学后还会被对方勒索,声称没有钱就去家里父母要,要不到就偷窃,若是拿不出来就殴打他。
最过分的一次,是那个欺凌者偷窃了老师的东西,被抓包后却说是他指示的,导致他差点被通报家长要求居家反思,还是他向老师苦苦哀求,再加上他成绩还算优秀才被勉强放过,但依旧没有逃过责罚,要求数周的打扫厕所——当然是他一个人,霸凌者直接把他的惩罚也丢给了少年来处理。
尽管他尝试过报告老师,但老师却完全不想管这些事,反而指责与灌输他明明是高中男生,举止与行为都太过软弱,想要不被欺负就得自己强大起来的无用鸡汤。
但是他清楚,甚至是尝试过,若是敢拒绝对方,他肯定会被拳脚相向,他身上已经有许多被藏在衣服下的淤青和伤痕,只是为了不让母亲担忧,一直都藏了起来。
但在半个学期的压迫下,走投无路的拓人已经连续好几个星期没有睡好觉,忙碌于给霸凌者处理作业和打扫值日卫生之类的琐事,已经多次影响到日常生活。
在刚刚外表年幼的母亲察觉他手臂上伤痕淤青并且追问的瞬间,他终于没能忍住压力,明明已经是高中生,却还是忍不住抱住自己的母亲,像个孩子一样哭诉了起来。
“没事的,就交给妈妈吧!”
理清了前因后果,神楽七奈元气满满地说道,还对怀里的亲生儿子比了个露肌肉的动作,尽管那纤细如白藕似的手臂没有任何肌肉起伏,但是那精神饱满的笑颜,还是多少吹散了拓人心中的忧虑与不安。
“妈妈给你煮好饭就去他家拜访他的家长,拓人就在家里好好休息,放心交给妈妈吧。”
展现出母亲的可靠,神楽七奈温柔地带拓人坐到客厅的沙发,宠溺地刮了刮拓人的鼻头,直到确认孩子情绪稳定之后,才起身去往厨房。
从悲伤中稍稍回神,被称作拓人的少年还对自己刚刚的糗态感到羞耻。
他眼神悄悄撇向厨房的方向,尽管有心帮忙,但他清楚自己去厨房也是添乱,所以还是乖乖坐在沙发上,调整自己的心态。
值得一提的是,他家的厨房是能在客厅看到内部景色的,他能清楚地看见自己母亲忙碌的光景。
外表年幼的母亲穿着一身肥大的外套,但却也微妙地将她彰显得更加娇小,外套的边沿堪堪触及大腿、或者说臀部的下沿。
因此从外人看来,微妙地有种外表年幼的女孩穿着大人衣服的奇妙感受,随着她走动时的动作来看,甚至给人一种下半身没有穿着衣物的印象。
水雾蒙眬的视野中,厨房里的神楽七奈伸出娇嫩小手,不着痕迹地解开身上宽松的外套拉链,霎时间,隐藏在外套下打扮便暴露在乳白色的灯光下,那是一身比泳装更为煽情动人的打扮,已经到了穿出去被问责的程度。
当然,更大一部分原因,是神楽七奈与年龄不符的年幼外表,从拓人记事开始,自己母亲就是娇小可爱的,衰老仿佛不会出现在她的身上,不仅从没有见过母亲生病,岁月也未曾在她青春姣好的玉体上留下生育孩子的痕迹,若不是拓人的发色与母亲几乎完全相同,脸颊也继承了母亲可爱的部分,他一定会怀疑自己的与母亲之间的血缘关系,虽然这张脸为他惹来很多霸凌,但他从没有嫌弃过自己的身体。
因为这是他与母亲联系起来的证据。
除此之外,神楽七奈吹弹可破的水嫩肌肤,白皙中泛着点点活力的浅粉,明明也没见过她怎么使用护肤品,肌肤却总是显得柔软且富有光泽,水汪汪的大眼睛澄澈且空灵,精致姣好的脸蛋给人一股少女的青春印象。
除此之外,娇小到与国中男生几乎相提并论的身高也是主要原因,无论走到哪,神楽七奈的高颜值,娇小身材和其独特的青春活力,都能极其轻易地吸人眼球。
拓人的目光牢牢地被自己的亲生母亲所吸引,绷紧着乳房却也能从裹胸带内一睹那应有的硕大,纤细的腰肢与略显肉感的小腹看上去就十分的柔软光滑,甚至算得上是内裤的花边群与V字形的固定用勒带,偶尔能够在神楽七奈绷紧腰肢时,隐约窥见那色气的阴户耻痕。
更往下,为了点缀而缠在大腿上的绷带,在光洁丰盈的大腿嫩肉上轻浅地勒出色气的肉痕,水嫩温软的大腿形状修长饱满,那是只有对身材严格把控才可能形成的,与娇小身材完美匹配的丰盈雪足。
“……呜啊。”
尽管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但拓人的身体,还是在神楽七奈这幅煽情的打扮下感到兴奋,但他清楚地知晓,这种行为并不应该。
因此,他为了分散注意力,开始把思绪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
从记事起,拓人就和他的母亲相依为命。
据神楽七奈说,在拓人出生没多久,他的父亲就死于一场意外,她不得不肩负起教育孩子和生活上的重担。
幸运的是,本职是画师的神楽七奈在机缘巧合下,直播行业获得了不小的成绩,主业副业的双重成功,让拓人得到了一个如温室般健康成长的环境。
温柔且充满朝气的母亲,在他伤心难过的时候也永远会站在他这边的亲人,一直是他最为珍贵的宝物——尽管母亲这副打扮总是激烈过头,他暗地里也对母亲无意识间展露出的色气兴奋,甚至偷窃过母亲的内衣释放过欲望。
尽管每次他都会在事后感受到强烈的内疚,但他却无法阻止这种意淫自己母亲的行为。庆幸的是,他似乎一次都没有被发现。
……
……
唔……拓人,视线又往这边飘了呢……
神楽七奈精致的俏脸微微浮上一抹红晕,作为母亲的神楽七奈在厨房里烹饪着美味的菜肴,同时默默忍耐着自己亲儿子火热的视线。
再怎么说也是朝夕相处的亲儿子,拓人暗地里做过的事情,她作为母亲都知晓得一清二楚。
不过她也清楚,会使拓人变成这样,自己的着装打扮是其中很大一个原因,但她却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无法轻易更换居家或出行的服装。
同时,作为单亲家庭的母亲,她基本很少会指责自己的孩子,大部分是在百般思考过后,对拓人的一些举动选择视而不见、默默忍耐,尽可能将最好的留给孩子。
没能给孩子一个好的家庭,她认为作为母亲的自己,是有一定责任的。
所以,对于拓人在学校里被霸凌这件事,作为母亲的她,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或者说,她对于自己儿子被霸凌长达半个学期才发现这一事,感到了强烈的内疚与自责。
神楽七奈很快从拓人的口中了解那名学生的大概情况,随后她又打电话给拓人的班主任。
据班主任的资料所说,对方与拓人并不是同一个年级,是一个多次留级的高三学生,平时在学校里胡作非为,但是因为家里与学校高层有些亲属关系,所以对他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因为这层原因,班主任也不好隔着年级班级去处罚对方,对拓人被霸凌的事件,也只能视而不见。
尽管对于班主任的这番言辞很不满意,但神楽七奈还是成功要到了那名学生的家庭住址。
七奈很快给拓人做好了一桌丰盛菜肴,对拓人几番叮嘱让他乖乖在家里休息之后,她简单做了些出门的准备,便打车前往了那名学生的家庭住址。
虽然是打算与对方家长沟通,但七奈并没有打算聊太久,除了将外套的拉链拉上之外,七奈仅仅只是披了一件朴素又宽松的浅色长外套,这副打扮能稍微收敛她的稚气感,但也会更加彰显她身材的娇小玲珑。
路程中,七奈除了被司机怀疑年龄而费了一番口舌以外,也算得上是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她便来到了一间狭小公寓的门前。
尽管怎么看都是仅能提供一到两人勉强居住的租借楼,但神楽七奈在反复确认地址无误后,也只能硬着头皮按响门铃,向屋内柔声道:“您好,请问有人在家吗?”
门后很快传来懒散的男声回应,轻薄的墙壁甚至无法阻隔里面的声音,站在门口的神楽七奈能清晰地听见门后沉重而散漫的脚步声。
很快,面前的大门被猛地拉开,但门后呈现出的景色,却远远超出了七奈的预料。
一副精壮干练的男性肉体,以没有任何布料遮掩的情况下暴露在七奈的眼前,古铜色的肌肤与精致起伏的肌肉,浑身散发着一股魔性的魅力,让门口的七奈看直了眼。
等到面前的人流露出疑惑的目光后,她才总算反应过来,慌张道:“为、为什么没有穿衣服呀!你班主任通知过你,马上有其他家长要来拜访了吧!”
乍一看像是步入社会的成年人,但若是仔细观察,男性的五官依旧留有些许稚气,再加上拓人的描述,让七奈能确信面前的男性就是欺负拓人,并且多次高三留级的同学。
但在见到西室这副健康又阳刚的身体,以及在两腿中间那条即使未勃起,尺寸也有如婴儿手臂一般粗细,随着重力而向下耷拉却看上去依旧狰狞的阳具时,比起为自己亲爱的孩子抱打不平,反倒七奈觉得身体隐隐有些燥热。
这一瞬间,七奈甚至在脑海里将其与自己死去丈夫的肉棒进行对比,那根不过手指长度的小肉棒,甚至它在勃起时,也远不如眼前这根还未勃起的阳具,许久没有经历过滋润,七奈的目光被这根粗壮的肉根牢牢吸引。
“啊……抱歉抱歉!我刚刚在睡觉没有看手机,麻烦您在这里稍等一会,我去换个衣服。”
在七奈目光露骨地盯着人家的肉棒时,观察着七奈的西室脸上也不由得闪过一瞬惊艳与诧异,且很快又收束为赤裸的贪欲,他“慌张”地对七奈说完,就猛地关上房门。
早在十分钟前,他的班主任就发来消息说了这档事,班主任的想法是这种事情学生家长自己解决,而他本意是打算利用全裸把来找茬的大妈吓跑,但没想到来的居然是这样一位外表年轻貌美的萝莉母亲,这让他心底邪火冒个不停,尤其是刚刚七奈目光被他肉棒彻底吸引的样子,他看得出来,这位身姿貌美的萝莉母亲肯定很少受过性爱滋润,很轻易就能将其拿下。
毕竟是真正意义上的不良学生,他侵犯过的女同学可不少,其中甚至涉猎过不少有家室的女老师,一边在神圣的学院里和那些有男友的女学生打炮,一边让那些内向的人给他擦屁股,可是他最乐意做的事情。
西室赶忙整理了一下房间,又给自己换上简单的短袖短裤,然后才重新开门招待七奈,表情换上一副极具欺诈性的诚恳老实的嘴脸,向门外的七奈连连致歉。
七奈或许也是被先前精壮男性肉体给迷了心,也没能看穿西室在欺瞒老师时磨练出的熟络演技,一边红着脸对西室说教,一边接受西室的说辞,迈步走进了屋内。
在西室热情的招待下,七奈迷迷糊糊地坐在西室家的便宜沙发上,尽管嘴上还是对失足少年的劝说与交谈,但她的脑子里却全都是刚刚见到的那根粗犷的阳具,脸上潮红不散,反倒是身体越发燥热,两只修长丰盈的软足不安地相互摩擦着,白皙的肌肤更是泛起诱人的樱粉,完全是一副发情的嘴脸。
“就算在家里习惯了,但有人敲门,还是应该好好穿上衣服……”
“啊哈哈,您说的对,是我太马虎了。”
西室站着交谈一阵之后,忽然落座在七奈的身旁,娇小的母亲还在侃侃而谈时,一只宽大粗糙的手掌却猛地覆盖在她娇软的大腿软肉上,像是一只灵巧的游蛇,娴熟地掠过那白皙细腻的足肉,手指轻捻着在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抹细长的指痕,丰盈软足的燥热感清晰地从指尖迸发。
或许是过于沉迷在脑海的臆想里,七奈甚至没有发现这一只罪恶的手,正顺着她大腿柔软的曲线,逐渐向她那燥热的源头靠去。
对七奈而言,身旁的西室就像是一个人形的魅力发散机,光是坐在她的身旁,就让她的身体浮现出深邃的欲望,在丈夫死后孤寂许久的性欲,在见到面前的这个孩子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浑身瘫软无力的同时,脑子也变得越发晕沉,甚至就连她如今说教的话,都是下意识且不过脑子的发言。
终于,当那只罪恶的手伸到七奈的大腿末根,将粗糙的手掌插入在两团肥嫩温软的大腿内缝,与她那条几乎与泳装内裤无异的布料直接接触,在娇小湿润的阴户瓣肉上相互摩擦时,七奈才总算通过那夹杂在燥热中的微弱快感,察觉到了下半身的异样。
七奈低下脑袋,就看见这个一直在闷头“嗯嗯嗯”应答她的少年,居然默不作声地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大腿,好似情人一般娴熟地触碰着她的阴户,挑逗着她此时因发情而过分敏感的身体。
她第一反应是想要从沙发上跳起来,躲闪这个男孩的恶作剧——但西室显然不会放过嘴边的美肉,用空着的手猛地捏住七奈的下巴,强迫她将头转过来。
下一秒,男孩的脸猛地袭向七奈,她嘴唇也被夺取,一只粗糙柔韧的舌头伸进七奈柔软的香唇里,撬开白皙皓齿,与里面那根瑟瑟发抖的娇小香舌相互交织纠缠起来,极具侵略性与挑逗意味的动作反复捉弄着娇嫩的粉舌,彼此湿热的唾液相互交换下,七奈只感觉口中逐渐被其他男人的味道所替换,这是与死去丈夫那种相敬如宾截然不同的,充满热情而又兴奋的火热接吻。
“咕姆……啾……哈唔……啾呜……”
黏腻的接吻声响起,七奈燥热无力的萝莉娇躯,根本无法与健康的青少年抗衡。
她被眼前的大男孩一把抱在怀里,娇小的檀口被不断地侵犯,曾经与丈夫的回忆被如今火热的交合覆盖,尤其是从西室身上传来的那股强烈的诉求,更是让她娇躯本能地轻颤发软。
明明也是生育过孩子的人妻,但是面对这种情况,七奈却表现得与她外表这副清纯可爱的印象一样,显得稚弱而又无力。
她的粉拳在西室的胸膛上砸落,但那软绵绵的力道就像是在撒娇一样,反而更让西室感到兴奋。
随着两人响亮的接吻声愈演愈烈,西室的手也是越发地不老实,脱下七奈的浅色外套,拉开那身漆黑的拉链后,仅有儿子能够近距离观赏的美丽景色,如今赤裸裸地展露在西室的面前。
西室粗糙的手划过七奈光滑温软的肌肤,挑逗着胸口紧绷裹胸布下的软肉,划过那几乎没有布料遮掩的浑圆的白嫩臀肉,落在那与内裤无异的V字形的煽情花边裙裤时,他几乎是想都没想,便用宽大的手掌,在七奈浑圆挺翘的软臀上重重一拍。
“呜咛~……”
火辣辣的疼痛中夹杂着奇妙的感受,让七奈从鼻尖发出可爱的鼻音,与西室火热的激吻逐渐夺去她的思考力,在缺氧的激烈舌吻下,七奈就连屁股被拍打过后残留的疼痛刺激,都会转化为难以遏制的快感,让她对这种被粗暴对待的行为产生奇妙的依恋。
自然,这一变化也逃不过西室法眼,他心底感慨着七奈的淫乱,手上粗暴地解开她胸口的裹胸布,像是揉搓面团一样粗暴而野蛮地对两团丰硕的乳肉玩弄起来,即使是经常被裹缠的两团雪峰,在解开束缚时依旧温软弹滑,挺翘与圆润的触感就像是两团品质上乘的年糕。
他还恶作剧般揪住七奈粉嫩的乳尖拉扯,疼痛伴随着快感在七奈的乳房凝聚迸发,使得整具娇小的肉体微微痉挛,纤腰因不熟悉快感而笨拙地扭动着意图逃避。
终于,七奈的大脑在激烈而不停歇的舌吻中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长期缺乏性爱的肉体更是在被西室开发与玩弄过后,因久违地品尝到了高潮而浑身发软地瘫倒在西室怀里,西室这才将粗糙的舌头从七奈柔软的樱唇中取出,一抹银丝还在彼此的舌尖相互连接,高潮过后的煽情表情更是浮现于七奈精致稚气的小脸上。
“穿成这样跑到男性家里,你说你是为了给自家小孩讨公道,我看只是单纯的痴女发情想来偷肉棒了吧?是家里丈夫满足不了你,还是因为你本身就下流淫乱?长得这么清纯可爱,结果被揪乳头都能高潮,真是个婊子。”
西室将七奈随意地丢回到沙发上,面对西室的出言污蔑,裸露着两团雪白丰乳,浑身肌肤因发情泛起晶莹樱粉的七奈也不知如何回嘴,只能单手手臂遮住眼睛意图逃避现实。
但西室可没打算这么简单地放过七奈,单手攥住七奈两只胳膊伸至她的头顶,将她牢牢地固定在沙发上,同时强迫她睁开双眼。
“这就是你刚刚眼睛看直了的东西,事到如今就别装纯了,下面都洪水泛滥咯。”
西室轻蔑地笑着,同时将腰间的短裤脱去。
霎时间,一根狰狞粗大,通体发散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味的粗大肉棒,便猛地在西室的股间露出真形,那是粗壮到比七奈小臂都还要粗,好似成年公马尺寸一样的粗俗阳具,整个棒身密布着狰狞的血管与青筋,在那暗红色的伞状龟头的前沿,还好似流着涎水似的从马眼处滴落透明而腥鼻的前列腺液。
“啊、啊啊……”
看着这根凶恶魁梧的阳具直直地对着自己,七奈身体下意识地蜷缩,对于面前凶恶的事物感到了恐惧与不安,但是脑子里却又止不住地浮现出奇妙的幻想,若是如粗犷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那会是多么舒服的事情。
啪嗒。
沉笨的拍打声响起,粗犷的龟头毫不客气地拍落在七奈温软的小腹上,黏腻的前列腺液随之在柔软的小腹上反复涂抹捻弄,柔软的腹部好似因此受到刺激般一抽一抽,在些微妖艳的喘息声中,七奈小脸上的纠结清晰可见,看上去是竭尽全力在与体内躁动的肉欲抗衡,但是眼神中露骨的期待与兴奋,却是将她心底的想法彻底暴露。
“不用那么兴奋地盯着看,又不会跑掉。”西室打趣道,像是为了凸显自己尺寸的雄伟,他刻意地将整根粗硬的肉棒与七奈的小腹与香胯贴合,就像是在模拟性爱似的,在她光滑温软的香胯上刻意地摩擦,好似在无言地传达出“如果插进小穴,肉棒能够抵到这个位置”一样。
咕噜……
情不自禁地吞咽香唾,七奈的小穴在粗犷肉棒的挑逗下泛起阵阵难耐的燥热感,而且肉棒滑蹭和摩擦过的小腹,还会残留着一股微妙的酥麻刺激,让她大脑一阵昏涨,清明的思绪更是如崩溃雪山,逐渐被压抑数十年的欲望所覆盖。
只是被摩擦都会这么舒服,如果被插进来的话……?
就仿佛曾经与丈夫甜蜜的性爱都是虚假的一样,如今在这个与自己孩子同龄的少年面前,七奈就像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处女,从未知晓过的快感与性爱颠覆她的认知,仅仅只是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就胜过她曾经与丈夫经历过的所有缠绵。
待到原本柔软干净的小腹肌肤都被肉棒的前列腺液均匀地涂抹,像是留下标志一样的,在这位娇小美丽的萝莉人妻的身上留下污秽的气味后,西室才轻微地调整身姿,肉棒也随之迅速地向下滑落,在七奈好似不安,又好似兴奋地微微摆臀中,粗犷的龟头毫无阻碍地滑落在那条布料面积堪比内裤的裤子上,仅隔着几片轻薄布料,与萝莉幼妻的软嫩阴唇亲昵地摩擦起来。
“不、呀啊……不行……”
敏感的私处被硬硕的阳具摩擦,肥嫩多汁的鲍肉顺势流出香醇的蜜汁,将布料轻而易举地浸透染湿,与肉棒马眼处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彼此交融,使得空气染上一股淫靡放荡的味道。
“你这里都湿成这样了,还想继续说教吗?不如还是用下面的嘴来说教吧。”
西室随性地说着,也没有顾忌七奈的意思,硬朗的龟头在绵软的阴户上反复摩擦,但布料的触感终究算不上好,于是西室伸手拽住那条花边裤,毫无顾虑地向外一扯,随着清脆的布料撕裂声响起,七奈下身没有半根阴毛,犹如纯洁少女般白嫩光洁,流出点点晶莹蜜液的阴户与股胯,便赤裸裸地暴露在西室的眼前。
直至现在,西室仍在怀疑面前这位女性的真实年龄,虽然她与拓人有着相似的脸庞与发色,样貌看起来也几乎和拓人同龄,但却拥有相当一副劲爆诱人的身材,挺拔的乳峰与轮廓完美的软臀,怎么看也不像是生育过孩子的人。
不过,虽然西室脑子里充满小小的疑惑,但身体却很老实地遵循性欲,无论面前的女人是拓人的姐姐妹妹还是生母,反正都送到他手上来了,那只需要把她调教成自己的飞机杯就行,就像对待学校那些愚蠢的女同学,或是像充当正义的女教师一样。
西室粗犷的阳根贴上七奈温软湿漉的阴唇,尽管隔着那片轻薄裙裤摩擦起来时也挺舒服,但肉棒与七奈温软的阴户瓣肉直接接触摩擦也是另一种刺激。
他慢慢地挑逗七奈敏感的阴唇,粗犷的肉棒时而探入饱满的白嫩馒头内,与娇嫩湿漉的红肉相互剐蹭,摩擦七奈发情后俏皮挺立的可爱阴蒂,许久未能体验过性快感的七奈根本无法与这股陌生又怀念的快感抗衡,只能笨拙又狼狈地扭动纤软的腰肢意图躲避,但这种行为只是让她的白嫩馒肉主动与粗犷的肉棒献媚讨好般地摩擦,更为激烈舒心的刺激在下体持续不断地迸发,酥麻炙热的快感化作身躯痉颤的电流,使七奈在发出一声莺啼般的长吟后,从白嫩馒头里那片娇嫩的肉壶深处喷溅出少许湿漉的蜜汁。
激烈到视野都变成一片白芒的高潮,恍惚状态的七奈全身瘫软在沙发上,但西室不会就此罢休,反而更加激烈生猛地对着刚刚才高潮过的敏感阴蒂剐蹭刺激,用七奈白嫩柔软的湿馒头包裹住自己的肉棒,体验着萝莉幼妻的出轨小穴,娇嫩的白馒头因如此熟络地玩弄,荡漾起一阵诱人的桃粉。
不过这么一小会,七奈的浑身就已香汗淋漓,色艳的体香从萝莉娇妻的身上飘散,夹杂少许奶香味的发情味道刺激着西室的神经,尤其是在七奈为了躲避快感而晃动纤腰时,那两团圆润傲人的雪峰也随之摇摆弹动,看上去无比诱人,他干脆弯下粗腰,一口将其中一颗娇嫩的粉色樱肉含入口中,用粗糙的舌头挑逗与吸吮娇嫩的樱桃。
“唔、啊呜……哈,哈啊……”
因快感而高潮的恍神,又通过快感的刺激来取回意识,她还是第一次通过男性抵达高潮,即使是曾经死去的丈夫也没能带给她的快乐,如今却在年龄与自己儿子相差无几的男孩身上得到,让她心中很是复杂。
“还真敏感啊,正好我今天还没射过,就用你身体爽爽吧。”
西室轻蔑的口吻就像在对待放浪的站街女,粗犷的阳具忽然停止了进攻,转而开始沿着七奈湿漉软嫩的股胯反复着前后剐蹭,娇润的股瓣乖巧地将分泌出的温热蜜液涂抹在硕大的棒身,让西室的素股抽插能够更加顺畅。
两侧丰满的肉腿更是不由自主地夹紧这根粗糙的硬物,形成一处湿漉的淫靡肉穴供西室能够尽情泄欲。
虽然是七奈无意识下,身体本能向男性谄媚讨好的行为,又或者是淫乱的本性为挽留肉棒而下意识做的举动。
无论如何,七奈的这番举动让西室非常兴奋,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也变得越发加重,敏感的鲍肉被粗硬的阳具反复地摩擦,逐渐又在体内积蓄的快感,让七奈的喘息声越发嘹亮、迷乱。
以七奈色艳的喘息声为柴火,西室的动作更为粗暴,时而还会像是吓唬七奈,将龟头对准湿润娇软的鲍肉用力地撞去,粗犷的龟头会与湿漉饥渴的幼妻小穴亲密接触,可就在小穴收缩着泌出温热香液,以为肉棒会就这样插入进来,让她体验到许久未曾享受过的性爱时,肉棒又会毫不留情地抽回股间,重新用娇嫩的肉腿与萝莉香软的股胯当做飞机杯来给肉棒做素股。
很快,在这隐隐散发少许奶香味的萝莉味的素股飞机杯的刺激下,西室逐渐感到一阵射精欲涌上心头,肿胀的肉棒也兴奋地颤跳着,热感逐渐凝聚在肉棒的根末,他更为卖力地在七奈的幼妻素股里抽送,大量的小穴爱液与前列腺液在七奈的股胯相互交融,滑落在她娇嫩雪白的大腿上,为白净中泛着嫣红的雪足染上洗不去的淫乱气味。
“姑且和你说一声,这栋公寓的墙薄得像层纸,现在隔壁的中年社畜,应该在听着你的声音兴奋,如果你想送福利的话我是无所谓,不然最好声音小点哦,否则待会被敲门投诉,我就维持这个姿势过去开,让别人看看你淫乱的样子。”
“唔、呜……”
尽管无法彻底掩盖动静,但七奈还是非常乖巧地压低了自己的娇喘声,一张白净的小脸夹杂着情迷意乱与苦闷忍耐,看上去既淫乱又可爱,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叫人兴奋,处于极限的西室也顺势将粗硬的肉棒龟头狠狠地砸在七奈白嫩的鲍肉上。
敏感的阴户忽然被如此撞击,迸发的快感让七奈忍不住绷紧娇躯,两只白嫩的雪足也猛地向内紧夹,粗犷的肉棒本就已经濒临射精,当下被两团温嫩的雪足如此刺激,一股滚烫的浓精再也按捺不住,随着肉棒的剧烈颤动而对着七奈的精美鲍肉汹涌地喷洒起来。
滚烫而黏稠的白浊,就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射精量似的,粗犷的肉棒撑挤开肥嫩的鲍肉,抵弄在娇软诱人的小穴口,精液除了大量的逆流与喷溅在七奈白嫩湿润的股胯与大腿,甚至是微微抽搐着的红润小腹也没能幸免。
但由于肉棒的角度,几乎绝大部分的精液,都顺势喷精七奈娇小湿漉的幼妻小穴里,敏感幼穴被滚烫的精液浸泡侵犯,奇妙的背德与刺激转变为积蓄的快感,随后犹如一颗被引爆的炸弹在七奈的尾椎炸响,强烈的刺激令其发出悠长的呻吟,鲜明而轻微的颤抖痉挛遍布全身,高潮的潮吹将几缕白浊从小穴中喷出,但显然还有大量的滚烫精液被留在里面,随着重力的牵引从娇嫩湿漉的幼穴滴落在便宜的沙发上。
这幅景色,看起来简直就像是被内射中出了一样,娇小可爱的脸庞浮现出迷离的情欲,潮红的脸色诱人可口,半睁半眯的眼神夹杂着一股与可爱截然不同的妩媚,瘫软在沙发上的七奈一副事后的模样,令西室的兴奋劲很快又如雨后春笋般苏醒,大手将沙发上的七奈一揽一抱,就将其往房间里带。
“什……什么?……你要做什么……?”
许久未体验过的性爱与高潮,让此时的七奈浑身瘫软,更是在嗅到西室身上的气味,感受到西室健硕结实的身材时,刚刚高潮过的疲软娇躯,又隐隐浮现出难耐的燥热感。
“不用想也知道吧?”
西室显然没把七奈的动摇放在眼里,走进略显凌乱邋遢的房间里,一把将怀里的温香软玉抛在床上,随后西室更是将自己的衣服随意丢弃,手脚并用地爬上床板,将挣扎着妄图起身的七奈猛地按倒。
“事到如今就别想着走了,反正你也很期待这种事情吧?”
“才没有……”
七奈酥软的嗓音略显底气不足,尤其是当西室的那根肉棒映入眼帘时,她的目光几乎无法从那根黝黑油亮的肉棒上离开,就像是服下了烈性的春药,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燥热无力,整个人都陷入香艳的情欲而难以自拔。
如果不是理智最后那一根线绷着,七奈觉得自己现在肯定已经主动扑上去了。
“以前和丈夫做的时候都是很快就结束,只要稍微忍耐一下,他应该也很快就会我失去兴趣了吧……”
七奈在心中默默地想着,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拒绝这个男生的想法已经从脑海里消失,底线更是在不断折中后再被突破,给自己孩子撑腰的想法更是早早就从脑海里消失,此时心底唯一的想法,就是用她湿漉漉的小穴,去品尝这根让她时隔多年重新发情的美妙肉棒。
“不过事先说好,我做爱可是很花时间的,你得做好今天回不去的准备哦。”
“……欸?”
西室将七奈的大腿扛过肩膀,不顾眼前的可爱小脸浮现出的呆滞申请,粗犷的肉棒在七奈光洁的股胯上拍打一阵后,硬朗的肉根龟头再度与肥嫩的鲍肉贴合摩擦,娇嫩的女阴与魁梧的男根,两者就像是热恋的情人,在众目睽睽下做着煽情的舌吻,淫靡的汁液随着性器间的摩擦飞溅,滚烫的白浊在其中交汇,使得空气染上一股石楠花似的气味。
“普通不是,一次两次就,结束的吗……?”
七奈震惊的心情以话语的结巴得以表达,西室闻言只是嗤笑一声,粗犷的肉棒在娇嫩的肉穴入口反复研磨,在七奈期待又不安的心态中,西室忽然抬挺腰臀,一声水润的“噗哧”的声音在两者的下体响起,七奈水蓝色的长发顺势飞扬,整具娇躯好似变成一张绷紧的长弓,在她光洁的股胯与小腹上浮现着一轮显眼又突兀的条状轮廓,从阴户的花瓣口,一路延伸至肚脐的下沿,就像是将七奈的身体整个撕裂开似的,粗犷的肉棒还在里面挑逗似的跳了跳,将她沾满精液爱液的小腹上撑出一个馒头大小的凸包。
嘎吱,嘎吱。
老旧的木板床发出刺耳的响动,清脆的黏膜交响与肉体相撞的声音在狭小的房间内响起,仰躺在床上的七奈在水声响起的瞬间,她娇小的香躯便被西室宽广的身体所覆盖,两者的嘴唇再度重合,樱粉色的软舌被粗糙的红舌纠缠玩弄,因高潮而迸发的淫靡呻吟随之被湿漉的舌吻声取代。
从他人的视角来看,第一眼会认为七奈是被单方面施暴强奸的被害者,但若是仔细观察,无论是主动攀附男人胳膊的双臂,还是下意识地缠绕在男人后腰的一双修长丰盈的雪足,都能看出七奈显然是在享受被男人彻底压迫和侵犯的这种姿势。
淫乱的接吻声反复响起,与之相互交融却又彼此对立的,是两者下半身的交合处,粗犷的肉棒在一对雪白的安产型软臀的肥嫩鲍肉里反复出入,粉白色娇小的萝莉幼穴与黝黑狰狞的可怖阴茎形成鲜明的对比,一次次没入其中时就好似在钉打的长枪,将七奈娇嫩湿软的幼穴开垦挖掘,每一次肉棒凶猛的塞入都会使透明的蜜液随之飞溅喷涌,娇嫩的鲍肉被强硬地撑挤着,就连后方那白中透粉的花蕾也随着肉棒的一次次插入而蜷缩收紧,就好似下半身也变成了一只具备自我思考能力的生物,随着肉棒的活塞与挑逗,展现出自身的存在感,像是在期待小穴的侵犯结束之后,可以轮到它似的。
对七奈而言,就像是突然的一道霹雳打中下身,突兀的充实感、酥麻感与炙热和快感,其中还伴随着疼痛与撕裂感,一切的刺激都在肉棒撑挤开所有肥嫩的小穴腔肉与层层环环的肉褶,将龟头重重地砸在柔软湿漉的子宫颈,将整个因发情而下沉的子宫重新撑至原位时,化作汹涌的白色浪潮,抵达令她失神呆滞的快感的终焉。
仅仅只是插入就能抵达高潮,这对以前的她是闻所未闻的事情,而西室就像是要将曾经没能满足过的性爱,如今一次性全部补足给她一样,明明是与丈夫相差无几,不依靠技巧而是单纯生猛又粗暴的活塞,却因为肉棒的粗大与硬朗能够轻而易举地剐蹭着膣道的每一寸敏感的肉壁与软芽,无论是敏感的G点抑或是娇嫩的子宫颈,都因西室的想法而通过肉棒被轻而易举地得到满足。
明明应该是坚守妇道的小穴,如今却在被肉棒插入一秒后就立刻向面前的雄性臣服,就像是奴隶终于找到了应该侍奉的主人一样,七奈的小穴也无比顺从和乖巧地主动缠绕在西室硬朗的肉棒上,娇媚湿漉的幼穴就像是具备自我意识般吸吮着粗犷的阳具,一举一动就像是在榨取西室的精液般,淫乱地扭动着纤腰与缩紧肉穴的动作就好似一个饥渴的荡妇,但敏感到仅仅只是被龟头摩擦子宫颈和挑逗敏感带就会颤抖发情的小穴,却又显得七奈此举很是无谓。
“可别高潮到缺氧咯,插进去就潮吹成这样,真是个合适当飞机杯的婊子,正好最近那几个都玩腻了,这段时间就用你来泄泄火吧。能够被肏到爽,记得感谢我啊。”
恍惚的白芒中,七奈听到了男性轻蔑又鄙夷的声音,言语的直白污蔑与小穴遭到的暴行令她情不自禁地颤抖,小穴更是下流地缩紧,虽然因为高潮暂时无法说话,但却用小穴乖巧地回应了对方她没能说出口的话——她会乖乖当一个合适的飞机杯。
对拓人的爱,对家人的关怀,如今在肉棒的侵犯下如冰雪般消融,七奈就像是一个沉醉于性爱,并且对性爱中毒的娼妇,卑微而又贪婪地索求着男性的肉根,缩紧着肉穴摇晃着纤腰肥臀,湿漉的小穴迎合着肉棒的抽送,姣好的玉乳像是谄媚般地贴合在男人的胸膛摩擦剐蹭,虽说是无意识的行为,但就算是从高潮中苏醒过来,七奈肯定再也遗忘不了这狂野的性爱,就像是表达臣服,她主动地伸出粉舌,与西室激吻起来,就像是一对最热情的恋人,又像是一对最狂野的偷情者。
……
……
“妈妈……还没回来吗?”
深夜十二点半,拓人不安地看着手机的时间,在自己的房间等待着母亲的回归。
但无论给七奈发去多少条消息,却始终是显示着未读的字样,若不是母亲说了让他乖乖待着,他早就已经因为担忧而追出去了。
“……不行,太在意了!”
但最后还是担忧占据了上风,在床上挣扎了仅十分钟后,拓人便匆忙起身,给自己套上避寒的外套,也不顾如今是深夜,慌慌张张地带着钥匙骑着脚踏车就离开了家门,迎着深夜的月光一路骑行。
或许是太过在意,等到拓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抵达了导航所指示的目的地,来到了那栋陌生,但肯定是西室目前居住的公寓前——他曾经因为西室的命令来过这里,所以勉强还算是有些记忆。
拓人潦草地安置好单车,心中怀揣不安地走上了公寓,老旧的公寓灯光昏暗,刺激着他如今脆弱而敏感的神经,拓人努力地将脑海中阴暗的想法抛之脑后——妈妈她肯定没事,这么晚没回来肯定是去忙工作了,只要从西室那里问到去处他就回家!
拓人在心中默默地给自己壮胆,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西室的门前,但就在他想要按下门铃的时候,却忽然听见了门后传来的奇妙的声响。
那声音听上去就像是黏稠的水声,隐隐夹杂着一些清脆的拍打声,听起来还挺下流的,就像是某种影片里才会有的动静。
受到声音的吸引,拓人的好奇心也被引起,带着一丝不安与怀疑,他沿着声音的方向找寻过去——很快,他就压低动静地贴在西室家门口的小窗边,贼眉鼠眼地朝屋内张望。
啪、啪、啪……
清脆嘹亮的声响从屋内传来,窗户的设计让拓人没办法看得太清楚,但勉强能看见西室模糊的背影,他赤身全裸地站在走廊玄关的位置,大概是正对着他那一人站立都嫌拥挤的厕所,沉笨地抬挺自己的腰,隐约能看见在他的身前还有一团白花花的人形,娇小的身材看上去与自己同龄,每一次被西室撞击时,都能看见她雪白的臀部荡起一阵鲜明的肉浪。
即使是因窗户看不真切,拓人也能勉强从声音来判断,西室肯定是在和某个人做爱,而且从身材来看,似乎还是他们同龄的人。
可惜的是,女方的半截身体都因为角度而被墙壁挡住,仅能看见她娇小的下半身,浑圆挺翘的雪臀与一双虽然修长白嫩的纤足,但是在西室的后入姿势下甚至够不到地面,只能像是一个挂件飞机杯似的狼狈地摇晃着双腿,在西室的一次次活塞所带来的快感中,难耐地绷直她纤长的玉足。
“……现在这样,不太好进去啊,只能等他先停下来再说。”
拓人脸红着,像是在给自己找借口一样,蹲在了窗户的边沿默默观赏着难得一见的活春宫。
他还刻意在周围望了望,确认走廊上没有摄像头,同时他所处的位置正好算个死角,就算有人出门也不会看到他,如果往他这边走,那他也能提前做出反应。
天时地利人和,虽然不知道被肏着的那个女孩是谁,但拓人还是笨拙地解开裤子拉链,一根完美继承了自己素未谋面的父亲的短小肉棒便从裤子里探出脑袋,虽然是不如同龄人水平的肉棒,但他也没什么机会观察别人的,所以并不知道自己的尺寸如何。
拓人看着窗户里的画面,一手撸动着自己细白的短虫,暂时将自己母亲的去处搁置。
没有办法,毕竟他心爱的母亲就在几个小时前,还在家里穿着不检点的衣服,导致他今天一整个晚上都心慌慌的。
“啊、啊呜,呜唔……哈、哈呜……啊啊,啊呜……”
隐约间,女方淫媚迷乱的娇喘声断断续续地响起,声线酥媚温软,蚀骨的软糯音听得拓人精神一振,他还是第一次听见如此煽情下流的娇喘音,不夹杂任何演技的单纯因快感发出来的下流的喘息鼻音,听得他无比兴奋。
每当西室惬意地将自己的下半身送进女方的小穴时,这阵娇喘声也会变得更加响亮清脆,虽然没有正常说话,但这呻吟毫无疑问是在勾引着西室,夹杂其中的媚意是被拓人听得清清楚楚。
然而即使是如此煽情的呻吟邀约,西室那稳健而扎实的活塞都没有半点动摇,女方娇喘的声音里也逐渐染上几分急促和焦急的情绪,拓人不由得瞪大双眼,她看见女方即使是双腿离地的动作,也在努力地摆弄着自己的纤腰,利用她自己浑圆姣好的雪臀在西室的股胯上研磨划圆,肥嫩的臀肉就好似一颗白嫩的蜜桃,飞溅的蜜液就是蜜桃的汁水,看上去淫乱诱人。
但面对如此煽情地讨好,西室只是满不在乎地抬起大手,然后对准那浑圆雪嫩的屁股重重一拍,清脆的拍打声与女方妩媚动人的颤音一同响起,白嫩的软臀极具弹力地颤动着,阵阵臀浪涌动间,女方却更加卖力地扭腰摆臀,将丰腴的安产型蜜桃臀在西室的身上摩擦剐蹭,好似就连刚刚的拍屁股,对这个女人都是快乐的刺激。
“好、好色情……还好下流……”
即使是拓人,看到这种女方超乎常理的谄媚行为也还是感到了震撼,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一声,好在是房间里的女方呻吟不断,那淫贱蚀骨的喘息覆盖了他的自言自语,西室也并没有听见他的动静,而是有些烦躁地伸出双手,猛地拍在女方那两团傲人的雪臀上。
揉圆搓弄,剐蹭捻弄,雪白的翘臀在西室的大手下变换着各种淫靡的姿态,粗暴的手法即使是隔着窗户,也能看见原本白嫩的臀肉留下了一抹鲜红显眼的手印,然而西室却还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时而拍打揉捏,时而挺胯抽插,快感与痛感的相互交融,让这名身材娇小却有着一个完美的安产型臀部的女孩发出了喜悦又迷乱的声音,扭腰晃臀的动作也显得越发激烈与卖力,似乎被这样粗暴的对待,非常符合她的心意。
“果然你本性就是个淫乱的婊子嘛,最开始还和我在那里装,好好夹紧你的小穴,别在那里像个妓女似的扭腰了,从刚刚开始,你这肥屁股就特别碍事。”
西室呵斥的声音响起,但拓人听得出来,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对于这位女性的臀部他显然非常满意,动作都算得上是爱不释手了,从刚刚开始就没有停下揉搓的动作,粗糙的手指依恋地嵌入在那弹软的雪白臀浪里,像是要将其彻底陷进去似的卖力地捻弄着。
“对,对不起……哈、哈唔,哈……咕……唔哈啊……”
蚀骨软糯的女性嗓音,听上去好似被摧残了有一段时间,声音听起来模糊不清,几个单词也像是黏合在一起,除了声音非常对拓人的胃口,他非常喜欢这个声音的主人之外,他几乎听不清这个女性说的话,只能看到这个女孩在靡乱地说完之后,便停下了自己扭腰晃臀的动作,取而代之地是绷紧了自己的下半身,一双修长丰软的雪足更是以瑜伽般的姿势向后环绕,卡在了西室的臀部上,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炮架似的姿势,在女方自己主动固定的情况下,西室只需要单方面的活塞抽插就好。
“虽然你的小穴是真的废物,被肏几下就会高潮喷水,但能和你玩的体位和玩法倒是挺多,看来暂时是不会肏腻你了。”
西室的声音听上去似乎很开心,取而代之的是他活塞的动作也变得激烈且生猛,房间里“啪啪啪”的声音逐渐连变成一段连续不停的悠长奏乐,黏膜交响的性爱声在西室与那位不知名的淫乱女性间奏响,那淫乱的女孩似乎在肉棒的抽插下非常受用,娇小的身体反复着紧绷,即使是隔着模糊的窗户,也能看见在西室凶猛的活塞中,她娇小白皙的身躯在极其轻微的阵阵颤抖。
可惜的是,从拓人的这个角度,他虽然能知道两人是在做爱,但根本看不到性器的交合部位。
莫名的,他忽然很想加入到这场荒淫的性爱里,这位娇小的女性无论是声音还是淫乱的姿态,都不知为何非常对他的胃口,就像是梦中情人出现在眼前似的——尽管是被其他男人肏着、侵犯着的情况下,他也非常想要凑近去看这场性爱的现场,想看这位发出如此蚀骨淫媚的呻吟的女孩是怎样的人,想看看她的小穴在西室的肉棒侵犯下是怎么样的狼藉色气,想看到这位已经臣服在西室肉棒下的女孩,脸上如今流露出的是怎么样淫乱的一副表情。
越想,拓人就越是感觉难受——主要是过度的兴奋,他太想看到里面那个女孩了,就算看不到表情,只要能看到两人的性器交合的地方,也足够作为他发泄用的材料。
内心的幽暗影响着拓人的心理,等到他回过神时,他已经悄然按下了房间的门铃,随着叮铃的一声悠长的门铃声响取代了屋内激烈的“啪啪啪”的动静,他才猛地回过神来。
“我、我在做什么……”
拓人慌张起来,他狼狈地收起露在裤子外的那根细白的肉棒,但是逃跑显然已经来不及,他看见西室把隔间厕所里的那位女性抱了起来,似乎就打算往门口的方向走——而西室家本就是狭小的公寓,从厕所到玄关大门,仅有不到两米左右的距离。
“来了来了,是谁——”
西室的声音轻快而懒散,拓人才刚刚准备起跑,面前的大门就被拉开,露出西室那副好似见到大便宜的得意脸——然后就是他几乎全裸的半身,以及一具即使是打开了门,也依旧与他下体紧密贴合的,一团雪白浑圆的蜜桃型的软臀。
拓人的视线不由得集中,西室只是打开了半点门缝,但也足够让他看见那“梦中情人”浑圆完美的蜜桃臀,整个雪白的臀肉被黏腻的蜜液浸染,一片白嫩无暇,没有半点阴毛的白虎阴户被狰狞黝黑的肉棒彻底撑开,并且毫不客气地贯入那湿漉紧窄的小穴深处,些微的粉色壁肉随着肉棒的拔出而微微显露,还有一双微微发颤的修长的玉足,似乎是因为西室的刻意下腰,如今得以让她踮着脚尖触及地面。
刚刚开始就非常想在近距离见到的饱满的大翘臀,甚至如今还能看见那诱人完美的女阴性器,就像是美女与野兽一般极具冲击力的白嫩的阴户与黝黑的肉棒,彼此紧密联合的同时,西室还下意识地抬起腰部,粗壮的肉棒逐渐被整个阴户吞没,肥嫩的软臀撑挤在西室的股胯,被撞出一片白嫩的扁平。
拓人那刚刚因为惊吓而有些软化的肉棒,如今在裤子里以有些疼痛的方式勃起至极限,他只感觉大脑一阵阵晕眩,鼻尖传来的淫靡的性爱气味还有一阵莫名熟悉的奶香,都在反复地折磨着他的思绪——直到西室有些诧异的声音响起。
“拓人?你大晚上的来这里干嘛?”
隐约间,拓人似乎发现了这具女体的动作忽然停滞,如果说原本是会弹跳的柔软媚肉,如今就像是受惊而不敢动弹的幼鹿,但拓人的注意力却完全都放在了小穴发出的鲜明的“咕啾”的声响,听上去就像是紧致地收紧了起来,甚至能看见西室脸上因为女方的突然袭击,一瞬间浮现出的惊艳与吃力。
“我、我……我想问问,我妈妈她去哪了……她应该在几个小时前来过这里……”
拓人尴尬地询问,但目光却总是无法集中,游离在通过肉棒悬挂在西室身上的,好似一具人形飞机杯一样的那团雪白的女体上。
“她……啊,是和你有着一样发色、身材娇小的女人吗?她还真是你母亲啊,我还以为是你姐姐或者妹妹呢。”
西室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玩味,甚至开始在拓人的面前沉缓隐晦地抬起臀胯,似乎是在刺激着面前的这具女体,过于在意女方变化的拓人,甚至连西室的脸都没去看,而是盯着那被肉棒欺负着小穴还微微颤抖着的白嫩翘臀,颤声道:“是、是啊……我妈妈她,看起来比较年轻……所、所以她……去哪了……?”
“是啊,去哪了呢,我想想……”
西室笑着,又对着女体抬挺了两下肉棒,这次就像是故意给拓人观察仔细似的,动作沉缓而又稳健,让拓人能仔细地看见整个活塞的全过程——粗硬的肉棒带出湿漉的蜜液,饱满丰腴的雪臀随之发颤,随后再沉缓而稳健地插入,小穴随之发出咕啾噗哧的水润声响,小穴也被随之扩张,逐渐演变为淫靡着敞开阴户花瓣的下流的肉壶形状。
让拓人在意的是,明明之前动作那么放浪的女孩,如今却忽然变得像是初生小鹿一样胆怯,就算被西室这样对待也没有半点动作。
可就在他打算进一步观察时,西室笑着道:“拓人啊,你眼睛盯着哪看呢?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第一次见做爱吗?”
“这、这是……”
拓人略感窘迫,但就像是为了煽动他的欲望,西室忽然加快了抽插,变为了稍慢一点的正常的活塞。
在拓人的面前,古铜色与雪白的两具肉体“啪、啪、啪”的以极近的距离做起了煽情的性爱,粗犷的肉棒肆无忌惮地出入着樱粉色的诱人的嫩穴,浑圆雪白的肥臀随着活塞而反复地被挤出诱人的臀浪,透明的液体从抖动的臀肉缝隙中不断地溅出。
这一切都被近在咫尺的拓人看得一清二楚,原本他继承神楽七奈的那副好看白净的小脸因兴奋变得通红,看起来是竭尽全力在忍耐了。
“哈哈,我这新找的跑友比较淫乱,稍微放置她一会,她就自己夹紧小穴勾引我了。我看啊,拓人你也早点交个女朋友把处男丢掉比较好,实在不行和你那漂亮老妈做爱算了。今天特别给你点福利,看到这对大屁股了没有,你揉揉看吧,又软又弹,肏起来可别提有多舒服的。”
西室开着恶劣的玩笑,而拓人也只能忍耐,毕竟在学校里,他做过的事情说过的话只会比这更加恶劣。
而且,还是眼前白花花的雪臀更加吸引拓人的目光,但那细微的颤抖他也看得出来,那不是因为快感,倒像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像是害羞、又像是在忌惮……?
“算,算了吧……请你告诉我,我妈妈她去哪了。”
虽然目光依旧无法从那团饱满的雪臀上挪走,但拓人还是硬气着拒绝,西室倒也无所谓,轻佻地吹了个口哨,稍微加速了活塞的动作,使得胯下魅惑的女体发出隐晦又悦耳的呻吟,用肉棒反复侵犯抽插了那樱粉色的小穴数十次之后,他才懒散道:“你妈她早就走了,说是忽然有事离开,既然你不想和我这个刚找到的肉便器玩,那你就快点滚吧,别在这里碍事老子的事。”
“哦、喔……”
拓人依依不舍地看了一眼那白花花的臀部,随后便被冰冷的大门所覆盖,但还没来得及抬脚,就听见里面的啪啪声骤然加剧,激烈的活塞就像是打桩机般生猛,黏膜的交响声与肉体的碰撞连成笔直的音符,女方忍耐的娇吟再也按捺不住,变成了莺啼般迷乱幽媚的呻吟,高昂的颤音与激烈的活塞一同迸发,拓人下意识地想要再凑回窗户,却只能看见一层朦胧的帘布,而在这片帘布的后方,一具朦胧的肉体将另一具娇小的身体压在墙壁上,生猛地抬挺腰胯,像是要将女方的肉穴侵犯到红肿似的没有半点留情,女方也在一次次的活塞中反复地扭着水蛇般的纤腰,晃动着浑圆的玉臀,偶尔会激烈地绷直着身体,看上去是陷入了激烈的高潮。
拓人忽然有些后悔,即使无法加入,但过把手瘾也好,但现在木已成舟,只能看着西室激烈地侵犯着那具非常符合他胃口的女性,那娇小却有着妖艳身材的女体在西室的侵犯下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被肏得服服帖帖还无比乖巧。
终于在西室活塞了好几分钟,拓人也在门外自慰了几分钟后,西室猛地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随之就是女方发出了虚弱又悠长的颤音娇喘,隐约能看见液体顺着肥嫩的臀瓣四散飞溅,大概是西室对着那具女体的阴道深处中出了吧。
虽然无法直接看见,但是通过刚刚西室给出的福利画面,拓人还是在脑海里完成了臆想,并且在别人公寓的墙壁上留下一滩稀薄得好似白水的液体之后,便狼狈地提起裤子,慌张地逃离现场。
约莫半小时后,西室带着他那位表情虚弱迷乱,与拓人有着相同发色的炮友来到门外,在拓人自慰的地方又激烈地交合起来,而西室更是指着墙壁上那摊没有彻底干涸的液体嘲笑着怀里的女性,女性的表情虽然有片刻的羞恼,但很快在肉棒的侵犯下变为了依恋与顺从,就像一只被调教好的母狗一样,可爱的小脸只剩下了肉欲的妩媚,那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深处更是浮现浅浅的樱粉色桃心。
等两人在门外做完了一发野炮,才又回到公寓的房间里,西室这才通过看见沙发上的七奈的衣服想起来什么,拍着七奈的屁股让她去给拓人发个消息。
而被粗暴对待七奈也没有半点怨言,拿起手机敷衍地略过拓人的十几条未读消息,送去一个“今晚有事,不回家了”的消息之后,便重新倚靠在西室的怀里,扭摆其她丰软的纤腰嫩臀。
……
……
第二天的下午,拓人漫步在放学后的校园走廊,掠过身旁零零散散的人流,孤身一人来到了学校的脚踏车停放处。
他取出校服口袋里的手机,看向昨夜七奈发给他的那条简短的消息,沉重地叹了口气。
昨天一晚上,同时包括他早上出门,他都没有见到神楽七奈的身影,因为害怕打扰到自己母亲,所以他没有去追问缘由,但心底的担忧肯定是少不了,事实上,他今天一整天都过得魂不守舍。
而且,西室这个学校到处惹事的灾祸,今天居然毫无征兆地翘课。
虽然不少和他有同样遭遇的人感到庆幸今天不会被霸凌,但拓人联想到昨日七奈前去家访的事情,他心底就更加担心了。
包括老师在内,学校里几乎没有人对西室抱有好感,但由于对方的背景也只能忍气吞声,西室这种本质是个看不起任何人的自我的家伙,或许七奈就是昨天被西室给威胁了,才会现在都没有消息发来。
如今想想,昨天深夜和西室做爱的女人,她的身材似乎和七奈……
“不、不对,我在想什么,要相信妈妈……!”
拓人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推着脚踏车离开学校,但心中一股莫名的恐慌驱使,让他下意识地加快了车速,只花了以往回家一半的时间,他便气喘吁吁地回到自家门前。
停好单车,推开家门,他压抑着的强烈不安,在看见了七奈放在玄关处的鞋子时得到缓解。
但是还没等他松口气,就看见了并排在旁边的,男人型号与款式的鞋。
而且,似乎还有些眼熟。
“拓人,你回来啦?”
还没等拓人回过神来,空灵中透露着些许疲软的柔和声线便在屋内响起,拓人抬头望去,只见精致的小脸泛着些许潮红,身上流出些微香汗的七奈,便从家里的杂物间门后探出脑袋,脸上是稍显困扰,却又非常放松的笑意。
“我,我回来了……妈妈,你在干嘛?”
拓人不敢询问这双男鞋是从何而来,但这并不代表事情就不会发生,随着七奈动作略显扭捏地从门后走出,拓人熟悉又厌恶的男人也随之一同走出房间,只见西室带着令人生厌的得意笑容,主动和他打了个招呼:“哈,拓人,半天不见。”
“你……为什么……?”
拓人非常震惊,他看见西室与自己的母亲七奈举止亲昵地贴合身体,虽然一手举起和他打招呼,但另一只手却不知在做什么,鬼祟伸到了自己母亲的身后。
拓人也是现在才注意到,西室虽然身穿校服,但衣着却略显凌乱,而他母亲神楽七奈则是以往居家时的打扮,柔软的胸脯用裹胸布勒紧,下半身是露出度极高的轻薄裙裤,然后就是一件显露身材的开链外套——如果是平时倒还好,但现在,家里可是有西室这个外人在场啊。
“拓人,你听我说……”
潮红着可爱的小脸,七奈颤抖着酥软的声线,抬起脑袋望向拓人……
……
……
“西室要住在我们家……为什么……?”
拓人看上去无法理解,他可怜的表情就像是一个被背叛的孩子。见到与自己相仿的脸露出这种委屈的可爱表情时,七奈也不免感到于心不忍。
但是……
七奈深呼吸,享受着身后那只宽大的手掌在外套的遮掩下揉搓屁股的揩油行为,感受在小腹、小穴深处刚被射进来的滚烫的白灼触感,美妙的中出射精令她心神恍惚。
就这样,七奈对自己曾经视作全世界的孩子,颤声道:“西室他也不是个坏孩子,他只是从小父母离异,所以有些偏、啊呜……偏执……”
西室将粗糙的手指嵌进七奈温软的臀沟里,轻薄的裙裤被揉搓得微微变形,西室的体温清晰地传递在她柔软的臀肉上,粗糙的手指更是沿着两侧温软的股瓣,在粉嫩的菊蕾上举止刻意地摩挲着,明明还是在拓人的面前,但七奈却因西室的爱抚下感到了兴奋,明明刚刚才满足过的身体,此刻又重新浮现出了难耐的欲求。
“我不同意!为什么啊!?”
拓人无助地大喊,他不明白自己温柔的母亲,为什么会站在欺负他的人那边。
但西室此时却忽然往前一步,手掌继续在拓人看不到的地方玩弄着七奈敏感的小穴与菊蕾,表情依旧是那副带着几分嘲弄,看不起人的模样,但却朝他半鞠躬地说道:“拓人,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以后不会再让你干那些事情,也不会霸凌你了,原谅我吧。”
完全是单方面的说辞,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任何行动,仅仅只是轻飘飘地一句话,是不可能平息任何人的愤怒,甚至只会助长心中的怨恨。
如今的拓人就是如此,看着西室眼底的那抹戏谑,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却看着身旁表情恍惚的七奈而不知如何是好。
就连现在,他的衣服底下也有不少被西室打出来的淤青和伤痕,仿佛是在耻笑他如今的胆怯,这些伤疤似乎还在隐隐作痛,嘲弄着他的无能。
对拓人抢钱要挟,拳打脚踢进行武力霸凌,不仅经常不由分说地要求他跑腿,抢走他的钱,要他负责帮忙处理卫生,甚至是帮他做他的惩罚内容,例如清理厕所或者手抄校规,拓人曾经无数次的因为这些事情而感到忧郁,不止一次萌生出自暴自弃的想法,但都是母亲在身后支撑,让他走到了现在。
而如今,他却看着自己的母亲,眼睁睁地站在了霸凌他的人那一边。
仅仅只是一个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算,就算你这么说……”
拓人咬紧牙关,内心的胆怯与对母亲的担忧制止了他的怒意,而西室也只是露出更加戏谑的表情,在七奈看不见的地方,他轻蔑的神态毫不掩饰:“拜托了,我也只是和你的母亲稍微进行了一些‘深入’的讨论,达成了一些共识……以后我也不会欺负你了,对你来说也是好事吧?在你家的这段时间我也不会白干,会付给你母亲‘酬劳’的,你尽管放心吧……你也,不想再……”
说着,西室微微眯起了双眼,换上了险恶可怖的表情——拓人非常熟悉,西室要揍人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他层不止一次在被打到浑身是伤的时候见到过这种表情。
如今就像是被激发了心中的恐惧本能,颤抖着身体,半晌说不出半句话来。
毕竟他本性,就不是多么坚强的孩子,一直支撑着他的,也就是家里对他满怀爱意的母亲。
而支撑他的靠山如今消失,他也再度变回那个脆弱的小孩。
“不说话,看来是同意了呢。那以后我们就是同居人了呢,七奈小姐~以后再同一个屋檐下,可要多多关照咯。”
说着,西室就直接带着七奈想绕过拓人,但拓人却下意识地拽住了自己母亲的手腕,在西室不耐与愠怒的目光中,拓人颤抖着声音问道:“你要,带我妈去哪?”
“你家空房间不多,我和你妈妈提前商量了一下,现在我和七奈小姐睡同一个房间。”
“哈……?”
不光是拓人,就连七奈也闻言后愣住,无措地抬起脑袋看向西室,但他完全没有改口的意思,宽大的手掌还熟络地伸进七奈的裙裤里,与隔着布料接触截然不同,粗糙的手指就像是自慰用的道具,轻易地剥开肥嫩湿润的小穴鲍肉,划圆磨蹭着软硬的粉嫩阴蒂,勾引起七奈的快感后,轻浅地在其娇嫩的幼穴口反复抽插扩展着小穴湿漉的膣道。
“呜、嗯啊……”
七奈本就潮红的小脸变得更加严重,娇小的敏感肉穴被西室的手指挖垦,让其嫣红的脸颊覆盖上迷乱的情欲,美妙的快感迅速凝聚在体内,但更让她担忧的是,原本被射进小穴最深处的精液,此时正因为西室的动作而缓缓地向外流淌,若是再不阻止,很快就要流出小穴,浸湿布料——届时,她白色的裙裤肯定会浮现一轮显眼的湿痕。
“我说的没错吧?七奈小姐?”
七奈与西室站在一起,仅从外表上看,肯定是西室的年龄看上去要更大些,她幼小的脸颊浮现出零星半点的迷醉的性欲,小穴迅速积蓄凝绕的热流让她两条修长丰盈的玉足不由得颤动,或许是因为先前还在做爱,之后又在拓人面前被玩弄屁股小穴的缘故,此时她的身体无比敏感,当下只是被轻微地挑逗一阵,娇媚的肉体便发散着诱人的荷尔蒙,积蓄的快感到高潮更是只差临门一脚。
七奈的心跳越来越快,快感让她的鼻息逐渐变得凌乱,她害怕自己放荡的声线被拓人察觉,但是肉体却无法拒绝西室,为了想尽快高潮,甚至本能地朝着西室的方向贴近,像是在谄媚讨好似的,将她那被裹胸布缠绕的雪乳与西室的身体贴合,细不可闻地相互摩擦起来。
“对……是这样,没错……毕竟要有待客之道,总不能让客人,睡在、杂物间,呜唔!!……”
眼神迷离的七奈声线温软迷糯,扭动耸动着自己白嫩挺翘的圆臀,像是在谄媚讨好似的压向西室的手,像是在渴求着他更为激烈的玩辱似的,仿佛如果拓人不在面前,她一定会主动褪下裙裤,用双手撑开自己的肉臀裂开膣道,像个下贱的站街女一样祈求着西室能将粗壮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
显然,七奈的话让西室很受用,他也给予了七奈想要的,他将两根手指粗暴地伸进七奈的小穴里粗鲁地晃动,在敏感的膣道媚肉上摩擦剐蹭,大拇指则是落在娇嫩的阴蒂上,像是要将敏感的粉色豆粒捻碎似的摁压刮蹭。
甚至主动配合着七奈下流的抬腰翘臀的动作,将手指轻而易举地探进小穴深处敏感的G点膣肉上加速地摩擦滑动,瞬间迸发的快感化作炙热的暖流涌向全身,欣喜的高潮让七奈不由得发出一声妩媚的低吟,两只丰润的玉足止不住地痉挛着,少许混杂着精液的晶莹从小穴的深处喷溅,而西室只是嫌弃地将其抹在七奈的裙裤上,满不在乎地将七奈当做抹布。
最后在将手抽出来前,西室还恶劣地对插在七奈菊穴里的可爱玩具抵了抵,在经过了灌肠清洗之后,七奈的菊蕾也已经是西室专属的泄欲玩具,如今为了能尽早适应他粗犷的肉根,被命令无时无刻都要被塞着肛塞扩张菊肠。
“妈、妈妈?没事吧?”
拓人只看到了七奈像是身体不舒服似的,忽然将倚靠在西室的身上,娇软的香躯轻微地颤动,好看的小脸因为垂落的水蓝色发丝而看不真切,但隐约能察觉到她的脸颊泛着诱人动情的潮红。
“没,没事……就是忽然,有些累了……西室同学他会送我回房间,拓人你就,嗬,呜……先回去自己房间,复习一下学习吧……妈妈,没问题的……”
七奈紧咬着樱唇,忍受着快感后的全身难耐,克制着自己子宫重新燃起的求爱欲望,留在她小穴里的精液正顺着重力流出,浸湿她白洁的裙裤。
她煽情诱人地扭动了一下自己圆润的翘臀,可爱的菊蕾收缩在收缩间,用浸泡过某种催情体液的肠道,悄悄地对肛塞渴求起来。
“但,但是,西室他的房间……就算是在我的房间……”拓人显然还有话想说,但西室已经拽起了七奈的手,拉着七奈往主卧走去,只留下拓人难过地站在原地,不甘地看着母亲被西室带走的背影。
“可恶,搞什么啊……”
最后,只留下一人悲伤不解的喃喃自语。
……
……
虽然是如此混乱的收场,但拓人还是在意得不行,可七奈显然是意已决,即使拓人事后暗暗和她商量,但七奈要么是打太极把话题略过去,要么是摆出一副家主的姿态,表示已经是决定事项,不容违逆。
没有办法的拓人,只能在之后的日子里尽量盯着西室。
但让他感到意外的是,西室真的就像变了个人,再也没有找过他麻烦——准确的说,只是不找他的麻烦,在学校里他依旧作威作福,甚至因为不再霸凌他的缘故,害那些被霸凌的人过上了比以前更加劳累的生活。
而且,也不知道是刻意还是什么,西室有什么好处会捞一杯羹给他,什么从别人那里抢来的钱买的零食或是饮料都会强塞给他,久而久之就出现了他与西室玩的很近的言论,导致他在学校里有些被其他同学孤立的意思。
但也不全是坏事,西室还将那一夜的女方的资料交给了他,是一个身材与自己母亲很像的可爱女孩。
但是让拓人感到奇怪的是,西室发给他的那些小视频里,有些他看着没什么反应,有些不露脸的激烈做爱他却能流连忘返——姑且在这点上,拓人还是对西室抱有感激的,毕竟他不用再拿自己母亲做素材施法了。
只不过,家里也有其他事情,让拓人感到担忧。
主要原因还是西室,拓人经常能在屋子里看到西室与自己的萝莉妈妈腻在一起,时而是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时而是两人贴着,或是西室揉拍七奈的屁股,还会在吃饭的时候说一些没品的黄段子,但七奈全程都没有半点反感,偶尔还会露出温柔的笑容去迎合西室的动作。
但如果他想要介入或者阻止,往往就是七奈来说情和打岔,让他只能憋着一肚子烦闷地看着西室和自己的萝莉妈妈亲密的样子。
西室的举止不检点,拓人的萝莉妈妈七奈也没好到哪去,在西室搬进来之后,她状态明显就有些不对劲,她完全不抗拒西室过分亲密地接触,偶尔也会有些奇怪的举止,例如把自己的屁股或是胸脯故意贴到西室的身上摩擦,在拓人看来是非常不妙的状况。
有一次,七奈在浴室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去询问时回答听起来也像是在压抑着什么,透过门板的影子,还能看见自己娇小的萝莉母亲把上半身贴在了门上抽搐摩擦,让他隐约能看到两团傲人的浑圆在浴室的薄门板摩擦,隐约还能看见两个红点的样子。
当时的他太过害羞又兴奋所以连忙离开,事后又不好意思询问七奈在浴室发生了什么,只能将这个秘密藏在心底。
又或者,在夜晚的厨房清洗碗筷的时候,七奈自己一个人红着脸,将布料单薄的下半身与厨房里的边边角角贴合,娇小的身体隐晦的上下蠕动,从口中发出香艳诱人的娇喘声,随着她的动作越发激烈,一阵阵透明的水润残留在她的大腿股间与家具边角的位置,脸上更是浮现出雌性发情时才会拥有的钝感与迷离。
若不是他事后悄悄去清理了现场,估计那夹杂点点香甜奶味的淫靡爱液,就会被第二天的西室发现了吧。
以及,拓人在家里的院子里晒太阳看书的时候,会偶尔听见楼上的窗户传来隐晦的声响,而等他抬头张望时,会看见自己母亲娇小朦胧的身影被挡在窗帘的后方,模糊的身影像是在做着深蹲的起伏动作,动作看上去迟缓而笨拙,偶尔身体会像是不受控制一般,忽然痉挛着蹲在原地许久无法起身,但整个娇软的躯体却依旧会在帘布后鲜明地抖动着,甚至能看见她的裹胸布被解开,两团浑圆傲人的乳房曲线若隐若现,看得羞涩又兴奋。
他的萝莉妈妈毕竟是居家办公,偶尔也会有像这样锻炼身体,但他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煽情下流的运动,哪怕是隔着窗帘,也让他感到非常奇怪。
有一次,半夜他起床准备去上厕所,却听见厨房里传来“咕啾、啾噗、噗哈”之类的奇怪声响,而等他好奇地走过去,正好与自己的萝莉妈妈撞个正着。
当时她稚气未脱的小脸漏出两抹万般羞涩的嫩红,如瀑般的水蓝色长发在身后散乱着,浑身上下只穿着在他看来相当劲爆又色气的半透明的内衣,隐隐甚至能看清自己萝莉妈妈的粉色奶头,询问她在做什么事,她却支支吾吾地说着在喝牛奶,结果还真的发现在她的嘴角残留着一抹淡淡的乳白。
可惜没等他过多追问,就被七奈转移话题,被推着赶去了厕所。
最奇怪的一次,是他当时在院子里清理杂草时,他的萝莉妈妈半趴在二楼的窗户边,一只手扶着下巴,另一只手则是撑着窗沿,看不见锁骨往下的部分,但能看出来她似乎没有穿胸衣,整个精致雪白的酥肩都裸露在外。
当时的七奈一张小脸熏红粉嫩,趴在窗边和院子里的他搭话,但是整个娇小白嫩的身体时而一颤一颤,脸上的表情也偶尔会流露出失神与呆滞,到了最后,他可爱的萝莉妈妈莫名地发出一声奇妙又可爱的娇嫩悲鸣之后,便把脑袋收回了窗帘后方,但隐约能听见奇妙隐晦的“啪啪”的声音响起——根据七奈的解释,是碰倒了什么东西,为了处理善后所以弄得动静比较大。
因为这些原因,拓人最近也很难和自己的萝莉母亲交流,感觉就像是在刻意躲着他一样,虽然心头疑惑万分,但他也不好去逼问自己的妈妈,只能憋着一肚子的疑惑,在心底反复地告诫自己,阻止自己去思考奇怪的事情。
……
……
这是在西室来到他家居住,大约第五天发生的事情。
时间正好是放学,拓人回到家里之后,就一头钻进自己的房间写功课,写着写着却忽然听见门外传来“咚咚”声响,走过去推开大门,却没在走廊里看见任何人,倒是有一滩奇怪的浅色水渍留在门口。
就在他打算去厕所找拖把时,却听见在他房间旁边的杂物间里,隐约传来晦涩的响动。
他随着好奇心凑过去想要打开门,却发现房门上着锁,却在还发出阵阵颤动,就像有人在身后频繁推门。
“有人在里面吗?”
他敲敲门,房间里面的动静完全没有停下,但是七奈微弱又像是在压抑着什么的声线,却从屋内幽幽地传出:“拓人……怎么……嗯……怎么了?……”
纤细而空灵,但是听上去却莫名色情,这让拓人想起,七奈以前就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什么概念,经常穿着一身劲爆的打扮在家里到处乱走,白花花的雪臀与丰盈纤细的大腿总是能让拓人大饱眼福,但是如今却被西室抢走这份美景,让他心情很是低落。
“妈妈,你在里面做什么?”
“没、没什,啊,呜……我在整理……杂物……因为比较乱……所以……东西挡住门了……你不用……在意……嗯……去写功课吧……”
“……那西室呢,你看到他了吗?”
“他,出门去……买东西……了……嗯!……应该……没那么快……回来……咕……”
“……我知道了,有需要就叫我。”
很快,拓人的脚步声就在门外逐渐远去,屋内的七奈此时体态狼狈不堪,她白肌如雪的脸颊升起两团醉美的嫣红,一双水润星眸内敛含春,浑身上下仅穿着半透明的情趣内衣,除此之外仅有两条白丝长袜紧紧地套在她纤长的软足上,纯洁的长袜让七奈雪白的大腿更显纯净无瑕,但算上那花边点缀,以及将粉色乳头显露在外的设计,又为这纯洁增添几分超乎想象的情色感。
她上半身趴在杂物间的门板,下半身的雪白圆臀则是高高地翘起,向着身后的男性偏斜自己傲人的臀肉曲线。
她悄悄地伸出纤手,将后臀的纯色内裤轻轻拉拽,肉感紧致的白嫩臀部便随之紧紧绷起两瓣臀肉,勒收进那湿润臀沟里的纯白色的情趣内衣,随着七奈少女般纤细的指尖勾勒,清晰地摩擦着那诱人的鲍肉,将两瓣红肿粉嫩的膣唇勒紧得严丝合缝。
她水蓝色的迷人长发散落在故意露出的白腰后,偶尔也会随着头部的摆动与拨撩,在身后刻意地摩擦晃动,在她故意翘高的白嫩的玉臀上摩擦着。
但不光是如此,在数天的相处下,七奈的身体上早就到处都留下了属于西室的印记,她温软的臀肉、雪白的后腰,娇嫩的股胯,魅惑的大腿,在西室的恶劣心态下,用油性笔写下了清水无法洗去的文字,也正因如此,七奈最近也在逐渐改变居家的服装,为了掩盖自己的行为不被拓人发现,她花费了不少努力。
在她的后腰留下的是“淫乱妻”的字眼,两瓣浑圆的臀肉有着不少淫靡的图案标志,还书写着“便器”、“飞机杯”、“出轨”、“性奴”等字眼。
大腿的内侧书写着六七个正。
而正面的胯部更是狼藉,被拓人贴上了一个淫靡的桃心淫纹,而且它还是夜光贴的形似,若是七奈到了较为阴暗的地方,这淫纹就会发出微弱的光芒,简直就像是在呼唤其他人来侵犯自己似的。
除此之外,胸脯也是惨遭毒手,但并非是文字,而是西室找来了两种款式的乳钉,直接钉在了七奈傲人挺立的娇嫩乳尖上,平时是固定的朴素款式,但在做爱的时候,西室就会给她挂上铃铛,这样在侵犯七奈的小穴时,他还可以拉扯七奈胸口上的铃铛,让七奈享受到同时被侵犯小穴和拉扯乳头的粗暴快感。
“不来做吗……?”
七奈侧回脑袋,水润星眸流转着诱人的情欲,她像是一只下流的母狗般摇晃着自己的嫩臀,以妖异的魅惑勾引身后那位穿着校服,身材精壮健硕的少年。
但看着西室只是面带微笑无动于衷的样子,她只能再进一步,小心翼翼地褪下那条纯洁煽情的情趣内衣,浑圆的臀肉随着布料的拉伸扯动划出一轮诱人的肉浪,将布料停在肉腿的根末,她小心翼翼地摩擦着丰软的双腿,一步步地将丝滑的内裤蹭拖到膝盖的位置。
内八的姿势站在原地,一片夹杂些微水润的诱人白布落在七奈丰软的嫩足膝盖,顺着嫩软的大腿纤肉,那抹色气非凡的白嫩阴唇,以及浅粉色的可爱菊蕾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菊蕾的入口,还有一个小巧的圈环,那是西室为七奈特地购买的肛塞。
如今的七奈已经能带着肛塞与跳蛋正常的生活,除了小穴因发情而分泌爱液时会很麻烦以外,她觉得自己过上了曾经从未思考过的,幸福又充实日子。
“你看……小穴里面……已经,一塌糊涂了哦……”
七奈将手指插入自己淫靡暴露的臀缝里,纤细的软腰维持着前倾的姿势,让西室能够更加清晰地看到她股瓣色气又美艳的光景。
她将手指掠过像幼女萝莉一样稚嫩的菊蕾,轻轻滑过沾染满满湿漉蜜液的娇嫩肌肤,她将自己皎白弹润的白丝软足在西室的面前并拢竖直,两根少女般修长的纤指停留在白嫩多汁的凸起鲍肉上,纤软的手指轻轻捻弄,将诱人的阴裂朝两侧请掰,色艳娇嫩的湿漉红肉便赤裸裸地暴露在西室的眼前,饥渴的萝莉幼穴一颤一颤,就像是渴求着主人垂帘的性奴,又像是引诱着侵犯的萝莉魅魔。
“说好让你忍耐一天,怎么下午就等不及了?”
西室双手抱胸,虽然股胯的肉棒已经勃起到仿佛要冲破裤子般魁梧硬硕,但西室却稳如泰山,完全没有要侵犯七奈的意思。
“因为……已经忍不住了……一整天都不能高潮的话,一定会暴露的……”
七奈声线温软迷糯,在短短的几天调教下,她就像是做爱中毒了似的,即使被一个人放置着,也会在几十分钟内开始发情,躲到角落里悄悄自慰,完全已经变成了一个做爱废人。
但对这样的她,西室却说今天一整天都不会碰她,也不准她自慰高潮——因为七奈最近不高潮的话,基本上就难以正常生活,因此有没有自慰西室是一眼就能看出,七奈也不敢违逆西室,只能用这种像是婊子一样的办法,勾引这个就读高中的不良。
“会不会暴露什么的我又无所谓,反正就算你那怂货儿子知道了,也不敢对老子做什么。反正就和当初说好的一样。直到今天晚上为止,老子是绝不会对你动手的,以后还想被肏的话,就快点从门旁边滚开。”
西室的口吻就像是在说“区区一个飞机杯别和我谈条件”似的,作为拥有主导权的主人,如果他不想,七奈也只能像条顺从的母狗一样听从命令,她沮丧地提起内裤,潮红的小脸可怜巴巴地抬起,但西室完全没有搭理的意思,粗暴地将其推开就走出了房间,但在临走时,他却留下了一句让七奈欣喜的话。
“晚上我会去肏你的,自己做好准备吧。”
七奈重新穿上衣服走出房间,在做家务的途中敷衍着自己亲生儿子的疑惑,在心底期盼着时间能早一点过去。
数小时过去,窗外的天色昏暗,七奈为给家里的几人准备稍显潦草的晚饭,在厨房洗完碗筷之后,她就第一时间前去浴室清洗,将浑身上下洗得白白净净,确保自己散发出一种妩媚的色气,比曾经把处女献给拓人爸爸时还要认真。
做完这一切的七奈,立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火急火燎的态度让客厅的两个男孩面面相觑,不过两人毕竟关系也没到太好,彼此敷衍寒暄之后,拓人前去浴室洗漱,而西室则是准备回到房间里。
可就在西室站在房间门口时,却从那半虚掩的房门里,听见内部传来好似母猪轻哼的下流呼吸方式,重重吸闻的声音听上去极其下流,或许是想到了什么,西室进入房间的动作放缓,轻手轻脚地推开半虚掩的房门,露出一条缝隙朝里张望。
正如他所想,房间里的七奈正做着奇怪的事情,她娇小的身体蜷缩在床铺的角落,穿着今日将西室堵在杂物间里时的那一副煽情下流情趣内衣加白丝的打扮,手上拿着西室特别定制的四角内裤,他记得那条内裤被拿来做爱后射精在上面,今天本该是拿去清洗的日子。
而淫乱的萝莉母亲正拿着与自己孩子同龄男生的内裤放在脸上,贪婪而急促地呼吸着内裤里浓郁的精液气味与雄性浑厚的肉棒体臭,脸上完全是陷入发情的雌性才会浮现出的下流的表情,两条白嫩修长的纤足难耐地弯曲着,另一只修长而纤细的小手更是在她湿漉的股胯起伏,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湿漉声响从七奈萝莉奶香的软胯里传出。
“结果还是没忍住自慰了啊……不过看起来还没高潮?……大概是虽然在自慰但却又不敢高潮,一直在碰小穴却始终没有去越过那一线……还真是性爱中毒了啊。”
西室默默地在心底做着点评,虽然他现在冲进去把七奈肏翻也行,但看着可爱的人妻萝莉一脸淫乱地偷男人的内裤自慰的下贱模样也挺有趣。
心中更是浮现出诸多计划,虽然他玩过不少女人,但像七奈这样的顶级人妻萝莉还是第一个,就算腻了她还能给自己提供金钱支持,简直就是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摇钱树。
不过那毕竟是以后考虑的事情,看着如今淫乱的萝莉人妻,他也不免开始思考着能不能毁掉她的人生,让她除了自己以外谁都无法依靠。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利用她人妻萝莉的身份去拍片上传,又或者让她去做风俗业——无论如何,让其他女人去给自己赚钱花,总是能填补他卑劣的满足欲。
尤其是七奈这种身材,合法的萝莉美少女,估计简简单单就能炒到天价,他也不担心七奈会逃走,每个女人在和他粗犷的阴茎性爱过之后,都会如同中毒似的对它产生依恋,他也没把这些女人当做伴侣,纯粹只是宣泄肉欲和榨取金钱的可爱玩偶罢了。
“不过,只要命令她在拓人的面和其他人做爱,或者当着她的面把拓人那娃娃脸丢去给癖好恶心的家伙,估计她才会抱怨一两句吧……有了。”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西室蹑手蹑脚地关紧了房门,活动着僵硬的身体离开了房门前。
房间内,沉浸在美妙的肉棒气味的熏陶,游离在酥麻全身的温热的快感刺激中,淫乱的人妻萝莉完全没有发现刚刚被人暗中偷窥,还专心致志地沉浸在陶醉的肉欲里。
她傲人的胸脯在雪白的文胸乳罩里一颤一颤,两团丰软的大山轻颤着诱人的乳浪,在其顶峰的两朵樱粉色的花蕾,两颗淫乱可爱的铃铛吊挂在奶头的位置,就像是宣誓是某个男人的所有物一样,给自己的身体装饰上淫乱的玩具,随着她手指在粉红色的萝莉阴户里摩擦,两颗娇嫩的奶头一颤一颤,时而带动着铃铛的脆响,就像是发情的母狗在表达自己的情欲汹涌,祈求着主人能尽快归来,使用她的身体宣泄性欲似的。
“坤哈……库哈啊……哈唔……哈啊……西室……哈、哈啊……大肉棒……精液……哈……哈啊……西室……西室~……”
诱人迷恋的低吟无意识地从七奈的樱唇里响起,反复呼吸着内裤上残留的精液气味,让七奈已经全身心都陷入高昂的发情状态,脑子里除了西室的粗大肉棒之外已经容不下任何东西,她甚至对着内裤上干涸的精液伸出香软的粉舌,就像是在与恋人接吻似的,软舌的动作热情而火辣,肆无忌惮地湿吻舔舐让她的香唾逐渐侵染整片布料,淫靡黏稠的气味更加浓郁地发散,布料上的味道也逐渐被七奈的味蕾所品尝,让她全身止不住微微痉挛的精液的气味,让她的香舌舔弄与口水吞咽的行为越发剧烈。
此时的七奈就像是渴求精液的小母狗,幻想着嘴里的是精液的残渣,幸福而卖力地舔舐着腥臭的空气,贪婪地吸闻布料上逐渐被她香甜的唾液覆盖的肉棒气味。
温软的粉色香舌时而会从布料上挪开,与布料留下一缕细长黏稠的银色丝线,而七奈此时便会换个角度,找一处气味较为浓郁的地方,重新地吸闻那美妙的雄性气味。
纤柔的手指更是早已迫不及待,被两条大腿紧紧夹住的娇嫩玉手,早已伸进了饱满湿漉的鲍肉内,用细长的手指黏糯淫乱地扩张着紧致的萝莉蜜穴,她娇小的萝莉嫩穴偶尔会让西室插进来的肉棒没办法一次性彻底到底,因此她也会自己独自一人自慰,让自己的小穴得到扩张与开发。
与西室的性爱次数早就远远超出曾经与丈夫的做爱次数,她湿漉娇嫩的小穴也与曾经不同,早已变成了成熟而煽情的榨精肉壶,尽管表面上看依旧是年幼得好似不知性为何物,白嫩细腻的可爱馒头,但若是掰开一层温软厚粉的鲍肉之后,里面湿漉精致的红肉,饥渴收缩的娇嫩蜜壶,以及仿佛整个膣道都是活物般蠕动的萝莉小穴,这一切早已经在西室的开发下,变成了堪称名器,能极致榨精的娼妇肉壶。
如果肉棒猝不及防被这个淫乱的下贱肉壶吞没的话,整个湿漉紧窄的煽情膣肉都会贪婪而饥渴地攀附在棒身上,淫靡地蠕动着整个湿漉黏糯的膣道,让丰富的肉褶与无数娇媚的软芽摩擦剐蹭着整个粗硬的阳根,曲折的穴道与纤腰也会本能地为了榨取精液与服务肉棒而摆动,浑圆饱满的雪臀也会淫乱地对男性股胯谄媚摩挲,一切的目的都是为了让男性更好地在自己的小穴里射出精液。
如今的七奈,已经在西室的调教下变成了天然又纯粹的肉便器,抑或是人形的飞机杯,对上一般的男性,或许在插入这个淫乱的萝莉幼穴的一瞬间,就会被整个痉挛蠕动着的好似活物般紧致的蜜壶所牵引,狼狈地将自己宝贵的精液射入在这个为了榨取精液而进化成低贱厕所的肉壶里。
对于自己小穴的变化,七奈自己多少也有些认知,但如今的她毕竟也没有和除了西室以外的人做过,只知道她的身体在西室的玩弄下似乎变得很不得了,变得非常淫乱且下流——事实上,如果她和其他男人做过,就会知道在她淫乱的小穴面前,那些普通的肉棒就像是无趣的快餐,唯有西室这根堪比马屌的粗大的肉棒才是能让她这个小穴便器臣服的存在。
“啊……西室……哈……哈啊……不能高潮……要等……等肉棒插进来……嗯啊……西室……快点……做爱……Sex……小穴,好难受……”
虽然在自慰,但是七奈却没有被允许高潮,只能淫乱又凄惨地在那反复维持着虽然能得到微弱的快感,却始终无法抵达解脱身心的欢愉,坚韧的精神也在反复的自慰下被消磨,曾经满怀母爱的萝莉母亲,如今没有半点尊严与自我,在床铺上拿着其他男人的内裤自慰,而她丈夫的相框就在远处对着她的方向,在这几天的时间里,曾经七奈与她丈夫满怀爱意的婚房,已经变成了和其他男人偷情做爱,如同主人与性奴一般关系的炮房,只要男方需要,七奈这个出轨的便器妻子就会将自己的一切献上,掰开自己白嫩的阴户或是粉嫩的菊蕾,无论是乳交或是口交都会毫无怨念地满足,彻底沦为了性欲的奴隶。
现如今,她为了等待那根优秀的肉棒,反复玩弄自己的小穴,也是为了等肉棒插进来的时候,肉棒能用她饥渴的肉壶感受到更多的快感,为优秀的阳根做到自己最好的一切——即使是被西室当作泄欲的便器,七奈在面对那根粗长的肉棒,也不会有半点怨言,反而会开心地掰开白嫩的馒头,欢愉地迎接肉棒的插入。
……
……
“……唉!”
在一间朴素到不像是青春期男生的房间里,拓人无奈地长叹口气,像是为了放松精神,他把头转向窗户。
窗外景色一片昏暗,漆黑的就像被抹上一层深色的油漆,为了不打扰邻居,他仅靠着桌边微弱的台灯光亮,在超过了午夜十二点的如今,也依旧在桌前苦苦钻研着学业功课。
“该死……”
但他今天显然有些心不在焉,原因他也心知肚明,就在几个小时前,西室忽然找到他,说今晚会给他账号发一些小视频,而且内容会非常劲爆——说实话,虽然西室的摄影水平不怎么样,但那个与自己萝莉妈妈身材相似的女模实在是太贴合他的胃口,导致他现在根本无心学习,满脑子都在期待西室发过来的影片,幻想着里面会有怎样的内容。
“太在意了……!”
就在他苦恼地揪着头发时,眼神游走在课本与手机时,门外忽然传来轻轻地敲门声,紧接着就是七奈温软空灵的萝莉声音,在门外轻柔地响起:“拓人?都这么晚了,还没有休息吗?”
七奈工作到深夜的情况并不算少见,拓人也只是一时的做贼心虚,很快便调整回状态,对门外道:“在复习老师今天讲的功课,顺便预习之后课程的知识。”
“这样啊……一定不要勉强自己哦。”
“不会,这很普通啦。”拓人苦笑着回应,毕竟曾经都被西室强加的各种事情拖累脚步,现在对拓人来说正是抓紧学习的最好时间。
“这样吗……?妈妈也不是很了解现在的学生呢,以前的话都不会忙到这么晚……嗯?”
七奈的声音在最后浮现出些微的慌乱,但拓人并没有察觉,而是沉浸在久违的与母亲交心的这件事上,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烦闷积蓄在心头无法排解,饭们的他如今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感情宣发点,当下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接着道:“毕竟时代也变了,不过没问题的,我以前和妈妈约好,会努力考上一个好的学校、好的大学,然后将来报答妈妈,让您不会再继续操劳……”
拓人还在房屋里侃侃而谈,他感觉心中又浮现出了某种新的动力,这段时间的委屈在心中烟消云散,他隔着一扇房门,开始对着门外的七奈表达自己的决心。
只不过,无论他怎么说,七奈的声音都没有再响起——准确地说,虽然能通过动静判断出七奈依旧在门外,但并没有说话。
房屋内的拓人自然不知道门外都发生了些什么。
事实上,她刚在房间里与西室鱼水交融、肉欲合欢过后,七奈那深不见底的性欲总算被暂时满足,她甚至只是简单地披了一件外衣将自己全裸的身体挡住,就走出房间准备找点东西,结果却注意到拓人的房间还传出声音,过去询问发现其果然还没睡。
结果两人还没聊上几句,西室就忽然从身后把她抱紧,七奈只能慌张地捂住嘴唇,但身体还是被强迫地摁倒在拓人房间的门板上。
粗暴的动作就和以往要求她进行性欲处理一样,如果是平时她肯定会欣然接受,并且主动掰开自己肥嫩的鲍肉准备迎接肉棒的插入,但如今,门后就是自己那对此毫不知情的儿子,他随时可能会开门的恐慌感,让七奈全身都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轻薄的外套被西室粗暴地解开丢到一旁,温软粉嫩的娇躯立刻暴露在走廊的灯光下,原本白皙娇嫩的肉体到处都是男人粗暴抓握或是揉捏留下的红印,尤其是在她白嫩圆润的臀肉上,除了又增添了几笔正字或是淫文浪语以外,满满都是被粗暴揉搓与捏揉,还有拍打后留下的红色淤肿,而在她白嫩的肥美鲍肉里,腥臭白脓的精浆从她湿漉的萝莉小穴里,随着阴道蠕动挤压的排斥反应倾泻而出,湿润了她丰盈的大腿软肉,同时也打湿了走廊的地面,为空气染上一层淫靡的石楠花味。
在精液的浇灌与滋润下,七奈她白皙羊脂般的肌肤本就水嫩弹润,而白皙温润的大腿内侧肌肤在经过西室精液的灌溉滋润后,更是变得油光亮丽。
西室满意地欣赏七奈水蓝色长发遮掩下的旖旎春光,目光掠过他玩弄了数个小时,在娇小的人妻萝莉的身体上留下的无数污秽与变得红肿的美丽肉臀后,便抬挺自己粗硬的长枪,粗犷黝黑的龟头在肥嫩多汁的臀肉股沟里轻快地摩擦,肉棒本身还沾满了它自己射出的精液,以及在七奈的萝莉小穴里进进出出时浸染的无数爱液,此时用七奈温软的股瓣素股根本不成问题。
七奈似乎也察觉到,西室是铁了心的要在这里和她做爱,心中的底线又反复倒退,只是一瞬的犹豫之后,她便乖巧顺从得像一条被调教过的母狗一样,主动地高高翘起自己肥嫩的软糯的玉臀,一双白皙诱人的美足大大地朝着身体两侧岔开,在亲生儿子的房门前,将她湿漉淫乱,而且还在缓缓流出精液的娇艳红润的幼穴,彻底暴露在与儿子年龄相差无几的出轨对象的面前。
“怎么样,在自己亲儿子的附近做爱刺激吗?是不是想起了第一次做爱时的日子?当时的他和你只隔着一扇门,却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亲爱的萝莉妈妈被别人当做飞机杯一样肏,被毫无尊严地抱在怀里,脚甚至够不到地面,只能靠插在小穴里的肉棒来稳住身体,结果因为子宫太敏感反而一直高潮……记得当时说让他拍你的屁股的时候,你还兴奋得夹紧了小穴呢,当时你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被肏到高潮了几次来着?”
西室像是刻意挑逗七奈的性欲似的说着,他粗犷的肉棒在对着肥美温腻的臀肉一阵摩擦,感受着嫩臀股瓣的软滑与温糯,用肉棒在七奈那两瓣写满了下贱文字的肥嫩屁股上留下了爱液与精液的残留物之后,他才将粗犷的肉棒对准其湿漉紧窄的萝莉幼穴,在话音落下的瞬间,便毫不留情地将自己的阴茎,朝神楽七奈这淫乱湿窄的萝莉蜜壶插入。
“啊呜~……”
在一声水润饱满的“噗哧”的黏膜相撞的声音响起,七奈嘴边的话也被转变为喜悦幸福的娇喘,两团浑圆傲人的雪峰被压迫在门板上而形成下流的乳饼形状,两个小巧的铃铛随着身后肉棒“啪啪”的活塞动作而轻微地响动着,就像是下贱的便器厕所正在被男人使用泄欲的提示音。
在自己儿子随时可能开门,看见她正在与同龄人发情出轨的状态下,七奈却还是扭动着自己白皙挺翘的玉臀,肥嫩水润的鲍肉被粗犷黝黑的阳具反复出入活塞,两人私密的交合处不断噗噗啪啪地溢出淫靡的水声。
七奈单手捂住自己粉嫩的樱唇,却根本无法阻止美妙的快感迸发时的娇媚喘息,若不是因为在拓人的面前,她估计早就会满怀爱意地发出最动听的娇喘声,为西室的侵犯和肏穴加油鼓劲了吧。
西室双手抱住神楽七奈两侧腰部与股胯的连接线,随后将她娇小的下半身像是飞机杯道具一样抱在怀里,双脚离地的神楽七奈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犷的阳具插入在小穴时的触感,娇嫩的子宫颈被硬朗的龟头死死地抵弄摩擦,黝黑粗长的狰狞肉棒在她娇媚的萝莉肉臀里随意地进出与侵犯,两人的动作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偷情和出轨的男女,而单纯的是使用肉便器泄欲的男方,与甘愿成为淫乱肉便器和性奴的雌性。
门后的拓人似乎还在说着什么,但七奈却已经顾不上回答,甚至听着自己心爱的儿子就在门后呼唤,反而更能让她感到兴奋,她双腿绕后夹紧西室的粗腰,潮红的小脸染上放浪的情欲,扭动摆弄自己白皙翘挺的嫩臀,单手撑在门板上,用尽一切办法去迎合西室凶猛的活塞,肥嫩的臀肉在西室结实的股胯上激烈地摩擦剐蹭,像是在勾引着西室将肉棒插入最深处。
而西室每次的插入也毫不留情,粗硬的肉棒撑挤开所有谄媚似的收缩上来的淫乱的肉褶、娇媚的膣肉,将硬硕的龟头砸在神楽七奈柔软的子宫颈上,粗大的肉根每次在湿漉的萝莉嫩穴里进出时,都会让股胯与肥美的萝莉翘臀撞击个满满当当,放浪诱人的臀浪涌动间,西室的股胯可以一直与神楽七奈她香嫩白软的臀部贴合,将肥嫩的萝莉臀肉挤压成扁平的煽情轮廓。
此时的七奈脸上已经不再有她平时可爱萝莉脸庞的清纯与纯真,魁梧硕大的阳具将她当做飞机杯一样压在门上侵犯抽插,沉迷于性爱的便器萝莉高高地翘起自己淫贱的臀部,无意识地流露出下流的阿黑颜象征着她已经在短时间内反复抵达了高潮。
死死锁在男人身后的小腿谄媚似的摩擦着男人的后腰,神楽七奈紧窄湿漉的人妻萝莉的膣穴吮吸包容着男人粗大的阴茎,若不是西室维持着将她抱在怀里的动作,她早就已经被这根凶猛的肉棒肏跪倒地上,摆出土下座代表自己作为雌性已经臣服肉棒的同时,还会偷偷撅起雪臀祈求着肉棒的恩赐。
“哼。老子果然没猜错,对她提及拓人,或是在拓人的附近肏她,她的身体就会变得非常敏感,小穴也会比平时还要淫乱卖力,就算是普通地去刺激乳头或者小穴,她的身体也会很老实地出现反应……”
西室心底暗暗思考,他抱着神楽七奈温软的香胯雪臀,就像是抱着一个人形的硅胶飞机杯一样,机械又反复地对七奈娇嫩的萝莉嫩穴以黝黑粗犷的肉棒抽插活塞。
七奈娇小轻盈的身体对西室根本算不上什么负担,反倒是那恰到好处的体重,能够给他的肉棒带来一种微妙的沉甸感,尤其是在龟头撑挤开谄媚的小穴膣肉,砸在七奈温嫩的萝莉子宫颈时,从马眼龟头处传来的温腻的快感简直让他浑身战栗。
虽然他主旨是把女人当成泄欲道具来使用,但七奈的小穴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舒服。
七奈不仅是能够承受住他粗壮阴茎的女人,而且小穴的紧致与舒适感也是前所未有,随着调教进度加速,还会慢慢显露出她的小穴作为名器的特性。
因此,西室才会特地整这一出,为的就是测试第一天与神楽七奈水乳交融的性爱时,她那种在拓人的目光下变得兴奋还主动进攻肉棒的小穴变化,现在看来全都如他所料,只要他出言刺激和辱骂七奈,七奈的小穴就会变成像是淫乱的受虐狂一样紧致舒爽。
虽然过程麻烦还弯绕,但这就像准备大餐的必要工序,在他有心情的时候,的确可以挑逗着玩。
无论是七奈还是拓人,都只是为了满足他欲望的玩偶。
啪!啪!啪!啪!
“唔、啊呜,哈……好大,太,太快了……唔,啊~……”
神楽七奈压低音量的呻吟变得越发急促,身后的横蛮冲劲越发凶猛,被摁倒在门扉上侵犯的她也越显娇艳,白皙水嫩的肌肤泛起嫣红,傲人的雪乳因姿势的缘故而在门板上显露出诱人的乳饼状轮廓。
在西室的眼前,还有一副白皙精巧的后背,无瑕的肌肤透过水蓝色的长发摇曳若隐若现,七奈精致的身材被他尽收眼底,令西室不由得产生一种优越感。
于是,西室稍微放缓了活塞的速度,但取而代之的是他加重了每一次插入的力道,他的腰胯狠狠地向着七奈敞开的娇媚幼穴横蛮一挺,强而有力的活塞之下,让七奈生育过孩子却依旧稚嫩娇媚的子宫剧烈地颤抖着,萌发出鲜明的受精渴望。
“呀哎呀……那,那里——唔、唔哈……”
娇贵敏感的子宫被西室粗大的肉棒如此欺辱玩弄,让神楽七奈难以忍耐体内汹涌的快感,但就在即将发出高亢呻吟的一瞬,两根粗糙的手指便迅速地探进她的微张的柔嫩檀口,在湿热的嫩唇里激烈地搅动起来,揪住她粉软的香舌挑逗玩弄,止住七奈淫媚的浪叫声。
屋内,拓人似乎也注意到了门后七奈的气息缭乱,隐隐约约的奇妙低喘声让他误以为是七奈在受到感动,还独自一人在房间里有些害羞地笑了起来。
殊不知就隔着一扇房门,那个曾经霸凌他的西室,正将他最爱的母亲压在门上侵犯呢。
真让七奈就这样喊出来也不太好,于是西室稍稍改变策略,从凶悍的活塞转变为针对某一处的小幅度摩擦剐蹭,粗涨的龟头忽然彻底抵弄在绵软娇嫩的子宫颈上,从马眼处满溢的前走汁随着龟头的摆弄均匀地涂抹在七奈娇媚的子宫花心,整个硕大的棒身在七奈娇媚的萝莉小穴里熟络地摆弄摩挲,与活塞截然不同但更为鲜明的充实感与满足感令她浑身舒畅,虽然快感一点不少,但的确没有先前那么容易抵达高潮。
由于肉棒彻底塞满整个湿漉淫媚的萝莉小穴,这也让七奈浑圆傲然的软柔的嫩臀与西室的腰胯紧紧贴合,每次西室对着娇柔炙热的湿漉花心剐蹭摩擦时,他粗糙的股胯和阴毛和会对七奈的白虎阴户和肥美的嫩臀剐蹭摩擦,两者的体温相互交融,除了整个棒身之外,七奈还能感受到男人坚实的胯部,而西室则是能感受到柔美温软的嫩臀对股间的摩挲按摩,都是无比舒适的快感。
不过,西室可不是单纯让七奈缓过来,除了一只手在玩弄着她娇媚的香舌制止七奈发出声音之外,他还伸出另一只手绕到了七奈的身前,这体位只留下肉棒与股胯作为七奈的支撑点,让神楽七奈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插在小穴撞到子宫花心上的肉棒是有多么的雄伟与粗壮。
而西室绕到了前方的手可不仅仅只是如此,他在稍微等七奈适应了子宫被肉棒支撑填充的充实感与快感之后,就立刻转变攻势,宽大粗糙的手掌从后方扣住神楽七奈细长的雪颈咽喉,另一只手则是找到她胸口乳峰上方夹住粉嫩乳尖的乳坠上,啪地一声脆响,硬生生地将神楽七奈胸口上的色气的乳坠铃铛拖坠而下。
“咕唔呜呜~……”
忽然的刺激让还刚刚适应了一些刺激的七奈娇躯猛地痉挛起来,湿热娇媚的小穴也又一次痉挛颤抖着像肉棒蠕动整个柔嫩的花径膣肉做着侍奉,她水汪汪的星眸闪烁着泪花,她又一次在西室粗壮的肉棒下高潮,仅仅还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里,她就在这根粗壮的肉棒玩弄下反复高潮了好几次,这种整个小穴都塞满的充实感与满足感令她无法割舍,乳头和身体被粗暴对待时的痛苦与难受也会顺利地转变为淫乱的快感,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身体居然如此淫乱。
曾经与拓人生活的日子,和她心中对死去丈夫的爱意,都在与西室如野兽般的性爱快感中被一点点地覆盖,她从西室这个与自己儿子同龄的雄性身上感受到了作为雌性匪夷所思的满足,无数次地在被拓人肉棒抽插小穴或是侵犯身体抵达高潮时的那一瞬间体验到幸福与快乐——但如今,她却清晰地感受到,身体里缺少了什么。
明明高潮了,但是她的肉体还非常饥渴,还没有得到满足欲望,其本质正是从她娇媚稚嫩的子宫深处,传出的某种想要被滚烫之物充斥填满的悸动……
整个湿漉的小穴都在一抽一抽地颤抖着,明明高潮了却变得更加热情与主动,与其朝夕相处,每天都会做上好几次的西室非常清楚这种变化,但他还是抬起巴掌,像在催促似的在七奈浑圆硕白的翘臀上沉沉一拍,使其激荡起一阵诱人惊艳的性感臀浪。
“嗯啊~……是要,射精了吗?……哈,嗯,啊……里面,就,射在里面……嗯啊~……”
模糊不清的淫靡低喃从七奈湿热的嘴穴里响起,淫乱的肉褶颤抖着痉挛收缩,机灵又淫乱地先一步对粗犷的肉棒刺激着尝试榨取精液,身后的西室还在步步紧逼,几乎将她整个身体都压迫在门扉上,两人的肉体紧紧贴合,粗硬的龟头每一次对着柔软的子宫颈,都会让七奈整个娇躯淫媚的蠕动颤抖,纤腰摆弄间,整个娇小的身体也更为亲昵地向着身后的男人肉体贴去。
“这还差不多,把头转过来。”
得到七奈淫乱的渴求,西室才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他熟络地使用自己粗大的肉棒在七奈柔媚的小穴里展开细巧的攻势,黝黑的龟头熟络轻抚地挑逗着她的子宫口,用燥热硕大的龟头肉研磨着七奈的子宫口膜,两者交合的部位不断地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膜交响声,淫靡的爱液顺着性具,或者是在七奈娇躯颤抖着高潮时喷溅,洒落在拓人房门前的地面上,留下像是炫耀般的证据。
在西室的命令下,七奈顺从乖巧地撩开水蓝色的长发,将自己白皙潮红的小脸微倾,泪雾朦胧的眼眸夹杂着深邃的情欲。
而西室也从那张柔软的檀口取出手指,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精致粉嫩的小嘴,毫不客气地就欺身而上,肥腻狡猾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探入七奈湿热柔美的粉唇,与那根娇嫩的香舌彼此交织挑逗。
就像是一条下贱谄媚的母狗一样,七奈极其又热情地响应着西室的动作,全身心地都投入在对方激烈的性爱和肉棒剐蹭子宫的刺激里,粗长的肉棒在人妻萝莉稚嫩窄小的子宫肉口不断研磨剐蹭,让七奈压在门板上的一双纤手反复握紧又放松,舌头随着西室的引导逐渐从顺从转变为主动,再到谄媚般的热情与兴奋。
“咕啾,哈姆……嗯……嗯哈……哈,唔,哈,哈啊~……”
娇媚的喘息声中夹杂着两人激烈的热情拥吻,直到一分钟过去,两人的唇瓣才彼此分离,七奈的脸上流露着满足的神情,水润的星眸夹杂着深情与暧昧,刚与西室吻别后的娇嫩嘴唇上,还夹杂着一丝粘稠淫靡的唾丝。
想要被精液灌溉浇筑子宫的萝莉人妻主动分开了自己修长圆润的双腿,十分干脆地在自己儿子的门前放纵了她淫乱的出轨本性,雪白美润的双足绕至男人的身后,两只精致如玉的嫩足以高难度的姿势在男人的粗腰后方交互而扣,簇拥着男人的肉体与引导着男人的肉棒不再离开她的体内。
毫无尊严又淫乱的求爱行为,是出自原本为丈夫守寡十多年的可爱如萝莉少女的美丽人妻,这让西室的满足于被填满,他手指一圈一圈地玩弄,摩擦着七奈粉嫩柔软的薄唇,将那唇舌相交之后融汇的味道,在七奈湿漉香嫩的口腔内均匀地搅拌,像是要将她彻底转变为自己的玩偶一般。
甚至还没有经过半个月,这个少女人妻就变成了一条下贱淫乱的母狗,完全找不到当初找上门来的半点威风,骚贱淫乱的模样超过他所认识和所调教出来过的任何一个雌性,完全放荡的淫乱姿态,以及小穴为了渴求精液而收缩夹紧的举止,这些都刺激着他兴奋的神经,西室开始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便干脆重新转变了攻势,粗大狰狞的肉茎再一次对着少女敞开的肥嫩的小穴凶悍的抽插侵犯。
躁动不安的热量在男人的胯部汇聚,随着男人抽插逐渐变得更加快速,由厚重的子孙袋分泌出的精壮的精子都开始从马眼里偷偷地流入已经被完全开发成淫乱肉壶的萝莉小穴里,琼香玉液从两者静谧相贴的性爱处肆意飞溅,尤其是她淫媚的子宫,已经在这幅汹涌的肉棒抽插下完全打开,期待着这个强壮男人精液的宠幸。
随着时间的推移,西室肿胀的阳根在神楽七奈紧窄的肉穴里激烈地痉挛着,粗硬的棒身轻微地刺激着敏感的肉膣,但颤动着的敏感肉穴还是无比乖巧地缩紧,随着肉棒的活塞节奏而牵动着纤腰的摆弄变化曲折柔媚的膣道,淫乱的萝莉小穴为了渴求滚烫的精液而谄媚般地讨好起肉棒,子宫更是一缩一缩,无意识地敞开中,甚至是欢迎肉棒进入到那重要的婴儿产房里进行浓精的倾泻。
这一细微变化也被西室察觉,于是肉棒活塞的动作也更为粗暴,全然不顾神楽七奈娇小的身体是否能承受,粗犷的阳具狰狞地撑挤开绵软湿漉的幼穴嫩褶,将黝黑的龟头重砸在七奈娇柔的萝莉子宫颈上,敏感色情的媚肉在肉棒的攻势下分泌出香醇的蜜液,鲜明的吸吮感伴随着膣道的收紧而涌现。
性欲上涌的冲劲让西室不顾后果,攀附在七奈纤腰上的大手猛地一压,人妻萝莉娇嫩而圆润的肉臀随之猛地与其硬朗的胯骨相撞,圆润的臀肉荡出翻涌肉浪的同时被挤压成扁平的肉馍状,粗硬黝黑的肉根彻底塞进七奈娇小柔嫩的膣穴,在七奈光滑圆润的小腹上造成一个显眼的肉凸轮廓之后,粗硬的肉棒总算伴随着激烈的颤抖,在人妻的萝莉小穴里开始泄洪般注入滚烫黏稠的灼精。
被当作玩偶举在半空,下半身甚至连地面都无法触及,这让七奈的体重本就彻底集中于西室的肉棒上,当下又被粗硬的肉棒如此没入她紧窄的蜜壶,充实感与撕裂感并存的炙热肉穴中迸发的快感让她双目失神,两条修长圆润的纤足在一阵紧绷后无力地顺着重力晃悠,仿佛真的变成一具淫靡的人形肉玩具似的。
正如七奈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在激烈的快感迸发与射精的中出下,持续积蓄后抵达的高潮让她彻底陷入恍惚,两人的下身更是随着先前的动静而喷溅出些许淫靡的体液,若不是西室及时伸出一只手,将几根手指塞在七奈湿热的嘴穴里制止住她柔软的舌头,她忘我高潮发出的娇喘声肯定会在整个屋子里响起。
西室将恍惚的神楽七奈从门板转移到身上,此时她就像是一个人肉飞机杯,即使是失去意识也依旧乖巧顺从地一抽一抽身体,让敏感淫乱的膣穴能够随之为肉棒进行摩擦与痉挛的服务,在肉棒对子宫中出大量滚烫的浓精后,七奈光滑的小腹淫靡地凸显出一个不自然的弧度,尽管此时有肉棒抵住而使得精液无法逆流,但迟早会随着淫靡的爱液顺着肉棒滴落。
虽然西室无所谓他与七奈的和奸会不会被拓人发现,但他还打算多享受一阵人妻萝莉小穴在背德感的刺激下展现出的淫乱感,因此他抱着被射满一子宫精液的七奈,毫无留恋地从拓人的门前转身离开,留下飘散着的浓郁的性交味道逐渐融化于空气之中,以及若一地黏腻湿润的奇妙水露——在这期间,门内的拓人似乎还在自言自语地说些什么,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亲生母亲就在刚刚被人当做便器一般地摁在门上侵犯,而且她不但没有半点抗拒,还在和奸的中出时高潮到无意识露出恍惚又下贱的阿黑颜表情。
不过,无论什么现象,都终究存在一个阈值,又或者说是极限。
即使是偏过头的自我欺骗,迟早也会有必须正视的时候。
就在西室离开的几十分钟后,拓人刚出房间正欲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却意外发现,在他房门前的地面留有许多奇怪的水渍。
令他心神不安的是,这些看起来水渍,和七奈当时在厨房自慰,后续残留下来的爱液痕迹极其相似,而且在气味上,也与当时事后现场残留着的些许甜腻的香气别无二致。
更重要的是,在这阵淫靡的空气中,夹杂着些许精液的气味。
……
……
第二天,拓人顶着黑眼圈早早地来到学校时,周围的人依旧对他保持距离,但仍有几个人好奇地前来找他询问。
经过交谈才知晓,西室对学校毫无征兆地请了好几天的假,而这些前来询问的同学,则是认为与西室“玩得很近”的拓人或许会知道什么。
拓人的表现自然是让他们失望,但比起回应同学的失望,拓人更加担心与西室在同一间屋子的神楽七奈,尤其是在昨天深夜见到了那些无法忽视的线索之后,他心中的不安就越发凝重。
他昨晚一夜没睡,满脑子里都是奇怪的想法,他还在后半夜里接到了西室发给他的消息,那是把一个女性压在门上侵犯时的录像,录像中的那个女性是能让他兴奋激动的娇小又丰满,凹凸有致的姣好肉体,虽然他一如既往地在兴奋中悄悄自慰,但在事后却还是对这个场景感到了恐惧和不安。
他逃避着无法逃避的问题,强硬地让自己不去过度思考,就这样浑浑噩噩地度过在学校的一整天。
学校下午的放学铃打响的一瞬间,他就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里。
等到拓人气喘吁吁,满身冒汗地回到自己的家门口,内心极度不安地打开大门时——面前的景色,与平时相差无几。
安静的客厅,一成不变的走廊,或许是因为开窗的缘故,也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气味。
眼前平静的光景,就像在嘲笑他心中的不安。
然而,即使没有发生想象中最坏的情况,拓人也依旧无法放下心,他将书包随手丢在沙发上,迈着沉重的步子就朝七奈的卧室快步走去。
在中途经过浴室的时候,他忽然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走进去找到了换洗衣物的箩筐,放在里面的是昨日还未清洗的衣物,这对把家务做到最好的七奈而言是非常少见的。
他潦草地拨开上面属于他的布料,找到了被放在最下面的七奈的衣服和内衣。
虽然神楽七奈是那样一副年轻貌美的模样,但性格有些地方依旧粗枝大叶,就连内衣裤都会其他衣服和放在一起清洗,他颤抖着拿起自己母亲的内衣,或许是因为先前骑车的剧烈活动,此时在心脏剧烈的跳动中,他的大脑逐渐充血晕眩。
他找到的,是一件无比紧身,看上去好似情趣内衣一样的白花纯色的内裤,上方隐隐约约似乎还残留着人妻萝莉奶香甜美的气味,让拓人不由得下意识加重了自己的呼吸,股胯的同伴也开始了明显的躁动。
“妈妈她,不是一直用裹胸布吗……什么时候有的这些内衣?质量也很不错,弹性也很好……不过这也太紧身了,按照她平时穿的那些,如果是显身材的,估计什么东西都会被露出来吧……”
拓人脑子里浮现出奇特的燥热,轻盈精致的纯白无暇,这等弹韧的布料应该堪堪只够遮住他母亲双腿间的蜜线阴裂,他开始幻想着自己母亲姣好的身材,如果她母亲穿着这种暴露的内衣裤在屋内乱走的话,从侧面绝对看不到多余的布料,光线的设计甚至会误以为她还是全裸散步,白色的蝴蝶沉落点缀的镂纹印记,大概只够遮住自己母亲圆润香臀的四分之一,稍微活动一下的话,估计就会很轻易地勒紧七奈娇嫩的蜜肉里。
现在应该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
拓人心头有个声音这样告诉他,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颤颤巍巍地将浴室隔间的大门关上,解开校裤的腰带,褪下深色的长裤与质朴的男性内裤之后,将这片白净纯洁,却隐隐夹杂着点点湿漉黏稠,与自己萝莉母亲阴处紧紧贴合摩擦的布料贴在了他细短的包皮肉棒上撸动起来。
隐约间,他开始幻想自己母亲的身体——但是画面中,出现的却是西室发给他的那些影片中欢愉的,令他无数次兴奋上头的娇媚的肉体。
那是与自己母亲身材极其相像的女性,但他此刻却总觉得那似乎就是自己的母亲,她娇小却凹凸有致的姣好身材在西室那家伙的肉棒上激烈地起伏着,湿漉的肉穴被西室粗犷的阳根横蛮的撑挤成肉感的阴裂,整个淫靡湿漉的肉壶在粗犷的肉棒抽插中飞溅出黏湿的液体,而她本人也像一个下流的娼妇,以娴熟淫乱的榨精腰技,骑在西室的腰跨上熟络地摇动着自己丰软姣好的圆润嫩胯,摆弄着自己肥美饱满的雪白软臀。
“哈啊,哈,不会的,这种事情,不会……!!!”
虽然口中是这么说的,但拓人完全无法停止住自己的动作,另一只手甚至情不自禁地拿起与这条纯白色的内裤配套的情趣设计的乳罩,将其贴到了鼻梁上深邃的呼吸,感受着鼻尖充溢着慢慢诱人的奶香,与自己萝莉母亲甜腻色艳的体香后,他的股胯就一阵痉挛颤抖,动作也变得越发粗暴,明明是一副看上去和女生相差无几的脸庞,但此刻却像是一条沉沦于性欲的小狗,将自己继承父亲细短的肉棒在他萝莉圣母的情趣内裤里疯狂地摩擦。
最后,在拓人自言自语的痛苦又兴奋否定声中,他将比平时自慰还要多、还要粘稠不少的汹涌的滚烫精子,一口气喷淋在了自己萝莉母亲的情趣内裤的裤裆里。
射完精液而恢复理智的拓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清秀的小脸变得慌张,立刻在浴室里花了一些时间对其进行销毁工作和清洁之后,他才红着脸走出浴室,在客厅里稍作踱步,打算等大脑稍微恢复清醒再做打算。
“嗯?这是……?”
不过在踱步的过程中,他发现了放在垃圾桶里的快递包装,这让他不免有些好奇,毕竟自己母亲七奈很少网购,也就以前刚准备做直播时稍微购入了不少设备,但距离上一次网购,也已经有半年多了。
他将垃圾桶里的快递单取出,稍微上下检索了一番,确认了这是今天中午才收到的快递。
在这之后,他又在票单上找到了一些关于型号和尺码的标记,不难看出这是一些和衣服有关的快递,比较让他好奇的是商家赠送的备注里,写上了“彩花球”和“一次性防晒霜”这种奇怪的东西。
会用到彩花球的衣服,他思来想去大概也就是啦啦队的运动服,而防晒霜,或许是会与游泳相关的事情?
“可能是,画画需要用到服装素材了吧……”
为了不让自己心中的恐惧影响他的心态,拓人又一次逃避起现实,正好他感觉自己心情也回复得差不多了,就将手里的快递包装放回原位,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态,沉着冷静地朝着自己母亲的房间靠去。
没过多久,他停在紧闭的房屋主卧的门前,在他听见门后传来轻微的动静,才慎重地敲了敲房门。
“妈,你现在有时间吗?”
……
……
“咦……?”
屋内的两人听见门外忽然传来的少年沉稳呼唤声都不由得愣了愣,作为地道的日本人,他们没听见拓人的“我回来了”的呼唤,所以也理所当然地误以为他还没有回家,当下也的确是被他的动静给吓了一跳。
“拓,拓人?怎么了嘛?”
七奈有些心虚的呼唤声响起,但她身上的动作不停,依旧在反复而机械着做着某事——在这间原本温馨的主卧中,曾经的干净和整洁早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四处散乱的服装和各种淫靡的兴趣道具。
角落书桌上的电脑还亮着光,屏幕上显示出数个小时前的直播录像正在压缩上传。
而房间最关键的两人正在做着黏腻的性爱,西室赤身全裸,躺在被铺着柔软被子的地面上,神情惬意地玩着手机。
而七奈水蓝色的长发如瀑,修长的雪颈环绕着一圈精致的颈环,一条细长的绳索从颈环连接到西室的手里,像是证明她作为西室宠物的身份,穿着一身无瑕的纯色白裙,而一双肉感丰盈的修长玉足,探出白嫩精致的萝莉嫩脚,正笨拙地踩踏在西室粗犷肿胀的黝黑阴茎上。
“没什么,就是忽然想和您聊聊。”
“但,但是……”
七奈的眼神略有不安,她露出一副被调教到位的雌性的表情,低眉顺目地望向西室,而西室则是耸了耸肩,带着玩味的笑意,压低嗓音道:“你想怎么做?”
“……等,等一下哦,现在妈妈,还在做一些直播方面的幕后工作,有些走不开。”
七奈的眼神立刻了然,顺从妩媚的表情中,她以夹杂几分敷衍的空灵嗓音回应门外的亲儿子,重新动起了那双娇柔的萝莉软足。
她同时在床铺上微微调动好自己的坐姿,让她能更加自然快速地刺激西室粗犷的肉棒用以他射精,柔软纤细的美腰藏在这件落落大方的,西室亲自送给她的长裙下,这条长裙能露出白洁精致的足踝,若是站起身来,包裹着臀部的连衣裙也会随着神楽七奈苗条娉婷的腰臀线条而饱满地隆起。
神楽七奈性感迷人的挺翘嫩臀在床铺上调整坐姿的同时,无意识间展露出的风情与妩媚令人心神荡漾,西室肯定不会平白无故送七奈东西,这件连衣裙能极好地展露出七奈性感身材,淡薄的布料在阳光剧烈的情况下甚至能隐约窥见白皙柔嫩的肌肤,收束腰部的设计能将七奈媚肉浪骚的顶级蜜臀的轮廓若隐若现地显露,若是稍稍风大,更是能清晰可见那姣好的臀瓣形状,能轻易将线条饱满的翘臀暴露,却整体看不出什么端倪的这款服装,简直是专门为七奈这种身材优质的女性所设计的。
而且上半身也是如此,原本神楽七奈的身材就是前凸后翘骚靡诱人,此时再搭配露出两片白嫩上半球的开放设计,只要稍稍比七奈高过些的人,都能轻易饱览七奈两团形状较好情媚的雪乳风情。
乍一眼是纯洁的雪白,但细看却是充满魅惑与诱惑力的服装,再加上七奈那清纯少女般无害的可爱小脸,其能造成的破坏力不言而喻。
若是在晚上让其穿着这种服装在外边散步,估计能轻而易举地将城市里许多潜在的强奸犯们变成货真价实的存在,也就是西室为七奈的这番精细打扮,让其原本就如原石般的资质焕发出应有的光辉。
此时的七奈娇躯沁汗,早在刚刚她就在与西室翻云覆雨,在被肛塞堵住的淫乱菊蕾内,还留有满满的白浊在里面游动,而小穴也被塞入了好几颗跳蛋,在整个湿热曲折的淫乱膣道内嗡嗡颤动,前后并发的快感令七奈的心神荡漾,欲望汹涌迸发之下,对西室和其肉棒的依恋也越发根深蒂固,难以自拔。
此时,七奈双手抬起雪白的裙摆两侧,在西室的面前大大方方地露出自己塞入了跳蛋而爱液横流的肉膜阴裂,以及轻微地收缩着露出肛塞勾环的粉嫩菊蕾。
一双肉感饱满的萝莉美足动作虽笨拙却带有一丝规律,她重新开始被拓人打断的足交,细腻白嫩的脚丫轻浅地踩踏在拓人粗犷的擎天肉棒,另一只则是辅以柔软的脚背在粗糙的棒身下沿摩擦刺激,粗犷的肉棒无论七奈怎么使劲踩踏都是维持着凶猛的一柱擎天的斜上动作,让七奈在心中暗暗惊讶的同时,却又觉得理所当然——也就只有这样粗犷优秀的肉棒,才能做到把她整个人顶起来的活塞性交。
早在拓人回来之前,两人就已经做了一段时间的黏腻足交,此时神楽七奈白皙细腻,有着娇嫩软肉的脚背脚底,都早已沾满了西室肉棒马眼处分泌出来的浓厚的先走汁,其中或许也有七奈因先前的激烈交合,而分泌出的点点体液香汗也说不定。
娇媚的双脚除了上下踩弄,偶尔也会从左右夹攻,双足娇嫩淫媚的柔软足肉在粗硬的棒身两侧亲昵地上下研磨,通过肉棒分泌出的前列腺液的润滑下,娇媚的萝莉人妻的可爱足肉轻易地对粗壮的棒身剐蹭摩擦,为肉棒带去恰到好处的刺激。
只是脚底作为人体敏感的部位之一,偶尔七奈会“意外”让嫩足敏感的足肉与粗壮的肉棒或是黝黑肿胀的龟头剐蹭摩擦,让她整具娇媚的身躯轻微地痉挛颤抖,被鲜明又奇异的快感刺激得一脸淫乱痴迷。
啪叽、啪叽……
与性爱时截然不同的奇怪扥黏膜声响不断地在房间里响起,偶尔七奈也会尝试着用娇嫩的纤足踩在肉棒的地步冠沟所在,随后奋力地朝底踩去,让好似炙热钢铁般粗硬的肉棒偶尔与西室精壮的古铜色腹肌相互碰撞,发出与性爱时她柔嫩饱满的雪臀被西室腰胯撞击时截然不同的声响。
“妈妈……?”
门外的拓人似乎听见了这种奇怪的声响,他颤抖质问的声音听上去似乎有些不安,但七奈却顾不上太多,只是敷衍地回了一句“再等一下。”后,便一脸兴奋地喘着香甜的吐息,在重新挑逗起西室汹涌的性欲后,她尝试着按照西室先前指导过的方法,将自己肉感丰盈的美足颤抖着以娇媚敏感的温软足肉夹住西室硬挺的黝黑肉根。
可惜她这趋近于少女和萝莉的身材,脚丫自然也是小的娇柔可爱,当下根本不可能包裹住西室粗壮的肉棒,她能做到的只有尽可能地将自己这双丰软玉足摆成圆状,尽可能用自己娇媚的足肉中夹杂的微硬脚骨从肉棒粗涨的龟头处一路撸弄到肉棒的根末,微微弯曲膝盖的同时,还能让她变化着足肉刺激的方向,两只白嫩的脚丫从直伸变为侧伸的同时,甚至能稍微摁压刺激西室那团沉重的精囊与两颗内蕴滚烫浓精的睾丸。
“但是,我听到声音……”
门外拓人依旧有些不安,但七奈完全顾不上她,她灵巧的足尖轻挠着黝黑肉菇的冠状外沿,轻快又稳健地搓弄着整个硕大的棒身。
时而又踮起香脚,用她柔软又富有肉感的足底轻轻地旋转着摩擦与摁压西室肉棒较为敏感的龟头下沿,直至西室脸上的舒适神情逐渐褪去后,她又非常识趣地沿着硕大硬朗的棒身用娇媚的纤足刺激,时而是两侧或是上下的脚背脚心的淫乱足交,时而是踩弄肉棒的瞬时压迫鲜明刺激,时而学着专精一点进行迅捷地揉搓剐蹭,甚至是使用娇小的双脚做成小巧又无法整个包裹住肉棒的窄小足穴,反复套弄硬朗的棒身。
“妈……?”
七奈逐渐感觉到脚下的这根粗犷的肉棒在她反复变化的剐蹭和摩擦中变得鲜明地颤动起来,她也清楚这是自己的努力正在生效,原本笨拙的足交也逐渐变得熟络,本性淫乱的七奈在学习性爱这一方面拥有着优秀的学习能力,否则小穴也不至于在半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被开发出原本作为名器的本质。
她最后决定像是要竭尽全力似的,在西室玩味的目光中站起身来,顺从乖巧地一屁股坐在了西室温热结实的股胯上,用自己肥嫩又肉感的软足从两侧紧紧地包夹粗硬的肉棒。
尽管通过大腿的嫩肉能彻底把这根粗犷狰狞如马屌尺寸的阳根夹紧,但如此粗长的肉棒也依旧留有大半的部分裸露在她圆嫩丰软的大腿足肉外,她便后仰上半身,下半身主要依靠圆润饱满的臀部作为支点,在西室身上好似跳着钢管舞一般地用自己圆润姣好的雪足磨蹭起这根粗壮的肉根。
时而是前后相互交错着摩擦,时而上下轻快迅捷得紧夹套弄,身下还有骚浪肥嫩的臀肉在西室的股胯上反复回旋着研磨剐蹭,如此贴心的嫩臀和纤足按摩让西室心头大呼过瘾,肉棒也在如此淫乱的刺激中一颤一颤。
察觉到这似乎是要射精的前兆,七奈立即加快了大腿嫩足摩擦的速度,两侧白皙中透着些许粉嫩的大腿足肉早已通过横流的淫液与先前性爱交合后沁出的汗水得以润滑,如今彻底化作一处淫乱谄媚的肉壶,全身心地以最谦卑的姿态去侍奉着这根将自己身心都征服的阳根。
而西室也终于按捺不住,猛地起身将七奈拥入怀里,将她娇小的肉体抱紧在肉棒上剧烈地上下起伏起来,七奈也立刻认识到自己作为这个雄性的泄欲飞机杯的本质与使命,乖巧地想尽一切办法在肉体被肆意使用时侍奉这根粗硬的肉棒,摩擦着自己肥嫩肉感的软足,终于在又经过几十次的活塞,两团丰软姣好的圆臀在西室的股胯上响起“啪啪啪”的黏腻水润的拍打声后,肿胀的阳根射出大量滚烫而腥臭的白浊。
西室却在此时制止了想要用小穴接住的七奈,而是开始将她在怀里当作布娃娃一般地摆弄,在神楽七奈不安的目光中,他将自己持续射出的黏稠炙热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七奈娇嫩圆润的嫩足上,无论是修长饱满的大腿,还是纤细姣好的小腿,还是已经变成能够乖巧地侍奉男人性器的淫乱脚丫,这双姣好的雪足都没有逃过凌辱的命运,而是在西室忽然的灵机一动中,被从上到下的涂抹上黏稠的体液。
甚至这还不够似的,他维持着让七奈一对饱满雪足夹紧肉棒的姿势,捡起七奈放在一旁的室内鞋,剩余的浓厚白浊都射进这双小巧的室内鞋里。
而七奈本人也更是因为先前被反复刺激着敏感的足肉与大腿,尤其是在最后主导权被彻底夺走时而反复无法预知的奇异快感侵犯到高潮,整个股胯都变得泥泞黏稠,如果忽略西室的话,这番景象甚至会令人误以为七奈刚刚是在和好几个男人做爱,然后还被对着下半身射满了精液,此时正一脸恍惚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呢。
“别傻待着,你的儿子还在门外呢。”
西室忽然一巴掌拍在七奈圆润的翘臀上,顺带解开她雪颈上代表自己肉便器地位的颈环,鲜明的痛楚伴随着快感让七奈恍神,她吃力又不舍地从西室的身上爬起,在陶醉的目光中颤抖着将自己白嫩的小脚塞入鞋中,鞋子里满满的黏稠滚烫令人不适,但这种不适也让她心情舒畅,全身都被凌辱的如今让她有一种彻底转变为泄欲便器的背德感,如今还要以这幅下贱的姿态去见她深爱的儿子,就像是对她一直以来的坚持的背叛。
但她还是这么做了,她心中的期待与兴奋让她无法停下,更重要的是,这是西室直接要求的命令,她作为西室的专属飞机杯是绝对不可能不遵从的。
因此她颤抖着将装满了主人精液的鞋子穿好,一颤一颤地迈动着被主人特别赠送的精液筑成的白丝,朝着房间的门扉走去。
在开门前,她放下了裙摆,透过屋内的落地镜看了看自己——潮红的表情还留着雌性肉欲的痴态,一身显身材的纯洁白裙却又显得她好似魅魔般淫邪,她甚至想象得出来,自己那个实际上一直对着她意淫的儿子,在见到她这一身之后,会露出怎么样的窘态。
除了胸口的两团傲人的雪白嫩乳的上半部分线路在外,以及能若隐若现地看见自己那饱满圆润的挺翘臀肉以外,只要拓人没有特别盯着她裙摆下裸露在外的一截小腿与脚踝,就应该不会发现涂抹在上方的白浊。
但是,如果真的被拓人发现了的话,她要怎么解释自己已经是西室的肉便器这一事实呢?
事实上,就连这样去思考,都会让她变得无比兴奋。
咔嗒。
“……妈妈?”
七奈打开门扉,随后迅速地从门缝内钻了出来,没有让拓人看见房间里的狼藉,但或许是动作稍快了一些,鞋内滚烫的白浊与一双刚刚还在激烈摩擦着侍奉肉棒的嫩足还没缓过神来,疲惫的下半身瞬间无力,若不是拓人即使伸手搀扶,或许她已经摔倒在地上。
只不过,由于这一搀扶的原因,七奈的上半身与拓人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那傲人且浑圆的媚意乳肉顿时与拓人的胸膛紧紧贴合,他下意识地抬头望去,便一眼看见了那一片恍神的雪白,以及那幽邃香艳的乳房沟壑—隐约间,拓人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胸口的除了两大团酥麻神经的柔软外,还有两处微弱挺翘的凸点压迫感。
这让他立刻红了脸,双手搀扶着七奈的肩膀没敢动弹,但也因为依恋胸口的柔软而不愿松开,原本因为刚刚射出一次而有些萎靡不振的雄性生殖器,也在轻嗅到自己母亲醇甜的体香和感受到七奈温软的乳压后迅速地恢复精神——甚至,比自己以前任何一次都勃起得要更加疼痛和难受,即使是隔着裤子,他都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肉棒勃起得比任何一次都要硬朗和硕大。
“拓人,我已经站好了啦……”
七奈抬起头,潮红的小脸牵扯出一抹无奈的微笑,她当然能察觉到自己儿子那混乱的呼吸,这让她心中微微触动,甚至让她有点想遵循罪恶的背德感,用她这被主人调教出来的淫乱肉体,给自己的儿子稍微发泄一下欲望。
反正现在的她除了金钱的支持以外,能给自己儿子做的,似乎也就只有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只不过,没有得到西室的允许就做这种事情,这让她有些担心会不会之后被西室惩罚,如果只是性爱相关的惩罚倒还好,如果是让她禁欲的惩罚的话,她一定会难受到疯掉的。
“对,对不起……!”
拓人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双手,但手掌上残留的香肩触感,以及胸口那先前感受到的柔软的沉甸,这些都让他之前的不安和恐慌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压迫般的汹涌性欲,逐渐让他脑子里充满“回房间撸一发”的想法。
“没关系!……你之前说,有什么想和妈妈谈的事情呀?”
或许是出于微小的愧疚感,七奈依旧想表现出自己作为母亲可靠的一面,于是就和曾经一样,潮红中夹杂几分疲惫的小脸露出温柔又可爱的笑颜,空灵清脆的嗓音中也带有几分颤音,如果是正常的拓人,或许能察觉这细微的变化,与西室发来的影片中那些特别刺激自己性欲的女性声音非常相似。
只可惜,现在的拓人除了想要射精以外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当下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却又舍不得离开七奈的身边,只能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拽住七奈雪白的裙摆边角——只不过,目光就像是被锁定了似的,若隐若现地游离在七奈裸露在外的白皙酥肩与圆润丰硕的傲人乳肉上。
“嗯~……那这样吧,我们先去拓人的房间?路上拓人有什么想说的话,可以说给妈妈听,好不好?”
“啊,嗯!”
眼见拓人似乎也没有什么抗拒,七奈便与拓人并肩而行,两人慢慢地行走在屋中的走廊,明明是平时见过无数次的场景,但或许是因为身旁的人,彼此的心跳都变得越发急促,拓人想的是自己母亲如此暴露又凸显身材的打扮,以及那两团刚刚感受到的极其温软的触感。
而七奈则是全身心地沉浸在自己的下半身,敏感的小穴里依旧颤动着跳蛋,被中出的肠道微微荡动着精液的沉淀感,最主要的还是刚刚做过足交的下半身,酥麻疲惫的触感逐渐被精液的炙热与逐渐干涸时的刺激所牵引,或许真的是被西室彻底开发,明明只是精液在身上逐渐干涸,都能让她感到兴奋,甚至是细微且奇异的酥麻快感在纤足上流窜!
“……妈,你这一身衣服,是什么时候买的?以前没见你穿过。”
两人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平时再慢也不过几十秒抵达的路程,此时却仿佛漫长的永无止境,拓人忽然提出问题,目光却还不断地游离在自己身旁的萝莉母亲的身上——裸露在外的一大片雪白的乳浪,苗条娉婷的腰部曲线饱满地隆起在裙摆后方,完美的蜜桃臀的轮廓若隐若现,看得他本就高涨的性欲越发难耐,若不是他生性内敛,否则估计早就尝试着上手了。
任何一个男人,看到对自己满是好感的女性,穿着如此勾引男人欲望的服装走在身边时,都很难不会对其上下其手,至少目光肯定会牢牢停留在对方的身上,就像此时的拓人一样。
“……诶?!啊,这,这件衣服吗……?是,是编辑那边的礼物,说是画的插画里想让下次的女角色穿这种类似的衣服……就挑了一件喜欢的穿。”
鬼使神差地,七奈对自己的儿子撒了谎,但她又忽然好奇起来,如果告诉自己的儿子,这件衣服实际上是西室送的,他会露出怎么样的表情呢?
是不解,惊讶,还是说会失落甚至是失望呢……?
如果儿子对她失望的话,她是不是能活得更加自在轻松一些呢……?
“很、很适合你……不过这种衣服,最好不要穿到街上去。”
拓人不禁咽了口唾沫,心想这种画面可不能被其他人看见——可转念一想,西室就和自己可爱的萝莉妈妈住在同一房间,岂不是刚刚都能看见自己母亲的这副打扮?
他的心中忽然有些腻歪起来,但让他感到羞愧与耻辱的是,他胯下的肉根忽然颤抖着又更加硬朗了一些,已经逐渐超出了原本娇小的尺寸,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似乎突破了原本的限制,感觉似乎又变大了几分。
“这样啊,妈妈也觉得是这样啦……嗯……?”
沉浸在精液浸泡软足的刺激中,七奈这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拓人的视线,尤其是发现他一直将目光游走在自己的身体上时,她更是感觉自己体内的兴奋与罪恶欲望在膨胀,她颤抖着目光下滑,果然看见了自己儿子裤裆里的那满满的鼓胀!
但,这大小似乎和她曾经见过的自己儿子的尺寸有所不同,这让她不免有些疑惑,伴随着心中那跃跃欲试的兴奋,神楽七奈在稍作思考之后,试探着道:“不过,西室他也送了妈妈一些衣服,有些是比这件还暴露的,已经在房间里试给他看了噢……”
“!?……这,这样,啊……”
拓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吃味和别扭,像是心情不开心的小孩,但是七奈还是清晰地看见,自己儿子裆部的那根东西,似乎剧烈地颤动了一下,然后隐隐轮廓变得更加膨胀了一些,这种现象她曾经不止一次地在西室的身上领会过——她尝试着穿着各种淫乱下流的服装,模仿着曾经作为参考资料的小黄书里的场景去勾引西室,西室肉棒兴奋时,就会产生这样的变化。
原来如此,自己的儿子居然会对这种事情感到兴奋啊……
七奈在心中默默地想着,诡异的背德感与兴奋令她欲罢不能,拓人紧闭的房间门越发接近,她心中奇异的欲望也越发鲜明,让她犹豫着要不要迈出那超越底线的一步。
咔嗒。
还没等她思考出个结果,两人就来到了拓人的房间,随着房门缓缓闭合,这对母子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却很快又分开视线,尴尬的气氛中夹杂着一丝旖旎。
就在七奈想着自己应该作为母亲说点什么时,拓人终于是鼓起了他平生最大的勇气,忽然将自己最爱的母亲抱在怀里,像是一只笨拙的发情的猴子一样,他动作急躁地隔着两层布料,将自己在内裤下方的那根勉强抵达和普通人尺寸相仿的肉棒,在七奈的小腹上粗糙地摩擦起来。
“呀啊?!……等,拓人……不行……”
七奈芳心轻颤,下意识就想推开自己的儿子,但她心中的那一丝愧疚感却让他有所不忍,在稍做犹豫之后,她猛地抓紧拓人的肩膀,让他恍地回过神来。
看着自己儿子脸上像是孩子犯错一样的慌张无措,七奈的小脸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修长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留下一句轻飘飘的,却又让拓人心中万般惊喜的无奈语气的可爱嗓音。
“就这一次哦,坏孩子。”
说着,她半蹲在拓人的股胯,或许是因为速度过快,她在蹲落的瞬间,甚至还能嗅到自己下半身浓郁的精液气味,让她眼神一阵迷离的同时,手法熟络地顺着拓人裆部的跨线解开拉链,隔着裤子的布料触碰着拓人尚是处男的阴茎。
揉捏摁压,在她眼里这是连西室一半都没有的肉棒,但却是拓人突破了原本极限后的尺寸。
恍神中,她熟练地拨开托人的内裤,带着包皮的白色肉棒从裤子里探出脑袋,在吃过了西室粗大的阴茎后,七奈只感觉面前的肉棒短小如牙签,纤细萎靡的像是一根蔫了的金针菇,但她还是按捺性子,用自己纤柔的手掌爱抚着这根高桥的肉棒。
“嗯,啊……!”
仅仅只是被这样触碰,拓人那根过于敏感的短小肉棒似乎就有些受不了,他回忆起影片中西室那根粗长到夸张尺寸的阳具,回忆起那根在湿漉妖媚小穴里驰骋,而自己却在母亲的手中发出狼狈的呻吟,忽然感觉有些莫名的羞耻,但七奈却完全没注意到拓人的窘迫,而是继续地做着爱抚。
恍惚中,七奈仿佛见到了自己死去的丈夫,他也是有着和拓人一样,甚至是比拓人可能都还要小一点点的肉棒,就是那样的肉棒将她变成女人,让她生育了一个和他一样肉棒的拓人,如此短小又不争气的肉棒……
如果拓人是女孩子的话,会不会过的比现在好呢?
“妈妈……你说的……穿衣服给西室看……是真的吗……?”
忽然间,拓人颤抖着发出疑问,他或许只是单纯地想要分散注意力,但却打断了七奈的回忆,便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是哦,全部都穿给他看了,有一些还是内衣。”
“唔、咕!……”
儿子苦闷的声音从头上传来,这才让七奈回过神,发觉自己到底都说了怎样淫乱的话,但还没等她去做挽救,却发现这根在自己手里颤抖着的包皮短小肉棒,居然在颤抖中似乎又变得更加坚硬挺翘了一些。
换而言之,拓人在听到自己母亲只穿着内衣给霸凌过他的西室观赏,给对方看或许比这身都还要更加色情淫乱的打扮后,变得更加兴奋了。
神楽七奈手掌光滑细腻的触感让拓人难以忍耐,尤其是在听见自己母亲如此超乎预料的淫乱回答之后,他脑海里甚至浮现出了相应的画面而变得更加兴奋敏感。
如今,在七奈纤细如葱的食指夹揉着自己儿子那根或许还没有七奈中指长的肉棒,上上下下捏紧着反复撸动时,迷你又可爱的包皮小肉棒便苦闷地从马眼处“咕噜、咕噜”地吐出了清澈的白精,躁动的模样看上去随时都会射精的样子。
而七奈这才刚刚开始爱抚,时间甚至还没有超过半分钟呢,这让她心头不免有些遗憾,自己的儿子露出如此丢人的表情,以及一根和他父亲一样废物的肉棒,逐渐让她心底的那一抹背德的罪恶感消融,取而代之的是对于这根细短肉棒的烦躁感。
虽然她七奈现在也爱着她的孩子,但这根肉棒怎么看着就是这么碍眼呢?
和西室,和主人那根魁梧优秀的肉棒比起来就像是垃圾渣滓,明明继承了她一副好看的脸,但是下面却继承了自己父亲没用的基因。
相比之下,西室的肉棒才是她作为雌性应该奉献一切的存在。
“妈,妈妈,等一下,这太刺激,唔、唔呜呜呜——……”
在烦躁中,七奈忍不住稍微加重了一些力道,拓人的肉棒便立刻像是被重压所击垮,包皮的细白肉虫在自己深爱的母亲手里被刺激得摇头晃脑,在拓人露出好似女孩子般羞耻高潮的射精表情中,神楽七奈表情冷淡地看着渣滓一般的细短肉棒在自己的手中射出大量稀薄温热的精液,但作为母亲给自己儿子生育出如此细短肉棒的内疚感,以及对自己儿子那一丝微弱的亏欠感,让她还是老老实实地蹲在原地为自己的儿子撸动着肉棒,做着高潮射精后的缓冲——可她的双腿却情不自禁地夹紧。
“哈,哈啊……”
拓人有气无力地将身体倚靠在墙壁,这是他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次射精,强烈的高潮让他的视野变得一片白芒,脑髓都蒸发似的快感让他的呼吸也变得虚弱无力,眼见自己的孩子如此狼狈,七奈才总算停下了撸动肉棒的手,在微微地嗅着自己手中稀薄的精液后,也难免露出了稍显厌恶的表情。
但她还是将其掩盖,轻快地从地上站起身来,背对着拓人站到门前,空灵的嗓音毫无留念地道:“拓人,妈妈先回房间了,妈妈有些事情要做,不要过来打扰噢。”
“哦,噢……”
得到自己儿子笨拙的回应,作为母亲的七奈毫无留恋地打开房门,先是冲去厕所把自己手上稀薄的精液洗干净之后,又好似一条淫乱的母狗一样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过还没等她向自己的主人求爱,就又被西室赶了出来,一脸失落地又去把双腿清洗干净,才重新回到房间里。
数分钟后,七奈像是一条顺从的母狗,脖颈被铐上项圈趴在西室的胯下,将白净的小脸埋没在肉棒的根末,亲昵又幸福地亲吻着这根肿胀粗大的阳根,从肉棒根末一路吻到肿胀的龟头处,深处娇媚柔嫩的软舌淫乱地舔舐着从龟头马眼处溢出的黏稠的前走汁,光是这么一点汁液都远比自己儿子的射精要浓稠与美味,也让七奈的心境越发堕落与崩溃。
而七奈也清楚自己的地位,于是一五一十地将先前对拓人做的事情告诉了西室,不过西室倒是无所谓,毕竟他压根没把七奈当人看,不过只是一个好看耐用,还能榨出钱的飞机杯罢了,只是随意地“哦”了一声,就要求她继续口交。
比对待自己的儿子更加热情且黏稠,“咕啾咕啾”的湿漉下流的舔舐声不断地响起,只见七奈将柔软粉嫩的香舌从檀口中吐出,在黝黑硬朗的棒身下沿亲昵地舔舐、亲吻着,就像是面对此生的挚爱似的。
很快,肿胀的肉棒才彻底勃起膨胀——令她感慨的是,西室的肉棒即使是没有膨胀的时候,也远比自己的儿子、比自己的丈夫要硕大好几倍,这让她小穴变得更加瘙痒,但她还是顺从乖巧地用自己娇嫩的嘴穴继续伺候着这根粗犷的阳具。
舔舐吸吮,轻咬摩擦,很快整根棒身都被她淫乱地舔咬了一圈,她便张开湿热淫乱的嘴穴将整根肉棒含入嘴里,咕啾咕啾的吸吮声从她的嘴里迸发,精致小巧的嘴穴吸吮将她整个原本可爱的小脸拉伸得丑陋又下流,但七奈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形象,而是发自身心地就像一条低贱的肉玩具,用自己的嘴穴伺候尊贵的主人,甚至她双手还恭敬温柔地握住了那团硕大的子孙袋,温柔地按摩爱抚着两颗内蕴滚烫浓精的精囊。
西室的肉棒坚挺而粗长,并且还能根据自己的意愿忍耐射精,但这次西室显然没有忍耐的意思,在七奈竭尽全力地侍奉舔舐了五六分钟之后,嘴里这根粗犷的肉棒便鲜明地颤跳起来,仿佛是在催促着七奈似的在七奈湿热的嘴穴里轻快地敲打着紧致的深喉嘴穴,而七奈也毫无怨言,满怀爱意地双手环抱住西室的粗腰,将整张萝莉小脸埋没在西室的股间。
于是,汹涌的白精毫无例外地开始在七奈娇媚的小嘴里奔流喷洒,滚烫的浓精仿佛要将喉咙灼伤,但七奈却没有半点怨言与逃避,而是无比乖巧与顺从地奋力吞咽着这些美味浓郁的白浆,在持续了十来秒之后,她才依依不舍地将这根粗长的肉棒从自己细长的雪颈和湿热的嘴穴中缓缓抽出,微微疲软些许的肉棒依旧维持着魁梧的姿态。
七奈就像一条下贱的母狗,将自己光洁的额头,贴在了还在流出点点白浊精液的龟头上,任由残留的白浊在她水蓝色的长发刘海上留下痕迹,像是在表达自己已经被雄性标记了似的,而她自己香嫩的小嘴也再度吐露出娇艳的软舌,沿着西室肉棒下沿的线条亲昵地滑动摩擦,压迫着肉棒尿道内残存的精子尽快从中流出,用自己湿热的小嘴为肉棒做着口交清洁,并且就和中途口交时一样,还在温柔地按摩,搓弄着两颗睾丸,爱抚着肿胀的精囊,明明肚子里已经被肉棒中出到整个胃部沉甸甸的,就连喉咙也黏稠干涩,却还像在期待它下次能射出更多的精液。
“说起来,你也帮拓人射精了是吧?你觉得他的射精怎么样?”
西室这时忽然提问,将目光从手机挪开,居高临下地对着在肉棒上谄媚讨好的七奈询问,七奈莫名地娇躯一颤,略作犹豫后,声线柔软地道:“他的精液……很稀薄,就和他爸爸一样……和你的比起来,根本就是污水一样的差别……”
“明明是自己的儿子,说的还是真是不留情哈,那他肉棒尺寸呢?”
西室笑着命令,七奈则是能感觉到这根在自己额头上留下精液标记的粗大肉棒,似乎隐隐恢复了应有的硬度和魁梧感,她立刻乖巧又顺从地回答道:“和他爸爸一样,是无药可救的金针菇尺寸,而且勃起之后捏起来也又软又嫩,插到小穴里的话,估计就连一半都够不到吧,就算是用手刺激,认真起来十秒都不用就能让他射出来……”
“有意思……”
“欸……?”
“没什么,你继续吧,今天随你动了,别打扰我玩游戏就行。”
西室留下一句让七奈欣喜的话语,他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手机上,而七奈则是毫不犹豫地将小穴里的跳蛋取下,用纸巾潦草地擦擦自己刘海上的精液之后,迫不及待地横跨在西室的股胯,双指掰开两片白嫩温软的鲍肉,让那根粗犷的阳具对准自己娇媚的肉壶小穴后,她娇柔的香躯迫不及待地向下一压——随后,神楽七奈便发出了无比悠长幸福的呻吟,整具娇艳的香躯也止不住地痉挛颤抖,哪怕是有裙子作为遮掩,也依旧能窥见小腹处若隐若现的一轮突兀轮廓,半遮半掩的样子也能隐约窥见肉棒在半透的裙底里进进出出的样子,这无法直接看见的景象更加刺激人的感官,七奈就像一匹放浪的母马,在西室的身上肆意的驰骋着沉沦在深邃的肉欲里,无论是对儿子性器官的轻蔑还是对自己丈夫的负罪感都在压倒性的快感下如冰雪般消融,小穴与子宫只剩下了想要被侵犯和占有这一下贱而卑劣的欲望。
“对了,今天的这个做爱视频也要发给你儿子给他撸管,你晚点记得自己剪辑一下发给他。”
“好,好的~……”
七奈欢愉地回应着西室的命令,她敏感的小穴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嫩穴被肉棒剐蹭整个膣道,整个娇柔的幼穴被撑挤扩张时的每一寸细节都清晰地传入脑海。
尤其是刚刚精液还从额头灌溉,这让她鼻尖都充斥着浓郁的西室精液的气味,传递在耳朵里的声音已经不再重要,她只想要在此刻体会令她升天的快感。
在那半透明的裙底内,色情水润的鲍鱼肉唇被西室狰狞的硬物剐蹭摩擦到充血红肿,白嫩柔软的肉感阴唇边时而会外翻出内里湿漉的樱桃肉红,大量糯糯黏黏的湿热的爱液与先前被口交时的唾液相互融合交错,变为合适又淫乱的润滑液均匀地涂抹在西室高高挺翘的粗大肉根上,在经过了小肉棒的烦躁感之后,七奈面对西室的肉棒已经彻底发情,她娇媚的小穴因本能而变得蠕糯不堪,蜜壶更是在此刻整个对着肉棒蠕动痉挛,原本整个紧窄娇媚的湿热萝莉膣穴,如今已经彻底在欲望的催染下,变成了合格的肉棒套子。
一如既往,子宫逐渐涌现出燥热的欲望,虽然她和西室做爱时每次都是中出,但她会怀着内疚感吃避孕药,但如今的她已经顾不上这些琐事,渴求受精的雌性本能呼唤着她放开拘束,她的子宫膣腔更是激烈地蠕动着,在她主动而兴奋的活塞中分泌出好似高潮般的隐秘体液,像是为这根最近常来的顾客做好润滑,以及贯入子宫使用娇嫩肉壶的准备。
“别只顾着自己爽,观众也要看东西的。”
忽然,西室拽了拽手上的绳索,套在七奈雪颈上的颈环也随之带动,这才让沉浸于肉欲中的人妻萝莉勉强回神,她表情淫媚,动作妖艳缓慢地抬起双手,缓缓解开上衣的紧带,原本雪白无瑕的连衣裙的上半身便如落雪般垂下,露出了两团傲人挺立,比以前似乎更加硕大积分的雪白的浑圆嫩乳。
七奈娇小的双手攥住自己的乳房,娇嫩的雪乳甚至无法被她一手抓握,她谄媚地将两团雪白傲人的乳房朝前送去,西室也完全没有半点顾虑,张开嘴巴就含住了两颗分呢的樱蕾吸吮,时而紧咬时而拉扯,让七奈淫媚的肉体止不住地因快感而痉挛。
夹杂着喜悦与幸福感,她双手撑在西室滚烫的胸膛,将自己浑圆的雪乳送给主人享用吸吮,自己则是完成作为专属飞机杯的使命,反复地抬起自己白嫩挺翘的肉臀,一次又一次地直直地与西室的胯部重重地坠落贴合,她时而还会淫靡地让粗壮的肉棒与她娇嫩紧窄的子宫花径口上摩擦,让粗犷的龟头晕开敏感柔软的膣肉,黏湿的膣腔里的每一寸雌肉都在此时臣服于这根肉棒,淫乱的子宫一次次深邃亲昵地吻别男人粗大的龟头,大量淫水与体液混交融洽,在七奈一次又一次的活塞中撞进小穴的深处,然后送往微微敞开的子宫的内部,脸上的幸福与喜悦完全就是一副被满足肉欲之后,找到了自己实际上是作为肉棒专属飞机杯这种定位的表情。
终于在这场性爱持续了数分钟之后,一声“咕啾”的奇怪的声响,便从七奈雪白却凸起一轮肉棒轮廓的小腹里响起。
强烈的刺激感让神楽七奈忍不住绷紧自己的娇躯,整个肉体如同一张大弓般弯折,她湿润的子宫颈这次没能吻住这根粗壮的黝黑肉棒的龟头,而是让这根挺翘狰狞的紫黑色的龙头肉柱直捣她娇媚的萝莉嫩穴,层层紧致湿润的温热膣肉与褶环根本起不到半点阻挡作用,让这颗龟头无比顺畅自然地,在这一瞬间彻底地撞进小穴深处那诱人而娇媚的子宫深处。
但很快,从喜悦的高潮中稍稍恢复的七奈又主动地将肉棒从娇媚的子宫里退了出来,又重新恢复了原本激烈的活塞,湿润的蜜壶肉蔻又再次主动撞击且含住西室的粗犷肉棒,层褶分明的膣腔肉环套弄西室气势十足的狰狞龙柱。
理解了自己作为雌性身份的七奈,已经不再单纯地渴求肉欲,而是会将肉棒放在第一去满足,她每一次沉重地将自己肥嫩硕大的软臀朝着西室的股胯下压时,宛如马匹般粗大恐怖的硬物都会挤压她子宫残存不多的生存空间,在她光洁白嫩的小腹凸起一个圆润雪白的肉头。
不知不觉间,随着活塞得越发激烈,七奈也越是无法对自己的表情进行管理,脸上彻底地转变成淫乱下贱的雌性,甚至随着体内的快感越发汹涌,她还忍不住从檀口吐露出娇艳粉软的香舌,眼睛中的恍惚和失神更是让人觉得她随时昏过去也不奇怪。
咔——
“呀,咿呀啊啊啊~……乳,乳头,哈,哈啊,啊~……”
忽然,西室紧紧地咬住了她娇嫩的乳头,并且猛地朝上一拽,乳房火热难耐的快感令七奈忍不住流出两行清泪,身体仿佛不受控制一般,只能机械反复地重复着伺候肉棒这一行为磨损着她的心神,以后的日子里就算她想要逃离这种生活,她被彻底改变的淫乱肉体也不会允许,即使西室将她抛弃,她也很快会追寻着淫乱的本能而去渴求粗大的肉棒,变成一个下流淫贱的婊子。
而现在,她的雌性本能只剩下了一个还没有满足,她想要受精怀孕的欲望还在折磨着她的心神,虽然肉体在不断迸发的高潮中得到满足,但是她仍有子宫想要被大量滚烫的白浊浸染,想要让这些滚烫的白浊彻底侵入自己的卵巢,为这样伟大而雄伟的肉棒生下精壮绝伦的后代,这就是她作为雌性此刻所追求的幸福。
“说起来,我最近看你的直播,似乎你还有其他认识的直播朋友嘛,下次记得给我介绍,然后让观众看看和你们的双飞秀,这样你的儿子就能看着你淫乱的样子撸管了。你以后也不用帮你儿子那短小的肉棒做处理,就算我哪天玩腻你了,你以后只需要拍淫乱的AV就能拿钱,这对你来说也是好事吧~”
西室稍微伸了个懒腰,将两颗娇嫩挺立,对拓人而言看一眼都是奢望的圣洁的乳头毫无留恋地从嘴里吐出,还伸手在面前两团雪乳上重重地拍打两下,在乳肉上留下两团鲜明的手掌印后,表情玩味地说道。
“好,好的~我会,帮你介绍,啊,哈,哈啊,啊呜……里,里面~……”
模糊不清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被逐渐消磨到连话语都无法正常地述说,七奈曾经在和丈夫做爱的时候,性爱的时间往往都没有超过3分钟,这让她知道男性在插入的自己小穴的时,肉棒应该会非常舒服,但她却从没办法从西室的肉棒上榨取,以至于她现在都开始怀疑自己的性爱能力和技术会不会很差,但对于西室想要侵犯自己朋友的请求她却全然同意,像这样粗大的美妙的肉棒,她一个人是没办法伺候和满足的,因此神楽七奈完全不介意西室找其他女人和她一起侍奉这根肉棒。
当作为女性的廉耻与到道德都被抛弃,已经全身心都将这根肉棒视为第一位,就算是对方想要侵犯自己的友人也全然没有异议,甚至就算是西室说要将她丢给某个男人做玩具,只要西室开心她或许也会乖巧听从,这正是她连同性器在内,内心彻底臣服于西室的事实。
当西室开始参与到这场性爱,粗壮的肉棒以上挑冲撞的方式狠狠地撞开层层褶环,撞入七奈娇嫩的子宫将她柔软的小肚子肏圆时,七奈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肉穴正在源源不断地分泌出黏腻的雌露,厚实的精囊袋在西室平躺挺腰的动作中一次又一次地朝上飘荡地拍打着七奈圆润的雪臀,西室的手指还揉捏拉扯着七奈娇嫩敏感的乳头,从多处迸发的快感让七奈完全止不住呻吟的动静,甚至越来越想要对面前这根粗大的肉棒求饶,祈求他尽快将滚烫的浓精射入子宫。
为了这个愿望她尽可能地将自己的双腿主动分开,可爱的小脸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逐渐变为下贱的飞机杯流露出的阿黑颜,被肛塞填充满满当当的雏菊也颤抖着萌发出无法抑制的欲望,虽然她想要与西室接吻,但她刚刚才含过西室射出滚烫白浊的肉棒,他一定会嫌恶的拒绝,于是便自己伸出修长的手指掠过两者性器交合的部位,像是舔舐零食一样对着手指上残留的湿漉淫靡的体液用娇嫩的粉舌舔舐起来。
终于,终于在如此循环往复的活塞中进行了接近三位数的时候,饥渴的神楽七奈总算通过她敏感的肉壶清晰地捕捉到肉棒射精前的颤动,她淫媚地弯下腰肢,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与西室的肉体相互贴合,纤细的水蛇腰淫乱地扭动着,娇媚的子宫萌发出鲜明的吸吮力而榨取着肉棒深处的浓精,伴随着七奈骤然变化的榨精技巧与深邃的饥渴,西室居然一时间没有忍耐住,在他苦闷的低吼声中,大量滚烫的白浊第一次被七奈以主动地方式从肉棒的深处榨取,黏稠的白浆在顷刻间被注入整个娇嫩的子宫,女性本能的诉求得到满足的七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娇喘后,以伸出软舌的姿势瘫软在了西室的怀里,整个人因过度恍惚的快感昏死过去,但她的下半身却依旧如同活物一般,会重复着机械地活塞与扭腰,但可能是因为没有苏醒的缘故,她的动作轻微且笨拙,但也是恰到好处能让射精中的西室得到舒适的缓冲。
“还真是给你脸了……”
不过西室显然对于自己被榨精这一事感到有些意外与羞恼,他抱着七奈在床铺上旋转一拳,将她娇嫩的肉体压在身下,阴沉的脸露出一抹有些狰狞的笑容,作为男性的自尊他可不允许自己像拓人一样被女方给榨取精液,他得在七奈的身上十倍奉还回来。
之后,七奈在持续不断的涌现的快感中,从昏迷的状态里苏醒,又因持续不断的高潮陷入昏迷,墙壁的直播用隔音棉尽可能地起到了最大的作用,但似乎也还是让拓人察觉到了端倪,遗憾的是他当时正巧因为激烈射精后的疲惫陷入昏睡,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来自现实的声音。
……
……
在睡梦中,拓人他拿着自己偷偷藏起来的,母亲神楽七奈的情趣内裤,跪坐在地上一刻不停地手淫自慰。
而在他的前方是他最重要,同时在心中暗生情愫的母亲,以一副他从未见过的,好似妓女、痴女才会有的谄媚与兴奋的表情,为西室舔舐他那根狰狞肉棒的画面。
他隐约察觉到这是梦境,甚至能感觉只要一个念头就能清醒,但他怎么也不愿意从梦境中醒来,任由漆黑的欲望浸染他的思绪,他看着重要的萝莉妈妈将可爱的小嘴满不在乎地含住西室那根肿胀的黑龙,他用七奈内裤撸动肉棒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甚至还忍不住把脑袋探过去,似乎是要看清他重要的萝莉妈妈,同时也是他喜欢的人,在给霸凌他的人做口交的第一现场。
“对不起哦,拓人~妈妈已经,彻底喜欢上了西室同学的肉棒,变成离开这个东西,就活不下去的体质了~,每天在拓人去上学的时候,妈妈都会和西室同学的肉棒做爱,让他肆意地在妈妈的萝莉小穴里中出射精呢,妈妈已经找到了喜欢的人哦,就是这根又大、又粗的肉棒~”
“妈妈,妈妈……”
一定是自己污秽的欲望影响了妈妈,又或者说是自己卑劣的性癖就是如此?
拓人指向沉浸在此刻的背德与兴奋,他看着自己平视那活泼可爱,有着少女姿态又时而会显露出可靠与温柔一面的他最爱的母亲,在他最厌恶的人的胯下变成一个淫乱低贱的母畜,露出下流粗鄙的阿黑颜彻底委身于这根扭曲的肉棒,而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是他让母亲去找西室理论,是他把自己最爱的七奈妈妈送到了西室的肉棒下供他侵犯。
梦境中,自己母亲挺翘起臀部诱惑西室的姿势,就仿佛是跳惯了下流舞蹈的淫乱舞女,神楽七奈在自己的孩子面前高高地翘起雪白温软的嫩臀,在拓人梦境中的母亲有着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淫乱和下流,在拓人的肉棒插入她身体的时候,她的表情是那么的幸福和喜悦,简直、简直就——就和西室发来的影片中,那具肉体兴奋颤抖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一定,一定就是这样吧……实际上,妈妈早就被西室侵犯了,那天去的时候,被肏的人实际上就是妈妈,发来的影片里,会让我兴奋的人也是妈妈……
现实与梦境相互交杂,拓人看着梦里的七奈为了侍奉男人而扭动自己下贱应当的白皙嫩臀,他曾经觉得非常养眼,偶尔甚至会试着偷偷揩油然后被母亲羞红着脸敲打的雪白臀肉,如今却在被西室随性揉捏甚至是用力拍打,这时母亲就会谄媚讨好地,更为兴奋地扭动着雪白的软臀,然后给自己送来无奈又轻蔑的目光。
就像是如果他有这种尺寸的肉棒,或许他也有这种机会一样。
但他没有,所以他只能跪在这里,看着自己最重要的母亲对其他的男人投怀送抱,在其他的男人腰胯上扭腰承欢。
七奈浑圆娇软的雪臀与水蛇般纤柔的柳腰随着西室的抽插而欢愉地迎合扭动,而两团成熟硕大的乳肉也在西室的手掌里被肆意地揉捏,娇嫩的乳尖甚至是被拉扯着,将整个白皙的拉扯乳房扭曲成淫乱且下流的模样。
拓人只能咬着牙,像是破烂的鼓风机一样喘着沉重的呼吸声,肺部刺痛到他大脑胀痛,但他却依旧不屈不挠地撸动着自己短小的包皮肉棒,仰着脑袋观赏着自己母亲在其他男人的胯下萌发出幸福与喜悦的肉欲表情,这是他永远无法给对方带来的,也是他只能在一旁观望到的七奈作为女性最美丽的一幕。
已经到了极限,尽管梦境中西室看上去坚挺无比,但拓人看着反复浪叫高潮的七奈,胯下的包皮肉棒早已不堪重负,当下在一声嘶哑干涩的喘息声过后,幻想着自己最重要的萝莉妈妈被西室强奸中出,最后受孕的样子,他的精液也从包皮的小肉棒里一跳一跳地射出了浓精。
“……啊,咳……啊啊……”
梦中的画面随着他的射精而变得模糊,而他也逐渐感受到意识从水面深处探头的感觉,即使拓人再不情愿,他还是迷迷糊糊地从自己母亲被西室强暴后和奸的春梦中苏醒了过来。
身体燥热乏力,简直就像是得了重感冒似的,拓人满身大汗地从床铺上坐起身来,只感觉浑身虚到不行的同时,大脑也在一阵阵地晕眩,但胯部黏腻的湿热感,还是让他不得不起床,准备稍作一番处理。
“今天,请个假好了……嗯……?”
他从枕头旁取来手机,望着荧幕上的深夜两点,却忽然听见了门外传来一阵妩媚又悠长的女性浪叫音,这甜美的嗓音他非常熟悉,就在半分钟前,他还在梦境中听见自己母亲发出如此谄媚淫乱的浪叫呢。
“……不,不会……的……”
拓人的脸色变得苍白,春梦化作他不想面对的现实,让他此时的精神与肉体产生巨大的分歧,尽管他脑海不愿理解,但肉体似乎还是明白了什么,萌发出的燥热感逐渐扫清他体内的不适,包皮肉棒肿胀似的勃起逐渐恢复到被母亲手交时的尺寸,也让他得到了能够自由行动的能力。
而此期间,门外的娇喘声也不断地响起,像是拖拽他堕入深渊的靡靡之音,即使他心底不愿意面对,拓人心中幽邃的兴奋感还是驱使着他站起身来,推开自己的房门,肉体反占思维让他一步一步地迈着僵硬的步子,沿着黯淡漆黑的走廊,朝着房屋里唯一敞开了灯光的客厅走去。
咕啾、咕啾……
啪啪啪啪啪……
黏腻的黏膜交响声听上去不似性爱的动静,但又的确传来了某种淫靡的娇喘声和肉体啪啪的声响,两种声音的远近甚至各不相同。
等到距离客厅仅有半步不到时,拓人总算是下定了决心,猛地从走廊冲出,发出沉重的动静来到了客厅里。
客厅内灯光敞亮,他看到了两具在沙发上的肉体,赤身全裸的西室露出精壮的古铜色肌肤坐大次次地做着,而自己的母亲神楽七奈绑着一头干练的马尾,身上穿着煽情动人的啦啦队队服,她娇小的身体被西室抱在怀里,一双娇媚温软的大腿紧夹住那根粗犷的肉棒反复地研磨与剐蹭,白嫩的小手套弄着龟头与棒身,熟络轻巧地刺激着整根肿胀的肉棒。
同时,在打开的电视中,荧幕里放映着两具交织的肉体,其中一具是露出脸部的西室,另一边则是看不清脸部和身体细节,但是能诱发拓人性欲的娇媚的女性躯体。
“你、你在干什么!?西室,你这家伙!”
血液忽然直冲大脑,生物的避害本能让拓人忽视了神楽七奈先前脸上流露出的幸福,此时当着有些错愕的两人的面,气喘吁吁地就想要冲过来,但大概是身体实在太差,还没走两步就险些摔倒,狼狈地扶着身旁的椅子才勉强没有倒下去。
“哼。”
西室只是从鼻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鼻息,肿胀的肉棒在此刻鲜明地颤抖起来,七奈的小脸流露出一瞬间的无措与慌张,但身体却依旧乖巧顺从地侍奉着手中肿胀的阳根,娇嫩的小手轻快地套弄着西室的肉棒,同时用另一只小手的掌心玩弄与研磨着黝黑的龟头,肥嫩温软的大腿反复地前后研磨着肿胀的肉根,就这样轻快的刺激中,大量滚烫炙热的精液从肉棒的马眼中喷溅飞散,浓郁的气味甚至连隔着一段距离的拓人都闻得到,而七奈更是没有半点抗拒,娇嫩的小手立刻持续地研磨与摩挲着肉棒的龟头棒身,为射精中的肉棒做着应有的快感缓冲。
只不过那张白净可爱的小脸,还是隐隐有些不安和动摇,就像是做坏事被抓个现行的孩子,脸上稍显有些不知所措。
忽然,西室将手中的绳子一拽,拓人这才发现,一根细长的绳索从西室的手里延伸到自己妈妈修长的雪颈上,在那里有一圈质朴的深色颈环,就像是代表了自己身份的项圈似的,而七奈被西室这样一拽,被从他的身上拽开,狼狈地踉跄几步之后,才堪堪稳住身子,回头对西室露出不解的目光。
然后,在母子两人的眼神注视下,西室惬意地打开沙发的仰躺功能,原本一个平整的沙发瞬间变成一张足够四五人平躺的床铺,他股胯那根狰狞黝黑的肉棒直直地挺立着,即使是刚射出一发精液看上去也依旧魁梧粗犷,甚至还有精液从马眼处徐徐地顺着棒身滑落,分离却还依旧相连的藕断丝连的精液质感,看得在场的一对母子心惊肉颤。
“可别说是我逼你的,当初就是你自己先勾引我的哦,七奈小姐。想要肉棒的话就自己骑上来,不然我今天立刻就走,以后你也别想再被肏了。”
西室悠然惬意的嗓音响起,而七奈则是下意识地顺着绳索坐回了沙发上,纤柔温软的小手握住了那根依旧从马眼处缓缓流淌出白精的肉棒,坚硬而笔挺的触感完全感觉不到刚刚射精过,反而依旧维持着优良的质量,是能够将她这个淫乱的飞机杯肏到死去活来的优秀的肉棒……
“妈妈,你在做什么,快点放开吧……!”
忽然,七奈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拽住,她恍惚地抬起脑袋,就看见一张与自己相仿的面庞正急切地呼唤着她,不健康的潮红像是苍白的脸在兴奋中被挤出来的红润,眼角的疲惫与虚弱能看出自己的儿子身体并不在状态。
但是,就和她最开始在心中萌生过的那个声音一样,最开始在被西室肉棒侵犯的时候,心底也有一个声音叫她快点逃走报警,叫她永远不要陷入这个深渊,但她却在那一晚见到自己儿子目睹她被侵犯,见到自己儿子看着她被侵犯时手淫自慰的现场后,彻底沦陷在了这种不道德的肉欲之中。
或许早在最开始,她就已经彻底地沉沦在这种无法自拔的肉欲里了。
导致这一切的,就是将她推出来的,自己的孩子。
也是看着她被肏着小穴被中出时,还会兴奋自慰的,自己的孩子。
像是理清了什么顺序似的,七奈眼中的犹豫逐渐消散,却代之的,是彻底陷入性欲里的狂人的表情。
目睹自己母亲表情的变化,拓人毕竟是与她朝夕相处多年的人,也清楚母亲在这瞬间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他无助地摇晃着脑袋向后退,甚至撞到东西摔倒在地也顾不上,淫梦化作现实的不真实感,伴随着肉体的兴奋与精神的痛苦席卷着这具身体,让他的理智逐渐濒临极限。
看着这对滑稽的母子,西室心中是半点负罪感都没有,反而是把目光落在七奈的身上,这同样是他挑选,七奈出钱买下来的衣服,而且还是特殊制作的型号超小的拉拉队服,堪堪及臀的百褶短裙和几乎裸露出下半雪乳的上衣,平时少见的活泼单马尾给这副打扮增添灵魂,他懒得再看这对母子的戏码,又一次拽了拽手上的绳索,让七奈别光顾着发呆。
“唔!……对,对不起呢,拓人……妈妈已经……是西室同学的炮友了……从第一天见面被他强奸的时候,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妈妈一直,都很希望能被优秀的雄性侵犯,妈妈实际上,特别的淫乱……对不起,让你的幻想破灭了,妈妈不是什么忠贞的女人……只是一个,渴望被调教,被当做飞机杯使用的,下流的人妻……啊♥……”
就像是拘束自己的最后一道枷锁破碎了似的,七奈的话语带着从未有过的充实与幸福,在拓人虚弱中夹杂几分虚无的目光里,七奈不仅没有松开自己的小手,反而摇着百褶裙根本无法挡住的姣好白嫩的软臀爬上了沙发,另一只手用如青葱般纤柔的手指掰开自己裙摆下没有穿着内衣的肥嫩姣好的鲍肉,红润湿漉的阴户内景是拓人无数次想看见的风景,此时他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母亲萝莉般娇小湿漉嫩穴,那香艳中流出点点蜜液的窄小入口正一点点地往那根肿胀狰狞的肉柱靠去——随后,在他无助的目光中,娇嫩的肉穴与肿胀黝黑的肉棒贴合,就像是热情相吻的两人,一边是湿漉炙热的爱液,一边是还在流淌着的黏稠到好似结块般的精浆,两者的体液相互融合,淫靡的场面甚至让虚弱的拓人看到自己的肉棒硬到发痛。
“你或许,很快就要有个弟弟或妹妹了哦,拓人……啊~♥”
在充满幸福的甜腻的嗓音中,倒在地上的拓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掰开自己的小穴,在一声幸福的娇喘声中,一阵水润的“噗哧”声猛地响起,自己母亲娇嫩如萝莉般娇小的肉穴,毫无阻碍地吞入了西室那黝黑狰狞的肉棒龟头,其顺利的动作就像是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似的,原本娇小的尺寸被顺利地撑挤扩张,随着母亲的缓缓下压,他就像是被刻意放置在一旁欣赏性爱现场的观众,是为他们这场欢愉的性爱提供兴奋燃料的素材,看着那粗壮狰狞的肉柱被自己深爱的萝莉妈妈用小穴一点一点地吃入蜜壶时,看着自己的妈妈被男人用肉棒一点点地填满时。
拓人能感觉到,他自己股胯下肿胀难耐的包皮肉棒,已经在激烈地抖动中,吐出了惨不忍睹的一点点稀薄的好似水花似的精液。
尽管视线逐渐泛起蒙眬的水雾而看不真切,但拓人还是没有将目光移开,而是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母亲用她娇小的身材,将拓人那根肿胀非凡的肉龙缓慢而稳健地逐渐用小穴吞没至根部之后,七奈又像是表演似的,缓缓抬起自己姣好丰硕的白嫩软臀,透过那甚至遮不住白嫩鲍肉的褶裙,缓缓从小穴中探出身体的肉棒,沾满了属于他母亲的湿热且黏稠的爱液,晶莹的爱液为这根肿胀的肉棒更显狰狞魁梧。
“那么,我开始动了。”
忽然,西室冷不丁地说着,攥住七奈的肩膀之后就将其猛地一转,将她娇小的身体压到身下之后,他迅速地以付种位的姿势,对着七奈肥嫩的雪臀股瓣砸下腰跨,拓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根粗长黝黑的肉龙,反复地在自己母亲白嫩丰硕的两团姣好的臀肉的股沟里出入,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透明黏稠的爱液,看上去无比色情,而他母亲七奈更是立刻谄媚地将那双丰软姣好的肉感雪足绕到西室的粗腰后方固定,一双小手也环住西室的肩膀,像是一对偷情的男女、亲昵的恋人、新婚的夫妻一般,在拓人面前展开了醇厚炙热的性爱。
深入浅出,哪怕是最大幅度的凶悍抽插,西室都会将自己肿胀的龟头停留在这个淫乱的人妻萝莉的蜜壶里,为的就是让七奈的蜜穴在她的儿子面前变成他自己肉棒的形状,要让七奈彻底地记住他肉棒性器的尺寸。
大腿随着凶悍的抽插时而颤抖时而痉挛,偶尔还会娇艳地紧紧绷直,两人身下的沙发因为西室好似俯卧撑一般凶悍地付种抽插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七奈挺翘弹软的雪白嫩臀,会因为西室用力下压的同时,又因为床体的柔软形成一个明显的反弹,看得一旁的拓人既苦闷又兴奋,因为这代表肉棒已经彻底地塞满自己深爱母亲的小穴的每一寸媚肉里。
而在肉棒彻底将小穴塞入到深处后,这根肿胀的阴茎也不愿轻易地放过七奈柔软的子宫口,没有在拓人的面前忽然插入子宫,而是对着娇嫩敏感的子宫花心反复地剐蹭研磨,随着他激烈汹涌的活塞,将他肉棒尿道内残留着的黏腻白浆和后续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将其尽数挤压进入七奈那早已兴奋敞开,随时准备迎接肉棒侵犯和插入的下流子宫里。
七奈更是能清晰地感受到一股暖意顺着膣道流入子宫,并且在子宫内流荡沉甸的感觉,她的雾眼朦胧,脸颊微微浮现嫣红,小脸满是沉醉与幸福,她今天终于决定要因为西室的精液受精,允许这些无数次让她高潮让她忘我的美妙的精液,在她的体内留下无法磨灭的痕迹,允许这些应当的液体,流进她毫无防备的子宫里,肆意地浸染曾经生育过拓人的重要的产房,将拓人曾经来到世上的痕迹覆盖。
“如果适应了这种性爱,以后和人做爱可能就很难高潮咯,说不定,你以后只能去和黑人性交,才能重新体验到正常的性爱哦。”
西室在七奈的耳边挑逗似的说着,同时伸手将七奈的两条姣好的双腿朝前固定,还好七奈本身有着瑜伽的底子,两条柔软姣好的长腿被摆弄到与身体水平的直线也毫无问题,但西室的恶趣味可远不止如此,他曲折着七奈姣好的玉足,迫使其小腿强压在脖子后方,这已经稍微超出了一些心爱能承受的极限,但就连这份痛楚也融化在肉棒反复抽插和侵犯的快感浪潮中,西室深处宽大的手掌狠狠地在她肥嫩的臀部拍打数下,同时毫不犹豫地将肉棒再度又深深地贯入其中,将娇媚而淫乱的子宫彻底塞入他肿胀的阳根,将重要的产房也化作肉棒得到快感的途径,将神楽七奈的身体彻底当做淫乐用的、没有一丝一毫人格而言的道具。
就连身体也被像是曲折成道具、被当成像是飞机杯一样的形状,但七奈心底却依旧萌发着能为肉棒派上用场的幸福感与沉沦感,滚烫狰狞的黑色龟头顺着粗大肉柱的活塞,在七奈精致色情的子宫柔唇上不断冲撞研磨,七奈腹腔内翻涌荡漾的快感令她再也忍不住淫媚的娇喘声,随着七奈雪白的肉臀在活塞的冲撞下激荡起肉感十足的白皙臀浪,七奈终于在自己儿子观赏着她被大肉棒主人强奸的现场中,发出了下流的浪叫喘息,沦为男性发泄性欲的便器柔穴,也在颤抖中不知多少次地抵达了欢愉的高潮……
“拓人,我还真是要感谢你,愿意把这么淫乱可爱的妈妈送到我家当肉便器哈,这个下流又淫乱的小穴,每次把肉棒插进去,它都会整个蠕动着吸附上来,拔出的时候又像是舍不得一样地缩紧着,撞到子宫的时候还会像是在榨精似的裹缠着肉棒蠕动,这么舒服的名器肉穴,我怕是肏上几年也不会腻,既然你都知道了,你干脆以后就在旁边负责录制视频吧,说不定你妈这肉便器心情好,会偶尔帮你泄泄火呢~”
西室满不在乎地肏着七奈湿漉的小穴,开始对作为观众的拓人出言嘲讽,也就是被西室搭话的现在,拓人看着自己重要的母亲在别的男人胯下沦陷为肉便器的模样,才总算是多少有了些实感,身材劲爆且疼爱他的母亲不在了,留在这里的只是一个身材劲爆淫乱下流的,专属于西室的淫乱便器,每一次肉棒深深地插入在这个便器体内时,她就会发出喜悦满足的欢愉声,即使是身体被这样对待,她也会满不在乎地扭动着自己肥嫩下贱的肉臀,迎合着肉棒的抽插发出低贱的娇喘声。
在这之前或许已经有过不少次了吧,从第一天母亲在西室家里被侵犯,被挡着脸在自己的面前痉挛高潮的下流状态,直至现在在自己面前像个被固定的飞机杯厕所一样侵犯和使用的模样,看上去似乎与他肉棒契合的娇小的肉穴,实际上却是能承载着西室那好似马屌一般粗犷阳具的淫乱肉洞,如今的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母亲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原本傲人的乳房就变得更为丰硕,白嫩挺翘的雪臀也是变得更加诱人,神楽七奈本就不俗的身材,在拓人不知不觉的时候就被西室用鸡巴开发和调教小穴的过程中,变成魅魔般下流色气的肉体,这具淫乱的肉体仿佛是专门为了性爱而生,看着她与其他男人交合的模样是那样的契合与贴切,比起作为母亲,作为一个淫乱的肉便器似乎更符合她的本性。
仔细看去,在那肥嫩饱满,一手无法抓握的雪白软臀的股沟中,还能看见在那粉色的菊蕾里,有块显眼的肛塞拔圈,这就像是一个标志,他想起在西室发过来的无数视频里,他喜欢的那个和西室性爱的女人,就是塞着这个肛塞在做爱的。
无论是在西室的家里,还是在如今他们的主卧,还是在他的房间、在厕所、阳台,客厅、庭院,甚至是深夜的小巷和公园里打野炮的,都始终是自己如今这个淫乱又下流得像是个肉便器似的母亲。
眼睁睁地,拓人看见自己母亲那废物似的杂鱼小穴在西室肉棒凶猛的抽插下猛地喷溅出温热的阴精,丑陋的高潮看上去是那样的色情淫乱,原本精致可爱的脸蛋也被在与西室接吻的过程中变得痴迷淫乱,完全没有平日温柔和蔼的样子。
无论如何,他曾经的母亲,似乎再也回不来了。
看着在沙发上交合着的两具肉体,尤其是其中一具还是他深爱着的母亲,拓人终于折服于肉体的兴奋,看着被付种位侵犯和压倒在身下娇喘呻吟,浪叫着露出淫乱喜悦表情的母亲,用手伸到裤子里撸动着虽然硬挺颤抖却始终无法射精的肉棒,哪怕撸到最后也只能挣扎着射出一点前列腺液,却也依旧能通过看着自己身材姣好的,可爱的萝莉母亲在被肏成肉便器的模样时,兴奋到痛苦地勃起。
情不自禁地,他迈步凑近,看着自己的母亲粉嫩湿媚的肉穴反复吞吐着男人粗大肉棒的样子,粗犷的肉棒剐蹭着敏感的蜜肉,每一次拔插都会使被玩弄到发情后飞溅出的汁液四散飘落,或许是察觉到自己儿子的靠近,七奈的娇喘声变得更加谄媚淫乱,对着西室的讨好也更加明显,像是要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表达对主人的忠心似的,即使儿子的脸已经凑到了她两片白嫩的肉臀不过十厘米的位置,她也只是变得更加兴奋地扭动着水蛇似的软腰,让她污秽的透明体液污染那张与自己相仿的,好似女生一样的儿子的脸。
“啊~差不多也想要射了,你觉得我射在哪比较好?”
西室忽然开口,对着身下的七奈恶劣似的询问着,而七奈几乎是想都没想,小穴像是存在自我意识似的夹紧收缩,原本空灵甜美的嗓音只剩下了淫乱与急切,带着蚀骨般的媚意,她一边伸出粉嫩的软舌在西室的脖颈和肩膀上舔舐着,一边淫乱地道:“里面~……射在,射在小穴的里面,啊,唔,唔,哈……在拓人的面前,让我受孕吧……呜姆~”
七奈的眼眸流转着无尽的神情,娇嫩的粉唇中吐露出此刻最纯粹的本心,就在七奈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西室已经用火热窒息的吻法含住了七奈的檀口,用舌头在里面探索着,挑逗着粉嫩而娇媚的软舌,彼此之间清澈的黏膜声相互交响的时候,西室重重地在七奈的软胯上落下自己的腰杆与胯部,以付种位的姿势,声势浩大地碰撞着七奈的白皙肉臀,在拓人的眼前荡漾起香艳的臀浪。
而被当作发泄道具的小穴也忠诚地缩紧自己的膣道,选择完成自己应尽的职责,高速抽插着七奈的西室忍不住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吼,那粗壮硕大的肉棒深深撑挤开七奈层层丰富的肉褶与娇媚的淫肉,粗犷的阳具毫无顾虑地贯入其娇媚的子宫最深处,肿胀的阳根在一阵鲜明的颤抖中,奇异的热量开始在根末凝聚,在七奈幸福高亢的喜悦声中,滚烫而汹涌的白浊以溃堤般的动静汹涌地顺着肉棒的尿道冲出马眼,对着少女娇媚的子宫肆意地喷洒倾注,大量滚烫腥浓的精液毫无阻碍地流进神楽七奈的子宫,而在七奈高昂的浪叫声中,她带着幸福的表情,短暂地昏了过去。
在那张白净可爱的小脸上,浮现着妩媚兴奋的喜悦笑颜,粉软的檀口似乎还含糊不清地在说着什么,但无论是西室还是拓人,都无法得知其话语的含义。
……
……
【嗯?这个点开播吗?】
【好像已经有几个月没有播了吧。】
【怎么连通知都没有。】
【妈妈妈妈!】
【这是准备通宵赶稿吗?】
【好像有什么声音?】
【这声音怎么听起来色色的。】
在这之后的某天,神楽七奈的直播间被忽然开启,漆黑的画面能看出屏幕并没有被数据捕捉,但隐约却能听见黏膜交响的湿漉声响,这对于会看Vtber的观众而言,这种声响所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很快就有人刷起了大量的问号和躁动的言论,但无论如何,七奈潮红又陶醉的小脸,连带着露出半抹纯净雪乳的形象,还是出现在了直播间里。
“大家~对不起哦,以后七奈不会再做直播……啊~♥……因为,七奈找到了,自己的主人……所以,这是,最后一次,啊♥……直播了……”
在大量各异交杂的言论和汹涌的问号弹幕的浪潮种,七奈的全身总算放出,她赤裸着凹凸有致的魅魔身材,跨坐在一个古铜色肌肤的男人身上起伏着肉体,没有禁条的湿漉淫乱的性器直接出现在画面里,估计不过多久,就会被闻讯赶来的直播管理员禁掉直播间吧。
但她却没有半点迟疑,依旧在少年的身上扭动着娇媚的肉体,贪婪而淫亵的模样令人挪不开目光——简直就像在索求的魅魔,意图将男子的生机尽数榨取一般。
同一间屋子,在一间满是落灰的房间里,一位与七奈有着相似面貌,水蓝色过肩发凌乱披散的少年,正瞪着空虚、好似心死似的眼神,看着手机荧幕上自己如今依旧深爱的女性,跨坐在男性身上起伏的淫乱模样。
他另一只手伸进被子,对着胯下比曾经更为萎靡细短的性具机械般的撸动着,曾经在他身上闪烁着的光芒一点不见,如今只是一个被欲望吞没后的可怜虫,看着自己喜爱的女性被其他男人侵犯而撸动自己性器官的无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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