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唔，怎么搞的。”
将巡逻车随意横停路面，本打算以帅气姿势登场乱入枪战的吹雪，如今却只得留在驾驶座上懊恼叹息。
见此情景，为师也跟着摇下车窗观察起现场环境。
“嗯，看似战斗已经结束了呢。”
二人于巡逻车上的颠簸路程的尽头，是眼前这一地伤势严重不省人世的混混，她们个个满身疮痍，光环已然消失不见，而那作为混混们相互争夺对象的爆炸物运输车辆，却如奇迹般完好无损停滞于道路正中央。
“什么情况？会是谁干的？究竟是谁比巡逻车还要快抵达现场解决掉了问题？”
“谁知道……说不定她们是在战斗到最后一刻同时倒下的？唔……早知道会是这样就不把车开那么快了。”
无法解答老师疑问三连，单纯对结果感到失望的吹雪伸出脑袋四处张望着，犹豫半晌终是依依不舍将手中的步枪放回后排，摊开双臂以表惋惜，连老师的提醒也装作没听见般蒙混过去。
“吹雪你看她们的配枪，有一半不是常驻瓦尔基里的混混……应该是从格黑娜使用非法手段进入自治区的。”
“似乎是这样……”
“这些试图囤积巨量爆炸物的混混们，也不知在策划着怎样的阴谋，还未来得及实现便被人打成那个样子……”
“不过那种事情怎么样都好，话说回来，吹雪还没加入警备局就以立下大功一件……嘿嘿嘿，我可是真幸运呢。”
“把无人认领的功劳占为己有什么的没问题吗？算了，回去记到生活安全局的名头上吧……那请教巡查小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嘛，当然是等署里增援赶到事故现场跟她们说明情况呀。”
“我明白了。”
收口玻璃器皿内的细沙上下一般多，流速均匀看不出沙子在移动。
为师姑且将该说的话都说过了个遍，仅仅传达消息就叫吹雪变得如此主动……那名为教师直觉的东西却告诉我事情远不止这么简单，再深入探求些她的意见好了，至少……现在还不算太晚……
“呃啊……真无聊……”
虽然吹雪拿击退混混团体名誉说笑之事未被老师打回，可卯足劲想大干一场却扑个空的她终究显得有些意难平，于是她转而将这份落魄情绪转为对玩乐的渴望所发泄，淋漓尽现于无辜老师的身上。
在随后等待增援赶来的时间里，吹雪为驱散燥热甩动开两侧马尾，脱掉外套夹克扔至前挡风玻璃下，露出底层湛蓝色背心状的女式公务员服饰。
她那单薄身板在车内散发着糖精与油渍混合出的独特气息，类似烘培餐厅一般的浓厚味道颇为好闻，这气味随即叫为师想到，若是把吹雪高高举起抖上几抖或许能从她衣服缝隙里撒出足以铺满一地的面包屑。
玩笑话就到这里吧，如此看待自己学生什么的，属实下品之举呀……
可还没等老师持续想象那振奋食欲之场景，吹雪又却将手伸到了两腿之间，也不询问自己意愿与否就擅自扯下拉链，扒拉着掏出为师那瘫软男根，为它套去一只新保险套，接着用那灵巧左手上下揉搓起生殖器。
“别闹了吹雪，这可是事故现场……车窗还开着在呢……”
“老师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嘛，在大街上被学生肆意玩弄……叫其他人看见的话教师生活便结束了什么的……”
在吹雪那背德话语的刺激着老师神经紧绷，加之全身血液朝下方集中，灼伤她那盈盈握住棍棒的小手，为师顿时感到阵阵头晕目眩。
老师提心吊胆的查看车外，才发觉那早前因火并枪声回避的自治区一般市民，也在现今闹剧结束之后陆续返回街道，即便枪击事件在基沃托斯已是见怪不怪，却仍不少好事群众滞留远处眺望事故现场，并朝老师所在的醒目巡逻车上凑热闹般的投来目光。
以往为师同她在外约会时，基本都由自己来敲定停车亲热的地点，而考虑到不雅行为的影响又大多将位置选定在人迹罕至的安全地方，如今吹雪在这街道正中心众目睽睽之下的HandJob……自然是得叫为师替自己捏上一把冷汗。
她纤细手指来回抚摸，时而用无名指微微刮擦根部凸起管道，时而张开食指中指包夹棍棒首部前后轻轻挤压，再偶尔使弄小指挑拨勾起半掩于裤裆内的那一对金玉。
过去玩耍累计起的经验，让吹雪清楚掌握老师的敏感地带，令她懂得取悦老师的特别手法。
强撑过几轮弱点功击后的老师终再也憋不住，哀求起警官小姐停手。
“吹雪……已经可以了吧，再怎么说这里也是……”
“别担心老师，不会有人靠近公务车辆的……而且老师答应过不会浪费我最后的假期对吧。”
“啊……”
突然，远处响起阵阵爆炸声，一辆身份不明车辆延道路突破围观群众垒起的墙壁，朝事故现场驶来，那是辆以深蓝色涂装为主正面以银白点缀边框的运输车，且两边皆配备有内嵌替换轮胎的凹槽，前排车门以黑漆喷有格黑娜校徽图案。
早在两车间隔数十米距离时老师便认出那是多次乘坐过且为自己留下深刻印象的，由急救医学部的濑名所驾驶的“十一号急救车”。
不好，她要把车开过来了！眼下要紧之事是如何掩盖为师于巡逻车内之丑态……
“吹雪！紧急事态！快把手拿开！”
“嘿嘿，我要是说不呢？”
“啊！！！”
要来不及力。
“您怎么会在这里，老师？”
“你……你好呀，濑名。”
对车驾驶员转过身子，头戴洁白方巾，右手举着单管榴弹发射器的她，正情绪镇定着朝老师搭话，仿佛先前从未用它开火轰散市民过一般。
“好久不见了，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您。”
“哈哈哈，为师……也没想到呢。”
正是在对方车辆靠近的最后几秒，机智老师慌乱抓来吹雪褪下的那件外套盖到腰上，连同她没松开的那只左手一并遮掩住。
万幸，急救车面朝巡逻车并列停靠，为师同濑名中间隔上副驾驶座约半米远的距离，这才未在第一时间被她察觉到巡逻车内部的异常情况。
“所以……濑名来做什么？”
“我只是嗅到尸体的气味便朝这赶来。”
她那称病患为尸体的怪诞口癖恐怕很难凭借外力纠正，放弃指点濑名的为师向来只当那是她的萌点去欣赏就好。
“请立刻下车进行尸体回收工作！无需考量人员所属地，在场所有尸体全部装车带走！”
濑名朝车内其它急救医学部部员吩咐着，随后视线又返回老师这边，死死盯为师挡于车门之下的腰部。
嗯？为什么要朝不该看的地方看啊？难不成为师已经暴露了不成？
“啊……老师我今天和本地的学生一起巡逻，碰巧撞见案发事故现场，现在正等着署里的增援到来交接善后工作。”
“我明白了，可您为什么要用衣服盖住身体？”
“在车上待太久未活动，为师感觉有点冷呢。”
“急救车上有多余供病患使用的棉被，老师不介意的话可以随意拿去使用。”
“不用了！我的意思是……也没那么冷，使用中的外套厚度刚好够用。”
“嗯，请老师工作之余也要多多注意身体健康。”
“谢谢，这份好意为师收下了，濑名也要记得好好休息。”
……
趁急救医学部成员移送病患的空闲，身处不同车辆的二人随口寒暄着，交流甚欢之际，竟忘掉了同车驾驶座上的巡查小姐之存在，也忘记自己当下还出于被她紧捏住僵硬老二的尴尬境地。
分散精力应付其它学生的举动在吹雪来看，自己尊重回避为老师空出私人空间的做法，却换来对方背叛食言的结果，心情越发糟糕的吹雪改变起左手力度，大力粗鲁如报复花心男子的出轨行经般，指甲刮擦表面肆意蹂躏起那团充血组织，简直似天国立刻坠入地狱，巡查小姐仅凭靠疼痛感便成功令老师认清了自己所处的现状。
“噢噢噢……啊！”
“老师您怎么了！脸色变得很差，是哪里不舒服？”
痛苦神情立刻被濑名发觉，她已于询问病患症状的途中就似神经反射般，做好应急救护的准备。
当濑名看着为师额头流下豆大汗滴，顺死锁扭结成根状眉头滑落，经哽咽颤抖着的喉咙濡湿浅色衬衫领口，瞬时间老师杂乱呼吸，犹如突发恶疾……种种反常迹象不得不令她做好最坏情况的打算。
“没事……嗯……不过是胃有些不舒服……”
老师拼命朝右边的巡查小姐送去眼色，却见对方如打翻醋坛般早已转过身体，任何行为全然不予理会。
倒是急救车那头因老师身体状况而发愁的濑名，已是一手抓起药瓶一手备好榴弹发射器的准备万全状态，随时都可能强袭登陆上这辆迷你巡逻车，掳走为师带回急救医学部部室去做上个全面详细的身体检查。
“真的……没关系，濑名应急处理的手段值得信赖，老师只是有点累了……所以请让我单独待会……单独待会就好了。”
“老师……我知道了。”
原以为经自己费劲劝解即会就此罢休的濑名此时双目闭合，仿佛内心仍酝酿着饱含情感的话语，这心系老师的直率学生其行事纲领向来坦诚发自真心。
结合过往生徒之羁绊，基于当下教士之应答，救护少女睁眼袒露起心中所想，大改往日寡言晦意之面貌，解放久日积累蓄意之情愫，如汹涌洪水般堆叠起千万言语，化作激流瀑布坠向心中挂念之人道：
“上次见到老师像这般，还是在那种糟糕处境呢……被我伸手拽上车的老师，小腹中弹流血不止，紧急处理途中意识就已接近昏迷，碍于时局只能将您送达圣三一学院救治，事后能捡回性命已是相当幸运……身为大人的老师对枪械耐性极差，在工作生活中屡屡受其拖累，可持有崇高觉悟的您却处处优先替学生考量，不管不顾自己的健康，将身心状况抛掷脑后……濑名其实非常担心您，担心您再次遭遇那种事情，濑名不希望因此失去老师！”
她于神情恍惚中抓握左手手腕，仿佛抓握住着不存在的宽厚手掌，仰头细细体会起那日师生接触之感觉，遥远记忆也随之浮上为师的脑中。
“濑名……”
生死攸关之际向老师施予援手的救护少女，不求回报只期望相见……濑名这位耿直坚韧且博爱的学生，何尝又不是处处在替为师着想呢？
“倘若可以，濑名愿意时刻陪伴老师身旁，监管照看老师健康，成帮助老师工作之左膀右臂，我也希望能同老师一起执行救护公务，搭乘救护车时仅仅只给老师提供便利店的简单饭食……因自己考虑不周，拖累了师生关系未能再进一步，濑名深感遗憾。”
至此，为师还感受着救护少女传来的柔柔春水，可随着她那真心过分曝光，压抑已久的感情也逐生扭曲，暖潮随之下降至冰点从而转为刺骨极寒：
“……即便某日您变成尸体无法再醒来，我也会一直对您持续救护……就算只有您的尸体，冰冷到没有任何温度的尸体……我想解剖开来研究一番，至少能将您身体的部分留在身旁……不，濑名明明希望老师身体健全……”
等等？难道濑名喜好尸体的传言是真的吗？
“打住！濑名……你是不是有点太累了？开始乱说话了哦，果然还是休息下会比较好？”
讲入迷的她这才意识到刚刚向心爱老师说了怎样恐怖的内容，猛地松开被自己掐至消散血色的手腕，直率到不暇思索的濑名却如同讨价还价般，在叙述矛盾命题的尽头以折中选择勉强收尾。
“抱歉，刚才我失言了……所以老师，可以让我看看您的腹部吗，检查您上回中弹的腹部恢复至何种程度，留下的疤痕深浅怎样。”
怪不得她死盯着盖有外套的地方，竟然想查看伤疤……不过这倒很像是濑名会说的话。
“对不起，今天不合适，下回……下回为师再展示给你看吧。”
“可是……”
“为师建议你快点离开……呀，为师的意思是，濑名急救车里装着所属格黑娜的混混对吧，要是等警署增援赶到恐怕会加深误会，再同警备局成员为病患犯人归处争吵什么的，必然会引发两所学院间无意义的冲突，濑名当今赶紧将问题人员带离现场方为要紧之事……”
就在这时，车外传来伤员装载完毕的报告，救护少女同部员交流叮嘱之余，仍旧心神不宁着朝老师投去视线，而这股视线与外界另一股视线呈十字型交错，如张开利刃的剪刀一般，紧紧锁住巡逻车内胆颤心惊老师的脖颈。
又来了？那个在远处偷看我的家伙？在围观群众里吗……不对，还是从更高的地方……？
“虽然有些草率，但濑名的心意为师的的确确收下了，待有空闲时间我会再造访急救车……所以说今天，还是先与濑名暂且告别好……无需担心，往日挨过枪子的为师，现在不也活蹦乱跳的好好站在你面前，不是吗？”
“我明白了，下次会面时我会为您准备好一切必要之物……老师，请多保重。”
“濑名也是。”
服下为师亲口送出的定心丸，恢复常态的救护少女面朝自己做过简单道别，她乘坐着救护车从现场驶离，只留下英姿飒爽的背影，无比精神着向其它病患所在之处奔去。
好不容易缓口气，才发觉身下之物已如麻痹般没了知觉，吹雪也如破坏氛围般猛然抽走为师腰间的外套，埋头其中并一脸嫌弃着说道：
“唔哇，衣服被老师弄的臭烘烘的……这可不得了，真是吓人的分量呢。”
“嗯……刚才……刚才是几时去的？”
“在她说要保留老师您一部分身体的时候哦……为什么会听到她的话之后变坚挺啊，那种粗鲁手法都可以弄高潮，老师的高潮是出自生物于死前留下后代的播种欲嘛？呃啊……这未免也太变态了点吧。”
吹雪拔下保险套，注意不把其中浑浊液体漏出到坐垫，打紧死结扔出车外。
直至犯罪证据处置妥当后，巡查小姐才见身旁反应迟缓，失魂落魄呈异样反馈的大人对上述发言均不予回答，甚至忘记去吐槽。
是啊，为师也曾有过那种经历呢……解决圣三一学院与阿里乌斯小队间的冲突原来是那么久之前的事了吗？
终日沉浸在温柔乡里的我，如今已连指引学生这般小事都做不来了吗？
受濑名话语点拨到痛楚的为师腹部一阵幻痛，大彻大悟，顿时从眼前这虚伪的幸福中惊醒，半晌吐不出一个字。
“老师……接下来去哪？”
“……”
“要批评吹雪做的过分行为吗……对不起啦，刚才不照您指示行动什么的……老师……？”
“……”
“啊……相比老师的其它学生，让老师在我身上浪费太多时间了……”
“……”
“是老师厌烦我了吗？唔……只顾自己快活的孩子最差劲了——”
“不！老师从来不会生你的气，吹雪什么都没做错……我真的只是想单独待会而已……接下来的目的地就由你来决定吧，不管吹雪想去哪里为师都会陪在你身边。”
深受打击的大人摇起车窗，就此归于沉寂，驾驶座上的巡查小姐也紧随即消停住，巡逻车内顿时只剩下模糊不清的无线电回响。
可这回，主动关闭电台的吹雪也不顾署里增援抵达与否，历经短短数十秒思考后即发动起引擎，决定好下一站所达之处的她顺道开口询问老师道：
“老师，可以告诉我你腰腹间的枪伤是怎么来吗？”
快速且精准的猜测中为师心之所向，甚至得寸进尺勇敢着直揭为师不愿提及的旧时伤疤，真不愧是备受栞那局长提拔关注所寄予期望的人呢……或者说，为师最喜欢她的地方就是这里。
是时候来证明一波为师的教学实力了呢。
“当然……只要吹雪想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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