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老师，你回来了。”
“嗯。”
巡逻车靠公园对面马路停泊，驾驶座上的吹雪探出身子趴在放下的汽车窗框，正无精打采的看着自己。
“听老师说要来看SRT的学生可吓了我一跳呢，但只是在公园外远远看着，不要紧吗？”
“这样就好……为师今天整天都要和吹雪待在一起。”
老师语气正经，十分认真的说出肉麻言语，叫以往从未有被为师这般对待的吹雪脸颊一红，赶忙将身子从车窗外收回，克制着内心情感的吹雪回答说。
“欸……就算老师说这种话我也不会多帮你做超过平常更多的部分哦。”
“没关系，这样就好。”
刚才明亮着的眼神又黯淡下去，副驾驶座上为师仍是一副提不起干劲的模样，虽说还未到达破灭之界限，却如断掉链条空转的齿轮般，重复着机械运转朝死亡奔去，最直观解释便是来愿于自我封闭。
看着左手边状态异常的老师，对现状有所察觉的吹雪小心询问着。
“啊……老师，接下来我们去哪？”
“哪里都好！总之……请先把车子发动起来吧。”
“额……好吧。”
巡逻车漫无目的，只是在几个街道间来回打转，无线电传出的嘈杂声响时刻提醒着二人当下在这自治区内发生的事故不断，面对警备局发出的增援请求吹雪一律视而不见，叫为师不忍心再继续收听，刚伸出手准备关闭收音机却立马被她拦住，或许是自认心虚，连眼珠也无意识偏转向别处，试图缓解尴尬的老师便随口朝吹雪问起有关车内徒增物品的事情。
“那个，吹雪你身后……后座放着的是什么东西？”
“是咖啡机，往里加水就可以吐出新鲜咖啡的机器，是和甜品店里一样的款式哦。”
“为师的意思是……这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巡逻车上？”
“唔，我们瓦尔基里警察学院的所有部门，每隔一段时间便可朝上方递交申请，使用本部可支配的预算，考虑到生活安全局无需配置杀伤力武器时，栞那局长便替我空着的申请书上填写了可在巡逻车上使用的咖啡机。”
“什么叫替你……那桐乃呢？她申请的东西不会就是？”
“嗯，她选了栞那局长绝对不会同意采购的东西……呀啊，果然万事都从实际出发会更好些呢。”
“那现在可以使用吗？”
“抱歉，出发前我忘记加水了。”
“为师明白了……”
伴随话题的戛然而止，车内空间温度骤降，仿佛二人不存在于此处般，不满老师反应的吹雪突然将巡逻车靠路边停下，毫无征兆着停在这无人所至的偏僻地段。
她拉起手刹摇起车窗，从怀中取出一只扁平红色方盒丢向老师腿间，却发觉煎熬着与自己独处的老师正低头掩面，紧咬牙齿满脸痛苦，全无行男女之事的兴致。
“老师……”
见状，吹雪轻声叹气，拿回红色方盒慢慢剥去包装，嘴里细声念叨着什么，排除开无关信息得出大致方向，再结合起自己了解到的现状认真思考一番后，转头朝左边那情绪低落的大人开口道：
“老师你有什么心思吧，隐瞒了有关于我的事情，我猜……是老师有不能再带我出来偷懒了？”
“是，情况甚至比这还要糟。”
“啊，难不成连在举例偷懒都做不到吗……今天是我在生活安全局的最后一天？”
“是，可为师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勉强学生……勉强你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被一眼看穿的老师紧闭双目，回想着一小时前在公安局局长办公室里，栞那向自己委托的不齿事项：
……
“……现在警备局人手不足，我将从其它部门抽调空闲人员，用于补充明天的机动部队。”
“栞那指的是生活安全局？你已经把其他部门的所有文书工作都丢给了她们……不过我想桐乃应该很乐意担任外出任务——”
“老师！你很清楚我不能选她，以桐乃的枪法……”
“难道说？”
“但那孩子可以，结合以往的表现来看，她的成绩还算不错，脑袋灵光，懂得现场随即应变，不过有点怠惰而已，但……”
“为师明白了，栞那是要请我去说服她接受调职……升职一事，是吗？”
“非必要情况，没人愿意做人事调动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身为公安局局长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所以我请老师您……至少先试一试……把这个消息告诉她……”
……
“只是这样？”
“吹雪……你不反对吗？”
知晓事情来龙去脉的吹雪平静如水，未主张异议的她只是默默接受，甚至从脸上看不出半点情绪波动。
只见她双手伸向老师胯间，拉下拉链，将从扁平方盒中取出的保险套替为师细心戴好，接着踢下运动鞋，扭转身体将双脚抬起搭于副座驾的为师腿上，用脚趾玩弄起那胯间瘫软之物，做着越过双方身份红线的亲密接触。
“吹雪……？”
起初，为师不过是想寻找转变吹雪个性的方式，便制造着机会将她带离出警备局偷懒，某次出于兴趣使然，吹雪为回报老师主动做起了淫秽手艺，从此往后保险套便成为师生外出偷懒必备的消耗品，久而久之在欲望吸引下二人外出次数越加频繁，时至今日，为师同吹雪已驾驶着巡逻车在瓦尔基里自治区各处留下了探讨全新学术的痕迹。
“是老师想太多啦，我早就做好心里准备了……和平日子结束什么的，所以请老师能别浪费我最后的假期吗？”
“嗯……啊，老师知道了。”
即便吹雪这么说，突发事件的出现也使得为师脑那愚笨脑袋清醒下不少，久违反省起自身行为究竟是否符合执教工作者的道德准则，加之自己不甘现状企图驳回吹雪调职的小小心思予以干扰，就连以往甚是喜好的足部按摩今日都失了兴趣。
那空气中弥漫着运动鞋包裹连裤袜孕育出的刺激气味在此情此景下，也只起到完全相反的作用。
而有关调职后的情况，不管为师还是吹雪都再清楚不过。
“吹雪，你真的愿意升职去警备局吗，过着与现在完全不同的生活，每天在外跑个不停与问题学生战斗什么的，以后几乎不再有能与为师见面的机会……”
“呃，谢谢老师替我着想，但那栞那局长的命令我可不敢违抗的说，而且自治区内的现状人尽皆知，自己实在没有拒绝去署里帮忙的理由啊。”
吹雪这么苦笑着说道，黑色连裤袜覆盖住的双足却一刻未有停歇，左右交替包夹住男根，再稍许施加些力度，为师二弟终究是在不可抗因素下立起。
在为师指导过的一众学生中，吹雪算比较特别的那个。
她穿着保守且易积累汗液的连裤袜，却搭配贴脚密不透风的运动鞋；所属公务繁忙的瓦尔基里警察学院，却成天待在房间足不出户；即便外出执行任务的必要移动大多也凭借依赖巡逻车完成，运动量勉强达到常人平均数而已；头顶腰间未见坚角羽翅，发冠臀后不长尖耳绒尾，仅仅只是个想着日复一日打发时间的，外表平平无奇的窗边族类人少女。
结合上述所有条件造就出的角色的脚——皮肤是雪白中透着浅浅血色的，骨骼是平滑无棱角抚摸舒适的，气味是略带些许恰到好处酸臭且好闻的，形状是在整个在基沃托斯独一无二的……这，便是吹雪的脚，为师最最最最喜欢的女学生的脚。
嘿嘿嘿，吹雪的脚……真是太棒了。
她灵活脚趾反复挑逗着，不过片刻，就叫为师心底窜起欲火，那涨起青筋的坚硬棍棒，时刻准备向外喷洒污秽液体。
见成效显着，吹雪便朝为师反问起如果她选择拒绝调职一事自己又会如何应对。
“……嗯额……正是因为为师开不了口……我本打算就这么独自担当下来，再告诉栞那自己无法说服你的结果……没想到吹雪你早已有所察觉，还是一副满不在乎这件事的样子……啊……”
“老师，你真是情感细腻呢，像我就从不会去思考那种麻烦事。”
“要是……呼……你改变主意的话，随时可以告诉老我……为师回去以后为师会想办法说服栞那……”
看着身旁呼吸急促的老师，她放缓运动速度，双腿更换为交叉姿势，一面用脚背夹住棍棒，蠕动着的脚趾钩住首部，一面制止大放善心的老师说：
“没关系，整天在局里摸鱼睡觉什么的确实不错，可我和桐乃她又不一样，在清闲环境下待太久迟早要忘记自己的警察身份，遗忘使命的唯一结局就是灵魂磨灭……再说我总被桐乃那个家伙拖累，因她乱来制造出的问题多写了不少悔过书，能借此机会离开她去其它部门也不赖。”
这可不像吹雪能说出来的话……至少平时懒惰的她可不会像这样耗费口舌说个不停。
“那都是违心话吧。”
面对以上种种说辞，老师直言挑破道她不够坦率，气急败坏的吹雪反驳不能，便又加大些双脚玩弄下体的力度，同老师互相伤害。
“呃……我才不会做那种麻烦事。”
“是吗？明明为师约吹雪……唔哦……出来偷懒的时候……你不知道多高兴的样子……最近都开始自己准备保险套了……”
“哪有那回事……”
“在生活安全局的那会……嗯啊……吹雪等为师的时候……寂寞不都写在脸上了……不是吗？”
“啊，都说了没有……”
刻薄言语你来我往，似乎因此振奋的老师连同下体一起认真起来，挺直腰板回应挑逗，气势大涨，随即老师在一声声喘气后发射出汁液，吹雪取下被汁液灌满的保险套，自认为在争吵中占得先机的她露出胜利微笑，随后熟练着摇下车窗玻璃将保险套扔到外面。
却在这时，提起裤子整理着装的老师，忽然察觉到一股从窗外射来的视线，那弄不清源自何处的视线叫人疑惑，却又无比熟悉令自己感到阵阵温暖。
是错觉吗……？
还没等师生二人整理散发奇怪味道的巡逻车，无线电中便传来警备局的嘈杂播报，某街区主要道路有发生混混为抢夺爆炸物而展开的火并事件。
“真难办啊，那种危险物品流通到外面去的话，不知道自治区内又有那些建筑得遭殃了呢。”
当为师正自言自语为收拾那团烂摊子的的栞那担忧之际，驾驶座上刚穿好鞋子的吹雪像是回应着老师的不安般询问道：
“啊，无线电上播报的案发地点距离这里很近呢，老师要去看看吗？”
“吹雪，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积极？”
“哎呀，明天起我就是警备局的成员了，想着要不要提前适应下新的工作内容什么的。”
“可仅凭吹雪一个人的力量，想要介入两股势力间的火并恐怕……”
“我敢肯定，要是现在出发巡逻车一定会是最先抵达现场的那个，而且身边有老师在……我相信老师的指挥能力。”
大概是见证老师从难题中重新振作起来，吹雪极为罕见的向自己送来饱含信赖的鼓励话语，为师有些迟疑的看着她，后知后觉般露出傻傻笑容。
真是愚钝，要靠学生支撑着往前走，去确定道路的老师，算什么合格的大人。
为师不应该尽己所能支持学生的所有选择，作为学生牢不可破之后盾回应她们的一切期待才对吗？
“那……我们还在等什么呢？快发动起车子吧，巡查小姐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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