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在凌云燕那边仍在战斗时,宁鸣羽这会也有了些新的打算。
虽同样被称之为“凯羽”的世界遗物,但也可区分出精通短兵交接的迅猛类风格的“轻羽·飞燕”,以及精于重火力压制或轻武装突袭的“玄羽·灵乌”。
它们在战略风格上相差极大,好比虽同为冷兵器,但长弓与长枪那般似是而非的存在。
更重要的是,它们并非是被操纵的道具,而是由它们自主筛选,并最终决出拥有适应性的持有者。
在没有资质适应性的人手中,它们只是外形不一的坚硬废铁,但在适格者的手里,它们却是能使人蜕变的尖兵武装。
它们不仅能自主创造,跟随“凯羽”的能力解放上限来提供武器,也能提前向内部录入或提供对应其能力的武装收入,在展开“凯羽”时再一起使用,相当于特殊的武装储存空间。
在伏无双赶来之前,被人数压制的宁鸣羽使出浑身解数,无论是光学迷彩的能力,又或是饱和过量的火力压制,都无法击溃这些死缠烂打、若即若离地阴险小人。
实在无奈,再加之情况危急,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宁鸣羽启用了“玄羽·灵乌”的一项特殊能力。
躲藏在钢铁丛林般的建筑物废墟之中,少女将包裹全身的外骨骼机甲的重装铠甲褪下,露出底下匀称高挑的身段,除去仅在肩肘膝足等部位留有亮灰色的最基础装甲防护外,宁鸣羽全身仅有与凌云燕款式相差无几的透肉打底黑丝连体衣。
不同于需要腾挪躲闪敌人攻击的凌云燕,在装甲的严密保护下,宁鸣羽身上的丝衣并没有过多破损,以及保留完整的同时,也兼具防护性与独特的煽情魅力。
宁鸣羽傲人曼妙的朦胧身材线条,被两片装甲从下方聚拢得浑圆挺拔的乳峰、盈盈一握的纤腰与被裙摆外裹,却在走动间若隐若现的紧致肉臀,加之修长匀称的紧实玉足下,虽然看似少女脖颈往下裹得严严实实,但这股看似穿得严密无缝,实则因紧贴身材使得酮体更加精致煽情展露出来的装束,反而更能展示出少女身材独特的美感。
“唉……”
随着纤细指尖凌空划过,微烁荧光残留之处,被褪下的外骨骼装甲在颤抖中分散成无数块,随后再聚拢拼接、组合,在少女的面前展现出万般变化。
大抵是察觉到了这股不自然的钢铁咬合声,周围覆盖的火力再度变得猛烈——值得一提的是,相比于能依靠指挥牵制,装甲防御力相对较低的凌云燕,宁鸣羽这边的人数是她的数倍以上,且同时分为数个小队,通过特殊的装置保持通讯,进行多段的包抄围剿。
若是让宁鸣羽自己来描述她所经历的遭遇——就像是在暴雨倾盆的深夜海岸上驾驶小型号的驱逐舰,被其他型号质量稍次,但火力更为优越的量产型驱逐舰军队包抄围剿,不断地运用战术将她逼入死境。
“能不用的话,真不想用啊。”
少女无奈地轻声呢喃,很快随着房屋被大量墙体粉碎形成的石屑砖块,与汹涌而至的爆破震鸣、热风灼烧一同到来,将少女那傲人的香躯淹没在翻涌的火舌硝烟之中。
期间也有不少围剿少女的邪教徒目睹了这一场景,那褪去机甲后单薄却又富有女性魅力的傲人身段,健康中夹杂些许淫靡气质的女体,光是凝视数秒,便足以勾起正常男人的性欲——然而这些却全然没有让邪教徒们动摇,甚至就连一秒的迟疑都没有,紧随其后的无数电浆磁炮与滚烫的火舌、枪炮便席卷而来。
不过片刻,少女原先躲藏用的精致大楼,便在翻涌的黑云焰浪之中,化作了残破的废墟。
“确认目标状况。”
几乎同一时间,所有的邪教徒都停下了手中的武器,直至他们耳旁同时传出一道仿佛由电子音效加密过,分不出男女老幼的沉闷电音后,寥寥七八名邪教徒才从队伍中轻盈跃下或起跳,全然不顾那滚烫炙热的焰浪与烟尘,便打算在没有进行任何防护的状态下,闯入火场进去一探究竟,而剩下几十名邪教徒则端起武装,屏息凝神地戒备着火场废墟内部的状况。
而在更远的百米开外,还有好几队的邪教徒人马分散包围,对这一块区域展开收拢阵型,随时准备击退妄图趁着黑烟逃走的宁鸣羽,又或是接应需要拉开距离应对攻势的同伴。
滋——砰——!
仅有数毫秒不到的能量凝聚的印象过后,赤红色的光束洞穿烟尘,精准无误地击中站在屋檐上的邪教徒,将其半截身躯好似使用橡皮给擦拭得干干净净,半截零碎的躯体零散地摔落在屋檐上,手臂大腿更是在咕噜滚轴后维持持握武器的姿势向楼下摔落。
甚至连惨叫声都没能发出,邪教徒便当场暴毙——不仅仅只有他遭受这样突兀的攻击,位于那黑烟的中心地带,同时洞穿有足足七道半米直径宽粗的光束。
其内蕴的极端高温与纯粹的能量聚集的方式,恐怕就连战车都能轻易融化、洞穿。
“开火!”
咻——!!
几乎是与命令下达的同一时间,那些光束开始在周围“横扫”起来,就像在晚夜的房间里打开手电筒挥舞一般,横扫的湛蓝色光束以无可阻挡的方式席卷着周围的一切,就连被击出的炮弹、子弹、电浆等事物,都无不在半途中融化、爆裂,根本无法迫近那火灾废墟的中心。
“前锋部队散开游走,消耗她的能量,后方展开饱和性区域轰炸,破坏周围建筑物,阻止她使用掩体移动,警戒她通过滑翔翼从高空逃走。”
邪教徒们毫无怨言地遵从着耳机中的指令,即便那是让同伴攻击同伴,让同伴去死的指令——然而,面对那毫不讲理的赤红色光束,一切都好似螳臂当车般徒劳无用,当邪教徒逃出光束范围,它便会猛地击出,在击中某处后爆发出骇人听闻的震动爆炸,伴随着席卷的气浪升腾,那火灾的中心会再度伸探出新的赤色光束。
原先逐渐倾向邪教徒们优势的战局,在宁鸣羽甩出底牌后,几乎是瞬间就覆灭倒戈。
即便他们遵从指示命令,也只是让一面倒的局面维持不崩盘的现状。
“咳…唔、咳……消耗好大,仅靠前辈留在“玄羽·灵乌”里的魔力只能支撑几分钟……体力和精神消耗也比想象中的更大,比起全歼敌人、还是优先采取避险行动较好……”
少女的呢喃声在硝烟翻涌的火灾中心微弱得响起,在以雷霆之势清缴四成,近乎三十余人的邪教徒后,赤红色的光束剑数量骤然减少,并且随着高处反向拉扯。
很快,在滚滚硝烟升腾的高空中,少女轻盈的身段猛然冲出,虽然娇躯紧贴白嫩肌肤的丝衣大片破损,肌肤也有不同程度的轻微烫伤,嘴角残留一抹淡淡的殷红外,整体并没有什么明显伤势——随着宁鸣羽身后的双翼状滑翔翼展开,那轻盈如蝶的娇小黑点便猛然朝着城市中央的方向俯冲突围,尾随在少女身后的,则是数个铅球大小的悬浮型装置,而在它们的炮口处,正激射出那骇人的赤红色光束。
早有准备的邪教徒们在地面展开火力包围网,但在少女身后浮游炮很快排兵布阵,虽仅有寥寥数个,但随着它们开始如螺旋桨般在少女身后回旋,竟是以此方式挡下了不少的攻击。
然而,或许是精神上的负担,又或者是身体的消耗,加之爆炸引起的气流变化,宁鸣羽在空中艰难地维持着飞行的平衡,而在那超负荷的火力释放后,数枚浮游炮很快失去动能,晃晃悠悠地从高空落下,其余浮游炮只能扩张防守范围,以填充缺失部分。
将外骨骼机甲部分重组再构,转变为小七提供概念理论,朱璃进行研发的特殊游击型,武装浮游炮模式。
或许是凯羽内部本身就有相应数据,因此实现起来并不困难,但操纵浮游炮对精神与肉体的负荷是指数增长,对魔力的消耗也极为惊人,再加上朱璃心血来潮加入的高效火力运作,会进一步加剧浮游炮的使用寿命。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危急时刻才能使用的招式。
在用完这一招后,宁鸣羽精神会因为同时操控多个浮游装置而陷入疲劳,魔力也会被大量消耗,凯羽本身想要重构机甲与武装都需要消耗魔力,这不亚于封印了重装形态,也削减了轻装状态的火力。
换而言之,这以短时间的极端火力输出和正常的轻装机体效能为代价,让之后一段时间战力变得极其低下的双刃剑招式。
然而,因为这些赤红色光束的可怕威力,宁鸣羽平时几乎没有使用这一招的场合,却恰恰代表她还不能熟练掌握这一形态。
因此,宁鸣羽没能察觉在下方近百米外的建筑阴影处,无数缜密的紫色丝线猛然射出,极其隐晦地朝空中的她穿刺过来。
“什…?!”
等到宁鸣羽注意时,身后由凯羽张开的滑翔翼,已经被铁丝钢筋质感般的丝线紧紧缠绕在一块、整个人更是被一股怪力向地面拖拽。
即便她想要进行处理,其余被紫色魔力缠绕的丝线也仿佛拥有自我意识那般,主动地朝着她的手脚关节缠绕过去,制止她自救的行为。
在这种低空范围里坠落,过慢的操作便是致命,即使有凯羽的保护不会因此丢失性命,但加上一路以来的损耗,也足够让宁鸣羽暂时失去行动能力。
“可恶——怎么能在,这种地方……!”
剩余不过三个浮游炮将赤红色的光束朝身后的邪教徒击出,并制造出几朵小小的蘑菇云后,它们便在空中拼凑组合,在宁鸣羽的身下形成踏板,使其勉强在空中站稳身体减轻压力——最后才再重重地坠落在地面上。
随着少女落地的瞬间,沉闷的震响与纷飞的硝烟,很快让身后剩余的四五十个邪教徒察觉,并且再度朝四周散开,尝试展开包围网继续围困宁鸣羽——可或许是宁鸣羽运气好,她落在一个非常诡异的区域。
那是一处宛若被天灾亲临,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好似陨石坠落般的巨大凹陷的深坑里,周围最近的建筑物也有数百米开外,根本没有能合适展开地势差包围的据点,邪教徒们只能在凹陷的坑洼平地处展开队形,举起手里致命的枪械,对准在硝烟中拖着“踏板”走出,浑身透肉黑丝衣零落破损,露出底下白嫩肌肤与翘挺身材,神色疲倦的妙龄少女。
“……麻烦。”
如果没有顾及灾害情况,早点使用刚刚那招,应该就能逃走了吧。
至少,如果不是在这种精疲力尽的状态,也不至于会被用飞行器追上。
少女将踏板立于身前焦黑的石块上,充作抵御攻势的防弹护栏,从裙甲的内侧取出小型号的手枪,泛着倦意的瑰红眸光环视周围居高临下的邪教徒们。
随后——少女脸上凝重的神色一卸,展露出轻松的、像是卸下重担的笑意后,举起纤白的双臂。
朝四周的邪教徒们,倾泻出手中双枪的弹药。
“抓活的,将她无力化,不要伤到内脏。”
指示响起,这次甚至连宁鸣羽都听得一清二楚,邪教徒们面对少女手中闪烁火光的枪械也毫无畏惧,一股脑地扑向少女所在的位置,即便少女手中火光喷吐,他们也依旧前仆后继地冲向少女,甚至是将同伴的尸体充作肉盾,也要尽可能地靠近宁鸣羽的所在。
他们这反常的行为,让宁鸣羽在疑惑不解之余,又感到些许的庆幸——但很快,又因为他们悍不畏死地冲锋,淡漠同伴甚至是自身生命的行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如果说之前对于DOA教团的感想还是愤怒与鄙夷。
那现在又增加了难以理解的疯狂,以及对疯子抱有敬畏的恐惧。
砰——
“痛!……”
子弹从白嫩的左手臂外侧掠过,虽然贴近肌肤的那件特殊材质的透肉丝衣提供了最低限度的防护,让子弹没有将其穿透,但子弹依旧擦着她肌肤的边缘划了过去,在其余部分被撕裂,没有保护到的白嫩肌肤上留下了显眼的血痕。
砰砰——哐——
两发子弹,一发命中大腿,没有任何防护,仅有最低限度的魔力强化与所剩无几魔力的终端屏障的保护下,白嫩紧实的大腿被打出显眼的血痕,另一发则是命中宁鸣羽右侧肩膀,吃力的阵痛使她右手的枪械脱飞出去,所幸及时将先前充作踏板的外骨骼,否则肯定会被第三发子弹贯穿侧腹。
这是在延缓她的攻势,宁鸣羽自己也清楚,但她现在能做到的事情少之又少,由于她的失误,已经有邪教徒举着同伴尸体冲上来,意图将她擒抱。
来不及瞄准的她还只能松开右手,猛地从腰后裙甲拔出内藏的锋利刀刃,朝着眼前神态阴沉且狰狞的男人脖颈狠狠刺穿下去——血肉穿透的触感、割断血肉经络的触感,柔软而烂糯的、令人不快的触感。
或许是只有此刻心神倦怠的时期,才能如此清晰地顺着少女的动作,完整无缺地传达到少女的身上。
然而即便如此,在失去意识之前,这名邪教徒依旧抱住了宁鸣羽的大腿,一口咬在她侧腰裙甲的腰带上,哪怕被踢踹也不肯撒手。
“唔、咕呜……”
顾不上甩开脚边的这人,少女狼狈地举起微微颤抖的纤手,朝着其他冲过来的教徒倾泻火力,但面对簇拥起来的人群,手中的小型号枪械根本无能为力,经历数次换弹后,少女便被邪教徒前仆后继地压倒在人群底下,四肢与身躯全都被死死地按进散发焦臭味的土壤地里,脖颈甚至被人牢牢地攥紧,若不是始终留有一丝余力,宁鸣羽都怀疑自己会就这么被人掐死、压死。
“让她昏迷,然后注射25号实验药剂……有世界遗物和赐福的保护,怎么也不至于变成失败品……哼哼,没想到能在这种地方,捡到对实验体注入病毒的机会。”
“你是…谁——啊啊…库咕……”
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强烈的眩晕感与窒息,一时间让少女忍不住瞪大双眼,条件反射的生理盐水顺着眼角滑落,全身因难以承受的苦难狼狈地尝试挣扎,但面对身上层层堆叠的人群、几乎要将她身体压扁的重量,少女的反抗也不过是让骑在她身上的邪教徒更加用力的助燃剂,像是要宣泄同伴被杀害的愤怒,那双粗糙宽大的手掌越发使劲,几乎要将她的脖颈拧断——
好痛…
好难受……
放开…我……
破损的手套,少女白皙的指甲嵌入邪教徒的身体,酮体难耐地扭动着,全身因强烈的不适而微微抽搐,这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前几天遭受过的凌辱对待,相比于那种令人恍惚沉沦中,因“快乐”而陷入的失神相比,这种状态实在是太过煎熬。
像是要从这股苦难中逃离出来,少女的酮体升温,肌肤染上艳丽的绯红,细密的香汗从白皙的肌肤渗出,淫靡的香气伴随着甜美的气色逐渐扩散,凝绕在这不死不休的战场上。
或许是为了从苦难中转移注意力,宁鸣羽感觉自己的五感似乎前所未有的敏锐,虽然大脑因痛苦而什么都无法感觉到,但随着小腹涌动升腾的某股饥渴的燥热,少女在朦胧之中恍惚察觉,周围的这些邪教徒、尤其是骑在她身上,双手掐着她脖子的这个男人,似乎因为血脉偾张全身紧绷的状态,下半身也非常兴奋积极地鼓胀起来,肉棒在袍子里狰狞地勃起着。
注意到这种事情,又能有什么用……
“嗯?…这个反——”
就在少女的意识逐渐朦胧,脑中那唯一的丝线随时都要崩裂,在宛若无尽的苦难中抵达解脱的尽头时,那电音阵阵呢喃从好似云端遥远地传来——也没听清楚那电音究竟说了些什么,宁鸣羽就感觉脖颈的束缚骤然一轻。
“咕——噗哈!?…哈…哈,哈啊…哈……哈……”
久违的空气迫不及待地涌入肺腑,为少女的身躯赋予了生的活力,仰躺在地上的少女狼狈地大口喘息,胸口被灰色铁甲聚拢起来的翘挺丰乳香艳诱人地摇晃起来,随着胸口的起伏荡漾出煽情的肉浪,身体则因为脱困而褪卸力气,全身都疲软乏力。
“还活着的,把她架起来侵犯了。”
“哈…哈…呀!——唔咕!……”
因缺氧而忙于大口喘息的少女,并没能听清从邪教徒耳麦里传出的指示,因此被突如其来的拉拽与擒抱吓了一跳,情不自禁地发出了可爱的惊呼,或许是先前那不亚于施刑的对待,以及不顾生死也要冲上来压倒她的举止,此时宁鸣羽身体本能地对眼前这些身材健硕的邪教徒感到畏惧,害怕地还缩了一下。
或许将这一行为视作成反抗,先前掐脖子,此时拽住肩膀想要将她拉起来的邪教徒,不仅将宁鸣羽的行为视作为反抗,还毫不客气地朝她肌肤玉嫩的小腹上狠踹一脚,少女腹部的黑丝衣早已破损垂落,没有任何防护被这么狠踹一下,让她忍不住颤抖着蜷缩身子,捂住受击的软腹。
“快点架起来,别做节外生枝的事。”
“嗬……”
命令声再度冷漠响起,男人发出形如野兽的不快低吟,但身体倒是非常老实地将宁鸣羽抱起,不留分说地将她转过身,粗糙的双手绕过她白皙肉凝的两双大腿,把宁鸣羽以M字开腿的姿势抱在怀里。
“呜……”这会时间,其他剩余的邪教徒也都围了上来,零零散散有二十来人的模样,他们簇拥着站在宁鸣羽的面前,目光冷漠却又强烈地聚焦在她的身上——恍惚中这才意识到事态变化的宁鸣羽又开始不安地挣扎起来,可身后的邪教徒将她死死抱紧,完全不给她半点机会,保持这般将性器与胸脯对外暴露给其他人的姿势站立,就连宁鸣羽的挣扎行为,也只是让她挺拔的乳峰与翘挺的玉臀充满诱惑地煽情摆晃起来罢了。
不要…别看我……
那似是没有感情的阴沉的一双双瞳孔带着奇妙的意志集中在宁鸣羽的性器部位,或许是因为前面被掐住脖颈的缘故,少女的身体经过了一轮生理反射的发情后,此时下半身隐隐散发几分水汽,正常时还不那么明显,此时在些许潮热的湿气指染后,即便有着贴身内衣的包裹,也隐约可见那抹色润蜜裂的肥嫩肉瓣的隐晦线条,煽情的两瓣蜜肉被浅浅的勾出痕迹,而邪教徒们在将那充满存在感的视线集中于股间时,莫由来的兴奋与刺激令少女酮体不安地颤抖起来,随着解放似的温热与靡淫,宁鸣羽的表情流露几分迷离的恍惚,身体也在邪教徒的怀里放松几分。
在小穴被无数双目光灼热的视奸注视下,宁鸣羽那混沌的性欲如同得到宣泄般溃堤,像是为了冲飞心中的不安,又像是身体本能地为了不再遭受痛苦而向眼前的雄性讨好,少女色媚的酮体轻微地抵达了高潮,疲软下来的娇躯也散发出雌淫的色气,瑰红色的迷离眼眸下,情欲的恍惚眸光闪烁荡漾,游离于那些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小穴的邪教徒身上。
身体…越来越热了……糟糕了…
长时间的拉锯战,再加之刚刚几乎令人缺氧昏厥的粗鲁压制,此时的宁鸣羽体力与精神双双倦怠,身上的武装一件不剩,魔力残量也不足以激发凯羽的火力模式,至少还需要再等待一段时间恢复——思来想去,她又陷入了堪称绝境的事态。
但,意识到自己或许不会死,依旧让少女感受到了心安。
只要忍耐过去就好,无论这些家伙想做什么,只要努力忍耐到魔力恢复,这种距离肯定能把他们一网打尽,全部解决掉。
不过是被侵犯…虽然很恶心……但总也好过被掐死吧……
“嗬……”
“呜!……”
少女在心底反复给自己做足建设,身体却没怎么放松下来,依旧随着不安而轻微地颤抖着,甚至还忽视了擒抱住她的男人,随着一根炙热坚固的肥硕硬物猛地贴在她肥软肉嫩的翘臀肉沟里不客气地擦蹭,隔着布片去抵擦透出少许白皙肌肤的股间黑丝肉瓣,蹭挤出少许靡热黏腻的雌淫蜜汁,并因此感受到阵阵令下体酥麻发热的快感时,宁鸣羽还是不由得慌张得叫出声来。
后悔了。
在被掐住脖子时,宁鸣羽的确觉得被侵犯或许会更好。
但当这根刑具般凶恶粗硕的肉棒贴在她的肉棒上摩擦,阵阵迸发的快感甚至不亚于曾经手瘾时高潮下的阵阵刺激,光是隔着蜜软肉蚌擦蹭就让她下体不住地发颤,全身肌肤泛起嫣红的微微痉挛,宁鸣羽才回想起数日前的狼狈经历,被这根摩擦蜜蚌的肉棒用那炙热硬硕的棒身带来的刺激,唤醒了被触手肉棒侵犯时的禁忌快感。
小腹那枚淫粉色的纹身改变了她的身体,宁鸣羽如今的身体敏感且极其容易发情,光是轻微幅度的手淫就能让陷入潮吹和失神,这在以前是从没想过的事——光是在一天一夜的轮船上,她就好几次平白无故地升起性欲,最严重时险些朦朦胧胧地找上轮船里的男人,所幸被路过的朱璃催促着去帮忙,估计早就不明不白地和其他人产生关系。
尽管被打扰时,她真的在心底小小地埋怨过朱璃的行为,但在事后偷偷手淫自慰并冷静下来,她才回想起自己那羞耻放浪的举止,独自在房间里纠结半天,愣是一晚上没敢出门。
自那之后,她也尝试过忍耐性欲,但那根本不是所谓忍耐就能制衡的欲望,发情时就像是无时不刻有轻微的绒毛在摩挲、撩拨敏感的淫肉,即便是一阵细不可闻的微风拂过,都能让阴蒂、小穴甚至是两颗乳头感受到仿佛被人用舌头舔舐的酥麻感,直接触碰时就像是曾经被肉棒扩张塞满,进行挤塞、填充小穴的性爱活塞——光是正常生活,就仿佛在无时不刻地经历着“仿佛在做爱”的刺激。
而即便没有发情、没有受到刺激的情况下,也需要小心翼翼地对待敏感的性器部位,偶尔无意识地擦蹭胸脯乳房与股间、甚至仅仅只是略过脖颈耳垂程度的事情,就能产生其他的、不可思议的奇妙刺激,没注意时甚至会下意识地发出娇吟。
光是平时穿戴内衣裤就都非常麻烦,一不小心就会被那轻微的动作所唤醒鲜明而强烈的刺激,陷入轻微地发情之中……那时,内裤肯定会在最长几个小时,最少几分钟内湿得一塌糊涂。
可如果不穿的话,黏热的淫液则会从闷熟湿热的肉蚌小穴内淌落,顺着大腿滑落滴垂,稍微站一会就会在地面上留下水渍,肯定立马就会被人发现在发情……
正因如此,即便是把内裤当成消耗品,几个小时进行一次更换,每次更换还可能导致身体发情,宁鸣羽也尽可能地选择穿着内衣。
但话说回来,光是平日的生活就已经变得有些艰难,就连进食食物都偶尔因为摩擦而感到刺激,行走也可能因为胸脯与股间的摩擦产生反应,但与真正做起来的刺激——和在染上小腹这个粉色纹路后的做爱相比,这些事情却又显得稀疏平常起来——
毕竟那是真正意义上,光是在做爱过程就会不断地处于高潮中和高潮后的状态,身体无时不刻都被酥热的快感与电流充溢与侵犯全身,就想要将快感铭刻在身体的每一处似的,每次激烈的性爱都会导致身体更加痴情于快感。
在日常中,身体会越来越渴望交媾与性爱。
而在性爱的过程中,却又会不知廉耻地贪恋着反复高潮的刺激,曾经她一周也就会自慰一两次,但光是在轮船上相处的一天一夜里,她就自慰了不下五次,每次都需要高潮数次,才会感觉身体的欲望消退一些,能勉强忍耐下来。
但是,尽管在自慰之后的一段时间里,身体的欲望会稍微好受些许,但下一次性欲升起来时,则会变得比上次更加强烈、更加饥渴难耐,让脑子都变得不清醒的程度……
虽然不明原因,但这幅身体——这幅被布莱特曾亲口告知,被小腹处的粉色纹路改造过的身体,只有通过与男人交媾才能满足、消解欲望。
如果说这就是无论怎么自慰,也无法从根本上满足体内快感的原因。
那么,让她们与男人交媾这一件事,就是教团想要达成的结果。
“啊,嗬啊……不行,不要看我…唔,把手松开…!”
宁鸣羽之前在布莱特创造出的特殊领域里没有忍耐过,也被那些稀奇古怪的异种肉棒玩弄到失去意识,现在她憋了这么几天,从始至终都没有和其他人鱼水交合,如果真的被这些男人轮奸的话,她都不敢想自己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宁鸣羽又忽然感觉,刚刚就那么被掐晕过去,或许比现在被轮奸要更好。
至少被掐昏过去,她也算是战败的战士。
被这些敌人用肉棒侵犯到高潮昏迷的话,才是最屈辱的事情——
“放开我——”
下定决心的少女挣扎着将体内残存无几的魔力注入到凯羽之中,朦胧的辉光瞬间在宁鸣羽的柔荑内凝聚成锋利的暗黑色匕首,随着魔力强化的手臂的筋肉后反转挥甩,削铁如泥的匕首毫无悬念地刺进身后男人的脖颈。
确认命中的手感后,宁鸣羽铆足劲地扭腰窜身,锋利的钢刃便瞬间在男人的脖颈划开裂口,鲜血肆意喷洒之际,沾染了少女白净纯洁的肌肤、以及裹紧娇躯的透肉丝衣上。
“啊呜!……”
身后男人猛地失去力气,也让宁鸣羽狼狈地摔倒在地上,所剩无几的体能不足以支撑她在仓促之下保持平衡,但她很快爬起身来,朝着最近的邪教徒挥去刀刃,刀尖直指作为要害的心脏。
噗呲——
“啧,一群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吗?”电音的主人极为不悦地喝骂后,便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紧接着再没了声响:“你们自己看着办,但必须把她给轮奸了,就算死也要在交配的时候死。我待会再过来,可别让我失望。”
出乎预料地连杀两人,对方甚至连躲闪的意图都不曾有,这般顺利且异常的事态,在毛骨悚然之余却又令宁鸣羽满心困惑。
就在她妄图趁势拉开距离,抉择究竟是继续作战还是逃走时,收到了电音主人指令的邪教徒们浑身一阵,纷纷像是被上了发条的人偶,一个个暴起冲刺,朝着朝宁鸣羽大步流星地冲撞过去。
突兀的变化让宁鸣羽全身一颤,眼前场面仿佛数头生猛悍马朝自己冲撞过来,凝重的压迫感令她身心紧绷,但还不至于让少女惊慌到手足无措——毕竟眼前的邪教徒们,比起先前围剿自己时完美无缺的配合,此时更像怒火中烧而各自为战。
才不要被你们侵犯!
刀刃划过弧线,锋利的寒芒毫无怜悯地刺入血肉,无情掠夺眼前敌人的性命。
方前交火因邪教徒悍不畏死的态度,宁鸣羽曾一度有所动摇,但在下定决心的此时此刻,她挥舞刀刃的动作再没有半点迟疑,宛若于人群中游走翻飞的蝶羽,轻盈得如花瓣般飘摇欲坠,却始终没有人能抓住身形单薄的少女。
想来也很正常,若是宁鸣羽身法真的很差,也不可能在消耗战中坚持那么长的时间,纵使重装凯羽的防御性优越,在长时间的连番轰炸之下,也肯定会出现破损。
但外骨骼装甲能在没有影响的状态下重组成大量浮游炮来看,显然她是有意识地在规避伤害,减轻损伤。
只不过,实在是大意,再加上没有想要纠缠,始终寻找突围手段,才导致事态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上一次对人的短兵相接,是在什么时候呢?”
“感觉……记不太清了。”
“这几天的遭遇…实在是太多太乱了……”
贯穿血肉,拔出刀刃,斩断血肉,将血液洒向敌人的口鼻眼目——近距离战斗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短兵相接之间,只有身体的条件反射与下意识值得依靠,尤其是应对多人的战斗,距离的把控与位置的变化,只要稍微判断失误,那就是血淋淋的下场。
但话又说回来了。
“可恶…好重……”
身体变得越发沉重,意识也朦胧模糊,所剩无几的魔力尽数被运用在肉体的强化魔法上,尽管宁鸣羽只有攻击的一瞬间才会进行强化,但也逐渐将她所剩无几的魔力榨取干净,甚至顾不上受到攻击的人是否真的死亡,她只能维持当下以守替攻的战斗方式,苦苦支撑。
这场纯粹的攻防战持续了很长时间——至少对于宁鸣羽而言,她所经历每一秒都仿佛数分钟般漫长,砍出的每一道都仿佛要让全身溃散。
……不知何时,敌人停下了攻势。
而魔力残存无几的少女,也停下了动作。
那并不是她自愿停下,而是被无数细密的,凝绕着暗紫色魔力的丝线从地面向身体收束后,被宛若山岳般的沉稳压力强制停止——而其他的邪教徒们,则同样也是如此。
“博士也真是坏心眼呢,人家辛苦收集起来的孩子,居然这样无意义地消耗掉。”
那充满魅惑力,柔软而甜蜜的嗓音,那仿佛是由爱交织构筑的事物,却饱含致命的毒。
温柔慈爱的笑颜,仿佛是看待女儿好友那般温柔的金色眼眸,身穿露出度相当之高,将身材曲线展露无遗,犹如高雅美妇、又仿佛窈窕淑女般黑礼服的莉洁·柯汀,旁若无人般地出现于血肉淋漓的战场此处。
“既然是‘小羽’你把人家的孩子们清理掉了……”高雅的高跟莲足腾挪之余,贵妇人礼态优雅地来到宁鸣羽的面前,双手轻柔地捧起宁鸣羽满是不甘的柔软脸颊,慈爱的双眸嫣然含笑。
她俯下身段,无数细而密的丝线于贵妇的身后舒展,就像是即将狩猎的蛛母吐出蛛丝,要将猎物收容起来似的,莞尔笑道:
“……那就只能让你,稍微付出一些代价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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