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用魔力浇筑身体提升肉体强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做到，莉莉的伴生精灵魔法的修行也困难重重，我们就在精灵乡暂时居住了下来。
虽然说精灵一族大多都在这片密林之中自给自足，但对于外界的东西还是很感兴趣，为了不让那些对新鲜事情有莫大兴趣的女孩们来打搅我们的训练，我拿出一块黄金也就是500w金币给精灵族里的购货员，拜托她去买了一大堆人类的东西供精灵族女孩们玩耍。
村落中央那片空地传来叽叽喳喳的笑声，我与莉莉的训练场所则是在更加僻静的位置。
精灵岛上地势复杂，诺尔常用的静心场所是一片在山谷中的低洼地带，这里天然形成一个泉水瀑布，景色十分宜人。
不愧是最亲近自然的种族，山谷中有很多奇珍异鸟，但对前来的人类都没有什么戒心，如果手里拿着一块饼干不多几分钟就会有长的很好看的小鸟停在肩膀上叫着讨要食物。
莉莉待在泉水瀑布上方池水部分的岸边进行魔法的修炼，我则是在旁边数百米外的魔力池旁。
“就是这里了，历代精灵族战士们都会前来的洗刷之地。但先提前给你提个醒，如果承受不住一定要赶紧出来，也不是没有过因为疼痛过度而导致神经损毁落得残疾的案例。”
诺尔指着面前这片直径十余米，像是某家温泉馆大汤的透明池子，尽管后者看上去平平无奇，但我能够感受到它之中蕴藏着极其恐怖的魔力。
如果有什么东西作为引子引爆这一小片池水，感觉整个岛屿都会在海平面上消失。
我咽了口口水，诺尔递给我一个竹简，上面有着复杂的纹路。
“这个是引导魔力流经的道具，施加了常态魔法后这个池子里的魔力处于稳定状态。你可以把它当做一团天上的雷云，而你手里的就是引雷针。”
“也就是说不拿着这个的话，不会有危险吗？”
“嗯，不主动干扰的话，在这里的只是一团超级浓缩的魔力团而已。喂！你在干什么？”
诺尔讲解的时候我将手伸进池子里，并不是想象中纯净水一样的触感，而是更加粘稠的，像油一样的感觉。
我看着手指上拉丝的液体，不由得挑起眉毛，放到鼻子前面闻了闻，有淡淡的海水的味道。
“嘶溜！”
我舔了一口手指上的液体，有一种咸咸的味道，带有轻微的腥味，以及某种熟悉的香气。
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香气，而是能够让人接受的特殊的味道，不香不臭，但很特别。
“还不快住手啊变态！”
诺尔一拳将我捶进地里。
“好痛！诺尔你在做什么？”
“这是我才要问的问题！道一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对这个池水又闻又尝的，你就这么喜欢喝历代精灵的洗澡水吗？”
“不，绝对不是洗澡水。比起水，更像是……”
我看见诺尔的脸蛋继续变红，两手握拳翘起屁股般怒斥。
“闭嘴！不准说！”
我再度弹了弹两指之间拉丝了的液体，对着诺尔露出眯眼笑的表情。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诺尔真的很努力呢。”
诺尔咬着银牙，说不出话来。她将竹简用什么办法增加了粘性贴到我的身上，然后一脚将我踹进池子之中。
“唔啊……诺尔你……”
我本来还想要贫嘴几句，但下一刻整个人的毛细血孔都像是被刚好那个大小的细针扎了一样，每一根针还在一扭一扭地往肉里钻。
比起之前触碰诺尔胸前那种被撕裂的痛苦更加过激，我感觉我的神经开始因为反应过度抽搐起来。
“好————————痛————————！”
我像是接触到烧红铁板的手条件反射地跃起，赶忙爬上岸，身上的液体就像是有意识一样剥落，回到池水之中。
回过神来时，身体各处开始出汗，皮肤异样地红肿，全身表面传递来灼烧的痛感，迟迟消散不去。
“啊啦。居然没有痛昏过去，你也还算是坚韧嘛。”
对痛觉我并不擅长，只是感受太多射出时的爽快感，对这种极端感官稍微有一点点适应而已。
难以言说的痛楚让我咧嘴呲牙，整个人像是不受控制地颤抖，就好像它认为自己已经死过一次了似的。
对还活着的现实感到惊讶。
“这算什么修行啊……这恐怕是最残酷的严刑吧。”
“哼，以前精灵族内的判族之徒就是在施加清醒魔法之后泡在这里三天三夜，只不过大部分都在几分钟之后就自裁了。”
“真……真的会有效果吗？这个。”
诺尔露出鄙夷的眼神，对我的退缩表示不认可。
“像你刚才那样一下去就上来肯定没有效果，魔力还只是侵入皮肤，连滋润血肉都没能达到，更别提筋骨与内脏了。至少待上十秒钟开始才有效果吧。”
“哈……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啊。虽然没什么关系，但是我想问问诺尔能坚持多久。”
诺尔抬眼看了我一眼，随意地说到。
“痛觉只是最直接的感受，适应了之后会一定程度上麻痹的。当然要在完全麻痹之前出来，不然各种意义上会变得糟糕。另外根据每个人体质的不同，魔力洗刷带来的痛感不一，我进入这片池子里给我的感觉还不如那把魔剑带来的诅咒一半。”
“唔……”
虽然诺尔没有明说，但是对于她来说估计是还算能够接受的习以为常的疼痛，也确实，体验过了那么多年死亡的痛苦，对这种简单的刺痛应该还算习惯。
但是对我来说，就像是把大瓶可乐从我的后庭中不涂润滑油硬生生塞入的感觉……
为什么会想到这样的比喻，绝对不是因为我有什么特殊癖好，而是刚刚的痛感带给我的厌恶感就是如此。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更何况我还得进入蛇窟……
“那个……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
“这个真的有点，很不妙，各种意义上。如果习惯了的话，我感觉我会激发被虐倾向……”
“倒不是没有…”
诺尔罕见地思考起来，碧色的眼睛不知道在看着什么，然后自顾自地点了点头。
“还有一个办法。”
她掀开遮住小腹的衣物，露出一道微微发亮的印记。是由我所不知道的力量在皮肤表面，不对，是在那之下，印刻在生命之地的某种痕迹。
明明之前帮诺尔破除诅咒的时候都没见到过，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成为精灵王就一切好办了。因为道一是异性，所以不用夺取我的力量，而是和我的力量融合，诞下子嗣之后，历代精灵王汇聚于此的魔力就会用最温和的方式接受你。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要适应性高的话，你能在一瞬间获得和我一样，甚至超越我的力量。也就是所谓的精灵王的祝福哦。”
诺尔抚摸着那道从下腹延展到肚脐附近的痕迹，眼中充斥着温情。她也是这样从前代精灵王那继承来力量的吧，对她来说一定是个重要的人。
可能是师傅？或者是母亲？
但是对于我来说……
“我不要。”
“为什么啊——！”
“啊，呀，怎么说呢……当然不是不愿意跟诺尔融为一体，不如说我超想跟诺尔再温存一次。但是感觉成为精灵王之后感觉会有一连串完全处理不完的麻烦。我自由惯了，一下子要当王什么的，完全习惯不过来。”
下意识把心里话说出来之后我就意识到不好了。
诺尔的眼睛前快速凝聚出雾气，她狠狠蹙眉。
“我、我我我我我才是不愿意跟道一结合生下小孩，像你这样弱小的人类连给我提鞋的资格都没有！我只是说了有这一种办法，只是告诉你有这个方法可以选，你……你在自作主张什么啊！道一你这个白痴，混蛋、坏透了的雄性！不管你了！”
诺尔气冲冲地走开了。
糟糕……
把女孩子气走了。
为什么这一次相见，诺尔没有像上次那样对我的混蛋话有一些免疫力。啊不对，好像之前跟诺尔有做过什么约定……
是说我有烦恼的时候来找她吧，绝对不是下次见面时就要生下小孩这样的约定吧？
我对这方面的记忆很没自信啊……诺尔刚才的样子让我更加怀疑我之前在破除诅咒之后是不是又趁势说了什么自以为是的话了。
感情这种东西一到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会看不清全貌，诺尔究竟是怎么看待我的呢。
“啊啊……果然没有像解开限制这样便利的提升力量的手段啊，一直以来的我算是作弊作过来的。没办法，一点一点来吧。”
在那之后我将身体一小部分一小部分伸入魔力池水之中，虽然真的很痛，但不是不能接受。至少要比全身泡在里面能够忍受地多。
几乎每时每刻我都在跟疼痛打交道，魔力入侵血肉，将其分解重组。
融化筋骨，再铸新的链接。
如果不是我感觉身体确实有一天一天变得坚韧起来，不然真的撑不下去。
有动力是一回事，伴随而来的还有无边的压力。因为莉莉在修行我也不好意思打扰她，只能在脑里回忆与她缠绵的每个瞬间，以此抒发压力。
太痛了就自我发电，发累了就痛一下，如此往复，我的精神也意外地变得坚韧了起来。
这段时间照顾我起居的是汐立，在她来的时候都会跟我唠上半天嗑，她可能是在逃避公务的途中吧，难得找了个正经的能够偷懒的借口。
“每天看着道一先生像一条蛆被撒上盐一样在地上蠕动真是好搞笑。”
“吵死了……”
一周后的我对自己有了莫名的信心，再次试了全身跳入之后，不到五秒钟狼狈地爬了上岸。
“但是道一先生能坚持这么久是我有点意外的，近几年里别说能够全身坚持几秒的人了，就是来挑战的人也没有几个。大家都觉得这是一件酷刑，压根不觉得能够提升自身的实力。”
汐立吃起应该为我准备的下午茶，腮帮子塞得满满的，像一只仓鼠。
“但是呜姆……唔小的时候我也来这里训练过，虽然真的很痛很痛，唔姆唔姆……但可能因为有过这样魔力流经的感觉，在之后的魔法练习中有很大的进展，不能说完全没用呢。”
“先吃完再说啊……”
“唔姆唔姆……”
汐立直接不再说了。
就在我跟汐立品尝着用我的钱买的人族制作的甜点时，莉莉跟诺尔走了过来，看莉莉心神交瘁的模样，她也不太好受。
“女……女王咳咳咳…大人！”
“汐立你又在这里偷懒……”
“小、小的这就回到岗位去！”
汐立不忘抓着两块饼干飞也似的跑走了。
“莉莉今天也要跟道一一起在这个池子磨练，虽然莉莉在理论上理解地很快，但魔力操控的精细程度上还远远不行，以及魔力流经的速度。不论那一条缺陷都是致命的。精细程度决定了魔法的上限，而魔力的速度，则是直接决定了魔法使的性命。”
诺尔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凝聚出一把金属铁剑递给我，然后让我站在十米之外。
“我开始吟唱的时候道一就用全速接近然后向我发动斩击。”
“诶？”
“让你做你就做。”
“是！”
“（吟唱）……”
诺尔二话不说唤出四只伴生精灵，五张嘴像是重叠渐进一样吟唱起诗歌般的咒语，我看见诺尔背后的魔法阵以惊人的速度一层又一层地叠加起来，马上就变得比一层楼还要高的程度，看着还在以头皮发麻的速度叠加的魔法阵，我赶忙冲刺出去，将剑挥向诺尔。
剑在诺尔的脖子前几厘米的地方停止，她的吟唱也是停住，此时诺尔身后展开的魔法阵数以百计，精妙地层层叠加，不知道这种超级大魔法用出来之后会是怎么样的威力。
“大概魔将手下大队长的实力吧，通过吟唱释放的魔法能够解决的对手。莉莉，魔法吟唱的作用是？”
“降低魔力消耗，增加魔法的稳定性，以及魔法指向性的制导。”
没有魔法的增幅吗……这个世界的魔法好像跟我的认知里不太一样。
“刚刚我吟唱的术式叠加之后需要消耗原有魔力的量是？”
“大概七分之一？”
“13.7%。想要直接使用超高威力的魔法基本上是会抽空魔法使全身魔力为代价的，如果无法做到一击毙命那么等待你的只有死亡。因此，在最短时间内以最少的魔力发动最稳定最准确的魔法是评定一般魔法使与优秀魔法使的标准。”
“刚才的时间，莉莉能够缩减到多少魔力消耗？”
“三分之一……不，可能只有二分之一吧。说实话道一的动作我没能看清。”
“嗯，就是这样。你们两个就给我在这好好地感受感受吧。莉莉的场合，不用全身泡入也没事，重在感受魔力在体内流动的感觉，然后自己使用的时候也要如此。”
“那个……如果莉莉体内的魔力多的完全用不完，是不是可以考虑一直用无吟唱的魔法？”
“不熟练的魔法再加上不加以魔法阵的稳定，把自己给炸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哦。”
听到诺尔对我问题的回答，我不由得吐吐舌头。
嘛，具体怎么做还是让莉莉自己去烦恼吧，从中得到解决方法之后，她也能够更进一步。
虽然我是主张由我来保护莉莉的，但是被超级厉害的女孩子保护也不错的感觉。
“莉莉，一起加油吧。”
“嗯！有道一在的话，莉莉一定能够坚持下去。”
这样说着的莉莉在接触到池水的一瞬间就因为太痛而蹲了下来。
正当我准备去扶起她告诉莉莉慢慢来的时候，我看见莉莉的脚下慢慢流出来一小滩水塘。
“对不起……对不起……”
诺尔一手捂头，将我赶走。
在那之后我才从汐立嘴里知道，似乎精灵族的女性在初次接触这片池水的时候会产生其他的反应，而莉莉平时又因为我特殊的xp很多时候都玩的太过火导致那个地方异常敏感，比较容易出现失禁的情况。
我为我能够在莉莉身上留下这样的影响感到高兴，但同时也产生了深深的自责。
就像诺尔说的那些神经融毁了的人，我是不是也对莉莉的身体留下无法抹除了的祸根呢。
最近还是稍微收敛一点吧……
我默默地把使用可尔可介绍给我的那瓶能够延展女性内道的药水的优先级放到最后。
尔后时间一点一点过去。
——幕间——
少女是天地的孩子。
在儿时模糊的记忆之中，少女记得自己来自一颗蔚蓝的星球。
但少女找遍了世界上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记忆中的故乡。
她跟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的人不同。世界上的任何生命都是在母亲的体内培育，汲取了足够的养分，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降生在世界上。
少女有意识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天地之中了。
像是凭空出现一样，对此少女感到害怕。
没有可以依靠的臂弯，没有可以躲避的后背，少女的一切都要她自己去争取。
——啊……又是这样吗……
除了一句迷茫的叹息，少女再也没有其他的记忆了。
值得庆幸的是，少女的力量是这个世界的生物们所不具有的特性，就像是组成世界之源，名为魔力的东西，少女有着很多很多。
头上长着角的同族。是少女第一次尝到食物的味道。
头上长着角，拿着武器的同族。是少女第一次体会到被伤害的痛觉。
头上长着角，装备有令人战栗的不详之剑的同族。是少女第一次体会到败北的感觉。
冰冷的锁链。是少女第一次感受到彻骨的滋味。
恶意的讥讽。是少女第一次感受胸口发烫的体会。
……
少女一直以来都是一个人，就算只有一个人，她也拼尽努力。就算没有方向，她也一步一步地走了下来。
——啊……又是这样吗……
少女不断回顾着脑海中那刻印着的声音，同时她也渐渐地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在蹂躏着无数弱小同族之后，坐上名为魔王的王座之后。
少女一直将这句话放在嘴边。
甚至是数年前，两名人类来到魔王宫的时候也是。
少女很喜欢雏菊。
喜欢一只两只零星开在田埂，洁白的雏菊花。
随着微风摇摆，纵使周围没有任何同伴也向阳盛开的雏菊，少女就是莫名地喜欢。
在魔王宫里少女栽种了一片又一片的雏菊花，这样一来，它们就不需要零星地待着，可以大家一起团聚了。
“魔王大人……裘斯死了。”
在不起眼的，甚至对于这个世界的平均颜值来讲算是平平无奇的黑发黑眼少女身旁出现了一道人影，淡淡地说道。
这位留着长发，面容阴冷的男性是八魔将之一，与他使用的魔剑并名为空间的弑者·毕斯。
因为魔族无论在何时都是争强好胜的种族，因此这个男人此时也用着全力在瞄准少女露出破绽的一瞬。
少女捧起一束枯萎凋零的雏菊，放在脸上轻轻磨蹭。
“可怜的孩子……”
毕斯找不到任何能够出手的机会，哪怕有着掌管空间的魔剑，能够在一瞬间做出攻击并且撤离的他依旧出不了手。
心中只有浓浓的预感，在露出杀意的一瞬间，恐怖的纯粹魔力波动就会将自己撕碎。
“裘斯已死，魔剑·斯彻利特现被人族的王室控制，是否要去夺回？另外，填补裘斯的人选……”
“就算是那个被女性迷了眼的裘斯也不可能死在人族之手。”
“是的，您说的没错。裘斯在此之前被精灵王拉缇冯耶·诺尔·凯耶尔袭击，据说被打断了一根角与一条手臂。”
说这句话的时候，毕斯有意无意地看了看少女的头顶，值得注意的是，这位让所有魔族臣服的一族之王居然没有魔族代表性的长角。
“哼，老处女……打不过我就要欺负我的手下，真是小心眼。”
“那么您的意思是？”
少女没有家人，她最喜欢的东西就是这片雏菊花田，因此只要践踏了其中哪怕一朵，不管是谁都会变成滋养花田的肥料。
除此之外，少女喜欢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几个人，她们能够跟自己打上几个来回，偶尔也能放下成见聊聊天，是可以看作与自己同等的存在。
再其次，就是身边待在的八个男人，虽然他们心怀鬼胎，身上臭烘烘的，但毫无疑问，每天给少女送菜送饭，找来有趣的东西的也是他们。
所以少女要去跟精灵王发发牢骚，怪她弄坏了自己的东西。
“我去找诺尔。魔剑的事你看着来，但绝对不能以此发动对人族的攻击。那个卑弱的种族就算没我出手也会被毁灭殆尽，这样一来又少了一种可能性，这是我不想看见的。趁这个机会搞小动作的，一律杀了便是。”
“是，一切如您所愿。”
人族灭绝了的话，少女会头疼。
因为人族虽然弱小，但有着比较庞大的人数基数，而且排开有生殖特长的一些恶心种族，人族的出生人数也算是各个种族里最多的一类。
少女无时无刻不在幻想着有朝一日还能够听到那个声音。
就像田野旁的小路上盛开的零星孤单的雏菊，有朝一日还想能见到那个赞美自己漂亮坚强的人。
一定会再听到的。
少女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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