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这个东西完全成为莉莉的孩子了啊……”
我看着莉莉肩膀上坐着的迷你伊丝塔，啊不对，现在应该叫做黑暗妖精伊伊了。
从那天在裘斯的地下洞窟中黏上莉莉之后，伊伊几乎寸步不离。
这东西绝对不是什么人类啊精灵啊能够解释的生物，更像是使魔？不过这个世界有使魔这一概念吗。
“能够变成这么小我也吓了一跳，不过不能带着跟道一的孩子一起上学稍微有点遗憾，这样的话，大家都只会认为我驯服了一只小型魔兽吧……”
莉莉说了些爆炸性的言论就让我选择性略过。
“小型魔兽吗？不会是使魔，之类的东西吗。”
“使魔？”
莉莉偏着头问道，伊伊也学着歪了歪脑袋。
“就是一种从魔法阵里跑出来，以魔力为养分，听从魔法使命令的，呃……生物？”
“为什么会是疑问句？……嗯，根据道一的描述，是召唤类魔法吗，确实很像呢。”
莉莉抬手快速描绘魔法阵，然后从术式中钻出来一只黑色毛发的猫咪，被召唤出来之后围着莉莉的脚磨蹭。
“你说伊伊是类似这样的事物？可构造术式呢，魔法原理呢，另外，如果伊伊是召唤物的话，又是谁把她召唤出来的，伊丝塔小姐又去哪里了？”
莉莉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我表情扭曲，我决定不去追究这个玩意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麻麻……”
听到莉莉在叫自己的名字，伊伊贴在莉莉的脸庞磨蹭。这不是跟脚下的猫咪一个样子吗！
从伊伊身上感觉不到恶意，应该不会对莉莉产生不好的影响吧，但一想这个小家伙是堕落之后的伊丝塔变成的，总感觉像是背负着一个定时炸弹，那种庞大而可怕的魔力我不敢想象在莉莉身上炸开的样子。
“嘛……先让她跟着莉莉吧，如果有不对劲的地方一定要早点跟我说哦。”
我现在的实力虽然还赶不上堕落状态下的伊丝塔，但牵制住她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实在到了没招的时候，我不介意再把她压扁一次。
“我明白了。”
期末测试的圆满结束，一部分的学员被骑士团选中，一部分被魔法省的人带走，校园里的人数显得少了起来。
再加上中期测验剥离的那一批，比我刚进到这所学院的时候无疑要冷清不少。
这个时期基本就属于寒假了，不仅是学生，老师也会有大部分回到自己的故乡去与家人团聚，名义上学院内是不开设课堂的。
但总还是会有人留下。
“上午好啊，凯兹娜教员。”
“哟！道一。跟小女朋友的关系还是那么好呢。”
凯兹娜女士一如既往地在操场里寻找合适的剑士，她身边还有不到十名的学生在做着基础体力训练。
“嚯，这家伙居然变成这么有意思的样子了啊。”
凯兹娜注意到了莉莉肩膀上的小妖精，伸出手指戳戳她。
似乎天生就拥有能够分辨人的善意和恶意的能力，伊伊没有表现出抗拒，反而友好地抱住凯兹娜的手指。
“哼哼哼，有趣的小东西。不过这家伙体内魔力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的建议倒是交给魔法省的人……看样子莉莉并不想呢。”
听到凯兹娜的话，莉莉用手挡住伊伊表示并不想不让步。
“那么打招呼就到此为止，道一你寒假的安排怎么打算？你……”
凯兹娜话说到一半，手中的指导用木剑瞬间挥到我的脸庞，我完全反应不过来……才怪，现在的我已经能够捕捉到凯兹娜教员认真状态下的动作了。
“啪！”
我用一根手指轻松地挡住凯兹娜教员的偷袭。放在一个月之前，我恐怕已经趴在地上肿起半边脸了。
凯兹娜用复杂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抓狂似的揉搓头发，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笑着说：
“真是无语。你这家伙不是人类吧，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强了。”
既然暴露了也就没办法了，我还以为我已经隐藏得很好了，但还是瞒不开凯兹娜女士的眼睛。
“想通了吧？或者是突然觉醒了？”
取回了我本来就有的实力，要我这么说凯兹娜估计也不会信吧。
“啊服了服了。那家伙之前也是这样说的。那么祝你有个愉快的假期，本来还想着让你再过来训练的。啊啊，这下看起来你下学期都不用过来了……”
“哈……凯兹娜女士也过个愉快的假期。”
凯兹娜一脸放弃了的样子走远，继续谩骂起动作不标准的学员。
那家伙是谁，我不知道。
大概可能是勇者？
勇者也有过像我这样突然变强的经历？
也就是说，可能跟我一样是转生者？
不过不管是不是，我也没有太大的执念去知晓答案。
我有着现在的生活，将之持续下去就足够了。
“嗯嗯嗯～～～……终于放假了啊。”
我伸了个懒腰。
王立学院由于请假制度等于没有的原因，上不上课都是学生自己选择的，自然也没有所谓的假期。
我跟莉莉也算是勤奋了小半年，终于迎来了可以放松的时间。
“在这之后会停课一个月呢。”
“真是奢侈的寒假啊。”
按理来说人族现在的处境不应该举国上下勤抓苦练提升自己的力量才对，这就是中世纪的国家现状吗。
我不主张由我来引导什么，说实话人族变成怎么样我也不太在意，只要有美少女跟我做爱做的事就一切顺利了。
“去找个像精灵村一样与世隔绝的小岛上放松一个月吧。”
突破限制的期限急不来的，解开第二次限制之后我的肉体力量几乎已经饱和，得寻找能够提升身体上限，或者干脆将自己的身体变成不是人类的办法。
去魔族一趟吧，感觉他们会对这方面很了解。
但也是在一个月的狂欢之后……
……
——幕间——
人类领中生存着除了魔族以外的诸多种族，对于爱好交流与和平的这一部分个例来讲，综合实力并不怎么强的人类的国度更加适合久居。
在他们中，从明面上通过边境关卡申请入境的只占少数，更多的异种族人悄无声息地进入人类社会，隐藏自己的特征，也不闹事，只是平凡地生活着。
或是为了逃避本族中的争斗，或是为了感受新的文化，在这片安宁祥和的国土上，形形色色的人们自由地生活着。
在王都这一繁华的地带，偌大的面积带来昌盛的假象的同时也存在着经济发展照顾不到的地方。
像是无人的偏僻巷口，像是废弃的仓库旁，这些地方被无法靠正常手段维生的人们占据，当做行事的据点。
在王都无数破败街道的某一街边，一家不过十平米的小铺子里钻出来具病恹恹的身影。
——魔药馆。
店铺门口写着歪歪扭扭三个人类语的木板残破不堪，上边的字迹也因为风吹日晒有些模糊不清。
穿着像是老奶奶才会考虑的灰棉花袍的女孩拿起鸡毛掸子开始清扫店铺门面。
这间给人感觉“好可疑，绝对卖着假货”的店基本没有人会光顾，女孩平日里都会拿出一个小凳子，在店面门框的后头，被房檐的阴影笼罩着的地方读着一般人看不懂的书籍。
“喂！这里有一家好恶心的店……”
今天，有三名潮流打扮的男性路过这家店铺，其中一人对着卖相不好的店面评头论足。
“魔……药……馆？这是什么店啊，卖的都是瓶瓶罐罐的东西，这些具体是干什么用的？”
男性乙听到甲说的话后也是靠过来，拿起放在延展到街外的木板上的药水，举在眼前晃了晃。
“欢…迎光……临……”
女孩站起身，对着前来的三人鞠躬。但那死人般的眼神怎么也不像是在欢迎顾客。
“呜哇，这女的什么情况，不会是重病晚期了吧……”
像是刚洗完澡一样银色头发胡乱耷拉着，这名瘦弱的女孩有着厚厚的黑眼圈，双眼无神，对一切都不感兴趣的样子。
她的皮肤苍白无色，虽然穿着宽松的衣物但还是能从瘦弱的手腕跟脚踝看出来她的体型。
那双红的异常的眼睛在这副外貌之中格外吓人。
“多半是营养不良导致的吧，这是什么药水？有什么用的？”
男性丙也拿起一批红色的含有杂质的瓶子。
“那个……你拿的那瓶是喝下去肝脏会衰竭的药水，他的这瓶是涂在手上手会长出很多毛的药水。”
女孩有气无力地说着。
“噫呃！……可是有够糟糕的。”
两男性赶忙丢掉手里的瓶子，药水掉落在地上破碎，液体浸湿了街道的地面。
“啊呀，抱歉抱歉，不小心手滑了。”
“不过像这样的垃圾根本不会有人买的，打破了也没有关系吧？”
面对灼灼逼人的三名男性，女孩面无表情地偏开头。
“哼，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难得在这个地方碰到女的，我看这孩子是不是被其他人用药玩无感了丢在这里的。今晚又要花钱去搞那些大姐了吗……”
“话说你连这个女孩都下得去手啊，看她那么瘦，身上一点肉也没有，精神状态也很差，怕不是得了不治之病哦，你不怕传染啊。”
“呸，你懂什么？瘦有瘦的好，玩腻了大奶子我看见就恶心。”
意见不合的两人扭打起来，看样子完全不把女孩放在眼里。
“抱歉……那两瓶药水加起来价格是12枚金币。”
女孩的话让三人都是楞了一下。
“哈？这种破烂要12枚金币？你是不是纯心找茬？”
男性甲松开抓住乙衣领的手，转过来靠近女孩，将她推搡着靠在里屋的柜台上。
女孩将男性甲的手臂抓住想要掰开，但是因为力量的不足无法做到。
“请……请不要耍无赖，打坏了别人的……”
“看上去着家伙不打算让我们就这样走啊。”
“你可别又动坏心思了，被你弄死的女孩还不少吗？这个先让我玩过再给你。”
“老规矩，你们玩的时候我都要用上面的。”
性格恶劣的男人都挤进小小的店铺里来，把门关上。
“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吗？”
男性甲捏住女孩的脸抬起，用凶狠的目光盯着她。
“……”
“这家伙居然看不起我！”
被女孩无视，男性甲突然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拳头都要施展暴力。男性乙则连忙阻止，把他拉到身后。
“不是说好了我先来的吗，你待会儿！”
“小妹妹，你的名字是什么呀。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的家人们呢？”
男性乙将手伸到女孩的脖子上，像是对待玩具一般尽情抚摸。
“可尔可。我没有家人。”
“哦哦，可尔可妹妹啊，你一个人开这个店很辛苦吧，要不要大哥哥帮你的忙啊。看你这么瘦，平日里没怎么吃好东西吧，大哥哥这里有好吃的。”
男性乙摸着摸着，双手开始钳制住可尔可得脖子，用起力道。
可尔可被掐着脖子无法动弹，脸色开始发紫，唾液也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你还说我，你自己不也喜欢这样玩。”
男性甲跟丙在店铺内的椅子上坐下。
他们三人是附近有名的地痞，没钱了就抢，看见女孩子就强行凌辱完后杀掉，面对花街那种有背后势力支撑的则屁都不敢放一个，简直就是欺软怕硬的典型。
这样的人在王都也能生活的风生水起，骑士团在考虑上平民的安危时似乎还欠妥。
又或者说，这片王都光芒下存在的阴影，是骑士团也不想触碰的脏东西呢。
随着男性乙的逐渐加大力度，可尔可的表情变得扭曲，双手还是不断拍打着男性的手，但那弱小的力量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喂，不对劲啊，你们看这女孩，她在笑着啊！”
可尔可的表情虽然痛苦，但在这之上的是那异常的微笑，尽管因为窒息而脸部发紫，她好像还乐在其中。
“不过这么一看，这女孩还有点姿色，之前被邋遢的头发遮住了，意外的有点公主味呢。”
男性甲见到女孩子痛苦地表情就很愉悦，跑过来撩开遮住可尔可半边脸的刘海。
“又来了又来了，你不是见到一个女的就说是公主吗？”
“嘿嘿嘿……”
“喂！该松手了，再搞下去要掐死了。”
男性甲拍打掉乙的手，此时的可尔可已经视线上扬，眼睛都睁不开一个了。
“……”
就算被这样对待也不会发出悲鸣，意外的有抗折磨能力呢。
“该我了该我了，嘿呀！”
“嗯……”
男性甲对着可尔可孱弱的腹部打出一拳，沉闷的声音在店铺中想起。
因为没有听到可尔可悲惨的叫声，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他脱掉可尔可的外衣，分明看见自己殴打位置的皮肤变得青紫相加。
“这女孩怎么回事，为什么不会叫唤？一般的女孩不是早已经开始哭着求饶了吗？她还在笑！好tm渗人。是被药用坏了脑子了吗？”
男性甲对可尔可现在的表情感到不解，他下意识地继续折磨面前这个女孩的身体，但无论他怎么殴打，纵使可尔可的身体变得残破不堪，她也没发出一声悲鸣。
“……还欠9金币。”
脱开男人的控制，可尔可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嘴里说出一些话语。
“在说什么，为什么突然减少了金额……我有点感觉到不适了，这女孩怎么回事？”
像是看见了无法理解的生物一样，三个男人露出有些害怕的表情。
“装神弄鬼的，看我不弄死你！”
男性甲从腰间的包裹里取出短剑，用力插入可尔可的手掌将其钉在可尔可身后的木柜上，被钉在柜台上的手掌滋滋地向外冒着鲜血，可尔可露出吃痛的表情。
“怎……怎么样？这下吃到苦头了吧，你要是配合我们爽完还能让你死的轻松点！”
男性甲表现出得逞了的样子，他虽然杀人无数做尽了坏事，但本质上还是一个胆小鬼，只能从他人的恐惧中获得成就感。
“只有这样吗……”
可尔可失望地拔出插在手心里的短剑，舔舐着自己手掌心的伤口。
她像是回味一样抬起头闭上眼睛，露出满足的笑容。
“这一剑至少要冲着杀了我的目标来才对吧，刺的地方应该是这里。”
可尔可拉下衣领，露出雪白的胸脯。
“这里……这里哦。来，把你的剑，要狠狠的，毫不留情的，要把我捅烂的样子插进来。”
可尔可用自己的血液在胸口前画了一个鲜艳的红叉，拿着短剑递给面前的男子们。
“你去你去你去你去。”
“不不不，还是你去……”
三个大男人像是见到了怪物一样缩在店铺的角落瑟瑟发抖。
“为什么要害怕，明明不是你们一直在伤害着我吗？再给我一点痛楚啊，给我更加清晰的痛苦啊，给我足够死上一百遍的痛苦啊！不然的话……”
可尔可将自己的血液抹在嘴唇上，妖媚地笑了。
“我会搞不清楚我现在算不算活着的。”
“唔啊啊啊啊啊阿啊啊啊——————！”
男性甲率先被突破了理智，他从未觉得杀人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抢走可尔可手中的短剑，将她扑倒在地上对着那具瘦弱的身体凶猛地刺击。
短剑落下拔起落下拔起，血液像是流不完一样洒满了整个店铺。但被几乎刺穿了整个胸膛的可尔可仍然笑着，不断夸奖着正在杀死自己的男人。
“很好啊……就是这个势头……”
“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办啊……这个怪物怎么都杀不掉！啊啊啊啊啊！给我死啊给我死啊！”
男性甲的手沾满鲜血，他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身下的女孩，像是遭受了重大的打击，两眼一瞪，手中的长剑滑落到地上。
“怪物……这是怪物……”
男性甲神魂落魄地抱着头跑到一旁的角落蹲着，嘴里念念有词。
“刚才的那些，算你5枚金币好了……”
可尔可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感受着痛楚的余温，开始把手伸进下方的裙摆中抠弄起来。然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另外两人。
“你们呢？”
“唔啊啊啊啊啊阿啊啊啊————！”
被吓破胆的另外两个男人均是失去了先前的烈性，一心只想从这里逃脱。两人发了疯似的抓着门把手旋转，都忘记了之前进来的时候上了锁的。
看上去老旧的木门此时却和这片店铺融合在一起一样，纹丝不动。
可尔可露出失望的表情，爱抚下体的动作也是停了下来。
“好不容易才能被欺负一次……又是到一半就不行了……为什么人类大家都这么脆弱呢。”
可尔可双手掩面哭泣，随后，她对着三人抬起手，手指快速灵活地抖动，从她的指尖分泌出无数的血线将三个人类男性瞬间切割开来，他们体内的血液通过千丝万缕的丝线输送到了可尔可体内。
那双鲜艳的红瞳变得异常刺眼。
“多谢惠顾，实收12枚金币。”
可尔可舔舐了一下圆润饱满的嘴唇。
吸食饱人血的女孩皮肤变得红润丰盈，本来病气的脸此刻展示出独特的异域魅力。
无角、红眼，以及喜食人血，这毫无疑问是魔族的亚种，血族的特征。
察觉到有气息的靠近，可尔可的身体被一层血雾笼罩，再度散开时，此时的她俨然一副精装打扮的模样。
漆黑的洛丽塔礼服加上遮盖半张脸的黑色薄纱礼帽，使她更像是地下赌场里神秘莫测的女东道主，只是脸上那股颓废的劲看来并不是简单改变一下外貌就能够有所改善的。
从门缝外飘进来一股血气，然后在可尔可的身前凝聚成人形。
是一名穿着燕尾服的中年男子，同样是红眼白肤的外貌。
“哦呀，这不是可尔可大小姐嘛。又在做这种无聊的事了吗？”
“……”
“虽然这片区域离王都得中心很远，但如果闹得太过火的话那几个家伙可是会察觉到的。”
“……”
“呃……区区这种下等生物根本给不了你多少有趣的事情吧，要不然我再去抓几只魔兽给你解解腻？嗯……这次要不要试试方钢熊，据说它的生殖器比所有生物都要硬诶。”
“哥哥，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弯来弯去的东西。”
不是兄长大人也不是哥哥大人，而是小时候妹妹最会叫的最直接的称呼。
可尔可面前的男人就是他的哥哥，血族伯爵狄凡狄，两人都是血族中的贵族琉布琉家族的一员。
“呃……那请给我能够让女孩子无论如何都听你话的药水。不是要迷药或者听话水那样低级的东西哦，要一点都没有痕迹的，但又绝对不会反抗你命令的那种药水。”
狄凡狄的要求让可尔可感到头疼。
“哥哥你应该知道我研究的是药水而不是什么都能够做到的魔法。”
“诶？原来有什么都能够做到的魔法吗？”
“没有。”
狄凡狄做出一个摔倒的动作，但还是搓了搓手。
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这次的目标对他吸引力很大，而且来跟自己要这种匪夷所思的药水，那对方估计也是在这个国度里很重要的人，不然一般的情况他都会直接施以武力强行夺取了。
“哥哥又看上哪个女孩子了？你应该知道，人族的女性可是很脆弱的，你那根像是狼牙棒一样的东西可以会把她们捅到接下来的日子里小便失禁的，身体弱一点的当场死亡也不是没有可能。当然人类的死活跟我没什么关系，但如果事情闹大了，我会变得没有地方待而要回到魔族领去，那种事情我可不想看到。”
先前提到的是血族的一些外观上显而易见的特征，而可尔可刚才说的则是只有血族自己和被血族侵犯的其他种族的女性才知道的事了。
血族的男人生殖器可不是光滑的一根，而是表面带着尖锐突起的肉瘤，在射出时刻能够狠狠扩张开女性腔内的“狼牙棒”。
因为血族以血为食物的原因，他们经常与受伤、战斗、流血打交道，为了让血族对接触不那么敏感的女性获得更高层次的快感，血族男性这种变化也是无奈之举。
只要是懂这方面的人，他绝对会这样跟你说。
血族的女人都是被害愉悦狂，而血族的男人则都是施虐愉悦狂。
比起整天打打杀杀，一心要跟别人争个高下的魔族，血族在某种意义上更加扭曲。
“说的是呢，但是我这次是走正常流程的，我会跟那个女孩结婚。这样就算我在新婚之夜做什么都没有关系了吧？”
“嘭！”
店铺中的某个瓶子无端破碎了。
“明明是要来跟我要控制人的药水，结果还想要跟人家结婚？而且哥哥你似乎还把新婚之夜当做能够随便对女孩子做任何事情的象征了？”
可尔可很少生气，因为不管别人对她做任何事她大多数都会无感，就算被打被骂也好，可尔可不如说是想要更多。
“我会非常小心不弄到她生活失常的程度。就是这样，请一定要帮帮我啊，妹妹！”
狄凡狄双手合十进行全力拜托，这个男人为了目的什么都做得出来，像这样向自己的妹妹低头已经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
这一次的女孩子魅力就这么大吗，他在这之前可一次都没有说过结婚的事。
“先说说对象是谁吧？”
“粉红色长发的，表情凌厉的美少女。啊啊，好想看到她那威风凛凛的脸在我的胯下变成哀求的表情。”
“你这样说我怎么知道是谁。”
“咳咳……”
狄凡狄郑重地表示。
“这个国家的公主，叫做红枫的女性。”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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