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16 死变态偷窥老婆【互攻,堵精,看老婆小逼尿尿,慎入】(1 / 1)
床上的美人两条腿被掐着分开,下面湿漉漉的小逼都灌满了精,随着刘鸢喟叹着,又一次发泄出来,咬着奶子的嘴舔着红肿无比的奶头吮吸。
她舒服的蹭了蹭老婆的脖子,好一会儿功夫,听着陈登逐渐平复下去的呼吸,这才起身,把餮足的凶兽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
啵一声。
喷溅出来的浓浓白浊液体弄得两个人身上到处都是,老婆合不拢的小逼上糊满了她的精絮,特别的色情淫荡。
看着陈登一副崩溃的哭泣模样,像是被玩坏掉了,大腿都合不拢,身体沉溺在高潮之中,碰一下都难耐的战栗。
她起身,走到外面,不知道过了多久,拿着杯子和避孕药走了进来。
回过神的人影,哆嗦着夹紧了大腿,身上黏糊糊的,他接过女人手中的东西,把药吃了下去。
来到现代,两个人都不想要有孩子了,上辈子也是因为继承人的原因才不得不生,为此,刘鸢心疼的要死,甚至后面不惜自己也生了个女儿和老婆姓。
这样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把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坐下来,抱着陈登亲了亲,眼睛亮晶晶的,她现在像是只餮足的慵懒大猫一样,声音有些沙哑甜腻。
“老婆你好棒……好喜欢你。”
“想让老婆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老婆……好不好嘛。”
她撒娇着,让陈登面红耳赤,看着外面雪花飞扬,屋里难得的温馨舒适,美人嘴角翘起,漂亮的脸上带着无比的艳丽。
刘鸢看的欲火又卷土重来,手不老实的捏着奶子把玩,被老婆一巴掌拍掉了。
等两个人走出卧室,身上到处都是汗津津的,陈登穿了件长袖,走的有些难耐,夹着腿,他身体里面,被塞了个小东西,堵住了里面流出来的精液,滑溜溜的在子宫里晃动。
吃完饭,收拾完碗筷的刘鸢走去阳台拿了拖把什么的把卧室和地板都弄干净了。
陈登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鬼迷心窍了,答应对方的提议……肯定是因为她刚刚那副乖巧模样太有欺骗性了。
眼看着女人忙来忙去的,他坐在刚换过垫子的沙发上,手上捏着遥控器看了看新闻。
极端天气即便是在现在这个时代也是很棘手的麻烦,不过还好,这里的人们都有饭吃,都有屋子住。
起码,不会因为一场暴雪,形成非常惨烈的雪灾,他不禁想起了那些在冰天雪地里,冻死的可怜人,他们脱光了衣服。
人在极寒的地方,快要死亡时就会产生热幻觉,狼狈又冰冷。
拖完地,麻溜走回来的刘鸢钻进了老婆怀里,真的是又温暖又舒服,手上掀起衣服,捏着软软大大的奶子,她流连忘返。
老婆身上,香香的。
粘人的要命的人像只大猫猫一样的死死贴在陈登身上,把人抱的都没法动作了,他吐了口气,低头看着对方一副依赖的模样。
好像只要贴着他,就什么都不害怕了。
怎么会这么像个小孩子啊…他忍俊不禁,翠绿眸子带着几分无奈,腿蜷缩在沙发上靠了靠,然后刘鸢更加挤了过来。
“……”
腿勾着,把他像个人形抱枕一样的死死抱着,她眼睛眨巴眨巴,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讨好的语气。
“老婆…想吃奶,喂我吃好不好。”
挂在空气中的红肿奶头颤巍巍的,她看的特别的馋,脸颊贴着圆圆的奶子,只要得到了许可就能马上冲上去把美人的漂亮奶子吸的肿大糜艳。
要是能喷奶就好了…
刘鸢蹭来蹭去的,把陈登都要蹭起火了,他伸手拍了一下,示意对方不要乱来,脸颊泛红,神情有些羞赧。
可怜兮兮的人嘟着嘴,一副求老婆宠爱的模样,看起来特别像一只可爱忠心的小狗。
没有主人的允许,就这么眼巴巴的等着,乖巧极了。
收敛的爪爪被摊开,明明是非常凶狠残暴的野兽,偏偏要在他面前装成忠犬,被彻底看到了心里那份病态扭曲的爱后,这份执着就更不加掩饰了。
陈登抿了抿唇,他并不讨厌,也不害怕,只是觉得心疼…未曾想自己的离开,会让对方受这么大刺激。
抱着她亲了亲,特别温柔的美人声音带着几分喑哑的性感,手搂着刘鸢的腰。
“小变态…天天脑子里装的都是这种想法啊。”
刘鸢真个人哆嗦,唔……被老婆骂小变态诶…哼哼唧唧的,显然是特别喜欢这个称呼,脸颊红红的,眼睛亮亮的,声音又带着几分渴求,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
“老、老婆…特别喜欢你…”
漂亮老婆哼笑了一声,捏着她脸蛋,哪里不知道她心里想的都是什么,有时候真觉得好奇,刘鸢脑子里到底为什么会装这么多色色的想法。
他放下遥控器,伸出被人压着的手臂,神色有些慵懒,像是刚吃饱喝足的优雅猫咪一样,胸前奶子微微弹跳,吸引着对方的目光。
在她一再祈求的目光下,陈登靠着沙发,伸手主动的挤压了一下胸前的两团宛如白兔一样跳动的奶子。
一翘一翘的,白皙肌肤下面因为鼓鼓囊囊的原因,所以青筋都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出来,乳晕粉粉的,特别色情。
她都看愣了,眼看着漂亮红肿的奶头像颗凸起的红樱桃一样的凑到了她嘴边,刘鸢发呆一样的张开了嘴。
香软的奶肉被嘴巴包裹住,女人如惊醒了一般,看到陈登耳朵通红,抿着唇,一副害羞的模样,特别诱人。
手上握着自己的奶子递到她的嘴里,像是给孩子哺乳一般,特别的圣洁温柔,偏偏吸咬他的人却是个臭流氓。
湿热的舌头直接舔上了嘴里硬挺的小肉粒,嘬着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贪吃的嗷呜一口把乳晕都吞进了嘴里。
像吸着果冻一样把柔软白皙的嫩肉吸的红肿不堪,到处都是亮晶晶的口水,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胸口传来,美人轻哼,搂着她腰的手有些难耐的摸了下去。
“唔嘶…轻点…”
啧啧的声音响亮淫靡,刘鸢像是觉得奶子里有什么特别香甜汁水一样,一个劲儿的舔着乳头,把原本就红肿的奶尖吸的越发肿胀,都有些生疼了。
她舌尖顶着乳孔挑逗,美人蹙眉,发抖着狠狠拍了拍她屁股,像是有些嗔怒一样,绿宝石一样的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水汽。
在怀里吸着他奶子的人抬头,讨好似的笑了笑,她整个人都钻进了陈登怀里,趴在他胸前,两条腿分开坐在他的腿上。
柔软的臀缝在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指缝间溢出,他看着贪吃的人埋在自己胸前,哧溜哧溜的舔吸着,一副沉溺模样。
手指摸到了分开的臀缝间,指腹揉了揉湿哒哒的小逼,早已动情的阴阜肥嫩舒适,手掌包裹着,在她的臀肉间。
啵唧啵唧,上下动作着摩擦挤压。汁水被挤压的流到了他的手上,拉丝着往下滴落。
在他胸前哼哼唧唧的人瘫软着身体,主动的挺着小屁股,迎合着美人的揉玩,软烂外翻的小肉逼被指腹揉的像是一圈红艳艳的小肉套一样,两根手指的指腹抵着入口啵唧啵唧的挑逗进出。
她抽了口气,舌头包裹着嘴里的奶尖,舒服的眯起眼睛,手捏着老婆另一只奶,像是踩奶一般的揉来揉去的。
陈登看她这副表情颇有些觉得好笑,这模样真的……好像被撸毛撸的特别舒服开始打呼噜的猫咪一样,瘫软着肚皮趴在他的身上。
手指沾着水在她臀肉上捏了两下,握着刘鸢的臀瓣递到了自己早已挺立起来的肉棒上,灼热的龟头抵在入口蹭了蹭。
美人轻哼一声,感受着收缩主动往下坐的屁股一点点的把自己包裹住了,啵唧啵唧的把水都挤了出来,彻底的把里面撑的合不上了。
喟叹满足的甜软哼叫响起,眯着眼睛发抖的刘鸢眼睛湿漉漉的,嘴里叼着奶子,一副舍不得撒嘴的样子。
美人勾唇,嘴角的痣特别的撩人。
他捧着对方的臀瓣,一点一点的进出起伏,噗嗤噗嗤的汁水被捣的冒了出来,柱身上银亮亮一片。
撞击到子宫口传来的酥酥麻麻快感让人身体发抖着,死死扒在他身上,逐渐急促的撞击啪啪响亮起来。
她被撞的有些受不了,吐出了奶子,嘴巴红艳艳的,蹙着眉又舒服又难耐的模样,呻吟断断续续的,小舌头还时不时发抖着伸出来哧溜哧溜的舔一下圆滚滚的奶子。
一副又馋又色的模样。
他伸手,揪住了那根色眯眯的舌头,手指捏了捏,身下撞击逐渐的凶狠起来,每次都重重捣入。
刘鸢只能张着嘴,声音黏糊糊的带着舒爽欢愉的甜腻,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唔啊啊……嗯哼……老婆……啊啊……舌头要被……啊…扯掉了。”
美人眯了眯眼睛,漂亮的脸蛋在这种时候特别能迷惑人,长发乌黑浓密的披散在身后,汗水顺着优美的曲线滑落。
性感的喉结微微滑动。
“老公不喜欢吗?……可是夹得好紧啊…嗯……水好多。”
喘的好涩……好好听,刘鸢听的浑身酥软,脸埋在奶子里狠狠吸了口气。
汗津津的两道人影死死搂抱在一起,刚才清理干净的沙发就又被弄脏了。
被她坐在身下的美人脸颊泛红,漂亮水润的绿眸子里带着欲气和爱意,腰身晃动,长腿搭在沙发上,他搂抱着人影,看到对方一眨不眨盯着自己的眼睛。
颇有深意的笑了起来,声音喘的又甜又软。
“……唔哼……哈…老公里面……特别会吸…”
他灼热的呼吸吐露到了刘鸢耳边,把人勾的眼神都要不对劲了,女人猛的伸手搂紧了对方的脖子,一口咬住了老婆柔软丰满,发出甜滋滋吟哦的唇瓣。
身下腰肢死命扭动着迎合,越发急促响亮的撞击啪啪啪的响起,被进出的汁水淋漓的小逼软烂的合不拢了,她死死往下坐,顶到宫口的肉棒几乎都要穿刺了进去。
唇舌纠缠着,发出难耐甜腻的吟哦。
刘鸢身下稍有动作,原本就已经松软的不像话的宫口顿时就被噗嗤一下顶了进去,强烈的快感席卷,她头皮发麻的几乎要瘫软在陈登的身上了。
看着老婆一副难耐妩媚的模样,特别漂亮的眼睛尾部都殷红了起来,水灵灵的像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了一样的。
让她有一种特别想狠狠宠爱对方的冲动。
她坐在陈登身上,起伏着,粗喘着气,身下激烈的交合中,汁水流的沙发上都湿透了,绯红的肌肤昭示着身下人似乎已经将要高潮,美人妩媚动情的甜腻叫着,手掐着她的腰。
刘鸢把脸都埋进了他胸前晃悠的奶子里,特别的馨香,被呻吟勾引,再加上肉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她浑身颤抖起来,发出一丝哭腔一般的叫声。
抱紧了陈登,整个人颠弄了几下,死死坐在美人的身上,柔软湿润的甬道绞紧起来,声音哆嗦着,舌头舔咬住早已红肿的奶尖。
噗嗤噗嗤的喷溅的汁水让身下人难耐的挣扎着想从她体内离去,刘鸢哪里舍得放他走,放下搂着老婆细腰。
“嗯啊啊啊!……哈……唔哼……老婆射进来……啊想要你……哈…吃过药了……嗯啊啊……”
她之前出去给陈登拿水拿药的时候自己就已经吃了,这都是早有预谋的事情。
绽放在她身下的欲望之花带着欢愉,宛如被雨水打的浑身哆嗦战栗,黏在白皙肌肤上的发丝湿漉漉的,他唇红如血,无力极了的抱紧了刘鸢。
身下彻底放松,一副任由自己沉溺的模样,水润失焦的眸子流下了泪水,一副泪盈盈的楚楚模样,特别的诱人怜爱。
老婆灼热滚烫的爱意填满了她,刘鸢快慰的眯着眼睛,喘息着低头张嘴嘬着肿的要破皮了的奶尖,把人舔吸的一阵颤抖,轻哼着动了动。
手抵着她脸推了推,抽着气把肿的不像话的奶尖给救了出来,手摸了摸,嘶了一声,陈登看着她,一副无语的表情。
“你是还没断奶吗……嘶…都破皮了。”
看着红艳艳的奶头,颇有些不太好意思,她嘿嘿笑了一下,带着讨好的意味。
“对不起嘛老婆……”
她每次说完对不起,下次肯定还敢这样做,陈登都不用猜了,挑了挑眉,手捏捏她脸颊晃了晃。
“……小骗子。”
屋外大雪纷飞,屋内温暖怡人,刘鸢贴着陈登一副吃饱了喝足了的模样,蹭着对方,看着老婆一副认真看新闻的模样。
不管是到了哪里,陈登都特别的关注政治和新闻呢,有时候会感慨,有时候会不满。
老婆嘟起嘴不开心的样子特别可爱。
有时候特别迷惑的新闻也会让他大为惊讶,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嘛,人和人是不能相提并论的,现代社会发达,消息特别灵通。
陈登有时候就觉得要是他们那时候要是能有电话这种东西就好了,行军打仗简直不要太方便。
还有什么飞机大炮的,真的太帅太好看了。之前国庆的时候街道上挂满小红旗,他还特别好奇的拍了照片发在社交平台上。
那个时候的人们,对于家国天下的观念并没有现在的人根深蒂固,时代在进步,人的思想也在进步的嘛。
本身杭州这种地方,基本上是不可能下大雪的,像这种几十年都难得一见的极端天气真的很反常。
电视里面的记者小姐姐被风刮的不得不抱紧了边上大树才能继续工作,声音都飘飘忽忽的。
外边儿没有想象中的空无一人,小姐姐身后好几个人影晃悠着跑过。
唰唰的,雪球砸来砸去。
啪一声砸到了镜头前。
南方人会心一笑,这种天气,真的特别特别的诱惑南方人,就算是冒着被风刮的东倒西歪的风险都要出去看看雪。
陈登眼睛转了转,看到了外面白花花一片的世界,记忆中的那些画面逐渐的被电视里面玩的特别开心快乐的人们替代。
刘鸢登基为帝的第一年里,就下过特别大的一场雪,有心之人散播谣言说是女帝惹恼了上天。
她气的直接把那些供奉的神像全砸了。
当然,这场雪没有演变成可怕的灾难,陈登帮助她一起,安抚了百姓,杀掉了很多跳的欢的人。
他们妄想刘鸢能够降下罪己诏,对方的脾气他在清楚不过了……被人拿捏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比死还难受。
她脾气其实并不好……有点暴躁…还有点嗜杀。
琢磨了一下,他转头看了一眼在自己怀里特别小鸟依人的女人,对方注意到他的视线,挂起一个特别甜美乖巧的笑容。
有点傻…
胡闹了一天了,他动了动腿,感觉到体内的不舒适,神色有些古怪,塞在里面的东西有点让他涨的难受。
“…老婆我帮你。”
一看他这表情,刘鸢就来劲了,手摸着陈登细腰,带着暧昧的挑逗,漂亮老婆嘶了一声,抓住了刘鸢不安分的那只手。
“都是你的东西…要是把我弄怀孕了怎么办?”
声音性感诱人,带着磁性的沙哑,听的刘鸢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她连连摇头,才不要老婆再有孩子了,那种感觉……特别痛。
她都受不了,别说陈登了,偏男性的双性躯体生育子嗣,比她要更艰难一些。
对方那种狼狈痛苦的场景都还历历在目……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那、那我赶紧帮老婆弄出来……”
她从美人身上起来,看着披着衣服,香肩半露的漂亮老婆,胸前大奶子都被她吸玩的红肿不堪,到处都是牙印吻痕。
翠绿的眸子带着戏谑的笑意看着她,陈登手搭在自己小腹上,似乎毫不在意自己身上被人看光了,反正,他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刘鸢用爱意湿润的亲吻舔舐过。
手握着腿根分开,那朵湿漉漉的肉花正羞赧张合着,伸出的精水都被堵住了,没有流出来,看着美人抬脚轻轻蹭了蹭她,像是挑逗一般。
“快点…好涨啊。”
摸到湿哒哒红肿的阴阜上,她手捻着小链子扯了扯,陈登轻哼一声,脚踩在她肩膀上,衣服难耐蜷缩的样子。
“嘶…轻点,要扯出来了。”
小塞子堵在宫口,被贪吃的肉环挤压吮吸,里面的精水灌的小子宫鼓鼓囊囊的,柔软小腹都凸起了一些。
美人咬着手指,蹙眉喘息着。
刘鸢蹭了蹭他白皙的脚背,安慰着轻轻吻了吻,手下动作轻柔的扯着链子,啵的响亮声音发出来。
被扯出来的小塞子湿漉漉的滴着精水和汁液混合的液体,那朵艳丽外翻的红肿肉花张合着扇动了几下,顿时从里面噗噗的喷出了好些精絮,黏在腿根两侧。
鼓起的阴阜上湿哒哒,脏兮兮的,看起来像是被她喷了整个屁股一样,漂亮的臀缝艳丽,往下流的精水打湿了沙发。
美人轻哼,快慰的感觉令他情难自禁的发抖着分开了一些腿,把里面的东西宣泄出来,腿根软肉颤抖着,特别的性感。
刘鸢抓着他脚往上舔舐亲吻,让人痒的受不了一般的像抽腿,她手上力道大,陈登脱不开身,无奈的晃了晃,任人抓着把他的大腿抵在了沙发上。
眼看着她眼底欲火重重燃烧,美人调侃着说道。
“这么不懂节制……小心耕地把自己耕坏了……”
女人色眯眯的扛着老婆的修长大腿,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活像个急不可耐的臭流氓,底下硬的要命的肉棒贴着湿哒哒盛满精絮的小逼碾磨挤压,声音也黏糊糊的。
像是被妖精勾了魂一样,吸干了精气也舍不得离开他的身上,一副痴迷模样。
“不、不会的…就算死我肯定也是爽死在老婆身上……嗷!”
捂着头,可怜巴巴的人看着陈登眯着眼睛,声音柔软又危险。
“……再乱说,就别想进来了。”
那哪能行啊,刘鸢立马闭了嘴,凑上来亲了亲宝贝老婆的嘴,亲的他忍不住笑着躲开,身下蹭动,美人叹息吟哦,柔软臀瓣情不自禁的跟着迎合起伏。
柔情蜜意的甜腻声音断断续续,灼热呼吸纠缠。
“……哈…嗯…老婆我想进去…让我进去吧……”
身下鸡儿梆硬,漂亮老婆腰身颤抖着,长腿夹着她,刘鸢神情难耐,一副被勾的受不了,眼眶红红的模样。
陈登伸手,轻柔的搂住了对方的腰,另一只手的指腹揉捏着她耳垂,又亲昵又温柔,像是安抚希望。
“进来…嗯……让老婆舒服一下。”
抵着入口的龟头就着湿哒哒的,流着精水的小逼就捅了进去,黏糊糊的液体充当了润滑,一路畅通无阻,美人被填满的快慰刺激的夹了夹腿,脚趾蜷缩着,咬着下唇。
柔软潮湿的甜腻吟哦随着一下比一下急促的撞击响起,噗嗤噗嗤的精水被干的往外喷,整个白皙圆润的屁股上到处都是被捣弄出来的浑浊液体。
囊袋撞击,顶到深处宫口时,看到沙发上的陈登轻轻尖叫了一声,红唇如血一般的张开,手抓着她肩膀,搂着她的腰那只手握着,神色放纵又艳丽。
眯着的绿眼睛里满是化开的春水,他哼笑,夸奖着在他身上起伏努力耕耘的勤劳刘鸢。
“嗯啊啊……哈…嘶嗯…很棒…唔…老公好厉害……做的很好……”
被老婆夸奖,干劲十足的人像是体内充满了力量,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调侃她的漂亮老婆,身下砰砰几下,把本就松软的宫口撞开了直接冲进里面去。
美人哆嗦着腰身,小腿在空气中晃悠起来,荡出了一道淫靡销魂的弧度,随着撞击一点一点的蜷缩舒张,甜腻尖锐的叫声断断续续,把刘鸢叫的浑身发抖。
吸了口气,里面紧的不像话,明明才进去过,这会儿又变的和原来一样,老婆真是尤物,做了那么多回还是销魂的要命。
低头舔了口奶,刘鸢哼哼着,声音带着难耐颤抖的味道,啵唧啵唧的响亮进出声音在客厅萦绕。
“嘶…嗯……老婆好会吸……是不是很舒服……”
抖着奶子,汗津津的人喘息急促且销魂,两条腿大开着,他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色,情不自禁的随着越来越愉悦的快感而吐出舌头,一副放荡且纵欲的模样,特别的颓靡艳丽。
像是彻底的释放了自己心底的欲望,再没有以前那样的羞赧了,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被撞击的连不上一样。
“啊啊啊……嗯哈…好能干啊……啊……老公……特别的厉害……啊啊……”
美人调笑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即响起的是极为凶狠急促的砰砰撞击,每一下都是发了狠的捅穿子宫口,用鸡巴把里面彻底的碾磨一番,噗嗤噗嗤的剧烈进出中,早就糊满了湿哒哒液体的私处被干的糜红艳丽。
像是肿起来了一样,特别的饱满,每次进入都会带着入口媚肉挤进去。
像是把身下美人抓着当做没有意识的性爱玩具一样,她粗鲁极了的动作让人骤然吐出一长串尖叫,像是反应了过来,极致爆发的快感让人颠弄着身体,受不了的抓挠着她肩膀。
身下噗嗤噗嗤的喷出的汁水淋的她头皮发麻,柔软无力的人哭声甜腻,显然是爽极了,微翻着眼睛,一副被她干坏掉了的模样。
战栗哆嗦的屁股肉浪连连,盛不住的汁水精絮从肉花里面滑出来掉在沙发上。
“啊啊啊啊!……呜哼……啊啊……好深……啊!……哼嗯…要、要被玩坏了……”
亲吻着陈登的脖颈,刘鸢汗津津的躯体紧贴着他,手抱着美人细腰,身下发力啪啪的急促撞击。
咕啾咕啾。
每次进出发出的响亮水声都显得特别淫靡,她咬着漂亮老婆的喉结,身下凿击一样,次次抽出整根,抵着温顺肥嫩的小逼在狠狠的撞进去。
逐渐的响亮叫声带着几分崩溃,他抓着沙发,腿宛如蛇尾一样的越缠越紧,一个狠狠的挺入后,敏感点被彻底的像是撞坏掉了一样抽出。
小腹酸软滚烫,失禁似的噗噗喷洒出汁水,把人喷的闷哼声都带了几分呜咽,她挤压着美人的屁股肉,死死的抵在最深处喷射了出来。
哆嗦的叹息着,漂亮老婆像是吸饱了汁水的食人花,散发出糜艳的气息,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身上,脸颊绯红,原本清隽秀丽的容貌,此时显得如此妖艳惑人。
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唇瓣,他搂着爱人,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屋内的灯光明亮。
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刘鸢刚想起身就好烦头皮被扯的一阵疼,陈登轻哼了一声,搂着她腰让人别动。
或许是之前真的太过放纵了,湿漉漉的发丝跟打结了一般,修长手指穿插着,轻柔的一点点扯开。
她突然想到了一首古诗词。
“结发为夫妻…老婆你看,我们的头发都打结在了一起,这是天都要让我们不再分开。”
他无奈,笑看着对方这幅迷信的样子,手上动作却停了下来,陈登撑着身体靠在沙发上,神色柔和平静。
“……你啊。”
明明是不信神佛,甚至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砸了神像的人,却总在他的身上企图用一些神神叨叨的事情证明两个人在一起是天作之合。
真是让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刘鸢特别珍重的拿起剪刀剪下来的头发,琢磨着要怎么保存起来,陈登的发丝柔软,她的要硬一些,缠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临近傍晚,外面的雪小了不少,大橘从阳台外面跑了进来,骂骂咧咧的仿佛在责怪铲屎的办事儿怎么办那么久。
身后跟着的小白舔着自己的毛发。
女人摸了摸下巴。
大橘……是公的吧。
小白是只母猫,两只猫经常黏在一起,刘鸢突然想起了什么,脑子里灵光一闪。
得抽个空带大橘去一趟医院了。
啃着猫罐头的橘猫还不知道有什么样可怕事情等着它呢,一口嗷呜一声把吃的咬掉了一半。
从卧室里拿了衣服,陈登走进了浴室里。
她转头看了看关上门的浴室,听着里面窸窸窣窣的动静把地和沙发都弄干净,凑过去听了一下。
老婆的肚子里……应该有很多很多她的东西……是不是正在自己清理…那么深……要不要她帮忙啊。
啪嗒,浴室门没有上锁,被她打开了,陈登从不对她设防。
刘鸢的身影从门缝里面钻了进去。
坐在马桶上的人,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宛如在看着一个变态,女人嘿嘿笑了笑。
“老婆…我来帮你吧。”
美人浑身泛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他刚脱光了衣服,准备清理,身上到处都是对方留下的痕迹,胸前奶子更是重灾区,原本有一点尿意,现在顿时就憋了回去。
腿夹紧着,眼看着刘鸢越走越近。
“…我要上厕所…你出去。”
漂亮老婆坐在马桶上,似乎正在清理着准备把她射进里面的精液都排出来,现在被她打断了,肯定不好受吧。
“老婆你上嘛…我没说不让你上呀。”
灼热滚烫的视线一眨不眨的盯着陈登,干净明亮的浴室里,刘鸢看着有些无助的人,心里那股子病态的欲望膨胀了起来。
“憋的很难受吧…没关系的老婆…咱们谁跟谁啊,尿出来也没事的……”
陈登气的左右找了找,抄起一卷纸朝着她丢了过去,制止住了对方越走越近的脚步。
“你、你变态啊……怎么还看别人如所……出去啊。”
躲开了对方丢过来的卷纸,刘鸢弯腰捡起,一脸不赞同的表情,叹息一声。
“老婆不能随便浪费纸的。”
陈登眼看着她都走到面前了,绷不住准备跳起来逃走,却被人摁着肩膀坐了回去。
被骂变态的刘鸢表面上可怜巴巴的,她心里哼哼两声,她就是变态,就是想看着老婆上厕所,看着这样温润的君子,只为她露出羞赧的神色。
最私密的模样,最羞耻的时刻都被她看的一清二楚。
柔软的马桶垫让人在冬天里不会觉得寒冷刺骨,陈登坐在上面,挺直了背,看起来特别的生气,只是他脸颊绯红,翠绿眸子带着之前欢好过的媚意,所以显得像是嗔怒一般。
“你再不出去的话,我就要生气了。”
平时他拿出这句话都能威慑的住对方,只是此刻,他低估了刘鸢的变态,没想到对方跪了下来,抱着他的小腿。
陈登汗毛倒立,被那双黑漆漆的,带着病态痴恋的眼睛看的紧了紧手。
他深吸了口气,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你想干嘛。”
他捏着女人的脸颊,把人捏的嗷嗷叫。
“用、用小逼尿……想看老婆用小逼尿。”
陈登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的松开手,皱着眉看着她,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他。
撒娇的女人,手摸着想往上,美人耳垂通红,咬着下唇。
“……你是不是…是不是变态。”
她笑了起来,眼神变得危险又缠绵,仰视着美人,像一只蓄势待发的野兽一般。
“是啊…我就是想对你这样,老婆……你害怕了?”
陈登缩了缩手,心里一时间乱的要命。
他倒不是怕,就是……就是一时间被惊到了,从没想过刘鸢还有这么奇怪的性癖爱好,这种事情,有什么好看的。
端庄的老婆低着头看她,好一会儿功夫,他似乎是理清了思路,神色也不复之前那样的慌乱了。
真的是……彻底栽进了她手里了。
陈登捏着她下巴晃了晃,看着他手上特别温顺的脸,明明是凶狠的恶龙,却偏偏喜欢在他面前装成一副温驯听话的乖狗狗模样。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忤逆主人的意愿,想欺上,想把主人骑在身下。
声音有些颤抖,他少有的有几分不自在。
“…你、你看完了……就滚出去。”
刘鸢猛的点点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实际上心里早就乐开花了,她又一次的,试探到了陈登的底线,还能更深入…那么的纵容宠溺,真是让人受不了。
美人腿有些发抖,似乎是害羞了,坐在马桶上,一点一点的分开,湿红嘟起的阴阜像个肉桃子一样的在空气中散发出诱人的味道。
修长的手指,摸到了自己身前那根软下去的肉棒,令被遮挡的画面彻底暴露在了刘鸢眼前。
陈登浑身白皙,害羞的时候身体粉红,特别诱人好看。被玩弄的肿大糜红的肉唇挂在空气中。
滴答,滴答。
从里面流出来的白浊精水混合着汁液,一点点的顺着往下滴落进了马桶里面。
红肿不堪的阴蒂隐隐约约,美人乌发如瀑,披在身上,他轻哼了几下,小腹起伏着收缩,双性人两套齐全的器官,可以让他随意切换。
啵的一声,一团白浊精絮噗通的跌进了水里面。
他羞的脸颊通红,肿胀的像个水蜜桃一样的臀瓣在灼热实战中战栗不已,剧烈收缩的小腹像是彻底绷不住了,腿根抽动着,滋滋的水声响起。
脚踮着,发抖着。
一道水柱从香软滑嫩的小逼尿道里喷射了出来,打在了水面上。
她几乎一瞬间就看硬了,漂亮老婆侧着头,纤细脖颈紧绷着,大腿分开坐在马桶上,给眼前人看着是怎么用小逼上厕所的,特别的色特别的淫荡。
滴滴答答的精水从里面跌进马桶里,老婆身体发抖,浑身潮粉,显然是觉得太羞耻了,尿液滋滋的声音逐渐的弱小下去。
挂在小逼上的尿水滴答的跌落,被灼热视线烫的收缩痉挛起来。
陈登赶忙些把腿合拢,把人脸差点夹住,刘鸢抬头,看着有些气急的人推搡着她。
“快出去吧……都看完了…”
得了甜头的人哪里舍得啊,她看着漂亮老婆这幅香艳害羞的模样都要硬的爆炸了,心里特别像把人摁在马桶上办了。
“老婆……好想舔你。”
“你、你……不嫌脏吗。”
他有些气急败坏的踹了对方一脚,原本聪明的脑袋此时跟个浆糊一样的,心乱如麻,被抓着脚踝,没法挣脱。
“……老婆浑身都是香的…怎么会脏……老婆…我特别喜欢你。”
缠绵悱恻的爱扭曲又执着。
当然,陈登最后还是坚守了底线,任刘鸢怎么作妖都没有答应对方,可怜兮兮的人抱着他小腿,显然是一点都不想出去,他都要气笑了。
“……老婆里面被射了那么多,肯定还没有弄干净吧…”
她用脸蹭着美人的腿,一副柔弱无骨的菟丝子模样,视线滚烫的都要把他吃干抹净了。
手摸着,把他摸的一阵发抖。
“老婆……让我操你的小脏逼……用鸡巴给老婆排精……”
湿热的吻压在了腿上,舌尖舔吸,他抽了口气,伸手想把人扒开,力气特别大的刘鸢反手就把他的手腕禁锢了起来。
美人惊呼一声,身体悬空,随后被放在了马桶盖上,他眼看着对方就要压上来,侧着头要躲,腿挣扎着被打开。
陈登着急了,红着眼眶,手腕骨晃悠着挣脱开桎梏,胸膛起伏着,一手抵在对方胸前。
“……你…说好的看完了出去的…别太过分了。”
老婆嘟囔着,声音轻柔,皱着眉一副嗔怒模样,长长的发丝纠缠着,有些凌乱,看起来特别的诱人妩媚。
那双绿眸子里难得的有几分不知所措,面对刘鸢,他总是能把自己的底线放的很低,在床上两个人能玩的很尽心。
但是这个属实有点……超过了吧。
她心里欢喜,很显然,陈登并不是真的生气,要是真生气了,才不是这样的反应呢。
“老婆…求你了嘛……里面肯定很难受了是不是,我帮你啊。”
灼热滚烫的肉棒抵在了湿漉漉,糊满精絮的小脏逼上,他饱满丰腴的阴阜上到处都是水光,嘟起来的阴蒂被啵唧啵唧的磨蹭挤压,东倒西歪的在空气中激凸着。
美人抽了口气,声音都带了几分难耐的啜泣一般,小腿情不自禁晃了晃,咬着下唇,蹙眉的模样看起来特别性感。
她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嘴角的痣,眼看着陈登态度软了下来,身下动作抵着,吐了口气,咬住了老婆柔软香甜的唇瓣,手上挑逗着对方的情欲。
她太清楚对方的敏感之处了,没几下功夫,软的像瘫水一样的人侧头躲开了她的吻,张着嘴带着浓浓的泣音,长吟着颤抖,腿根战栗。
深深抵进去的肉棒,捅开了全都是精水的甬道,他的手掐着刘鸢的肩膀。
“啊啊…唔……你…疯了…”
她叹息,满足的在陈登身上耕耘进出,感受着里面一点点绞紧,啵唧啵唧的汁水倒弄声音夹杂着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不一会儿功夫,急促的索取交合就让陈登的声音只能断断续续了。
私处红艳,大开的,被肉棒进出的小逼咕啾咕啾的挤出好多好多的精水,她射的很深,动作温柔的把老婆伺候的耳朵发红,叹息着软下身体搂住了她。
湿热的唇舌舔舐他耳垂,撞开子宫的肉棒带来愉悦极致的快感,他声音甜软,眯着眼睛,几乎全然沉溺在了刘鸢为他编织的柔情蜜意里面。
浴室里的声音逐渐急促尖锐,啪啪的响亮撞击越来越剧烈了,被压在马桶上的美人猛的被搂抱起来。
她走动间,绞紧腰身的腿弯死死夹紧,白皙修长的脚蜷缩着,把人抱到了洗漱台,捧着美人的脸狠狠的亲吻品尝。
身下肉棒凶狠的次次进入捣出,把里面的精水全都挤了出来,极致的高潮狂风骤雨的袭来,陈登哭着,浑身濒死一般的发抖颠弄,两条腿难耐的夹紧又分开。
她见势抽身,艳红的小洞收缩痉挛了几下后。
噗嗤噗嗤的喷撒出来的汁水汹涌澎湃,把里面残余的精水全都喷了出来。
手握着自己的东西,她看着老婆香艳无比的高潮情态,胸前奶子诱惑着她玩弄一般的跳来跳去,低头吮吸舔舐,嘬着奶尖宛如吸奶一般。
急促的动作中,她紧绷着身体,轻哼着,难耐的发出软糯的吟哦,射在了美人湿红的私处上。
喘着气,身上汗津津的美人无力的坐在洗漱台上,回过神来的陈登,抄起手拍在她脸上。
嗔怒的翠绿眸子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意味,刘鸢伸手摸着老婆白白的滑溜溜的手,笑的乖巧,脸颊蹭来蹭去的。
“老婆你看……是不是都弄出来了。”
他气笑了,一脚把人踹开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的阴阜,皱着眉,摸了摸。
抽了口气。
都肿了……刘鸢真的是…
被第二次赶出浴室的人,神清气爽,身上早就被老婆拿花洒冲洗了干干净净,粘着湿漉漉的头发,眼看着大橘压在小白身上似乎准备欲行不轨之事,她走了过来,炸毛的橘猫嗷呜嗷呜的哎呀咧嘴。
“宝宝你是一只小猫咪,不能干这种事情哦。”
她哼着歌,把大橘提着塞进了笼子里,完全枉顾了橘猫的感受,塞了个猫罐头给它,橘猫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小白舔了舔自己的毛,百无聊赖的晃着尾巴。
窗外的雪景把原本漆黑的夜晚衬的隐约可见外面景色。楼下嘻嘻哈哈的打闹声音不绝于耳,她推开窗户瞅了一眼。
陈登吹干了头发,一副美人出浴的模样,走出来就看到大橘正趴在笼子里啃着罐头。
不知道为什么…橘猫似乎和刘鸢对付不来,一人一猫在家里还时常会吵架。
看这架势,显然大橘又被扼住了生活的脖子。
幼稚鬼刘鸢还特别喜欢和猫争宠。
香喷喷的饭菜早就做好了,就等着他洗完澡来吃,她的手艺自来到现代后就进步了不少,以前只能忙里偷闲给老婆做好吃的,毕竟她事务繁多,能有点闲暇时间就跑来粘着陈登。
把所有的爱和时间都给了他。
大冬天的就特别适合吃火锅,咕噜咕噜冒着热气的火锅汤颜色红艳艳的,刘鸢从厨房忙碌的端出各种食材,摆了满满一桌子,看着陈登走出卧室,赶忙的招手。
“老婆吃饭啦,今天我们吃火锅。”
对比特别爱吃辣的川渝人,他俩的口味可以说是很清淡了,这个火锅底料还是她的川渝下属推荐的,第一次吃的时候放了太多。
两个人吃的嘴巴都辣肿了。
那时候陈登还哈着气嘲笑她肿的和香肠一样的嘴唇,结果自己拿镜子一看。
哈!半斤八两。
学聪明了的刘鸢放的非常克制,毛肚涮了下去,放了生菜金针菇。
什么牛肉鱼肉羊肉猪肉的,样样都有,红艳艳的冒着香味的汤让人看着就食味大开。
看着手机上小区微信群里各种各样的雪人,陈登心痒痒了,严格来说,他也是南方人,没有一个南方人能够拒绝在这么大的雪天里出去玩雪的。
那是刻在南方人骨子里,对雪的好奇。
刘鸢夹了一筷子毛肚塞进老婆碗里,看着他手指在手机界面点来点去的,不由得好奇探头。
“老婆在看什么?好吃的都不吃了。”
陈登抬头,轻笑着拿起手机给她看,照片里一连排的雪人看起来颇为壮观,穿着厚厚衣服的人们看起来玩的特别开心。
“老婆你想玩雪啊。”
陈登放下了筷子,看着她,特别的期待。
小区宽阔的广场上全是三三两两出来透气玩雪的人,原本平整的雪面现在到处都是坑坑洼洼的,陈登穿着长长到小腿肚的羽绒服,刘鸢左看右看的,给他带上了围脖。
毛茸茸的围脖把他一张小巧的脸蛋衬的越发精致了,看起来真的是可爱又漂亮…
大冬天的,她哆嗦了一下,这种刺骨的冷,穿再多衣服都挡不住啊。
身后划过空气的声音响起,她下意识躲了躲,咻一声,雪球从她脸颊边上划过。
转身就看到老婆已经跑到了弹药充足的地方团了好几个雪球,翘着嘴巴,手上掂量了一下,看着她的绿眼睛带着不怀好意。
“好啊,老婆你偷袭我!”
陈登哼笑,手上雪球朝着她丢了过来。
刘鸢那什么身体素质啊,侧了侧身体就把对方的袭击躲开了去,左右看了看,跑到边上搓起了雪球,眼看着她这幅动作,陈登手上动作快了些。
雪球啪的砸在了树上,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压在树叶上的积雪顿时和雪崩了一样的倾泻而下。
女人吱哇乱叫,捏着雪球赶忙跑出了范围,头上,肩膀上,帽子里全都是雪,像是刚从雪地里爬出来一样。
她这样子把人逗乐了,噗嗤笑出声的陈登眉眼弯弯,手指骨节被冻的有些粉红,捏着雪球都不动作了。
“…哎呀……噗…我真不是故意的。”
忍不住的笑清脆响亮,他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刘鸢把身上的雪抖落了,抱着雪球,气哼哼的嚷嚷。
“老婆你太过分了,我不会让着你了!看招!”
准头特别准的雪球砸了过来,陈登躲闪,他哪里比得过习过武,打过仗的刘鸢啊,光是雪球准头就被比下去了。
打在羽绒服上的雪球崩碎,一点都不疼。
他有些狼狈的躲在了树后面,眼看着前方女人不见了,心下不安刚要起身脖子就传来一阵刺骨寒意。
“啊!”
冰的他缩着脖子倒进了对方怀里,那两只手不安分的钻到了更里面点。
“老婆,我抓到你咯。”
笑的像只小狐狸的人摸着美人温热滑腻的肌肤,哼哼的把人抱紧了。
埋在围巾里的清隽脸蛋带着几分不服气,他哼哼两声。
“你搞偷袭,这怎么能算呢。”
“兵不厌诈……老婆你别想赖账。”她眉眼弯弯,把人抱了起来抵在树上。
陈登丢掉了手上的雪球,漂亮的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手突兀的从地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冰凉的手摸着她脊背,刘鸢被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
被体温烘热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的眯起眼睛,像是很舒服,他伸出手捏了捏对方的脸颊。
“…你想要什么呢?”
她笑的开心,把人死死压住,灼热的呼吸纠缠着,看着漂亮老婆长睫颤抖,耳朵有些红红的,埋在围巾里的下巴隐隐约约,那颗痣……特别的诱人。
低头亲了亲陈登嘴唇的痣,刘鸢轻轻开口。
“我要你,不离开我。”
他无奈,点了点头,刚想说点什么的时候。
不知道是哪个误伤的路人砸到了树,哗啦啦掉下来的积雪把两个人都埋住了一样。
对视一眼,突然噗嗤一声,两人都笑了出来。
对面过来道歉的小伙子非常不好意思,两个人摆手,并不在意这件事情。
手上拿着两杯温热的拿铁,是误伤他们的小伙子给的赔礼,老婆那杯也被她捏着,因为陈登起了玩心,正蹲在地上堆着雪人。
一排排的雪人看起来特别壮观,他找了个好地方,半弯腰的时候头发掉了下来,没办法只好拿皮筋扎住。
老婆心灵手巧,在地上滚着雪球没一会儿功夫,一大一小的两个雪人就紧挨在一起站在了路灯下。
他皱眉,摸着下巴,总觉得不太像。
转头瞄了一眼站在边上看他的刘鸢,灵光一闪而过,用手在脸上挖来挖去,填来填去,三七分的刘海就出现了。
他给刘鸢的小雪人插上了树杈子,走过去把她脖子上的围脖拿了过了过来,橘色的围脖缠在雪人身上。
呃…传、传神!
对对对,就是传神。
如法炮制,他给自己也搞了一个,中分的八字刘海的大雪人缠着墨绿围巾,安静的站在小雪人边上,路灯下,两道影子伫立。
小雪逐渐的飘了起来。
“你看,是不是挺像的。”
他得意的挑了挑眉,翘着嘴巴像是在跟刘鸢炫耀,咬着吸管的人,连连点头,翘起大拇指给他点赞。
“老婆好棒,做的真好看!”
啪嗒,嵌入在雪人眼睛里的小球掉了出来,咕噜噜滚到了两人脚下,气氛一时间有些凝固。
他蹲下来,捡起小球。
递到了女人面前,笑的颇有深意。
刘鸢放上去,再拿雪扒了一下牢牢固定住了这才放下了手,掏出手机,咔嚓咔嚓的拍了两张。
陈登走到镜头里面,他偏要挤在两个雪人中间,一手搂着一个,看起来特别幼稚可爱,刘鸢笑着给他拍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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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下越大了,外面的人越来越少。两个人玩累了,手牵着手,紧赶慢赶的跑回了小区楼下,大雪如鹅毛一般落下,随着狂风袭来。
哆嗦了一下的人抱紧了陈登的手臂,看着这么大的雪,不禁感慨。
上一次见到雪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了…
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是让她最难忘的雪景,还是陈登走的那一晚。
如今的心境截然不同,她笑了起来,带着轻松愉快,手紧紧的,和对方五指相牵。
“好大的雪啊,有点冷了,老婆我们回去吧。”
陈登点头轻笑,握着她,两个人一起回了温暖舒适的家。
【作家想说的话:】
啊啊啊啊啊啊登登你就宠吧你,越宠越变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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