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偷看二嫂洗澡(1 / 1)
白天过去了,进门之后,阿姐便拉着丰芸坐在了南苑主屋,一边吃着花生,两人在屋中谈了很久。
许多事情,从阿姐小时候的调皮,上房揭瓦,气的徐母吹胡子瞪眼。到丰芸嫁过来受到刁难,被徐母百般要求,阿姐在背后偷偷帮忙。
再到那一年大雪天,阿姐捡到徐策,用身体抱着他暖了好几天,最后为了徐策,被赶出家门,背着徐策背井离乡,跋山涉水,徒步来到这一个小小县城。
许久未见,一晃眼的功夫,一整个白天就过去了,交谈的时候,说到难过之处,两人皆面带哀苦,唉声叹气,可有时候论及开心之处,又都喜笑颜开,相视而笑。
最后,两人又谈到丰芸这次的金陵之行。
事实上,在阿姐背着徐策离开金陵后不久,徐父就完成了大夏国目前最为重要的典集——《大夏通史》。
《大夏通史》长二百七十五万字,浩如烟海,势若奔龙,从开国太祖高皇帝力劈华山、剑斩妖孽白龙,成立大夏国开始;
到三十多年前生命精气凋零,儒院大能用通天手段封印大夏,用灵气枯竭的代价,换取国人生命持续;
再到当今,国君幼弱、两宫太后垂帘听政,十八路诸侯虎视眈眈,天下时局动荡。
里面详尽而完备得列举了大夏成立三百多年来的种种事情。
《大夏通史》完成的当天,驿丞派千里加急,星夜便送入了燕京城中,两宫太后直接看到了。
是夜,满朝文武皆柄烛夜读,两宫太后和床而眠,都在研读,最后近乎全都拍案叫绝,一致同意,将在金陵担任闲职宰辅的徐父调入燕京,入内阁升首辅!
而此次徐从云与丰芸下金陵,便是到北京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回来,目的只有一个——让徐从云战胜李墨白,成就天下第一才子,进而入儒院,成大能弟子!
听到二嫂将金陵之行对战李墨白,描述的如此重要,阿姐也忍不住为二兄担心了起来。
即便二兄对她有些许敌意,但此次对战李墨白,成功,则整个徐家都有所助力,虽然她已经离家许久,心却仍旧在徐家,自认为是徐家之人。
事关整个徐家的兴盛败亡,她还是非常在意的。
秋风中带着万物凋零的萧瑟,同时也有着一些冬日将近的肃杀。
夜晚,徐院之门关上,小院高墙,独成一方世界,四个重铁骑士守护在门外,宛如四座雕塑般,一动不动。
“珰!”
“秋末干燥,小心烛火!”
“珰!”
锣鼓声在静谧的秋夜里,乌鸦扑腾着翅膀惊飞,“珰珰”地敲着,更夫远远得看到了那宛如四个铁塔般的重甲骑士。
黑影重重,刚开始他还以为是遇到了四个黑无常,大着胆子,小心翼翼凑上前去。
走到近前却发现,竟然是四个人!
吓得“砰珰”一声,锣鼓落地,更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锣也忘记了捡,连滚带爬得亡命奔逃。
于是,第二天,有关平安城最西,徐院的那个大美人大有来头的传闻,便在平安城中不胫而走,一些觊觎阿姐美貌的人纷纷胆寒,庆幸之前没有做出非分之举。
院中。
亲人到来,阿姐虽然对二兄心有芥蒂,却仍旧将其当做家人,再加上二嫂一个女子,风尘仆仆得赶到这,虽然是顺路来看她,但也情深义重了。
专门腾出了南苑客房,让给了他们俩居住,阿姐自己,却是搬到了北苑之内。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徐策高兴的近乎要跳起来,可当他真进了北苑小屋,却又傻眼了。
大床之上,空空如也。
在距离床一丈开外的地方,不知何时,阿姐又单独抬来了一张小麻绳床,此刻正躺在床上小息。
由于阿姐躺在麻绳之上,身体的重力完全由麻绳承担,掌灯靠近的徐策,看到那粗糙的麻绳,将她那近乎完美的雪白肌肤,给拉的通红。
丰润修长大腿之上,好几道鲜红血印子,虽然穿着白色袍子,想必后背也是遍布绳子伤痕,她头枕在胳膊上,侧身而睡,头发略有些凌乱,面容平静,呼吸很是平稳,显然是已经睡着了。
看到这,徐策心里有些微微的酸涩。
即使不想承认高低贵贱,可他也曾亲眼见过徐府的奢贵与繁花,阿姐出身高贵,从小被捧在手心里,睡的都是丝绸铺就的软床,哪里受过这种苦。
如今为了他,却已经习惯了在这坚硬咯人的麻绳之上睡觉……
有时候他也是真的想不明白,阿姐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如果换作是他,为了一个捡来的野孩子,他是绝对不会放弃当富家少爷,享受锦衣玉食,受众多美女追捧的神仙日子的。
然而阿姐却仍旧这么做了,一做还是十几年如一日,即便生活再艰苦,要顶着大太阳出门卖菜,她也从来没有向他抱怨过或者后悔过。
这让徐策心中对阿姐敬佩的同时,又是有着深深地愧疚,他确实欠阿姐太多了,恐怕这辈子,都难以偿还了。
“去哪了?”
就在徐策掌灯,看着昏黄烛火下的阿姐发呆时,阿姐的樱桃小口突然张开,冒出了几个字。
徐策吓了一跳,道,“阿姐你不是睡着了吗?”
微微伸直双臂,阿姐伸了个懒腰,而后捂着嘴“唔”得一声,将身子转了过来,没有睁眼,声音有些慵懒道,“灯都照我脸上了,我又不像你,像个猪一样。”
“嘻嘻。”徐策笑了一声,而后将油灯放在床头的红木柜子上,蹲下身子,下巴枕在双手上,小声说道,“阿姐,去大床上睡吧。”
“不去。”阿姐淡淡开口。
“为什么呀?”徐策微皱眉头,道,“阿姐,你看你的腿都红了,睡麻绳床能舒服吗?”
睫毛轻颤,阿姐眼睛微微睁开半条缝,看向徐策。
确实,她也感到这麻绳床确实很不舒服,即便已经习惯了劳作,但身体仍旧被咯的生疼。
有时候一不注意,雪白的大奶子甚至会将麻绳挤到一边,穿过去悬在床下。
刚刚便是如此,幸亏发现的及时,徐策还没有回来,不然让他看见,再一顿嘴碎,自己身为长姐的尊严,又得靠小竹鞭来拯救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屋中,烛火微微摇曳,阿姐很是平静看着徐策,漆黑如墨的眸子由于刚刚醒来,还带着一丝尚未消散的迷蒙和疲惫。
伸出素手,有些宠溺得在徐策腮帮上轻轻捏了捏,阿姐说道,“熄灯睡吧,阿姐累了。”
“阿姐……”
看着阿姐声音微弱,瞳孔中带着的惫懒之色,徐策心脏猛地一疼。
徐策知道,身体累倒是其次,阿姐最主要的,还是心累,二兄和二嫂的到来,估计让她那尘封已久、刻意回避的记忆,又再次涌现了出来。
二兄二嫂的华贵服饰,原本也应该是穿在她的身上的,门外的四个铁甲护卫,本来也该是保护她的安全的,此情此景,难免不会触景生情,想到以前的岁月。
“好,阿姐,你好好休息。”
自语了一声,徐策没有强求,起身走到床前,吹灭了烛火,随后便重新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你去哪?”
刚刚打开房门,还没迈出一步,阿姐的声音便传来,带着一丝的警惕。
黑夜之中,秋风吹进,徐策站在月光之下,发丝被吹得微微飘舞,“阿姐太累了,我不想在这打扰阿姐,我去睡外面。”
“……”
沉默。
良久的沉默。
旋即,徐策便听到“悉悉索索”的起床声,没过片刻,阿姐走到了近前,直接挡在了徐策的面前,将月光彻底遮挡。
头发披散,阿姐站在徐策身前,低着头看着徐策,徐策也没有说话,抬着头看着阿姐。
沁人心脾的芬芳,顺着风儿传进徐策的口鼻之中,他知道,那是阿姐的体香。
徐策看向面前的黑暗,虽然看不到阿姐的面容,他却坚定自己此刻正在与其对视,犹豫一下,开口道,“阿姐,真的,二嫂今天来,我知道阿姐心里不好受,我想让阿姐自己好好待会。”
“出去啊?”黑暗中,阿姐的声音传来。
“啊?”徐策愣了一下,而后“哦”了一声,便打算绕过阿姐,身子刚一动弹,耳朵却被直接拧住。
“啊……疼疼疼!”阿姐这次下手很重,徐策右耳只觉火辣辣疼痛,踮起脚尖,龇牙咧嘴道,“阿姐,放手。”
“怎么着,你不是有能耐吗?你倒是出去啊。出去个给我看看。还出去睡,把你能的!”阿姐没有理会徐策,声音中带着一丝愠怒,道,“来,出去睡,去睡!”
阿姐拎着徐策的耳朵,往外面走。
徐策踮着脚尖,声音颤抖道,“不敢了,不敢了阿姐!”
听到这声音,阿姐才停下脚步,月光射过,屋檐下,徐策看到了她的面容,此刻的她,面容如玉,发丝在额头微飘,鼻梁高挺,那双宛如玛瑙雕成的眸子,带着一丝怒火。
徐策知道,这次她真的有些生气了。
看着徐策愣愣的眼神,阿姐原本想抽他一顿的心情都没了,或者说,自从见了二兄与二嫂,不知道怎么的,她感觉自己有些失魂落魄了,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了。
叹了口气,阿姐盯着徐策,认真说道,“徐策,阿姐很累,心也很累,你能让阿姐好好休息会吗?”
徐策微微低头,嘟囔道,“可我出去睡就是想让阿姐睡好觉啊……”
“你那是让我睡好觉吗?”
“蹭”的一声,一股火气直接冲了上来,但神奇的是,片刻便又消散了,阿姐有心无力道,“策儿,别拿刀子捅阿姐了,行吗?阿姐心乱如麻,我真的……真的没精力管你了,等他们走了之后,再说,行吗?”
看着阿姐面带痛苦之色,不知怎的,徐策很想抽自己一个嘴巴子,他刚刚说出去睡,其实并不是真想出去睡,而是以退为进,让阿姐和他一起睡。
平时他都是这么玩的,虽然大多数时间会以阿姐的一个白眼收场,但能看到阿姐白他,他也是非常开心的。
原本他也是想用这招,来活跃一下气氛,让胡思乱想的阿姐重新开心起来,没想到,阿姐今天竟然这么难受,直接起到了反效果。
阿姐重新回来了屋里,徐策也返回到了大床之上,道,“阿姐,要不你睡大床吧。”
“不用,你睡吧,别说话了,我要睡了。”阿姐的声音传来。
“哦。”徐策停止发言。
“……”
一时之间,房间里陷入沉默。
房门紧闭,彼此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床上,徐策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良久,黑暗之中,徐策开口说道,“阿姐,我出去小解一下。”
阿姐心情不好,徐策心中也有点郁闷和难过,想出去散散心。
徐慧头枕着右臂,发丝垂落空中,她背对着徐策,巨大滚圆的臀部与并排在一起丰润的大腿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线,再加上刚刚受到挤压而产生的红色线痕,更是增添了一丝别样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扒开她的袍子,把鸡巴塞到她的嫩逼里面,狠狠抽插。
“去吧。”应了一声,阿姐不忘提醒道,“别去前院,解完立马回来。”
“知道了。”
目光从阿姐身上挪开,徐策从床上起身,麻利得穿上了衣服。
原本他确实只是心情不好,想出去解个手的,但听阿姐提醒他不要去前院,不知为何,他却对前院有了几分兴趣。
那里是二嫂和徐从云那个傻狗住的地方,难道……
“嘎吱……”推开房门,徐策走了出去。
随手关上房门,站在门口,抬头望天。
今日,月明星稀,几只乌鹊在天空中盘旋,似是被什么东西惊到一般“嘎嘎”乱叫。
风是微风,吹在人身上有些凉凉的,徐策不由得将袍子裹紧了一些。
走到梧桐树下,将袍子揭开,徐策把有些软乎乎的肉鸡巴掏了出来,先是抬头看了看明月,酝酿一下情感,而后低头,用手套弄了两下不属于他这个身材的肉棒。
最后,复又抬头看向月亮,明月照耀下,他的瞳孔里似乎出现了阿姐的身影,她在翩翩起舞,脱衣,最后一丝不挂,坐在他的肉棒之上,俏脸通红,上下套弄,随着她每一次的套弄,她的雪白乳房便上下晃动,浓稠的白浆从两人交合处缓缓滑落“噗嗤”声不绝于耳……
“滋滋”声传来,将徐策拉回了现实,一股尿液从他的马眼中射了出来,宛如水龙头被拧开,朝着梧桐树闷头浇灌了下去。
此刻,他有一种欲望,希望这树是他的阿姐,他把鸡巴插进阿姐的嘴里,把自己的尿全都射进去,喷溅的她满脸都是的欲望。
其实,阿姐是花钱雇人给他修了一个茅厕,可他不喜欢用,觉得里面太过狭小,没有想象空间,而且拉屎过后臭气熏天,简直非常人所能忍受。
所以,尿尿的时候他便经常跑到这颗梧桐树下,屙屎就翻墙出去,到野地里面,偶尔几次还能被阿姐撞到,然后趁她没有反应过来,故意对着她甩甩巨大的肉棍。
当然,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一顿竹鞭炒肉丝,不过相比于挨打,他更想让阿姐看到他的厉害,不再把他当小孩子,让她匍匐在他的屁眼之下给他舔屁眼。
再说,每次挨打之后,阿姐都会给他上药,这样就又有机会对着阿姐揩油,即便揩不了油,闻闻阿姐的体香、视奸一下阿姐的乳房,也是足够让他满足的。
“老二啊老二,我该说你争气呢,还是说你不争气呢。”
小手堪堪握着肉棒,一边尿尿,徐策一边心中叹气。
他的肉棒确实争气。
按照前世的标准,如今小小年纪,便已经有二十多厘米长,就算是疲软状态也有十六厘米,直径也大的吓人。
可就是因为太大了,徐策才心生烦恼,阿姐就是看到了他的肉棒,这才对他心生警戒,对男女之事开始防着他了……所以后来,他就破罐子破摔,当着她的面尿尿,没办法,他总不能把鸡巴给剁掉吧……
不一会,粗大的水流渐渐变小,“吱,吱……”耳边,蟋蟀的声音不时传来,徐策身体打了个激灵,甩了甩肉棒上的尿液,将袍子重新塞回袍子里面。
整理好着装,徐策喃喃道,“不让我去南苑,我偏要去,我倒要看看那个小白脸在干什么。”
事实上,今天阿姐和二嫂在屋中交谈讨论的时候,徐策就在南苑院子里,看到了徐从云嫌弃这里的整个过程。
遥遥得看到茅厕时,这个狗东西就掩住口鼻,面露恶心。
看到脱落的墙体时,更是目露嫌弃之色,离得远远的。
甚至就连他脚下的落叶都有了罪过,一边走着,他还让一名骑士专门在他前面用扫把把落叶清扫干净,仿佛沾上了一点,都会让他万分恶心一样。
整个白天,这狗逼都没有进屋中一次。
就连吃饭时,他都没有进屋子。
拿着不知从哪买的干粮,站在门外啃,一边啃还一边面带嫌弃之色看着屋中的炖鸡,宛如在看一坨狗屎。
瞧不起,徐策从他的眼神、神态、动作中,看出了浓浓的瞧不起!
这瞧不起不是针对阿姐的,也不是针对这里的一砖一瓦的,而是针对他。
因为每次他露出嫌弃、恶心的神态时候,他都会不自觉的先看一眼他,而后才露出厌恶。
很显然,迄今为止,徐从云一切的嫌弃,都是因为他在这。
“玛德隔壁的。”
徐策暗骂一声,自己从小便被这个狗东西嫌弃与陷害,几次都被他搞得死里逃生,要不是因为阿姐,早就一命呜呼了。
到现在,他竟然仍旧没有一分改变,
这个狗东西,不报复一下,徐策心里实在堵得慌!
一边往前院走,徐策一边心中想着怎么才能让徐从云付出代价,就在这时,不知为何,他的脑海之中浮现了一个从马车上下来的端庄美妇人……心中隐隐有些思路,徐策加快了脚步。
很快,徐策便来到了前院。
前院,有着三个住所。
主屋位居正中间,是阿姐日常所住。
以前徐策小的时候,也是在这里睡的,可长大之后,就被阿姐撵到了西边的侧屋。
又长大一点,就让他住到了北苑了。
主屋的东边,还有一个侧屋。
毕竟来到平安城十多年了,阿姐也认识了不少要好的姐妹,平常接待她们,便在东侧屋,久而久之,东屋便成了专门接待客人的客房。
徐策来到南苑,朝里面大致望了一眼。
果不其然,主屋和西侧屋都熄着灯,只有东边的侧屋的纱窗上,有黄色的烛光冉冉。
显然,二嫂和那个狗逼都在东屋!
“磁……磁……”
身体贴着墙壁,时不时发出摩擦声,徐策一点点摸索,小心地凑近东侧屋,尽量减少动作发出的声音。
随着距离的离近,若有所无的对话,传入他的耳中。
“娘子,快来,让为夫看看。”
徐策眼中一沉,是徐从云的声音!
“你不是嫌这屋脏吗?今天一天都在外面,装的你!”二嫂丰芸的声音。有些娇嗔。
“娘子,你说的哪里的话,这是我妹妹的屋子,我怎么会嫌脏呢,只是因为那个小畜生在这罢了,实话告诉娘子,看到那个小畜生,我踏马就想吐。”
“你可行了吧,别太过火,毕竟是慧妹妹的心头肉,而且我看那徐策倒也挺机灵的,整急眼了不好。”
“你慢点,瞧你这猴急的模样,还天下第一才子呢。”
听着两人的调情,徐策眼睛微微眯起。
果然,怪不得阿姐不让我来前院呢,原来那狗东西正和二嫂办事呢!
这还来的真是时候,正巧碰到了。
这,不得好好瞅瞅?
想起白天二嫂那曼妙的身姿,以及端庄雍容的表情,不知为何,徐策的鸡巴直接就立了起来。
他还从没有听到二嫂的这种语气,说出这种话呢。
那个美丽端庄又严厉的妇人,原来也有这一面。
人们都说,越是白天的时候,装模作样的女人,一到晚上,就越是大骚货,干一下骚逼都喷喷泉。
不知道二嫂会不会这样……
越想,徐策越是激动。
二嫂可是个极其古典与严厉的女人,据说那狗逼在家里怕她怕的不行,不过二嫂也确实端庄,心地善良、待人接物方面没的说,更是喜欢那狗逼喜欢的不行,什么都护着那狗东西。
渐渐的,徐策明确了自己的报复计划,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二嫂的骚逼里面,干的她汁液横流,再让她亲口舔干净,最后再让她跪在自己的屁眼下面,给自己舔屁眼!
然后再问她,是那狗逼好,还是他能给他快乐!把她从那狗逼手里彻底夺回来,让她变成他的母狗!
徐策可是亲眼见过的,二嫂的舌头长的不像话,有一次吃黄瓜,将大半个黄瓜都直接用舌头包裹着卷了进去。
依照她那古板的性格,应该还没有给那狗逼舔过屁眼乃至肉棒,
想到这,徐策鸡巴直接肿胀了起来,宛如一根粗大的木棍,将袍子直接都撑开了。
小心翼翼地走到东侧屋旁边,身体微微下蹲,徐策强行忍住心里的欲望,手握住肉棒,不停套弄,在门口耐心等待了一会。
“悉悉索索……”
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不断响起,紧接着却听二嫂那有些娇媚的声音传来,“你小心点,别吵醒了丫儿。”
“好。”
徐从云声音急促,吞咽唾沫的声音无比粗大,显然,他已经等待得有些急不可耐了。
但他却似乎依旧保持着理智,不想让这种畜牲行径被自己的女儿看到,这倒是让徐策稍微有了些好感,不管怎么说,还是个称职的父亲。
等了一会,徐策微微抬起身子,手指在纸窗上的最下沿,点破了一个小洞,随后把脸小心翼翼地贴在门框下,尽最大可能不让自己暴露,右眼靠近小洞处,朝里面看了进去。
明亮的灯光下,徐策里面的一切尽收眼底。
二嫂背对着徐策,站在镜子前,只见她拨了一下自己的秀发,然后开始脱紫色袍子,外衣滑下了肩头。
二嫂动作优美地脱下了连衣裙,一具美妙诱人、洁白细腻的青春胴体几乎是全裸的暴露在徐策眼前。
二嫂的袍子里,只有粉红色的肚兜和白色小垫裤,此外别无他物。
徐策再次看得眼都直了,呼吸无比急促。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二嫂的躯体,竟然如此之美!
徐策趁机贪婪的欣赏丰芸莹白的胴体。
二嫂那长长的秀发乌黑而柔顺,光滑的皮肤洁白而晶莹,纤细的腰肢苗条而润泽。
窄窄的小垫裤紧贴着丰满圆浑的臀部,中间的部分自然下陷,勾勒出深深的峡谷的形状,两侧雪花一般的白臀暴露在外,一抖一抖的,甚是好看。
修长的双腿结实而匀称,紧紧的夹在一块,没有一丝的空隙,她的足尖轻轻的踮起,朝着徐从云伸了过去,落在徐从云裤子之上,似乎是在勾引,又像极了挑逗。
圆润的足踝和雪白的足底,令徐策恨不得冲上去捉住这一双美足,立刻将徐从云扒拉开,自己冲上前去,握住那双雍容华贵的美脚狠狠舔舐一番,从脚趾头到脚心,再到脚足跟,连脚趾甲缝他都不想放过。
门口,徐策鸡巴撸的飞起,前列腺液在他的指缝充当润滑液,“哗啦啦”作响,满脑子都是二嫂那美丽的躯体。
屋中,徐从云同样是被勾了魂,他与妻子有过约定,一月一次,这一次是他特意延迟的,就是想在这,他的妹妹居住地方,与妻子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憋了这么久,他早已经快忍受不住了!
“咕嘟……芸儿,要不,要不我们去徐慧屋里吧,那样更刺激。”
一股热流从小腹部直冲脑袋,徐从云想玩个大的!
今天刚到,他就看到徐慧,当时心就猛地一跳,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当年的小丫头竟然长地如此风韵怡人,让他鸡巴当时就硬了。
若说和徐慧激情一晚,他是肯定不敢的,那丫头倔犟到恐怖,即便真的用强,把她给强奸了,到最后肯定也善不了后,大概率自己会被自己老爹和大兄给活刮。
他可是知道那老不死的,现在每天都在后悔赶出徐慧,一下朝就天天抱着个徐慧小时候的衣服发呆,只是嘴硬从来不说而已。
“你是畜牲吗?!”听到徐从云的话,丰芸当即变了脸色,直接一脚将徐从云踹翻在地,光着身子,怒目而视。
见到妻子这副表情,徐从云被小脑控制的大脑瞬间清醒,看着面色阴沉的丰芸,他脑子转的飞快,赔笑着说道,“芸儿,你误会了,我是想着,慧妹妹到这里这么久都没成婚,父亲母亲都担心她的事情,要是我们在她屋里留下一些痕迹,说不定就能让她对男女之事上心。”
听到这话,丰芸脸色不变,依旧冷的可怕,冷冷注视了徐从云一会,这才开口,声音若寒霜,“徐从云,我是信守承诺之人,今天欠你的我会还给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要是再让我听到这种猪狗不如的话,我们直接和离!”
说罢,不管地上徐从云,丰芸自顾自得去洗澡去了。
屋外,徐策也是面露杀机,刚才他可是亲眼看到了徐从云眼睛里面的欲望,这个狗逼,不但处处想致他于死地,竟然还对阿姐动了念头!
面色阴沉如水,徐策强行压下冲进屋中砸烂徐从云脑袋的冲动,深深呼了一口气。
阿姐是他的禁脔,不可逾越的红线,既然这狗逼动了这种想法,那他的报复,就不仅仅让他的妻子成为自己的母狗这么简单了。
这狗逼,必须死!
打好主意,徐策继续朝里面看去。
透过纸窗的窟窿眼,却见二嫂转过身来,用头绳把秀发盘好束在头顶,她的脸庞十分娇美,上身裸露着,圆润的肩头,纤细的腰,平坦的腹部都一览无余。
肚兜松垮而布料少,使得二嫂晶莹丰满的胸部肌肤半裸着,一双尖挺的乳峰顶在薄薄的肚兜上,徐策可以看见二嫂清晰的两点胸尖,以及大片的绯红色乳晕。
二嫂,就在徐策的偷窥下开始洗澡了。
此时的徐策,又变得热血沸腾,目光贪婪地盯着丰芸裸露的冰清玉洁的身体。
在徐策急速的呼吸中,伸手,丰芸解开了肚兜背后的搭钩,缓缓脱下了肚兜。
两个丰满活泼的玉乳,便羞涩地蹦了出来,一双莹白挺拔的半球型美乳终于进入了徐策的视野。
由于年龄确实有些大了,三十好几了,二嫂的乳球开始有了一些的下垂,不过这并不影响整体的美感,甚至还凭空增添了一丝熟妇的韵味。
眼前耀眼的雪白中,一对丰盈坚挺、温玉般圆润柔软的玉乳若含苞欲绽的花蕾般含羞乍现。
娇花蓓蕾般的玉乳中心,一对娇小玲珑、晶莹可爱、嫣红无伦的柔嫩乳红含娇带怯、羞羞答答地娇傲地向徐策挺立着。
丽人那一对娇小可爱的乳红就像一对鲜艳欲滴、柔媚多姿的花蕊,正羞羞答答地期待着狂蜂浪蝶来花戏蕊。
二嫂的上身已完全裸露,徐策不禁张大了嘴,手中套弄鸡巴的速度越发加快,险些连口水、鼻水都留了下来。
“咕嘟……”徐策吞咽了口唾沫。
二嫂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绝对的庞然巨峰,波涛汹涌。
两个雪峰既大又尖、既挺又垂,有些羞涩地上翘,又有些可爱的往下落,惹人怜爱,山顶上两颗紫红色的葡萄,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
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
尤其是那芳草萋萋之处,隐约可见暗红色的嫩逼微微张口,更让人有阴毛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
青葱似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狂化成为兽人。
不等徐策喘上一口气,二嫂已弯下腰,褪下了仅剩的白色绣花小垫裤,淡墨柔软的林苗轻掩着其下粉嫩紧闭的绯红九幽魔洞,令人心驰神往。
象牙雕就般的玉洁双腿温软细腻、白皙修长,那晶莹剔透的大腿、白璧无瑕的小腿、丰润秀丽的足踝、精致匀称的足趾,不若凡尘绝色,犹胜仙子天姿!
“芸儿,我想草你,我草死你!”
融融月色下,没有一丝掩饰的赤裸胴体闪耀着令人晕眩的美丽光芒,窗外的徐策双目通红,盯着这具平时需要恭敬敬礼的躯体,疯狂的撸动着鸡巴,却没发现二嫂正朝着他走了过来,
再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一阵幽香飘过,丰芸活色生香的洁白胴体已进入了跟前。
二嫂的娇躯真如玉雪一般晶莹洁白,她仿佛真的毫无防备一般,站在窗前,一双高耸的玉峰和紫红色的小乳红伸手可及。
洁白的小腹下乌黑的神秘三角赤裸裸的暴露在徐策眼前。
只见一双纤纤玉手将脱下的内衣随手放在了窗台上,一只纤美玉手扬起手中的木瓢倾斜,晶莹的香汤洒在了二嫂裸裎而美丽成熟的美艳胴体上,水流顺着二嫂白嫩的脖子,缓缓的流过她完美的胸部,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
被吓了一跳的徐策,重新稳定住心神,开始享受这幅迷人的熟妇裸体人体画。
徐策看到二嫂双峰在水流的刺激下,活泼地上下晃动着,随着她手的搓动,雪峰一会上翘,一会下拉,徐策不由得赞叹二嫂的双峰的确丰满坚挺。
而且晃动起来,尤其特别迷人。
丰芸万万想不到,此时此刻,近在咫尺的窗外黑暗之中,一双充满欲火的男子眼睛正如饥似渴的尽情偷窥着。
在这她误认为足够安全的空间里,她的确没有任何的防备之心。
所以,丰芸丝毫没有发现徐策偷偷在偷窥,当然也就不会发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淫视中。
轻移玉步,丰芸走到屋中的镜子前,挤出一些粉红色由各种花汁混合而成的沐浴露倒在掌心。
秀美晶莹的双手,将浴液均匀的涂抹在玉峰上,双手不停挤捏自己的玉峰,是时,那个动作,徐策看得眼睛都直了。
徐策看着二嫂双手足足捏了玉峰五分钟,看得徐策鸡巴肿胀的难以忍受,双手也痒痒的,恨不得用自己的双手去搓、捏二嫂的两座玉女峰。
二嫂那两腿之间浓密的九幽魔洞,随着她身体转动而若隐若现,那仙林花草密而乌黑,徐策感觉二嫂的玉腿健美,丰满,屁股宽而圆极其性感。
“呼呼……”
正在紧要关头的徐策,低声喘着粗气,希望赤身裸体的二嫂能再表演几个激情镜头,却见到二嫂仰起脖子,享受着水流激冲着雪峰的快感。
在水的冲击和刺激下,徐策隐约感到二嫂迷人、硕大的雪峰在膨胀、红豆般大的乳红更加坚挺、上翘。
似乎,二嫂也在迫切期待男人去搓弄她这对的迷人玉女峰,插入那隐秘的洞穴了。
将全身都抹上沐浴液,二嫂复又然后轻揉摩擦起来,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
徐从云也看到了这副香艳的场景,想要过来帮她搓,却被丰芸一把推开,“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当着窗户,丰芸轻轻的搓洗着,抚摩着内衣在背部和腰部留下的淡淡痕迹,接着她又把泡沫涂抹在光洁的腹部和圆滑的臀部,得到上天的眷顾,她的皮肤极为洁白光滑细腻,虽有一点点赘肉,却一点都不觉得让人难看,反而更加一丝韵味。
细心的擦弄成熟完美的胸脯,丰满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仿佛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手指抚过乳尖的紫红樱桃时,她感到了一阵冲动,不由的一个激灵,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也确实,一个多月没做爱了,丰芸心里也确实痒痒的。
过了一会儿,水流在冲击着二嫂的嫩穴,她对着窗户,掰开有些暗红色的小逼,将水一点点往上面冲刷。
将沐浴液倒在右手手掌上,然后二嫂的右手探向自己的小逼,在上抹了几下,再次开始冲刷。
美女自摸的镜头难得一见,尤其这个人还是外人尊敬、端庄美丽的二嫂!
透过纸窟窿眼,徐策看见,二嫂的双手在剥开自己的神仙福地,很明显,二嫂在清洗自己的桃源圣地,热水冲洗的快感,让她开始有点兴奋,俏脸开始泛红晕。
一不小心,二嫂手指尖擦过娇嫩的神仙福地,徐策立即瞪大眼睛,却见二嫂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二嫂的右手停留在嫩穴之上,竟缓慢而轻柔的擦洗了起来。
左手抱在腰部,纤细的腰身忍不住前后的摆动。
她的双眼悄悄的闭上,一丝红霞映在秀白的脸颊,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耳畔只有“沙沙”的水声。
二嫂似乎陶醉在这一刻的舒适刺激中。接着,过了良久,似乎想到自己的丈夫还在身后,二嫂这才作罢,
弯下腰,她擦洗纤巧的小腿和双足,然后开始洗去身前的泡沫。
见到这一幕,徐策立马掂起了脚尖,眼睛睁的滚圆,恨不得眼珠子钻进去一般,却见到屋中,二嫂的右手扳开她的屁股,水流在清洗她的后院菊花。
虽然只是蹲下,但在徐策看来,二嫂的动作、姿势还是很诱人,让他联想到,如果她坐在自己的肉棒之上,用她的菊花套弄自己的鸡巴,那……
接着,二嫂开始洗脚,她洗脚的方法更令徐策喷血,分开玉腿,身子蹲下,背着身子,她将屁股高高翘起,正好对准窗户,而且,她的双腿分得恰倒好处,将小穴和菊花都完美无缺得展现在徐策的面前。
此刻,徐策感觉二嫂的姿势特别妩媚、带有强烈的情欲挑逗,几乎让他把鸡巴都给撸断了。
天可怜见,从穿越过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刺激的场景!
丈夫在屋里干瞪眼,妻子当着他的面掰开逼给他看……这个人还是他以前最为敬重的二嫂……
“嘶……”越想越刺激,徐策又是加快了几分撸动的速度。
徐策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二嫂的身体,看着她的手在白璧无瑕的胴体上移动着,徐策接连吞下了好几口唾液。
眼看二嫂的双手再次在莹白高耸的雪峰上轻揉,徐策顿时一股邪火“蹭”的一声升腾了起来。
二嫂的胸前是那么的挺拔,双峰盈盈,徐策一边双眼随着二嫂的双手在她身上游移,一边尽情撸动的肉棒,幻想着自己抱着这个玉雪一般的美人,在她丈夫面前,尽情插她屁眼的情形。
清洗一番后,丰芸重新站起身,转了过来,玉手再次移到下腹,徐策眼都不眨一下,呼吸急促得看着。
却见二嫂微微隆起的神仙福地,显得那么饱满,紧闭的双腿中藏着的神秘三角洲,又是那么的诱人,这一刻,徐策忍不住又幻想了起来,这样一副绝美的躯体,如果能摸一摸,那该有多么美妙!
很快,一身的泡沫被冲得干干净净,温热的水流把二嫂一天的疲劳也一起冲走了。
白皙的肌肤在暖流下微微泛红,二嫂将双手举高,让水流直接冲在身上,享受着水浴的舒适。
苦逼的徐从云,在屋中想上前走去,却又不敢,只能不断吞咽唾沫,而他最厌恶的徐策,却在窗外盯着他的老婆,一纸之隔,享受着偷窥他妻子全身的刺激。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二嫂的身体猛地一颤,停止了两秒钟,二嫂都没有任何动作,旋即,一道冰冷的声音便传了出来,“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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