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死也要OOC[快穿]_第5章(1 / 1)
谢缘沉默了一瞬,倒也没有拒绝他,而是问:“你吃的什么?我去给你找解药。”
桑意睁着一双茫然无辜的眼睛望他。
谢缘眼里丝毫波澜都没有,口吻淡淡的:“你中的是催|情药,府上能配出的不外乎这几种,虎骨丸,兰花丹,麻雀脑,伯母若是留了遗命让你服用这些东西,我可以帮你找解。”
桑意没动,没说话,抖得更加厉害,拼命地往他身上贴,还是那句话,好似神志已经不太清楚:“抱抱我……谢缘,谢缘。不要丢下我。”
这两个字喊得谢缘皱起了眉头。他心下掠过一个念头,索性这几味药吃不死人,将他丢在这里也不是不可以。没料到桑意这时劲头却上来了,用了一个巧劲,直接将他推到了床榻间,伏在他身上,牢牢压住。
若不是情势不对,他几乎想要把这个人拎起来打量一遍,将刚刚那一瞬倒带重放:这一下把他掼去床上的动作,简直不是普通人能做出来的,这是一记无比标准的格斗式,与人僵持时用得最勤,目的是用来放倒敌人。
这是犯规吧!
谢缘还没出声,桑意便低下了头,不紧不慢、目标明确地堵住了他的嘴唇。
谢缘这回晓得自己分辨的是什么香气了,桑意喝过酒后用花茶漱了口,是梨花酿混着茉莉的气味。这一吻并不持久,因为桑意并不精于此道,只是试探性地添了几口,而后露出浅浅一个笑容,歪头看他,然后将自己埋在他身前。
谢缘要走,桑意不让,一个清醒着,一个不知道醒没醒着,两个人几乎在床上打了一架,谢缘不下重手,迟迟摆脱不了身上这块牛皮糖,闹到最后,桑意把他的衣服扒了一半,自己也几乎衣不蔽体,谢缘也被撩拨出了火气,径直将他扳过来,压在身下。
离洞房只差一步了,此时纵然是童子,也该明白会有什么后果。桑意面上又委屈,又紧张,还有点隐隐的期翼和欢喜,就这样看着他的夫君。谢缘仔仔细细打量着他,那眼神让他有点捉摸不透。
桑意卖惨卖过了,示弱也示过了,勾引情话样样都来了一遍,随着时间过去,谢缘还是毫无动作地看着他,他的头脑却正在慢慢清醒,药效怕是要过了。
【叮,系统提示,你用的药是过期的,那个家丁因为过于老实敦厚,被江湖术士骗了钱财,买到了假货,所以效用不大,请加油哦~】
桑意:“……”
他眨眨眼睛,小声问道:“你这么多年不与我同房,是不是……?”他的视线往下扫了扫,三分哀婉,七分凄切,而后作出恍然大悟状,有些心疼又十分坦然的样子,乖巧懂事地道:“夫君……若是那方面不行,我也不介意的。夫君在下面,我也是不——”
谢缘:“……”
他话没说完,谢缘已经听得太阳穴青筋直跳,也不打量他了,直接用行动告诉他行不行。
桑意脱离现实世界已久,以往攻略的那些个人都没有谢缘难搞,连接触都不经常有,遑论床上办事。他被谢缘翻过去的一瞬间,只来得及短短呼了一句:“脂,脂膏。”
而后就是令他倒抽一口凉气的痛感。
瓜皮城主,前戏都不知道!
谢缘道:“没有,少将军,既然是你自找的,疼也受着罢。”
床铺摇晃,热气升腾,间或漏出几声憋不住的痛吟。中途,桑意的药效完全过去,几乎要疼出一身冷汗。
谢缘偏过头,在他鬓边落下一个温柔的吻,极尽缠绵之态。桑意疼得眼前发黑,晓得自己这回怕是玩脱了。满头冷汗,却还是抽空睁眼瞧他,谢缘早就等着了,他照旧审视着他,仿佛审视一样玩物一样。桑意瞧见这样的眼神,眼睫颤动了几分,而后凑上前去,请求他温和地吻他。谢缘便放轻动作,轻轻咬住他舌尖,漫不经心地与他温存,随后,他望见桑意竟然绽出一个羞怯的、浅淡的笑容。
“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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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意像是捡到了宝贝,掖着藏着,半天才小声地道了句:“夫君好温柔啊。”
谢缘的眼皮跳了一下。他活这么多年,头一次听见人用这两个字形容自己,实在古怪,且不说这话里又几分假:他自己下没下重手,自己再清楚不过。怀里人瞧见他面色有异,并没有放在心上,而是抬起眼,带着笑意看他。谢缘看他有几分瑟缩的模样,疑心他想凑过来吻自己,还未来得及避开时,他便见到怀中人倾身过来,小心扒拉着他的肩膀,闭上了眼睛。
左右不过是一个吻,谢缘也就随他,但他没有等来意料之内的吻——那两片柔软的唇瓣没有印在他嘴唇上,而是印在了他的额头。很快,像是完成了一个惊险的任务一样,桑意赶紧缩回了被子里,两只眼睛笑得弯弯的。
第5章 .先婚后爱小白菜
“夫君,我挨着你睡,好不好?”
末了,他又软着嗓子问他。
谢缘没有回应他,他也就当他默许了,裹着被子往他身上一贴,大功告成。
谢缘却没了睡意,静静望着他。
他本来没打算碰他,找不到解药,将他丢在凉水里头过一遍也差不多了。酒后乱性都不是这般乱法,更何况喝醉吃了药的人是桑意,他本人滴酒不沾,却实实在在地洞房了一回。
睡便睡了罢,总之在兔爷庙前拜过堂,往后这么多年,指不定谁磋磨谁。
他见身边人睡着了,便慢慢地将手臂抽出来,下床清洗。
榻上一片凌乱,他有意薄待他,动作并不温柔,难免见红,也不知道这个人如何笑得出来。他拿来温热的帕子,替桑意清理一番,见到自己似乎把他弄伤了,又找了一支药膏给他敷好。
桑意在床上很安静,什么都不说,疼狠了也只轻轻抽气,以为他听不出来。眼下被整惨了,睫毛低垂的样子却乖得很,隐隐失却血色,显得整个人都薄而苍白。
谢缘蘸了药膏在手上,给他轻轻擦揉。他感到有点新鲜,五年来在外征战,他忙于政事与战事,也不曾碰过什么人,这样的经历要算得上是头一遭。清理完毕后,他望见天都要亮了,心思惫懒,索性就挨着他的小将军睡了。
桑意不忘初心,在睡梦中爬过来,非要贴在他怀里。
谢缘很有耐心,倒也不嫌他烦,任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不动了。桑意半梦半醒,觉得自己离成功又进了一步,终于彻底放心地睡了过去。
只是谢缘眯了一会儿,陡然感觉身边人又滚了回去,桑意贴了他片刻时间,嫌弃地把他往外一推,舒舒服服地占据了床榻正中的位置,整个人呈大字形摊开。
谢缘觉得有点有趣,于是伸手把这人往怀里捞了捞,捞回原来彼此相贴的姿势,仔细观察。
果然,过了一会儿,桑意本能地嫌热,也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人在跟自己抢床位,这次干脆利索地把他往外一挤,险些就要踹下床。
谢缘:“……”
总督大人干脆不睡了,拎起被子往他身上一丢,自己出去找客房了。
桑意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醒后觉得骨头散了架。
系统非常八卦地跟他讨论:“他在现实中也这样对你吗?听说你从他的书童做起,同样也是要暖床的?”
桑意瘫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没有,城主他对我挺好的,在床上也没什么不良嗜好,是这一世有点变态了。”
“那你起床吗?”系统又问。
桑意道:“不起床了,先卖个惨吧,就当我过度虚弱没办法下床。不过我现在有点饿了,请给我传送一碗刀削面,我要辣子浇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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