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佘赛花静气凝神,欲调息恢复,可那崔龙却不见得会乖乖停下一双淫手。
并非夫妻的二人紧密贴合,下身处仅隔两层布料。少男抓着佘赛花盈盈一握的腰身,让那双软弹玉腿和丰臀在下身滑动。
火热的手掌把佘赛花腰间敏感软肉烫得酥酥麻麻,心神慌乱,无法集中运气,两声呻吟从紧咬的贝齿间漏出,忍不住夹紧双腿,扭动娇躯,却又不敢躲避得过于明显。
“嗯……嗯……”
“啊……”
扭动之间,意外带动腿间滚烫肉棒,在腿肉烫出棒状的红印。
肉棒宛如被绷紧的丰腴玉腿夹着套弄,更加粗热,上面的青筋脉络微微跳动,反而是给崔龙带来阵阵快感,隐隐有出精之意。
想自己作为世家子弟,自幼受长辈宠爱,被夸天资聪颖,在府州受到不知多少闺阁女子的倾慕,流连花柳暗巷,玩弄过的美貌女子不在少数,无一不折服于他。
人生尽是得意的他,却不被这佘家女正眼一瞧,还在那比武招亲上连连受挫,败于他们夫妇二人手中。
就算是武功高强又如何,就算是绝色尤物又如何,就算是嫁为人妇又如何,这处女之身,终是会被我破!今夜过后,她也只能是我的人了!
荒唐的念头涌现,崔龙心中满是得意,觉得已是快要得尝这销魂美人,不停亲吻着她脖颈露出的雪肤,印上点点红痕。
‘混蛋!淫贼!待会儿定要让你好看!’
佘赛花则是相反,银牙咬碎,心中屈辱,脖颈传来阵阵酥麻,暗恨崔龙的轻薄。
崔龙淫欲贯脑下,不欲再多做等待,抓住她里裤的绳带便要解开!
佘赛花见状大惊,顾不得现在身体尚未完全恢复,按住一双淫手将其甩开,内力一震,双腿绷紧,用力挣扎脱身。
只是遭受一番淫弄后心神不稳,身子又连受刺激,脚下虚浮,倒退数步后方稳定住身形,头上的凤冠也在挣扎时跌落至床上。
“嗯!哈啊……哈啊……”
“啊……”
崔龙胯下的火热肉棒,随着佘赛花的挣脱被丰腴腿肉紧夹摩擦,甚至因为硬挺上翘,龟头擦过她前后二穴,甚至隔着衣物微微突入小穴,令她稍稍恢复的娇躯再受刺激,顿时酥软了几分。
而那根本就濒临喷发的肉棒,也在这刺激下朝空中射出大股白浊浓精。
甫一射精,头脑昏沉,还没完全回过神来的崔龙勉力撑起身子,忽感身前杀意袭来。
竟看到方才被肆意玩弄的娇媚半裸女体,堪堪遮盖着有些皱乱的衣衫,露出一道深邃乳沟,满脸恨意地朝自己冲来。
“淫贼!竟敢那般轻薄于我!定要好看!”
崔龙连忙伸手格挡,可被夹出精后身体一下泄了力气,武艺本就比不过佘赛花,勉强抬手格挡两招后,想要起身躲过攻击,可半褪的裤子将他绊倒在地,半硬的肉棒直直对着佘赛花。
佘赛花也无闲心嘲弄这幅滑稽模样,看到那男人祸根,心中恨极,化掌为爪想要把那处废了。
崔龙看到她攻向之处,心中大骇,内力灌注双腿,连忙跃起躲过。
还未脱险,便感觉粗壮肉棒已经被抓握,随即一滑,触碰到了仍十分敏感的龟头。
“哦……”
“嗯……”
所幸粗壮的肉棒上沾染了佘赛花腿缝溢出的淫水,以及方才射出的阳精,变得湿滑黏腻。
而她胯间被崔龙拨弄过的湿乱阴毛,恰有几根覆在肥厚阴唇上,奔袭间拉扯着下身,无端生出几分快意,灵动身法多了几分阻滞,加之泄身过后的娇躯本就还未完全恢复,虎口一软,竟一下抓握不住。
正待再次上前,佘赛花胸中并无束缚的一对丰硕乳球,随着动作而剧烈晃荡,害得粗略绑上的红色里衣再次松开,玉躯再露,双乳颤颤巍巍,诱惑至极。
少女羞极,连忙拉上衣衫遮掩私密处。
惊鸿一瞥佘赛花裸露的玉体,崔龙胯下巨物又欲抬头,可也深知自己武艺不敌,害怕被她灭口,哪还有心思继续窥探春色,趁此机会,匆忙拉起裤子,挺着半硬肉棒从窗户逃跑。
看到淫贼逃跑,房中少女心中恨极,却也不好追出,颓然坐回床上,黯然泣下。
衣衫未整,上半身露出大片的雪肌上,往日雪白无霜的一对乳球沾染上斑驳红痕,两颗红梅也是从未有过的绽放姿态。
只是这般美景,却非少女爱郎所描绘。
绝色少女今日得嫁情郎,本是满心欢喜怎料二人的新婚之夜却被一不速之客闯入,被剥除喜服肆意玩弄,险些与其完成洞房之礼,所幸最后处女之身未失。
此事若是被他人知晓,自己被人如何唾骂倒也罢了,可夫君和家人定会被其他人嘲笑。
‘即便是要与业哥谢罪,我也得将自己身子交托于他,再把那淫贼灭口,除去后顾之忧。之后业哥他……要如何对我,我亦无怨无悔。’
佘赛花心志坚毅,遭此变故未像寻常女子般寻死觅活,略微啜泣后便稳住心神,沾湿帕子擦拭身体,随即重新穿戴好衣物。
收拾了一下杂乱的喜床,更把崔龙残留在地上的白浊液体擦拭干净。
‘这……便是男子的阳精?味道好怪……’
崔龙射出的量颇为庞大,令房中弥漫着一股从未有过的腥臭气息。
为免等下杨业发现,佘赛花只得羞红着脸去擦拭,可那浓腥味道便只能慢慢等它自行散去了。
待房中一切收拾妥当,便带好凤冠坐回床上。
不久后杨业处理完军务,匆匆赶回房中。
看到端坐在喜床上的爱妻,心中欢喜,连忙关上门,一边走向床边,一边满怀歉意道:“赛花,让你久等了。军营中出了些岔子,我只能先赶去处理了。”
听着丈夫诉说,佘赛花方知他是因军营之事耽搁,自己差点便失身于他人,心中也不知是该埋怨还是该歉疚。
可听到夫君的歉疚之言,少女终是心软,披着凤冠的头部微摇,柔声道:“业哥,无碍的。时辰已是不早,我们完成剩下的……周公之礼吧。”
杨业也已等待不及,连连点头称是,替妻子取下凤冠,用床边的喜秤将红盖头掀起。被遮掩住的绝色娇颜显露,令杨业呆立注目。
喜床上的新娘子,眸似秋水,柳眉淡描,粉腮红润,淡淡的桃红眼晕,额间汗珠点点,衬出一副娇媚羞怯的姿态,一袭修身红衣展现姣好身材,和往日那英气飒爽模样大相径庭。
空气中弥漫着阵阵处子幽香,看着心爱之人的花颜月貌,年少气盛的杨业心猿意马,克制不住便凑上前去想要拥抱,吻向那红润欲滴的丰唇。
佘赛花心中仍有阴影,忽感男人靠近,竟是把身前之人看成了崔龙,心中惶恐,惊慌之下竟推开了他。
被推拒后,杨业一脸无措,不知爱妻这是为何,担心地问道:“赛花……怎么了?”
佘赛花也回过神来,发觉自己精神过于紧张,竟把自家夫君当作那淫贼,自己向来光明磊落,却又无法说出缘由,心中愧疚不已。
只好装作娇羞,抬袖指向桌子,嗔怪道:“业哥怎地这般猴急……还有一道礼数尚未完成呢。”
杨业望去,桌上正摆放着两只用红绳相连的白瓷杯,心中了然,摸着头憨笑向妻子赔礼,随即斟好酒,回身将杯子递给了她。
趁杨业转身时,佘赛花忽然发现自己身上衣物的凌乱皱褶,不由得心虚,连忙整理,待杨业回过身来,脸上神色已经是回复寻常。
“赛花……这最后一道礼成,往后我俩便是夫妻了。今后我定待你比我之性命更为珍贵,爱你敬你,绝无二意。”
“合卺交杯,今生白首。业哥,赛花嫁你,今生有幸。鬓霜发白,亦恩爱不移。”听得如此情真意切的话语,佘赛花深受感动,心中暖意荡漾,再多苦恼都尽数消散,眸中水光闪烁,爱意满溢而出。
少年夫妻彼此凑近,手部交叠之间。
少女羞涩,一双星眸微闭,不敢直视。
而杨业近距离看着妻子的娇羞模样,心中即是欢喜,又是紧张。
忽然之间,看到妻子红润丰唇上的口脂有些缺失,心中奇疑,不过却未做多想。
合卺酒入喉,夫妻礼成,此后恩爱两不疑。
佘赛花睁开满含爱意的双眸,直直地望着杨业,玉手抚上他的脸庞,想将爱郎此时的模样深深刻画在心中。
红烛高燃,夫妻情动,正是洞房好时分。
杨业再次将佘赛花拥入怀中,沉重的气息吐露,向那双丰润红唇索吻。
佘赛花也未再抗拒,玉臂轻揽杨业颈后,拥吻予以回应。
佘赛花经过方才亵玩,娇躯经验却是稍稍领先,不由自主地伸出香舌,轻轻舔舐丈夫嘴唇,逐渐主导这次亲吻。
而杨业未通人事,对这方面可谓一窍不通,只觉妻子动作撩令他心头狂跳,笨拙紧闭的嘴唇被灵动香舌撬开,任由它闯入其中。
揽着佘赛花缓缓放倒在床上,追随着本能,手上在丝滑绸缎胡乱抚摸着,感受着柔弹触感。
虽然动作并未触及哪个敏感之处,却也惹得佘赛花娇躯阵阵酥麻。
佘赛花慢慢回到此前被崔龙舌吻的状态,那次在他高超吻技主导下,虽将他认作为杨业,可初吻下心中存有几分忐忑,勾起的更多是佘赛花的“欲”;而与之不同的是,这次全身心投入后,催动佘赛花使出尚属生涩吻技的更多是“情”,拥抱得更加紧凑,一双丰满乳峰夹在二人中间,挤压变形,仿佛是想将自己全部奉献给丈夫的一吻。
“滋……滋……”
丁香小舌与杨业舌头相互纠缠,佘赛花香甜唾液流入他口中,滋滋作响,唇上口脂也被其吞入腹中,甚是香甜。
“嗯……唔哼……哈……哈……”
终是杨业内息更为悠长,长时间热吻下,令佘赛花微感窒息,主动松开小嘴。
两人也趁此呼吸新鲜空气,彼此唇上仍牵丝挂涎,证明着方才何等缠绵。
佘赛花唇上口脂被杨业吮食干净,微微发白,小嘴张闭,香涎垂落,不停吐露着香气;雪白脸颊沾染朵朵红晕,星眸半睁半闭,呈现出迷离妩媚之姿;原本平整的大红嫁衣生出皱褶,交领处散乱开来,露出红色的抹胸及一道深邃沟壑。
胯间的裙裤,复又被小穴流出的淫水泅湿了一片。
看着爱妻这幅诱人情态,杨业情难自已,胯下已是支起一个帐篷,顶在了她小腹处,仿佛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蓄势待发。
“哈……哈……赛花……你好会吻……”
听到杨业的话语,佘赛花才猛然惊醒,自己方才的动作,正与此前那崔龙强吻自己时一般无二,心中羞耻,垂眸扭过头去,不敢面对杨业。
情已至,欲已起,穴湿棒挺,正是洞房好时分。
“赛花……我……我想……”在杨业眼中,妻子娇羞模样更惹得他心痒难耐,胯下欲火无处发泄,但仍保持理智,尊重妻子,向她示意。
看着丈夫模样,佘赛花心中了然,鸾首微颌。
但在杨业猴急地想解开她鲜红嫁衣时,佘赛花身体一颤,再次伸手轻轻推开,说道:“业哥,先慢着……把烛火熄灭吧……我……我害怕……”
杨业向来敬重佘赛花,对她的要求不疑有他,起身将房中红烛吹熄。
虽是害羞,可佘赛花其实更担心的是,身上被崔龙欺侮后残留的痕迹让杨业发现,自己如今还不好向他坦白此事,只能先隐瞒着自家夫君。
原本明亮暧昧的房间刹那间变得一片幽暗,一时还未适应的杨业,凭借窗外微弱月光,隐约看到床上躺着的尤物。
将身上衣物褪去后,大手缓缓伸出,似乎触碰到一个鼓胀浑圆的东西,轻轻一捏,直感弹软,摸索间指尖还划过了一颗硬物,惹得那浑圆之物一颤。
“嗯哼~业哥~你……你轻点儿……”
时隔不久,佘赛花敏感的乳房再次被男人碰触,惹得她娇哼一声。
动情状态下,雪白肉球上的蓓蕾鼓胀起来,只需轻轻一碰便让她感到一阵舒适从胸前流向全身,酥了身子,再汇聚至双腿之间的花穴,化作爱液流出。
杨业这时逐渐适应黑暗,隐约看到身下妻子的身形,这才意识到自己手中浑圆之物是何,急忙缩手。
虽说不甚了解男女之事,可杨业也知那是女子私密之处,歉意道:“赛花……我……我不是故意的……”
佘赛花羞怯道:“无碍的……”
只是一片昏暗之中,她心中仍是有些紧张,脸颊绯红,玉趾蜷曲,小手也是抓着身下锦被。
杨业小心翼翼地继续向下摸索,终于找到佘赛花腰间系带,可此刻紧张的也不止佘赛花,杨业亦是。
原本简单绑上的腰带,却是硬生生被杨业给解成了死结,急得满头大汗。
“噗嗤,业哥,还是我来吧。”
感觉到丈夫的无措,佘赛花心中羞怯紧张之情也消散不少,忍不住轻笑出声,抬手解开腰带。
不过一阵,佘赛花便褪去衣物,一股馥郁芬芳在床间弥漫开来。
昏暗中,杨业只见一道纤细苗条的赤裸身影,身下肉棒更加硬挺火热,硌着佘赛花平坦小腹,微微挺动,摩擦着她身下浓密毛发,沙沙作响。
恍惚间,龟头似乎进到了一处潮热紧密的甬道,正是佘赛花的处女花穴。
与方才崔龙那肉棒隔裤顶入小穴相比,佘赛花能更明显感觉到杨业这根的火热粗壮,不过却并未感到更加不适。
原因无他,仅是那崔龙生得天赋异禀,阳物粗壮远胜杨业。
此事按下暂且不表,一阵从未感受过的舒爽刺激忽现,少年将军不似往日克制,遵循着男女肉欲的本能,正待用力,却因甬道过于湿润而滑开,龟头更是轻磨女子肉唇上方勃起的阴蒂肉珠,引得佘赛花泄出小股阴精,打湿被褥。
“嗯哼……”
“啊……”
出嫁前,婆子曾给她讲解过一些房事相关的知识,需将男人那处棒状之物,插入身下阴穴,见红方算圆房。
思及于此,佘赛花强忍羞意,玉手伸出扶好肉棒,将粗大龟头纳入湿滑紧致的阴穴。
“业哥……需得将你那处……进入我这处,方算圆房……你……来吧……”
“赛花……我听说洞房时女子都会疼痛……你……可能忍耐一下……”
“嗯……无碍……”方才引棒入穴之举,已令佘赛花无比羞赧,如今声若蚊蝇地回应着。
得到爱妻应允,杨业轻扶纤腰,沉腰发力,将阳物一下顶入,划过层层蚌肉,似乎还穿破了某个阻滞的物什。
少女宝贵的处女膜被夫君的阳物捅破,处子鲜血从两人交合处流出,至此便真正的成为人妇。
“嗯啊~”绕是有了心理准备,甬道中也已湿润,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身袭来,令佘赛花发出一声清亮娇吟,美目紧闭,眼角更是忍不住流下泪水。
佘赛花自小习武,难免常有受伤,只是性子倔强的她,向来都是强忍着,不曾呼疼。
可今日是身下那女子私密娇嫩的阴穴,初次被这般粗壮之物闯入,这超乎意料之外的破身之痛,却是令她猝不及防,无法忍耐。
所幸佘赛花身子敏感,小穴天赋异禀,再加上连遭崔龙挑逗、杨业爱抚,早已被泛滥的体液湿润,才令她免受肉穴干涩时的摩擦疼痛。
听到佘赛花的叫声,杨业惊得立马停下动作:“赛花!可是感到不适?”
刚经历破身之痛,佘赛花眼中一片朦胧,眼泛泪光,尚未回过神来,气喘吁吁,娇躯不由自主地紧绷又放松,连带着小穴肉壁也在收窄,把尚在甬道内的阳根夹紧,肉壁上的粒粒凸起缓缓蠕动,仿佛有股吸力在催促杨业深入。
少年将军自制力尚属不错,加之担心爱妻不适,不敢乱动,强压着挺耸的冲动,弯腰轻抚爱妻香额,为她抹去汗水和泪水。
过了一阵,佘赛花稍缓过神来,只觉下身火热,疼痛稍减,而后一阵酥麻传来,是因两人肉帛相见之下,杨业胯间轻轻磨蹭着佘赛花身下那勃起的阴蒂,产生出从未有过的快感,令佘赛花心跳加快,反而缓解破身疼痛。
身下那物就杵在阴部,只是随着二人的呼吸而微微动作,反而是让佘赛花感觉硌得难受,心中隐隐想要它重新动起。
恰逢杨业抬手替她擦去俏脸上的汗与泪,一脸心疼的样子,佘赛花心中一暖,出言道:“业哥……无……无碍,我能忍受……你……你可以动了……”
说着说着,佘赛花才意识到自己说出了何等不知羞耻的话语,娇羞地把脸扭向一旁,不敢再望向杨业。
月光照耀下,适应了微弱光亮环境的杨业隐隐看到,在比武台上英姿飒爽,不让须眉的佘家娘子,如今却是羞不可抑的模样。
此情此景,纵是杨业也忍不住笑了笑。
听得杨业的笑声,佘赛花佯怒娇哼一声,却是毫无说服力。
少年将军知晓爱妻心意,也不多作扭捏,开始挺动腰身。
甬道虽是已然湿润,可紧窄依旧,阳物抽动时仍有阻滞,所幸杨业阳具尚属坚硬,腰身有力,得以破开鳞次栉比的嫩肉,长驱直入。
“哦……”
“啊……”
夫妻两人的身心都聚焦在了下面那交合之处。雄性与雌性紧密相贴,彼此的肉欲快感逐渐被激发出来。
处女膜破开的疼痛渐渐消散,少妇敏感娇嫩的禁地从未有外人进入,此时被不断剐蹭,直觉快意难忍,身体随着抽插节奏颤抖,亦或说迎合;而男子阳物被满是皱褶的火热肉壁狠狠咬住,刺激着上面的神经,越是抽动,越是顺畅,亦越是快活,忍不住追寻那极乐。
“噗嗤……噗嗤……”
“哈……哈……”
“嗯哼……嗯……啊……”
房中传来湿淋淋的抽插水声,以及男女情动的粗喘。
杨业只是一根筋地不停抽动,并无技巧可言,也不懂得爱抚技巧,对身子敏感,初破处女身的佘赛花而言,倒也足够,在他身下娇哼连连。
只是不知为何,她竟想起了崔龙那时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情景,许多敏感之处生出几分涨大麻痒之意,心中也想杨业似他那般,能够爱抚一下自己,缓解那难耐的感觉,樱唇忍不住吐露出一声娇哼。
“嗯哼……”
杨业毕竟初尝性事,听得爱妻娇哼,如何能察觉她心中所想,只当是有些不适。
何况他今日成婚忙碌许久,之后又赶去军营处理事端,即便他习武多年,年轻力壮的,也是有些疲倦,渐渐泄意来临,本能地更加快速挺动腰身,却也在有意地尽力克制,怕会伤到佘赛花。
不多时快感到达了极限,杨业将阳具抵在阴道处,猛抖数下,朝子宫之中射出几股灼热浓精。
“嗯哼……”
小腹传来一阵滚烫,柔嫩的肉壁迎来一阵快意后便陡然消失,令佘赛花宛如从云端坠落,娇躯疲倦不堪,有种难以言明的难受。
杨业拔出疲软的阳具,躺倒在一旁喘着粗气,闭眼回味,只觉一阵舒爽,心中雀跃,欲将爱妻揽入怀中,怎料她正一副娥眉紧蹙的娇弱模样。
“赛花!可是我方才太过粗暴伤到了你?”杨业只以为自己唐突佳人,伤到了她。
数声呼喊下,佘赛花回过神来,饱胀贲起的粉红乳晕缓缓消退。
感觉到娇躯的异样,青涩少妇也说不清那究竟是何感觉,看着夫君担忧的面孔,心中甜蜜,便将其抛之脑后。
只是她没有想到,今后二人漫长夫妻岁月中,这种感觉会常常缠绕在她娇躯之上,从而积攒欲火,至虎狼之岁时更被人有意释放。
“无碍的业哥……妾身只是……只是初次……有些不适……”
语罢,佘赛花回想起方才二人云雨之时的画面,霎时羞红了脸,躲进杨业怀中。
看到平日不让须眉的爱妻一副娇弱小娘子的模样,别具风情。
更感觉到怀中扭动的温香软玉滑腻异常,一对弹软肉球毫无阻隔地压在胸前,两粒红梅轻轻摩擦,令少年将军心中邪火再起,胯下阳物缓缓抬起。
杨业顾忌她身子不适,连忙把梅开二度的念头压下,轻轻抚摸那光滑玉背,助她入睡。
感受到夫君的关怀,佘赛花心中甚是甜蜜。只是她初试云雨后,早已疲惫不堪,靠在他厚实胸膛上,很快便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佘赛花醒转过来,仍是有些迷糊,扭动娇躯之时,一对肉球被压迫得有些难以呼吸,方意识到身旁有另外一人。
抬眼望去,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情郎,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双眸满含爱意,小腹处忽然感受到被什么硬物硌着,向下望去。
这动静也把杨业扰醒,看着妻子霎红低头看着什么,顺着目光望去,才意识到自己晨勃的阳具正顶着她的小腹,羞红了脸连忙退开。
夫妇二人一阵局促,随后下床梳洗一番,新媳在夫君陪同下一同前往正厅给公婆敬茶。随后,佘赛花换上了一身利落劲装,悄然离开了杨府。
崔家府上,崔龙正在后院百无聊赖,回忆起昨夜之事。
昨夜酒壮人胆下,他闯进杨家新婚房中,冒充新郎,差点玷污了那杨家新媳。
虽只是隔衣亵弄一番,可那身媚肉足以令他舒爽出精。
被识破之时崔龙心中戚戚,连忙逃走,后一夜过去却不见有何动静。
思来想去,女子最是在乎贞洁,虽然没有被真正插入,可那佘赛花也是被自己上下其手一番,玩弄到娇躯半裸,更是泄身一次,她怎敢揭穿此事。
若是杨业知晓,想来定会写下休书一封,将佘赛花逐出府去。
念及于此,崔龙心下镇定,开始回味昨夜行淫快感,想起那具香艳女体,阳具便忍不住微微硬挺。
忽感一阵香风袭来,崔龙抬头望去,只见一女子一掌击向自己,躲闪不及之下只好硬接,被打退数步。
“淫贼!昨夜那般辱我,定要你不得好死!”来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杨府新媳——佘赛花。
只见她今日已是盘头带髻的妇人装扮,一身利落劲装,双肩抬起,却又似乎有几分强撑的感觉;眉目含怒,却又隐隐带着一股媚意,别有风情。
“杨夫人这是何话?昨夜在下吃酒后醉意难挡,早早便回府上睡下,何曾有见过你?莫不是昨夜杨夫人和杨兄洞房之时错认为我吧?”
虽是中了一掌,可崔龙调整内息之时仍旧一副无辜装傻模样,对少妇放出调戏之言。
他咬定对方并无证据,也就没办法对自己闹出什么名堂。
他并不相信,女子会不担心自己的名节受损,把昨夜之事外露出去。
“你!”佘赛花气急,立刻踏步上前挥出双掌,招招狠辣,俨然是不取他性命不罢休的模样。
崔龙也是反应过来,知其真是动了杀心,急急躲闪,抬手硬接一招后趁势退开数步外,连忙说道:“你若是敢伤我,我定将昨夜之事败露,到时候杨业知道你不贞不洁,定会将你休弃。”
“我今日前来只管取你性命,剩下之事我自会和夫君言明!”
佘赛花迅速攻上,比那日比武台上的出招更为狠辣,打得崔龙节节败退,只是平日灵动的身法,今日不知为何看着多了几分阻滞。
佘赛花借着崔龙破绽趁势甩出一击鞭腿,崔龙暗叫不好,连忙抬手格挡,却感觉到美妇玉腿击打的力度没有想象一般大。
抬头看向身前的佘赛花,只见她停下攻势,微微娇喘,玉腿似乎内八交叠,粉脸上多了几分红晕。
看到佘赛花这副模样,崔龙心中似乎已有一计。
一边抵挡接下来的攻击,一边有意无意地逃向院中的梅花桩上。
佘赛花怒火中烧,心中不疑有他,双足轻点,也登上了梅花桩。
梅花桩上,初时佘赛花一招一式充满灵动飘逸之风,仍占据主动。
崔龙虽是只能稳固下盘防守。
只是数招过后却渐渐开始落入下风,看其双腿步法凌乱,踏在梅花桩时有几分虚浮。
两人的比斗形势也在此时发生了变化。
崔龙转守为攻,扫堂腿、踢膝撩阴,更有五指化爪袭向胯间的阴损招式,一招一式间专攻向佘赛花的下盘。
崔龙观察到她眉宇之间暗含媚意风情,身为情场老手,他心下了然,这杨家美妇昨日洞房之夜,红丸初失,下身定是尚未恢复。
一般女子洞房第二日甚至会寸步难行,佘赛花自小习武,虽身体康健,体质甚佳,可下阴屄穴毕竟是女儿家最娇弱柔嫩之处,昨夜初试云雨,首纳杨业身下那粗壮之物,至今仍是红肿胀痛。
行走时佘赛花尚未感到太多不适,可动武时大开大合,难免牵扯。
在梅花桩上,佘赛花每踏一步便感觉小穴传来一阵剧痛,下盘难以稳固,原本灵动的身法迟钝了许多。
原本佘赛花内力稍逊于崔龙,女子比拼筋骨力量也是劣势,之前比武招亲上她更多是以技巧和身法取胜。
如今优势遭受限制,在这场合下反而成为了弱点。
而崔龙这厮更是无耻,掌握比斗的节奏后,先是前踏一步,一爪攻向佘赛花下身,引得她双掌急急回防后,怎知竟是虚招,转而袭向胸前饱满的肉峰。
佘赛花武艺不俗,反应甚佳,仍勉强能格挡此番阴招,却也已是左支右绌,显然落了下风。
佘赛花如何察觉不到,可即便陷入败势,在桩上每踏一步,便牵动胯间红肿的阴户,步伐一滞。
她也不愿在这淫徒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轻言放弃,强忍着不适见招拆招。
相比之下,崔龙如今可谓是悠然自得,眼神放肆地打量起眼前的美人,只见佘赛花额间满是香汗,呼吸急促,吐气如兰。
一招一式间,丰硕峰丸在桃红劲装内不停弹动,不多时便只能退到了边缘。
崔龙心猿意马,只顾着赏身前的美花,却忘了之前在比武招亲台上的教训。那时他便是这般大意,被佘赛花抓住破绽因而落败。
而佘赛花这朵带刺的花,又怎会是易与之辈,她一直隐忍不发,寻找机会便是为了能够一击制胜。
眼看崔龙分心,佘赛花找准空隙,前踏一步,素手准备印上他的胸前,吐出劲力将其击落。
“嗯哼……”
可当她气沉丹田,玉足踏定梅花桩上,正欲提气发力之际,下身却传来一阵剧痛,真气一滞,娇躯蓦地失了力气,掌力骤失。
在这毫厘之间,崔龙也反应过来,将佘赛花双掌格挡开,同时还以一掌击向她的胸前,丰满少妇也因此被打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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