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香(1 / 1)
在寺里用了素斋,孙粲与应冀便先回去,小萧氏与孙祁倒还留在寺里等着宁慧大师说是有些事情要问。
放了帘子,孙粲便坐在应冀的腿上,环着他的脖子道:“你怎么都不进去拜拜?这儿的菩萨最是灵验了,没准能了了你的心愿呢!”
“我不信这些神佛,拜了也是白拜,别乱动,仔细摔了!”他一手贴在她的背上,一手环着她的腰,听着孙粲含笑着说道:“方才阿娘见着我便说我瞧着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兴许是嫁了人,眉眼处有些张开了!你觉得呢?可有觉得我好看了?”
“我头回见你便是成婚那日,若说好看——可是因为同房了?”他心情不错,轻抚着孙粲的背慢声道:“听闻行过房事的女子与那处子是不一样的,有经验的嬷嬷一眼便能瞧出,若叫我说,兴许就是眉眼这展开了些,少了些娇憨罢了!”
“你倒是懂得多!不过这样说起,我倒是想起那时韦七太太出嫁后我与她见面,那会也觉得好像有点变化,只是说不出来,现在想想……倒是多了些妇人的韵味!”她笑着蹭了蹭应冀的脖子,又软了身子道:“早上起得好早,现在困了。”
“才用了膳别睡,积了食又有你难受的,再说这里睡着也不舒服,忍一忍回家了再睡!”应冀说是这么说,可到底还是惯着她,将她往上托了拖,贴在自己身上,一手护着她的头,一手轻拍着她的背,又扬声叫车夫慢速度稳些。
他与孙粲待久了,倒也学会了轻手轻脚,想刚成婚那会,他手劲大,孙粲不舒服要他揉时常常捏青了她,后来欢爱时情深欲重难免会失控重了力道,譬如初次碰她,没什么经验也不懂什么,那会竟顾着自己痛快叫她哭了出来。
不过说起来,两人倒也有段时日没同房了。
他其实是重欲贪欢的,尤其是与心爱之人,恨不能时时与其交欢榻上,抵死缠绵。可算了孙粲年纪并不大,刚嫁来不过才及笄,又是先天不足有些羸弱的。
到底是要慢慢调养一番才好的。
那孙粲半睡半醒,只觉得像是抱着个大暖炉极舒服,不禁微睁了眼看见应冀愣愣看着前面不知想什么,她脖子有些发僵,推了推他,应冀才晃神,见孙粲睁眼,亲亲她的眼皮道:“怎么不眯了?”
掀了帘子,现如今还是在郊外,离相府还有一大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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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因为去寺里的缘故,孙粲罕见的穿了件鹅黄色的袄子,首饰这些也是玉制或珍珠式样的较多,倒是少了些张扬与傲气,若是不开口单单坐着,恰是一副极美的仕女图。
她抬手勾着应冀的脖子要他低头,甚至往前倾了倾,顺着他的额头往下,应冀惊讶她今日难得这么乖,自然是由着她甚至被动反攻,胡乱扒拉了她的衣服,应冀一口含住颤巍巍的红杏另一只则被大手包裹把玩。
她本就坐在应冀腿上,倒是方便了他,那一对椒乳像是撒了糖霜,应冀吃的津津有味,尖利的牙齿是不是的碰着乳肉,刺痛中带着痒意,孙粲小声哼哼道:“你倒是揉揉啊,这样……这样吸……唔……疼啊……啊……”
他吐出吸允红肿的乳尖,像是裹了层蜜般诱人晶亮,孙粲爱极他情事上的粗暴与体贴,光裸的玉臂缠在他的脖子上,浸着雾气的眸子半眯着,乖巧地在他脸上吻着。
应冀掀开她的裙摆,将手探进两片紧合着的阴唇,里头早已是春潮涌涌,花壁无意识地吸允着他的手指,死死颤着寸步难移,但凡应冀稍稍用力,那花穴便夹着他的手指紧紧的,孙粲的红着眼角亲他,“你进来啊,快点进来……好难受……我想要你……”
她难受,应冀自个也舒服不到哪去,解了衣带便提着阳具急急撞去,穴肉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含着,孙粲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太大声音,手指死死掐在应冀的背上,两人舒服地同时发出喟叹,应冀将她往上托,坐在自己身上,两条细长的腿儿缠在他劲瘦的腰上。
“用力些啊……嗯……太快了……好快……阿冀……唔……”孙粲覆在他的耳畔,喘着气,身影又轻又媚,应冀狠狠一撞,孙粲差点喊出了声,一阵失神后,不满地看着他道:“你这样……这样……哈……讨厌,给人……听见了,我,嗯啊……哪里有脸见……慢啊……阿……阿,冀……讨厌你……”
“你讨厌我,恩?”应冀红着眼停下,那湿热的小穴不满地绞着肿大的阳具,孙粲几乎要哭了,胡乱地在他脸上身上亲,应冀喘着气问:“还讨厌我么?”
“不,不讨厌,你动动……你动动嘛……”
他捏着孙粲的下巴问:“说,最爱的人是谁?”
“唔……你……最爱你了……”
“我是谁?”应冀慢慢抽动,时不时地狠狠一撞,孙粲细长的眼睛失了焦,眼角含着泪,应冀逼着她说话,她也乖乖说:“恩……最爱阿冀……啊……最爱阿冀了……好胀啊……阿冀……”
她难受抱紧他,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牛车突然驶在一段凹凸不平的烂路,两人在里头趁机大了动静,孙粲白嫩的脚趾蜷缩着,嘴里咿咿呀呀地呻吟,外头却是听不见的,应冀低头吻她,将娇媚的呻吟吞咽口中,肆意刮夺她口中的津液,缠着她的舌嬉戏。
“你说最爱我……”应冀喘着气从她口中退出,小声地在她耳畔说着,又安抚地吻着她的脖颈与后背,粗砺地大手覆在小巧的乳儿上,揉捏按抚,她的面上浮着情欲的红潮,眼角含春,妩媚勾人,也学着应冀在他耳畔轻轻道:“我最爱的人是你,阿冀是我最爱的人。
孙粲最爱应冀了!”
真好,应冀最爱的人也是孙粲,孙粲是应冀放在心尖上疼爱着的人。
胡乱套了衣服穿上,即便身上粘腻难受也没用办法,欢爱后孙粲浑身软绵无力,被应冀抱在怀里,“你是不是很快就要走了?”
“恩,若无意外便是后日。”
孙粲默了默,抱紧他道:“什么时候回来?我……要多久呢,一个月,两个月……不会要一年吧?”她强笑着抬眼,却见应冀沉默地将她眼角的眼泪擦掉,“这事儿我也说不准的,若能早点回来我也想,我只和你保证,尽快好不好?”
“那我的生辰你定是赶不回来了对吧,你还没陪我过呢……你会想我吗?”
“自然,我会同你写信,军中虽不方便,但我若是想你了就写一封,到时回来了都带回来给你!”
“可我还是不想你你走……你走了就没有人陪我了……国公府我一人怕……”
“不是还有嬷嬷她们吗?或者你回孙家住,阿耶那已经同意了。”他将孙粲的衣服理好,细碎的头发别过耳后,“等我回来了就去孙家接你,若有战功,我请旨搬去国公府,倒时我为你再办一场婚礼好不好?”
“阿冀,你在那会有别人吗?”
“我同你保证,不会有那一天的,若真有,叫我死无葬身之地,日日受鞭尸之罚!”
孙粲这才少了些悲色,那应冀却道:“你也乖乖的在家,放心,那崔家娘子暂时不会再纠缠你了!”
“何意?”她追问。
“方才在寺里我见着她了,她走得时候比我们早,已派人跟去,若不出意外她已在无人的宅子里了。你宽心,不会被人发现的,无非给她点教训,顺便给崔家送点礼物罢了!”
孙粲微微颔首,亲亲他的下巴道:“我都依你,只盼着你早日回来!”说完又从绣袋里取出一符道:“这是之前就叫寺里的人日日诵经起法的,保平安的,你放身上别丢了啊!”
这话有些耳熟,应冀微皱眉猛地想起那是之前他的梦境,梦里的孙粲也去求了平安符给他。
孙粲是完全不知道的,说着便将符给他放好,又说了一些事情。
两人至此日日缠绵,直至出征前一晚还酣畅淋漓的缠绵一晚,第二日应冀早起,穿好衣服后便要走了,孙粲醒了忙要起来,时候还早,应冀要她再睡会,“昨儿闹了一宿,你自然是累的,再睡会,外头又冷的,你有什么要说的在这同我说便是,就别出去了,若是冻着也不好。”
“我只想送送你,也不知你何时回来。”
“在家送就好了,外头风大,我……是了!这玉可放好了,别再摔了。”他摸出一块玉佩,竟是那日狩猎孙粲发脾气砸的那块,应冀还要再说,外头已有人催了,孙粲赶紧披了衣服从木匣子里有取出厚厚的夹袄,倒有些不好意思道:“这是我自己做的,不比外头好看,针脚也不密……你拿去凑合着穿,哦,给你带去的衣服里都是刚做的,很暖和,若冷了便穿,也不知去多久,也备了别的衣服,你自个儿看看吧。”
她其实已经想哭了,却不想给他瞧见,垂着脑袋道:“你去吧,别误了时辰,叫别人怨恨你!在外你虽还是个痴子,可万万别叫人欺负,我——”她说不下去了,应冀上前抱住她轻声道:“你等我回来!”
这一声等叫孙粲的心颤了颤,像是被人捏在手里一般,强打起精神推他:“快走吧,外头在催!”
这时她才想起那诗词里写的: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她也终于感受到也明白了意思,抹了抹脸,她笑道:“快走吧,再不走我真的要哭了,我不想叫你看见的……走吧!”
“哎!你照顾好自己,那香就别用了,我——走了。”他最后深深地看了眼她,想将她的模样牢牢刻入心里,行军时做个念想。
她低垂着脸,不敢再看他,背对着身子背挺的很直,可当门被打开她终是颤了颤,合上时像被抽了骨头,跌坐在榻上。
她感觉胸口闷闷的,一阵又一阵的疼,比犯了旧疾时还要疼,她抽了抽鼻子,将脸上的水渍抹干,轻轻躺回床榻上前,蜷着身子靠在外侧,而应冀出了外边到底还是忍不住捅了窗纸看,见孙粲哭,他心里也不好受。
“走吧,那边该等急了!”应冀叹了口气,终是抬腿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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