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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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忙着在阳台给几盆花浇水,娇妻举着手机急匆匆地赶过来,那手机还在嗡嗡嗡地震动个不停。

“什么也不管,就知道摆弄你那些花!”老婆把手机塞我手里,粉嫩的面颊微微鼓着,好像稍微有点生气的小河豚。

她走上阳台时,被金黄的夕阳刹那间浸染了全身,还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美目,卷曲的睫毛微微颤了几下。

我接过手机,兴致勃勃地盯着她的脸蛋,和半透明的白纱睡衣笼罩着的酥胸。

阳光一照,那胸前的两点突起更加显眼了,就连里面粉粉的颜色也依稀可见。

娇妻明显是察觉到了我不怀好意的目光,赶紧转移我的注意力:“什么事啊?你手机上的。”

我解锁手机看了几眼:“没啥,一个委托。”

“多少钱?”老婆弯过身来,脸蛋凑到屏幕跟前。

我乘机搂住那腰肢,将她丰满玲珑的身体整个地揽到怀里。一对软弹的乳球鼓鼓软软地挤到身上来,舒服。

“没多少。”我把屏幕朝向她。

“五万?”她看了一眼,惊呼。

“王小姐,我做这些是要消耗灵力的,修几个月都补不回来。合计一个月才赚多少?”我耸耸肩,关了手机屏幕。

揽着老婆的手静悄悄地越伸越往下,很快就找到齐腿根的裙底,手指慢慢伸了进去。

老婆顺手把裙摆一摁,就止住了我的举动:“这也看不上,那也看不上,明天吃什么?”

“吃你呀。”我皮皮赖赖地用力,干脆放下手机,两只手在老婆衣服上掀弄起来,冷不丁把那大开襟的圆领掀开,将那对乳球暴露在阳光底下。

“哎,别乱掀。”老婆赶紧把衣襟按回去:“再给邻居看见了。”

我扭头往隔壁阳台一瞧,那家的男主人也正好在阳台呢,此刻他赶紧转过头去,假装没注意我们这边。

我小声对老婆说:“怕什么,又不是没给他瞧过。”

“瞎说!”老婆脸蛋红了半边。

“上次是谁在阳台浇花,弯腰太多把领口里的全给人家看到了?”

“那是……不小心的……”

“光看有什么意思,干脆让人家捏几下好了。”

老婆脸更红了,扭捏地夹紧大腿。

我乘她全部注意力都在胸前,冷不防将她裙底也掀了起来。娇妻呀地一声轻呼,浑圆的大翘臀又失守了。

“你……”老婆睁大美目,瞪着我:“再欺负我,别说明天,今天晚上就没饭吃了!”话才说到一半,被我一把摸到臀峰上,语气顿时软了下去。

“老道我专吃天地灵气,你瞧瞧我们现在阳台和那夕阳的方位。”我搂着娇妻,腾出只手指了指太阳:“阳属干置西南坤位,该当是坤阴大取干阳之时。老婆啊,你要真想学为夫的修行之术,就要把握这次机会……”

老婆红着脸笑道:“呸!坤位明明在北方,又想骗我脱衣服?”

我想起曾有一回,用类似话术骗老婆在野外除衣,然后顺势与之苟合野战一事,后被识破,三天没得饭吃。这冷汗一下就冒出来了。

我表面镇定,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老婆啊,看宇宙万物演化之方位,需以先师文王所创之后天八卦图景为准,西南为坤,正是太阳此刻之位啊。”

老婆看我说得认真,微微低头想了一番,似乎是在默背我以前教给她的方位口诀。自己在那想了一会,才迟疑地点头道:“好像……是这样。”

“为夫没骗你吧。来,天机不可破,时机不可待。这就尽除衣物,让为夫以纯阳之灵气,替你灌体。”说着,手上急毛毛地就去剥老婆的衣服。

老婆迟疑地偷眼瞥了隔壁阳台一眼,见那男人还偷偷摸摸地在那待着,手上还要按着裙摆,却已经被我掀起不少,眼见大半个白屁股都露出来了,一着急,语气更酥软了:“别,老公,真的有人在看……”

我嘿嘿一笑,要的就是有人看你这淫娃淫相,凌辱你越多,我越兴奋!

嘴里调笑着,手上也不含糊,三两下把老婆裙子彻底掀上去,露出大白屁股,顺手往那股间一摸,耳朵听得她“嗯”的一声低呼,手指便抹着湿滑的淫水,随着指肚对那娇嫩阴唇的摩擦,将这淫水一股股地涂到穴口四处。

“趴过去。”我低声说,手上轻轻拍那美背。

娇妻只是象征性地扭了两下,被我手一拍,性感的肉体就顺势趴到阳台沿上,将滚圆的白屁股翘在半空。

她还特别不好意思,不愿意正脸对着隔壁那边,只留个侧脸给邻居,却不经意地将更精彩的腰肢和屁股暴露给了对方欣赏。

我越来越兴奋,一不做二不休,见老婆朝向正南,离火正炽,真是天助我也。

手指在她背后捏了个目离之诀,以左右花盆草木借势生火,涨了旁人看她的目力。

此刻在我看来,老婆还挂在上半身的薄纱衣,在阳光照耀下,便与透明无异,想来隔壁那邻居,也是如此。

只不过他只会当这是阳光照射的效果,而不疑有它。

暴露老婆的舞台既已搭好,观众也已就位,娇妻蹭着双腿穴口挂着淫汁乖巧地趴在眼前,一切都已就绪。

我也不再拖延,解开裤头,掏出怒胀的阳物,朝那我再熟悉不过的穴口挺枪便刺。

老婆感受到我的到来,越发地向后压过来,以致我不得不双手扶住她丰满的臀肉,好将她屁股摆正,更方便抽插。

于是淫叫声便如流水般从娇妻粉唇间泛滥出来。

刚开始还只是低声轻吟,慢慢地变得不加掩饰,随着屁股被撞击产生的一道道臀浪,淫声也逐渐响亮起来。

“有人在看哦。”我小声提醒她。

本以为老婆会害羞收敛,做到兴头上的她,听到我的话,却更加夹紧股间,一只手探到后面来,扶着我的腿根,指甲轻轻抓进皮肤里。

我知道她在索取更多,于是加速冲刺。

肉棒在膣室里,被那滑腻温暖的嫩肉褶皱吸刮着,传来阵阵舒爽。

每一次全力刺入,龟头都被深深地吸吮,腿根也狠狠地撞击到丰满弹嫩的臀肉。

这双重享受,加上暴露老婆的刺激,令我后背阵阵酥麻。

“要来了哦。”我低声说。

老婆低声呜嗯着,淫穴里面夹得更紧了。

她配合地将屁股顶到我身上,让我可以插到最深处。

越发激烈的包裹与吮吸感席卷了全身,我们俩都定格在这一刻,享受最高潮的喷发。

待到傍晚,我们也早已吃完晚饭,腻在一块洗了碗,又挤在沙发里看了会电视。老婆突然问:“那委托到底是什么呀?”

我耸耸肩:“一个宅男。”

“哎?”老婆眼睛盯着电视,随口回我:“宅男怎么会知道你这种人?”

我自嘲地笑笑:“他老爹嘛,做生意的,做得很大,以前开分公司的时候,我帮他看过风水,还祛过邪。”

“哦。”老婆注意力回到电视上,好一阵没有再说话。直到插播广告时,她才又想起来似的:“五万呢。”

我心下好笑:“怎么啦,希望你老公接这笔单子啊?”

“是那个生意爹要雇你搞定那个宅男儿子吧?出啥事了?”老婆好奇地问。

“也没什么。他那孩子吧,说是和家里没什么共同语言,自己搬出去住了。”

“多大了?”

“高中?大学?我不确定。”

“能独立也是好事。”老婆说着,在矮凳上架累了的白腿,挪到沙发这,大大咧咧地架到我腿上。

我也就顺势摸上去,软软弹弹。

“独立?还要他爹每月打钱寄东西的,就是不让家里知道具体住哪。”

“寄东西还能不知道住哪?”老婆美目从电视机那移开,看到我这来,显然是开始来了兴趣。

“一个通用收件地址,比如某某小区,某某物流站之类。”我取笑她:“怎么,王小姐,你有办法查到吗?五万哦。”

“哼。”老婆挪了挪屁股,好更舒服地把两条腿都架到我身上:“这种事,他爹动点关系不就行了吗?”

“对他们来说,某些层面的关系很贵,钱反而不值钱。”

老婆若有所思,看起来是真的想帮忙解决这笔单子,或者说是真的想赚到这笔钱:“那……先寄东西,然后跟踪呢?”

“首先,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去取件。其次,他爹派人跟踪过,被发现了,之后再做同样的事,就更难成啦。再弄得父子更加不愉快,咱们就一个子儿都别想赚到。”我饶有兴趣地看着娇妻,她试图解决难题的样子还挺可爱的。

“那……”老婆想了想,捋开脸侧的长直发:“他有什么喜好吗?”

问到点子上了!我心中一喜,脸上却不动声色:“他吧……喜好不太正常……他喜欢……物品。”

“嗯?我没明白。”

“像他这个年龄的孩子,天生就特别喜欢女人,对吧?但他不喜欢……活生生的女孩子,而是,怎么说呢,比如画着女性的画像啦,比如女性形象的雕塑啦。”

“他喜欢女性形象在物品上的投射?”老婆来了句文绉绉的话。

“不不不。”我摇头:“是女性特征的物品,他喜欢的,不是投射,而是物品本身,只是要求这物品要有女性化的特征。比如,相对于活生生的女性的身体,他更喜欢带有女性曲线特征的东西。你能理解吗?”

“我……不能理解。”老婆疑惑地望着我。

“比如说,把你……”我嬉皮笑脸地解释。老婆轻轻一拳打到我腿上:“又想着让别人欺负我,对不对?”

“这不是打个比方嘛。比如把你,送给他,他不喜欢;但如果把你,变成个雕塑,他就会特别开心地收下。”

“噫……”老婆皱了皱眉。

广告播完了,娇妻的注意力又回到电视剧上,彼此又沉默了段时间。老婆突然看向我,发现我正盯着她看。

“你没办法把我变成雕塑的,对吧?”她直截了当地质问。

“没办法。”我大大方方地回答:“你呢,命中属水,命数在坎位。雕塑属木借金,虽说你可以生木,但却由金生,关系有点绕,不好弄。”

“哼。”老婆凑过俏脸来,盯着我说:“你刚刚是不是盘算过了?所以才会答得这么快!”

“嘿嘿,王小姐还是懂为夫的嘛。”我坏笑着说。老婆便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其实我盘算的是另一件事。”见老婆仍然很有兴趣地倾听,我也就继续说下去:“他老爹说,其实那孩子最近网购了一件人形飞机杯。他爹倒是有本事把邮包对换,只是换成什么才能安全地跟踪到真实住址……”

“放个追踪器不就好了吗?”老婆说这话时,语气有些慌的意思,脸蛋却红了。

“如果追踪器再被发现呢?不能冒险,所以需要法术。”我不怀好意地望着娇妻:“王小姐,哎呀,老婆呀,其实你还是想挣那笔钱的吧?”

“才没有!离我远点哦!”老婆察觉到危险,想把脚缩回去,却被我紧紧抓住了。

我一双罪恶的大手,沿着那可爱的脚丫子一路往上摸,滑过大腿曲线,摸到柔软的穴口,才发现那里已经湿泞不堪。

“好家伙,瞧给你激动的。你其实很想……对吧?”我坏笑。

“你在说什么呢!”老婆挣扎着想把腿收回,却不由自主地用腿根把我手夹得更紧。

“飞机杯是塑胶做的,塑胶来自石油裂解与重聚合,石油来自地下,位在坤,性属离,和你的坎位是相克的关系。”

“相克啊,那你就办不成了吧!”老婆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

“很失望哦?”

“失望个鬼!谁会期待这种事!”

“但是呢……”我坏笑地继续说:“如果换个思路呢?”

我捏着老婆软弹的肌肤,口里念了催生化相诀。

顿时间,娇妻作势想要逃走的样子便被定格了。

她张开嘴,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声来。

她的双唇、俏脸,连同整个娇躯,都被定住了一般。

更准确地讲,是相位发生了变化,身体肌肤、器官,连同每一处细胞,都发生了转化,变成半木质的状态,这正是由水生木之象。

我在使用咒诀时,保留了一部分法力,令这转变不甚完全,是半木包水的样子,如是便成功地保住了肌肤的软弹感。

娇妻的身体仍在飞速变化,双目失去神采,脸上也没了血色,如我预想的那样,她的身体在半木化过程后,保留了弹性,虽然没能把她变成塑胶,这身体摸上去就好像软胶那样的状态,连同发丝与阴毛,指甲与脚趾,淫穴与后庭,没有一处例外。

老婆跟我学道,也有过几年时光,早已修出一丝灵体,此刻完全可以靠其保命,并留有完整的意识与五感。

但若要发声和运动,乃至让旁人察觉她是活物,那却是现在的她万万办不到的。

她只能接受与感受,毫无向外传递与反馈的能力。

不过就这个单子的任务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我轻扶老婆俏美的脸蛋:“老婆啊,承认了吧,你其实就是特别期待的,对吧?”

她保持着被我半木化前的样子,没有回应,也不可能给我回应了。

我撕掉那条睡裙,将她美艳的身体整个裸露出来。那对双乳仍是楚楚动人的模样,虽然足够性感,却不太像塑胶玩具有点死板的样子。

我轻念咒语,将她身体上保持着灵动生气的部分,进一步半木质化,如是便无人可以察觉了。

我小心翻动老婆的身体,从头到脚每个细节都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什么问题了。

“好啦。”我拍拍手,以指划空,凭空画了道缩体符,将这符光打到老婆身上。

这副娇躯便缩小了几圈,经过几次调整,终于完全缩至只有成人半条手臂大小的地步。

现在的娇妻,身体只有半尺多长,可以被我托在掌心左右把玩。

我抚摸她软胶触感的长直发,脸蛋和香肩,轻轻揉捏她滚圆软弹的双乳。

娇妻的重量现在只有一斤左右,托在掌上只是稍稍有点压手,那精致可爱的面容,直挺可爱的鼻梁与微张的粉唇,在这样小巧的尺寸下,真是惹人怜爱。

再将她翻转过来,背朝上地握在手里,欣赏她翘圆的屁股。

手掌虎口刚好可以捏住细软的腰线,只要稍稍调整角度,就可以将双腿间淫穴阴唇的样子看得清清楚楚。

手指肚沿着腰线边缘慢慢往下滑动,软而弹手的臀线边缘,圆润的大腿外线,收束而修长的小腿曲线,都可以被一手操控了。

我想起人形飞机杯应有的样子,虽觉得可惜,但膝盖上沿到小腿的部分,似乎是不该留的。

于是忍痛,用法术将她双腿从腿根曲线往下切断,再将双臂除去,仔细调整了老婆头部与躯干的姿势,将其完全摆正。

再看老婆,整个身体都缩小到一手可握的尺寸,脸部细节却还是楚楚动人,带着一头披到肩下的雕塑发线,像极了做工完美的美人雕像。

我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捏了捏脸,就连弹滑的触感,也与软胶无异了。

老婆已经没有了双手和双腿,修长的脖颈下,是裸露着的锁骨线与傲然挺立的乳球。

我将老婆捧在手心里,试着拇指去拨弄揉捏这诱人的双乳,也像极了在亵玩玩具的感觉。

胸部往下,是平坦的小腹,腹心处小巧的肚脐,因整个人都被变小的缘故,也显得格外袖珍可爱了。

再往下便是圆润双腿曲线中间的阴门穴口,还留有一丝卷曲的化成了塑胶质感的阴毛。

我仔细想了想,还是决定将这阴毛以法术除去。

如是一来,娇妻那一线蝴蝶穴口,便清晰无碍地展露在观者面前。

再往下不到半寸,双腿到此也就戛然而止,留下一道光滑的截面,更显出娇妻楚楚可怜,任人掌握的模样。

我端坐起来,将老婆拿在手里,想着要试用一下。脱去裤子,露出因兴奋而胀到了极限的肉棒,双手捧着娇妻飞机杯,将淫穴口对准了龟头。

如是一来,我才发现那大腿以下的部分,确实是非要截掉不可。

没了四肢的缩小版软胶化娇妻,这才是真正做到了可以令人随意插入,抽插玩弄,顺畅无阻。

我知道老婆现下有五感知觉,她那被缩小到还不到半尺长的身体,本来经受不了正常尺寸的肉棒。

但我早已对她的淫穴做了特化处理,除去了腹腔里的大部分对飞机杯来说完全无用的器官,将淫穴阴道保留至直达胸口的长度。

如是一来,她应该体验到了被我直接从穴门顶到嗓子眼的感觉,按这脸上正经,内心骚浪的淫女个性,想来正暗自爽爆。

将老婆拿在手里,按在胯间来来回回地玩了个遍,才美滋滋地射到娇妻体内,如何清洗又成了难题。

我犹豫再三,终于还是决定就像普通飞机杯那样,从穴口探入指头进去,灌入清水,再试着将内腔洗净。

指头的触感远比肉棒要敏锐得多,我清晰地感受到老婆穴内一道道肉褶的软胶感,想来做工如此精细的“飞机杯”,一定会让那个宅男满意。

最后,我和老婆道别,她应该能听见,却是无法回应的。

我以气泡防震袋将老婆包在里面,简单地用胶带封了口。

做完这些,大功告成,可以掏出手机,向客户交差了。

不多时后,有人登门。

我将老婆随手交给了他,而他是绝无可能知道手里捧着的“飞机杯”,到底是何来头。

在夜晚的黑暗中,他掏出手电,隔着透明的气泡包装,检视了里面美艳的软胶女体,发出满意的微笑。

我向他比了个OK的手势,他则掏出手机,将这截去了四肢,只有半尺来长的裸体拍了照,向他的老板复命,尔后便将我老婆收进裤兜里,消失在夜幕当中。

我做了一晚上各种各样绮丽荒诞的淫梦,再醒来时,肉棒朝天,直指户外正午的艳阳。

迫不及待地起身,打开电脑,调出当地地图,将其和用于接收的法器相连。

老婆虽然已经半木化变成了软胶体,她坎位属水的命数,却是不会改变的。

坎不同于泽,属于活水,川流不息。我将她的灵力残余,收入法器,便可借用水势,找到这灵力源头,也就同时定位了老婆的位置。

不多时,凭借老婆的灵力,我搜索到了她的躯体所在。

这位置先是在物流站,再又到某个小区,便停在那里。

我腹中饥饿,又没老婆做饭,只有自己泡了面,端着面碗回来时,位置已然转移到了具体的某一幢楼的某一房间内。

于是掏出手机,将这地址发给客人,任务完成。我吃着泡面,收到了酬劳,心里却越发地紧张起来,就连肉棒也直直地挺立着。

事是做完了,我也早有可令老婆平安回家的计划。

但在那之前,老婆会像个真正的飞机杯那样,被那个素未谋面的宅男公子,从头到脚都玩个遍的!

嘿嘿,那又如何,这不正是我期望的吗?

为了方便他的玩弄,我不仅为娇妻飞机杯保留了足够长的阴道,就连菊穴后门,也好好地留下了!

这真的将是一款史无前例的,超精细,超完美的飞机杯!

半个月后,按照计划,老婆的木质化过程会稍稍回退,更多的水象将导致娇妻飞机杯通身湿润不止。

对于认定这就是软胶飞机杯的人来说,这是明显的出油劣化的征兆,虽然事实并非如此,但他也只能这么认为。

我在那宅男公子小区外又守了将近半个月,才跟踪到娇妻被移出了那间房间。

想来这位公子对老婆的身体十分不舍,这段时间来,应该没少拿她这飞机杯泄欲。

不过在他看来,再好玩的飞机杯,也不过是可以量产的工业品而已,所以玩到腻了,加之所谓的“出油劣化”,随手将老婆这具身体丢到垃圾桶,也是理所当然。

老婆就这样被丢弃,像个垃圾一样,被我翻了出来。

找着她的时候,她身上倒没有我想象的那样遍布精斑,反而是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用塑料袋仔细包好了的。

我在垃圾桶边把玩检查老婆的身体,发现连穴口到菊门,都是用水洗得干干净净,由手指反复揉搓洗净了的样子。

他还真是够喜欢我老婆……这具飞机杯的。

我还在感慨,冷不丁被人打断:“这飞机杯……你要?”

抬头看去,正是那宅男公子,手里捧着个包裹,像是从外面回来,要上楼的样子。

我之前就做过一些手脚,让他以为放心扔掉这个娇妻飞机杯,就还能再买一个同样的回来。

这不,他手里抱着的包裹,或许就是了。

不管别的计划做得有多周详,唯独不能让他看出我来此的真实目的。

我也只有随口应答:“啊……看着挺惹眼的,就拿出来看了看。”

“有什么可看的,飞机杯,脏死了,扔了吧。”他随口说着,扔下我自顾往楼里走。走到楼门口,又停下回头看我。

我知道要是再拿着这飞机杯不放手,就真成了他眼中的怪人了。他再拿我这怪人怪事和他父亲作一联想……

连忙一撒手,当成他的面,将这飞机杯扔回了垃圾桶里,装作无事人般,朝小区外散步而行。

走出几步外,回头再看,那公子已经回去,我也赶忙回到垃圾桶前。

可爱的娇妻,原本被他包好袋子扔掉的,我拿出时,取下了塑料袋看,还是干干净净。

刚刚为了做戏做全套,我将老婆裸着直接扔进了垃圾桶里,虽然立即折回来寻她,此刻她那白皙美艳的裸体上,已然沾了些黑泥了。

“哟,这是什么?”我还在心疼,却没发现有拾荒的先手一步,将老婆捡了起来:“做得还挺好。”他握着老婆朝我晃了晃:“这是什么?”

“不值钱的,飞机杯而已,卖不了的。”我连忙说。不值钱没法变卖的东西,他应该……不感兴趣吧。

“瞧这奶子嘿。”这人握着老婆,手指在她双乳上划圈捏弄:“跟真的一样。”

当然了!因为这就是真的!我原本应该将其抢回,但想凌辱老婆的心态又升腾起来:“还有下面呢,这东西做得可像真的了。”

果不其然,他将老婆的圆臀握在手心里,另一手的手指,抚到那一线蝴蝶穴口上,来回摩擦。

“还真有个洞呢!”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对我说道。

“是啊……是啊……”我眼望着这衣衫旧皱,胡须不修的中年男人,心中波涛翻滚。再不把老婆救回来,她可真的要成为别人的所有物了。

“这样吧,我想收了这东西,你出个价?”我说。

“这东西可以搞不?”男人问。

“什么?”

“可以搞事吗?”

我听明白了,正要回答,只见他已然将一只指头插进老婆的嫩穴里,一连伸入两个指节,直到全指没入到老婆圆润白嫩的双股曲线当中。

“能搞。”他笑着说,手指抬起,将老婆头朝上地扬了扬,老婆飞机杯便被套在他手指上,裸露的身体不知羞耻地在空气中摇晃着。

“是能搞。”我既兴奋,又担忧地说着。

要是他想拿我老婆爽一发,倒不是不可以,毕竟都给那宅男公子爽了大半个月了,谁都是人,谁比谁高一等呢,公子哥可以干我老婆,拾荒男当然也可以。

但是吧……我的计划当中,公子哥扔掉老婆,我是可以现场捡回来的,只不过发生了点意外,又让拾荒男捡到手了。

如果再让他带走,我又要设计一套计划重新把老婆拿回来,这就太麻烦了,而且充满了变数。

“你开个价,我收它。”我说。

“我要试一试才能开价。”拾荒男回答。

没错,不为外界所动,除非亲自调查清楚,否则不轻易接受交易。

谁说普通人不会做生意?眼前这位拾荒男,如果出身商贾,恐怕如今也会是我的客户之一。

“那你要上哪试去?”我四周看了看。

“等着。”这人把老婆装进衣兜,朝我摆了摆手,径自往小区外面走。

我心中疑惑,一路跟着,只见他出了小区,朝边上的小路转了圈,绕进一条小巷弄里,停了下来。

“给我把风。”他说。

我眼见得他从衣兜里再把老婆白嫩嫩的娇躯取了出来,在手里把玩了一阵奶子,揉得那双乳被搓圆挤扁,再又有粗大的手指,硬生生地探到她双腿中间,朝蝴蝶穴口抠了进去。

“可惜她不会叫唤。”这男人又朝我挤了挤眼:“你不把风,就这么看着我搞?”

我虽抱有淫妻志愿,却也从未有过如是经验,看着飞机杯化的老婆被个拾荒男捏在手里随意玩弄,捏奶抠穴的,一时被热血冲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看就看吧。”他说。看这意思,他不太满意于这不能叫唤的玩具所带来的前戏体验,解开裤带,想直入正题了。

与我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这男人的肉棒虽是黝黑的,却并不算脏,可见他们平时也有安身立命之所,可以定期清理身体。

只是不论如何,眼前也是个完全陌生的底层拾荒者,他……

不由得我脑子里乱哄哄地瞎想,那条黑肉棒,就已经捅进老婆的飞机杯穴里了。

他可不像我之前试用的那般轻柔小心,而是双手紧紧箍住老婆那娇小的胸口,两手拇指用力按着浑圆的白乳,将老婆小小的身体用力压到胯间,再大幅度地拔起,发出空气涌入穴腔的哧的一声,再又将老婆用力挤回到肉棒根部,令那大黑阳物恶狠狠,一下下全根出、齐根入地肏弄起来。

我看得兴奋,把担忧抛到九霄天外:“怎么样,爽不爽?”

“爽!”他特别干脆地回答:“里面跟真的一样,还会出水。”

是了,我抑制了老婆身体的木化过程,回退了她身体的部分水属性,以试图营造飞机杯出油的效果。

可现如今,老婆却因为这,真真正正地被肏出了水。

虽然她张口无言,也无法有任何动作,但身体的反应,却是真真实实地出现了。

老婆此刻正借着飞机杯化的身体,以无法反抗为自我麻痹的借口,被玩弄得爽快着呢!

“你注意看,还有后门的。”我提醒他说。

玩嘛,既然在场的三个人都在玩,就玩大一点!

这男人将老婆套在大屌上,就如此硬生生地将她身体翻了个面,改成屁股朝上的样子。

“这大白屁股,做得跟真的一样!”他用力捏了捏这圆满的臀肉,满意地说。

“后门。”我提醒说:“有后门。”

他粗暴地掰开眼前小巧浑圆的屁股,见到了粉嫩嫩的菊门。

“还真有。”男人将老婆提起,整只黑肉棒从娇妻飞机杯体内滑出,脱离穴口时,发出啵的一声。

这肉棒顶再又对准了屁股,沿着菊门小心试探。

“能进去吧?不会弄坏了吧?”他问。

“不会,这东西质量好得很。”我鼓励他说。

拾荒男一手握住老婆的细腰,将屁股完全坐到龟头顶上,另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固定好位置,就将老婆一点点往下套。

刚开始时,龟头还不能挤进窄小的后门,相对于这袖珍版的屁股,男人的肉棒还是过于粗大了。

眼看老婆的屁股在那龟头顶上被压得慢慢变形分开,这肉棒终于将菊口撑开,挤进去了半寸。

男人尝到甜头,更加用力地把老婆的屁股往肉棒套下去,眼看她的大白屁股被分得更开,左右夹住男人的黑棍子,一点点将它吞了下去。

“爽……”他长出了口气。

“比前面呢?”

“前面更爽,水多。后面就是好玩,夹得紧。”他一边说着使用心得,一边抓着老婆的腰肢,在肉棒那上下套弄。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老婆双乳朝下,裸背和屁股朝上地挂在这男人胯前,一丝丝淫液,从她前面的穴口流出,悄悄地滴到地上。

男人那边,应该只能看见她的屁股,要不然被他发现这玩具居然是“活”的,那可真是不堪设想。

抽弄了一会,他用力将老婆压到胯上,使老婆娇小的白嫩屁股,深深地埋进他粗野的黑毛丛里。

就这样过了一小会,男人不舍地说:“还是射到前面更舒服。”

于是又将老婆整个拔出来,翻转了个面,眼看着那肉棒已然在不安分地跳动,赶紧猴急急地将前面的淫穴贴到龟头顶上,抓着老婆腰肢的双手一用力,吱的一声,老婆便又是整个娇躯都套在了这只黑屌上。

“舒服……”他叹息着,颤抖着,将老婆死死压在胯间,任凭他那些杂乱的黑毛,将老婆白皙丰满的娇躯几乎完全遮住。

过不多时,再看他将老婆拔出来时,一股股浓精便由淫穴口泄了出来,漫过蝴蝶阴唇,一泼泼地落到地上。

这人意犹未尽地举着老婆晃了晃,将精液又晃出来一些,才又摸捏着那对双乳,还把玩着将她翻来覆去,从头到穴口仔细欣赏了个遍,最后捏了捏圆屁股,才说:“不好开价啊。你真的要收吗?”

“不想卖了?”我打趣地问。这下只要可以得到刺激,感受兴奋,什么话都是说得出口的。

“卖倒是能卖。”他拿着老婆把玩摩挲:“这么好的东西,你出五百。”

“五百?”我心念一动:“两百吧,再给你玩一次。”

“还要玩?”他腼腆一笑。

“五百贵了点。”我装作讨价还价:“你再玩一次,算个折价,要不就四百。”

“玩不动啦,腰都酸了。”他说:“就五百,要就要,不要我就拿走了。”

“别别。”我玩归玩,老婆还是得要的:“五百就五百。”

他再一次捏了捏老婆的奶子和屁股,将她递给了我。我拿他做了游戏,心下过意不去,说:“老哥,留个联系方式,我以后能给你算一卦。”

老婆的木返水过程,并不像水生木那么容易,毕竟这与五行不合,无法借用生克之势。

但好歹我也是做过周密计划的,木虽不能轻易返水,老婆却本来就是属水的,只消将木化法术完全抑制住,老婆借由我给予的灵力灌输,用了段时日慢慢恢复,便又恢复了肉身。

只是这肉身……四肢倒是重新生长出来了,无甚大碍,之前为了适应飞机杯化去掉的多余器官,此时也借着恢复的势头,重新生长定位在腹腔里,恢复了活人应有的生理功能。

但是这肉身吧,因为被缩小的时间太过长久,长达了半个多月,再加诸被经常玩弄,变得有些虚弱,简单来说,十天半个月内,是无法解除缩小咒术,恢复到正常人的大小的。

我将老婆摆在她经常架腿的矮凳上,让她那半尺来长的娇小身体,可以舒服地坐在那,开着电视,继续播她之前没看完的电视剧。

老婆看着看着,嘴里突然来了句:“老公,我怎么觉得还是亏了。”

我觉得好笑,便问她:“哪里亏了?”

老婆说:“被那个宅男关在家……半个月,如果一次算一千块……”

“等下,你哪里值一千?”

“哼!”老婆羞红了脸:“我说值就值!”

我望了望她前凸后翘,即使缩小也极为诱人的身材,点了点头。

差不多有一个月没能和娇妻上床,此刻我也是有点口干舌燥,这样的身材,别说一千,再加个零,此刻我也愿意。

“你说不值的意思……”我斟酌着:“是说那几万块钱,包不下你被他干进去的次数?你到底被他干了多少次?”

老婆知道说漏了嘴,继续看她的电视,不再回答我了。

“他有好好对待你吗?”我问。

“比后来那大叔强多了。”老婆漫不经心地回答。

我心念一动:“那他俩,谁的活更好?”

老婆脸又一红,扭过头去,这下连电视也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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