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她被绿帽子的趣味开花了译(后篇)(1 / 1)
警察说将平同学在场不方便谈,所以我和将平同学坐在妈妈的车上等候,妈妈去警察局问事情经过。
将平同学坐在后座我旁边,脸色铁青,应该是发生了很可怕的事情吧。
可怕的事情,果然是……强暴吗?
和不知道名字的女人……做爱了吗……?
……不,别想了……现在不可以想……我甩开下流的妄想,轻抚他的背。
没事的,我就在你身边,我温柔地微笑,对他说。
将平同学似乎在故作坚强,冷静地道歉,说这么晚了还造成我们的困扰。
过了一会儿,妈妈回来了。妈妈大概是顾虑到将平同学的心情,面带温和的微笑对他说:
“好了,回家吧。不嫌弃的话,要不要来我们家过夜?”
“对不起,阿姨。还有千夏,这么晚了还造成你们的困扰……”
将平同学露出真的很抱歉的表情。妈妈发动引擎,回答:
“没关系,别放在心上。比起这个,你口渴吗?肚子饿不饿?到了我家之后,我煮点东西给你吃,好久没吃饭了吧。”
“哎呀,真的没关系……你大半夜来接我,还这么照顾我,我怎么能这么厚脸皮……”
“不用在意啦。那我就送你到小将家了,有什么事就传信息给我。”
“谢谢你,阿姨。”
之后,车内一片沉默。深夜的街道鸦雀无声,车内只充斥着汽车运作声,以及广播员开心聊着无关紧要话题的声音。
过没多久,车子在将平家门前停下。母亲打开车锁,转头看向我们。
“洗个澡,今天好好休息吧。”
“真的很抱歉,这么晚了还……”
“没关系。有什么事随时打电话给我。”
“谢谢你来接我。晚安。”
晚安——母亲回应后,将平轻轻低头道谢,打开车门下车。在车门关上前,我总觉得必须跟他说些什么,于是对着他的背影说:
“啊,等一下。”
“怎么了?”
他探头看向车内的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声,勉强挤出话语。
“我也可以去将平同学家玩吗?我想陪在你身边。”
“嗯,谢谢你。我很高兴。”
我久违地,真的久违地,去将平同学家玩。
虽然是一间平凡的一房一厅,但自从母亲不在,我也不再过去之后,已经过了四个月,所以家里变得相当凌乱。
不过,我不会在这里叮咛他至少要把家里打扫干净。
因为那是母亲会说的话。
我想和将平同学建立恋爱关系,而不是将平同学的妈妈。
以前刚开始去将平同学家玩的时候,我对他啰嗦了很多事。像是也要吃蔬菜、要好好打扫、不能因为妈妈不在就乱花钱等等。
将平同学看着这样的我,眼神和我嫌啰嗦的妈妈一样。
我心想,如果一直重复这种失败,就要从中学习,总有一天要抓住将平同学的心。
把“至少要把家里打扫干净”这种妈妈会说的话,转换成想和他建立恋爱关系的我会说的话,就会变成这样。
“一个人做家事很辛苦吧……?”
“嗯——一个人住很宽敞,所以很麻烦。喝茶可以吗?”
我点点头,开始准备茶水的将平同学,意外地冷静。
我想让应该很受伤的他安心,但他是不是在逞强呢?
不,以我们内心的距离来说,将平同学不但不会勉强自己隐藏痛苦的心情,应该还会第一个向我坦白。
升上高中后的他,有时候完全无法预测。
这种时候,我感受到的是国中期间缩短的距离再次拉开的悲伤,以及恐怕存在于那空出来的距离上的其他女人。
胸口刺痛,内裤被下流的情欲证据吸走。
“千夏?”
“啊,抱歉。”
被他一叫,我的思考中断。我刻意摆出平静的表情,不让性欲表现在脸上,跟着他走进他的房间。
我们背靠床边,并肩而坐,沉默了好一阵子。
两人之间流动的空气既不是沉重,也不是尴尬,而是一起度过不短时间的青梅竹马之间的安心感。
我久违地感受到国中时期的将平同学回来了,原本想让他安心,结果反而是自己先安心了。
“果然跟千夏在一起很安心呢。”
“嗯,我也是。”
“……你什么都不肯听呢。”
“我只是觉得好久没待在将平身边了,所以想过来而已。”
“虽然你遇到了很惨的事,但现在已经『平安无事』了,所以不用担心。”
“这样啊。”
所谓的“平安无事”,是指强奸未遂的意思吧。否则,我应该没办法这么冷静。
那天晚上,我久违地到将平家过夜。我们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直到睡着为止。那是我久违地能安稳度过的夜晚。
在那之后又过了几天,暑假即将结束的时候,我和将平开始交往了。
自从我上次到他家过夜后,过了四天,我再次到他家去。
我们之间似乎酝酿出不错的气氛,他向我告白了。
然后,今天要不要住下来?
将平同学这么邀请我,我如愿以偿地脱了处。
而且对象还是将平同学。
第一次因为太兴奋了,老实说记不太清楚,但他说既然这样,那只要我记得到,要我跟他做几次都行,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沉溺于他的身体。
直到暑假结束为止的这段期间,我每天都泡在将平同学家。
十六岁就脱处,整天泡在男友家做爱。
对世上的女性来说,这是作梦也想不到的事。
对男友的性欲感到满足的幸福感,以及对周围其他女生的优越感,让我过着最幸福的每一天。
开学后,幸福也持续着。
我升上高中后交到的挚友莉樱,他也向她宣告我们开始交往了。
“莉樱同学,我们开始交往了。”
“从旁看来,真是让人着急得不得了。千夏明明是个女生,却那么晚熟。不过,真是太好了。恭喜。”
该说人言可畏吗?我们转眼间就成了班上公认的情侣。虽然有点难为情,但同时也感到骄傲。
每天早上一起上学,一起吃饭,一起回家。我们两个都是回家社,所以放学后做了很多色色的事情。
我当然也向家人报告了。报告当天夜里,妈妈和妹妹冬香为我们庆祝,举办了一场小小的派对。
可是,其实在我内心深处,一直残留着一股难以消除的痛楚。
为什么突然不让我进将平同学的家了?
为什么突然对周围的女生这么温柔?
为什么突然晚上联络不上他?
被警察保护的那一天,他到底做了什么?
这种撕裂胸口的痛楚,自从开始交往后,就愈来愈强烈。因为——
为什么他这么会色色?
他到底是在哪里学到让女生舒服的方法?
到底是谁教他的?
他不是为了取悦我才从网络或杂志上学习,不是那样。
如果是从网络或杂志上学来的知识,一开始绝对会结结巴巴,或是做得不太好才对。
岂止是回应我的要求,回过神来,我反而变成被进攻的一方,明明应该是女方性欲比较强,我却满足到浑身瘫软。
将平同学曾经和其他女人做过爱,而且次数多到数不清。我喜欢的青梅竹马,原本应该要和我结合,交换彼此的第一次,却被玷污了。
和将平同学开始交往后,我还是无法停止被横刀夺爱的自慰。
他究竟是在何时、何地、和谁、以何种方式做爱呢?
光是想到这里,我就被狂暴的性欲支配。
做爱的时候也一样。当他为我做前戏时,一想到自己感受到的舒服,是其他女人也感受过的,胸口就一阵苦闷,快感倍增。
插入的时候也是。
他用自己的身体让我兴奋,肉棒胀得硬邦邦的,他兴奋的呼吸,他抓我腰部的力道,硬邦邦的肉棒摩擦我的性器,顶到舒服的地方的触感。
这些,其他女人都知道。
而且不只一个,一定有很多。
他忘我地抽插腰部,喊着千夏、千夏。
可是,他其实是在脑中回想之前做过的女人吧。
他其实是在脑中回想用我妥协,外表更好更下流的女人吧。
一边这么想一边做爱,胸口就紧紧揪在一起,脑袋兴奋到好像要烧起来一样,好舒服。
所以,变态的我才会说出这种话,这也是没办法的。
做完爱,两个人在床上度过的一天。
我忽然问他这个问题。
不,我一边让心脏怦怦跳一边问,我想,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打算坦白说出我想被睡的性癖了。
“将平同学明明是男生,性欲却很强呢。”
“啊,抱歉,好像有点太多次了。”
“……这样我一个人就满足了吗?”
“嗯,只要有你在就够了。”
当时就结束了。又过了一天。
“将平同学,你真的很会做爱呢。”
“是吗?谢谢。”
“……你不是第一次吧。”
“………………嗯,对不起。”
将平同学果然和其他女人做过……
那天,我从将平同学的房间回来之后,立刻自慰到高潮。
“将平同学,你的第一次是和谁做的?”
“我现在只喜欢你,所以不太想回忆以前的事。”
“……是吗,对不起,问了奇怪的问题。”
又过了一天。
“将平同学,包含我在内,你有三个以上的经验对象……吗?”
“你这么想知道我以前的事吗?”
“嗯,非常想知道。”
“为什么?”
“因为我想知道喜欢的人以前的事……”
“我们是青梅竹马,所以你也知道。”
将平同学明显在转移话题。他一定和很多女人做过爱,一定是这样。
将平同学的小鸡鸡是被各种女人使用过的中古小鸡鸡。一想到这里,被睡走之后自慰的感觉就爽到不行。
“我最近在网络上看到,原来男人也会出轨。”
“男人只要是个男人,就会有很多女人主动接近。其中应该也有这种人吧。”
“如果将平同学有一天想出轨……可以哦。只要愿意回到我身边。”
“我不希望千夏出轨。千夏不介意吗?我有点受到打击。”
我无法立刻回答不介意。
因为我希望他出轨。
我想这么说。
我想说我希望他出轨。
因为我是被睡走M的变态,所以我想一边看着他和其他女人做爱,一边自慰。
我想全部坦白,让自己轻松一点。
如果可以,我希望他答应我这个变态的要求。
啊啊,我好像变得变态到回不去了……
“啊……也、也有人会兴奋哦。真、真奇怪……”
“你是被睡走吧。其实千夏也喜欢被睡走。”
将平同学没有故意套我话,只是开玩笑。
但是我的心脏却用力跳了一下。
他说了。
如果要说,就只有现在。
我抱着接受最后审判的心情,终于坦白。
“……喜欢……”
“……啊?”
将平同学愣住了。
我本来只是开玩笑,没想到居然成真了,他会愣住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话一旦说出口就收不回来了。
他会不会接受呢?
最坏的情况,说不定他会因此讨厌我,跟我分手。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脏就扑通扑通扑通地狂跳,紧张到话都快从嘴里蹦出来了,我无法忍受这种状况,在还没整理好思绪的情况下,话就自己从嘴里冒出来了。
“我喜欢,被睡走。”
“唔——也就是说,我和其他女人做爱会让你兴奋吗?”
“嗯,会兴奋。会兴奋到不行。”
“是、是吗?可是那样不就成了花心吗?你不讨厌吗?”
“当然讨厌啊。光是想象就觉得胸口好像被撕裂一样痛苦。可是,那样很舒服。”
“千夏你满M的,唔——原来是这样啊。”
“不、不讨厌吗?不会觉得恶心吗?虽然我是会想象将平同学和其他女人做爱然后自慰的变态,但是你不讨厌……”
“我绝对不想看到千夏被睡走,不过我变成被睡走的那一方啊。我从来没想过这种事。不过,说不定还挺有趣的。”
将平似乎没把我担心世界末日般的反应放在心上,很干脆地接受了我的变态性癖。
他从背后抱住我,把手放在我的性器上。他把手放在上面,但没有动,在我耳边低语。
“我想和千夏以外的女人做爱,想在你面前做给你看。我会花心到变成金玉其外,然后把你丢着不管,让你自慰。怎么样?有兴趣吗?”
传入我耳中的话语是毒药。
一旦中招,就再也无法复原的剧毒。
直接侵犯大脑的魅惑声音。
喜欢我的他将和其他女人做爱,而且还要让我看。
而且我不但要看,还要被禁止自己自慰……
我粗暴地抓住他放在我性器上的手,就这样用力压住他的手,然后忘我地摆动腰部。
简直就像被阻止高潮,只能一直忍耐,然后被给予高潮作为奖励,无与伦比的快感。
我无法理解自己说了什么,只能发出肤浅的欲求。
“我想看外遇♡跟其他女人做爱♡!被横刀夺爱外遇做爱♡♡!嗯啊啊啊啊啊啊去去去~~~~♡♡!!”
才几秒钟就高潮了。
今天明明也尽情让将平同学做了色色的事,满足到全身瘫软,我却忘我地用性欲撞击将平同学的手。
老实说,兴奋的程度比一般做爱还要高。
因为太舒服,我感觉到脑内充满快乐物质。
我理解到原来连脑袋都会觉得舒服。
“这……你真的很喜欢被横刀夺爱呢。真是有病。”
“呼……呼……嗯,我最喜欢了……将平同学,你可以跟其他女生做色色的事吗?”
那天,我坦白自己是个喜欢被横刀夺爱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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