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床春色(1 / 1)
秦忍手急眼快,一把抓住她手,搬了开来,喝道:“太后,这是微臣赏你的,你就给我好好戴着,你若是扯了下来……嘿嘿,我总有办法再给挂上去!”说罢,大手按上她双乳,缓缓向下抚去,掠过下体金环,将两片肉蚌捏住,向两旁扯了开来,道:“若是奶头上挂不住了,便往这里挂,若再扯,我们再找别的地方。”
言下之意,这三只金环,必定在挂在她身上,哪怕为此将她的身子刺得千创百孔亦所不惜。
那太后锦衣玉食之辈,不惧一死,却最怕方才的苦楚,料难承受,便即不敢在动,只恨声道:“你……你为何要如此辱我?”
“此物俱藏于隐私之地,你又不露给外人看,如何是辱?此也是微臣仰慕太后之意,才得出此下策,只须太后从今往后,俱都服服帖帖的,微臣自便只与太后欢爱,不与你为难,如何?”秦忍抚着她及腰秀发,缓缓道。
只觉她那头秀发,黑亮柔顺,摸上去手感竟不比她肌肤逊色多少。
说起来毛发浓密,也未必便是短处,即如这头长发,便尽可掩去那腋下私处浓发之过。
若骑在她身上时,以此代缰,怕也有不少乐趣,也亏那张宽想得出来。
秦忍心中暗咐,却已在念想骑在这胭脂马上的诸多妙处。
“是,从今往后,我便尽从你之吩咐,可……可不可以让我将此物除下?”
“你若是服我,金环便是见证,你只须戴在身上,便是从我之意,若是硬要除下……你好自为之吧!”秦忍冷冷地道,将她放了下来。
那太后脚一沾地,想要站稳身子,不想下体便一阵钻心疼痛,便欲摔倒,急忙扶床站稳,已是痛得秀眉紧蹙,额间见汗?
秦忍见她似有不适,奇道:“怎地了?我这金创药,最有奇效,一旦用上,便能止痛,你这又是何故?”
那太后羞惭难言,扭捏良久才道:“不是那处,是那处。”
秦忍不禁好笑,道:“到底是何处?”
好在馨妃是刚刚成的过来人,心底透亮,便低声道:“侯爷,太后刚破了身,那里面的伤口却没上药,只怕是那里痛吧。”
秦忍哈哈一笑,双手抄在太后膝弯,将她托起,如幼儿把尿之势,将两腿大大分开,那微见红肿的阴户敞了开来,向着馨妃,道:“那便有请妨娘为你婆婆上药吧。”
他这一说,顿时将太后和馨妃都躁得面红耳赤,却都不敢有违。
那馨妃急急将金创药涂于太后阴中,稍过一会,果然好些了,才将她放了下来,为她略事清洁了下体。
之后便吩咐两妃搀着太后,一行六人,俱都一丝不挂,到了外间更衣之处。
太后见自己贴身的两名宫女亦是一丝不挂地晕倒在地,不由又是一惊,只是此时是泥菩萨过海,自身难保,也难以顾及两名下人,况见她们虽是两腿大张的,却也没见有何异状,料还没受他污辱,心中略定一些,便要取架上衣物穿上。
怎知,秦忍却将她夹手搂在怀中,笑道:“不急,且由微臣来替太后穿衣。”
那太后想要推拒,但秦忍哪容她分说,取了架上挂的外袍,便披在了她身上,连手都包在衣内。
又取过一条丝带,横腰系住,吩咐娇艳两女穿上两名宫女外衣,又在太后耳旁吩咐几句,这便让她们先行出去。
那太后抬玉足,迈莲步,颤巍巍地出了玉池石室,便即大声道:“来人哪!”
外间侍侯着的太监宫女便哄然应喏,急急走了进来。
太后见着时常随在身边的几人,便如劫后初见亲人般,眼眶儿一红,眼泪都要下来了,强自忍住,心中却急跳如鼓,只想着要不要立时示警,将藏在后面的乱臣贼子,奸夫淫妇一举成擒。
念头百转,却终是不敢,盖因自己身上仅披得一件外衣,那系衣的带子,却捏在两女手上,秦忍方才便已对她说了,只要她有何异动,两女便将她剥个干净,再挟为人质。
到那时,扰嚷已起,禁军齐集,太后这般身佩淫具,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挟在怀中的样子,便要为千百男人所见。
只怕那色痞侯爷,还要在众军面前演一出奸淫太后的好戏,到那时,就算得能制住他,皇家脸面,也丢个精光了。
况且她也知秦忍手握兵权,他敢闯进寝宫,只怕早预作了安排,那值守禁军,尽是他的人,方才得能有恃无恐。
只怕到到头来,制他不住,那脸面却是丢定了。
当下只得吸一口气,调缓了语调道:“这里没什么事了,你们都下去吧……没有传唤,不得进寝殿一步,知道吗?”
往常时候,这般的吩咐也有过,那些宫人们也不以为异,纷纷答应了,便齐齐出去,将殿门关严了。
秦忍得两女示意,便将两名宫女夹在腋下,走出了玉池石室。
见太后铁青着脸色站在那里,便笑道:“我方才还真怕太后就这般叫出来呢,想不到竟这般听话,想是尝我过的棒子之后,食髓知味,舍不得了吧!”
太后见他尚是一丝不挂的,胯下那根阳物,虽刚在她体内肆意弄了一番,此刻却仍是半硬着,仍有昂然向上之意,那上面尚有未干的红白之物。
他挟着的那两名宫女亦是赤身裸体,他那双手却是处于两女胸前,各抓着一只乳房。
她已然为此贼所辱,却不愿跟了自己数十年,情若姊妹的宫女亦如是,顿时怒道:“快快放下她们,你还要作甚?”
秦忍不答,却喝一声:“脱!”
娇艳两女闻言,也不细问,扯去太后系衣的带子,顺手一扯,便除去她衣裳,跟着便将自己的衣裳也剥去,室内诸人,顿时便亦全都裸裎相见。
秦忍将宫女丢给女奴,将太后搂在怀里,一边上下其手,在她双乳下阴之处乱摸,一边便向寝殿内的卧室走去。
进得内寝,但见对门是梳妆的桌椅,一侧是一面落地的更衣铜镜,另一侧却是一张大床,宽大之极,便十人并排而卧,亦不见拥挤。
其余衣架衣柜之类摆设,亦极尽奢华,室内焚的不知是何香,却正如处子之气,淡雅幽远,令人闻之心动。
将太后轻轻放在床上,秦忍便爬在了她身上,捻着她的一只淑乳,笑道:“为了服侍太后,微臣也累了一晚了,现下天色已晚,出不得宫,便只好与太后同床共枕,将就一宿了。”
太后听闻,顿时心凉如水。
宫中留宿外臣,也非没有,但那自有住宿之处,哪里有在内宫歇宿之理?
她为臣子所辱,那是迫于无奈,也知日后难免淫辱不断,无计可施之时,也只有认命从之。
却也盼着他能知些行止,暗来秘往,不彰其事,算是给她留着点脸面,方为长久之计。
如此这般公然在她寝宫留宿,偶一为之尚可,若是长此以往,必定事泄于外。
那时流谤天下,皇家再无颜面可言。
便即怒道:“你……你还要辱我到何时?”
秦忍伸手往她下阴一抹,将带着淋漓淫水的手掌伸到她面前,笑道:“太后以为是辱,何物又作何解?我明明记得出来之时,已特别为你揩抹干净了,何得动情如斯?莫非太后还是盼着受辱?那臣又何敢不效微劳?”
言罢,取过两个绣枕,垫放在她丰臀之下,分开双腿,那肉棒龟头便又抵在了她阴门之上。
那太后被他不停不歇地淫弄半晚,已是疲惫不堪,哪里还能吃得消,见他还要需索,连忙伸手去推他,口里直叫:“不要,我……我受不得了。”
秦忍恼她到了此时还敢对自己大声呼喝,推拒不从,笑道:“太后这身子,微臣总得赏玩个通透,才能得够,今天你是受得要受,受不得也要受。”说罢,不由分说,那肉棒便顶进了半寸。
忽觉得两对丰腻之物贴在了左右肩上,接着一对滚烫火热的俏脸也贴在了双颊之上,侧头一看,左边张娇右边张艳,那如水美眸,对他脉脉而视,目中满是情动之欲。
笑问:“这是何故?”
只听张艳媚声道:“爷说的话,转眼就忘呢,我们姊妹还只盼着爷早日要了我们的身子呢。”
秦忍在她樱唇上一吻,道:“爷不是正在玩太后,你们的奶奶,你们怎好占先?”
那张娇哼了一声道:“我们可不认得什么太后奶奶的,只知道爷是我们的主子,和奴说过的话,便要算数。”
听她言语之中,对那太后颇多怨气,想是因着这个皇裔之身,没受他皇家半点好处,却反而沦为奴仆,历尽苦楚,自然对皇家没甚好感。
在她唇上一吻,笑道:“可不是觉得作了爷的奴仆,心里委屈?过几天,我叫太后册封你们为公主,可不就补过了?”
便见那张艳娇躯一震,急忙道:“爷,我们姊妹可没觉着委屈,也不要作什么公主,只愿随侍爷的左右,此生便足矣!”
“哈哈,当了公主,还是我的女人,你们要随身侍奉,谁敢拦你?我还真想得个公主来作侍妾呢。”
两女听他言下之意,封为公主之后,便是他的侍妾,比这现下女奴身份,可好得太多了,哪有不答应之理。
至于以公主之身为人侍妾,是否堕了皇家脸面,她们于皇家可没半点情分,可没那心思去想。
却听身下太后抗声道:“不可,堂堂公主,岂能为人侍妾,此事万万不可……”
她话未说完,便觉下体猛然一阵涨痛,秦忍的大棒子复又全根尽入,在她花芯上重重一撞,这一下发力却狠,两人下体也是猛烈一撞,发出清脆皮肉撞击之声,直把她撞得微微向上一耸,快意袭来,不禁微哼一声,将后面的话都吞了进去。
只听秦忍笑道:“有何不可,太后现下不也是在凤榻之上与微臣苟合吗?此事都可,又有何事不可?这公主,我的两名女奴是当定了的,太后就此请尽情享受微臣的肉棒,余事就少操些心吧!”
边说,边挺动腰胯,粗长阳具复又在太后娇美阴户中狂猛进出,只将太后弄得魂飞天外,娇吟哀叫不绝,哪里还能说得出话来。
如此弄了两刻钟,将太后弄得大泻两回,全身酥软,躺在床上,娇娇喘气不已,这才回过头来,对着相助淫弄太后双乳的两女道:“来,艳儿躺在太后身上,娇儿趴在姐姐身上,爷这便一次过遂了你们的愿。”
那两女不知厉害,闻言都喜滋滋地躺伏在太后身上。
可却苦了太后,那两女虽然年幼身娇,但加起来也将近两百斤,她又正是淫弄过后,身软力弱之时,哪堪如此重负,直将压得几乎背过气,却又挣扎不得。
知道这侯爷脾气倔强,要做的事从无变更之理,料来哀求无用,只得咬牙苦受。
秦忍滑到三女下身,那两女双腿已是大大张开,顺带将太后双腿也别了开来,俱都是门户大开之势。
娇艳两女的阴户粉嫩如蜜桃,那细小孔洞在一张一合着,不住吐着潺潺淫液,下面不远处太后的阴户,因着刚被狠弄了一番,此时张着大洞,洞口上沾着不少红白之物,正是一片狼籍。
伸手在两女紧贴着蜜缝中的揩,食指上便沾满了淫露,秦忍笑道:“两个浪蹄子,已经湿成这样了。”
两女虽未曾与他床第交欢,但全身上下,早已被他抚弄得熟了,那小小方寸之地,半年来更是几乎每晚都要被调弄一番,哪里还有羞怯之意,只都齐声道:“爷,快些来嘛,莫让奴等急了!”
秦忍哈哈一笑,跪在三女腿间,将肉棒先行塞进太后阴户,缓缓抽插。
手将伸到娇艳二女身间,握住张娇双乳,笑道:“娇奴,你的奶子,比初见我时,大的不小呢。”
那张娇腻声道:“全赖侯爷疼爱,才得如此!”
张艳却道:“爷,奴的奶子也不小呢,你也……”话未说完,却忽然“啊”地闷声惨叫出来,脸色顿时一片惨白,双腿不由自主一收,夹住了秦忍腰际。
原来,却是秦忍见她说话分神,但即将肉棒从太后体内抽出,对准张艳小洞,猛然插了进去,这一下全力突刺,既快且狠,全无怜惜之意。
那张艳猝不及防之下,受此剧痛,忍不住惨呼出声,那龟头却已是抵在了花芯之上,一阵酥麻便随之而至,在惨呼之后,再又加上了微微一声浪哼,听起来未免便有些怪异。
秦忍破了玉门,便即停住不动,反手捏住她乳头,笑道:“艳奴,这便是你长久盼望的破瓜之痛,可还受得?”
张艳强自抵痛,轻声道:“也……也还好。”
“还好?那我便动了。”秦忍说着,一收胯,肉棒退到洞口,又猛地插了进去。
张艳那痛楚还没过,新破的伤处重又被他挑动,甚于方才的痛楚便又涌来,不禁又是一声闷叫,急急道:“爷轻些,痛,好痛!”
秦忍这才不动,待得她缓过气来,这才缓缓抽动起来。
此时痛楚渐弱,从没经历过的充涨酥麻之感却缓缓涌上心头,那张艳才算是初尝男女交欢乐趣。
待得她眉头渐展,阴中淫水也越来越是充盈之时,秦忍却又将阳具全抽了出来,未等她幽怨声起,便又全力插进了张娇玉户之中,那张娇却正自隔着姐姐,与太后在亲嘴,冷不防被他冲破肉膜,闷叫声中,差点将太后的小舌都咬了下来。
如此挺腰摆胯,秦忍胯下那蠢物儿,便如同狂蜂浪蝶般,在两女粉红娇嫩玉户中来回穿穿梭,摧花采蕊,时而还不忘偶一点缀太后肉洞。
以一敌三,虽都是初尝个中滋味之女,却尽是皇家贵女,心底的满足却远甚肉体交欢之乐。
他玩得兴起,索性却那两名宫女一并拉了过来开苞。
宽大的凤榻之上,顿时淫水落红四溅,淫声哀叫并起。
秦忍在五女身上尽情淫动,到了那紧要关头,复又插进太后阴中,将那一股阳精,尽数射了进去。
抬起身过,但见凤榻之上,七女玉体横陈,俱都门户大张,艳蕊怒放,雪乳如峦,尽是臣伏于他胯下之物。
七人中却有六人的元红是为他所采,其中两个更是贵不可言,此间满足,实难言喻。
交欢之乐已然尽享,那双手却停不下来,在众女娇阴嫩乳上尽情抚弄一阵,觉得一阵倦意袭来,便伏在太后身上睡去,那半软的阳物,却仍留在了她阴中。
那太后此时也是力倦神疲,困意深深,虽阴中纳着他阳物,颇为不适,幸喜他淫弄已罢,心中也暗舒了口气,不敢将他推开,怕又将他的性子惹,便也只得搂着身上的男人,沉沉睡去。
此时已过二更,秦忍在那绵软娇躯上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便即醒来。
看七女仍在昏睡,便自行起身,去榻旁案上,扯过纸笔,龙飞凤舞了几行,翻出太后金印,在纸上用了。
回去唤醒娇艳二女,服侍他更衣,对二女细细嘱咐一番,不外命她二人便在此留守,与两妃一同看住太后三人,务必不使与外间交通消息等语。
其间不免将两女搂在怀中,摸乳撩阴,亲嘴咂舌,自不待言。
这边准备停当,便揣着亲书的懿旨,悄悄出了寝宫,复回干清宫去,那两位老学士尚在殿上坐地,互相依傍着打瞌。
便过去将他的从人唤起,命他们送两人回府,自己却带着留守的六女,寻着了披香殿执事太监杜潜,将懿旨交于他,命他自去对百官宣读,自己却才巡视宫中防务。
他所写的懿旨,不外乎是说太后因伤皇帝之逝过度,身有不适,难以视事,命百官依例各署其事,命秦忍监察之意。
此等旨意也在情理之中,百官多无异意,便连那太子,也如不闻不见般,并不来吵闹。
在宫中走了一圈,见宫中禁军倒也恪尽职守,心中倒也颇有赞许之意,左右无事,料来那太后也该醒来,便想重回她寝宫,再享片刻温柔乡。
却忽见一名小黄门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见着了他,连忙躬身行礼道:“侯爷,宫外有人求见。”
此时百官都在外间跪着呢,又是谁有这等功夫到此?秦忍不禁惊咦一声,问:“是何人?”
“一个女子,说是侯爷的侍女,叫……叫张菊。”
秦忍的女奴,除娇艳二女外,以春华秋实,夏荷冬雪,梅兰竹菊,菡萏芙蓉名之(前文小桃,实为小荷之误……好吧,我承认,前文其实有另想的十六字,但写到这里忘了,所以另起的)。
张菊正是十六女之一,便点头道:“把她唤进来!”
“这……”这小黄门自幼入宫,那宫中的规矩是背得牢的,却不知变通,只想着皇宫之内,哪得外人随意出入,却不想以德威侯如今之势,进出皇宫如入无人之境,唤个人进来又有何大碍,因之只支吾以对,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他还有些知机,只犹豫得一会,那侯爷虎目一瞪,便即软了,急急应一声,往宫门外唤人去了。
不一时,那小黄门将张菊带到,却见她神色匆匆,脸上略有不安之色,便讶道:“小菊,这是何故?不是叫你护着郑,如何到了此处?”
张菊却不答话,只看了看那小黄门,秦忍便挥手将他遣退,才听她说道:“爷,昨晚我们碰着对头了,对方来头不小。”
秦忍眉头一皱,他可料不到太子下手如此之快,即问:“交上手了?可有人受伤没有?”
张菊摇头道:“倒没交手,对方只是接近了郑府,便被我们发现了,只是……”
见她面露难色,秦忍便喝道:“到底何事,快些说来!”
“从对方行迹来看,那是黑衣血煞!”
黑衣血煞之名,秦忍也曾听师尊说过,据传乃是以极为残忍之法,历练而成。
至于如何残忍,只有传闻而无实据,但只知每练成一人,必以死百人以上为代价。
只传黑衣血煞行迹诡秘,下手狠厉,为达目的,从来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江湖中人人惧之。
想来张菊也曾听过,知是他们,面有惧色也不为过。
秦忍低头熟思片刻,便道:“既如此,我调一队兵马护卫郑府,你们姐妹只留四人在府外值守,其余都到清泉宫来见我。记得告诉值守的人,再有人犯郑府,便只可示警,唤军兵困之,切不可与之相斗。”
此时太后已握在手中,立帝之时,可说已成了大半,郑平那边结果如何,已无关大碍。
只不过惜他是个人才,如亡于帝位之争,未免不忍,故此他才作此决断。
待那张菊领命去了,秦忍却不禁微微一笑,黑衣血煞窥探郑府,当此时,除了太子,还有谁要去和郑平为难?
想不到堂堂太子,竟还交通敌国,这一回,他可真是自作孽了,正可借他之手,助成大事,此事却得细加思量一番。
心中思虑,脚下却不停,一会儿的功夫,抬头处,却已是到了太后寝宫之外。
抬脚便要进去,却被那门前当值的太监拦住,陪着笑脸道:“侯爷,此是清泉宫。”
秦忍这才猛然醒起,昨晚玩太后玩得昏了头,差点将太后寝宫当成自己府上了。
急忙站定,向那太监拱了拱手,道:“这位公公,下官听闻太后凤体欠安,特意前来问安,可否通传一声!”
“这……”那太监不禁脸露难色,心中直嘀咕,这位侯爷是伤心过度还是忙昏头了?
太后寝宫可是外臣可以进的?
听他之意,还要面见太后,这可就更不得了了,这要真的给他通报进去,转眼就得给人押出去砍了脑袋,他侯爷不要命,自己可还怕死呢。
可是要不给他通报,这侯爷也是得罪不起的,一时不由万分踌躇。
却见秦忍一笑,道:“若不方便,那便只请公公入内说一声,说我秦忍来过问安了,也好让太后知道一点臣子的心意。”
这倒也可说得过去,那太监便答应一声,转身欲行,却见内里一人低着头,急匆匆而来。
到得近前,忽抬头,靓面见着秦忍,脸上顿时一喜,唤声“侯爷!”便让在了道旁定睛看去,那人却正是馨妃,此时见了秦忍,满脸喜色春情,却不掩急意,那额间尚自微微见汗,方才走得又急,显是有什么急事。
秦忍微微一笑,道:“娘娘这是往何处去?臣欲求见太后,不知可否?”
那太监却是瞪大了眼,这贵妃娘娘是怎么了,天底下哪有贵妃给臣子让路之理?
瞧她这般喜上眉梢,脸动春色,不像是娘娘遇着臣子,却像是妻子见了丈夫一般,这又成何体统?
急忙重重咳了一声。
却不知,眼前这位侯爷,便正是馨妃娘娘有实无名的亲丈夫,那般神色,可不是装出来的。
那馨妃于他的提醒,便恍如不闻,只回秦忍道:“啊,是,太后有请侯爷,请随臣……我来!”
闻得此言,那太监顿时张口结舌,不知言语,这馨妃入宫不久,不识体统倒也罢了,那太后怎能是如此不知事?
要见臣子,那朝堂之上见不得?
偏偏要在内寝召见?
这位内官大人虽没了下边,上边却有一颗耿耿忠心,见闹得不成话了,急忙便要厕身相阻。
却见德威侯爷冷哼一声,两把亮闪闪的匕首便架在脖子上,只吓得他一哆嗦,差点坐在地上,战兢兢地不知如何是好。
瞥眼见一队禁军从宫门外巡过,顿时松了一口气,只盼着那些禁军见着有人持刃进宫,上来干预,自己便可脱难。
却不料,那带队的千总只往这边看了一眼,却是视而不见,带着人巡了过去。
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眼下这宫里,尽都是侯爷的人,他要到哪里不行?
听说前几天太后在朝堂上当面下了德威侯的面子,只怕他现下是来找她晦气来了,自己亲逢其盛,只怕要小命不保!
心念电转间,那太监明了此中关窍,胸中那颗忠心顿时随蛋而去,颤声道:“侯爷……侯爷饶命!”
却听得秦忍只是哼了一声,一拂大袖,和那馨妃并肩走了进去,却如没他这人一般。
心中正自惶惶不安,却见跟随在他身后的六名女子,两人左右一分,在宫门外站定,不时拿美目飘他一眼,只把他弄得心中发毛,更心中更是惶恐。
慌乱之中,却也不及想到,从没见那馨妃进去,何以她能从里面出来。
却说秦忍与那馨妃向内寝而去,刚离了宫门,见着四下里无人,将那馨妃拽进怀中,一手按在她胸上,一手去向下阴摸去。
馨妃料不到他这般胆大,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便来戏弄自己,急忙按住他双手,道:“侯爷不要,这在外间呢。”
“又没外人见着,你怕什么。”那秦忍一面说,按在胸乳之上的手已握得实了,伸到她下身的手也撩起她下裳,覆在了她的桃源溪谷之上,那张大嘴也毫不客气,将她樱唇含住。
那馨妃虽有抗拒之心,但那身子已是被他调弄得熟了的,只被他这么一抚,那种莫名的酥痒之感顿时便从阴内升起,直涌到胸口之上。
阴中立时便是溪水潺潺,整个人顿时便软了下来,哪里还有不从之力?
却只觉得大庭广众之下被他淫戏,竟也有一种莫名快意。
秦忍吻了她一阵,却忽然将她放开,喝道:“贱人,谁许你除下来的?”
馨妃初时还不知他为何发怒,却只觉得他那两只大手,正自捏着自己胸上乳首,下体红豆,捻弄不休,顿时明白他是怪自己私自将他为自己佩上的淫具除去,兢兢地道:“那……那东西戴着不舒服,臣妾就就脱了去,只想着……只着想侯爷来时,再……再穿上。”
“跪下!”
被他忽然一声怒喝,馨妃吓得娇躯一颤,也顾不得脚下便是石子路面,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双膝在那硬石上磕得生痛。
秦忍抚上她秀发,叹了口气道:“馨妃啊,在我玩过的女人中,你是最得我善待,却又偏是你,屡屡逆我之意,便以为我不敢责你么?”
那馨妃跪在地上,听他越说越是严厉,只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声只道:“臣妾不敢!”
“不敢?我看你倒是肆意妄为得很,今日若不罚你,未免叫人笑我御下不严!也罢,你既不愿穿我给你的衣饰,那便一概不要穿了,来啊,褫衣!”
秦忍这一声吼,便有两名女奴上前,按着馨妃,剥她衣裳。
那馨妃见她们竟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脱自己衣服,只吓得花容失色,哀声求饶。
但那两名女奴只是唯秦忍之命是从,哪里理得那么多,见她死死扯住自己衣襟,难以脱得,干脆将她衣裳尽数扯碎,抛于地上。
那馨妃此番出来,身上便只着得外裳,这一扯去,便已是赤身裸体,雪白的娇躯露于阳光之下,泛着肉色光泽,更是引人情思。
秦忍见她跪在地上,抱胸蜷作一团,便喝道:“站起身来,挺胸,背手,张腿!”
馨妃不敢不从,只得站起身来,依他所方而立,顿时身上所有羞人之地一无遮掩,尽露于眼前。
看她那对嫩红乳首,已挺然翘立,下体毛发沾水带露,尽已湿透,尚有滴滴淫液,从那小小肉洞之内滴下。
人前赤裸受辱地别样刺激,竟令这初尝爱欲的少女,情动如斯。
秦忍蹲下身去,掰开她两片肉蚌细看了一回,食指伸进肉穴之内,搅了一回,站了起来,将那沾满淫液的手指伸到馨妃唇边,笑道:“看来,娘娘还是喜欢光着身子嘛,才一脱衣,便浪成这个样子了。”便将手指塞入她口中。
馨妃羞惭无地,却仍张开小口,将他食指舔了个干净,意犹未尽般含着他手指不放。
秦忍让她含了一会,才抽回手指,捻着她乳头道:“娘娘,看你这样子,是不是想要我在这里操你呢?”
那馨妃又是一惊,这般赤身裸体的已是难以承受,尚且要在这里交欢,她哪里还敢答应?
急急地摇头否认,心里没来由地一跳,于那室外野合之事,竟有了一丝丝自己也难以置信的期许,下身那泉水,却涌得更急了。
只是秦忍不过戏她罢了,现下可也没心思与她就地野合,却又问:“你方才急匆匆的,是要到哪里去?”
馨妃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忙道:“是……是太后病了,臣妾要找人请太医去。”
“什么?”秦忍闻言,几乎跳了起来,手一扬,便向她脸上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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