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初见太后(1 / 1)
秦忍和德妃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直吓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这会儿怎地会有人来?为何门外把守的女奴又无半点告警之声?
抬头张去,却见门口怯生生地站着一个披麻带孝的俏丽身影,正睁大了双眼,盯着眼前的两人,似乎尚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却原来正是馨妃赵妍。
原来她进来之时,在外把守的女奴早已发现。
她们都和馨妃照过面,知道这外表高贵端庄的贵妃娘娘,私底下也不过和自己一样是主人的女奴罢了,只道她也是被秦忍召来淫欢的,便不加阻拦,悄没声地放了她进来,倒把里面的秦忍吓了一跳。
如此淫縻之事,馨妃做是做过,却从未旁观他人做过,乍见之下,顿时面红耳赤,羞不可抑,别转了脸去。
女要俏,一身孝,果是不假,看馨妃现下容貌,曼披锦翠,淡扫鹅眉,目凝淡愁,楚楚可怜之态,比之昔时宫装盛服时却又有别有一番淡雅风味。
秦忍喝道:“不得传召,谁让你进来的?”
那馨妃见他赤身裸体的,一面对着自己说话,一面尚自腰胯挺动不息,他身下的德妃也是一丝不挂,随着他的动作,浅吟低唱,一见而知他们在干什么。
想不到这人行事果真千奇百怪,这般境地,如何还能说得出话,羞也羞死了。
别过了脸去,却也想不到如何答话。
倒是那德妃神志倒也还未全失,断断续续地道:“馨妃妹妹本来就是和我一起守灵的。”
“那又为何跑了出去,到哪里发浪去了?”
“我的好侯爷,是我和她说,今晚侯爷一定会来的,她才说要回去收拾收拾,好迎接侯爷的,你这么凶霸霸的,可别吓坏了她。”德妃又道。
秦忍心中不禁乐了,女为悦已者容,这小妮子还真有些心思,只是这么孝衣在身,她能收拾得了什么?
只看她那一身孝服宽宽大的,娇美身材尽掩,实在看不出她哪里经过妆扮了。
向她招了招,喝道:“过来!”
那晚苦受折磨,馨妃早就习惯了他的强凶霸道,视之为理所当然,听他喝叫,垂玉首,移莲步,羞答答地挨了过去,比为人妻者,尚自还要驯服。
秦忍待她走近,忽地一把揽住她纤腰,将她横架于德妃背上,在她脸上一吻,道:“小美人儿,我倒看不出你哪里有收拾齐整了,莫不是拿话来哄骗德妃,其实是偷汉子去了?”
馨妃只觉得自己玉臀所及之处,温温热热的,便知是坐在德妃裸背之上。
想起自己现下是被一个裸身男人抱在怀中,而这男子却正在与自己的同夫姊妹淫妹,只觉得甚是不适,扭扭捏捏的,不知如何是好。
听得秦忍问他是不是偷汉,她何曾想过此事,刹时满脸潮红,连耳根子都是热热的,道:“没……没……臣妾从……从不偷……偷……”
德妃在下面听得,可就不乐意了,玉背上的馨妃身材虽然娇小,总有百十来斤,如此重物压在背上,以她一个娇弱女子,哪里受得了,听得馨妃尚自在她背上支支吾吾地,似乎还想再坐多一阵,心中气便不打一处来,嗤笑道:“你偷的汉子可不就是侯爷么?还从不偷汉子,若你这也不叫偷汉,那青楼之内,尽是清白女子了。”
馨妃倒是从没想过此事,她冰清玉洁的身子给了秦忍,心思里便只认秦忍作夫,仿佛自己便是他的妻子。
这几日想起与他所做的事,倒也平安喜乐,此时忽然被德妃揭开了,这才明白自己往日所想全然不过自欺欺人。
就算自己的身子给了他,与那夫妻之名,尚差得甚远,且以自己的身份,今生再莫想与他有夫妻之名。
想至此处,神色不由得便冷了下来,刚被秦忍挑起的兴趣也淡了。
那德妃却仍不依不饶,冷笑道:“从来听说恋奸情热,谋杀亲夫的,你这把亲夫也谋了,还没拜堂呢,倒把奸夫当亲夫亲着呢。”
馨妃哪堪如此羞辱,只气得浑声发抖,斥道:“你……你胡说,我没有。”
德妃还待再说,那秦忍可耐不住,这骚货开口亲夫,闭口奸夫的,把我当什么了?
一掌击在那硕臀之上,喝道:“闭嘴,下面的嘴有棒子堵着呢,还不老实,是不是还要把你上面的嘴也堵!你们充其量不过是我的女奴罢了,奸夫奸夫的,很好听吗?”
那一掌击下来,着实疼痛,德妃便知他是真恼了,便也不敢再说,只摆着丰臀,媚声道:“好侯爷,臣妾知错了,你就狠狠地捅捅臣妾,出出气罢。”
怎知秦忍又在她臀上击了一掌,这一次气力倒是小了,只听他道:“若是罚,便应你自己动,岂能我来,快些动动,让爷爽了,有赏!”
没计奈何,那德妃也只得扭动腰胯,在他身下动起来。
本来这般伏着,身子便不大使得上力,偏此时身上还坐着个馨妃,更便是举动为艰,只动得几下,便气力难继。
却又不敢停下,只得缓缓摇摆雪臀,变前后吞吐为左右厮磨,同时用力收紧肉穴,紧夹着体内那棒子。
这一来秦忍倒也颇为满意,便任她施为,复对馨妃道:“娘娘方才做甚去了?”
“臣妾……臣妾去将底衣除了,好……好方便侯爷……”
馨妃颊染红霞,含羞对答的娇俏模样,只看得秦忍心头一热,去她唇上一吻,道:“那便让微臣来看看,中不中式!”
言罢,不说分说,扯下她腰间麻绳,将那麻衣扯开来,果见内里便是不着一丝,两个雪团般的奶子挂在胸前,昂然翘立,许是受用了男人之故,比那日初见时可大了不少,此时艳红乳首坚硬挺立,显是动情之故。
不由分说,便将那傲雪寒梅含在口中,伸到她胯下一摸,果然已是春水细细,湿物无声。
那馨妃上下同时受袭,自鼻中飘出细细娇吟,玉臂便即环中他颈后,螓首后仰,闭受享受男人爱抚。
过不多久,秦忍抬起头来,笑道:“那夜微臣有些孟浪,可不知伤着娘娘没有,来,让我瞧瞧!”
馨妃尚不明何意,只道:“不……不妨事了……”
“我说给我瞧瞧!”秦忍又道,将她娇躯一扳一推,便将她推得倒卧在德妃玉背之上,又道:“把臀抬开,张开双腿。”
馨妃方才明白,他哪里是要察看伤势,分明是要赏玩自己羞人之地罢了,刹时玉脸羞红,扭扭捏捏地道:“真……真不妨事了,侯爷……侯爷只请放心……”
秦冷鼻中冷哼一声,道:“不看过怎地放心,你若不愿,那也罢了,这便脱去衣衫,倒外殿去走上一圈,请两位大学士在你身上题个字,那我便信你已然无碍。”
外间三位大学士带的从人,怎地说也总有十来个,要自己一丝不挂地出去,那如何使得?
若是当真赤身裸体地在十几个男人面前走上一圈,自己羞也羞死,漫不说尚且还要请两位比自己祖父年纪还要大的老人在自己身上题字,如何开得了口?
却听那秦忍又道:“题字嘛,须得写在大腿内侧,阴门之外,方才算得了数,如若不然,那便要请娘娘到宫外去请人写了。”
这……这岂非就是摆明了要让自己把女孩儿家最羞人的地方敞开让人看?馨妃娇躯不由一颤,宛然欲泣,哽咽道:“侯爷……饶过臣妾吧。”
“饶什么饶!微臣这是关心贵妃身子,娘娘不明白吗?要么就让微臣看看,要么就让外间大学士看看,做个见证,两位大学士德高望重,必不会有淫邪之想,娘娘尽可放心!”
再是德高望重,那也是男人啊,自己堂堂贵妃之尊,如何能让外人尽览下体秘处,何况那外面还有不德高望重的呢。
此时到底也才明白,这位侯爷当真是万万违拗不得的,怕他再有更为难堪的法子折辱自己,急忙道:“就……就请侯爷为臣妾看看。”
说罢,便即仰面卧于德妃背上,撩起下裳,大大张开玉腿,尚嫌不够,玉手伸到腿弯,用力向外扳开,直到腿胯间似欲撕开一般,这才媚声道:“侯爷,臣妾的身子,好不好看?”
她这般便是整个人的重量压在德妃身上,那德妃哪堪重负,强自咬牙硬扛,切齿骂道:“真是下贱,好好儿的说不愿意,偏就要人用强,你那身肉,哪块地方没让侯爷看过摸过玩过,左不情右不愿的,倒还想要立贞洁牌坊不成?只怕立起便倒呢。”
馨妃被她羞辱,却又辩无可辩,委屈得泪光莹莹,求助地目光便不住地瞅向秦忍。
却不知秦忍心中正喜着呢,他本意便是要羞辱皇帝的女人,但求不捎带着牵扯到自己,那是越刺耳便越好,哪里还会阻止,反倒笑道:“德妃说得可半点没错,你还不快谢谢她?”
被人詈骂羞辱,尚且还要道谢,是何道理?
馨妃哪里愿意?
但略一犹豫,便见秦忍脸色不善,不敢迨慢,只得忍气吞声地道:“是,姐姐教训的是,妹妹谢过姐姐教导。”说罢,已是泪水涟涟,沾湿了玉颊,顺腮而下,将德妃的玉背都打湿了一片。
这梨花带雨的娇怯之态,却也特别耐看,秦忍砰然心动,伸手在她玉臀上一拍,道:“请娘娘高抬贵臀!”
这高抬贵手变作了高抬贵臀,倒让馨妃微微一怔,方才明了他意。含羞忍怯,挺起柳腰,将玉臀略略抬高了些。
怎知秦忍却并不满意,不住地要她抬高。
但她身娇力怯,细柳蛮腰再如何用力,那“贵臀”也仅仅能抬高两寸罢了。
不断地催促之下,她便也急了,情急智生,玉腿一伸,夹住了秦忍颈项,猛一用力,娇躯挂在了秦忍身上,玉门关大开,那粉嫩的溪谷便尽情展露在秦忍眼鼻之下,离得他嘴不过半寸。
但却也却也耗去她泰半气力,玉腿微微打颤,急忙反手向后一捞,却正揽在德妃胸上,手中握着两个绵软温热的面团,知是何物,脸上顿时一热,为了稳住身子,却也顾不得了,只牢牢握住不放。
眼前便是全无遮掩的女子秘处,秘肉粉嫩,那细细的桃源洞口微微地翕合,缓缓地溢出细细春水,淫香扑鼻。
秦忍不禁便食指大动,伸手环住她平坦小腹,道:“娘娘,你这里的水可真多,从那日流到现在,尚自未干呢。”
“哪……哪有此事!”馨妃被他调笑,羞惭不已,急忙否认。
那德妃自觉身上的负担没了,顿时动作转趋热切,尚自道:“侯爷,求你用力捅捅臣妾,臣妾痒!”
“痒就挠呗!”馨妃好不容易逮着报复的机会,便即道。
“你个骚蹄子,爷的棒子在我身子里呢?挠便挠得,总好过你,那张馋嘴流了满地的水,就是吃不着。”德妃被她抓得两个奶子生痛,正没好气,这时见她嘲讽,哪有不反唇相讥的?
“我……我……”馨妃心下也恼了,暗道,爷的童身,还是给的我呢,他的棒子,可是我第一个先尝的。
有心要讥讽回去,奈何这样羞人的话,如何出得了口,啜嚅几下,终于还是没说。
秦忍由得两人斗嘴,自觉两个女人争风吃醋的,倒也甚是好玩。
见馨妃只一回合便败下阵来,哑口无言,那小小洞穴,收缩得倒是却发频了,顽童心起,便向着那秘肉溪谷吹了一口气,便即见到一大股水如洞口处喷涌而出,顺溪而下,将那漆黑毛发尽数打湿了。
只听得秦忍道:“馨妃娘娘,你手中所握之物,乃是微臣私用,你擅自触碰,可是要受罚的。”
馨妃此时全仗两只奶子借力,哪里肯放,只得道:“任凭侯爷处置!”
“那好,你便将你们两人的奶子细细品评品评,告诉微臣,谁的好些。”
这细细品评,不就是要让自己把玩两人的乳房,再把感觉告诉他吗?
这侯爷怎地便有这许多古怪想法?
她握着德妃的奶子,便已羞不可抑,现下尚自要把玩自己的,还要将感觉说出,哪堪忍受。
却又生怕他着恼,反倒将外间的男人叫进来代劳。
只有强忍羞涩,收回一只手,按在自己左边淑乳之上。
这还是她第一次把玩自己的乳房,上次与侯爷尽情欢淫,还不曾试过呢。
那掌心刚刚触到乳首,一股莫名的快意忽然涌了上来,如受电殛,浑身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那泉源细口水儿便是冒得更欢了。
万料不到会有这般快意的馨妃,顿时便有些忘形,玉手只顾揉搓着那粉嫩乳房,一时竟忘了说话。
却便觉得右边乳房一紧,被一只绵软玉手握住,便即也大力揉搓起来,只消一会功夫,便听得德妃道:“雏儿就是雏儿,奶子又小又硬,玩起来生涩得很,没点意思,侯爷,还是臣妾的奶子好玩,又大又软,你快来玩玩看。”
想来那德妃也如自己一般,一只手玩自己的,一只手便玩别人,这人怎地这般无耻?
想要推开她的手,却又只觉得她揉捏自己玉乳的手拿捏得恰到好处,比之自己把玩,爽快得多,心下却是舍不得了。
嘴上却不甘示弱,道:“呸,侯爷还不说小呢,要你来说。你的大是大了,可给皇上不知道玩过多少次了,你那儿子还吃过了呢,见过两个男人的,比不得我,只有侯爷一个玩过。”话音才落,右乳上便是一痛,却是那德妃着恼,在她乳上狠捏了一记。
她心中却也暗暗自责:我怎地连这般无耻的言语也说出口了?
却听德妃道:“说你是雏吧,果然不假,宫中自有乳妇,哪用得着贵妃奶孩子,你倒别说,奶子里没产过奶,那还真不是女人呢。馨妃娘娘,你这辈子怕是别想有奶了。”
她说的却也不假,皇帝已亡,她做妃子的,若是能生子产奶,那便任谁都知道其中古怪。
但若没经那妊娠分娩之事,的确也难算是完整的女人,心下不由暗自神伤。
却不道德妃的话说得秦忍心动不已,皇帝崩后三两年,满宫后妃皆有孕,借以羞辱皇家,有何不可?
况贵妃产奶,那便绝非凡品,偶一得尝,也自不枉。
便道:“想要生子,有何不可,道我便生不得么?馨妃想不想要,德妃呢?”
馨妃忙不迭地点头,德妃知他胆可装天,自不将这当一回事,媚声道:“侯爷想,臣妾便生,就请侯爷动快些,没有阳精浇灌,臣妾可生不出来。”
话音刚落,便觉得体内之物快速抽插起来,快意绵绵而上,舒爽不已,浪声随之滔滔而出,尚喜她理智尚存,强自抑压,否则,只怕已然是声震屋宇,处间早闻了。
秦忍奸淫德妃,却也没忘了馨妃,手一长,握住她两臂,将她拉了起来,直到那酥胸贴于柔腹之上,整个身子打了对折,方才罢休。
也幸得馨妃年纪尚幼,身骨柔软,倒也还耐得。
只是那柔美下巴已靠在了溪谷顶端。
只听得他笑道:“娘娘还不曾如此近的看过自己最是勾人之处吧,你且看看,浪得很呢。”说罢,伸出长舌,在那粉红溪谷上一舔而过。
馨妃只觉得那火热绵柔之物在最是敏感之处袭过,只烫得她浑身一个激灵,那水更是汩汩而出,顺溪而下。
也不知她是如何想的,羞涩之中,竟也伸出小舌,抵在溪谷顶端,想要阻住那溪水下淌。
却不道,舌尖恰恰触到相思红豆,立时又是娇躯一颤,那泉水冒得更急了。
却见侯爷一边舔吻她私处,一边看了她一眼,却是有鼓励之意。
馨妃心头一松,竟也学他的样,在自己秘处舔了起来。
幸得那小小草丛早被浪水打湿,贴伏于地,倒也没什么阻碍。
当下两人两舌,只不离那方寸之地,上下搅动,直搅得浪水翻飞,秘肉通红,那娘娘淫声浪语不绝。
秦忍以一人而淫两妃,实是皇帝亦难有此享受,自是快意非常。
直至德妃忽的浪声长吟,身子前冲,伏于地上,娇躯微微抽搐,这一场双凤戏侯爷的戏才算暂且稍止。
那馨妃也几乎将要登顶,小舌舔动得更是频密,却不料秦忍忽然放手,她身子往后一倒,便重又倒挂在他身上,身子顿时便不安份地扭动起来。
秦忍揽住她柔美平坦的小腹,心中突发奇想:那日德妃所赠行淫之具,若是穿戴在这小美人儿身上,不知是何等光景?
心随意动,手向后一伸,在张娇怀中一掏,拉出了一条玉链来,奇道:“这等古怪的链子,却是如何戴在身上?”
德妃此时已缓过气,侧头一看,见那链子作鞭状,分十二节,每节长约一个指节,鞭柄那节粗约一握,鞭梢却细如箸嘴,笑道:“侯爷,那不是戴的,那是谷道中用的。”
见秦忍仍是不解,便爬起身来,站在他身上,接过那串链子,道:“将此物逐节塞入肛中,扩开通谷通,便可迎纳阳物了。”
秦忍这才知道,此乃是专为臀风而用,他却不好此道,便道:“此物要来何用?亏你还送来给我。”
德妃笑道:“听闻侯爷久不娶妻,臣妾还只道……不过,侯爷不好男风,也尽可试试女子后庭之乐,亦不差于水道呢。”说着,便拿眼瞄着馨妃私处。
秦忍哪能不知她意,见那后庭粪门,色作粉红,团团攒如初菊,因情动之故,尚在微微翕合,便笑道:“也罢,便有请馨妃娘娘试试此物。”说罢,不容分说,便将鞭梢第一节尽数塞了进去。
那馨妃不知他们所言何意,忽觉既硬且冷之物强行塞入肛中,下意识地便收紧肛口,想要挣扎摆脱。
无奈德妃早已用大腿夹住她头颅,又紧贴在她身子,借由她和秦忍的身体,将她固定住,哪里还挣扎得开。
反倒是螓首乱动,把德妃胯间淫水浪液摇了下来,滴了一脸,只得求道:“侯爷,请饶过臣妾吧。”
德妃笑道:“妹妹稍安勿燥,侯爷让你尝鲜呢,这是求都求不来的福气,你尚且不愿,莫非还想侯爷责罚?”
馨妃一听,便即不敢再动,秦忍笑道:“还是德妃知我心意,也罢,日后若是她再不听话,便由德妃处罚,你将她剥得光溜溜地,带到那人多之处,重重打她板子。”
德妃知他不过虚言恫吓,这骚蹄子把冰清玉洁的身子给了他,他哪里还会这般便宜外人?
但这般言语羞辱于她,却也合自己心意,便喜滋滋地答应了。
馨妃果然被吓住了,忍泣吞声,任由他们凌虐后庭。
待得塞进了八节,那小小肛口,已被撑作二指宽的一个圆型,周边的褶皱,尽数撑平了。
她只觉得一阵阵便意涌来,急不可耐,只得哀道:“侯爷请少停,让……让臣妾歇歇!”
秦忍尚未满意,哪里会听她的,正要斥责,却忽听得有物破风之声,一粒石子射入内寝,骨碌碌地滚到了脚,不由叫道:“有人来了。”
今日是为帝守灵,比不得那天御前伴驾,宫人要到此处,多半是祭奠亡帝,那是无论如何,不能阻挡的。
故此,他只命女奴于暗处哨探,但有人来,便发石为号。
两妃听得,都是身子一震,却听馨妃道:“怕,怕是太后来了。”
秦忍将她放下,在她臀上一击,道:“你既知晓,何故方才不说?”
“我……我来的时候,正见着太后在各宫巡视,怎知……怎知她这般快便到此处……”
“快?你都让我玩了小半个时辰了,还快,怕是你浪得忘了形吧。还不快快穿衣!”秦忍一边怒喝,一边忙忙地也自穿上衣衫。
那馨妃也倒还好,德妃却是不行,方才她是刚泄了身的,本就手足无力。
久在宫中,早慑服于太后声威,这时听闻太后到了,直吓得手足酸软,动弹不得。
秦忍穿衣已毕,见她尚自在发抖,可就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将那麻衣披在她身上,将别的衣物塞在她怀中,抱起她,道:“去东厅!”便即急急赶了过去。
那馨妃也紧随其后,奈何肛中塞得有物,扭扭捏捏的行走甚是不便,但惶急之下,也顾不得拔出来,便这般如何吊着条尾般踉跄而行。
一边走一边帮德妃着衣,待得穿上,却又不见了束衣的麻绳,正自转头四顾寻找,便听得外间喊:“太后驾到!”
脚步纷响,那太后已进了内寝灵堂。
此时德妃下身尚还光着,太后若是见了,必定生疑,若是不迎太后,那却于礼数不合,说不定当场便要大怒。
情急智生,秦忍对德妃喝道:“装晕!”
言罢,抱她到了龙案之前,馨妃跟在他们身后,见那龙案已新换上了黄绫,那旧的却已留在了秦忍处。
想起那晚与秦忍在龙案上纵意淫欢,汗湿玉背,水濡黄绫,便不由得满脸羞红,玉颊发烫,神游天外,只是回味那日的激情之欢,连身后装着的尾巴,也暂时顾不上了。
秦忍此时也顾上理会她,知道太后跟前,那龙椅是坐不得的,只便另掇了张锦墩过来,让她就坐于龙案边上,下身藏于书案之下。
身子伏在案上,只管装晕,太后来了也不必理会。
又将馨妃扯过到她身前,两名女奴立于德妃身后,便即纵身跃远。
这一切只在呼吸间便已完成,那馨妃神思却尚自在侯爷胯下。
便听得太后怒喝:“人呢?怎地没人守灵?”
秦忍见馨妃仍是痴痴地,只得硬着头皮答道:“禀太后,德妃娘娘悲伤过渡,晕了过去,臣将她扶到东厅来了!”
那太后一听,勃然大怒,皇家妃嫔,岂能容外臣搂搂抱抱的?
三步并作两步,跃进东厅,却见一个年轻臣子远远地站在厅门之处,德妃伏于案上,馨妃正自惶急不安地站在她身前,她身后尚且一左一右地站着两个女子,这才稍稍息怒,道:“怎么回事?”
秦忍定睛瞧去,见了那太后姿容,不禁暗喝一声:好个美娇娘!
烛光之下,但见那太后果如德妃所言,容貌不过三十左右,瓜子脸,淡鹅眉,凤目如水凝威势,唇若涂丹饰艳容,柳腰一束随风摆,莲足碎步轻似云。
身架已经长成,眉间却是未开,举手间有大将风范,投足处却显女子娇态。
既有成熟女子之妩媚,亦有初春少女之娇柔,既具宫妇之端庄娴淑,亦兼草莽女子之飒爽英气。
平生所见女子,以此为第一。
馨妃瞠目不知答对,秦忍便道:“禀太后,适才娘娘晕了过去,是微臣命婢仆将娘娘扶入此处安歇。”
岂知那太后细瞧他面容,正是金殿上顶撞自己的年轻侯爷,那气顿时便不打一处来,喝道:“好胆!皇宫内院,如何容你随意出入,还不出去!”
秦忍心中冷笑,皇宫内院的算什么,太后娘娘的御花园,少不得还得由我随意进出呢。
脸上却神色一肃,躬身道:“是!微臣告退!”便即退出了殿外,却探头往内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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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那德妃坐在龙案旁,苍促间,衣襟来不及掩上,那雪白又乳尽皆露了出来,一条玉腿也没收在案下,双腿大开,腿缝间的花园大敞开来。
恰恰身前不远便是一盏烛台,正照在那秘处之上,虽然离得有些远,秦忍仍看得一清二楚。
幸而她坐的是龙案的一头,又是伏在案上,太后却是在另一头,看不真切。
那馨妃站在一侧,双腿不住微微前后挪动,若是看着仔细些,便可见得她两臀之间微微有些突起,不问而知,那是塞在肛中的玉链了。
想那太后何等威严,却万料不到自己的两个儿媳,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一个公然敞胸露怀,让臣子看了个饱,另一个却身怀淫具,秦忍不禁心中好笑。
却听得那太后喝道:“你动来动去的作甚?站没站相,丢尽了皇家的脸面。”
她斥的是馨妃,这个女人一进宫,皇帝便卧病直至一命呜呼,内宫外廷,便自也目之为扫帚星,克星命。
这皇帝虽非太后亲生,终究也有亲缘,况馨妃入宫便即封妃,自是因其媚惑君上之故,故对她极不待见。
那馨妃却只听得她一句“丢尽了皇家脸面”,只道自己淫行为她所知,唬得不知所措,哪里还顾得上体内不适,定定站在那里,身子微微打抖。
太后见她神色古怪,心下起疑,走近了去,正欲再说她两句,却忽然嗅到一股怪异气味,奇怪:“这是什么气味?”
两妃与秦忍淫欢了小半个时辰,德妃更是泻了身,那阴精淫液淋淋漓漓胯间两腿到处都是,东厅内又没焚香,那气味自然飘得到处都是,任人一嗅之人便觉有异。
幸而那太后尚未知床第之欢,平日间也不知有自慰之事,反倒不知这是何种气味。
馨妃却是识得的,羞惭之下哪及细想,腿间一软,便跪了下去。那太后却是奇怪,喝道:“这是何故?”
德妃心道不好,这骚蹄子只怕要坏事,口内“嘤”的一声,假意醒了过来,缓缓抬头,便即惊道:“啊,太后……”玉臀稍抬,似欲站起,却复又坐了后来,趁机将一对玉腿收回了案下,苦笑道:“太后恕罪,臣妾……头晕得很,不……不能……”
那太后对这个诞下龙子的贵妃,可是和气多了,忙伸手按住了她,道:“德妃身子不适,便不用起来了,来啊,快请太医。”
太医到了,那她可就真的露馅了,急忙道:“不……不用了,我……我歇一下就好,而且……而且灵堂里也不便见太医。”
太后细细一想,这灵堂上没遮没掩的,的确不方便让太医进来,便道:“也罢,你好生歇着罢,若是不舒服,就不用过了……你快起来,跪在此处作甚!”
德妃忙道:“馨妃妹妹方才也晕过去一次,这才刚刚醒过不久,只怕现下还有些不适呢。”
太后从鼻中哼了一声,道:“惺惺作态!好了,你俩就在这里歇着吧,可不能乱跑,若给外面的学士知道你们离了灵堂,可有得烦了。”
那馨妃见她并没如何见责,这才松了口气,全身一软,坐在地上。
这一坐可又把半节的玉链给坐了进去,只痛得她身子一弹,重又直直跪在了那里。
太后奇道:“这又是怎么了?”
“地……地上凉!”
“地上凉那便到灵堂上跪着去,少来这里假惺惺的装病!”太后喝了一句。
那馨妃不敢回嘴,只得扭扭捏捏地去了。
太后又咐嘱了德妃几句,这才摆驾回宫。
秦忍躲在暗处,待她走得远了,不见了踪影,这才出来。
直入东厅,见那德妃还伏在那里,便一边叫女奴去将馨妃唤回来,一边将德妃扑在龙案上,揉着那两团粉嫩雪乳,只叫:“我的好娘娘,胆子可真够大的,太后面前,都敢把奶子肉穴露出来,看得我都硬了。来来来,再让微臣好好地玩玩你。”
那德妃方才尝了他的厉害,正想好好回味回味呢,哪有不愿意的,便一边帮他解衣,一边道:“那你可得快点,弄完臣妾,正赶上弄太后。”
“这倒也不用急于一时,把你们俩都弄过再去也还不迟。”秦忍边说,见馨妃已到了身边,便将她也按在案上,亲了个嘴,边道。
“怎能不急,往常这个时候,太后巡完各宫,回去便是到温泉洗浴,正是好机会啊。”
见秦忍不解,德妃解释道:“那温泉也就太后一人能进,其他人只能在门廊外候着。那里面地方又大,温泉离门廊还远着呢,进了里面,就是大声喊叫,外间也听不到。况且,温泉洗浴,自然得脱得一丝不挂,那岂不是省了许多麻烦。”
经她这么一说,秦忍不由得便想起那娇美的太后,若是裸身洗浴,温泉水滑洗凝脂,那是怎样一番香艳景致,那话儿不由得又硬了几分,直直地捅进德妃体内,一边猛烈进出,一边揉着两妃玉乳,笑道:“那我便快些,把娘娘弄泄了身,这便收拾停当,操皇帝他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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