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皇帝受不了(1)(1 / 1)
赵妃被他一言惊醒,正他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私处,那不堪情状,自然全被他看在眼里,不由红云上脸,夹紧双腿,轻声问:“她……她走了么?”
秦忍蹲下身去,抓住她盈盈一握的淑乳,一边揉搓,一边笑问:“谁?”
赵妃白他一眼,嗔道:“就是那个女人!你这坏人,不但在我面前和那女人亲热,还……还强迫我看……看她的下体,你……你是坏人……”
“娘娘这是吃醋了吗?”
赵妃眼帘低垂,别过脸去,头慢慢地垂了下来,这算是点头默认了。
她头上钗环,不知何时已尽数除下,如云秀发,遮住半边脸庞,斜披至胸前,更增妩媚。
秦忍不由大乐,哈哈大笑,到她耳边道:“这么说来,娘娘还是发骚了嘛!”
这人,怎么就不能说一句好听的!赵妃羞愤莫名,嗔道:“你……你再这样羞辱于我,我……我便再也不理你了。”
这撒娇多于斥责的话,可把秦忍说得骨头都要酥掉了,在她俏脸上轻轻一吻,道:“娘娘且休烦恼,微臣这不是把她赶走了吗?来,现在就让微臣来好好疼爱娘娘,以补微臣之过。”说着,一手扣着她下体,一手揽着她酥胸,将她从案下抱了出来。
赵妃只觉得他扣住下体的大手,正不断地在秘缝中扣弄,那酥麻的感觉,只传至体内深处,刚刚止住的春水,再次潺潺外溢,顿时羞不可抑,玉臂环住他颈项,螓首深埋于他肩窝,啜嚅道:“侯爷……我……我会好好侍奉侯爷的,请……请侯爷先亲亲我,好吗?”
秦忍嘿然一笑,道:“娘娘想通了?”
赵妃既不作答,也不点头,只是不住亲吻着他的脖子,好一会才道:“那个女人……德妃……是对的。”
秦忍低头嗅着她的发香,道:“你也想学那德妃?”
赵妃叹了口气,道:“侯爷,现下我还能如何?入宫本就非我所愿,这里宫禁森严,父母不得见,亲朋不得聚,有何快乐可言?何况我……我,入得宫来,未得皇上半点恩爱,却反要背上克夫之名,我在这里愁闷如海,终日泪痕不干,我很开心么。本以为从此要幽闭深宫,黄花终老,天幸得侯爷不弃垂青,此后尚有些人生乐趣,我……我能依从侯爷吗?”
秦忍闻言,心中微微一窒,便对她有些愧疚之情,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随又笑道:“娘娘念念不忘人欲,想来还是发骚了。”
赵妃被他戏弄得惯了,加之久在他怀抱,羞涩渐去,胆子倒也大了些,白了他一眼,嗔道:“人家对你剖心至腹,你却总是这般无赖,你……你是要欺负死我才开心么?”
“受欺而死,何如欲仙欲死?娘娘不需对微臣剖心至腹,只需敞开怀抱,坦胸露乳便足矣。娘娘既想学德妃,那便还是那句话,只需娘娘让我开心,我便让娘娘称心如意,如何?”
“是了,奴家知道了,奴家现下不就是坦……坦……了么,你……你如何还只管胡言乱语?”
“娘娘休急,微臣这便效犬马之劳。”说着,便将她放到了御案之上。
赵妃躺在案上,自觉如同肉在砧板上一般,舒展开身子,美目紧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只是微微打抖的一双玉腿,以及放在身侧,紧握着案上黄绫的双手,显示着她内心的紧张。
秦忍再顾不得细看这具赤裸娇躯,腾身而上,整个人压了上去,狠狠地啜住了樱唇。
赵妃被他死死压着,心中忽地一松,玉臂不顾一切地紧紧搂住他背,檀口热列地回应着他的吻,一双修长玉腿也慢慢地盘在了他的腰间。
良久,秦忍放开她樱唇,从嘴角一路亲吻而下,过玉颈,舔酥胸,最后在那岭上双梅处徊徘不去。
赵妃岂已放下心结,敞开怀抱,自也恣意欢享,抓着他的大手,引领着他频频光顾自己身上最为敏感之地,娇艳红唇,连绵不绝地吐出摄人心魂的娇吟。
待得尽品美妙淑乳之后,秦忍抬起头来,在她圆润膝头上轻轻一拍,道:“张开双腿!”
赵妃在迷乱之中,对他的话绝无半分抗拒,修长玉腿随之大张开来,几成一字型。
只见女人那最为私秘之处,两片鲜红蚌肉,被牵动得微微向两边张开,露出里面鲜红嫩肉,未经人事的桃源秘洞,小如针眼,正在有节奏地缓缓张合,不住地吐出丝丝清亮的液体,似乎正期待着生平第一次的开门纳客。
诱人的溪谷顶端,相思红豆探出头来,如同桃蕊初绽,小荷才立,煞是鲜嫩诱人。
这位贵妃娘娘的桃源幽谷,这还是第一次毫不保留地在人前展示。秦忍心中激动难以自抑,忍不住伸舌在那红豆上轻轻一舔。
羞人之处忽然受袭,赵妃只觉得一阵热流涌遍全身,如受电殛般,全身微颤,口中不禁尖叫出声,却说不出到底是惊怕还是舒爽。
见贵妃反应如此激烈,秦忍心中暗道:书上所言,果然不假,这才是女子最易挑动情欲之所。
当下更不迟疑,俯在贵妃胯间,唇舌并用,含舔吸吮,更不时伸出舌尖,寻幽探秘,撩动着少女贞洁的象征,坚守着皇家最后一丝尊严的薄薄肉膜。
胯下热辣酥麻,各种美妙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赵妃之才发觉德威侯爷竟是在用唇舌来品赏自己最为羞人之处,惶恐羞怕之下,急忙叫道:“侯爷,不要,不要这……这样弄……弄……那里……奴家……奴家……好……好……好美……好怪……不要……这里……这里好舒服……再……再用力一点……”
随着秦忍的舔弄,赵妃越来越是不堪,口内的推拒之语,全成了求欢之言,到最后,更是学那德妃的样子,一双玉手伸到胯下,一只手拨开两片蚌肉,以便秦忍更方便地侵犯自己的秘肉,一只手却捏住了那相思红豆,着力揉搓。
在这样共同刺激之下,赵妃很快便又将达到快欲的顶峰。
秦忍往常也常命女奴在自己面前自渎,刚才也见过贵妃攀顶之态,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嘴角露出一个残忍笑意,忽然抬头,同时将她双手也抓了起来。
贵妃再一次在最后关头被踹回谷底,心中之苦闷,可想而知,急得都快要哭了,娇身不住扭动,哭叫道:“侯爷,给奴家,快给奴家,奴家要!”
秦忍复又低头,凑上那春水长流的洞口,深深一吸,随即长身而起,含住娘娘的樱唇,将口内液体,渡了过去。
赵妃正自迷乱之际,只道是他的口水,尽数一咽而尽,这才发觉有异,睁开美目,惊问:“这是什么?”
“娘娘下面流出的水啊,娘娘品不出来么?”
“你……你怎么叫我吃这东西?”闻听自己吃了自己的淫液,贵妃羞恼难言,忍不住瞋目质问。
“微臣吃得,娘娘如何吃不得,德妃刚刚也吃过自己的呢,来,娘娘不要害羞,微臣嘴上还有一些,都给我舔干净吧。”
见他言疾色厉,知道拗他不过,况刚才所尝,虽然味道有异,倒也不如何难以入口,心底反倒是有些些向往,便即伸出丁香小舌,在他唇上细细舔过,又伸入他口内,将他口腔反复撩了几遍,待得他点头允可,这才退出来。
心中却实在怕他再想出什么刁难羞辱自己的点子,只得强忍羞涩,低头轻语道:“侯爷,请你给奴家好吗?奴家真的好想要。”
“给什么你?手、脚,还是你还想再喝些自己的水?”
“我……我……”赵妃羞恼欲死,这人为何到就是要处处羞辱自己,委屈难奈,不禁眼中泪垂,咬牙道:“请……请侯爷赐,将宝贝赐与奴家。”
“原来你是要肉棒,那你说清楚啊,再来说过,说不明白,微臣这便告退。”
这等羞人之语,她如何出得了口?
但若不说,看这侯爷的意思,他是真的要走,这一走之后,他要如何整治自己,那且先不去管他,目下自己欲火难耐,可也实在受不了啊。
万般无奈,只得鼓起勇力,提高了声音道:“奴家要侯爷的肉棒,请侯爷垂怜。”话一出口,心中忽地又是一松,连自己都觉得心内似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
“你要我的肉棒干什么?是拿来看呢,还是用玩?”
赵妃此时已敞开了胸怀,闻言抬头看着他的双眼,娇声道:“奴家请侯爷将肉棒插入奴家的小穴,恩赐奴家一夕之欢。”
秦忍从她的眼神语调中,也品出了一些别样的味道,知道大功将成,笑握着她一只淑乳,一边把玩,一边道:“微臣奉谕!”
说罢,将身上衣衫一脱而尽,又将贵妃的打横摆正,香臀露于案外,一双玉腿搭在自己肩上,硬挺的肉棒抵在穴口,又道:“娘娘容禀,微臣的肉棒这便要插进娘娘的御花园中,一览胜景,还请娘娘恩准!”
这时的言语之辱,都已如毛毛细雨,赵妃浑不当一回事,反将他双手按在自己淑乳之上,一边推着他的手来回揉搓玉乳,一边道:“准!”
秦忍腰身一挺,却是故意稍稍一偏,那粗大的肉棒从洞口滑过,整个紧贴着那小小肉豆掠过,将渐渐走向迷乱的贵妃刺激得浑身一颤。
如是者三,秦忍的肉棒在赵妃的私处乱戳乱弄,就是过其门而不过。
赵妃闭目等待那羞人一刻的到来,却只觉得那火热的肉棒只是在秘谷嫩肉处来回摩擦,每每如同炽焰撩动干柴,将自己的情欲燃为旺火,体内酥痒益甚,实在不堪忍受,只得睁眼嗔道:“你在干什么?”
秦忍促狭一笑,道:“娘娘花园道路曲折,微臣找不着路,还请娘娘引领微臣进入。”
这人怎地这样无耻,要奸淫人家,还得人家帮他引路,但这时欲火难禁,也只得听他的话了。
便支起身来,坐在御案边缘,一手拨开蚌肉,一手抓住了秦忍的肉棒,只觉手中火烫之物异常粗大,一只手几乎不能尽握,心中惊骇,偷眼望去,却见手中巨蟒似的物事,青筋盘绕,马眼微张,龟头赤红,因为沾满了淫水而微微泛着光泛,着实可怖。
心中不自禁地害怕:这么大的东西,如何能插得进自己身体里面。
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咬牙,一狠心,将下身凑了上去,将肉棒前端抵在了小穴入口之处,正欲发话。
猛觉得下身一阵钻心剧痛,低头看去,却原来那雄纠纠的肉棒,此时已开水道,破雄关,硬生生的插了一半进小穴之中,一缕鲜血,正从被极力撑开的穴口处流出,缓缓滴在黄绫之上,娘娘的玉洁冰清的身子,终是交到德威侯爷的身上。
赵妃忍痛不禁,出声哀告道:“奴家初经人事,还请侯爷怜惜则个。”
“微臣理会得,微臣也是第一次,也请娘娘用心些儿。”
他口里说着,动作却不多做停顿,双手扶着贵妃玉臀,猛地向自己身前一拉,同时腰身疾挺,急急向前插去。
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起,粗大的肉棒已全根没入贵妃体内。
新瓜开破的肉道,哪里禁得住这样无情的蹂躏,只听得贵妃娘娘一声尖叫,四肢紧紧扒在秦忍身上,浑身剧颤不已,珠泪滚滚而下,颤声道:“侯爷只不顾惜奴家!”
秦忍笑着舔去她脸上泪水,道:“娘娘,所谓长痛不如短痛,现下痛一些,以后可就好过了,来,且让微臣给娘娘一些快意。”
他说着,便收腰胯,想将肉棒退出。
赵妃痛劲未过,他这一动,疼痛更甚,急忙四肢紧缠在他身上,只叫:“侯爷稍待,奴家痛得很,让奴家缓一缓,稍缓一缓!”
她使尽吃奶的力气,紧贴在他身上,两个坚挺的淑乳都被压成了扁扁的肉饼,以秦忍之力,一时竟也挣脱不开。
况且肉棒被温暖湿滑的肉壁所紧紧包裹,那柔软的肉壁因紧张疼痛而拼命蠕动收缩,更如同温润的小手般紧握着肉棒,替他轻轻按揉,湿滑紧热,种种快美之感,比之口腔吞吐,更加远胜,实言语所难以形容,也乐得多受用一会。
便笑道:“好好好,我不动就是,娘娘让我亲个小嘴吧,就这么站着,实在无趣得紧。”
赵妃只求他得能不动便好,哪会不如他的意?
抬头以唇相就,和他吻在一处。
秦忍双手空着自也不能闲着,在她玉背丰臀上四处游走,抚摸着那丝锻一般的嫩滑肌肤,心中快意莫名,给皇帝的处女老婆开苞,这可是千古难遇之事,人生得能如此,也自不枉了。
激吻之下,赵妃下体的疼痛渐去,情欲又慢慢上来,手脚不由自主地便松了下来,她抽离樱唇,在他耳边轻声道:“侯爷,奴家可以了,你动一动吧。”
“动,怎么动?这样吗?”说着扭腰摆胯,臀部打着圆圈,那肉棒只在娘娘小穴内左摇右摆,就是没有前后进出,那肉棒尽根而入,龟头直抵在花芯之上,这么左右一动,更是挠得娘娘骚痒难耐,欲罢不能。
赵妃见他神色茫然,肉棒只在自己体内乱动,只道他真不知道如何操弄女人,看来他所说尚是童身之言,倒是不假。
宫里后妃入宫之前,那都是预先派了年长宫女,教习她们迎合交欢之事,以免到了龙床之上,诸事不知,坏了皇帝的兴致。
所以她虽未经人事,倒也并不是全然懵然无知,当下轻轻一笑,在秦忍耳畔羞声道:“侯爷只需将宝贝略向外退一退,再插进来,如此来回抽动,便是了。”
不想她这一笑,便有些轻视之色,可把秦忍恼着了,心中暗笑,便道:“这样来回地动,便是平常所说的操吗?我这样就可以操娘娘了吗?”
赵妃听他忽吐秽言,脸上顿时羞红一片,却又只觉当此之时,听着他的下流言语,心中更有莫名的爽快之感,便即应声道:“是,侯爷这般,便是在操奴家了,请侯爷快些动动,快些操弄奴家。”自轻自贱之下,心中竟是另有一种爽快之感,不由全身一僵,竟是小小地攀上了一个高峰。
秦忍却仍装傻道:“可是,我还是不懂啊,不如请娘娘为微臣示范示范。”
赵妃在他连番淫辱戏弄之下,渐渐地体味到自轻自贱,放纵淫乐之快美,此时只想着能达至那人生极乐,可顾不得其他了,便娇喘细细地道:“请侯爷抱奴家到椅上坐好。”
秦忍依言而为,赵妃双脚分立他大腿左右,踩在椅边上,下身尚自套着他的肉棒,伸玉臂环在他颈上,娇声道:“侯爷,奴家要动了。”说着,便抬起玉臀,待小穴将肉棒吐出一半,复又坐了下去。
初初抽动之时,开破之处,尚有些疼痛。
但几番抽动,那快美之感远较疼痛为甚,便也渐渐加快速度,玉臀起而又伏,伏而又起,如同翻飞的玉蝶般,只绕着粗大的宝贝,上下飞舞。
胸前那一对玉乳,也随着她的动作,激烈上下抛荡,漾起阵阵乳波肉浪,引得秦忍色心大动,抓住跌宕的淑乳,恣意揉搓。
赵妃终究是个纤纤弱女,加之秦忍阳物粗大,进出既不容易,抽动的快感也远较常人为剧,初经人事的她哪里禁受的住,只十数下的抽动,便已气喘吁吁。
在忽然被秦忍挺身一顶,龟头重重撞在花芯之际,娇躯轻颤着越过了一个小高峰,无力地倒在秦忍怀中,喘气不已地道:“侯爷恕罪,奴家……奴家实在没有力气了。”
秦忍淫笑一声道:“娘娘演示完了,那就该由微臣来操娘娘了,且请看好了。”
说着,复如先前一般,将她放在案上,架起一双玉腿,肉棒缓缓抽离,到只留龟头在内时,便猛地插了回去,重重地撞击在花芯上,引得赵妃发出一声尖声浪叫。
他这一开动,存的心思便是要将这贵妃娘娘驯服于胯下,自然使出了久已熟读,却从未试练的道家御女之术,肉棒忽徐忽疾,忽快忽慢,忽而全根尽出,再尽根而没,重重撞击花芯,忽而只在肉穴内小幅缓慢抽动,让赵妃细品龟头边缘刮擦肉壁的快感,忽而又全根退至洞口,只在穴口处缓缓摩动,忽而又深入龙潭深处,抵着花芯,研转磨动,使尽浑身解数,直把贵娘娘娇嫩的御花园,当作了自己练习欢爱之技的演武场。
这一来,贵妃娘娘可就抵受不住了,只觉得下身快意一波接一波地涌上来,直冲脑际,整个人如处云雾,如飞天外,浑浑沌沌地直不知身在何处,早已将贵为帝皇妃子的矜持娇羞抛却,紧紧地搂着秦忍,口中娇如黄莺,媚人心魂的淫声浪语不断,只求侯爷能操得更快一些,更狠一些。
眼看得恣意淫弄之下,贵妃眼神逐渐迷离,一双纤纤玉手忽开忽合,有如鸡爪,全身泛着桃红之色,下体处泉涌如潮,裹着阳物的肉壁更是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
心知这位贵妃已经将至人生极乐了,他现下的目的,乃是淫辱贵妃,又岂能就此让她得如愿?
当下狰狞一笑,掰开贵妃盘在自己腰间的玉腿,敛胯收臀,将阳物退到了肉穴之外。
这一来,赵妃再次落入深谷,比之前两次又有不同。
这回可是真刀实枪的肉博,贵妃只道侯爷要了自己清白之身,必定全力以赴,心中将那礼义道德抛到九宵云外,只是纵力求欢,全力寻求那人生之乐,攀得越高,故此摔得比前次更狠。
只觉得秘道中忽地一阵空虚,蚁噬般的骚痒之感从肉穴内直涌上心口,流遍全身,浑身上下说不出的难受。
一双玉手下意识地便四处乱抓,试图寻回自己欢乐之源,就如同溺水之人,寻求救命之物一般。
娇躯随之不安地扭动,双腿曲伸,口里只是哭叫:“侯爷,不要,给我,操我,快操我,奴家要……”
秦忍只是冷眼旁观,待见她神志稍稍回复,便即又下身一挺,破关而入,重重撞在花芯上。
撞得贵妃娘娘“嗷”地一声浪叫,顿如久旱逢甘露,肉穴猛力收缩,收入侵的异物死死绞缠住,修长玉腿紧盘住他腰胯。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纤腰一扭,便腾身而起,玉臂绞入了秦忍颈项,就如同抱着最为心爱之物一般。
口里叫道:“侯爷操得奴家好舒服,侯爷再来,奴家要。”
秦忍抱着她,坐回龙椅中,笑道:“娘娘恕罪,微臣只怕娘娘如此忘形纵淫,丢了皇家脸面,皇帝若是知道了,可受不了了。”
此时的赵妃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娇躯紧贴在他身上恣意厮磨,道:“皇……皇家脸面,与奴家有甚相干?奴家只是侯爷的女人,只要做侯爷的女人,只顾得侯爷的脸面。”
秦忍阴阴一笑,道:“娘娘可记住了自己的话了。”
赵妃点点头,翘臀却如磨盘般在秦忍股间磨动,拼尽全力的攫取那一丝丝磨擦的快感,减缓因为他停止抽动而越来越是难忍的骚痒。
无奈秦忍的能耐比她高明得多,只稍稍敛神屏息,那肉棍儿便成了半软不硬之态,虽仍没滑出体外,那感觉却差得太多,任她摇得如同风摆荷叶,却再不得一丝的爽利。
却急得赵妃缠紧在他身上,娇躯乱扭,哭叫连声。秦忍抚着她玉背道:“我的好娘娘,你发起骚来,那个浪劲可非同一般呢。”
赵妃稍稍宁定了心神,嗔了他一眼道:“侯爷哄奴家说是童子呢,却原来这么……这么……会玩……玩女人……”
是不是处男,秦忍心中自知,他留着身子,也不过是为了要在一个真正的皇家贵女身上破掉罢了,如今用于尚是处子的贵妃身上,可谓得尝所愿,娘娘信是不信,倒也没什么相干,便淡淡道:“娘娘叫得这么淫浪,可不象是刚破瓜的呢。娘娘只顾着自己了,可没管微臣,臣觉得委屈。”
赵妃斜目相睇,见他脸拉了下来,果是一脸委屈之状,心中暗笑,这侯爷,此时也真象个半大孩子呢。
柔声道:“那是奴家不是了,待会奴家一定好好侍奉侯爷,以补奴家之过。”
秦忍拍拍她小脸,道:“我还是喜欢听你自称臣妾,这才有点操贵妃娘娘的感觉。”
“是,臣妾知道了。”赵妃甜甜地道,正欲相邀求欢,却被秦忍整个将她抱了下来,肉棒离身,那肉穴内的水淋漓不绝地洒落,将秦忍两边大腿全都沾湿了。
秦忍指了指下体道:“娘娘看,我的小兄弟都生气了,这么没精打采的样子,还请娘娘如德妃那样,先行向它赔个礼吧。”
如同德妃那样?
馨妃微一愣神,便已明白,他这是要自己以口舌侍奉呢。
这时可说身系人手,如何敢有违拗!
当下便跪在他胯间,双臂架在他腿间借力,这才直得起身,见那肉棒仍然昂然挺立,不见一毫疲软之态,上面湿漉漉地沾满了自己的淫液,双臂所着之处也是湿滑不堪,不问而知也是自己的水了,心中暗责:我怎地如此淫贱,明明受他奸辱,尚自放荡如此?
可是,那让她登上了极乐之境的宝贝儿就在眼前,心中却又是爱煞了它,当下抛却杂念,张樱唇,吐红舌,在那马眼上轻轻一舔,随即将它整根含入。
赵妃的口技,比德妃尚且不如,但秦忍所享受的,只是皇帝妃子给他舔弄肉棒的快意,倒也不如何在意她功夫的好坏。
待得受用够了,这才将她抱起,重新套在肉棒,搓着她的淑乳,笑道:“娘娘,这次微臣就给你个爽快,如何?”
说罢,抱起她放在案上,扶起她身子,将她螓首尽力按向两人结合之处,道:“娘娘,你可要仔细看好,看微臣是怎么操娘娘的了。”
等到她玉臂环上自己颈脖,低低应了声是,便即开始缓缓抽插。
赵妃如命盯着两人结合的部分,只见烛光之下,自己私处毛发早已得凌乱不堪,两片鲜嫩肉唇也被蹂躏得红肿外翻。
那粗大的肉棒正自挤开小穴,将穴口撑大到极限,缓缓推进,连带着将里面的两片细小肉唇也陷进了洞内,退出来时,又将穴口的嫩肉也带得翻了出来。
如此连续往复,进进出出。
直看得赵妃脸红耳热,羞赧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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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忍却还不罢休,又道:“娘娘,你看到什么了,请告诉微臣。”
“我……我看到侯爷的肉棒插进了臣妾的小穴,整……根进去了,又……又出来了……插……插进去了,好……好深,顶……顶到痒处了……再来……要……要更用力一点……”
听得贵妃神志再有迷乱之兆,秦忍正欲嘲弄她几句,忽听得有人在叫:“爱妃爱妃,你在哪里?”声音虚弱,但却听得清楚,正是出自左近。
秦忍冷冷一笑,凑到情欲迷离的赵妃耳畔,小声道:“皇上在呼唤娘娘呢。”
郁闷,这才刚到皇帝驾崩呢,就有一个皇帝挂了,有这么灵吗?嘿嘿,突发心脏病,列车上御医一大坨呢,那么容易挂?怕是太子耐不住了吧。
话说接下来就是南北开战,凤驾亲征,太皇太后沙场暴露的情节了,这可千万不要再来一个现实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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