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伊人的淫坠。(1 / 1)
萨姆的会议持续了几个小时,为母女三人量身制定了严格周密的调教计划。
制定好计划后,萨姆的同好兼手下,兴致勃勃的开始了他们的调教计划。
萨姆则坐在办公室里观看他跟马晓川的性爱视频。
在观看性爱视频时,萨姆意识到,对于一个两个孩子的母亲来说,马晓川绝对是个火辣的尤物,对于女人来说,她那高超的性技巧,以及高雅的诱惑技巧,都使得她成为男人们的恩物。
再加上马晓川在四十多岁居然还拥有腰际线和马甲线,更使得好皮肤的马晓川变得更加吸引人。
“马晓川会因为她的美貌和性感而堕入深渊,劳尔深谙诱惑女人之道,他会把马晓川引诱到万劫不复之地,在安全的地方看着她们在渴求精液的毒瘾中沉沦堕落。”看完马晓川像母狗发情一样的视频后,萨姆又看起了凌思雅的视频,禁不住对视频中的凌思雅露出充满怜悯的表情,叹息一声:“哎~~可怜娃。胡安和他兄弟曼努埃尔都是变态,他们最擅长的就是把女人变成淫娃,然后再变成母狗,最后心甘情愿的成为一只被关在精神枷锁里的宠物。一想到凌思雅这么性感漂亮,浑身散发着活力的女孩即将沦为一只宠物,成为一个肉便器,萨姆就感到一阵充满兴奋的遗憾。”
但是夜晚降临时,萨姆将卡蒂娅留在身边,以兑现早先的承诺,那就是用马鞭抽她的屁股。
一来可以作为卡蒂娅调教思梦的奖赏,二来可以满足卡蒂娅这个受虐狂的欲求,三来可以借用卡蒂娅屁股上的鞭痕对思梦进行警告和威胁,让思梦这个文静胆怯的女孩更容易被人操控。
萨姆看了看时间,打算利用这空闲的一个小时好好的泡个热水澡,放松一下,好蓄足力气鞭打卡蒂娅的小屁股。
当兄弟俩离开萨姆的书房时,曼努埃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遥控器,启动了凌思雅的振动器,把震动强度调到最大,其强劲的震动力足以和筋膜枪一较高下。
按照曼努埃尔的预想,当他到达思雅身边时,她一定会像个妓女那样,在不断的呻吟叫喊中高潮。
曼努埃尔只想让思梦在不断的高潮中变得神志不清,这对于提升女性的性欲和敏感度非常有帮助,尤其是在灌输淫乱的行为和思想时,会变得更加容易。
当兄弟俩来到思雅所在的牢房门口时,隔着一扇大铁门,依旧可以清晰的听到思雅那因狂喜而发出的呻吟浪叫:“啊啊啊啊……咿呀呀呀……啊啊啊……”
胡安套出钥匙打开牢门,率先走到思雅身旁,仔细的观察着思雅的动作。
思雅正在椅子上扭来扭的试图逃离震动器的超强脉冲,但由于四肢和腰肢,被紧紧的束缚在椅子上,使得思雅根本无处可逃。
在震动器的强力震动中,思雅那高度敏感的阴户几乎出于高潮状态,那连续高潮的快感使得思雅眼神呆滞,意识涣散,她那看似挣扎的扭动和四肢颤抖,不过是高潮时的痉挛反应。
在连续不断的高潮快感中,思雅的大脑已经停止运作,对眼前的男人视而不见,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前身后,正站着两个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
突然震动器停止了震颤,紧接着头皮一紧,脑袋被人扯得向后仰起乳头也传来一阵被旋钮拉扯的剧痛。
这连串的疼痛和变故,才将思雅的意识拉回身体。
这时才看见有一双眼睛出现在面前:“你们是谁?要做什么?滚出去,快滚出去。别碰我。”
回过神来的思雅,大声的喊叫着,但马上就被胡安的数个耳光打断,并且厉声呵道:“闭嘴贱人,没让你说话的时候,就把嘴闭紧了。只有被问问题的时候才能说话,而且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听清楚了吗?”
思梦哭喊着,尖叫着,可怜兮兮的说:“是,先生。”
“是,主人。”胡安又扇了思雅两个耳光。
“是,主人。”思雅泪眼婆娑,委屈巴巴的看着胡安说道。
思雅那因高潮而迷糊的精神被掌咣的疼痛驱散,她痛苦的呻吟着,仰望着面前不断扭扯着她乳头的男人,再也不敢发出违抗的声音。
但是下体越来越强烈的刺激,使得思雅的理智渐渐地离开了大脑,视线再次变得模糊,脑袋也开始昏沉,来自乳头的疼痛使得思雅体内的浴火燃烧的更加旺盛,再加上来自下体的刺激,使得思雅的高潮来的更加强烈。
胡安兄弟俩在短短几分钟内就解开了思雅的束缚,一左一右架着已经高潮昏迷的思雅,进入一间专门用来调教思雅的房间。
在房间里,最显眼的莫过于角落里的那一个大狗笼,挂在笼子上的大木牌上,还用最醒目的红字写着“母狗思雅”。
但现在那两个男人在没有发泄他们的兽欲前,并不打算把思雅关进狗笼,而是把思雅那虚脱瘫软的身体放在了一张小桌子上。
思雅的脑袋和屁股都悬垂在桌子边上,她的双臂被胡安拉开,用准备好的麻绳固定在桌腿上。
曼努埃尔则忙着将思雅的大腿和脚踝都固定在桌边,将思雅的双腿拘束成了V字。
兄弟俩分工合作,把思雅拘束成了一个近似船锚的形状,暴露出红肿的阴户和紧致的屁眼;两个乳房也被麻绳捆绑住根部,使得思雅那36C的大奶子,在她平躺在桌子上时,依旧高耸挺拔,方便兄弟俩施虐。
当一切准备就绪后,曼努埃尔移到思雅的头部,胡安站在思雅那张开的双腿之间。
思雅脖子向后弯曲,呼吸困难,痛苦的呻吟一声后,慢慢地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曼努埃尔粗暴的抓住思雅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抬了起来,让清醒过来的凌思雅不但可以看到她自己的赤裸身体,也可以看到两兄弟那傲然挺立的大鸡巴。
曼努埃尔又抽了思雅两个耳光,扯着凌思雅的头发,用力晃悠着她的脑袋,带着暴虐的口气说道:“醒醒,贱婊子。快点,贱人,快醒醒。”
凌思雅在痛苦中,清醒过来,当她睁开双眼,第一个看到的就是胡安那那树立在阴户上的硬邦邦的大鸡巴,刚刚清醒过来的迷惑表情,也瞬间变成了恐惧。
“醒了吗,骚货,还记得规矩吗?你只能永是或者不是来回答问题?呵呵呵……记不记得?”胡安看到思雅正看着自己,于是带着一脸戏谑的表情,握着他那粗大都鸡巴,拍打起思雅那有着浓密阴毛的大阴户,让思雅这个非常敏感的女孩,再次感受到快感。
“哦啊,是,主人。”虽然思雅看到脑袋边上还有一根鸡巴,但是恐惧和快感让她既不敢叫嚷,也不敢反抗,只能期待这两个男人懂得怜香惜玉。
“你想让我哥哥操你这个贱人吗?”曼努埃尔问道,扯着凌思雅的头发,迫使思雅可以看到他那张狞笑着的凶狠表情。
凌思雅的道德和矜持让她感觉这时候应该说不,但一来不的答案绝对是两兄弟不想听到的,二来,急需真正性爱来泄火的身体也不想拒绝这次机会。
短暂的挣扎后,思雅便说出了真心的渴求:“是,主人。”
“你是个性欲旺盛的婊子吗?回答的这么干脆。”胡安听出了凌思雅语气中的兴奋的和期待,于是在继续挑逗思雅的肉欲时,还用语言来羞辱思雅。
“是的,先生。”凌思雅承认道,感觉自己就好像一个令人厌恶的妓女那样下贱。
“你想让我的大鸡巴插入你这贱婊子的骚逼吗?”胡安用鸡巴重重的拍了拍思雅那满溢着淫水的阴户,发出几声拍击水面的声音。
“是的,主人。快点插进母狗的骚逼吧。”凌思雅的每一个回答都让她自己感到越来越羞耻,但是这种羞耻和屈辱却给正在发情的思雅带来精神和肉体的兴奋。
“小骚货,现在给你说话的权利,来证明一下你有多么想要鸡巴插入你的骚逼和嘴巴。”曼努埃尔一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拍打思雅的脸颊,一手继续揪着思雅那粉嫩的樱桃乳头旋钮。
凌思雅的精神在呼吸到鸡巴上的腥臊味道时便彻底崩溃,渴望被鸡巴填满的渴求使得她大声的尖叫道:“我是个淫荡的骚货母狗,是个欠操的贱婊子,主人,请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母狗的贱嘴和骚逼吧。”
胡安带着一脸狰狞的笑容,将他那肥硕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思雅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淫穴中。
当大龟头突破了紧致的阴道口时,那紧致滑腻的感觉使得胡安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呻吟:“哦,好紧,舒服。”
“谢谢主人,好舒服,母狗,高潮了,要高潮了,要泄身了,谢谢主人。啊呀呀呀……来了……来了……”早已饥渴难耐的阴道爆发出一阵高潮,强烈的快感使得思雅大声的尖叫起来,腰肢不断的扭动,屁股不断的用力抬起。
曼努埃尔用力的在思雅那白皙的大奶子上狠抽了两巴掌,并且大喊道:“我警告过你别说话!”
当曼努埃尔用双手狠狠抽打思雅那高高隆起的白皙双乳时,凌思雅爆发出更加兴奋的兴奋尖叫声:“谢谢主人,操贱婊子的骚逼,打烂母狗的奶子,好舒服,太舒服了,啊啊啊,又要,要,高潮,啊啊啊,又来了…”
第一次被凌虐的思雅,在两兄弟的合力刺激下,展示出受虐潜力。
精神的羞辱,肉体的痛苦,残忍的凌虐,卑微的祈求男人的奸淫。
这些让思雅感觉自己就像蝼蚁那般卑微的比妓女还要下贱的言语,对于发情的思雅来说,都被转化成了强烈的快感,让思雅可以达到更加强烈的高潮。
“啊呀呀呀,舒服,刺激,主人,母狗又来了,又要高潮了,好刺激。”思雅无视了两兄弟的警告,继续大声的浪叫着。
而且在曼努埃尔扇她耳光时,还爆发出更加兴奋的生理反应,腰肢和屁股扭动的更加用力,阴道也变得更加炽热和紧致。
当胡安把塞口环塞进思雅的嘴里时,这个早已神志不清的女孩抬头看着他,眼神里满是茫然。
但是当胡安把鸡巴凑到思雅的嘴边时,凌思雅眼中的迷茫瞬间变成了兴奋,在呻吟浪叫的同时,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要去舔弄那根勃起的大鸡巴。
“小贱人,让我看看你的口交技术。给老子舔舒服了,才会操你的贱狗逼。听见没有。”曼努埃尔扯着思雅的头发,扇着思雅的耳光,淫笑着说道。
“呜呜呜,啊啊啊,哈啊,哈啊……”思雅眼中射出渴望的光芒,脸上的表情充满焦急的期待,伸出嘴巴的舌头伸到最长,努力的想要在那根散发着腥臊荷尔蒙的鸡巴上舔一舔。
胡安兄弟俩看到思雅那淫浪的贱样,都露出满意的淫笑。
胡安更是迫不及待的将鸡巴插进了思雅的口腔,他一边享受着思雅那生涩的口交技术,一边揉抓着她那高耸的双乳,说道:“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生活了,你必须用身体取悦每一个男人,像发情的母狗一样,随时接受男人的奸淫。你是不是觉得很开心?很快乐?有些迫不及待了?”
“嗯嗯嗯,呜呜,嗯嗯嗯,”思雅的口腔被鸡巴填满,舌头忙着在鸡巴上舔动,所以,她只能用充满愉悦和兴奋的呻吟来回答胡安的问题。
“那就如你所愿吧,呵呵呵,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得到了思雅那明确的表示后,胡安便不再顾及眼前的女孩是否具备吞下他整条鸡巴的实力,将剩下的半条鸡巴,透过塞口环,全部插入了思雅的口腔,向咽喉进发。
此时的凌思雅,虽然心里非常清楚现在的自己是多么的淫乱和下贱,但是精神却因为凌虐而更加兴奋,肉体也不受控制的迎合著两兄弟的抽插而扭动,这种截然相反的心理和生理的矛盾,使思雅的大脑变得越来越混乱。
在两兄弟的合力协作下,凌思雅的思维越来越混乱,已经接受了自己就是个淫荡的婊子,那两兄弟正在用她最喜欢的方式服务自己。
这种混乱的思维,甚至让思雅产生了:“如果他们要把我变成一具性感的肉便器,那我就应该努力的向他们证明,我有成为肉便器的资格,而且还要他们亲口承认,我是最好用的肉便器。那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特别的事情,我将为此而自豪。为了证明我有成为肉便器的资格,我要让他们都射在我的身体里,我要榨干他们的每一滴精液。要让他们看到更淫荡,更下贱的样子。”
当两个男人互换位置后,凌思雅舔食着胡安鸡巴上的混合液体时,曼努埃尔也将他那肥硕的鸡巴插入了思雅的阴道里。
同时被塞满的口腔和阴道所爆发出的强烈痛苦和快感,彻底砸碎了思雅精神的枷锁,心底里隐藏的荡妇获得了自由,催促着思雅抛开那些矜持和道德的束缚,尽情的享受那些男人们对她奸淫和凌辱的快感。
随着胡安的双手按在乳房上用力的揉抓,阴蒂也被曼努埃尔的手指刺激时,强烈的性快感彻底占据了她的理智。
完全坠入肉欲漩涡的思雅贪婪的吸吮着嘴里的大鸡巴,用力的收缩阴道,只想获得更多,更强烈的性快感。
胡安兄弟二人,不断的轮换位置,不断的抽插思雅的口腔和阴道,他们为了维持思雅的持续高潮,不断的刺激着思雅乳头,阴蒂,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当兄弟俩地第四次交换位置时,思雅已经高潮十几次。
此时的思雅已经彻底沦为了兄弟二人的人玩具,只要身体还有一丝力气,都会在鸡巴插入时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糜烂的阴道媚肉就好似饥渴了许久一般,贪婪的将插入的鸡巴紧紧的缠绕起来。
当男人要将肉棒抽出时,肉褶简直像是不允许离开一样,甚至还产生了往阴道更深处般拉扯的蠕动。
在兄弟二人那默契都配合下,凌思雅很快就耗尽了全部体力,一动不动的,像是死了一样,躺在桌子上,一片狼藉的脸向后仰起,翻着白眼,嘴角不断的流淌出混合著男人精液,口腔粘液,以及白沫的混合粘液。
“她还没有清理我的鸡巴,就昏死过去了。这怎么办?才半个多小时,年轻女孩夜太不抗操了。”曼努埃尔抱怨道。
“别担心,经过咱们的调教,这个小婊子肯定能变成二十四小时都在发情的贱母狗。”胡安说着,拿出一根二十多厘米长的空心假阳具,全部塞入了思雅的口环里,然后又将一个特质的黑色橡胶头罩,套在了思雅头上,然后慢慢的向头罩的夹层里充气,将思雅的视觉,听觉,嘴巴全部封闭起来。
“我先去休息一下,你给她清理干净吧。记得把她的第一计灌肠液留给我。”曼努埃尔嬉笑着对胡安说这着,便离开了房间。
“行没问题,我还要再享受一下这个小婊子的身体,给她用上点电动的小玩意儿,你来的时候帮我带些食物和酒。”胡安淫笑着送走兄弟后,开始折腾起昏迷中的思雅来。
当思雅恢复知觉后,头部的不适感,会增加思雅的焦虑,再加上视觉和听觉的丧失,会让思雅陷入惊恐和不安。
当思雅陷入绝望时,兄弟俩就会轮番奸淫凌虐思雅,直到她再次昏厥过去。
这是俩兄弟商量好对付思雅那的计策,他们打算利用无休止的奸淫和凌虐,让思雅的精神得不到充分的休息和放松,始终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然后再利用极具侵略性的支配手段,向思雅灌输淫乱的思想,让思雅的身心都变成只会服从命令的玩具。
换句话说,思雅在完成男人们的全部调教训练之前,只要醒着,便没有片刻安宁。
思雅在昏迷中继续被淫虐的时候,思梦正跪在不足一米二的圆形铁笼子里,选择继续跪着还是分开腿蹲着。
此时,思梦的脖子上带着宽大的金属项圈,项圈被一根短小的金属铁链链接到铁笼的穹顶正中央,使得思梦只能在蹲和跪中选择其一。
此时的思梦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由于铁链非常短,使得思梦既无法坐下,也没办法靠在铁笼的栏杆上,使得全身的重量全部压在她的膝盖上。
长时间的跪姿使得思梦的膝盖产生了好似碎裂般的剧痛。
但是蹲下,就必须张开双腿,才能维持身体平衡。
由于思梦还是赤身裸体,手臂和双手也被拘束在身后,使得这个性格内向的女孩既不能伸手遮挡私处,也不能抓住铁栏杆维持平衡。
即使跨间有着皮革贞操带的遮掩,也丝毫不能降低她的羞耻感,唯一能做的就是面对着墙壁,夹紧双腿跪着。
当卡蒂娅用项圈锁住思梦的脖子时,思梦有一瞬间产生了想要反抗的情绪,但屁股上的剧痛使得思梦将所有的不满全部吞进了肚子里,包括脸上的委屈表情,非常温顺的按照卡蒂娅的命令,乖乖的爬进了笼子里。
在膝盖的剧痛折磨中,思梦开始思考自己这么配合卡蒂娅是否正确,但臀部的隐隐作痛让她停止了思考是否应该反抗,转而思考起卡蒂娅为什么会在成为性奴后如此开心,而且很乐意向别人展示她性奴的身份。
凌思梦在笼子里不断的胡思乱想着,阴户上残存着的痉挛后的刺桐,提醒着思梦她的母亲和姐姐说不定也在遭受着非人的凌虐,尤其是母亲,情况也许比她还要差。
这样的想法一旦开始,便从充满疑惑的猜测,慢慢转向确定的惊恐。
这连串的突发状况在思雅的脑袋里汇聚,并推测出不确定的恐怖结果。
那不确定的恐怖结果,使得思梦越来越焦虑,越来越绝望。
当卡蒂亚终于出现在思梦的面前时,使得思梦这个全身赤裸,被锁在笼子里的女孩,感到一阵轻松,因为那个笑容甜美的可爱女奴手里正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个大玻璃杯和一大块散发着香气的黄油面包。
思梦感觉应该和那个女奴说点什么,但是一想到打破沉默的代价,便将到嘴的话又吞进了肚子里。
眼巴巴的看着卡蒂娅将托盘放在一张小桌子上,然后打开笼门,狗爬进笼子里,与自己面对面的跪着。
两个女孩相互凝视了一会儿,思梦发现卡蒂娅看起来是那么都甜美,身材也非常性感,皮肤更是白皙柔嫩,甚至让思梦升起嫉妒。
尤其是当思梦看到卡蒂娅穿着的白色束腰外衣时,禁不住为自己还是赤身裸体而感到难为情。
卡蒂娅一言不发的伸手解开了思梦项圈上的铁链,就像牵狗一般让思梦爬出了铁笼,来到放着食物的小桌旁。
“小性奴,你饿了吗?”卡蒂娅坐在小桌旁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思梦问道。
“是。”思梦点点头,战战兢兢的回答道。
“不对,不对。你要回答说:是,女主人。如果问你的是一个男人,你必须称他为主人。我们再来一次。你饿了吗,性奴?”
“是,女主人。”思梦回答道,这个变态世界的规矩不但深入心灵,还在不知不觉中,烙印在了思梦的意识里。
卡蒂亚满意的点点头,拿起托盘上的面包,掰下一小块送进思梦的嘴巴里。
这个饥肠辘辘的女孩把面包吞进嘴里,慢慢地咀嚼着,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现在的性奴女主。
思梦看着面前的女孩,脑子却飞快的思考着,想要理解正在发生的事情,但是她那单纯的大脑却什么也想不通。
只是呆呆的看着卡蒂娅将面包掰下来,然后机械的张开嘴巴,咀嚼的咀嚼,直到吃完为止。
“喝掉它吧,思梦,这是一种专门为性配制的特殊饮料,富含维生素和矿物质,可以保持你的健康。”卡蒂亚看思梦吃完面包,将水杯里都吸管送到思梦嘴边,带着充满怜爱的表情说道。
卡蒂娅非常清楚,这饮料是萨姆让一个变态医生研制的一种专门用来滋养奴隶的饮料。
在这这种饮料里,不但还有大量的激素让性奴的身材和皮肤变得更好,还有很多致幻类药物,让性奴们的精神和思想变得迷糊和迟缓,使她们更容易接受命令。
喝完杯子里的饮料,卡蒂亚将水杯放回托盘,将思梦重新牵回到到笼子边,将思梦牢牢的拘束在铁笼上。
性格内向且懦弱的思梦,虽然有着强烈的危险预感,却不敢对卡蒂娅做出任何反抗的行为,甚至连发出置疑的勇气也欠缺,只能满怀着对未知的惊恐,配合著卡蒂娅将自己牢牢的拘束在笼子上。
被拘束好的思梦,双腿分开,两个脚踝和双手的手腕都被皮带固定在了铁笼的栏杆上,身体趴在铁笼顶上,被牢牢的固定住,形成了一个抱着铁笼般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思梦的屁股高高撅起,再次裸露出阴户。
即使这样不雅的动作让思梦无法接受,但是一想起屁股被鞭打时的剧痛,就让思梦想要反抗的思想化为乌有。
思梦眼看着卡蒂娅爬进笼子,然后看着她利用笼子的间隙卡主两个乳房。
然后再用绳子捆扎住乳房的根部,将两个奶子牢牢的固定在铁栏杆的空隙里。
“好可爱的大奶子,摸起来滑滑的,软软的,就像两个大冬瓜,呵呵呵,让我尝尝你的小樱桃吧。”卡蒂娅说完,便开始吸吮思梦的乳头。
卡蒂娅的舌头和嘴唇那温柔的触感使得心烦意乱,满心惊恐的思梦情不自禁的发出甜美的呻吟,乳头也因为兴奋而开始充血变的坚硬勃起。
就在思梦兴奋的呻吟时,卡蒂娅用两个连接着金属链的金属夹子夹在了思梦的乳头上,那强烈的剧痛使得思梦发出痛苦的哭喊声:“女主人,女主人,太疼了,不要了,拿开,快拿开……”
“愚蠢的骚货,忘记了不能擅自说话的规矩了吗?你触犯了规矩就要受罚,你要被鞭打十二下,你要是在不闭嘴,我很乐意在你这丰满的大屁股上抽二十四下。那一定是非常快乐的事情。”卡蒂娅钻出笼子,站在思梦屁股后面,双手抚摸着思梦那高高撅起的挺翘大屁股。
“不,女主人,对不起,女主人。”思梦马上道歉,并且在心里暗暗咒骂自己为什么明知故犯。
在思梦暗自懊悔的时候,卡蒂娅将一个装有震动器的小支架,固定在铁笼上,随后便解开了思梦的贞操带,暴露出思梦那潮乎乎,散发着女阴气味的大阴唇。
最后把那个好似筋膜枪一般的震动器,便牢牢的压在了思梦的阴蒂上。
“因为我非常喜欢你,所以,我为你特别准备了一套惩罚,我会用这个东西刺激你的性欲,在你感觉特别兴奋的时候惩罚你,这样不但不降低你的疼痛感,甚至还会迎来高潮,非常激烈的潮吹也说不定。这么好的身材和长相,要是不会潮吹,喷水,可就太让人失望了。呵呵呵……”卡蒂亚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振动器。
胯部的震动让思梦喘息呻吟,强烈的快感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范围,所以思梦本能的扭动身体,想要脱离这强烈的刺激。
当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想要摆脱阴户的刺激时,卡蒂娅的藤条重重的抽在了她的屁股,在那好似剥了皮的水煮蛋一般的屁股上,留下了一条醒目的赤红色条痕。
那好似被烙铁烫了一下的剧痛,使得思梦发出一声惨烈的叫声。
但是当藤条抽打的剧痛在屁股上扩散时,阴蒂上的剧烈刺激又使得思梦陷入快感的狂潮,将屁股的疼痛和性快感结合起来,形成了一种异样的快感,使得大腿间的快感大幅增加,也令思梦的大脑开始变得混乱,开始分不清到底是疼痛和快感。
当第十次抽打落下时,思梦居然爆发出一次强烈的高潮。
更令人吃惊的是,在思梦高潮时卡地亚的最后两次抽打,将她送上了更加强烈的高潮。
卡蒂娅丢掉藤条,趴在思梦的后背上,用身体摩擦着抽搐女孩的后背,感受着高潮在她那不断痉挛的身上荡漾。
她在思梦的耳边低声说:“我们都是性欲的奴隶,吸取这个教训,你的生活会变得更好。”
“是的,女主人,”思梦发出低沉的呢喃声,抵在跨间的振动器让她的精神进入一种朦胧的奇妙状态。
那一刻,思梦完全被这种高潮后的余韵迷住了,愿意做任何事情来保持这种快感。
卡蒂亚顺着思梦的背脊滑下去,舔着思梦脊柱的凹痕,直舔到女孩屁股上的峰峦。
卡蒂娅将思梦那粉嫩的雪臀上点缀着的十二道红色的伤痕,温柔的舔了一遍又一遍,那温柔且温热的潮湿的触觉,使得思梦将屁股上那火辣辣的疼痛以及唾液带来的刺痛,与高潮的余韵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全新的快感,使得思梦又爆发出第二次高潮。
当思梦的高潮彻底结束,精神处于一种完全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那种无拘无束的状态时,卡蒂娅关掉了震动器,并且解开了她身上除了乳头夹以外的所有束缚。
“站起来,小性奴。”卡蒂娅看着思梦严厉的命令道:“站起来,乳头夹自己就会掉下来的。”
听到命令的思梦很害怕,一旦振动器停止,她的乳头疼痛就再次出现。
她不知道为什么当振动器在她的性器官上嗡嗡作响时,乳头就不会那么疼,但现在她面临着一个显然会给她带来剧痛的命令。
但是,考虑到她现在所感受到的疼痛和想要取下它的欲望,以及违抗命令的后果,思梦只好慢慢地撑起那因连续两次高潮而有些虚弱无力的身体,先是拉伸乳头,然后松开夹子,胸口灼痛,她尖叫起来:“啊呀呀呀……”
卡蒂亚的嘴角露出邪魅的微笑,她走到思梦身后,伸手抓住思梦那对让她有些嫉妒的白皙大乳房轻轻的揉抓,同时还用手指慢慢的抚摸思梦疼痛的乳头。
卡蒂亚柔软的小胸脯压在思梦的后背上,小腹顶在思梦的屁股上,那细腻都肌肤相互摩擦的感觉,使得思梦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慢慢融化的黄油一样,渐渐的瘫倒在地板上。
卡蒂亚将思梦翻了个身,双脚站在思梦脸旁的地板上,然后开始慢慢的下蹲,直到整个阴户都能感受到思梦口中喷出的热浪。
“小婊子,你尝过其他女孩的阴部吗?”卡蒂亚跨坐在思梦仰起的脸上问道。
思梦张开她那迷离的双眼,第一个看到的是一个剃光了阴毛的,还装饰着两个金色圆环的两片粉嫩阴唇。
思维混乱的思梦,在闻到了卡蒂亚阴户的甜美香气,以及那肥鲍鱼一般的馒头逼时,竟意外地发现自己非常想尝尝它的味道:“没有,女主人。但是,小婊子想尝尝。”
“那么你现在可以如愿了,使劲舔我的阴部。”卡蒂娅用温柔的声音告诉思梦,用一只手引导着思梦的脑袋到达她的阴部。
被药物控制的思梦,意乱情迷的伸出舌头,舔向卡蒂亚阴部的褶皱,卡蒂娅跨间的腥臊味道,以及阴道里流淌出来的爱液味道,让思梦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在本能的驱使下,开心的舔弄起卡蒂娅的阴户。
卡蒂亚指导这个天真的女孩,向她展示如何用嘴取悦阴部:“舌尖插进去,对,用力舔进去,对对对,不错,再用力一点,对对,用整个舌头摩擦,对对对……”
在本能的驱动下,思梦用力的舔舐和吸吮着卡蒂亚的的阴唇,从来没有试过的屈辱感和兴奋感,使得被药物操控了理智的思梦,越来越享受卡蒂娅阴户的气味和淫水的味道,变得更加兴奋,更加卖力的舔弄着卡蒂娅的阴户。
下体传来的那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使得卡蒂娅不得不靠在笼子上。
卡蒂娅不得不承认思梦确实有成为性奴的资格,第一次舔食阴户,就让她这个老师快感如潮。
很快,她就用双手把思梦的脑袋放在她的性器官上,她感到强烈的高潮在她体内荡漾,这使得卡蒂娅感觉,她跨间的这个小婊子有很大的调教潜力。
卡蒂亚享受完思梦都第一次舔舐阴户的滋味后,便骑在思梦身上,像男人对女人那样,掐着思梦的手腕,看着沾满自己淫水的脸颊,露出一脸兴奋的笑容。
令思梦感到惊讶的是,她居然看到卡蒂亚的脸在慢慢的靠近,当思梦反应过来自己的嘴唇正在被一个同性亲吻时,她非但没有拒绝的想法,反而非常激动的回应着对方,而且双腿还本能的缠上了对方的腰肢。
思梦在药物的作用下,积极的回应着卡蒂亚的亲吻和爱抚,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使得初尝禁果的思梦彻底沦陷,任卡蒂亚啃咬她的乳头,用力的揉捏乳房,甚至是在拍打她那伤痕累累的屁股时的痛楚,也令思梦发出迷醉的呻吟。
思梦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甚至非常想要试试69式,互舔阴户是怎样的滋味。
一轮性爱之后,卡蒂亚想起了她的任务和即将与主人的约会,从气喘吁吁的思梦身上挣脱下来。
给昏昏欲睡的女孩重新锁上手铐,锁好贞操带,再次命令思梦爬回到笼子里,最后卡蒂亚将思梦的脚腕和手腕捆绑在一起。
“小骚货,睡一会吧,明天还要继续上课。现在我要向老师汇报,接受我急需的惩罚。睡个好觉吧,我的小宠物。”说完,关灯,又把思梦留在了笼子里。
思梦在精疲力竭的昏昏欲睡中,回想起刚才那令人迷醉的缠绵,禁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同性恋。
因为思梦也和几个男孩交往过,但是从来没有这种渴望看见对方,思念对方的感觉。
怀着这样的困惑,思梦渐渐的陷入昏睡。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