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雌堕(1 / 1)
诡异的琥珀色树种,在流莺体内悄然落根,疯狂汲取着养分,它迅速发芽壮大,并散发出无数微小的藤蔓层层渗透,几息之内便已笼罩了全身的经络。接着,树种宛如初获新生的心脏,搏动不息,将内力源源不止的凝聚于此。
只是一瞬之间,流莺便感到全身的内力都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同时,她的身体倏然变得绵软无力,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量。她颤抖着声音,虚弱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你吞下的,乃是我精心培育的根源之种!”巨树此刻心情欢愉,罕见的发出了桀桀怪笑,枯槁的声音越发高昂,“从今往后,你的内力,不,你的一切,皆将为我所用。”
“你把那个男人放了,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流莺的面色苍白如纸,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会为了救白瑛不惜如此。此刻的她,也不愿再继续深究,事到如今,她已坦然接受了自己即将迎来的悲惨命运。
然而,流莺未曾料到,那巨树闻言后竟突然桀桀怪笑起来,“愚蠢的人类雌性,我确实说过会放了他,但何曾说过要现在放了他?不过我们摄心魔藤一族向来信守承诺,”巨树的声音一顿,从地底伸出一条细长的藤蔓,轻柔的摩挲着流莺的身体,就仿佛在把玩一件精致的艺术品,“这样吧,待你为我孕育出足够的子嗣,直至这座岛屿被我的族人填满,我自然会让他活着离开。这期间,就让他在那笼子里,好好欣赏你的丑态吧!你们人类真是……太好玩了!”
“你这个混蛋!有种就杀了我!!!”流莺的双眸中燃烧着不屈的怒火,然而,此刻的她早已今非昔比。她的身体柔弱至极,即便是那微不足道的一缕藤蔓,也足以令她束手无策,任她如何挣扎也无法摆脱,只能屈辱的任由欺凌。
巨树目睹了流莺那羞愤欲死的凄美神情,顿时兴奋异常,整个树冠都微微躁动起来,他的声音变得愈发高亢,充满贪婪,“愚蠢的人类雌性,我怎么舍得现在杀你,放心吧,我会将你的价值榨取得一干二净,直到你再无一丝利用之处,才会取你性命。现在,我要将你彻底改造成我的苗床,准备迎接新生吧!”
流莺惊恐的望着四周蜂拥而至的藤蔓,心知一切已无挽回余地,只能将最后一道绝望的目光投向白瑛。紧接着,无数藤蔓自下而上,悄然攀附,将她层层包裹,紧紧缠绕,直至她再也无法动弹。
霎时间,阵阵前所未有的玄妙之感席卷而来,直击灵魂,流莺感觉自己仿佛置身天堂,脑中被极致的欢愉充斥,再也容不下其他思绪。
‘这就是,做女人的感觉吗……’心中最后一缕杂念飘渺而逝,接着,她的灵魂陷入了无尽的战栗之中,没过多久,她便昏了过去。
深邃的内心世界中,一段神秘的字幕悄然浮现,“宿主已成功与一位高质量男性结合,累积次数:1次,获得:1/10摄心魔能、1/10寄生蔓制造能力、1/10寄生蔓控制权。宿主当前状态异常,能力复制暂缓,可继续累积,消灭成年摄心魔藤解除根源之种寄生后,方可结算获取全部累积能力。”
……
……
冰冷的凉水灌顶而来,流莺在茫然中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竟是囚禁着白瑛的藤蔓牢笼。她试图活动一下,却感受不到一丝肢体的存在。些许恐慌涌上心头,她连忙低头审视,却发现,自己如今已然和那些达磨一般,衣不蔽体,四肢全无,以一种难堪的姿态被嵌入了一座独立的藤墙之内,小腹处的魅纹,此刻正疯狂的闪烁着猩红的光芒。
这时,巨树略带怒意的声音从头顶转来,“你终于清醒了!表面上装成一个宁死不屈的坚贞女子,实际上却是个轻浮放荡的贱女人!亏我还特地为你立了一座直面牢笼的藤蔓之墙,方便你们二人交流。结果整整三日,光是触碰你一下你就自己𣸣个不停,真是扫兴至极!”
“我……”流莺欲言又止,微微扬起眼眸,却正巧与牢中白瑛的目光交汇,那目光深邃而晦暗,令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羞愧,她连忙错开视线,再也无法坦然面对眼前的好友。
流莺深吸一口气,试图施展古息秘术,却发现自己竟连一丝一毫的内力都无法调动。绝望之中,她转而尝试催动魂诀,却意外察觉到,自己的魂力竟依旧存在,或许是因为魂力依附于魂魄,而非肉身之故。
然而,成年摄心魔藤的树躯庞大无比,其魂魄更是位于树冠穹顶,远在她的攻击范围之外。她尝试了数次,每一次都犹如泥牛入海,毫无效果。最终,她只得无奈放弃,心中满是沮丧。
巨树饶有兴致的观察着两人的神色变化,突然,心中灵机一动,“贱女人,我想到一个绝佳的游戏,接下来的一天里,我会不断玩弄你,只要你高潮一次,我就会抽他一鞭,若是想让他活命,就让我看看你能为了他忍到何种程度。”说着,无数藤蔓再次自周围涌出,朝着流莺蜿蜒而去。
“求求你,杀了我吧……啊嗯……”绝望的悲鸣声不断在林间回荡。
天高云淡雁南飞,金风送爽菊花开。
层林尽染斑斓色,秋意盎然入画来。
……
一炷香的烟雾尚未散尽,白瑛便已如风中残烛,浑身遍布血痕的瘫在地上,气息细若游丝。自始至终,他都未曾发出任何声响,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眸,静静的凝视着流莺,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深深烙在心中。
巨树的声音再次传来,夹杂着难以掩饰的愠怒,“你的男人就要被你害死了,二十息的时间都坚持不住,扫兴的东西!”
流莺虚弱的抬起头,羞红着脸颊,她微微扬起眼眸,与白瑛那深邃的目光短暂交汇,随后又迅速移开。她将头垂下,声音细若蚊蝇,“对不起……我,我真的已经,尽力了……”
看到对方依旧默然无声,对自己毫无回应,流莺的心逐渐沉入冰点,她明白,此刻的白瑛对她已是厌恶至极,那份曾经的情谊早已化为泡影。就连她自己,也在内心中对如此不堪的自己深感痛恶。那巨树虽然可憎,但说的话却没错,她真的就是个轻浮放荡、令人不齿的贱女人。
然而,就在流莺陷入绝望之际,她的腹中却突然传来了一阵阵微妙的胀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隐隐蠕动,她惊恐万分,拼命挣扎扭动身体,然而,在藤墙的束缚之下,却无法动弹分毫。
“!!你对我做了什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