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疗伤(1 / 1)
在腰间传来的阵阵轻柔摩挲中,白瑛缓缓苏醒,睁开双眼,一个衣衫极为不整的妖冶女子映入眼帘,如春日桃花般娇艳动人。女子的一整座山峰都逍遥在外,此刻正在……用柔软娇嫩的黑丝玉足给他脱裤子?!!!
白瑛哪受得住这般强烈的视觉冲击,瞬间,一股气血直冲鼻梁,他慌忙闭上双眼,羞愤交加的怒斥道:“流莺!你在做什么?!”
“哎哎,你别躲啊!你腿上的箭如果不快点取出来,等感染了就完蛋了!”流莺轻轻踹了白瑛一脚,随后再次忙碌起来。她的动作生涩,紧紧裹住脚趾的丝袜无疑进一步增加了这一创举的难度。娇嫩的丝足在腰间又是一阵摩挲,这次终于勾住了裤腰。
白瑛感到自己的外裤正被缓缓褪去,顿时急道:“流莺!男女授受不亲,你走开,我自己来!”他努力抬了抬胳膊,然而虚弱至极的身体却纹丝未动。
“不是,大哥,你一个将死之人,害什么躁啊……我这是在想办法救你命好吧?想什么呢?放心吧虽然你确实有几分美色,但我还忍得住,暂时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别说了!!”
听着流莺越描越黑,白瑛的脸色青红交织,只觉得生无可恋,恨不得当场陷入昏迷。然而不知为何,他本该迷离的意识却变得异常清晰,那微妙的酥痒触感也愈发鲜明。
‘救命……’
……
反复折腾了半天,将白瑛下身脱得只剩下一条亵裤时,流莺这才找到箭矢穿出的位置——右大腿根部的内侧,看着那直指要害的锋锐箭头,她不禁唏嘘:“嘶,差一点你这小命根子就没了……”
“不小!你不许乱看!”
“行行,我奶子都给你看了,你这小豆芽还藏着掖着的,还没我的大。”
“你在说什么胡话?!别说了!!!”
流莺识趣的沉默不语,索性继续低头忙碌起来,她试图用脚趾去折断箭锋,然而,脚下的丝滑触感令她反复尝试了好几次都未能如愿,反复的刺激令白瑛疼的呲牙咧嘴,额上汗如雨下。
“不行,太疼了!弄不断别弄了!”
“你……你再坚持下,我还有个办法。”流莺无奈的望向那亵裤……旁边的箭锋,似乎是下了某种决心,她的脸色不禁有些发烫,小腹处的魅纹隐隐作热,整个人也变得湿润起来,她夹紧双腿,调整身姿,双膝跪地,将头深深埋入白瑛的双腿之间,试图去咬住箭锋。
发丝轻柔的摩挲,让白瑛无意识的合拢了双腿。
奇异的触感让白瑛心中猛然一紧,他困惑的睁开双眼,却不料正巧对上了被自己夹住脑袋的流莺那质问的眼神,这一看不要紧,白瑛的兄弟哪受得了这种良辰美景,毫无悬念的挺拔而起,虽是隔着亵裤,但还是直直抵在了流莺的脸颊。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双双僵在原地,许久,一阵寒风掠过,流莺率先从这诡异的静默中回过神来。
“你TM别捣乱!”
她满面羞红,强行压抑着小腹和大脑传来的奇异冲动,张口用银牙狠狠将箭锋咬断,紧接着,她敏捷的翻身至右腿外侧,果断将箭尾咬出。
剧烈的痛楚令白瑛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他整个人无力的瘫倒在地,昏昏沉沉,耳边断断续续的传来流莺的嘟囔声。
“终,终于拔出来了,累死老娘了,不过我不会调草药,你只能自求多福了……”
“又湿了,我真是服了……”
“这小东西长得还挺别致……”
“我好粉!”
“苏姐那个疗伤药是用什么草碾的来着?这个紫色的好像不太对?拿来试试……”
“天气是不是有点冷,这个头怎么突然石更了?”
“白瑛?你还在听吗?一会儿你能动的时候,呃,麻烦帮我把奶子塞回去吧,我自己弄不回去了……”
‘救,救命……’一股精血再次上头,感受着满鼻腔的热血喷涌而出,白瑛再次晕了过去。
……
……
“父皇,儿臣斗胆,恳请今年能有机会参与狩猎。”
“你?参与狩猎?你想去给太子做饵?”
“父皇,儿臣并非此意。儿臣一直仰慕父皇的英武,渴望能有机会和您一同狩猎”。
“住口!你这逆子!……你二哥和四弟都明白自己的位置,安分守己,而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在背后的小动作。听闻你还在暗中修炼长生诀?!”
“……”
“皇室禁制乃是历代先皇的智慧结晶,也是万和皇朝皇权稳固的基石。目的,就是为了提防你这种有狼子野心的祸害!无论你如何修炼,内力如何深厚,也休想打破这层屏障!”
“父皇,儿臣只是想……儿臣知道错了。”
“不,你不知。你心中对皇位仍有觊觎!今日,朕便让你绝了这份念想!来人,将三皇子的所有贴身丫鬟及其乳母刘氏赐死!而你,今年的狩猎去给太子做饵!!”
“父皇!求您开恩!!她们都是无辜的,所有罪责,儿臣愿一力承担!”
“滚出去!你若再敢有半点违逆,下一个,便是你的生母熹妃!!”
“父皇……儿臣……儿臣告退,谢父皇……恩典……”
……
……
全身传来的阵阵刺痛将白瑛从遥远的回忆中拉回现实,他艰难的抬起眼皮,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极其简陋的茅草床上。四周,散乱无序的堆放着大量树干,似乎是有人想要打造一处可供休憩的木屋。熟悉的幽香再次传来,白瑛微微侧过头,目光不经意的落在一旁,只见流莺正静静的侧卧在他的身边,挺立的玉峰不知何时已悄然隐匿于轻薄的肚兜之下。
‘她的贴身衣物复原了?已经是第二日了吗?’白瑛长舒一口气,心中却悄然升起了一丝遗憾。
残破不堪的罩袍堪堪裹住了流莺诱人的胴体,她的高跟鞋被踢落在一旁,一双纤瘦娇嫩的黑丝玉足微微弓起。
看到流莺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躺在自己身边,任由他肆无忌惮的打量,没有一点身为女人应有的自觉,回想起之前的尴尬场景,白瑛的兄弟再次不争气的昂扬挺立。
‘这个蠢女人,都不知道自己吃亏了吗?’
‘难道她对此毫不在意?’
‘她莫非对所有的男人都是如此?’
‘哼,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白瑛挣扎着坐起身子,面色晦暗的瞪着流莺。
“醒了?”
“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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