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一份架在各种各样文件中的调查报告)
距离我回到费德里科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我已经回到了我在首都的府邸之中,直到今天我才动笔写下这份调查报告。
不过这并不是因为我偷懒,只是这几天我所看到的事物实在是太多,不知从何写起。
思来想去,我决定还是先从一切的开始写起吧。
帝国已经借助强大的科技与军事力量成功地在边境抵挡住了魔物的入侵。
这份和平已经持续了近百年。
但是,一个月前,魔物突然利用地下的排水管道,几乎在同一天入侵了帝国西侧的几个附属国,并迅速开始扩大战果,据幸存者传来的情报,魔物们使用的战争机械中传来了怪异的呻吟声,而作战部队则称,在那些战争机械的残骸中发现了类似人类女性残肢的东西,尽管皇帝下令封锁信息,但消息还是在军队内部流传开来,这恐怖的传言和战争机械中诡异的呻吟迅速瓦解了军人们的战斗意志,因此陷入被动。
因此在魔物发动入侵的一周后,帝国选择与魔物们议和,以承认魔物对已占领的帝国西部近三分之一的附属国的主权,同时进行技术交流为结果停止了战争。
大臣们虽然对领土主权的丧失感到悲痛,但是他们心里也清楚,皇帝的决策是明智的,在军队几乎丧失战斗意志的当下与魔物战斗只会节节败退,最终让整个帝国沦陷。
而分割领土虽然让人难以接受,但也相当于弃车保帅,算是目前损失最小的一种决策,边患之所以频繁也是因为帝国占据了大陆最平坦肥沃的平原地带,而魔物却只能在其他环境恶劣的地区艰难求生,割让领土便足以让它们消停一阵子,进行技术交流虽然明面上是我们派出学者传授农业技术,但还有一些学者要负责找出魔物们之所以敢入侵帝国的资本,摸清它们的底细,以便日后收复失土。
因此我被选为了派往已经沦为魔物领土的附属国费德里科的特使。
可是,为什么会选择我呢,是因为我是费德里科的首席外交官吗,还是因为我与王室的紧密关系?
但是,将一个费德里科国的人派去自己已经沦陷的家乡,看着自己的人民受难,还要忍住憎恨与悲痛传授侵略者农业技术,又是何等的耻辱呢?
我无法理解皇帝这么做的用意,但我仍然选择忠于皇帝的决定,皇帝想必已经在我们彻夜难眠的时候思考着更加深奥,更加久远的事,而我们作为臣民,也只能忠实地执行他的命令,争取让一切的发展都朝着皇帝预想的道路发展。
因为通往西部的轨道交通几乎瘫痪,从帝国首都到费德里科要花一周的时间。
我坐在车里,看着向后退去的景色,胡思乱想。
费德里科因为处于较接近帝国中心的位置,因此在军事上几乎全部交给帝国处理,而帝国强大的边防更是让费德里科完全放弃了军队的组建与训练,将剩下来的大笔资金用于改善本国的生产与民生,却没料到魔物竟然越过了边防,从地底袭来,因此费德里科几乎是毫无抵抗地便沦陷了。
倘若费德里科能够有一支自己的军队,是否就能避免灭国的悲剧了呢?
也许吧,不过现在再想这一切都太晚了。
路上渐渐出现了背着行李,拖家带口的难民,他们神情疲惫,眼睛中充满恐惧,但又异常麻木,连我们的车队驶过都不曾抬头看一眼。
那些沾满泥土的脸垂向地面,连做出悲伤表情的能力都没有了。
他们缓缓向前走着,几乎是依靠着重力和避免跌倒的本能才能挪动脚步。
看着他们仿佛就能感受到我的国民所经历痛苦的万分之一,我心如刀绞,泪水模糊了眼眶。
我几次把手搭在车门上,张嘴想让司机停车,但终究还是闭上嘴,放下手,要我的助手联系上了离这里最近的城市,要救援队尽快带着物资和帐篷与难民汇合,顺便对其中的伤患进行基本的救治。
尽管我们的无能让他们失去了家园,但我起码还可以为他们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帮助。
这样的自我安慰充满着我的内心,好让我不被悲伤与负罪感压垮。
车继续向前开,路上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尸体,有很多是因为饥寒交迫倒在路上,再也没有醒来的,还有一些看起来是与魔物或土匪发生了战斗,身上布满刀伤与枪伤,以及各种各样的残肢。
大部分的丈夫和父亲死在了这些战斗中,有一些像是生生从躯体上撕扯下来的半腐烂的肉块让我不敢想象这里曾发生过怎样恐怖的事。
我这也才注意到,一开始遇到的难民队伍中以各种各样的女性居多。
这里似乎也确实能找到女性的残肢,却看不到有躯体的部分,这些死掉的女性的躯体和头又在哪里呢?
路边的建筑逐渐变多,我们离费德里科越来越近了。
满目疮痍的城市和糟糕的路况似乎在向我们诉说这里曾发生的一切。
路边出现了大量的女性尸体,她们大多裸露着身体,上面各种各样的伤痕看着触目惊心,金属环穿在她们的乳房与下体上,周围画上下流的图案,充满了被魔物侵犯的痕迹。
她们的脸上混杂着痛苦与欢愉,像是在淫靡的极乐中生命戛然而止。
一些尸体已经开始腐烂膨胀,连车内的过滤系统都无法滤掉外面散发的尸臭,连我的助理都忍不住吐了出来。
路上偶尔也有一些看起来很新的尸体,像是只死了三四天的样子,被触手从下体插入,从口部贯穿,极度扭曲的四肢与表情告诉我们她们生前经历了怎样的痛苦。
除此之外,这些被触手贯穿的尸体规律的排列顺序和上面五颜六色的涂鸦又像是魔物为了欢迎我们而特意制作的装饰。
这个猜想让我也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恶心,一下子吐了出来,我的助理在听到我的猜想后更是尖叫着,然后翻起白眼昏了过去。
她是一个坚韧又颇具胆识的女性,即使在听闻了一切坏消息后她都能强忍悲痛,帮助我整理情报和资料,为下一步做好打算,可这一周的旅程对她造成的打击还是太大了,让她的精神变得十分脆弱,可是,谁不是这样呢?
终于,我们抵达了费德里科的首都,驻扎在这里的魔物将军对我们表示欢迎,这高约2.5米,通体漆黑,长着一个狮子一样脑袋,又有羊角的魔物站在我们面前时,我们所有人都不得不仰视这那双泛着碧绿光芒的兽眼。
同时,我们的目光又牢牢锁定在那野兽将军的腰腹处,那里一个不断扭动尖叫着的白色东西让我们无法挪开自己的双眼,费德里科的公主,索丽雅正被牢牢固定在野兽将军所穿的皮甲上,她四肢向四个方向展开,被皮甲上的拘束带牢牢固定住,肢体末端甚至因过紧的束缚而缺氧发紫。
公主那圣洁的蜜穴正被与我小臂粗细相当的巨大阳具插入体内,那阳具像是自己有生命一样地来回收缩,将公主体内已经充血的穴肉带出来,给我们展示那阳具前端像狼牙棒一样恐怖的肉质倒刺,和上面刮着的处女膜的碎片,一般的女性能插入这个尺寸的阴茎就已经是相当巨大的痛苦了,如果再加上上面的倒刺,那就无异于用刀去从体内切割身体一样。
公主显然也承受着这样剧烈的痛苦,拼命地扭动挣扎着放松拘束的身体,脑袋也拼命地来回摆动,砰砰地向后撞击野兽将军那坚硬的胸膛。
野兽将军暂时拔出了肉棒,让公主从极端的痛苦中稍微冷静下来。
半睁的眼中似乎恢复了一点亮光,助理见状,忍不住唤了一声公主。
公主缓过神来,睁开眼睛,看到了满脸急切和担忧的我们,眼神里再一次被惊恐填满,这一次不是因为被魔物当做肉铠玩弄,而是被自己的臣民目睹了成为肉铠后的丑态,因我们而恢复的廉耻心与自尊让公主更激烈地挣扎起来,大张着的嘴仿佛要撕裂嘴角,里面传出的嘶吼与尖叫让人不寒而栗,头晃得比之前更加厉害,让人担心她会把脑子摇坏,或者把颈椎折断。
不过公主的脖子安然无恙,但是她的四肢因为挣扎脱臼了三个,接连响起三声咔嚓声,公主一下子静止了,连声音都消失了,浑身上下都呈现出一种鲜红色,像是血液从毛孔中渗出体外一样。
几秒后她的头低了下去,身子一下子坠下去,让野兽将军的肉棒一下子戳进体内。
这一下也让野兽将军没有料到,它伸出手指探探鼻息,确定公主还活着后,那张野兽的脸上浮现出诡异的笑容,它用含糊不清的人类语言说:“见到你们的公主还不跪下行礼吗?”
我们都愣住了。
表面上野兽将军是让我们对公主行礼,可实际上却是让我们对它行跪拜之礼。
这不论是对帝国的特使还是费德里科的外交官来说都是不可接受的奇耻大辱,但刚刚公主的丑态让我们的大脑一片空白,让我们难以做出有效的应对。
野兽将军似乎乐于看见我们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紫,于是指着我的助理说:“真是群逆臣,我以肉铠公主的名义宰了你们都是应该的。但是公主此时刚好小睡一会儿,无法下令,如果你们能让这小妞趁这段时间陪我玩玩,我就在公主醒后替你们美言几句,免了你们的忤逆之罪,如何?”
我瞪着野兽将军,气血上涌,脑海中各种各样的外交辞令和策略消失得一干二净,我现在只想扑倒这像黑炭一样的畜生身上好好揍它一顿,尽管我的拳头可能还没落在它的鼻子上就被它掐断脖子,但我也做好了豁出命的准备,让他知道帝国的子民,费德里科的儿女即使再弱小也不是可以轻视的!
可是身为特使的责任让我强行压下了心中的怒火,一方面冲突势必会破坏我们付出极大牺牲才换来的喘息机会,同时作为特使团的领导者我也要为我的部下们负责,周围全副武装的哥布林士兵不知不觉间已经包围了我们,在缺乏远程火力支援的情况下这些不足半人高的生物可以在数秒内接近我们,然后把淬毒的匕首插进我们的心脏。
思考良久,我说:“我可以为你们提供关于帝国的更多信息,请你让我的属下们完成他们的工作……”
“我要你有什么用,我要的是那个女人,如果不是你们对我们还有用,你们这些无能的雄性生物在进入我国领土的时候就应该被处决了。”野兽将军打断了我的话。
“你们的领土?……”听到这里,我再也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正要发作,我的助理却从我身边走过,站在野兽将军面前。
我一下子泄了气,呆呆地看着那个矮小的身影,喃喃道:“喀西……”
她冲我笑笑,像往常一样显出一副坚强的模样,但同时脸色惨白,眼眶发红,嘴唇颤抖着说:“长官,没关系的,我会平安归来的……”接着她转过身,抬头望着野兽将军的脸,坚定了声音,朗声道:“我同意将军的请求,但是贵国要保证我国特使和专家团队在贵国可以安全地工作并且不受阻挠,同时我要求你立即派人对我国公主进行医疗救治。”
野兽将军似乎很中意喀西,仰天大笑,同意了她的要求。
它挥挥手令哥布林士兵退下,又叫几个身披长袍的哥布林走过来,似乎是与我们进行交流的魔物方代表,野兽将军与他们交代几句后,便转身走了,喀西也看了我们最后一眼后也跟了上去。
魔物代表则用流利的人类语言邀请我们前往休息处安顿,第二天再进行相应的外交活动。
……
第二天,哥布林代表和几个哥布林学者陪同我一起在面目全非的城市里参观。
前一天晚上的睡眠很糟糕,哥布林代表在我们休憩的房间内各安排了几名……人形的触手生物,它们声称这是“用来排解寂寞的东西”。
从那些触手生物那接近人类女性体态的外型上来说似乎确实如此,但我依旧婉言谢绝,我们是背负着严肃的外交任务而来的,又不是来寻欢作乐的。
哥布林代表似乎是误解了我的意思,以为我担心那是刺客,于是将一个特殊的紫红色宝石戒指交给我,它对着戒指嘟哝了两句,之后触手生物的表面泛起了波澜,接着以腹部为中心逐渐散开,露出一个纹有紫色子宫样花纹的皮肤,毫无疑问的,那是人类的腹部。
哥布林代表向我们解释道,这是利用特殊的触手寄生在人体中制成的性爱玩偶,制成之后宿主并不会保留任何意识,将纯粹沦为触手生存繁殖的支架,而触手也并不具备更高级的智能,因此只能利用宝石中的特殊能量去控制性爱人偶进行各种活动,安全性上无须担心。
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悲伤和愤怒又一次充满我的内心,魔物啊魔物,奸淫,玩弄那些女性还不够吗,连她们的意识和灵魂都要加以干涉,甚至毁灭!
我推脱了数次也没能成功,哥布林代表们还是留下那些触手人偶后就离开了。
晚上,在房间里,我看着那触手人偶,那漆黑的光滑表皮下仿佛能看到无数发丝样细小的触手在烛影中飘动,触手紧贴在里面那人的身上,写实地包裹出一个前凸后翘的精致身体,又巧妙地省略了一些多余的细节,使得这身体看起来是如此完美,即使是首都最美丽动人的妓女,也不会有这样饱满又挺拔的乳房,不会有这样圆润肥满的屁股。
但另一方面,那被触手填充成一个光滑曲面的面部又充满了怪异感,似乎时刻提醒着我,这玩意儿曾经是个活生生的人,如今却成了一个人偶,一个道具。
隔壁传来了下属们兴奋的喘息声,哥布林也发给了他们可以控制触手人偶的宝石戒指。
他们对待这些触手人偶的轻浮态度让我很不舒服,但我也没有力气再去操他们的心。
我又想起了喀西,我的助理,尽管知道她已经有了家室,但我却仍被她深深吸引着,喀西也数次无声地回应了我的期待。
带她前来费德里科一方面是因为她的确是个出色的助理,而另一方面也是我预感到我需要她的支持才能撑过这次出使。
可来这里的第一天喀西就牺牲了自己,失去优秀部下的自责与破坏了别人家庭的后悔超过了失去情人的痛苦,让我辗转反侧,最终在天亮之前勉强睡了几个小时。
说回参观,随行的哥布林学者们并不想印象中的哥布林那样野蛮暴戾,它们反而相当地节制与谦逊,同时对人类的农业技术表现出极大的好奇。
这一点也不难理解,能在温暖潮湿的平原上定居,正是魔物们千方百计想要入侵帝国的原因。
一想到这里,我刚刚对这些哥布林学者产生的一点好感便消失地无影无踪。
入侵者,该死的入侵者,我们就应该什么都不做,然后让你们这群蛮夷饿死在肥沃的土壤上。
但同时,另一个想法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如果几百几千年前,人类并不通过掠夺和战争,而是和平共处,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这样的想法暂时压抑了我的怒火,但同时让我陷入了更深的矛盾与痛苦中。
由于农业并不是我的专长,我把这方面的讨论交给我们队伍里的农业学者去处理。
而我则委婉地向哥布林代表表示,帝国的工业中心本就集中在西部,设施与人才又因为先前的冲突折损大半,此时帝国也无力为魔物们提供工业上的帮助。
哥布林代表听到这话后则露出了魔物特有的让人厌恶的笑容。
也是从这里开始,我才知晓了魔物们敢于入侵并霸占帝国三分之一领土的资本。
我和哥布林代表来到一个工厂,这里原本是正在施工的全自动组装工厂,但此时已经被魔物改装成了生产“核心”的车间。
然而我却不知道它们口中的“核心”究竟是什么。
百名人类女性赤身裸体地站在工厂外的空地上,无数的哥布林工人站在她们中间,将长相比较好看的拉到一边的空地上,然后数名哥布林工人便一拥而上,将她们扑倒在地,我先是庆幸没有看到鲜血和残肢流在地上,但我很快意识到,这些女性正在遭受比死亡更恐怖的事。
工厂前的空地上,一侧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声音,有人类女性的哭泣声和叫喊声,也有哥布林叽里呱啦的怪叫,而另一侧,则听不到一点人类女性的声音,只剩下举办着轮奸大会的哥布林的嬉笑声和喘息声。
那些被选中的女性嘴里时刻被肉棒和精液填满,连发出声音的空隙都没有。
除了嘴,她们身上所有能插的穴也都被哥布林的肉棒光顾。
连身体的其他部位也没能逃过一劫,被精液浸泡的头发缠绕在肉棒上,龟头则抵在因窒息而不得不吸吮肉棒,因而凹陷下去的脸颊上来回摩擦,两只手也各握着一根哥布林的肉棒,连手肘和腋部也都塞进去至少一根,乳交自然是逃不过的,即使是胸部还没发育的幼女,最起码也要让稚嫩的乳头亲吻一下肉棒才行。
肚脐眼也是哥布林们中意的部位,据哥布林代表所说,虽然这时还没有将肚脐加工成可以使用的脐穴,但是不少魔物也十分青睐此时的纯天然肚脐。
除去同样被用作飞机杯的膝窝不谈,两只脚并拢形成的足穴虽然有些奢侈,但却是哥布林们宁可排队甚至打架也要争夺的优质小穴,其受欢迎程度甚至与原本的蜜穴和菊穴相当,即使是帝国经验最丰富的摧花老手,也不得不承认这群魔物在性的方面无与伦比的想象力。
而我则惊讶于哥布林们旺盛的性欲。
根据帝国已有的调查来看,哥布林并不像民间流传的那样,只能与人类女性发生性关系才能繁衍后代,在对边境被哥布林掳走的人类女性数量和对相应地区的哥布林种群数量变化做过调查后,这样的说法已经被证明是不成立的了,而想办法对哥布林巢穴内进行的调查显示,哥布林的族群的确拥有雌性个体,但哥布林内部的性行为似乎只是为了繁衍,而掳走人类女性则只是单纯地满足性的愉悦,那些被掳走的女性到死为止都将运用全身所有的器官去承受哥布林们无穷无尽的欲望,但事实上她们会因为长时间的奸淫而在数月到数年内死于窒息或心脏衰竭。
这些原本都只是历史书上几行字就带过的事,如今却真实地发生在我的面前。
有几个女人看到了我,她们黯淡的眼睛里突然充满了光。
她们嘶吼着,挣扎着向我跑过来,连哥布林士兵手里的鞭子打在身上,红色的鞭印上渗出血珠也满不在乎。
“帝国的大人啊,救救我们吧!”她们大喊着,由于手被绑在背后,她们只能扭动着躯体保持平衡,再配合着因恐惧和激动而极度扭曲的脸,有几分恐怖,又有几分滑稽。
我正要张开双手抱住为首的那个女人,却不料哥布林代表向旁边使了个眼色,一个哥布林护卫端起枪,随着一声细如蚊鸣的响动,女人的胸口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洞,甚至可以透过洞看到女人背后,被血雾模糊了的景色。
洞口很快被喷出的血液堵住,女人向后飞起,在空中转了一圈,最后脸朝下摔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红色的稠汤上飘着的一粒白米饭。
后面的人一下子站住了,面如死灰,她们不敢往前走,也不敢走回去,直到后面匆忙跑来的哥布林士兵将锁链套在她们脖子上,用鞭子把她们狠狠抽打了一顿后才把不省人事的女人们拖走。
听着那些女人的惨叫从尖厉慢慢衰弱下去,心如刀绞。
我几次想冲过去制止哥布林士兵的鞭打,却被哥布林代表拦住了,它显出一副官方气派的假笑,说:“根据我们与贵国签订的协议,这些雌畜已经是本国的公民了,请特使先生不要对本国的日常活动妄加干涉,以免产生外交风波。”
“公民?你看看她们,哪还有公民的模样?哪里的公民会不经过审判就被处刑,当奴隶一样虐待!”我冷冷地说。
“您就当做是本国的风俗特色吧,特使先生,我们还是先进去吧,今天的行程很丰富,时间很紧张。”哥布林代表笑着说。
无论这个工厂原先是用来做什么的,现在也已经完全用于了截然不同的目的。
无数的哥布林在里面忙碌,原先这里的工人和专家在帮助它们改造了工厂后就统统被杀掉了,一些女性恐怕也在数天的轮奸后成为了工厂生产的第一批产品。
没错,魔物们重要的能量来源,“核心”的生产便是在这样的工厂里进行的。
约十名左右的人类女性被赶到一个车间里,她们的口中塞入木质的塞子,嘴角的精液混合着唾液滴下来。
几只哥布林工人把她们按到墙上,将她们的手脚和躯干用墙上的皮带固定好,绑成一个“大”字形。
那些女人虽然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工厂,但皮带上没有完全洗净的血渍似乎已经预示了她们接下来的命运。
她们拼命地挣扎着,将好几只哥布林踢开,甚至有挣脱开还没完全绑紧的皮带逃跑的人,她们跑向进来时的出口,先是用力拍门,发现大门纹丝不动后便转为徒劳地挠门,不过这样的人并不多,因为当她们开始挠门的时候哥布林们大概已经将其他的女人严严实实地绑在墙上,数十名哥布林一拥而上,仿佛组成了一个巨大的软体生物,将逃跑的女人吞进肚里。
那软体生物又回到墙边,蠕动一番后又重新四散分解成一只一只的哥布林,只留下满身淤青和伤口,被重新绑在墙上,已经昏厥过去的逃亡者,偶尔也会有一只哥布林留下来,它双腿箍住女人的胯,双手抱住女人的腰,如果女人的乳房很大也会抓住她的乳肉,同时将肉棒插入女人因昏厥而变得有些松弛的小穴,飞快地抽动着。
其他哥布林此时基本已经离开车间,进入操作室,一只哥布林按下按钮,那些女人正面对的墙上弹出几个黑洞,里面伸出一杆细长的激光切割枪。
女人们认出了那东西的用途,有些人直接昏了过去,也有些人被绑得动弹不得,只能拼命摇着头。
激光枪两两一组,同时射出黄色的激光,精准地切割着每一个女人的双腿,那些还清醒着的女人一下子静止了,她们反弓着身体,仰起头,如果不是墙壁阻挡着,她们几乎要把头仰到正后方去,她们的眼睛翻上去,眼白充血,显出一种骇人的红色,全身也因疼痛变得赤红,激光的热量烧焦了肢体的断面,防止这些女人因失血而死,但没考虑过她们会不会因此被疼死。
那热量同时也蒸发了毛孔里渗出的汗液,使她们红色的身体上微微冒着白色的蒸汽。
女人们不受控制地失禁了,排泄物的气味被加热后,我即使是站在车间上方用密封玻璃阻隔了气体传播的监控室也仿佛闻到了排泄物的臭味与肢体被激光灼烧后的焦糊香气组成的令人作呕的味道。
而那留在车间里还在侵犯女人的哥布林则因其矮小的身形躲过了切割腿部的激光,而那个昏过去的女人却因为肢体被激光切割的痛苦而被惊醒,极度痛苦引起的全身痉挛使得小穴一下子变得特别紧,使得哥布林获得了难以想象的独特快感,很快便射精了。
此时激光已经切割完了女人们的双腿,又开始切割因恐惧而发白的双臂。
此时她们几乎全部因疼痛失去了知觉,有些人的身体一下子变得松懈,头一下子垂下来,还有些人则保持着刚才那种反弓着身子的姿势昏了过去。
在切割完女人们的双臂后,那些只剩下躯体和半截残肢的女人们仍被皮带绑住,挂在墙上,静止不动,像是陈列在博物馆展柜里的标本模型。
已经射完精的哥布林从女人身上跳下来,踩在尿液组成的水泊里,仿佛是有些烫脚是的踮着脚跳到空地上。
控制室里的哥布林则关闭开关,等激光切割枪收回墙中才走出来,将那些女人和她们的残肢从墙上取下来,接着在墙角找到水管,接上水龙头,冲洗着墙和女人们身上的血污,又冲洗着地上的排泄物。
女人们被烧焦的伤口沾到水时也没醒过来,只是条件反射般地浑身颤了一下,便不再活动。
哥布林们检查了一下这些女人们的鼻息,将活活被疼死的女人的尸体丢在一个小推车上,其余的女人则要回收她们口中的木塞,有些人直接将木塞都咬碎了,断在口里的那截卡在喉咙里,取出来时颇费了一番工夫,当然她自己的牙也不能幸免,几乎全掉了。
还有些人的牙深深咬进了木塞,哥布林们不得不先把她们的牙敲下来才能取下木塞。
取下木塞的女人被哥布林丢进另一个推车,被推出了车间,装着尸体的推车被推向另一个出口,至于这些尸体的去处,我不知道,我也不太想知道。
还活着的女人被送进了下一个车间。
下一个车间与其说是车间不如说是将触手的巢穴原封不动地挪到了这间屋子里。
这里除了进出用的大门以外的墙面,天花板和地板全部都被酒红色的肉壁所覆盖,无数如手腕般粗细的血管在肉壁表面脉动着,分泌的粘液流到地面上,积起足以没过脚背的深度,因此在里面工作的哥布林工人不得不穿着对它们来说过于肥大的雨靴才能工作。
肉壁的表面鼓起许多肉茧,它们膨胀着,表皮被撑得发白,可以看到下面呈网状分布的血管和呈六边形排列分布的肌肉纤维。
触手是一种相当独特的物种,这种几乎只有肌肉细胞的生物只要仅仅一小块触手组织也在帝国的显微镜下发生着数种传统生物学难以解释的分化,最后科学家们不得不为触手单独开辟一个学科,称之为触手生物学。
根据触手生物学的研究结果表明,触手的染色体数量高达数百对,对其中基因的编码排序工作花了数十年才得以完成。
之后我们发现我们迄今为止遇到的几乎所有触手基本上都同属于一个物种,只不过触手个体会根据环境的不同控制遗传物质的表达,进而使自身适应环境。
因此触手的变异与演化是很容易干涉甚至操控的,只不过由于人类社会对魔物的芥蒂使得这方面的研究迟迟没有进展,但这次魔物的入侵却让我们意识到,它们在这方面的技术已经远远超过我们,而人类也不能再想当然地以蛮夷去称呼魔物了。
它们在入侵战争时使用的战争机器便是触手技术的体现,说是战争机器,实际上那就是十余种触手的共生体。
魔物们诱导表面的触手分泌出类石质的硬壳,能极大程度抵御动能武器的攻击,子弹和炮弹会被弹开,甲壳会抵挡爆炸的伤害,只有高射速下的穿甲弹才能造成实际的伤害。
当人们意识到激光和辐射武器可以穿透甲壳造成极大伤害后时,这些战争机器已经攻陷了一座又一座城市,而城市作战又让激光与辐射武器容易造成巨大破坏,误伤平民,难以发挥作用,因此让人类军队难以进行有效的防御和进攻,最终导致了难以想象的惨败。
而这些战争机器的动力和控制中心,正是在像我们眼前这样的肉茧中生产的。
肉茧上的肌肉细胞不再是利于伸缩的束状结构,而分化成了六边形,能最大限度地提升韧性,结合卵状的形态,能最大限度保护里面的核心。
一个哥布林工人将推车里的女人抱出来,放在地上,之后从另一侧的筐中取出一个只有小指指甲盖大的,被粘液浸泡过的闪闪发亮的紫红色宝珠,乌鸦看到了应该会相当喜欢这个光泽。
接着哥布林将这枚宝珠用食指和拇指捏住,将这只简单修剪过指甲的手探进昏迷女人的小穴里。
尽管哥布林身材矮小,但对人类女性来说把哥布林的手放进体内还是太过吃力了,不过哥布林工人本身也没有什么耐心,如果小穴太过狭窄塞不进去便直接一用力,将手硬生生插进女人的阴道。
哥布林工人将手再向女人体内探去,在她的腹部留下了一个醒目的突起。
我不禁在心里庆幸,幸好她们刚才都疼得晕过去了,否则这时哥布林几乎把自己的整条小臂都探进她们体内,恐怕要经受比激光切下肢体还要痛苦的折磨。
十余秒左右,哥布林工人把手抽出来,手中捏着的宝珠消失了,看样子是留在了女人体内。
她被扩张开的小穴还没完全闭合,敞着一个口,露出里面血红色的穴肉,粘液慢慢顺着这敞口流进女人体内,女人昏迷中也不自觉皱起的眉头似乎也放松了一些,不知道那地面上冰凉的粘液会不会缓解了她的痛苦。
哥布林工人将那个还在昏迷中的女人抱起来,走到墙上的一个肉茧前,将手放在女人的腹部上,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了什么,随后肉茧中由肌肉束构成的血管开始收缩,扯动肉茧的表面的六边形肌肉壁,在肉茧的正上方撕出一个约一米长的裂口,露出里面无数扭动的手指粗细的紫红色圆柱形触手,看了只让人头皮发麻。
哥布林工人从腋下抱住女人,将她托举起来,失去了四肢后的人体重轻了不少,即使是哥布林也能轻松搬运。
它将女人塞入肉茧,里面的圆柱形触手接触到人体后先是一缩,然后几根触手又在女人的后背上游走,随后绕到身前,轻轻戳动柔软的乳房,腹部和脸颊。
在识别了面前的物体后,触手一下子激活起来,迅速地缠绕住了女人的四条残肢,迅速扭动着,将女人拘束成一个“土”字形,同时女人背后的触手也将包裹住了她后半边身子,分泌的半透明白色粘液填满了触手的空隙,这种几乎没有智能可言的低级生物此时却巧妙地运用气压差,让大气压将女人固定在肉茧中。
哥布林这时便不再托举着女人,将手抽回,甩一甩上面附着的粘液。
很快,包裹着女人四肢的触手逐渐冷静下来,触手的尖端与女人的肩膀和大腿根似乎融为一体。
接着,从与触手相连的部分开始,女人的皮肤正一点一点地转变为与触手颜色相似的紫红色,只不过颜色要相对浅一些。
“肉茧正通过触手向那个雌畜输送营养,刚刚的和接下来的工序对她们来说消耗太大了,经过反复测试还是这个时候就让她们进入‘核心’效果最好。”哥布林代表解释道。
“不,她们是活生生的人类,是帝国的子民,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而不是什么雌畜。请改正你的称呼,代表先生。”我不满地说道。
哥布林代表露出那副惹人生厌的笑,说:“是是是,她们不是雌畜,特使先生。”可是我完全听不出它的言语中真的有什么歉意。
我对这群魔物实在没什么好感可言,如果沦陷的国家和地区里没有费德里科的话我大概不会想参与任何与魔物直接接触的活动,可现在我必须要忍住这份厌恶,硬着头皮看着这群魔物是如何折磨我的国民的。
当女人的身体整个都变成了紫红色后,她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似地惊醒了。
她先发出一声呻吟,然后猛地睁开眼,映入她眼帘的便是酒红色的血肉地狱,粘液发酵的酸臭味令人作呕,裸露在空气里的巨大血管泵送着血液,四面八方的肉壁在不断蠕动着,覆盖了整个视野,几乎让她再度昏厥过去,但是此时她发现自己的精神异常清醒,她不知道,她的循环系统已经并入肉壁的循环系统,触手血液中大量的活性成分迅速激活了她的大脑,使其时刻保持清醒。
面前一只只穿着黑色胶皮雨靴的哥布林正冲女人笑着,让她惊叫出声,她奋力挣扎,却发现自己被吸附在了触手之中,背后无数触手蠕动抚摸着皮肤的恶心触感让她几乎丧失理智。
她想要挥动四肢,却感应不到自己的肢体,侧头一看,却发现自己的肩膀与触手完全融在一起,就像那里从一开始就长着触手一样,这时她才回忆起肢体被激光切割时的剧痛与丧失肢体触觉的瞬间,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加入了车间里其他女人发出的哀鸣合奏。
哥布林工人见女人苏醒过来,知道触手已经完成了与她的同化,因此又按住女人的腹部,说了声什么,两根手腕粗细的触手从女人腰侧探出头来,其尖端在女人光滑的肚皮上点来点去,惹得女人的肚子一阵阵地抽动,连她的表情都有些扭曲。
两根触手似乎终于找准了位置,停了下来,此时女人却发出了一声尖叫。
她感到有两个坚硬的针状物从触手中射出,插入自己体内,随后难以想象的胀痛感从针状物尖端传来,让女人扭动着身子,可是她的挣扎让针状物搅动着内脏,更加剧了疼痛,女人便不敢多动一下,只能从她不断颤抖的发白嘴唇上看出她此时经历的痛苦。
慢慢地,她感觉到被针状物刺中的地方开始发热,温暖的感觉稍微缓解了疼痛,让她不禁放松了身体,这时她却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正从下体流出,起先她下意识地以为是来了月经,但是这感觉又与月经有所不同,里面仿佛还带有一些细小的颗粒感。
她低下头,只看到哥布林工人正将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圆柱形容器放在了自己的胯下,接着从自己体内流出来的东西。
“那就是她们的卵,因为她们以后就不会再从‘核心’里出来了,因此这些珍贵的卵会在这时候全部取出来,交给其他的……嗯……专业人士,去处理。”哥布林代表看了看我,接着说:“与‘核心’同化后触手体液里的成分只会促进卵的肥大化,因此还需要新的触手刺激卵巢,让这些卵能够排出体外。不过不用担心,与触手融合后这些……人的子房与小穴会分泌大量粘液,可以将卵长时间地保存起来,虽然这种黏液原本的用途其实是触手为了保护它们的精子用的,不过现在也没差了。”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女人体内的卵细胞已经全部排出,在触手体液的影响下这些卵细胞已经长大成直径约1厘米的球,与体内分泌的半透明白色粘液混合在一起,被全部收容进圆柱形容器里,隔着透明的容器壁看过去,竟然和甜品店里的珍珠奶茶或藕粉有些相似。
随后,那两根较粗的触手将针状物收回来,让女人又发出一声惨叫,接着两根触手缩回去,隐藏在其余的那些细小触手之中,而女人的下腹部则留下了两个几毫米宽,清晰可见的圆形创口,少量血液正从中流出,与女人体表粘上的粘液融合,密度等物理性质的差异让血液在粘液中逐渐形成两个鲜红的雪花样的纹路,但是少了几分雪花晶体那种严谨理性的直线,反而多了几分生物一样随机又暗含某种神秘智慧的曲线。
创口周围已经是一片青黄色的淤青,不知道是挣扎时的针状物伤害了内脏还是单纯因为刺激卵巢产生的肿胀等情况引起的副作用。
哥布林工人的肉棒一直都挺立着,在将女人固定在肉茧中后更是直接开始对着女人撸动自己的肉棒。
收集完女人排出的卵细胞后,它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怪叫,做出一副愉快又惬意的表情,肉棒颤抖两下,将精液射入装着卵细胞的容器之中,然后它又搓搓自己的龟头,将肉棒里剩余的精液挤出,又抓住女人的乳房,用两团白花花的乳肉擦手。
女人的脸微微变红,但是没什么反应,可能对她来说只要不用再遭受痛苦,让眼前这只恶心的魔物揩个油占点便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哈哈……”哥布林代表尴尬地笑笑:“一般来说这样的事是不允许的,不过……哈哈,事后我们会对它进行批评教育的……”我低下头,因为没有合适的衣服,哥布林代表只是挑了一套儿童穿的正装制服穿在身上,而此时这套制服的胯间却支起一顶帐篷。
我用鼻子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事实上不只那一个哥布林工人这样干,车间里几乎所有的哥布林工人几乎都是在性的愉悦中完成工作的,像这只哥布林工人那样只是自慰已经算是很敬业的了,更多哥布林工人在一开始就要先在女人的肚子里中出几发之后才开始工作,还有的在女人与肉茧融合后沉迷于摆弄女人的阴穴而忘记取卵的。
无论如何,这样的工作状态如果放在帝国哪怕最优秀的工厂里也会让工厂在一周内破产,实在很难想象正是这样的生物竟然能利用远超人类的触手技术,霸占了帝国近三分之一的领土。
哥布林工人将装着自己精液和女人卵细胞的容器收起来,再一次将手放在女人的腹部,说了什么,随后原本缓慢蠕动的触手再一次活跃起来,覆盖了女人的全身。
女人又一次发出尖叫,只不过这次却充满了欢愉。
触手覆盖了她全身的敏感带,舔舐着她的乳房,乳晕,肚脐和阴阜,几根触手围起来,形成一个杯装的结构,扣在充血勃起的乳头和阴蒂上,紧紧吸住,让女人又一次发出高亢的叫声,此时她的眼神不再惊恐,而逐渐变得迷离,口中也分泌出粘液,让用于进食的嘴也变成了一个口穴。
她的舌头伸出来,在空气中摇晃弯曲,变得像触手一样,仿佛在诱惑其他的触手插入这新造的口穴。
触手也十分有默契地伸过来,与舌头纠缠,一起插入女人的口中,一路向下,将脖子撑粗一圈,一直伸到胃部。
肉茧向女人的体内输送了大量的媚药物质,将女人的情欲彻底点燃,呕吐反射让她体内的肌肉痉挛着想把触手吐出去,但是女人却努力地试图将更多触手吞咽进自己的体内,甚至忽视了气管被压迫后产生的窒息感。
触手注意到女人因窒息而充血,颜色更加浓重的面部,因此向女人体内输送了更多的氧气。
虽然肺部因缺氧而让女人感到十分不舒服,但也仅仅是因为人体尚未适应不需要活动肺部就能呼吸的状况而已。
这样的不适并没有持续多久,如同炸弹在体内爆炸一样,身体里仿佛一下子燃烧起来,随之而来的巨大快感一下子将女人的意识冲散,两眼翻白。
于是两根触手又插入女人的耳朵,进入女人的大脑,摆弄着她脆弱的脑浆。
女人条件反射似地咳嗽两下,将塞满口中的触手吐出来几厘米。
几秒后,鼻子中流下两行鼻血,女人悠悠转醒,眼珠子好不容易回到正常位置,便又一次上翻,但这次女人身体激烈的扭动却说明她此时正处于一种清醒状态。
她的眼珠开始胡乱转动,用肺中残留的最后一点气体刮动声带,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便不再出声。
这时再看女人早已被触手填满的下体,尿液,爱液和肠液被疯狂抽插的触手带出,再被其他疯狂扭动的触手甩出去,活像一个人体花洒。
“现在触手正在改造她们的体内,‘核心’会保障她们的生存,因此原本用来进食,排泄和生殖的器官就全部用触手分泌的媚药改造成产生性快感的器官了。”哥布林代表讲解道。
“可是,这是要做什么呢?你们既不用这些女人生育后代,也不让她们做奴隶娼妇……”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未能理解这个工厂和所谓的“核心”究竟是什么。
哥布林代表嘴角动了动,又露出它那熟悉的假笑,说:“也是,特使先生,你们大部分人类都还不知道,但是你们的皇帝却敏锐地察觉到了我们所使用的技术……那么,请允许我简单为你讲解一下我们发现的改变我们类人类生态文明命运的伟大技术:淫能。”
哥布林代表顿了顿,说:“淫能说到底就是利用人类女性在感受到快感的时候从子宫中爆发的独特能量,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绕过这个世界的物理规律而影响现实世界的事物。我们哥布林一族便是最早发现并使用淫能的种族之一。近百年前,玛哈玛姆部落的族长俘虏了一……名人类的女士兵,它让自己饲养的宠物触手玩弄了那名女兵七天七夜,以观看她高潮时的痴态为乐。七天后,当那只宠物触手离开女兵僵硬的尸体爬回族长身边时,玛哈玛姆族长发现宠物触手身上产生了人工繁育下不可能出现的变异,那便是玛哈玛姆族长发现淫能的开始。从那时起,对淫能的研究和利用经历了将近一百年的时光,现在的我们已经可以利用淫能充分改造触手,使其分化出多种形态,同时可以利用淫能来控制多个触手,使其组成共生体,完成更加复杂的工作。像是之前我们攻占人类城市时使用的战争机器,就是这项技术的重要成果。”
我汗如雨下,两腿发软,魔物们果真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掌握了我们所不知道的技术,但好奇心战胜了心中的恐惧,我问道:“绕过物理规律,这怎么可能呢,而且帝国并不忌惮性,即使最保守的国家也对婚前性行为有一定的包容度,如果真的有淫能的话那帝国应该会发现的。”
像是看到了我额头上的汗珠,哥布林代表的笑变得灿烂了些,它说:“特使先生,哥布林可是擅长制作草药的种族,其中又十分精通媚药的制作,可以将人的敏感度放大数十倍,当年的玛哈玛姆族长更是将未稀释的媚药原液注入女兵体内,将快感放大一百倍左右才观察到明显的淫能现象,你觉得仅凭人类发明的那种不痛不痒的致幻剂,又能产生多少淫能呢?即使真的出现了明显的淫能现象,你们又有多大概率将其当做一个独特的新现象进行研究呢?我估计最多也只是把那当做是名器小穴而已吧。至于绕过物理规律的问题,我只能说,淫能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能量,而那个世界具体在哪,怎么去,淫能如何从那个世界来,又如何影响这个世界,我们也什么也不知道,就像孩子会用手中的玩具玩耍,但它对于玩具的生产和销售一无所知一样。”
“那关于‘核心’……”我扶住身边的墙壁,冰冷的触感让我稍微冷静下来,足以将对话进行下去。
“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吗,那就是‘核心’了。”哥布林代表指着那肉茧,和在肉茧中不断颤抖的女人说:“将人类女性的全身都改造成性感带,然后用触手不断侵犯,通过淫能石对产生的淫能进行增幅,类人类生态文明的能源基础,‘核心’,就制作完成了。你看,‘核心’已经关闭了,大约一周后‘核心’就会‘成熟’,到时候我们把它割下来就可以用了。”
“能源基础……”我终于失去了力气,跌坐在地上,脑袋和哥布林代表落到同一高度。
哥布林代表依然笑着,布满牙垢的黄色牙齿以让牙科医生疯狂的状态胡乱排列着,呼出的口臭难闻至极。
“被你们这样玩弄,那些女性应该也活不了多久了吧,所以你们才会进攻城市,将用于制作核心的女性的卵细胞全部提取出来,为的是迅速填补‘核心’损耗后的人员空缺吧,但是人类的妊娠期在十个月左右,你们还来得及吗……”我说。
“你还在被你们人类那套科学规律所束缚着呢,特使先生,你忘了吗,淫能并不适用于这个世界的物理法则,高强度地榨取淫能加上淫能石的增幅作用确实会大幅度损耗‘核心’的寿命,按照常规思维计算的话大概只能用几周到几个月吧,但是淫能同样也会强化‘核心’,事实上‘核心’只需要消耗自己生产的不到十分之一的淫能便可以让自己的使用寿命达到十余年之久,如果再进行精炼,将血管与其他部分内脏改造为性器官后产出的淫能只会更多,使用寿命更长。但是有一点你没说错,我们攻占你们的城市的确是为了大规模生产‘核心’,但是你又犯了一个错误,就是淫能也可以使卵细胞单独发育成胚胎,还可以加速妊娠的过程,将孕期缩短到一到两个月。特使先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在担心我们会继续侵占你们帝国的领土,但是你并不需要担心,因为我们已经获得了足够我们生存和发展的资源,我们类人类生态文明……不,是淫能文明,已经超越了你们的文明!我们没有再侵略你们的必要,因为只要我们愿意,摧毁你们的文明,把你们赶到寸草不生的沙漠,山地和孤岛也是轻而易举!”哥布林代表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甚至振臂高呼。
它的唾沫星子喷到我脸上,但我已经无力再将脸擦干净,它将我心中的所思所想一一道出,又逐个击破。
它说得没错,在人类还在为质能守恒所困的时候,魔物们已经发现并利用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强大新能源,仅仅是利用劫掠来的少量女性制作出的“核心”建造的军队也足够攻占帝国三分之一的领土,而费德里科的常住女性人口有五万左右,即使除去难民和战争中的死难者,保守起见以一万人左右计算,再以半数减去被哥布林贬做奴隶和玩偶的人,剩下的五千人如果都被做成“核心”,即使是只用十分之一的“核心”组建军队也将具有消灭一个中等大小国家的能力,而费德里科也不过是沦陷领土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国,如果将取余沦陷领土中可以生产的“核心”与军队都算进来,那恐怖的实力差仅仅是大致估算一下都足以令人发昏。
注重人权的帝国肯定不会牺牲自己的国民用于进行淫能的研究和开发,而利用大规模杀伤性辐射武器轰炸沦陷区,强行消灭魔物也并非完全不可能,但将沦陷区变成百年间都无法踏足的废土这件事姑且不谈,被俘虏的和没有放弃反抗的十余万沦陷区帝国子民也将被一同消灭,这样无异于屠杀本国国民的行为对帝国的坏影响恐怕要远超动用大规模杀伤性辐射武器所获得的收益。
尽管我极力想否认这一点,但我也不得不承认,帝国几乎已经失去了同魔物们对抗的能力,所以哥布林代表才会大大方方地将这些对于魔物来说至关重要的情报告诉我,因为它知道我们即使知晓了淫能的存在也无可奈何。
也许皇帝正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才主动割弃了费德里科和其他附属国,停止了战争。
无论如何,此时的我神情呆滞地坐在地上,口水从嘴角流出,像是得了痴呆症的病人一样。
哥布林代表看着我满脸的败相,微笑着说:“看来特使先生已经累了,我们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不……我要见费德里科的女王,让我见姑妈……”我挣扎着说。
“特使先生,按照行程安排我们明天就会见到她了,所以今天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哥布林代表挥挥手,叫来两个哥布林士兵,将我扶起来,不过由于它们矮小的身材,我实际上是被拖出去的。
哥布林把我送回休息处的房间后就离开了。
被漆黑触手寄生的人偶呆呆地立在房间一角,如果昨天没有看到她表皮下人类的躯体,恐怕我会以为那就是一尊穿着劣质乳胶衣的假人吧。
我意识到她也是淫能技术的产物,她无声地站在那里,却仿佛在嘲讽我与帝国的无能与弱小。
我怒火中烧,随手拿起手里的杯子用力向触手人偶扔去。
玻璃杯结结实实地打在她的额头上,那一瞬间我慌张地站起身,潜意识里我仍然将她视作和我一样的人类,但投掷出的玻璃杯却被触手吸收了力量,径直掉下来,摔成碎片,而触手人偶的表面却一点痕迹也看不到。
我伸出手掌,以中等力度推了一下触手人偶的肩膀,她竟直挺挺地向后仰去,摔在地上。
我看着触手人偶向后倒下,等我回过神时我的嘴已经张开,唾液流到下巴上,心脏怦怦直跳。
在终于意识到眼前的黑色人形物体早已不再是人类的时候我的心中涌现出一种怪异的冲动,让我心烦意乱。
我扶着额头,按摩着太阳穴,期待用疼痛使我清醒。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疼痛只增加了我的烦躁。
我几乎是跌在床上,下意识地拿起被我丢在床头柜上的紫红色宝石戒指,准确来说这个紫红色宝石就是可以控制触手的淫能石。
我的情感似乎通过淫能石传递给了躺在地上的触手人偶,她仿佛才被赋予了生命一样地从地上爬起来,躲在一个柜子后面,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我先是松了一口气,之后盯着我手中的淫能石戒指,重重叹了一口气,将戒指扔出去,用被子裹住自己。
我迷迷糊糊睡了一下午,正好赶上晚饭时间。
我的属下们兴奋地聊着在费德里科的所见所闻,其中不乏对淫能技术的讨论,我勃然大怒,怒斥他们毫无身为帝国子民的骄傲,竟然与反人类的侵略者站在一起,还威胁他们如果再讨论有关淫能的哪怕一个字,我都会以叛国罪为名把他们送上法庭。
属下们默不作声,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草草吃了两口饭便回屋休息去了。
这食物里包含着我的国民的泪与肉,让我难以下咽,不,也许这并不是一个修辞……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了躲在柜子后面,抱着膝盖蹲下,后背朝外的触手人偶。
虽然已经明白她和屋中的椅子,床甚至地上碎掉的被子没有任何不同,但她人类的外形仍让我无法彻底以看待物品的眼光去看她。
这样的矛盾心情促使我在地上找到被扔出去的淫能石戒指,让触手人偶站起来,将地板上的玻璃碎片打扫干净,接着,我试着操纵她跳了一支我在帝国大剧院看过的舞蹈,她也顺从地跳了下来,只不过由于我对那支舞的记忆并不十分精准,她也就跳得歪歪扭扭……让触手人偶做了些寻常的动作和姿势后,我的胆子逐渐大起来,我握住淫能石戒指,将想法传输给触手人偶,她便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将背部放平。
我绕着她走了两圈,停在她的身侧,心脏砰砰直跳。
我终于鼓起勇气,膝盖慢慢弯曲,身体一点点向下,终于坐在了触手人偶的后背上。
帝国首都的优渥饮食让我微微有些发福,因此也不敢完全将体重落在触手人偶略显单薄的身体上。
我前屈着身子,一点点将重心向后移动,一直到我将全部体重都压在触手人偶的后背上,她的身体纹丝不动,不如说,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成为了一个人肉板凳,不会疲惫,也不会反抗。
我像是小孩恶作剧一样扭动屁股,稍微让她的身体有些摇晃,但她却尽到了一个板凳应尽的本分,没有大的变形,也没有散架,牢牢地将我托住。
测试过这人肉板凳的稳定性后,我向下伸出手,揉了揉触手人偶那下垂成水滴状的饱满乳房。
柔软的触感从手上传来,但不同于人类,触手人偶的乳房又多了些弹性,也许是拜这些触手所赐吧。
我不断把玩着她的乳房,揉搓掂拧,触手人偶的身体因强烈的快感而微微颤抖,震动感从手心和屁股上传来,激起了我的玩乐之心,我开始抚摸她的全身,像是在进行实验一样观察她的反应。
触手人偶像是人,但也可以当做物品一样玩弄,这样的反差让我逐渐兴奋起来,连肉棒也勃起了,顶着制服的裤子,十分难受。
我索性脱掉了衣服,想骑马一样跨坐在触手人偶身上,前后摇晃着身子,嘴里喊着“驾!驾!”手中攥着的淫能石戒指感应到了我的兴奋,触手人偶也真的像一匹马一样四肢着地地在地板上爬行。
我骑着她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尽管她瘦小的身材让我的脚一直拖在地上,但我却毫不在意。
到最后我甚至整个趴在触手人偶的后背上,模仿着机甲电影里的主人公,将触手人偶的乳房当做操纵杆,乳头当做按钮,遥控着触手人偶的行动。
不过这样的话我需要一直抬起头看着前方,因为太累脖子所以并没玩多久。
我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和触手人偶玩了一个晚上,最终我也玩累了,躺在床上,触手人偶双手放到后颈部,腿向两侧岔开,模仿着只有廉价妓院里没人光顾的老妓女才会跳的最下流的扭腰舞。
但我不愿意去看她,在短暂的释放了欲望后我的内心再一次被厌恶,悲伤和负罪感包裹。
我终于明白了属下们为何如此快地接受了淫能技术,也明白了我晚饭时为何如此愤怒,我真的是气愤于那些学者毫无政治素养,为了知识和技术可以背弃人伦和帝国交予的光荣使命吗,恐怕我更多是在嫉妒他们不需要像我一样畏首畏尾,可以毫无顾忌地享受淫能技术带来的快乐罢了。
第三天,哥布林代表按照形成的安排,带我去拜访女王。
我们来到女王的宫殿。
女王的宫殿在一个世纪前进行过一次大的重建,旧的遵循着传统对称构图的拥有繁杂精美雕塑的宫殿被帝国军摧毁了,接着作为费德里科以附属国的身份归顺帝国的象征,新的宫殿在旧宫殿的废墟上建了起来。
宫殿外围的对称式方形建筑得以保留,但是取消了所有的窗户,象征帝国的保护,较中间的区域由球形,半球形和柱形的组合构成一个灵活的有机形态,让人联想到了DNA或蛋白质的分子链,象征帝国旺盛的生命力,而最中心的区域则是一个数百米高的三棱锥结构高塔,远远高出费德里科国的任何一个建筑,所有人都不得不抬起头才能看到几乎以无限的趋势消失在天际的高塔,那象征着帝国的秩序。
在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我常随父母出入王宫,现在的女王索希佳那时还是公主,虽然排资论辈她是我的姑妈,但我们俩实际上年岁相仿。
在国王与我的父母商谈国事的时候,索希佳常常和我一起在宫殿中玩耍,在洁白的走廊里奔跑,当然是背着各种各样的宫女和护卫的。
宫殿中本身没有什么值得玩乐的,但内部迷宫一样的结构却是极佳的探险场所。
我们不停地玩捉迷藏,却常常找不到彼此,但我们依然玩得很开心。
后来我们分开了数年,学习了各种各样的知识和礼仪,等我再见到索希佳时已经是她继任女王的加冕礼。
再见面时我们只能以君臣之礼相待,在先代国王身边处理过几年政务的她神情沉稳了许多,虽然年纪相仿,但是已经有了几分远超年龄的成熟,更加符合姑妈这个称呼,但她的眼中也依然保留了几分孩童时期的活泼与俏皮,使她在各种外交场合都可以轻松获取别人的好感,即使是意见相左的人在面对这个与自己孩子年龄相仿的少女时,刻薄傲慢的口吻也不自觉地柔和了一些。
女王虽然仍和我保持着一定的联系,但大多时候也仅限于政务上的交流。
即位几年后,她与帝国的亲王结婚了,没多久我便调往帝国首都,担任费德里科的首席外交官。
即使后来在我因公务繁忙而无法再见父母最后一面时,也是女王帮忙主持了葬礼。
可以说,她已经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可以亲近的人了。
我们走近宫殿,我从回忆中回到现实。
曾经那个纯白色的宫殿此时因为缺少维护,已经变得灰蒙蒙的,墙壁上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污渍和伤痕,弹孔,烟痕,魔物们混乱的涂鸦,还有一片片的血迹,像是历史在这片土地上随手留下的记录,标志着帝国乃至人类的惨败。
走进宫殿,曾经身着优雅制服的宫女都已经被包裹着漆黑触手的人偶所替代,以完成类似清洁和传递命令的工作。
虽然在过去的研究里魔物的社会结构是一直处于较低级的水平的,但是在掌握了淫能技术的现在,对触手人偶的应用已经说明魔物对政治组织和统治结构的理解应该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只不过对驻守宫殿的哥布林士兵来说,让它们克制住对女体的渴望,忠于职守还是太难了,因此走廊里将触手人偶压在身下疯狂扭腰的哥布林士兵随处可见。
穿过中外两层建筑群,我们来到宫殿中心的高塔中,野兽将军正坐在费德里科的王座上,公主索丽雅依然作为肉铠挂在它的皮甲上。
此时的她不再奋力挣扎,反而是主动扭动腰肢,迎合着野兽将军插入体内的凶恶肉棒。
公主的小穴已经变得松松垮垮,肉棒收缩时会带出已经脱垂的长长一节深红色穴肉,再插入小穴便会在腹部产生一个明显的凸起,接着这凸起向上移动,像是穿透了子宫和其他内脏一样一直顶到胸口,将两团美乳顶向两侧,但她并没有感到痛苦,反而因难以想象的快乐翻起白眼,大张着嘴,伸出舌头,向上胡乱摇摆,仿佛是在向野兽将军索吻一样,口水随着狂乱的叫声喷出身体。
即使我们来到她的面前,哥布林代表向野兽将军说明了来意,她也没有意识到我的存在,也从没有说过一句话。
公主的精神已经完全崩坏了,此时的她全身心地向插入体内的肉棒和肉棒的主人献媚,发情的雌兽尚且懂得择偶,可公主现在连那些雌兽都不如。
毫无疑问地,喀西与野兽将军的交涉被当成了耳旁风,不,也许那交涉本身就没有任何约束力可言吧,喀西恐怕也凶多吉少。
我再一次怒火中烧,但已经认识到帝国与魔物的巨大差距的我自知帝国已经没有与魔物谈判的资本。
可即便如此,我也还是挺直脊背,对野兽将军说:“根据先前我方人员与贵国的交涉内容,贵国应当对我国公主进行必要的医疗救助,可是看她现在的样子贵国似乎并没有遵守交涉中形成的约定吧?”
“首先,”野兽将军慢慢地说,“这头雌畜已经不是你们国家的公主了,在这个国家被我军占领之后,这里的土地,财产和人口就都归淫能文明所有了。对,她可能对你们来说的确还是公主,但是对我来说,她就是我铠甲上的一个配件而已。其次……按照你们人类的规矩,那种没有书面记录的约定恐怕也没有什么约束力吧,即使是按照淫能文明的规矩,这种口头约定我也没有遵守的义务。更何况,我们不是也提供了救助……”说着,野兽将军抬起手,向我展示它手指上的淫能石戒指。
上面的淫能石打出醒目的紫红色光芒,紧接着,公主的身体上浮现出了黑色的花纹,在乳晕,阴阜和肛门等位置画上代表生殖器的象形符号,肚脐下方是一个同心圆符号,最外圈的圆上呈辐射状发散出许多类似血管一样的曲线,让人联想到了卵细胞受精时的景象。
而其他部位则密密麻麻地写上了魔物们所使用的文字,即使是面部也写上了各种鬼画符一样的图形,正隐约闪着紫色的光。
根据我对魔物社会学粗略的了解,这是哥布林部落在举办祭祀仪式时才使用的宗教文字,但其中又有许多以前未发现的变体,还加入了不少兽人和其他一些魔物所使用的文字或符号。
虽然魔物的官方名称是类人类生态文明,即指这些生活在帝国边疆的类人类智慧种族与触手等生物组成的复杂生态系统中产生的文明体,但说是文明体,其内部各种族之间的联系其实相当有限,对文字的使用也千差万别,可以说,魔物们之所以能被归为一个共同的文明很大程度上也都是因为它们与人类文明,即人类生态文明的对立关系。
但此时此刻,这些出现在公主身上的文字则说明这些魔物间有了更深层次的沟通和交流,种族间的紧密联系使它们拥有了可以与帝国叫板的统筹能力,加上远超人类科技水平的淫能技术,才让类人类生态文明进化成为淫能文明。
如果让语言学家看到公主身上的魔物文字的话,其中无数的学术价值大概会让他激动地直接晕过去吧。
“只不过和你们人类想象中的医疗不太一样,这是以淫能利用为基础的医学体系,通过淫能治疗或强化身体,只不过淫能疗法用在这些雌畜身上副作用也比较明显,因为全身都浸泡在高浓度的淫能里,虽然获得了不老不死的能力,但也变成了只知道索求快感的母猪。当然对我来说这头雌畜作为我的肉铠已经足够了。”
我哑口无言。如果公主都是这样一幅丑态,那女王……
“不用担心,你的女王虽然已经归我们淫能文明所有,但她毕竟曾是一国之君,我也没有过多为难她,反而让部下处处‘关照’,等一下你就可以见到她了。”野兽将军说。
听闻此言,我心中不免对这魔物心生一丝感激,微微鞠躬以表谢意,只是我当时心烦意乱,没能听出魔物口中的言外之意。
不一会儿,一只哥布林士兵从我身旁跑过,来到野兽将军身旁,野兽将军俯下身子,听那哥布林士兵向他禀报。
接着它恢复坐姿,说:“特使先生,你的女王到了。”
话音未落,我身后传来了隐隐约约的呻吟声。
我转过身,看到两个哥布林士兵正牵着一个女人走进殿内。
那女人浑身赤裸,身上沾满精液和污垢,几乎是在整个身体上都涂了一层浓稠的胶液一样。
她双手背后,被皮带绑住,走起路来摇摇晃晃,让胸口一对比人头还大的爆乳上下舞动,使得乳头上挂着的银色铃铛叮铃作响,反射出点点亮光,让人把注意力放在那深褐色的乳头上。
女人的腰腹被厚厚的一层脂肪覆盖,使得身材呈一个饱满的梨形,被精液覆盖浸润,看上去像极了刚从土中挖出的羊脂美玉。
臀部与大腿更加丰满肥厚,随着步伐掀起阵阵肉浪。
魔物向来喜欢丰满的女性,但当这样的丰乳肥臀出现在我面前时,我也不禁为这象征着孕育和母性的肉体所吸引。
但是另一方面,这样丰满的身体也更容易产生体味,从女人股间散发出的强烈雌臭让我不禁皱起眉头,但其中暗藏的雌性荷尔蒙又让我忍不住将更多臭味吸进鼻子。
余光看向周围的魔物,几乎无一例外地故作镇定,但眼中闪烁着的野蛮光芒还是暴露了它们在雌臭刺激下逐渐膨胀的欲望。
女人的下体相当具有辨识度,阴蒂膨胀到常人难以达到的小指长短,拇指粗细,一根金属钉从顶端钉入阴蒂,使其时刻保持勃起的状态,钉头还镶上了宝石。
一个金属环箍住阴蒂的根部,比阴蒂稍窄的尺寸让阴蒂时刻充血,痛痒难忍,也让这金属环箍上后就难以取下,同时这金属环下还连了一个小环,接着一条细长的链子,一端连在女人的阴蒂上,另一端牵在走在前面的哥布林士兵手里,再加上女人的面部被皮质的头套挡住视线,因此女人的行动全都依仗着这根牵在自己阴蒂上的链子。
说来也怪,明明女人的颈部也被戴上项圈,引导女人前进时却要牵着阴蒂。
女人的头套包裹住了整个脑袋,只留出口部的洞。
女人张着口,因阴蒂被牵扯发出疼痛与快乐参半的呻吟,口中还有没来得及咽下去的精液,嘴角更是沾着几根歪歪扭扭的阴毛。
由于头套的遮挡,我看不见女人的脸。
虽然身高与女王相仿,头罩后面漏出来的淡金色头发也的确是王家血脉的象征,但这肥满的身材无论如何也让我无法和时刻保持自己仪态的女王联系起来。
“这位……女士,就是女王殿下吗?”我试探着问道。
野兽将军没有说话,只是笑笑,向座下摇摇手。
牵着女人的哥布林士兵见状,扯了两下手中的链子,那女人痛呼一声,站在原地,浑身却止不住地发颤,两腿也一软,向两侧岔开,毫无王室成员该有的矜持。
接着哥布林士兵又扯了一下链子,女人一下子闭上嘴,收住了呻吟,但嘴唇却几乎抿成一条缝,然后她顺从地跪在地上,与哥布林士兵同高。
哥布林士兵走到女人面前,一把扯下女人的头罩,露出面罩下一张松垮着的脸。
那一双熟悉的杏眼如今半睁着,即使一下子被强光刺激也不知道闭上,只因为糊住眼睛的精液也帮忙抵挡了耀眼的光芒。
嘴上此时也松了劲,微微张开,口水和精液从嘴角流出。
淡金色的长发吸满了精液,沉甸甸地压着脖子。
女人被坠得低下头去,又被哥布林士兵扯住头发让她面朝前方,头发叫它一攥,发梢处甚至滴下几滴黄浊的精液。
看到女人的脸后,我只感觉天旋地转,差点直接晕倒在这里,想叫她却怎么也张不开嘴,想抱住她却怎么也迈不开腿。
这哪里还是费德里科贤明的女王啊,就是帝国最低贱的妓女连续接一个月的客,也搞不成现在这幅模样!
我的失态让野兽将军看在眼里,它微微一笑,然后收起笑容,故作愤怒的样子,发出野兽般的低吼:“都说了今天又贵宾来访,让你们给她收拾干净,怎么领到殿上还是这个样子?”
哥布林士兵知道将军是做样子,只是鞠躬请罪。
可跪在地上的女王却被吓了一跳,连忙伏在地上连磕几个响头,说:“猪奴索希佳知道错了,请主人不要惩罚……不,请主人惩罚不听话的猪奴……”说着说着,她浑身一颤,随后传来稀稀拉拉的水声,不一会儿空气里便多了一丝尿馊味。
我回过神来,连忙质问野兽将军:“将军阁下,在重要的外交场合,让前任国家首脑以这种姿态示人,是否有些太不适宜了?”
野兽将军说:“这是淫能文明的传统,前女王殿下入了淫能文明的乡,自然也要随淫能文明的俗……好吧,我们也不指望人类能理解和尊重我们的风俗传统。来人,给前女王殿下清洗干净。”
哥布林士兵答应一声,轻抚手中的淫能石戒指。
戒指上的宝石发出耀眼的紫色光芒,不一会儿,五六个触手人偶抬着一个木质的大浴盆走进殿内,随后又来了几个提着水桶的触手人偶,将冒着热气的水倒入浴盆。
随后,哥布林士兵扯动女王阴蒂上的链条,让她站起来,跪坐在浴盆中。
虽然清洁工作可以交给触手人偶来做,但哥布林士兵还是亲自上阵,用木瓢盛起一些热水,从女王头上浇下。
女王小声尖叫,在察觉到头顶的热流并不属于经历过的任何一种惩罚后便不再出声,只是战战兢兢地,一动也不敢动。
哥布林士兵的清洗十分粗糙,只是将水倒在女王身上然后用满是泥垢的手简单涂抹两下,轮到胸部,肚子和屁股时却清洗地格外仔细,恐怕它给女王清洗身体是假,趁机揩油是真。
哥布林士兵给女王洗了大概有十分钟,即使是非常马虎的简单冲洗,也让浴盆中原本清澈的水变得浑浊不堪。
野兽将军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轻咳一声,哥布林士兵这才意犹未尽地把手收回来,让触手人偶换了新的热水,由她们给女王仔细地清洗干净。
触手人偶中的人虽然已经完全被触手所寄生,为魔物所控制,但触手人偶仍然能读取其意识中的记忆与技能,因此这些曾经身为宫女的触手人偶才会将毛巾沾了热水,一点一点将女王体表几乎已经黏在皮肤上的一层半干涸的精液擦净,又用光滑的手指插入女王的蜜穴与菊穴,释放触手,将女王体内的精液也一并刮出来。
女王虽然恐惧于不知何时降临的惩罚而不敢出声,但是当触手在体内乱动,剐蹭她敏感的肉壁时仍忍不住发出了愉悦的浪叫,甚至潮吹了数次。
大约又换了两三次水,十余个触手人偶来回走动忙碌下,总算将浑身清洗干净的女王索希佳扶出了浴盆,又用毛巾将身上的水珠擦净。
一个月来终于洗上一次澡的女王仿佛洗去了这一个月以来的痴狂,也终于放松了紧绷的精神,虽然还闭着眼,脸盘也圆润了不少,但神情看起来平静端庄,仍是记忆中费德里科女王应有的神情。
“索希佳,睁开眼吧,看看谁来了。”野兽将军说。
“女王殿下……”我轻声呼唤道。
女王慢慢睁开眼,与我四目相对。
她迷茫浑浊的眼睛逐渐清亮起来,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几秒后,女王终于认出了我,她瞪大眼睛,仿佛见到了救星,眼中盛满泪水,然后迅速沿着脸庞滑下。
但紧接着,她看到了在我身后逆光坐着的野兽将军,还有它身上那个胡乱淫叫的人影,眼中一切复杂的情绪在一瞬间全部化作了恐惧。
她发出骇人的尖叫,她想用手挡住身子,可双手依旧被紧缚在背后,于是她不顾疼痛地扭动身子,想要从阴蒂上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我看到这幅场景,终于忍不住心中的难过,快步走过去,一把夺走哥布林士兵手中的链条,脱下身上穿着的制服外套,走到女王身边,披到女王身上,女王也一下子蹲到地上,想让制服覆盖住尽可能多的身体。
“不要看……我这副丑陋的样子……”女王索希佳泣不成声地恳求道。已经年近三十岁的成熟女人,此刻却像个孩童一样弱小无助
我将索希佳紧紧抱住,那一刻亲人间的感情超过了君臣之礼,也超过了皇帝的命令,我将姑妈抱在怀里,将她靠在我的身上,用我的臂膀平息她止不住的颤抖。
我忍耐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稳定下情绪,低声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不过没事了,我已经回来了……”
索希佳一愣,然后这个童年时无论受过什么伤都咬住牙不让自己流泪的女孩此刻却在哇哇大哭,泪水打湿了我胸前的衣服,胸口传来湿热的触感,鼻子里飘进她头发中洗不掉的精臭,我终于也流下眼泪,更用力地抱住她,生怕她再次从我面前消失。
野兽将军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两人相拥而泣,半晌后才慢吞吞地说:“特使先生来到我国这些天都还没有正式地欢迎过,我正准备为你补办一个接风宴,正好前女王也在这里,你们俩一同出席宴会,如何?”
……
触手人偶很快将浴桶搬了下去,又抬上来一张大号圆桌和四个椅子,野兽将军和哥布林代表坐在一侧,我和索希佳坐在另一侧。
索希佳一开始还不敢坐在椅子上,而是四肢着地,跪在我脚边,同时四处张望,有些不知所措。
昔日的女王如今却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让我心疼不已,正要将她扶起,却听到野兽将军的声音从桌子另一端慢悠悠地传过来:“索希佳,坐在椅子上吃饭。”
“女王殿下,您现在还是费德里科的女王,请不要妄自菲薄……来,请您坐起来,费德里科和帝国的光辉荣耀与您同在……”我柔声哄劝着,将索希佳扶起来,她怯生生地走到我身旁的座位边,将手伸向胯下,然后将两条腿分开一些,然后才坐下,微微并拢双腿。
这样不合礼节的姿势让我有些在意,但我也不方便盯着女王的胯下看,因此便不再看她。
宴会的菜肴很快就端上来了,也许是为了照顾我们,这些菜大多都还是仿照费德里科宫廷菜的风味和做法去烹饪的,不过魔物毕竟对烹饪没有过多的理解,它们唯一理解的调味就是放盐,而其他的香料要么是不放要么就放得过多,加上堪称灾难的食材处理,有些菜吃起来味如嚼蜡,而有些又口味过重,背离了这道菜用香料突出食材本味的初衷。
餐具的使用也毫无规矩,不同规格和形制的餐具被混在一起,清汤菜本应该用边缘稍高的白瓷花盘盛放,以便展示汤之清澈和色泽之美,魔物们却简单用厨房里盛放原料的金属盆来装,不过那清汤菜本身也做得一塌糊涂,汤体浑浊,又没有高汤应有的复杂醇香,甚至带着一丝苦味,不如说就是用开水冲泡香料的产物。
不过魔物倒也不在意这些,在我拿着勺子给索希佳盛汤的时候,野兽将军则直接端起它面前的汤盆,咕嘟咕嘟喝下大半,像是喝酒一样将汤盆拍在桌子上,将汤汁溅到其他菜里。
哥布林代表也直接伸手,抓起一块肉,丢进嘴里。
我白了魔物们一眼,如果不是我们与魔物离得够远,菜也是两边各上一份,恐怕这宴会我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
我将菜夹到索希佳碗中,她拿起筷子摆弄了一阵,却连切好的肉块都夹不住,最后只能拿勺子慢慢舀着吃。
我将一切看在心里,对野兽将军说:“将军阁下,正好女王殿下在这里我也就直说了。皇帝陛下派我回到费德里科不仅是为了进行技术交流。皇帝陛下已经承认贵国对费德里科即其他沦陷地的所有权,这充分体现了他对……淫能文明的认可,以及对两国间和平相处的期盼。考虑到我国与贵国的历史纠葛,相信贵国的军事入侵行为也是出于保障生存权的需要,因此皇帝陛下正致力于停止战争,促进双方的和平往来,之所以派遣学者进行技术交流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量。我之所以能在这里与将军谈话也证明贵国与我国在构建和平关系方面的立场和需求是一致的。我方已经做出表率,派遣了学者与技术专家,以表示我国对推动两国和平发展事业的诚意,那么我方希望贵国能释放被贵国俘虏的我国国民,以表明贵国对推动和平解决争端所展现出的诚意与付出的努力。”
野兽将军摸摸下巴,说:“你的意思我大概懂了,那你希望我释放谁呢?”
“索希佳女王与索丽雅公主,我们希望第一阶段先选择各国领袖与王室成员,我们需要借助他们的舆论影响力来尽可能平息民间的不满情绪,减少边境冲突的发生,第二阶段再是一些学者与技术专家……”
“公主我恐怕不能还给你,”野兽将军打断了我的话,“她已经是我的肉铠了,而且她这个样子,让她回去对你们来说恐怕也没什么用了吧?至于前女王……我尊重她的想法。喂,索希佳,你想回去吗?”
听到野兽将军的话,女王浑身一颤,将碗打翻,里面的汤菜洒了出来,她的眼泪一下子流出来,连忙道歉,然后将脸贴在桌子上,将洒在上面的菜与汤舔食干净。
将桌面上的汤菜舔干净后,她甚至弯下腰,要将地上的也舔干净。
我连忙将女王拉住,用纸巾她脸上的汤汁和肉渣,说:“女王殿下……索希佳……姑妈……你可以回去了,不用再在这里受苦了,你看你现在都变成了什么样子……索丽雅的事我会再和它们谈,总之明天你就先和我一起回去吧,皇帝不会要你做任何事,民众只需要知道你们回来了就行。但时候你就住在我家里,24小时有人保护你。等我把索丽雅也接回来之后我会请帝国最好的医生给你们做检查,然后把身上的什么纹身刺青也都消下去。到时候你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管,会有专门的仆人和管家伺候你们两个……和我一起回去吧,索希佳,你已经安全了……”
索希佳定住了,脸色苍白,嘴唇不住地哆嗦。
她犹豫了十多分钟,但对我来说却有好几个小时般漫长。
终于,她抬眼看着我,我原以为她会点头答应,却没想到她一下将我推开。
我重心不稳,从椅子上摔下。
等我从地上坐起来时,只看到索希佳四肢着地,像条狗一样地像野兽将军快速爬去。
“为什么!”我徒劳地大喊。
“回不去了……已经回不去了……”索希佳喃喃道。
“回得去的!在帝国谁都不会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你还可以过普通人的生活的!”
“不行的,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国家已经毁了,所有人都死了,女儿也变成了那个样子,连我也……被魔物主人们饲养成母猪的我已经没法再称之为人了,从今以后也只能继续作为主人们的母猪活下去了……”索希佳捂住脸,呜呜地哭起来。
“姑妈……”我呆若木鸡,在见到她的那一刻我便已经开始想象她这一个月来都经历了怎样的折磨,但我实在没有想到这一切对她的打击竟然如此之大,以至于宁可堕落为奴也不愿背负一生的耻辱取回身为人类的尊严。
野兽将军咧开嘴,露出胜者的笑容,说:“看来,她还是愿意留在我这里啊,这我就没办法了。”
“……女王殿下正处于战后的应激状态中,我认为最好让她先静养几日再做讨论。”我做着最后的抵抗。
说实话,皇帝的命令已经是次要的,我现在只想保证最后的亲人的安全。
“哼哼……索希佳,你亲口告诉特使先生。”野兽将军命令道。
索希佳跪伏在地上,毕恭毕敬地说:“猪奴索希佳,在此宣誓,从今以后,放弃所有的人权,一生一世,到死为止都是魔物主人们饲养的母猪奴隶,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主人的命令我会绝对服从。我现在神智十分清醒,永远不会反悔。”说完,她浑身颤抖,白皙的身体一下子变得通红,接着水声伴随着浓郁的雌臭味在空间中扩散开来,她竟因发誓为奴的宣言而高潮了。
听到这句话,我终于支撑不住,昏倒在地上。
等我醒来时,我已经被一旁守候的触手人偶扶到了椅子上。
桌子上的菜少了一盘,而地上趴着的猪奴索希佳正将脸伸进盘子里,哼哧哼哧地吃着盘子里的剩饭剩菜。
野兽将军脱了鞋,用脚趾逗弄这她的发情骚穴,使得她浑身肉浪荡漾,潮液的喷射从没停过。
“索希佳,今天的饭好吃吗?”野兽将军问。
索希佳抬起头,食物残渣和汤汁糊得满脸都是,看着让人恶心。
她咀嚼着口中的食物,瓮声瓮气地说:“嗯哼,好吃,谢谢主人大人赏给猪奴的剩饭,嗯哼……”
“好,好吃就多吃一些,这可是难得的好机会……”野兽将军伸手摸摸索希佳沾着菜汤的头发,眼睛却盯着我这里。
“索希佳,本帅一个月前杀了你的丈夫,毁了你的家庭和国家,虽说杀人正是本帅的职责,但本帅心里对你也有些歉意,事到如今你也算正式成为淫能文明的一份子,本帅擅作主张,给你找一个新丈夫,如何?”野兽将军又说。
索希佳连连磕头:“谢谢主人大人的恩赐,猪奴一切都听主人的!”
野兽将军看着我问道:“那特使先生意下如何,我早听闻你和索希佳还有些亲缘,如今她又要再婚,我邀请你参加索希佳的新婚仪式,如何?”
我颓然地摆摆手,说:“唉……好吧……”
……
几个哥布林祭司在给索希佳做婚礼前的准备。
它们又一次洗净了索希佳的身子,只不过这一次没有再用水,而是用了它们积攒的一大桶散发出恶臭气味的精液。
哥布林们这次难得地没有毛手毛脚,而是细细地将精液涂在索希佳的身上,连菊穴与蜜穴中也要将蘸了精液的手指伸进去仔细涂抹,又让索希佳喝下一些,可以说索希佳现在整个人都浸泡在哥布林的精液之中了。
我瞪着站在身边的哥布林代表,咬牙切齿地问道:“你们对她都做了什么?”
哥布林代表笑笑说:“我们吗?占领这座城市后,将军留下了公主,然后将女王送给了我们,我们自然要以哥布林种族最高规格的礼节招待了。并非出于淫虐的目的,而是单纯地为了分享哥布林的快乐,在女王的饮食中加入了哥布林制作的媚药,又让她享用了浸泡了催情草药的温泉。平时只用皮质的拘束局限制了女王手脚的自由,又塞入口塞防止女王伤害自己。就像我说的,并非为了折磨,而是为了分享快乐。女王的起居都是由触手人偶照顾的,我们没让任何一只哥布林碰她,但是不到一周她就哭着喊着乞求我们侵犯她的小穴。不得不说女王的确是很厉害的人类,普通人类女性在吃了同剂量的媚药之后不到三天就坚持不下去了。接下来按照礼制我们与女王连续交媾了一周,每只哥布林都起码在女王体内射了一次。”
“按理来说我们应该将自由归还女王,特使先生应该也知道了,我们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分享快乐,而绝非折磨。但女王却无法忘却哥布林的快乐,于是自愿成为哥布林饲养的母猪。在那之后我们便按照母猪的标准对待她,训练她如何取悦肉棒,还有便器修行。除此之外还要服用哥布林特配的草药,吃大量的食物,长成哥布林喜欢的身体,特使先生,你看,女王如今的身材多么美丽,那粗壮的腰和浑圆的肚子,如果不是公务在身我真想狠狠地肏她的小穴……啊,只是玩笑而已,请不要在意。哥布林的草药可是我们的骄傲,如果没有草药促进营养的吸收女王是不可能成长地如此快的。我们花了一周将女王训练得还不错,然后将她献给将军赏玩。我们也不知道将军对她做了什么,我们知道将军将遍体鳞伤的女王送回来之后,她乖巧了很多,一直抗拒的食粪训练也可以毫无阻拦地进行下去了。就这样,女王以母猪的身份一直生活到了今天。”
“你们……我迟早要杀了你们……”我恶狠狠地说。
“我期待着你一天的到来,特使先生。”
哥布林祭司命令索希佳跪下,然后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手中捏住一缕索希佳后颈处吸满了精液的头发,用小刀从发丝根部将头发切断,接着一甩手,将剪下的头发扔到地上,然后捏起下一缕头发……半个小时后,索希佳那一头漂亮的像水一样柔顺的淡金色头发便被剃得只剩下参差不齐的毛茬。
哥布林祭司又换了一把更小的刀,大约有小指指节宽窄。
它将又一瓢精液从索希佳头顶浇下,接着以精液为润滑剂,将头上的发茬一点点剃干净。
从清剿哥布林部落时发现的生活用品来看哥布林算是相当毛手毛脚的种族,但是在性的方面上却有着难以想象的细心与耐心,此时的哥布林祭司更是小心翼翼地将发茬剃去,又不会划伤头皮。
索希佳闭着眼睛,像一尊雕像一样等待着工匠的雕琢。
十多分钟后,又是一瓢精液浇下,冲净头顶。
哥布林祭司又命令索希佳举起双手,背到脑后,又分开双腿,露出小穴。
那小穴像常年接客的老妓女一样变得乌黑,阴阜上镶上点点亮晶晶的碎钻,阴唇也变得肥大起来,穿上嵌了宝石的阴唇钉。
每瓣阴唇上都穿上十个左右大小不一的阴唇钉,外围的一圈阴唇钉用金链与大腿内侧根部的金环相连,两腿分开时便会牵动阴唇,将阴唇展开,让小穴像是展开漆黑羽翼的堕落天使一样,露出不断吐出爱液的穴口,配合上精心装饰过的阴蒂,使得索希佳的阴部俨然成为一个华丽又淫靡的精美艺术品。
哥布林祭司又将精液浇在索希佳的腋下与阴部,将浓密的腋毛,阴毛与肛毛剃净。
最后,哥布林祭司取出一种植物纤维制成的细线,贴着索希佳全身的皮肤,一点点地刮着。
“祭司大人提前在精液里掺入了特制的草药,可以让毛发停止生长。虽然是将军的命令,但还是太可惜了,唉……”哥布林代表痛心地说,连主持刮毛的哥布林祭司也是一脸难过。
哥布林们相当喜欢人类的体毛,不过也仅限于腋毛与阴毛,毕竟哥布林喜欢的本质上还是腋下和阴部产生的浓郁体味,不过在漫长的发展中哥布林对毛发的喜好也从对体味的追求中独立出来,变成一个专门的鉴赏项目,品鉴毛发的长短,软硬度,色泽,积攒气味的能力与毛丛整体的形状。
在一些对被哥布林掳掠的女性的救助行动中,人们常常能在一些规模较大的哥布林部落中找到专门用于毛发鉴赏的受害者,她们即使夹紧胳膊腋毛也会从缝隙中露出来,阴毛最为茂盛者甚至是将整个阴部都遮盖住,还编上发辫,戴上彩色石子制成的装饰品,其中积蓄的气味自然也恶臭至极,让不少士兵呕吐出来,可见哥布林对人类毛发的喜爱之深。
也正因如此,面前两只哥布林才对为索希佳被剃掉毛发一事表现出极大的惋惜。
相反,兽人则更习惯光溜溜的人类,也许是因为自己天生便长了一身厚重的毛发,因此对体毛稀疏的人类有着极大的兴趣,将掳来的人类女性的头发,眉毛等毛发剃掉已是常规操作。
眼下野兽将军更是将兽人的爱好发展到了顶峰,要将索希佳进行永久性的脱毛,全身哪怕最细小的绒毛也要完全剔除,可这项精密的工作却不得不交给擅长制作草药又精于料理毛发,但又十分喜爱毛发的哥布林来完成全身永久脱毛的工作,多少是有些讽刺。
用细线又将索希佳的全身刮过一遍后,哥布林祭司要来清水,又将她身上的精液清洗干净,让我有些分不清先前沐浴精液的步骤到底是哥布林传统风俗的一部分还是哥布林祭司自己独特的恶趣味。
看着浑身上下一点毛发也不剩,仿佛是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的索希佳,野兽将军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从王座上站起来,走到索希佳面前,接过一旁触手人偶递过来的砍刀,人类小臂长的大砍刀被野兽将军拿在手里却变得像削笔刀一样。
野兽将军抓住索希佳的双臂,将其拎起来。
索希佳的身体在空中摇晃着,她转过头看看我,眼神中带有一丝诀别的哀伤,但并非是向我告别,而是对曾经为人时的一切。
刀光一闪,数秒后,索希佳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吓了我一大跳。
等我回过神时,索希佳的腿从膝盖处被径直砍断,野兽将军巨大的力量使骨骼也像豆腐一样不堪一击,膝盖处的截面成一个光滑的平面,鲜血正从中喷薄而出。
无法忍耐剧痛的索希佳拼命挣扎,像刚钓出水面的鱼一样来回扭动着,将血洒得到处都是,几乎要从野兽将军的手中挣脱出来。
野兽将军也不多犹豫,手起刀落,又将索希佳的双手从肘部切断,顷刻间,野兽将军手中只攥着两条断臂,而索希佳已经哀嚎着掉到地上,砸进自己的血泊中,来回打滚,俨然成了一个血人。
旁边的哥布林祭司则迅速凑过来,命几个触手人偶将索希佳按住,先将一个阳具状的口塞堵在她大张的嘴里,防止她一不小心咬断自己的舌头,接着它将四团不断蠕动的白色肉块按在索希佳断肢的截面上,又从一旁覆盖着泛黄人皮的破旧箱子里取出四个一端弯成圆环的钢钎,将钢钎的尖端垂直于断肢截面插进肉中,索希佳如今甩着脑袋一下下撞在地板上,所幸哥布林祭司早有准备地将一块皮革垫子垫在后脑勺上。
她只觉得全身都在火辣辣地疼,根本分不清哪里在疼,哪里又多疼一点少疼一点。
四个钢钎全部插进索希佳体内后,哥布林祭司迅速将一颗淫能石塞入索希佳的子宫,然后抚摸手中的淫能石戒指,周围几个触手人偶纷纷颤抖起来,从她们仰起头颅的模样和体表激烈蠕动的触手来看,她们似乎是高潮了。
由于索希佳此时因极度的痛苦而无法自行产生淫能,因此便让触手人偶高潮时产生的淫能以淫能石为媒介输入到索希佳体内,残肢上的白的肉块发出淡粉色的光,随后与残肢融为一体,形成一个光滑的曲面,颜色也变得与肤色一样,那钢钎也嵌入索希佳体内,与残肢的连接处十分平滑,像是索希佳生来便是只有半截肢体,钢钎与骨头相连的模样。
索希佳的惨叫与挣扎也随着淫能疗法的进行而逐渐平息,痛觉被抑制,随后转换成了快感,让她接连高潮了数次。
等到伤口愈合后,消耗了大量体力的索希佳终于安静下来,闭上眼睛,仿佛睡了过去。
但是很快,魔物们并不会让索希佳好好休息,哥布林祭司猛地扯动连接索希佳阴蒂的链子,将索希佳一下子从昏睡中唤醒。
然后哥布林祭司让索希佳坐在地上,自己则掏出一个人皮小盒,上面的粉色乳头水灵透亮,仍像是刚从主人身上剥下来的一样。
哥布林祭司打开小盒,取出一支笔。
那东西说是笔,实际上也只是一截打磨光滑的长树枝,末端用丝线绑了一些毛发而已。
哥布林祭司仔细端详笔上的毛发,犹豫了一下,然后掏出刚刚偷偷藏起来的索希佳的头发,阴毛和腋毛,将笔上乌黑的毛发拔下,又将淡金色的毛发绑上去,做出一支新笔来。
哥布林祭司满意地看着手中的新笔,又从各种取出一小罐漆黑的液体。
打开瓶盖后,难闻的气味瞬间扩散开来,连闻惯了尸臭的野兽将军也难以忍受这样的味道,掩住了口鼻,离索希佳更近的我更是趴在地上连连干呕。
站在我身边的哥布林代表倒是一脸轻松地说:“这是最顶级的墨水才会有的味道,祭司大人也是相当重视这次婚礼呢。”
“墨水?”刚说出两个字,我又忍不住低下头,干呕起来。
哥布林祭司将笔伸进罐中,然后又提上来,原本毛毛愣愣的笔在吸足了墨水后竟老老实实地形成了一个纺锤形,笔尖处以一种优美的曲线收尖,找不到一点分叉。
接着,它在罐头抹去多余的墨水,面向索希佳,将笔尖点在她的眉心。
“这是……在化妆?”我问道。
哥布林代表点点头,说:“没错,新娘出嫁,自然要好好装扮一番。”
“但那,真的是化妆吗……”我看着索希佳,此刻在她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阴穴图案,哥布林祭司此时正在描画索希佳的眼睛。
优雅又淫靡的线条装点着索希佳美丽的脸庞。
十余分钟后,哥布林祭司画完了索希佳的脸,绕到索希佳背后,让我们得以仔细观察索希佳的脸妆。
索希佳的面部画上了一个覆盖整张脸的子宫图案,以眼睛为卵巢,眼眶与眉骨做输卵管,眉心与鼻根处做子宫,其中还画有表示卵细胞受精的圆形符号,鼻梁做阴道,嘴则画成阴穴的模样。
以五官为中心,索希佳的面部画满了阴穴的图案,每一穴都大约四五厘米长,二三厘米宽,从馒头嫩穴到蝶翼老穴,从抽象的符号图案到写实的线描,将各种各样的阴穴都画了下来,同时图案的线条也大多凭依骨骼和肌肉的轮廓走势而画,显得体贴自然,耳朵上的阴穴甚至依照其复杂的结构将阴唇上的褶皱也一并画了出来,让人不禁感叹于哥布林种族的艺术水准之高。
哥布林祭司的手一刻不停,在后脑勺与头顶画满阴穴后便一路向下,脖子,乳房,肚子,后背,屁股,乃至四截残肢上也都画满了阴穴。
像是乳房下侧这种隐秘的角落也不能幸免,触手人偶们托着索希佳硕大的乳房,等哥布林祭司画满阴穴,墨水干透后才放下来。
索希佳低头看着自己满身的阴穴,难为情地扭扭身子。
“这是千穴妆,”哥布林代表向我解说道,“在女体身上画上一千个小穴,寓意她放弃了姓名,家乡,种族和其他的一切,只作为纯粹的小穴活着。只不过这种妆纹十分复杂,画起来时间也最长,因此数量十分稀少,只有极少数情况下才会请祭司大人画上去,我知道的画上千穴妆的雌畜也不过三四人,今天祭司大人用千穴妆装扮女王,她还真是好福气啊。啊,当然,千穴妆说真的画一千个还是有些夸张,画在女王身上的小穴也不过数百个,不过如果时间充裕,就是真的画上一千个小穴对祭司大人来说也并非难事。”
我走近去看,索希佳见我接近便害羞地挥舞着残肢想要挡住脸,又想遮住全身的阴穴图案。
我端详着这些阴穴图案,惊讶地发现这几百个图案竟没有一个重复,当真是完完全全画了数百个完全不同的阴穴上去。
数量之丰富,种类之齐全,就算是当做一部专门介绍阴穴的百科全书和图鉴也完全没有问题,令人叹为观止。
哥布林祭司扯动链条,牵着索希佳转了几圈,好展示她身上的图案。
索希佳俯下身,试图用上肢的钢钎撑起身体,但是以钢钎末端的圆环一点为支撑实在难以掌握平衡,因此她很快便失去平衡,俯面摔在地上,所幸有肥满的乳肉做缓冲垫,使她免去摔断鼻子的厄运。
但是这样一来却更难起身,石质的地板虽然经过酸蚀工艺,形成密密麻麻的细小阴纹,但整个表面依然十分光滑,使得只能以点为支撑的索希佳很难找到一个稳固的支撑点,于是她徒劳地挥舞四肢,钢钎划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响声,上身不断地抬起又很快落下去,像是刚生下来后努力站立的羊羔。
哥布林祭司看着索希佳在地上扭动,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于是它大力拉扯链条,阴蒂上几乎被撕裂的疼痛让索希佳的下半身猛地弹起来,同时夹紧双腿,如此一来下肢反而稳稳地立住了。
索希佳也不敢再松懈,低下头,将下巴顶在地上,让上肢一点点找借力点,终于以四肢着地的形式“站立”起来。
哥布林祭司又牵牵链条,索希佳得到前进的命令,慢慢向前爬,但是又因为没适应新的身体而频频跌倒,因此她的阴蒂也没少遭罪。
但是很快,索希佳已经学会了如何起身和行走,正慢慢扭动屁股,时刻调整重心,保证有三根钢钎支撑身体,同时按顺时针顺序移动四肢。
她的乳房拖在地上,地板上的细小花纹此时又成了提供性快感的绝佳道具,让她高潮连连,淫荡的呻吟一刻也没有停过。
腹部的赘肉也垂下来,使得索希佳此刻就像真的母猪一样。
而她身上的阴穴图案,此时随着身体的运动而扭动,仿佛有了生命,变成了真的小穴,穴口正一开一合,渴求着精液的滋润,显得淫荡又有些恐怖。
野兽将军索希佳目前的模样十分满意,抬起头,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兽吼:“把新郎牵上来!”不一会儿,几个哥布林士兵牵着一头通体黑色猪走进宫殿。
那绝不是一头普通的猪,它身高已经有将近两米,体长越四米,身子看起来还是家猪的模样,头部却很像未驯化的野猪,黄色的獠牙有手腕一般粗。
眼睛处已经变成两个空洞,无数红色的触手从眼睛中冒出来,不断扭动着,像是蜗牛的触须一样感受外界的环境,代替了眼睛。
巨猪从我身旁走过,猪身上排泄物发酵过后的恶臭直冲鼻腔,相比之下哥布林祭司所用的墨汁已经可以算是香水了。
胃中一片翻江倒海,我弯下腰,真的将刚刚宴会上吃下去的饭都吐了出来。
吐完之后,我擦擦嘴角,正要抬头起身却刚好看到了巨猪紫红色的肉棒,那肉棒一看便是经过淫能科技改造的结果,整个肉棒差不多有一米长,如同人类脖子一般粗细,在龟头部位还膨胀成一个球状,上面长满了纺锤状,直径约一厘米的肉芽,使得整个肉棒看起来就像一个钉头锤一样。
龟头后面还有一圈伞状结构,边缘也长着一圈肉芽,可以将雌兽体内竞争对手的精液全部掏出,再注满自己的精液,但是肉竿部上密密麻麻的肉芽又让人不禁担心,真的有雌兽能承受住此等凶恶巨物的冲击吗?
“这是我们第一批动物实验时的实验体,只有它一头活了下来,我们叫它亨鲁,之后我们又用它做了几次试验,这才让它从一头幼猪长成现在这样的庞然巨物。亨鲁对我们对淫能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算是元老级的功臣了,如今我们已经不需要再需要它做实验了,亨鲁终于也退休了。议会感激于它的功劳,一直想着给它找一个伴,安度晚年。如今它终于有了妻子,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野兽将军介绍道。
我呆呆地看着这头巨猪,它此时正用鼻子供着索希佳洪水泛滥的下体,浓烈的雌臭味让它十分兴奋,发出不安分的呼噜声,那条紫黑的猪鞭也变得精神起来,左右摇晃着。
我连连摇头,结结巴巴地说:“不……再,再怎么说,让人和一头猪结婚……还是……”
野兽将军打断了我:“索希佳现在已经是一头母猪了。公猪配母猪,这不是天经地义吗?”接着,它便不再看我,而是对哥布林祭司下令道:“开始吧。”
哥布林祭司得了命令,走到巨猪和索希佳面前,大声说:“咳咳,母猪索希佳,你是否愿意成为亨鲁的妻奴,无论生老病死,无论春夏秋冬,你都会接受它的每一次侵犯,用你淫荡低贱的穴肉包裹住它的肉棒,让它在你的子宫里中出,让它滚烫的牲畜精液成为你余生的全部?”
索希佳扭头看看我,难为情地低下头,似乎我的存在仍提醒着她曾经为人的事实。
终于,她的脸颊上泛起一抹羞红,仰头看看巨猪,又低头看看它身下的凶恶肉棒,最后看着哥布林祭司,说:“我愿意。”那神情,那语气,正和当初她与亲王结婚宣誓时一模一样。
虽然是政治联姻,但亲王与索希佳却是真心相爱。
亲王年轻英俊,对勤于政务而疏于男女情事的女王来说正如一抹清泉流进干涸的田地。
女王则贤明聪慧,让厌烦了那些只懂得攀附于人脉与爵位的贵族女子的亲王被其深深吸引。
女王常与亲王谈论治国之道,亲王则为女王献上只有她一人独享的歌喉与舞蹈。
相识一个月后,两人在热恋中结婚,女王在即位后第一次在众人面前露出少女般的羞涩与甜美,在司仪面前红着脸说出结婚的誓言,随后交换戒指,接吻……如今的索希佳再一次露出少女般的羞涩与甜美,那双已经浑浊的双眼又重新充满光芒,似太阳般炽烈,又似月亮般柔情。
她再一次红着脸完成婚礼上的宣誓,可对象却变成了一头猪,一头怪物……
“公猪亨鲁,你是否愿意接受索希佳成为你的妻奴,无论生老病死,无论春夏秋冬,你都会毫不留情地侵犯她,用你雄伟的肉棒穿透她淫荡低贱的穴肉,在她的子宫里中出,让你滚烫的神圣精液成为她余生的全部?”哥布林祭司对巨猪说。
“噗哼……”巨猪抬起头,鼻子上还留着索希佳的爱液,与索希佳的蜜穴间拉出一条银线,若隐若现地闪着光。
它发出满意的哼哼声,像是在说“我愿意”。
“宣誓完毕,请新郎新娘交换信物。”哥布林祭司说。
一旁的触手人偶捧着一个银色托盘走上前来,上面放了两个项圈,互相用金色细链连着。
触手人偶先走到巨猪身旁,拿出一个项圈,套在巨猪的肉棒根部,然后走到索希佳面前,将另一个项圈戴在索希佳的脖子上。
这样一来,索希佳便仿佛被拴在了巨猪的肉棒上。
这对任何一个正常人来说都是难以想象的奇耻大辱,但索希佳却兴奋地全身都泛起红晕,一扭一扭地爬到巨猪胯下,将其浓厚的牲畜臭吸入鼻内,刻印在灵魂之中,以表示自己对夫君的绝对忠诚。
接着,她闭上眼睛,用脸颊蹭着巨猪那钉锤一样的龟头。
巨猪发出兴奋的哼哼声,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先走汁也从马眼中流出来。
索希佳将流出来的先走汁涂在自己脸上,然后撅起水灵的红唇,深情地吻住巨猪的肉棒,将混杂着尿液的先走汁吸进口中,用舌头充分品尝搅动,让先走汁填满口中每一个角落后才咕嘟咕嘟地咽进肚里。
巨猪再也忍耐不住刺激,向前走动几步,用肉棒将索希佳顶翻在地。
索希佳尖叫一声,然后发觉自己的胯下被一个滚烫的东西顶住了。
她抬起头,看见那散发着热气的肉质钉球正来回摩擦着自己的穴口。
雌性的本能让她明白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使她低贱母猪的浑浊精神一下子清醒过来。
即使遭受过哥布林无数次的奸淫,但因为哥布林肉棒的平均尺寸终究是比人类小上一圈,其中较为粗壮的也不过和人类的平均尺寸看齐,加上哥布林还不打算对她进行扩张调教,所以索希佳的小穴才依然紧致,不会因大量的性行为而变得松垮。
而眼前这根凶恶恐怖的粗壮猪鞭即使是较细的竿部也有脖子般粗细,龟头与后面的伞状结构更是大上好两三圈。
索希佳记得自己当初生下索丽雅的时候便已经吃尽苦头,而这肉棒的尺寸更是超过了婴儿,恐怕已经超越了人体能够承受的极限。
她连连摇头,口中不住地求饶道:“主人大人,饶了猪奴吧,这么大的肉棒,实在是放不进来啊……”
野兽将军笑笑说:“没事,你体内产生的淫能已经强化了你的肉体。况且,作为妻子,满足丈夫的性欲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但是,这个真的太大了,真的不行——齁哦哦哦哦哦哦插进来了夫君大人的大肉棒插进来了要被插死了哦哦哦哦——”索希佳仰起头,发出一声尖叫,那巨猪找准了位置,先向前拱了两次,却将索希佳向前推走,巨猪经过各种各样的实验已经初通人性,此时也吸取了经验教训,猛地向前一冲,借助惯性将自己的肉棒捅进索希佳体内,钉锤一样的龟头更是直接砸进子宫,这母猪子宫感受到刺激后才后知后觉地收缩,试图紧闭入口,抵御那骇人的巨物,但为时已晚,反而将猪鞭牢牢吸住,固定在自己体内。
索希佳此时的腹部高高隆起,像是怀孕五六月的孕妇。
她的身体像是触电了一样地抽搐着,但却不是因为疼痛,先前切除四肢时输入的淫能还没有完全消耗,在画上千穴妆,结婚宣誓,交换信物时都催动着索希佳内心深处的受虐癖好,使她发情高潮,制造出更多淫能。
结果也如野兽将军所说,这些淫能经过淫能石的增幅与哥布林祭司暗地里的调动,极大强化了索希佳小穴与子宫的韧性,使其不会轻易被巨猪的钉锤肉棒捣烂,还能将痛觉转化为快感,同时性器又浸润在淫能之中,敏感度自然提升了数倍,因此当身体刚被巨物插入时的惊讶与恐慌一闪而过后,索希佳的精神便迅速被洪水般汹涌而来的快感击得粉碎。
“唔哦哦——夫君大人的肉棒——要把猪奴插死了——要被——爽死了——齁哦哦哦——我爱你——夫君大人——我爱死您了——把猪奴肏成真正的母猪吧——以后猪奴就是夫君大人的千穴母猪了——唔哦哦哦哦哦——排卵,排卵高潮了——身体已经变成真正的母猪了——夫君大人快把您宝贵的圣精射进猪奴的母猪子宫里吧——让猪奴给夫君大人生好多好多的小猪——唔哦哦哦——去了,又去了——”
索希佳发出非人般的雌兽淫叫,四条残肢不断挥舞着,她的脸因快感而变得扭曲,露出了身为母猪才能体会到的幸福笑容。
口水,爱液和尿液一刻也没停过地从她身体里喷洒出来,在地上积起了一滩散发着浓烈雌臭的水洼。
身边的哥布林代表与哥布林祭司早已经被这雌臭所影响,直接坐在地上,叫来触手人偶,让她们跪在地上,将屁股对准哥布林的肉棒,像是自动飞机杯一样用小穴上下吞吐着。
野兽将军则开始享用着自己的肉铠,原本还是小声呻吟的索丽雅如今又发出不逊于母亲的高亢媚叫。
我默默看着这一切,直到一个触手人偶走到我身旁,脱下我的裤子,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勃起了,随着裤子被脱下而弹出来的肉棒颜色通红,散发着热气,叫触手人偶冰凉的手指握住,轻轻地撸动着。
我看向哥布林代表,它享用着索希佳的春宫表演与触手人偶的侍奉,看着我,露出一种雄性间特有的笑容。
我一下子领会了这个笑容,便精致坐下去,坐在另一个触手人偶的脸上,那触手人偶面部光滑的曲面上伸出来一条黑色的小舌头,轻轻舔着我的肛门。
我受到刺激,下意识收紧后门。
那触手人偶耐心地用舌尖在肛周画圈,引导我放松下来,接着便探入我体内,找准位置,轻轻戳动前列腺。
我浑身一颤,肉棒处传来了前所未有的独特快感,让我一时难以招架,直接射在了触手人偶的手中……
后面的记忆便有些模糊了,被魔物裹挟进这场肉欲盛宴之中的我至今也忘不了巨猪身下索希佳那不断高潮的身影。
那不断抽搐扭动的身体在恍惚中仿佛带了重影,让整个人变成一团模糊的影子,沾满各种体液的身体变得闪闪发亮,仿佛无数的小穴聚在一起,流出淫荡的爱液,为插入体内的猪鞭献礼。
索希佳的身体被巨猪的肉棒顶起,吊在空中。
虽然猪鞭插入体内一般左右便是索希佳的极限,但她的穴肉却紧紧裹住巨猪的龟头,使其难以从巨猪本能的活塞运动中被甩下去,而未曾间断的高潮更使肉壁进一步收缩蠕动,持续给予巨猪刺激。
巨猪也很快到达极限,猛地停住,将浓稠的猪精射入索希佳的子宫,使索希佳的肚子像是气球一样迅速膨胀,很快便像临产期的孕肚一样大小。
巨猪的射精也没有停下,索希佳的肚子还在持续膨胀,皮肤紧绷到可以反光,皮肤下已经充血,显出一种令人不安的红色,下一瞬间,索希佳的肚子上出现了数十条十余厘米长的裂口,鲜血从中喷出,索希佳的叫声也从交配时的浪叫变为了身体被撕裂时的惨叫,哥布林祭司这才后知后觉地连忙用淫能石戒指调动淫能,促使索希佳的子宫吸收消化巨猪的精液。
不一会儿,巨猪停止了射精,索希佳的肚子也渐渐小下去,而索希佳本人也在强烈的刺激下昏迷过去。
本来好好的婚礼上却出了这种意外,野兽将军的脸色有些难看,而哥布林祭司则出了一身冷汗,顾不得享用触手人偶的侍奉,连忙叫触手人偶准备皮具,把索希佳翻了个个,让她正面朝下,她的腹部肌肉几乎被完全破坏,腹中的内脏一起向下坠,使得她的肚子变成了一个松松垮垮的条纹肉袋。
然后触手人偶将皮带穿过索希佳四肢上的钢环,将其绑在身上,仿佛是将索希佳当成了巨猪的肉棒套一样。
接着,哥布林祭司擦着脑门子上的汗,牵着巨猪一溜烟地跑了。
哥布林代表也尴尬地笑笑,将我送回休息处。
我这一天我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因此我连消化这些东西的余力都没有,倒头便睡。
第四天是我们离开费德里科的日子。
野兽将军与哥布林代表为我送行,野兽将军送给我们每人一个触手人偶与淫能石戒指。
还有一个“核心”,以及喀西的随身衣物……我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我已经没有了说话的资本,我也不过是一个战败国的特使而已,又和那些魔物同为一丘之貉。
我守护不了我的属下,我的国家,也守护不了我的女王,亲人,我以一个败者的身份踏上这片生养我的土地,如今我又以一个败者的身份离开这早已离开我的土地。
属下们为目睹了前所未有的新技术而感到兴奋,回程上即使隔着汽车的铁皮也能听到他们与触手人偶交欢的声音,可我的内心却是一片死寂,如同已经彻底燃尽的灰尘,连最后那点余热都消失在无限的虚无中。
喀西的衣物被我叠好放在我的身边,正是她来时所坐的位置,但她本人却被削去四肢,被触手寄生,做成了“核心”,陷入到无穷无尽的高潮地狱中。
“核心”专门用一个货车车厢载着拉在车队最后,跟着我们回到首都。
皇帝接见了我们,听了我的汇报,看到了用喀西做成的“核心”,没有说话。
他站在“核心”面前,那时刻被灯光照亮的面庞却笼罩在阴影之中,但从那阴影之中却射出两道光芒。
最后,皇帝说:“辛苦你们了,今天好好休息。”那声音不见一丝愤怒,也不见一丝喜悦。
皇帝陛下,是什么让您如此冷静?是什么让您无时无刻都这般平静?
(一些日记的残页)
8月6日,我收到了淫能文明的邮件。
在皇帝派出我们这些使节出访后,帝国与淫能文明便建立起了基本的联络。
虽然民间的往来还有着诸多限制,帝国的百姓也普遍对这些曾经侵略自己领土的魔物没什么好感,但我们这些官员却仍与它们保持密切的联系。
不过我与它们的交往更多还是私人上的。
野兽将军偶尔会寄给我一些录像带,上面记录着索希佳的近况。
我不清楚它这么做的用意,是为了羞辱我,还是真的把我当成了娘家人,汇报着妻子的近况?
不,索希佳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再称之为妻子了吧。
她现在已经将剩余的残肢也截去,彻底沦为了巨猪亨鲁的肉棒套。
哥布林有通过符文与图案操纵淫能的技术,它们将这样的技术用在了索希佳身上的千穴纹路中,将索希佳的体内改造成了直通的腔道,乳腺被替换成类似胃的消化腔,变得只能消化巨猪的尿液与精液,可是乳房中的消化腔本来也没有什么消化能力,于是她只能等着巨猪将尿液与精液射入体内,流进消化腔,经里面的微生物发酵,慢慢消化吸收。
有时候消化腔里半消化的精液会因巨猪的运动而溢出,进而从索希佳口中吐出,索希佳就还要低下头去将那些散发着恶臭的发酵精液吃下去,否则便难以获得足够的营养与能量。
索希佳现在已经不大会说话了,她所有的交流几乎就只有通过有节奏地蠕动收缩体内的腔道将信息传递给巨猪的肉棒,但多年的观察下来,她也只学会了用小穴求欢与表达爱意,可以说她已经彻底变成了巨猪的飞机杯肉棒套。
而在今天刚收到的录像带中,野兽将军为巨猪亨鲁找了一头新的母猪作为妻子。
这次不再是人类扮演的母猪,而是货真价实的动物,和亨鲁一样曾参与了数次动物实验,如今退役下来,成了亨鲁的伴侣。
在简短的仪式过后,亨鲁爬上母猪的后背,将肉棒插入母猪的猪穴中,连带着肉棒套索希佳一起。
两头被触手寄生,又被淫能改造过的猪激烈地交配着,作为肉棒套的索希佳在猪穴中一进一出,虽然听不见她充满快感的叫声,但从她那不断抽搐的画满小穴的身体来看,她也获得了无上的快感。
双方的交配大约进行了一个小时,最后亨鲁将猪精经由索希佳的嘴全部射进母猪的子宫中。
而在拔出肉棒时,索希佳的身上沾满猪精与母猪的爱液,乳房上还缠着数根寄生在母猪穴中的触手,那些触手正挤压着乳房,试图将她乳房消化腔中的发酵精液也全部榨出来。
等最后触手们放过了索希佳时,她那原先可以放进一个婴儿的浑圆乳房如今却正剩下两张干瘪着的肉皮。
看着索希佳如今的惨状,我已经失去了悲伤或愤怒的力量,我将精液全部射入触手人偶的体内,然后将录像带保存起来,这是我与索希佳最后的联系了。
……
5月22日。
淫能文明在今天被摧毁了,被帝国的淫能武器。
那些魔物一直以为人类会受制于道德和伦理不敢发展和研究淫能技术,不知它们如今会作何感想……不,它们已经不会再有感想了,这些魔物已经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了,连同那些触手和它们已经落后于人类百倍的淫能技术。
喀西已经无法输出足够的淫能了,她现在已经退役,作为初代淫能动力炉的象征被送进了博物馆。
被淫能改造,变得不老不死的她一定还在博物馆最显眼的地方连续不断地高潮,为整个园区提供取之不尽的能源吧。
至于索希佳与索丽雅,自从帝国向淫能文明发动了收复战争后我便失去了她们的消息,不知她们母女俩如今身在何处。
我的女儿今天和我吵了一架,因为她想去当第九代淫能动力炉的测试员。
也许是我已经落后于时代了吧,我始终觉得那不是什么好差事。
我的妻子三年前就应征成为了第八代淫能动力炉,现在大概也在部队服役吧,不知她退役的时候我还能不能再亲吻她一次,至少在那之前,我的女儿可以多留在我身边一会儿……
……
12月9日。
今天的前淫能文明工艺品拍卖会上,我又重新见到了索希佳。
她现在已经只剩下了一张有些泛黄的人皮,上面画满了小穴的图案,没有一个是重复的。
我用掉了几乎所有的积蓄才买下来她的皮。
索丽雅的皮也出现在拍卖会上,但是被博物馆的馆长买走了,据说他就是喀西的丈夫。
我和他交谈了一会儿,听他保证会将索丽雅的皮放在喀西的旁边后我便放心下来,带着索希佳的皮回到府邸。
我的府邸如今除了身着仿生触手胶衣的淫能人偶外已经再没有一个活物,我的女儿在家待了几年后还是离家出走,去做了淫能动力炉,而用我妻子做成的淫能动力炉因为被更优秀的淫能动力炉淘汰,被装进了工程机械中,又随着那台机器在一次抗灾抢险行动中被山上落下的滚石砸成了肉泥。
我将索希佳的皮挂在了卧室里,这下我终于将她带离了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
我终于长出一口气,卸下了背负数十年的担子。
我躺在床上,静静欣赏着这千穴人皮,费德里科末代女王的皮肤虽然经过岁月的洗礼变得有些泛黄,但依然柔软光滑,仍像不谙世事的处子一样,刺中人内心深处最纯真美好的一角。
我不禁老泪纵横,掩面而泣。
最终沉沉睡去,静待衰老与死亡将我带走。
我逐渐坠入梦乡,耳边传来电视的声音,里面正播报着火箭发射的新闻,播音员激动地表示这代表着人类作为淫能文明即将正式迈向星辰大海,前往广袤的宇宙。
睡意正浓,我想,我的女儿会不会也是那火箭的发动机组中的一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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