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重归故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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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越来越重,我把情况告诉了老总,老总也很急,叫我回广州治疗,让雨先到青岛顶一阵。

雨来了以后,我把要做的事交代了,有点小问题可以找大秦,迫不得已可以找七哥。

看雨的肚子已经很突出了,我问她可以坚持多久,她说两个月没有问题,我就叫她别到处跑,因为她的样子很容易引起别人注意。

回到家,我就感到很虚,就躺在床上,青桐很着急,把她妈妈叫了过来。

岳母来到我床前问了几句,我就告诉她:“妈趁现在有点钱赚,你把手上的股票全部出手了。”

“哎,健子,我听你的。”岳母住下照顾我。

晚上我打了钟海的手机,请他接一下我,他说在外面做工程,叫小红或者湘娟来。

第二天,大秦过来,开车送我去机场,青桐抱着儿子也跟上了车,路上,我见青桐眼睛红红的,就说:“你看好宝宝要紧。”

“你抱抱宝宝吧!”

“我怕传染了他。”她就把孩子递近我让我好好看看。

宝宝很胖很嫩,脸蛋红红的很象青桐,现在睡着了。

我在衣袋里掏出个存折递给青桐:“这里的钱够你和宝宝用的了,密码还是原来的。我回不来的话,你就把孩子养到18岁,你干什么就随便了。”青桐听我这么说,眼泪哗哗地直流,几滴泪水滴在了宝宝脸上。

大秦说:“哥们,没事的,别搞得交代后事似的。”

我又跟青桐说了,我又跟青桐说了,叫她做人别太张扬,少跟芊芊泡。

青桐只是流着泪猛点头。

到了机场,青桐把孩子给我抱了抱,沉得很,然后把孩子给了大秦,趴在我身上,哭得很伤心,把我的肩膀都哭湿了一片,临别说了一句:“看在孩子的份上,你怎么都要回来啊。”

我没带行李,当我吃力地步出广州机场的时候,我到处找湘娟和小红,结果看见的是楚楚,她穿着套装,应该是从公司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回来?”我问,“是钟海告诉我的。”楚楚轻轻地说。

我上了楚楚的奔驰,她把我送回了妈妈家。

见了妈妈,我介绍楚楚:“这是我原来公司的楚总。”妈妈赶紧说:“真是多谢楚总了。”

“伯母,你叫我楚楚得了。”楚楚说。

妈妈说:“快坐下啊。”

“不了伯母,我还要回公司,明天再过来送健仔去医院吧。”楚楚说完就走了,妈妈送她出去回来,看见我这副样子,眼睛湿湿地问:“为什么搞成这样啊,仔?”

“我都不知道,你们回来广州不久我就这样了,睡不着觉,整天冒虚汗,身体越来越虚。”我有气无力地说。

“阴功咯(可怜的意思),你去睡睡,我煮点粥给你吃啊。”妈妈擦了把眼泪又问:“孙仔好吗?”我说:“很肥很壮的,还来机场送我。”

第二天,楚楚送我进了一家大医院。

白天爸爸、妈妈送些粥啊、汤啊过来,晚上下了班楚楚就过来陪我。

我问楚楚:“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楚楚总是笑笑没有回答。

我的病情没什么好转,做了很多检查,转了3个科,都没有什么进展。

青桐打电话来,知道我的情况经常都哭出声来。

老总白天来过两回,说了一下青岛那边的情况,雨处理得还可以,就是很辛苦。

我告诉老总,我把钱转了几圈之后已经比较安全了。

老总特意买了台CDMA手机方便我联络。

住了20来天,我可以睡着了,但盗虚汗没有止住,我越来越瘦,医院没什么办法,就让我出院了,起码花了3万多。

爸爸、妈妈还有楚楚来接我出院,把我送回了家。

妈妈看我这样又在叹气,楚楚对她说:“伯母,不用担心的,西医看不好可以看中医的。我知道肇庆有位老中医好厉害的,我有朋友认识他,明天我带健仔去看看。”

楚楚走后,妈妈对我说:“看看楚楚对你多好,你都不知积了什么福啊,你要好好地多谢人家啊。”爸爸也说:“这个楚楚真是没得说,人家是老总,还整天来照顾你,你住院的时候,每天很晚才走的。”

楚楚果然带我去肇庆看老中医,在路上,她把我的红马坠子还给了我,说:“你还是戴上它吧,可能真会好运些。”

那位老中医已经很老了,一般不看病人的了,楚楚的朋友跟他约好了他才看我。

我见他一头白发,胡子也是白的,穿着件棉袄,当时已经是春夏之交,我自己也穿得比较多。

老中医用颤抖的手给我把了脉,又问了些情况。

他的手已经不能写方子了,就口述,让一位年轻的姑娘写方子。

写好方子,老中医把怎么熬药注意些什么说了一下,还说要用热水泡脚。

然后跟我们聊起了家常,写方子的姑娘是他的孙女,其他的男丁没有一个跟他学的,他只好教孙女了。

老人很开朗的,为了不让他太累,我们跟他道别。

老中医一个多月后就去世了,我听了这个消息后马上哭了,当然此乃后话。

回广州后,楚楚去抓了药,妈妈每天帮我熬药,那些药苦死了,我捏着鼻子喝了下去,病情逐渐好转了,父母很高兴,楚楚也开心多了。

楚楚经常来看我,也经常在我们家吃饭。

我父母都很感激她,她也很会尊重老人,我父母都挺喜欢她的。

妈妈有次问楚楚有男朋友没有,楚楚说,没人要。

妈妈说:“你眼角高吧,象你这样有本事,又年青漂亮的姑娘怎么会没人要呢?”我赶忙说:“妈,哪有你这么问人家的。”楚楚只是笑笑。

青桐来电话问我情况怎么样,妈妈告诉她还是老样子。

星期五下了班,楚楚又来了我们家,对我父母说:“医生说,健仔要泡泡脚才好得快的。”我就跟她到了温泉,到了原来那间别墅。

我对楚楚说:“这次一定要我埋单!”楚楚说:“这样才象个男人。”

这次我们没有分开房子,楚楚帮我脱了衣服,自己也脱了,帮我冲身,她自己也冲了,然后帮我穿上泳裤,她穿上泳衣,因为温泉池是露天的。

找件睡袍给我披上,我们到了池子,我坐在池边,脚泡在水里,楚楚身子泡在水里头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抚着楚楚的头发问她:“你的紫兰花坠子有什么意思的吗?”

“我喜欢紫色,兰花雅致啊。”楚楚答到。

“就这么简单?”

“有些东西不知道更美!不是吗?”

“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够傻气咯!”

“那你不去芳村(那里有个精神病院),那有更傻的!”

泡完温泉,我们换了睡衣出来,服务员送来了两个炖盅,我的是药材炖毛鸡,楚楚的是冰糖炖雪蛤。

我问楚楚:“我真的虚到这样?”

“你以为不是!”

“毛鸡对女人挺好的,你也喝点?”楚楚张开小嘴,我顺手喂了她一勺,她咽了说:“味道好象很补,还是你自己吃吧。”

喝完炖品,我觉得有点发热,就睡下,楚楚收拾了一阵也上来了,她还是喜欢枕着我的肩膀。

“健,瘦多了,我睡得好象没以前舒服了。”

“这些天,你忙里忙外的也瘦了,眼睛都大了些。”

“当减肥吧,你喜欢吗?”

“胖点好,太瘦容易病的。”

谈着谈着又淡到我儿子,我叫她在我的衣袋里拿出一张儿子的照片。

“胖乎乎的,很可爱。”楚楚说,“我再帮你生个女儿,写一个好字。”

“我现在半条人命,想生都生不了啦。”

“会说笑了,看来你好了不少。”我动情地抱紧了楚楚:“如果没有你,我怕是好不了了。”

“我也很矛盾,我居然希望你永远别好,我就能一直陪着你。”其实我心里也很矛盾。

“健,你爱楚楚吗?”楚楚突然很认真地问我。

“我……”因为太严肃了,气氛一下变坏了。

我就对楚楚说:“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吧,不过我们可以住多两晚,这别墅上面还有一层都没住过,各房间都住一下再走啊。”

“挺贵的,我听你的吧,我可以打折。”

“干脆住一个星期,折头可以更大些,你下了班进来就行了。”

“不行了,我星期二要出差。”

“去哪?”

“去你的老窝,青岛。”

“那把我带上。”

“不行,我才不想你去呢。我要你在广州等我回来。”

我们在温泉住了三晚,每天都泡温泉,喝炖品,我的状态好了很多,楚楚因为心情好也越发显得漂亮了。

回到家里,妈妈说,青桐打电话来问你怎么样,我告诉她你去了乡下养病了。

我打了电话给青桐,告诉她我已经有了好转,叫她别担心。

又打电话给老总,说起楚楚去青岛的事,老总说已经叫雨飞桂林去了。

星期二,我送了楚楚到机场,临别她只要求我要等她回来,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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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她,我开着她的奔驰去了原来的出租屋,钟海刚在外面回来了。

老朋友见面,分外亲切。

我原来的房间现在小红租了,她还在档口。

钟海说,你去青岛的那晚,楚楚来了,看了你的信,什么也没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有时候也上来坐坐问问你的情况,我们也告诉她了,她要我们别在你面前提起她。

小红住进来后,基本上也没动里面的摆设。

我真没想到楚楚居然那么的长情。

晚上,湘娟、小红都回来了,看见我好多了,大家都很高兴。

晚上我们在附近的饭店吃了饭,因为我身体的问题,大家没有喝酒。

我想在岳母那档口的旁边再开间网吧,大家也觉得有得搞,还商量了一下怎么搞法。

接下来几天,我每天早起跑步,晚上用热水泡脚,加上妈妈做些好东西给我吃,酒我再也没喝了,网也没上,我的身体基本上恢复得差不多了。

过了个把星期,楚楚说明天回来。

第二天,我就开车去接她。

很快就见楚楚出来了,我过去帮她提东西,楚楚很开心。

当我再抬起头来,看见到达厅里面的远处一个高大的女人抱着个孩子在等行李,是青桐,我吓出一身冷汗,拉楚楚赶快走了出来。

上了车,楚楚坐在司机位上,我马上拨通了青桐的手机,青桐说刚到了广州,我望了一下楚楚,看见她很生气,用手指着外面,意思是叫我下车,我下了车,楚楚呜一下就开走了。

我叫青桐等一下,我就在机场附近,叫她等一下。

我大约等了10分钟就走过去接了青桐。

我们打了的士回到家里,妈妈看接回来的是青桐,很惊讶。

不过看见孙子很高兴,抱着不放,这时宝宝睡着。

我和青桐进了房间,我问:“桐子,你看着宝宝就别来了。”

“我老放心不下,过来看看你啊。看你好多了嘛。”

“你来也不先说一声,我也好去接你啊。”

“我就来看看你有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原来搞突然袭击。

“没有,没有,我都病的那样,还想那些。”我赶忙说。“谁知道啊,广州那么多狐狸。”

“哎,你又来了。”原来我以为自己光对客户可以不露声色,没想到骗老婆也行,我觉得自己太坏了。

突然,宝宝哭了,青桐赶快出去,接了过来给孩子喂奶。

可能是孩子认生,只要醒的时候看见不是青桐,就哭。

这小家伙很能吃,我抱他都挺费劲的。

晚上睡觉,我的床本来就是张大一点的单人床,青桐睡了上去挤了大半张,我再睡上去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

买了张小床给宝宝,就在我们床边上,我有时伸手给他摇摇。

青桐说:“你再不管宝宝,他都不要你了。”说完头就枕到我的肩上,那吨位我刚病好哪吃的消啊,床也很吃紧。

“亲亲你老婆吧,你都好久没理我了。”青桐撅着嘴巴说,我就吻了她一下,她把我转到她上面,只听得床在吱吱作响。“你好象没有以前那么爱桐子了。”青桐说。“没有的事,我身体刚好,肯定不如以前的了。”我回答。青桐和孩子在广州住了几天,我实在太难受了,睡不好,又要看孩子,我决定还是回青岛吧,反正我都好的差不多了。我趁上街买报纸的时间,把回青岛的事告诉了楚楚,楚楚没有出声,我觉得又辜负了她,仰天长叹。我带妻儿回了青岛。安顿下来后,我又又重操旧业,把海啸的股价推到了历史的新高,我和七哥的先一拍离了场,过了两天,股价就凶狠地跳水。岳母和大秦都听了我的意见大挣了一把,我没告诉芊芊,她问青桐,青桐不知道,她也没好意思问我,只好问了青桐的爸爸,岳父大人用他的软件分析了半天,结论是还有得升。结果亏得芊芊把老本都赔了。芊芊到我们家找了青桐猛哭,青桐把房门关上,免得她吵了孩子。青桐猛在安慰她。看我准备出去,芊芊就对青桐说:“你们家小邹也不提个信。”我知道她是说给我听的,我就说:“我就是不贪心才跑得快,再说你也没问我啊。”

“你邹总我哪敢问啊,青桐也不说。”

“老公怎么炒法从来不告诉我的。”

“芊芊,套住不要紧,还可以解套的嘛,耐心等一下吧。”我说完就出去了。

七哥摆了十几桌在庆祝。

其他人都在大厅,七哥还有几位老大坐在一个豪华房子里面。

我到了门口,服务员说:“邹总来了,请。”给我开了门。

七哥见了我,“说诸葛,诸葛到,这就是这次行动的诸葛孔明。”然后一一见了各位老大。

我看看他们,有个别样子很凶,大部分都很斯文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大家客气了一翻,菜就上来了。

按规矩先喝三杯。

我赶忙说:“小弟前翻喝伤了身子,回广州找了老中医才捡回小命,这事七哥知道,恕小弟只能以茶代酒。”七哥说:“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当着各位大哥的面,这三杯兄弟你还是要喝。”这时候一个坐在里面象个教授的人开腔了:“既然身体不好,就别勉强人家,你们这些喝酒的规矩也要改改了。与时俱进嘛。”大家就没再逼我喝了。

我估计这个人可能是大哥。

我虽然没喝酒,但大家很开心。

这次就数我跟七哥赚得狠。

七哥喝得挺多,借着酒劲对大家说:“这次亏得我们这位兄弟的主意,小诸葛,你是不是把下步的计划给大家伙讲讲。”说完我就看他后悔了。

“我目前还没有什么计划,得看看再说。”这一顿实在丰盛,但我现在都是八成饱就算了。席散了,七哥又邀人去舒服一下,我就说:“老婆在等我呢。”七哥说:“他老婆一米八的个,这门怕都进不来,这兄弟可怜啊,饶了他吧。”大家猛笑。我回到家了,看孩子睡了,青桐也睡下了,不过没睡着。我躺下后,青桐又枕到我肩上,对我说:“健子,你真的很神啊,怎么你炒股老不亏的,芊芊就惨了。”

“我亏了,你和宝宝吃西北风啊!”好事真是一件接一件,刚挣了一大笔,过不了两天,老总又来了个电话,请我到桂林去喝他儿子的满月酒。

我问青桐去不去?

反正我们儿子比较壮,坐飞机也没问题。

青桐考虑了一会就说去吧,也想到桂林玩玩。

我们买了不少礼物,到了桂林送给雨和她的宝宝。

老总中年得子乐坏了。

雨生完孩子,身材保持得还是很好,青桐见了不免有几分嫉妒。

正玩得开心,开户银行打来电话,说有人来查了我帐户。

我知道他们查不出什么,因为我已经清理干净了,我倒是担心七哥那边,我问了银行的主任,是什么人来查,她说一男一女带了些检察院的来。

我赶忙问女的长什么样,她给我描述了一翻,我知道是楚楚。

我马上把电话打到七哥那,七哥说,那两个人已经给逮住了,我问了那女的长怎么样,确认是楚楚后,我立马对七哥说:“七哥,那女的是我的马子,千万叫弟兄们别难为她。”我立即轻描淡写地辞别了老总,带妻儿回了青岛。

放下妻儿,我马上就到了七哥那。

七哥有点生气:“兄弟,你马子怎么跟你不是一条心啊?”

“七哥,我这马子就好认个死理,我劝劝她,给您赔个不是,怎么样?”他们把我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开门进去,果然是楚楚。

“原来你真有份!”楚楚轻蔑地望着我说。“楚楚,你冷静些。”我尽量轻松地说。“你玩得这么高,叫我怎么冷静啊?”

“楚楚,我没有骗过你。老总、老董都是大鳄来的,我们都是木偶,只不过有思想、有感情而已。为他们卖命是傻子。”

“你不也在卖命吗?”

“是的,但我已经厌倦。凭我们两个的实力,再另创一翻,不是更好吗?”

“但你是黑社会,有前途吗?”

“我只是认识黑社会而已。楚楚你落在这里,老董来救你了吗?只有我会来救你,因为只有我爱你。”

“你的爱?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那是我肩负着责任。现在我救你也是责任。”

“原来你只是为了责任,那不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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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爱你,我为什么要肩负这个责任?”……劝了很久,楚楚终于明白到我的爱是真的。

我走到厅里对七哥说:“她想开了,你放她走吧,我保证她一定不会再理我们的事。”

“兄弟,你的话我也相信,可要行子里信,恐怕不行。马子终归是马子,哪天又是别人的马子了。行子里自有行子里的规矩,如果是你老婆,七哥这也有个交代。”

“七哥,你明知我有老婆,儿子才几个月,先弃后娶也不是个义气事啊。”

“行子里讨小的,也是常有的事。要不七哥给你主持,热热闹闹的办他一回,弟兄们也好叫句嫂子啊。”

“我得问问楚楚。”我跟楚楚商量了好一会,这是救她的唯一办法,楚楚才勉强同意。

我把意见转给七哥。

七哥来了劲:“好,你小子有艳福。你早该娶这位了,青桐那跟生铁似的,有什么好。等七哥请个吉日,把事给办了,其他事你也别操心了,免得青桐怀疑。”我用惊讶的目光看着七哥。

我把楚楚接了出来,安顿到老总和雨经常住的地方。

那也是用我的名字买的,我进去很方便。

进了房子,我抱紧了楚楚久久不愿意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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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可能是受了惊吓,很久才平静下来。

房子很大,我去请了个服务员帮着楚楚收拾,自己就回了家。

等到了吉日,吃过午饭,我对青铜说老总要我去桂林几天,有点事商量就开车出去洗了头,换上礼服,这次不用穿内高的鞋了。

然后去接楚楚。

那些姐妹都是礼仪公司请的,没怎么拦我。

我进了屋,整个的紫调。

进了房,看见楚楚,我惊呆了。

平时楚楚已经很美的,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高高的鼻子,小小的嘴,再穿上洁白的婚纱,越发显得高贵,美艳。

楚楚见我呆在那,抬手拉着我的手,就象我们第一次在温泉那样。

我很想拥抱我的新娘,但又不忍心伤害这工艺品。

最后我顾不得了,把楚楚拥在怀中,轻轻地亲吻她的小嘴,楚楚闭上了眼睛,是那么的幸福。

花车把我们送到一间酒店,外面人不多。

我和楚楚进了大厅,马上响起婚礼进行曲。

一看,舞台上布置得象个教堂,下面摆了几十桌,全部的人都是衣冠楚楚,有几个面善的却没有一个认识的。

我这个齐人,曾经参加了正式的婚礼,娶了青桐;参加了网络婚礼娶了清清和小妖,现在参加的是黑社会的婚礼,娶我的至爱。

我低声问楚楚:“你怕吗?”

“有你在,我不怕。”当我们走到圣坛前,从旁边走出一个神甫,我一看居然是七哥。

七哥望着我慈祥地一笑。

然后神甫要我们把手按住圣经,神甫说:“邹健,你愿意娶楚楚为妻,不论富贵贫穷,不论健康疾病,不论牛市熊市,都不离不弃吗?”

“我愿意。”然后神甫又问了楚楚,楚楚幸福地望着我说:“我愿意。”

“新郎你可以吻你的新娘了。”神甫慈祥地说到。

我轻轻撩起楚楚的面纱,深情地吻了楚楚。

然后我们交换了钻石戒子,这是我买了皮草给青铜后,的又一对奢侈品。

神甫准备宣布礼成,楚楚叫他等等,从圣坛取过一个紫色的盒子,送给我,神甫说是件神秘礼物,我接过来,已经明白了楚楚的心意。

当我们回到新家,一帮江湖人士,又闹了半天的洞房,你想象不到有多奇怪。

但我不想写出来破坏了这美好的夜。

后半夜,月亮升了上来。

只剩下我和楚楚,她在我心中从没有如此的圣洁。

我轻柔地吻着她的小嘴,一切都是那么的轻盈,象楚楚的婚纱。

这里没有激情,只有温情;没有惊涛骇浪,只有和风细雨;我们一遍又一遍地享受着这温暖的缠绵,就象轻吮着一杯花雕酒。

我们三天没有离开过新家。

我发誓这三天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三天。

第四天,楚楚提议去海边走走,我开着车驶出了小区,朝海边驶去。

看到海了,是那么的蔚蓝,和风吹起些细浪,天上飘着几朵调皮的白云。

我开了窗,海风轻拂着脸庞,楚楚的头靠在我的肩上,她轻轻地哼着一首小曲。

突然间,楚楚那边一个黑影向我们袭来,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睁开双眼,我见到了青铜,坐在一边擦泪。

我住在医院里。

“楚楚呢?”我有气无力地问到。“她死了,就死在你身边。”青铜止住了泪水。我闭上眼睛想忍住泪水,但我做不到,任凭它流吧。青铜用她的手绢给我擦泪。我把手放到耳边,青铜把手机递了给我,我拨通了七哥,“你醒了就好。”

“谁干的?”

“是广州那边来人干的,肇事司机给捉住了。”我放下了手机。

“楚楚明天出殡,你能去吗?”青铜问,“能。”我说。“那我该叫她姐姐还是妹妹?”

“叫姐姐吧,我也叫她姐姐。”我伤得不重,脑受了点震荡,手骨折了。

我们面前的楚楚静静地躺在鲜花丛中,我痛恨这化装。

我左手默默地握着她给我的紫兰花坠子,这坠子从没给我带来过好运,你为什么把它送给我?

关于紫兰花坠子的秘密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不说呢?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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