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八 咬主人的狗(1 / 1)
常年累月的习武留下太多伤痛,以至于抵过了年少躁动的欲望,所以苏鸣渊对自己的春梦如数家珍,不出意外的,全部和萧鸾玉有关。
一开始只是牵个手都能让他傻笑着醒来,直到那天他悄咪咪地爬上她的床,像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毛头小子躺在她身边,梦境所发生的事情竟是远超他的预料。
————
“苏小将军,睡得舒服吗?”
“舒服……”
等等,这是她的声音。
苏鸣渊瞬间睁开眼,看到她坐在他身边,拿着一本小册子来回翻阅。“殿下,您为何会在这?”
“我的床,你躺得舒服,所以要赶我走?”
他正想摆手否认,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被绳索绑得结结实实,竟是浑身一丝不挂,“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他生平第一次结巴起来,低头看到休眠的小鸣渊,抬头再看她认真翻书的模样,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来你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她笑着翻到折迭书角的一页,开始念起其中几行字,“小翠被老爷扒光了衣裳,像是待宰的羔羊被绑在床上……手指捻起红肿的花蒂,惹得她低泣着又泄了一次……粗粝的手指沾满透明的春水,塞进她的嘴里,模仿阳物操干她的舌头……”
“别念,别念了……”他急急忙忙地打断她的话,脸颊涨红冒汗,胯间的阳物更是完全进入了状态,“殿下,我,我没看过这些……”
“真没看过?”
“没有,真没有……”
“那就算了。”她像是失去兴趣,随手把书册盖在他的脸上,“我原本还想着跟你试一试。”
跟你试一试……
试一试……
他瞬间僵住了身子,完全被这巨大的惊喜冲昏了头脑。
“怎么,怎么试?”
“就是现在这样,把你绑起来……”
他的视线被书本挡住,眼前一片漆黑,感觉到她的手指轻轻弹了下他的乳首,像是浪荡姑娘在调戏良家少年。
“等等……”他突然意识到某些奇怪之处,“殿下,我们是不是反了?”
“哪里反了?”
“就是,就是那个……”
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清,她却等得不耐烦了,忽然抓住那根挺立的肉棍,惊得他虎躯一震,全身肌肉绷紧,呈现出精壮结实的线条。
“殿下……别,别碰……”
“为何不能碰?”她故意收紧手指,满意地听到他的闷哼。“略长,没有想象中那么硬……”
她竟是颇为认真点评地起来,微凉的手指试探着撸动肉红色的茎身,像是好奇的孩子粗鲁地把玩自己的新玩具,丝毫不管身旁的少年如何艰难地忍住释放的冲动。
“变硬了不少,可惜,还是不够粗,也很丑……”少女状若惋惜地轻叹一声,手指离开了这根大家伙,也不打算拿走他脸上的书册。
骤然消失的快感让他难耐地蹬了蹬腿,却挣不开绳子的束缚。
他隐约听到她下床走动的声响,连忙急切地挽留她,“殿下别走……您不满意吗……殿下……”
这话说出来让他感到十分羞耻,虽说他还是在长身体的年纪,但他跟其他兄弟们在浴房里洗澡的时候,可是被不少人夸过尺寸不俗,怎么着在她眼里都是瞧不上的小物件。
“不让我走?”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还有椅子挪动的声音。
失去视觉的他不得不放大其他的感官,捕捉她存在于身边的蛛丝马迹。
他确定她停下脚步,不再远离自己,终于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问,“殿下……能否陪我一会?”
“当然可以,过来吧。”
他愣了下,尝试挣开手脚的绳索,谁知竟是一下就挣开了,导致他用力过猛翻滚下床,勃起的肉棍直挺挺地砸在地上,疼得他脸色发白、瞬间萎靡。
“怎么回事?”
他听到她的声音正在靠近,连忙忍住疼痛试图站起来,发现自己眼前仍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殿下……您在哪?”
“我就在你身边。”她不知从何处走来,轻轻擦去他脸颊上沾染的灰尘,“当真像条小狗,总是毛毛躁躁的。”
他感觉她的气息很近很近,忍不住伸手向前试探,立即碰到了柔软温暖的皮肤。很软,很滑,好想……
“啪——”
她突然用力打掉他的手,语气多了些许怒意,“谁允许你摸我的身子?”脸颊上的触感和鼻尖嗅到的气息骤然远离,他慌忙追寻她的身影,却完全找不到方向。
“殿下,我错了……我,我为何看不见你……殿下额……”
他忽然感觉咽喉一痛,像是被绳索之类的东西勒住了脖子。
“过来。”
他感觉到绳索被人从左边拽动,所以他只能往左边走。
“坐下。”
他以为身后有座椅,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殿下……”
“安静。”
她听起来比之前不耐烦,显然他让她生气了。
他不敢再说废话惹恼她,但是他也想起来刚才他伸手就碰到了她的肚子,这说明她也是脱了衣服的,那他们岂不是……赤裸相对?
熟悉的气息再次靠近,他控制不住乱飞的思绪,连带着胯间的阳物也颤颤巍巍地半硬起来。
“脏兮兮的。”她好像对此没有察觉,不知从何处拿来湿毛巾,继续为他擦拭脸颊,似乎他真的是她捡回来的一条狗,正被她嫌弃又爱护地清洁干净。
她的手隔着毛巾抚过他的眉眼,另一只手则是捏着他的下巴,让他保持仰望的姿势。
虽然他还是感觉到些许奇怪,但是转念想到平日里她疏离客套的模样,终究舍不得打断这简单的肢体接触。
就在这时,她似是擦干净了他的脸颊,转而把毛巾挪到他的胸口,开始变得更加不耐烦。
“下个床都能摔得一身污泥,还说要和我尝试什么花样?”她把湿毛巾随手一扔,刚好盖在他的腿根处,被半硬的阳物顶起显眼的凸起,“这玩意也是脏兮兮的,要让我怎么玩?”
“怎,怎么玩?”他迷糊地重复她的话,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殿下,您想玩可以把它擦干净……”
“又让我擦,你倒是会享受。”
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正想摆手否认,谁知她突然用脚踩在毛巾上,连带着他的阳物也被压低了角度。
“别擦了,直接废掉就好。”
“什么……”他被她吓得惊慌失措,试图摸黑站起来,却被她的双脚夹住阳根,疼得他闷哼一声。
“别动,我不正擦着吗?”她似是笑了下,拽住他脖子上的绳索,让他的脑袋慢慢靠近她的腿间,“张嘴。”
他的心跳蓦地加快,鼻尖嗅到了浓郁的甜香,这是他从未闻过的独属于她的味道。
“殿下……”他并不反感于类似于狗绳的束缚,他只是更想确定,她是否真的愿意把身子交给他。
“别说话,含住。”
含住……那里?
比起内心的羞涩,他的身体已经习惯性地顺从她的命令,循着芳香的来源,张开薄唇含住柔软的蚌肉。
好软……为何殿下每一处都是香香软软的……
还有些湿滑的感觉,好像可以用舌尖……
“……舔进去。”
他听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似乎受到了不小的刺激。
他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尖探入这处窄小陌生的秘境,期待自己能够用笨拙的技巧带给她更多的快感,最好,最好能让她喜欢上他的身体,不要再对他不屑一顾……
“唔……”他还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突然感觉阳物被用力挤压,险些射了出来,“殿下,不要……”
“什么不要?”她对他的擅自离开表示不满,拽着狗绳又把他的脑袋固定在自己腿间,“继续舔。”
他发现他反抗不了她的命令,与此同时,阳物传来断断续续的快感,让他意识到——她正在用双脚践踏这根本该属于她的肉棒。
他隐约生出些挣扎的念头,又被她死死按住,就连她双脚的力道也变得更加过分,隔着毛巾用力踩来踩去,粗糙的棉麻毛线不断摩擦茎身上的青筋、刮蹭敏感的龟头,逐渐将他推向高潮的边缘。
“快……快停下……”他心中羞耻难当,终于意识到自己处于一个多么奇怪的位置——不仅被她套了绳索强行用口舌取悦她,还光着腚子被她踩着阳物即将射出自己的阳精。
这副情景任他如何看待也觉得怪异,可她偏要打碎他的羞耻心,连同他那可笑的情意全部踩入尘埃里。
“别动。”她察觉到他的挣扎,直接用绳索将他的双手也绑起来,继续用双腿夹着他的脑袋,脚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乖一些,射出来。”
话音刚落,他再也无法抑制身体的反应,浑身肌肉绷紧到了极致,又瞬间放松下来,整个人趴在她的腿间急促喘息着,感觉脑袋一阵眩晕。
好像冲出身体的不只是他的精液,还有其他难以失去的东西。
她俯身下来,抱住他的脑袋,脸颊相贴的亲密再次让他僵住了身子。
“舒服吗?”她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没等他作出回答,她直接含住了他的耳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细细啃咬,“你有多喜欢我,被我踩着也能射?”
“很喜欢……”他的身体莫名颤抖起来,鼻尖嗅到的皆是她清淡的体香。平日里他连靠近她都需要理由,触碰她的次数更是少之又少。
他多么希望他们每天都是这样亲密的姿态,可是当事实发生,他又感觉无所适从。
他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如何做才会不惹她生气。
“是吗?”她低声笑了笑,突然拽动绳索,勒紧他的咽喉。
“殿下……”他感觉到些许疼痛,下一秒就被她的吻搅乱了呼吸,大脑再次变得空白呆滞,甚至忘记了挣扎,直到他的阳物再次勃起,顶到她的脚丫,很快又被她踩在脚底来回蹂躏。
可是他早已沉浸在她给予的香甜中,情不自禁地跪直身体,耸动腰腹把阳物送到她的脚边让她更加顺利地践踏,同时伸出舌尖试探着撬开她的唇,闯入他未曾奢望过的甜蜜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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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舌尖也是香香软软的,好想,好想全部吞进嘴里……
他察觉到她换气不畅、试图逃离,下意识咬住她的唇瓣,立即被她拽动绳索,强行拉开距离。
“殿下……”脖子上传来明显的疼痛,但他显然兴奋过头了,居然不顾绳索的束缚,直接欺身而上,压住她的身子,再次含住两片香软的红唇。
“苏鸣渊……”她没想到他竟敢反抗她的命令,只可惜他已经堵住了她的呵斥,就连她怒视的目光,他也是看不到的。
他就像是饥饿已久的野兽不断逼近他的猎物,尽管他的双手仍然受到她的束缚,但是他已经展露了獠牙,渴望用胯间的凶器去征服她。
只是他的技巧仍然是生涩且鲁莽的,纯粹遵循着原始的雄性本能企图标记她的身体,即使脖子上的绳索逐渐勒断呼吸,他也固执地不愿远离,“……鸾玉……”
他低声沙哑地呼唤她的真名,似是让她有所触动。
他感觉到手腕上绳索已经松开,让他能够将她拥入怀里。
“我心悦于你……”他不知第几次在梦中说出这句话,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她不再漠然无视,也没有用轻蔑的语气来奉劝他摆正自己的位置。
等等,梦里?
他略显不安地抱紧她的身子,祈祷这场梦境晚一些醒来。
怎料胯间的小鸣渊突然传来一阵钝痛,他猛地惊醒,对上萧鸾玉惊疑不定的目光。
崇城气候温和,即使是寒冬腊月也只需一床薄被防备风寒,所以他稍作喘息之时,很快闻到溢散开来的腥气。
他尚未来得及解释,她已是转过身去,认定他是尿了床。
他目送她的身影离开,伸手往腿间一摸,果然沾满了粘腻的精水。
回想起梦中怪异又别扭的画面,他只能无奈地捂脸哀嚎,“好不容易爬上她的床,怎就不能矜持点……”
那一次的春梦被苏鸣渊记得了很多年,因为他发现,这场梦境不是异想天开,而是提前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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