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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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景色呢!”

“太厉害了——!”

船只行驶在碧色的海面上,掀起一阵阵雪白的浪花。

与温带海洋深沉的蓝色不同,这里的海无疑是更可爱的:乍看过去是碧蓝交融,令人心神宁静的色彩;待到近看,却又是几乎见底的澄澈;而若是眺望远方,又是与天穹合为一体,彼此不分的湛蓝。

长期居于万叶国内的少女们,见到这美妙的景色,顿时兴奋不已,也顾不上平日的礼仪规矩,放声欢呼笑闹了起来——其中最兴奋的要属汉娜,她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海水呢。

与她们形成对比的,则是倚靠在船沿或栏杆处的,小仓家的女子们——不论年长年幼,这片大海她们都见过了太多次;如今看到客人们兴奋得手舞足蹈的样子,便带上了意味深长的微笑。

只是,一向有寄情山水之志的晓辰,如今却没法坦然地将目光投向这漂亮的大海。

小仓家的几十名女子,还有同行的十六位少女,如今都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面前,举目望去,尽是姿态各异的美丽胴体:几位没有嫁人的学姐略显娇羞,双手还会下意识地去遮住自己丰满的乳房与双腿间翕动的处女美穴,可却被身边已婚或是放得开的同伴们好是一顿调笑,很快又交融在一起,于欢声笑语里肌肤相触了。

凛花与彩香也被学姐们拢了过去,一顿亲昵之下,原本还有些难为情的她们,在得到了高崎英二默许的神情后,也就不再拘谨,玩到了一起;尚且自由自在的女孩子们,反而很中意两位嫁为人妇的少女,或许是羡慕身上那温婉内敛的气质,又或许是经过阳气润泽而闪着别样成熟与妩媚的身体而吸引——一向会来事的佐藤玲美,也毫不客气地上下其手了起来。

至于阿西娅,则被汉娜拉着,在学姐们这边讨得一阵欢心后,又跑去了大小媳妇们那里。

不得不说,这位经历丰富、熟悉人情世故,又保养极好,且处于“最佳观赏期”的金发少女,在这方面有着天然的优势。

她既能以同辈的身份,与十来岁的少女们聊起各种青春的话题与校园的日常,又能以大姐姐的身份,获得那些第一次出海的女孩们的认可与依赖。

更关键的是,作为阿尔伯特的妻子,她又能与那些年纪较长,甚至大了自己快二十岁的中青年女子们聊成一片。

“哎呀,原来你才16岁啊……”

“真是了不起……”

当得知了汉娜的年纪后,这些长辈也不由得连声赞叹。

阿西娅在一旁牵着汉娜的手,脸上也洋溢着笑容,似乎夸奖的就是自己一般。

二人都很默契地没有说出阿西娅的身份——要是让她们知道了,船上这轻松的氛围可能就要变样了。

“哥哥你好——!”

正当晓辰克制兴奋卓有成效,已经稍稍适应了眼前的景象后,身旁却突然传来了一个清脆的声音。

他侧过身,却发现身边站着一位身材娇小的少女。

少女大看上去刚满十二岁,应该是第一次下海;偏青的黑色短发在脑后扎成小辫子,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天真与好奇。

两只尚在发育的乳鸽甚是可爱,虽然算不得挺翘,却与那小小的身体相得益彰。

大腿上锻炼的痕迹倒是十分明显,与紧致的小腹一起,构成了少女紧致的轮廓线。

一双小脚丫上还站着海水,在地上留下了许多印迹。

晓辰稍稍一愣,可亚希和真理奈却很快出现在眼前,笑盈盈地指着这位比她们矮了两个脑袋的女孩,身边还跟着一位同样笑意盈盈,却发育得十分良好的少女。

“你好,欧阳哥哥!”

这位少女似乎与小个子的女孩是一对姐妹,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十分相似,都是同样地热情。

晓辰于是也伸出手,先是摸了摸女孩的脑袋,又与少女握手打了招呼。

“她们说想要见您呢,夫君。”

真理奈双手放在腰间,摆出了恭敬的,面对夫君的姿势。

“哦……?”

出于好奇,晓辰也在亚希与真理奈的陪同下,与两人交谈了起来。

一问才知道,她们正是自己观摩过的,那位优子太太的女儿们。

优子虽然年龄小于菲莎与清霞,却已经有了五个孩子——面前年纪大的少女是海美,如今16岁,正上高中;而年纪小的名叫潮,刚满12岁。

由于优子挨了罚,正在反思,因此便由海美带着潮,参加第一次集体采珠。

当然,晓辰也注意到两人侧身时露出的臀部。

虽然女孩子挨打屁股已经不是什么新奇事了,但两人的屁股上却有着相当新鲜的责痕——不仅相当密集,有些还带着尚未消散的红色,看样子也是不止一种工具留下的。

在一番心理准备之后,他也终于顺势问起了这个话题。

“难道说,你们的爸爸妈妈很严格吗?看样子,你们昨晚或者今天上午才挨了打呢。”

“不是啦,欧阳哥哥。爸爸他一直挺忙的,妈妈要照顾弟弟妹妹,管我们不多的。”

“其实是兄长大人……他可严格了……”

海美与潮所说的“兄长大人”,是义和的长子。

随着两位少女的目光,晓辰也看到了站在船舵旁,与义和一同执掌着船只的青年。

此刻他正接管着指挥的位置,按照父亲的指示,向桨手们发着口号——何时划桨,何时抬桨,如何出力,都要根据对航行的判断来进行;此外,桅杆边负责船帆的女婿们,也由他暂时指挥。

看得出来他不是第一次了,动作与号令也十分娴熟。

“在兄长大人那里,只有‘犯错’和‘不犯错’,没有第三种情况。”

即使是海美,在提到兄长时,眼神里也闪着明显的敬畏——并非单纯的害怕,也绝非依赖与仰慕,而是一种复杂的感情。

对于义和的女儿们来说,这位兄长大人确实是相当难对付的角色:浪费食物要挨打,不做家务要挨打,闹矛盾了也要挨打,如果在学校里挨罚被通知了,那么就是双份的体罚。

女孩子们的任何错误,都会直观地换算成落在屁股上的鞭子与戒尺。

要是再算上每日早晚的训诫,可以说屁股上劈啪作响的声音,已经是无需解释的日常了。

昨天晚上,两姐妹才因为不好好收拾房间,被勒令趴跪在地板上撅起光屁股,各自挨了三十下戒尺。

“但是,兄长大人和父亲大人一样,都很厉害呢。”

即使心情复杂,但海美与潮,在不由自主地揉着屁股,忐忑地回忆着昨晚挨罚的经历时,依旧称赞着自己的兄长。

他当然也看到了亚希与真理奈微妙又含情脉脉的眼神——或许亚希和真理奈的想法也与两位少女类似。

正当他主动迁移着想象时,海美却开口补充到:

“等下你就会看到的,欧阳哥哥~”

话音落地,她还不忘眨了眨眼睛。

一瞬间,晓辰的心中也不由得升起一股念头,想要在海美的屁股上狠狠拍两巴掌了——他没有姐妹,看到海美与潮,心中也荡漾起了那融化着关心、保护欲与一点点支配欲的兄长之情了。

“停——船——!”

正当此时,指挥着船只的义和,突然发出一声悠长又响亮的号子。

在一阵吱呀呀的声响中,船身两侧的木桨整齐划一地收拢,风帆也垂落下去。

不一会,惯性耗尽的船只便缓缓地画出一道弧线,逐渐停了下来。

“吱呀……哗啦……”

船尾的舱门逐渐打开,海水带着白沫涌入了坞舱,吹拂来一股微微的咸味。

几条被吸引的小鱼被水流冲了进来,随着海水的拂动,在舱里跳动着。

船上的女子们顿时来了精神,迅速排好顺序,朝向了船尾。

男人们则默契地分工起来:身强力壮的青年们,包括别家的女婿们站到了船尾,放下尾舱上连接的绳索;少年们聚集在船身中部,等待着族长发令;只留下几名经验老到的中青年船手,两两一组,放下了船尾的大桨。

晓辰与大家一起让出了中间的区域,靠在了船沿上。

身为族长的义和走到了船的中央,升起了隐藏在甲板下的木台,大声宣布道:

“下水不走空!小姑娘跟紧长辈,其他人看领班,不要贪多求远!有情况就拉绳,不要强撑!上货了现开现验,看品相定分润,明白吗?!”

“明白!”

女子们齐声回应着,依次来到船尾,将绳索绑在自己腰间。

每根绳索上还附着一条特殊的红绳,可以单独拉动——这是保证她们安全的最后一道防线,一旦有意外,下水的女子就会快速拉动绳索,船上的男人们便会将对应的女子拖拽回来。

几位年纪较长、水性较好的女子,首先跳了下去,随后便划出几对浪迹,消失在远端——她们是采珠的领班,负责确认采集范围最外的边界,并确保下水的其他女子不会迷失找不回路。

紧接着,结成对的大小媳妇和姑娘们,便依次跃入了海水中,不一会便潜了下去,只留下水中的浪迹与模糊的影子。

“再见啦客人们!”

“等我们的好消息吧!”

虽然下水的女子们并没有说话,但眉眼之间自信满满的神情,还是将她们的心声毫无遮掩地表露了出来。

每一位女子都会在跃入海水前,看一眼站在船沿的客人们,或是眨眼微笑,或是挥手致意。

一排排美丽的女子们跃入水中,留给船上客人们的,则是她们那优美迷人又色气的背影:那是躬身所形成的漂亮曲线,以及这些曲线上最引人注目的部分——或丰盈或紧致,烙印着深深浅浅的责痕与绯色的,美丽的臀部。

她们不因这烙印而羞耻或拘谨,反而大大方方地将它们袒露出来,那正是从童年到青春,再到妻子与母亲所经历的“成长之痛”。

少年少女们回应着她们的致意,晓辰也从防水袋里取出本子,简单快速地记录着。

义和所说的那些话,他还不是很明白。

不过这又何妨呢?

不一会,这些疑惑大概就会见分晓的。

……

过了一阵,几道白色的浪迹便由远及近,逐渐靠近了船尾。

正和急忙发出号令,而加和也带着族弟们轻轻策桨,调整着船尾的方向。

随着浪花由远及近,水下潜泳的绰约身姿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晓辰不由得暗自赞叹起来——这样娴熟的水性,莫说是女子,就连男人他也几乎从未见过。

不一会,满头青丝的脑袋便从水中跃了出来,还不忘发出一阵畅快的长啸;不远处的另一个身影也跟着跃动起来,发出一声稚嫩的、尖细的呼声。

船上的男人们顿时精神一振,纷纷举起双臂,瞪大了眼睛,等待着今天第一采的成果。

“呜呼——!”

这拔得头筹的不是别人,正是义和的妻子清霞。

而不远处一个身影也紧随其后,也同样地跃出水面——那正是加和的小妻子苏洛妲。

两人似乎铆足了劲,要争个高下似的,不一会就齐头并进了起来。

不过,在最后的时刻,清霞还是故意放慢了速度,让苏洛妲超越了自己。

苏洛妲一个鲤鱼打挺,从船尾跳了上来——她的手中拿着两只巨大的海蚌。

眼见得第一采就拿得如此成绩,男人们纷纷鼓掌表示祝贺。

“恭喜你呀,苏洛妲?今天你是第一个呢。”

清霞带着女儿上了船,拍了拍苏洛妲的肩膀,恭喜着她。

苏洛妲得意地笑了笑,与清霞拥抱着,又拍了拍女孩的小脑袋。

当然,女孩很明显不太服气,虽然没有拒绝苏洛妲,却娇声向母亲抗议着:

“明明是妈妈先的,为什么——”

“诶,不准乱说!”

清霞用力打了一下女儿的屁股,制止了她的话语。

女儿虽有些不解,可一转头便看到了船身中间,站在木台边的父亲义和,顿时不敢作声了。

小仓家家教颇严,妯娌之间若是互相嫉妒争抢,可是要挨板子的,即使是家中孩子的争斗,也要连带母亲的责任。

“开贝验珠吧。”

义和点了点头,示意她们展示自己的成果。

清霞与苏洛妲并肩来到木台前,将手中的贝壳放了上去。

清霞手里捧着大大小小大概四五只贝壳,而苏洛妲手中则是两只相对较大的,以至于她的手掌只够拿起它们了。

当然,观看的晓辰又有了新的疑惑——既然下海采集,为何不在身上携带容器,而是要用手捧回来呢?

“我有个问题,高崎前辈……”他小声询问起高崎学长。

“你应该还记得,车上两位姐姐介绍过的,关于采珠的事吗?”高崎英二凑到他耳边,小声提醒到,“如今,产量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事了,打造品牌、保证品质,才能给岛上居民带来更多的福祉。”

“如果携带容器,今天还是小筐,以后就会是大筒了,那么更厉害的手段也不是不能用了。杜绝污染破坏,控制产量,同时以手工人力赋予其文化的价值,这才是八目岛珍珠声名在外,价值不菲的原因。”

“噢……”

晓辰仔细一想,确实是很简单的原理,哪怕在高中时代的地理课上也有所讲解。

正当此时,义和敲起了木台,高声宣布了起来。

晓辰急忙转身看向船中心处:清霞和苏洛妲正背着手,志得意满地站在台前;一位十来岁的少年正从工具箱里取出撬刀,在得到族长的许可后便大步走到台前:

“开贝——!”

义和高喊着,而少年手中的刀也插入了贝壳之中。

与通常开牡蛎或是别的贝壳不同,少年的刀法颇为讲究:他沿着一侧贝壳,在观察后便一刀插入,将单侧闭壳肌精准地挑开。

白色的蚌肉暴露在空气中,可出乎意料的是,贝壳里却并没有珍珠。

“咦……”

苏洛妲有些慌张了,可义和却吩咐少年继续开下去。

苏洛妲取得的第二只海蚌也被打开了,可里面却依旧没有成形的珍珠,只有一两个小小的白点。

“虽然你第一个上来,苏洛妲,”义和摇了摇头,看着苏洛妲,“但这也算走空了哦?”

“怎么会……”

苏洛妲顿时有些失望委屈,而清霞却不紧不慢地走了上来,拍了拍这位妹妹的肩膀,对义和说到:

“开我的吧。”

果不其然,清霞与女儿带上来的六七只海蚌,虽然看上去个头不大,但除了一只,其余全都有珍珠,最多的一只里面甚至有四颗。

义和满意地点了点头,吩咐少年将珍珠洗干净,从里面挑出三颗,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到:

“贪大求快,反受其害啊,苏洛妲?挑蚌的时候,不能光注意大小,僵硬地背特征,而是要仔细检查,反复对比,才能找到藏有珍珠的海蚌。”

“愿赌服输,看在你并非完全空手,又是第一个的份上,惩罚就减半吧。”

他取出了木台下的手板,摆在了台面上,向苏洛妲挥了挥手:

“十下。”

晓辰这才反应过来,先前所说的“下海不走空”是什么意思——当然,这一次他的猜想,那“有些书生气”的猜测,倒是正合了答案。

采珠是八目岛上具有特殊意义的活动,也是人们与大海的一种“交换”:当满载而归,说明在自身努力之外,冥冥之中也获得了大海的认可与庇护;反之,若是双手空空,说明触犯了大海,进而被它厌弃和诅咒。

收获者会得到相应的奖励,而空手而归者,则要通过惩罚仪式祛除身上的诅咒,向大海表示虔诚与敬畏。

如今古老的信仰已经不再是至高无上的价值,但传统却沿袭了下来——空手而归的采珠女子,都要由掌船的族长或是家中长辈,当众责臀以示惩罚。

“是……”

苏洛妲垂着脑袋走到木台前,将双手与胸部放在台上,随后撅起屁股,微分双腿。

在船上人们的目光里,义和举起板子,先是在她的臀瓣上左右摩挲着,掂量起力度。

苏洛妲正值十八九岁,尚未生产,又常受加和阳气润泽,自然是肤细肌紧、臀宽肩圆,令人羡慕不已,就连一向自信于身材的亚希和真理奈都不由得暗自惊叹。

当她趴好身体,露出双股间沾湿着海水与爱液,充血撑开的美鲍时,晓辰又不免感到一阵头晕眼花了。

“啪——!”

义和的板子快速地打在了苏洛妲的臀上。

板子质量不重,并没有嗖嗖的风声,可也正因如此,响亮的责声也传遍了甲板。

苏洛妲害羞地捂着脸,屁股情不自禁地收动着,而几颗蜜露也从美鲍中溢了出来。

还不等她缓过羞耻与轻微的兴奋,第二下板子便落了下来。

甲板上又是一声脆响,还伴随着湿漉臀瓣上海水被溅起的声音。

少女的臀上烙下了第二道长长的红印,红印并不太深,却宽大而明显地展露着,不一会就沁润开了颜色。

与家法板子不同,船上的惩罚讲究的是快速与羞耻——重责一来浪费时间,二来也不利于接下来的采集,这样的临场惩罚只需起到告诫作用即可。

“啪——!”

“啪——!”

板子一下下落在褐肤少女的裸臀上,细小的液滴也因落板而飞溅——不知究竟是肌肤上残留的海水,还是双股间沁出的蜜露。

不得不说,苏洛妲的挨打反应可真是有趣极了:她的双手遮掩着脸颊,却挡不住指缝里透出的羞色——褐色的肌肤虽让脸红不太分明,却无形间将它调成了一种迷人的色彩,宛如热可可的模样。

纤细却结实的,长期游泳锻炼而出的腰部,在肤色的对照下更显迷人,每当因吃痛而扭动时,都像摆尾的鱼儿那样,在观者的心中泛起涟漪。

板子每落一下,两瓣臀肉就会紧缩起来——当板子抬起,肌肉松弛之际,张开的菊穴与充血胀起的蜜瓣便会从股间显露而出,往往还会从美穴中溢出一阵黏腻,挂在大腿内侧与私处的毛发上。

湿漉漉的脚趾因疼痛和羞耻而交叠在一起,在甲板上踩出一连串杂沓的水渍。

南岛女子的“公开惩罚”,确实是一件养眼的美事——不论是先前挨板子的苏茜,还是如今的苏洛妲,都给晓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啊……我这是……”

一瞬间,他甚至都冒出了短暂的念头,想拥有一位有着浅褐色肌肤与迷人身体的南岛少女,作自己的娇妻或美妾了。

不过他知道,真理奈也在注视着自己,说不定还带亚希一同瞥着——真理奈当然不是善妒的女子,不过一想到同居后三人间的日常,理智又让他打消了这个想法。

不一会,十下板子就打完了。

苏洛妲爬起身,没敢先揉屁股,而是先向身为族长的义和鞠躬谢罚,在得到了点头的原谅后,才敢退到一边,揉着被打疼的屁股。

所幸,屁股上并没有破皮或淤血,因此等会她还能继续下海采珠。

“来吧,清霞,这是给你的奖励,这一颗是给小丫头的。”

义和拿过那三颗珍珠,吩咐着清霞与女儿。

清霞微笑地答应着,牵起女儿的手,一起来到了丈夫身边。

与方才一样,她也在了木台上趴好了身体;不过有些不同的是,虽然也一样撅起了屁股,不过她却没有摆出挨罚的姿势,而是双手撑开臀瓣,露出股间的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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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美妇的菊穴不似年轻女子那般粉嫩,双腿间的私处也显露出松弛,上面都带着沉积的色素——可当她翘起丰臀,展露出裸体上每一处细节时,又有谁不会容忍这成熟妩媚的诱人,所产生的一点小小代价呢?

“请族长大人赐珠吧。”

清霞并没有用“夫君”,而是以族长的尊称相呼。

义和点了点头,轻轻拍了一下清霞的屁股,而清霞也将臀部又撅高了一点。

紧接着,他便扶着妻子的臀瓣,将一颗珍珠“噗噜”一下,送进了后穴之中。

清霞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娇喘,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神色,翕动着后穴,将珍珠纳入了体内。

紧接着,第二颗珍珠也从菊门被塞了进去。

清霞的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双手撑着木台,有些趔趄地站起身后走了两步,终于是平稳了下来。

她脸红心跳地向丈夫鞠躬道谢,随即示意女儿也趴到台上。

年方十二的女孩,对此也并无排斥,而是高兴地趴好身体,撑开臀瓣,露出粉嫩的菊穴。

义和将那颗珍珠交给清霞,而清霞也重复着刚才的步骤,将珍珠“噗噜”一下送入了女儿的后穴之中。

清霞带着女儿退到了一边,喜悦地交流起了“战利成果”——当然,她也从菊穴里拿出了一颗,悄悄递给了苏洛妲。

姐妹两人相视一笑,算是结束了这场你追我赶的“竞赛”。

紧接着,又是一阵浪花,第二批采珠的女子们也相继归来了。

“哇哦……”

悄悄晓辰看得目瞪口呆,久久不能平静,就连船尾一连串登船的浪花,也仿佛看不到了。

第二批登船的,是几位年轻的媳妇,与家中的女孩们,她们手中也拿着各自的收获——少则两三个,多则四五个海蚌。

或许她们没学过哲人命弟子挑最大的果子的故事,却在劳动中深刻地明白了这个道理——一定要有所舍弃才有所得到。

她们依次排好队,将收获陈列在木台上,由那位少年开贝验珠后决定奖惩——总计能收获三颗以上的女子,会得到至少一颗作为奖励;不满三颗则没有额外的奖励,如果没开出珍珠或是空手而归,则要受到责臀惩罚。

女子们欢笑着,等待着各自的结果——所谓“愿赌服输”,不论是奖励、无事还是惩罚,不过都是暂时的,在下一轮采集或下一片海域,便有可能改变。

获得奖励的女子们欣喜地趴好,由族长将珍珠依次塞入后穴,再由长辈将属于后辈的珍珠塞给她们;没有收获的女子们,也乖乖撅起屁股,等着族长手中的板子将屁股烙红,随后揉着臀瓣退到一边。

所得的珍珠被分为三份,除却奖励的一份,大部分会放进白色的筐子里,一小部分则会被放到蓝色的筐中。

“这其中有什么讲究吗……?”

看呆了的晓辰怔怔地发问着,也不知道究竟在问谁——他只感觉裤裆涨得难受,却又不是简单的色欲,而是一种带着向往与困惑的,如观赏古典裸女油画般的憧憬。

稍微缓过神来的他本以为自己的询问无人听见,可耳边却传来了一个俏皮的声音:

“当然有哦,欧阳哥哥?”

“海美,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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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辰这才发现海美已经站到了自己身边,似乎已经盯着自己看了好一会。

他急忙整理着表情,将方才的迷茫与呆滞收了起来,重新摆回了那谦和文雅的状态:

“也好,那我就洗耳恭听啦?”

“好耶~!”

于是,海美拉着晓辰的手,向他说起了采珠相关的事情。

作为海边生活的女孩子,她们从小就要学会潜水——而绷紧菊门与私处,避免海水灌入,也是一项时常练习的基本功。

由于下海采珠的女子们都会赤身裸体,且不携带容器,因此如何收纳给予自己的奖励,便只有了一个答案。

通常来说,十二岁初次下海的女孩,就已经能在后穴里放入三颗中等大小的珍珠了;上学以及婚龄前后的少女们可以放入七八上十颗,而成熟的媳妇们能放大概十五六颗,有些最多的能放入将近二十颗。

这些珍珠都是属于她们支配的个人财物,因此下海越多,后穴越是坚挺,能得到的收益就越可观。

“白色筐子里的珍珠,是家里的公共收入;而蓝色筐子里的,是给撑船的男人们的酬劳。没有家族全员的合力,我们也难以在外海采珠,因此分配也要合理公平啦~”

海美越说越精神,身体距离晓辰也越来越近,最后竟不知不觉地将湿漉漉的酥胸贴在了晓辰的身上。

晓辰有些尴尬,却不好意思打断海美,只好由着她说下去,而自己也只好压抑着本能反应,不让下身碰到少女。

正当他心怀感谢却不知如何是好时,真理奈的声音却在身后传来:

“啊啦,夫君大人……难道坠入爱河了?”

真理奈故意咬着手指,做出一副好奇又天真烂漫的表情。

一旁的亚希因忐忑而手足无措,一边忧心忡忡地看看晓辰,又看看真理奈,一边情不自禁地露出担忧吃醋的神情,却不敢太过声张,只好扯着真理奈的手腕。

晓辰虽然倍感不妙,却也庆幸自己有了个解围的机会,急忙脱出身来辩解到:

“不不不……不是那样的,亚希、真理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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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自己有些出格的海美顿时也不吱声了。

她紧张地搓着手指,不敢与两位少女对视。

只不过,真理奈却笑盈盈地走上前,拍了拍海美,又拍了拍晓辰,低声调笑道:

“不劳夫君与妹妹解释费心,小女子知道二位的意思啦~莫说是意外,若是真有情愫,小女子也会说服父亲大人与亚希小姐,让小仓先生将海美妹妹许配于您的哦?是吧,海美妹妹?”

“呜……”

海美毕竟只是高中生,面对真理奈这半是邀约又隐隐藏着敬告的话语,一时间愣了神。

晓辰倒是熟悉真理奈的风格,知道她是担心亚希,却也给了自己选择的机会。

思索片刻,他也只好退了一步:

“别乱说,真理奈……我只是向海美询问关于采珠的事,没有任何那种意思,知道吗……?”

“嗯,小女子相信夫君哦。”

真理奈牵过亚希的手,将她轻轻推到了晓辰的怀抱里。

晓辰抱着自己的妻子,看看真理奈,又看看一旁不作声的海美,默默抚摸着亚希满头的青丝。

“对不起啊,海美。没控制好距离,让你困扰了,我也有责任。”

他没有看向海美的眼睛。

虽说如此,可在这海风下,他对八目岛的少女们,也确实有些多余的情思了——尤其是身旁这位小自己一两岁,活泼可爱又乖巧能干的少女。

当然,作为事实上主动“控制不好距离”的海美,心中早已是小鹿乱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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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只又转移了好几次水域。

正如海美与潮所说,在族长义和与那位“兄长大人”的带领下,每到一处都能收获颇丰。

收集到的珍珠装满了筐子,而甲板下装着海水的池槽中,也摆满了采收完珍珠的海蚌。

在这个过程中,采珠的流程,以及这项古老劳动的种种魅力,也在这些美丽的女子们身上得以展现。

每一趟采集,不同的女子都要根据自身状况,以及在大海中所遇到的情况做出许多次判断与取舍:如果想要收集更大的海蚌,就要相应地少拿几只,同时也必须对每一只的状况做出快速的判断,甚至是随机的豪赌——若是其中一只开出许多珍珠自然是好事,若是开不出,那屁股挨罚的风险就大了几分。

当然,若是多拿相对小的海蚌,也要考虑自身能不能在潜泳的过程中牢牢抓住这些战利品——尤其是对于那些年纪较小的女孩。

中年美妇们自然是经验丰富,对贝壳的判断也更加沉稳而老道;可毕竟有了年纪,体力上有所减退,往返的循环就要慢于年轻女子了。

相对来说,那些结婚有了孩子的少妇们,是处于最佳平衡的——她们有了一定的经验和耐心,有了应对各种突发状况的能力,也有着不错的体力与耐力,将这项工作展现出均衡又优美的状态。

尤其是她们往往还不需要带上年纪尚幼的孩子,因此能够彼此两两组队,将效率发挥到最高。

不过,即使是经验丰富的美少妇们,也难免有失手的时候。

即使万分细心,也依旧有概率空手而归。

运气不好的时候,也只好愿赌服输,乖乖在木台上趴好身子、撅起屁股,等待族长大人落下手中的板子。

若是最初没有得到奖励的时候,挨打屁股还是一件轻松的事;可待到后穴里塞满了奖励的珍珠时,挨打屁股就是一件试炼了:若是太过于绷紧臀部,痛感就会更加强烈;可若是放松太过,珍珠又可能一不小心滑落出来。

挨罚的女子们也不得不轻咬银牙、眉梢微蹙,甚至尽量抬高腰部,来尽可能避免奖励的遗失。

谁都会有失手的时候,所以随着时间推移,不仅所有女子的臀部都染上了绯色,有些运气不好的甚至红肿,站立时的姿态也不约而同地扭捏了起来。

当然,那些妙龄少女们,由于缺乏平衡身体张弛的经验,挨罚后她们往往会因为克制不住,而从菊穴里掉落出奖励的珍珠。

“落在地上的,就不算神明赐予的奖励了。”

少女们当然会可惜那些明明属于自己,却掉落在甲板上,进而被捡走放入白色筐子里的珍珠。

每当这时,身边的长辈就会制止她们,并告诉她们关于敬畏神明与大海的道理。

采珠女子们往往能获得采集总数的四分之一到三分之一左右,不论总量还是平均都十分客观,因此贪图那些自己无法保有的珍珠,会被视作对神明与规矩的不敬。

“呜……明明可以的……”

“就差一点了……”

当然,无论如何抱怨后悔,都于事无补。

“知来者之可追”,唯一能做的就是及时止损,避免更多的损失。

因此她们也只好更加卖力地夹紧胯部,甚至要半蹲着身子才行。

她们或颦或蹙的神情姿态,也成为了客人们眼中独特的风景。

……

采集完最后一片水域,太阳也正好落了下去,将天空逐渐染成一片金红。在全船的欢呼中,男人们重新操起桨帆,木船也踏上了归途。

“从海中得来的,自然要返还回去。”

义和将船的控制交给了儿子,自己则缓步走到高崎英二身边,一边眺望着夕阳,一边端详着众人。

“您说的对,叔叔。”

高崎英二恭敬地回答着。

而就在话音落地之时,家中女子们也将装着海蚌的长槽,从甲板下升了上来。

长槽一点点推向了船尾,船尾两侧的小口也被放了下来。

紧接着,她们便分工合作了起来:有些负责取出海蚌,按照个头与形状分类,有些则往被挑开的伤口上涂抹着白色的稠膏;另外一些女子则将整理好的海蚌,以几个为一组,放进竹篾编成的小笼里;最后,当船只行驶到合适的地方时,船边的女子便会将竹笼抛入海中,让这些海蚌重归大海。

“治疗受伤的生灵,将它们放回自然,不为小利而忘义,不为省工而滥杀。这样,大海才会赐予我们取之不尽的宝藏。”

义和环视了一圈随船的少年少女们。大家先是愣了一会,在明白他所说的含义后,也纷纷微笑着点头默叹,一齐鼓掌叫好了起来。

“竹笼是为了保护……松垮的编织会被海水泡开,那时候海蚌就会重返自由……至于那个,应该是药膏……”

晓辰在本子上记录着观察到的流程,也写下了自己的猜想。这一次,他确定自己应该八九不离十。

“待会下船,去问加和他们吧……”

他合上笔记本,闭上双眼,享受着海面温和的轻风,以及夕阳光影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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