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听说各位是三洋教授的门生,正在进行研学访问。家父还在世的时候,与我谈到过三洋教授,也同样提到过坂井与竹内两位老先生呢。”
“是的,今日幸会,小生替竹内先生还有外公,感谢您的照顾了。”
男人热情而谦和地与高崎英二交谈着,而家族的关系自然是首先被提及。
晓辰知道,他所说的“坂井先生”,正是高崎学长的外公。
坂井夫妇二人在他最昏暗的时间里给予了他莫大的支持,为女儿和外孙讨回了公道,还将孙女嫁给了高崎学长。
因此,当男人提到的时候,他的眼神也不免柔软了下来。
“这位是小仓正和先生,阿尔伯特,晓辰。”
高崎学长向二人引荐着,阿尔伯特与晓辰也躬身示意。
几人寒暄了一阵,彼此也报上了姓名。
晓辰这才知道,这位与小仓加和气质迥异的男士,名叫小仓正和,是加和的堂兄。
而正和在知晓了阿尔伯特与晓辰的身份后,也顿时敬重了起来:
“原来您是明石家的后人,不才疏忽,多有怠慢,还望恕罪。”
他急忙停下脚步,向阿尔伯特深鞠一躬。
自感受不起的阿尔伯特也急忙搀起男人,连声表示不必拘谨。
晓辰也看到了他脸上那一抹无奈的笑容——是啊,与王室公主联姻,未来将要继承两大集团,家中妻妾仆侍无可胜数的顶级精英,或许不论是谁都很难“泰然处之”。
“原来您就是欧阳君……曾听竹内先生提及过您,不愧是竹内家的贤婿,确实是一表人才呢。”
在面对自己时,正和的态度就松弛了不少。
竹内先生是个精明又不失随和的人,与小仓家的友谊有些年月,彼此熟识,因此初见自己,自然也是习惯于一向的方式了。
晓辰谦虚礼貌地回应着男人的问候,心中也有些高兴。
当然,队尾的四位女子,也适时地引着少女们来到了队前。
正和一一问候了在场的女生们,其中好几位的家族也与小仓家有过交往。
出乎晓辰意料的是,那位名叫三坂美树的学姐,竟然与正和是亲家——正和的妹妹三年前作为第二任妻子嫁给了她的兄长,不到一年就诞下了一个男孩,与美树入学刚好“双喜临门”,让三坂家好是庆祝了一番。
“小妹有劳你们照顾了,美树小姐。”正和诚恳地道着谢。
“这边才是……嫂嫂温柔贤惠,与家兄琴瑟和鸣,小女子也代表家严家慈感谢您和小仓氏。”
三坂学姐的声音宛如绵羊般柔软温和,令人安心。
他在上一次打屁股的时候就听到过学姐的轻哼,如今再次听到,那段回忆也顿时涌上心头,羞得他急忙侧过头去。
“在下向各位介绍一下吧。这位是内人玉兰,这位是弟妹芳乃……”
在寒暄介绍完后,正和与加和也仪一起向众人介绍着四位美丽的女子。
其中最为高挑丰盈,扎着侧辫的女子是正和的妻子潘玉兰,来自岛上另一支中土家族潘氏;留着短发,略带几分天真的是加和的小妹妹芳乃,如今17岁,刚刚高中毕业,正等待着提亲;身材娇小却略显成熟的女子是族兄的大女儿花耶,却比芳乃大了两岁,如今已经相夫教子,是随夫君回娘家探望帮忙的。
而最后一位有着浅褐肌肤与琥珀色眼睛的少女,便是加和的第二位妻子苏洛妲了。
“见过各位客人,请允许小女子带领妹妹们再次致以问候。”
玉兰笑盈盈地带着三位女子向一行人再次齐声问候。
听闻了介绍,晓辰也才意识到,除了26岁的玉兰,其余三位女子都是年龄相仿的同辈。
不得不说,一旦成年当家,她们少女的气息便被掩盖了不少,直到如今细细端详才看出端倪。
苏洛妲明显有些羞涩,但有夫君在前,还是恭恭敬敬地依次鞠躬问候——也无怪乎加和与么妹把她叫做“苏妹妹”了。
寒暄完的众人继续前进,越过中门。
晓辰与阿尔伯特紧跟在高崎学长身后,与小仓加和并排而行,身后跟随着以安田学姐为首的女生们的队伍,再往后是三人的妻妾们,而迎接他们的四位女子则走在最后面。
一行人走过外院,穿过庭院,而中门里便是宅邸的主体了。
宅邸的正门敞开着,里面有些喧嚷,似乎正在进行着什么仪式。
“这样会不会不方便呢,两位哥哥?”
最前面的高崎英二似乎看到了什么,有些犹豫地询问着正和与加和兄弟二人。
然而两人似乎不以为意,不仅没有回避,甚至还向前两步,走进了主厅内。
“正和、加和,你们终于来了。快,把客人也请进来吧。”
厅室内传来一个极富穿透力的中年男声,兄弟二人点头示意,随即便看向了身后的众人:
“请进吧,家兄特意在等着你们呢。”
……
进入厅门,晓辰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厅室是万叶式的抬高设计,但布局上却又和中土有几分相似;厅室正中央摆着数把椅子,端坐在正中间的是一位身着黑色长衫,留着胡子的中年男性,看上去年近不惑;他的左侧身后坐着两位年长的女性,似乎是家里的长辈;另一侧则坐着两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性,看上去是家族里的平辈。
厅室两侧设置了坐垫,依次跪坐着家中的女子,以及年龄较大的儿女一辈。
厅室的正中间铺着两块竹席,而竹席后则跪着两位女子,其中年长的大概三十六七,肌肤虽略微松弛却体态端庄;另一位则是不到二十的年轻少妇,生得宛如黑珍珠俊俏可爱——与苏洛妲一样,是南岛家系嫁过来的姑女子。
两人都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颔首低眉,任由无数目光扫视着自己的裸体。
“你对她的说法有什么异议吗,优子?”
男人将目光投向那位年长的女子,加重语气继续责问到。
“禀夫君,没有异议,只是……”
“只是什么,说啊?”
男人瞪了一眼,而她也顿时不敢言语。过了一会,她才双手伏在膝上,嗫嚅地解释了起来:
“苏茜她……也太不尊敬了……这不是对小女子无礼,明明是……”
“住嘴,不用再说了。”男人冷笑着打断了她的辩解,“对弟媳因为一点小事就这么闹大,你有一点身为人妻的觉悟吗?”
“都是我不好,族长……请您惩罚我吧……”
一旁的年轻少妇又羞又急,几乎要哭出来了。
听着她颤抖的声音,晓辰也有些怜悯——很显然,她似乎才是受委屈的那个。
眼见得形势复杂,晓辰也急忙靠近站在一旁的高崎学长,又看了看站在堂下两侧的兄弟二人,悄悄询问了起来。
“是这样的,欧阳君……”
晓辰一边听着,一边观察着堂上的变化,慢慢地搞清楚了状况。
原来,这是小仓家内部的家族会议,目的是处理近日来妯娌间一场闹大的冲突。
端坐在中央的中年男人名叫小仓义和,是本家现任的管理者,即通常意义的“族长”,旁边坐着的是他的母亲和姨娘,以及两位族弟;年长的女子是义和的妻子,年轻的少妇则是他的弟媳。
说来有些微妙,这场冲突的发源,竟然是因为带孩子的问题:两人在轮换的时候因为理念发生了冲突,进而闹得不可开交,而优子则想当然地利用自己长辈的身份去压制苏茜,进而闹到了要开会讨论并判罚的程度。
“这是我们小仓家的传统,当面对质。”虽然气氛略微有些紧张,但正和还是欣慰地向三位少年小声感叹着,“公开对质,大家作证,然后当场判罚,不留到第二天。只是,屁股就难免要遭殃了。”
话到此时,判罚的最后环节也进行得如火如荼。
目睹了事件的大小媳妇和家中弟妹们依次发言,义和一边维持着秩序,一边观察着两位长辈与弟弟们的反应:看得出来,族弟们对这位长兄十分信任,就连苏茜的夫君,脸上也没有任何不满的神色;而一旁的两位长辈,神情则有些微妙,不过也没有急于发言,而是等场上众人依次说完后,才一前一后地开口了:
“未免太严苛了吧,义和?优子虽然有错,但毕竟一家之内,除了你,就是她负责了呢。”
“是啊,义和。当年我刚嫁进来的时候,对你娘亲也是尊敬有加,尽量服从的呢。”
看得出来,两位长辈有些偏向优子,或许是出于尊卑秩序的考量。不过义和却摇了摇头,耐心地解释着:
“娘亲、姨娘,作为一家之主,自然要公平公正才是。不论资历长幼,还当以是非曲直为准。优子或许并非出于坏心,却办了坏事;仗势慢人,以大欺小,进而仪度全无,绝非当家之道。”
“此事优子主责,好事斗狠、妇德有失,按家规当杖五十。苏茜虽是初犯,但是处理不当,争执不过便自顾委屈,指望旁人做主,杖二十以为告诫。”
义和整理完当事人与旁观者供述的信息,在特制的纸张上记录下判罚的理由与数目,写下日期与签名,郑重地放进了族内记录的归档簿中。
堂下的众人小声议论了一阵,却也很快安静下来,各自点着头,算是认可了族长的判罚。
四位年轻的媳妇按照安排走到堂前,两人一组蹲跪在竹席两端;知道惩罚已定的两女,也只能悻悻地接受了现实,乖乖趴在了竹席上,任由手脚被牢牢按住,将光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执罚吧,正和、加和。”
“是,兄长大人。”
两位男士被身为族长的长兄分配了任务,几乎在一瞬间就转换为了另一种态度。
他们一左一右走上前去,先是向堂上的兄长、族弟与两位长辈行礼示意,随后双手合十,环绕一圈向女辈与小辈们致意。
晓辰对此倒是很熟悉,他在竹内家看到过类似的场景,当竹内先生的儿子们需要代为执行惩戒的时候,也会向在场的观者依次致意,明确自己是以一家之主与家族整体的名义,惩罚那些姐姐辈乃至母亲辈的女子。
趴在地上的优子与苏茜有些害怕地侧过脑袋,视线从垂落的发丝里看向执罚的两人——平日里,对优子来说他们是可靠的小叔子,对苏茜而言则是值得信赖的大哥哥,可如今,她们心目中的形象,都要化作接下来屁股上的板子了。
虽然身为人妻被打屁股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但因为一点小事,最终导致双双受罚,她们心里的后悔就别提了。
两名约莫十三四岁的女孩,双手捧着板子分别来到了正和与加和面前。
晓辰注意到,她们裙子臀后的系带是解开的,两侧的裙摆也向上撩起,固定在腰间,而两人的小屁股则是一片红色,上面分布着条带状的轻微淤痕。
她们来到长辈面前,恭恭敬敬地蹲下身,将板子分别呈给两人。
看到这里,晓辰也不由会心一笑:很明显,两位少女才受过罚,正光着屁股晾臀示诫呢。
让挨罚的小辈来呈上板子,倒也是一种别出心裁的仪式感,一来是向观者进行预期的暗示,二来也是为了消除待罚女子心中可能存在的怨气——毕竟看到小辈新鲜的红臀,心里多少会平衡一些。
正和与加和拿起板子,沿着板身庄重地抚摸了一遍,在手上掂了掂,轻轻拍打了一下。
待罚的优子与苏茜顿时浑身一颤,仿佛那支板子已经提前打在了灵魂上。
两人向后退去,环绕竹席走了一圈,一左一右地进入到苏茜趴着的位置。
他们先是用眼神与负责按手脚的两位女子沟通,在她们点头示意后便转过身来,“啪”地一声将板子杵在了地面上:
“杖责二十下——!”
两人大声通报着,声音在堂内回荡,震得堂尾旁观的来宾们都有些心悸。
当然,以高崎英二为首的一行人,反应是各不相同的:几位为首学姐面上并无太多波澜,了解过小仓家规矩的三坂学姐也是泰然处之;汉娜与阿西娅的脸上洋溢着兴奋与好奇,至于真的出身大家,受过家中当堂重罚的女孩子们,神色就有些忐忑,双手也不免捂着屁股了。
“嗖……啪——!”
作为兄长的正和落下了第一板。
板子发出嗖嗖的风声,不偏不倚地打在了苏茜的臀尖上。
可怜的小媳妇“呜嗷——”一声悲鸣,全身上下都绷紧了,脑袋也因吃痛而抬了起来。
板子将臀肉压了下去,烙出一道浅色的痕迹,却又在抬起时快速回弹,而充血的绯红也迅速浮现而出。
当然,还未等第一板的余波散去,加和手中的板子也落了下来。
年轻力壮的他自然是带来了更加猛烈的一板,打得苏茜又是“呜呀——”一声,眼泪也止不住地溢了出来。
“真可怜啊,这孩子……”
“就是……”
观看的族亲们也小声议论起来。
原先他们还碍于各种原因不愿表态,但看到苏茜挨罚的可怜模样,也不禁动了同情之心。
这位二十出头的年轻媳妇嫁来才刚满两年,不久前才和丈夫生下了第一个孩子——或许正是因为两人都太过年轻,以至于产后抑郁未能得到很好的关照。
一想到各自年轻的时候,方才还有些偏袒优子的女人们,态度也极大地转变了。
晓辰仔细观察着堂上的执罚,看着板子左右开弓、连续不停地落在苏茜的屁股上。
虽然他也有些同情,不过苏茜挨罚时的状态,也确实有着别样的色气和美感:全身浅褐的肌肤在胯部却是偏白的颜色,因此两瓣臀肉也是稍深的白色;年轻的胴体依旧保持着弹性,大概由于平日劳动的缘故,臀部反而特别地紧翘,甚至因为生育后胯部的扩张而显得更加圆润丰满。
每打一下,臀肉都只是泛起一阵轻微的震颤,虽被压下却并不走形。
哭腔与呻吟中的委屈恰到好处,强烈鲜明又不张扬,完全符合对这么一位年轻小媳妇心理上的预期。
板子从臀上一点点移动到臀下,打出整齐的绯色板痕,而臀侧的部分也开始泛起些微的淤血。
执罚的加和与正和二人似乎也知道这位弟媳的委屈,手上带着力气,但明显有所收敛——噼啪板声虽然不绝于耳,可细细一听也不难听出,这绝不是一味痛打的惩戒,而是“高高拿起,轻轻落下”的,暗含的仁慈。
“嘶……呼……呃呜……”
二十下杖责疾风骤雨,不一会便全部打完。
正和与加和退到一旁,两位按着手脚的女子也松开了束缚。
可怜的苏茜趴在竹席上,不住地喘着气:扎起的头发已经在挣扎中抖散,漂亮的脸蛋上也满是眼泪的痕迹;因松弛而分开的大腿间,正闪着许多亮晶晶的液滴。
“真可怜……”
亚希有些不忍去看,低下头去。可真理奈却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嘴巴凑到耳边,小声地调侃了起来:
“此言差矣,主人。说不定这对她来说是件好事呢?”
自幼察言观色的真理奈,自然懂得其中的道理。
生育后不久的年轻媳妇们,若是夫君在外忙碌无暇照顾,时常相互抚慰,有时还会彼此之间责臀——痛快的宣泄与无害的刺激,对于改善身心的阴郁有着很大帮助。
很明显,这看上去严厉的惩罚并未伤筋动骨,也许是一种另类的安抚。
完成了对苏茜的惩罚后,两人便再次按照流程,来到了优子身后,一左一右踏了进去。
在这短暂却又无比漫长的等待里,这位高傲的长妻已经是浑身颤抖、满面汗珠了。
而更不妙的是,如今场面上地情绪对她已相当不利——许许多多略带嫌弃和厌恶的眼神,同时投向了这位本该享受尊崇地位的长妻。
她只好垂下脑袋,静静等待着属于自己的惩戒。
晓辰倒是一眼就看穿了其中就里。
身为族长的义和为什么做出判罚,杖责为什么苏茜在先,都是精妙的安排。
对苏茜略显严厉的判罚惩戒一旦执行,原本倾向优子的情绪便会立刻转折,这便是当堂对质、公开惩戒的妙处。
这一系列处置不仅平衡了各方舆论,也给族弟和弟媳留了不少面子,同时还狠狠敲打了这位不识数的骄妻。
他向正和与义和使了个眼色,两人也顿时心知肚明——如果说对苏茜的惩戒是重拿轻放,对优子那就是毫无保留的严厉了。
“嗖……啪——!”
这一次,是年轻力壮的加和先挥动板子。
板子依旧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女人的臀峰上。
一开始众人还并未留意,可优子那“嗷啊——!”的痛呼,却一下子提醒着在场的人们其中的变化。
与惩罚苏茜时不同,加和并没有立刻提起板子,而是将板子又用力压下,直到臀肉几乎被压扁一半才抬起来,速度也比先前慢了许多。
只这一下,优子便被打出了哭腔。
她本能地挣扎着,想要扭动身体,却拗不过两位年轻的女子,只能疲软地耸动着肩膀。
正和手里的板子也接连而至。
与加和一样,他也保持着相似的手法。
晓辰仔细倾听着其中声音的差别,也发现了对优子的落板要明显地拖长,像是刻意加重疼痛并展示羞耻一般。
不过这次,优子的遭遇便没有太多同情了——平日里或多或少被压制过的女子们,如今见到这位年长的“族长之妻”如此狼狈,肯定有着不便名明说的畅快之感。
“啪——!”
“嗷——!”
“啪——!”
“咿——!”
板子一下接一下地落在优子的屁股上,每一下都打得她叫苦连连。
与年轻的苏茜不同,她已经是三十六七的年纪,耐力和体力都有所衰退,更何况留给她的,还是暗藏玄机的重责。
每一次落板,她的身体就会抽搐一阵,脸颊也像屁股那样胀得彤红;低垂的双乳摩擦着竹席,惹得一阵生疼,可她却无暇也不敢抱怨。
平日里她一向注重保养,因此皮肤白皙、面容姣好,又时常受丈夫宠爱,虽然年过三十却风韵不减,可松弛的臀部和腰肢,却是无可隐藏的岁月痕迹。
每当板子落下,便会激起一阵荡漾的臀浪,而凹下的臀肉在板子抬起后,要陷下去好一会才能回弹恢复。
成熟女子的体态与年轻姑娘们不尽相同,虽过了前凸后翘、肌肤紧致的年纪,可宽大的臀部、下垂的臀肉与双乳,以及那哀怨又无可奈何的神态,也呈现着另一种截然的美妙。
对于晓辰来说,这绝对是新奇的体验了。
出身高门大家的学长学姐们或许见过母亲辈女子堂上挨板子的场面,可晓辰唯一见过的,也就只有绫子太太被竹内先生按在膝上教训。
两位女子的责臀之罚风格形态迥异,场面上的情绪也不尽相同,却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在宅院屋檐与天花板下,因私域与公域、长辈与小辈、家人与客人的交叉重叠,所迸发出的交融一体的微醺。
“不行,可不能只看着……”
他记录着自己的见闻,着重描写了当堂对质与判罚,以及惩戒的流程。
不过,出于尊重,在记录这一精彩的例证时,他隐去了真实的名字与部分细节。
笔尖在纸上划过,而板子也一下下地掀起清脆的责声与优子的哀鸣。
当他记录得差不多之际,五十下责罚也终于来到了末尾。
随着他打上最后一个句号,正和也落下手中的板子,为这次惩戒告以段落。
杖责后众人并未立刻立场。
堂上义和合上册簿,扫视了一眼,一旁早已等待的玉兰与么妹,也各自捧着一块竹板来到了堂前,那是嫁入小仓家的两位女子,在订婚后准备的家法戒板。
疼痛难耐、精神恍惚的优子也不敢怠慢,只得强打起精神,与一旁的苏茜做着准备——以土下座的姿势趴跪在堂前,双手恭敬地接过那块随嫁的板子。
两人将头埋在手臂间,高高撅起被打红打肿的屁股,双手老老实实地捧起那块板子,纵使身体颤抖不停,也决不敢再改变姿势了。
“在这跪半个小时,然后回屋去。”
义和从座位上走下来,路过跪伏着的二女,用手杖各自点了一下她们的肿臀。
苏茜轻轻“嘶”了一声,而优子则疼得要跳起来了。
当然,接下来便不再是属于她们的时间了——义和要带着族弟与家中女眷们,接待远道而来的客人了。
“你好,英二,真是好久不见了啊。”
“好久不见,小仓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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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代表的二人先是寒暄了一阵,紧接着便彼此介绍起了各自的成员。
晓辰一边随着高崎学长和阿尔伯特回应着小仓家的热情问候,一边用余光偷偷瞥着跪在堂前的两位女子:苏茜正悄悄挪动着身子,磨蹭着双腿以缓解疼痛;而优子则攥着脚趾,脚背来回蹭着地面,狼狈又可怜地聊以自慰。
她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却又很快错开了目光——如今,她们的目光里已经没有了剑拔弩张,只剩下挨罚后悻悻的尴尬,以及这窘境中彼此相依的共情与谅解。
“幸会,欧阳君,还有两位小姐。”
眼见义和伸手向自己问好,晓辰也急忙撤回视线,一边伸手一边弯腰鞠躬:
“小生拜见家主大人。”
“小女子拜见家主大人。”
眼见得夫君鞠躬行礼,真理奈也带着亚希一同弯下腰去。
她能察觉到晓辰的余光,以及对主人和自己的赞许。
自己毕竟是夫君的侍妾与亚希的女仆,绝不能在这种时候掉链子。
“小女子才不会有劳夫君杖责呢……唔姆,其实还挺期待的……”
她为自己扮演好的角色而骄傲,可一想起方才看到的景象,心中又有些渴望了起来。
上次的浴场惩戒虽然刻骨铭心,但她也隐秘地爱上了被晓辰重罚地感觉,甚至期待起自己也能经历一遍了。
……
结束了族会与惩戒后,小仓义和便带着一行人参观了家族的宅院,并逐一介绍了每一处房间与厅室。
每一处厢屋不仅有住房,还有基本的生活设施,如盥洗室、阳台等。
颇为有趣的是,每一间厢屋小院的门内,都有着一处宽敞的石台。
晓辰一开始以为这是置物台,可所有的石台上都空无一物,青石表面上也被摩得光滑发亮。
他有些好奇这座小台的用途,而义和便恰到好处地讲解了起来:
“可别小看这座石台,这里可是每家的中心呢。”
随着他的娓娓道来,众人也恍然大悟。
这座被称为“露台”的石台,顾名思义,正是每日早晚都会用到的,维系每一个小家庭与家族的设施:每天早上所有院门会在同一时段打开,家中的妻子会带着成年的女儿,一同在石台上趴好,撅起屁股,由丈夫在晨露中手执家法责臀训示,即“晨训”;而傍晚太阳落山之际,这样的仪式也要再进行一次,即“夕训”。
女子们责臀时的姿态,以及男人们打屁股的技术与威严,便是维系家族内部规矩与团结的,仪式感的一环。
与之相对应的,是中门里庭院的中央,也有着样式相仿的,更宽大的“露台”,而周围则是一圈凹陷的水池结构——每当节日典礼之时,家族中全体女子便会在庭院内“坦诚相见”,轮流以水净身后由男性尊长在露台前一边嘱托吩咐一边将屁股打红。
一旁陪同的大小媳妇们顿时有些脸红,视线不由得低垂了下去,可脸上却又带着羞涩的笑意——这些半公开甚至公开的责臀,早已成为了人妻生活的一部分,可无论多少次提起,还是会心悸不已,一边害怕担心一边隐隐期待。
“原来如此……谢谢您了。”
众人分别记录着,像安田和佐藤这样的优等生,甚至在笔记本上绘画着台子的形制。
晓辰也详细地记录着,同时也将自己的思考与对比标注在旁边。
只是目前为止的观察,就已经收获满满了——他也不由得更加期待接下来的旅途。
……
时值中午,小仓一家也安排了一行人的午饭。
与万叶不同,八目岛上的女子们通常与丈夫一同进餐,而餐食的制作也经常是男女分工,并无固定的路数。
当然,似乎是为了表达对客人们的尊敬,小仓家为每一位男女客人都配备了一位侍餐的年轻少女——由本家还未出嫁的女儿们担任。
分配给晓辰的恰好是进门时迎接的芳乃,她笑盈盈地端着食盒,双手捧到晓辰面前的桌几上,随即便打开盒盖。
扑鼻的香味涌入鼻腔——食盒里装着一样炒蔬菜与三样海鲜,都是当季的新鲜食材。
不等晓辰反应,芳乃便用勺子托起菜肴,送到了晓辰嘴边:
“请慢用,欧阳君。”
“哦,谢谢……”
虽然平日没少享受亚希与真理奈的侍奉,但如今由这位古灵精怪的少女亲手喂给自己,也是一种别样的体验。
尊敬不如从命,他也张嘴吃下了勺里的菜肴,细细品尝着唇齿间海味的鲜美。
……
一行人在宅院里休息了一阵,而下午的时光也正式开启了。
高崎学长和阿尔伯特集合了全体成员,一同在院子里待命。
不一会,义和、正和与加和,以及另外两位年轻的族弟,便带着家中的女子们走了出来。
不得不说,几十位男男女女按照次序站好,排列在院内,确实给人以一种奇妙的庄重感。
“今天,是采珠开始的日子,又恰逢贵客们光临八目岛,可谓双喜临门。身为主人,吾等自然当尽地主之谊,对客人们毫无保留!”
义和清了清嗓子,聚拢了众人,郑重地发着言。
他的声音不大,可穿透性却很强,带给人以奇妙的鼓舞。
小仓家在场的男女族人们很快便精神起来,聚精会神地聆听着一家之主的发言:
“客人们不远万里前来,是为了调查、研究和学习。因此,今日的开采仪式,自然不当按照接待游客的方式,而应当按照惯例从事,是否明白?”
“明白!”
“明白!”
家中的成年男子,与主事的媳妇们纷纷答应着,眼神中满是兴奋和期待——那是长期与大海打交道的人们,在投入碧海仓天怀抱前的雀跃。
见得此番情景,众人也肃然起敬,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
待到呼声与掌声停歇后,义和定了定神,吩咐起了安排:
“加和,你与么妹还有苏洛妲,还是开那辆车,先去码头。正和你安排家里人乘车的事。”
“菲莎、清霞,你们俩和我一起去借人。”
“是,夫君。”
被称为菲莎和清霞的,是义和的另外两位妻子——菲莎与苏洛妲是同族姐妹,而清霞则是出身林氏的女子。
两人在二十余年前一起嫁给了义和,分别育有一子三女与两子两女;如今两人的大女儿都已经出嫁,其余儿女们都还在上学——她们身边都分别跟着一位十一二岁的女孩,看起来初长成人。
毫无疑问,今天她们要跟着母亲一起去采珠。
“要去远海了妈妈!一定会很好玩,对不对?”
“呜呼——!终于能一起去了!来比一比,我一定采的更多!”
留着齐耳短发的女孩扯着清霞的手,用那清亮尖细的嗓音,兴奋地呼喊着;而一旁扎着双马尾的女孩也同样闹腾着,还向姐妹发起了挑战。
清霞笑了笑,伸手在女儿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又有些抱歉地看向丈夫,随即教导起了女儿:
“说好了要在客人们面前好好表现的,这么闹腾算什么样子?是不是想被打屁股了?”
一旁的菲莎也咯咯地笑出了声,看向了手中牵着的女儿。
扎着马尾辫的女孩立刻垂下脑袋,虽然兴奋不减却不敢和母亲对视了——当然,她的小屁股也吃了母亲一记巴掌。
女孩也不在意,揉着裙下泛红的屁股——看起来不久前她才被教训过。
而菲莎意味深长地笑着,瞪了她一眼,随即便向丈夫道着歉:
“没能管教好这小家伙,夫君。如果您觉得必要,请在客人们面前惩罚我吧。”
“倒也不必,菲莎。孩子们第一次出海,这也是她们第一次正式工作,兴奋是正常的。不过你要是乐意,晚上来还债就行。”
义和的眼神里满是宠溺,看看菲莎与清霞,又看看两个可爱的女儿。
虽然在族人面前是一丝不苟的形象,有时候也会公开惩罚妻子们,但很明显,他对两人更多的是宠爱,而两位妻子也很是贤惠乖巧。
他只是象征性地在两位妻子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随即便将女儿们交给正和,带着菲莎与清霞先行一步了。
今天的采珠意义非凡,因此除了自家,还需要去亲家“借人”,将出嫁的姐妹女儿,以及各自的夫君临时“借”来。
前几天苏洛妲家里也是这样来访的,不过加和要负责接机,因此商量后,便派了苏洛妲,以及弟弟和弟媳一同前往帮忙。
看到这夫妻和睦的场景,高崎英二与阿尔伯特也不由得对视一笑,只不过神情里带了些许苦涩——毕竟,虽然都算是有名有姓的光鲜人物,可一度家破人亡的痛楚还是让他们在羡慕之余有些落寞。
当然,汉娜和阿西娅也是差不多的感情——尤其是这相似的场景,在她们与阿尔伯特之间也发生过许多次。
“我们走吧。”
加和与两位妻子邀请着,一行人也在高崎英二的带领下走出院门,坐上中巴。接下来的目的地,是海边的渔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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