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1 / 1)
“请来吧,安田前辈,佐藤前辈。”
晓辰向两位长一级的学姐躬身示意,而两位少女也在一阵相觑后,跟着晓辰的脚步一同走向了少年所在的区域。
作为社会秩序的男女之尊卑,在浴场这么一个看似随性,实则充满了默契与惯例约束的地方,更是毋庸置疑的准则。
当一位男士尊敬地邀约时,身为女子,除非有合适的理由婉拒,不然最好是给对方这个人情——不然,即便身为学姐,被后辈以“失礼”为由打屁股也是完全可能的。
不过,那种可能对安田蔷薇与佐藤玲美而言,倒也不失为一种香艳的想象——毕竟她们确实曾经趴卧在少年的膝上,当着大家的面挨过竹板。
亚希小心翼翼地跟在晓辰与两位学姐身后,她的身后则是颔首低眉的真理奈。
她能感受到池水中姐姐惠里香的目光,以及璃叶好奇的注视。
与她预料的一样,自己的姐夫大人正平静地审视着这一切,怀中坐着自己的娇妻妹妹,身边则跪坐着惠里香。
惠里香是个严格却不刻板的人,因此也以自己那暗含锋芒的目光,悄然审视着身边的一切,包括自己的妹夫一家——毕竟她可是连床上如何侍奉夫君都能总结出好几套方案的。
不过看样子,对于晓辰的临场处置与真理奈的态度,她还是相当满意的。
“先等一等,亚希。”
正当她随着夫君步伐走向浴池时,晓辰却突然停下来叫住了她,挥了挥手表示有事要交代。
“请问何事,夫君?”
亚希双手放在小腹上,微微低头倾身将脑袋探向了晓辰。
这是在公开场合,身为妻妾向夫君请示的标准姿态,也是晓辰一遍遍用巴掌和板子,或是在家中竹床上,或是在路过学生们的视线下,烙印在她屁股上的记忆。
既然真理奈被罚了,那自己可千万不能成为第二个。
不过晓辰并没有刻意考验她的意思,只是将手掌放在她的脑袋上摸了摸,凑过身来轻声吩咐到:
“你去休息区的护理用具店,就是最左边靠里面那家,买几样东西。告诉店主我的名字,并且报高崎英二前辈的名字,就可以买到了。记住,买细竹条、新鲜生姜,还有‘护理清洁液’,那边会知道是什么的。”
“去吧,别搞砸了,不然就要委屈你的屁股了。”
晓辰的语气倒也并不算太过严厉,末了还不忘调侃一下爱妻——当然,就算没有这件事,亚希的小屁股还是会因为各种原因挨罚的。
只不过,在听到吩咐的这些用具时,亚希不由得感到一阵忐忑。
“夫君打算干什么呢……?”
很明显,细竹条是用于责打惩罚的——当然,大概率不是用于打屁股。
而生姜和那样“护理液”,似乎是用于一些听起来很不妙的惩罚。
她依稀记得似乎听家里的女仆提到过,那些偶尔与责臀一同使用的“附加惩罚”,不过那时她并未过多在意,此刻也早就忘记了。
她也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走进了人声喧嚷的休息区。
这几样东西是夫君交代的,如果自己有什么差错,就算是当着疼爱自己的惠里香姐姐,晓辰也不吝惜在惩罚真理奈时“分一杯羹”,让她的屁股也染上绯色。
……
待到两位学姐落座于水池,驰与两位妻子也纷纷回到位置上之后,晓辰这才微微点头鞠躬,走到池水边坐了下来。
浴池附近的空气温暖而湿润,即便坐在池沿上,也并无冷感。
他悄悄打量着安田与佐藤二人的表情:看得出来,虽然她们有些担忧和忐忑,表面的情绪下,却隐藏着兴奋的窥探欲与好奇心。
少女们的羞怯与忐忑源于对自身挨打屁股的不安,而她们隐秘的兴奋,则来自窥探其他女孩子挨打时,那又怕又欲的小情绪。
晓辰自然很清楚这一点,也因此能照顾和拿捏到她们的心思,也更坚信自己对真理奈的惩罚是有必要的了。
“小女子有错在先,冲撞两位前辈,错不容恕。还望夫君重重责罚,以正门风。”
自知要好好挨一顿罚的真理奈,倒也心安理得地认命了。
莫说是事出有因,同时碰上了“前辈学姐”与“惠里香姐姐”两座大山,就算晓辰以“侍奉不周”为理由惩罚她,也是完全合情合理的。
身为陪嫁的侍妾,夫君的要求就是真理,而惩罚小妾以立家风,也是喜闻乐见,且各方都不得罪的做法。
反正平时也没少挨晓辰的巴掌和板子,以此堵住惠里香这个麻烦的“姐姐大人”的嘴,也是一件好事。
“把浴刷拿过来。”
晓辰拍了拍腿,看了真理奈一眼。
真理奈不敢怠慢,急忙双手捧着浴刷,恭恭敬敬地跪在了夫君身边。
晓辰拿起浴刷,轻轻放在身边的小台上,又搓了搓手,待到准备得差不多了,这才又看向安田与佐藤两位学姐,诚恳地说到:
“虽说是无心之失,但毕竟大庭广众,如此失礼,后辈与内人难辞其咎。更何况,当着妻姐与姐夫之面,实在有损斯文。”
他侧手曲掌指向源田驰与他的两位妻子,向学姐们介绍了起来:
“这位是后辈的姐夫大人,家姓源氏,名田驰。这位是妻姐惠里香,旁边这位是璃叶。”
“下午好,二位小姐。”眼见得晓辰介绍自己,源田驰也微微点头,向两位少女打着招呼,“在下源田驰,身边二位是家妻,管教无方,丢人现眼了。”
“还不向二位姐姐问好?”
源田驰一边自谦地说着,一边左右各打了两位妻子的屁股一巴掌。
心细的惠里香自然知道这一巴掌是必须的,况且夫君也没怎么用力,只是随手拍了一掌。
她急忙和璃叶对着眼神,随后一同向两位少女问起了好:
“惠里香见过二位姐姐,还望二位姐姐,不嫌小女愚鲁失礼。”
“璃叶见过二位姐姐,向姐姐们问好。”
一个温婉谦和,一个活泼可爱,惠里香与璃叶这“一大一小”,倒是给安田蔷薇与佐藤玲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当然,源田驰的恬淡风度,也让她们默叹不已。
无怪乎晓辰能得到三洋教授的认可,就连他结交的,也绝非等闲之辈。
“下午好,源君。还有两位妹妹,切莫枉自委屈才是。”
还是安田蔷薇先说话,回应着源田驰与两位少女的问候。
佐藤玲美看着这位身形俊朗的英气美少女,心中的花痴又泛滥了起来。
她对蔷薇确实有着超越友情的喜爱——如果上演话剧,那她一定是男役角色,而自己则是她怀中的公主。
因此,她也将自己短暂代入到了“妻子”的角色,默默跟着安田蔷薇向新认识的少年少女们问候着,随后便静静地坐在蔷薇身后,任由她“纵横捭阖”了。
当然,几人只是顺带谈了几句,彼此粗略地认识了一下。
现在的“主业”,是由晓辰惩罚这位冒失的少女,因此等下有的是交谈的时间。
于是,几人逐渐停止了寒暄,把目光重新投向了晓辰。
“趴上来,屁股撅好。”
晓辰轻声命令着,而屁股挨了无数次巴掌的真理奈,也乖巧地挽起头发,重新捆扎好落下的发丝,这才挪动着膝盖,一点点趴下身去,伏在晓辰的膝上。
熟悉的接触感伴随着胸前轻微的压迫感一并传来,她调整着腹部,将小腹抵在少年的右腿上,随后收腰提臀,将两瓣臀峰高高翘起,这才算做好了准备。
责臀是夫君行使威严的时刻,也是女子展示诚恳与体态的仪式——不论是竹内家的训练,还是嫁给晓辰后的日常,她已经习惯了对尊者的敬奉,与对自身的约束。
“请夫君狠狠责罚小女子的光屁股,在两位前辈、姐夫大人、惠里香姐姐与璃叶妹妹面前,正肃家风。”
真理奈双手伏在浴池的台沿上,向晓辰恭敬地说出了请罚的要求。
晓辰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将右手放在了少女湿润的裸臀上,轻轻抚摸了起来。
湿润的水汽覆盖了肌肤,也覆盖着少女臀上平行的鞭痕与板印——作为出身竹内家的女仆,当别的初婚少女,臀上只有浅浅的印痕与不甚分明的板花时,真理奈丰满的臀瓣上,已经遍布着平行的棱迹,臀尖上则是一大圈暗色的板花。
看到这臀上的痕迹,晓辰也未免有些怜惜——真理奈的心智,或许也像她的身体这样,过早地烙上了名为成熟的枷锁。
不过转念一想,除了自己,还有谁能将她揽在怀中,于责罚后好生疼爱一番呢?
自己选择了真理奈,而她也选择了自己——这是标志着他人生走向转折的,少数几样真正自己掌控的东西。
这无心的意外,现在早已成为了一场考验。
已为人妾的真理奈,当然不会像普通女孩那样畏惧责罚。
不如说,只有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给予她深刻的惩戒,才算是保全了她的体面。
“热臀,三十下巴掌,老实受着。”
他将左手按在少女的腰上,淡然地吩咐着。
真理奈轻轻点了点头,将目光藏在了弯垂的侧发里。
夫君的巴掌又将在她的身上响起了,虽然有些忐忑,但她明白,这是自己应得的考验。
“啪——!”
晓辰高高举起巴掌,落在了少女撅起的裸臀上。
清脆的声响伴着水珠的迸溅扩散开来,给这略显喧嚷的空气中带来了些许不一样的动静。
刹那间,周围一小片水域都安静了下来:坐在浴池里的男生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看向这里,而一旁跪着的,属于他们的女伴们,也谨慎而期待地用压低的余光瞥了过来。
女孩子挨打屁股在他们的生活里已经是屡见不鲜,即便如此,在浴场里,每当响起这疼痛、羞耻又暧昧的声响,他们还是免不了要饶有兴致或是心存忐忑地观赏一下——男生们自然是要欣赏这合理的公开惩罚,享用膝上少女的羞痛之美;而女孩子们则要一边忐忑地小心着夫君、主人或兄长的目光,一边品味着这隐秘而刺激的快感了。
真理奈抱紧了双手,将额头轻轻顶在双拳上,压抑着臀肉上传来的生脆的疼痛感。
夫君的力道还是那么又准又狠,甚至比平日还要难熬许多。
痛觉随着脉搏扩散开来,一阵阵地,激得她心中悸动不已。
她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正汇聚在自己身上,汇聚在自己隆起的腰脊与挺翘的裸臀上,等待着这两瓣屁股一点点被打红打肿,而这无疑又加重了心跳,让疼痛的侵染更加明显。
“啪——!”
第二掌打在了另一侧的的臀瓣上,留下了同样的粉红色掌印,与不断扩散的痛觉。
真理奈轻咬银牙,脚趾也不由蜷缩了起来。
现在,两瓣臀肉上荡漾着同样的刺痛与酥麻了。
不过,她还是坚持住,将痛呼压抑在了嗓子里。
虽然晓辰的手劲比平时更大,但要是两巴掌就叫出声,那可太给夫君和竹内家丢脸了。
“啪——!”
“啪——!”
“啪——!”
巴掌一左一右,在两瓣臀肉上交替跃动着。
水汽牵连在手指卷起的风声中,将肌肤上落着的水滴拍碎,又化作空气中的水珠,进而被乳白的薄雾吸收。
一下又一下,精准地击打着真理奈的痛点——她忍不住咬起了嘴唇,脚趾也悄悄地互相搓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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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又一下,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少女的反省与羞愧也在疼痛中酝酿。
是啊,作为有着不光彩出身,本该被政府监护,却阴差阳错由竹内家自幼培养的女仆,她所见过的男性,大概也只是局限在亲族之中——竹内老先生甚少直接接触,家中的儿子和女婿们也只是一般熟悉,而她第一个真正意义上认真对待的男性,便是晓辰了。
短短几个月,她就从竹内家的下人、亚希的女仆,在夫君的调教与影响下变成了现在的样子:纵使巴掌与板子千百遍滚过红臀,凝作规整的板花与深色的斑痕,让这方寸境在无数次击打中变得钝感,可每当夫君再次施加惩罚时,旧痛的经验却抵挡不住新痛的透彻。
每一掌看似不经意,却像是打在自己心坎上那样,让她逃无可逃。
“嘶……呼啊……嗯……”
她终于按捺不住,轻启双唇,小心翼翼地喘息了起来。
垂落的发梢遮蔽了她的视线,让她看不清周围的环境与人们——不过这或许也是件好事,令她能安心受罚。
女子垂落的发梢是柔弱与顺从的象征,也是挨罚时勾勒出含蓄娇羞曲线的必要一环;只是,少有人意识到,这娇怜的垂发,反而是自身的屏障——不管如何痛呼哀鸣,只要有头发的遮掩,不甚优雅的姿态反而具备了某种朦胧的美感。
巴掌只落下了七八次,真理奈的屁股上便均匀地布满了掌印。
深深浅浅地散落着的,是落樱般的杂沓。
晓辰总是张开手掌,均匀而有力地责罚着少女的臀瓣——说来有些羞耻,这娴熟的技能里,反而有真理奈的一份功劳。
不过现实或许正是这样有趣——责臀的技巧往往在女性之中流传,在她们成为妻子和母亲后,亲手教会自己的丈夫与孩子。
真理奈的身体因吃痛而颤抖,可想到这几个月来的过往,以及自己手把手教晓辰如何调教惩罚亚希,又不免脸红心跳,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晓辰看着膝上娇羞、敬畏又颤抖不停的少女,怜爱之心又更加深切了。
不过,怜爱并不意味着纵容——犯错就要挨打,这是无可改变的真理,也是少女一直学到的东西。
他悄悄注意着周围的目光,感知着这微妙的、飘散于白汽中的气氛:驰此刻正优雅地端坐在池水中,双手放在膝上,微微侧目,看不出情绪的波动,这倒也是他一贯的风度;璃叶有些紧张地抓着哥哥的手臂,目光中是七分忐忑三份好奇——或许是想到了自己被兄长严惩的经历,又或许是对这肃穆却暧昧的仪式感到新奇。
至于惠里香,表情则更加耐人寻味了——她小幅度转动着视线,像是在审视在场的,包括自己的人们。
察觉到那般目光的晓辰不由得心中一紧,险些乱了方寸——惠里香认真起来的压迫感确乎是凝聚于无形,足以见得她心思的缜密和深厚。
也难怪她能够嫁给这位优秀的少年,早早完婚结誓,处理好引爆过无数家庭的“妻妹之争”,甚至宁愿晚一年也要与夫君一同入学。
想起那日膝上的“姐妹同罚”,他更加感慨,这个女孩与她的妹妹亚希,真是貌似而神异。
安田蔷薇认真、谨慎而好奇地观看着这位后辈的“家法”:巴掌已经落了十几下,膝上少女的臀部上,杂沓的红色也连接成片,在水雾的锐化下无比鲜明,宛如文学中满溢着诱惑与欲望的林檎果实。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心也砰砰地跳着,仿佛“恋爱”了那般悸动不已。
她这才明白,为何那一日的惩罚是如此令自己难忘了:这位后辈少年的责罚是如此精巧优美,足以让大多数女孩子都沉浸其中,在痛楚与忏悔中感受到由衷的、混合着些许喜悦的敬畏。
巴掌落在臀瓣上,不仅有轻重缓急,也有前后高低——对于臀尖是正面迎上,集中于食指中指一线的敲击;对于臀侧是曲折手指,制造出臀浪碰撞的按击;对臀腿之间,则是向上带有斜度的掠击。
掌形变换虽小,可其中却别有乾坤,足以在任何时候精准地泄掉臀肉绷紧的力度,将强烈却不伤人的疼痛,施加在这位少女的身体上。
少女的哀鸣从一开始的不甚清楚,到现在已经是依稀可闻了——那是一种哀婉而克制的呻吟,其中带着些许的委屈与不甘,可更多却是安于命运、谨遵夫君教诲的乖巧与驯顺。
“这真是……太色情了……”
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
她本被算命先生说是个男孩,却作为安田家连续第三个女儿而降生。
或许命运正是这样奇妙:安田夫妻本也只是一笑,准备将她当女孩培养,可她却不知不觉地染上了男孩的兴趣,不仅喜爱上了剑道、辩论与讲演,甚至对同龄的女孩子产生了某些特殊的兴趣。
也正因如此,她直到初中的人生都不甚顺利,甚至还因为“骚扰女同学”挨过教务处的惩罚板子,进而被劝退回家。
“你想做男孩子吗?那就体验一下吧。”
父亲并没有责备她,而是索性带着她体验了一天“男孩子的生活”。
叛逆的蔷薇这才意识到,在自己看到的表象背后,竟然是那么多需要操心的事情:仅仅是学习管理家中的事务,以及处理接待几位父亲请来的“客人”,就让她左右难支了——虽然屁股不用再经常挨巴掌和板子,可在那些老练目光的审视下做错了事,脸上却比挨了耳光还难受。
忙完一整天她已经是精疲力竭,可却被父亲强拉着来到内厅——母亲和姨娘们领着家中的年轻女仆们,正全身赤裸、双手在前地跪撅在自己面前:
“请家主大人训示施罚。”
在父亲满含深意的微笑里,蔷薇第一次体会到了绝望。
本就身心俱疲,却还要手执家法板子,按照家规和今日表现,一个个训诫这么多女子,自己又哪里能应付过来呢?
想当然的“男子的优越”与“潇洒的姿态”,在七扭八歪地打了几个女仆后荡然无存。
她终于哭着跪坐在父亲面前,请求原谅了。
“是打屁股难受,还是挨打难受呢,蔷薇?”
父亲笑着抱起她,拨弄着她挂满鼻涕的小鼻子。
“呜呜……太难了……请惩罚我吧……父亲大人……”
于是,在母亲、姨娘与众多女仆面前,安田蔷薇挨了这辈子最深刻的一顿屁股板子。
当肿痛的红臀痊愈之际,她回到了学校,可那目中无人的傲气却从身上褪去了。
她感激父亲这深刻的教育与惩罚,也因此对“打屁股”这件事,产生了一种复杂的感情——不愿再挨打却又回味不止,不敢轻言责打她人却又隐约期待。
于是,她成为了现在的安田蔷薇——强大、美丽又无可替代,众多少女们心目中的“王子殿下”,男生们远望却不可企及的荆棘玫瑰。
所以,她愈发欣赏并倾慕这位后辈了。
自幼以来,她还从未见过,能将惩罚这件事做得如此富有美感而孜孜不倦者。
晓辰与那位名为真理奈的少女,看似是给自己和玲美的交代,可却隐含着更多更多的意味——那位端坐在水池中的少年,平静地观察着一切的少女,以及周围闪动的目光,都是这场惩罚的一部分。
热臀只是个开始,而她就已经领会到了此间被压抑了许多年的,对“打屁股”这项惩戒的美的欣赏。
“嗨……她真是……”
佐藤玲美端详着安田蔷薇的侧颜,眼神中也满是爱慕与惋惜。
她看看挥动巴掌的晓辰,又看看自己身边的“玫瑰王子”——两种不同的感触融于心底,化作缓缓扩散的心流。
与蔷薇不同,她的人生可谓是相当按部就班:在家庭的期待下出生,从小被规训和培养,只要稍微犯错就会迎来父母和兄长的戒尺。
中学时代自己是出名的好学生,总是看着调皮的女生们在教室后面趴在老师膝上受罚,自己却能轻松地收拾书包径直回家。
正因如此,她总是心气甚高,对于婚恋也一直没有想法,甚至少有外来的压力。
正因如此她喜欢上了安田蔷薇,作为她身旁的一员一直支持陪伴着;可那次偶然出现的少年,却给这看似稳定的池水投下了一颗石子。
初看并无什么特别之处的他,却两次紧扣住自己的心弦——一次是在学术讨论上,一次是在屁股上。
她不由得感慨起来——其中夹杂着些许淡淡的羡慕和嫉妒。
少年的巴掌已经落了二十来下,而膝上少女的呻吟里也带上了哭腔。
分开的双腿间,私密的花蕊隐约可见——上面还牵连着晶莹的爱液;臀肉局部的红色已经略显深沉,而臀尖板痕处的皮肤下也泛着隐约的淤血。
虽然这一顿热臀巴掌可谓是势大力沉,但少女却从未将手伸到身后阻挡,而是全程抱在额前,顺从地任由夫君掌责自己的裸臀。
腰臀的弧度,两只小脚难耐又克制的扑腾,以及微微耸起、凸显出轮廓的肩胛,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仿佛模板般,展示出一位订婚少女在夫君前应有的仪态。
“真是让人羡慕啊……”
玲美暗自慨叹着,不知不觉也有些落寞。
虽然是又羞又疼的公开惩戒,可这对少年少女却展现出无比优美的天造地设之合。
她想象着自己若是能寻到这得以郎君可好,却又清楚地知道这不可能。
……
悄然间,三十下热臀巴掌已经打完。
真理奈喘着气,眼角已经有些湿润。
她依旧趴在晓辰的膝上,纵使屁股上的疼痛正不停灼烧着,也不敢伸出手去抚摸。
这是夫君立规矩的惩罚,作为侍妾,只有疼痛和忏悔才能达成目的。
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可她却回味着这委屈又畏惧的感情,直到它化作缓慢流淌的心绪,压抑下多余的想法。
晓辰没有抚摸真理奈的屁股,只是静静端详着膝上的身姿:少女的肩背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头上棕褐色的发梢也轻轻摇曳着,从下面传出那隐约的啜泣;挨了三十下巴掌的臀部已经是一片绯红,在棱痕与板印的衬托下分外明显,展露着那独属于青春少女的哀柔之美。
他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与真理奈度过的时光——少女围裙下摇曳的身姿,半跪着的侍奉,与亚希一同挨罚,以及床榻上的耳鬓厮磨。
她是亚希的女仆,自己的爱妾,也是属于自己的宝物。
在这身体上自己进进出出过许多次,也落下过不少责罚——却鲜有今天这么严厉的程度。
“这也是为你好,真理奈……”
他并没有动摇自己的决心,而是稍作休息后,拿起了一旁的浴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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