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早上七点,晓辰便准时睁开了眼睛。
虽然今天还没到开学的日子,但长期形成的生物钟,还是让他拒绝了“多睡一会”的想法。
当然,与他要求的一样,亚希和真理奈已经提前起床了。
他刚掀开被子,坐到床边,真理奈便娴熟地提起被子,两三下便平整好表面,随后快速折成了整齐的叠块,放在了床尾。
随后,二女便规规矩矩地跪坐在了床下的软垫上,将头微微低下,躬身45度:
“向夫君请早安!”
不得不说,两声清脆悦耳的问安,对少年的自尊可以说是极大的满足。
还有些迷蒙的晓辰顿时精神了起来,眨了眨眼睛,在瞥了一眼窗外的阳光后,便从上到下地打量起了两位美少女:亚希和真理奈都是一样的装束,全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白色围裙;丰盈的臀瓣随着肩膀的低垂,在背部的弧线后若隐若现,伴着窗外阳光清晰的线条,甚是养眼。
“早安,亚希,真理奈。”
他也笑着点了点头,缓缓地从床上站起。
会意的真理奈拽了拽亚希的裙角,急忙从地毯上缓步起身。
亚希微微一愣,顿时想起了什么,急忙半蹲着身子,解下了少年睡袍的系带。
宽大的睡袍“哗啦”一声掉落在地上,而少年略显瘦弱的裸体也陡然展现在晨光下;涌动的气血令阳物瞬间挺立,宛如号角般高高耸起——晓辰没有躬身或退缩,只是平静地立着,等待着妻妾二人的侍奉和收拾。
“还是按原来方法洗漱吗,夫君?”真理奈抖了抖亚麻色的发梢,笑盈盈地询问着少年。
“嗯,照旧便是。”
听闻晓辰的吩咐,亚希连忙点头示意,随后便轻巧地退出了房间;而真理奈则是搀伴着晓辰,向睡房的洗手间走去。
晓辰明白,接下来的流程便是两个月以来雷打不动的规矩:不熟悉家务技巧的亚希负责烹饪早餐并收拾客厅,等待自己洗漱完毕后享用并检查;而体贴娴熟地真理奈,则负责被称为“晨奉”的洗漱环节。
“晨奉”——追求“女子力”的,恋物而敏锐的万叶女子们,在时光中形成的一套约定俗成的“仪式”。
从刷牙洗面、涂抹养护,再到清洁夜晚行房留下的些微汗迹,以至于处理男子的晨勃,都被涵盖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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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夫君的男子不需过多动手,只待妻妾侍奉完成即可。
不仅如此,完成后还可根据心情和满意程度,用小板在妻妾的裸臀上进行“评价”。
“晨奉”的经验不仅是妻妾们“能力高下”的比拼标准之一,也是丈夫们与关系密切的友人在私下的谈资。
说实话,晓辰一开始对这种“仪式”颇有敬谢不敏之意。
在中土的习俗里,“相敬如宾,各安其分”才是夫妻之间相处的模式。
虽然对妻妾的约束管教在所难免,但平日的相处更讲究互补互助的“动态平衡”——正如父亲因为对妻子的愧疚,十余年来不仅不娶妻妾,甚至连那块家法板子都没用过。
因此当得知这项仪式之际,他也表露了自己的惊讶。
不过,竹内先生不经意的嘱托,倒是破解了这番困惑:
“中土女子外韧内柔,多以义晓之;万叶女子则不然,外媚而内强,需以规矩事之,责罚束之。晓辰,你在我国生活,需要灵活理解诸多差别啊。”
是的,在万叶这处处洋溢着“空气”与“默契”的环境里,“生存即战斗”早已成为了人们的信条,而女孩子也不例外。
毕竟,让亚希和其他同学服气的并不是简单的“尊敬”,而是来自师长权威的背书和自己无可争议的实力。
亚希是明面上自己的“战败者”,而真理奈则是以“败者”之名掩饰的,聪明机敏的“棋手”——只有时刻通过形式保持夫君的绝对权威,三人之间既定的关系和次序才能健康地维持。
既然入乡随俗,那习惯于此才是正确——更何况享受妻妾体贴的侍奉也没有坏处。
晓辰埋进了洗手间,穿上拖鞋站定在了洗漱台面前。
镜子里少年的身体正倒映在自己的视线中,而真理奈小猫般的身影也迅捷地来到了身侧。
微凉的双手抚在他的额头上,也将有些散乱的头发扎在了发箍之后。
脸颊的肌肉被轻柔地推开,而清水也随着视野中那只纤纤玉手中口杯的挪动,缓缓倒入了口腔。
他轻轻漱了几下,随即便低头吐了出来——带着泡沫的漱口水吐在了专用的托盘里,随即在看不见的地方被倾倒掉,带走了口腔中干涸的腥味。
“请夫君张口。”
温柔的气声亲吻着少年的耳朵。
晓辰闭上眼睛,任由少女将蘸着牙膏的牙刷伸进了口腔。
牙刷触碰着牙龈和齿面,发出一阵阵有规律的,由慢到快的振动——从门齿的正面从边缘向中心轻轻刷动着,以不经意的速度,向内侧的臼齿移动。
一阵奇妙的快感逐渐充盈起身体,宛如清晨的鸟鸣般,令人由衷地喜悦——那是与缠绵时下身发出的冲动完全不同的感受,也是独属于晨间的享受。
牙刷轻轻刷完了牙齿外侧,而亚希也悄然托住少年的下颌,继续清理着臼齿的窝沟。
晓辰特别在意口腔健康,因此她的清理也十分谨慎而细致——毕竟罚过光屁股的疏忽可不能再犯。
少年舒展着眉头,似乎十分惬意享受,而这也让侍奉的少女喜上眉梢,情不自禁地微笑了起来。
牙刷很快便清理起了齿壁内侧——刷毛仔细搜索着每一处缝隙,而牙刷头背面的突触,则顺带清理着舌苔和口腔壁。
在小心地试探过夫君的舒适区,因此挨了十几次板子后,真理奈也终于找到了晓辰喜欢的程度。
当然,对此她并无怨言——毕竟,身体上的感受与其用语言传达,不如通过肌肤肢体“言传身教”,而挨板子也正是一位合格女仆听取主人意见的重要途径。
晓辰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双手也不由自主地扶在洗手池的边缘上——很明显,体贴的漱口刷牙侍奉让他得到了充分的放松与享受。
少女不急不忙地清理完口腔中最后的区域,而手上也沾满了牙膏的泡沫。
她来不及抹去手上的泡沫,而是先将双手捧在少年的唇边,会意的少年酝酿了片刻,便将涎水和残余的泡沫吐在了她的手心。
直到这时,真理奈才放心地清洗起双手,同时不忘顺带刮掉少年嘴角的泡沫,并送来清水让他漱口。
“需要剃须吗,夫君?”
晓辰睁开眼睛,便听到了真理奈的呼唤。
当然,胡子不多,且不久前才清理过的他自然没有这种需求。
他吩咐了一声“不用”,便来到了洗脸的水盆前。
真理奈展开毛巾,在水中充分沾湿后提起拧干,随后便展平折成规整的方块,双手捧着搭在了少年的脸上,体贴细致地摩挲着。
毛巾的摩擦伴随着少女手心的形状,从眉梢一直到面颊,最后蔓延到耳廓,将多余的油脂皮屑分毫不差地抹了下来。
待双眼睁开之际,只有眼前的一盆清水,与飘散在其中的,白毛巾的花朵。
“夫君的皮肤真好呢,很容易就能洗干净。”真理奈的双手抚过少年的肩膀,轻声赞叹着。
“嗯,但那里很不好,被你弄的。”
晓辰故意用不甚热切的语气挑逗着真理奈。
他知道,挑起少女的胜负欲,反而需要刻意冷淡一些。
果不其然,真理奈盈盈地笑了,随即便底下身去,有些调皮地回应着:
“是小女子不好,夫君大人。请让我用侍奉赔罪吧~”
晓辰的心脏跳动了一下,晨间的冲动也在这一刻凝聚到了波峰。
他扭了扭肩膀,故作面无表情地转过身去,而真理奈已经铺好了地巾。
少年的脚底逐渐被纤维的致密覆盖,而侍奉的少女也已然做好了准备。
“请夫君放松享用吧~”
这是“晨奉”最关键的环节,也是身为丈夫的男子们,所能享有的特权。
与行房不同,晨间的侍奉不在于恣肆汪洋的欢愉,而是有计划的泄欲——毕竟要是在外出之际“鼓包”那可就尴尬了。
真理奈用左手托起少年的龙袋,小心地舒展着手指和掌心;晓辰发出一阵哆嗦的长叹,因夜间久睡而绵软僵化的身体,也宛如被气流推起般,顿感压力骤减。
少女并不急着抚弄那根挺立的肉棒,而是先充分按摩着龙袋,上上下下地舒缓着皱缩的皮肤,直到隐藏其间的雄卵和管道从紧缩的位置滑出,服帖地垂落了下来。
她翻转着手指,用食指的指甲轻蹭着阳根底面的尿道。
晓辰“嘶”地倒吸了一口气,肉棒也短暂地上扬着,随后便再次耷拉下来。
“阳气不稳”,这正是少年所特有的现象——因血气旺盛而横冲直撞,反而导致勃起的不稳定。
作为自幼受到严格教导的女仆,真理奈也曾以陪侍的身份,在床榻下观看学习过房中之事,也从姨娘和嫂嫂们那里学到了许多知识——虽然脸红心跳,但不论是理论还是实战技法,竹内家中的女子们都毫无保留地教给了这个人巧嘴甜、手脚利索的小女仆,而她也在亚希身上权且实战过。
而现在,面对着自己的夫君,她更是毫无保留地展现出自己的技巧,抚平着少年旺盛的欲火。
“呼……唔姆……”
她故意吞咽着唾沫,展现出痴痴的模样,伸出沾满涎水的香舌,舔舐着少年的肉棒。
她舔得很轻,先是底面的系带,随后才缓缓地上移,环绕着肉棒,舔舐着根部的皮层。
在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后,她才双手扶住少年的腰部,用舌头一点点将包皮拨下,直到粗糙的冠状沟显露出来为止。
灵巧的舌尖轻轻翘起,而舌下温暖湿润的黏着面,也随着身姿的提高压在了龟头前端的弧度上。
一下、两下,原本不稳定的,时立时落的肉棒,也随着舌齿精妙的刺激,逐渐维持在了勃起平衡的高位。
她倾听着少年的喘息,根据呼吸的轻重调整着舌头抚弄的力度和角度;前夜行房的气息从口腔涌入鼻子——那是混合着精液侵略性味道与爱液咸湿的,三人共同留下的风味。
她一边抚慰着少年的肉棒,一边吸吮着这令人难以拒绝的刺激——那里不仅有雄性矫健的味道,也有主人亚希私处沁润的暧昧,与自己花蕊中蜜露发酵的余香。
两个月的侍奉让他将技巧了然于心,也使得她即便面对如此猛烈的冲动,依旧保持着手法上的稳定。
男女的身体连结着,以一种若即若离的方式,在晨光中和弦共振——少年发泄着多余的欲望,享受着美妾的侍奉,以维系白日的体面;而少女在侍奉中高潮,享受着为人所属的,踏实的安心感与被征服感。
“呼……啊……”
随着一阵颤抖,卵袋中残存的精液化作白浊的射流,从马眼中喷射而出。
真理奈贪婪地扶着肉棒,将少年射出的精液尽数吞下。
在一阵“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后,她又像是欲求不满似的,仔细舔舐着龟头上黏连的黏腻,直到覆盖的液体只剩下自己的涎水为止,才依依不舍地撤下舌头,取出洗手台上早已准备好的湿巾,擦拭起这片“战场”。
是的,这毕竟是早晨的“特别服务”,而不是晚间的行爱。
……
“请夫君评价吧~”
在服侍晓辰穿好衣服后,真理奈也自觉地趴在洗手间的矮凳上,翘起围裙下圆润的臀部。
微微湿润的白虎美鲍毫无保留地在双腿间展露着,仿佛等待着夫君的品评和临幸。
“嗯,我很满意,真理奈。”
晓辰嘴上表扬着,可右手却高高抬起,“啪”地一声抽打在少女的臀瓣上。
“诶……?”
真理奈有些惊讶地回过头,可等待着她的,是抽在另一侧臀瓣上的掌印。
“啪——!”
“啪——!”
少年来回抽打着臀瓣,而错落有致的梅花印也烙在了少女的臀肉上。
受责的真理奈嘤咛着,一边配合地扭动着屁股,展示着自己的顺从。
等到晓辰抽了十来巴掌的停歇之际,她才恭敬而委屈地回过头,在余光里含情地瞥着夫君:
“既然满意,夫君为何要责罚小女子呢?”
“满意就不能罚了?规矩是我定的吧?”
少年狡黠地笑了,抖了抖手腕:
“揍你是为了提醒你戒骄戒躁,不然尾巴都要敲到天上去了。”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随手拍了一下少女的臀瓣,这才说完了最后半句:
“而且,想揍你的时候,呼吸也是理由。”
“嗯,小女子明白。”
不得不说,这正是真理奈所喜欢的模样。
她倾心于少年,也因此安于养父的安排——虽然亚希是自己的主人,但在夫君面前,她们都只是需要不断调教训诫的“小女子”。
唯有在看似阴晴不定,实则有迹可循的调教日常里,她才能找到自己的位置和存在,也因此才能安于身为仆妾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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