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欧阳君,能否拨冗光临寒舍呢?”
这天正当少年欧阳晓辰走在归家的路上,琢磨着如何在有限的预算中为自己添置新书的时候,一份意外的邀请,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辆停在街口的加长轿车——车门外侍立着一名女仆,而车里,则坐着一位优雅的男士。
男士的两鬓有些花白了,可那俊美的书生气却没有丝毫削减。
晓辰有些入迷地端详着男人,一时间竟有些出神,直到他再次开口,才从惊讶中缓过神来。
“鄙人竹内俊一,想与欧阳君谈谈。”
就这样,少年懵懵懂懂地坐进了加长轿车,躺在那舒服宽敞的椅子上,喝着女仆递来的,从未见过的矿泉水。
男人不断地与他交谈着,时不时询问着一些情况,而少年也基本一五一十地应答着。
男人的脸色先是由轻松变得严峻,随后又若有所思。
终于,他哈哈大笑,拍了拍少年的肩膀,而轿车也稳稳地停了下来。
“请小心下车,少爷。”
女仆帮他打开了车门,搀扶着他走了出来。
从未享受过侍奉的晓辰受宠若惊,差点跌到在地上。
这可差点把女仆吓了一跳——她急忙扶起少年,不断地道着歉,而男人只是用余光扫视了一眼,便轻描淡写地安慰道:
“小心点,欧阳君。要是她弄伤你了,随意惩处便是。”
听到这句话的女仆急忙弯下身子,掀起身后的短裙。
少年这才发现女仆的裙下竟然空无一物,丰润的臀瓣上还残留着浅褐色的痕迹与不甚明显的淤青——很明显,她不久前才被打过屁股,平日里也没少受到约束和训诫。
“请少爷处罚。”
少年看了看女仆,又看了看男人,思忖了片刻还是没有犹豫。
聪明的他当然知道,此刻自己最好是打一顿女仆的屁股,但他也不愿真的迁怒于女仆。
于是,他抬起巴掌,在女仆两侧的臀瓣上各拍了五下。
女仆刻意痛呼着,随着巴掌的落下不断祈求着宽恕。
打完这十下,她还不忘躬身给少年再次道歉,这才小心翼翼地退下了。
毋庸置疑,这处宅邸处处显露着名家的风范。
不同于那些大商人本土气息过于浓郁的宅院,竹内家的宅邸风格是多样而丰富的。
宅院建制整体上是和式的本丸风格——由回环的折线构成层次,由人工溪水沟通。
约莫两人多高的院墙无疑是本土的规制,却使用着中性色的简朴装饰风格。
内部园林是夏国风格的改良——曲折的古树上绽放着新芽,原木色凉亭上坐落着简化的飞檐与层叠的玻璃瓦,构成直中有曲的奇妙平衡。
他随着男人的脚步穿过中门,这才到达了宅邸内部主人家居住的区域。
“请吧。”男人一挥手,指向了一角的竹制建筑。
晓辰倒是对此颇为熟悉——在万叶的大宅中,这里通常是茶室一类的会客场所。
他明显察觉了女仆们神色中的慌乱——看得出来,一开始的方案并不准备启用这里。
毫无疑问,竹内先生临时把这次会面升了一个档次。
“欧阳君博闻强识,老夫颇为神往啊。”
女仆们换上了和式的围裙短褂,跪在案前为他们准备好了茶与点心。
晓辰有些惊奇地看着这些比自己稍微年长的女仆姐姐们只穿着一条轻薄的围裙,丰润的大腿和臀部则完全暴露在了自己的视线里——他只在学校里远远地看过这套服装,却从未身临其境。
一不小心,他碰到了一位女仆的胸部;正当他有些害羞地准备抽开手时,却被女仆含着笑轻轻拉住了手腕:
“还请您不必客气,不然妾身会被主人惩罚的。”
他偷偷瞥着坐在主位上的男人。
男人只是微微扬起嘴角,不置可否地眯着眼睛。
他很快就明白过来,索性用手推开胸前的布料,揉捏起了女仆的左乳。
女仆的神色还是那般平静谦和,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
少年用余光偷偷瞄着女仆跪坐在脚底上的臀部——果然,臀瓣的侧面正透着些许的绯红。
是的,身为女仆,她们的职责就是服侍主人和尊贵的客人——包括自己的身体,也是服侍的一部分。
退缩和羞怯只会让客人难堪,而为了客人如沐春风般的体验,她们需要学会将被动的服侍转变为主动的引导。
“欧阳君,看上了哪个姑娘,尽管享用便是。”男人也不隐瞒,反而直抒胸臆地表达着自己的观点。
“真是一位奇人……”
晓辰已经感受到了男人那不似万叶传统般的,奇妙而宽博的气度。
他并不严格遵守特定的规矩,而是亲自缔造规矩。
一想到这,他便有些羡慕而崇敬了。
两人交谈着,从生活琐事谈到风土文化,又谈到文学艺术之类更加深远的话题。
随着话题的推进,竹内俊一的目的也慢慢展现了出来——他开始提到升学、前途之类的人生大事,并试着询问少年的意向。
晓辰也谨慎地回答着,表达自己的看法。
说实话,他已经慢慢明白了,那“最终的一件事”,究竟是什么。
“欧阳君,你是明日的新星啊。”
男人长叹一声,拍了拍肩膀:
“可惜我那愚笨的女儿,不知好歹,轻慢于你。”
少年一瞬间品出了话中的意味——他知道,男人所说的,正是补习班上的事。
那时自己遇到的,形貌美丽却性格跋扈的,洋娃娃般的少女——竹内亚希,正是竹内先生的女儿。
而今天自己受邀前来做客,或许要谈的正是这件事。
“是我该抱歉的,竹内先生。”晓辰急忙解释着,“让亚希小姐受了委屈,这是我的不对。”长期的习惯让他保持着恭谦,可他却也暗中估量了起来。
他无法完全确定男人话语的倾向,因此,他还是决定稳妥应答。
“千金?你说笑了,欧阳君。”男人冷笑着哼了一声,“只知道瞒上欺下,顽劣不堪的家伙罢了。老朽从前疏于管教,以至于她如此放肆;身为人父心存不忍,将她送到那里就学,谁知还差点砸掉人家生意!”
“把这逆女给我带上来。”
男人敲了一下桌上的铃铛,不一会,茶室的竹门便被打开了。
两位身形稍高的女仆一左一右钳着一名少女的双臂,轻轻一推将她抛在竹席上。
紧跟着她们走进来一位褐发的少女——待到女仆鞠躬退出茶室,带好竹门后,她这才躬身向男人和少年行着礼,随后便跪在了少女的身边。
“亚希……”
被推进来的,此刻正跪伏在地上的少女,正是那天补习班遇到的竹内亚希。
此刻的她全身只穿着一双白色的足袋,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堂下,光裸的脊背正微微颤抖着,隐约还可以听见轻声的啜泣。
少年越过她的脊线向后看去,这才发现臀上正透着深沉的红色。
他忍不住站起身踱了两步,才看清了全貌:两侧的臀瓣已经红中透紫,肿大了一圈,上面还烙着宽大的板痕。
毫无疑问,这些痕迹是相当新鲜的。
他的内心顿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情,一种混合着些微同情的快感。
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高门少女,如今却被剥得精光,扔在了自己面前,展露着矜持丧尽后的窘迫。
他又看了看旁边跪着的少女:与亚希一样,褐发的少女也是只着足袋,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的。
不同于亚希那精致中带着傲慢的眼神,少女的一双杏眼在含情中隐藏着些许倔强;有些卷曲的发梢搭在赤裸的肩膀上,锁骨分明的曲线下,则是一对丰盈的胸部,与两颗粉嫩的乳尖。
并拢的双腿勾勒出漂亮的人鱼线,以及私处旁修剪整齐的,微不足道的毛发。
她的一对臀瓣上也烙印着责痕,不过与一旁红肿紫青的亚希相比,她的屁股也只是被木尺打到微肿,留下了一连串痕迹罢了。
“小女子真理奈,见过主父大人和欧阳少爷。”
少女轻声问着安,神色却是异常地温和而舒缓。
她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羞涩、紧张或是愤怒,反而比起亚希,更有某种大小姐的从容气度。
纵使光着身子被异性注视,纵使屁股上的尺痕正传来灼烧的痛感,这些似乎都没有影响到她那温婉中带着几分妩媚的气质。
不得不说,只消第一眼,晓辰便喜欢上了这位褐发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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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着迷地凝望着名为真理奈的少女,越看越觉得气质出众。
当然,此时的他肯定是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的——毕竟这是在竹内家的宅邸,而自己只是一位客人。
“哭哭啼啼地做什么?还不快向欧阳君赔罪?”
男人那严肃的目光扫过堂下的两位少女,而她们也被吓得一激灵。
真理奈急忙向前膝行了几步,颔首用余光看着重新回到堂上的少年;可亚希却呆呆地愣住了,一时间没了反应。
“放肆。”
男人嘶声警告着亚希,而亚希这才反应过来,吓得止住了哭泣,膝行着爬向晓辰所在的方向,羞怯而恼怒地看了一眼少年,这才把双手放在了地上。
“你那是什么表情,亚希?再是这幅态度,你这个月就趴着睡觉吧。”
“咿——!”
亚希惊惧地低下头,大气也不敢出。迟疑了片刻,她还是屈辱地合拢了双手,将额头叩在了手边,躬身翘着红臀,小声地嗫嚅着:
“十分……抱歉……顶撞了欧阳君。亚希……已经被父亲大人……狠狠责罚……请欧阳君视验……”
话音落地之际,两位美少女也缓缓转过身来,抬起各自的红臀,分开双腿,向少年展示着惩罚的成果。
男人脸上的怒色这才稍稍缓解,扶着下巴,默然地注视着少女们恭谦卑微的姿态。
“竹内先生……请问这位小姐为何也要受罚?这是否……”
晓辰看着真理奈,有些不解地问着男人。
虽然亚希确实羞辱了自己,但真理奈看上去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心中朴素的正义感驱使着他,还是将问题问了出来——毕竟,他不想别人遭遇不公平的对待,正如他不希望母亲的事再次发生。
“真理奈是亚希的族妹,也是负责监督亚希的贴身女侍。主人犯错,仆人监督不力,自然也有责任,更何况是这种大错。若是饶过她了,老朽可没法给你一个交代。”
“哦……”
晓辰倒也算明白了几分。
他虽然还不清楚为何真理奈会这样出现,但某种程度上,竹内先生有着自己的考虑。
不过现在,他更在意的是接下来要怎么办。
看得出来,竹内先生对自己相当重视。
“解铃还须系铃人,欧阳君。虽然老夫已经惩罚过这个逆女了,但还是需要你来给这件事画上句号。就当是给老朽一个人情,肃正家风吧。”
不得不说,竹内俊一的请求确实令人无法拒绝。
“委托办事”的说辞看似有些强硬,内里却通过无形中设置情景,引导少年心安理得地接受当下的状况。
晓辰心中默叹着男人的语言艺术,至此也算是彻底放下了悬着的心。
“感谢先生的信任。先生高山仰止,后生自然心悦诚服,听从您的安排。”
不需要虚情假意的推脱,一切都在默契中严丝缝合。
男人看了看少年,微笑着从置物架上取下一支木板,递给了他。
晓辰双手接过这支漂亮的木板——刻印着一首小诗的,锃亮的家法。
他轻轻掂了掂分量——手感十分扎实,比母亲手里的那块更加厚重。
他握着这块板子走下堂去,来到了两位美少女的身边。
亚希伏在地上,在余光中瞥见了这支板子。
她顿时打了个寒颤,就连裸体被少年窥见的羞耻都抛在脑后了。
越是看起来傲慢的女孩,往往在内心深处就越是脆弱;一旦形势发展得超过了她们通常的想象,她们便立刻变成了不知所措的小白兔。
晓辰看着不知所措的亚希,内心剩余的最后一点愤懑也消失殆尽了。
此刻的她,已经被剥去了一切掩饰,展示在那个自己曾经轻慢的对象面前,甚至还要撅起被长木板子打成紫青的可怜的屁股,乞求少年重重责罚自己,来换取他的宽恕。
“请欧阳君……重重责罚……胆大妄为,出言不逊的坏女孩亚希……用家法……打烂亚希欠揍的光屁股……”
亚希接连说出一连串请罚的话语,埋在双手间的脸蛋早已羞得通红。
这一连串直白的请罚,是父亲一字一句规定的——胆敢漏说错说,自己的屁股或许就真要被打烂了。
她羞恼地在心里咒骂着少年,咒怨他为何就能获得父亲的信任,甚至能在家里看光自己的胴体并打自己的屁股。
不过,她不敢表露出任何一点不服之心就是了。
“请欧阳少爷重重责罚看管不利的无能女仆真理奈,用主父大人亲赠的家法伺候真理奈的光屁股,打到小女子屁股紫青、哭泣认错,以抚平给您带来的困扰和伤害吧。”
与支支吾吾的亚希不同,光着身子的真理奈毫无恼怒和羞耻,只是恭谦而平静地向他请示着责罚。
她的台词比亚希更加羞耻,可她却陈述得恰如其分、发自真心——作为女仆的自己对展露裸体早就习以为常,严格管教所带来的红肿,也已经化作了内心的法度。
说实话,她甚至有些高兴:少年不仅学识渊博、谈吐得体,外貌也是修长清秀,颇有几分君子之风——唯独遗憾的是,他还缺乏装点自己的机会和经验。
能被这样的男人打屁股,哪怕哀声痛呼,也不失为一种享受。
少年认真地欣赏起了两位美少女的娇躯——现在的他有资格这么做,也完全无伤大雅。
不得不说,亚希水手服下的身体还是相当有料的:躯干的比例匀称和谐,肌肤也是白皙中泛着粉嫩的光泽——除了红肿的屁股之外。
平日里那过于精巧的打扮反而抑制了些许天分,而傲慢之下的楚楚可怜,才是这具胴体的最佳状态。
一对梨形的乳房富有弹性,即使垂下也不失形状;腰腹的嫩肉在俯身的姿态下挤压着,形成几道可爱的褶皱,反而别具自然感。
而那双修长中带着丰腴肉感的大腿,更是给人以把玩揉捏的欲望。
他又将目光转向了真理奈。
与无所事事的大小姐不同,负担着女仆职责的真理奈是健康而结实的:肉感若隐若现的手臂与紧致的肌肤,在不失柔美的白皙中给人以安心感;一双修长的大腿轮廓饱满,而小腿更是突显出平日的保养——既不是长期站立工作带来的臃肿,也不是养尊处优的松弛,而是没有分毫赘肉的完美。
当然,最吸引晓辰的,还是真理奈那无可挑剔的臀型——安产型的宽臀令髋骨的规格恰到好处,不仅撑得住那双紧致有力的大腿,也在正面形成了漂亮的投影。
“真是一位完美的女孩……要是能娶到这样的妻子就好了……”
从这卓越的气质中,少年也不禁幻想了起来。
如果有这么一位乖巧懂事的女孩成为自己的妻子,那他便感觉人生无憾了。
不论是操持家务、情感慰藉还是家庭门面,甚至是行房云雨以至于生儿育女……他急忙定了定神,努力不让自己滑进幻想的漩涡,这才镇静了下来。
“还愣着干什么,欧阳君?尽管招呼她们便是。”
男人像是看出了他的犹豫,轻轻一笑,和缓地催促着。少年咽了口唾沫,最后看了一眼两位美少女的胴体,终于下定了决心,举起了那块板子。
“啪——!”
他没有手下留情,径直将家法挞在了亚希红肿的光屁股上。
受责的少女“呜哇——”地哀鸣了一声,顿时蹲伏在地上抽泣了起来。
一道宽大的板痕烙在了那本就有些凄惨的臀肉上,将那凝集在皮下的淤血再次击中,于紫青上又扩散出一片新的深红。
“抬起来,亚希同学。你可不想额外受苦吧?”
少年说出这句话,才有些惊诧地意识到自己的代入感。
亚希呜咽一声,有些畏惧地调整着姿态,甚至还讨好地撅起屁股分开双腿,将已经泛滥的蜜穴展露在少年面前。
可以说,这位高傲的大小姐,几乎是身体力行地诠释了“畏威不畏德”的含义。
晓辰不由得暗自笑着,又抬起板子,给了另一侧臀瓣一记结实的击打。
当然,少女依旧是原先那样畏缩地瘫下身去,又讨好地撅起屁股,重复着“讨打”的把戏。
竹内俊一赞许地看着少年一连串的行动,内心的欣赏又更加了一分。
他略微调查过少年的家境和交际状况,对他也有个大致的印象。
他本以为少年就算再怎么才思敏捷,面对着高门大户的秩序威严与巨大的身份差异,会面露怯色;可少年却只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完成了角色的切换,从容不迫地执掌起惩罚的权力了。
拿得起,放得下——这是无数男人自吹自擂,却总是无法做到的境界;可这个看似窘迫的少年,却在一瞬间就握住了自己递给他的权力和责任。
“了不起,真是了不起……”他心中不由萌生了进一步的想法。
“不必紧张,欧阳君。这些小姑娘结实得很。”他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和少年谈起了经验,“女子就是需要管教的,只有打疼了她们才能记事。不用担心什么,尽管惩戒她便是。”
无形中,他的语气柔和了下来,对女儿的称呼也转变成了中性。
亚希一直是她心头意难平的一处软肋:她是自己人到中年时,与第一房妾室生下的长女。
可那时的自己忙于工作交游,对妻妾的教导有些放松了——三位正室太太出身名门,倒也知书达理,将两个儿子和四个女儿教育得井井有条;可自己宠爱的侍妾,那时也只是高中刚刚毕业便怀孕生女的年轻母亲,又忙于陪伴自己应酬,对于亚希的教导便有些失当了。
等他回望之际,膝下的儿女们不是事业婚姻有成,就是年纪还小尚可教导。
唯有亚希,不仅缺乏才能,教养上也有所欠缺——除了享受宽裕生活和打扮装点、到处厮混之外,竟然一无所长。
反而是宗家族弟的私生女,因为身世寄养在自己府上的侍女真理奈,却落落大方颇有风度了。
他缓慢地谋求着改变,将真理奈安排在亚希身边侍奉,进而将亚希送进名牌高中,又送她上了补习班。
他当然知道亚希的学习并不优秀,也承担不起联姻的职责——但出于直觉他还是这么做了。
而现在,凭借着这个契机,他意识到了这块心头的软肋,究竟该如何处理了。
“谨遵先生的指导。”
少年左右开弓地打着亚希的屁股,听取着少女那逐渐减弱的哀鸣,心中的怨怒和快感也得以抚平。
他一边和男人交谈着,一边落着板子:亚希紫红的屁股在哀嚎抽泣中被打得来回翻飞,臀尖甚至打破了皮,渗出了点点血迹。
那名穿着名校制服的,神气得不可一世的跋扈少女,现在已经成为了掌控中的弱小羊羔——或许以后她还会言出不逊,但现在,这顿有力的板子,已经把她打得服服帖帖了。
“适可而止吧……”
少年收起了板子——不多不少,正好是二十下。
他拾起几案上泡在热水中的湿毛巾,擦拭着沾满汗珠和些许血迹的家法板子。
亚希颤抖地伏在堂下的竹席上,不敢直视堂上的父亲和少年。
或许她内心依旧翻滚不停,不过早已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的礼貌呢,亚希?”
男人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堂下的少女。
亚希突然想起了什么,顿时有些局促了起来。
想了好一会,她才记起来,急忙膝行着来到茶桌边,端端正正地跪好,随后才抬起头羞怯地看着少年,又将身子俯下去,作出了一个标准的“土下座”姿势:
“十分感谢……欧阳君的责罚与训导……亚希已经深刻反省了错误……如果再犯……还请父亲大人和欧阳君……继续严厉责罚亚希欠揍的光屁股……”
少女抽着鼻子,脸颊已经羞得通红。不知怎么地,此时的少年看着堂下狼狈窘迫的亚希,心中反而生出了一丝喜爱和同情。
“不才欧阳,接受亚希小姐的道歉与请求。对小姐多有得罪,还望您原谅。”
既然亚希诚恳地致歉了,晓辰也规规矩矩地答复着她——当然,这些话实际上是说给竹内先生听的。
亚希吸着鼻涕,正准备站起身来,却被父亲叫住了:
“去那边举着板子,跪半个小时。”
少女有些不情愿地嘟囔着,却也只能接过那块不久前还和自己屁股亲密接触的板子,慢慢走到了茶室一侧挂着书法的龛壁下,举着板子跪坐了下来。
“接下来用这个吧,欧阳君。”
男人从长筒中取出一根竹鞭,擦拭干净后交给了他。
尊卑有序,家法是惩戒妻女的工具,而通常的竹鞭和板子才是用来惩戒女仆的。
少年心领神会地接住了竹鞭,走到了真理奈的身后。
“啪——!”
有了先前的经验,他只是试了试竹鞭的力道,便对着少女的臀部挥去了。
相较于哀嚎不停的亚希,真理奈明显要规矩得多。
她轻咬着嘴唇,迎接住臀上的冲击,可身体却没有丝毫走形。
一道细长的红痕宛如藤蔓般显映在少女的臀尖上,随后便在原先的绯红中缓缓扩散开来。
真理奈有些难耐地微微侧过头,用哀婉而驯顺的余光,看了一眼施罚的少年:
“请不要怜惜,欧阳少爷,从重责罚小女子的失职吧。”
不得不说,这句请求简直让少年心花怒放。
令自己如此中意的美少女,不仅一丝不挂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甚至还谦卑地请求他惩戒鞭挞自己——这其中的满足感是难以言表的。
“那就多有得罪了,真理奈。”
对真理奈的责罚无疑是轻松而享受的:少年随心随意地挥动着竹鞭,打在女仆紧致的臀肉上。
随着鞭子的劈啪作响,少女时而咬牙忍耐,时而轻声痛呼,将女仆的谦和与柔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当然,最令人赏心悦目的,还是真理奈安产型的丰臀,与分开双腿间泛滥成灾的蜜穴——长期的侍奉生活让她习惯了鞭打,进而享受起了其中的快感。
晓辰来回落着鞭,一时竟有些留连。
当然,他还是没有忘记身为客人的礼数——主家的女仆,毕竟不是属于自己的。
于是,在打完三四十竹鞭——既好好过了一把瘾,又不至于冒犯的程度后,他也停下了鞭笞,将竹鞭恭敬地给回到竹内先生的手上。
“后生代您执行完毕,感谢先生的信任。”
“不必如此,欧阳君。”
男人笑得合不拢嘴,一边擦拭着竹鞭,一边上下来回端详着少年。
说实话,他对这位“年轻才子”的印象不是一般地好。
他甚至有些遗憾自己为何不能早些遇到他——那是一种不同于自家儿子们的,淡然处世而不惊波澜的气度。
在竹内先生的监护下责罚完两位少女的晓辰也有些疲倦和饥饿。
而竹内先生也恰到好处地挽留着少年。
晓辰推脱着,却拗不过男人的热情,又想到家中的饭点已经错过了,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请欧阳少爷慢用。”
女仆们呈上了精美的菜肴——分量不大,也不是什么名贵材料,但样样都很可口。
晓辰尽量保持着姿态,就着菜吞咽着碗中晶莹的米饭,顿感到无比地幸福。
“愣着干什么,吃饭。”
竹内俊一看着坐在下位的亚希和真理奈,笑着责骂了一句,便自己也端起了碗。
方才被打得痛哭流涕,又在茶室跪了半个小时的亚希,这才抽着鼻子,慢慢扒起了碗里的饭。
真理奈看着亚希开动了,自己也才拾起桌上的筷子,轻柔而优雅地吃了起来。
当然,由于是和式的餐桌,四人都是跪坐着的——而犯了错的两位少女,只被允许穿了一条类似于女仆的短褂。
又疼又肿的屁股坐在脚上,滋味自然是很不好受的。
真理奈不时挪动着身体,而亚希更是干脆坐立难安,脸上的表情也是十分微妙。
因此,她们也只能和父亲的目光打起了“游击战”。
晓辰看着两位美少女有些窘迫的样子,在好笑之际也不免有些同情了起来……
“天色晚了,老夫也不挽留了。让仆人送你回去吧,欧阳君。请原谅老朽无法亲自送客。”
竹内俊一看着亚希和真理奈给迈出中门的少年鞠了一躬,双双转身离去,这才唤来女仆,将少年送到了大门口——那辆熟悉的轿车已经在等着他了。
“万分感激,先生。”
晓辰向男人道着谢,两人依依不舍地又交谈了一会,这才终于合上车门。
……
踏着银色的月光,少年终于回到了那局促居处的楼下。
他轻轻地上楼,用钥匙旋开了房门——房间里黑沉沉的,母亲似乎已经睡去了。
他蹑手蹑脚地来到自己的书房,这才关上门打开台灯,整理起了书包中的资料。
“真是奇妙的一天呢……”
明天的学校生活还要继续,但不知为何,他的心里却充盈起了一股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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