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冲冠一怒(1 / 1)
一进小可的公寓,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卧室里不断传来啪啪的撞击声和低低的哭喊声,我撑住房门,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两具白皙修长的女体并扶在穿衣镜上,一个西装打扮的男子从后面重重地操干着,镜子中那张梦幻般圣洁的脸,不是女友却是谁?
那人把住舒舒美得让人窒息的修长双腿,狠狠地抽送,乌黑的肉棒肆意地进出,粗大的肉冠仿佛要将少女的嫩膣拉翻出来。
我双耳雷震,欲喊无声,呆看着女友粉嫩娇翘的雪臀重重地吃了一掌,身体反射性的缩紧,傲人的巨物从紧致的花瓣中挤了出去。
几乎没有间断,西装男又粗暴地顶入另一双同样致命的粉腿之间,镜子里带雨梨花、冰冷妖艳,赫然竟是欧阳潇儿。
滋唧之声不绝于耳,那人疯狂地肏干了几下,一把又拉过一个美少女,巨掌打在可爱的脸上,哭叫声中,鸡巴大力捅了进去。
我双腿竟已僵住,木然的看着他在小可的嫩喉中剧烈地挺动,泪水夺眶而出。
小可俏脸被干得紫涨,双手奋力地拍打男人壮实的肥臀,肥臀上暗疮满满,右边还纹了一只大大的苍蝇。
那套西装分明就是那次在炽- 天堂帮老爸定做的,但那人从背影看又很像舅舅,肤色肥胖又如肥强,镜中那遮脸长发却极似白寒英,我双拳在空中绝望地抓动,身体扑在地上。
这时西装男人已经推倒可可,又将女友压躺在大床上,一边急速地耸动一边重重的像野兽一样哼叫起来。
我身体一阵抽搐,终于喊出声来:住手!
不可以!
……室友们好奇地看着我大汗淋漓、浑身抽动,纷纷道:“吕茂你干什么!好好的下铺不睡,到地板上发羊痫风吗?”
我双手发颤,浑身湿透,突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
妈的,难道是老子的铺位湿气太重?睡不稳妥不说,动不动就怪梦连连!看来以后不能再回寝室睡。
……食堂的豆浆真是屡喝不爽,白浓浓的豆浆灌下去,仿佛把这两天射出去的物事全补了回来。
一大早小姨就拽着小可去吃完早饭,在主教学楼下很是交代了一番,才匆匆离去。
小可仿佛没睡醒,拿着一大摞书,摇摇晃晃地跟我去上课。
女友的法文说得很好,刚开始她练小舌颤音的时候,着实让我紧张万分,担心她把那样好听的嗓音练坏了,后来她又要学日文,在我强烈反对下才算作罢;
由于不太喜欢日文,因此日文系的同学我都不怎么认识。现在听着小可系上这些学弟学妹们叽里呱啦的互相问好,我真是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乘机和小可班的班长套了套近乎,一听我便是大二那位“明星”学长,这位胖胖的女班长一个劲地说我是她的偶像,搞得我很不适应。
不过除了她,其他同学都对插班的美少女更感兴趣,一阵嚷乱之后,小可很快就跟她们熟络起来。
猥琐的讲师一开堂,便要新来的小可做了一个自我介绍,顺带介绍了一下日本当下的风土人情。
我意兴索然,盘算着今天女友什么时候上课,应该去哪里截住她,她这样不理我,我都快疯了。
可能是早上的豆浆有问题,也可能是在地板上做恶梦受了凉,我忽然感到内急,偷偷溜去厕所,正在搜肠刮肚,听两个迟到的同学道:
“听说吕茂换女友了!一个刚转校过来的超级美少女。”
“你怎么知道是他女友?不可能比乐舒还正吧!打死我也不相信还有比她还要漂亮的女人!”
“情侣车都踩上了,那种拉拉扯扯的样子能是什么关系?只能说吕茂那小子瞎了眼吧。我们班的公子哥白寒英才一听说,就把兰博基尼开到乐舒公寓楼下去了。都说那个美少女看起来很小,恐怕是吕茂那厮有娈童癖,一时头脑发热才把女友让给别人去骑!”
“谁去骑也轮不到你!看你激动成那样,难道白寒英泡上了,就能分你一杯羹不成!依我看,吕茂是身高不够,自惭形秽,主动让位。”
“你难道比吕茂帅么?再高大英俊又怎样,谁跟那个女神在一起,我都觉得形秽!”
“妈的,要是能干她一炮,死了都甘愿!如果她是我女友,每天至少干她十次!”
“切!恐怕就看你一眼,你晚上自己都搞得精尽人亡了。”
“干!!你尿不尽啊,还在抖,快点,上课了!”
我一时间屎意全无,看来真是世风日下,赢大的学生竟也变得如此粗鄙,难道怪舒舒长得太漂亮么!
妈的,什么换女友云云,多半又是白寒英这个死贱种搞的鬼。
一想到他又去啰唣女友,我急急地赶去车库取了车。
我刚开到校园广场,一眼就看到一辆墨绿色的兰博基尼跟在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女后面。
广场上微风阵阵,那少女快步走来,头上绑得像女巫扫帚一样的两弯大尾巴晃来晃去,我心中再也无法平静,跳下车迎了上去。
宽宽的淡色长袖T 恤、淡淡的休闲长裤,T 恤上咖色的左腕袖、裤子上咖色的右膝腿以及左脚咖色的平底鞋,配合头上略带咖色的大尾巴——那种熟悉的简约、韵致之气扑面而来。
看见女友越走越近,近日所有的不快一下子就都消逝无踪了。
我抑制住内心的激动喊了一声:“舒舒——”
“你走开,我不要看到你。”
“那我戴上面具怎么样,就跟在你后面,你看不见我,我却能看到你,好不好?”
“我赶第二节课都快迟到了,你不要再搞。”女友一边说一边越走越快。
我压住心中的窃喜,跟在后面说:“有没有吃早饭,我带了早点,要不我载你一程,跟你一起去上课?”
女友跺了跺脚,眉头似蹙非蹙:“你自己都没有课的吗?谁要坐你的破车,你再这个样子,我——”
我怎样了,舒舒不是一直喜欢我这样吗,我傻傻地站着,不敢再跟上去。
兰博基尼靠了过来,白寒英摘下金丝眼镜道:“小茂同学,你怎么可以脚踏两只船呢?听说你是冯正元的儿子,看你这辆车,还真叫人难以相信!哈哈。”
兰博基尼带着嘲笑走远了,我仿佛汗毛都竖起来,像发怒的公牛一样咆哮着,翻出尾箱的棒球棒,对着MINI就是一顿狠砸。
几个保卫远远地看着,仿佛开心极了。
这时保镖阿文不知从哪里走了过来,我一边砸,一边骂他开走我的430 ,让我今次丢大脸。阿文讪讪道:“别砸了,下次我帮你搞一辆。”
“你帮我搞一辆?然后再让我老爸搞我一次是不是!”
“我们都不跟他讲,什么时候我帮你借一辆,大家扯平,你也别砸了,以后也别再说我开走你的车,怎样?”
“你能借到什么车?旧的我可不要!”
“当然是新的,就上次的430 怎样?”
“不行,要那个超级限量版的!而且,现在就要!”
“那个车不能上路,底盘太低,好像是用来测试资料的,改天到赛道上去玩吧。”
“那你就和那边沟通一下,马上把它运到赢大来测试!”
我看他一付很为难的样子,提起棒子又开始劈里啪啦地砸将起来,阿文没再说话,迅速转身离去。
现在真是恨不能乱子越多越好,我提着棒子,围着教学楼下的兰博基尼转悠了好几圈,看着几个保卫随时忍不住冲上来的样子,心里盘算着怎样羞辱白寒英一番。
白寒英这个死贱种,车技烂,连选的车也这样没有思想内涵,我要让他彻底明白,舒舒是我的!
直到中午快下课的时候,阿文终于开着一辆没有牌照的黑色法拉利出现。
我直接将车甩到兰博基尼后面,堵死它的倒车位,然后站在远处等待白寒英那个死贱种下课。
果然,铃声响过不久,在大批同学的围观中,白寒英愣在他的车前。
他上看下看,两架跑车之间那几乎只有0.01公分的间隙,让他紧张得不停擦汗,看着他逊色的样子,我痛快地出了一口闷气。
不知是变速器还不够顶级,还是我不适应碳纤刹车(舅舅送我的430 是最后一批铁质制动),反正我越开越急躁,等我把车开出校门,特制轮胎已被普通路面磨了个够呛。
在女生们的尖叫声中,我一个漂亮的弧线,将车停在女友面前。
“舒舒,别闹了。”
这下总不是破车了吧!
我幼稚地、愚蠢地、充满期盼地看着女友,等待她坐上来,连接下来的台词都想好了——哪知女友仿佛更加着恼,又跺了跺脚,居然和同学小孟坐上一辆等在校门外的奔驰,留下满头雾水的我呆立当场。
我正不知如何出气,一看白寒英那个死贱种还敢跟出来,车头一掉,向他撞了过去。
崭新的兰博基尼惊慌失措,一头扎向绿化带。
白寒英急急下车,脸色煞白,两腿发颤。
我跳下车,当着围观的同学,跳着脚喊:“白寒英!离我女友远一点!你再敢玩阴的,老子废了你!”
阿文狼狈的赶过来,迅速开走了借来的法拉利。见我这种阵仗,白寒英扶了扶眼镜,什么也没说,一场硝烟瞬间化于无形。
小孟偷偷发来短讯,说不要担心,舒舒请她下午去听音乐会。
我正在纳闷,肚子又开始哗啦啦地响,急忙拨开人群,冲向保卫室后面的厕所。
刚蹲下去,我就山呼海啸地拉将起来,一边拉一边骂。
等到几乎快虚脱无力的时候,突然听两个刚进来的声音道:
“一看到那马子,我就尿急!”
“不要……不要再说。”
“别装了,你难道不想干她,这里哪个人不是哈得要死。”
“小心有人进来……不要那样说。”
“妈的,你的女神还不是天天被刚刚发飙那小子干!!怎么,就许你拿着偷来的学生证在被子里干那事,老子说说也不行,把老子惹火了,哪天抢了你那证,尿……尿在你女神脸上!”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我是捡来的。而且,那小子也没有干到。”
“噢,你怎么知道?八成去偷听了人家花前月下吧!晚上拿给我也爽一下,否则我去揭发你!”
妈的,我越听越吃惊,结结巴巴的那人,八成就是我和舒舒以前在学校竹林幽会时,经常撞见的那个保卫。
现在才知道他是跟踪、偷听我们,估计那次女友在竹林被我摸弄,搞掉了学生证,就是被他捡到了,妈的,居然拿去手淫!
我听那人继续道:“不要再说了,小心……小心被人听见。”
“谁会到这个臭地方上厕所,不要扯开话题。一个学生证有什么好吝啬的,告诉你,上次我在后校们看到那小妞穿裙子,那双腿,干!!”
“你少吹嘘了,她都是穿长裤的。”
“前天在后校门,老子看到她穿裙子,长长的绒袜,铁人都受不了。妈的,估计你女神当时被人上了!我看她脚踝上沾那些干草,走路摇摇晃晃的,八成在后面草场里被人干破!”
我脚下一软,差点坐了下去,再也听不见两人说什么。
……小可那小妮子认识了新同学,对我爱理不理的,回头摆了摆手,就和同学去吃午饭。
我一阵气闷,打算下午干脆继续逃学,回新德小区去睡觉。
肥强这小子可能是早上走得匆忙,计算机和卧室门都没有关上,我无聊地用偷看到的密码进了他的帐户,看他都在搞什么。
屏幕上是一些关于心理学案例的数据,看得我很是诧异。
他登录了一个QQ,却不是平时常用那一个,而且好友栏竟然只有一个好友,让我越发好奇。
我打开聊天记录,这一看不要紧,那个好友叫“直抒胸臆”的,竟然就是女友舒舒!
原来女友有两个QQ号,肥强却只告诉了我一个,他却扮作一个知心大姐姐,加了舒舒另一个号!
看对话里女友和“他”已经十分熟络,什么喜怒哀乐全部都告诉他,连过生日我送她袜子这样的事都说了,当然,她以为这个“姐姐”不知道她是谁,在哪里。
我越看越吃惊,正在想怎样拆穿肥强这个龌龊的把戏,突然翻到前晚的聊天记录,妈的,那晚女友不在线,肥强说他在打游戏,原来一起聊了大半夜!
我越翻越快,女友连和我一起看AV的事都含含蓄蓄地说了。
仔细查看,原来是肥强想知道女友看到他鸡巴特写后的感受,才处心积虑把话题引到这上面的。
看着心爱的女友不知就里地对我大肆埋怨,肥强那小子竟说男生都是好色,我们女生也应该放开些,才不吃亏。
妈的,这个变态大姐姐这样说,真怕女友被教坏,而且肥强还怂恿她早早和男友做爱,让我不知他安的什么心。
不过从记录来看,女友的情绪并没有被他左右,常常是义正词严、据理力争,让我感到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忽然,女友聊起那天赌气离开的事,我一边看,一边大骂出声,捶胸顿足。
原来,那日女友气冲冲地离开新德小区后,确实是打车回学校。
她说当时浑身发热,那个司机一直盯着她看,看得她越发不好意思。
虽然女友没有说,我估计她肯定是低低呻吟,双腿越并越紧。
她说后来发现那个司机找错路,我心想,妈的,再找错路也不会绕到后校门吧?!
八成是那个司机看出她被下了药,色胆包天地把车开到赢大后校门草场那边,女友漂亮成那样,他肯定想狠狠奸淫一番吧!
女友也真是纯真,根本没有怀疑到我给她喝的橙汁有问题,还很有礼貌地问司机是不是不认识路。
那司机可能在车上就有些意图不轨,女友后来终于有些察觉,提出下车,却发现没带钱包。
我一边心疼一边暗骂:怎么这样傻,色狼司机还付他钱干什么,而且,还被拉到那种地方!
妈的,本市的出租车不是说管理严格吗,知道是赢大的学生,还敢这样胆大!
我越看越紧张,女友说后来那个司机没收她的钱,还帮她开车门,结果可能触碰到她,她不好意思骂人,就急急地下车了。
妈的!连女友都想骂人了,肯定不只是触碰。
她那样漂亮,那个司机竟然能忍得住么!估计是趁女友侧身开门的时候,去摸弄女友的大腿吧。
是摸在袜子上,还是摸进去裙子里呢?干!!反正被他爽到。
不过,他直到女友开门下车才动手,难道是不敢看女友的脸么?这也难怪,第一次见女友的人,就算是女生,都不敢直视女友的脸。
我第一眼的时候也是不敢相信,再去看的时候,那种圣洁的光辉立即让人自惭形秽,再次移开眼睛。
那个司机是被舒舒吓住了么?我真是纳闷。
等他回过神来,他一定遗憾得要死吧?
妈的,有什么好遗憾的,听说女友长这么大,坐出租车的次数用手指头都数得清,那个司机有什么好遗憾的!
难道是我觉得遗憾么?
我应该感到庆幸才对,妈的,我在乱七八糟想些什么!
突然间低头一看,下体早已撑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女友在我那边就没上完厕所,后来又喝了半杯橙汁,坐车的时候可能就已经忍受不住,最后实在不行,一下车便无奈地到草垛后面去解决。
根据女友回忆讲,她刚从草垛后面出来,就看见一个人影往路上跑,才知道之前可能被人偷看,急得她差点哭出来。
妈的,估计那个色狼司机根本就没走,我一想到他肆意窥视女友白嫩嫩的臀部,看着她小便的样子,心跳越来越快。
我都没看过呢,干!!
女友居然都不知道当时自己处境很危险,还向肥强这个“知心大姐姐”抱怨男人为什么那样变态,肥强那小子哼哼哈哈,不知道怎样想的。
我越翻越快,好在那里离后校门已经很近,女友沿途问路,才脱离危险。
侥幸啊,真要是出什么事,我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个司机看来胆子还是不够大,见女友神智清醒,最后还是没敢动手。
连日来被女友的事搞得心神不宁,没想到在肥强计算机上发现新大陆。
女友聊天的时候一直骂臭男友、臭男友,骂得我心痛万分。
原来这两天她不理我,是受了这么大委屈,而且今早见面都没有真正对我发火,我越想越心疼,一边谋划怎样找个机会冰释前嫌,狠狠疼惜她一番,一边在大腿上重重地捶了几拳,再也没有睡意。
……我以前的融资租赁公司虽然规模不大,但读书的零花钱还是赚得够,发生了文媛媛事件后,没想到老爸把我收编了,弄成了个教育公司。
后来知道是艾伦阿姨来执掌,真是让我暗爽到内伤!这不,一听说她从国外访问回来,我就屁颠屁颠地从新德小区赶了去。
艾伦阿姨绝对是一个传奇人物,她的妈妈是英、法混血儿和中国人的后代,她的爸爸也同时流淌着中国人和美国人的血液,据说她的祖辈们更是乱得一塌糊涂。
但是,她的先辈们都是为国际友好交流做出过很大贡献的人,她自己就是当下赫赫有名的国际慈善家、教育家,艾伦圣堡就是以她名字命名的贵族学校,即便是在国际上,依然享有很高的声誉。
艾伦阿姨是爸爸相交多年的异性好友,爸爸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缘故,才涉足国际教育事业。
艾伦阿姨以前的老公是新加坡一个李姓富豪,不过死得早,听说有一个女儿,但我从未见过。
她现在和爸爸一样,都是单身。
刚开始我以为他们肯定不是一般的朋友关系,便在老爸的卧室装上军用级的摄像头,结果居然不是我想的那样。
后来有一次,一个机缘巧合,在她半醉的时候,我爬上她的床,终于一尝夙愿。
那知那次过后就一发不可收拾,每次到我家做客,老爸一离开,我们就会大肆苟合一番。
看着几天前的报纸,艾伦阿姨访问伊顿,头戴黑色帽子、帽纱遮住脸颊,十足欧式贵妇人的打扮。
那戴着白纱手套和英国校长握手的照片,真是气质高贵,令人实在难以相信她在床上是那样奔放!
我的金茂融资租赁公司早已撤牌,穿过艾伦国际教育机构几个醒目的大字,我一眼就看到身着灰色麻纹制服套装的艾伦阿姨。
就在员工大厅,几十张陌生的面孔正在听她演说。
“果然是新气象啊,阿姨你真是经世之才!”我坐在本属于我的办公室,看着艾伦阿姨微笑着冲了两杯咖啡进来。
我立即起身说:“怎敢让阿姨帮我冲咖啡?”。
艾伦阿姨身体成熟丰满,深色制服套装下益发显得白皙过人,她优雅地扶了扶高高盘起的褐色头发,闪动着微蓝的眼睛说:“她们煮不好,来,喝一口。”
“我要喝阿姨嘴里的。”看着香浓的液体慢慢滑进美妇人的嘴里,我黏上去,张嘴让她渡到我口中。
偌大的办公室再无语言,只剩下索索的脱衣声和重重的喘息声。蕾丝的丁字裤和名品连裤袜一并拉下去,白晃肥嫩的下体早已湿得不成样子。
“阿姨出国访问辛苦了,我来让你舒服一下!”我把性感的身体压躺在办公桌上,抱住肥臀就吻了上去。
“唔——茂茂,快点进来!”
“叫出来,这房间隔音!释放你的本性吧,艾伦阿姨!”
我卷起舌头,就在阴道中浅浅抽送起来。
不到半分钟,就迎来一个潮喷,我一边向上看,一边舔食脸上的淫水,美妇人双眼上翻,爽得几乎晕去。
我立即提枪跃上,那种一杆到底的快感真是屡试不爽!
阿姨修长白皙的双腿呈M 型打开,任由我沾满她滑腻汁液的鸡巴恣意进出,插得液珠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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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奇怪,这样舒爽的身体,老爸怎会不为所动,要不是发现他和小姨,我还真以为他是超级正人君子。
难道大家都是自重身份么?
那就只好让儿子来受享一番了!
每次和阿姨做,她都骚成这样,看来,越是身份高贵,越是忍得辛苦啊,而越是忍得辛苦,做起来就越是奔放。
何况,像我这样稳妥又少年英俊的性伙伴,实在是难找啊。
啪,名贵的高跟鞋掉了一只,骚浪的双腿举上头顶,我全身的力量都打到她穴心深处,美妇人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感到龟头一热,阿姨第二次泄了出来。
“茂茂,你今天……好大力,阿姨被你……干死了。”
潺潺的淫水流了一桌子,我揉了揉酸胀的小腿道:“太舒服了,我都没力气了,阿姨你好浪!”
美妇人瞪了我一眼:“不要贫嘴,哪里会比你身边的年轻女孩子舒服,阿姨都生过孩子了。”
丰软的巨乳突然被解放出来,淡淡的香水盖不住浓浓的乳香,我一边揉弄,一边大嚷着要吃奶,艾伦阿姨无力地躺着,任由我爬在她丰腴的身体上,闭着眼睛享受我的舔弄。
我忽然想起中午那辆黑色牌照的奔驰,便随意问了问,不想听她说:“算你问对人,那是法国大使的车。”
我心想妈的,外交官也跑来掺和,笑道:“你那么清楚,难道你们有一腿?”
“别闹了,我和她一起看过几次演出,她的老公是中国人,你爸爸应该认识的。”
我心里若有所思,死皮道:“难道女人跟女人就不能有一腿?”
阿姨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神色,我见她只是笑,又问起前日在放马山邂逅的那辆红色保时捷的车牌,不想美妇人脸色大变,捏住我说:“你见过妤儿了?!”
“妤儿?难道那个漂亮姐姐竟然是阿姨的乖女么?叫什么名字啊?”
“不……不是,你不要去纠缠她。”
见美妇人居然一本正经起来,我气从心来,抄起大腿,又干了进去。
“不要了,别……那样深,你……你今天好厉害……”
“不是说什么都告诉我么,那个姐姐是不是你乖女,说!”
“轻……一点,……是……啊——”
看着美妇人又开始浪叫起来,我感到异常的满足。
妈的,虽然那个保时捷美女戴着墨镜,没看得清楚,但那种气质、那样异常白皙的皮肤,不是艾伦阿姨的乖女还能是谁家的?但是——
“快说,她多大了!”我捏住腿弯,放开马力,再次大开大合的抽送起来。
美妇人被插得进气多,出气少,嘴唇不住颤动,软软呻吟:“唔——21——嗯——”
“21!难道阿姨14岁就被人干大肚子了么?!”
我感到鸡巴一阵怒涨,马上被重重地夹紧,看着阿姨惊慌失措的样子,心想,这个端庄高贵的美妇人居然14岁就被人干大肚子!
亏你还是国际知名人士,每次被我干到爽,就藏不住事,哈哈,真是有够畅快!
我将头埋入两座硕大的雪白之间:“阿姨最疼我了,把妤妤姐姐给我干,好不好?”
唔——这次夹得比上次还要紧,我爽得有些抵受不住,用力咬了咬舌头。
听艾伦阿姨喘息道:“别去纠缠妤儿,你想要……的时候,找阿姨就好……”
一直念念不忘的,保时捷车上的白领丽人,没想到居然是艾伦阿姨的女儿,真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扯掉她的另一只高跟鞋:“那我去干圣堡学院那边的乖乖,总可以吧!”
“茂茂!不……不要闹了……跟阿姨做,你都不专心……”
“这也不让,那也不让,那我找人来让你更加舒服好不好?楼下的保卫一定想干你想得要发疯!”
我早已做好准备,那种超爽的勒紧感再次传来,我没有再给她喘息的机会,全身重心压上她的骚穴,像打桩机一样又是一通猛肏,大声道:“还是不要吗,怕他们鸡巴不够大是不是,黑人的鸡巴又大又长,我去找几个来让你舒服好不好,阿姨这样漂亮,气质又这样高贵,那些黑人一定会干死你!”
美妇人雪白的面颊已然通红,连脖子、胸口都红成一片,软绵绵的脱力躺倒,几欲晕厥。
见她又是一付要丢的样子,我重重地在肥臀上打了一巴掌,她才剧烈喘息道:“茂茂……你越说越过分了……不要瞎说……快……阿姨要到了……”
我也感到气力将尽,重重地干了几下,鸡巴抵到肉膣深处:“不肯把乖乖给我干,又不让别人来干你,那就……那就只好惩罚一下,再生个乖女给我干罢!”
美妇人惊慌失措的想要推开我,我用了力揉了一把她的大奶,揉得她花心剧乱颤,嘴唇哆嗦。
我像八爪鱼一样抱死,炽热的浓精打进去,烫得她双眼翻白,口水将制服的衣领湿了个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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