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我来到这世上的唯一理由似乎就是取悦女人,而她虽说是我的母亲,但也是个女人呀。
我撑起身子,爬到她两腿之间,就这么低头凝视着她。
我这辈子,不管是之前还是之后,都从没见过比眼前这更美的景象了——妈妈赤身裸体地躺在我面前,只穿着一条湿漉漉的内裤,乳房在胸前轻轻颤动,乳头又红又肿,眼神里满是哀求与渴望。
我伸手下去,手指弯曲成钩状,伸到她内裤的松紧带下面,极其缓慢地把内裤顺着她的腿往下褪。
我就这么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耻骨部位那一大片呈倒三角形状的阴毛又浓又密,乌黑发亮。
她的阴道并非我曾幻想中的粉色,而是和她乳头一样的深棕红色。
透过那浓密的阴毛,能看到它湿漉漉地泛着光,一想到那是因我而湿润的,我心里就暗自呻吟了一声。
她急切地向我伸出双臂,我俯身向前,慢慢爬到她身上。
她那里已经湿得厉害,我压低臀部,把龟头抵在她那儿,一下子就毫不费力地滑进了她的身体里。
随着我胯部流畅地一挺,我那硬挺的鸡巴顺滑地插进她身体里,我们俩都充满激情地叫出了声。
感觉就好像她是专为我而生的一样。
妈妈伸出胳膊搂住我的肩膀,抬起双腿缠在我的腰间,脚踝交叉勾在一起。
我正惊叹于她的阴道有多热乎的时候,她吻住了我。
我确定自己要么是上了天堂,要么是下了地狱,不过在我看来,是哪儿都无所谓了。
我的鸡巴深深地埋在妈妈的阴道里,她忘情地亲吻着我,我的美梦成真了。
我喜欢这些小细节,还努力把它们都记在心里:她的乳房紧紧压在我胸口的感觉,她的舌头在我嘴里穿梭、探寻的方式,她那温暖柔滑的肌肤贴着我的那种美妙又罪恶的感觉。
还有她有意用阴道肌肉夹紧我阴茎的举动,也让我着迷不已。
我们亲吻着、抚摸着、紧紧抓着对方,仿佛要合为一体似的。
她抚摸我后背的手指像火一样炽热,我甚至觉得自己都能真切地听到我们的心跳在同步跳动呢。
妈妈松开脚踝,双腿落在我身体两侧的床上,不过膝盖还是弯曲着的。
她离开我的嘴,虚弱地冲我点了点头。
我跪起身,阴茎几乎完全从她那紧吸着我的阴道里抽出来时,她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饱含深情的抽泣声。
我又带着湿哒哒的声响,把鸡巴重新插回她身体里的时候,她的眼睛都翻白了。
那天早上才过了没几个小时,我都已经射过两次了,所以这会儿就算怀里抱着她那光溜溜的身体感觉无比色情美妙,我也没那么快就会射精。
她脸上的神情太迷人了,那是一种野性与母性交织的肉欲神情。
她眼神迷离,我每次插进她身体的时候,她都会因为惊讶而急促地喘着气。
她的手在我的后背和肩膀上又抓又挠的,我还能感觉到她的一只脚在我小腿后面蹭着,她在我身下扭动着身体,每次我往下插的时候,她都急切地把胯部往上顶向我。
我耳边传来她那尖细的小声哼哼声,仿佛在给我鼓劲,我还能听到她喘着气说:“啊……哦,啊……哦,啊……”
妈妈突然爆发式地高潮了,那股劲儿可太惊人了。
她脖子上的青筋都绷紧了,把头往后仰在枕头上,大声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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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紧紧收缩,包裹着我,我可太享受这种感觉了,她指甲抠进我二头肌的地方都有点疼了。
我停止了在她身上的动作,就这么沉浸在她高潮的喜悦之中。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爱人,我从没像此刻让妈妈达到高潮这样,对自己感觉这么良好过。
渐渐地,她回过神来,快速地眨了眨眼睛,抬头看着我,说起了她的罗马尼亚母语,“哦,主啊,这太棒了。”
我也不确定她这话是在夸赞我的做爱技巧呢,还是别的其它的什么,不过看她那颤抖的嘴唇上绽放出的笑容,我觉得应该是前者。
她伸出手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嘴拉向她的,用嘴唇和舌头向我传达着她的感受。
我抬起头,用胳膊肘撑起身子,她看到我还没结束,轻轻地哼了一声。
我用胳膊勾住她的膝盖,把她的双腿抬起来架到我的肩膀上,然后尽可能顺畅地再次让我那硬挺的鸡巴在她的阴道里进出的时候,她呆呆地抬头看着我,嘴里嘟囔着:“哦……我的……天呐……”还又咬起了嘴唇。
我们俩都大汗淋漓的,我每次用力插进她身体的时候,都会发出很大的扑哧声。
我感觉自己快到高潮了,能感觉到睾丸开始收紧,这是高潮来临的前奏,于是我加快了节奏。
我更快、更用力地在她身体里抽插着,同时尽量让她更舒服些。
突然之间,我控制不住了,几乎是粗暴地狠狠撞向她,然后我爆发了。
我使出全身力气大喊了一声,精液喷涌而出,深深地射进了她的肚子里。
神奇的是,我的高潮引发了她的第二次高潮,好长一段时间里,我们的身体一起颤抖、痉挛着,共同的高潮让我们从心底里感到震撼。
那一刻,我都顾不上她了,眼前脑袋里全是刺眼的白光在闪烁,我好像都闻到了烟火味,嘴里还尝到了血腥味。
我的阴茎一遍又一遍地把精液射进她身体里,她的阴道也紧紧裹着我,把我能给的全都榨了出来。
她的尖叫声和我的交织在一起,在我们互相索取、互相给予的过程中,我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
就像晨光驱散夜雾一样,我的高潮逐渐退去,我和妈妈就像变成了一块颤抖着的、黏在一起的肉块。
我把她的腿放下来,它们软绵绵地落在床上,我则趴在她身上。
她虚弱地伸出胳膊搂住我,我们就这么从那通往异世界的激情之旅中慢慢回过神来。
我先缓过神来,抬起头冲她笑了笑,轻声说:“嗨。”
她咯咯笑了起来,脸红红地回应道:“嗨。”
“这感觉太不一样了……”我亲了亲她那精致完美的小鼻尖,“太美妙了。”
“可不只是美妙呢。”她笑得很灿烂,然后又皱了下眉,因为我的阴茎疲软后从她阴道里滑了出来,“这简直就是我这辈子最棒的性体验了。快把你的T恤给我,不然这儿可就一团糟了。”
我赶忙去找那件黄色的T恤,递给她的时候,我愣住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完完全全看到她一丝不挂的样子,她太美了,美得让人窒息。
她身材紧致,线条优美,和我见过的任何《花花公子》的封面女郎比起来都毫不逊色,有着天使般的面容,身材也完全不像她这个年纪的人。
她虽说43岁了,可比我在大学里约会过的那些女大学生都好看多了。
她身上我看不到橘皮组织、静脉曲张或者难看的妊娠纹之类的。
没错,她的乳房是有点微微下垂了,可她毕竟不再是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了呀。
她大腿内侧上方有一颗小小的痣,那是在这美妙绝伦的艺术品般的身体上,我能看到的唯一“瑕疵”了。
不过,她最让人惊艳的倒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的脸,让我看得入了迷。
她脸上泛着那种刚经历过性爱后的光彩,从她的眼睛里透出来,从她那灿烂的笑容里散发出来。
她察觉到我在盯着她看,冲我吐了吐舌头,然后把我的T恤揉成一团,塞到两腿之间。
我差点笑出声来,不过还是忍住了。
我就是单纯地爱慕着这个躺在那儿、放松着肌肉,任由我的精液从阴道里流出来的女人。
我当时都后悔没带相机了,不过又慢悠悠地摇了摇头,我很确定她可不会同意我给她拍全裸照的。
我跪在床边,怎么都看不够她那纯粹又自然的美。她抬头看着我,脸一红,不过还是由着我尽情地看。
“你知道吗,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女人。”我由衷地说道,还努力记住她裸体的每一个细节。
她只是开心地笑了笑,回应道:“谢谢你呀。”
“我说的是真的。”我在她面前赤身裸体,却一点也没觉得别扭,她似乎也不介意我们之间这种新的相处状态。
“你比唐娜·里德、英格丽·褒曼、吉恩·蒂尔尼,或者我见过的任何女演员都好看。”
“你是认真的?”她侧身翻了个身,把浸满精液的T恤朝着她放脏衣服的篮子大致方向扔到了地上。
“当然了。”我侧身面向她躺下来,伸手用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她的胳膊,“你各方面都太完美了。”
妈妈抓住我的手,和我手指交叉握在一起,然后把我的手举到嘴边,轻轻地亲吻着我的每一根指尖。
“听到你这么说真好,亲爱的。你这么个年轻小伙子能说出这样的话,让我感觉自己还挺不错的呢。你爸爸……他……他有时候都把我当成理所当然的了。”
我伸长脖子看了看她肩膀后面的闹钟,已经下午1点10分了。
我累坏了,得睡个午觉,不过只要她没赶我走,我可不想离开她身边。
“他真是糊涂呀,妈妈,要是我有个像你这样的女人,我肯定每天都清清楚楚地让她知道我对她的看法,一点都不含糊。”
“总有一天,会有个女孩因为你而特别幸运的,亲爱的。”她把手从我的手里抽出来,推了推我的胸口,“不过你现在得出去了,我得去洗个澡,你这些甜言蜜语弄得我都没法好好思考了。”
我犹豫着要不要跟着她一起去洗澡,最后还是决定听从那强烈的困意,去睡个午觉。
我从床上跳起来,找到我的内裤穿上,看着她走到梳妆台前拿干净衣服,她似乎一点都不在意我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呢。
“我想我要去躺几个小时。”我忍住了想跟着她去主浴室的冲动,“我累死了。”
她回头冲我笑了笑,还很夸张地朝我飞了个吻,“听起来不错呀,你可得好好休息,准备咱们的第三次”办事“呢。”
我笑着接住她的飞吻,打开门,就在这时,她还故意冲我扭了扭屁股。
我都没费心去设闹钟,几乎每天下午两点到四点,如果课程安排允许的话,我都会睡个午觉。
山姆从没抱怨过,詹妮弗以前还说这是我的“罪恶享受”呢,不过她也理解我,毕竟我有点夜猫子习性,经常看书或者听广播到凌晨呢。
果不其然,快到下午4点的时候,照进窗户的阳光让我眨了眨眼睛,醒了过来。
我使劲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然后不禁感叹我的“计划”进展得太顺利了。
就算爸爸不知怎么发现了我和妈妈越过了界限,我也不觉得会有多大影响。
毕竟他都同意我和妈妈上床了,那要是我们做得更放开些,他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不过,我心里又强烈地觉得他会在意的。
要是角色互换一下,我肯定会介意的。
而且,要是我娶了像妈妈这样的女人,不管是为了生孩子,还是为了拯救世界免于毁灭之类的理由,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我儿子和她上床的。
我想,这就是我和爸爸的不同之处吧。
我又去洗了个澡——之前那几次“办事”弄得我出了不少汗,身上都臭得跟旧运动袜似的了。
我在镜子前擦干身子的时候,看到妈妈在我脖子侧面留下的那个小小的吻痕,忍不住笑了起来。
妈妈也没闲着,我下楼的时候,她都快把晚饭准备好了,正在摆餐桌呢。
和往常一样,她打扮得就像要去看芭蕾舞或者参加正式晚宴似的,美得让我都快窒息了。
唱片机上正放着恩格尔伯特·洪佩尔丁克的唱片,“音乐就该轻声播放”可是安娜·帕特里克的人生座右铭之一。
“嘿,小懒虫。”她开心地笑着,一边点燃餐桌中间的蜡烛。
我闻到了那股味道,问道:“嗨,我闻到的是金枪鱼砂锅的味道吗?”
她点了点头,停下手里的活儿,亲了亲我的脸颊,说:“嗯哼,专门做给我的……嗯……新……情人的。”
她可太懂我了。
妈妈是个了不起的厨师,脑袋里装满了从她母亲那儿传承下来的传统老菜谱,不过在我看来,没什么能比得上她做的金枪鱼砂锅了。
要是让我在她做的砂锅和丽思卡尔顿酒店的五道菜大餐之间做选择,我肯定会选择待在家里。
我习惯性地要去拉我平常坐的椅子,她却拦住了我,说:“不行哦,亲爱的,今晚你坐餐桌的主位。”
这虽然只是件小事,但我看着她在厨房和餐厅之间来回穿梭的时候,心里就在琢磨,她是不是已经做了她之前害怕会做的事,是不是对我产生了不该有的感情。
她穿着衣柜里最漂亮的裙子之一,是一条亮黄色的裙子,领口开得很低。
我心里暗暗高兴,因为我跟她说过好多次,她穿这条裙子美极了。
她的头发披散着,不过用一条配套的黄色丝带在后面扎了起来。
我们开始吃饭,妈妈只是随便吃了几口,我却吃得像好几天没吃饭似的。
晚餐时的交谈也有点不一样了,感觉比平常更欢快些。
妈妈的眼睛亮晶晶的,她的笑容很有感染力,我都感觉自己好像是在约会一样。
吃完饭后,我松开腰带,走到客厅坐到爸爸的椅子上。
妈妈不顾我的劝阻,把餐具都收拾了起来。
然后她给我拿了瓶啤酒,给自己倒了半杯葡萄酒。
突然我意识到,至少在这一刻,妈妈在像伺候爸爸那样伺候我呢。
我挺震惊的。
全国上下像她这一代的家庭主妇们,都围着丈夫转。
她们准备饭菜、打扫屋子,奉献自己,以换取安稳的生活。
妈妈正在做着她一直以来被教导要做的事。
她提出要把高保真唱机里的唱片换成更符合我口味的,我谢过她,但摇了摇头。她又说要关掉音乐,打开电视,我同样谢过她,还是摇了摇头。
“妈妈,”我在躺椅上坐直身子,“你不用伺候我呀。其实,应该是我来伺候你才对。”
从她的反应能看出来,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这么做呢。她觉得好笑地笑了起来,抿了一口葡萄酒,说:“真奇怪,看来老习惯真是难改呢。”
她走过椅子旁边的时候,我伸手抓住她的胳膊,轻轻把她拉到我腿上坐下。“也许是时候养成些新习惯了。”
我仰头看着她的脸,心里一阵悸动。
她把嘴唇凑过来,我们慢慢地、深情地吻在一起,她的嘴唇在颤抖着。
我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腰,用心感受着她轻薄裙子下那如羽毛般柔软的肌肤,记住她坐在我腿上的那种重量感,还有她的舌头与我舌头轻柔交缠的美妙感觉。
她那清新的麝香味充斥着我的脑袋,她坐在我腿上,我都有了反应。
“还……还没到8点呢。”她离开我的嘴唇,害羞地小声说。
“管它什么时间表。”我声音沙哑地嘟囔着。
她调皮地笑了笑,亲了亲我的鼻子,说:“我倒宁愿你和我做爱呢。”
“你想上楼去吗?”我眨了眨眼问道。
“嗯嗯。”她回答道,“我很想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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