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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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玄省吕博县,绿竹山庄。

符正玄与苗绿竹这对恩爱的中年夫妻,自从与惠娘云小鱼母子交换着大肏了一场后,就再也没有做过这类过分的游戏。

他们离开绿竹山庄多日,着急返回,一路上倒是没有过度的游山玩水耽搁行程。

回到绿竹山庄,符正玄忙着巡查山庄上下,生怕几个月的空档期发生了什么超出掌控的意外。

如今的世道可谓是江河日下,由不得符正玄不小心。

符正玄忙得脚不沾地,苗绿竹也没有闲着,作为山庄主母她的责任同样繁重。

不仅山庄的内务需要苗绿竹操持,就连山庄周围农户的家庭纠纷也要苗绿竹来主持公道。

而苗绿竹最重要的任务,是统筹整个山庄势力范围内的蚕桑、织造行业的运转。

这是山庄一项重要的收入来源,半点马虎不得。

夫妻二人每日忙碌,只有睡觉前才有些许的时间匆匆肏过一场。

要不是二人功力深厚,恐怕连每天一次的肏穴都无法坚持。

曾经亵玩过主母美妙肉体的车夫阿礼,数月以来一直日思夜想着再次与主母行那鱼水之欢。

好不容易等到了主母归来,但主母却恢复了往日成熟雍容、淡雅端庄的贵妇姿态,再也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淫荡之意。

阿礼见此,只能暗自遗憾,却是不敢跑到主母面前重提那日的淫靡欢好。

只是尝过了苗绿竹成熟美味的肉体,见识了端庄仙子骚浪淫靡的一面,阿礼对循规蹈矩、例行公事般的房事已经不满足了。

每次与妻子蓝菊行房,阿礼都会要求蓝菊做一些淫荡的举止,但每次蓝菊都严厉拒绝了,说那不是正经女人该做的事。

而且蓝菊两个女儿都到了出嫁的年纪,她这个当娘的必须要稳重才行。

蓝菊虽然出生在小户人家,但聪慧不凡容貌秀丽,足以称得上是小家碧玉,因此她也有点心高气傲。

实际上在她心中一直是看不上阿礼这个车夫的,所以才不愿意在房事上配合阿礼。

而且蓝菊还暗中把苗绿竹作为榜样,平日中处处模仿苗绿竹的言行举止,希望自己也能成为那样高贵美丽的女人。

阿礼虽然知道妻子的心思,却也无可奈何。

谁让他只是个车夫呢,能娶到蓝菊这样美丽聪明的女子已经是烧高香了,不敢奢求蓝菊能对他死心塌地的爱慕。

不过阿礼对妻子很放心,知道她绝不会在外面偷汉子,她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性子。

即便她心中爱慕着庄主,也不会背着他做出伤风败俗的事。

妻子爱慕着庄主,阿礼并不吃醋,因为整个绿竹山庄内哪家女子不爱慕着庄主?

要是人人都吃醋,山庄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更何况符正玄可是闻名天下的大侠,是道德君子,也不会做出偷人妻子这种下作事的,所以山庄的男子们都放心的很。

但是现在嘛,阿礼无比期望符正玄能快点来把他的妻子和两个女儿搞到手,这样他就能有机会再度与主母苗绿竹亲热了。

于是阿礼开始时不时地暗示蓝菊,要她多亲近庄主,最好能用身体慰劳一下连日忙碌的庄主。

蓝菊听出阿礼的意思,又生气又心动,不知道阿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蓝菊挑明了问道:“阿礼,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是你的结发妻子,你竟然要我献身给别的男人?”

阿礼辩解道:

“那是庄主,怎么能叫别的男人?没有庄主在,我们早就像其他地方的贱民那样流离失所、成为路边枯骨了!更何况我是符家家生子,庄主不仅是庄主,更是我的主子,也是你的主子,下人服侍主子还要什么理由吗?”

“你别给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道理!你是下人不错,但是你这个下人的地位却是其他下人不能比的。要不是因为你从小与庄主关系亲近,我能嫁给你?”

阿礼笑道:

“所以我现在不是允许你和庄主凑成一对了吗?这应该是正合你意才对!我这个当丈夫的都不在意,你就更不需要在意了。”

蓝菊冷哼一声,沉着脸说道:

“现在晚了,我已经嫁给你了,就绝不会再与其他男人发生关系。你要是想当绿毛龟,那就再娶一个妻子吧。”

“要是庄主主动要求你去服侍他呢?”阿礼问。

蓝菊沉默片刻,咬牙说:“那我就誓死不从。”

“呃,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阿礼也没办法了,心说以后怕是再也不能肏到主母那娇美如玉的肉体了。

就在阿礼感到绝望时,没想到幸福却突然降临了。

这一日,阿礼驾着马车载着苗绿竹,与另外几个婢女和几个男性山庄护卫,一同去往乡间巡视。

马车两边跟着兰溪、月茹两个娇小可人的婢女,就近服侍着马车内的苗绿竹。

另外三个婢女和七个山庄护卫一同走在前面,不时的嬉笑打闹着。

苗绿竹乐于用家中婢女来拉拢人才,因此并不反感婢女与护卫之间的打闹,只要他们不做一些伤风败俗之事就好。

山庄的下人同样代表着山庄的脸面,可不能任由他们胡作非为,给山庄脸上抹黑。

高门大户之中,难免会发生家丁与婢女的偷情之事。

甚至家主的小妾也会和家丁勾搭到一起,这些传出去了都是会抹黑家主脸面的丑闻。

因此苗绿竹对山庄中的此类事管控的极为严厉,二十多年来很少出现婢女偷情的丑事,就算出现了也没有传到外界去。

对于自己曾经的诸多淫荡行为,苗绿竹是不担心会传出丑闻的。

见过她放荡姿态的人,要么是远在异地他乡的完全陌生的人,要么就是可以信赖的人。

想到那些淫靡到极点的玩乐,苗绿竹的身体又燥热起来。

今日难得有空闲,她就想着放纵一把,正好阿礼也在,倒是可以再次尝尝他的那根大鸡巴。

苗绿竹掀开车厢一侧的窗帘,对走在外面的婢女兰溪说:

“兰溪,累了吗?到车上来坐一会吧。”

“谢谢夫人!”

兰溪惊喜的回答,小跑到前面爬上马车,挤进了车厢中。

兰溪年方十四,身材纤柔娇小,肌肤水灵粉嫩,脸蛋秀丽可人。

眉若画成,目若晨星;小巧可爱的鼻子如玉雕琢,晶莹剔透;

樱色双唇水润纤薄,让人想要亲上去品尝一下滋味。

兰溪的说话声轻柔婉转,神态天真,娇憨可爱;

双目弯弯带着笑意,双颊也自然染上一抹红晕,很是惹人怜爱。

苗绿竹坐在车中,看到穿着月白宽袖上衣、月白撒花抹胸、淡青百褶长裙的兰溪如灵动的白鸽一样挤进马车中,不由的口舌生津欲火高涨。

多日前,苗绿竹和祁莲儿女女之间的游戏被两个臭男人打断,苗绿竹就一直惦记着这件事,想找个机会品尝一下女子的娇美滋味。

看到神态天真娇憨、容颜秀丽可爱的小侍女兰溪,苗绿竹狠狠咽了口口水,体会到了男子想要玷污纯洁少女的那种心态。

苗绿竹双臂张开,拦腰将兰溪抱进怀里。

她一只手抚摸着少女娇俏可爱的臀部,一只手抚摸着少女光滑平坦的背部,鼻子凑到少女的秀发间嗅着香气。

天真纯洁的兰溪不明白夫人怎么突然间对自己这么亲热了,以前夫人虽然也很喜欢她,可是却没喜欢到要紧紧抱在怀里的程度。

但是既然夫人抱她了,她就享受地紧靠在夫人怀里。

苗绿竹抚摸着兰溪不算挺翘但很柔软的臀部,心中淫欲渐渐旺盛。

她抱着兰溪往前挪了一点,伸手掀开车厢前面的帘布,用娇媚中带着一丝骚浪的眼神扫了阿礼一眼,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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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车停到路边,让前面的那些人先走。”

阿礼被苗绿竹娇美骚浪的眼神看得骨头都酥了,急忙把马车赶到路边,然后跑到前面让护卫和婢女先走。

刚说完,他就急不可耐地又往回跑。

前面的人不明所以,但是也不敢多问,只好继续前进。

马车另一边的婢女月茹掀开侧边的窗帘问道:

“夫人,可是有什么急事?”

苗绿竹脸色微红,舔了舔嘴唇道:

“是有点急事。月茹,等会看到听到的事都给我烂到肚子里,一个字都不许和他人说。”

月茹不明所以,只是认真地答应下来。

月茹已经十六岁了,比兰溪要懂事的多,知晓山庄规矩的厉害。

月茹常常听人说,山庄周围方圆百里,山庄的规矩就是王法,百里之内的大事小事都要按照山庄的规矩来。

苗绿竹看到月茹认真严肃的神情,便笑着说:

“别急,等会就轮到你了。”

轮到我了?什么轮到我了?月茹更加不解。

当苗绿竹放下窗帘后,月茹就知道等会要轮到她的是什么事了。

因为她听到了马车内苗绿竹粗重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兰溪惊慌又羞涩的尖叫声。

月茹莲花般美丽脱俗的俏脸上通红一片,心中诧异夫人竟然还有这种喜好,不知道老爷知不知道呢。

马车里面传来一片啧啧啧的舔舐之声,还有兰溪娇柔妩媚的“嗯……嗯……”的喘息声。

前面的阿礼和侧边的月茹,两人都支起了耳朵来,仔细听着里面诱人的淫靡之声。

听了一会,阿礼壮起胆子问道:

“主母,小人能掀开帘子看一眼吗?”

侧边的月茹顿时惊叫了一声,她没想到阿礼竟然敢如此放肆无礼。

马车里面传来了苗绿竹的声音:

“你们两个,想看就看吧。”

但是兰溪却立即尖叫着说:

“不行!不许看!”

苗绿竹连忙哄着说:

“好好,不许看,你们两个滚远点。乖乖兰溪,再让夫人亲一亲小穴穴。”

阿礼顿时大感失望,月茹也有些小小的遗憾。

不同于久经人事的阿礼,月茹对男女之事只有最基础的了解,而且还都是道听途说来的。

她非常好奇男女之事究竟是怎样的,好奇多过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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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礼想看里面的春色,则是单纯的为了满足淫欲而已。

月茹和阿礼一起往远处走了走,同时自觉承担起望风的任务。

阿礼一边幻想着马车里的春色,一边面露淫笑看着身边的月茹。

月茹生性温婉而认真,气质如出水莲花,身材高挑清瘦。

今日她身着长到腰间的淡蓝宽袖短衣,短衣内围着月白色的抹胸。

胸部不算多么高耸,但是也足堪一握。

腰腹间围着一条翠绿的绸缎腰带,以下是一件淡蓝色的柔顺长裙。

站立不动时,真是宛如俏立水面的一朵青莲。

阿礼淫笑着看着月茹,那眼神好像要把月茹上下都扒光了一样。

月茹心中反感,没想到表面看起来忠厚老实的阿礼,竟然有这么下流不堪的一面。

马车中,苗绿竹已经把兰溪裙下脱得光溜溜的了。

兰溪天真娇憨的小脸上红润欲滴,前面夫人把手掌伸到她胯间抚弄之时,她就已经知道夫人要对她做什么事了。

兰溪并非对性事一无所知,山庄中人多嘴杂,她也难免听说过一些污言秽语。

其中女子和女子之间的情事,是最为山庄仆从津津乐道的。

因为山庄严禁侍女和男子偷情,她们又不能像男子一样去外面嫖妓,所以女子之间互相抚慰反而蔚然成风。

兰溪没有想到自己也有和女子做那事的一天,而且还是和她最尊敬喜爱的夫人做那事。

兰溪并不反感,只觉得无比的娇羞。

尤其是夫人把她的下身脱光,分开她的大腿看着她的小穴穴,更让她羞涩难耐。

苗绿竹让兰溪抬高双腿向上身蜷曲,成把小穴凸显出来的姿势。

兰溪双手抱着两条纤细的腿弯,把双腿折到胸前,同时尽力地分开大腿让胯间稚气未脱的白嫩小穴暴露出来。

“夫人,这样好羞人呀……夫人你喜欢兰溪的小穴穴吗?”

兰溪小脸羞涩无比的说。

她并不知道从她清纯羞涩的口中说出“小穴穴”三个字时,会如何勾动苗绿竹心中的淫欲。

苗绿竹看着兰溪胯间白中透粉、白桃子一般的饱满阴户,心中惊叹这少女的阴户竟然是如此的美丽。

听到兰溪说出小穴穴三个字,苗绿竹果然身体一颤,淫欲更加炽热。

苗绿竹吞咽着口水,目光火热地盯着兰溪白桃子一般的阴户,连忙说:

“夫人喜欢兰溪呀,更喜欢兰溪可爱的小穴穴。兰溪,夫人要亲你的小穴穴了。”

“兰溪愿意把小穴穴给夫人亲。”

“兰溪真是太乖了!夫人要好好地奖赏你!”

苗绿竹狂热地扑到兰溪的胯间,红润火热的双唇贴在兰溪鼓胀胀粉嫩嫩的阴户上面,不断亲吻着,伸出香舌灵巧地舔弄着。

同时苗绿竹的双手握住了兰溪的两条白皙娇柔的大腿,不停揉捏着兰溪大腿上的软肉。

兰溪感觉到阴户上一片麻麻痒痒的,这感觉既难熬又舒服,让她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娇小柔软的身子,口中也发出了哼声。

“哼……嗯……夫人……兰溪的小穴穴……感觉好奇怪……啊啊……舌头好像……进到小穴穴里面了……”

苗绿竹的舌头分开兰溪的两片粉嫩大阴唇,凑到她从未见人的粉嫩穴口舔弄着。

少女阴户的软嫩口感和甜美的滋味,让苗绿竹越舔越忘情。

难怪男人们都喜欢舔这个地方,实在是太美味了。

苗绿竹舔了一会,张大嘴巴含住兰溪整个的阴户,频繁地吮吸着阴户上的嫩肉和渗出来的甜蜜淫水。

“啊!!夫人……别吸了!兰溪好像要……要尿出来了!”

“夫人……兰溪的小穴穴……好难受啊!”

苗绿竹知道兰溪就要高潮了,想看看少女初次高潮时的美妙画面。

于是又在兰溪的阴户上吸了两口之后,就身子后仰离开兰溪的胯间,弯弯的美目紧盯着兰溪白嫩美好的阴户。

兰溪呻吟着,阴户开始轻微地颤抖,大阴唇因为情欲而微微分开,露出了一道粉嫩的缝隙。

缝隙最下面,是狭窄粉红的穴口。

不知是因为苗绿竹的舔舐,还是兰溪自身分泌出来的淫水,粉红的洞口外悬挂了许多晶莹的丝线。

随着兰溪一声高亢柔媚的叫喊声,下面粉嫩的穴口中喷射出了一股清澈透明的水流。

这道水流来势急促,竟然大半喷射到了苗绿竹的身上。

苗绿竹赞叹道:

“真是太美了……没想到兰溪竟然也是个小小骚女。”

“兰溪……才不是骚女……”

兰溪翘起可爱的小嘴说。

高潮之后的兰溪全身酸软无力,抱着双腿的手掌也松开了,让双腿自然垂落到前面。

堆在腰间的裙摆也顺势滑落到大腿上,遮掩了兰溪胯间的美妙之处。

“好,你不是骚女,夫人才是骚女。”

苗绿竹再度把兰溪抱在怀中,一只手隔着月白色的抹胸抚摸着她胸前小巧娇嫩的乳房,另一只手伸到兰溪的腿间,抚摸着她的阴户。

苗绿竹先是揉捏着兰溪的两片软嫩水灵的大阴唇,随后逗弄阴唇上方湿滑的小豆豆。

当兰溪再次扭动着身子娇吟起来时,苗绿竹就把一根手指小心地插入兰溪的阴道中。

少女的阴道内紧致无比,无数凹凸不平的嫩肉紧紧包裹着苗绿竹纤细的手指。

手指上传来的快感让苗绿竹面露笑意,开始用手指小心地抽插着兰溪的小穴。

纤细的手指仅仅进入了小一半,就被一层肉膜挡住了。

苗绿竹的呼吸急促起来,小心地用手指摩挲着这层娇嫩的膜。

当她感觉到兰溪阴户中的嫩肉开始急促的收缩时,就一鼓作气用指尖捅破了这层象征着少女贞洁的薄膜。

用手指给清纯少女破处的强烈快感,让苗绿竹极度兴奋,胯间的阴户也变得淫水直流,打湿了大半的贴身亵裤。

兰溪只感觉到了一瞬间的疼痛,随即这微弱的疼痛就被强烈如潮水的快感和愉悦淹没了。

苗绿竹看着兰溪阴户中缓缓流出的一缕血丝,连她自己的穴里面也变得奇痒难忍,淫水一股股往外流,穿过早已湿透的亵裤流到了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上。

高潮带来的销魂蚀骨般的快感,让兰溪持续呻吟着,雪白肌肤上绯红一片,似被朝阳照射的新雪一般。

兰溪如此可爱诱人的模样,让苗绿竹心情愉悦,一根食指缓缓动起来,在兰溪阴户中来回进出。

高潮之后的大量淫水,让兰溪的阴户无比湿滑。手指于其中抽插,极度的舒畅,噗叽噗叽的水声极度的悦耳。

苗绿竹找到了男人肏干女人时的征服快感。

兰溪因为阴户中舒爽的摩擦和扣弄,渐渐平息的呻吟再度强烈起来。她强忍着羞涩睁开眼睛,垂下目光看着自己的胯间。

只见夫人的纤细修长白皙如玉的食指,正在自己胯间的小穴穴中来回的抽插着。

曾经羞于见人的小穴穴,此时不仅以非常突兀的姿态被刻意凸显出来,还被他人的手指分开、捅入。

半个桃子一样水嫩的阴户,随着夫人手指的抽插而轻轻颤抖。夫人手指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来几滴小穴穴里面的水珠。

小穴穴里面的清澈淫水,随着夫人手指的抽插而渐渐变得浑浊,最后竟然变成了纯白色的泡沫。

纯白的泡沫连同几丝处女血水沾在夫人的手指上,看起来格外的淫荡。

兰溪羞涩难耐,想捂住眼睛,却又舍不得自己小穴穴间的美景。

尤其是小穴穴中一浪接着一浪的舒适感,让兰溪想要亲眼看清这种舒适感是如何而来的。

“呜呜……难道兰溪其实是个骚货吗?”

小穴穴传来的快感让兰溪哭出声来,想到自己是个骚货,她又有点委屈。

苗绿竹笑着安慰道:“骚货有什么不好,夫人我现在也是个骚货,正好和兰溪配成一对呀。”

兰溪不满夫人自污为骚货,为她辩解道:“呜呜……嗯……夫人……嗯……才不是骚货……”

苗绿竹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抽插扣弄兰溪的嫩穴:“夫人可是当着相公的面,被阿礼给肏到尿出来过的,这样也不算是骚货吗?”

嗯嗯直叫的兰溪立即捂住嘴巴没了声音。她虽然年少,却不无知,自然知道苗绿竹的话意味着什么。

小穴穴中的快感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浓浓的恐惧。

看到兰溪惊恐的样子,苗绿竹感觉到好笑。

她抽出沾满了白沫和血丝的手指,笑着插到了兰溪的口中,让兰溪品尝一下自己淫水和处子之血的滋味。

“兰溪别怕,等会我们一起享用阿礼的大鸡巴好不好?然后晚上再一起享用老爷的大鸡巴。”

兰溪吮吸着苗绿竹的手指,拼命摇头。

见手指上的淫水白沫被舔干净了,苗绿竹便从兰溪口中抽出了手指。

兰溪趁机说:“兰溪不管夫人骚不骚,兰溪只想被夫人一个人玩小穴穴,不想被其他人玩。”

苗绿竹问:“连老爷都不行吗?”

兰溪摇头:“兰溪只喜欢夫人一个。兰溪不要做骚货。”

苗绿竹把兰溪抱进怀中,笑道:“真是个机灵的乖孩子。好,夫人不让你享用阿礼的大鸡巴了。但是能不能逃出老爷的手掌心,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哼,兰溪绝不会让老爷碰一下小穴穴的。”

“那让老爷看一看小穴穴可以吗?”

“……老爷是个好人,给他看一看是可以的呢……”

苗绿竹握着兰溪的手,隔着亵裤按在自己的阴户上,让兰溪柔嫩的小手揉搓着自己的阴户。

兰溪好奇地抚摸着苗绿竹已经湿透的亵裤,感受着苗绿竹阴户的柔嫩和火热。

苗绿竹被摸的舒服,继续说:

“对了,夫人我之前在外地时,曾经在大街上撩起裙子,让街上的行人看我的阴户呢。大庭广众之下阴户被许多目光注视着,可是很刺激的哦。以后兰溪也陪夫人一起去大街上露穴给人看好不好?”

兰溪欣喜地揉捏着苗绿竹的阴户,同时摇头道:“不好,兰溪才不想当夫人这样的骚货呢……夫人明明是高贵端庄的山庄主母、江湖侠女,却喜欢被一个车夫的鸡巴肏小穴穴,真是个十足的骚货呀。”

听到清纯可人的兰溪说她是骚货,苗绿竹心中不由一荡,快感从骨子里渗出来,让她的阴户快速地收缩着。

苗绿竹捏着兰溪红彤彤的小耳朵,笑骂道:“小骚货,你学得还挺快呢!这就敢调戏夫人了吗?”

兰溪吐着小舌头,笑着说:“夫人喜欢呀……骚货夫人,你的骚穴是不是痒了,是不是想被下人的大鸡巴狠肏一顿呀?”

被清纯可人又有点调皮的兰溪辱骂,苗绿竹爽得全身颤抖。她紧紧抱着怀里的兰溪,阴户中的嫩肉快速地收缩,然后猛地喷出一股热流来。

兰溪感觉到夫人的阴户中喷出一股水流,穿透亵裤撒在了她的手掌上,只以为夫人是尿了。

于是兰溪坏坏一笑,说:“骚货夫人,你怎么尿了呀?尿了兰溪一手呢。”

苗绿竹颤抖着说:“那不是尿……那是女人高潮时喷出来的淫水。刚才兰溪也喷过呀。”

兰溪好奇地从苗绿竹裙下抽出手掌,拿到面前闻了一闻,果然气味芳香,没有一点尿液的骚味。

呃,自己都没碰夫人的小穴穴几下,夫人就高潮喷水了,看来她真的是个骚货啊。不过就算是夫人骚货,自己也最喜欢夫人了。

苗绿竹的身子抖了一会,才缓缓开口说:“兰溪,我们现在做的事,千万不能和其他人说。”

兰溪重新把手放回苗绿竹的裙下,隔着湿透的亵裤抚摸着苗绿竹的阴户,答应道:“夫人放心,兰溪晓得轻重利害。”

苗绿竹脱下了自己的亵裤,裙下光溜溜湿漉漉的一片。

美妇的熟女阴户因为淫欲而绽开,外部颜色浅褐成熟诱人,里面却粉嫩如少女。两片小阴唇似是绽放的樱花瓣,表面沾着春露,随风而摇曳。

兰溪清纯的小脸上满是好奇,一下看着苗绿竹的阴户,一下又看着自己的阴户,对比二者之间的异同。

夫人的小穴穴颜色更深,大阴唇也分得很开,里面的小阴唇又薄又长。

而自己的小穴穴却白白嫩嫩的,上面只有稀疏的几根绒毛。大阴唇虽然也略微分开了,但里面的小阴唇却没那么长,只能算是两根肉芽。

兰溪用手指拨动了一下苗绿竹水灵的小阴唇,引得苗绿竹一阵呻吟。

“夫人,你叫得好骚呀!”

“兰溪刚才不也是叫得这么骚吗?”

“哼,兰溪才不骚呢。兰溪要做守身如玉的好姑娘。”

苗绿竹见兰溪只是在乱摸一通,于是就手把手地指点她如何摸女人的穴,然后两人在车内躺下,各自把小嘴对着对方的阴户。

啧啧的舔弄声在马车中回响。

初次经历性事的兰溪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很快就掌握了扣穴舔穴的技巧,手口并用服侍得苗绿竹全身舒泰。

只不过这个清纯的小丫头,第一次的性事就是和同性,而且对方的年纪当自己的母亲都绰绰有余,在性事上的口味恐怕会变得越来越重。

两人先后达到了高潮,将淫水喷到对方的脸上、口中。

苗绿竹扶着车厢侧壁,将软麻无力的身子坐起。

再看兰溪,也是雨后花枝般躺着,衣裙凌乱发髻半开,雪白的下体光溜溜的裸露在外,阴户外还挂着几滴白浊的阴精。

兰溪清纯可人的小脸上,双目涣散无神,眼角挂着泪珠,嘴角流着口水,一副爽到升天的模样。

曾经清纯天真,如今骚浪诱人,这让苗绿竹心中升起了一股成就感,是她把小姑娘改变成这个样子的。

苗绿竹嗤笑着在兰溪清纯白嫩的阴户上摸了一把,引得兰溪浪叫起来的同时,说道:“只是被用嘴舔了下就爽成这样,要是被大鸡巴肏一顿,岂不是真的要爽到升天了?”

然而兰溪此刻正在全心享受着高潮后的舒适,没力气再与苗绿竹说话。

待到兰溪的眼神恢复了光彩,苗绿竹才把她扶起来抱进怀里,一只手揉捏着兰溪的翘臀,一只手撩开车厢侧边的窗帘,探头向外看去。

兰溪大胆地把手伸到苗绿竹衣领内,穿过抹胸直接揉捏着苗绿竹硕大软绵的乳房,同时也好奇地向外看去。

马车那边忽然传来兰溪娇媚高亢的叫喊声,那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无比的愉悦。显然是兰溪小姑娘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这娇媚而春情荡漾的叫喊声,让年仅十六岁的少女月茹满面赤红,垂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

偷偷瞥了一眼身旁,只见车夫阿礼正用湿漉漉黏糊糊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像正在用他肮脏的舌头舔舐着自己赤裸的娇躯一般。

月茹心内更加不安和厌恶。

夫人似乎和车夫有奸情,不知道夫人会不会用她来取悦这位车夫。

苗绿竹忽的从车厢小窗中探出头来,她满脸都是水痕,发髻略显散乱,散发出一股淫媚之意。

这副淫媚放荡的模样,与以往的端庄仪态截然不同。

苗绿竹巧笑倩兮,对尴尬不安地站在阿礼身边的月茹说:“月茹,把裙子里面的长裤和贴身小亵裤都脱掉,裙摆撩到腰上,没有我的吩咐不许把裙子放下来。”

“这怎么可以!”

月茹捂着嘴巴惊呼,清水芙蓉般秀美的脸蛋上全是震惊和不解。

“反正等会都是要脱的,不如早脱一点的好。”苗绿竹继续笑着,笑容更显淫媚。

“阿礼,只许看不许摸哦!月茹,按我的吩咐去做,把里裤都脱下,裙子撩到腰上!”

月茹心中惶恐不安,脸色一片惨白。她觉得夫人好像中邪了,出游回来后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如果只是在夫人面前赤裸着下体,月茹还可以接受,但是现在身边还有一个车夫阿礼,她怎么能随便在男人面前赤裸下体呢!

月茹心中更加恐慌不安,不敢再想下去,只好面带屈辱的咬着樱唇,双手颤抖着伸到裙下去解里裤的绳带。

苗绿竹饶有兴趣地看着月茹屈辱不甘的神色,而阿礼则是单纯的目露淫光。

月茹磨蹭着,缓慢地脱下了淡蓝长裙里的白色里裤,又把手伸到裙下,去解紧贴着胯间私密处的小底裤。

月茹将手伸到裙下时,难免将裙摆抬起来一些,失去了长裤的遮掩,两条纤细如玉的小腿也就露了出来。

月茹磨蹭了许久才把贴身底裤脱下,和长裤放到一起。

她以为动作缓慢就能保持住最后的体面,却不知道她缓慢脱下底裤的动作更加诱人,而且淫靡。

终于,月茹把裙下的衣物都脱完了,淡蓝清雅的柔顺长裙之下,笼罩着引人遐想的少女秘境。

苗绿竹抱着高潮过后全身酸软的兰溪,继续揉弄兰溪的少女翘臀,同时看着外面月茹面带屈辱地脱裤子。

兰溪也看着外面,当看到纯洁如青莲的月茹姐面带屈辱,在车夫阿礼面前脱裤子,兰溪在心疼之时,也感觉到了一股异样的刺激——想看到月茹姐更加屈辱、更加淫荡的样子。

本想为月茹求情的兰溪,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反而期待起接下来的发展。

苗绿竹瞥了眼兰溪兴奋的小模样,抚摸在她翘臀上的手掌滑到了她的阴户,中指食指并在一起猛地一下捅进少女刚刚破处的阴户中。

“啊!!”

兰溪惊呼一声,声音中带着惊吓和愉悦。阴户突然被两根手指插入,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和穿透感让兰溪止不住地颤抖。

少女的阴户非常狭窄,苗绿竹两根纤纤玉指就让兰溪感觉到阴户中被撑满了。

苗绿竹一面用手指在兰溪的阴户中抽插,一面咬着兰溪的耳朵尖,轻声说:“闷骚小侍女,看到姐姐被人欺负就这么高兴吗?”

兰溪的小脸羞红如苹果,报复性地大力揉捏着苗绿竹的乳房:

“人前高贵人后骚浪的骚货夫人,你不仅喜欢奸夫的大鸡巴,连我和月茹姐这样的少女小穴穴也不放过,你为什么这么骚呀!夫人你的骚穴是不是已经被下人的大鸡巴肏烂了?”

苗绿竹的乳房被兰溪捏得舒服,再加上从兰溪清纯天真的口中吐出来的下流话语的刺激,便感觉阴户中再度淫水泛滥起来。

苗绿竹更加用力地用手指捅着兰溪水嫩的阴户,每次都直直插入,抽出时却要弯曲手指扣刮着兰溪穴内嫩如凝脂的肉壁。

过大的力气抽插扣刮得兰溪小穴疼痛不已,痛感已经盖过了快感。她小脸上的表情开始扭曲,呻吟中夹杂着痛呼,但却没有请求夫人停手。

苗绿竹在她耳边说:“乖兰溪,你是从哪学来的这些下流话?”

“呼……嗯……是从……其他下人的……闲聊中……学来的……呼……夫人要是不喜欢,兰溪以后就不说了……”

兰溪以为夫人用力抠挖她的小穴穴,是在惩罚她刚刚说得太过分了。

苗绿竹却说:“夫人喜欢,兰溪以后多学点这种脏话来骂夫人。小穴穴里面是不是很疼?”

“不……不疼……”

苗绿竹抽出手指,只见兰溪下面流出的淫水中带着丝丝血水,她手指上也是一片血色,便知兰溪的阴户已经被她扣烂。

苗绿竹心中一阵畅快,把手指上的血水抹在兰溪的嘴唇上,笑道:“夫人我被臭男人们欺负惨了,所以也想尝尝欺负女人的滋味。”

兰溪用袖子抹着眼泪,哽咽着说:“兰溪只想被夫人疼爱……呜呜……不想被欺负……”

苗绿竹心疼地搂紧她:“夫人见你刚刚很感兴趣地看着月茹,以为你也想被欺负呢。”

“兰溪只是喜欢看别人被欺负……”

“那好,咱们就一起欺负月茹吧。”

兰溪抹着眼泪说:“但是不要欺负的太过分哦……月茹姐平时很疼我的……”

苗绿竹笑道:“肯定不过分,还会很舒服。”

两人互相爱抚一小会,就再度看向车外。

看到月茹裙下衣物已经脱完,苗绿竹便喊道:“月茹,快点把裙摆撩起来,让大家欣赏一下你的骚穴呀。”

“是,夫人。”月茹委屈万分地小声答应了一句,心中辩解着自己才不是骚穴。

平时下人们聚在一起开黄腔,月茹都是远远避开的,连听都不愿意听,更别提去主动做一些风骚的举动了。

月茹双手捏着裙摆,艰难地一点点向上提。

莲叶般清纯雅致的淡蓝长裙,从脚踝位置慢慢提起,先后经过晶莹如玉、曲线曼妙的小腿和大腿,滑过玉雕般的两片小丘和沟壑,掠过稀疏的黑森林,最后停在了盈盈一握的纤腰之上。

在这阳光正好的林间大道上,一位纯洁脱俗的少女提起雅致长裙裸露着下体,把少女美好的私密处奉献给三双眼睛欣赏。

阳光照在雪白的身躯上,仿佛雪后初阳般反射着纯洁的光芒。稀疏纤细的阴毛好似透明,柳丝般的随风摇摆。

并拢着的大腿间,仿佛夹着一只玉雕般的核桃,核桃中间有一道深深的粉色凹痕。

月茹的脸上流淌着屈辱的泪水,她清白的身体竟然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被一个已婚的中年车夫看了去,而且还不是偶然的看了一眼,是贴到近前鉴宝一般地仔细观赏。

如果夫人让阿礼强暴了她,她该怎么办?清白之身没了,以后难道不嫁人了吗?

月茹越想越伤心,从开始的默默流泪,到现在哭泣声阵阵。

阿礼先是蹲在月茹的身前欣赏着她的蜜穴,但是因为会挡着苗绿竹的视线,所以他就来到了月茹的身后。

身后不仅不能欣赏到月茹夹在腿间的肥美阴户,还能欣赏到少女光洁玉润的臀部。

听到月茹在哭,阿礼就安慰道:“小月茹,夫人还能害你不成?今天过后夫人只会更加信任你。”

月茹哭泣着,小声问:“你和夫人是不是有奸情?”

阿礼笑道:“你这真是冤枉好人了,那可是夫人主动来勾引我的,而且也是老爷同意了的。既然老爷同意了,那就不能叫奸情。”

“怎么会这样!?”月茹小声惊呼。

阿礼略显得意的说:“你是不知道当时的状况。夫人虽然衣裙完好,但是裙下什么都没有穿,而且坐下的时候还故意分开大腿把裙摆撑开。你说这样会如何?坐在夫人对面的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夫人美丽的阴户,里面还在往外流着老爷的精水。老爷根本就不在乎夫人的阴户被人看到,反而和我一起欣赏着夫人的胯间。夫人被两个男人盯着胯间阴户,也是非常羞臊的,却一会张开腿一会合拢腿来诱惑我们。那羞臊又风骚的样子真是太迷人了。后来老爷问我忠不忠心,我当然是忠心的了,于是老爷就把夫人赏给我玩弄。夫人先是蹲下来给我舔鸡巴,然后又翘着屁股求我肏她,我就把当着老爷的面把大鸡巴狠狠地肏进了夫人的穴里。”

月茹听着阿礼讲述苗绿竹的淫事,已经忘了哭泣,而且想到那些淫秽的画面,连阴户中都开始有些湿润了。

阿礼在后面见到月茹轻轻夹着大腿,白嫩肥厚的大阴唇被挤得变形,便淫笑道:“小月茹,是不是开始发骚了?”

月茹心里一惊,急忙啐了一口道:“呸,你以为人人都是骚货吗?”

月茹虽然平时洁身自好,可并非对性事没兴趣,她只是有点爱做梦,幻想着能遇到老爷那样文武全才品貌双全的优秀男子。

如果是老爷那样的男子,月茹甘愿对着他发骚。

可惜阿礼仅仅是个相貌过得去的、文武两不通的粗人。

阿礼又道:“小月茹,想不想让老爷的大鸡巴肏进你这紧窄的小穴?”

月茹的身子一颤,开始幻想起与老爷春宵一度的场面来,不仅全身都开始发烧,阴户中甚至已经有淫水往外流了。

阿礼的眼睛就贴在月茹的屁股后面,一下就看到了月茹阴户下面的沟壑中渗出了几滴晶莹的水珠,知道这个小姑娘确实是发骚了。

阿礼心中遗憾,这么标致的小姑娘,处子之身却将要被女人占有,真是暴殄天物啊。

不过只要自己是第一个插入月茹阴户的男子,也算是占了大便宜了。

阿礼伸出舌头在月茹的阴户上舔了一下,把悬垂在阴户底下的淫水舔掉。滋味甜美,宛如琼浆。

月茹惊呼一声,连忙向前走了几步与阿礼拉开距离,同时伸手向后捂着后阴。

她怒视阿礼,恨不得把他骨头都拆了。

马车中,苗绿竹和兰溪见到月茹屈辱、羞愤、又逐渐泛起春意的神态,觉得非常有趣。

尤其是阿礼这个三十多岁的车夫近距离地视奸着少女纯洁的阴户,也让车中的两位女子感觉到了淫辱女子的快感。

月茹此时的模样实在是娇羞可人,苗绿竹便呼唤月茹快点到马车中来。

月茹脱了鞋进入马车中,立即就被眼前淫乱的画面惊呆了。

清纯天真的兰溪把手伸进夫人的衣领内,拉下了夫人双乳前的抹胸、把夫人的一只乳房抓到了衣领外面。

兰溪的小手在夫人那只硕大的乳房上揉捏着,五指深陷到软绵的乳肉中,可以看出兰溪揉捏的非常用力,已经把夫人白皙的乳房上捏出了红印。

而兰溪胸前一对白鸽般的娇小乳房也已经被夫人从衣襟中掏了出来,正在全力揉捏把玩,尤其照顾着乳尖那两颗粉嫩的樱桃。

兰溪身下,裙摆撩开,骨肉匀称的雪白双腿交叠而坐,胯间白嫩的阴户还在丝丝往外渗着血水,将两块雪白蚌肉染成了血色。

月茹惊讶地捂着双唇,看着兰溪阴户中流出的血水,感觉自己胯间也跟着疼痛起来。

苗绿竹放开怀里的兰溪,对身材更高挑曼妙的月茹张开双臂:“月茹,到夫人怀里来。”

月茹矜持的垂着头,小步走到苗绿竹身边坐下,然后被苗绿竹搂进怀里。

美人入怀,苗绿竹立即就把手伸进了月茹月白色的抹胸内,尽情揉着月茹那对不大不小、正堪一握的娇乳。

月茹不由发出一声娇呼,胸前一阵酥痒直钻心底,勾得她身下玉穴溪水更盛。

抬头瞥了眼旁边,却见兰溪抱着双膝依靠着车厢侧壁,正兴致浓浓地看着这边。月茹登时大羞,连忙用袖子遮住脸颊。

她平时在兰溪面前都以姐姐自居,现在却被兰溪看到这样淫荡不堪的姿态,怎么能不羞臊难耐。

苗绿竹手指一勾,把月茹的月白抹胸拉下,两只玉碗般的乳房立即欢快地弹出,原来乳尖樱桃早已坚硬挺立。

苗绿竹捏着月茹的乳头,嗤笑道:“才被男人看了两眼就硬成了这样,原来月茹也是个闷骚的货色。”

月茹依旧捂着脸不说话。

苗绿竹又掀起月茹的淡蓝长裙,看着她湿漉漉的胯间道:“都已经湿成这样了?你这个小浪蹄子,看起来一本正经的,怎么本性这么骚?哎,我身边两个贴心的小侍女竟然都是骚货,我这是造成什么孽呀!”

苗绿竹装模作样的感叹,旁边看戏的兰溪立即笑着接话道:

“因为夫人是个大骚货,所以身边才跟了两个……不,跟了一个小骚货。夫人的骚穴都已经被野男人肏烂了,还不许身边的侍女发发骚吗?”

月茹抬手打了兰溪一下,斥责道:“怎能这样和夫人说话?”

兰溪笑着拉住了月茹的手掌,轻柔地抚摸着,同时说道:“月茹姐姐,夫人可喜欢别人骂她了。骂她是骚货烂穴她更高兴呢。”

苗绿竹说:“我可不是喜欢被人骂,而是喜欢被兰溪这样清纯可爱的少女骂,其他人要是敢骂我半句,我一定会割了他的舌头。”

“除了我没人骂过夫人吗?”

“……呃,有人骂过……也是骂我骚货骚穴……”

“那么夫人被骂的开心吗?”

“当时应该是挺兴奋的……”

兰溪拍了下手掌,笑道:“那么夫人就是个喜欢被人骂的贱货了!明明平时那么端庄高贵,本性却是个喜欢被人骂的贱货,老爷娶了你这样的荡妇贱穴真是倒霉呢!”

月茹惊讶的忘记了捂脸,苗绿竹兴奋的身体扭曲着,揉捏月茹双乳的手掌更加用力。

兰溪爬到了月茹的身前,双掌扶着月茹的小腿,兴奋道:“月茹姐姐,兰溪给你舔穴吧!”

苗绿竹道:“舔什么呀,继续骂。”

兰溪笑着吐了吐舌头:“没词了。”

苗绿竹点头:“回去后多和其他下人学学怎么骂人。”

兰溪乖巧的点头。

月茹双腿并拢的坐着,听到苗绿竹和兰溪的对话,感觉有趣又别扭。

“夫人,你为何要让兰溪骂你……”

兰溪的小脸贴近月茹的清纯阴户,笑着说:“因为夫人是喜欢被人骂的下贱母狗。别看夫人平时温柔端庄,其实本性是骚到了骨子里的骚货。”

月茹见到清纯可爱的兰溪辱骂温柔端庄的主母,也感觉到很兴奋,但是她自己却没兴趣骂。

兰溪的小舌头舔着月茹的穴,月茹就用大腿夹着兰溪的头,娇羞又大胆的说:“好妹妹,用力舔姐姐的穴。”

苗绿竹一面揉着月茹的双乳,一面吻住月茹的嘴唇。月茹上中下三处被袭击,处女之穴立即就达到了高潮。

趁着月茹高潮,苗绿竹把手指插入月茹的阴户中,捅破了她的处女膜。

处子血流出,趴在月茹胯间的兰溪立即把嘴贴上去吮吸着。月茹更加羞耻难耐,高潮紧接着又来了一次,喷出的淫水全被兰溪吞了下去。

给月茹也破了身,苗绿竹心满意足,再次把兰溪拉过来,和她穴贴着穴摩擦着。

两位女性的私密之处紧密贴合在一起摩擦,给两人带来了强烈的打破禁忌的快感。

兰溪阴户中的伤口受到牵动,又流出血来,两人胯间磨出来的白浆逐渐变成血浆,赤红一片让苗绿竹更觉兴奋。

等到兰溪高潮了两次,而且两人的阴户、大腿根都被兰溪阴户流出的血液染成红色,苗绿竹才满意地放开她。

月茹心疼地抱着兰溪,眼里噙着泪水哀求苗绿竹不要再折磨兰溪了。

苗绿竹取出内服的疗伤药让兰溪服下,把月茹拉过来,和她互相用大腿抵着阴户摩擦。

高潮之后,苗绿竹又让月茹把她阴户上的白沫舔干净。

阿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车前,悄悄掀开了一角门帘向里偷看。

里面三个风情各异的淫荡美女,已经让阿礼欲火焚身了。

苗绿竹让阿礼进来,阿礼笑嘻嘻地爬到车里,一只手直接摸上了苗绿竹的阴户,一只手去摸月茹的奶子。

月茹缩着身子躲开,阿礼就专心对方苗绿竹。阿礼和苗绿竹都在兴头上,前戏没做多久,就在两个小侍女面前卖力的肏干起来。

高贵的主母像母狗一样跪趴着,被低贱的车夫抱着屁股猛肏,把月茹兰溪两个小侍女看得淫水直流。

月茹抱着兰溪猛亲了一会,两个早就互相有好感的小姐妹深情脉脉地看着对方,然后一边欣赏着主母被下人肏干的淫荡场面,一边用手掌揉着对方的阴户。

兰溪忽然在月茹耳边说:“月茹姐姐,想不想要阿礼的大鸡巴?”

月茹羞臊的狠捏了下兰溪的阴唇:“我才不稀罕这些臭男人。”

兰溪又问:“那月茹姐想不想要老爷的大鸡巴?”

月茹羞臊的点头:“想,想要老爷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我,想怀上老爷的孩子……”

兰溪用清纯可爱的笑容轻轻说:“我想看月茹姐被老爷的大鸡巴肏……我想看月茹姐变成夫人这样随便谁都能肏的下贱母狗……”

月茹更羞,把兰溪扑倒,舌头探进兰溪的小口中搅动着她的香舌。

兰溪与月茹激吻着,两根手指插入了月茹的阴户中抽插,虽然只是用手指,却让兰溪感觉自己是真的占有了月茹姐姐。

月茹忘情之下,也将两根手指捅进兰溪的嫩穴中。用力捅了两下,兰溪刚刚止血的嫩穴再度被捅烂,带着嫩穴香气的血液汩汩流出。

月茹发觉自己闯祸了,亲吻兰溪上面小嘴变成了亲吻下面的小嘴,用嘴巴接住兰溪嫩穴中流出来的香血。

苗绿竹发髻散乱,面色潮红,一边被阿礼肏着一边爬到兰溪身边,又给她吃了些止血药。

“你们两个明天开始跟我习武,否则这样玩下去身体要坏了。而且没有内力在身,被男人肏过就很容易怀孕。”

兰溪和月茹同时说:“多谢夫人。”

阿礼的鸡巴享受着苗绿竹的熟妇美穴,眼睛享受着月茹和兰溪两人的清纯娇躯。在把苗绿竹送上高潮之后,他也忍耐不住随之喷射而出。

阿礼的鸡巴没有软下来,仍然坚硬着插在主母的阴户中,抱着主母的丰腴娇躯,大手在其身上肆意妄为。

苗绿竹接连高潮,现在身子也有些软了。她用手臂撑着地,两条腿抬起,以阴户中的鸡巴为轴心旋转身体,从爬着变成躺着。

阿礼三十多年的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鸡巴被阴户嫩肉旋转着挤压吮吸,强烈的刺激让他刚刚射精还很敏感的鸡巴,再次喷出几股精液来。

苗绿竹身上的白皙美肉跟着一颤,急忙用双腿勾住阿礼的后背,让他的鸡巴能更深的插入自己的阴户中,把精液都注入到阴户的最深处。

苗绿竹没有受孕的打算,但是她喜欢野男人的精液注入子宫的禁忌快感。

原本专属于相公、只为相公孕育后代的纯洁圣地,如今变成是个男人都可以射精进去的精液池,想想就觉得很刺激。

苗绿竹翻身也不愿意让阴户离开鸡巴的骚浪样,让阿礼备受鼓舞。

旁边看戏的兰溪和月茹也觉得很有趣,表面看起来专情忠贞的女侠,背地里却是和下人偷情肏穴的荡妇。

阿礼弯下腰要和苗绿竹亲吻,苗绿竹一把推开阿礼,心中还是很抗拒和地位低贱的下人接吻的。

阿礼心中有气,就挺动鸡巴大力肏干身下的骚货主母,想用自己的鸡巴征服这位贵妇侠女。

然而苗绿竹不仅是一流的武林高手,如今更修炼了完整版的双修功法《春风化雨诀》,阿礼这个普通人是断然无法用鸡巴征服她的。

“……啊……大鸡巴奸夫……啊啊……继续用力呀……用鸡巴……嗯……征服主母的……啊……骚穴……”

“主母你真的越来越骚了,连熟妇小穴也变得更紧了,真不像是四十多岁的小穴啊!”

“嗯……被肏的次数越多……嗯……主母的小穴就越紧……啊……主母的小穴被下人肏坏了……”

“以后在山庄内,我也要随时能肏到主母的骚穴!”

“……啊啊啊……只要不被人发现……啊……就不必取得我的同意……随时都可以撩起我的裙子……啊啊……尽情地享受我的骚穴……”

“多谢主母!以后阿礼每天都会用大鸡巴伺候您!”

苗绿竹享受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阴户中火热酥麻,好像每一颗肉粒都要被抽插得融化了一般。

阿礼的胯部撞击在苗绿竹的肥臀上,发出一片啪~~啪~~啪~~的撞肉声,其中夹杂着肉棒在泥泞阴户中进出的噗叽噗叽声。

这段淫靡的乐曲在马车中响彻,让第一次目睹男女交合的兰溪和月茹心头发痒,她们不由地幻想起阿礼的大鸡巴在她们阴户中进出的画面。

答应了兰溪要做骚货的月茹,此时背靠着车厢,面对着阿礼慢慢把自己的大腿张开将水润的阴户奉献出来,用尽可能骚媚的眼神看着阿礼。

她亲手拉扯开自己的衣襟,让两只玉碗般的乳房完整的暴露出来,手指挑拨着自己的粉嫩乳头。

看到之前纯净如青莲的月茹如此骚媚,碧波般清澈的双瞳之中泛起淫浪的水波,阿礼一阵激动,鸡巴在苗绿竹的阴户中微微颤抖,几乎要控制不住喷射出来。

阿礼急忙将鸡巴抽出冷静,笑着对月茹说:

“月茹妹子,之前在外面时不是很坚贞的吗?怎么现在发起骚来了?清纯脱俗的姑娘发起骚来,更是诱人啊!”

说着,阿礼伸手去摸月茹的阴户。

月茹打开他的手,故作轻蔑的说:“就算是发骚了,也不让你肏……以后能不能肏到本姑娘,就看你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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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茹的身体渴求着大鸡巴,但是她想让老爷第一个进入她的身体,而不是区区一个车夫。

阿礼看着如出水青莲般秀丽纯净的月茹摆出各种骚浪的姿态,鸡巴上的快感难以控制,急忙在主母的身上驰骋起来,几下之后就在主母的阴户中射了精。

苗绿竹发动淫功,阴户挤压盘绞着阿礼的鸡巴,让阿礼把今天体内存储的精液全部射出。

阿礼畅快地射完精,鸡巴软了下来。他没有多想,只是认为主母的阴户太舒服了,所以他才射的这么畅快。

苗绿竹运功吸收了精液中的精气,就拿出一块巾帕铺平,分开大腿如撒尿般蹲下,让阴户对着下面的巾帕。

小腹收缩,一股浓精如尿液般激射而出,落在了巾帕上。

苗绿竹这副蹲下尿精的淫荡画面,直让旁边三人惊得合不拢嘴。

阴户中的精液全部流出,苗绿竹看着巾帕上足足一捧的大量浓精,嘴角翘起露出一个捉弄般的微笑。

苗绿竹小心提着巾帕不让精液洒出,让月茹靠过来一些,把巾帕中的精液倒了一些在月茹的月白抹胸上、纯白的袜子上、耳边的鬓发上,以及白皙光滑的翘臀上。

月茹手足无措,红着脸问:“夫人……您这是在做什么呀?”

兰溪抢着答道:“夫人在用精液帮姐姐你梳妆打扮呢。”

“用精液……哪有用精液来梳妆打扮的……”

兰溪笑着说:“外面的人看到月茹姐姐,就会知道姐姐是个喜欢精液的骚货了,说不定还会把姐姐拖到小巷子里轮奸呢。”

月茹羞涩地摇头:“当骚货可以,我才不想被人轮奸……我只对看得顺眼的人发骚。”

苗绿竹把已经被精液浸湿的巾帕塞到月茹的袖子里,对她说:“等到了人多的场合,你就装作不小心把这只精液巾帕丢下。”

“这多丢人呀!”

苗绿竹笑道:“反正你都要做个骚货了,还怕丢人吗?夫人我在大街上掀裙子露穴给路人看,都不怕丢人的。过了这一关,夫人就带你去勾引野男人肏穴。”

月茹红着脸收下帕子,显然是接受了苗绿竹的提议。

兰溪忽然问:“夫人,月茹姐,你们介意被家里面的下人们肏吗?”

苗绿竹想了下,便说:“介意倒是不介意,但下人们不全是忠心的,所以不能在他们面前暴露。”

兰溪遗憾道:“真是可惜,我还想建议您以后用您和月茹姐姐的骚穴来奖励有功劳的下人呢。”

苗绿竹大为心动,笑道:“如果只是部分忠心可靠的下人,这个提议是可行的。就算我不亲自下场,还可以用侍女们的小穴来慰劳他们。有功劳的侍女也要奖励呢。这样吧,回去后就放宽限制,默许男女下人偷情肏穴,重赏愿意发骚在众人面前露穴的侍女。这个头就让月茹来带吧,你要含羞带怯的在下人们面前把阴户露出来。”

月茹先是用力摇头,然后捂着脸轻轻点头。想到在朝夕相处的熟人面前掀裙子露出阴户,淫水又汩汩往外流了。

接连品尝了两位美丽的少女和一根大鸡巴,苗绿竹的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就换了身新衣裙恢复了平时的优雅端庄。

月茹和兰溪也迅速整理衣裳,把车厢中沾了血迹、淫水、精液的毯子收拾起来,打开门帘窗帘通风透气,散掉车厢中淫靡的味道。

兰溪也换了身新衣服,恢复平常清纯天真的模样。但月茹被禁止换衣服,身上的精液也不许擦掉。

就算月茹身上没有大量的精液玷污,她衣裙褶皱发髻凌乱的样子,也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是刚刚经历过一番云雨之情。

一切恢复正常,阿礼驾车追赶前面护卫和侍女组成的队伍。

山庄的护卫们可不是普通的打手,他们内外功夫兼修,至少也是三流的高手。

护卫之下,才是只锻炼筋骨、练习简单招式的打手。

护卫人数稀少,打手人数众多。

绿竹山庄的护卫和打手全体出动,就是一股极强的力量,武装之后的战斗力,远超同数量的朝廷精锐禁军。

毫不夸张的说,这股力量足以横推山庄周围的数座城池。

如果在百年前,绿竹山庄这股势力早就被朝廷天军碾压的渣都不剩了。

但是从五十年前开始,有远见的豪绅都开始积极为天下大乱做准备了。百年的皇朝千年的世家,豪绅们不愿做皇帝,只愿家族能永远延续下去。

符家不愿只做绿林侠士,在积极谋划着晋身为“世家”。

苗绿竹一行与前面的护卫和侍女汇合,摆出山庄主母的气派巡视附近的村落。

护卫们眼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侍女月茹鬓发和抹胸上的男子浓精。他们吞咽着口水,互相用眼神交流,但谁也不敢开口乱说话。

侍女们就大胆了一些,发现月茹身上的精液后就聚在一起窃窃私语,不时发出羞涩的笑声。

“阳精都射到头发上了……好骚呀……”

“就是就是,月茹平时一副纯净脱俗的样子,没想到却是个骚货。”

“你们说那是谁的精液呀?之前还没有的,夫人停车一会她身上就有了……”

“谁知道是谁的呀。也许她趁着夫人停车时,偷跑到哪里和野男人肏穴去了呢,哈哈哈……”

“估计夫人没发现,要不然还不得当场打死她。”

“打死也活该!后宅的侍女都是老爷的私物,她去勾引野男人,岂不是给老爷戴帽子吗?呸!”

侍女们小声议论着,护卫们偷偷看着,整个队伍都躁动不安起来。

月茹的俏脸红的要滴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不低头还好,一低头就看到了抹胸上一道道白色的精痕。精液已经把抹胸湿透了,一眼就能看出异常。

两只白嫩脚丫上的袜子也全部被精液湿透,踩在绣鞋里噗呲作响,湿润滑腻却很刺激。

淡青色长裙下面,光溜溜的没有底裤遮掩。阴户中流出的淫水直接流到了大腿上,又顺着大腿慢慢下落,都快要流到脚踝了。

被倒在翘臀上的浓精也慢慢往下滑,一部分滑到了后阴上面,一部分被身后的裙布吸收了。

湿透的那一片裙布贴在屁股上,凉凉滑滑的让月茹心痒。

到了第一个村子里,村中的大户全部集中起来听候苗绿竹的问话。

苗绿竹站在前面,询问村中的农耕、丝织,以及鳏寡孤独者的生活情况。

兰溪和月茹站在苗绿竹两侧稍微靠后些的位置。

苗绿竹简单问了些问题,在村民的恭送中向下一个村子出发。

转身之后,兰溪和月茹就成了背对着村民的状态。兰溪在苗绿竹眼神的示意下,出其不意地伸手撩起了月茹的淡青长裙。

哗啦……长裙飞起,月茹光洁修长的玉腿和白皙丰满的臀部全部暴露在村民的眼中。

村民们揉着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那么纯洁漂亮的一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是裙下赤裸、翘臀上覆盖着一层浓精的小淫娃呢?

再一看,那淡青长裙缓缓落下,逐渐遮掩了雪白的丰臀、玉蚌般的阴户、以及修长的美腿。

长裙贴着臀部的位置,颜色较深,显然是被某种液体湿透了。

村民们联想到刚刚看到的雪臀上的一层浓精,确认山庄主母身边的侍女的确是个喜欢裙下赤裸的淫女。

前面看到月茹抹胸上湿了一片,村民们还以为是汗水,现在想想原来那也是精液啊。

胸上臀上都被射了那么多的精液,还四处招摇走到,真是个不得了的骚货。

月茹回过神来,不由发出一声惊呼,伸手压住身后的裙子。

苗绿竹故作不知,转身问道:“怎么了?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兰溪答道:“对不起夫人,月茹姐姐刚刚被虫子咬了一下。”

苗绿竹让她们注意点,便不再理会。

月茹羞臊的怒视着兰溪。

兰溪小声说:“月茹姐姐,你不是答应我要当骚货的吗?不要反抗,让我把你的裙子撩起来。”

月茹拼命摇头:“不行,这么多人看着呢……呀!”

兰溪不管月茹的抗议,伸手把月茹身后柔顺典雅的淡青长裙撩到了腰间,再度把月茹的丰臀和阴户暴露出来。

因为兰溪用手压着裙子不让它落下,所以后面的村民,以及一众侍女和护卫们,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月茹覆盖了一层精液的翘臀、挂着精液粘丝的阴户。

月茹不敢挣扎,只好装作不知身后已经赤裸,镇定地继续向前走。

行走之时,臀肉轻颤,阴唇被大腿挤压得来回变形,阴户中的淫水肉眼可见的顺着大腿往下滴。

这副淫秽美景全部被身后的村民和护卫收入眼底,让他们忍不住发出惊呼,个个鸡巴坚挺。

苗绿竹再次回头,故作不知的问:“何事喧哗?”

兰溪紧紧靠在月茹身边,挡住月茹身后的淫秽风景,笑着回答:“回夫人,是村民们在欢送夫人。”

说话时,兰溪的白嫩小手还在月茹的翘臀上抚摸着,把臀峰上的浓精四处抹开,抹到大腿上、腰间。

村民们大饱眼福,深深佩服这两个大胆的小侍女,所以配合着弯下腰来:“我们在恭送夫人!”

苗绿竹赞赏地看了兰溪一眼,然后对村民们说:“不必多礼,你们忙自己的事去吧。”

村民们哪里舍得离开,一直在盯着月茹的丰臀和阴户猛看。

月茹知道自己的私密之处已经被几十个男子看光了,骚货淫女之名算是坐实了。她心中既羞涩又兴奋,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本性就是个淫妇。

趁着这个机会,月茹把袖子里被精液湿透的巾帕丢下。

一个侍女捡到了这只巾帕,想要还给月茹,结果发觉上面竟然全身男子的浓精,不由地俏脸通红。

她本来想丢掉的,结果却鬼使神差般收进了袖子里。她更没想到,晚上她会舔着巾帕上干涸的精液块、闻着男子浓精的气味,疯狂自慰好几次。

苗绿竹和侍女们走远之后,有三个护卫故意落后,折返到村民们面前。

他们抽刀砍断一棵小树,冷漠威吓道:“谁敢乱嚼舌根,这棵小树就是下场!”

村民们齐齐低头道:“好汉放心,我们世代种符家的地吃符家的饭,自然晓得轻重。”

“哼,你们能懂事那就再好不过了。”

三位护卫冷哼一声,返回前面的护卫队伍。

前面的护卫们个个眼神色眯眯的,有几个甚至口角都流出了口水。

原来侍女月茹走在苗绿竹的马车旁,典雅的淡青长裙并没有放下,而是更爽快的挽在了腰间,整个下身完全赤裸着。

行走之间翘臀颤动,玉腿摇曳,煞是诱人。

无论是护卫还是侍女,都震惊于月茹的胆量。

夫人就在马车中,她就不怕被夫人发现吗?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臀部和阴户,她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兰溪走到窃窃私语的侍女们身边,笑着说:“各位姐姐,不要向夫人揭发哦……以后如果你们有谁和男人偷情肏穴,我和月茹姐姐会帮你们遮掩的。”

“真的吗?你们能遮掩的了?”

“但是这也太大胆了吧……万一被发现……”

兰溪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唇边,笑道:“就算被夫人发现也没关系,反正有人帮大家说话。”

一位侍女惊呼:“难道是老爷……”

兰溪神秘的笑着:“谁知道呢。反正有人喜欢看侍女们发骚就对了。谁敢像月茹姐姐这样在山庄里面掀裙子露穴,还能得到奖赏哦。”

侍女们个个红着脸,显得有些意动。她们平时就喜欢聚在一起说些荤话,可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发骚就能得到奖赏她们很乐意做。

“但是,传出去名声就没了,我们以后怎么嫁人呀。”

“有钱在手,就算不嫁人又怕什么。而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有些男人就是喜欢骚货,妻子越骚他们就越开心。”

“那我们考虑考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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