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苦海无涯(1 / 1)
红姑是傍晚被押回监狱的,直接关进了地牢,手脚戴着镣铐,双脚锁在板铺一头的脚枷上,使她没法自由活动。
红姑平静地坐在板铺上,敏感地发现了地牢里的变化,地牢被打扫过,气味没那么难闻了,还散发着医院消毒剂的味道,铺盖也换了干净的,隔着铁栅栏的地下刑房里还生着十几盆炭火,红姑穿着单薄的病号服都不觉得冷,刑房里还摆了一张舒适宽大的躺椅,旁边的茶几上摆着一个精致的茶壶,一个煤炉上一大壶开水“嘟嘟”地响着。
但她知道这些绝不是那些已经丧尽天良的恶棍们突发慈悲,想让她过得舒服一点儿。
不用说,恶魔曹镝又在打新的鬼主意了。
但不管怎样,姑奶奶反正豁出去了。
杂乱的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红姑心中一凛,新的苦难就要开始了。
“呵呵,红姑同志,十好几天没肏你了,想不想老子啊?”地牢上方传来一阵下流淫猥的笑声。
不用看,红姑也知道,魔鬼曹镝来了。文行天下.
走到栅栏外,那个恶魔停下来。来的除了淫魔曹镝,还有那四个折磨拷打过她的面目妖冶、体格健壮的恶鸡婆,再没别人。
红姑并不意外,前些时候对她用刑的时候,凡曹镝出马,这四个女妖必充当打手,说明她们和恶魔曹镝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她们的残忍凶狠超出了任何一个男打手,用刑的手段非常娴熟,可想而知,都是经验丰富的用刑高手。
但不管你们这些狗男女玩什么花样,反正我有一定之规,绝不开口说话!
红姑暗自下了决心。
隔着栅栏,淫魔曹镝狞笑道:“红姑同志,还不想说点儿什么吗?”
红姑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曹镝太熟悉了。
淫魔曹镝叫道:“妈的,那曹某什么也不问了。老子就和你这臭娘们儿一直玩下去,玩到你开口或者老子玩腻了为止。动手!”
四个恶鸡婆闯进来,解开镣铐,反拧臂膀,连推带打,把红姑拖出了牢房。
衣服又被剥光了,红姑没有惊慌,对此,她已经感到麻木了。
地牢的刑讯室里,三根粗木方构成一个结实的“冂”字刑架,两边的立柱深埋在地下。
文行天下恶鸡婆用穿过刑架横梁中间铁环的麻绳把红姑两只手绑在胸前,然后把双手向上拉到与脑门一样高的位置,把绳子拴死。
然后两人一组,分别抓住红姑的一只脚踝,向后提起,分别铐在两边立柱中间的铁铐里。
恶鸡婆们又用穿过刑架两角铁环的麻绳分别绑住红姑两只膝盖,再向上拉绳子,红姑弯曲的两腿被拉直了。
红姑的身子呈反弓形悬吊在空中,双手举过脑后被吊在刑架下,修长的双腿呈剪刀状极大地拉开,被笔直地铐在柱子上,上身被迫前倾,头发垂在面部一侧,坚挺的双乳乳尖朝下,垂在胸前,股沟和阴阜被迫大敝着,两片大阴唇微微分开,完全可以看见阴道口粉嫩的红肉,而阴部的高度恰好是淫魔曹镝两腿间的高度。
红姑被吊的姿势把魔鬼曹镝逗乐了:“哈哈,不错不错,这个姿势好!叫什么名堂?”
恶鸡婆们嗲声献媚:“团座呀,咱们姐儿几个都不识字,怎么会取名字,还是团座您给取个吧。”
“好,好!嗯……就叫‘飞燕拜佛吧’。”曹镝又转向红姑,淫猥地讥笑道:“红姑同志,这么吊着,滋味如何呀?”
红姑羞愤地满脸通红,但她只是死死盯着曹镝,就是不回答。
淫魔曹镝叫道:“这小娘们半月没挨揍,皮痒痒了,先用鞭子给她松松皮!”
红姑心想,不就是鞭子吗?
算得了什么?
但红姑不知道,淫魔曹镝不但喜欢玩弄漂亮女人,而且喜欢玩生性淫荡、体格强壮的尚武女子,而在虐待中强暴这样的女人,正是淫魔曹镝最喜欢的游戏。
所以他在走江湖会武术的卖艺女子中物色了这么四个宝贝,并把她们调教成了淫荡的情妇兼打手,专供自己玩乐。
他做了婊子又要立牌坊,不便将她们收在麾下,于是就叫哈得全安插在警察局当了狱警。
她们既当曹镝的婊子,又拿政府的薪水,淫魔曹镝可谓是财色名利样样兼收,所以对哈得全也格外关照。
之所以让她们当狱警,是为了让她们可以天天拷打折磨人犯,特别是被捕的女共党,研究种种虐待女人的花样,然后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淫欲。
如果不是不共戴天的死敌,淫魔曹镝认为红姑应该是他最理想的那种女人。
所以在那次电刑拷问失败后,淫魔曹镝实际上对让红姑投降已经绝望了,但他并不急于处死她。
弑父之仇当然要报,但先得把这个他理想中的小娘们玩够了再说。
他甚至幻想着,用蹂躏轮奸的方法长期强暴红姑,让她在长期的屈辱中慢慢消耗她的信心,说不定能起到意想不到的奇效,最终占有她。
所以他异想天开地想出了一套以车轮战、持久战为主的淫刑,通过旷日持久的暴虐奸淫来对付红姑。
地牢的墙上闪动着两个女刽子手挥动皮鞭的身影,红姑被吊着的胴体在皮鞭下扭曲摇晃的身影,牢房里回荡着皮鞭撕咬着肌肤“啪、啪、啪……”刺耳的尖啸音。
四个恶鸡婆初见红姑时,已经憋了一肚子妒火,前一向虽然已经尽情地发泄过,但尤觉不解恨。
所以那两个恶鸡婆下手格外地狠,她们使用鞭子的力道和技术炉火纯青,每一鞭都让红姑感到撕心扯肺地痛,洁白的肌肤上立刻出现一条隆起的血痕,却很少破皮,不会流出血来!
这也是淫魔曹镝的要求,把人打得稀烂,失去了美感,看上去都影响情绪,别说性欲了,也会影响他计划的实施。
红姑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相对于受尽的那么多酷刑来说,鞭子已经是太轻的刑罚,自己能够忍受。
但让她吃惊的是,淫魔曹镝和另两个恶鸡婆竟然在她的面前无耻地开始脱衣服,三人都脱到精赤条条,只穿着一双皮靴。
红姑不幸猜中了,地下刑房里为什么会生着十几盆炭火。
她心中感到极度的悲哀,闭上眼睛,不去看敌人无耻下流的行径,一边忍受着残酷的鞭打。
“啊……啊……咦……舒服!小婊子,再用点力,哈哈哈……!”一阵男女的淫笑和浪叫声传进红姑的耳朵。
她忍不住睁眼一看,眼前竟是淫魔曹镝和那两个赤身裸体的恶鸡婆合演的一出淫秽不堪的淫荡闹剧。
淫魔曹镝站在中间,一个恶鸡婆蹲着,用腥红的嘴含着淫魔曹镝粗黑丑陋的大鸡巴来回地嘬着,发出“滋溜、滋溜……”淫荡的声音,一只手揉弄着他的睾丸,一只手随着嘴巴的节奏套弄着他的大鸡巴;另一个恶鸡婆则紧紧地粘在淫魔曹镝身上,双手在他身上乱摸,还用舌头舔着淫魔曹镝的乳头,不时发出“呜啊、呜啊……”淫荡的声音;淫魔曹镝则在舒服地“啊……啊……”地淫叫着,一边淫邪地着盯着红姑。
红姑的背部、臀部、双腿布满了鞭痕,少许破皮的地方向外渗出血珠,加上她咬牙忍痛的刚毅而美丽的脸,显出异常的凄艳和残酷地美。
“停!”淫魔曹镝喊道,死死盯着红姑。
红姑疼得浑身颤抖,但她没有呻吟,顽强地抬起头蔑视着刽子手们。
红姑身上凄楚的伤痕、斑斑的血腥、健美的体格和倔强的表情,刺激得淫魔曹镝雄性荷尔蒙再一次澎湃汹涌,加上两个恶鸡婆的淫荡的侍弄,他极度地亢奋。
突然,淫魔曹镝一声狂啸,猛地两巴掌甩开两个恶鸡婆,挺着粗如牛卵的大鸡巴猛然向红姑扑来。
“啊……好啊!红姑,臭婊子,大美人,让我们一起狂欢吧!哈哈哈哈……”话音未落,在红姑的身后,淫魔曹镝先把龟头插进红姑的阴道口,停顿了一下,然后猛力一挺,整条大鸡巴又一次狠狠地插进了红姑的阴道。
“啊……”红姑浑身抽搐了一下,嗓子里闷哼一声,感觉自己的阴道里火辣辣的剧痛——刚刚痊愈、干燥柔嫩的阴道再次被野蛮地撕裂了!
淫魔曹镝疯狂的抽插着,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他大叫着:“啊……咦嘻……舒服!肏共产党小娘们和肏别的婊子就他妈的不一样,太够味了,小婊子!啊……”
红姑双手紧握拳头,双脚绷得笔直,身体在急风暴雨的抽打中摇荡着,浑身的肌肉随着淫魔曹镝的粗鲁狂暴的动作抽搐着,一对下垂的美乳也不停颤抖着。
这一切让淫魔曹镝更加兴奋,他弯腰抱住红姑的身子,两只手各紧紧抓住红姑的一只乳房,粗暴地揉搓着,还使劲的掐着乳头,同时大鸡巴一刻也没有停止在红姑的阴道里野蛮地快速冲撞。
被死敌强暴,还要被下流的恶鸡婆毒打,惨烈的屈辱和痛苦吞噬着红姑的心,她简直快疯了,几次要叫出来,但她硬是把悲哀的呻吟咽了回去。
突然,淫魔曹镝猛地直起身,红姑的倔强显然让他恼羞成怒,对着恶鸡婆们大叫到:“妈的,还给老子装哑巴?给我抽!继续狠狠地抽!”
两个恶鸡婆挥起皮鞭猛抽红姑的乳房、腹部和双腿。
她们的鞭艺再次得到了验证,红姑的身体是反弓形吊着的,淫魔曹镝正在身后强奸她,她们不敢抽她的后背和屁股,只能自下而上抽她的胸腹或者从侧面抽她的大腿。
两条鞭子左右开弓,依然配合得默契娴熟,特别是抽在大腿上的鞭子,鞭梢刚好抽在大腿两侧,丝毫没有伤及红姑身后的淫魔曹镝。
虽然鞭笞的力道不如自上而下那么狠,但每一鞭仍然会在红姑身上留下一道凸痕!
红姑的乳房在鞭雨下晃荡着,腹部在鞭雨下收缩着,双腿在鞭雨下抽搐着,一会儿功夫,就布满了紫红交错的鞭痕!
淫魔曹镝疯狂地奸淫着红姑,恶鸡婆们狠毒地抽打着红姑,肉体碰撞发出的噼啪声、鞭子抽在肌肤上的啪啪声、刽子手们下流的淫叫声、喝斥声、镣铐碰撞的金属声交汇在一起,就是没有听到红姑的叫苦声。
旺盛的淫欲加上药物的奇效,在长达近一个小时后,淫魔曹镝才达到极度兴奋的高潮,他再也控制不住了,精液向狂奔的洪水,一飙如注,喷出老远,甚至射过了红姑的头顶,十几次喷吐后,才射干净,洒得红姑满背满屁股都是粘稠腥臊的精液,四个恶鸡婆赶忙上来,三个狂舔着红姑的脊背和臀部,另一个使劲嘬着淫魔曹镝已经耷拉下来的鸡巴,把那些骚哄哄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吞了下去。
这时的淫魔曹镝像泄气的皮球,瘫软在红姑的背上。
浑身鞭痕和血迹的红姑显然已经筋疲力尽了,也慢慢地失去了知觉,终于昏死过去,得以短暂的休息。
再次受到重创的阴道里向外流着殷红的鲜血!
但变态狂曹镝是不会让红姑休息的。
他披上睡袍躺在躺椅上,点着一根雪茄,悠闲自在地品着加了阳药的酽茶,一边享受着两个恶鸡婆让他舒服无比的性按摩,一边欣赏着另两个恶鸡婆继续折腾红姑。
那两个恶鸡婆把红姑从刑架上放下来,五花大绑,搬了一条刑凳,放在刑架正下方,然后把红姑仰面摁在刑凳上,乳房上下狠狠勒了几道麻绳,和刑凳紧紧地捆在一起。
红姑两条玉腿的脚踝分别被栓上一条长绳,绳子的另一头各自穿过一个固定在刑架两角上的铁环后又被紧紧地系在两边的立柱上,红姑的双腿被高高的吊起成v字型向两边大幅度叉开,只肩背着凳,屁股也被高高拉起,她那紧缩的屁眼和极度红肿的阴部就那样大敝着,暴露在恶魔们阴狠猥亵的目光下。
把红姑固定好后,没有给红姑喘息的机会,两个恶鸡婆便开始用钳子、烟头、衲鞋的锥子和鞭子在红姑的腋窝、乳房、指尖、脚心、大腿内侧等敏感部位施虐。
一会儿在乳房上抽两鞭子,一会儿用钳子拧一下大腿内侧的嫩肉,一会儿用锥子在脚心上狠扎两下,一会儿用烟头摁在腋窝上……但她们并不下重手,就是以一种猫戏老鼠的变态心理,折腾得红姑疼痛难忍,又不会昏迷。
但红姑咬紧了牙关,虽然浑身抽搐不停,但就是一声不哼。
大约半个小时,壮阳药使淫魔曹镝的大鸡巴又硬梆梆地挺起来,让他淫血奔腾,淫猥地笑着起身走到位红姑两腿间,眼睛落在红姑夹在股沟里的屁眼儿上,那曾经被他的大鸡巴严重损伤的菊花洞经过治疗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美妙。
淫魔曹镝接过一块牛油,抹在红姑的屁眼儿上,用手指在四周抹匀,然后塞进红姑因忍痛而收得紧紧的屁眼里,转动手指,将牛油抹在红姑的直肠壁上。
红姑屁眼处突然一片冰凉,又被手指插入屁眼儿,她心头一惊,感到紧张和悲哀,她知道淫魔曹镝又要干她的后庭了,但只能无助地听任他摧残。
见红姑仍不出声,淫魔曹镝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把红姑的屁眼撑大了些,然后掏出早已坚挺无比的鸡巴,先插入一小截试了一下,然后腰一挺,整根淫棍一下子插入了红姑柔嫩的菊花洞,屁眼再一次被撕裂,鲜血流了出来。
“唔──”红姑忍着剧痛艰难地把呻吟咬在了牙关里。
“妈的,老子让你忍!”这个狂暴的野兽把住红姑的腰肢,猛力地抽送起来,肉体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
红姑的身体象风暴中的一只小船,在淫魔曹镝的掌握中剧烈抖动着,但她死死咬紧了牙关,就是不哼一声。
抽插了两百多下,淫魔曹镝才把控制不住的大鸡巴从红姑悲惨的屁眼里拔出来,四个恶鸡婆蜂拥而上,再次把射在红姑脊背上骚哄哄的精液舔得一丝不剩,甚至把淫魔曹镝鸡巴上的精液和在红姑肛肠里带出的臭哄哄的粪便也舔得干干净净!
红姑还是没哼一声。
红姑被反绑着,两只脚踝被捆在一起,倒吊在刑架下。
在顽强的沉默和痛苦的抽搐中继续享受两个恶鸡婆用钳子、烟头、衲鞋的锥子和鞭子在她赤裸的胴体上给予她的关照。
淫魔曹镝接着休息,抽烟,呷茶,享受恶鸡婆们的色情按摩服务,也继续享受红姑痛苦的表演。
又过了约半个小时,淫魔曹镝的鸡巴再次膨胀起来,他走到红姑面前,铁钳般的双手一手提起她的头发,一手掐住她的两腮,使劲一拧,只听“咔嚓”一声,硬生生地把红姑的下巴给卸了下来。
淫魔曹镝握住青筋暴起的大鸡巴,对着红姑的已经脱臼没法合拢的嘴巴晃动着,故意在红姑的鼻息下把腥臭的龟头往她的嘴唇上蹭了几下。
红姑屈辱地闭上眼睛,挣扎着想在淫魔曹镝的掌握下把脸偏向一边避开他的鸡巴,但她的挣扎是徒劳的。
淫魔曹镝得意地继续把龟头在红姑的脸上蹭着,戏弄了好一会儿,才挺起在红姑的肛肠里弄得臊臭的大鸡巴,一下子戳进红姑的嘴里!
红姑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的酸水和食物一下子泛出来,直要呕吐。
可是,淫魔曹镝粗长的鸡巴却深深地戳进了她的喉咙里,塞住了她的嗓子眼,憋得她吐不出来。
那条粗壮腥臭的大淫棍把红姑的口腔塞得满满地,不停地猛力抽动,摩擦着红姑的嘴唇、两颊、舌头、上腭、牙床甚至牙齿,疯狂地发泻着兽欲,满足地享受着红姑湿润的嘴巴给他带来的无比快感和亢奋。
红姑的脸被憋得涨成了紫红色,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唔唔”声,五脏六腑翻腾着,胃液一阵阵涌出来,又一次次被堵着吐不出来。
红姑真想把淫魔曹镝那罪恶的淫根咬下来,但却无能为力,只能无奈地任由它肆虐。
好长的时间啊,淫魔曹镝终于控制不住了,亢奋地低吼着,滚烫的龟头顶住红姑的喉咙,猛然狂跳了几下,把浓浓的精液都射进红姑的喉咙里!
发泻完了,他意犹未尽,托住红姑没法自己合拢的下巴,让红姑的嘴把尚未软下来的鸡巴紧紧含住,又体味了一会儿那湿润的感觉,直到完全蔫了才拔出来!
“哇”地一声,红姑胃里的酸水、食物和着血水和淫魔曹镝射出的肮脏物一下子全吐出来,红姑被呛得剧烈地咳嗽着,不停地呕吐着,脸色惨白,鼻涕、血污糊了一脸,直到无物可吐,但她的嘴巴、喉咙还在恶心难受地干呕着,额头脖子上青筋暴起,好半天都没有缓过气来,样子悲惨至极。
看着红姑脸上凄惨的情形,淫魔曹镝残忍地笑了。但当他的目光和红姑的目光相对时,笑容从他的脸上消失了。
那眼神,太熟悉了!
淫魔曹镝恼怒地狠抽了红姑两耳光,骂道:“妈的,臭婊子,实话告诉你,这才是开始。老子会让你慢慢享受比最下贱的娼妓还不如的滋味,让男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肏你,直肏到你他妈的开口为止。咱们走!”说完在四个恶鸡婆的簇拥下气呼呼地走了。
刑房里只剩下被倒吊着的红姑,虽然倒流的血液弄得她头脑昏昏沉沉的,但残暴的奸淫总算是结束了,她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然而,她的想法刚冒出来,立刻就被室外走廊上嘈杂的皮靴声和“咣铛”的开门声堵了回去,她不由得又绝望地叹了一口气。
进来的是哈得全和田大榜等六个混蛋。
自淫魔曹镝押了红姑离开田家镇后,田大榜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整日坐立不安,奸淫拷打红姑的复仇快感让他冲动兴奋,更让他遗憾——才整了两天就走人了,也不知红姑这小婊子在县城监狱里是啥状况?
不料曹镝才走几天,他的还乡团就遭到游击队的埋伏,死了好几十号人,丢了几十条枪,自己也差点儿送了命。
他又急又气,备了几份礼物匆匆地赶到县城,想找红姑撒气。
但红姑却被折磨得进了医院,他索性在县城住下来等。
今天,报复的机会终于又来了!
哈得全让打手们把淫魔曹镝在红姑身上留下的污渍冲洗干净,然后把她呈X形状吊在刑架下。
红姑结实修长的美腿向两边张得很开,几乎成水平, 像一只被剥了皮、张着腿的青蛙,阴户和肛门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
任何一个女人,以这种姿势赤裸裸地,将肉体毫无遮掩地让男人欣赏,都会深深地感到极度的耻辱,红姑尽管对此已经麻木,还是羞愤地闭上了眼睛。
“小婊子,又不是第一次挨肏,还装他妈什么烈女?”哈得全收了田大榜的礼,加上他们本来就是沆瀣一气的淫兄贼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老弟先请!咱哥们儿今天来个双龙戏凤,好好肏肏这小婊子!”
田大榜心里有小九九,他惦记着红姑那他上次没得手的菊花洞呢,连忙道:“别,别,你是哥,哪儿有小弟占先的道理,哥哥不先上,小弟不敢动。”
其实,哈得全也惦记着红姑的屁眼儿,虽然已经干过多次,总觉得还没玩够。
所以继续固执地假意谦让,非让田大榜在前面不可。
田大榜没办法,只得站到红姑面前,哈得全得则站到身后,两双魔掌开始在红姑紧绷的胴体上到处乱摸乱掐乱拧。
田大榜的双手捏着红姑胸前鞭痕累累依旧软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挤,哈得全则从她的美丽赤足上,沿着小腿、大腿,最后一直到结实的臀部,手指伸入那紧紧夹在一起的股沟逗弄她已经撕裂红肿的屁眼。
田大榜粗大的鸡巴顶在了红姑红肿的阴道口上,他一手持着如铁棍般坚硬的鸡巴,弓腰屈膝,做好了进入的准备。
眼看着田大榜马上要进入红姑的身体,在红姑身后的哈得全也不甘落后,赶紧把第二根手指也伸入红姑紧凑的屁眼,两指用力把屁眼撑大,掏出鸡巴跃跃欲试。
田大榜滚烫的龟头从阴道口挤了进去,粗大的布满青筋的鸡巴开始发力往里插入;同时,哈得全狞笑着将手伸向红姑两股之间,抓住两边的股肉,野蛮地扒开,接着粗长黝黑的大鸡巴也插进了进一步撕裂的屁眼里!
一阵阵剧痛和酸涨从前后两穴同时向红姑袭来!
有了思想准备,悲愤的红姑把牙关咬得更紧,忍着耻辱和剧痛,死也不肯出声。
“他妈的,前后夹攻嘴还这么硬,这女共党到底和别的女人不一样!老子今天非肏得你求饶不可!” 田大榜骂道。
两头野兽以极快的速度抽送着,“啪啪,啪啪”随着肉体相撞清脆的声音,红姑感到好像身体又一次被劈成了两半,头脑炸裂了似的痛,耳朵“嗡嗡”直响,满是伤痕肉体凄惨地颤抖着。
过了片刻,前面的田大榜将阳具紧紧地顶在她体内,双手扶着她横摆的双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道:“他妈的,肏这小娘们真太舒服了,老子都快要射了。”
哈得全的鸡巴还在不断抽送,屁眼里那紧密温暖的感觉让他享受着极大的愉悦,感到把前面让给田大榜实在是一件很值当的事。
这畜生闻言笑道:“兄弟,你不会这么没有用吧?你他妈的等了这么久,不好好干一场,怎么对得起自己的老二!”
田大榜摇着头说道:“大哥,小弟开玩笑呢,小弟那祖传的药丸可不是吃干饭的。可惜,这小娘们是咱的死对头,要是能娶了她,天天肏她,哪才叫过瘾呢!”
“哈哈,那你小子就继续呆在城里吧,至少咱哥们现在能天天肏她,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绑在红姑手足上的麻绳深深地勒进肉里,由于过度的挣扎,手腕与脚踝都磨出了血。
两个畜生前后的夹击,让她落入了一个可怕的噩梦中。
被吊在空中的红姑痛苦万状地痉挛着,两根乌黑粗大的阳具残酷地进出着,施暴者的身体撞击着她平坦柔软的腹部与赤裸的丰臀,发出沉闷的“啪啪”声,囚室里充满了淫邪和暴虐之气。
不知过了多久,田大榜与哈得全几乎同时达到高潮,一股股浓浓的精液从前后射入红姑的体内。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淫虐,红姑也几乎脱力,原本红肿的阴唇更厉害地肿了起来,后面双股之间的通红通红的菊花洞也更加凄惨不堪,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和着浓血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滴落在地面上……
射完了精的哈得全和田大榜刚走到一旁,站在旁边一直看着的畜生中立刻有两个向红姑走了过来,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
六只野兽过了一轮, 还没有满足兽欲的哈得全和田大榜交换位置,哈得全在前,田大榜在后,又前后夹攻把红姑干了个死去活来。
虽然田大榜终于满足了干红姑屁眼儿的愿望,心里却不无遗憾:“妈的,这小娘们的屁眼儿不知被肏过多少回了,还他娘的这么过瘾,第一个肏她会是什么滋味?”
在第二轮暴虐中,红姑又昏死过去两次。
哈得全和田大榜终于走了,仍然被吊着的红姑刚吁了一口气,姚继克又带着几只饿狼幽灵般地闪了进来,她的心立刻又沉了下去。
“今夜好漫长……”红姑在心里叹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