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无绿)(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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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疑惑姐姐到底从哪里学的这些骚话,但问起姐姐却得不到像样的回复,难道是姐姐专门为了她喜欢的人去学的?

毕竟姐姐曾说过要把第一次留给最重要的人,或许就是姐姐暗恋的某一个男人呢?

这样想来,姐姐当初放弃读大学而选择入伍是不是也是因为那个男人呢?

我无从得知。

被母亲收拾了一晚上,父亲第二天也是答应了放下手里的事,陪姐姐好好的玩上一天。

因为不是什么假期时间,景点的人稀稀拉拉的,也不用挤在人群里排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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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母亲一起经营一家工厂,家里还算富裕,母亲也会带着我和姐姐出去旅游,父亲则是忙着处理厂里的事情,少有参与。

这次我们计划去爬山,那是一座因漫山遍野的枫林而出名的山,位于邻县,父亲开车带着我们,经历的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才到了一处名为晒客的村子,接下来都是些山路,车子开不进去,我们打算便下车徒步。

父亲去停车的这段时间里,我和姐姐还有母亲环视着周围,试图从绵延起伏的大山里找出我们将要去爬的那座山。

姐姐找了一座最大的,因为有气势,我找了一座最近的,因为懒得走路,母亲找了一座满是红叶的……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人,突然冒出来对着母亲献殷勤说“这位美女姐姐眼光可准咧,我们村最出名的红叶山就是你说的那座。”我顺着声音瞧了过去,突然插话的是个看着年纪与我相仿的少年,挑着俩大桶水却一点也不感到吃力,还有心思和母亲谈笑。

母亲虽然也觉得突然,却还是礼貌性地笑着回道“什么美女啊,都四十出头了,小弟弟不要开玩笑了。”少年穿着一件背心,古铜色的肌肤充满了野性,肌肉线条分明,粗壮的手臂看起能打死一头牛,就像是电视上的拳击冠军一般,他的脸上挂着标准性的质朴的笑,一眼看去就给人一种农村的老实少年的感觉,只见他在听见母亲的话后,夸张地张大嘴巴,做出吃惊的样子“不是吧,我以为姐姐最多才三十岁嘞,姐姐才是,不要呵(方言:骗)我哦。”不出所料,母亲被他认真的模样逗笑了,胸前的丰满颤颤巍巍,一时间春光无限,我死死地盯住少年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一毫的淫邪,以此揭开他虚伪的面具,很可惜,他始终保持着那清澈的目光,礼貌性地看着母亲的眼睛。

“你嘴真甜,不过我真的四十多了哦。”母亲认真的否认着,少年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我才不信哩,不过你长得漂亮你说的算咯。”听他这么一说,母亲脸上的笑意更胜,眉眼弯弯,眼角的几缕皱纹却为她增添几分成熟的韵味,魅力更胜。

担水的少年一时有些看呆了,不过马上回过神来,笑着问“姐姐,你们是来爬红叶山的吧?”母亲点了点头,少年继续开口道“那你们可一定得看看山上的日出,那可真是……”他顿了顿,大抵是想找出个词去形容,又碍于文化水平有限,憋了半天才冒出个词“无与伦比……哈哈。”少年脸上微微有些窘迫,惹得母亲和姐姐都笑出了声。

我则是在心里暗暗窃喜,虽然我没他壮,但在文化水平上可是狠狠的压了他一头。

母亲笑了好一阵,才停下来,赞同地说“那可真得去看看,不过你们这里有住的地方吗,比如农家乐,旅馆什么的?”少年俩眼一亮,爽朗笑道“我家就是开农家乐的哩,姐姐你们来玩的话,俺叫俺娘给你们算便宜点。”母亲有些犹豫,大抵是担心父亲会不答应,少年也看出了母亲的犹豫,继续笑着为我们介绍“我家的农家乐才刚开没多久,生意虽然不咋地,但是我们用的都是最新鲜最健康的菜,鸡啊牛啊都是自家用玉米养出来的,睡觉的地方只有俩间屋子,都是俺娘亲自收拾干净了的,被子也都是新铺的,姐姐你们如果想看日出的话可以到我家睡一晚上,不想看也可以去吃一顿饭,俺娘做菜可好吃了咧。”他说的真诚,一旁的姐姐都有些心动,母亲踌躇了片刻,还是决定先去少年家吃一顿饭,至于晚上留不留下来,等到和父亲商量过了再说。

少年听母亲这么一说,嘴角一咧,对我们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真诚地表达着他的感谢。

他给我们指了去红叶山和去他家的路,告别后便担着水飞快地跑掉了,说是要早点回家准备晚饭,水桶摇摇晃晃,却不见一点水溢出来,真是让人奇怪。

少年走后,母亲便扭头教训我“看看人家,和你差不多大都知道帮家里出来揽生意了,你呢?就知道天天在家里打游戏,一点上进心都没有,以后进社会了看你怎么活。”我不厌其烦地听着,姐姐在一旁幸灾乐祸“就是就是。”母亲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父亲已经停好车朝我们走了过来,便恨铁不成钢地瞪我一眼,大抵是用眼神示意我,让我好自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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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走近了,便恼火地抱怨“什么破地方,停车的位置都找不到一个。”姐姐有些不解“不应该吧,旅游景点的话,不至于停车的位置都找不到啊。”母亲一副洞察一切的模样,瞥了父亲一眼,又朝我们俏皮地怂怂鼻子“你爹啊,说的是免费的停车位。真是的,都是大老板了,几块钱的停车费都不愿意交,扣扣搜搜的,买车的时候又不见你有这股节约劲。”父亲尴尬地摸摸鼻子,理所应当道“我来这里玩就是来消费了,带动当地的经济发展,给我提供一个免费的停车位不很合理吗?”母亲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没再接话,大抵是懒的理大男子主义又犯了的老爸,还好姐姐十分有眼力见的站出来,打破了冷下来的气氛“好啦好啦,快走,向红叶山出发!”说着她便拉着母亲的手向前走去,我和父亲也跟了上去。

父亲对旅游其实不怎么提得起兴趣,给人一种免费司机的感觉,大多时间都是在后面跟着,我们去哪他就去哪,能坐下来等我们逛完回来就绝对不会起身跟着,所以当父亲提出在山脚等我们的时候没有人觉得意外,反而他不这么做才让人意外哩。

母亲不高兴地看了父亲一眼,却也没多说些什么,又或者说实在懒得说些什么,便和姐姐先一步踏上了登山之路,我和父亲招呼一声“老爸,那我去爬山了。”父亲挥挥手,算是回应。

母亲和姐姐走在前面,沿着专门为旅人铺好的石板台阶向上,红叶山不算太高,也不陡峭,与其说是爬山倒不如说是爬一个大坡,不过一阶又一阶的石板还是让我叫苦连天。

姐姐现在是一名军人,这点台阶自然难不倒她,气都不带喘一个,还有闲心和母亲说话;母亲在家里会跟着健身博主跳操,也做做瑜伽什么的,爬起山来虽说有些吃力,不过还是不在话下。

至于我嘛,大抵是随父亲,懒癌患者,上这几步台阶真的是死去活来了。

山脚枫树叶子是金黄色的,叶片不过手掌大小,繁密的树叶为上山的小路支起一片绿荫。

我不紧不慢的跟在母亲和姐姐身后,由于台阶的高度差,一抬头就能看见两个丰盈的弧度,今天的姐姐穿了一条宽松的灰色布质长裤,臀部崩的很紧,显得格外的挺翘,喇叭形状的裤脚很好的修饰了那双富有力量感的美腿,看起来很是修长;相比姐姐的臀部,母亲的虽然不是那么的挺翘,但骇人的规模,走起路来颤颤巍巍的臀肉宛如一个果冻一般,即使是修身的长裙都遮挡不住这份动人的春光。

我不自觉的咽口水,脑海中又回忆起昨晚,姐姐的柔软还有那富有画面感的声响,裤裆里不知不觉撑起了一个帐篷,让我不得不把上衣拉下去一些,以免被别人看见当成变态。

目不转睛的爬了一路,终于来到山腰,这里修了一个很大的看台,站在看台边缘,能将山上山下的风光尽数收入眼底,一览无余。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了。

红叶山最大的看点是漫山遍野的枫林,带着夏日余温的秋日阳光如同火星一般挥而洒下,点燃了每一片枫叶,也点燃了整座山。

像一个被神明堆起来的巨大篝火,被风吹起的红叶如同火星子一般飞舞着,我们置身于篝火之中,感受着自己的生命如同枫叶般燃烧。

下山后,我们任意犹未尽,姐姐说想看看朝阳下的红叶山会不会更加震撼,母亲见女儿感兴趣,就替父亲做了决定,在村子里留宿一晚,等到第二天一早,一起去山上看日出。

到山脚时,父亲正在打电话,似乎在谈一单很重要的生意,一挂断电话就着急地要赶回去,这自然引起了母亲的不满,说是要回去就让父亲自己一个人回去,我们留下来看日出,父亲思量再三,还是选择了赶回去谈生意,留下了一句第二天来接我们,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母亲很是失望,面露愠色,去农家乐的路上一直板着脸。

少年指的路还算清楚,不过村子里大路小路,弯弯绕绕,我们问了户人家才找到正确的路。

听我们提起农家乐的名字,指路的大婶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和我们说着那对母子的不易。

少年名叫福林,父亲走得早,由母亲一手拉扯长大,不幸的是,在其14岁时,母亲生了一场大病,为了治疗不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还借了不少钱,手术后却还是落下了病根,做不得重活,母子二人的拮据生活变得更加困难,只能勉强度日,好在村里不少的乡亲都提供了援手,帮助母子二人熬过了最艰难的那段日子。

现在开了一家农家乐,生意不算红火,解决温饱却不成问题。

和大婶聊了过后,母亲更加坚定了要去照顾一下母子二人生意的决心,便带着我和姐姐朝村西头走去。

我们走后大婶的老公光着膀子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边把手伸到裤裆里挠,一边问自家婆娘“外地人?”大婶嫌弃的瞥了眼自家男人,一边收晾在外面的衣裳,一边说“福林招揽来的客人……瞧瞧人家福林,再瞧瞧你家儿子,父子俩一个样,没出息。”男人对此毫不在意,从裤裆里掏出手来闻了闻,又走到自家女人身后,掏过裤裆的手高高抬起,一下子落在女人的屁股上,一面揉,一面淫笑着说“我没出息,在床上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女人头也不回的拍开在自己屁股上作乱的手,正经道“你个不正经的,还在外面哩,让人家看见怎么办?”男人还是那副不在意的样子,再次把手贴了上去“看就看见了呗,看见了也吃不着。”女人干脆不在理会,自顾自的晾衣服。

男人则是一面揉捏着女人的屁股,一面看着远处还未消失的俩个靓丽背影,心中想到“妈的,那大屁股看起来真骚,要是来个母女双飞,死了也值当了……福林他娘的屁股也大,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弄一次……”

还没到大婶指的地方,远远的便能看见一栋房子前站了俩个人,是那卸了担子的福林,和一个被搀扶着的女人。

福林大抵是认出了我们,先是用力挥了挥手,然后低下头在女人耳边说了几句话,便扶着女人朝我们走来。

被扶着的女人,应该就是福林的母亲了,她穿着一身干净朴素的布衣,衣服的款式简直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产物;个子不高,比福林要矮上一截,估计只有160左右,走起路来似乎有些吃力,即使被儿子搀扶着,还是有些蹒跚。

再走近些,你能看见她鬓角的发丝已然开始变白,能看见她脸上质朴而纯真的微笑,能从她风韵犹存的眉眼里窥见她曾经的风华万千。

“你们就是今晚的客人吧。”女人用略显生疏的普通话问,母亲朝她点点头,她便继续说道“我是福林的母亲,福林这孩子自来熟,没给你们惹什么麻烦吧?”母亲连忙回道“没有没有,福林这孩子是个热心肠,还帮我们指路来着,不像我家这个,连问个路都不会。”说着,母亲侧过头嫌弃地看了我一眼,我无奈万分,真是躺着也中枪,为什么这帮大人都喜欢通过贬低自家孩子来抬高别人家的呢?

福林母子将我们迎进了门,房子不大,但在精心打理下,一切都显得井井有条,让人感到舒心的农家小院。

我们在院子里吃晚餐,丰盛而新鲜的菜肴摆满了整整一桌,不得不说福林母亲的手艺很是不错,有意控制饭量的姐姐都忍不住多吃了一碗饭,母亲更是向其讨教厨艺,她也不小气,耐心的倾囊相授。

饭后我们一起在院子里喝茶聊天,桌子上摆了些值季的瓜果,还有一整朵的向日葵,爱嗑瓜子的母亲津津有味地吃着从上面扯下来的瓜子,瓜子壳在桌子的一个小角落里堆了座小山。

福林的母亲是个好相处的人,会给我们说一些村里的趣事,说村里其他好玩的地方……她名字里有一个霞字,便让母亲叫她霞姐,我和姐姐则是叫她霞姨,她不太习惯让我们叫她霞婶就好。

闲聊一阵,姐姐问霞婶有没有洗澡的地方,福林接话道“有,水已经烧好了,倒进木桶里就能洗。”霞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们城里都是用热水器的吧,不知道木桶能洗的习惯不?”姐姐则是毫不在意的说“习惯啊,我在部队里都是拿着个盆自己冲,还用的是冷水,能洗热的就很知足了。”福林一脸惊讶“姐姐你还当过兵啊?”“不是当过,”姐姐纠正道“是正在服役。”语气中不无自豪。

福林领着姐姐去洗澡的地方,顺便帮忙把水倒进桶里,姐姐说不用,却推辞不掉,福林说哪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

俩人便一起进了屋子里。

我则是支着脑袋,听母亲和霞婶唠家常。

女人间的话题实在无聊,我便自己搬着小凳子坐到别处。

此时已经是晚上,屋檐底下挂着颗灯泡,开关是一根线,拉一下就能控制开关,玻璃罩里的钨丝烧的通红,暖黄的灯光在院子里照出一个小圈,我坐在灯下,母亲和霞婶在前面一点背对着我坐,光线于黑暗中勾勒出她们各自的背影,这时我才发现,霞婶那被凳子挤压出的臀瓣竟比母亲还要大上一些,窄窄的方形凳子,几乎快坐不下了。

大抵是生过一场病的原因,霞婶的身材有些偏瘦,丰硕的乳房和巨大的臀部就像沉甸甸的柿子压弯了树枝般挑战着这具身体的极限。

瞧着那昏黄灯光下的丰盈弧度,我不禁羡慕起了灯光。

看着霞婶的肥臀意淫了好一会,我才意识到福林去帮姐姐倒水现在都还没回来,那小子不会在偷看姐姐洗澡吧。

为了验证我的怀疑,我悄悄起身,看了眼母亲和霞婶,确定这俩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才转身溜进了房子里。

听霞婶说洗澡的地方在一楼,跨过门槛是客厅,一条长长的走廊通向里面,客厅里没有点灯,进了走廊,才能看见更深的地方有着一间屋子亮着灯。

摸着黑走了会,因为看不清路,所以我走的很慢,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响,随着离那间亮着灯的屋子越来越近,渐渐地能听见从中传来的水声,和姐姐哼歌的声音,虽然听不清是什么歌,从轻快的调子能看的出姐姐现在的心情很不错。

靠近了那间屋子门口,仍然不见福林那小子的身影,奇怪,那小子到底跑哪去了?

疑惑这一会,我已经来到了门口,这是一扇一看就上了年纪的木门,木板上裂了不少的缝,光线从中洒出,最大的一个缝甚至有一指宽,看起来不像自然裂开的,倒像是人为扩大过。

如果是福林弄的话应该不是在姐姐洗澡的时候弄的,动静太大,那么就是在我们来之前弄的,为了偷看姐姐或者母亲洗澡?

为了确定,我弯下腰,朝缝里看去。

透过缝,屋子里大半的景象都能收入眼中,正对着门的是一扇挂在铁架子上的浴帘,花花绿绿的,看不清里面,倒是能听清姐姐的歌声从里面传出来,是小幸运,一首姐姐很喜欢的歌。

正当我准备离开时,下意识的换了个角度扫了屋子里一眼,这一看,可不得了。

屋子里一扇帘子将房间隔成俩片区域,一边用来洗澡,或许还可以上厕所,都是我们这农村常见的格局,另一边放了一台老式的洗衣机,上面零零散散堆了些衣服,而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就站在洗衣机旁,是福林。

一直弯着腰让我有些难受,只能一边单膝跪地,一边调整角度,能更好的看清楚屋内摆着洗衣机的那个角落。

只见福林半侧着身子,一只手抓着一块白色的布料捂住嘴和鼻子,紧闭双睛,似乎陶醉其中,另一只手置于下身不断地套弄着……我不敢相信,这小子居然胆大到拿姐姐刚换下来的贴身衣物自慰!

姐姐的胸衣被他拿在嘴边,鼻子和嘴一拱一拱的,像在进食的猪一般,下半身,雄勃的性器大得吓人,像一根黑漆漆的烧火棍子,姐姐白色的内裤堪堪包裹住这根棍子,硕大如鹅蛋一般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顶上沾满姐姐体液的那一块布料,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顶出个大洞。

而浴帘的另一边,被亵渎的姐姐却对这一切无从知晓,还在欢快的哼着歌。

福林的动作幅度突然大了起来,他一边猛的套弄着被姐姐的内裤包裹的肉棒,一边把手里的胸衣丢在一旁,脸上充满了野兽般的渴望,只见他又从衣服堆里翻出姐姐换下的裤子,熟练的把裆部翻朝上面,又迫不及待地把脸埋了进去,深深地吸食着上面属于姐姐的气息,或许还会伸出舌头去舔舐姐姐的汗液。

我该怎么办?

进去揭穿他?

还是出去告诉霞婶和母亲?

我犹豫的这一会,福林已经接近了喷射的边缘,只见那巨大的性器上布满青筋,他用力的挺腰,精液便如同子弹一般,倾斜在姐姐的内裤上,肮脏的东西一下子沾满了内裤的整个裆部,甚至有一些浸出了布料,滴落在地上。

他套弄的动作慢了下来,仿佛在享受着射精后的余韵。

姐姐的裤子被他随意地扔在一旁,他把姐姐的内裤举到眼前,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仿佛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而那根驴似般的家伙,却不见有软下来的迹象,依旧直挺挺的立在他的胯下,像一把大榔头,敲在我的头上,让我晕乎乎的。

就像方才扔裤子一般,福林把姐姐的内裤扔到了衣堆的最上面,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被姐姐发现。

他没有提裤子,一边看着浴帘,又撸了几下胯下的性器,那双平时清澈而纯真的眼睛,此时眯在一处,露出狡黠的光。

他在思考着什么?

这个善于伪装自己的人,让我捉摸不透,但有一点,亵渎我的姐姐,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

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会,福林重新开始行动起来,他裤子也不穿的朝我走来,更准确来说,是朝门走来,我以为他要离开屋子了,忙从门前起身,有些发麻的大腿差点让我跪倒在地,我稳住身体,窜进了旁边的房间里,拉开门躲在后面,耳朵则是注意这那边的动静。

门被拉开了,但并没有听见脚步声,正当我疑惑着,却听见福林的声音“姐姐,你啷个还没有洗好哦。”他想干嘛?

不等我多想,他又说“刚刚我看你弟出来安,以为你已经洗完了。”我心中疑惑更盛,这家伙到底想干嘛,为什么要撒谎?

很快,我反应过来,这家伙是想把刚刚做的事嫁祸给我!

草,要是别人他还不一定能诡计得逞,可姐姐一旦被误导我刚刚进过屋子,又看见被弄脏的衣服,一定会以为是我弄的,草!

真他奶奶的阴险。

我又被他用榔头敲了一棒,却只能在这里咬牙切齿,我不敢出去,害怕他嫁祸完后出来就会与我撞上。

不对啊,我怕个毛啊,干坏事的是他又不是我。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碍于他那身肌肉,我还是胆怯于和他直接对上。

那家伙似乎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急迫地喊着“不行了,姐姐我忍不住了!”随后是姐姐的一声惊呼。

我顾不得会不会与他对上,几步跑到门前,透过虚掩的门朝里看去,浴帘已经完全掀开了,姐姐的身子蜷缩在半人高的浴桶里,曲着腿,两手抱在胸前,遮住关键部位,恼怒地瞪着闯进了的福林,似乎随时都会发作,而福林则是毫不在意姐姐那吃人的眼神,正对着姐姐挺着那根家伙朝蹲位里撒尿,嘴里粗鲁地念着“好爽,差点就憋死了。”姐姐眼里的怒火突然消散了,被震惊所取代,她的目光此时落在福林那根远超常人的家伙上,满脸的不可思议,连训斥的话都有些软绵绵的“真是的,你这人,我还在洗澡呢,你突然进来像什么话啊?”福林还是那副满不在意的表情,见姐姐被他的大家伙镇住了,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刚刚还老实的目光顿时不安分起来,在浴桶里来回的扫视着,眼神也变得淫邪起来。

他所处的位置一定能比我看见的更多。

意识到自己被视奸的姐姐面露愠色“你乱看什么呢?”福林又露出那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歉意一笑“对不住啊,下意识就看了。”姐姐又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哗哗的排尿声响着,一时间显得房间里有些安静。

姐姐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瞟向福林的胯间,双眼微微有些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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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林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一边打量姐姐的表情,嘴角的笑意更胜,好似姐姐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

那道金色的水柱逐渐变小,直到没了福林也没有离开的意思,只见他假模假样的握住肉棒撸了几下,又甩了甩,摇摇晃晃的大家伙很是骇人“哎呀,”福林惊呼一声,姐姐回过神来,忙把目光从福林的胯下移开“尿手上了,姐,能从你桶里接点水洗手不?”我看不下去了,正准备推开门进去把这个烦人的苍蝇从姐姐身边赶走,走廊外突然传来母亲的声音,在叫我的名字,我顾不得福林和姐姐,忙起身朝外面走去,走到客厅时母亲正准备进门寻我,霞婶跟在后面。

“你跑哪去了,喊你半天也不应。”母亲皱着眉教训我,不等我回答她又说“快来帮你霞婶看一下手机。”不远处,霞婶朝我露出一个带歉意的笑,和刚才在浴帘后面他儿子挺着鸡巴对我姐姐露出的笑,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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