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赴巫山云璃春情,承仙法白计品姝(1 / 1)
春山有灵青长在,白衣桃花念故人。
屋外,扎了两只辫儿的小姑娘手中拿着蒲扇,靠在一张竹编椅上,对着身前烟雾袅袅的药炉轻摇手腕。
带着苦涩的浓郁药香被风吹动。小姑娘摇晃起两只藏在鹅黄衣裙下的脚丫,空着的手掌托起腮帮,喃喃自语,“灵参、火阳花、青云母……”
“这可都是最上等的药材!阿姊怎么就舍得给那个夺了自己身子的坏家伙用!明明只要一走了之就好,反正那个看上去很凶很厉害的剑仙也不在这里。”
小姑娘愤愤不平地用力挥了挥手腕,全然没有注意身后,一袭紫色纱裙的妙龄女子由虚空中缓缓迈出,笑眯眯地看着发牢骚的自己。
“明明修为那么高!怎么会没有方法帮阿姊完全摆脱那个鬼地方!还说什么护道,机缘,突破之类的鬼话!我看就是找个借口打发阿姊为那个坏家伙卖力!”
崩!!
白皙的手指弹在小姑娘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块指甲大小的红印,牧云紫慌忙捂住脑袋,看向刚出关的阿姊。
“紫儿说什么呢!”
牧云璃看着眼前可怜巴巴捂着脑袋的小姑娘,又好气又好笑。大概是先天有灵的缘故,牧云紫性格意外善恶分明。
“苏前辈自然有将我绑在白公子身边的意思。虽然手段有些强硬,却也留下了许多东西。”
“况且我们悄然离开,一来白公子无人照顾,二来那头蛟龙又怎会善罢甘休。以我现在的修为,除了清虚山,哪里还有更好的地方呢。”
“苏前辈走前故意遮蔽了天机,想来也是做此考虑。”
“可是阿姊!那个家伙根本就是个混蛋……不仅夺了你的身子,现在又要为他疗伤。”
牧云紫越说越激动,跳下竹椅,甩开手中蒲扇,指着白计所在那间屋子,愤懑不已,“疗伤也就罢了!阿姊还要再和他做那种事……”
小姑娘还想说什么,却被牧云璃以手指轻抵住唇,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看上去和白计差不多年龄的少女俯下身,绣了青鸾的襦裙勾勒出令人艳羡的身材,一对饱满的酥乳上下微微跳动,好似两块跳动的豆腐,笔直的腿儿藏随衣裙摆动若隐若现。
她凑到小姑娘耳旁,低声说道,“可是若没有白公子,阿姊我又如何脱身?若白公子娘亲不是苏前辈,我又如何能在不伤分毫的情况下躲在此处?”
“当日之事,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另有人暗中出手,逼迫我不得不做那笼中鸟雀。”
小姑娘的眸子微微睁大,还想再追问什么,牧云璃却已退开几步,迎上门前白计的视线,轻声嗔怪,“紫儿,白公子的药要煎糊了。”
一身白衣的年轻公子推开门,束起一头黑发,面如冠玉,脸上仍有掩饰不住的憔悴之色,平添一份阴柔之美。
一身单薄的白衣下,隐约可见瘦削身材,踩了一双千层丝履,腰间依然别着那柄扇子,象牙打造的扇骨在阳光下晶莹剔透。
牧云紫所煎,正是最后一副药。
白计经络受损,灵台碎裂,虽在最后时分由苏寒柳泄出阳精,但气海枯竭,一身修为十不存一。
经络中千疮百孔,灵气难以运行其中,更遑论按照一般修炼方法收纳天地灵气,最后再收为己用。
如此一来,倒像背了一个破洞袋子的乞儿,即便从天地间讨来东西,也只能眼睁睁看它们从袋子中溜走。
牧云璃所书五副药方。
前三副,以温和药力滋养身体的同时,缝补匠一般,在破了洞的丹田内,缝缝补补,直到能够容纳一缕外界渡入的精纯灵气,无需炼化,于丹田中月轮一般流转不止。
后两副,借猛烈药力疏通经络,打通其中郁结,淬炼筋骨,一来存神固阳,二来为重塑经络奠基。
好在白计身体远比想象中的结实,第四日服药后便已可以下床行走,气色虽仍显萎靡,筋骨却恢复了不少。
空山新雨后,温润却带着寒意的春风吹得白计一阵瑟缩,脸色苍白几分,撑在门前的手掌缩回衣袖,收起凭栏望向那对姊妹的视线,打了个寒颤。
眉心一抹玫红的仙子似乎注意到了这里,身材高挑的姐姐蓦然露出几分笑容,莲步轻移,手指于腰间抹过,一件靛青色长袍赫然被拎在手中。
牧云璃的步伐并不慢,绕过氤氲出白雾的药炉,白计这才看清她脚上那双素白色的琉璃高跟,与本就白皙的肌肤几乎融为一色,却又与那件身体曼妙曲线完全勾勒出的紫裙形成反差,衬托出一份素雅的柔美,少了几丝少女的韵味,多了几分仙子的缥缈。
白计隐约嗅到几分清香,冲散了浓郁的药味。仙子扬起素手,将那件长袍披在自己肩上,又绕过倚在栏杆上的臂弯,撑起尚且孱弱的身体。
“有劳牧姑娘。”
纳了絮的长袍抵御了寒风,有了牧云璃的搀扶,年轻公子才勉强迈出步伐。
“白公子身子尚未恢复,今日首次下床行走,还是莫要勉强自己,一切交给云璃便好。”
药炉咕嘟嘟冒着浓郁的药香,身边仙子衣裙上传来的香气令白计心神荡漾,丰满的酥乳将襦裙撑出满月的丰润,紧贴他弯曲的臂膀,行走摇动之间,绵软弹滑,美妙至极。
待两人走出不远,身后那间简陋的木屋轰然倒塌。转息之间,一间五丈高低,通体碧翠的精致竹楼拔地而起。
竹楼两层,侧面开窗,窗面以琉璃分隔内外。
楼身不见加固手段,之间却没一丝缝隙。
一指厚的竹瓦好似浸过油般鲜艳闪亮,六寸长短,层叠堆放,与翠绿的楼身融为一体,浑然天成,精妙非常。
白计回首望去,一时看的入神。
飞出的檐角外,四色风铃随风摇动,声音清脆,悠久绵远。
楼周三丈开外,翠竹凭空拔地而起,迎风生长,转瞬之间便将竹楼掩映其中。
对面,陡峭的山石好似自然凿刻出层层石阶,于山腰处折弯,通向那座好似飞起的八角凉亭。
池塘内的几尾金色鲤鱼随着视线跃起,鱼尾拍打水面,溅出耀眼的水花。
仔细看去,那鲤鱼嘴侧,似有细长龙须摇摆,灵气盎然。
白计脚下,青石铺就的那条小路,绕过药炉与竹椅上的紫发小姑娘,分成两条,一条蜿蜒着由山石另一侧而上,消失在繁茂的古柳后;另一条则好似被一面无形的墙截断,突兀地消失在洞天尽头。
而小姑娘身侧五丈,与白计那间竹楼毗邻,原本柴房的位置,另有一座竹楼拔地而起,除去矮了数寸,其他竟是和主楼一般无二。
如此一来,两座竹楼,池塘假山与煎药的小姑娘,以那条青石铺就的小路为分界,将这片小洞天划分为泾渭分明的三块。
见他看的呆了,身边仙子温婉一笑,故意将手臂挽的紧了些,几乎要靠在白计身上。
若是外人看去,怕不是要以为这位姑娘被身边公子搂在怀中。
牧云璃依旧如那晚在青楼所见,温婉可人,却又不失女子妩媚,此刻娇躯拥上,一副任由白计享用的小女人姿态。
虽然知道这位来自青楼的牧仙子也是一位修士,但真正见识了这番类似改天换地的仙家手段,白计心中仍是不免惊讶。
虽在山中随苏寒柳修行,但剑仙除去练剑之外,对仙家驳杂法术知之不多。
白计所学,也多为剑法剑道。
至于多如牛毛的仙家法术,宗门出身的牧云璃显然更加拿手。
白计看了半晌,待周围彻底没了动静,才觉四周秘境早已彻底焕然一新,不觉身边仙子几乎快要贴上来的娇躯,问道,“牧姑娘,这是什么手段?”
紫裙的仙子嫣然一笑,宛若那晚青楼初见一般迷人,酥白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摇晃,眉眼如画,让人心驰神往。
她开口道,“苏前辈将这片小洞天赠予我,彻底炼化后便与心意相通。至于这池塘与竹楼,不过是一些小手段,白公子以后若是想学,云璃教你便是。”
白计没有再问,转过身,原本煎药的小姑娘正托着腮看向自己,方才还在沸腾的药炉此刻平静下来,好似静默的处子。
这些天来,牧云璃对自己愈发亲近,虽然不知那晚发生了什么,但自己娘亲似乎已经将事情处理妥当。
数次探其口风,总是被牧云璃以其他理由搪塞过去。
以至于除了护道一事,这位看似来自青楼的牧姑娘,在白计眼中总是隔了一层迷雾。
再面对牧云璃这近乎挑逗的动作,白计有色心没色胆,哪怕心中旖念不断,身下却连半点反应也无。
这位牧姑娘虽然看上去温婉可人,但白计心中清楚,修道之人,尤其是修为高深的修士,对于肉欲需求极低。
虽然看不出眼前仙子的修为,但仅凭这番改天换地的手段,至少不会低于元婴修为,自然不是自己现在能够招惹的。
万一自己下流的想法被察觉,引来牧姑娘怒火,就像书中所传。被当做亵渎仙子的登徒子,怕是自己死上十次也不够。
虽有娘亲做靠山,此刻也远隔千山万水,只怕鞭长莫及,还不待娘亲出手,自己就成了这位牧仙子的手下亡魂;倘若投鼠忌器,不杀自己,也少不了一顿折磨,待娘亲察觉,只怕为时已晚;亦或娘亲察觉,却被以此做局,暗中对她出手,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修士不比凡间江湖武夫,没有快意恩仇的刀光剑影,却更显阴毒狠厉。
白计相信以这位牧仙子的手段,定能在娘亲完全察觉不到的情况下把自己玩的死去活来。
两人的步伐并不快,让白计尽情体味了一番仙子的柔软,这才坐在那张准备好的竹椅上。
药炉旁,披着长袍的白计笼起手,药炉残留的温度让他好受了不少。
牧云紫掌勺,牧云璃拿着汤匙,这对容貌相似的姐妹好似一位侍奉主人的婢女,将吹凉的汤药送入白计口中。
约莫过了一刻钟,喝下最后一勺汤药,白计终于忍不住开口,“劳烦二位姑娘如此照顾我,白计实是无以为报。”
牧云璃放下汤匙,食指抵在白计眉心,笑道,“白公子不要自谦,应该是你帮了云璃和妹妹才是。若是没有这片小洞天,云璃真不知去哪儿呢!”
牧云紫却不吃他这套说辞,小姑娘揪着小辫儿,拨浪鼓一样摇头,言辞犀利,“喂!坏家伙!赶快内视,这最后一副药的药力最强,阿姊要亲手为你打通所有经络!要是中间出了什么问题,你疼死了我可不管!”
昨日便是如此,虽在屋内,不过流程倒也差不太多。冰凉的指头点在额头,身前仙子的意识潮水般袭来,慢慢汇入身体。
“白公子,放松心神,交给云璃。”
剧痛逐渐取代药力入体时的温暖,温和的灵力随着手指渡入体内,昨日残留的药力此刻成了最好的助力。
牧云璃引动药力随经络而行,寻找其中灵力淤积与堵塞处,再以药力将其一一化开。
每一次冲撞,白计便觉体内好似有一柄重锤砸在淤积处,痛的他浑身颤抖,细密的汗珠由面颊滴落,少年却是死死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声痛呼。
那身长袍早就随着气机鼓荡化为齑粉,少年纤细却精壮的身体上蒸腾出阵阵白色雾气,皮肤好似沸水一般滚烫。
牧云璃不再隐藏,元婴期的修为尽数展露,周身衣裙无风自动,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无数由四肢百骸汇聚而来的灵力在她的控制下停留在白计丹田周围,将其包裹得密不透风。
牧云璃轻叱一声:“破!”
小姑娘在一旁提醒道:
“坏家伙!守住心神,可不要疼昏过去,不然这么多努力就都白费了!”
白计双眸赤红,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失去意识,破碎的记忆随着耀眼的光芒在脑海中闪烁,最终化作那道遗世独立的白色倩影。
娘……
灵力针尖一般刺入丹田,将那原本包裹着一缕灵力的气球刺破,无数灵力顿时灌入,只是这次,却不像之前一般流失。
源源不断的灵力在引导下汇聚一点,停留在原本白玉台的位置。
以那缕留存其中的灵气为基础,化作漩涡不停旋转,将被引导来的所有灵力吸入,月华一般流转,生生不息。
冰凉的指尖在漩涡吸尽灵力的一瞬抽走,温暖的臂弯接住白计倒下的身躯,仿佛用尽了浑身所有的力气,少年张了张嘴,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躺在牧云璃怀中,彻底昏了过去。
“紫儿,送白公子去休息吧。”
小姑娘不情愿地瘪瘪嘴,拍了拍手,白计便被凭空托起,并没有被送向竹楼,而是消失在那条青石路尽头,犹犹豫豫,终于开口道,“阿姊,这样做……会不会对你造成伤害?”
“以苏前辈的身份,没有必要骗我们。倘若真的有害,苏前辈也该有应对方法。”
“阿姊凭什么觉得那个看上去冷冰冰的剑仙就是好人?!万一她是让阿姊你来做那个姓白的坏家伙的炉鼎呢?!”
牧云璃似乎被问住了,紫衣小姑娘由竹椅上跳下,叉着腰,嘴巴鼓起,好似能塞下一个拳头,显然对自己阿姊所做的决定极为不满。
“紫儿,你没有之前的记忆吗?”
“什么记忆?阿姊你不要岔开话题!”
“凭苏前辈,是师祖的闺中好友。”
莫名其妙扔下这句话,牧云璃头也不回,径直走向青石路尽头。
牧云紫跺了跺脚,气恼地望向那道禁制,除了阿姊与那个姓白的坏家伙,再没人可以进入。
于是小姑娘老气横秋地笼起袖子,旋即又觉得不妥,捡起掉落在地的柳枝,于刚没过鞋底的草地上画起了乌龟。
灯烛华光映春色,暖帐拥衾赴巫山。
截然断开的青石路尽头,随着牧云璃穿过,荡漾出水面一般的波纹,掩去仙子玲珑娇躯。
禁制后,赫然是一间奢华的卧房。
琉璃灯烛高悬头顶,向下垂出数十盏精巧托盘,艳红的蜡烛无声地燃烧,温和的灯光下映出一对水汪汪的明眸。
卧房中央那张足有两丈宽的巨大床榻上,绫罗红纱飞悬四角,挂起一张宽大的纱帐,每层薄纱仅有蝉翼厚度,里里外外足足挂了四层。
帐上金线为引,祥云缭绕,帐门处,一树梨花开的正艳,内里三层,隐约可见几朵海棠点缀,藏于梨枝之间。
原本应当疼昏的白计此刻正端坐在那张漆了的圆凳上,少年对面,紫裙仙子拔了脑后玉簪,一头长发垂落至膝,剪水眸子望向涨红了脸,此刻正不知所措的白衣少年。
白计双手握拳放在膝上,掌心满是汗水,滑腻不堪,目光不时滑过对面仙子烛光下红润的脸颊,好似一颗可口的樱桃,甜美诱人,最能勾引起身为男人的本能。
黛青色的远山眉下,一双眸子勾魂摄魄,水盈盈亮起一抹柔情;小巧琼鼻,粉颊含春,娇美的唇瓣胭脂般艳丽;凝脂玉肤,酥乳高耸,烟青色的抹胸束起幽深沟壑。
白计不敢再向下看去。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位高高在上的仙子如今这副样子,和那日在青楼一般无二。
自己没了回山后的记忆,可在青楼如何淫玩牧云璃却记得一清二楚。
当时这位牧仙子的眼神,只怕挣脱后便要生吞活剥了自己。
之后虽在娘亲的安排下为自己护道,可毕竟自己有错在先,又怕报复,半点旖念也不敢有。
如今面对这番香艳的挑逗,当下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是块石头,才能如此不解风情。
牧云璃见白计只顾装聋作哑,翘起一只小脚,甩去高跟鞋,略略伸出腿儿,纤趾点在他一条躲避不及的腿上,咯咯咯笑个不停。
白计胡思乱想之际,遭此挑逗,再难忍住,胯下登时鼓鼓囊囊,顶起山丘一座。牧云璃拢了拢耳边鬓发,道:
“白公子莫非有感觉了?”
白计慌忙捂住下身,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华,面对如此貌美的仙子挑逗,加上方才药力本就补阳,当下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缝隙钻入。
虽然心中那份荒唐的念头更甚,几欲冲破唇舌,可又碍于心中忌惮,迟迟不敢说出口。
这样的仙子,怎么会只因一次露水姻缘,就萌生出和自己交合的下流念头。
可如今这对小巧的脚丫近在眼前,山中又仅有自己一个男人……
白计不敢再继续想下去,那晚仙子胴体的美妙滋味犹在眼前,雪腻腻的白肉有着少女的紧致与弹软,身下肉穴更是妙不可言,暖糯滑腻,紧紧箍住自己阳根,随着交媾的动作不断吐出情动的淫液。
肏到最后,就连那充满羞愤与杀意的眼眸都化作一汪春水,暖洋洋将自己包裹其中,任由自己阳具在体内征伐一般前进后退,凿在深处层叠的肉环上。
牧云璃动作更甚,脚趾翘起,撩起少年裤脚,游鱼般滑动,肌肤抹了油一般光滑柔腻,沿着白计小腿蜿蜒向上,直到膝盖。
裤子被灵巧地搭在膝盖上,露出整只精巧的脚丫。
指甲用红艳的豆蔻点过,胭脂般殷红,翘在白计腿上,指肚饱满,好似一颗颗圆润的珍珠。
“公子看看,云璃今日~美吗?”
白计心下一横,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若是不问个清楚,只怕自己再做出那晚青楼一样的荒唐事。
尽管不自诩为高风亮节,但书上故事毕竟是故事,真要面对女子,白计也不愿做那风流公子,拔屌无情。
忍着腿上传来的瘙痒与柔软,捂着身下顶起的阳具,断断续续地开口,“牧姑娘…这…这是要做什么?”
牧云璃怔怔地看着他,脚上的动作顿时停下,眼中由羞恼到愤恨,这个死家伙!怎么跟个木头一样!
白计一时间不知道这仙子在打什么算盘,好在放在腿上的脚趾已经离开,心下暗暗松了一口气。
虽然占了人家身子,但毕竟是自己神志不清,心下对不起牧姑娘,若是再仓促上了床,不问清目的,更是过意不去。
白计还是不能相信,以牧云璃的身份和修为,若是为了疗伤,也不该如此草率就和自己上床。
“白公子什么都不知道?”
白计一脸茫然。
“知道什么?”
娘亲刚走,自己又经络受损,勉强依靠牧云璃才保住性命,就连回山前后的记忆也一并失去。
除去依旧记忆犹新的堕仙术功法口诀以及这副受损的孱弱身体,自己知道的恐怕还不如眼前仙子多。
况且这五日以来,牧云璃忙着闭关炼化这片小洞天,白计除去这两日,其他时间也尽数躺在床上。两人没有交流,自然不知对方目的。
解释了一番,眼见仙子脸颊越来越红,隐隐有恼羞成怒的迹象,白计心下慌张不已,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慌忙认错。
“牧姑娘如此挑逗,假意逢迎,只怕冒犯姑娘清白。若严词拒绝,又恐会错了意,惹姑娘不快。”
他犹豫了半晌,撇了几眼仙子脸色,才接着说下去,“若姑娘真想与我双修,还请说明目的,若有此需要,我自当倾力而为。”
“牧姑娘修为高深,当真称得上天上仙子,若有冒犯之处,还望姑娘谅解。”
说白了就是你想和我睡觉也行,但要说明目的。我白计也不是不想和你睡觉,只是害怕你修为高深,我又寄人篱下,谨慎而为,并没有错。
虽然在山中足不出户,但并不代表我白计是傻子。
青楼一事本身就是药物作用,加上堕仙术传承,不得已行了周公之礼,如今牧姑娘主动勾引,自然要提防一手。
修仙之人,时刻保持心中警惕总是不错,苏寒柳并没有把白计宠成一个废物,至少在她离开后,白计也能够凭借自己的实力走下去。
牧云璃若是有任何强迫之举,以她元婴左右修为,这柄折扇至少可保住自己不受伤害。
牧云璃的眼神终于变了,好在白计一直低着头,没有看到一抹很快被掩饰下去的讶异。
看来将这位白公子当做傻子还真不行,方才勾引不成,反倒让他将自己看了个明白。
不过裆下阳具依然挺的老高,看来这剑仙后人也并不是完全坐怀不乱。
旋即笑道,“白公子是何时可以下床行走的?”
“牧姑娘医术高明,服药后,第四日便可下床,不过只在屋内,并未出门。”
这柄扇子一直放在案几上,白计下床行走的第一件事,便是将其收在腰间,以备不时之需。
白计撑开那柄象牙折扇。扇面一幅远山近水的山水画旁,题诗一首,小篆书写,字体极为工整,行笔流畅,一气呵成。
画卷左侧,另有钤印一方,清清楚楚印着“玉枝”两字,依旧是小篆字样,却在“枝”字头部,化作一柄长剑。
剑身散出无数剑气,于画卷中纵横不断。
牧云璃终于确定,眼前这个少年,始终在防备着自己!
“以折扇防身,借单衣试探态度,询问估算修为,疏通经络后假装昏迷观察云璃反应。”
“白公子心思缜密,云璃佩服。”
“牧姑娘过奖。你我仅有一面之缘,虽是娘亲有意为之,但牧姑娘毕竟修为在身,仅仅一句娘亲所托,就自愿留在山中,实在是难以不令人多想。”
“苏前辈修为高深,又贵为剑仙,若非迫不得已也不会将云璃留在山中。况且这场交易,最终受益的人,还是白公子你。”
既然大家打开天窗说话,牧云璃也不再遮掩,把交易二字微微咬的重了些。
今日双修一事必然要成,否则上好的药力毁于一旦,再不抛出点底牌,只怕白计依旧无法对自己放心。
白计心下一定,娘亲果然给牧姑娘留了什么。
不然这样一个元婴左右修为的仙子,怎么肯心甘情愿留在自己身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只有这片随手开辟的小洞天,可没办法打动一个快要踏入后三境的炼气士。
毕竟前几天两人也没有任何加害的迹象,自己身体反而愈加好转,如今再次确认,也算是有了百分百把握。
他将腰间的折扇取出扔在桌上,示意放下防备。
红着脸,贼眉兮兮地问道,“牧姑娘,你说的受益,有包括双修这一项吗?”
紫儿说的没错!这家伙果然就是个流氓!
不过当白计抱着她躺在床上后,脸颊几乎要滴血的仙子狠狠剐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转过身去…我要脱衣服!”
上过床的两人,再次云雨时也不免害羞,况且这次又是牧云璃主动,也无药力作用,神志清明。
面对牧云璃近乎命令一般的请求,白计只好老老实实背过身,不去看她动作。
取下挂在金钩上的纱帐,烟青色的帷帘落下,由外看去,人影绰绰。
柔细的摩擦声中,雪白的藕臂伸出,解开腰间玉带。
薄纱襦裙随着雪白的臂膀滑落,露出内里一件绣了云纹的天青色抹胸,以及顺着腰肢向下,遮掩在股间的那条素白内裤。
她跪在床上,手臂遮掩胸前。羞怯怯,娇滴滴,春色渐浓,音柔声颤,一副娇怜模样;一身肌肤雪白,滑溜溜,酥腻腻,眼波流转,神韵非凡。
与人上床,怎会是一件此丢人的事情。没了药力推动,眉眼之间的羞恼转瞬即逝,旋即咬咬牙,忍着娇羞开口道,“可以了,转过来吧。”
白计早就心猿意马,此刻哪里还有心情装正人君子,一把将身后仙子揽入怀中,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好似怀中卧了一丛含苞待放的娇艳花朵。
牧云璃低低地叫了一声,紧咬着唇,被他揽在怀中,美艳的脸上娇艳而纯洁,耻辱而满足,羞怯而甜蜜,风情无限。
石老头说过,男人只要到了床上,如何玩弄女人,是一种无师自通的本领。白计虽然不敢苟同,但到了临场发挥,似乎真有一种冥冥中的直觉。
一双手由腰肢攀上,沿着丰满的腰臀曲线滑动。
仙子的肉体好似雪白的豆腐,娇弹软糯,少女肌肤紧致,平坦的小腹上一丝赘肉也无。
那晚的记忆也愈发清晰,牧云璃一张美艳的脸上红霞满布,乖巧的好似服侍主子的小妾,任由白计抚摸玩弄,品尝酥嫩的肉体。
少年的手掌没有丝毫停顿,绕过饱满的乳房,握住那对藏在抹胸下方的饱满丰乳。
牧云璃的乳房展露出不属于外表年纪的饱满,雪滑的乳肉随抚弄抖动起来,深邃的乳沟不时开阖摇晃,随时可能冲破抹胸的束缚。
牧云璃被他弄的情动,却不好意思开口。
这会儿依在白计腿间,只好将紧咬的唇儿松开半分,随乳肉弹跳唤出几声喘息,带着一点儿娇媚鼻音,诱的人心神荡漾。
只觉股间似有热流传动,来来回回,一颗心儿好似要跳出胸腔,美眸张望之间,对上白计视线。
“牧仙子,何故至此?”
“白公子功法特殊,本就具有自行修复经络的功效。哈啊…只是条件苛刻,必须要男女两人……嗯……阴阳交合。苏前辈深知此事,让云璃以身体帮助白公子。”
“娘亲果然知道我体内另有功法?”
“苏前辈有特地交待此事。”
白计也没再多问,牧云璃入山时便已说过,自己却无力询问,此刻得到确定回答,倒也不觉多么惊讶。
毕竟自己修炼缓慢,加之娘亲在受伤后必然检查经络,堕仙术暴露也在意料之中。
倒是娘亲允许自己修炼此术,白计略感惊讶。
“苏前辈说,呀啊…功法虽属于双修…却光明正大…嗯……并不是…哈啊…邪门歪道…公子可放心修炼…嗯啊…!”
“白公子以阳具进入云璃体内,高潮之后……啊……啊啊……接纳阴精……啊嗯…哈啊……随后…运转功法……引导体内灵力流转……那本功法……自然会帮助白公子……啊…别…摸哪里……啊嗯……!”
娇声渐浓,怀中仙子看向自己的眸子中风情万种,满眼迷离。
修长的双腿交叉绞在一起,如两根玉箸上下起伏。
略略扭动身体,绫罗红帐内顿时漾出春意满园。
白计的视线看得她心中羞怯不已,不觉之间,身下牝户微微濡湿,散发出蜜糖的甜腻香气。
失身于他已是过错,如今为了约定又不得已与白计行周公之礼,更何况自身并未完全脱离那片作为监牢的青楼,被男人如此挑拨,早已心生欲火。
前日闭关更有自渎一事,心中不免怅然若失。
真要如此,自己岂不是成了风流成性的下贱女子。
于是半分主动,半分娇怯,半推半就之间,仙子美妙的胴体被身后少年压在床上,两条修长的腿儿微微分开,露出身下亵衣。
素白的内裤上,墨线一般延伸出一条深色水线,压在仙子饱满的玉阜上。
一点玉珠微凸,扭腰玉液潺潺,娇颜似霞,眸光如缎,瑰姿艳逸,咬着一颗指头,扭过头去,躲开白计如狼似虎的视线。
“牧姑娘可是有心事?”
“并无……白公子尽管享用云璃身体便好……届时若有意外……云璃自会帮你……”
白计俯下身子,贴在仙子耳边,咬住那颗樱桃一般红润的耳垂,含在口中,舌尖顷刻凑上,前前后后尝了个遍。
最后贴在她耳边,慢慢说道,“牧姑娘可知,男女欢爱,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若是牧姑娘还未做好心理准备,我也强求不得。”
“况且牧姑娘如此漂亮,我能与牧姑娘交合,本就三生有幸。若是牧姑娘不同意,这经络不修复也罢。”
如此大胆直白的话,白计说完就后悔了。
以牧云璃的修为和心境,怎么会在意这些可有可无的情话。
任何一个风流的男人都会这样说,到最后,枕边的山盟海誓也不过是黄粱一梦。
况且身下仙子已经情动,如今说这些,只怕适得其反。
牧云璃微微一愣,旋即娇笑起来。几滴泪花在眼角打着转儿,随着闪动的双眼消匿无形。
“白公子当真不嫌弃云璃如此放浪?”
虽然不太能理解,但是身为男人,这个时候可不能退缩。
身下仙子若是真愿意与自己双修,凭她的容貌,明显是自己高攀了。
既然如此,又怎么会嫌弃她放浪。
“牧姑娘不要如此轻贱自己。牧姑娘虽之前身在青楼,如今既然来到山中,又自愿为我疗伤。我感谢还来不及,何谈嫌弃牧姑娘。”
“况且男女床笫之间,若牧姑娘愿意献出身子,我也愿意疼爱牧姑娘。男女交合,情到深处,一切自然,哪里有放浪一说。”
“况且,牧姑娘若是觉得自己放浪,不也恰说明牧姑娘舒服吗?”
动了情的少女本就心思细腻,娇柔不已,当下又十分情动,被他这么一说,情难自禁。
到了床上,女人便和水一般,任由男子说什么便信什么。
即便是牧云璃也不例外,管你是凡人仙子,情到深处,便化作一汪春水,哪里还管修为高低。
只觉得身前男人胸膛臂膀坚硬如铁,火一般压在自己身上。
甜言蜜语都化作一寸寸绸缎将自己包裹,好似被蛛网缠了千层,细细密密,匝在心间。
千言万语都堵在舌边,不说心下信了十分,也有八九分依他,剩下的部分,娇羞,祈盼,不安揉作一团,再无半点后悔羞恼。
恰又想起苏寒柳临行前的叮嘱,当下心中有所明悟。
功法并无好坏优劣之分,若分三六九等,其意自在人心。
既然缘在此处,何不顺水推舟。
况且这位年轻的白公子,毕竟是剑仙后人,自有不凡之处。
今日结下良缘,日后便互为道友,何尝不是一种冥冥中的因果。
见仙子眼中最后几分疑虑消散,白计方才低下身子,微微撑开弯在腰侧的两条柔美玉腿。
牧云璃自然由着他如此亵玩,浅唱低吟,在柔软的指腹上留下数道清晰的齿痕迹。
此次自然不必青楼,仙子虽然情动,却远远未到可以插入的地步。究其原因,还是身下仙子依然和雏儿没什么区别。
“白公子……啊嗯……”
柔美叫了一声,身下素白的内裤被白计勾起,贴着丰满的腰臀曲线滑下,卷做一条白绳,紧接着揉成湿淋淋的一团,甩出纱帐。
仙子晶莹的牝户近在眼前,肥美的阴阜呈现出牡丹样瑰丽的粉色,随着情动的吐息开阖收缩。
紧闭的阴户打开,露出内里粉嫩的唇瓣,花蝶一般,正向外吐出一股股清澈的蜜汁。
柔软的阴毛和发丝一般颜色,倒伏在牝户周围,香甜的味道从两腿间发出,随着白计面庞的靠近越发浓郁。
女性的雌香盈满鼻腔,白计恨不能直接将面庞凑上,品尝那扇门户里里外外的美妙滋味。
仙酿精醇甘若醴,仪狄杜康莫能知。
粉蝶双飞蜜花开,半掩菽乳柳腰抬。
粉蝶探香花萼颤,蜻蜓戏水往来狂。
齿搓仙台引淫蒂,舌卷油酥妾怯声。
起观玉颜妙绝处,眸若洞庭秋水盈。
“啊……白公子……啊嗯…啊啊……噫啊……不要舔……下面…好脏……”
白计的鼻尖几乎要贴上牧云璃牝户,粗糙的舌头由阴阜外围划过饱满的唇肉,翻开内里花瓣,暴露出闭合的耻道。
牧云璃愈加羞怯,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羞人的秘处暴露在一个男人眼前,而这个男人与自己唯一的亲密关系就是误打误撞地发生过一次不怎么愉快,甚至可以称得上糟糕的性关系。
现在这个年轻的少年正盯着自己水流不止的下面,目光好似欣赏一件绝美的艺术品,看的她心头火热,隐隐还有一种期待着的欣喜。
“修道之人,六根清净,体若琉璃。牧姑娘本身修为不低,怎么连自己已经是无垢之身这种事情都忘了?”
仙子快要羞的昏过去,空着的手掌按在白计头顶,稍稍用力,想要将身上这个放肆挑逗调戏的男人推开。
他……明知道自己现在……还故意说这种话调戏……!
白计心中暗喜,牧云璃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手掌上传来的力道绵软不堪,似乎连力气也随着身体的酥软消失殆尽,只留下如水一般的柔情。
舌尖上的动作更加放肆,贴在一起的蜜肉被用力分开,柔软的舌头揭开挂着的水帘,撬开稚嫩好似婴儿一般的穴肉,逐渐深入仙子下体泥泞的蜜洞。
“啊…啊噫噫……白公子……噫……舌头…进来了……哈啊…啊啊……啊嗯……慢……慢一点……白公子……哈啊……有点痒……”
刚柔并济,舌面的粗糙与本身的柔软带来的刺激远比想象中的剧烈,泥鳅般沿着敏感的娇软部位深入,却又没有丝毫被强行撑开的疼痛。
肉粒与舌面的摩擦带来的类似于瘙痒的酥麻,将仙子逐渐推向欲望的高潮。
“白公子……不要再深入……哈…啊啊啊……嗯…嗯啊……啊……!”
仙子蜜穴的滋味香甜甘甜不已,修仙之人体无杂质,牧云璃的淫液没有想象中的腥臊味道,反倒充斥着一股紫藤花的暗香,入口微酸,粘滞在齿唇间,又好似温热的井水,爽口无比。
“白公子……舌头……呜…呜嗯噫噫……!不要再深入……哈啊噫呜……?!”
舌尖剑锋一般前行,分开紧闭的穴肉,顺着滑腻的肉腔向前。
白计得舌尖忽然停下,旋即左右游动起来,钻洞一样画着弧,将四周不断泌出的美液推出体外,沿着微微撑开的穴口流出,在床榻上氤氲出五更天光一样的微白色。
白计好像碰到了什么地方,柔软的膣腔内突兀地出现一个微硬的、肿块一般的凸起。
比指甲略厚些儿,却不如指甲坚硬。
只需用舌头微微压在上面,身下仙子便会筛糠一样抖动,分开的两条腿儿下意识并拢夹紧自己脑袋,哀求不已:
“下…下面…啊…哈啊…噫噫……!好痒……白公子……可……可以了……快停下……!那里……嗯唔噫噫……不要弄那里……!”
“白公子……莫要…再继续了……嗯…啊嗯嗯……哈噫哦……!!”
可惜她越是求饶,白计越兴奋,孜孜不倦地按压在那处原本应有一层麦齿的地方。
惹得仙子心旌荡漾,一双眸子忽明忽灭,似开似阖。
松开咬着指腹的唇儿,吐出一点香舌尖,唤出一声淫浪至极的媚叫。
随之而来的,是仙子玉阙打开,喷出的那股乳白色阴精。
湿淋淋浇在白计口中,被他一卷吞入腹中,顿觉小腹一片火热,原本净滞的灵力沸腾起来,隐隐与丹田相连。
身下仙子喘着粗气,柔弱无骨地瘫在床上,脑后的秀发散乱在鸳鸯帐内,好似在深红的被褥上盛开的芙蓉。
泄出阴精对她来说有损元阴,却成了此刻引导白计体内灵力最好的手段。
牧云璃本就打算以元阴入体辅助白计修复经络,可阳具还没入体就已经泄出不少。
反观白计,此刻除了面色红润些许,并无太大副作用,看来自己担心他不能承受过多阴精有些杞人忧天。
白计望着身下神情荡漾的仙子。
那对烟雨朦胧的眸中似有告饶,哀求着让那根阳具填满狭窄的牝穴,在自己体内好好肆虐一番,填补欲望的沟壑。
好似一颗鲜甜可口的果实,如今被自己一点点剥下,露出内里汁水饱满的果肉,只需凑上前轻轻啃咬,便能把果实吞入肚中。
白计扶着挺起的阳具,约莫两指粗细,略略长于四寸,抵在仙子两瓣张开的牡丹唇前。
伸手扯下胸前那条烟青色的抹胸,长长的锦织布条扬起,牧云璃下意识用手去扯,不曾想布条顺滑无比,偏偏从她掌心穿过,落在身侧。
仙子一对饱满的玉兔刹那间跳出,在胸前瘫坐两团面饼,圆的好似天上明月,荡的好似镜湖波纹,玉峰顶端,两点葡萄摇摇晃晃,依旧如青楼那晚一般粉嫩,散发出淡淡的母乳香气。
如假包换牧云璃,奶香十足牧仙子。
“白公子…哈啊……快进来……”
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伸来,握住白计涨挺的阳具,对准身下穴口蹭了蹭,好似怕他不肯进来一般,接着挺起腰肢,塞入半颗龟首,低低媚叫一声,任由阳根撑开穴肉。
仙子邀请,不敢不从。
阳具旋即一挺,直直插入牧云璃穴内。高潮后的穴肉当即痉挛起来,疼痛并不强烈,被填满的快感却让仙子仰起脖颈,发出舒畅且高亢的淫声。
“牧姑娘美穴果然不同寻常,刚进入就主动缠上阳具。不知是那种名器?牧姑娘平日里可有好好爱护?”
“闭……啊嗯嗯……!闭嘴……!什么……名器……我…不知道…哈啊噫……?!!别……顶那里…噫呜呜……?!!”
聚起的怒气瞬间被攻入的粗长肉茎搅散,还不待牧云璃做出多少喘息,白计便已微微扯出阳具,下一刻再次捅进身下仙子淫穴。
并不算长的阳具自然没能再次抵达花心,可白计此刻清醒,两人四目相对,他俯下身子,含住仙子那颗奶香十足的乳头,舌头倾覆其上,好似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揉按吮咬,竭尽百般戏法。
蹴鞠一般玩弄,左右来回,上下拉扯,将一颗乳头舔的水淋淋,圆鼓鼓,尝尽了奶香。
身下阳根一刻不停,虽深不及子宫,却胜在坚硬如铁。
伞菇一样的龟头紧抵着穴肉,碾过每一颗肉粒。
却没有放过微硬的敏感处,只是蹭过,便让身下仙子蜜穴紧缩不停,好似要将阳具整个吞下,求着肉菇不断疼爱此处。
高潮后的牧云璃彻底放下身为修士的矜持,肏了约一盏茶的功夫,妩媚与清纯在一张娇靥上完美融合,真个人间天上仙,凡尘青楼妓。
这会儿声音娇憨,和那晚青楼一般,娇滴滴婉转不已,故作哀怨,“是公子阳具厉害…啊啊…嗯…哈噫……一边舔弄璃儿乳头……一边把……阳具插在璃儿体内……这样玩弄……璃儿怎么承受的住……”
白计俯压在她身上,由左至右,含着那对翘挺的奶子不肯松口,无暇回答。
阳具略显粗暴地在牧云璃小穴里冲撞,速度不快却极有章法。
粗壮的阳根在软肉之中滑行,硕大的龟头九浅一深,在每次仙子穴肉痉挛收缩的前一刻用力顶入其中。
仙子似乎极其受用这种交合方法,两条夹紧的腿儿随着阳根一次次顶入逐渐放松,翘挺的臀瓣不自觉上挺,远离被打湿的被褥,几乎架在白计腰侧。
被撑开的牝户吞吐着粗壮的阳具,每一个细节都暴露无疑。
软肉好似动人的唇瓣,将那根侵犯身下“口穴”的男人性器含住,讨好似的不肯放开。
仙子妙穴带来的快感远胜于自渎,如今心甘情愿躺在身下任由自己肏穴舔乳,意乱情迷之中赤条条,白花花的手臂环住自己脖子,好像要把自己按进身体中一般,撒娇着喘息哀求。
“白公子……哈啊…嗯……还满意……吗……?”
最后咬了一下肿的好似樱桃的乳尖,白计抬起脑袋,趁仙子还沉浸在身下绵延不绝的快感时,将那两条修长的腿儿架在肩上。
受惊而蜷缩起的饱满脚趾蜷缩成一颗颗珍珠,挂在肩膀上来回晃荡。
“嗯……嗯呜呜…白公子…不理璃儿也就算了……还那么用力……啊噫噫……慢…咿呀……慢一些……哈啊……噫……!”
“牧姑娘很是受用嘛,看来很喜欢我的这根阳具。现在主动扭着腰挺上来,是想被更加用力肏吗?”
“油嘴滑舌……”
牧云璃侧过头,不去看那张笑的狡黠的俊秀面颊。
十六七岁,却有着不符合这个年纪的成熟与算计。
仿佛经络尽断的另有其人,不光厚着脸皮与自己上床,占尽了便宜,现在竟然还笑的出来!
简直就是个没心没肺的混蛋!
身下那根阳具刚开始肏弄时尚有些许撕裂的疼痛传来。
身上男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深入浅出时用阳具左右摩动牝穴四周,逐渐拓宽紧闭的穴腔,加之高潮后湿滑的穴肉韧性极佳。
十数下肏弄,自己便彻底软成了一滩烂泥,只剩下阳根进入后刮擦穴肉带来的酥麻与快感。
极有节奏的男根虽然并未像那晚一般竭力肏入深处,却更具技巧。
每一下都能准确捉住自己最酥麻的那块穴肉,在最空虚的一刻整根纳入。
紧接着,拳头大小的卵袋拍击在挺起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也拍击在仙子心底最柔软的部分,化作眼底那抹最动人的春色与爱恋。
“白公子……啊嗯……阳具…好厉害……哈啊…”
好像自己依然是风月楼中最富盛名的仙子,而这位白公子,就是一掷千金的豪客。博得自己欢心,便与他共度一刻春宵。郎情妾意,并无不可。
“白公子……白公子的阳具……肏的璃儿好舒服……嗯……啊啊啊……嗯啊…白公子……再快些……哈啊……璃儿……要泄了……!”
架起的脚儿摇摇晃晃,身上少年挺起身子,将硕大的阳具尽根肏入。
牧云璃声音高昂,交颈天鹅一般伸长了脖子,吐出半寸香舌。
若是有人在场,难免要被这幅活春宫惊呆。
如此美貌的仙子,竟被一个少年按在床上,肏的浪声大叫,神情迷乱不已。
身材修长的少年半跪在床上,用力托起身下仙子两瓣弹软的美臀,将自己那根粗壮的阳具再一次用力肏入仙子体内。
牧云璃神情愈发楚楚动人,十颗花苞一样的玉趾被少年含在口中,粗糙的舌面沿着脚底舔过,猫抓一般瘙痒。
惹得身下仙子重重喘息,咯咯咯娇笑个不停,却又被那根阳具肏的哭叫连连,微垂的好看眼角落下几滴泪珠,说不出的可爱娇柔。
视线再次交融的一刻,干柴烈火,再没了半点隔阂。
白计看着牧云璃那副楚楚可怜,实则又妩媚至极的面容,用力撞入仙子体内,牧云璃放声浪叫,甜腻的柔软声一刻不停,催促着身上少年挺动下身,好让自己彻底沉沦在这场旖旎的淫戏中。
“白公子……再……噫噫……啊…啊啊…快些……啊嗯……啊啊…阳根……好厉害…哈啊噫……!”
又肏了百来下,白计低吼一声,身下仙子蜜穴骤然夹紧,层层肉褶紧缩,将那根留在体内的阳具一寸不落地吃下。
阳根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浓郁的浊白喷射而出,被牧云璃身下牝穴尽数接纳,没有半点溢出。
同一刹那,那处唯一被白计触碰过的花心处,与阳精几乎相同的白浊流出,浇灌在依旧胀大的龟菇上,使得白计浑身激灵,如遭雷亟。
牧云璃带着喘息的声音骤然响起,“白公子…!屏息凝神…!”
白计下意识照做,温热的阴精浇灌在龟首的刹那,与服药时几乎相同的情况再次出现,不过这次,牧云璃并未代替白计掌控体内灵力。
“运转那本功法!”
白计这才惊愕的发现,那本消失的堕仙术再次出现,随着自己心神的改变,化作漫天光点,弥散至四肢百骸。
丹田处的那道月轮在接触了牧云璃灵力后,竟是彻底化作弯月模样,朦胧雾气之中,似乎有轻纱一般的光晕流动。
不敢怠慢,月轮上流转的灵力并不算多,但运转功法却绰绰有余。
细如发丝的灵力沿着熟悉的经络行走,串联起堕仙术化作的光点,好似在每一处窍穴间重新架起一座勾连彼此的桥,将所有断裂的经络逐一修复。
这一周天的运转约莫用了一个时辰,而那些金色光点在每一座桥被架起后便彻底融入身体,最后竟是在丹田的那轮弯月旁,汇聚出一团大日,二者交相辉映,流转不停。
白计吐出一口浊气,难掩神情喜悦。
虽然只是铸体,却实打实地重新踏上登山路,只要能修炼,一切都还有机会!
转头望去,身边的仙子一双眸子盯着自己,眼中同样难掩喜悦与惊讶,面颊酡红,在昏暗的烛光下动人无比。
“恭喜白公子重新踏上修行。”
白计一把扯过仙子,将她揽在怀中,也不顾牧云璃捶打的双手。揶揄道,“牧姑娘既然恭喜,不如与我再欢爱几次?”
“你混蛋……!啊……流氓…!嗯……啊嗯嗯……!别……”
“啊嗯……别乱摸……噫呀……慢……慢一点…!”
第二次被阳具进入,身下仙子彻底放下架子,一身赛霜欺雪的美肉笼了一层薄汗,湿淋淋闪着水光。
浓情蜜意之间,多少淫言浪语脱口而出。牧云璃着了魔一般挺起腰肢乳房,尽情在少年身下展露出自己属于女性娇媚的胴体。
两条藕臂撑在床檐,一对嫩乳滚动自如。
若是趁其不备,以手覆盖揉搓,再将那对果核一般的可爱乳尖挑起拉扯,仙子身下蜜道便会主动缩紧,套弄起男人阳根。
“白公子……啊噫……肏我……阳根……啊嗯……啊啊……哈嗯……哦哦……”
“牧姑娘……”
“别磨蹭了~快进来~~~!”
牧云璃脑袋晕晕乎乎,似乎到了最后,自己强行把少年压在身下,主动掰开那对娇艳的花瓣,将阳根塞入穴中,旋即扭动腰肢,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
“白公子……”
“牧姑娘,你现在…真和母狗一般无二呢!”
清凉的拍打声响起,牧云璃再次被少年骑在身下,仰起天鹅一般修长的脖颈,吐出不成字句的叫床声。
“白公子……噫噫噫……泄了……云璃……又要……泄了…!”
随着最后一发阳精射出,身下仙子娇躯彻底软下,倒在被淫水彻底打湿的床榻上。
白计无奈扯过被子,拖着发软的双腿抱起仙子,眼眸一黑,同样彻底失去意识。
……
白计神清气爽地起了个大早。
身边仙子鬓发散乱,呼气却平稳匀称,一只雪白的藕臂露在外面,锦衾下的美妙曲线令人血脉贲张。
昨日仙子不知是食髓知味,还是拗不过自己,半推半就之间又不知肏了多久。
到了后来,鬓发散乱的仙子吐着香舌,被自己骑在身下,好似一匹牡马,每一下都深深贯入肉穴。
蜜液横飞之间,身下仙子接连泄出阴精,在堕仙术运转之间,化作精纯的灵力吸纳入丹田。
直到两人的身体彻底扛不住后,才有所收敛,相拥着沉沉睡去。
修士修炼,吸纳天地灵气于周身,再以功法诱导灵气,运行于经络,驱散驳杂之气,收纳于丹田气海,日积月累,积少成多,是为灵力。
与人对敌,亦或行符、施法,辄以灵气填充经络,流散四肢百骸。催动飞剑也好,勾连天地也罢,亦或神游太虚,坐忘观想,无不以此为基础。
如今重新修炼,这些步骤一个不能少。
铸体一境,炼筋,炼骨,炼魂。
三者缺一不可,筋骨为根,魂魄为基,决定了一个修士能够容纳的灵力上限。
此前苏寒柳以各种手段打熬白计筋骨,已经做到极致,自然无需再多费功夫。
以至于白计只需凝聚天地灵气汇入己身,水到渠成之际,自然破境。
昨夜欢好之际,接纳了不少阴精,白计如今已入炼魂,再有不久,便可彻底踏入炼气。
踏出这间牧云璃单独开辟出的屋子,映入眼帘洞天景色未曾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两栋竹楼,一弯池塘,柳树、假山,以及那座位于山顶的八角亭。
以及那个站在不远处,捻着胡子,一脸兴奋望着自己的老头。
……
姓名:牧云璃。
年龄:19(外表)
道龄:约600载。
身高:169。
三围:99 52 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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