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剑仙乱情解淫气,后生初尝离别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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狰狞的性器胀大的好似铁杵般粗细,蟒身随着苏寒柳握紧的动作不断颤抖,扑面而来的腥臭味道钻入鼻腔,呛的她反胃不已。

尽管如此,苏寒柳依旧没有放弃手中的动作。

五根修长素白的手指带着与炙热截然不同的寒冷缠绕在那根正对自己面门的绝世凶器,掌心的软肉随着紧握的动作团簇在一起,又随着每次与阳具的摩擦而伸展,加上苏寒柳有意控制力道速度,爽的白计那根阳具尖头马眼贲张,下一刻就有那亮晶晶黏糊糊的先走汁一刻不停,绵绵不断地流出。

再看白计,一身肌肤滚烫,眉头层叠皱成一团,咬牙切齿,痛苦之色尽显,腮帮抖动,阳具上虽酸爽不止,身体内的疼痛可一丝都不能缓解,支支吾吾,吟出两句不成声的话,“娘!救我…!我那下面…好生痛苦…!”

饶是这几千年修道生涯在身,苏寒柳也不禁面红耳赤。修道之人,到了圣人三境,近乎与天地同寿,若非遭遇重大变故,心境难以有丝毫波动。

今日中了埋伏,念子心切的苏寒柳拼着修为倒退,一柄寒柳剑近乎作废的代价,斩出一剑,破开那道来历不明的阵法,缩地千万里,横跨半洲及时返回清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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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除去搅的天地气象混乱不堪外,心境便如潮水扫过一般泛起波澜,此刻更是面色红润,呼吸急促,一颗心儿跳动好似擂鼓,直直望着那张痛苦到扭曲的俊俏面庞。

她怎能看不出白计的问题所在,一股不知所来的狂躁灵力挟裹着近乎毁灭般的气势,将所过之处的经络尽数摧毁。

好在体内有另一股力量苦苦与它僵持,才不至于让这股灵力在极短时间内就彻底摧毁所有经络。

只不过到了现在,那另一股力量也已经强弩之末,只要不消半个时辰,外来的灵力便能彻底扫清阻碍。

届时,就如秋风过境,一身经络寸寸断裂,且不说疼痛难忍,白计一身修为再无半点可能性留存。

或学那体修,外炼修力,依靠一具强韧体魄稳固魂魄阳气,或依靠秘法,彻底舍去肉身,寻求另外法门,至少保住一身修为,沦为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受到天地间诸多限制,再想成道,难度可谓登天。

若是去求那个整天躲在百草洞天中的老朋友,又不知会面临什么样的刁难嘲笑。

若是仅仅付出些代价,比如帮她为徒儿护道百年,苏寒柳倒也不会拒绝。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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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剑仙脸上便浮现出一抹无奈之色。

不到万不得已,还是别去求那个人的好。

可当下容不得她再次分出心神考虑,白计那根狰狞的男根在被苏寒柳握住的一刹便好似有了意识般来回晃动起来,搅得她刚恢复些许的心境再次波动,手足无措地握着那根东西不停摆弄起来。

倒不是苏寒柳对男女之事一概不通,这么久的修道生涯里,本就身为剑仙的她除去练剑外,自然也会进入凡间斩妖除魔,磨砺锋刃。

只是今日身侧躺着的男子,是她心心念念的儿子。

伦理的错乱与背德感时刻拷问着她的内心,手中的阳具便是鞭子,狠狠抽打在剑仙那颗完美的道心上。

不救白计,枉为人母,救白计,又只能用如此下流的方法。

一时间,这位以杀伐果断着称的剑仙陷入了犹豫。

可白计的身体怎么会给她思虑的机会,一片火炉中凭空出现的寒意让白计拼了命向上倚靠,腰肢下意识挺起,那根涨得生疼的阳具直直钻入剑仙掌心,烫的她下意识握拳,将自己儿子这根狰狞着的恐怖性器抓住。

涨红的龟首中间,马眼翕动开合,一股股泛着脓腥臭气的先走汁一刻不停地流出,再顺着苏寒柳五根素玉般的手指涂抹开去,使龟头与仙子素手皆是亮起一层滑溜溜的油光。

饱满的指腹划过棒身,没了刚才的粗糙,滑溜溜的肉棒好似泥鳅,在剑仙掌中来回抽动。

“娘……救我…救救我……”

白计再次呼唤,专心揉弄阳根的剑仙还未有所反应,脑袋便被狠狠压在白计面前,口唇相接。

轻松撬开毫无防备的牙齿,舌头径直探入剑仙口腔,寻找那躲闪不停的舌头,顺势紧紧缠绕在一起,扯入自己口中,摆弄个不停。

一双饱满的豪乳摇摇晃晃,好像下一刻就会挣脱这身衣袍的束缚,随着剑仙身子俯下,压在白计宽阔的胸膛之上,豆腐一般荡个不停。

这样便苦了那对乳头,随着白计吮吸的用力,乳头便在那身衣袍上来回摩擦,擦得那剑仙春心荡漾,一对乳头更是充血肿胀不已,鼻息间满是白计吐出的温热之气。

玄之又玄的是,随着苏寒柳手掌与白计阳根的不断接触,冥冥之中似有心声响起,催促着她运转起自己的功法,将一身灵力渡向手掌。

浩瀚如海的灵力带着无与伦比的寒冷之气,由白计胀痛的肉龙中渗入身体,径直奔向那狂暴的灵力洪流。

接触的瞬间,本该暴躁的灵力洪流便如同遇到了对手一般,气势更是凶猛几分,直直对着苏寒柳渗入白计体内的灵力冲撞而去。

女子剑仙哪里料的到这灵力还有反抗之意,只慌她一身美肉上下摇晃不止,雨青色的道袍来回摆动之中,将那一身春光尽数显露,手上更是顺着棒身拨弄个不停,努力操控着进入白计体内的灵力进行防御。

如此一来,专心操纵灵力的剑仙身子便失了反抗能力,被吻住的唇舌没了挣脱机会,被白计狠狠压制、索取其中的柔软;另一只手更是抓上那对傲人的柔软,攀上双峰,手指狠狠嵌入饱满的乳肉,扯起一只乳头,来回搓弄按揉。

苏寒柳燥热不已,津液交换的声音在耳边不停响起,失了安稳心境的剑仙此刻更像是落入凡尘的仙子,就连那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都罩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粉红。

好在她不愧为当世剑仙,一身灵力融合剑意剑气,天生携带的冰冷寒气又对这股灵力天生具有压制作用,将那股灵力逐渐消磨逼迫至白计丹田。

境界本就低微的白计自然不能承受苏寒柳太多的灵力,此刻两方在白计经络中相对而立,便好似排兵布阵,两军对垒。

她不得不全神贯注,防止自身灵力再次对白计已经残破不堪的经络造成损害。

一方竭尽所能试图摧毁一切,一方以退为进步步为营。

意识到危机的狂暴灵力此刻避无可避,被苏寒柳彻底围困在丹田中,层层裹挟着剑意的灵力环绕,暂时将那道灵力封印其中。

狂躁的灵力铁骑般冲击在苏寒柳构成的封印上,飞速消磨着那些散发着寒冷剑意的灵力。

被白计不断挑起的快感时刻在提醒她这道看似坚固的封印随时都有破碎的可能,眼下只能将这些灵力以某种方式逼出白计体外。

于是剑仙故意买了个破绽,在某一瞬间,丹田通向会阴处的封印骤然松动。遵循本能的狂躁灵力顿时冲向那里。

在那股灵力孤注一掷的重击下,来自剑仙的围困被冲开一道缺口,无数驳杂的狂暴能量在白计下意识运转的堕仙术操纵下喷涌而出,径直涌向白计下身阳根,化为一股股精液高高射出。

封印破碎的一瞬间,苏寒柳猛地抬头,红唇微张,一点舌尖微吐,眸似春水,眼含秋波,扯起一条细长的银线。

仅仅下一刻,白计射出的精液,径直奔向她的面门。

可怜剑仙还没回过神,就连灵力都未能使用。

浓厚的精液好似在空中撑开一张大伞,将这位躲闪不及的美艳仙子从头浇灌到身。

鼻尖翕动,比先走汁还要腥臭数倍的味道瞬间涌入鼻腔,呛的她连连咳嗽不已,却又顺势将飞溅入口中的几滴精液吞下,化为一股股驳杂灵力顺着胃袋流入身体。

要说这堕仙术的神奇之处,莫过于将身体内入侵的灵力顺着男人射出的精液排出。

在风月楼那时白计的第一次射精却是和此时不同,这次射精,便是将那股狂躁的灵力尽数化为精液排出,免去了经络被彻底摧毁的可能。

至于风月楼那次,就连白计也不知道射出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当说这白计一身气数未尽,一点灵光在苏寒柳这几番拨弄之下逐渐明亮,好似点燃一盏微弱灯火。

筋骨碎裂,疼痛不已,好在体内那股灵力已经彻底消散,尽管灵台经络一片狼藉不堪,至少这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至于之后修为如何,白计相信自己娘亲一定有办法。

念头至此,只觉此刻自己一身轻松,没了吊着一口气的濒死感,年轻后生便彻底眼前一黑,再没了意识。

“唉……”

被自家儿子射了满身的苏寒柳叹了口气,撑起半跪在床前的身子。

一身淡青色的云墨道袍本就略有破碎,如今沾了浓精,好似在山水画卷上下了一场大雨。

随着苏寒柳站起的身子,胸前一对因长袍破碎几欲弹出的丰满乳房摇摇晃晃,一道道浓厚精液顺着脸颊鹅颈滑落,汇聚到胸前乳沟中,逐渐盈满沟壑,再缓缓顺着衣衫滑落。

破碎的衣裙成了最好的接纳处,除去雨落人间,胸前汇入的浓精便好似银河一条,一部分沿着破碎衣裙的衣角滴落在地,另一部分,则紧紧贴着剑仙那对豪乳流入内部。

若是低头看去,白计的精液在肚兜和肌肤间拉起一道道乳白色的丝线,随着苏寒柳那对巨乳来回晃动牵拉,惹得她胸前湿漉漉一片,说不上的滑腻难忍。

刺鼻的腥臭味道混合在吹来的山风中,吹得剑仙一身道袍翻卷,脚下琉璃所制的高挑鞋跟一步步踏在青石板上,玲珑清脆。

清虚山后山,苏寒柳所辟秘境约有百里之外,有一泉眼,四时水温恒常。泉眼外,南北两侧,隔出两池清泉。

苏寒柳居于此山,其中一部分缘因,便是这里这口泉水。

剑仙褪了衣衫,甩开脚上那双琉璃高跟鞋,玉足轻点,圆润如莲子般的脚趾穿透水面,荡起无数波纹。

道袍剥落,连带着那块被染得有些污黄的肚兜,落在泉水旁的青石上。

苏寒柳将整个身子包裹在泉水中,松开脑后那支碧玉簪子,拿在手里仔细把玩。

白计曾在这里问过她一个问题。

“娘,都是修仙者,为什么还要洗澡?”

凡人口中,修仙者,无口腹之欲,无清洁之要,身如琉璃,不染凡尘,心如明镜,不起一波。

实则不然,修仙登山,以人始,以人终,年岁渐涨,见惯了凡人生死离别,百年瞬息而过,天翻地覆只在今日昨日,日头久了,一颗人心,便没了味道。

再见人见事,不为所动,哪怕血亲骨肉遭了屠戮,心中哀恸,却也只是表面做做样子,挤不出一滴泪水。

如此这般,除去修道,便也是一具行尸走肉,由内而外,没了修士的立身之本,逐渐腐朽不堪,形成一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气象。

多数百年之后,沦为尘土一捧,修为尽散,身死道消。

所以山上修士,有那千百种法门,保持一颗“人心”,喜怒哀乐,七情六欲,修道之人则不能完全舍去。

便有那凡间山上商贾往来;仙家下山斩妖除魔,坐镇一国;有圣人相约遨游,论法斗法。

其中门道,自是如此。

于是每次来此,她都不会动用修为,以凡人的身份沐浴,对于隐居在此的苏寒柳,极有裨益。

可惜白计当时并未做出回答,初入仙途的年轻人自然无需依靠这种手段保持一颗心人性清明。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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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篱的另一边,年仅十五岁的白计撸动着身下已经挺起的肉棒,隔着那细微的几道光线,对着自己娘亲那遮掩在朦胧雾气中的身躯,将一股股浓郁的精液射进泉水中。

……

时间过了五更,赶路的脚夫脚夫牵起牲口,惊起趴在桌台上昏睡的店家,结了房费,经城中那条新铺就的大道,也不吆喝,急匆匆向城外赶去。

店家斜对处的风月楼上,牧云璃从袖口中摸出一枚琉璃钱,放在桌上,一只手百无聊赖地来回拨弄。

依旧是一身紫色衣衫,袖口处却不似昨夜那般宽大,将一双碧藕般的胳膊遮掩起来,再不露出半分。

发冠高竖,不见一点散乱,胸前收紧,抹去两滴樱桃。

裙摆下,金丝绣线祥云纹,与那双蚕丝白袜交叠,琉璃鞋跟高挑,映出几点粉红,行走间裙摆微动,好似脚踩云雾。

方桌另一侧,梳着两道发髻的小姑娘脚着一双红丝绣花鞋,露出白皙光洁的脚背,在桌下来回晃悠。

木门吱呀一声开了,那老鸨做贼似的探出半个脑袋,挤了挤那双狐媚子似的桃花眼角,撑开皱纹,环视整间屋子。

“那一老一小何时走了?”

见屋内没了两人身形,老鸨收起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毕竟自家姑娘,用不着跟她们“见外”。

“钱呢?别想着自己私藏!被我发现有你们好看的!”

“五更前便走了,两位修士,一枚琉璃钱。”

牧云璃手指微动,那枚泛着古铜色光泽的琉璃钱便飞向老鸨已经伸出的双手。

“哎呦,这钱烫手,烫手!你慢点哦!”

慌得那老鸨好似脚底踩碳,将那枚钱币捧在手中仔细端详。

“这可是百两黄金!山上的神仙钱!待会儿可要好好供起来!”

拿了钱的老鸨自然不再逗留,小心捧着那枚来之不易的神仙钱,踉踉跄跄下了楼。

牧云璃叹了口气,再次从自己那件随身携带的妆奁中拿出一枚,轻轻敲打桌面。

琉璃洲,南方两洲之中,比起位居最南方的芥子洲而言,更偏向于这片天地中心的位置。

一洲之地,盛产琉璃,以此洲所产五色石烧制成的琉璃,质地坚韧,可承法力,除去用于制成女子喜爱的日常饰品外,其中品秩最上等的那批,也用于制作各种法器。

其中最有意思的,莫过于一洲之地所用货币,除去凡间常用金银外,取自一洲江河入海处泥沙所制琉璃,依照圣人当年所留旧法,外圆内方,做铜钱样,上刻“四方安定”,称“琉璃钱”。

一洲之内,山上山下,一枚琉璃钱,可当黄金百两。其中些许版制特别,深得山上仙家收藏者所好,价值高出数倍不止。

……

大楚所在,一洲之东,背面临海。

郦都郊外,谷雨时节,飘着细雨的湖面上,云雾遮了那片湖心岛,雪发的身影坐在岸边的木台上,荡起两只玉足,轻轻拍打湖面。

撑船的舟子靠了岸,栓了船,跳到岸上,直奔那等了多时的娇小身影。

“劳烦久等。”

他有些着急,也不管身上淋了多少雨水,汉子三步并做两步上前,试图从身后抱起那道坐在湖边的身影。

雪发的小姑娘回过头,看了眼来人,立刻扬起一抹微笑,旋即撒娇似的主动起身,高高跃入汉子张开的怀里。

“也没等多久,你这不是来了嘛~!”

她笑的声音很好听,隔着雨雾在湖面上传开,响起无数铃铛。

汉子生的有些粗犷,娇小的女孩儿被他抱在怀里,蜷缩起身子,只怕稍微用力便会被挤成肉饼。

“等不及了?那还进屋做什么,就在这里不行~?”

声音中带了些许埋怨,仔细听去,又有些同汉子一般的着急。

“桃林那边的桃花开了,这次就在那里吧。”

汉子倒也听话,抱着她一路摇摇晃晃,走向屋后那片开的正盛的桃林。

似乎是被汉子身下那根已经顶着腰间软肉的肉棒蹭的有些不耐烦,还不待走进桃林,她伸出一只手儿,用力勾住汉子脖子,也顾不上扯开那张面皮,重重压下男人脑袋,一双唇儿狠狠印了上去。

“嗯~~~哈呜~~~~嗯唔唔唔~~!!!”

满是疙瘩的桃树下,小姑娘被汉子扒了个精光,那件御赐的宽大衣袍一端绕过满是桃花的枝杈。另一端被小姑娘紧紧扯在手中。

男人扯下脸上面皮,撤了那身遮掩法术,身下阳具沾了那洁白一线天中流出的涧水儿,按住两瓣摇晃个不停的白嫩屁股,轻松滑入穴中。

“咕~嗯咕~~~!”

硕大的肉屌穿过层层媚肉阻碍,恰似开疆拓土,仅是插入半数,便已贴在宫口。

原本平滑的小腹微微鼓起,拓印出穴中肉棒形状,一对包裹在冰蚕丝白袜中的脚趾根根蜷缩,连同那双小脚,一同被男人握在掌中盘弄。

小姑娘的身子柔韧性极佳,便是男人身下这般大小,那被撑开的穴口也未曾有半点外翻。

任凭他如何抽插,那穴口儿的嫩肉,跟着棒身来回活动,见不到半点儿桃花般的粉红。

“咿呀~~~!别~别肏了~!啊嗯呜~~~哈嗯~~~哈噫~~~~!你这东西~~!每次都肏的我…穴儿内发软……!”

肏了半晌,小姑娘扭过脑袋,一双盈水的眸子直勾勾盯着男人,噙着嘴儿,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似假非假,似真非真,对着男人央求不已。

那头雪发披散在光洁的背上,被两人摇落的桃花散落在后背,又随着两人的动作飘落在地。

好一个乱花渐欲迷人眼,淫声浪语惑人心。

“哈~哈嗯…又是这般…欺负我……你身下这根东西…什么时候…能不这么……让人骨软筋麻……哈…哈啊噫噫……”

男人可不管她这般求饶,这番抽插之下,身下这家伙穴儿也不过容纳大多数棒身,距离把这极品嫩穴完全肏开,尚还有一段距离。

不过这穴儿肉却越缩越紧,若不是自身体格强壮,加上两人本就有所同源,自己身下那根东西,早被这小丫头夹断在穴内,更别说现在这般剧烈肏弄。

“啊嗯~~啊嗯~~~啊啊~~又……又顶到…最深处了……啊噫~~~?!啊噫噫噫~~!!!”

蟒根贴紧赤珠,每一次深入都将最深处那肥软的肉环压扁,抵在小姑娘本就不大的子宫内壁。

那深处肉环让男人这般大力顶撞,娇软包裹在蟒根前的紫红龟首之上,压榨吮吸,爽的男人一身精悍肌肉酥麻不已。

男人稳了稳身子,握住小姑娘头上那对好似桃枝般的洁白龙角。

小姑娘也是识趣,松开扯着衣袍的手,抱住一根桃树枝干,两只小脚悬在男人两侧,绷得笔直,前后摇摆。

那对龙角的手感极好,男人每次来,除了这穴儿内的销魂滋味,这对龙角自然也要好好品味一番。

略带着些儿温热,微微摩挲,不似玉般光滑,轻轻摇动,听得一声娇呼。

男人最喜欢的,就是每当身下这小姑娘肉穴放松时,稍稍用力掰弄她这对露出的龙角,身下就会猛地颤抖一番,层层叠叠的软肉脱离了主人掌控,用力吸上自己那根肉枪,其中酸爽滋味,每每都能将自己逼至精关边缘。

“别肏了~~~别肏了~~噫噫噫~~~嗯噫~!哈啊~~哈嗯嗯~~~哈啊~哈啊啊~~~!”

“你的肉屌~~噫啊~~~哈~~哈啊~~要把穴儿~~~哦哦~~~完全肏开了~~~~~噫噫~~哦~~~!”

“角~~角不可以掰~~~齁哦哦~~哈啊~~啊啊……别碰……穴儿~~~我下面穴儿~~~要不受控制了~~~啊啊噫~~~!!”

小姑娘一双腿儿撑起,半推半拉,环在男人腰间,那双袜子半脱不脱,好巧不巧挂在了那根饱满圆润的脚趾上,蚕豆大小的晶莹脚趾勾起半截雪白的蚕丝短袜,夹在指缝中间,随着主人的动作前后摆动。

男人又是剧烈晃动起来,插在身下小姑娘体内的蟒根稳固不动,前段棒身却是一个劲儿地搅动起来。

再次看去,原本仅能容纳半截棒身的嫩穴,此刻却是将男人肉屌完全吞入。

也就是说,这小姑娘的穴儿,竟然随着身后男人的挺动,一寸寸变长,将这根异乎常人的龙根全部纳入。

当真是世上极品的美人穴!

小姑娘紧紧搂着桃树,染着哭腔的呼喊一刻也不停,迎着男人的喜好,喘着气儿变着法子讨饶。

“你这头贱货,真是天生勾引男人的贱种!说,老子这根肉棒,肏的你舒不舒服!”

深知这家伙脾性的男人高高扬起手掌,下一刻带着风声重重拍落,打在小姑娘翘挺的臀瓣上,留下一道深红掌印。

极有弹力的圆满臀瓣琼脂般颤颤巍巍,另一只握在龙角上的手顺着青涩的曲线下滑,沾了雨水和汗水的肌肤光滑非常,手掌划过,春雨的凉意盖过温热的汗水,浸透了手心,冰肌玉骨,最能挑起男人征伐的欲望。

身下穴儿内,小姑娘分泌的淫水儿顺着交合处一刻不停地流出,部分滴落在鹅黄腰绿头尖儿的嫩草上,没有一点儿浑浊,露珠般明澈。

“噫~~!!噫啊啊~~!舒服~~当然舒服~~哈嗯嗯~~~!啊啊~~别打~~~疼~~!”

“骚货!打的你很爽吧!嘶!下面夹那么紧!”

提了一口真气,再次将几欲泄出的精关止住。那张由上而下的手盖在小姑娘被顶起的光洁小腹,随后稍稍用力,便将身前的雪发女孩儿托起。

如此一来,本就身材娇小的她坐在男人挺起的阳根上,身前花枝摇落个不停,顾不上拂去满头桃花,那将肉屌箍紧的嫩穴儿里,再次迎来了男人充斥着欲望的抽动。

与刚才完全不同的沉闷声响起,臀瓣重重落下,那双按在腹前的大手用力随着龙根每一次顶在赤珠上的刹那用力按下,将那层包裹着子宫的软肉压扁,与体内的肉根狠狠贴合,爽的小姑娘一双原本泛起雾气的金色眸子向上翻起,发出意义不明的高昂浪叫。

“啊啊啊~~噫噫~~!!!!不要按~~~!?!噫噫噫~!!”

“你这是……哈噫~!!什么时候学会的~~~!!哈啊呜~~~!!”

另一只手捻起高高挺立的乳尖,指腹摩挲,来回搓动。

只待怀中的小姑娘脑袋骤然抬高,一双挂着蚕袜的雪足绷得笔直,小腿儿抽搐不已。

夹的男人阳根生疼,再也忍不住精关,狠狠将阳具向上顶去,尽数清空积攒的阳精。

与此同时,小姑娘那仿佛要被阳根凿开的秘宫内,莹润出几滴玉露,顺着从未被开垦过的娇软肉壁,滑落在龟首上。

玄之又玄的气息由两人交合处蔓延开来,男人射出的阳精须臾之间已被小姑娘吸收,那几滴流出的阴精滑落在龟首之上,顺着麦粒大小的马眼流入,男人只觉身轻体健,满目清明,再没了来之前的疲惫。

小姑娘踢了踢腿,轻轻从男人怀里跃下,那双白袜被她踩在脚下,再拾起时,上面竟无半点泥土。

“哪儿学来的法子?”

扯下衣袍,也不穿戴,就这么简单披在身后。小姑娘没有穿鞋,一双脚儿好似踩在水面,衣衫荡漾之间,煞是好看。

年轻男人笑了笑,抹去头上雨水,折了枝桃花在手中把玩,“前几日嘉阳进献,其中一卷帛书中写的。”

将桃枝轻轻插在小姑娘发间,男人凑到耳边,低声细语地吹着气儿。

“今日一试,果真好处多多!”

“哼~~我看是他们知道陛下好淫,故意进献此书。”

小姑娘躲开男人不安分的手掌,身形闪动,刹那间坐在那颗桃树枝丫上,笑着看向站在树下的男人。

“明日就要前往封正,陛下若还是这般不老实,那我可就要参上一本!”

话语之中,带着明显的揶揄,翘着脚儿,在男人头上晃个不停。

论及封正一事,这位大楚当今的天子神色微微肃穆,理了理衣冠,做出点皇帝样子,向树枝上的小姑娘小心问道,“除去封正的那位,山上的另一位”

他稍微顿了一下,似乎在考虑什么,一双手却是不肯老实,高高举起,尝试抓住那双沾了些许水珠的小巧莲足。

“我们是不是也见一下?”

小姑娘一双脚儿躲闪不停,数次从男人手中溜走,男人也不恼,继续尝试去捉那双顽皮脚丫。

小姑娘忽然停止了摇晃,那对穿着白袜的精巧小脚被男人捉在手中,她眼中流出一丝诧异,那双金色的眸子望向湖面,“当然要见。”

“可你去见她,她却不一定见你。所以这次,我也跟着你去。”

“至于京城这边,钦天监可以开始准备了。这次回来之后,我可以进行第一次尝试。”

男人神色一喜,那对微微垂下的眉梢上扬,手指轻轻划过脚心,扬起脑袋,望向小姑娘跨间那处带着粘稠玉液的粉嫩门户,如今紧紧贴合,菡萏一般粉嫩。

“几成把握?”

“成了,九成;不成,四成。”

他又有些担心,刚要开口却被小姑娘将自己那只小脚塞进嘴中,将男人刚要说出的话堵在嘴里,“放心,就算不成我也会尽量将伤害降低。”

“与其担心这个,不如好好考虑怎样才能见到那位,所以,我亲爱的陛下!”

小姑娘从树枝上跳下,围着男人转了一圈,一拳砸在他背后,“该回去上朝了!”

天旋地转,待男人再回过神,脑袋重重砸在身前案几之上,那盏燃着的铜香炉上,凝聚成型的烟雾骤然散去。

稍稍定了定神,将那支墨水已经干透了的兔毫放在珊瑚笔架上,案几上,一副山水图中,远山近水,中心位置,一颗桃树开的正盛,树下,娇小的女孩儿坐在树杈上,粉雕玉琢,眉眼之间满是温柔。

与昨晚淫媚的样子截然不同。

叹了口气,男人由案几前站起,唤人更衣,五更时分,天边泛起朦胧的淡青色。

……

剑仙由温泉中再次起身时,时间已是傍晚。

一道极细微的剑气由指尖掠出,越过山间禁制,悬在白计身边。

刚醒来的少年无法动弹,望向下一刻便已站在身边的白衣剑仙。

苏寒柳换了一身衣袍,长发挽起,那只白计赠送的墨玉簪子别在身后,这次的道心波动花了她近乎一天才重归平静。

此刻站在白计身前,她只能极力压制自身,以免那颗纯粹道心再次有所波动。

于是在白计看来,此刻的苏寒柳一双眸子中满是冷意,不同于以往的怒意,白计感受到的,是一种被仙人高高在上凝实的漠视。

他只能小心开口。

“娘……?”

“此前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声音和眼神一样冰冷,白计瞬间如坠冰窖。

他只能努力回忆起昨晚之事,可惜的是,无论白计如何回想,除去知道自己被石老头带回清虚山外,关于之后的事情,他竟是一点记忆也没。

“娘……我…属实回想不起。除去昨晚回到这里一事,其后事情,一概不知。”

苏寒柳见他神色焦急,情真意切,便也没再追究,轻轻颔首,脚尖轻点,再次将那拘在金身中的石老头弄来此地。

可怜那山神还未缓过神,便被苏寒柳一脚踹在肚子上踢飞甚远,金身砸进岩石,发出巨响。

白计一言不发,事情败露,石老头今日凶多吉少,怕是娘亲即便不打杀他,也要让他再无山神之位。

可毕竟是石老头救了自己,若是没有他,自己可就真的一命呜呼,再无机会活着。

“娘,别杀他!”

装出一副拼命起身的样子,白计疼的龇牙咧嘴,腮帮子抖个不停,贴身亵衣不多时被汗水浸湿。

苏寒柳一怔,已经握住剑柄的手掌松了几分力气,眸子微动,深处似乎浮现出一抹温柔,直直望向白计。

“要是没他,您可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我了!”

苏寒柳握着剑柄的手终于放下,白计深深呼了口气,身子再次软在床上,望向坐在地上丝毫不敢反抗的石老头。

“绝无下次!”

剑仙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果断,随后意念微动。

那道由山上飞来的剑气,带着些许儿玫红,钻入山神眉心,疼的他上蹿下跳,却是一声没敢怪叫。

“是,是,小的知错了!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待到疼痛消失,石老头猛地以头抢地,磕的这洞府中铁一般的灵土砰砰作响。

“仙子您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条贱命,今后再也不私自带白兄弟下山!”

苏寒柳冷哼一声,算是揭过此事。

那道剑气便留在石老头体内,她就可以凭此随时知道石老头所在位置,若有需要,这道剑气也可以作为杀人刀使用。

“青楼的那位,还有和你说些什么吗?”

“回仙子,没,没了!小的什么也不知道!她只给了那件东西,其他的,恐怕还是您自己去找她!”

计儿一身经络近乎全毁,又如此这般大费周章地与我交易,倒好像那个女人的作风。

苏寒柳冷哼一声,不再这片洞天秘境中停留,身化剑光,去往山下风月楼。

“照看好计儿,稍有差池,取你性命!”

……

修仙之人,心不为外物所扰,但若自囚心神,不可强行干扰,除循迹徐徐图之之外,别无他法。

风月楼所在,一身白袍的苏寒柳匿了气息身形,眉头微蹙。

她毫不犹疑一剑挥出。

剑气犹入泥沼,悬停在那块门前的牌匾前。

收剑入鞘,苏寒柳莲步微挪,原本高大丰腴的剑仙身形模糊,呼吸之间,变为与白计一般的年轻后生。

那满面笑容的老鸨依旧带着数位姑娘站在门前,挥舞着丝绸手绢,招呼着路过的富家子弟。

被姑娘簇拥着鱼贯而入,同样的时间,地点,位置。

二楼房间内,苏寒柳站梳妆台前,摆弄那件牧云璃用来置物的妆奁,一件方寸物,随身携带倒是刚好。

牧云璃带着扎着丸子头的小姑娘推门而入,对着她微微欠身。

化作白计模样的苏寒柳视线扫过穿了一身轻薄纱衣的妙龄少女,视线落在门后探头探脑的小姑娘身上,目光微凝。

随后剑仙解了化身法术,仔细打量起与昨日一般无二的牧云璃。

“礼节就免了。说吧,我怎么帮你?”

“我与白公子两情相悦,自然是要让他带着钱赎我回家。”

牧云璃身形飘然,几个呼吸间,就已近前,素手将那被打开的妆奁合上,视线落在那柄正发出悲鸣的寒柳剑上。

寒柳木制的剑鞘上,以草书写就得寒柳二字极有神韵,行笔之间锋刃并出,杀气凛然!

“颠倒阴阳,见缝插针,这扰乱天时的功夫,你学的倒是有模有样。”

“剑仙前辈说笑了,我这手段,可不及师祖的万分之一。”

“小姑娘谦虚是好,可这借题发挥的本事,却是一点儿没落下。”

牧云璃只得再陪不是,行后辈礼致歉。

“云璃事先并不知是您,多有冒犯,还请前辈见谅。”

苏寒柳并未过多追究此事,取下腰间长剑,手掌拂过,原本颤抖的剑身瞬间安静下来。

她随手一扔,那柄陪了自己千载光阴的神兵利器发出嘹亮声响,落在那张四角尖尖的木方桌上。

苏寒柳再次开口,不过这次,并不是关于此间青楼,“小姑娘出山多少时日了?”

剑仙晃动手掌,拿出一枚小巧木牌,三寸来长,乌木质地,外镶银边。令牌中心,除去那枚正楷写就的“剑”字外,下以蝇头小楷写了什么。

将木牌置于剑旁,苏寒柳旋而迈出几步,示意躲在门外的牧云璃可以不必害怕。

小姑娘盯着白衣剑仙看了半晌,犹犹豫豫,迈出步子,进了这间屋子,却是只躲在牧云璃身后,并不与她如何亲近。

苏寒柳却是继续发问,“既已出山,又对你师祖的事情了解多少?”

牧云璃神色微变,强压下心中疑惑,恭敬回答,“云璃自十六岁随师祖上山修道,此后居山修道五百余载,甲子前出山。师祖带牧云璃回山后对外宣称游历,实则一直在后山闭关。此间事物,只有师傅了解,恕云璃并不知情。”

“有时间回去劝劝你师祖,执着于此,恐生心魔。”

“谢前辈指教。只是……”

苏寒柳打断牧云璃接下来的话,“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有些事情,我亲自去反而不美。况且近日北洲有所动作,我心有所感,恐危及两洲,那柄剑,你替我带回山中,以此入洞天秘境,畅通无阻。”

“前辈您这是?”

“此番前去,少则三五载,多则数十载。计儿经络受损,世间目前只有你有医治之法。作为你与我耍这些把戏的报酬,我离开后,你替我留在计儿身边,一方面督促他练功,另一方面为他修补经络,我归来后,你可自行离开,如何?”

牧云璃并不言语,目光远游,似乎在权衡利弊。

倒是丸子头的小姑娘从牧云璃身后探出脑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这位名满天下的剑仙。

小姑娘揪着两边辫子,语气天真,“姐姐,我不要跟着昨天那个坏家伙!我们离开好不好!”

苏寒柳看着这个还未成熟的小家伙,似笑非笑,绕过牧云璃,一只手轻轻搭在她脑袋上。

仅仅一瞬之间,牧云璃只觉周身光阴长河凝滞不前,紫发小姑娘与苏寒柳之间,遥遥相望,苏寒柳脸色晦暗,阴晴不定。

转瞬之间,光阴长河再次开始流动,小姑娘依旧天真地望向苏寒柳,那双眸子中,灿烂的星河好像变稀疏了些。

“我们还有些时间,你可以慢慢考虑。计儿到了该下山的年纪,我的功法不适合他,因此修炼缓慢。昨晚那道护住他经络的功法才是计儿的机缘所在,你的封印我也束手无措,不过若是你肯助计儿修补经络,封印和反噬并不是没有转机。”

“我走之后,清虚山那处洞天你可自行处置,交予计儿也罢,收入自己囊中也罢,我不追究。”

“至于这枚令牌,除去其中一门用于御剑的秘法外,其本身更是一件可容纳不少空间的咫尺物,与那处洞天一般,你将秘法交于计儿后也可自行处置。”

她又摘下脑后那柄碧玉簪子,别在牧云紫脑后。

“此外,这柄簪子一同赠你。内有我以大乘修为全力斩出的三剑,你可用于自保。”

半晌,牧云璃好像想通了什么,神色肃穆,语气恭敬,面向苏寒柳重重行礼。

“谢前辈馈赠,晚辈感激不尽。”

苏寒柳望向面前这位与她有着深厚渊源的后辈,就好像笃定她会答应自己一样,语气中没有一丝意外。

“想通了?”

“晚辈愿意为白公子护道直至前辈归来。”

“嗯,唤那老鸨上来吧。”

还不待牧云璃呼唤,老鸨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慌忙对着苏寒柳露出一脸谄媚面容,讨好似的开口,“这位爷,咱在呢!咱家的姑娘是哪里让您不满了吗?您看能不能宽容介个。嘿嘿,新来的姑娘不懂事,我去给您换一个?”

“不必,我就喜欢这样有脾气的,就她,赎回去多少银子?”

“哎呦,客官您说笑了!我们风月楼的姑娘,哪儿能轻易让人买了去,这种事情,方要两情相悦才好。”

她转头看向牧云璃,市侩一样打量起来,“小狐狸精!榜上这位公子爷了?亏你有点本事姿色,这位爷才愿意带你回家!”

牧云璃只得做出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娇滴滴,羞怯怯道,“云璃愿和这位公子回家,今儿啊~不是这位公子,奴奴就连命也不要了罢!”

那老鸨得了两人同意,思前想后,抓耳挠腮,最终伸出双手,满脸奸诈,“我们风月楼的姑娘,可不能用银子衡量。更何况是这位作为花魁的牧姑娘,但看在客官您真心实意,又与我们牧姑娘两情相悦,这八百两黄金,就当结个亲家!您看…意下如何?”

说罢再次挠了挠自己花白的头发,搓搓手,贪婪望向站在那里的白衣剑仙。

苏寒柳也不讨价还价,由乾坤袋中摸出九枚枚琉璃钱,置于桌上,叮当作响。

那老鸨忙不迭接了钱,依旧捧在手中,下了楼,大呼小叫。

牧云璃如释重负,蹲下将身边小姑娘抱在怀中,蹈虚而起,跟上苏寒柳冲天而起的剑光。

风月楼处,原本紊乱的天时逐步恢复。

一众风月女子皆是如梦初醒,那老鸨呆呆捧着手中九枚五光十色的琉璃钱,不知所措。

清虚城一角,身着葛布衣的男子由书屋中走出,望向半空剑光,一时悲喜交加。

“修道之人,三千大道皆可,那本功法虽形式下流,所修内容却极为刚正,切莫因为此事坏了道心。”

“晚辈受教。”

郦都上空,蛟龙藏匿云端,风云翻滚间,巨大的身躯若隐若现,她那双灿金色的眸子遥遥远望清虚城,哼声如雷公击鼓。

清虚山上空,牧云璃望向苏寒柳远去的方向,作揖拜别。

而后少女脚尖轻点,落在清虚山洞天之前。

……

石老头连滚带爬从地上起来,凑到白计身边,细细探查这位年轻后生的情况。

那张皱纹都快要拧成一团的脸上老泪纵横,他一把抹去脸上的眼泪鼻涕,趴在白计身边哭诉,“哎呦我的白兄弟啊!你可真是把小神我给吓死了!你可要知道,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小神…小神我,有什么脸活在世上!哎呦……可吓死我了!”

白计看在眼里,心中只觉有趣,若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石老头别说活着,苏寒柳大抵会让他求死不能。

昨夜之事,半数缘在石老头,另外半数,也在自身。

那堕仙术功法玄妙非常,又贴合自身心性。

苏寒柳所教功法,阴气盛过阳气,日常修行,尽是不得心意。

白计又受石老头所传淫词艳曲影响,一身阳气日渐旺盛,阴阳冲突不能调和,修为进展缓慢,空耗了一身天资。

苏寒柳虽为天下第一剑仙,但对教人修道一事并不精通。

出于对白计资质的欣赏,才将自身所修功法传授与他,其中诸多,虽是出于好意,却并无好处。

若非如此,白计又如何每日偷懒耍滑,荒废功法修炼,至于修道打磨十数年,方才堪堪迈入筑基。

直到今日,剑仙借堕仙术深入白计经络探查,这才明白其中缘由。又恰逢青鸟传书,北洲告急,心有所悟,借此离开,任由白计成长。

昨晚堕仙术如此冲撞,却是将苏寒柳所留功法痕迹尽数消除,白计一身修为虽然尽失,却让一身阳气再没了阴气约束,外体虽苦,心境却是一新。

此间种种,又不能与石老头言说,只能留在心中自己体会。

却说那石老头正失声哀嚎之际,小姑娘清亮的笑声由这间屋外响起。

“臭老头儿!哭的真难听!”

牧云紫蹦蹦跳跳,一边打量着这片由剑仙一剑斩出的洞天,对着趴在床边的石老头扮鬼脸。

“牧…牧姑娘?你怎会来此?”

四肢虽不能活动,脑袋倒是运转自如,白计眼中,牧云璃穿着那件紫色衣衫,身前抱着那柄被乌黑寒柳木收起的长剑,往日娘亲带着的簪子束起一头紫发,眉心一点殷红,眸子深处似乎含着半点笑意,跟着牧云紫身影,落在望向他的白计身上。

“你误打误撞破了规矩,你娘亲才能把我从那囚笼中救出。北方战事紧急,苏前辈身为人族剑仙自然前往,依照交易,我在她归来之前为你修复经络,同时代替他作为你的护道人。”

她红唇轻启,袖子扫过,一间屋内整洁如新,紧闭的窗牗骤然打开,洞天内灵力流转,神清气爽。

空中似开天门,阴雨连绵,落在房檐之上,不多时串成银线。

“按照前辈交待,这柄佩剑暂且由你保管,待你经络彻底修复,便可下山历练。”

石老头也不哭了,噤若寒蝉,大气儿也不敢出。

这位牧仙子的手段,虽没有苏寒柳那般恐怖,但也足够让自己金身碎上几回。

况且听她之言,往后一段时间,都要居住这里。

若是哪天看自己不爽,敲下一块金身来,自己怕不是要疼上许久。

石老头儿只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将身子站起,努力缩起腰背,本就瘦小的山神好像一块石头,立在桌旁,尴尬不已。

倒是紫发小姑娘顽皮异常,见石老头这会儿一声不吭,倒像个缩头王八,跑到他身边,飞起一只脚,对准山神那毫无防备的屁股,重重踹了上去。

疼的山神怪叫一声,见那站着的牧仙子抱着剑,一句话不说。只能接连发出几声哼哼,忍着疼对牧云紫低声下气,求着这位小姑奶奶饶了自己。

牧云紫可不买他的面子,昨晚见姐姐被玷污了的小姑娘下手格外重,将石老头按在地上,一个劲儿对准屁股用力踹去。

“坏老头儿!坏老头儿!踢死你!踢死你!坏老头儿!”

“那我娘亲呢?几时能从北洲归来?”

白计也顾不得关心山神的惨状,望剑如面,听牧姑娘的意思,娘亲此次远游并非短时,居此山中十数年,白计唯儿所识便是苏寒柳与石老头。

如今自己大难不死,娘亲却在自身还未痊愈便远游北洲,白计便暗自神伤。虽不至于谴责苏寒柳,心中却依旧有所不满。

是出于对还没一亲娘亲芳泽的遗憾,还是对为人母不负责任的怨恨?

初次体会离别的少年心中五味杂陈。

白计下意识会将娘亲当做自己的东西,虽然还不能一亲芳泽,或是调教为奴,但至少只要留在娘亲身边,白计总觉得自己有机会。

可惜娘亲不仅是他的娘亲,也是这天下九洲第一剑仙。她不止属于自己,还属于这片天下所有的人族。

牧云璃哪里知道少年这般多的心思,只觉白计似乎有所遗憾,便觉得少年可能初次分别,只能出言安慰。

“苏前辈短则三五载,长则数十载。以凡人之躯所见,这般时间大多堪比海枯石烂的誓言;但若以修士视角所见,不过沧海一粟。”

“你若是专心修补经络,重新修行,或许可赶在苏前辈回山之前去那北洲一探。”

牧云璃走到床边,俯下身子,将怀中抱着的那柄长剑置于白计身边。

白计勉强伸出一只手,扯住牧云璃衣角,问道,“牧姑娘,我这经络,几时能够医好?”

紫发的少女甩开她的手臂,并未回头,直直向门外走去,“如今你体内那股能量已泄,经络损伤部分还不能直接修补。近日先用药调理,五日左右……”

牧云璃脸颊飞快掠过一抹绯红,旋即想起苏寒柳叮嘱,轻咳一声,压下心中羞愤,语气故作平常,继续道,“你身体逐步稳定,便可由我出手为你修补经络,待到完全修复,大概尚需一旬时日。”

“如此一来,你以前功法基础全无,此后便可重头修炼那本传承功法。”

牧云璃袖口轻掩,眼角轻扬,看向被小姑娘堵在屋子角落的倒霉山神。

今个儿一天,最倒霉的,莫过于这位清虚山新晋山神,先是被苏寒柳削去金身,又打入剑气,现在又被这个看上去没有任何修为的小姑娘按在屋内不停踹屁股。

“紫儿莫要再继续,我们该离开了。白公子需要休息。”

听到牧云璃呼喊的小姑娘才停下脚上动作,露出尖尖虎牙,对着蜷缩在地的山神恶狠狠瞪了一眼,跟上自己姐姐的身影。

“坏老头儿!下次见到再好好教训你!”

石老头儿一刻也不在此停留,连滚带爬地用上那门缩地神通,转瞬离了秘境,回到自己洞府。

这片洞天依旧是两间屋子,牧云璃也没挑剔什么,已经被苏寒柳赠予自己的东西,来日方长,以后再慢慢打理。

简单收拾下屋内,算是宣告两人就此住下。

白计望向那扇两人离开后自动关闭的门扉,屋子内空空荡荡,再无一人,少年思绪万千,疲惫合眼,昏昏沉沉中,一点灵光乍现。

千万里之外,御剑而行的苏寒柳只觉心中一紧,小腹处似乎有什么动了一下,剑仙眉头微皱,内视自身气府,并未发现什么。

只当是心境被白计影响,继续御剑北行。

洞天内,那檐角飞起的亭子内,原本放着茶具的石桌上,被一本方方正正的剑经取而代之。

剑经旁,檀木制成的匣子内,一柄泛着靛蓝光芒的小剑,寸许来长,静静躺在其中。

甲子年春夏之交,天时紊乱,北洲战事危急。

白计居于山中修道十年,年仅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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