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窈窕小生初下山,山神青楼起淫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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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虚山上清虚仙,清虚山下清虚城,清虚城中清虚府,换得半生平安福。”

“那樵子,别兀自唱歌行路,你背上那担柴,价钱几何?”

背着整担柴的中年樵子扭过身,睁开有些花乱的眼睛,循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远处碎石铺就的山路上,站着一位年轻公子哥儿。

好一个面如冠玉,剑目星眸,身着一件纤尘不染青白两色长袍,脚蹬一双秀纹云履,手中摇一柄八寸来长的折扇,若是仔细看去,上面满是蝇头小楷,笔笔工整,字字刚直。

梳成一束的乌黑半长发以一枚温润白玉簪子简单插在脑后,好一个仙人面目,洞府子弟!

“仙……仙人!”

中年樵夫也顾不上身上背着的那担木柴,慌忙抖落身子,纳头便拜。

他在这座清虚山砍柴行伐二十余年,哪里见过这样身材俊朗的年轻公子哥,哪怕自家清虚城的知府大人,认真打扮后也不及面前公子哥一分俊朗。

想自己这二十余年来,始终进出这座清虚山,勤勤恳恳,终是引起仙人注视,赐下一份天大的机缘。

樵子话都说不利索了。

“这担柴……仙人若是想要……拿去……拿去便是……”

“还望仙人……赐小人几分机缘……”

年轻公子哥没理会樵夫一个劲儿地将脑袋扣的咚咚作响,伸出一只手拎起那担滚落在一旁的柴火,仔细掂量了几下。

“还好没摔散。”

然后他看了眼还在努力磕头的樵夫,那脑袋上已经鲜血淋漓,还在一个劲儿地嘀嘀咕咕。

“又是这样的情况,真是麻烦。”

他将一袋碎银子丢在樵子身边,顺手在里面塞了一粒疗伤的草丹,将扇子别在腰间,一只手拎着那担柴,在山路上飞也似得离开。

等那樵夫回过神来,只剩下身边的一袋碎银子,至于仙人与机缘,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可怜的樵子只能哀叹惋惜自己的天资不足,不能获得仙人的青睐。

不过他马上就没了惋惜,四下查看确认彻底无人后,樵子捡起男子丢下的那袋碎银子,虽说谈不上欢天喜地,却也没了一点忧愁。

想着自己打了大半辈子光棍,现在终于有钱讨个老婆传宗接代。

……

其实樵子说的也大差不差,白计其实可以称得上世人口中的神仙,毕竟纳天地灵气于己身,修圆满大道者,皆可以算仙人。

不过他只是一个刚刚入门的菜鸟,仅凭那筑基入门的实力,除了在肉身上优于常人,那些飞天遁地,移山填海的仙家法术,白计是一个也不会。

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能单手拎着这担柴火,在山路上健步如飞其中还少不了熟悉路线的缘故。

沿着山路向上,钻进一片林子,顺着清虚山那条最宽的溪流拾步而上,可见得一片柳林。

转过溪边那几棵越来越高大的柳树,对着最大那棵靠着的山壁,白计想也没想,一头扎了进去。

豁然开朗。

“计儿,你又偷偷出去玩了?”

含着些许愠怒的声音从这片不大的小天地中传出,准确来说,是从池塘的假山上传来。

白计忙不迭将手中提着的那担柴火丢入柴房,也不管碰倒了多少东西,慌忙提步向着最深处的假山走去。

三步并做两步,踩着那几块藏匿于池塘角落的陡峭山石,白计算是爬上假山,来到那座不大的八角凉亭前。

凉亭内石桌上,那套白计记忆中几乎没有使用过的茶具氤氲出淡淡雾气,茶香随雾气扩散,钻入白计鼻孔,霎时间心旷神怡。

石桌对面坐着一个女子,好一个绛点朱唇,面如秋水,横看有沉鱼落雁之姿,纵看显山峦起伏之妙,秾纤得衷,修短合度;美目半眨,勾的天下男儿失魂,酥胸轻摇,摇的那柳下惠动心!

白计默默深吸一口气,感受着体内滞涩流动的灵气稍稍加快几分,慢慢放松下来,如果自己没猜错,这是药谷最新产出的那批茶叶。

千亩茶树,每日取那最嫩的芽尖,反复晒干、蒸煮、焙炒,千中取百,百中取十,十中再取那品色最好的一点,制成此茶,每年清明前后采茶,赶在谷雨前送至这里。

这是今年新焙好的明前茶,在阳光下晕出细小的水珠,香气淡雅,苏寒柳极为喜欢。

难怪娘亲今天有心情坐在这里品茶。

“计儿,今天练功了吗?”

坐在站着的白计对面的女子再次开口,依旧含着愠怒,不过语气中并无责怪意思。

白计立马被从茶香中拉回现实,尴尬地挠了挠头,丝毫不见被责罚的害怕,甚至为自己倒了杯茶喝下,厚着脸皮挤出一丝笑容。

这可是药谷的茶叶,喝一口对自己的经络大有裨益。

虽然自己那里也有很多苏寒柳送的,但眼下这杯显然是刚刚采摘下来的新鲜之物,比那些陈年茶叶可珍贵上不少。

“娘,还没呢。我看柴房里的柴火快用完了,就出去买了一些……”

白衣女子的表情急转直下,一双极为好看狭长的美目盯着白计,额头微微皱起,好一个美人含怒,眉黛如山!

“早就告诉你这门功法极为上乘,以你的天赋练成并不困难。过不几日便是你十六岁寿辰十六岁,若是这般天天偷懒,怕是要错过最好的练功年岁,往后时日,修道路上,寸步难进。”

白计被如此训斥,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娘亲很少因为修炼的事情对自己生气,今日哪怕故意撇开话题,苏寒柳也未曾妥协,白计便觉得有些害怕。

“知道了娘,我马上回去练功。”

眼见自己娘亲的表情变化,白计一刻也不敢多留,慌忙告退,即使不去练功,再死赖脸皮留在这里,等着自己的可就不止是几句来自苏寒柳的训斥。

见白计主动承认错误,白衣女子的表情才微微有些好转,冰霜从脸上化去,未施粉黛的素颜展露无遗。

作为老一辈的飞升仙子,苏寒柳的驻颜显然颇有成效,至今仍保持着二十几岁的样子。

不过那一身白色长裙衣衫之下的丰腴饱满身躯,即便未生育过孩子,却比那仙子少妇更美上几分。

白计看的有些口干舌燥,苏寒柳的身躯无时无刻都说明着他面前的这位养母是一颗已经彻底成熟诱人的果实。

“计儿,再过几天就是你十六岁生辰了,今年想要什么?”

虽然苏寒柳的表情看不出变化,但是白计知道这是娘亲每年一次对自己最好的时候,只要不触及娘亲底线,大多无理的要求娘亲都会准许。

“还有几天呢,让我好好想想,到时候再告诉娘亲。”

白计下意识拒绝,反正每年都是这样,自己再拖几天也不迟。

“那你去修行吧,切记莫要偷懒。”

白计逃也似的跳下假山,向着自己屋子奔去。

进屋,锁门,打开隔离结界。

白计一头栽倒在床上。

其实白计根本不想要什么礼物,以自己娘亲在修仙界的地位,几乎所有的真奇妙宝他便是根本没缺过,以至于每年选礼物的时候,其实也是白计最苦恼的时候。

比如今早拿出的那柄扇子,那可是一件天阶法宝,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可以化作一句真言,即使是面对元婴境的对手也能保住白计性命。

那是白计十五岁时收到的生日礼物,是娘亲苏寒柳从书仙那里求来的一份真迹。

白计几乎寸步不离身。

以及他日常生活中的装饰品,再比如脑后那枚簪子,是苏寒柳亲自雕刻,融入自身剑意剑气后十岁那年送给他的。

后来自己又回赠了一柄碧玉簪子,正是苏寒柳日日别在脑后的那枚。

虽然苏寒柳在修行方面对白计严厉,在宠溺方面却一点也不含糊。

甚至连自己的寒柳功法也传给白计,虽然白计没什么进步就是了。

可白计根本就不是苏寒柳的亲生儿子。

只是一个她从清虚城外的乱葬岗坟头前捡回来的弃婴。

刚有了隐居之心的苏寒柳恰巧路过这里,见白计天赋不错,脑袋一热便将他从乱葬岗捡了回来。

于是就地定居,在清虚山上开辟了这么一片小天地,借山根地脉之力架构,最终彻底定型。

当时那位自诩为山神的老头儿都吓坏了,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惹了这位法力通天的神仙,要把自己的山根地脉给抽了去。

小天地稳固后天天在门口跪着求情,哭的稀里哗啦,怎么劝也劝不走。

最后苏寒柳只得给他写了一封转正的金书玉案才磕着脑袋离开。

现在想来这个山精野怪倒也得了一份天大的机缘。

听说最近还建了庙宇塑了金身,看来是进步了不少,有时间可以让他带自己去山下清虚城玩玩,快有小半年没去过了。

至于白计为什么记得这些事,修行之人,记忆清晰,头脑灵活,白计甚至记得自己被苏寒柳从乱葬岗捡回来后的每一件事。

其实苏寒柳说的没错,以白计的天赋,修炼寒柳功法确实没什么问题。

但不是白计不想修炼,是他根本没法修炼。

白计伸手摸着自己脖子,将那块二寸来长的玉牌拿到眼前细细端详。

玉牌只有一面有字,刻着“白计”。

这也是他名字的由来。

想来也是苏寒柳为了尊重他原本父母的想法。

自己从踏入修行那一天开始,这枚原本散发着灵气的玉牌便一点点失去灵气,逐渐变的黯淡。

至于现在,其实已经彻底没有灵气了。

取而代之的,是莫名其妙刻在白计脑海中的一本功法,一本全新的功法,一本——呃,没有名字的功法。

白计下意识觉得这就是玉牌失去灵气后送给自己的东西。

起初以为是什么好东西,毕竟那本功法明明白白标注着天下仅此一本,绝无第二,以此功法,登仙修道,无往不利,飞升千余年,确无对手。

此般口气,找遍整个九洲,怕是没人敢如此骄纵。

白计一开始还觉得自己一定是某个传承深厚的仙家宗门丢失的私生子,可后来发现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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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无法读取那门功法。

这大概还不是最让白计害怕的,他的修为从那本功法出现后再无寸进,以至于将近两年时间内,他都没能彻底迈过筑基的门槛。

好在苏寒柳也没有催促他,至少没有检查他的身体,不然这本功法迟早暴露。

这是白计最后的私心,也是对苏寒柳的私心,因为他前不久知道了那本功法的名字。

《堕仙术》

他要把苏寒柳,自己的养母,变成自己胯下的玩物。

大概这就是见色起意。

亦或者是出于追寻的背德感。

踏上修行路的白计打从一开始就知道苏寒柳并不是自己的亲生母,苏寒柳也并无刻意隐瞒,或者又觉得根本隐瞒不了。

自己对苏寒柳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是石老头儿没事给他带来的那些淫词艳本,又或者是堕仙术的出现给自己带来的心态上的改变。

白计脑子混混沌沌,不过似乎有一条线是清晰的。

他现在需要发泄一下自己的欲望。

三步并做两步奔回自己房间,锁门,打开隔绝阵法,白计下一刻便让那苦苦压抑的阳具彻底释放。

原本受到苏寒柳“寒柳功法”阴气影响而逐渐萎缩的男根在堕仙术出现后逐渐恢复,虽然算不上出类拔萃,却也比普通人狰狞上许多。

剑柄一般粗细的肉棒铃口,腥臭的先走液与精液混合着不断流出,好似山间溪涧一般源源不断,棒身游走的血管盘虬如龙,众星捧月般托起那颗玉珠子般的可怖龟头。

白计清晰地记得自己在“堕仙术”扉页中看到的那个男人,只要凝神仔细看去,原本衣着翩翩的男人胯下,便会浮现出比他现在还要狰狞可怕无数倍的巨大阳根。

大有淫祸天下仙子,肏穿天地大道之威视。

说到底那根肉棒倒也不算多么巨大,但其中蕴含的气势,却足以让那高高在上的清冷仙子放下矜持,甘愿俯身为奴。

白计伸手握住棒身,灼热感顿时传来,若是苏寒柳那不沾阳春水的纤纤玉指带着冰凉感轻轻握上这根阳气鼎盛的雄性性器,白计仅仅是脑海中幻想,肉棒便上下抖动起来。

好在苏寒柳亲自在他的房间为他布下隔绝阵法,苏寒柳对白计的约束可以说极为宽容,这道阵法即便是她自己也无法窥视,白计倒是安稳地将自己所有的秘密藏在这里。

接着是仙子美母的口交抚弄,白计已经撸的忘我,脑海中满是苏寒柳用那张品遍天下灵丹妙药,尝遍天下甘冽清泉的小嘴含住自己龟头,伸出温热灵活的丁香小蛇,包裹起自己的龟头,舌尖带着挑逗般的弹性细细划过那道藏污纳垢的冠状沟,便有那春雨一般的唾液沿着嘴角流下,铃口的所有汁液全被自己仙子美母的那张小嘴连同肉棒上的污垢一同咽下。

白计便要忍不住将所有子孙爆射在苏寒柳嘴中,然后看着她努力吞咽的样子用自己尚未疲软的肉棒狠狠拍打仙子美母精巧可人,快要掐出水儿一般的脸颊上。

手指的撸动已经达到极致,白计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秒便是漫天精雨飞溅落下。

“好一场磅礴精雨,几乎快要把老夫我给淋透!”

拄着拐杖的小老头儿站在白计身后,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讪笑着眯起眼睛,看上去极为开心。

“石老头儿!你要吓死我!”

白计慌忙转过身,也顾不得提起裤子,夺过老头儿手中那根短柄拐杖,对着石老头儿那颗圆溜溜泛着光的秃脑袋就是一仗。

本来射过一发依然坚硬如铁的肉棒却是被石老头这么一下,登时无了那种狰狞姿态,软趴趴贴在紫黑色的卵蛋上,便好似那打了败仗的将军!

白计气不打一处来,暗骂石老头坏了自己的好兴致。

这方正要把那肉屌插进苏寒柳那已经流了水儿的蜜穴,却被这个生得丑陋,豁牙面恶的臭老头打断。

“早不来晚不来,怎么偏要挑现在出现?!”

白计拿起挂在床边的那颗龙珠,一只手用净水冲洗掉满地精液,另一只手提起裤子。

“又在想着苏仙子饱满娇躯行那自慰之事?”

石老头一眼便看破白计窘态,一丝面子也不给他留。

“与你何干?你不也会对着我娘干这种下流之事?!”

白计有些羞恼,这个矮笨老头今天真不是一般欠揍,举起那根拐杖作势又要打。

石老头慌忙摆手,撑起那根距离头顶数寸的短柄拐杖,岔开话题,“这不是想着今日城中热闹,恰巧老头儿我在山中也闷得无聊,想带白老弟你去山下休闲耍子去。”

老头捡起被白沫丢在地上的短柄拐杖,视线始终停留在白计跨间,“你也知道,老头儿我在这座山上除了你一个,可再没有其他好兄弟,只能指望白小子你在闲暇时间陪我下山玩耍。”

“正巧前阵子发现了一个好去处,见老弟你兴致正浓,咱哥俩去耍耍?”

石老头挤眉弄眼,手舞足蹈,显然对自己这番话有着极高自信,必能把白计勾搭下山!

这番话倒是把白计勾的起了兴趣,莫不是石老头又发现了什么好玩去除,拿来与自己分享。

这么一琢磨,白计倒是暂时压下对苏寒柳的念想,专心听石老头接下来的话。

说到底,白计倒也不怪这石老头儿突然出现,毕竟白计也和石老头儿差不多。

这整座清虚山上,白计除了苏寒柳之外,却也只有石老头儿这一个朋友。

作为被苏寒柳金书玉案封正的清虚山山神,这十几年来石老头儿混的倒也不错,附近几座山头的山神似乎没事都愿意找这个佝偻的臭老头儿喝酒。

前两年还因为帮了清虚城度过灾荒,那位在位的知府大人终于喜得升迁,临走前在这不大的清虚山上,给石老头立了一座小小的祠庙,供奉起一尊镀金的石像。

这可把石老头儿激动坏了,当时就抱着白计的大腿哭的稀里哗啦。

虽然不敌那一国五岳,但毕竟是有着记录在册的名号,石老头也算正式作为一国认可的山神,走上那条金身成神之路。

这对本是山精野怪的石老头可是一份厚的不能再厚的礼物。

再加上清虚山现在有苏寒柳坐镇,石老头前途大有可为。

这也是苏寒柳的一份长远规划,算是送给白计的一份大道机缘。

只不过这两兄弟私下里做过的事,苏寒柳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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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石老头私下里的爱好,苏寒柳也不会去关心,不过白计兴趣不低。

大概是刚踏入神道修行,石老头依然保持着身为山野精怪时的爱好,便是收集那些来自人间的淫词艳曲,淫书淫迹。

每次下山石老头总会带着一批新作回山,然后慢慢品鉴,细细欣赏。

只是石老头有个毛病,不喜欢那些市井坊间寻常女子,他的书,倒是偏要看那些原本高高在上的仙子,在一步步调教下沉沦于肉欲,最终变为男人彻彻底底的奴隶。

而他仅有的好兄弟白计,自然少不了被石老头影响,至于讨论那些淫书淫事,更是不必多说。

在加上堕仙术的影响,白计打从心底里觉得,调教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子,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巧之又巧,玄之又玄,白计身边,恰巧有一个符合条件的人选,他的养母——苏寒柳。

至于那些原本应该有的背德感,在石老头教会白计享受后,原本应该背负的罪恶逐步演变为快感,刺激,以及,让苏寒柳彻底堕落的渴望。

只是现在的白计还没那个胆子。

至少他问过石老头是不是也有过同样的想法,石老头一开始还顾忌白计感受,在发现白计没有丝毫厌恶之后,越发猖狂,最后竟然连详细计划都差点制定出来。

好在白计及时提醒石老头是谁给了他封正,不然他大概会被苏寒柳一剑砍了。

虽说只是短短几分钟,石老头便带着白计出现在那清虚城中。

“这山神的神通还真是方便,也不用担心被我娘发现。”

白计扶墙稳了稳身子,他有点天旋地转,筑基入门这点实力用地脉移动还是有些勉强。

“半年时间没来,倒是变化了好多。”

清醒来的白计打量起四周,踹了一脚石老头的屁股,“好地方在哪,赶紧的,麻溜点!”

石老头捂着屁股走在白计身前,似乎是依旧疼的紧,走路好似瘸了腿的鸭子。

“白老弟放心,一切包在我身上,保证你今天快活似神仙!”

“这清虚城好玩的地方可多了,老头儿成功塑了金身才能下山,倒也堪堪走遍一整座城。”

“多亏了苏仙子坐镇清虚山,再加上老头儿我逐渐稳固山根,散溢的灵气对这里来说可谓是一剂良药,清虚城最近灵气勃发,据说还入了当朝天子的眼,似乎对这件事极为感兴趣,不久后便要拜访。”

苏老头再次挤眉弄眼,似乎对这件事极为开心,“那些得到消息的商人,显贵,哪怕是一些修士,从一年前开始就不断出现在清虚城。嘿嘿,最近就连那些原本荒掉的宅子,商铺,都卖出了一个好价钱!就为了在皇帝面前多讨个眼缘。”

“别扯那些虚的,直接说地方。”

白计知道这臭老头说话喜欢从头开始,又是一脚踹过去,被石老头灵巧闪过。

毕竟是修仙之人,哪怕佝偻如老人,依旧体态轻盈,灵活如猿。

“这好地方,便是那间最近开在南市的风月楼,南市那里的原本只供听曲儿的戏楼老板换了人,据说是一位从郦都来的商人接手,在原本戏楼的基础上做起了皮肉生意。”

石老头笑了笑,声音愈加猥琐,“原本青楼是不做皮肉生意的,郦都来的那个似乎有些本事,除去原本戏楼的部分风流女子外,更是找了不少天姿国色。再加上只要价格合适,便能与那些仙子一般无二的美人儿共度春宵,如此以来,那里每晚可都是挤满了风流驸马。”

石老头又开始扯东扯西起来,“这都要多亏苏仙子,不然清虚城哪来那么好的去处。”

白计倒是在石老头带来的书上听过不少关于青楼的消息,据说是那些凡间的富贵老爷享受女人的地方,清虚城里的青楼倒是头一回听说,看来石老头说的有几分道理。

自己娘亲修炼散溢的灵气确实能滋养这方天地,至于凡间天子的事情,白计倒不怎么关心。

毕竟便是这天子,见到自己也要弯个腰鞠个躬行礼。

至于石老头,这老家伙现在巴不得见到天子,好混个眼熟,方便以后在这官场上活动。

青楼倒是离白计所在之处不远,按照石老头的说法,里面的姑娘可水灵,穿上那霓裳羽衣,舞起剑来,真个儿是仙子之姿,灵气非常。

不过他今天兜里空空,身上一个圆子儿也没的,全靠石老头那句,“今天白老弟只管开心,钱的问题,老头儿我自有办法!”

白计才壮着胆子走进那座在南市鹤立鸡群的木楼。

似乎见白计气质非凡,那个看上去已经上了年纪但依然扭着可怕的水桶腰,满脸胭脂的老鸨便飞也似得迎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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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快要依偎在白计怀里。

白计一脸嫌弃地推开,那女人倒也不生气,反倒笑的更开心,“公子贵姓?”

白计还没回话,石老头便一把扯过那老鸨,在她那对饱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奶子上狠狠掐了一把。

那老鸨一见石老头,脸上几乎要堆出花来。

“这我白兄弟,今天带他来风月楼见见世面开开眼,望妈妈多多包涵,若是能见到牧云璃姑娘,老头子我自有重金奉上!”

那老鸨拿出十二分精神,几乎要跪在地上对着这位清虚山山神磕上三个响头,再喊一声好大爷,然后把自己家珍如数奉上。

“石老爷,既然您发话了,那自然要安排最好的,至于云璃姑娘……”

老鸨眼睛滴溜溜转动起来,面色却不见一丝犹豫,“她马上就去客房找您!”

“小绿,小竹,带两位爷上阁楼!”

老鸨从石老头那张风烛残年的老脸上挪开,一双几乎全是眼白的浑浊眼睛猛然射出精光,对着白计仔细盯了良久,恨不从她身上挖下一块美肉放进嘴里细细咀嚼。

心里却是对白计越来越喜欢。

这白净面皮,这风流貌相,竟是比那当朝国师还要俊美三分!

那石老头除了钱以外什么都没有,这个白公子倒是风度非常,若是能如翠云楼那般写上几幅墨宝,再大肆宣传几分,博个名利双收,便是泼天的富贵,在这清虚城便是彻底站稳了脚跟。

省的那几个官府老爷,日日寻自己麻烦,又好向上头之人交待。

“紫儿,你去找你姐姐,让她出来接待两位客人。”

老鸨扯过一边正与客人对弈的小巧少女,也不管客人幽怨目光,语速飞快,倒是吐沫星子溅了客人一脸。

恼的那位客人摔下几两碎银,提起步子便迈出风月楼,顺手将那张贵重的楠木桌子砸了个粉碎。

“妈妈,姐姐说今日身体抱恙,不便接客。”

被老鸨称作紫儿的少女梳着一头水晶般闪亮的长发,十岁左右,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怯生生看着面前的老鸨,天生妩媚的脸上满是怯意。

她天生身子弱,刚才被这么扯了一下,周身气血翻腾,若非日日用药,怕是难以撑到如今。

紫发少女话音未落,老鸨已经一个巴掌抽了上去,“混账东西,真把自己当做青楼的头牌了!当年要不是我看你俩可怜,现在你俩已经冻死在雪地里,被妖族当做口粮吃的一干二净了!”

老鸨越说越生气,抓起紫发少女的头发用力扯拉。可怜的紫发少女不敢有任何反抗,眼角噙着泪花,任由老鸨一掌掌打在她身上。

“她今天必须出来接客,这是我腾飞的好机会,也是你俩混出名堂的好机会!我养了你们那么久,现在想做白眼狼了?!长反骨了是吧?嘴硬了是吧!”

“你去告诉那个小贱人,她若是今天不去接客,就让你就去陪那个恶心的臭老头!”

她将紫发少女重重摔在地上,转身扬长而去。

颤颤巍巍从地上站起,紫发少女抖着身子,忍着周围刺的生疼的视线,踩着吱呀作响的楼梯走上阁楼。

“璃姐姐,妈妈说今天必须让你去接客,不然……”

“知道了,紫儿去休息吧……”

“可是姐姐,你的身体!”

“至少接客不成问题。”

原本坐着的高挑少女起身,随着那头飞扬紫发,与牧云紫相近的那张冷艳俏脸露出一抹苦笑。

“寄人篱下,迫不得已。”

坐在姐姐床上的牧云紫猛地一口鲜血吐出,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

人间销金窟,艳淫极乐所,到头来自己体验,却还要不免于感慨那些英雄豪杰,仙人权贵沉醉其中。

石老头坐在白计身边,一只骨瘦嶙峋的枯披老手便直接对着那衣衫开襟处上上下下,看来是对那饱满乳肉极为喜欢,身下涨的老高。

这小老头平时看着其貌不扬,身下竟有如此资本,只是隔着那粗布麻衫看不到,不然白计大抵是要和这老头一分高下。

白计下身倒不如石老头那般反应剧烈,那根被“堕仙术”强化后的肉屌略有站起,距离完全激发挺立倒还有一段距离。

倒也不是白计对这些青楼女子毫无感觉,他日日陪在苏寒柳身边,见惯了这世间绝色,再看这些青楼女子,欲望并不如何强烈。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这青楼时光倒也似那山中日月过的飞快,转瞬已至傍晚。

只要白计不主动解除隔绝阵法,苏寒柳绝对不会知道白计悄悄溜下山之事。

修行之人入定,少则三五天,长则十几年,白计虽然做不到十几年,但两三天还是可以,于是入定便成了他次次下山最直接的谎言。

“姐姐们都下去吧,璃儿来陪这两位客人。”

客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踏着莲步的紫发女子踩着一双琉璃凉鞋,随手抹平裙裾不自然地褶皱,紫石英一般的长发随着一根金凤钗倌在脑后。

半裹长衫,圆润香肩微漏,巧迈玉腿,裙间风光迷人;朱唇轻启,吐半句吴侬软语,凤眸凝望,借一句相思之言。

在门后探出半个身子的牧云紫见其他姐妹1门退出屋子,慌忙缩起身子躲到一边,若非姐姐庇护,她在这风月楼怕是寸步难行。

那些女人表面上与姐姐以兄妹相称,背地里却不知说过多少恶毒言语,每个人都嫉妒姐姐的才华,也羡慕姐姐不用卖身便可得到比自己辛苦数月还要多的赏钱,只是因为姐姐那张妖艳容颜。

“原来是璃儿姑娘,老夫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石老头一见到走进屋子的女子,慌忙站起身子,刚才那副下流不堪的样子顿时消失,甚至有些赔笑之意。

“今天是吹了哪阵风儿,把璃儿姑娘吹来了,老头子我受宠若惊,待会儿定要好生感谢妈妈!”

白计就没那么讲究了,视线极为下流地打量起牧云璃来。

面似二八少女,身似丰腴少妇。胸前一对澎湃随牧云璃轻踏脚步微微颤动,蚕丝布料透光,便隐约可见那两粒晶莹乳头。

裙摆堪遮玉腿,双袖拢起丝带,玉手交叠,好似深闺处子,乳沟乍露,却似淫荡娼妇;好一个清纯与魅惑集于一身的女妖精。

再看那小巧脸颊,虽不及苏寒柳那般清冷艳丽,却生朱唇凤眸,琼鼻微挺,倒也闻得男人精臭,檀口微涨,含的下硕大龟头!

“妈妈见二位气度不凡,恰似金风玉露相逢,故让璃儿前来服侍二位。”

牧云璃微微躬身,对白计二人行了一礼,低眉颔首,羞涩不堪,好一个青楼处女,纯洁骚货!

“哪里哪里,能与璃儿姑娘共度一晚,老头子受宠若惊。”

“受母亲之命,不敢不从。”

石老头霎时间愣了,牧云璃已是迈起步子,坐在白计与石老头之间,将那条白皙玉臂,搭在了白计身上。

一股桂花香扑面而来。

白计慌忙扭动脑袋,以那仅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发着颤儿的问,“这位姑娘是?”

“牧云璃,风月楼的绝对头牌,据说名声几乎要追上那位远在郦城的那位狐九儿,当然不止在容貌方面,这位牧云姑娘琴棋书画皆是样样精通。”

“来这风月楼的客人,几乎有半数是奔着这位牧云姑娘来的。”

青楼头牌白计自然知道,此时却也不禁暗叹石老头好生阔绰,要请得动一位青楼头牌,哪怕是在清虚城这小地方,怕是也要百两白银。

不过白计并不知道这些钱对于石老头来说并不算什么。

他对于山下金钱没什么概念,最多局限于黄金白银这种流通货。

石老头早就摩拳擦掌难耐不堪,一时间却也不敢上手。

毕竟牧云紫在这风月楼从来只是卖艺不卖身,虽说共度一夜,却也仅仅局限于斟酒舞剑,琴棋书画,最多不过在牧云璃身上揩上两把,感受一下那仙子般的雪白肌肤,想要再进一步,却是不大可能。

“姐姐,这是妈妈送来的酒。”

一双稚嫩小手拎着酒坛,裹着蚕丝白袜的小腿在门前闪过,白计只觉得眼前花了一瞬,两坛不大的酒酿便摆上了桌子。

牧云璃收回藕臂,却是素手拍开酒坛泥封,揭下盖子,将酒液凑到鼻前闻了闻。

好一坛女儿红!

“女儿红,女儿红,女儿怕是今晚要见红啊。”

暗自哀叹一声,将心思收回心底,牧云璃面色不变,仍是照旧斟酒。

风月楼的酒碗不大,自然没有城外酒家那些“半斤碗”,倒是一个个三寸来高,上了釉彩的琉璃杯,每个杯子便是斟满,不过二两酒酿,却深得嫖客喜爱。

关键就在于这琉璃质地,透而不浊,质地均匀,那釉彩上于杯壁,加上这风月楼特质的花灯,便有那琉璃花灯千层彩,观客何须问云端之妙。

“这第一杯酒,便由璃儿喝了,请两位客人今晚好生怜惜璃儿。”

牧云璃也不待白计二人劝阻,端起那杯酒液微微泛黄的琉璃盏一饮而尽。

玉颈仰起,却是有几滴酒液顺着嘴角流下,落入那半开衣襟,沿着那凝脂白玉般的肌肤,划入双乳之间。

这番美景,看的石老头心痒难耐,未曾喝酒,色心却也渐起。

身下一杆长枪冲的老高,几欲顶破桌面,好让那青楼仙子心中惊叹,娇躯俯首。

白计却也是情欲难耐,私下里悄悄侧过眼神,暗自瞧着那石老头胯下。

却发现那里已经湿了一片,怕是这臭老头儿已经忍不住射了一发浓精,却不敢声张,只好顶着湿透了的裤子继续假装镇定坐在桌边谈笑喝酒。

白计暗自发笑。

虽然自己身下也是涨的难耐,倒也不至于如石老头一般狼狈,还未有过接触便射出阳精,倒真如那阳痿之辈般毫无用处,如何讨得仙子欢心。

“璃儿姑娘见笑了,这清虚城谁人不知璃儿姑娘卖艺不卖身,倒是不要拿怜惜这话折辱我。”

虽然身下狼狈,但石老头面子上却一点儿不弱,笑着端起酒杯,微微起身,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这小老头儿却也搞笑,为了不让璃儿姑娘看到裤裆惨状,竟是站起身也不敢!

活脱脱像那被压在九阳山下的妖女一般可笑。

作为好兄弟自然不能拆穿拂了面子,白计也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这一喝不得了,也难怪牧云璃刚才心中暗自苦笑,倒是这风月楼自酿的女儿红中,竟被那老鸨加了大量怀醉春情散。

这药最忌讳饮酒,若是男女日常服用,至多是在交合过程中增加一丝情趣罢了,但若是沾了几滴酒水,就如火上浇油,情欲随时间愈加浓郁,若是不行那交合之事,怕是贞洁仙子,也要变成那放荡娼妓。

白计只觉得一股热流瞬息间流转四肢百骸,运转一个大周天后,便汇聚到自己那涨的难受的下体之上,顿觉疼痛难忍。

“怪也怪也!这酒里倒是加了什么东西,惹得我下面好生难受!”

白计忍不住开口大叫,视线落在身边的牧云璃酡红的绝美容颜上,本该没什么灵气的玉牌微光闪烁,堕仙术自行运转,试图抵御那股想要把这位绝世仙子按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至于同样喝了酒的石老头,六尺来高的山神已经醉的连遮掩面目的法术也忘记维持,双腿之间那根骇然大屌随着他步伐摇晃,到如那寻着猎物的巨蟒,径直朝那惊呼着后退的牧云璃伸去。

可怜那绝色青楼仙子,双股间打着颤儿被逼到墙角,却也是面色潮红,柳眉微蹙,琼鼻中呼出一丝娇吟。

牧云璃自是不大惧怕这酒中情毒,毕竟身在青楼,对怀醉春这样的情毒自然有所耳闻,闲暇时刻也曾自己调制解药。

只是今日接客之时心情不好,便将那原本调制好的解药包放在妆奁之中忘了取出。

再者,今日那老鸨不知是否犯了癔症,将本不该接客的牧云璃强硬塞到这里,又给出那盏下了药的女儿红。

待到牧云璃意识到此事后,石老头那对没什么肉儿的双臂,已然环在她那柔弹的柳腰之上。

男人炙热的气息铺面而来,肉屌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插入牧云璃那因为情毒酥软的双股之间,饱满丰腴的腿肉被灼烧后猛然夹紧,荡起阵阵波浪。

“啊……你别……嗯……碰我!”

牧云璃只觉身下男人肉屌烙铁一般滚烫,烫得她心儿也要化了,白皙的肌肤更染一缕绯红,绛唇微张,吐出的不是拒绝,却是那欲拒还迎的诱人喘息。

“好爽的腿穴,果真比那凡夫俗子的小穴儿还要紧上几分!牧云璃姑娘无愧于风月仙子之名,止这般腿穴,便让老夫我忍不住想来上一发!”

石老头已经昏了头,倒不是山神之力无法抵御这般药效,只是若能凭着这药效拿下风月仙子,好好肏上她一肏,让这风月楼的仙子在自己胯下娇吟婉转,却是一件堪比封正的美事。

他如何看不出这酒中加了情毒,是那老鸨自作聪明,想把白计绑在自家做那招牌。

今日便是自己要了这牧云璃第一次,事后若老鸨反悔,也可用自己暗自留下的酒液作为公堂对正的证据。

也就是说,牧云璃这位仙子,今晚是必须挨上男人一顿肏了!

估计白计那愣头青还不知道,倒是等自己先拿下怀中这美人儿的第一次再告诉他也不迟。

石老头心中思肘,手上动作却也不慢,倒是不着急脱下牧云璃那半遮半掩的轻纱衣物,两只油腻猪手却顺着那嫩的快要出水儿的腰肉摸索,一把捉住身后翘挺臀瓣,五指如爪,用力一掐便陷入那饱满柔糯的臀肉之间。

一根插在腿穴的生猛阳具更是挺着如龙龟头缓缓磨蹭,带着些许白色的精水沾湿股肉,让那颤抖着的腿穴儿更是湿滑绵软,真好似美人蜜道一般。

“啊……你……!嗯啊……好疼……!”

牧云璃被他掐的芳心乱颤,媚眼如丝。只得高高仰起臻首,不去看身下那丑陋男人对自己圣洁娇躯的亵渎。

几百载以来从未有人触碰过的娇躯第一次接触男人便尽显淫荡,臀肉被挤压揉捏成各种形状,身下男人的阳具无时无刻倾诉着存在感,即便心中默念再多遍清心诀,也无法压抑那源自灵魂深处的渴望。

好大……好烫……这就是男人的东西……就是这样的东西……要插到我的里面……

她并不是对男女之事毫无了解的小白,相反牧云璃什么玩法没见过,只是心中的矜持让她无法放下心中的高傲,直面肉体的渴望。

又动起来……这东西……进来……一定很舒服……

“牧仙子,老头儿我要射了,仙子接好!”

石老头蓦然低吼一声,十指用力,在这绝色仙子身上留下鲜红抓痕。

旋即下身猛地前顶,肉棒整根埋入牧云璃夹紧的双腿之间,将一泡灼热浓精一股脑儿射进那仙子腿穴。

噗嗤噗嗤声不断响起,原来是那仙子股间柔嫩腿肉倒也真如那女子玉泉甬道一般骤然收缩,紧紧吸住肉棒,霎时间便如无数双娇嫩小手拂过棒身,仿佛在催促着榨取这男人器物将那孕育后代的灼热精浆全部射出,射满这青楼仙子淫荡的腿穴。

“呼……!”

“牧仙子这腿穴真可堪比这世间名器,虽不及蜜穴儿那般舒畅,却也别有一番销魂风味。”

石老头捏着那依旧坚挺的硕大阳具,目光却是转向仙子那原本应该遮掩在纱裙之下,现在却在月光下泛着水光的玉穴蜜屄。

却说那牧云璃瘫坐在地上,股间散着腥臭的浓精滴落,在那地板上氤氲出一圈圈深色痕迹。

玉穴四周黑色丛林稀稀疏疏,堪堪遮掩起那女子最为神秘的穴儿入口,透出一点儿粉嫩蜜屄,正有那朦朦胧胧,若隐若现之美。

“啊哈……你……!”

她何时受过这种屈辱,羞恼逐渐占了上风,想到自己被人以妹妹威胁前来接客,亲手被老鸨送到这两个男人手中,刚才又被这男人抱在怀里,用那污秽肉屌对着自己大腿射满精液,顿觉气血攻心。

若自己实力尚在,一个刚封正的小小山神加上一个刚踏上修行路的筑基境修士,便是自己的些许威压,便可让这两人动弹不得。

只恨自己现在空有一身修为却只能看着眼前的老头欺负自己。

“嗯……你别……太过分……啊嗯……!”

石老头一双手刚从牧云璃那对滑腻弹软的雪白臀瓣上拿开,紧接着复上那对白腻腻乳房。

“真是一双好奶!”

入手绵若轻云,好似抓握一对儿硕大棉花,只觉指缝间满是那酥腻乳肉,美妙触感难以言表。

早早挺立起的粉嫩乳头笋尖般挺立,压在掌心好似圆球一颗,随着手掌尽情揉捏滚动,直搓的牧云璃腰身酥软,花房战栗,便有那一滴滴蜜液随着蠕动的甬道落下,将那沾着几滴精液的黑色毛发彻底润湿,好一个仙子流蜜,男根直立!

眼瞅着石老头挺起那根长如鸽子蛋大小的龟头蟒首,轻扭腰身,微屈膝盖,将男人阳具抵在自己那已经发了情,正阵阵收缩的狭窄膣腔外。

想着自己马上便要被这般蛮物插入身体,由着他在自己从未开发过的玉泉甬道里肆意征伐,或许也会一下下鞭挞起自己深处的花房,牧云璃心中情欲与惧意更胜几分,一阵气血翻涌,几欲就此失去意识。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却正是牧云璃这般气血滚动,便如武夫叩天门一般,血气奔涌,流转四肢百骸,竟是将那道原本不可能冲开的封印,硬生生撞出一道缝隙!

丝丝缕缕的灵气终于流出丹田,牧云璃只觉呼吸舒畅,灵台清明,毫无情欲缠身,眼眸流转,便是将视线落到了石老头那根刚刚放入龟头的肉龙之上。

“滚!”

眼中星辰流转,气机浑然天成,刻有两仪四象八卦的星盘隐隐浮现,口吐真言,灵力激荡,威压扑面而来,竟是在虚空中荡起阵阵涟漪,属于洞虚境修士的灵威尽显。

止这一下,便将可怜的山神震昏了过去。

可也是这一下,便将那一缕从丹田中逃逸而出的灵气彻底消耗殆尽,牧云璃彻底失去了任何对抗情毒的手段。

她侧过美目,眼中星辰尚未消散,却见白计已经红着一双眸子扑了上来。

……

白计只觉自己身子愈发燥热,脑袋如浆糊般混沌不清,恍惚间便觉那身边美人仙子愈发美艳,竟隐隐有肩比苏寒柳之意。

加上总有一股香气散溢四周,却好似桂花般清香,却也逐渐浓郁,后又变的蜂蜜般粘稠。

堕仙术不知何时自行运转,周身灵力不受控制地沿着一条全新的经络流动,上天门,下会阴,丹田随着功法运转愈发燥热,竟是在那丹田之中形成一道散着金光的符文。

符文悬于气海之上,随着那被牵引的激荡灵气每运转一周天,金色便浓郁几分,最终金光竟是浓稠如流水,好似随时有金色液体从那符文中滴落。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却不是来自那道符文,竟是白计那长年悬配的玉牌中,散发出道道灵光。

“终于等到今天了!这堕仙术,终究还是落在了我的手上”

陌生的声音难掩激动,却是有道道灵魂从玉牌中冲出,一股脑儿钻入白计脑海之中。

针刺般钻心的疼痛瞬间布满脑海,白计那孱弱不堪的灵魂仅仅坚持了不到五次呼吸,便彻底沉入黑暗。

一道身披墨绿色长袍的身影凝聚于白计识海之上,大概是灵魂力量尚不稳定,身影面容模糊,就连身形也泛着阵阵波纹。

“小子,就你这样孱弱的灵魂,还是给我好好滚出这道身体吧!”

那声音愈发狂妄,竟是大手一挥,符文骤然金光大放,滚滚灵气若江海翻腾,瞬间包裹起白计三魂七魄,打算将这个倒霉少年的灵魂彻底丢出这具身体,从此沦为那可怜鬼物,与那世间孤魂野鬼般日日忍受油煎炙烤之苦。

“嗯……?!”

那道身影忽然停下了动作,倒不如说,是那道金光符文中忽然显现出另一股力量,竟是硬生压制住了那道墨绿色身影的动作,卷起白计的灵魂,向着符文不断靠近。

墨绿色身影似乎对另一股力量极为惧怕,那道模糊的面容剧烈抖动,害怕,惊喜,恐惧,嫉妒,种种情绪不断掠过,最终化为一丝狞笑。

“好好好!即便时至今日,我的行动也依旧在你的算计之中吗?”

他怒极反笑,竟是直接以灵魂力量再次缠绕上白计魂灵,向着躯壳外拉扯。

可怜白计那道灵魂,犹如在暴风雨中快被掀翻的一叶小舟,若不是金光竭力护住,白计灵魂早已被两股力量撕扯的消散而去。

“你不想要这个小子的命了?!他可是你的传人,你也不想与我鱼死网破吧!”

墨绿色身影逐渐变淡,那是力量即将耗尽的状况,那道金色符文也没了浓稠如水的金芒,只剩下淡淡金色,也是即将消散而去。

不过即便墨绿色人影如此愤怒地吼叫,金色符文仍是紧紧护着白计脆弱的灵魂,向着自己身侧拉去。

“既然你不仁,那也别怪我不义!”

声音一瞬间变的阴冷,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墨绿色身影竟是燃烧起来,磅礴的灵魂力量化作一张巨手,一把捉住白计灵魂,竟是要将他生生捏爆而去!

却是在那即将成功之际,那本原本沉寂着的堕仙术功法,骤然飞向金色符文,白计识海中一瞬间天崩地裂,日月颠倒,只剩一片混沌。

白计就这样昏了过去。

此时,石老头刚巧正用肉屌抽插起牧云紫那销魂儿腿穴。

他不知道的是,那散做漫天碎片的墨绿色身影,竟是逐渐融入了自己身躯,他的面前,悬浮着一本散着金光的书页,堕仙术三字熠熠生辉,好似天道写就,浑然一体,道韵天成。

“即便不能得到堕仙术,我也可以影响这小子的心智,让他再也修不成这门功法。”

他似乎极为得意,“到头来,你的所有谋划便还是一场竹篮打水!”

身影消弭,一切归于平静。

白计在石老头射精的一刹那便醒了过来,却见那本散着金光的堕仙术瞬间暴起,几欲将身体撑爆的力量让他目眦尽裂。

瞳孔瞬间化为墨绿色,嘴角却是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这小子灵魂太过孱弱,竟是不能完全融合我的力量。”

他仔细感受堕仙术的运转途径,在几个关键窍穴处悄悄改变灵气流动方向与快慢,恰似在那精巧木雕上划伤几笔,虽然无伤大雅,却再不完美。

“啊嗯……”

半分羞怯半分难耐,牧云紫半瘫在地上,鬓发紧贴额头,喘出几声甜蜜蜜,娇羞羞的好听声音。

“白计”侧过脑袋,一双黑色眼珠在眼眶中滴溜溜打着转儿,视线却总停在牧云紫敞开的胸襟前。

好生漂亮的美人儿,加上这身修为,与当年那几位相比也不遑多让,看来自己艳福依旧不浅。

“白计”心神微动,便已知事件全貌,顿觉好笑,一脸戏谑地盯着牧云紫的脸看了半天。

修为虽不在身,牧云紫也能看出白计现在大概是被夺舍了,修仙修道者登堂入室后,对于欲望的念想便小了很多,若非有意挑起,极少行男女之事。

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只希望这位前辈赶快离开,至于白计生死,她根本没放在心上。

……

清虚山苏寒柳柳眉微蹙,只觉自己与白计间的一粒心神联系骤然波动,片刻复又归于平静。

伸出三根手指稍作推演,美眸中疑惑更胜。

“是谁屏蔽了天机,我竟然算不到计儿所在?”

寸许长的剑光瞬息而至,在空中逐渐拉长,白计那间茅草屋被拦腰斩断,切面光滑如镜。

苏寒柳脸色冰寒,一身云墨色山水法袍气机震荡。

脚下假山骤然破碎,嘹亮的剑鸣声带起虹光,剑气激荡,如浪打礁石,竟是将这片已经与山根接壤的小天地冲击得摇摇欲坠。

长剑在背,苏寒柳瞬息间化为剑光,掠向清虚城。

“苏仙子如此大的阵仗,莫不是要找人问剑?”

还未掠出清虚山地界,一道声音突兀响起,如雷声滚动,带起一张张金色符箓,刹那间封住苏寒柳去路。

眉梢微微上挑,苏寒柳冷笑一声,虽未出剑,却有剑气纵横,蛛网般笼罩自身。

金色符箓一张张碎裂,好似天地间下起一场金色大雨,碎裂的符箓化为长河,被那脚踏虚空的道人收入袖中。

道人一身青色道袍,手执一柄紫檀木拂尘,光着一双脚,一头长发披散脑后,面部却如云雾缭绕般让人看不真切。

“既然知道,还不速速让开,不然连你也一起砍了!”

“苏仙子莫要信口开河,早在千年前苏仙子便已是剑道魁首,何须再找人问剑?”

“若是依我看,苏仙子莫不是在找自己儿子?”

苏寒柳一身剑气骤然扩大十丈,竟是顶着符箓长河一步步向前,冷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她收养白计一事,除了告诉那几位老朋友,绝无可能再有其他人知道,眼下这看不清来头的道人竟知晓如此多底细,莫不是计儿已经遭了什么不测?

虽然不知道白计是什么时候从自己眼皮下溜走,但苏寒柳知道这和石老头脱不了干系。

背上寒霄微微出鞘半寸,剑气凝练,弯如新月,将那符箓长河一剑斩开。

“说出计儿下落,不然你今天就得死在这儿!”

“苏仙子莫要生气,据我所知,白公子现在可快活着呢。”

道人掐诀,一柄拂尘在身前划过一轮圆月,原本散做金色长河的符箓凝聚,竟是化为一尊与那道人身形别无二致的千丈金身法相。

长剑寒霄骤然出鞘,苏寒柳脸色阴沉到了极致。

琉璃洲凡人最多,仙家山头寥寥无几,这千丈金身绝非一般道人能够施展。

根据当初圣人规矩,这琉璃洲不允许洞虚以上修士前往,她将自己修为压抑至洞虚后才在此隐居。

一旦暴露,就相当于坏了规矩,即便是身为曾经的圣人的自己,也要依照规矩受到惩罚。

这具金身好巧不巧,堪堪压在洞虚之下,以她现在允许发挥的实力,解决起来也要费上不少功夫。

那道人已经离开,只剩下被隔绝的天地中剑气剑意彻底爆发,……

牧云璃半开的胸襟被“白计”彻底扯开,那对白花花的奶子玉兔登时挑了出来。

两点粉嫩点缀山尖,乳晕星环般围绕其周,充血好似樱桃,入嘴当为佳肴!

“白计”一双大手直接抓了上去,也不管身下仙子如何喊叫挣扎,只觉得好似握在一团棉花之上,舒服至极。

牧云璃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位来历不明的前辈竟能如此乘人之危,便是这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无法抑制药力,作为一个实力超然的大修士,怎么可能被这凡间春药所影响。

“老夫一生淫玩女人无数,你这小娃娃倒也算其中极品,加上这被封印的一身修为,刚好拿来实验老夫这改动的功法。”

牧云璃一双含水眸子春情四溢,眼波流转中满是愤怒。

“前辈既具夺舍之能,修为定然臻至化境,为何要做这强迫后辈之事。以前辈之能,恢复一身实力后无数仙子定趋之若鹜,为何不肯放过我这一介元婴修士。”

牧云璃咬咬银牙,忍住想要扑进白计怀中的冲动,“这大楚境内,有一条千年老蛟正值走水化龙之际,以前辈目前的实力加上我的帮助,在它走水入海之际动手,定能斩杀此蛟。”

“前辈既然行此手段,定然修那阴阳之道,那便取那老蛟蛟珠,辅以千年雪参与龙阳草,我有九成把握炼制一枚上品九转阴阳还丹,定能助前辈恢复实力。”

“白计”登时大笑,一双手上动作不停,将牧云璃那两枚充血肿胀的樱桃捏于两指之间挤压揉搓,好似面团一般把玩起来。

“小娃娃,你知道的倒是挺多,不过眼光依旧过于浅薄。”

他一把扯起牧云璃乳头,狠狠拉长至极限,眯起眼睛听着牧云璃疼痛中夹杂着舒爽得喊叫,“这是我与他的大道之争,你若救我,便要要牵扯的因果。炼丹?以你这点修为怕是活不到丹药练成的那一刻。”

“而且,小娃娃,你真的觉得,你所谓的丹药,真的对我有帮助吗?”

“白计”松开手,一掌拍碎牧云璃身上仅剩的衣物,将她扔到一旁床上。

“虽然很想看看万年后的世界,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白计”眼中的墨绿色缓缓褪去,属于这具身体原本的意识开始回归。

束在一起的长发散开,牧云璃只觉小腹处的火焰似乎要将她自己吞噬,细密的汗水遍布全身,没有任何法力的她仅凭意志撑到现在已是极限,最后一根弦已经绷到极致,只需轻微扰动便可断裂。

“小丫头,你可知,自己本身早已入局。”

墨绿色身影似乎颇为得意,只留下一丝叹息的回声,“这片天下,便是棋盘,他与我,身不由己。”

堕仙术自行运转,残魂所剩灵力尽数注入白计体内,气涌化龙,江海奔腾。

年轻后生双目赤红,衣衫皆碎,一步跃入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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