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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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不知疯狂了多久。

“我喜欢你的眼睛。”临走前,领队将芭蕾舞鞋放在少年胯间,而后,轻轻带上了门。

一时间,房间里又恢复了宁静,路明非衣衫不整,怔怔躺在扯得七零八落的床褥上,耳边回荡着丽人轻语,口边弥漫开丽人余韵,手中攥着她的私密衣物。

自始至终,除了嘹亮如天鹅啼鸣般的呻吟,与那句“我喜欢你的眼睛”,两人之间,再没有半点交谈。

这就是所谓……一见钟情么?仅仅是匆匆一面,不需要多余的情话,不需要深入的了解,只是简单的用肉体温暖彼此就好?

对自幼泡在两个姐姐怀里的少年而言,女人心,真奇妙。

正当路明非以为二人萍水相逢的一夜情就这样画上句号时,第二天清晨,门又被叩响。

路明非拉开门,十二位穿着白色纱裙的俄罗斯女孩踏着轻盈的舞步有序而入,最后一位顺势挽着他的臂膀,将他带到房间中央,带到她为他选定的观众席。

而后她们起舞,上演一幕幕出尘脱俗的,盛大的芭蕾舞剧,仿佛天鹅舞蹈,领队便是这天鹅的首,无愧于对俄国古典芭蕾的完美演绎。

直到在一个完美的单独立地旋转后,领队来到路明非面前,伸出手,待他相邀。

冰白的纤细手腕,臂如藕,双眼澄澈。

今夜她盘着古典盘发,衣着华丽,容光焕发。

路明非无法拒绝,牵住那冰凉的手,与之共舞。

路明非从未接触芭蕾舞,好在高中时代,他身为舞蹈与音乐社长的底子还在,当即在领队的牵引下,学习着跟上她的步伐,擦地,大蹲,单手牵引旋转,小弹腿,上升,变位跳,碎步,迎举……渐渐地,动作不再生疏,像水化开坚硬的泥土。

明明是单人芭蕾的动作,却被她牵着跳出双人共舞的和谐,是高山流水,情意相合,旋转跃动的世界中,唯有她冰蓝的眼始终相视。

他们在跳《罗密欧与朱丽叶》,他就是罗密欧,她是他的朱丽叶。

分离在一次脱手后,路明非仰面倒向床铺,看领队于光下独舞。

那一刻她就是变为天鹅的公主奥杰塔,偶遇胡桃夹子的女孩玛丽,是宽恕负心者心怀大爱的吉赛尔,为青年弗朗兹一见钟情的木偶少女葛蓓莉亚,也是追随海盗寻求自由与爱的渔家姑娘米多拉,与十一位舞伴同为飘逸幽美的林中仙女……舞姿流转间,折射诸多舞剧女主角的影子,仿佛古往今来所有戏剧大师都为她站台,为她喝彩,大师们穷尽一生所着的手稿是她翻飞的裙摆。

看着她,路明非不知为何想起那次南极之旅,在平滑得像镜面的冰原上,零妈妈脱下厚重的外衣与长靴,穿着米色的毛衣与黑色长筒裤,于冰面起舞,那是路明非第一次领略芭蕾的魅力,理解所谓古典艺术是何物。

此刻,零妈妈的身影与领队重叠,那一瞬,她脚下就是冰封的天鹅湖,飞扬的舞步是柴可夫斯基为《天鹅湖》所作的谱。

三十二个被称作“挥鞭转”的原地单足立地旋转后,舞毕。

天鹅公主抬起脚,路明非慢了半拍,为她穿上昨夜留下的舞鞋。

依旧是一个不容得拒绝的上位姿态,依旧是被长腿踩着翻倒在地,依旧是一抹勾人心魄的笑。

领队女孩以一个无限魅惑的姿态侧卧着,半趴在路明非身上,捧着两团巨乳摩擦少年逐渐高涨的肉棒,身后长腿悠然翘动,不时以芭蕾舞鞋的鞋尖轻柔地点一下少年,像对待小猫般逗弄起来。

“啊唔……”

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令路明非起了生理反应。

十一位姑娘以二人为中心围成一个圆坐下,十一双白丝长腿伸的笔直,十一双青春玉足从四面八方包围了少年,在十一张脸蛋动人的笑容中,十一个踩弄同时踮起,是十一种截然不同的分明触感,带来十一种令人如坠仙境的欢愉。

“唔嗯……”

路明非含着领队的半寸芭蕾鞋面,享受着胯下领队巨乳的夹弄,与姑娘们的轮番踩舞,彻底瘫软在了床上,什么都不想了,此间的享受,恐怕也只有上帝与祂允诺在天堂的七十二个处女才能媲美。

头顶,某个女孩子正用脚丫整理他的头发,脚趾隔着白袜一点点分理发丝,时而还会加以抓弄,以作按摩,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路明非嗨了一天的疲倦,被纤巧玉足这么抓着,自然而然神清气爽。

双耳处,同时享受着两个女孩的拨撩,耳朵在脚趾光溜溜的夹弄下热乎乎的,偶尔,女孩们会开个善意的玩笑,比如夹住耳垂稍微拉长,让路明非仿佛一个误入女孩堆的青涩精灵。

她们是脚尖用力的好手,绝不会带给少年任何不适。

四肢处,同样有四双白嫩嫩的脚丫按摩,当一个女孩将脚丫合拢,使足弓间的空隙刚好能夹起少年的手腕时,另一位女孩就会将脚掌踩在路明非的腰侧,透过踩脚袜传递温暖的体温,这时先前那位女孩就会忽地松开脚掌,让手臂落在第二位女孩的足背上,放松他的腕骨。

或者脚尖朝上,脚跟搭在路明非的双腿上方,再摆动小腿,以脚跟轻轻来回捶打,像是弹奏琴键,在玉足的按摩中,为路明非洗去一身疲惫。

或者将脚丫摆在少年手边,少年自会下意识地把玩,他的手法比羽毛般还要轻柔,介于舒痒之间,惹得女孩总要起生理反应。

有女孩的脚丫紧挨着领队的巨乳撮揉路明非的卵丸,足背上挑,脚掌收缩,中间是颠来倒去的蛋丸,再用脚趾蜷缩,像是公园里盘玩核桃的老者般将之玩弄,令路明非一度压制不住发泄的欲望,汩汩精流从正于巨乳挤压中冲锋的马眼无声流出,片刻间,已玷污了领队的胸膛。

脚趾确实没有手指灵活,但这反而带来别样的卡顿感。

也有选择什么都不做,只将脚底与少年的脚丫相贴合的女孩,令路明非不再深陷温柔窝中,总是保留着一丝类似踩在坚实大地上的清醒。

美人如酒,他半醉半醒。

“mua~嗯唔~哈……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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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领队小姐,巨乳撸弄之余,不时低下头品含敏感到止不住颤抖的龟首,在嘴唇和银牙的吮吸下,再抬头时,已吸出满满一大口滚烫的精浊,往往这时,她便会将脸埋在少年胯间,轻轻哈气吹撩,少年的理智,是她温柔的怀中摇摇欲坠的山。

“唔……”

路明非说不出话,他正含着半边舞鞋和玉足舔弄,又怎能说出话呢?

安心享受就好。

那一夜,在芭蕾姑娘们的簇拥下,他们什么都玩了。

最后一次,路明非射到了领队的舞鞋里,而领队只是一笑,弯腰,勾着鞋框,便穿上那双灌满尚还温热的精液的,代表着一夜情爱的舞鞋,最后一个走出了门。

直到凌晨,与芭蕾舞团在迈阿密的黄金海滩告别,路明非才发现自始至终,自己都不知道领队姑娘的名字,不知道她们当中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就好像真实的梦一场。

他自然也不知道,从那天起,世界各地的港口间流传起这样一则传闻:少女啊,若你在旅途中见到一艘名为“黑珍珠号”的船,那就上船吧,船长是位精灵般俊俏的东方男孩,若你付出真心,他会给予你最真挚,最炽热的爱,他的臂弯很宽,能装得下无垠大海。

在此之前,这殊荣独属于热那亚湾的“芙洛拉号”⁵,不过那位意大利船长已心有所属,他与心上人的世纪婚礼,曾拍了一整年。

“小路?”

“小路!”

“啊?啊,啊!”路明非如梦初醒,思绪被真绫的呼唤扯回现实,“没什么没什么,刚想事情想的太入迷了。”

“先不提小路急匆匆地解释,就算是想事情,想到那种地方鼓起来……未免也太可疑了吧?”真绫戳了戳小路鼓涨到像伞面般毫无褶皱的裤裆,很认真地表示怀疑。

“呃,姐,这个……”

路明非语塞,虽说姐姐们不介意甚至很乐意见他拈花惹草,但在共度这种三人小世界的时候,让第三者乱入,总感觉怪怪的。

少年不善辩解,所幸加勒比海的鱼儿帮他解了围,主观上的漫漫回味,不过是客观世界里转瞬即逝的二三分钟,很快,就有一条,不,是三条鱼同时咬钩!

“鱼!鱼!”

三抹鱼影从水下游过,少年少女大呼小叫,拽着绷如弦月的鱼竿死死趴在栏杆上,似乎随时都会一头栽进水,是鱼王,重达上百公斤的鱼王,整整三条!

换作普通人,恐怕就是鱼钓人的场面了。

唯有酒德麻衣保持着一贯的优雅,饱满的长腿立的笔直,藕臂发力于无形,充满力量之美。

即便鱼王,只要用力巧妙,也只是女忍者手腕一抬的功夫。

大海碧蓝清澈,水下三十米的深度也一览无余,数以万计的鱼儿在他们脚下汇游成群,从水上看,鱼群就像轻纱般悠悠飘浮,这纱看不到尽头,似乎横贯了整片加勒比海。

阳光在浪头碎成无数跃动的光点。

五颜六色的鱼儿下,是彩虹般的珊瑚礁,海龟慵懒,水母幽舞,偶有一两条鲨鱼冲入鱼群,鱼群并不散开,而是巧妙地变换着形状与之周旋,不像捕猎与被捕猎,倒像共舞。

大抵,人间仙境也不过如此。

或许是鱼王带来了一点点运气,接下来的海钓异常顺利,随竿一甩便有鱼儿咬钩,真绫笑的乐不拢嘴,细心分出哪些要放到鱼缸观赏,哪些看起来好吃,哪些得放生,像个刚在抓娃娃机抓到一大堆娃娃,忙着给她们分配角色好玩过家家的小丫头。

大海慷慨的馈赠有时也会收些回礼,海钓中途,偶有不速之客登门拜访——譬如一只噗嗤噗嗤,挪动着小猪般肥圆的身子磨蹭上船的加勒比僧海豹,或许是在航线上的海员手里练就的大胆,在真绫好奇的注视下,海豹直接翻起身卖起萌来,露出圆滚滚的肚皮。

“好可爱!”少女对一切可爱的事物都没有抵抗力,当即一手盘摸肚皮,一手喂送小鱼,还拉着小路和麻衣拍了好多张照片。

在海豹兄以一个漂亮的甩尾消失于水面时,又扑棱棱飞来一群胆大的海鸟,栏杆,甲板,桅杆……到处是它们的身影。

真绫提着小桶投喂之际,某只估计刚学会飞翔不久的小海鸥一个不稳恰巧掉到了她头上,软绵绵地叫着,扑腾个不停,一时间将少女梳理整齐的红发弄成了乱糟糟的鸟窝。

海天一色,万里无云,真绫光着脚丫踩着水,怀抱装满小鱼的桶睁着大大的眼睛,头顶小家伙一动也不敢动。

那一刻路明非眼疾手快地抓拍,照片里真绫正向上看去,小家伙迷迷糊糊地爬到头发边缘,隔着刘海和她大眼瞪小眼,第二张连拍里,大概是看见了少女怀中的小零食,小家伙一个飞扑坠入桶中,洁白的羽翼溅起好几条沿着桶壁滑出的鱼,第三张照片,是真绫别过侧脸抿咬软唇,明显吓了一跳,但为了小家伙,依然抱着桶哪怕为此糊了一身的鱼……

一条鱼恰好甩向镜头,镜头的最后一幕是相机旋转着飞离少年的手,却拍下原本坐在栏杆上屏息凝钓的酒德麻衣在海鸟飞袭下,一个不慎翻入水中的刹那——想不到忍者小姐也有翻车的时候。

“呸呸,这算什么?去码头整点薯条?呸噗……”片刻后淋成落汤鸡的酒德麻衣走上甲板,郁闷地拧着一头发的水,刚才那一下,她全无防备,吃了好一嘴咸。

“去人类的船上整点鱼干儿~”再看真绫,已是长发披散,笑吟吟地抱着小家伙摸摸又摸摸,大概它也觉得这一隅臂弯温暖又安全,不禁向着胸脯深处蹭了蹭,半个脑袋当即陷入柔软,乳沟中只露出小小的眼睛和红红的喙。

“苍天啊!大地啊!我活的不如一只鸟啊!”看的少年口水直流,痛心疾首。

“这是当姐姐不存在啊?”少年的咋呼戛然而止,因为酒德麻衣一个跨步上前,以胸前两团豪放堵住了他的嘴,披着海的清凉,如醺体香,一点点咸腥和一条……藏在发丝里的小鱼苗?

也不知它是怎么游到海面的。

不过接下来事情并没有顺着“黑皮裸体御姐扑倒吃掉飘飘然小正太”而展开,因为一只玳瑁海龟背着藤壶爬上船尾,成功抢镜。

“唔,小龟鬼很可爱,但是藤壶有点小恶心,那就……只摸龟头好啦。”真绫抱着小海鸟,戳了戳海龟的脑袋。

不止海龟,大海上时常有包括鲸鱼在类饱受藤壶寄生之苦的生物游到海面向人类求援——倘若海员有密集恐惧症,那么,这份举手之劳就变成了解压的享受。

时至今日,玳瑁海龟仍在濒危之列,并不多见。

“啊什么头?真绫姐~”少年探头,真绫嘟着嘴,白了眼这个越来越不正经的色弟弟。

偶尔,少年会亲自保养爱船,包括用高压水枪极其酥爽地冲去船底藤壶,但长在这么小一只背上……委实毫无头绪。

“有些人啊,老姐有密集恐惧症,不关心一下?”

话虽如此,酒德麻衣还是潇洒地一刀转过,刮下一大片绿油油的藤壶,随手抖进大海,她是用刀的好手,凌厉的刀法不会对海龟造成任何不适和伤害。

上一个能让她这样刮的,是某条龙的鳞片,当时暴血化的麻衣手持七宗罪其一,从南天门一路砍到蓬莱东路,活生生将龙的洞穴刮成了海鲜市场。

“当然当然,麻衣姐是最棒的~”少年从背后抱住长腿妖姬,手不老实地顶着大奶兔滚弄,下身也是轻轻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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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靠,小色鬼,你这欲望到底多深啊?”看似不满的语气,酒德麻衣的真实意图却在她趴到栏杆,俯身撅起翘翘的屁股,将海龟与真绫一同放回大海时一览无余。

“不知道欸,大概有麻衣姐姐的桃花源那么深?来让弟弟亲自测量一下~”

嗤~少年滚烫的大家伙在她弯腰时顺势分开臀瓣,滑入那一眼湿软宽阔的所在。

“竟然不拿姐姐的大长腿做比喻,真是让姐姐伤心啊。”酒德麻衣咬着刀,轻轻向后一倒,自然而然倒进路明非怀里,她反手挽住路明非的脖子,仰起头以一个极尽魅惑的眼神凝视他,成熟的性吸引力就像磁铁一样牢牢吸住他的眼。

翘臀缓缓收紧,彻底卡死肉棒,这下,他想拔也拔不出去。

“都喜欢……”路明非看呆了,双手不禁下移,抚摸酒德麻衣剃理光洁的私处,感受大腿内侧的柔软。

“走吧小色鬼,来比赛,看看在老姐手里,是某个家伙先射出来,还是午餐先上桌~”

旋即酒德麻衣吐落刀,拖着半趴在身后的少年,说着油腻却也直接的情话,于后庭的交合中一瘸一拐走进厨房,期间肉棒不知在暗中进出了多少下。

“两个不正经的家伙唷……小鸟小鸟快闭上眼,别被带坏了……”上衫真绫笑着捂住怀中鸟儿的眼,后者舒服地蹭了蹭,似乎将这团柔软当家了。

酒德麻衣一刀划过,鱼儿分成四五片无声滑开,是无刺的海鱼,肉质鲜嫩,用来作生鱼片最合适不过,经由清水浸泡后,海水的高盐分成了天然的调味料。

“呼……”酒德麻衣身后,少年扶着她柔软的腰肉喘了口粗气,从她深邃臀沟里缓缓流出的白浊来看……自然不是因为嘴馋啦。

“和姐姐斗啊,小路还差得远呢。”酒德麻衣得意地勾了勾少年的鼻子,轻轻拍了下他那探出裤腰,还冒着热气的龙枪,以示鼓励,“现在,来开动吧。”

就这样,海上午餐搭配纯真的清酒,在麻衣操刀的日料中度过,少年少女欢呼雀跃是对她进步神速的厨艺的最好肯定。

午餐过后,酒德麻衣选择在柠檬汽水,盛大的阳光,微凉的海风和最新一期的时尚杂志中来场日光浴,进行每日例行的身体保养,即便已不复妙龄,也要做某人心中最美艳的玫瑰姐姐,奶妈组里永远的一番。

而看着澄澈的大海,即便是不会潜水的真绫,也实在无法按耐探索的欲望,当即在小路陪伴下换好轻盈的贴身潜水服,于名为“后仰入水”的姿势中倒向大海——

哗啦啦~~~

海天翻转,气泡哗啦升腾,像无数只散开的气球去往海面,那一瞬间,真绫只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个大大的气泡,要被大海磅礴到令人无所适从的浮力飘上去,好在少年及时帮她扶稳,片刻的适应后,再抬眼,已身处瑰丽,所见即梦幻。

他们好像亚当和夏娃,跳进了上帝的颜料桶里,眼前一切皆被加了层蔚蓝的滤镜。

海和天和一切,根本就是连在一起了。

“来,真绫姐,试着用脚蹼稳住身子。”耳边传来少年温柔的话语,他的手渐渐移开,透过两层面罩和半臂宽的海水,是他的笑颜,“不要怕,我在。一直都在。”

“好……”声音颤抖,少女笨拙地晃动双脚,拨动双臂去对抗水的阻力,却还是在少年完全松开支点的刹那慌乱起来,像个被摁到水里的旱鸭子般翻了好几圈,世界天旋地转。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路小路啊啊啊啊啊啊啊!!”上衫真绫一度以为自己要喂鱼了,最后还是路明非牵着她的手,带她游向明亮的深处,他在水里简直和鱼一样灵活。

双手相握,上衫真绫忽然就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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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讯频道跳动了一下,切入某首曲子,海水简直是天然的降噪场,歌手带着忧愁的歌音随忧愁的前奏幽然入耳,那歌词在唱:

“又一日过去了”

“我依然孤单”

“怎会如此”

“你不在我身边”

“你从不说再见”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

是一代天王的《You Are Not Alone》,少年的歌单很有品味,随便挑一首出来都是乐史精品。

仅仅是前奏,上衫真绫已能想出某人坐在某夜落满雨线的窗前,弹着吉他哼着歌思念着某人,任由昏昏烟气与手边残酒麻醉自己,一切是名为“爱”的缩影——

“你真的必须走”

“独留我一人凄凉吗”

“我每天坐下来问自己”

“爱情怎么会远离……”

似乎在唱某种悲伤,不愿分离。

不,并非唱,更像是低诉。

他在自诉。

他在自诉,不知她是否可以听见:

“有声音悄悄在我耳边说”

“你并不孤单”

“我永伴你身旁”

“不管你在多远的地方”

“我都会守候着”

“你并不会孤单”

歌声中,少年拉着她切入鱼群,看手边几条指头大小的鱼儿没入绵延数百米的鱼群,仿佛几针银线织入海妇人曼妙的面纱,又看面纱被他们两个不速之客揭开,成千上万的鱼儿变幻,变幻,再变幻,露出海妇人的美丽面庞:

“孤单 孤单”

“为什么孤单”

“几天前的晚上”

“我想我听到了你的哭泣”

“呼唤我的到来”

“紧拥你在怀间”

海妇人的面庞是一望无际的浅白色海床,彩色的珊瑚礁和粼粼波光是她华丽的妆点,连绵起伏的海丘是她丰腴的酮体,诱人摘采。

鱼群自然分开,一只玳瑁海龟悠然游过,也不知是不是先前被他们帮助过的那一只。

上百种海洋生物栖息于此,尽管很多小到不为人眼所看见。

歌声仍在继续,少年打了个弯,从背后抱住少女,帮她于水中停立,然后一点点下沉,最终轻柔地点在某段珊瑚礁上。

虽说珊瑚礁在珊瑚虫不断分泌的石灰石与岁月压实下坚硬到足够形成礁岛,路明非还是尽可能放轻步伐,不想过多打扰里面的居民。

“我听到了你的祈祷”

“我愿肩承你的负担”

“但得先执子之手”

“方能白头偕老……”

执子之手,白头偕老,忠贞的誓言。

是更进一步的告白,还是求而不得的自嘲?

还是说,两者皆有?

上衫真绫看着弟弟,眼光灵动,她爱他,他同样爱她,却是姐弟间的禁忌之恋,终无法再进一步……这首歌,何尝不是二人的真实写照?

这就是你的心境吗?小路?

少年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不知道她的想法——也许那些他早就想过无数次了,在某夜,坐在某扇被雨线割裂的窗前,把思念和爱弹入吉他的弦——仍在专心地帮她站稳,带她学习如何控制每一分微妙的力道,学习如何用中性潜水法排开海水,在珊瑚礁面上既不上浮也不下沉,从而恰到好处地行走。

“……不管你在多远的地方”

“我都会守候着”

“你并不会孤单”

“悄悄说出那三个字,我将飞奔而来”

“女孩啊,你知道,我会在那里”

“我会在那里……”

三个字。

只需要说出那三个字。

“小路,我……”上衫真绫张着嘴巴,面罩之后是醺红的脸蛋儿,只是,她终究没能吐出后面的字,因为少年伸手,轻轻敲了敲她的面罩,咚咚,咚咚,旋即,他牵着她在珊瑚礁面水下漫步,走过及腰高的海藻,把手挥过两条或几条鱼中间,脚边是悠悠飘动的软珊瑚,还路过一群金黄色的海马,它们令真绫想起《哈利波特》中会浮空的魔法蜡烛。

路明非的步态悠然自得,上衫真绫被这么牵着,很快适应下来。

她会潜水了,自然而然地,不再陌生,仿佛这是一项与生俱来的本领,甚至可以和少年来几次大跨步的月球跳。

抬头看,“黑珍珠号”已不过点大小,群鱼肆意地游,把波光切的支离破碎,仿佛无数横贯天空的星点。

上帝大手一泼,泼出这片流动的色彩。

“……你和我不孤单”

“一起 一起”

“停止孤单”

“停止孤单”

《You Are Not Alone》就此淡去,收尾,路明非还想去更深处看看,上衫真绫却勾着他的手指,停了下来。

“姐,姐!那边似乎有鲸群啊!咦,这是怎么了,真绫……”路明非回头,却愣住了,好半天才吐出下半个字:“……姐?”

“就在这里吧,小路,我想……把一切都给你。”

上衫真绫笑了笑,摘下头盔,原本裹成一团的红发瞬时铺散开来,几秒后它们在水流轻柔的冲刷下逐渐舒卷,像是一团绯色的火在她头顶温和地燃烧。

头盔悠悠飘浮,去往不知何方,上衫真绫咬着呼吸管,张了张嘴巴,嘴角溜走一小串气泡。

她张开眼,双眼对海水的适应比她预想的还要快,几乎是一瞬间的事。

接着,她脱下氧气瓶,卸下几乎所有装备,向后弓身,拉开背后的拉链。

她抓着衣服用力向下一扯,便于脱落的潜水服中露出裸白的上身,令路明非想到美人鱼的传说,唯一的不同是真绫胸前并无鲜艳色的贝壳遮掩,两朵乳团在徐来的水流中悠悠摆动,保持着最饱满的形状。

然后上衫真绫抖动了几下身子,灵活地游出紧身潜水服,像蝴蝶刚刚苏醒,破开黑暗的茧。

她的身子是完美无缺的玉白,好像什么神话里神用海中明珠雕刻的仙子,只留了一双脚蹼用以游动,呼吸靠简单的呼吸管,不时有一串气泡掠过她耳边。

她张开双臂,面向他,看着他,眼神含情脉脉,一丝不挂地在水下。

“真绫姐,你想要这样么……”

路明非笑了笑,片刻后也脱掉所有将在接下来的旖梦中成为累赘的装备,同她一样赤身裸体,赤裸相对,海水再也无法成为两人之间的障碍。

沸腾的龙血造就了更强大的肺活量,对混血种而言,即便不需要任何潜水设备,也能在水下长时间活动,他不需要掌蹼,就可以轻松地畅游世界上任何一个海峡,他不需要呼吸管,凭借一口气就可以在剧烈活动的同时轻松潜水三十分钟——那对世界纪录的保持者而言已是在静止状态下极限的三十分钟。

他们身上流着纯粹的龙血,如他们对彼此的爱意一样纯粹。

然后他们再也忍不住,一把拥住对方,嘴唇相吻时带给彼此对方温润的体温和一点点海盐的咸。

海水压着耳膜基本听不见什么声音,即便有也是单调的水流响动,这反而让他们专心致志,更好释放并拥抱彼此的爱意。

气泡飘掠,路明非忘情吻着上衫真绫糯软的嘴唇,唇瓣赌得如此紧致,以至于不给海水任何一点渗进的空隙。

路明非的舌头贴着上衫真绫甘甜的口津与贝齿探入她潮热的口腔深处,缠上她已等候多时的香舌,好似掀开深闺的帘,帘后,佳人乖巧可爱。

呜噜……呜噜噜……一时间,啧啧的口水声成了二人世界里唯一的声音,骨传导忠实地把少年舌头溅起的每一滴少女口液,包括口液不断撞到她口腔肌肉上的细微响动传递给二人,让少年能够更好地吻慰少女。

上衫真绫的嘴唇从来都是这么软,有软糖的韧劲,带着奶油的柔滑,似乎多吻一些,就能和她的香舌一起在少年嘴里化开,令少年总是不忍用力。

啧呜……呜噜噜……

上衫真绫愿把一切都给这个笨蛋弟弟,放手来让这场前戏由他主导。

路明非张开嘴,她就把香舌舒展,送过去任他吮吸,不过偶尔也会玩心萌生,在路明非嘴里九浅一深地抽送几次,反向征服笨蛋弟弟。

路明非在上衫真绫贝齿上画个圆,她就乖乖缩回香舌,渡送一口积攒已久的香津给他。

几圈下来,路明非的舌尖已卷回好几口独属于红头发少女的香津,是比一切酒水还要美味,香醇的饮品,只需要一口,就让人醉了,醉在梦中。

爱人的温柔是最好的放松,姐弟二人就这么抱着吻着,不知不觉已浮离礁面,一点点上升。

虽说是热带浅海,这个深度,海水的温度还是会飘忽不定,时而偏凉,时而偏热,冷热交替的刺激令身子感知更敏感,刺激着二人向对方身上摸索,探寻早已熟悉却依旧充满吸引力的敏感地带,譬如——上衫真绫的臀瓣。

海水,为这团丰腴至极的蜜臀披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阻力,使路明非没法再像床上欢愉时将它们肆意揉捏,但也因此,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饱满,触感弹弹的臀肉一时间同时具有真绫本身的柔软和麻衣那种魔鬼身材所练就的挺翘,令路明非心中大呼过瘾,恨不得永远捏着姐姐的屁股把玩。

也比如在拥抱中,路明非那根紧紧贴在少女小腹前的粗长之物。

又笨又色的弟弟啊,总是这样,只要和自己在一起,那里就立起来了……真绫心中碎碎念着,却没有握住大家伙来一次泄洪,而是在迎合路明非热情的吻的同时,在不脱离拥抱的幅度下,细心地调整上下浮动的位置,用小腹和耻丘不轻不重地摩擦烫烫的棒身,带给路明非无法言说的奇妙快感,丘坡上那一团红色的花丛在海水中比丝绸还要柔软,撩过龟头时令身经百战的路明非都是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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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呼……呜嗯……呼噜噜~

长吻最终随着上衫真绫咬住路明非的嘴唇结束,而后她吐尽口中余气,在反推力下于水中翻了个圈,路明非只感觉红发拂面一晃,再看真绫姐,已是趴在身前,双手抓着自己的大腿,绝美脸蛋儿迎着肉棒相贴。

上衫真绫含了口呼吸管,便带着一腔热气整根吞入路明非的肉棒,就像毫不费力地吃掉一根香肠。

多少次过去,她的深喉水准进步不少,已不再是当初在麻衣姐姐教导下看见弟弟阳具就会羞的眼睛都睁不开的小女孩,已能够一口气将龟头吞入喉咙深处,直到喉管被顶的明显凸起。

她知道失去呻吟的反馈,口舌的服侍就变得尤为重要,直接影响到笨蛋弟弟的享受,因此全力以赴,含着肉棒一上来就是整根整根大段的吞吐。

她齿白如玉整齐如编,吞吐时,齿尖总能压着一点明显,又不会伤到脆弱肌肤的力道从头到尾擦过肉棒,于不间断的高频率刮擦中带给路明非触电似的酥爽,贝齿在肉棒表面留下一道极其极其淡的白痕,一秒后,这痕迹就会在吐出时被紧紧擦着肉棒掠出的软唇吻平,当然,也可能是瞬间涌来的海水。

看着少女海草般飘扬的长发,路明非忍不住将手伸进去,五指分开将长发分作五束,又一把抓住,轻轻抚揉。

快感不仅于此,还受上衫真绫巧妙的用力所影响。

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吞吐,也会在她在口中营造的挤弄,吮吸,乃至肉棒排开她故意留在口中的些许海水,被轻微的压力所压弄时产生多段力道的变化,仿佛正抽插的不是对樱桃小嘴,而是一张极会吸榨的名器小穴,于酥爽之外惹得路明非飘飘欲仙,好几次被快感冲乱了脑海,身形不稳。

所幸水下的失重允许他们颠鸾倒凤,做任何想做的,不管少年放松之余如何随波逐流,少女总是贴在他胯前,专心侍弄说不准何时会喷薄的大家伙,气泡不断飘升又消散。

抬头看,唯一比海还要清澈的,是他天蓝的眼眸。

在失重和海水磅礴的阻力下,即便上衫真绫用尽全力,吞吐的频率也远达不到陆地上几乎要大家伙咬下来的小猫抓狂般的疯劲。

在路明非看来,眼前所见仿佛慢放为一帧一帧的慢动作,他能清晰看见姐姐发力时双臂肌肉细微的运动,看见姐姐白嫩嫩的手指和脚趾因为长时间浸水而略显发白,看见那两团弹柔的娇乳晃来晃去,总想一把抓住,沉溺于姐姐的奶香气。

上衫真绫不善运动,虽然血统更优,但憋气和运气的掌握远不及笨蛋弟弟,口弄时而需要吐出肉棒,含一口别在嘴边的呼吸管。

这个寻常的换气举动却是无意中启发了新的玩法,好几次,上衫真绫会吸上满满一口气,再面带笑意地对着龟首尽数吐出,吐出一大串气泡,看大家伙在水流扰动下晃个不停,气泡拍在少年小腹上无声碎掉。

或是用手抚弄肉根,身子下移含住笨蛋弟弟皱巴巴的硕大卵丸,再飘忽不定地吹气,让这个极其敏感的地方热起来。

温差造就的酥麻感席卷路明非的四肢百骸,马眼再无可张大,无声流出一股白浊,是沉默下将要爆发的前兆。

芳华之身和心同样躁动,万吨海水也无法熄灭。

为她而鸣的礼炮没有声音,是路明非在剧烈颤抖中忽然张大的口,下意识地吐出一连串急促的气泡,抓着绯红色长发的手也忽然握紧,发丝一缕缕缠在他骨感分明的手腕上,如红丝编织的环,要让这须臾间的欢愉留为永不消逝的永恒。

礼炮无疑是盛大且热烈的,只比上衫真绫赤诚的爱少一点——她怕射入口腔时自己留不住太多,辜负了心上的人,于是在鸣炮的刹那将阳物吞至最深喉,好让滚烫的浊洪沿着喉咙奔涌,如此,方可尽数吞吃,一滴也不漏了。

新飘升的数朵气泡里,有几朵明显带着上衫真绫情不自禁泌出的爱液,她那里,早已淫洪泛滥。

尽管少女努力收合下身,令樱粉色的贝肉从下水那一刻起始终紧闭着,想带给笨蛋弟弟最棒的潮热紧致,爱液却还是止不住地流,一线花缝里不断冒出带着她体温的小泡泡,再摇摇晃晃升向海面。

礼炮鸣尽,路明非一口含住飘到嘴边的小泡泡,混血种异常发达的味觉滤过海的盐咸后,就只剩下花季少女的味道了,令人心旷神怡。

然后他一个前倾扑下去,粗硬之物精准探入真绫等候多时已寂痒难耐的花道,猩红的龟首排开涌入穴中的海水,擦着四面八方倾轧而来的肉蕾与阻力前行,最终直抵花蕊,完美的像两件机械构件插合。

真绫轻咬银牙猛地一挺,双腿自然而然分开,眼色迷离着挽上小路的肩,透着些许粉红的指尖深深掐入他的背,仿佛第一次经历初夜的处女。

她以近乎平躺的姿势飘浮在水中,红发盛绽为圆,让她仿佛躺在一朵丝绸织成的莲盘上,发间随波翻扬,又好似一面长裙,如梦似幻。

小路…小路进来了……好…啊……好棒!好棒…!就是……就是这种感觉……啊嗯……

娇滴滴的呻吟响彻脑海,就算意识濒临飘然,上衫真绫的花道仍然熟练地收缩,一层层柔软却又分明的褶皱如饱受饥饿的猫咪终于逮到了香肠般死死箍住少年的大家伙,蕾环贪婪地蠕擦着压榨起来,令肉棒每前行或后退一寸都变得艰难万分,对彼此而言,是百倍攀升的快意。

路明非握着娇乳乐在其中,他凝视真绫真绫也凝视他,下身的挺弄不曾减缓半点反而越来越猛越来越快,海水的阻力让他们清晰感受到肌肉发力的美妙,越发集中的注意力捕捉着任何细微的波澜,一切,都尽在掌控。

或是在肉棒抽出的间隙里翻到上衫真绫背后,紧拥怀中的赤裸娇躯,把下巴搭在少女圆润洁白的肩畔舔含她绵软的耳垂,分出几指越过耻丘抚慰她豆儿似的小小蒂蕾,于交合之中随心所欲地摆动双腿,荡着水波悠游而行,掌心绝不离开她胸前连绵的温存。

真绫什么都也不想了也什么都做不了,身心松的像一朵随时都会溶解在爱欲长河里的云,海水托着她碧藕般的手臂她只觉得自己在海里飞。

少年少女就这样与鱼群共舞,在怀中人意识迷离之际,路明非随手勾住某一段礁石的顶端随便把自己甩向哪一边,在突然顶入花蕊的冲撞中感受肌肤下她骤然加速的心跳与颤抖,献上第二发第三发名为爱的礼炮,呻吟全随气泡吐露而去,以至于少女需要一直含着呼吸管,才能在酣畅淋漓的酥爽中保持呼吸不让自己爽昏过去。

这次,上衫真绫想留也留不住了,脚踝和手腕处浮现起银白色的细密鳞片,一点金芒点缀于瞳孔中央,又有好几股磅礴的暖流涌入下身,她不禁闭上眼,贝齿咬出唇瓣半点,再睁开时,眼中已闪烁着耀眼的金色。

那是黄金瞳。

如熠熠生辉的星。

海面之上。

《You Are Not Alone》的下一曲是《In The Closet》。

酒德麻衣按着单曲循环,将时尚杂志盖在脸上,只露出嘴好吹泡泡糖。

阳光将她曲线玲珑的酮体晒的和玉一样圆润,锋芒收敛不少。

以前参加名流舞会时孤身压群芳的盛装,衣柜里不重样的顶尖名牌,风靡伦敦、米兰与巴黎街头的道标……现在都已经成为远去的古典主义穿搭啦,一代天王发行于半个世纪前的流行金曲却依旧魅力如故,从不褪色,真奇妙。

“她只是一个情人,令我产生幻想/值得去给予,值得去尝试/你不能太冷漠,也不要太火热/不温,不火……”

“鬼嘞,老娘恨不得天天黏在那崽子身边,冷漠个大头鬼。”酒德麻衣噗地吹破泡泡糖,吐槽。

除了学业,她和路明非几乎形影不离,快成老路家御用保姆了,还是自愿倒贴的那种,整个人都搭了进去。

这算哪门子不火嘛。

“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挑逗我/(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

“身为忍者,为爱倾尽所有到底算可歌可泣,还是算不敬业呢?”酒德麻衣哼着歌,似乎在问,可惜回应她的只有海风和一杆子只知道傻叫的傻鸟,通讯频道里静悄悄的。

从通讯主动断开,用脚趾头都能猜出两个小家伙在下面玩什么了,玩的还真花呵。

“这只是一种快感/你要抚平它/不能忽视它/也不能滥用它/这只是欲望,你不能浪费/如果你想要,你再体会不到它……”

第一次见到小路,是什么时候来着?

自己并没有抱过小时候的他,照片里肉嘟嘟的混血大头娃,第一次见面时已长成了身形挺拔的小男孩,穿着做工考究的西服,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眼睛和蓝宝石一样美,就是出乎意料的腼腆,不过还好啦,随了他妈的美貌,没随他爹的衰气。

就跟小说《天之炽》里的男主西泽尔似的,不同之处是西泽尔和扫把星一样,而小路,他含着名为世界的金钥匙出生,所有人都喜欢他,命定如此。

刚见面时自己还觉着小家伙太羞涩,现在想想,害羞点又有什么不好呢?

火辣御姐不就好正太养成这一口么?

“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挑逗我/(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她跃跃欲试)……”

不过这几年相处下来,腼腆小正太长成了王子般的英俊大男孩,胆子也是越来越大了,处于害羞和豪放的叠加态,不推倒他啊,永远不知道他是哪种状态。

口香糖嚼久了,香味淡了不少,不过酒德麻衣照吹不误。

她随手伸了伸,大概是想抹点防晒油,却是不经意间摸到了少年的衣衫,带着阳光舒适宜人的温度。

“生命里有件事,你必须明白/欲望的本质/就是男人和女人/敞开心扉/然后你会看到,没有什么秘密/行动起来,让我自由/因为你身上,有令我着迷的地方……”

所谓欲望的……本质么……酒德麻衣抓着衣服,听着MJ挑逗满满的歌声,忽然没由来地想做爱,轰轰烈烈地做一场酣畅淋漓的爱,干到地老天荒!

可惜少年还在陪少女潜水,手边只有他的衣服。

衣服么……也够了。等会他上来,一定要好好补偿一下。

如此想着,酒德麻衣呲牙一笑,分开双腿的同时卷起杂志,用手中不知何时揉成一团的轻薄衣衫盖住脸,衣服的褶皱里果然有少年和阳光的味道。

“那让我想,给予你爱/我发誓我的心里有你/在乎你,宝贝/只要答应我,无论彼此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现在,我们一起宣誓/只为了,让密爱永恒……”

“唔……嗯哈……呼唷……”阳光下,甲板上,丽人深深嗅着面前的衣衫,不由得启齿咬住一角,银牙与贝齿轻柔地磨着衣料,口津湿湿晕开,带着口香糖的香气,眼神逐渐迷离,平日冷艳如刀的眉宇在对爱人的思念下,已是柔和如柳,世上再没有也不可能有比这更深情的一眼。

越过山丘般曼妙的玉乳向下看,是酒德麻衣用杂志卷成的一顶书角,坚硬细长的书脊正陷在呼着丝缕热气的肉缝里来回滑动,杂志名在一触就湿的爱液沾染下变得模糊看不清,说不清是书脊分开了她的阴瓣,还是阴瓣自觉地夹住了书脊——就像无数次和他缠绵时那样。

已经啊,彻底是小家伙的形状了。

“如果你能懂/那么值得一试/我真的想要/我无法否认/那只是一种欲望/我真的很爱那种感觉/如果感到渴望/你必须与我耳鬓厮磨……”

“嗯唔……唔啊……”嗅吻已无法满足欲望,酒德麻衣含住路明非的衣衫一点点吃进嘴里,这样才能堵住自己听了也无比悦耳的呻吟,她也说不清为什么要压着,是因为小路喜欢么?

是了,他最喜欢欲扬先抑。虽然小路从不说也不提要求,但酒德麻衣看得出来,每一次都将最高亢的魅音赌到最后一刻,高潮的时刻。

仅仅是书脊的摩擦,很快就填不满她想要的,酒德麻衣不禁加重了力道,用一面书角钻弄花道口,顶着小穴口敏感丰富的神经,偶尔轻柔地刮擦一下,同时掰开湿的一塌糊涂的阴瓣,好让另一边的芊芊玉指能更好地揉搓摁弄颤巍巍的软肉,触感如酥似电。

“啊呃呃……唔啊啊啊……呼……呼唔唔……”

酒德麻衣手法老道,花样极多,有些是以前为薯片妞准备的,有些是和真绫一起边学边用时学的。

她会用食指撩逗尿道口,享受下身美妙的轻度痉挛,也会用两根手指夹住阴瓣,在夹搓带来的轻微痛意中体验一丝丝火辣,还会以长长的指甲不时擦过小巧的阴蒂,令自己猛地抖一下,抖出一大滩亮晶晶的爱液,不一会儿,屁股下面就湿了好大一片。

“……敞开心扉/你就会看到/激情在燃烧/在我心底/不要对我说/你永远不说/抚摸我/行动起来/解开你的魔咒/因为在你身上/有令我着迷的地方……”

激情何止在燃烧,简直要把酒德麻衣焚烧殆尽,衣衫差不多被口水湿透了,汩汩口津沿着她天鹅般白洁的玉颈流淌,于骨感分明的锁骨的弯儿上聚起两泊浅泊,再在身子的颤抖中顺势流向乳沟,和香汗混在一起分不清。

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恍惚间,酒德麻衣听漏了几句歌词,不过,那无所谓了,杂志被她卷成了硬邦邦的筒状长物。

此刻正循着啪啦,啪啦的淋漓水声在花道里驰骋纵横,抽插的间隙里偶尔乱入一两根玉指,返回时将爱液均匀地抹到耻丘每一处,有爱液润滑,书角的坚硬绝不会伤到阴壁的脆弱。

“呃啊啊啊……小路……啊啊啊啊……唔啊啊啊……”泡泡糖早就吹不动了,摊在齿间,让她的口津溢出嘴角时带上水果的清甜,她呼唤着爱人的名字,对他的爱也许比她想的还要深,无法用下体的深度丈量。

“那让我想,给予你爱/我发誓我的心里有你/在乎你,宝贝/只要答应我,无论彼此说了什么,或做了什么/现在,我们一起宣誓/只为了,让密爱永恒/(让密爱永恒)(让密爱永恒)(让密爱永恒)……”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酒德麻衣唤出一声千娇百媚的悲鸣,身子骤然绷紧,如弦般射出极致的一箭,箭的靶心是爱与欲,胯间,爱液喷了足有一米远。

这声长音倘若心智最坚定的苦修士听了,也会堕回俗世,沉沦于无止境的欢愉。

而后酒德麻衣彻底瘫软在甲板上,玲珑双腿如蛇般紧并,口中含着一半少年的衣衫,另一半凌乱地盖住了她半边香肩,是极致的清纯,亦是极致的妖媚。

再看胯间,她手上的杂志已变的湿漉漉皱巴巴,封面的字和图像,都完全看不清了,即便如此,书卷仍然插在穴里,被幽深的花道咬着不放。

让密爱永恒。就让密爱永恒。

“麻衣啊麻衣,这样下去……真的会被弟弟变成无可救药的……性瘾患者啊……”许久后,酒德麻衣才回过神来,随手勾了一指在阳光下如糖浆般闪亮的爱液,放进口中悠然吮吸。

明知道与少年的禁忌之恋是玩火,却还是奋不顾身想要扑进火里……酒德麻衣以前总是肤浅地将追求者们的“爱”定义为单纯粗糙的兽欲,等到真正爱上一个人了,才明白爱到底是什么。

原来感情这玩意儿,是这样的啊,小路……《In The Closet》翻译过来,是“密爱”的意思。酒德麻衣忽然笑了笑。

“也不是无可救药哦,麻衣姐。”少年笑道。

酒德麻衣这才发觉小家伙们不知何时上了船,离她几步之遥,俱是赤身裸体。

路明非抹去脸上水渍,下身挺涨如枪,一旁,真绫抿着笑唇在擦拭身子,整个人都是抖的,显然还回味或者说沉浸于某种余韵里。

嗯,首先排除“海水过冷”这个原因。

“水下开part不叫上姐姐,后果很严重啊,小家伙。”酒德麻衣妩媚一笑,呈单侧卧姿,一点点张开双腿,挑衅地向着少年展露大好春光……不,何止是展露,是直接把春光倒他脸上了。

“唔,就和麻衣姐一样,情到深处难以自矜啊。”路明非抓了抓脑袋,雨露均沾果然是让人头疼的问题。

“那就……舔干净吧……”酒德麻衣扔掉杂志,眼神迷离,阳光让她玲珑的曲线泛着古铜的色泽,好似位慵倦多情的埃及贵妇人。

少年乐意之至,片刻后已是趴在酒德麻衣交缠的腿间,口舌并用细心清理着花蕾泛滥的蜜液,指尖辅以变化多端的抽送,搅得麻衣后庭天翻地覆。

真绫意犹未尽,见状也趴在麻衣胯前,伸着舌头接咽于粉红色菊蕊里翻出的丝丝肠液,不时与少年相互渡喂。

而贵妇人的呻吟,比唱诗还要空灵。

短暂的休憩后,真绫说累想歇会晒晒日光浴,小路依旧精力充沛,酒德麻衣便决定也来一次碧蓝之恋。

“那么一起走吧,我要小路……最热烈的爱。”长腿妖姬站在甲板边缘,面向大海舔了舔唇,不打算用任何潜水装具,也毫不掩饰对帅气弟弟的渴望。

依旧,是两具赤裸身躯。

“小路啊,要是姐姐和真绫同岁,你该选谁呢?”酒德麻衣回头勾起少年下巴,眯着眼,问了个有点危险的问题。

“‘他们在人生的中点相遇,恰好是对方最美的年纪。’”⁶路明非没有正面回答,引用了一段电影台词。

虽说没有双方奔赴的年龄什么的,用在此情此景感觉倒也挺搭。

“啊哈哈哈,倒是遗憾又哀伤的回答,”酒德麻衣难得愣了一下,“不过,正确的回答不应该是‘我都要’么?”

“标准回答太敷衍了,麻衣姐可要允许我重新组织一下语言。”路明非耸肩。

“嘿,Boy,还是别想啦,”半只脚踩空,酒德麻衣转身,背朝大海,伸出手,似乎想让少年抓住自己,“I jump,You jump?”

至于密不密爱的,随它去吧,此刻就要爱的轰轰烈烈。

“I……”路明非下意识地伸手,丽人却呲牙一笑,径自后仰,任由地心引力将自己拉向大海,任由自己倒仰着沉向画卷般的海底,那么美,惊心动魄。

路明非笑笑。

“You jump,I jump 咯!”

然后他也跃入大海。

然后他们游舞,肆意地游,或顶着浮力倒立漫步,只差几寸就是水面,海天倒转。

然后他们做爱,肆意地爱,清晨射入最深处的白浊,此刻终于随一阵阵潮喷流出。

让密爱,成为永恒。

酒德麻衣和路明非回船时,正值下午两三点。

真绫坐在甲板上翻着杂志,对着一盒琳琅满目的防晒油头疼到底该怎么选择的问题,她换上了玫瑰花色的蕾丝少女风内衣,手边放着三杯橘子加冰汽水,和叠的整齐的白色碎花薄纱长裙。

“身为弟弟,帮姐姐涂个防晒油什么的,就拜托小路了,嘻嘻。”酒德麻衣神清气爽,明显在水下被少年喂的饱饱的……至少暂时不会饿了。

“拜托了,小路~”真绫赞同,趴在麻衣身边,将防晒油难题抛给笨蛋弟弟。

弹药暂时打空的少年就这样稀里糊涂抗下了为姐姐涂抹防晒油的重任,当然是……求之不得!还有什么比摸着姐姐们弹柔娇嫩的肌肤更棒的事?

咦,似乎听父亲提过一嘴,某位该作为皇的叔叔,理想却是去法国的天体海滩涂防晒油?

就这样,少年坐在姐姐中间,左右开弓,将古铜与霜白色的油膏一点点抹匀,均匀摊涂开来,防晒油的清凉与奶油般的柔滑,令女生们的玉体更显吹弹可破,是与以前截然不同的美妙的手感,令他总要在真绫姐肉肉的胸侧或是麻衣姐软乎乎的腰肉上轻轻抓一下。

“某个家伙啊,好像在解姐姐的胸罩,手不老实喔。”真绫语气幽幽,下一刻胸罩脱落,少年不安分的手伸到胸侧,在她因压在身下而变形的乳团上摸了好几下,还俏皮地戳了戳,享受于半根指头都陷进去的快意。

“姐,明明是必要的防晒措施。”路明非语重心长地打趣。

“还好那里不用防晒,不然姐姐们岂不是爽死?”酒德麻衣吹着口香糖调侃,这次吹出的泡泡近乎完美。

看着长腿丽人盈盈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腰背浑然天成的S形曲线,少年无法拒绝一亲芳泽的机会,当即俯身,在她腰线最弯曲之处深长一吻,片刻后手指带着味道清新的防晒霜抹过,一寸肌肤都未漏下。

少年实在流连忘返,并未起身,而是贴着丽人的肌肤,循着淡淡的体香,又吻上了她绵软的腰肉,绝妙的口含,如同含着一片将融未化的鱼肉,双唇自然而然地含住,交由舌齿轻轻厮磨。

“唔哈哈哈哈哈,痒欸!哈哈哈哈好痒好痒,别闹了哈哈哈哈……”被少年吻住唯一一处痒痒肉,酒德麻衣笑的花枝乱颤,纤长的玉腿晃个不停,清脆的笑声仿佛银铃与风共振,路明非就是那吹风的人。

“啊哈哈哈好痒好痒不行了哈哈哈哈哈哈~~~”被路明非压着,加之本身就趴在甲板上,酒德麻衣自然无法反击,只得求饶,路明非却是一点口也不松,反而用舌尖撩扰腰肉,他的口技可是经年累月在两位姐姐的秘密花园里练出来,酒德麻衣又哪里忍得住?

“啊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真绫救命啊哈哈哈哈哈~~~”可惜真绫也是满脸羞红地趴着,一侧脸蛋贴着甲板与麻衣四目相对,唇边呻吟连绵——胸前的大奶兔对花季少女来说,甚至比长腿丽人还要敏感,被路明非抓着玩个不停,思考都很难了,又怎么解救麻衣姐于水火呢?

酒德麻衣只得笑哈哈地抬起双腿,虚踢一脚踩向路明非,想顶开这个不正经的家伙,双脚却是一只踩着半边黑发,一只托着侧脸,阴差阳错地捧住了少年的脑袋,忍者柔软无骨的身体韧性允许她做出这个高难度的动作。

“唔……”

淡淡足香冲入鼻腔,路明非不由松口,酒德麻衣抓住救命稻草,分开原本并在一起的双腿,脚丫略微箍住少年将他顺势带翻带向后方,于防晒油哗啦翻倒的叮铃当啷中发起反击——当然,对青春期少年来说这更可能是梦寐以求的奖励——一来一回,路明非便被丽人用脚带轻柔地带到了她身后,两侧脸颊完美贴合那对弦月般玲珑的足弓,眼角旁边是丽人圆润的足跟,余光可以蹩脚足底模糊的樱粉,下颌刚好被她用修长的脚趾勾住。

麻衣臀边,真绫腿旁,打翻的防晒油五颜六色染成一滩。

再看前方,是酒德麻衣岔开的大腿,大腿最中央,娇臀由臀沟分出一道风情万种的深沟,臀沟里隐约可见一点菊蕊,向下看,是不久前刚刚拜访过的幽秘,向上,则是沙丘般凹凸有致的曼妙腰背,背与肩畔连绵着不知何时,也许是刚才那一下无意中散开的黑色长发。

发丝吹扬的间隙里,酒德麻衣缓缓回头,意味深长地一笑。

现在……该一雪前耻啦……

路明非读出了她的心声。下一刻,酒德麻衣拨弄脚趾,顺势踩揉他的下巴,像是养猫人撩着猫的脖子,即是亲昵,也是挑逗。

“呜呼~”

脖前舒痒不断,仿佛有羽毛蹭来蹭去,如猫般的悲鸣中,路明非不由得抬头,将下颌乃至脖子完全暴露给酒德麻衣。

她的脚趾有着舞蹈家般的凌厉,趾甲涂着乳白色的油彩,抓弄起来是难以言喻的舒适,让人连呼吸都能忘记。

“话说麻衣姐,这算是奖励吧?”上衫真绫吃吃笑着,这样新奇的玩法,她大概永远也做不出来。

“是一点小小的……”妖姬舔了舔唇,“代~价~”

不止下颌,路明非脸上,是她足跟缓慢,小幅度,但力量感十足的揉弄,脸蛋儿则被足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顶着,令路明非怎么也说不出话,只能哼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更像只被大姐姐玩弄于掌心的小雄猫了。

这才对嘛,这才是美少年养成的教科书式调戏啊!酒德麻衣呲牙,一米七五的大男孩在她脚下,还真就和小正太没区别。

啊哈,莫名生出一股奇妙的……自豪感?

“麻衣姐……好厉害!”真绫赞叹,若非背后还涂着防晒油,她都想爬起来用心观摩了。

“那是自然,欺负弟弟是姐姐不可不做的事呢。”

在少年粗重的呼吸中,丽人的芊芊玉足稍微下移了一点点,脚趾顺势夹住他弧线分明的喉结,而后在他下颌,脸颊和脖前弹弄起来,长长的趾头就像一根根琴键落向路明非,弹奏着名为趣爱的曲,而他细若游丝的呻吟是这首曲子最好的伴奏。

不同于上衫真绫粉嫩脚趾的肉感,酒德麻衣的趾头更偏骨感,也更灵活,能在趾肉弹弄之时不遗余力地用趾甲刮蹭少年敏感的肌肤。

渐渐地,路明非的下颌浮现出淡淡的白痕,不过几秒后,脚趾就会将它们抹平。

随着脚丫一点点向下,路明非粗喘之余,嘴边终于够到酒德麻衣的脚跟,起先是伸出舌头点了几下,见麻衣姐有意放缓速度,轻点变成了情趣十足的舔吻,直到路明非念足心切,一口含住酒德麻衣的脚跟,吮吸着,久久不肯松开。

口水带着湿湿热气悄然流过酒德麻衣弯长美丽的足弓,在她乳白色的趾尖,和路明非曲线优美的下颌处短暂停留了一秒后,向他胯间滴落而去——是的,少年已是跪着半趴在地上,好似男仆服侍独一无二的女王。

对女王的冒犯与僭越从低头开始,路明非按捺不住品足的欲望,下意识地低头,好让鼻翼和嘴唇若触若离地擦着足弓而过,最终含住酒德麻衣晃悠悠的脚趾,就像吃掉几颗细长的糖果。

他忘情品尝,含吐着舔弄趾缝,舌尖把口水均匀地带到丽人足上每一处可能的死角,又用牙齿刮擦趾面,舌头肆意地穿行在脚趾的间隙里,或卷住某根脚趾,对着足弓哈着热气逗笑好感受麻衣颤动听她嬉笑连音……

如此,温和地掠夺丽人的心扉。

直到酒德麻衣抽出脚,轻轻在他裤裆上一点——

“嘶…嘶唔!!!”

一声响亮的呻吟后,少年径直倒向麻衣弹柔的娇臀,鼻梁深深陷入臀沟之中,沙滩短裤也挡不住磅礴喷涌的精流,湿出一大片暗痕。

片刻后他猛地跳起,手里还攥着倒了一半的防晒油。

与麻衣姐调完情趣,涂抹防晒油之余,路明非当然也没忘了真绫姐那双粉嫩嫩肉嘟嘟的小脚丫。

她脚底透出肌肤的粉嫩之色要比麻衣还深,脚丫也偏向肉感,脚趾是糖豆一般的乖巧,可爱,惹人怜留。

“啊!小路……”被弟弟含住脚跟时,上衫真绫却是羞涩地叫了出来,头也忙别了过去,似乎在为某件事很不好意思,“姐姐的脚……刚刚海里游的久了,有一点……”

“他呀,不在乎的,只管享受就好~”酒德麻衣随手挽住真绫,将带着水果味沁香的口香糖喂送给少女。

海水泡久了,是有一点点白皱,不过无伤大雅,路明非毫不在乎,从软乎乎的脚后跟一路品到脚掌,再翻来覆去舔舐脚背,亲吻真绫的脚踝骨乃至小腿,最后又回到脚尖,专心致志地享用,同时也是按摩真绫姐因羞涩而蜷曲的糖豆。

他舔的非常轻柔,像是云裹住脚丫,口水是温温的细雨湿润。

真绫含着口香糖的香气与麻衣姐残留的香津,再被笨蛋弟弟这么一舔,很快就不紧张了,脚丫逐渐放松,趾头于蜷曲中舒展开来。

真绫觉得该做点什么好让弟弟更加开心,想了一下,便用脚趾轻轻夹住小路的鼻子,一点点收紧,又放松,好让小路能深深嗅到趾间淡淡的足香,他越发频繁的呼吸撩扰着,总令她忍不住要浅笑。

海风吹着少年的口水,脚丫有些凉凉的,不过只要夹住少年的嘴唇或是舌头,让他自然而然含住,就不凉了。

直到上衫真绫不经意回头,发现小家伙正站在面前的甲板上,歪头歪脑看着自己。

“啊啊!!好害羞呜呜……”真绫不禁捂脸,没想到羞羞的事,竟然被一群鸟儿看了个精光。

其实海鸟们倒也不叫,只是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一起看看没羞没臊的三人,只是这样看而已。

大概是震撼于人类的繁衍方式过于奇特,也可能觉得三人是在打架,红头发女孩子哼哼唧唧的呻吟是呼救也说不定?

没人知道。没人知道它们在想什么。

不知不觉,少年枕着红发女孩丰腴的娇臀睡着了,小憩着做了个浅浅的梦。

他梦见昨夜,那场意犹未尽的游艇银趴之夜,大西洋风浪怒号,船内纸醉金迷,吧台前的金发女郎挤着蜜乳随时待他光顾,沙发上的眼镜美人儿叼着烟卷待他点燃,年轻貌美的服务员能服务的,可不止上上酒水这么简单。

他梦见衣着暴露的女郎,DJ辣妹的躁动舞曲,舞池里宾客热舞,裸露的胸乳完美卡点舞蹈的节拍,更多的人一件衣服也不穿,酒水流过下体沾上阴丛,等待他于抚摸中抹干,或者干脆不擦,为正戏作润滑之用。

除他之外,全场再没有异性。他是绝对的中心。

还梦见一身兔女郎装的酒德麻衣妖冶舞地于纤细的钢管之上,覆着一层薄薄连体渔网袜的绝世长腿仅靠一点支撑平架在钢管最顶端,女性的曲线和妩媚在她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发力时不止腿部肌肉,连胯间的一线沟壑和形成沟壑的饱满贝肉都清晰可见,马甲线深邃,线条在香汗下极尽优美,被灯光照着,让人怎么也挪不开眼。

路明非忍不住上前,酒德麻衣一个转身,玉臀擦着他的鼻尖晃过,带起香风一阵。

接着她婀娜回旋,居高临下带着如看垃圾般不屑,却又多情的眼神,将双腿架在路明非两肩,带动少年再靠近直到再无法靠近,让他隔着被汗水打湿的情趣内裤完美贴吻自己瘙痒难耐的阴园。

但就在少年想更进一步之时,却又被酒德麻衣忽地推开,兔女郎双手举过头顶,以惊人的核心力量撑着钢管,灵活地用脚背夹起一瓶红酒,悉数浇在他衣领敞开的胸膛上,泡沫奔涌。

当脚尖拂过面庞时,少年嗅见丽人渔网袜里渗出若有若无的,迷人的汗酸味,想来还有些许热汗。

一切都随心所欲,没有规律可言。

酒还未完,酒德麻衣又忽地下降,双腿夹住他的腰,他心领神会,笑着撕开她的裤裆,便在一个强烈的挺胯中抽送入穴,不断抽插不断抽插不断抽插,直至麻衣花枝乱颤,在她体内开掉今夜第一发香槟。

钢管舞女郎的腿与她的蜜穴一样充满吸引力,第一发还未射尽,他便在酒德麻衣大腿的夹弄下几欲呐喊,要放纵,要燃烧,那一刻他抬头看,红绿色的灯光下看不太清麻衣姐的脸,只记得她头顶长长的兔耳朵将天花板的镭射灯光分作两片。

她是开篇,引燃一众女宾客的性欲与情趣。

见鬼,他甚至记不住她们所有人的名字所有人的脸,却深切记着她们屁股的手感胸乳的大小穴菊的温度与销魂的叫床,碍于众多的人数,每个女孩与女士他甚至只能抽插几十来下,说点英语的贱货法语的掰开俄语的真骚日文的张嘴乃至中文的肏死你……诸如此类的调情骚话淫荡言语,此刻在梦里回味,其不堪入耳的程度他自己想来都觉得荒诞惊讶。

他的衣领湿透了,就像她们湿漉漉的下体,被她们倒空一杯又一瓶红酒香槟汽水可乐……乱七八糟的泡沫沿着他的小腹奔涌,记忆力,最后却是流进了真绫口中。

上衫真绫,他的亲生姐姐,也是他的爱人,向来容易害羞的大姐姐为了他,也可以穿上色情暴露的兔女郎黑丝装,努力地向他摇着屁股掰着穴口,大声喊出AV女优听了也会直呼下流的浪荡骚话,只为博他这片刻开心,尽兴。

佳人当前他没有理由不尽兴,尤其在真绫姐是风骚艳情兔女郎要吃胡萝卜的情况下,他想温柔些,她却炙热如火,每一口深喉都在不断挑战她所能接受的最深处,一半的精液最终下肚,另一半被她以笑颜相迎,像融化的蜡烛。

花季少女穿着黑丝裤袜,丰乳肥臀也可以如此淫荡,在一屁股坐下来前,她递给他一瓶果酒,示意他怎么玩弄都可以。

果酒酒性不烈,不会伤到人体,灌入真绫姐的后庭后,再插入时已让她带上前所未有火热,仿佛插入一杯烈酒,少女娇嫩柔软的蜜肠随时都会融化掉。

龟头分开小穴前,他按着真绫姐的屁股,伸手,对准已抽插为洞的菊庭,轻轻将毛茸茸的小兔尾巴塞了进去。

直到他被一双长腿轻轻踩醒——

“啊啧,坏消息,一场突发的热带气旋出现在我们的航线上,气象广播的建议是立刻返航。”酒德麻衣倚着栏杆抱着胸,明明是危险的海况,从她口中说出来却轻描淡写,仿佛不过毛毛雨一场。

“麻衣姐,要回去么?”

出神两三秒,路明非一个鲤鱼打挺跃起。

他眺望望远镜片里的远方,远方是海天一色的海平线,确实有乌云压来,雷暴闪灭的迹象,每年下半年是加勒比海热带气旋高发季,这种素有海上龙卷风之称的气象好巧不巧就让他们撞上了。

上衫真绫担心地挽住弟弟的臂膀。

“别问我啊骚年,你是Captain,听你的。”酒德麻衣耸肩,吹了口泡泡糖,噗~海风突急,将本来完美的泡泡吹得忽然炸开,整张糊在她美艳的脸上。

麻衣满脸黑线地扯下糖丝。

“Captain么…我想试着穿过它。”路明非放下望远镜,手些微颤抖,和心一样。

虽定位为豪华游艇,但“黑珍珠号”的设计可不局限于银趴观光,这艘受父亲委托,交由源氏重工与卡塞尔学院装备部联合打造,作为自己十二岁生日礼物的舰船……其实是一艘小型军舰啊。

那么剩下的问题,就是自己的船技了。

“可能会翻船耶,小家伙,到时候就要陪着杰克和露丝喂鱼啦~”麻衣掐了掐少年的脸,嗯,手感一如既往地好,再掐一下,不行,再掐一下。

舒服!

“我想试唔试试,不去中心唔,唔就贴着边缘穿过它唔…唔唔别掐了姐唔。”路明非深深呼吸,止住颤抖,声音被麻衣一双纤纤玉手掐得有些变音。

风暴什么的再危险,也总不能比动不动就拿高危言灵砸人脸上的暴躁三代种还危险了。

话虽如此,哪怕只是贴着边缘,穿越热带气旋也是极其危险的行为,在诸多因素影响下,磁场会紊乱,卫星信号无法定位,导航将失效,电子系统虽不至于熄火但也差不多,唯一能依赖的,确实只有船长的判断,外加一点点运气。

不知幸运女神会不会掀起她的裙摆?

“Yes,capt!不愧是我的老弟!‘当你下定决心的时候,大海算什么, 天地也只有跪拜’!”酒德麻衣猛一拍少年的肩,笑着吼道,颇有女中豪杰的飒爽,那一瞬间路明非吃痛之余扭头看去,她话里是某个人的影子,青丝于风中狂乱飞散。

某个对麻衣姐很重要的……故人么?

少年没有多问。

“那两位姐姐……”路明非转身。

“想啥呢老娘带娃还能让娃跑了?回去三无妞不得把我撕了啊?没门儿~”酒德麻衣在他头上虚点一下,上衫真也是绫紧紧抱住他的手臂,意思再明显不过,不论他去哪里,不论天涯海角还是地狱,她们都会陪着。

“嗯。”

路明非握紧栏杆,三言两语间,风暴那浓郁的紫黑云旋已肉眼可见,越来越快,越来越近,越来越急,卷起积压的云层,也卷起不止几许重的海水升入千米——也许是万米天穹,再落下时已化为咸腥的瓢泼大雨扑面打来,风是一把把凌厉的刀,翻飞着将雨与云切成无数缕无数片。

原本刺眼到无法直视的烈阳被乌云收敛了光辉,逐渐变为孤悬于天际的一抹暗圆,像几近报废勉强靠一根灯丝撑着的昏黄灯泡,几秒后阳光再也无力渗透风暴,太阳忽地消失不见,灯泡就这样无声熄灭。

但天地并没有完全陷入黑暗,震耳的雷光密集炸响,舞动着游移于天际,将这片汹涌的大海照得亮如白昼。

不时有鱼被吸入半空,一些胆大的海鸟便掠飞着捕食,也不知道它们是怎么做到的。

阴云,大浪,烈酒,海盐,与风暴航海家。

路明非深深呼吸。这就是自然的力量,迎面仿佛一堵通天的墙将要拍打下来,那一刻,天崩地变,他无法想象什么东西还能比眼前这幕更伟大。

或许龙王的威能可以达到这种程度,比如海洋与水之王,它以对水元素的绝对主导权引动言灵·归墟,曾使古代都市陆沉,海水淹没一切……但路明非没有见过初代种,王们都死了,死在了他父亲手里。

“咳,咳咳,时…时间到了,起来吧,我的孩子……”这种分明该打起十二分精神的时候,路明非却轻轻唱了出来。

每每紧张的时候,他都会唱首合适的曲子,心里也好嘴上也罢,只要唱着,心就会宁静许多。

“……船帆已经扬起/我相信,你想跟着我们/一起乘船远航……你年龄已经足够,如果你想/那就快过来,我们马上启航/小子快一点/因为天空已乌云密布……”

他在唱《Johnny Boy》,一首常被误认为是《加勒比海盗》配乐的曲子,旋律激昂而浪漫,充满英雄的荷尔蒙气概,Santiano乐队的老家伙们总是能把悲歌欢唱,用在这种场合,最合适不过。

先头的浪峰比预想中还要更早到来,拍在“黑珍珠号”的船舷上迸散出泼天的雨幕,上衫真绫对这剧烈的晃动毫无防备,脚一滑倒在路明非怀里,一袭碎花长裙被暴雨打湿后毫无保留地贴在她诱人的身体上,半透明的衣料映着洁白而柔软的娇躯,邪恶又圣洁。

“噗呜……”真绫吐出一嘴咸水,脑海却仍回味刚才那跌倒的瞬间,那一瞬间雷光大作,少年的面庞看上去是那么坚毅,阴影分明,五官显出刀凿斧刻般的强硬……好帅!

小路他……好像忽然就长大了呢。

“……男孩约翰尼,男孩约翰尼/最高向你的亲朋好友们道个别/要去的地方远在天边/我们一起扬帆起航/哦我的约翰逊,我们今晚就要出发/约翰尼,说声再见吧……”

上一眼尚还有些距离的天灾,再一眼已置身其中,所有颜色都退去了,世界只剩天空的黑大海的灰仅此二色,又一睁眼,黑白已如弥漫的色块般相混,海天再无界限,“黑珍珠号”就是这黑白世界里飘摇的一叶孤舟。

路明非巍然不动。

“哦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相较之下长腿妖姬就野得多,或用力甩出路明非的海魂衫看它没入云的间隙,或双手垂放尝试在惊涛骇浪中保持平衡,或不时用冥照凭空擦去一片海浪和甲板,身影忽隐忽现像个鬼魅,绯红的眼影如此妖冶。

想当年万米深的日本海沟她都下过,还跟古龙正面对波,这点陪小孩子嬉闹的水花,自是洒洒水啦。

不断有粗壮的雷柱为船顶的避雷针所吸引,接连在三人后上方炸开,一转眼,世界又成了坏掉的紫外线灯或者说迪厅般闪个不停。

“……系好船帆,拴好货物/前方有大风大浪在等待/抓紧了孩子,这是上天给予的考验/今天大海就会将你锤炼成男子汉……当大海掀起波涛的时候,把你自己绑在桅杆上/不要忘了祈祷/若主仁慈,挺过去就是风平浪静/主会解放你……”

自动导航终究还是承受不住超量的过载电流,在满屏雪花中失灵,眼见船只就要偏航驶向风暴深处,路明非扑向舰首的船舵,于下意识中进入“龙骨状态”。

舵台由瓦特阿尔海姆——装备部的疯子们诚意敬献,疯子们的原话是“没有掌舵怎能成为真正的船长呢?现代人都是电子科技的宠物,我们要光复大航海时代古典浪漫主义的荣光,即便是在一艘豪华游艇上!”

路明非对这个保留设计爱极了!

“……家乡的那片土地遥不可及/我们会和你一起含泪而笑/噢我的约翰尼,现在正是生死关头/约翰尼,说声再见吧/在被死亡的恐惧笼罩的地狱之夜/大海将你玩弄于股掌之间/一块礁石突然出现/我们无从躲避……”

虽然没有礁石和生死相胁,现在依旧是很要紧的关头,海浪是双无形的手,将“黑珍珠号”揉来扯去,玩弄于鼓掌之间,也许一个不小心,真会被拖入海底。

而他肆意转舵,冷静判断,且大声唱,大声唱,清词越来越自然,越来越流畅,没有摇滚、民谣和海上棚屋,自有怒吼的雷鸣与交替拍打船沿的浪涛为他伴奏:

“等暴风雨过去,一艘船浮上水面/船尾慢慢倾入大海,甲板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男孩被绑在桅杆上/随着第一缕阳光穿破黑夜/鼓起白帆,全速前进/有船来了,等等,孩子/等等,救援到了……”

无线电频道一片紊乱,海上救援队的直升机在离风暴及远处悬停,无奈迫于失压坠毁的风险,始终无法靠近,只能眼睁睁看着望远镜里VIP的船沿着风暴危险的外围游弋,像一位技艺高超却任性莽撞的帆板冲浪运动员,偶尔还会消失个几秒。

驾驶员大吼,说那是幽灵船么?那是幽灵船么?

“……只有一根桅杆挤出礁石,冲出海面/约翰尼不再动弹了,他被带回家/其他的船员,只留下空荡荡的棺材/男孩约翰尼,男孩约翰尼/你注定要面对狂风暴雨/男孩约翰尼,男孩约翰尼/愿天使带着你回家/在远在天边的大海上,你们一起丢失了性命/你注定要有一死,只有上天知道理由……”

不论海况如何变化,总有浪被利刃般的舰艏破开后分向两边,路明非选择全速前进,在真绫炙热的拥抱中,在麻衣疯癫的笑声下,在他自己的歌声里。

心剧烈跳,咚咚,咚咚,大海仍然伟大,但已不再有力。

不断有滔天大浪拍来,却在将要贴身的刹那,被三人高到不可思议的体温蒸发为氤氲的水汽,瞬息后,大风来,汽雾散,少年俊美的身上泛起薄薄一层海盐的白,敞开的衣衫在风中猎猎狂摆。

大海正将他锤炼:

“约翰,我的孩子,再见/男孩约翰尼,男孩约翰尼/你注定要面对狂风暴雨/你注定要有一死/只有上天知道理由/约翰,我的孩子,再见/约翰,我的孩子,再见……”

而他龙血沸腾,耀眼的黄金瞳是黑暗里唯一的色彩。

“而她爬出电视,腐烂的面庞上是可怖无比的惨笑!!!”

伴随着恐怖气息拉满的全景音效,衣衫褴褛的女人从电视里爬了出来,拖着一地黑糊糊的血浆,血浆上是烂拖把般的长头发,发丝湿漉漉的,下水道的滂臭味扑面而来。

灯光师恰到好处地熄灯,四周陷入绝对的黑暗,只剩电视惨白阴森的光,与贞子越发迫近的身影,近了看,她身上甚至还有爬动的虫子……

这一幕经过特别改动的,比迪士尼鬼屋原版要渗人百倍的《贞子》,绝对能吓倒走进这里的百分之九十九的女生。

可惜她撞上了那百分之一的零。

贞子阴暗地,扭曲地,如蛆般地爬到零面前,零却立在原地,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贞子不信邪,抓住零纤细的脚踝,手比停尸间十五日的尸体还要冷,还要白。正常来说到这一步,小女生们早就吓晕过去了。

零还是不动如山,好似一尊冰雕,高跟是她的支点。

“哇啊~!!!”贞子忽然跳起,将那张恐怖片爱好者看了也要做噩梦的脸贴到零面前,舌头吐出老长,似乎还混了点黑白无常的元素。

零依旧没反应。

气氛一时凝固,就这样过了足足半分钟,或许也是察觉到太败氛围,零象征性地“啊,啊,好可怕”了几声,只是毫无音调起伏的声音听起来……嗯,很伤自尊。

贞子垂头丧气地爬了回去。

“噗…噗…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呦喂……卧槽哈哈哈哈哈哈哈……”路明非实在绷不住,虽然很对不住辛勤敬业的演员小姐姐,还是拍着大腿大笑起来,刚刚那一下跳脸,他都不敢保证一点不被吓到。

导演室,乌鸦郁闷地摘下耳机,有些抓狂,虽说是帮老朋友的忙,但精心加料的元素吓不到人,真是挫败啊,要不,下次试点更吓人的,《德州电锯狂人》什么的?

吁,忽然有点想念夜叉那家伙了,满肚子坏水儿,一手水泥人桩浇出了关西地区的天下一番,堪称后现代艺术品,要是他在,这戏肯定精彩。

如此想着,要陪一根烟来。

不过,在这世风日下,牛鬼蛇神皆虚妄的操蛋世界,还是有胆小的软萌妹子能给导演组和妖魔鬼怪们一点自信的——

“啊啊啊啊啊啊!!!”

在杰克·斯帕罗船长带血的细剑突然闪过眼前的刹那,小怪兽猝不及防,吓得扑到路明非身上,死死拽住老男孩的胳膊向后跑,全然沉浸于自己的角色——误入恐怖鬼屋的小女孩身上了。

她是如此急切要帮心上人脱离陷进,拽的路明非卧槽之余差点栽倒,却在不经意间带出了他口袋里的一页纸,一页历经岁月,叠的整齐,已然泛黄的……日记?

绘梨衣一点点翻开,略显褪色的字迹映入眼帘:

“04.24,和Sakura去东京天空树,世界上最暖和的地方在天空树的顶上。”

“04.26,和Sakura去明治神宫,有人在那里举办婚礼。”

“04.25,和Sakura去迪士尼,鬼屋很可怕,但是有Sakura在,所以不可怕。”

“Sakura最好了。”

原来那一页日记,他一直带在身上,从未离身。这么久过去,她都以为不在了。

是啊,鬼屋很可怕,比很多事情都要可怕。

但是有sakura在,就不可怕。

黑暗中,她抱紧他,呢喃着:

“Sakura,最好了。”

“你要去斯卡波罗集市吗……”上衫真绫轻声唱着,是《Scarborough Fair》的词,海风徐来,吊床轻晃,哗啦啦翻乱她手中书本的页。

“去啊去帮你带包辣条,泡面和火腿肠~”下方,椰树旁,正以吉他伴奏,本该用男音和声的少年却是无缝衔接进她的歌声里搞怪。

“滚啦!”刚进入状态就被打断,真绫抓狂,扬起书便要扔。

“咳咳——”路明非连忙清了清嗓子,续上歌词,清唱:“芜荽,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代我向那儿的一位姑娘问好。”

然后他们相视一笑,合唱:

“她曾是我的爱人/请她为我做件麻布衣衫/芜荽,鼠尾草,迷迭香和百里香/不用针线,不要有缝口/她就会是我真正的爱人……”

两三步外是沙滩,晚阳西垂,万物昏黄,先前的热带气旋在最后一刻避开了海洋之心岛,海平线上绵延开一线另则航向的船只,百船争流。

想来万吨货轮在高空看,也不过是点大的小帆。

风浪将少年的皮肤打磨得稍稍粗糙了些,更像个男子汉了。

“你带他们去风暴里。”电话一头是零冷淡的声音。

“嗯,视频正在传,这回是犬父出虎仔,同样的十七岁,小路甩开衰仔老爹八条街~”酒德麻衣戴着墨镜,比了个肯定的手势,显然得意于今日份的带娃任务圆满完成。

“你带他们去风暴里。”小皇女语气却是冷的过了头,隐隐有……爆发的趋势?

酒德麻衣心说要坏事。

“啊,这个,孩子们嘛,总是需要成长的,不说有我护着,这不也没出事么,你儿子可帅了,要不先看看视频?”酒德麻衣有些郁闷,发现相识多年,自己还是没完全了解三无妞。

“你带他们去风暴里!”这次零总算喊了出来,敢情冰山小美人不适应这样剧烈的语气转变,连说三次是预热呢。

“我——唉算了算了,回头再解释先挂了啊~”酒德麻衣连忙摁灭手机,惹不起躲得起,护崽的妈真是可怕呦。

还是绘梨衣好,开开心心没心没肺。

不对,不是不了解三无妞,是不了解做母亲的心。

“酒没了啊,我再去拿些。”一曲《He's a Pirate》后,路明非将吉他靠在椰树上,起身去取朗姆酒。这时日轮刚刚触到海平线的边,将要消融。

却被吊床上少女藕白的腿挽住肩,被她轻轻带着躺倒在吊床下,椰树间,细软的沙尚还温热。

再睁眼,眼前世界已被一双可爱脚丫填满,夕阳的光像是鎏金镀来,令玉足莫名圣洁,一如天使下凡,垂青他这个幸运儿。

白腿晃动的间隙里,他看见红发天使带着善意戏弄意味的笑,是随性而然,兴之所至,便也同她笑,微笑。

两人都没有说话,他们心意相通。

红头发的天使,脚丫垂下来并不踩,只是在一个只差分毫的距离晃来晃去,用脚掌和脚跟若有若无地拂着他长长的睫毛,擦掠他挺翘的鼻梁,带着同样若有若无的清新足香,令他舒痒之余总有种想打喷嚏的冲动。

他闭上眼,尽情享受。

偶尔向着真绫白嫩的足弓呼出一口热气,热气撩着少女敏感的心弦在足底吹了个弯儿后化作带有足香气的冷风又盖向他的脸,令两人酥痒着,俱是感到一阵欢愉。

“噗哈哈哈哈……”

真绫第一个忍不住,吃哈哈笑起来,脚丫无意间下落了些,糯软的脚掌轻轻踩在少年脸上,圆润润的脚跟恰好顶着路明非的双眼,令他感到一阵如敷水袋的暖意。

在这暖舒中,真绫并拢的脚掌内侧一左一右夹住路明非耸动了些许的鼻梁,完美踩中少年敏感的心弦,让他彻底放松下来。

脚尖,自然而然压上了路明非微张的嘴唇和下巴,只要真绫想,大可蜷曲脚趾,奖励笨蛋弟弟一次含吮,乃至把整个脚尖都伸进去,那感觉,想来应该和泡温水一样?

不假思索的,她选择踩脸,脚丫随玉腿悠然上下,轻轻地踩,如此踩着,看少年裤裆里的大家伙一点点升起,就像按下了控制它的开关。

不论见过多少次,少年这本能的反应总会令上衫真绫感到新奇,多生出一些玩心来。

于是她的踩弄开始轻重无序,轻时像是雨点打落,令少年的不可明说之物保持着勃起的昂扬姿态,重时则会捂住少年的口鼻,笑着看已被顶撑为伞状的裤裆忽然跳动一下,隐约突出龟首的轮廓又陷入一线马眼的凹痕。

“唔呼……”

一双纤巧玉足对路明非而言,杀伤力胜过十只巨龙,脚踩着他,真绫清晰感受到他心脏的跳动,呼吸连带着出现紊乱,胯前的小伞也湿了一小片。

那就,再奖励多一点好了……

柔和的踩踏一点点加深,带着少女轻盈的重量,和善意的玩弄。

脚跟放松时,脚底便以少年的鼻尖为支点,令脚尖忽然向前下压一点,原本紧紧挨着少年嘴唇的趾头就这样没入他等待多时的嘴巴,待他含弄一会儿后,再抬起脚尖,下压脚跟,揉搓着按摩少年的额头,帮他放松积攒了一天的疲倦。

“呼……”

直到小伞上忽然开出一朵白浊的花,真绫方才捂嘴一笑,将脚丫完全捂了下去——路明非深深呼气,吸闻蕴含于面前柔软的芬芳,混着些许少女的体香和海盐的味道,怎么也品尝不够,当即在强烈的,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下又绽开几朵白浊之花,新换的沙滩裤就这样变脏。

也许回头试试用口水清洗小路的内裤,他会兴奋的晕过去吧?真绫突发奇想。

少年的性欲已被完全打开,仅靠踩弄自然是无法满足了,上衫真绫想了想,决定学着下午麻衣姐的样子,用脚丫捧住少年的脸。

坐在吊床上,要做到这一点自是比趴姿容易的多,也有更多的玩法可供选择。

比如用大脚趾拨开路明非被馋意而生的口水弄湿的唇,再将半边脚尖伸进他嘴里,捣弄嗷嗷待哺的少年。

捣来捣去,直捣的少年一腔口水四溅,裤裆似乎又勃起了一点点。

捣玩之余,真绫偶尔会用小巧的趾头勾住路明非的牙齿,好让他不用费太多力就能吮吸趾头,或是用舌头裹住趾间,便于舌尖品味趾甲与甲床间的一线间隙。

比如用整面左脚揉弄少年的一侧脸颊,同时却将右脚脚跟堵进他嘴里,要他在左脚的施加的阻力下竭力控制口腔,把香香软软的脚跟吃进口中,途中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路明非总要咬到脚跟,牙齿在上面留下几排极其淡的白痕。

再比如用脚趾头夹住少年滑溜溜的舌头,一点点从他嘴里拉出来,看他口水直流,眼神迷离,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咦,话说自己被笨蛋弟弟弄到高潮潮喷乃至于翻白眼的时候,原来是这样一副样子吗?

看着情趣满满的小年轻,酒德麻衣感慨年轻人玩的真花之余,想起很多年前的另一场日落。那场她本以为再不会升起的日落。

思绪飘渺了好久,酒德麻衣伸手,跨腿,比出架起狙击枪的姿势,食指和拇指弯曲为圆,圈里,少年少女卧在水清沙白的岸边,幽幽相拥,幽幽相吻,是残阳下的一对剪影,芳华,也不过这一刹那。

太阳终于沉了下去,碎成粼光飘在极远的海面。

“Biu~”她笑了笑,扣动不存在的扳机,想象着丘比特之箭命中小家伙们,一箭穿心。

也命中她自己。

“……感谢苏恩曦女士的资助,让高天原得以度过一次次危机,请务必代我感谢她。”座头鲸深鞠一躬,昭和味儿的他嗯吗骚(拜托了)说的极为地道。

“我会转告给她。”零点头,冷淡的脸上散发着商务精英的气场……除了她正对着手中的甜品猛下勺。

“哪里哪里,店长您客气了。”路明非寒暄了两句,座头鲸自动将他话尾的颤音理解为舟车劳顿带来的疲倦。

——全然不会想到是黑道公主正在桌子下看不见的地方伸着好看的脚丫,隔着一层薄薄的白袜撸弄小樱花硬热的私处,白浊横流,湿了粉嫩的脚底,而绘梨衣将龟首夹在脚趾中间,足弓贴着棒身脚跟踩着卵带,还远远没有玩够。

能让Sakura舒服,一起做会变舒服的事,最棒了!

女孩于心底欢鸣。

在深夜的迪士尼乐园大闹了一场后,三人飙着法拉利瞎逛,就这么逛到了高天原,高天原的门面还是原来的样子,几十年没变,就是巨幅海报上的新晋花旦远没有右京·橘冷峻帅气,牛郎教父的工作还有很大进步空间。

那段流亡的岁月,混牛郎的日子,他将终身难忘。

“当然,小樱花,也要感谢你,让我明悟罂粟花之语。”座头鲸笑笑,十万张花票的记录,这么多年可还没人打破。

那张一亿日元的支票他没有兑换,还放在办公室里。

叙旧闲聊之余,路明非不经意瞥见楼下某个身影,那身影盘发,素颜,戴着玉耳坠,着黑色修身西服,似乎在用着装上的冷淡气质与自身丰腴身材散发的熟女韵味作某种矛盾的抗争,那是……樱井七海大家长?

印象里,樱井七海一直是个很刻板的妇人,每年在蛇岐八家的家族会议上穿着和服一丝不苟地做年度总结,协调八家家务与对外政策,为上衫真绫这位新任影皇兼下一代家主安排大小事宜……忙到神龙不见尾,想不到也会来这种风花酒月的地方。

“唔……”路明非放下酒杯。

绘梨衣听来,错将唔字当作对她脚丫拨弄的小小肯定了,当即加快了攻势,白白嫩嫩的脚丫在爱人胯间翻出一朵又一朵白浊之花。

“嗯?小樱花也注意到了吧,一楼角落里的那位客人。虽然她沉默寡言,但我看得出来,她是深情的人,夜夜咀嚼着丧夫之痛,”座头鲸斟满清酒,忽而生悲语带怅然,“该是何等锥心的感觉呢?”

“是这样么。”路明非喃喃,这么多年所有人都走出来了,打出了所谓大圆满结局,却依旧有人徘徊原地,是孤魂,是冤鬼。

“是啊,过去几十年我看着她眉宇间的哀愁一点点加深,像重重描上去的妆彩,却提供不了任何帮助,真是无能。她每个月都来这里一次,也只是独自坐着喝酒,拒绝任何人,不论邀舞还是搭讪。”座头鲸叹了口气,清念:“或许是不知梦的缘故,流离之人追逐幻影; 生人无能相惜者,曰悲; 再无可许之誓言,曰哀。”⁷

悲与哀么……熟悉又陌生,都快忘了。

路明非看着樱井七海,看她与酒作伴,生人勿近,格格不入,大概心也和爱人一样永远埋在了落满樱雨的树下。

来年樱花依旧盛开,不会有她那一朵。

“那就先不打扰了,我去陪陪客人们。很高兴看到你过的幸福,孩子,这是你应该的,比谁都应该。”临走前,骚包老店长拍了拍路明非的肩,带着一点……老父亲般的欣慰?

承蒙店长关照。

怔了几秒,也许是几十秒,路明非还想再多看几眼,下一刻却还是在绘梨衣踩弄下坚持不住,瘫软着趴在桌子上,感觉骨髓都射了出来,有零手把手教授,小怪兽进步真是神速……

老男孩终于明白零和绘梨衣为什么一进来就坐自己对面了。

而零抹去嘴角的奶油,锁住包厢,旋即将一对谈不上曲线玲珑却也曼妙的冰白玉腿搭到桌面上,锋利的高跟正对着路明非。

仅仅是这么一个挑逗意味拉满的动作,就让老男孩乖乖脱下她的鞋子,捧起冒着些微热气的小巧玉足忘情品尝,一切不快都抛之脑后。

再看小怪兽,也满面桃花地抬起脚丫,脚尖勾着将脱未掉晃悠悠的舞鞋,里面灌着奶油般的黏稠精浊。

当着路明非炽热的眼神,绘梨衣捧起鞋子,微笑着含住鞋边,小口啜饮起来,纤纤玉指还在鞋尖上摸来拂去,做着挑逗意味满满的撸动。

她是如此认真,即便鞋子深处,也探出滑溜溜的香舌舔的一干二净,舌尖游走过的地方留下一路闪亮的口津。

以至于最后,见路明非喜欢,绘梨衣干脆脱下白袜,缠成一团塞进嘴里,努力地吮吸着吸附在袜子上的白浊。

然后她也窸窸窣窣钻到桌子底下,乖巧地逮住老男孩胯间那根湿热坚硬的大家伙,为它套上刚从嘴里吐出来的白袜,再含着半口酝酿已久的香津一口吞住——

“啊唔~”

今夜,无人入睡。

本以为这玩玩乐乐吃吃爱爱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晚餐却在客厅,以路明非完全意想不到的形式震撼,或者说妖艳开场。

灯光橘暖,蜡烛燃烧,身着金色长袍,裹及肩头巾的伊斯兰女子推着餐车入场,金链系在踝边叮当作响。

餐车上,摆满琳琅美食的少女盛体静谧平躺,好似《一千零一夜》撞入《睡美人》,高贵优雅的哈里发之女遇上躺在水晶棺内等待命定之吻的公主。

不知声从何处起,伴奏传统的半岛乐曲,伊斯兰女子独舞于烛光,舞姿要比丝绸还轻灵,那涂着深色妆彩的眼窝是深邃的,眼波却又在禁欲的装扮中流转出万种风情。

在少年炽热的目光中,她掂着长袍一角作裙摆,飞旋时长袍绽为起伏着波浪的圆,几何与藤蔓图样交织出最缭乱的花纹,止立时长袍又贴着长腿收去,像花闭合。

乌德琴的音忽落于婉转的谷底,再扬起时,伊斯兰女子已褪去衣袍头巾,露出古铜色的绝世酮体,保守与开放的界限忽然就被打破了,只留三张白布遮掩三点私处,柔软的布料和面纱一样,用金丝绘着新月与星。

及膝长筒踩脚袜的白色与肌肤的乌金色反差鲜明,是某种世俗的……罪恶。

缕金耳坠,项链,手环,脚链,与两枚足戒……所有首饰都反射金色的光,让她闪耀着,如一场黄金与美酒筑成的梦。

而后的舞极尽妖媚,极尽热情,解放的天性中,伊斯兰女子每一寸玲珑的曲线都纤毫毕现,宝石一样的肚脐有种魔力,总要吸引着少年往上或往下看去。

白布的遮掩更像是情趣的挑逗,因为几乎每一步它们都会飘起,泄出诱人亵渎的大好风情。

直至音乐谢幕,腿上的金链还在叮当伴响。

她揭开淡紫色的面纱,是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蛋,画着绯红眼影。

酒德麻衣。

她玉手一抖,变出一杯银色酒杯,接着她优雅地叉开腿,在向少年展现风光的同时,于穴前接上一杯片刻前倒寸于体内的葡萄酒,又浅浅加入半口晶莹的香津。

路明非吞了口口水,欲要一饮而尽,却被酒德麻衣一只手抵在唇边:

“嘘……小酌就行……仅此一杯哦……”

丽人幽语中,路明非看向作为女晨体的上衫真绫,伸手,轻轻抽走含在真绫嘴里的银筷,少女口腔的温度让筷身温润如玉。

餐车亦是餐桌。

路明非夹起摆在真绫乳沟里的一片水果,就着香醇的葡萄酒放入口中,水果的清香加上筷子上沾着的少女香津,无疑是最好的开胃菜。

少女盛着繁多的菜品,大多是清淡口味,想要全部品味一遍,一处只能尝一次。

饱满的胸乳上,是精美的果蔬拼盘,路明非随手夹去,筷子却是夹着卷心菜叶,不小心碰到真绫粉嫩的乳尖,少女的胸乳是如此敏感,即便这样轻轻一碰,也令她面色羞红,乳团荡起肉浪连带着身子都是轻轻一颤。

“呃啊~~~”

她的呻吟,娇滴滴的。

“好吃。”菜叶入口,果然带着一股淡淡的乳香味。

这味道让他不由多尝了几口,后面几次就算筷子不碰了,果蔬擦着胸乳移开时,也会让真绫不禁嗯啊几声。

少女的肚脐眼上,恰到好处地放着一颗饱满的绿葡萄,就在路明非想要夹取之际,酒德麻衣俯身,用嘴衔住葡萄,玉口一开一合,银牙便已将葡萄剥开,再含着喂与少年。

“呼唔……”

看着真绫姐耻丘上铺放的一片面包,路明非心领神会地想到了什么,便从她闭合的小巧脚趾间抽走勺子,掰开粉唇,在穴里轻柔地挖了挖,挖出一勺……沾着些许蜜水的纯白色奶油。

前几勺都是浓郁的奶油,直到最后一勺,挖出了两枚小樱桃,他笑笑,将奶油抹在面包上,卷着樱桃两三口吃掉,奶油和樱桃都带着花道的潮湿和温热,奶油弥漫时更是回味无穷。

“呃哈啊~~~~~~”

勺子一点点挖弄时,少女呻吟连连,几乎要把魂儿都叫出来了,是无上的天籁之音,哀婉中带着期盼。

少女垂在身侧的藕臂因为面积太小,故没有放置菜品,但为了整体的美观,还是涂上了蓝莓酱等酱汁,各种口味的酱汁只有一两抹,一臂排开是渐变的颜色。

路明非随手划了几下,用筷子在她手臂上画了个“谢谢”,他相信少女能感受到。

筷子接着游移,来到上衫真绫雪白且丰腴的一对美腿,各色甜点与寿司点缀在大腿上,这次路明非没有用筷子,而是俯身,贴在腿上,将美食一口吞入,嘴唇挨着少女的肌肤呼出几缕热气,让她舒痒着勾起笑颜。

花瓣状的生鱼片以少女为中心,在餐桌上摆成一圆,让她仿佛躺在随时都会融化的雪莲上。

终于到脚丫了,真绫姐的脚丫,永远不会,也不可能尝腻。

雪白的脚背上放着橘子瓣,向下看,一边脚趾夹着苹果,芒果等水果的切片,另一边则塞着蓝莓之类的球状水果,足弓下还轻轻压着几颗剥开的荔枝,所有这一切的一切,令路明非食指大动,当然,相比于水果什么的,想吃的还是那糖豆一样小巧可爱的粉嫩脚趾吧?

他抚摸真绫纤细的脚踝,含住少女冰冰凉凉的脚趾,在少女越发克制不住的娇吟下,撩动着舌头将趾头分开,将果片卷入口中,品尝水果与品尝美足并不冲突,只需要在咀嚼果片时将趾头吐到牙齿之外,用嘴唇轻轻含着就好。

或者用舌尖抵在少女前脚掌处,沾着口水随意画几个圈后一点点向上,从脚趾底部一点点翘起果片,嘴唇再适当地吮吸几口,顺带着将真绫姐的足香含入口中,留给她脚底湿漉漉的口水。

“哈~~~”

又或者用舌头轻若白羽地撩扰趾头,随心所欲地吹哈热气,热气被一排趾头分开后吹向少女的脚背和脚心,惹逗的她笑声连连,这时再含住某一根玉指,用力吮吸之余用舌尖钻扫趾甲的缝隙,她便无论如何也忍不住,只能花枝乱颤地松开脚趾了。

好像吃雪糕。

往往这时,真绫的脚丫也会下意识地向上抬起些许,压在足弓下的荔枝便自然而然滚入了少年的口。

与丽人们相比,少年实在无心品尝美食,一来二去,干脆将酒德麻衣也抱到偌大的餐桌上,放在真绫姐身边一同享用。

若说上衫真绫的脚丫在美食——主要是水果盛体下,是清香怡人的水果味,那酒德麻衣穿着白色及膝长筒踩脚袜的芊芊玉足,则是纯粹的,丽人荷尔蒙弥散的异香,就像香水一样。

高强度的舞蹈下,酒德麻衣的脚上,还残留着一点点未来的及蒸发,或是沿着脚背的曲线滚落下去的汗珠,路明非对这双充满异域风情的美足爱不释手,也爱不释口,一抱上便尝个不停,舌尖一滴滴将汗珠卷入口中,砸吧着口细细品味。

麻衣姐修长的脚趾间,冒着黏腻的热汗,这无疑是醉人的美味,少年又怎么可能放过呢,在清理掉每一滴汗珠后,舌头就迫不及待,且细致入微地钻着,扫着,抹着,吸着……将热汗尽数舔舐干净。

白色的踩脚袜在深深勒过脚趾,踩足了丽人飞扬的舞步后,也是湿热的。

酒德麻衣出色的舞蹈功底令每一舞都无比扎实,于是略微的汗酸与脚丫的香气便深深浸在薄薄一层袜面上,不需要刻意的嗅,凑近了就能闻到,和香囊一样。

乘着酒德麻衣火热的目光,路明非浅浅一笑,掰开她的脚趾,照常吹了几口作为挑逗的热气后,轻轻咬住戴在酒德麻衣中指上的金色足戒,用嘴一点点帮她取了下来,品含了片刻,再张口,沾染着酒德麻衣芬芳足香的戒指已经套在他舌头。

“啧……”

酒德麻衣妩媚一笑,晃着脚趾伸进少年嘴里,就要取回戒指,却是与有着同样心思的上衫真绫的白嫩脚丫撞在一起,一时间,两只各有风味的玉足在少年嘴里推来搡去,情趣味满满的争取戒指,撞着笨蛋弟弟的牙齿,踩过他的舌头,把口水弄的到处都是……令路明非心都快酥了。

以至于真绫的某根香趾无意中勾到了酒德麻衣的踩脚袜,一拉,一扯,随着两只玉足分别歪向少年两侧脸颊,白色的袜子便绷得笔直,浅浅勒入少年的脸,当然也有一部分陷入他口中。

不过两人谁都没有得到戒指,因为趾头几次三番拨动下来,戒指不小心从少年舌头上掉落,咕噜噜滚进某个角落里了。

“啊呀~”

在上衫真绫喜悦的呻吟中,酒德麻衣乘势趴在她上,玉乳相贴,粉穴相磨,两只脚丫脚背对脚背,脚趾贴脚趾叠在一起,将纤长与肉感展现的淋漓尽致。

将纤巧玉足,包括自己,都献给少年慢慢品味。

“嘘……小路,快看,是烛光鱼群,一种会发光的鱼,每年这个时候,是它们迁移的季节。”

路明非提着吉他和酒来到岸边时,上衫真绫和酒德麻衣正坐礁石上看海,千万尾烛光鱼汇聚成群,发出银白色的光横贯海面,如梦似幻。

而她们踢着潮水,脚上饰链叮当作响。海风徐来是银月流华。

“好漂亮。”路明非坐在两人中间,这空出的位置,她们转为他留着。

“是呢,”真绫打开汽水,忽然想起什么,“咦,小路不是说海是美丽的妇人么,那这条美丽的光带岂不是海妇人的面纱?”

“是她的内裤~”路明非故作一本正经。

“唉,小路你啊。”真绫难得没有抓狂,只是学着麻衣的样子,在笨蛋弟弟脸上轻轻掐了一下。

“哈哈哈哈,话说,鬼齿龙蝰好像也会发光?”路明非甩掉鞋子,轻轻踢着潮水。

“好跳脱的想法,相信姐姐,那种东西你不会想见到的。”酒德麻衣也伸手一掐,“不如说点轻松的话题。”

“比如和姐姐们在发光的鱼群前爱爱?”

“小路,我可要重重掐了。”

“别别,那就为姐姐们弹首曲子吧?”

“比如?”

“我想想……嗯……就弹《最后的旅行》⁸,就这样决定了!”

“好啊,小路,不过,不要吓到鱼儿们。”

“不会,这是首很温柔的曲子。”

东京,相模湾。

今夜相模湾上风平浪静。

凌晨三点,黑石官邸灯火通明。

垂垂老矣的管家木村浩摇着铃铛,喝唤仆人起床,因为主人要来了,在他空守了又一个十年后,突然到访。

主人特地打了电话嘱咐,说要在这建在悬崖峭壁之上,能够眺望东京连同富士山的私人山庄陪着爱人吃……火锅?

还是老北京涮铜锅。

“老北京,涮,铜锅?”木村浩艰难地在记忆中寻找这道异国菜品。

似乎是铜锅一盏,清水一碗,姜葱、葱姜、枸杞两三,倾入高底座、圆肚子的铜锅,烟囱里炭火红红地烧,带起周边一圈汤水鼎沸,香气弥漫四溢,春冬之寒尽为暖意所驱。

选羊肉卷,蔬菜,粉丝,鹌鹑蛋,冻豆腐等食材,备麻辣或清淡蘸料,与高度数的二锅头。

然后摆与古亭下,榻榻米上,温泉边。长夜未尽,樱还未开,富士山是及远处曼妙起伏的曲线,像艺妓侧卧的酮体。

木村浩遵照嘱咐,将一篮又一篮玫瑰花瓣撒入温泉,温室里栽种的品种,花相没有院里自然开出的好,希望泉水能将它们泡的再软,再鲜艳些吧。

凌晨六点,主人准点到达。

红色法拉利熄火时,寒风来,天空刚好下起雨夹雪。

小鸟游和凸守喵喵叫着跳上车盖,又一个十年过去,它们已经是老猫了,和他一样,姐姐再也不能满院子撵着弟弟乱窜,却依旧记着猫主人的味道。

哦,都快忘了,主人已不再是名叫ENXI的年轻女孩,新的主人叫Sakura,Sakura·路。

啊,是了,新主人身上带有猫主人的味道。

可猫主人是谁?ENXI小姐吗?不像。

默默想着,木村浩拉开车门。

“所以,只是涮一下。”零拿着筷子,夹着羊肉卷蜻蜓点水般一涮。

“不不,太短了,虽然是涮着吃,但还是要小煮一下的,就是别煮久了,会散的。”路明非将自己那份蘸上酱料后喂给零,“火锅嘛,都差不多。”

老路家是吃重庆火锅长大的,婶婶的吃辣,那真是一绝,叔叔也是,吃辣不够,还要上二两白酒,划着拳整几句哥俩好啊敬个酒哇。

路明非第一次吃正宗涮铜锅是在2011年的北京,楚师兄说任务为重,小龙女就一哭二闹三上吊,咬定了要让他请客。

现在想来,自己和废柴师兄怎么那么不懂事呢,非要蹭那顿饭?

“感觉咋样?”路明非又夹起一片煮的恰好的豆腐,吹去热气,喂给嗷嗷待哺的绘梨衣,她胸前抱着小鸟游,肩上趴着凸守,一时抽不开手。

猫咪们似乎特别喜欢和软妹子贴贴,一进院就往绘梨衣身上扑。

“好吃,”绘梨衣点点头,啊地张大嘴,“绘梨衣还要!”

那鸭子坐的姿势配上娇滴滴的呻吟,叫的老男孩心都酥了。

“明非,来。”零盘腿坐着,将满满一整瓶二锅头递给路明非,示意他拿瓶来碰,不愧是斯拉夫皇女,伏尔加河边吨惯了伏特加,小杯小酌哪还过瘾。

雨雪漫天,三人就这样围坐一桌,涮着火锅喝着酒,在氤氲热气里带着醺红的脸色讲着好笑的和不好笑的笑话。

大多数时间是路明非一人讲,逗的绘梨衣笑声不断,零不太讲的来,不过偶尔也会蹦出几个荤荤色色的黄段子,惹得老男孩心痒痒,大概是在一些奇怪的网站上学的。

为了老衰仔,这些年零可没少练习姿势,练双人的,也看百合,尝试口弄,也学足踩,上了床就是妥妥的冰山小女王,凭着一己之力将气氛带向高潮,让老衰仔连挺腰都省了,真应了那句“坐上来,自己动”。

酒过三巡,三人面色已是醺醺红红,暧昧弥漫。

下菜时路明非不由得多看了零两眼,看晶莹的汗珠凝在她冰白的脸上,仿佛西伯利亚万年不化的寒冰刻出的仙儿,却是手上不稳,不小心让山药片掉到了零腿上。

山药易滑,圆圆的药片沿着零雪白的大腿向下溜去,在膝弯处停了那么一秒后,顺势掉到零骨感分明的脚踝上,沿途流下滑滑的液。

路明非低头夹取掉落的食材,视线恰好对上零纤细的腿,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脚丫上飘着,再也移不开了。

酒意怂恿下,老男孩俯身,在零好看的膝盖上深情一吻,手也是扔掉筷子,像弹琴般轻轻抚过零弹嫩光滑的肌肤,于大腿根部幽幽抓了一下——

“嗯…哼……”

正在喝水般下着二锅头的小皇女被这么舒痒一弄,下意识地收了收腿,柔软的腿根儿恰好夹住爱人的手,夹的更紧了些,唇边也是溢出几滴辛辣的酒水,落到腿上悄然绽开几朵近乎透明的花。

路明非本就兴在头上,这一下再也按耐不住心中躁动,在带着点疯狂意味的吻中将丽人腿上滚烫的酒液,连带着山药片的黏液尽数卷入口中。

零的体香本是清淡的,混上酒水,便于味蕾深处弥漫出深水炸弹一般的奇妙反应,如同盐、蝴蝶幼虫或柠檬之于龙舌兰,绝对是路明非喝过的最棒的一口酒。

山药液在舌头抹弄下,让零本就柔滑的白腿舔吻起来更为吹弹可破,是绝妙到一不小心就会化开的口感。

这导火线般的一口,彻底引燃了老男孩。

在与纤巧玉腿越发紧贴的距离中,路明非将舌头深深挤向零温暖的膝湾,探索着小腿和大腿贴合出的一线缝隙,不放过积在这柔软地带的任何一滴黏腻而潮热的香汗,那是胜过一切饮品的仙露琼浆,带着零的味道。

“啊…呵……”

理性冷淡如零,也不由得发出悦耳的笑音,悄然将娇娇玉腿盘松了些,留出道更大的三角空隙,好让路明非肆意享用。

渐渐地,老男孩色色的舌头滑到零的脚踝上。

绕着踝骨画了几个充满挑逗意味的圈儿后,路明非轻轻张口,将之含住,吮嘬,惹得小皇女又一阵酥软,酒不喝了,火锅也放到一旁,按住路明非的头发轻轻抚摸,修长的玉指将他原本梳理整齐的头发弄乱,弄变形,弄成鸡窝状。

是网上所说的,男生拒绝不了的“摸头杀”。

第一次相遇时,他就是这个发型。作为任务目标,老板钦定的帮扶对象,衰到毫不起眼。

零冰蓝的眼瞳难得如此灵动。

思绪飘渺间,路明非已经品尝到脚边了。

这实在是无比精美的一对小脚,脚丫侧放着,令足弓曼妙的曲线一览无余,足底透着健康的淡粉色,好像刚刚赤脚走过落满樱花的草地,脚背与脚趾却又是温和的白,雪一般,趾骨的轮廓以及筋络淡淡的青线都清晰可见。

“啊…唔~”

路明非一口咬住面前的小雪糕,口感绵绵,又仿佛咬住糯软的米糕,令人忍不住总要含紧些,再含紧一些,要把舌头贴在脚底细细地舔,最后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含着,就已是无上的享受……

不出片刻,零的一只小脚已流遍老男孩温热的口水,路明非将脸深深埋进她温热的腿弯,四面八方都是抱枕般的柔软,若眼睛向左方向一瞥,余光还能隐约扫见零纯白色的内裤,与蜜穴陷出的一缝浅浅凹痕……

如此享受着,路明非含住零的香趾,舌头曲为半弧,托着趾头久久不松,久久不开,直到香趾完全浸泡在泌出的口液里,方才稍作用力地一吸,将一腔漫着佳人芬芳的口水咽下去。

“转过来。”

零抚摸路明非的脸,声音淡淡,一如既往地平调,却是不可质疑。

已经在她腿弯泡的神魂颠倒的老男孩乖乖翻过身,旋即,零俯身,捧着他的脸,吐露一滴香甜的口津,口津在半空拉出长长的糖丝般的线后,精准落入路明非嘴里,是无上的奖赏,无上的情趣。

是仙露琼浆,带点轻微的酱料香味,味道在若有若无的蒜辣下有些像酒,要是有这样一瓶以零的香津酿成的口嚼酒……路明非遐想,一时竟不舍得吞掉,想多品味一番。

炉火旺燃,汤水沸腾,潮鸣。雾是弥漫的纱,把漫天雨雪拢住。庭院里即将要开的樱树的枝下,是零美到惊心动魄的脸。

出神间,又一只脚丫按上了路明非的脸,在似乎是做着选择的几下揉弄后,对方晃了晃香趾,夹住了路明非的鼻子,使他沉溺于与零不同的芬芳。

绘梨衣。

“嘶呀…烫,烫……Sakura……这样就可以了吧……”

牛丸滚烫的汁液在口中爆开,绘梨衣面色醺红,一边张大嘴巴不停吹着气,一边伸直了腿,用脚丫为路明非按摩。

她知道Sakura需要,从不吝啬帮助。

“唔……”这神来一踩精准猜中路明非心弦,绘梨衣的脚丫也是香香的,嫩白的,脚底的粉色比零还要深。

相比小皇女的骨感,她的脚多了份恰到好处的丰腴,曲线更为柔和,没有零的凌快。

先前鸭子坐时,双脚托着小屁股,渗满热汗的脚心便带上了绘梨衣的体香。

路明非爱不释口,在绘梨衣不时松开脚趾时总要深深吸上一口,舌头对她脚心的进攻,以及对香汗的掠夺,也要比对零更凶猛,逗的绘梨衣痒笑不止,都没法好好吃火锅了。

既然Sakura和零姐姐都想,那就……让Sakura吃点别的吧。

路明非最后一个脱去衣衫。他一阶阶走进温泉,面前是零和绘梨衣赤身裸体,半浸在水中耳鬓厮磨着相吻。

零雪白的肩头沾着湿软的玫瑰花瓣,平时束起的金发铺在光洁如玉的背上,腰背的曲线如此深邃。

在她面前,绘梨衣绯色的长发飘散着浮于水面,连绵的玫瑰花瓣让秀发看上去仿佛无限长,一枚花瓣遮住了小小的乳尖。

仿佛仙子与巫女静静站在流淌着爱意的河,河岸两边,玫瑰肆意生长。

在炽热的眼神,与澎湃的心跳中,他缓缓走向她们,而她们看见他,微笑着松开,唇与唇之间扯出细若游丝的津线,在拥抱中相贴的玉乳也因松开而泛起涟漪,仿佛熟透的果实诱人摘采。

然后她们张开双臂,一左一右挽住他,带着他去往温泉深处,水面恰好停在胸乳的位置,也是玫瑰花瓣最多的地方。

然后他们做爱,肆意地,深情地,唇与唇与唇厮磨相吻,手与手与手幽幽相抚,裸白的躯体密不可分。

泉水之下,路明非的手指分开唇瓣探入零与绘梨衣潮热的花处,她们则心有灵犀地一前一后握住他昂扬高涨的阳根,最缭乱的抠弄与最多变的握抚在同一刻开始,彼此迷离的眼神下一切都是那么暧昧。

“啊嗯……”

简短的声音,起伏轻微。是零。

“啊啊啊啊…唔嗯……哈啊啊……Sakura……好……好厉害……啊啊啊……绘梨衣的小穴……小穴好痒啊啊啊啊哈啊啊……”

娇嫩的呻吟,犹如仙乐,是绘梨衣。

即便缠绵多次,零的花处,也依然是紧致的,手指进入时清晰感受到肉蕾的阻力,每一次慰弄都是某种情趣意味的对抗,绘梨衣就没有这么多想法,尽心尽力地放松下体,好让Sakura能插的再深,更深,乃至最深处。

即便缠绵多次,路明非的阳根,也依然坚挺。

手心握住时清晰感受到硬物的坚硬,每一次慰弄都让它越发挺翘。

零以老道的手法搓弄着龟首,揉捏冠沟,指甲还不时轻轻往路明非的马眼上刮一下,刺激老男孩敏感的神经。

绘梨衣抓着Sakura的卵袋,不敢用力,生怕弄疼了他,但依然努力地玩弄,让Sakura舒服起来。

温泉雾气缭绕,于是零和绘梨衣白嫩的肌肤上也凝起一层雾,水灵灵的。

直到某一次,手指插入最深处,龟首也被撸的猛然停止,前戏终于收尾,正戏就此在雨雪下开场——

零趴在泉边,任由身后路明非搂着自己纤细玲珑的腰肢,在阵阵交叠的水花中享受着他肆意却又柔情的抽插,身心共此交融。

肉棒插入小穴的刹那,零只感觉一根刚出炉的铁棒进来了,带着滚烫的暖流,要在无穷的快感中将自己彻底融化掉,像阳光下的一滴水珠。

在零胸前,绘梨衣大部分身子都在泉中,只有脑袋冒出水面,Sakura舒服了,零姐姐也要舒服,于是她抓着零娇小的鸽乳,滑溜溜的香舌不断侵扰零小巧的乳尖,侵袭她的理智。

“嗯…呼……”

简短的像水滴规律地敲打冰面,声音深处,这水滴却在零心中翻起滔天巨浪,快意席卷一切。

即使是封冻万年的寒冰,也会消融。

“啊啊啊~~呃哈啊啊啊唔嗯~~啊呃呃呃~好~好厉害~~啊啊啊啊~~好厉害Sakura~~~绘梨衣~~~嗯啊~~哇呃呃呃~~~要坏掉了啊啊啊啊~~~~~~”

相较于与零的后入式,路明非与绘梨衣缠绵时,是温柔的侧入式。

小怪兽半趴在池边,一条腿搭在路明非肩上,腰肢与大腿弯出一个极其柔和的曲线,全面迎合Sakura的大家伙之余,绘梨衣迷离着眼咬着牙,还竭力用双手慰弄自己的乳房,要努力“变得坏掉”。

全凭肘部乘着,她才不不至于在“前所未有的舒服”下瘫软着滑到池底。

而零,贴在路明非背后,一只手挽着路明非,撩扰他袒露的胸膛,一只手带着羽毛般轻飘的力道,挑逗绘梨衣架在路明非肩膀上的那条纤巧白腿,小脸贴在绘梨衣脚边,默不作声地含吮她修长的趾头。

“Sa~~Sakura~~绘~~绘梨衣好奇怪~好舒服~~呜~~呜呜~~坏掉~~~坏~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呃~~好~~好热~~~Sakura~~绘梨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百灵鸟般婉转的悲鸣,那么让人爱怜,想轻柔以待,却又那么让人想亵渎,要肆意征服。绘梨衣的面色不再醺红,简直是最艳丽的潮红。

“Sakura~~呜呜~~~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总在花蕾剧烈颤动时,那一刻上杉绘梨衣仰面看去,是日出富士山,雪如纨素,烟如柄,白扇倒悬天际一线⁹,最后一些雪花夹在雨里落入她翻白的眼。

今年第一朵樱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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