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结果到两人回家的时候,都没能一个重新牵手的机会。
林汐芮无力的将额头撞在书桌上,一旁还摆放着今天潘翔羽为她买的第一双白色跑鞋。
阿雪此时飞到她的脑袋上,不断地摇着头,嘴里还咕咕着叫着,样子和恨铁不成钢的老母亲一样。
“什么叫直接把小羽哥留下了过夜啊,这,这也太大胆了点吧。”
林汐芮转了个头,看向自己脑袋旁摆放整齐的小跑鞋,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脸上逐渐涌上来些许粉红色,呆呆的看着鞋子,有些出神。
“咕咕咕。”
“你个色禽,你才思春了呢,我,我刚刚只是在想小羽哥有没有大家而已。”
“咕咕。”
“对哦,可以发消息问哦,嘿嘿嘿。”
阿雪很明显有些嫌弃的撅了撅脑袋,然后飞到窗户外,抬头仰望星空,一副你这孩子离开了我怎么办的老成模样。
而此时,潘翔羽的房间里。
地上是今天换洗下来的衣服,以及看不出年份的手纸团,有些已经明显凝固浓缩在了一起,有些还是热乎的,似乎刚刚才用过。
袜子和外裤处于一种叠加态的堆在凳子上,床头柜上是一包刚刚开的抽纸。
有些脱力的潘翔羽面朝天花板,下半身赤裸,空气中弥漫着汗味和某种腥臭,就这样被他大口大口的全部吸入到肺部。
一种挫败感和愧疚感从内心翻涌上来,潘翔羽颤抖的伸出刚刚作用力的右姑娘,将它挡在自己头顶的灯光,然后慢慢抓住,然后一拳打在床板上。
他决定了,从现在开始彻底改变自己喜欢看女孩子玉足这个变态的爱好,开始戒色!
就在这时,潘翔羽床头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潘翔羽熟练的拿出手机一看,发现是林汐芮,才想起来自己回家急急忙忙的没有和她报平安
和林汐芮聊了一会,将这个问题遮盖过去以后,他才终于松了口气一样,有些疲惫的趴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一样,脸上又挂上了不自然的红晕,右姑娘又鬼使神差的摸到了自己的下体。
明天,明天开始戒色。
……
“嗨,快别提了,那小娘们身上有着圣光,我什么也看不见啊。”
夜晚,航城路边的一个烧烤摊上,几个喝着有些上头的大汉在互相吹着牛皮,其中一个人的口音明显不是航城本地人的。
“就记得那小姑娘长得挺可爱的。”
又是一口灌下去杯子中剩下的啤酒,几个同龄大叔高喊了几声好!
那人摆了摆手,然后起身,带着有些虚浮的步伐,走向了洗手间。
刚从洗手池出来,就看见有一个穿着调酒师衣服的中年光头男性,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此时走廊上并没有什么人,而且对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让男人心里毛毛的。
“有事?”
他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想看看对方是不是来找麻烦的。
“呵呵,下次记得有些眼力见。”
就在男人还没听明白对方什么意思的时候,他突然看见什么恐怖的存在。
一旁调酒师的影子突然变出某种扭曲又庞大的存在,很快缠住了用手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然后拽着他的四肢与头颅,轻轻一拉,拔出萝卜带出泥。
当塞斯收到来志恩任务完成报告的时候,他已经抱着还昏迷着的小千鹤回到家,耐心的为她清洗干净后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睡衣。
水城不知火已经被后来打扮好才慢悠悠逛街过来的安洁她们先一步带了回去,当塞斯回到公寓的时候,不知火刚好缓过劲清醒过来。
她一醒过来就看见那两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在向塞斯献媚,将他的手放进两人下流的双乳间,不断磨蹭着塞斯的手臂,用自己的所有在讨好着他。
而那个男人只是邪笑着配合着两个人的侍奉,看着她的方向和两人记录的唇枪舌战。
今日的记忆逐渐恢复,那种刺激却又有点遗憾的快感让她的头皮到现在都还有头皮发麻,水城不知火这时候真的从内心生出了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
她赢不了,不是因为光明无法战胜黑暗,邪恶战胜了正义,而是雌性输给了雄性。
只是因为她没办法赢下作为对手的塞斯,即使两个人之间存在实力差距,只要出了这个房间,自己的力量绝对可以碾压对方。
但是只要这个男人掏出那个东西,她就会不受控制的双腿打颤,然后身为雌性的那一面彻底输给他,就算是自己那也改变不了。
或者说没有哪个雌性可以战胜他,他就是对付她们的灭杀武器,就像自己对于魔族一样。
想到马上又要到来的那些淫辱调教,那些带有他细胞与意志的触手的玩弄,内心的绝望几乎要将这位世界上的传奇人物吞没。
还要多久?这样的调教,这样的玩弄,这样的不触碰。
她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
但是……
“欸?”
只见那些触手们缓缓将作用于她身上的影响洗去,甚至就连那种对于其他男性的厌恶都没有保留,将她的身体和精神恢复到了她最初的状态。
没有放荡的呻吟声,没有那些污秽讨好男人的知识,甚至原本有些肥腻的身体,也重新变回了原本的紧致。
身上不断流动的的不是如同电流般酥酥麻麻的快感,而是重新感觉到了力量感;脑袋的逻辑与理想重新回归,清晰与空灵的舒畅感一扫心中之前的烦闷与绝望。
她从那个专属于塞斯的雌兽,变回了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灭杀対魔忍。
触手很规矩的将她放在沙发上,她旁边就是她的制服,已经完全恢复过来的水城不知火自然可以看出这上面并没有做什么手脚,反而应该是有好好打理过,上面有着淡淡的洗衣液的香气。
“你又有什么把戏?”
水城不知火微微害羞的用双手挡住自己的隐私部分,警惕的看着塞斯他们三人的方向。
这个变态肯定又有什么坏心思,已经完全了解塞斯脾性的水城不知火笃定,这个男人自私自利,对所有同性抱有残忍的恶意,对所有漂亮的异性又带有贪婪的邪念。
他的每一步都是为了达成这两个目的,蹂躏其他雄性,征服所有异性。
没有别的,这是他最原始的欲望驱动而来的。
“哦,没什么,你现在可以走了。”
塞斯毫不在意的坐在自己的触手王座上,将安洁和紫阳宫抱在腿上。
连看都不看水城不知火一眼,似乎完全不担心这个ss级别的英雄暴起,伤到他一样。
“?”
“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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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城不知火有些不可置信的蜷缩住身体,内心莫名涌现出某种酸涩,就好像那种被渣男抛弃的良家,语气中竟然带着些许自欺欺人的颤音。
“?那些触手的影响没有接触吗?”
这时有些诡异的扫了一眼水城不知火,眼神中是对于对方为什么不能理解自己话的疑惑。
“诶哟,主人,她只是不相信您会真的放了她而已。”
看见自己主人有些傻乎乎的模样,一旁的紫阳宫有些溺爱的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口,然后躺在他左边怀中微微仰着头,玩着他金黄色的头发。
“什么意思?!你要把我放了?!!”
水城不知火此时也顾不得羞,三步做两步的冲到塞斯面前,一副被渣男抛弃后追过来的怨妇神色,胸口的澎湃因为没有束缚的上下摇摆着。
“是啊,你赢了。面对你这样一个大美女,看得见吃不着的,每天把我馋坏了,你没看见我最近把她们两人折腾的不轻啊。”
塞斯翻了个白眼,大手开始在两女身上不断游走,惹得她们发出娇憨的声音。
两人时不时还趾高气扬的看着水城不知火,脸上全是雌竞胜利者的表情,如果没有人解释的话,现场好像那种什么大型家庭伦理剧。
而水城不知火也是感觉的,那种明显的失落,挫败,懊恼的情绪瓜分了她的理智。
她现在好像给那两个贱人一人一巴掌,将她们赶走,然后一个人享受塞斯的怀抱。
“你,你就不怕,你离开这个房间以后,我再找你麻烦吗?”
水城不知火有些恼怒,但她还是十分克制,此刻已经恢复了神智的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身份去和这两个人争什么,甚至这句话她都不应该问的。
“哦~你提醒我了,诺,把这个带上。”
塞斯眼神示意,让安洁从她的空间储存中拿出一个金属材质的东西,丢在水城不知火面前。
后者定睛一看,居然是那种女用的情趣贞操锁。
看上去做工还算是精细,但是整个用料却是那种最普通的铁制,表面刷了一层防水防锈的银色油漆,上面没有任何魔法加工,或者诅咒的气息。
就只是单纯的情趣玩具,别说是现在恢复力量的她,就算是一个小时之前被玩弄成那副模样的她,只要想,她都可以把面前这东西蹂躏成一坨废铁。
“你?!羞辱我?”
水城不知火咬牙切齿的瞪着塞斯一眼,但身体却还是很诚实的将那个情趣道具捡了起来,穿戴好。
“好了,之后呢?放马过来吧,我可以承受。”
水城不知火双手抱胸,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模样。
“没了,你还想要什么?穿好衣服就可以回家了。”
塞斯摆了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我马上就要去合宿了,没时间管你。本来以为你今天就会堕落了的,但没想到你那么坚韧,我不就只好放弃了。你放心这东西等你离开航城,我会把钥匙邮寄去五车学院的。”
塞斯一边吮吸着两女献上的饱满,一边向水城不知火解释。
水城不知火脸上的神色在塞斯解释后越来越黯淡,她有在怀疑塞斯话语间的真实性,但那又如何呢?
他就算是骗自己的,他也说对了一件事,那就是他马上就要出发去合宿了,自己肯定没办法跟着一起去,她至少要七天见不到他了。
此刻水城不知火就像是一个患得患失的小媳妇,连怎么穿好衣服,怎么离开的公寓她都不太记得了。
但当她到家时,她才发现自己眼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充满了泪水。
她回到房间,冰冷的日光灯照在这个她本就不熟悉的房间。
没有熟悉的声音,没有熟悉的味道,没有熟悉的背影。
有的只有安静,和自己心跳的声音。
她有些不敢相信,又有些兴奋,这种重获自由的快乐是那么的正式,快速褪去身上的衣服想要好好洗个澡放松的不知火,却突然看见了自己胯间的东西。
这种明明只要她随手就可以破坏的玩具,又怎么可能束缚住她呢?
但是她却迟迟下不去手,最后只好将这东西当作不存在,自欺欺人的带着这东西来到洗漱间。
水城不知火有一件事没有搞错,那就是塞斯是一个极度贪婪的人,他又怎么可能真的放过已经烤熟了的鸭子呢?
那个贞操锁上闪耀起独属于塞斯的黑紫色淫纹,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不知火完全没有察觉到,她只感觉自己挺立的玉峰,在水流的冲击下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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