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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牝畜安置点的故事有很多。

原则上来说,政府绝不鼓励对牝畜奴的伤害性行为,因为政府并不希望人民变得残忍。

但同时,政府也没有采取有效措施禁止报复性伤害行为。

理由是社会伦理学的对等原则。

许久以来的经验告诉我们,无原则的宽容,伤害的是我们自己。

而必要的惩处,对我们和敌人来说,都十分公平。

至少其他种族不用再幻想伤害我们之后,还能得到宽恕。

我赞同政府这种逻辑,因此我没有附和那些同情心泛滥的人道主义者。

尤其是那些没有从殖民种族手里拿钱的义务鼓吹者,我觉得他们更傻,更无聊,并且更贱。

凉子仍伏在地板上,她的背很白,脊椎的凹处带着完美的曲线越过背脊,肌肤雪玉一样晶莹。

这件过于精致的礼物,使我的房间突然显得光明起来。

不得不承认,贱大的奖品带给我很大的麻烦。庆幸的是,妻子作为访问学者去另一个城市进行学术交流,我还有一个月时间处理这件麻烦。

如果是类人体玩偶,也许我会把她留下来。

即使妻子再嫉妒也不会嫉妒一只玩具,即使真嫉妒了,也不好意思表示出来,挺多奚落几句我的品味,再找个借口把她锁在抽屉里,这样我想用的时候得给她打借条——对于我这样自尊心还没有彻底沦丧的男士来说,她总能找到我的弱点。

但牝畜奴就完全不同了。一种可能是立即退货。另一种可能……太恐怖了。

我不敢再想,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凉子身上。

凉子身体很完美,滑嫩的肌肤光洁白皙,如同象牙般精致。

她个子并不高,腰肢纤细而柔软——如果你像我一样,有一个身高一米八十,丰满高挑,拥有最高学位,常常让你觉得自己很蠢的妻子,也会对小巧玲珑,稚嫩可爱这些词充满好感。

“别跪了。地板很硬。”说着我摸了摸鼻子。

我当然不会承认自己对地板的硬度有过切肤体会。

事实上,我妻子也没有那么凶悍。

或者说,我并没有那么软弱。

凉子听话地站了起来。

就像漫画中那些可爱的卡通美少女一样,她局促地绞着手指。

但意识到我的目光,她立即移开手,把她下意识遮掩的部位裸露出来。

她的乳房圆圆的,又白又嫩,大小还过得去。

我曾对妻子说过,大小我不怎么在乎,其实我想说,再大一些我也不反对。

考虑到她的身高和年龄,D 罩杯已经很完美了。

“嗯,要果汁还是牛奶?”

“哈依。”

我怔了一下。她又一次捂住嘴巴,惊恐地瞪大眼睛。

我耸了耸肩,“那就喝一杯果汁吧。”

草莓汁。我冰箱里只有这一种,还是妻子喝剩下的。

凉子捧着杯子,仿佛要哭出来,“对不起……”她小声说。

我并没有说没关系。

因为我突然觉得,跟一个牝畜奴交谈很荒唐。

一百八十年前,有一部电影,《蓝天使》,每次看我都觉得很难堪。

我决定改掉这种毛病。

“是处女吗?”

凉子连忙放下杯子,“凉子是标记自愈合型,未经使用。出血量A 级。”

如果说我没有惊讶,那肯定是骗人的。

这是传说中的极品,又被称作夏姬A 型。

她的处女膜被弄破后,会在十二小时内愈合。

但愈合的处女膜上会有痕迹,因此被称作标记自愈合型。

还有一种无标记自愈合的夏姬B 型,往往被用来冒充原装处女,反而不受欢迎。

出血量A 级大概是一百毫升,相对于正常少女来说,这是个很惊人的数字。

但在破牲祭上曾有过出血量三A 级的,破处时真可谓是鲜血四溅,艳丽无比。

“你们十五岁不都要参加破牲祭吗?”

“凉子是天汉定制的,一切由客户完成。”

这句话让我冷静下来,她是产品,而我是客户。嫖客跟妓女谈感情还情有可原,客户跟产品哪儿来的废话。

我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正是我平常入睡的时刻。

于是我就在沙发上给她开了苞。

凉子很乖,看得出她很痛,却没有丝毫不情愿,始终顺从地配合着我的动作。

凉子的阴道比我想像中更窄,幸好她的蜜汁很丰富,才能勉强插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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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一部肉体改造试验的资料片中,我才知道,大部分牝畜奴都通过基因改造工程,使阴道更紧凑,更富有弹性。

这样即使较小的阳具插入,也能获得足够的快感。

改造工程同时提升了她们的敏感度,而且将痛感与性敏感传递分开,使她们不仅在任何情况下都更容易高潮,而且持续时间更长。

那部资料片还解开了我另一个疑问。

当看到一个很美艳的牝畜奴,在接受阴道摧毁试验时,性器被完全毁坏还能达到高潮,我才明白那天晚上,还是处女的凉子,为什么会在破体时出现潮吹。

我没有用床,因为妻子有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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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有一张足够宽大的沙发。

凉子跪在上面,被我从后面破处。

这种体位对处女来说,是一种污辱,但我不想接触她的眼睛。

我前面说过,凉子很乖。

虽然带着一点处女的羞涩,她还是主动趴在沙发上,翘起屁股,在灯光下展露出她可爱的下体。

经过无数次母系基因整形,她的性器就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无论形状、大小、色泽,还是气息,都完美无瑕。

当凉子用细嫩的手指剥开柔软的阴唇,给我看了她处女完整的标志时,我已经没有了丝毫睡意。

插进这样的阴道,在她体内打上自己的烙印,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

虽然受过长期训练,但第一次性交,凉子仍显得很紧张。她翘起粉嫩的小屁股,用阴唇软软夹住我的龟头,然后说:“凉子准备好了。”

我的龟头分明感受到她阴道的狭窄,还有那层柔韧的膜。

说来可笑,第一次做爱时,妻子也是处女,但我们只顾着紧张,糊里糊涂就做了,我都忘了当时是怎么进去的。

但给凉子开苞,我记得很清楚。

她努力挺起屁股,用她可爱的小嫩穴夹紧我的肉棒。

她的阴道湿湿的,很滑。

我握住她纤软的腰肢,用力一顶。

凉子的阴道猛然收紧,而我的龟头已经撞碎那层薄膜,进入到她体内深处。

我没想到凉子的阴道很浅,轻易就顶到了阴道尽头。

殷红的鲜血从她体内溢出,沿着白嫩的大腿蜿蜒而下。

凉子一定很痛,但她还是乖乖翘起屁股,任我在她刚开苞的嫩穴里随意插弄,享受她精致而完美的处女阴道。

凉子臀部浑圆光滑,白嫩得仿佛能拧出水。当我顶到她阴道尽头时,她屁股就会一颤。很可爱,同时也很淫荡。

也许长久以来对键盘倾诉得太多,我已经丧失了说话的欲望。

或者……你知道,这种感觉很不真实。

突然获得了一件意外的礼物,而且是一个美貌的牝畜奴——从法律上讲,她属于你的私人物品,你可以随意拿她取乐,奸淫、污辱、殴打、甚至虐杀,都不必担心任何后果。

据我所知,如果你养一条狗,不小心揍它一顿,至少有三十家宠物权益保障机构会起诉你。

而牝畜奴没有任何权益——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和她交流很土狗。

我不作声的猛干似乎吓到了凉子,她更卑微地俯下身,竭力耸起雪臀,献出柔嫩的处女阴道供我使用。

她的血越流越多,已经染红了大腿内侧雪白的肌肤,却不敢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叫。

凉子阴道很浅,很容易就顶到阴道尽头。

前面说过,我原来以为处女不会感受到性快感,但牝畜奴显然不同。

当我顶住凉子的宫颈口时,凉子的阴道就会收紧,同时肉穴深处有一种吸力,把我的阳具往她体内拉。

我想起来,这是一种传说中的名器,想来也是通过基因工程改造而成。

不用调情,也不用理会对方的感受,所以我干得很快,不到十分钟,就把精液射到凉子刚开苞的处女名器中。

在我射精的同时,凉子的阴道也开始有节奏地律动起来,从阴道口到宫颈,柔嫩的肉穴循环收紧,就像一张小嘴含住肉棒不停吸吮,将阳具中的精液吸入子宫。

当凉子趴过来,用她可爱的小嘴巴给我清理阳具时,我才注意到她高潮了。

她明媚的大眼睛里含满泪水,脸上却是娇羞的绯红。

凉子把发丝掠到耳后,没有丝毫犹豫地含住我的阳具,细致地舔舐着上面的精液和血迹。

她像猫咪一样趴在我腿间,白嫩的小屁股圆圆翘起,不时哆嗦着收紧。

我很奇怪,过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你高潮了?”

凉子吐出我的肉棒,害羞地说:“凉子是下贱的畜奴,第一次被主人开苞就高潮了。”

也许是看到我眼里的讶异和好奇,凉子红着脸转过身,用手掰开她粉嫩的屁股,露出刚开苞的阴部。

她滑软的小嫩屄还在滴血,娇美的阴唇像一朵柔艳的鲜花,不时缩紧,绽开。红腻的小肉洞哆嗦着淌出一串带血的黏液。

妈的,你可以想像我有多后悔,早知道她这么容易高潮,我实在应该多干一会儿,在她抽搐的处女小浪屄里射精。

但这会儿我已经弹尽粮绝。

年过三十是不一样了。

以前硬着等,现在等着硬,再无复一夜七次的勇猛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时,窗帘中透出淡淡的阳光。

看着空荡荡的床铺,放在手边的键盘,我想,也许只是一个梦。就像我常做的那些无聊的梦。

但厨房里飘来煎蛋的味道。我走到门边,看到了我的牝畜奴,凉子。

她光着脚站在厨台前,凸凹玲珑的肉体只穿着一条花边围裙,翘着白嫩的小屁股,认真做着早餐的煎蛋。

“牝畜奴也提供家政服务吗?”我不确定是否该说早安,用了一种相对安全,充满官僚气息的口吻。这是我们面对陌生人时的自我保护。

凉子吓了一跳,连忙放下锅铲,跪在地上,并紧膝盖,俯身说:“主人早上好。”

这种待遇太过分了。

我非常非常不习惯。

尤其是早晨醒来,神智清醒,道德感正强烈,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对这个美少女犯罪。

你知道,即使一条狗我也不会把它驯成这样。

我岔开话题,“你的围裙哪儿来的?”

那条围裙是半透明的,带着粉红的蕾丝花边,那对圆润的乳房朦朦胧胧,比全裸的时候还刺眼。

“是凉子的厨娘装。主人不喜欢,凉子就换一条。”

我想起来,包装箱里有一个压缩过的物品盒。天汉服务还真周道。

“煎蛋吗?”我看了看锅里。说实话,煎得还不错,至少比我曾经用过的家政机器人强,当然也比我强。

她鼓足勇气说:“凉子想做得丰盛一些,可冰箱里只有鸡蛋。”

只有鸡蛋?我打开冰箱,里面的显示板上是一行手写的文字。不用看我就知道,这种狗爬体只有我老婆才写得出来:冰河期!你个猪!

我晃了晃已经空了的草莓汁盒,看来早餐只能吃煎蛋喝白水了。

凉子认真说:“主人,可以用凉子的身体作餐具吗?”

我差点儿被一口水呛住。

女体?

我知道有些变态的家伙——当然许多人认为我也是个变态——喜欢这调调儿,但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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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的饮食习惯而言,食物还是盛在瓷器里比较好。

把食物放在女人身上,就像去舔女人的头发,即使再干净,我也感觉不卫生。

凉子并没有坚持,但看到我倒了一杯白开水,作为早餐饮品时,她惊讶地瞪大眼睛。

“对不起!”她光着脚匆忙跑出厨房,好像忘掉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既慌张又有些害怕。

凉子跪在那只把她送到这里来的包装箱旁,取出一支小小的注射器。注射器里的液体是红色的,容量不到十毫升,针头却又细又长。

凉子解下围裙,用手托住一只白嫩的乳房,把注射器从乳房底部刺进乳肉,直到针头完全没入,然后把针剂推入乳内。

我看着就觉得很痛,可凉子却没有丝毫犹豫。

她在右乳打了一半,另一半注射到左乳。做完这一切,她伏在地上,“凉子忘了为主人提供饮品,请主人惩罚。”

我知道天汉那帮狂人很变态,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变态!

二十二世纪最大的医学成就不是人体再植、大脑转移,或者经络理论的重新解释,而是几种古方的重新整理,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明代笔记中四种变态药物。

秋石禁忌最小,在两个世纪前已经被认识,并在上世纪投入使用。

紫河车的研究在二○七七年获得突破,并直接为人体再植铺平了道路。

而另外两种,比来自于睾丸胴和胎盘体的秋石、紫河车更深刻地触及到社会伦理,一直没有公开研究。

这两种,一种是红铅,另一种是蟠桃酒。

直到今天,人们还无法理解红铅的价值,更无法理解五百年前的内丹术士们,依靠什么方法让处女泌乳,酿成返老还童的蟠桃酒。

天汉这帮孙子……

也许是心理作用,我感觉凉子那对小巧的乳房在慢慢涨大。

大约二十分钟之后,凉子从箱里取出一件透明的工具。

那是一只手动吸乳器,由两个吸杯和一条分叉的管子组成,中间是传统的球状手阀。

她先清洗了乳头,然后把透明的吸杯扣在乳上,捏动手阀。透过杯体,能看到凉子粉红的乳晕在压力下鼓起,乳头像被人捏住般伸出。

初次沁乳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尤其凉子还是个处女。

以我贫乏的生理学知识,很难想像这种药物是如何实现的。

但我可以想像,仍处于发育期的乳腺,在药物刺激下被强迫出乳,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因为凉子显得很痛楚。

滋生的奶水迅速涨满双乳,有种烧灼的痛感。

在吸乳器的真空压力下,乳汁被强制通过乳腺,而乳头那里像个塞子,怎么也吸不出来。

然后突然间,它就开了。

压力消失了。

后来有一次,凉子这样说。

奶水很顺畅地淌出来,流到主人的杯子里。

凉子很开心。

凉子的初乳并不太多,大约三百毫升。

根据天汉的牝畜奴使用手册说明,凉子的出乳量会在两周内逐渐增加,最后稳定在六百毫升。

大致每只乳房出乳一标准玻璃杯。

手册提示说,如果购买天汉的牝畜奴专用催乳产品,可将出乳量分别提升至一千、一千二、一千六和乳牛级的两千毫升。

手册最后标注着一行小字:该乳品为畜类专用,适用于猫、狗等宠物饲养,以及足部保养,天汉承诺该乳品对人体无害,但对于利用该乳品进行提炼,制成乳制品出售,非法牟利的,天汉有权提起申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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